项圈（浴室play）

    第二天他是被她口醒的，睁开眼睛，身下被子一团在动。他深吸了一口气，掀开被子，露出含着鸡巴的一颗脑袋。
    “你这样不嫌闷吗？”他问。
    她说：“你晨勃硌着我了！”
    他失笑：“我哪次没硌着你？”
    “……”好大言不惭，她翻了个白眼，“那就是我馋了，好吧？小狗一大早想吃主人的鸡巴，但主人还在睡着，只能偷偷的……好在主人的裤子好解，开盖即食啦。”
    他有一种被玩弄的感觉，虽然他是正在享受的一方。不过也不是第一次，慢慢就习惯了。
    他垂眼拍了拍她的脸：“那就动作快点。”
    没过一会，她就抱怨嘴疼，他还没射出来。他说怎么可能那么快射，抱着她跨坐在自己身上，从床头柜拿了套。脱下她的裤子，龟头揉了揉她的阴唇，就慢慢地抵了进去。
    他抱着她靠在床头撞，动作有点急切，一边捏着她的阴蒂，先让她高潮了一次。边玩阴蒂边操的快感很美妙，像两边都连着，分不清是从哪里开始控制的。刚醒来就开干让她有些迷糊，穴口湿漉漉的，小腹刺痛般酸胀。他虎口掐着她的大腿，从下往上顶得她快要跳起来，双手揪着他的衣服稳定重心，他的衣服被抓被揉得凌乱，露出锁骨上的吻痕，他也没注意。
    她皱着眉说：“怎么、那么粗暴……唔……”
    他在她耳边说：“你肯定不想知道为什么。我除了晨勃还有晨尿呀宝宝，我怕我忍不住，就想速战速决。你也不想我在你逼里先射后尿吧。”
    他说得直白又粗俗，她听了耳朵发红，不知道是恼怒还是羞耻。
    他似笑非笑地看她的表情，似乎看出她在想什么：“你不会更加兴奋了吧，小狗？”
    他的目光向下，手心按在她的小腹：“或者说，小狗不会也想尿吧？”
    可恶，她想。她的确刚醒来没有去厕所，原来还没有明显感觉，开干后再加上他这么一说，感觉突然就有了。小腹发胀，被他捂着，轻轻一揉，她触电似地躲开。
    “我想尿，”她咬着唇说，“别让我尿在这里……我不想……”
    “好，”他温柔地回答，“别怕，我不会弄你。”
    他还在她体内，抱着挪到床边，交合处发出水声，她挣扎着要哭。他把鸡巴缓缓抽出，龟头勾着穴口弹跳出来，她哆嗦了一下，他连忙抱着她站起来，一边哄一边往洗手间走。
    他把她放在马桶上，说：“好了宝宝，可以尿了。”
    像哄小孩似的，让她感到难堪，憋红了脸赶他出去。他进去时她已经冲了马桶，坐在上面捂着脑袋。
    “还好吗？”他蹲在她身前问。
    她闷闷地说：“我这样一点都不优雅。”
    他笑了笑：“你在想什么呢？我们在一起生活，屎尿屁的问题是避免不了的。”
    可能是“在一起生活”的字眼让她想起前天说的话，闭上嘴恍惚了一下。她“哦”了一声，起来让给他用厕所。冲水声响起，她开门进去时他在洗手，转头看见她靠着门，目光飘忽。
    “怎么了？”他问。
    她回过神来，随口说道：“刚才出汗了，想洗个澡。”
    她不知道是怎么到现在这个地步的。她撑着洗手台，喷头放在浴缸里试水温，升腾出一小缕水汽。他站在她身后，一件件给她脱下衣服。镜子开始发蒙，她只能从里面看到自己赤裸的上半身，还有他在后面脱自己衣服时隆起的背肌。
    他用手试了水温，再淋到她手臂上。
    “可以吗？”他在她身后轻声问。
    他的脸已经在镜中模糊，但是声音隔着水声，清晰地传进她的耳朵。她感觉到从耳后到脊背的一阵酥麻，他的身体贴着她的，手臂从前方环着她的肩膀，防止她滑倒。
    “可以。”她小声说。
    浴室里只有水声和呼吸声，他一点点给她洗干净，她撑着洗手台，大脑一片空白。沐浴露的白沫从他的指缝流走，他的手在她的脖子，乳房和小腹流连，仔细地照料，像个称职的主人。她竭力控制着颤抖的冲动，扶着洗手台，看着镜子里模糊的一片。
    清理到了下体，她突然按住他的手。
    “怎么了？”他平静地问。
    “那里不行……”她说。
    “怎么不行？”他问，“我摸过很多次，真的不行吗？还是你害羞了？你的耳朵已经红了很久了，宝宝。”
    最后一句话他是贴近了她的耳根说的，暧昧又色情。她哭似的闷哼几声，就被他转过一半接吻，水汽充足的室内，嘴唇似乎也很湿，黏着亲了半天，他等着她喘过气，又捂着她的嘴亲在脖子上。
    一只手胡乱摸索到镜子，拍下除雾按钮。镜子明朗起来，反射着蓝色中古风瓷砖，衬着镜子前两个纠缠的身体更加淫靡。她背靠着瓷砖跟他接吻，水洒在他们身上，让身体更热。
    他蹲下身，头埋在她的下体，勾着露出的阴蒂尖舔。她岔着腿，像是要坐在他脸上，手抓着他的头发，仰着头呼吸。他用舌面舔她的阴唇，钻进穴口一进一出，鼻尖抵着她的阴蒂。淫水顺着腿根流下来，被水冲走，有的被他吞食，发出响亮的水声。她咬着手指呻吟，感觉整个逼都在被他奸淫，但是喷不出来，直到颤抖着穴肉硬生生高潮。
    他捋了一把湿透的头发，托着她的脸吻下来。她的味道混在他们唇舌间，让她一边接吻一边皱眉，伸手狠狠揪了一把他挂着环的乳头。
    他闷哼出声，松开唇，喘着气看了她一眼。
    “宝宝，”他笑着说，“找到了我的开关啊。”
    随即她就被翻过身，面朝墙壁抵着，他握着鸡巴挤进腿间。
    “知道为什么是开关吗？”他问。
    她张着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似乎笑了一声，亲着她的耳根，柔声说；因为你碰那里会让我turned  on。
    他的鸡巴的确是turned  on了，硬得吓人。鸡巴湿漉漉地挤进去，她推着身后，说没戴套。
    “没事的，我们玩腿交。”他说。混合着滑腻的沐浴露，鸡巴沾着白沫，在她的大腿根进出。她并着腿，手在瓷砖上打滑，只好抓着他按在身旁的手臂，留下泛白的抓痕。他从身后搂着她，手心托着她的乳房，揉捏着乳肉，带起她敏感的颤抖。
    她的腿根又滑又嫩，布满青筋有棱角的鸡巴磨蹭着抽插，他放开她的乳房，带着她的手放下去握着从腿间戳出来的龟头，她的手心也柔软，细心地揉搓他的龟头，指腹还在他的马眼转圈。他爽得咬她的肩膀呻吟，手指往上掀开包皮，阴蒂露出来，被抽插的龟头拍打。刚挨操过的阴唇张开，夹着阴茎，逼口被蹭过，不住流水，像骑在鸡巴上，被带着往前冲。
    她踮着脚尖，不由自主撅着屁股，夹着鸡巴前后摆腰。他抓着她的臀肉，低头看臀缝间进出的鸡巴。臀部一摆一摆地套他的鸡巴，抽出来时带着大腿肉和阴唇变形，露出一点红色的阴唇内壁软肉。他感觉到太阳穴在跳动，眼睛像粘在上面一样注视，拇指在上面的小眼上揉了一下。
    她害怕地躲了一下，怕后穴又挨操。他带着她的胯骨回来，命令她继续动，指腹接着抵着小眼揉搓。她嘴上拒绝，但后穴真的被玩时，却也有隐隐的快感，小眼在他手指下一缩一缩，穴肉也跟着蠕动。
    没有征兆的，她就被压在墙上，身体困在瓷砖和他之间，只留下下面的一点缝隙，鸡巴在腿间猛烈地抽插。他的腿压着她的腿，让她无法松开腿间的鸡巴，紧紧夹着，龟头贴着阴蒂在她手心里乱撞。拍打声响彻浴室，混合着她的尖叫声，骚得他想操死她。
    阴蒂被摩擦着直接高潮了，她死命夹着鸡巴，阴唇吸着阴茎，夹得他又痛又爽。她几乎是骑在鸡巴上高潮的，淫水浇在茎身上。他呻吟着把她带得几乎两脚离地，一下一下地把她抵在墙上撞，逼迫出她可怜的尖叫，狠撞着在她手心里射精。
    吹了头发穿好衣服，已经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她脸上的红晕刚褪去，看到他戴上手表。
    “求你了，换个手表戴吧。”她说道，“对了，你是要出门吗？”
    他说：“先回答你的第一个问题，我才戴第二天，还没戴够，所以不打算换。第二个问题，不是我要出门，是我们要出门。”
    她问：“不是这两天我都要当小狗在家吗？”
    “本来是这样，”他说，“不过昨天你提了一个愿望，我不能不答应，所以综合考虑，我们需要一起出门。”
    他们一起去了一家店，店门是暗色，从橱窗看进去，像是一家手工店。但是她一进去就发现不对劲，店里全都摆着样式材质不一的项圈，墙壁的展示架上还有人形的半身模特，脖子上戴着闪闪发光的项圈。
    她讶然：“这些都不是给狗用的吧？”
    “是给某些小狗用的，但不是给光明那样的小狗。”他说。
    他的手放在她的后颈上：“昨天某个小狗说想要项圈，还记得吗？”
    她点了点头。
    店主走出来，询问是否是今天预约的客人，他回答了预约的名字，店主便带他们到后间的工作室。
    “项圈是做给哪位？”店主的目光在他们之间徘徊。
    “做给我女朋友。”她听到他说。
    店主并不惊讶，只是微笑着给她一本手册，上面是她所有作品的样片，让她挑喜欢的。照片分风格和材质，都很精美。他在她身边坐下，跟她一起看册子。
    “想要什么样的？”他问，“不一定要其中一个，我们可以定制。想挑多少都可以，只要你喜欢。”
    她其实在想象戴上它们的样子，但是觉得自己的想法难以说出口。她先选了几只项圈试戴，店主取出盒子放在她面前，一个个拿出来试。有纯珠宝的项圈，看上去就像正常的choker，纯银打成缠绕的藤蔓，像王冠一样围绕着脖子，垂下的流苏镶嵌钻石。还有蛇皮材质的项圈，暗绿色蛇皮顺着鳞片纹路镶金丝，前端扣着小巧的铃铛。还有最经典的皮质，黑色纤细的圈身用牌子连接，上面写着“DEAR  PUPPY”.
    她脱下外套，穿着一件贴身的黑色长袖衫，挽起头发。她的脖子修长白皙，低着头认真地等待试戴。
    “你的小狗很乖。”店主看着她，对Y说道，“我的就没那么顺心，昨天还被我弄晕了。”
    他挑了挑眉，不置可否，她在镜子里瞪他。店主拿着项圈，走到她身后要给她试戴，却被他拦下。
    他微笑，声音却有些冷淡：“让我来吧。”
    她并不知道刚才的一瞬间紧张，他就已经拿着项圈，从她身前戴上，轻柔地在后面围住。
    “这个长度合适吗？”他问。
    她点了点头，他便扣上系扣，调整好位置。镜子里她的脖子上戴着一圈做旧的鳄鱼皮项圈，黄铜细链缠绕着皮身，上面镶嵌着一颗颗鸽血红，衬得她的皮肤更加白，有种野兽的呼吸感。
    他站在她身后，手指在项圈上抚摸，隔着项圈感受到触感，她屏住呼吸。
    “戴着舒服吗？”他轻声问，“我不想让它伤到你，有时动作太大会磨破皮肤。”
    “有点硬。”她说。
    试了一轮，他看了她的脸色，决定要定制。先要试材质，用裸圈戴上，他细致地观察，询问她的感受。直到试出最柔软的项圈，然后店主开始按照她的喜好画草图。今天没法立刻出成品，他们先行离开，几天后会收到设计图。
    临行前，店主随口问了一句：“两位有兴趣参加我们酒吧的活动吗？”
    原来这家店不仅是手工项圈店，店面通过一条阶梯下去，地下是一个酒吧。
    “我们会定期举办公调活动，”她说，对着Z勾起唇，“是私人活动，互相不透露现实身份。如果有兴趣，可以联系我。”
    他警惕地环着她的腰，她耸了耸肩，回答：“好。我们会考虑的。”
    店主饶有兴致地想，这对情侣挺有趣。现在像是主从位置突然变换，她开口时完全没有拘束感，反而像是那个主导者。
    出了店门，她后知后觉：“她刚才是在对我抛媚眼吗？”
    他冷冷地说：“你才发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