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三十七）

    这怎么会一样，受了伤就要去医院，更何况是被刀割了，我从小到大就没受过这么严重的伤，那么长一条，看得我疼死了。
    向斯晚捧着我的脸揉了揉，没好好处理过就这样，当时割得也不深，敷点药粉就好了。好啦，眉头别皱这么深，会长皱纹的。
    我偏过头，那你爸真是心大，这样都不带你去医院。向斯晚噗嗤一下笑出来，我说怎么了，她说我们第一次见面，你也说过这句话。
    我们第一次见面？我都想不起来了，我们第一次见面不是向斯晚来找我加入戏剧社吗？
    向斯晚看我一脸迷茫，愣了愣，你忘记了？
    我怎么感觉应该要记得什么啊，快想啊，不要让她失望啊。
    向斯晚虽然没有失望，但她很失落，我们开学第一天，第一次见面，你还过来扶我，想把我送到教室，你忘了？
    那天发生好多事，魏璟送我去上学，我觉得魏煊这个小屁孩太烦了，自己一个人走在前面，然后就遇到了向斯晚？
    我好像有点记忆，但不多，我只是隐隐约约记得有一个人走路特别不方便，好像是骨折还是扭了，我想帮她，但她特别不给面子，没理我，我就去找魏煊了，所以记得不是特别清楚。那个人就是向斯晚？
    “那你的腿是怎么受伤的？”
    我偏头看她，她盘着腿坐在草坪上，她的外套给我垫屁股了，她里面就是一件短袖，我都怕她着凉，但她坚持要给我垫着。
    “不小心被我爸打的。”
    听到这里我噤声了，我想了一下如果是我被向斯晚发现秘密，我可能会很慌张对方不停地追问自己，事实上我已经这么做了，所以我说对不起，我不应该问你的。
    向斯晚勾了下嘴角，道什么歉，这又没什么不能说的，我要是不想说，你问也问不出来。
    这样啊……向斯晚的话听得懵懵的，那她是愿意说给我听吗？
    “你爸爸太坏了，他肯定不是不小心的，他是故意要伤害你。”
    “他其实是想伤害我妈，只是被我拦下来了。”
    啊……好难理解，他们不是夫妻吗，她爸爸为什么要伤害她妈妈？我爸和我妈相处起来都是客客气气的，连架都不吵，因为他们根本不说话，但他们再陌生也不会伤害对方啊，她爸爸为什么要伤害自己的老婆？
    我想得晕晕的，又听见向斯晚说因为他无法再负担一个怎么投钱都救不来的公司，所以他只敢把失败的怒气撒在一个不会反抗他的女人身上，来维持他那摇摇欲坠的自尊心和脸面。
    “但他伤害人的时候就已经抛弃自尊心和脸面了呀，他这样最后会什么都没有的。”
    向斯晚挠挠我的下巴，嗯，你说得很对。我抱住她，那你妈妈呢，她有受过伤吗？
    向斯晚又嗯了一下，所以后来我怕她再出事，帮她挡了。
    “报警了吗？”
    “她不想。”
    “谁？”
    “我妈妈。我也单独报过案，但后来警方那边就没消息了，可能是还没到最糟糕的地步吧。”
    我脑袋又痛了，你妈妈为什么不想呢？
    “可能她还没准备好。楚辛辛，有时候这种事不是想不想，有没有勇气，而是看你有没有准备好。”
    “怎么才叫准备好？”
    “我不知道，可能是要等到自己能承受选择带来的后果，嗯……大概那个时候吧。”
    “好像有点道理。向斯晚，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哦，我跟我爸上床了，但我不想离开他，你说是不是因为我还没准备好？”
    “什么？！”
    向斯晚像螳螂一样张牙舞爪地蹦起来，瞪大眼睛看着我。我也被惊到了，我在干什么，我怎么会这么自然地说出来，啊呸！啊呸呸呸！
    我打着自己嘴巴，向斯晚一脸问号地看天、看地，然后看我，你刚刚说了什么？
    我立马摇头，什么都没说，你听错了。
    “你和你爸上床了，你不想离开他，你说你没有准备好。”
    我感觉向斯晚眼睛里有什么东西碎了。
    我想去拉她，但我怕她嫌弃我，红着眼眶说不是的，他不是我亲爸，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我们没有乱伦。
    这一刻我突然想到了魏璟，我和魏璟才是真正的乱伦。
    我感觉我身体里也有什么东西碎了，碎得我某个地方开始抽痛。
    最后向斯晚走过来揽住我的肩，我扒着她的衣服哭得稀里哗啦，我、我没有，不是乱伦，我、我不想、我不想的。
    “你没有，当然不是乱伦，对不起我反应太大了，对不起，不哭了好吗，再哭警察都要来了，不哭了楚辛辛。”
    “你、你讨厌我吗？”
    “怎么会，我有那么见风使舵两面叁刀阳奉阴违吗？”
    “没、呜呜呜没有。”
    “怎么办？”
    “什、什么？”
    “你爸不会觉得是我欺负你了吧？”
    回家前向斯晚确认了一下我眼睛的肿胀程度，她说问题不大。我不知道问题有多小才算问题不大，反正向斯晚知道我的秘密了，她还不讨厌我，虽然我很忐忑她是不是撒谎了，说不定等我第二天醒来她就消失了，我再也见不到她了。
    我把自行车停好，现在也才过中午，我爸不在客厅，我赶紧回房洗了个脸，然后就去确认向斯晚有没有删掉我的社交账号。
    现在才过去十分钟，没有删掉是正常的。我又等了一个小时、两个小时、四个小时，直到我爸敲门叫我吃晚饭，向斯晚也没删掉我。
    我大松一口气，但我一看到我爸，我就想到上午我说漏嘴的事，莫名有些局促。
    “学会了吗？”
    他随口一问，我忙不迭点头，学会了！
    “看起来怎么不开心？不喜欢骑自行车？”
    “没有！”
    其实我是在思考我爸有没有跟别人说漏过我们的关系（魏煊那次不算，他是主动透露的），我觉得肯定没有，他要是说了警察早就来把他抓走了，哦不对，也可能不会抓走，我爸只是为了给我治病才肏了我的逼，事情还没糟糕到那地步。
    我本来想如果我爸也说漏过嘴，至少我就不用这么害怕，大不了一起被讨厌，但我爸一看就不会犯蠢的样子，我感觉他死了都不会有人知道他肏过我的逼。
    而且我很难想象要是爷爷他们知道了，会不会更讨厌我。现在我没有魏璟了，我不能再没有我爸。
    有一次我爷爷给我打电话——他极少给我打电话，甚至每次通话的内容都与我爸有关。我爷爷说我已经成年了，以后不应该再黏着我爸了。这个说法我是有点奇怪的，我爱我爸根本没有到黏着他这种地步，我们只是住在一起，他还经常要出差，我们也不是每天都能见面的。
    但我乖乖说好的，我以后会搬出去的。我爷爷说现在就搬，后来我爸走过来把电话挂了，让我不要再和他们任何一个人说话。
    还有一次我奶奶打电话过来——这不能怪我，我不知道他们有好几个手机号。她没有要我搬走，她很亲切地让我和我爸回国过年，我也很乖地说好，我爸又走过来把电话挂了，他说我就是接这些电话把脑子听坏的，这个月我的手机他没收了。
    哈啊？请苍天，辨忠奸！
    这么一想我好受了许多，目前我爷爷奶奶、我妈妈，还有魏璟都不知道我跟我爸上床了。
    同时我也发现，原来人有秘密最先隐瞒的都是最亲的人（这里的最亲指的是有血缘关系），我有点弄不懂为什么，但我确实是不想他们知道，比不想让向斯晚知道的那种程度还严肃很多。
    或许是因为我不喜欢他们知道后会作出的反应，我猜一定比今天的向斯晚更夸张，更让我羞愧。
    天呐我要去看看向斯晚有没有把我删掉。
    还没有。太好了。
    向斯晚：明天可以一起上学了[欢呼]
    辛辛：[欢呼]
    向斯晚：还有两周放假[欢呼]
    辛辛：[欢呼]
    啊，差点忘记跟我爸说了，他圣诞节肯定在家。我拿着手机跑去我爸房间，他还在洗澡，我跟向斯晚说了明天见，就躺进了被子里。
    我的期中作业有几项已经提交了，但最重要的是期末的小组演出和毕业作品集。我已经构思完提交了初稿，就等着导师回复邮件了。
    今年过完我就会很忙，因为要毕业了，所以这个圣诞节特别重要，我不知道我爸会不会同意我邀请向斯晚来玩，毕竟我们俩都能空出时间过节的机会还挺少的。
    “嗯……唔……”
    他掐开我的嘴，舔了一下我的舌尖，刚洗完澡湿热的水汽就这么扑到我脸上。
    “明天几点有课？”
    “九……啊、九点。”
    “手拿开。”
    “不要、爸爸，明天、明天会来不及的嗯！”
    小逼被不轻不重地扇了一巴掌。他把围在腰间的浴巾扯掉垫在我臀下，勃起的鸡巴立马弹到空中，然后他用两根手指伸进穴里给我扩张。
    “哈……”我挺着腰，主动吞吃他修长的手指，“骚狗想要主人的鸡巴，爸爸肏肏辛辛的小逼，嗯、小逼好痒……”
    他抽出手指，扶着粗硬的茎身，让龟头戳弄我吐着淫水晶亮滑腻的肉缝。
    “呜呜呜快进来……”
    他手掌覆在我刚修剪的阴毛上方，轻轻按了按，上厕所了吗？
    “没有……爸爸不要、我不要尿在这里。”
    他朝我俯身，手臂撑在我两侧，低下头来吮含我的唇瓣。我两条腿搁在他宽阔的肩膀上，因着他的动作被折到胸前。他的鸡巴几乎整根贴着我的阴户，毫无阻碍，又烫又硬。
    “没关系，”他摩挲着我的下巴，然后啄了啄我的唇，“宝宝被肏爽了才尿的是不是？现在自己把鸡巴吃进去，像上次那样尿给爸爸看，好不好？”
    我听话握住他的鸡巴，把圆润光滑的龟头对准自己洞口，点点头，一寸一寸吃进去，嗯哈……辛辛喜欢、喜欢吃爸爸的鸡巴，好舒服、哈啊、肏得骚逼好爽……呜呜呜辛辛要尿了、尿给爸爸看，爸爸，嗯！爸爸的鸡巴在肏小狗的骚逼，好爽、哈啊好喜欢，爸爸你喜欢吗……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喜欢。
    “再用力点爸爸、啊！哈——辛辛的骚逼要被肏烂了……”
    他扣着我的小腹，一下又一下撞击我的耻骨，这个角度几乎要顶进我的子宫，我下意识抵住他的腹肌说不要那么深，他就冷冷着注视我，我只好掰开双腿继续挨肏。
    后来他未干的发梢甩出几滴水珠，落进我锁骨里。我两只手搂住他的脖子，把他拉到自己面前，去亲他的眉弓、鼻尖、脖侧的小痣，最后是那张薄厚适中的嘴唇。
    我感觉我们两个都滑溜溜的，他把他的舌头放进我嘴里，舔嘬我的舌尖，然后又换我把舌头放进他嘴里。
    我忍不住咬了一下他的下唇，他打打我的屁股，直起身，我能清楚看到没入他叁角区的青筋，还有劲瘦的窄腰。
    我好像突然有点理解我为什么没有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