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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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向雅下了马车后便直接大步往燕府里赶,还没走上几步,就被一旁坐在轮椅上的燕微州叫住了脚。
    “嫂嫂。”
    她闻声侧目,视线先是在他身上停留了一会儿,又抬眸看了看他身后推着轮椅,神态略显不安的婢女。
    她不禁挑眉心想:
    原来这燕家宅院里,除了还未嫁进来的她,一共有叁个女人:
    一个千金大小姐,两个婢女。
    这么算的话,往后加上她这个挂名的大少奶奶,四个人将将够凑成一桌麻将……
    林向雅压住自己的唇角轻咳两声,随后端出一副长辈作态,柔下声音同他道:“我与你大哥还未成礼,这声嫂子倒是叫早了。”
    她想起刚刚听燕微州喊她嫂嫂时,自己身上起的一层鸡皮疙瘩,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开口补了一句:
    “你若是实在不知道该如何称呼我,喊我林姐,或是向雅姐,都行。”
    燕微州本就展颜微微笑着,闻言脸上笑意更浓了些:“既是迟早的事,自然无需拘着那点礼数。”
    “不过嫂嫂才刚着家就如此匆忙,可是有什么急事?”
    他那双原本上挑的狐狸眼下垂了些,抬眸看向她时,还小幅度地歪了歪头,像是真的在好奇她为何行事匆匆。
    但他漫不经心翻转手里一条湘妃色布料的动作,和有些心不在焉的神态,又像在告诉面前的人,他只是随口一问。
    林向雅转了转手里刚才匆忙赶回时忘记收的短刃,一边将其利落地插回腰间,一边收敛了些打量他的视线。
    她也不同他多讲,表明自己确实有件事急着要去办,便直接转身打算离开。
    “若是要寻大哥,可去燕家祠堂走一趟。”
    听到他慢吞吞补上来的话,林向雅脚步一顿,回眸看向他时,不由微微眯起了眼。
    燕微州眼睫微颤,像是被她防备的神情伤到了般,眼尾完全耷拉了下来,他抿了抿唇,还是接着说道:“我出来散心时正好见着大哥往祠堂那边的方向走了过去……”
    “这般猜测,也是见嫂嫂的面容实在太过严肃,怕你真的有什么特别要紧的事情要去处理……燕家能当家做主的,除了大哥也没别人了……”
    他的眼眸瞬间就湿润了起来,垂下眼睫心烦意乱地绞了绞手里的条状布料,像克制不住了般,委委屈屈地开口问道:
    “嫂嫂这是在怪我随意揣测你的心思吗?”
    林向雅顿时汗颜,眼前这幅像是她把燕微州欺负哭了的场景让她更有些束手无策。
    她身边的几个大男人,燕柏允那个心思捉摸不定的懒得跟她计较;陆祁明知书达理,从来没有对她生过气;而齐瑞则和她互呛惯了,惹恼了冷战几天后他们就又会和好如初……
    她长这么大,还真的从来没有怎么哄过,或是安慰过什么人……
    林向雅干巴巴地说了一句自己没有那个意思,
    就见燕微州眼角挂上了些许泪珠,蹙起眉可怜兮兮地看向她。
    他放轻了声音,求证似的问她道:“真的吗?”
    她赶紧点了点头。
    燕微州面上犹豫了下,似乎在仔细打量她的脸色。
    半晌,确定她说的是真心话后,他又有些扭捏地开口道:“想来嫂嫂对燕府还不怎么熟悉,若是不介意的话,可愿让我带你一同前去?”
    他抬手擦了擦眼角边的泪水,撑着轮椅上的扶手往前坐了些,像是害怕她不同意般,小声恳切地说道:
    “再过几日便是我阿娘的忌日,若是你找大哥到别处商议,我想进去……同她说说话……”
    林向雅一听这话,眉头下意识死死皱紧。
    可是她听齐瑞说起过……
    燕微州的母亲正好死在燕家大祸那天的前几日,死状离奇惨烈,但燕家人还没来得及查清她的死因,尸首就不翼而飞。
    他们四处搜寻无果,一时间闹得人心惶惶,竟然连她的葬礼都不记得操办。
    又因为她是燕柏允母亲出嫁时带来的……婢女,出身低微,死后牌位不得入燕家祠堂,那场灾祸过后,所有人都只顾着哀悼燕家死去的老老少少,更无人再去管她的丧事。
    只有燕微州抱着一堆她的破烂衣物,跑过去苦苦哀求当时正需要独挡一面的燕柏允给他的阿娘立一个像样的衣冠冢。
    燕柏允答应了,但也只是下了命令要仆人们去做。
    至于他们会做成什么样,会不会用心对待,他一概不管,全看燕微州自己的造化。
    嘶……
    她记得自己当时好奇地问齐瑞,燕柏允那个家伙明知道他叁弟在燕家是怎么样的处境,为什么还要如此行事。
    齐瑞摸了摸下巴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要她自己去问燕柏允。
    那是燕柏允的家事,她自然不好直接过问本人,就把吊自己胃口的人给狠狠“揍”了一顿,最后还是陆祁明把他从她手里“拯救”出去的……
    咳咳,想远了想远了……
    不过,燕微州母亲的牌位都不在那儿,为什么他还会向她提这样的要求?
    “不行吗?”
    燕微州的追问打断了林向雅的思路,她回神看见他眼中又蓄起了泪,现下正一颗一颗往下落着:“我……不求多的,也可以只点一盏长明灯就走。”
    “这样也不可以吗?”
    林向雅语塞了半晌,最后还是在他的软磨硬泡下,头疼地答应了下来。
    燕微州让安喜推着他往前带路,林向雅则在他们身后慢慢跟着。
    他收回了面上的表情,伸手将脸上沾着的泪水拭个干净,便拿着手里的布条仔细地去擦手指上沾着的液体。
    一路上,他在前面安静地把玩着那个布条,偶尔回眸看看林向雅有没有跟上,或是同她再寒暄几句。
    几乎是一到祠堂门口,林向雅就闻到了空气中隐隐飘散的血腥味,确定了燕柏允真的在里面。
    昨天他受了那么严重的伤,要她给搀扶着才勉强能走,没想到包扎好后一天都还没过个齐全,又大费周章地跑去和那两个人参加什么生日宴,真是该的他……
    也不知道只是去外面吃点东西喝喝酒,他是怎么把自己伤到在门口就能让她闻到血味的程度。
    林向雅皱了皱眉,抬手敲了几次门都不见里面的人有回应,便试探地开口喊了一声:“燕柏允?”
    还是无人应答。
    不会晕死在里面吧?
    她焦急地拍了拍门,赶紧又喊了两声他的名字。
    燕微州靠坐在轮椅上轻轻用手指摩挲了一下手里捏着的布条,视线则慢慢悠悠地落到她敲动门板时,门框与门越来越大的缝隙间。
    都是要做夫妻的人了,担心之余还这么有分寸?
    既有力气,一脚踹开不直接了当得多?
    还真是无趣……
    燕微州动了一下轮椅上的机关,让自己的身体随着轮椅往那扇门的方向靠近,他一边将手轻轻搭在了那个门板上暗暗使力,一边适时疑惑道:
    “我确实亲眼见到大哥进了祠堂,怎么这会儿一点动静都没有?会不会是……出了什么……”
    随着林向雅最后一下重重的拍击,门里本就松动的木锁“嘎吱嘎嘣”地响了响,那扇门便颤颤巍巍地往里打开了去。
    就在屋外的灯光汇聚成一条长线落进祠堂的地面,且面积即将越扩越大时,祠堂里的烛火在那一瞬间全都灭了下来。
    “砰”的一声巨响过后,那扇门不知被何物猛地砸回了原地。
    燕微州下意识将手收回,感受到自己的虎口被震得发麻,他眼尾微挑,眸中隐隐带上了些许兴奋的微光。
    但林向雅就没那么幸运了,那砸来的力道正好完全冲击在她的掌心,如隔山打牛般,震得她整个手臂都又痛又麻的。
    她整个面部几乎要完全扭曲了,忍不住在心里狠狠骂了燕柏允几句。
    自己不出声,在这里迁怒个毛线?
    还不想让人看见自己受伤的样子?!
    他最好在里面悄无声息地疼死,失血过多死,或是伤口溃烂,感染而死,倒时候她保准带着齐瑞他们走得远远的,走之前她还得先去掘了他的坟……
    虽然脑海里是这么气愤地想着,但感受到他还有力气给门来上如此重的一击,她还是在心里默默松了口气。
    “嫂嫂?”
    听到燕微州怯生生地喊了她一句,林向雅下意识垂眸,就见他十分担忧地看着她,眼底还夹杂着些许不安:“你怎么样?”
    她摇了摇头表明自己并无大碍,又听他忐忑地小声说道:“因为一些陈年旧事,大哥应该……不怎么想在这里看到我……”
    “原想着等嫂嫂将大哥叫走后,微州再悄悄进去给我阿娘点上一盏长明灯,替她将回家的路照得亮一些……”
    他将袖中藏着的东西都拿了出来,捏着一根火柴在盒身上随意划拉了几下,擦出火花后便直接将手里握住的那盏灯点燃。
    “现下看来,倒是我奢望了。”
    他面上带着几分沮丧,抬眸重新看向她时,熊熊燃烧的焰火将他的那双狐狸眼照得诡异般透亮,连带着他眼下的那颗泪痣都十分地醒目。
    燕微州双手轻轻捧住那盏摇曳着金黄火焰的长明灯,小心翼翼地将它递到她的面前。
    “你可愿意……帮帮我?”
    他垂下的眼尾勾着些似泣似悲的弧度,眸光湿润潋滟,就那么眼巴巴地,可怜又乞求地看着她。
    林向雅鬼使神差地将那盏灯接过后,他才重新舒展开眉眼,道了声谢后便表示自己不在这多留,将站得离他远远的安喜叫到他的面前就打算让她推着他离开。
    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其他什么原因,那个怯弱的婢女跑来时不小心被燕微州的轮椅绊住了脚,直直地往祠堂那扇门的方向栽去。
    林向雅下意识伸手揽住她的腰,但由于手上的麻劲还未过去,她没敢使多大的力气,便被她带得一起摔进了祠堂内。
    “啊!”
    “诶呦……”
    两声痛呼过后,那盏长明灯从林向雅的手中脱落,慢慢悠悠地滚到了一人的脚边,将四周照得稍微亮堂了些。
    燕微州的视线在祠堂门口那道尚未拆除的门槛上停留了一下,又支着头,抬眸直直往那人的身后看去。
    ……
    这边,几乎是林向雅喊了一声他的名字,茶梨用腿将他的腰夹紧的当口,燕柏允就将躺在蒲团上的茶梨向上托起一点,用双手将她死死搂紧。
    她咬住他的肩膀想要忍下那股冲劲带来的强烈快意,而他,则用身体将她整个人包围了起来。
    甚至一手摁在她的后脑,一手压着她的腰身,要她完全感受他极致的情动和欢愉。
    耳边的喊声开始焦急了起来,陆祁明他们叁人里,林向雅鼻子最灵,许是在门口闻到了些许血腥味,现下正十分担心他出了什么事。
    但他此刻却无暇顾及其他,茶梨带着哭腔的细弱呻吟,像她咬住他的肩膀用坚硬的贝齿死死嵌进她牙下咬着的血肉那般,直直往他的心口处钻去,引得那处也闷闷直疼。
    她哭得实在太狠了,气都快喘不匀,哼唧声听着也十分难受。
    燕柏允将她搂抱着坐了起来,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想给她缓缓,发现没有用后又试着将还在射精的肉棒从她的穴里抽出来。
    但茶梨却抽抽噎噎得更加厉害,哭着喊着让他不要出去,又是撒娇又是哀求的,声音可怜得紧。
    燕柏允低头亲了亲她的头顶,还是坚持扶住她的腰将自己的阴茎完完全全拔了出来。
    门口处,拍门声和木锁被撞击的声音越来越急促。
    他垂眸,伸手握住还在颤颤抖出些乳白色液体的柱身,将其随意地塞进裤中,便顺手扣了扣裤头上的纽扣。
    来不及给裤子系上皮带,他拿起地上的外套和枪直接起身,赶在木锁松动前,将房间里的蜡烛都灭个干净。
    同时,他一边把外套丢到茶梨身上将她一把照住,一边借力狠狠地将枪甩到祠堂的门板上。
    茶梨被那声巨响吓得一哆嗦,终于清醒了过来。
    穴里被淫水和精液填得满满当当,她抖着腿站起身来时,混合在一起的湿黏液体就慢慢从她的大腿流下。
    她觉得很不舒服,不由得将小穴夹紧了些。
    隐隐约约听到门外有人在和林向雅对话,她抬眸就见燕柏允挡在了她的身前,低着头似乎正在思考些什么。
    也就是他侧身往旁边让开一步,即将要回头的那一刻,茶梨立马意识到他最后的决定。
    该死,他没想藏着掖着!!!
    燕柏允倒是无所谓,但她一点也不行啊!
    燕梦婉这个身份她都还没完全搞明白,再被林向雅抓到自己和她的未婚夫厮混在一起,到时候一阵鸡飞狗跳的,她在燕家就更不受人待见了!!!
    那个时候就是她想解释有一百张口也解释不清?!
    她不安地后退几步,在脑海里迅速思考对策。
    好在门口似乎有什么动静将燕柏允的注意力又吸引了过去。
    她记得之前将燕柏允压在身下计划着怎么从他身边逃走时,注意到过墙边放置贡品的柜子上方有一扇窗户打开了。
    那墙上的窗帘简直和墙一个颜色,将窗户完全盖住时几乎要和这阴森森的环境融为一体,要不是当时她打量这个祠堂时正好起了一阵风,那边透出了些许微光,她还发现不了那里有个窗子。
    茶梨走之前只来得及把自己的内裤拿到手里,跑路时注意到四处摆得乱七八糟的鞋子和袜子,她赶紧将能用脚碰到的都踢到不容易看到的地方。
    她四肢并用地爬上那个柜子,在门板再一次被撞开的前一秒,撑着窗台直接一跃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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