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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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你轻点儿……!”
    “舔舔阴蒂,别光舔里面呀。”
    “唔……对,这样好多了。”
    少女抓着他的头发发号施令,手指拽得发根隐隐作痛,谢星熠整个大脑都是混沌且混乱的,晕晕乎乎听从她的指令,直到舌尖下某块软肉剧烈挛动,穴道深处就势喷出一小股汁液。她夹紧他的脑袋,舒服地发出一声轻吟。
    享受完高潮的余韵,她才松开抓着他头发的手,改用脚尖挑起他的下巴,满意又好笑地打量着他被眼泪和淫液糊得一塌糊涂的脸——连睫毛都没能幸免,浓密垂顺的睫毛上挂着星星点点透明水珠,鼻尖发红,嘴唇湿润,下巴晶莹剔透,凝着一颗将滴未滴的水,像一只饱受欺凌的情趣娃娃,又漂亮又可怜。
    她伸出手,难得温柔地用指腹替他揩掉眼泪,嘴上安慰道:“好啦,哭什么?”
    “……我没哭。”他闷闷道。
    嘉鱼并不理会他的嘴硬,她用指尖拨开睡裙的带子,将两团浑圆的乳儿露出来,对他勾了勾手指,说:“过来,奖励你吃吃奶。”
    “……”
    “不要么?”
    他吸了吸鼻子,没说要,也没说不要,只是默默朝前膝行两步,抱住她的腰,将湿漉漉的脸颊埋在她胸上,露出一双眼睛看着她。对视了几秒,反而是他自己先扛不住,脸颊浮出浅浅的红晕,垂下睫毛,别开视线,欲盖弥彰地咬了咬她的乳肉。
    嘉鱼就笑起来,摸摸他的头又揉揉他的耳朵:“你怎么这么可爱啊?”
    “……”
    谢星熠一直觉得男人被形容可爱约等于“没有男人味”,而且她夸他的语气也很像在夸一只狗,他不满地皱了皱眉,可抬头看到她的笑,到嘴边的抗议又犹犹豫豫地咽回去了。
    他喜欢近距离嗅闻她的体香,喜欢看她笑起来弯翘妩媚的眉眼,喜欢听她温声叫他阿熠,喜欢她用手掌轻轻柔柔抚摸他的发丝,喜欢感受她暖热的体温。她说他这样很乖,只要他一直这么乖,她可以每天都这样奖励他。他想,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自恋的人,她凭什么觉得伺候她对他来说会是奖励?又凭什么觉得他会愿意听她的话?他就该直接回句“我不稀罕”好让她下不来台。
    可他真的不稀罕吗?
    谢星熠不知道,他只知道他一定疯了。就像猎物落入蜘蛛的网,他落入嘉鱼为他编织的华丽梦境。
    在任何地点,任何时间——清晨的洗手间,深夜她的卧室——他亲吻她的身体,舔舐,吸吮,舌尖游移,从笨拙到熟练,一次又一次献给她一场又一场高潮。她高潮时会发出甜美的呻吟,大概担心被人听到,声音总是压得很低,带些许哭音,软软嗲嗲的,和平时张扬的模样大相径庭。他渐渐开始对这个声音上瘾,想听她发出更多私密的声音,看她露出更多只有他知道的表情。
    新的一周开始,谢星熠已经预感到自己的期末考要完蛋了。
    他完全没心思学习,过去那一周的几门考试全都考得乱七八糟,根本不知道往考卷上填了些什么答案,也不知道交上去什么论文。这周还剩两门考试,他坐在教室的椅子上,拿着思维导图看了半天,脑子里却一点和学习有关的联想都没有。
    甚至,有时想着想着,他会感到非常泄气,不知道努力的意义是什么。从前他学习的动力是成为谢斯礼那样的人,可自从知道他和嘉鱼之间的奸情,他的理想就破灭了。他费尽力气争第一,难道是为了成为像他爸爸那样对家庭没有责任心的人吗?
    “谢星熠,外面有人找你!”
    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谢星熠顺着声音朝外看,看到教室窗外的走廊上,女孩背对他站在阳光里,鞋尖点地,手臂随意搭着扶手,正拿食指悠闲地逗着树上的一只喜鹊,亭亭玉立,长发垂腰,发顶被日光晒成了温暖的灿金色。似乎感受到了他的目光,她回过头望向他,发梢甩出流畅的弯弧。
    “你怎么来了?”谢星熠走过去。
    不管见面多少次,他面对嘉鱼总还是有点局促,僵硬地站着,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我不能来吗?”她笑着反问他,言罢直接上前拉他,“跟我走,我带你去个地方。”
    她手心干燥而温暖,牵着他因为紧张而被汗泅湿的手,周围全是好奇打量他们的人,谢星熠既感到窘迫,又有些脸热,下意识想把手抽出来,但抽了几次,她反而握得更紧了,还回身甩给他一个“你敢?”的威胁的眼神。
    ……我才不是不敢,我只是让着你。
    他一边在心里嘀嘀咕咕,一边却不挣扎了。
    走出一段路,学生渐渐变少,他落后她几十厘米跟着,小心翼翼观察她的侧脸,见她没有留意这边,索性大起胆子,慢慢收拢僵硬的手指,回握住了她的手。一开始只敢松垮垮握着,见她不像反感,才逐渐往手上施加力道,直到掌心相触,掌纹交迭。
    嘉鱼又不是木头人,他自以为隐秘但其实非常明显的动作,她全都感受得一清二楚,心里觉得非常好笑,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
    又走出一段路,前方路过一个书包拉链忘记拉的学生,谢星熠下意识便想提醒她,张口叫了声“同学”,那人却没听见,只背着书包一味朝前走。他想再叫一声,又担心对方依然没听见,这样的话他就喊空两次了,会不会显得特别傻?可不叫吧……那人书包里的书眼看着就要掉下来了。纠结来纠结去,嘴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手抬起又放下,最后那个学生人都走远了,他还是没纠结出个结果。
    就在谢星熠尴尬得恨不得找条缝钻进去的时候,身旁嘉鱼忽然气运丹田,大声喊了句:“前面那个同学,你拉链没拉——”
    女学生扭过身,看了眼拉链,又看向她,匆忙道谢:“哦哦!谢谢你。”
    “不用谢我,是他先发现的。”她一指谢星熠。
    女学生忙不迭又转向他:“谢谢你们。”
    等她走远,嘉鱼轻快地一耸肩:“Ok,解决了。”
    松快之余,谢星熠又有些道不明的失落,迟疑一会,轻声问:“你会不会觉得我……”
    非常敏感,非常拧巴,非常小家子气,非常不干脆利落,非常不像个男人?
    这些是谭圆常评价他的话,他没说出口,因为知道嘉鱼一定清楚他想表达什么。闻言她果然沉吟了片刻,没有正面回答,而是问他:“你知道蝴蝶有几种视锥细胞吗?”
    “啊?”谢星熠懵了懵,一时没能跟上她的思维。
    嘉鱼自顾自回答:“蝴蝶有五种视锥细胞,人类有四种,所以蝴蝶能看到我们看不到的颜色。”
    她说:“如果你感受到了普通人感受不到的情绪,体会到了比普通人更丰富的情感,那只能说明——”
    说明……?他呆呆看向她。
    “说明你是一只蝴蝶。”
    他愣住了。
    该怎样形容这种感受?
    第一次有人告诉他,敏感不是缺点,纠结不是软弱,它们只是他感知世界的视锥细胞,而不是“你应该改正”“你不该这样做”。就算知道这八成是哄他的话,是她花言巧语巧舌如簧,故意捡他爱听的话哄他开心,可他心底还是有某个角落正在塌陷,像被一只柔软的手轻轻捏住了。
    “到了。”
    她的声音拉回了他的思绪。
    谢星熠向前看,发现他们来到了一间废弃的半地下储物室前。嘉鱼拿钥匙打开门锁,将门推开,自己率先钻了进去。他跟在她身后弯腰进门,好奇地问:“这里是?”
    储物室里别有洞天,没有他想象中堆成山的打扫工具,只有一条毛茸茸的地毯、一台投影仪和一块白板,白板上画了四个火柴人。
    “是我的秘密基地。”她解释道,“不过上了高中就很少过来了,毕竟来初中部不方便。”
    “秘密基地?”
    谢星熠只在电视剧里听过这么古早的词汇,他还以为建立秘密基地是小学生才会干的傻事。
    嘉鱼脸上一点尴尬的表情都没有,她低头摆弄着投影仪,继续解释:“因为我刚转学来北京的时候一个朋友都没有呀。午休时间很长,没人陪我聊天,我就自己找了这个地方消磨时间。这个投影仪还能用,你想看电影吗?”
    她平平淡淡说出来的话让他心里瞬间五味杂陈,差点就要顺势点头,转念一想,现在都两点了,他两点半有场考试,于是点到一半的头生生定住,支支吾吾道:“我……我半小时后还有场考试……”
    “啊。”嘉鱼抬起头,平静地看着他,“也对,是我没考虑到,考试要紧,你回去吧。”
    谢星熠凭空生出一股愧疚和难受,沉默半天,才说:“……那我真的走了?”
    “嗯,你走吧。”
    “……”
    “?怎么了?”
    “……我、我真走了?不回来那种?”
    “?走呗,啰里吧嗦干什么呢。”
    被她凶了一顿,他才鼓起勇气朝后退出一步,重新站到了阳光下。
    深吸一口气,他转身迈开步子,告诉自己他没有做错任何事,他根本不需要感到愧疚,但是走了几步,储物室里的那块白板却突兀地钻进了他的脑海。
    他想起了白板上那四个小人。
    一开始他先入为主,以为那四个火柴人是谢斯礼、谭圆、他和嘉鱼自己,现在仔细想想,如果是这个组合,那四个火柴人应该画成两女两男才对,可她画的分明是叁女一男。
    她画的是谁呢?
    **
    嘉鱼刚把投影仪上的灰抹干净,一抬头,就看到谢星熠重新钻了进来。
    她不耐烦地拧起眉,刚想问他又发什么神经,结果话还没起头,就被他轻轻抱住了。
    耳畔是少年的嗓音,如泉水击石,清澈,干净,生涩,含有一丝紧张,却没有往日的犹豫。他说:“我不去了,我想和你待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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