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红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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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谓博弈,有些时候比拼的并非双方的客观条件,而是心理素质。
    谢斯礼一直在密切观察着嘉鱼的举动,记者蜂拥而入的那一瞬间,他留意到她不仅没把手上的注射器收回去,反而将针尖扎进了谢星熠的脖颈,对准颈内静脉的位置,手起刀落便要按下。
    他当然有无数手段镇压谢星熠的负面新闻,但不可否认,她笃定的态度和精心构建的攻心战环境还是让他产生了一丝动摇。
    一切悬而未决,她手里的注射器如同薛定谔的猫,有可能只是生理盐水,也可能导向罪恶。她的话也处于未被观测的量子迭加态,有可能是虚张声势,也有可能如她所言存在强有力的后援。
    他可以选择坚信她的弱小,也可以选择忌惮她的后手。
    如果有充足的时间可以思考,他必定会抽丝剥茧,找出种种证据佐证前者,可问题就在这——没有时间让他思考。
    他的傲慢让他即使发现了嘉鱼有所图,也没能将她视为一个平等的对手,而只将她看成一个添乱的孩子。他将她的所作所为限定为家事,并用对待家事的态度调查一切,而非大动干戈。这固然缩小了影响,但也导致了调查的不周全,让他难以在短时间内根据零星的证据判断她话语的真假。
    另外,她还聪明地制造出了一种紧迫的时限,营造出似是而非的氛围。
    从他看清注射器到记者闯入,这个过程不超过一分钟。简短的对话、昏睡不醒的谢星熠、滴滴答答游走的秒钟、她游刃有余的态度以及突然闯入的记者……所有的一切都在打乱他思考的节奏,让他还没能完全从毒品的震惊中抽离出来,就被推着面临新的抉择,像挤早高峰地铁时还没到目的地就被人群蜂拥着推下车。
    她无需将一切做到完美,她的计划也许存在严重的缺陷,但是,没关系,只要能在一分钟内让他产生动摇,只要能实现最终的目的,这个计划就是有效且成功的。
    她成功了吗?
    谢斯礼从不受人胁迫,他天性里自带一种恶劣天赋,越是面临被人胁迫的困境,他越是生就一段反骨,这种狂赌的心态很多次助他化险为夷。
    但是……
    她对他来说是不一样的。
    很长一段时间他都在刻意回避这种“不一样”,不想承认自己频频对她心软。明明他该是果断的人,应该当机立断告诉她“我和你谭姨有过约定,永远不会当众承认你是我的女儿”,可是每次看着她期盼的眼睛,他的喉咙就像被柔软的柳枝扼住,一拖再拖,优柔寡断得自己都觉得自己无耻;明明他最反感被人威胁,可是现在,他心里除了平常面临威胁时惯有的震怒,还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且持续走高的亢奋。
    不管他愿不愿意承认,他的潜意识都已经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小孩,将她视为自己血脉与精神的延申。他像程序错误的机器,无法正确将她识别为“异己”。
    她对他来说既是一个独立的个体,也是他的一部分——如同亚当塑造夏娃的那截肋骨,她是女人和孩子的综合。他既欣赏她身为他骨血的胆气与魄力,也迷恋着她作为女人不断与他产生对抗的那一部分。
    他迷恋刺激甚于死水般的平静,迷恋矛盾甚于单一,迷恋一切未竟的事业,迷恋充满无限可能与分支的结局。
    而她是他迷恋的一切。
    他像个颓靡的暴君,暴怒与爱欲交织,不甘与酣畅相生。
    这一瞬间他最愤怒,也最心动。
    “你赢了。”
    他侧身挡住外面铺天盖地的镜头,用口型宣判结局。
    **
    老太太有一项固定娱乐,每晚睡前都会看半小时本地新闻。
    这个习惯还是她少女时期养成的,那时她看的是报纸、杂志——她生在一个传统大家庭里,父母对她唯一的期望就是嫁个金龟婿,她不甘心,觉得女人凭什么不能关心家国天下,于是每日坚持看新闻,拓展自己的见地。后来她结婚了,棱角与志向全被婚姻抹平,看新闻成了她替丈夫参谋的工具。再后来,丈夫死了,唯独这个习惯保留至今,但她已经不会再费心思考自己看新闻是为了什么,看新闻就只是看新闻。
    新来的管家杨姐替她打开电视机,电视屏幕里赫然出现谢斯礼俊美的脸。
    对他叁不五时出现在电视屏幕上这件事,老太太虽然已经习惯了,却还是免不了炫耀的心思,她指着谢斯礼,以一种亲昵的口吻笑呵呵地对杨姐说:“瞧,又在出风头。”
    “先生人中龙凤。”杨姐矜持地奉承。
    两人一同看向电视屏幕,本以为会是什么发布会,谁知镜头一晃,照出包厢的全景——竟然是家会所。更离谱的是谢斯礼身后的那截沙发,本不该出现在那的嘉鱼和谢星熠通通坐在上面——嘉鱼还好,谢星熠整个瘫软在沙发上,坐没坐相,显然已经睡死了。
    老太太大惊失色:“阿熠?!这是……”
    但她的晴天霹雳还没结束,因为下一秒,记者就说:“既然您说她是您亲生的女儿,那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没有向公众表明她的身份?这背后是否存在隐情?外界都以为您只有一个独子。”
    谢斯礼的表情无懈可击,答案也同样圆滑周全:“有时隐瞒是为了保护。”
    “那为什么明天会选择公开呢?”
    “她已经到了需要面对公众的年纪,我相信年满十八岁的她有能力处理好外界的声音。”
    话筒一个接一个递到他面前,记者的提问也越发七嘴八舌:
    “谢先生,您能回答一下为什么您女儿的姓氏和您不同吗?”
    “谢先生,有人说任小姐是您的私生女,而非您的妻子所出,请问情况属实吗?”
    “谢先生,听闻任小姐和谢小少爷关系恶劣,但现在他却为了明天姐姐的生日喝酒庆生,这是否能视为谣言的不攻自破?”
    “谢先生,是否谭圆女士才是介入他人感情的第叁者?”
    “谢先生,明天任小姐的成人礼暨认亲仪式,您会正面回答上述问题吗?”
    ……
    姗姗来迟的保镖赶忙拉开记者,镜头剧烈晃动,最后在一片混乱中关闭,电视台又切入了其他快讯。唯独老太太沉浸在刚刚那一幕带来的冲击里,好半天才回过神,猛一拍沙发扶手,哆哆嗦嗦,目眦欲裂,怒斥道:“反了天了!把手机拿过来,打电话给小五,快!”
    杨姐也吓得不轻,欸了一声,迅速找出老太太的手机,给谢斯礼拨了电话。
    “老夫人,先生的手机提示占线。”她欲哭无泪。
    “打!继续打!打到通为止!”
    又打了几分钟,杨姐眼前发黑:“老夫人,先生把手机关机了。”
    老太太差点一口气没倒过来,正要晕过去,就听杨姐说:“老夫人,谭夫人打来了电话。”
    这是看了新闻要替女儿兴师问罪来了,老太太一激灵,想晕又不好晕,只好强打精神,招手道:“拿过来,拿过来我听。”
    **
    不关机不行,几乎是直播出去的瞬间,谢斯礼的手机就瘫痪了。
    这只是麻烦的开始,后续等待他的还会有一堆烂摊子,他既然做了这个选择,就做好了处理烂摊子的准备,但——
    不是现在。
    他关掉手机,让保镖把包厢里所有记者都驱逐出去,并将包厢门反锁上,嘱托外面的保镖守好门。
    嘈杂声远去,包厢里再度恢复成他们叁个人。
    嘉鱼蜷缩在沙发上,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嚣张气焰,如同一只警惕的小兽,瞪大眼睛,防备地盯着谢斯礼。
    虽然已经达成了目的,但达成方式并非你情我愿,她是抱着和他闹掰的决心威胁他的,现下自然更加底气不足。在一个只有他们叁个人的空间里,他想报复她实在太容易了,容易到即使想要揍她一顿,她也毫无还手之力。
    他一步步朝她靠近,身高形成压迫,影子盖在她身上,如同一座正在生长的火山。
    嘉鱼不可避免地回想起了他扇谢星熠那一巴掌,右脸开始幻痛。
    谢斯礼走到她面前,朝她抬起手,在她下意识将要躲闪的时候——
    他抽走了她手里的针筒。
    “!!”
    她瞬间像被踩着尾巴的老虎,窜起来便想将针筒抢回。但身高差距摆在那,他轻轻一扬手就避开了她的抢夺,动作一气呵成,完全不显得狼狈,倒是她被惯性害得向前踉跄一下,膝盖差点磕上茶几,好不容易站稳了,抬眼看过去,他已经将针筒里的液体打到了杯子里,当着她的面一饮而尽。
    “爸爸……”
    她完全看懵了。
    男人喉结滚动,淡色薄唇被透明液体润得晶莹。他扔开手里的玻璃杯,朝她逼近一步,伸手掐住她的脖子。
    劈啪一声脆响。
    玻璃杯落地碎裂的同时,他的气息铺天盖地笼罩下来,她什么都来不及反应,嘴唇就被封住了,剩下的那一半液体从他嘴里源源不断渡进她口中,她尝到他的唇舌,和生理盐水淡淡的咸味。
    “毒品?”
    他稍微退开一点,在她唇间低喃,手上也松了些力道,只用拇指指腹轻轻扼着她的喉管,在上面状似爱怜地摩挲,嘴角虽在笑,笑意却未达眼底,五官比不笑时还显凉薄。
    “……”
    她吓得腿发软,却倔强地直视着他,不肯轻易服输。
    茶几上横七竖八散落着许多酒瓶,有啤酒,鸡尾酒,和高高低低不同档次的红酒。谢斯礼伸出空着的那只手,像在抚摸琴键,修长的手指在上面懒洋洋划过,最后挑出一支帕图斯,没用开瓶器起开,而是随意在岛台边缘撞开了瓶口。飞溅的玻璃渣和红酒液一起沿着他筋络分明的小臂向下流淌,将白色衬衫染成了淫艳的紫红色。他将红酒举到她胸前,缓慢倾斜瓶身。
    冰凉的酒液瞬间灌入女孩的衣领,力道大得连文胸带子都冲断了,吸饱酒水的海绵垫微微下沉,坠得领口一同下滑,露出半块白软酥胸。红酒如瀑,浸泡胸口两点红樱,沿着她平坦的小腹向下奔腾,润湿叁角地带,又顺着美好的腿部线条滴滴答答淌入地毯。
    她不可置信地垂眸打量自己全身
    。
    从小到大,阿嫲虽打过她,却从来没有这样羞辱过她。这个举动不仅羞辱,还夹带着浓烈的情色意味,绝对不是正常父亲该对女儿做的。
    情色……
    意会到什么,嘉鱼扫向他的裤子,果不其然看到了高高隆起的裆部。
    他竟然硬了。
    “变态……”
    说不清是害怕还是别的什么感情,她连声音都在抖,头晕目眩,甚至不敢抬头去看他的眼睛,唯一的想法只有逃——赶紧逃,逃得越远越好。右腿刚刚后撤一步,腰背就被按住了,他猛地将她拉回来,于是隔着几层薄薄的夏季衣料,柔软丰腴的阴阜撞入一块铁一般硬的火棍,男人的手指挑开她的衣摆,贴着她的肌肤反复揉抚,炙热酥痒的触感几乎让她想要尖叫。
    上衣掉下来。
    文胸掉下来。
    短裙掉下来。
    只剩被酒浸湿的内裤薄薄一层勾勒出她的腿心。
    天旋地转,她被他推到了沙发上,疼得眼冒金星,下意识想去遮挡赤裸的胸口,手还没碰到,就被他桎住了,拉高到头顶,被迫挺起腰背,向他呈现被红酒裹得色情不堪的两团丰乳。
    “小鱼。”
    不管是他喑哑的嗓音还是暗沉的视线,都让她害怕得想哭。
    “不要,不要……爸爸,我不想在这里,不要在这儿……啊——!!”
    胸口落入一片湿地,他垂下头,用力吮住了她的左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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