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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开着外挂来打怪第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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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综琼瑶)开着外挂来打怪 作者:肉书屋

    (综琼瑶)开着外挂来打怪第3部分阅读

    子样。

    小阿哥的出生,乾隆很是喜悦,连着赏了皇后不少东西,对令嫔的错误也不去计较,就连陪着皇上等皇后生子的舒妃也拿到了好处,皇上当天晚上寝在了舒妃那里。

    皇后一举得子,让令嫔很生气,一屋子的东西全摔了,让冬雪再弄一套回来时,出了岔子。被派着打理宫务的五格格看着令妃要的一大套的摆设想都没想的否了。楚萱不知道,她这边否了,令嫔那边把五格格记恨着不说,很快的想到了利用这事反击。

    皇上不到她这里来,皇子不是可以来的吗?自从降至嫔后,令嫔一起没见五阿哥,倒不是五阿哥没来延禧宫,是来了,令嫔以各种理由不见。这次五阿哥来,冬雪却一反常态的,一脸委委屈屈的样子,像是要说什么,却又不敢的样子。永琪见状也不顾冬雪的阻拦便往里走。冬雪吓着了,主子只说让她在门外把事情说了,没说让五阿哥进去啊!而且,主子这会儿,怕是还在……沐浴。

    令嫔很放心冬雪的办事能力,而五阿哥知道她受了委屈,不是去找五格格的渣,就是去皇上那里告状,不管是哪一个,皇上都会过来瞧瞧的。这会儿她忙着把自己泡得溜光水滑,娇嫩媚人,到时好勾引皇上。令嫔怎么也没想到五阿哥会冲进来,而且,还把她看个干净。令嫔对上永琪的眼睛,吓了一跳,忘记了反应。永琪见不对立刻退了出去,冬雪见五阿哥又冲了出来,心里乱糟糟的,五阿哥不会是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了吧!

    “冬雪,令嫔是不是受了什么欺负。”五阿哥被院子里的小风一吹,清醒了不少。

    听着五阿哥的话,冬雪松了口气,她以为五阿哥发现了屋里少了摆设,便委委屈屈的像是不敢说的样子,吞吞吐吐的将五格格克扣了主子东西的事说了出来。

    永琪听后立刻气愤的冲了出去,冬雪才慢慢的向里面走。主子沐浴时,常常不让人伺候,不知刚刚五阿哥有没有冲进内室。令嫔很气愤,但也只能吃哑巴亏,对冬雪多了几分不满,总觉得冬雪像是知道五阿哥撞见她沐浴的事。

    从延禧宫出来,永琪就往北三所去,找五格格理论,她凭什么克扣令嫔的东西。令嫔是那么温柔,那么善良,五妹怎么可以跟皇后一样恶毒,一想到令嫔,永琪脑子里不自觉的出现撞见令嫔沐浴的一幕,顿时觉得口干舌燥。永琪房里有伺候的,但,永琪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比起南三所随意行走来,北三所的戒备相当的森严,守门的宫女都会几下的,各个小院的门口也有宫女严守,女子进来,倒还方便,但是男子进来,除了皇上可以随意进出外,就同母的阿哥找妹妹容易一些,像五阿哥这种故意来找茬的,想进北三所是非常的困难。硬闯?永琪被丢出来两次,软的,行,一位宫女进去问五格格。楚萱皱着眉,五阿哥找她有什么事?还想让她把他踢□吗?

    正觉得没意思的楚萱同意见五阿哥,但是可不能在北三所里见。楚萱带着宫女出来了,永琪对五妹多少有些忌讳,一见到五妹就想起踢他□的事,下面的那个又立刻疼了起来。壮着胆子,永琪开始质问。楚萱听来听去终于听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原来是替令嫔抱不平来了。

    “我是不同意令嫔添置摆设,怎么了就是皇阿玛来问,我也承认。”

    “你,你别以为皇阿玛宠着你,你就无法无天。”

    “我说五阿哥,你是不是来找茬的,想试试的我拳脚吗?”

    “你个刁蛮女,难怪古人讲,唯女子与小人难养。”

    “妈的,你不是女人生的?你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你个唯小人亲的家伙,老娘今天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那样红。”楚萱一点儿都没生气,只是想找个茬打永琪一顿,这丫的,从过了年后,到皇后那里请安,掐着手都能数过来。又一想电视剧里,永琪为了个那只破鸟,闯皇后的寝宫,楚萱就特想打永琪一顿。

    永琪自然不能不还手,两人便在北三所的门口打了起来。碧莲看着主子没吃亏,但还是跑去找皇上去了。碧莲很有心计,到了皇上面前先告了一状,说五阿哥不分青红,先是骂格格,随后又跟格格动起手来。只因为令嫔超出份例的要了一大堆的罢件。

    乾隆一听,永琪想做什么?转瞬,乾隆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神里多了一些狠厉,往北三年走。

    赶着永琪倒霉,乾隆远远的就看着永琪飞上飞下的对五儿做什么,乾隆气更不顺的,还没等走过去,便是一声大喝,“永琪,你干什么?”

    第十章

    被皇上一声怒吼吓了一跳,永琪立刻收了手,楚萱没多做手脚,立刻收了手。

    “永琪,真是长能耐了,连妹妹都打了。”乾隆的脸色很难看,他连给五儿脸色都舍不得,永琪居然敢动手,什么叫五儿借着朕的宠爱无法无天?五儿向来办事有条有理。

    “皇阿玛吉祥。”楚萱立刻甩着帕子,“五哥只是跟我开玩笑呢!”

    “什么开玩笑,有这样开玩笑的吗?永琪你的书都读哪去了?礼仪廉耻,你都忘哪去了?”

    “皇阿玛,你那么仁慈怎么能看着令嫔被五妹欺负,令嫔是那么温柔,那么善良,她怎么会错,一定是五妹,她借着皇阿玛对她的宠爱,想要帮有些人欺负令嫔。”

    “你一口一个令嫔,朕要问问,这后宫谁才是你嫡母?你当朕不知,你从过了年,去给皇后请安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清吗?你当朕不知,你天天去延禧宫?永琪,你拿朕当傻子吗?”乾隆的声音发阴,“上书房的先生说你已经数日没去上书房了,你在忙什么?”

    永琪被乾隆一个又一个的追问,被乾隆阴冷的声音吓得跪在地上。

    “既然你不愿去上书房,就不用去。”乾隆盯着永琪,看着永琪的反应。若是放在别的阿哥身上,怕是巴不得的去当差,弄点儿什么事干,可是永琪听到“不用去上书房”,这种暗示不但没兴奋,反而皱起眉。

    楚萱一直瞪着碧莲,她那么快把皇上请来做什么,她还没打够。对皇上和永琪说的话,楚萱并不在意,更是不会去看永琪的表情。

    乾隆对五格格的反应很满意,再看永琪,“朕命你率努达海前往荆州,解决荆州之乱。”乾隆不去看永琪,省得心烦,“明天起程,你回去准备吧!”

    “皇阿玛,儿子能不能带两人?”永琪咬咬牙,开了口。永琪最近没去上书房,自然不知道荆州之乱是怎么回事,他还真当去打仗,想着带上福家兄弟,到时好互相帮衬。

    “谁?”乾隆听到永琪的话,第一个反应是永琪私结党羽,可听到永琪说出两人的名字,乾隆气乐了。心想着他还真高估了永琪,私结党羽不找个有权有背景的,却找两个包衣奴才,真是可笑。乾隆没多想的同意了,看着永琪离去,乾隆突然很累。他一直以为永琪是个好样的,现在看来,他必须重新审视。“五儿,陪朕到御花园走走。”

    楚萱立刻走过去,扶着皇上的手臂往御花园走。一路乾隆像是在想些什么,楚萱也不语,只是默默的陪着。乾隆在想什么?乾隆在想他这几个儿子到底是怎么样,从头数到尾,乾隆发现,让他觉得讨厌的那几个儿子,间接的、直接的原因都来自令嫔,而他觉得永琪好,也是因为令嫔。还把令嫔的外甥给永琪做哈哈珠子,那时之所以同意是不是也考虑着令嫔的话,不见得可信?想到一直病着的永璋,乾隆眯起了眼睛,令嫔是真心的念着孝贤吗?应该不是,令嫔只是在每次触动了他的底线时才把孝贤搬出来。令嫔!他倒要看看她还能耍什么花招。

    “五儿,觉得是宫外好,还是宫里好?”乾隆没头没尾的冒出一句,让楚萱有些反应不及,只能开口说,“都好。”

    “陪朕到宫外走走,朕带你去看个人。”乾隆决定去看看病着的三儿子。

    刚在御花园站稳,楚萱又被拖出了宫,衣服还没来得及换,所幸的事,只是比走在街上的女人看起来贵气了些。其实楚萱一直挺奇怪的,电视剧里头顶着那个黑牌牌,怎么她一直没看到过,不论是主子,还是奴才的头发都没出现过那个东西。

    到了一座府邸,楚萱看着紧闭的门,再看向乾隆,难道说这里住着什么高人,皇上是来求医问药,还是来求高人指点迷津的?楚萱的疑惑在进了院子后解开了,这是遁王府,里面住着的是皇上的三儿子。看着院子里的荒芜,楚萱有一种进了鬼屋的感觉。

    乾隆的眉头从进了院子后就没舒开过,进了后院的主房,看着里面的空荡荡的各种柜子,看着屋上躺着的人,味着屋子里因为不透风而传出的刺鼻的味道,乾隆闭上眼睛,许久后才睁开,站在乾隆身边的楚萱偷偷抬眼,发现乾隆的眼圈发红。楚萱的心里挺无奈的,对乾隆不知要如何评定。

    床上的人似乎感觉到有人进来,慢慢的动了动。“小多子,我枕头边还有些碎银,你去买些药,我觉得腹痛。”

    听着遁郡王的话,楚萱惊讶万分,她记得份例才发下来没多久,她给这位三阿哥好多药材,怎么会。楚萱很快就反应过来,从他们进来,到现在,院子里哪有奴才出现,这些奴才怕是时间久了,长了势利,克扣了遁郡王的东西,变现银去了。楚萱看向身边的碧莲,“去,给三哥弄些东西来,我看三哥不是腹疼是饿的。”楚萱说这话,心里很不舒服,当当大清尊贵的阿哥,居然落到被奴才欺负。

    永璋听着声音不对,想撑起身子看看是谁,只是混身无力,连起都起不来。“在下听着是位姑娘的声音,不知是哪位?”

    楚萱看向乾隆,乾隆冲她点了点头,别过头去,瞪了吴书来一眼。吴书来心领神会的跑了出去,让侍卫把遁王府的奴才都招集到院子里,自个儿又跑去请太医,只怕是专管三阿哥的太医脑袋不保了。

    “三哥,我是小五,我陪着皇阿玛来看你了。”楚萱忙着上前,也不在意永璋一身子的怪味,那帮奴才怕是过了年就没给三阿哥沐浴过。

    永璋不置信的任楚萱扶他起来,眼睛努力瞪得大大看着站在屋中央的人,“皇,皇阿玛,儿子……”永璋一脸的苍白,惊慌,还有不信,皇阿玛居然来看他,这,这是不是在做梦?

    乾隆一直没说完,只是打量着这个据说是被他骂出病的儿子。他记得永璋以前很是风度翩翩,身子虽然不太好,但办起差来特别的有张有弛,虽然永璋的出身不好,但他还是把永璋列为太子的人选,甚至想过让永璋养到皇后的名下,这样便能抬抬他的身份。被他骂一骂便能病成这样,乾隆是不信的,其中的原由只有等太医来了后才知道。

    楚萱见乾隆不语,她只好开口跟永璋说些有的没的,但也不敢说正经的。即便是这样,永璋仍是很感激五格格。楚萱说得口都快干了,碧莲才端着一碗粥进来,“皇上,主子,遁王府里的那帮子奴才真是太欺人了,奴才在厨房里找来找去,都没找到像样的碗。今年过年时,皇后娘娘赏给每位阿哥和格格的瓷碗也不知去向。”碧莲嘴快的告状。

    楚萱瞪了碧莲一眼,便接过碗,“三哥,那些破事,别挂在心上。怎么不见三嫂子?”楚萱喂着永璋吃粥,心里起疑。永璋闻言只是苦笑,不做声。楚萱也不再细问,一直站着的乾隆猛的转身出了屋子,站在院子里仰头看天。

    永璋看向楚萱,他是不是又做错了什么?楚萱摇了摇头,今天乾隆一直就怪怪的。

    乾隆没在外面站多久,吴书来带着一群太医进了院子,乾隆阴着声音问哪个是给三阿哥问诊的。最后进来的太医一头的汗,三阿哥平时不受皇上待见怎么突然翻身了?唯唯诺诺的开口认罪,换来的是皇上重重一踹,“拖出去重打五十大板。”

    余下的太医都傻了,冷汗哗哗的往下流,五十大板,这不要了人的命吗?还不如直接给一刀。

    “你们都给朕进去仔细的给三阿哥诊脉,朕要三阿哥能走能跳,能给朕办差。”乾隆的声音是伴着怒火发出来的,声音很大,很有力。连屋里的永璋都被吓了一跳,但更多的是欣喜,皇阿玛要让他办差,皇阿玛不计较了吗?

    院子里的奴才们,被皇上的态度吓到了,这些平素里欺主的奴才们摊在地上。乾隆冷冷的看着一群奴才,“这些奴才查清身家,灭满门。”乾隆的话音刚落,奴才立刻嚎着饶命,却无人叫冤枉。

    屋里的太医顶着冷汗,给三阿哥诊脉,按着三阿哥脉搏的手都在发抖。几位太医诊了脉后,脸色未见好转,到院子里跪着交流去了。

    “皇上,从三阿哥的脉像看,像是长期服食了极差的药,这些药虽有药性,但也有毒性。”太医首小心翼翼的用词,一头的汗却不敢动手擦。

    “不能解?”乾隆有些压不住火气,问出口的话让太医们立刻汗流浃背。

    “能解,只是时间要长些,三阿哥长期服食有毒的补品,促使身子软弱无力,失了命像。短时间是不会好,要养个一年半载才会有起色。”太医不敢忽悠皇上,傻子都能看出来皇上这会气大着,一不小心项上人头不保。

    有毒的补品?乾隆怎么想也想不通,谁敢克扣阿哥的补品,看向跪满地的奴才,乾隆眯起眼睛,难道是这些奴才以次充好?

    “皇上,奴才是三阿哥身边侍候的,三阿哥的身子是从前年开始差的,不知什么原因,三阿哥的份例从前年开始就像得不一样,表面看来不错的东西,其实里面已经坏了。奴才们都以为皇上对三阿哥……,才会为给自己留条后路纷纷变卖了府里的东西。但奴才们不敢怠慢三阿哥,这府里大部份东西都是被三福晋和两位府邸格格搬走的。”

    前年?“前年什么时候开始的?”

    “前年六月,一直到去年七月,东西才有所转变,但里面是有好有坏的,直到今年过了年后,三阿哥的份例才变得很好。”

    前年,前年因为皇后的十三阿哥早夭,皇后一病不起,凤印便并给令妃,就在那时魏清泰进了内务府。去年七月,皇后重掌凤印,但份例的事还是由魏清泰管着,过了年魏清泰被调到下驯院。乾隆眼里闪过杀意,“抬三阿哥进宫,由皇后养着。”

    乾隆的话出后,楚萱真想敲开乾隆的脑壳,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三阿哥成年了,母妃还没死,你让皇后养着一个成年阿哥,算什么事?

    第十一章

    皇上的旨意谁敢反驳?楚萱再硬气,也不敢说出反对的话,只能祈祷回宫后皇后能挺过去,别上赶着跑到皇上那里忠言逆耳。出乎意外的中,皇后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听着旨意外,立刻让奴才把配殿的一间屋子收拾出来,让永璋住。

    令嫔听说皇上把三阿哥接进宫,抬进翊坤宫时,脸上的表情有些困惑,但很快令嫔自答的找到了理由。一定是皇上怀疑皇后虐待三阿哥,抬着三阿哥去找皇后对质。冬雪有些同情的垂目,主子这几年太顺了,以至于凡事总喜欢往好处想。

    楚萱从翊坤宫回来,便像是受了打击般,躲在屋子里沉默不语。被皇上厌恶太可怕了。永璋就是一例子,让她深刻的了解到什么叫墙倒众人推。楚萱努力的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事,皇上怎么想到永璋的?难道是永琪被皇上厌恶了?也不像啊!若是被皇上厌恶,皇上怎么可能派他去平定“荆州之乱”,还带着努达海。等等,努达海?为毛她听着这名字这么耳熟?荆州?努达海?楚萱一时没对上号,便进空间里决定问问容嬷嬷。

    容嬷嬷正在努力的往五格格规划的鱼塘里抬水,看到五格格出现,容嬷嬷立刻跪下。最近她的睡觉的时间越来越少了,栅栏外的儿郎,让她天天担心受怕的。

    “容嬷嬷,我问你,荆州在哪?归谁管?”楚萱坐在从现实弄进来的椅子上开口问着。

    “奴才要是没记错,荆州是端王爷所管,具体在哪个方向,奴才并不知。”容嬷嬷在没叫起的情况下同,不敢起来,小心翼翼的看向五格格。

    “端王?”楚萱挺认真的想,却怎么也没头绪,想想还是放了。看着连鱼塘底都没多少水,楚萱皱着眉,走向河边,“小水,小水。”楚萱叫了几声,小水从河底冒了头,眼里满是疑惑。“你能把那个大坑填满水吗?”楚萱指着她弄出来的水坑。小水挺有灵性的,点着头。张开大嘴,往那里吐水,没一会坑就满了。

    容嬷嬷看向五格格的眼神变得更加恐惧。楚萱摸了摸小水伸到她脸边的头,“小水真能干,下回我给你带好吃的。”小水发出欢腾的叫声,然后又沉回水底。楚萱也离开。留下容嬷嬷对着鱼塘不知想些什么。

    永琪去荆州之前,站在延禧宫的门前,犹豫着,不知道自己跑去找五妹的麻烦会不会害了令嫔,要不要向令嫔道别?自己明天就要走了,令嫔在这深宫之中会好吗?会不会被五妹欺负?真想带上她。永琪完全没觉得他带令嫔离开有什么问题,犹豫了很久永琪到底没进去,转身回了景阳宫。只是当天晚上,永琪命令他院子里的格格泡在大木盆里,做着奇怪的动作。

    那位格格做的各种动作没有一个让永琪满意的,阴着的脸,粗鲁的动作把格格吓着了。第二天永琪带着福家兄弟,带着努达海离了京,往荆州奔去。

    关于永璋养在皇后名下的事,永琪离开之前便传到各宫主子耳朵里,纯妃不安的扶着女儿的手,往翊坤宫去,皇上是什么意思?等到了翊坤宫,皇后扫了纯妃一眼,让马嬷嬷带着纯妃去看看永璋现在的样子。

    纯妃跟着马嬷嬷进了永璋的屋子,看着儿子的样子,纯妃被打击到了。自从永璋被皇上不待见后,她对永璋也待理不理的,没想到……

    马嬷嬷并未让纯妃靠近永璋,只是让纯妃远远的看了看,便请纯妃离开。纯妃又去见皇后,给皇后磕了三个头,什么也没说,便让四格格扶着回了自己的院子。

    皇后对永璋和永瑆一样,不会亏了谁。对永璋,皇后知道是养不熟的,但还是很用心的照顾这位被害得差点没了命的阿哥。永璂和永瑆对三阿哥很是照顾,天天下了课便跑来看看三阿哥,有时还会拿着功课来请教。

    令嫔听说永璋养在皇后那里时,先是一惊,随后便老实了一段时间。这段时间令嫔很老实的照看着九格格,以便让九格格早些好起来。也不知怎么的,永琪走后,后宫里居然安静了下来,各宫都相安无事。

    皇上对后宫的平静很满意,皇上会在无事时,去皇后那里坐坐,看看永璋,皇上想对永璋弥补之前的亏欠。会逗逗十四阿哥,十四阿哥名为永珐。

    七月末,永琪带着队伍回来的。从荆州回来,永琪似乎有什么地方变了。向皇上禀报后,居然到皇后那里请安。不过永琪的某些作为,让乾隆很不满,乾隆是想让永琪把端王一家斩草除根,而非将遗孤带回来。看着跪在地上,哭得忘乎所以的新月,再看向被新月按着磕头的端王家的世子,乾隆眉头紧锁。乾隆最近对哭哭啼啼的女人全无好感,而且很厌烦。“来人,将新月格格送到令嫔那里,由令嫔照顾,端王的世子送到南三所养着。”

    新月听着她要和弟弟分开,立刻满嘴的“仁慈”,“伟大”之类的话,请求皇上不要分开他们。乾隆听着冷哼一声,“看来端王府的家教不怎么样,吴书来,给新月格格找个教养嬷嬷仔细着管教。”

    新月被宫女扯了下去,克善终于松了口气,磕头谢恩。

    这厢安排好了新月和克善,那厢,福家兄弟回了家,福尔康便向父亲提出想接新月到府里住。福伦瞪着大儿子,他想让皇上彻底的厌恶福家吗?福伦理都没理大儿子,把大儿子的话当成了耳边风。专心的去陪福晋了。福伦对现在的这位福晋很是满意,常常叹着不愧是令嫔身边的人,从令嫔身上学了不少引起男人想要扑倒的招数,难怪皇上对令嫔那么宠幸。

    福尔康把福伦的无视当成了默认,心里万分得意,准备明天面圣时向皇上提出来。努达海,你居然跟我抢人,也不看看你是什么身份。

    新月住进延禧宫,让令嫔小小的兴奋了一下,皇上没让别的妃子养,让她养,这是对她的认可,她一定好好教导新月格格。不过,这个兴奋在新月第三次开哭后,便彻底的消失了。让新月闭嘴,令嫔很是费了一番心思。在从新月嘴里听到福尔康和努达海都对她有意思,她很犹豫的话时,令嫔差点儿没把新月掐死。最最不可思议的是,令嫔在旁敲侧击之下,听新月说出,有一天晚上,她不知是被福尔康还是努达海给占了身子。令嫔怕了,这位格格留不得,咬着牙,令嫔向新月许诺,一定会用她的法子确认是哪个,然后把她风光的嫁过去。但前提是,她在未嫁出去前必须老老实实的跟着教养嬷嬷学东西,不能把这些事告诉别人,更不能让教养嬷嬷,和看到她哭。

    新月通通都应下了。

    楚萱听说永琪回来,带回来端王的女儿和儿子,便问着碧莲,这两人被安排到了哪里?碧荷却强着回答,她刚从皇后那边给格格取了东西回来,自然最清楚。“新月格格被送到了延禧宫,克善世子送到了南三所。”

    正在喝茶的楚萱一听,把茶水全喷了出去,“新月格格?”

    “奴才不会听错的,是新月格格,这位格格太让人惊讶了,大哭养心殿不说,还要自己养克善。请皇上给她安排个小小的地方,让她独自扶养克善。”碧荷把从别的宫人口中听到的八卦给主子讲。

    “是够让人意外的。”楚萱喃喃自语,怪不得觉得努达海的名字那么熟。“以后看着新月格格,都绕着走,别去招惹。”

    碧莲和碧荷觉得奇怪,但主子说了,她们自然得听。

    五阿哥回京的第二天,便跟着皇上去上朝,把荆州之事把众大臣又重复了一遍,不过,五阿哥的重复却让乾隆感到无比的失望。五阿哥昨天向乾隆禀报的,只是一些小部份并未做出这么深刻的,加了个人感观的内容。五阿哥在朝堂上左口一个暴民,右口一个贱民。让朝堂上的大臣小声的私语,让乾隆的脸越来越黑,可永琪却说得激昂顿措,有眼尖的大臣注意到皇上的脸色,闭了嘴,垂着头。乾隆哪里受得了五阿哥这般丢人,一个大茶杯飞了过去,立时让五阿哥消了声。

    乾隆甩着袖说了句退朝,命人把五阿哥关在景阳宫,不得进入。乾隆相当的气愤,跑翊坤宫。“永璋,朕问你……”乾隆噼里啪啦的把“荆州之乱”简单的说了一遍,“你当如何?”

    “儿子会将端王一家斩草除根以显大清对百姓的重示。”永璋闭目思索了一下,“儿子不能替皇阿玛分扰。”

    乾隆叹了口气,听到永瑆和永璂在院子里说话的声音,乾隆出了永璋的屋子去问两个小的。两个小的想了想,“皇阿玛,应该抄了他的家,把东西分发给百姓。”小十一的答案。

    “单抄家是不行的。应该对端王一家予以惩治,以为后效。”十二阿哥皱着脸说着。

    第十二章

    新月格格最近很努力的跟着教养嬷嬷学习宫规,礼仪。不过新月是有学,却没往心里去,天天想着的是那人到底是哪个?跟在新月身边的云娃却是很认真的听了进宫,云娃越听越是心惊,自家格格在端王府里不是嫡出,学的东西有限,王爷连个嬷嬷都没请过。现下听着教养嬷嬷左一条右一条的说,云娃开始时没怎么在意。后来格格不知怎么的说了句,她已经是不洁之身时,云娃吓到了。云娃立刻追问,还有谁知道?

    新月没告诉云娃,令嫔知道,只说云娃一人知道,云娃才松了口气,但仍不放心的对新月强调,“格格,你现在是给端王和福晋守孝,要守27个月,这段时间里是不能婚假的,你,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像是恶心想吐之类的?”见新月摇头,云娃才松了口气,却也不敢完全放松,想想主子的月信就在这几天了,到时就知。

    云娃担心新月怀孕,到时事情想瞒也瞒不住,云娃却未问是谁做了这等子的事。让新月想要找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关于端王府的事,前面乾隆给了明确的答案,端王苛税,压榨民膏,收刮民脂,引发百姓暴动,当问斩,但体恤端王多年镇守边关,为端王留下后人。永琪对皇上的处置非常不满,但只能记在心里。

    八月初,前方战事回报,小和卓受降,帮着大军功打大和卓。乾隆听着大为赞赏兆惠的计谋,当下决定,去秋狄。乾隆这次带去秋狄的阵容很强大,连养身子的三阿哥都被抬着去了。和三阿哥同乘马车的是十一和十二。后面的四格格、五格格、兰馨,新月同乘一辆马车,其他阿哥都做骑马追随在皇上的身边。后宫的女人,乾隆一个也没带。

    到了围场,四位格格被分到一个大帐篷里,楚萱这是第一次和新月在非正式的场合见面,对新月有板有眼的样子,一点儿都看不出有nc的行为,楚萱以为这里的新月是个正常的,却不想第一天晚上,新月就犯了病。

    当天晚上新月说要去散散步,谁也没在意。等过了一个时辰新月带着丫头还没回来,兰馨有些担心的问五格格,要不要去找找看。这儿天都快黑了,别是出了什么事。楚萱本是不想去找,但新月毕竟是跟她一个帐篷里住着,若是出了什么事,她也是有责任的。便同意了,只是她们去找,也是不安全的。

    “不如,我们先在附近找找,若是找不到,再请皇阿玛派人往林子里找。”四格格从旁提议,楚萱表示同意后,三位格格便带着身边的人,提着灯笼往出走。

    却说另一边,新月带着云娃出来散步,没走几步便看到了福尔康。福尔康是以侍卫的身份随行的,福尔康原本想向皇上请命让新月住在他们家的,给新月家的温暖,还没等去说,宫里令嫔便传了话,他让稍安,她会想办法让皇上把新月指给他。

    福尔康现在想要出入后宫很困难,见不到新月,福尔康觉得很不舒服,福尔康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新月。看到新月,福尔康立刻快步过去,握住新月的手,“新月,你还好吗?”

    “尔康,”新月同样的激动,脸上带着娇羞,新月认定了那人是尔康,因为这么近的距离,让新月味到了熟悉的味道,那天晚上的一定是他,新月对福尔康的称呼都变了。福尔康被一声“尔康”弄得很激动,两人深情的对望着,随后便吻到了一起。

    跟着出来的云娃,被两人旁若无人的激吻弄得只能吞了下口水别过头去。

    福尔康这人在某种方面很清高的,从来没逛八大胡同,也没有填房,第一次上来就是个热情的激吻,吻着吻着,福尔康的手便有些不老实的。新月半推半就的旁在福尔康的身上,任福尔康对她下下其手。对新月无声的允许,福尔康更加兴奋了,用仅有的理智抱着新月往树下走。

    云娃怕手里的灯笼引来人,只能熄了。听着后面传来的悉悉索索的声音,云娃只能望着天。云娃不知自己站了多长时间,只知道,她被那声音弄得混身不舒服。而突然入耳的“新月,云娃”的声音让云娃打了个冷颤,立刻收了心思。这是五格格她们的声音。云娃像是受惊了一般,往里面跑。没跑几步,云娃又停了下来,她看到不该看的东西了,云娃脸颊通红。

    “格格,我刚刚看到有个人影跑过去,要不要过去看看?”给楚萱拿灯笼的碧荷很小声的问着。楚萱点头,“走过去看看,别是遇到了什么事。”

    几人挺胆大的往看到人影的那边走,没一会儿就看到了人。只是……

    “天啊!”兰馨不敢相信的看着新月和福尔康衣着不整的样子,新月的发饰都乱了,福尔康的衣服穿反了,而云娃一脸的通红。福尔康对五格格的印象很不好,只是抱了下拳当是行礼了。楚萱冷哼一声,“碧莲,珠雅,福凤,你们把云娃和新月格格给本宫按住。”楚萱的命令刚下完,福尔康就挡在了新月的身前,“你敢!”

    “福侍卫,福奴才,你觉得本宫不敢吗?”楚萱一点儿都不惧福尔康,他是个什么东西。皇子,格格中,楚萱是被皇上允许佩着剑行走了。这剑还是皇上亲赐的,在上次五阿哥大闹北三所后,皇上给五格格保命用的。楚萱现在手里拿着的便是那把剑,不过,楚萱压根就不会用,拿在手里摆摆架子罢了。

    福尔康此时心里也有些惧怕,这事,如果皇上想大事化了,便会将新月指给他。但皇上要是想严惩,他命便休矣,不如趁此时带着新月私奔。

    福尔康不知道五格格会些功夫的,永琪不会跟福尔康说他被妹妹伤了,就是传出去一些,福尔康也只当永琪是好男不跟女斗。托着新月想跑时,压根就没想有人会拦下他。

    楚萱虽然不会轻功,便速度却是不慢的,抬脚踹在福尔康的膝盖窝,福尔康半跪下身子,一脸不置信的扭头看向五格格。

    “把人捆了,扔到皇阿玛的帐外。”楚萱,抬腿踩着福尔康的脚踝,丫的,居然还想跑。

    新月突然跪了下来,抱着楚萱的大腿,泪如雨下,“格格,格格,你放了尔康。”

    “新月,你可知无媒苟合的下场是什么吗?”四格格和兰馨扯开新月,“五姐,没事吧!”兰馨担忧的问着。

    “没事,走!”见碧荷把三人都捆上,楚萱把剑□,抵在福尔康的脖子边,“走!”

    福尔康挺怕小命不保的,一脸的怒火,但不得不往皇上的帐子方向走。走到出现侍卫的地方,四格格立刻将侍卫招来,“护送”几人到了乾隆的帐外。乾隆这会儿正在里面问寻永璂和永瑆的功课,见吴书来跑进来,一脸的焦急,“主子,四格格,五格格,兰馨格格压着新月格格,和福尔康要见皇上。”

    “宣。”

    永璂和永瑆要退下,乾隆却留下他们俩人,“看看你们几位姐姐是有什么事。”

    等几人进来,乾隆的话后悔了,他应该让两个儿子退下的。乾隆不用细猜也能想到是怎么回事了,福尔康和新月的样子太明显了。四格格很稳重的将刚刚的事禀给皇阿玛听,说完后不忘来了句,“皇阿玛,此等下作之人,留着也是祸害。”

    福尔康立刻做了反驳,说他和新月是真心相对,和新月是不由自主,和新月是……总之说了一大窜让楚萱听了胃疼想吐,听得两位小阿哥都别过头,听得四格格和兰馨格格都脸红,听得乾隆脸色发黑,什么叫他待令嫔也是如此?“福尔康,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居然跟朕比。

    “是真情。”福尔康说得坦荡荡,新月一脸的深情看向福尔康,“尔康……”两人又旁若无人的深情的对望着。

    “不要用美好的词,为你们肮脏的事做掩盖。”乾隆把茶杯重重的放下,“啪……”的一声,茶杯裂开了。

    福尔康梗着脖子还想再说什么,却被吴书来用东西堵了嘴。

    “福尔康御前失仪,杖责一百,免去侍卫之职,终生不得入宫,新月格格思亲过重,染上重病,不治而终。”皇室不能留这样的污垢,“赐你三尺白凌。”

    新月大叫着,摇着头,“皇上,你是那么的伟大,我只求在尔康身边,哪怕是做个小猫小狗也好,反正新月已经被皇上说死,求求你,让我留在尔康的身边。”新月说完猛磕头。乾隆阴着笑,“好,朕成全你。”

    “谢皇上恩典,皇上万岁,谢皇上恩典,皇上万岁……”新月反复的说着这句话。

    乾隆懒得看他们,让他拖下去。一出闹剧才算告终,只是乾隆不知道,明天又有一场闹剧要出场。

    第十三章

    当天晚上的闹剧,早早休息的永琪是不知道的,而福伦和小儿子福尔泰也不清楚。福尔康被打了百来下就背过气去。而新月看到福尔康像是没了气,居然真的扑向了带刀侍卫,抽出刀,自杀了。只是福尔康只是背过气去,在大家都以为他死了时,福尔康还是有些知觉的。只是福尔康不知,他今天晚上是如何也逃不出死的命运,侍卫将假死的福尔康扔下了山涯,福尔康被摔得粉身碎骨。

    福尔康消失的干净,消失的无人知道。而和福尔康做伴的只有新月格格,带着一个未解的迷。不过,这个迷的真相,大概只有干了这事的人才知道,而像宫里的令嫔,跟着新月的云娃大概永远都不会知道,谁污了新月。云娃没有死,云娃被兰馨领了回去。楚萱和四格格谁也没说什么,不过,仨人回了帐篷后,楚萱和四格格同时跟兰馨说别被云娃带坏了。

    兰馨只是笑了笑,没说什么。兰馨怎么会不知云娃不是一个不安份的主,只是兰馨留下云娃自有自的用处。

    等天亮了,皇上带着大部队去狩猎。福家父子和永琪才发现福尔康不见了,知道福尔康昨天守夜寻侍的福伦没想那么多,只当是错过了。皇上对福伦一家本就没多少好感,今天看着更是觉得厌恶。只是冷哼了一声。

    进了围场,三位格格带着两位小阿哥去猎小号的动物,永璋只是坐在轿子上,看着几个阿哥去打猎心里有些羡慕。

    开始打猎,乾隆的兴质便起来了,笑呵的说着比一比的话,而永琪的话让永璋等几位阿哥彻底的无语了。乾隆听着永琪的话后,再看看跟在永琪身后的福尔泰,冷冷的扫了一眼福伦。福伦直觉得冷汗直流,尔泰怎么这么不懂事,哼,就是不如尔康懂得进退。

    永琪策马去猎鹿,福尔泰自然紧跟着,两人很欢乐的往林子里面去。乾隆冷哼一声后,策马往另一边跑,没一会儿,就听着福尔泰的惊呼。福伦头上的冷汗是越来越多,但也得僵着笑脸,小心翼翼的注意着皇上的表情。

    乾隆的表情还算是很平静,见到永琪不顾身份的抱着个人冲过来,乾隆不得不看向侍卫。等侍卫将皇上围在中间,乾隆这才有心情看向永琪怀里的人。仔细分辨了一下后,乾隆猛的想法,这不是去年在街上遇到了那个小混混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作为帝王的职业病——疑心病又犯了,乾隆怀疑永琪是不是在宫外培养自己的势利。

    永琪没看出来乾隆脸上表情的变换,一心只想着怀里被他误射了的姑娘。

    “永琪,这是何人?”乾隆沉着声问着,已经把小混混划到永琪培养的势利里的乾隆,期待着儿子的回答。

    “这人突然从树林里冒了出来,儿子也不知是何人,还请皇阿玛问寻。”永琪一边回着皇上的话,眼神却没从怀里的姑娘身上离开过。

    “五阿哥说的是,就是这么回事。”福尔泰在后面很肯定的说着。只是乾隆压根就没往福尔泰那边看,对福尔泰的话,更是不可能信。福伦偷偷的瞪了小儿子一眼,只可惜,福尔泰没接收到福伦的眼神信号。

    “她身上背着的是什么?”永璋被抬了过来,听到了一些,对五弟,永璋向来没什么好感,却没表现在明面上。永璋的话引起了乾隆的注意,乾隆皱着眉,看向小混混身后背着的东西,“给朕呈上来。”

    侍卫手很快的拿出来,挺小心的打开,“启禀皇上,是一幅字画和一把扇子。”侍卫很小心的把字画打开,把扇子也打开。

    乾隆

    (综琼瑶)开着外挂来打怪第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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