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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意成为你的同谋(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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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俱乐部回来谁都没有再出门,关掉闹钟,拉上窗帘,专心补眠。
    早上陈?被陈江驰拉起来吃早餐,人睡得迷糊,食不知味,吃了什么都不知道,吃完饭被抱回床上,一脑袋栽倒,再睡醒太阳已经晒到头顶。
    房门半开,菜香味飘进来,十一点,陈江驰正在做午餐。
    她爬起来走进客厅,看见餐桌上的花,想起早餐吃的是水晶虾饺。只因陈江驰同她吐槽过,今日早市的花不太新鲜。
    两次没能早起和他去买菜,陈?耿耿于怀,吃饭时严肃地同他讲,下次一定带她一起。
    “六点晨跑,你起得来?”他长年健身,除非太累,否则都习惯早起,但是陈?这坐办公室的身子,七点能醒都够呛。
    确实,自高中毕业,陈?再没关于六点的记忆,天亮没亮都不知,晨跑?她往嘴里塞了块鸡翅,只当自己在讲梦话。
    饭后陈江驰继续补觉,陈?睡不着,搬来电脑办公。
    外接键盘声音大,放轻动作又影响工作效率,实在是别扭,撑了十分钟,陈?掀开被子,一只脚刚踩上拖鞋,就被人从身后抱住了腰。
    “去哪儿?”男人的脸蹭着她的背,问道。
    “会吵到你,我去书房。”陈?轻声解释。
    “不吵,留在这儿陪我”陈江驰松开手,躺回去,拍拍枕头。
    陈?也是和他睡久了才发现,他未清醒时有些黏人,抱到什么就不撒手,完全没有平时独来独往的模样。
    也稍稍安心,他待她和旁人终归有所不同。
    休息一天,积累的工作较多,咔哒咔哒的键盘声响的连贯,很是催眠,陈江驰通过声音感知陈?的存在,很快就进入深度睡眠。
    他是真心不觉得吵,睡的很安稳,睡姿都没有变过,贴着她的腰,很安静。
    闲暇时光总是流逝的很快,回复完最后一封邮件,陈?扭着酸痛的脖颈,合上电脑,发现已到下午一点,正是阳光最灿烂的时候。
    虞樱在外逛街,同她吐槽今年夏天热的厉害,路过商场天桥,短短一段路,包都热到要融化。说着发来照片,两条吊带裙,让她帮忙选选。
    陈?回完消息,手机震动,有电话打进来,看清来电人,她瞥了眼熟睡的陈江驰,轻轻起身,去了书房。
    “保不住,一定保不住的…”
    卧室到书房,几步路的距离,林鱼不断地自言自语,陈?没耐心地打断她:“等你冷静下来,再给我打电话”
    对面陷入沉默,急促呼吸缓缓趋于平静,许久,林鱼深吸一口气,讲道:“陈江驰不是说那个贱人要生了?我今天没事,过来看看,谁知一进病房,就看见她倒在地上…”
    “你想做什么?”陈?随口问道。
    林鱼反应激烈:“我能做什么?探望而已!”
    “是吗?”
    “你怎么跟我讲话?!”林鱼听她质问的语气就心头冒火,嗓音尖锐地驳斥她:“我去医院不为探病,还能为的什么!别自作聪明怀疑我,要不是你太没用,到现在还受制于人,我需要费这么多的心思吗!”
    陈?好奇地问道:“你打电话来是为了跟我吵架?”
    林鱼一顿,收敛情绪,低声道:“你爸要是知道…”
    “司机送你去的医院?”
    “没有,我打车来的”
    若真是好心探望,何必遮遮掩掩,车都不敢开。陈?想起陈江驰说过,这算什么家。
    是啊,算什么家。共同生活十多年的夫妻,一直同床异梦,各自心怀鬼胎,多么悲哀又讽刺。
    “真不是你做的?”她问林鱼。
    “当然!”
    挺理直气壮,陈?想笑:“不是你做的,你急着找我做什么?”
    对面没了声音,怕开口会暴露心虚。
    陈?很好奇,几句话就能被钓上钩,这么愚蠢的女人,当年到底是怎么挤走陈江驰母亲的。
    难道说陈暮山恋蠢不成。
    她好心劝说:“主动坦白,老爸也许会信你”
    然而林鱼并不领情,张大嗓门吼她:“上回陈江驰一通胡说八道,你爸发了多大的火你不知道?现在坦白,根本是要我去送死!”
    所以这通电话的目的是要她去求情。
    陈?冷笑道:“那你最好在事发前把尾巴藏好,别让人揪出你做过的脏事,否则,爸会不会推你去挡灾,我都不确定”
    背上一沉,颈窝钻进只乱糟糟的脑袋,柔软的黑发扫过脸颊,陈?单手撑住书桌,回头只看见一撮翘起的呆毛。
    昨夜太累,洗完澡陈江驰钻进她怀里就要睡觉,陈?想帮忙吹头发,他不愿松手,扯过毛巾揉搓片刻就作罢,结果醒来成功炸了毛。
    陈?揉着他毛茸茸的发顶,听见林鱼在另一端大喊大叫。
    大概是因为她反常的态度,林鱼感觉到失控,愤怒至极又毫无办法,只能无能狂怒,像个被宠坏的小孩。
    陈?把电话拿远,任她撒泼,陈江驰却被歇斯底里地尖叫吵得睡意全无。他烦躁地睁开眼,入目是两条笔直雪白的长腿。
    室内开着空调,陈?也不嫌冷,只着一件他的蓝色花衬衫,衣摆堪堪遮住臀部,动作大时短裤都看得清,让人没法不起心思。
    从电脑旁摸出烟盒,陈江驰下巴搭到她肩上,趁她帮忙点火时,手掌沿着腰侧钻进衬衫,手臂一路向上,拢住柔软乳肉,将宽松衬衫撑到变了形状,纽扣都撑开两颗。
    陈?缩起肩膀,盖住他手背,用眼神示意他等等。
    陈江驰从没耐心等人,更何况是林鱼的电话,他含住烟,夺过手机,摁了挂断。
    健身房去的再勤,做爱时还是会犯懒,打着锻炼的名义,他坐上沙发,叫陈?自己动。
    陈江驰笑的像个骗子,哄她多多运动,体质就会变好,也许某天就能早早爬起来,同他跑完步,然后一起呼吸着清晨的新鲜空气,漫步于人声鼎沸的早市,或许到时他会送她一束还沾染晨露的鲜花。
    虽然她没去也得到了。
    陈?望向花瓶,比起鲜花,和他一块儿早起,好像更有诱惑力。
    陈江驰在她耳后吻出花瓣,揉着胸挺胯顶她:“陈总,别偷懒啊,我平时是这么伺候你的吗?坐深点”
    这一顶直插宫腔,陈?腰酸腹胀,膝盖夹住他的腰,慢吞吞地扭腰往阴茎上撞。
    每次只抽离一点又插回,龟头抵着软肉磨蹭,不像做爱,更像是缠绵的前戏,小腹欲火翻涌,愈演愈烈,陈?垂着脑袋,累到大口喘气,这时才了解躺着不动多享受。
    她靠在陈江驰肩上,宣布罢工:“好累,你来”
    “行,我来”陈江驰得逞地笑笑,灭掉烟,把她压到身下,抬起腿耸动起来。
    一根烟的时间,憋的够久了。
    男人力气始终比她大,阴茎毫不费力地插进整根,碾压着软烂的穴肉,游刃有余地抽插,水声丰沛,陈?听的耳热,背对着侧躺在他怀里,看向对面的电视。
    漆黑屏幕正对沙发,倒映着两人相拥的身体,陈江驰从她腰腹摸进腿间,眼前是团看不清的黑雾,可只要稍稍低头,就能瞧见殷红穴口被粗大阴茎撑开的淫靡景象。
    陈?并拢双腿,试图掩耳盗铃,然而陈江驰曲起膝盖,挤进她腿间,非要让交合处暴露在灯光下。
    虽然昨日的激情还残留着痕迹,但是青涩终究不是一朝一夕能够改变,被揉红的阴蒂亮晶晶地藏在绒毛下,依旧小巧,花唇也红润鲜亮,纤薄的两片唇,像没被破开过一样稚嫩。
    感受着肉道里的逼仄,陈江驰抚摸她的阴蒂,问道:“我不在的这段时间,自慰过几次?”
    “…两次”
    “没有欲望吗?”
    之前在一起,见面的夜晚他们几乎都会做爱,陈江驰没觉得陈?性冷淡。
    两个人相处,不只是生活需要磨合,性爱也需要,情事中他有注意观察陈?的反应,但凡哪处惹她不适,就不会再做,目前为止,他们都很合拍,就连上回在车上,她再羞涩,也没有表现出厌恶。
    是哪儿出了问题?
    “有”陈?抱住他脖子,小声道:“我只是很想你”
    二者有什么联系?陈江驰想了会儿,问道,是因为想他不想自慰,还是因为想他才自慰了两次。
    “不想自慰”
    感受过另一人的触摸,就不会再想要一个人。陈?想被他拥抱,亲吻,进入,不想要高潮后孤单地躺在床上,只能手脚冰冷地抱着他的枕头或衣服寻求慰藉。
    陈江驰停下动作,望着她水润的眼睛,忽然发觉自己真的离开她好多年。
    这些年她一直在背后这么期盼地看着他吗?
    他为什么没有回头看一眼呢。
    陈江驰心软地吻住她的唇,轻轻顶弄,手上也温柔,绕着阴蒂转圈抚摸,淫水出的多,很快肉粒被磨的圆滑水亮,一揉陈?就受不住地发出低吟。
    陈江驰以一个保护的姿态紧紧环抱住她,双腿交缠,十指紧扣着揉弄花穴,分不清到底是谁的。陈?也没心思去分清,柔和的性爱如温水将她包裹,压抑的情欲被激发,比以往更情动,扭着腰臀向后迎合,急切地寻求高潮。
    肩上突如其来的刺痛放大了快感,陈?揉着胸,硬起来的乳尖将衬衫顶出高高的凸起,陈江驰看见,吻着她肩膀,更温柔地搅弄泥泞不堪的花穴。
    阴茎和手指在花穴内外不断地撩拨,陈?被玩到近乎恐惧,想逃脱,却被男人禁锢在怀里,动弹不得。快感如潮水,温润又猛烈地迎面扑来,她在收紧的拥抱中感觉到被占有的满足感,终于松开紧绷的双腿,放任自己沉溺其中。
    温吞的性爱特别磨人,陈?高潮后,颤抖着回不过神,连陈江驰什么时候射的都不知道。
    阳台洗衣机停下,她被擦干净抱上躺椅,陈江驰麻利地换好沙发套,铺好软毯,搬娃娃一样把她搬回沙发,然后提着脏衣篓走向阳台。
    洗衣机再次转动。
    和她柔若无骨的状态不同,陈江驰吃饱睡饱,食欲情欲得到满足,伸伸懒腰就精神抖擞,脚步都轻快,他晾好衣服,哼着歌走进厨房,过了会儿,端着杯煮好的牛奶走回来。
    陈江驰坐到她身边,捧住她脑袋放到腿上,低头亲了亲眉心。
    陈?享受这样温馨的亲昵,笑着闭上眼睛,问他:“你觉得是谁做的?”
    “谁获利,就是谁。”见她阖目,陈江驰叫她起来,把牛奶喝掉再睡。
    不是简单加热,而是放入绿茶和红糖来煮,远远就能闻见醇厚浓郁的奶香混杂着花香,也才发现,杯面洒有几颗金色花瓣。陈?惊讶夏日居然还有桂花。
    大概是去年秋天晒干后封存起来的。
    “好喝吗?”陈江驰问。
    “好喝”
    陈?把空杯递还他,用续杯验明真心。陈江驰笑着揉她脑袋,起身去厨房。
    其实陈?并不相信林鱼的话,专门去医院一趟,怎么可能只为探望,不说她怎么突然善心大发,就凭当年她靠孩子上位,今天别人使出同样招数,林鱼怎可能不惧怕。
    泛着桂花香的指尖掠过脸颊,陈?回过神,捧住面前玻璃杯,仰头道:“谢谢”
    “不客气”陈江驰笑着揽住她肩膀,手指贴上眉心,将褶皱揉平,嘱咐道:“接下来陈家会不太平,老头子如果联系你,就说工作忙回不去,能躲则躲,免得殃及自身”
    陈?回以沉默。
    “昨天还说会听话,怎么,把我哄回来就立马反悔?这么渣的吗,陈总”陈江驰不满地啃她嘴巴,沾了满嘴奶味。
    陈?笑着摇头,坐到他腿上:“我只是在想他们会闹到何种地步”
    “离婚很难,陈暮山老了,折腾不起,大多时候都会选择息事宁人,睁只眼闭只眼罢了”
    拢住她披散的长发,陈江驰回忆她束发时的手法,尝试两回,手一松,发苞便松松垮垮地往下坠。
    陈?放下杯子,上手教他。以手指为中心将头发分两股,先绕内圈,再绕外圈,最后从指缝插入发簪,松手后头发未散,陈江驰眼前一亮,好胜心起,拔出发簪,玩起她的头发来。
    陈?嘴角噙着笑问:“涉及到公司,他也能够放任不管?”
    “嗯…要看严重程度”
    其实有点惊讶,还以为她会替林鱼求情,结果听话里意思,居然是要挑起争端。陈江驰对她说道:“我猜,明天你妈就会找你做替罪羊。陈?,林鱼或许爱过你,但这么多年过去,那些爱在哪儿呢?”
    他用发簪隔着衣服点在陈?受过伤的地方,问:“难道在这儿?这儿?还是这儿?”最终他道:“清醒点,她爱的是能够获利的工具,不是你”
    陈?表情依旧平静,隐藏情绪是习惯,但不代表不会难过,她问:“你是怎么…”
    她因不忍和愧疚而犹豫,陈江驰却毫不在意:“既然说了不怪你,就没什么不能聊的,我们之间讲话不用思前想后,想问就问”
    她都说了,他从来没变过。
    陈?问:“当初发现父亲出轨,应该很难接受,你是怎么走出来的?”
    那条路并不长。
    大约早有征兆,陈江驰有所警觉,也时刻注意生活中的蛛丝马迹,所以放学后去公司,在办公室撞破两人厮混,并没有太惊讶。
    “我母亲是学艺术出生,心思比较敏感,大概是受她影响,很小的时候,我就察觉到陈暮山的不对劲”
    面对陈?疑惑的目光,陈江驰解释:“人的精力有限,两个家庭,分身乏术,谎言多了谁都没法自圆其说,破绽其实很明显,只是我母亲太爱他,才会相信那些拙劣的借口”
    握住陈?的手贴到胸口,陈江驰笑容很浅,眼神平静,似乎早已经释怀。他说:“我们只差四岁,你猜猜,他们是什么时候搞到一起去的?”
    脑袋空白片刻,陈?吃惊于自己居然会忽略掉这一点。
    想明白原委,走出来就不会太难,因为真相太恶心,太血淋淋,过往令人欢喜的爱都变得肮脏不堪。陈江驰喜欢干净,所以抛弃的毫不犹豫。
    他以是陈暮山的儿子为耻辱。
    吻住陈?的唇,陈江驰说道:“心软是最好拿捏的把柄,这种把柄,给我一个人就够了”
    茶几上电话响起,是商场工作人员打来电话,讲他已进电梯,请陈江驰来开门。
    用手指理顺发丝,陈江驰快速盘出理想中的发型,美丽又牢固,他得意地冲陈?挑挑眉。
    “不错,很厉害”陈?笑着给予夸奖,在他起身时,握住他的手,问:“如果我想要报复她呢”
    “那么,我很乐意成为你的同谋”陈江驰捧住她的脸,触感柔软,没忍住亲了两口,他眯着眼睛笑:“乖,师傅到了,去换件衣服,然后慢慢想”
    昨天做宵夜时发现油烟机出现杂音,没当回事,结果早上直接罢工,几年的老机器,陈江驰懒得请人修,干脆换了新款。
    开门放工人进来,路过客厅,碰上换好衣服出来的陈?,陈江驰摁住她脑袋偷了个吻,随后若无其事地去了厨房。
    没两分钟笑声从厨房传进客厅,三个男人从房价聊到学区房,又从车聊到周边菜市场,围着十五分钟生活圈侃侃而谈。
    只要不触及利益,不触及他底线,生活中陈江驰都是个很和善的男人,能言善道,也乐意与人谈笑,陈?收回视线,窝进沙发,摸到遥控器,打开电视。
    今天是他的电影上线平台的日子,一打开软件,便是占据满屏的广告。
    做名人的好处,就是处处都能看见他的踪影,但是这会儿陈?心思不在厨房,也不在电影,她仍然想着林鱼。
    爱恨皆有,期盼她像寻常母亲一样爱自己已不可能,陈?也不稀罕,她所求的,不过是林鱼不要再试图摆布她的人生,而这么简单的事情,好像都很难。
    一定要闹到你死我活,才肯罢休么。
    “晚餐想吃什么?”
    视线被遮挡,陈?抬头看见陈江驰,才发现师傅已经离开。
    “换好了?”她问。
    “换好了”陈江驰转头望向落地窗。窗外夜幕四合,两道墨色地平线之间,火烧云还挂在天边,残留一抹橙红,像副被晕染的油画,他忽然提议:“等会儿吃完饭去散步怎么样?”
    散步?
    初夏的夜晚不是很炎热,晚风尚带着凉意,很适合外出,重要的是,他们好像从来没有闲聊着,不赶时间,慢慢地行过一段路。
    成年后,大家都好忙,没时间用来浪费,陈?感慨地笑着应道:“好啊”
    “行,想吃什么?我来做”
    知道她需要独处,陈江驰没太打扰,商量好菜单就走进厨房,把空间留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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