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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想摆脱我【高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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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烟娘醒来时发现自己身处一片黑暗狭小的空间,手脚被绑住,身体随着驴车的颠簸而晃动,她皱了皱眉想喊,却惊觉发不出声音,才意识到自己被封了口,因为被反绑着,空间又狭窄,烟娘只能试着用手肘怼了怼箱体,可是声音轻微根本引不起动静,她脑中闪过无数念头,有没有人发现自己被绑了?她被绑了多久?现在在哪里?江孜报官没有?可是她最想问的是,到底是何人所为,为何要把她绑走?
    这时她却听到外面官差的声音:“把箱子打开。”
    烟娘兴奋不已,扭动着撞击箱子,以盼能引人注意,可是她被绑的太紧,空间太窄,根本引不起任何动静,只能发生呜咽。人来客往,喧嚣不停,根本听不到,官差查了上层货箱就放了行。
    烟娘急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黑暗中,她只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和驴车前行的嘎吱声,心中满是绝望和无助。
    其实烟娘此时被装在一辆运货的驴车上,他们昨夜出了京城,连夜赶路已经进了石洲,两个杀手经验老道,将烟娘所在的箱子放置在最下面,上层铺满货箱,这才躲过盘查。
    进了石洲没多久,驴车终于停了下来。紧接着箱子被粗鲁地搬动,透进的几丝光亮又被黑暗吞噬,而后陷入一片死寂,烟娘皱了皱眉,也许这是到了。
    夜晚,云来客栈,两个贼匪打开了货箱。
    烟娘的眼睛已适应了黑暗,突被烛光刺激,只得眯起眼睛。待看清到两个贼人,她秀眉深拧,她很确定从没见过这二人。
    两个匪贼蒙着面巾,相视一笑,拿下烟娘的塞口布:“怎么?很多疑问吧?”
    烟娘眉毛一抖,他们知道自己姓花?她强装镇定,冷冷盯着两个贼匪:“我与二位无冤无仇,为何要掳我至此?”她实在想不通,这么大费周章的绑她做什么,若说杀了她,不过是一刀子的事。
    贼匪甲抬起脚蹬住箱子边缘,从靴子中拔出泛着冷光的匕首:“花娘子,接下来你乖乖配合便少受些罪,若是你敢耍什么小聪明趁机逃跑……”他将匕首抵在烟娘白皙的脖颈:“刀剑无眼啊~”
    烟娘脖颈感受到刀刃的冰冷,不禁打了个寒颤,努力使自己保持着冷静,虽然匪贼没说什么,但是从对方的行为烟娘也能感知到,他们应该暂时不会对自己如何,便想着尽量和对方周旋,为自己争取更多有用的线索和机会:“我自幼父母双亡,无依无靠,身上更没什么钱财,你们劫我到底有何目的?”
    屋内烛光摇曳,映得人影晃动,仿佛鬼魅一般。
    那贼人收回匕首在指尖轻玩:“花娘子,你不需要知道这么多……你只要知道有人不想在京城看到你就可以,路上你最好乖乖配合,别让我们兄弟操心!”说着他用匕首指了指身后一直默不作声的匪贼乙:“我这哥哥脾气不好,若是他嫌烦了,那便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了。”
    烟娘听完这些话,心瞬间沉到谷底,京城……不想看到自己?她脑中迅速闪过一个念头,闫睿?唯一和自己有过节的,便只有闫睿了,闫睿已经对自己动手了,那凌少天如今怎么样了?思及此她只能继续套问:“我不过一弱女子罢了,没有妨碍任何人,你们幕后指使者到底是谁,他给他们多少银子?我出双倍叁倍的价钱买我自己的命!”
    “闭嘴!再说话先割了你的舌头!”匪贼甲使劲踹了一脚箱子,操!当他们一点没有江湖节操?这小娘皮瞧不起谁?说罢捏着一块鸡肉送到烟娘嘴边:“快吃!”饿死了就不值钱了。
    烟娘被踹动的箱子带的一晃身躯,看着递过来的鸡肉,厌恶地别过头去。
    “操你娘的,你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说着使劲一捏烟娘下巴,将鸡肉塞进她嘴里,托仰着她下巴看她咽下。
    烟娘咽下鸡肉:“你们……”她刚想要发作,转念间还是咽下了后面的话,想讲骨气可以,但是得有资本,现在她没有任何本钱,强硬只会让自己吃亏:“我自己会吃!”她把她偏向一边不去看那二人。
    刀口舔血的杀手早就司空见惯了杀戮,什么良心根本不存在,他们看烟娘这么貌美动不动心?当然动心!可是做杀手的第一要素便是色字头上一把刀,所以再怎么美,再怎么想压在身下好好玩弄,也要出了大成国国境再说。
    匪贼甲拿出水壶又要强灌烟娘。
    烟娘侧开脸说道:“不用你喂,我自己会喝,”她低垂着眼眸,遮掩住眼中的不甘与愤恨,昏暗的光线下,脸色显得更加苍白:“我总要吃喝拉撒,我配合你们,你们也不必如此费力,把我手脚解开,我乖乖跟着你们。”
    匪贼甲乙商量了下,还是不放心,于是强喂了烟娘一粒药丸:“你吃了毒药,解药只有我们有,你乖乖跟着我们,每日便给你一颗解药,若是跑,小心你肠穿肚烂!”
    烟娘心中一惊,却也只能佯装害怕地点头:“我……我明白,”她喉咙微动,努力抑制住身体的颤抖,表面顺从,心里却盘算着如何应对:“我不会跑的。”
    烟娘的确跟着他们一路前行,每日都在吃解药,可她根本不知道,她吃的一直都是毒药。
    匪贼甲乙帮闫睿处理过很多人,早就对这套流程了如指掌,给烟娘喂的解药和毒药都是名为春潮的西域烈药,只要连着吃上十日,身子便会变的软烂多汁,每月若不和男子交合个二叁十次便会浴火连连,媚瘾发作,一旦发作,需交欢五个时辰才能解除毒瘾,若不予理会,便会被浴火拱的心肺皆伤,腹痛难忍,能不能挨过去那就靠自己的命了。
    之所以给这些被卖的女子男子服用春潮,都是因为西域流行神妓的缘故,顾名思义,神指的就是大成国,大成国兵强马壮,周围列国皆俯首称臣,神女神男就成了他们的向往,可是愿意与异族通婚的中原男女少之又少,那些饥渴的外族人便瞄上了中原神妓这条发财路,每个妓院若是有个神妓便是了不起的。因为神妓炙手可热,每日来的嫖客都应接不暇,于是便研究了春潮这种烈性春药,专门给那些体力不支的中原神妓使用。
    烟娘虽然跟着他们一路走,可也在各个地方留了线索,比如买桃子时故意把桃子捏烂,和商贩大吵一架,又或是买干粮时故意多给钱,无非都是在沿途留下深刻的痕迹,不止如此,每日赶路也会趁着小解时,在树上刻字或是留下她的随身物品,两个匪贼除了凶巴巴的,到还算是没难为她。
    一晃又过四日,烟娘等人已经过了西京,马车再跑四天便快到边境了。
    今夜他们宿在了城郊半山腰的破庙里,烟娘估算着自己已经失踪了六天,按理来说江孜应该已经报官,可沿途却也没看见重兵把守严格盘查,她也不知道凌少天现在怎么样了,知道她不见了会不会很着急,还是继续当他的纨绔少爷,每日不学无术去。
    另外她也担心着自己身上的毒药,不知道这样什么时候是个头。
    她无助的一声叹息,倚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双眼失神地望着门外浓重的夜色,只要跑出这道门,她就能有一线生机,她侧头看了看对面角落里的两个匪贼,心里开始咚咚打鼓,她想逃,哪怕试一次都好。
    思虑良久,她蓦地握紧拳头,指甲嵌入手心,深吸一口气,眼神逐渐坚定,就今晚!尽管她心中充满恐惧,但对活着的渴望让她鼓起勇气,她默默观察着两个匪贼的一举一动,等待着时机。
    黎明将至前,天色黑的伸手不见五指,门外被清幽的月光笼罩,让僻静的荒山多添了几分恐怖诡异的氛围,烟娘悄悄站起身,小心翼翼的向门外挪动。她心脏砰砰直跳,几乎要从嗓子眼蹦出来。每走一步都如履薄冰,眼睛紧盯着两个贼匪,生怕他们醒来。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银白的光斑,仿佛在为她指引着方向。
    跑出寺庙,烟娘一刻不敢停歇,只一路狂奔,她早就想好,匪贼多半会往山下找她,她便反其道而行上山,在山上躲两夜再说。
    刚下过雨的山林中弥漫着雾气,湿冷的空气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脚下的路崎岖不平,她深一脚浅一脚地奔跑着,树枝勾下她蚕丝裙的衣缕也不曾发现,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逃。
    匪贼甲被尿意憋醒,没想到醒来却发现烟娘不见了,他赶忙将匪贼乙叫醒,两人拿出匕首,也夜色中寻找起烟娘,不过他们二人经验老道,一个去了山下寻找,一个去了山上寻找。
    山上的匪贼乙发现树枝上挂着烟娘的衣角得意一笑,立刻放出信号烟花,通知匪贼甲。
    烟娘看到烟花绽放的那一刻,心瞬间跌入谷底,她知道自己被发现了,便拼命往草堆里缩,大气都不敢出。当看到两个匪贼的身影越来越近,绝望如潮水般涌上心头,终究还是被发现了。
    匪贼甲拎起烟娘的脖子将她推到在地:“操,你个婊子,敬酒不吃吃罚酒!”
    烟娘被推倒在地,摔散了发髻,身上说不清哪里疼痛,她却强忍着没有叫出声,倔强地瞪着匪贼甲:“杀吧杀吧,被你们发现我便没打算活着!”
    匪贼甲蹲下身拿起匕首,考虑着是要一刀宰了烟娘还是把她迷晕直接带到西域,就在神色纠结间,烟娘看准时机,狠抓了一把湿泥往匪贼甲眼睛上一涂,瞬手扯下他的面巾对着她狠狠一踹,连滚带爬的向前奔跑。
    匪贼乙拉起自己兄弟,黑着脸道:“她看到你的脸了,留不得了,杠着咱兄弟俩这单发不了偏财。”
    天已蒙亮,烟娘也被追到了尽头,她站在高高的山巅,回头看着两山之间断裂的吊桥心一点点凉透,身后是穷凶极恶的匪贼,面前是万丈深渊,风从山谷中吹来,吹乱了她的发丝,也吹乱了她的心,难道……她今日真的要绝命于此吗?
    两个匪贼一步步紧逼:“跳啊,省的我们兄弟动手!”
    烟娘紧咬牙关,心中暗下决心,横竖都是一死,既然已经服了毒药,与其忍辱偷生,倒不如来一个干脆利落的了断!这样想着,她开始慢慢地向后挪动着脚步。磨蹭间,不小心踢到一颗小石子。那颗石子顺势滚落下去,消失在深不见底的悬崖之中。
    “爹、娘、启霆……烟儿来找你们了……少天…”想到凌少天,烟娘顿时泪意翻涌,模糊了视线,她也从未想过,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自己心中最为惦念的竟然会是那个放荡不羁的纨绔少爷,是那盏蟹灯,更是那个骑着骏马张扬肆意的凌少天。
    蓦地,她瞳孔紧缩,透过眼前的两个匪贼,一道白色的身影渐渐放大,白色的骏马疾驰飞扬,四蹄腾空,扬起一片尘土。微曲的马鬃在狂风中肆意飞舞,仿佛与主人一同宣泄着内心的急切之情。马背上的人白衣纷飞,随着距离的不断拉近,那张熟悉的面孔也变得越发清晰起来。
    恍惚间,烟娘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可那马蹄声愈渐清晰,地面都在微微发颤,她看着越来越近的身影,终于忍不住,一腔委屈恐惧瞬时爆发,自花此行去世以来第二次流了泪,依旧是因为那个放荡不羁的纨绔——凌少天:“逐月……少天……”
    凌少天远远地望着那伫立在悬崖边上的烟娘,心头猛地一阵抽痛。他自然也看见两个匪贼手持匕首,心中不由一紧。随后将目光投向远处断崖,眼神变得坚毅幽深起来。他一夹马腹,同时压低声音对着胯下的逐月说道:“逐月,看你了!”
    身下的逐月仿佛听懂主人的话语一般,四蹄生风,犹如离弦的利箭直直向前怒奔,破空之声在一人一马的耳畔拼命呼啸。
    那两名匪贼自然也是察觉到了来人的逼近,他们迅速侧身,手持匕首,摆出一副拼命的架势。
    凌少天心里很清楚,以自己的身手绝非这两人的敌手,但此刻他已无暇顾及其他。只见他猛地一挥马鞭,凌厉的鞭影瞬间扫向那两名匪贼,成功地将他们逼退了几步。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他微微俯身,朝着烟娘伸出自己宽大有力的手掌。
    烟娘毫不犹豫地伸出手来,与他大掌紧紧相扣。凌少天顺势用力一拽,烟娘便如同飞燕一般轻跃上马背,而后本能的紧抱住凌少天的腰身。
    凌少天一手握紧缰绳,一手握紧腰身上烟娘的软手:“烟娘,就算死你也休想摆脱了我!”
    与此同时,逐月也腾空而起,矫健的身影划过半空,那一刻,风声、心跳声交织,时间都仿佛凝固。
    逐月本就是万里挑一的好马,它果然稳稳落在对岸,后蹄扬起轻尘,昂首发出一声悠长的嘶鸣,似是欢呼又似是挑衅,而后扬尘飞奔,消失在稀薄的雾气中,只留下对岸那两名匪贼,目瞪口呆地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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