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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柯南)真相永远只有一个第1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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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影+柯南)真相永远只有一个 作者:肉书屋

    (火影+柯南)真相永远只有一个第12部分阅读

    们这次是要潜回木叶,所以暂时忘记晓的高调吧。”

    鼬的神情如往常般高深莫测,他敛着下颌,淡定地说:“我没有高调。”

    “那这是什么?”佐助指着沿途丢弃的一堆穿丸子的竹签,激动得难以自持,“你是在给木叶的忍者留下追踪的记号吗?”

    鼬神色不解地问:“不是你说难得回一趟木叶,特许我开戒么?”

    佐助单手插腰,气势更为咄咄逼人:“就算我允许你吃甜食,也不是这种吃法啊。看你的势头,是不是还想多分出几个分身来,帮你解忧啊?——不准说‘是’!‘原来如此’也不行!”看着鼬脸上细微的恍然大悟的表情,佐助彻底暴走。这个哥哥,遇到喜欢的东西时,那种执着还真是让人火大。

    鼬无奈地叹气。佐助,你是不会理解一个禁欲太久的甜食爱好者,到达甜食圣地的那种心情的。而且,你最近做的那些事,让哥哥我很需要途径发泄啊。憋着容易内伤,这可是当初你说的。

    “佐助,”相比弟弟的激动,鼬显得很冷静,“你吼得太响了。”

    佐助如同一拳打在棉花上,哑口无言。他狠狠地瞪了一眼鼬,愤懑地拉上兜帽隐到树荫中。

    身为叛忍中的,鼬隐匿的能力想当然鲜有敌手。佐助的潜行是鼬亲手教的,自然也是出类拔萃。于是两人一路畅通无阻地进入火影楼,悄无声息地放倒几个暗部后,隐藏在火影办公室的天花板上。

    办公室里只有一个金发的女人在低头批阅文件,时不时还大力拍在桌上,抱怨些什么。仔细去听,话题离不开“混蛋,怎么这么多文件要看”、“这个议题也太为难人了吧,难道要我掷骰子决定吗”、“静音,放我出去吧,否则我主动让位给鸣人咯!这不是威胁”等等。

    鼬有些微妙地看着这个女人,暗自猜测“不会真的是那位大人吧……”。而佐助倒是不受干扰地打量着这个女人。

    女性。丰满。蛮力。最重要的是坐在火影的位子上。特征核对无误,这应该就是那个被称为“纲手姬”的五代火影吧。

    佐助按了按鼬的手,示意鼬留在这里,由他下去交涉,然后他纵身一跃,跳下了横梁。

    “你是谁?”感受到有人入侵的气息,纲手迅捷地抬头,戒备地打量着眼前纯黑的少年。

    “宇智波佐助。”佐助坦然地任由纲手打量几秒,然后在桌上按照一定的节奏,用指节敲打桌面。这是他在木叶时,为暗部改良过的摩斯密码,应该足以验明真身吧。

    纲手听着那意为“宇智波佐助”的暗号,表情变得放松不少,豪爽地笑着:“啊,你就是伊鲁卡和鸣人整天念个不停、日向家的小子三天两头来暗示我去找的宇智波佐助?”纲手大力地拍着佐助的肩,让佐助觉得自己往地里陷了几公分,“让这么多人惦记,小子,你行的啊。”

    佐助为肩上那泰山压顶的重量龇了龇牙,勉强地回以微笑。他怎么不知道他的影响那么大?就算鸣人和宁次还记挂着他的剩余价值,伊鲁卡又算怎么回事?

    “言归正传,”纲手神色一正,“你现在不是应该在晓吗,怎么会回到木叶?还有,横梁上的那位,来到木叶有何贵干?”本来梁上有两个暗部,现在想必已经被处理了。但宇智波佐助从上面下来后,上面还有一个人的气息,那么这肯定是他的同伴了。

    “那是我的兄长——宇智波鼬。”佐助轻描淡写地点出鼬的身份,然后盯着纲手。果不其然,纲手的神色为之一震。作为火影,不可能不知道宇智波灭族的真相。

    “那你们这次前来……”心念百转,无数种可怕的可能跃上心头,纲手谨慎地问。

    “是来求医的。”佐助微笑。

    “啊?”佐助轻快的回答让纲手的慎重一下子显得滑稽。本来她还准备迎接“晓要袭击木叶”之类的坏消息,来印证她今天的预感呢。谁料回答居然这么和谐,让她一下子接受不能。

    纲手定了定心神,试探地问:“那么,求医的是你还是……你哥哥?”纲手看看眼前又看看上面,思索着如果是佐助来求医,或许可以让那个相思成疾的弟子来医治。如果成功促成这份姻缘,既可以把佐助的心绑在木叶,又可以缓解小樱的相思之苦,最重要的是可以把她从小樱越来越成气候的铁拳中解放出来,呵呵,真是一举三得~不过她有点搞不懂小樱,明明最想带回佐助的是她,但力推宁次去带回佐助的也是她,难道小樱不想亲自追回佐助吗?现在的小姑娘,心思真是难猜。

    “是鼬。”佐助看了看上面,鼬心领神会,唰然而落。

    就是这个纤瘦的少年,肩负着层层重压吗?纲手有些唏嘘,但医生的本能很快让她进入了状态。“现在能开始检查吗?”看到鼬不做声,纲手问向监护人佐助。

    “嗯。”跟鼬视线相接后,佐助点头。

    “写轮眼使用过度,查克拉经常透支,再加上长时间风餐露宿,再这样下去,就算是六道仙人也得躺进坟墓里。”纲手不客气地用文件砸上鼬的脑袋,而佐助则完全采取袖手旁观的态度,事实上,要不是他打不过鼬,他早就想这么干了。

    “那,我还能活多久?”鼬有些紧张地问。本来他对人生是过一天算一天,但现在有佐助不离不弃,他还不想那么早死。最起码,为了佐助活下去。

    纲手抱着文件,斜看向鼬,突然轻笑了:“你前段时间有调养过吧?看得出,身体经过一些珍贵药草的滋润,有好转的趋势。”看着鼬放心下来的表情,她再度拍上鼬的头,说:“现在放心还太早。只是好转而已,一旦作息不规律,身体马上就对你还以颜色。真是的,年轻人,要好好爱惜身体!”

    就算样子再少女,但这个语气还是出卖了她。佐助很想问候一句“您老贵庚”,但他识相地没有问。年龄是女人永远的禁语,妃英理曾经给工藤新一上过这一课——用她那深不可测的料理。他眼前更关心鼬:“那您有什么办法吗?”

    “我先帮你开几张单子,照着上面抓药吧。”纲手拉过一张纸,笔抵着下巴想了想,写了起来,“不过上面有几种药引比较难找,可能会比较棘手。”

    “那不是问题。”佐助志在必得。

    当事人鼬黑了脸。难道就不能直接做手术吗?想到曾经用来当药引的蛇啊,穿山甲啊,黄鼠狼啊,鼬就一阵胃疼。但愿清单上的那些药材的确难找,最好都是稀有的、濒危的,不,还是已经灭绝了的来得好。他宁可躺在手术台上被庸医支离破碎,也不想喝下那些佐助出品、传说做工精良的药。

    “药暂时就这样。”纲手整理好手中的清单,看向两人:“如果可以,最好还是再做一个详细的检查,我也可以看看还有什么是我能够做的。不过,准备器械需要一点时间……”

    “我们可以在木叶多留几天,顺便把搜集到的情报汇总一下交给您。”佐助很快地接话,还抛出了诱惑性的交换条件。“只是,我还有一个请求。”

    “?”纲手疑惑,鼬同样不解。

    “我希望能进入一下木叶的资料库,去找找医学方面的书。”佐助恳切道。

    这样的要求无可厚非,反正机密文件也有人把守,不如顺水人情。于是纲手首肯了。

    佐助翻着沉厚的典籍,用上写轮眼,看得飞快。鼬对于医学了解得不多,因此也就随手在旁边的书架上抽了本书看看。突然,一阵风刮过,两个跟来监视的暗部回头看了看,然后继续盯着他们。

    “佐助,你放影分身干什么?”鼬若无其事地接近佐助,手指在佐助背上写出自己的疑问。

    佐助拿书的左手没动,右手则在书上比划着:“我很好奇迪达拉跟鸣人的血缘关系,所以让分身去机密档案室查了。”

    看着为挖掘真相不择手段的弟弟,鼬叹了口气,摸摸佐助的脑袋,以示兄控偏袒到底的支持,然后继续去钻研那本他越看越专注的书——《训练忍犬36计》。

    作者有话要说: 纲手,你还是不知道你的预感有多准啊……这可是死神回归啊~

    嘿嘿,终于回木叶啦,撒花~下一章周六上映,第七班等人即将登场,在下也觉得,是时候给鸣卡一个交代了xd

    在下会卖力地码字的,不过寝室断网了==,可能回评有点困难,请原谅啦》《

    答应给小陌童鞋看的鬼鼬图=w=。小陌,请慢慢享用~

    44

    44、42.那些熟悉的人

    两天后,鼬就被秘密推进了手术室,佐助在门口目送鼬进去,然后放心地转身离开。反正兜只要不在,佐助就相信木叶的医疗班没有担心的必要。

    没错,根据佐助打听到的消息,兜叛出木叶,追随那个叫大蛇丸的人而去。这一点虽然来得突然,但佐助不怎么意外:兜果然还是对奇形怪状的生物很有好感啊,这次都不惜跟着对方跑回老窝呢。要不是这样,佐助还真想让鼬尝尝在兜主持下木叶医院的特色料理,绝对荡气回肠。

    好不容易回到木叶,佐助打算四下逛逛。第一站,自然是宇智波的聚居地。

    尽管离开很久,但这里的格局仍然如他离开前那样,如同等待主人归来的忠犬——绝对比飞段省心的忠犬。

    佐助先去墓园探望父母。

    对不起了,父亲,母亲,我没办法给你们报仇。佐助把额头贴在墓碑上,宏伟气派的墓碑,却有着如此冰冷的触感。

    然后他扬起脸,向墓碑微笑:父亲,虽然你已经没办法看到,但我正如你希望的那样,有变强大。妈妈,我有偷拍鼬的生活照哦,你的收藏又能增加了。关于这方面,迪达拉倒是资助我不少,原来他装电子眼,一部分也是为了捕获鼬出糗的一刻,我也是跟他合作后才知道。话说,你当初要给鼬出写真集的梦想,角都快帮你实现了,虽然只在雨之国发行,但销量看上去会不错啊,但愿能让人们忘记鸣人那些流传到世面上的画吧,这一点,请务必保佑我啊。

    佐助合掌,始终噙着微笑。

    第二天,佐助又去忍者学校探班。在树上,他隐约看到正在往头上抹生发剂的伊鲁卡,不由肃然起敬:为了教育事业,伊鲁卡不仅捐献了大把的时间,同样也投入了大把的头发啊,真是劳模风范。不过毕竟鸣人不在校,伊鲁卡的压力还不算大,不知道另一位命运与鸣人纠缠不休的人民教师有没有也操劳得脱发呢?

    佐助自如地在树上穿梭,施施然地来到慰灵碑前。不过,令他意想不到的是,他居然没有看到那个蒙面的带队上忍兼鸣人的艺术源泉。这个,也太出人意料了吧?

    佐助抬头看了看早上八九点的太阳,确认那个明黄|色的发光物不是幻觉后,震惊了:卡卡西这时候不在慰灵碑前,还会去哪儿?别告诉他,卡卡西真的去带队了吧?!

    事实证明,忍者就是用来打破常规的。当看到卡卡西和现在的第七班呆在一起时,佐助下意识地去扶并不存在的眼镜,以免自己大跌眼镜。

    不过看得出,卡卡西对于目前的处境也不满意,具体表现在他褪尽慵懒、尽显锐利的眼神,在面罩下紧抿的嘴唇线条,以及因隐隐暴动的查克拉而拂动的发丝。而唯一能视卡卡西的杀气为无物的,有且仅有这位了:“老师,这个表情太艺术了,不要动哦,再保持10分钟就画完了哈。”

    “鸣人,不要对老师不敬。”一个义正词严的女声为卡卡西主持公道,“不过,这么有气势的老师的确很少见啊,嗯,如果脖子再仰点就有佐助的四分之一帅了。”小樱说到后来,已经尽显被鸣人和佐助熏陶过的本色。卡卡西,作为一个志在塑造学生健全人生观的人民教师而言,你真的很失败啊。

    卡卡西黑线:小樱,你真的是在为我主持公道吗?算了算了,公道自在人心。他苍白地自我安慰。

    卡卡西之所以任由鸣人他们户外围观写生,其实是有渊源的,归根结底都是五代火影的威逼利诱搞的鬼。

    在鸣人私自跑到砂隐村后的第七天,她传召了卡卡西,先是追忆英年早逝的四代火影,然后感叹鸣人跟四代有多么相像,最后,她拍着卡卡西的肩,一脸沉重地说:“鸣人就交给你了,能不能保护好波风誓死守卫的村子也看你了。”

    被扣上这样的高帽,卡卡西还能说什么?他不得不接下出使风之国的任务,在“照顾漩涡鸣人”的长期任务上画押。看着拿着那张字条笑得都看得到皱纹的纲手,卡卡西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签的好像是卖身契。

    然后,他在同僚“恭喜你与漩涡鸣人喜结连理啊”的戏言中,无精打采地踏上通往风之国的大路。随行的还有佐井,一个不可多得的水墨画天才。纲手的目的很明确,她是想告诉鸣人:我们村子要模特有模特(卡卡西),要艺术家有艺术家(佐井),外国的月亮没比较圆,还是支持国产吧!

    后来的收服工作很顺利,卡卡西都没怎么推销自己,鸣人就流露出想回木叶的意愿。只是鸣人占着天时地利人和(有我爱罗为他撑腰),提出了要画卡卡西真面目的交换条件。

    卡卡西搔搔脸,觉得为了完成任务这不算什么,也就答应了。本来他戴面罩也不是有人强迫,只是他觉得蒙面好像是家族的传统,所以就延续了——因为他的父亲也蒙面。后来戴得久了,也就习惯性地把它当做第二层皮肤。但现在既然是鸣人提出的条件,那他顺从一下倒也没什么。

    于是,他在一间空房间摘下面罩,听凭灵感迸发的鸣人挥毫泼墨。

    “老师,以后你就当我的专职模特吧。”鸣人的眼睛因兴奋而亮亮的。

    卡卡西彼时已经昏昏欲睡,看着那双跟波风老师的一样明澈的眼睛,卡卡西稀里糊涂地就点了点头。

    “老师,既然答应了,就不可以在别人面前摘下面罩哦,我的艺术必须是独一无二的!”鸣人笑得好像偷腥的猫。

    卡卡西懵懵懂懂地嗯了一声。不就是只在你面前摘面罩么,反正只要不是需要宽衣解带的人体艺术,那就随便你啦。

    回到现在。

    卡卡西见视线恐吓法无效,索性为了节省体力,又恢复了一贯懒懒的摸样。

    见此情形,鸣人中断了艺术创作,很不满地说:“老师,都说了不要随便换造型了。我爱罗就很好,一旦瞪着我,就可以瞪视一整天。”

    切,整天我爱罗我爱罗的,你干脆让他嫁过来好了,还有一个一尾当嫁妆呢。卡卡西不悦,他都看在波风老师的面上签了卖身契,这小子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佐井看看卡卡西,转头竖起一根食指说:“其实卡卡西上忍这个表情很不错,如果在画的上方制造强一点的光效,再柔化了面部线条,就会有一种阳光暖人的感觉。对吧,鸣人?”佐井弯着眉眼,很纯良地笑着。

    “没、没错,嗯,我就是这样想的。”鸣人环胸,煞有介事地点头。

    小樱在一旁有点鄙夷:人家佐井是学院派的,他说什么你都会说好吧,鸣人!唉,不知道今天宁次有没有顺利拦截到师傅呢,有些担心啊。小樱坐在草地上,双手向后撑地,仰头看着蓝天白云。

    自从纲手上台后,经常有人要求她派人去找佐助,某个白衣少年更是如背后灵般的时常闪现。虽然不如伊鲁卡来得频繁持久、声泪俱下,但一个一身白衣的少年出其不意地出现,还是对心脏蛮有挑战性的。纲手严重怀疑自己是不是被跟踪了,但她不知道,其实宁次之所以每次都能顺利地堵截她,都是因为她的好徒弟出卖了她的行踪。每个成功的男人背后都有一个默默奉献的女人,小樱立志要做宁次背后的那个女人,把佐助追回来!

    佐井微笑着说:“老师既然提供了新造型,我们可不能浪费老师的苦心,对吧,鸣人?再来两个小时没问题吧?”

    “没问题!”有九尾供能的某人依然元气十足。

    喂喂,有完没完啊。卡卡西睁着死鱼眼,感觉快要溺死在温柔的阳光里。他无神的眼睛扫过正在艺术研讨的佐鸣,掠过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小樱,没有焦点地看向远方。突然,他的瞳孔收缩了。

    那个站在树杈上,向他挥手的莫非是佐助?卡卡西一阵眩晕。会移动的死神回村了,难道就没人鸣警钟吗?!

    佐助还在毫无知觉地向他打招呼,卡卡西却没有回应的力气。

    我错了,波风老师,我不应该没去慰灵碑看您的,报应来得真快啊。卡卡西深深地掩面。

    作者有话要说:  于是鸣卡成了~

    下一章宁少就要出来了,而且还会有一点点(比划头发丝的厚度)鼬宁对手戏,咳,大家可以小小地期待一下o(n_n)o~当然,不期待也可以,因为谁胜谁负各位真相帝心里都跟明镜似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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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5、43.瞳术交流会

    “老师,你不要乱动啊。”鸣人不满地嘟哝。因为第七班除了卡卡西,其他人都是背对着佐助藏身的树丛,所以他们也就没看到佐助。

    “老师,老师?”鸣人见卡卡西只是呆愣地看着他身后,有点困惑,于是也转头向后看。

    “喂,鸣人!”卡卡西先前因为鸣人的要求,外衣半褪,想要瞬身行动不便,而且他离鸣人有段距离,绝对跟不上鸣人转头的速度。况且即使他跟过去了,又怎么解释呢?

    鸣人转头的动作,在卡卡西看来,有如电影里男女主人公在茫茫人海中重逢的慢镜头,而自己就像怎么也阻止不了的小三……佐助,你一定要藏好了啊!卡卡西祈祷。

    鸣人的视线刚落定,还没来得及张望,就有一片白色倏忽地挡住他的视野。

    “宁次?”小樱叫出声。

    宁次双手环胸,玉身长立,神情静漠地站在鸣人身前。几人看到他,也就将本打算放远的视线拉回,锁定在他身上。

    卡卡西悄悄抹了一把汗,笑着说:“宁次,有事吗?”

    宁次看着卡卡西,露出一个短暂的讥讽笑容,好像在笑卡卡西的狼狈,然后又恢复原来的神色,说:“卡卡西上忍,你是不是也看到那里拉面打折的横幅?”他指了指偏离佐助所在的远方。

    “拉面?”鸣人精神一振,然后楚楚可怜地看向卡卡西。

    鸣人,你只有在需要花钱的时候,才想到自己是弱势群体啊。卡卡西腹议,但好不容易宁次给了他一个台阶,他总得顺势下:“嗯,是啊。”

    “凯老师在那儿等你,他说要和你比赛吃拉面。”宁次事不关己地说着,无形中把自己在这里的原因讲清了。

    “老师,那我们去吧!”鸣人可怜的神色瞬间切换到义愤填膺,“目前你们的比分是……77:75,”鸣人看着小樱不知从哪儿拿出的记分牌,说,“你再输下去我们很丢脸诶。”

    你只是纯粹想去蹭拉面吧。卡卡西嘴角抽了抽,对上两双亮晶晶的眼睛。佐井看着同伴愣了一下,也自学成才地加入装可怜的行列。卡卡西叹了口气,无力地说:“那我们出发吧。”

    “欧也!”鸣人振臂欢呼,“老师,放心,有我在你不会输的!”

    这样的保证让为师很心酸啊。卡卡西摸着不厚的荷包,暗暗啜泪。

    目送卡卡西一行人走远,宁次手插口袋,转身走进树林。

    他在一棵树前停了下来,扳直了身板,昂着头,看着树上的一处:“你还不打算出来吗?”笃定的口吻,不移的视线,尽管没有开眼,但宁次依然胸有成竹。

    “就是,回来也不先通知声,老师的心脏很脆弱的。”一个吊儿郎当的声音也从树丛中传出,卡卡西从其中走了出来。

    佐助在宁次注视的那根树枝上现身了,扶着树干,看着静静等待他说些什么的宁次,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因为要防止鸣人冲动之下做出什么,三代有告诉卡卡西佐助离村的原因。看到佐助此时无措的样子,卡卡西以为他是有什么机密不能说,所以善意地帮他分担视线:“宁次,你刚刚说的是你临时想到的借口对吧?其实凯压根不在那儿吧?”

    “反正到时候他们只顾着吃拉面,聚在那儿的原因反而不重要。”宁次没有一点被揭穿的慌乱。

    “你对别人的荷包下手可真狠。”卡卡西为钱包默哀了一把。

    “忍者就要能够充分利用身边的一切。对吧,卡卡西上忍?”宁次毫无愧疚之色,依旧傲然。

    反正在你眼里,除了佐助,其他人都跟忍具是一个档次的对吧?卡卡西嘀咕着,看两人都没有离开的意思,就识相地说:“那我走了,你们两个慢慢叙旧吧。”卡卡西结了个印,就变成一团烟雾散去了。原来这只是个影分身,正主已经在拉面铺哀悼他英年早逝的荷包了。

    “好了,”宁次垂了一下眼帘,然后径直看向佐助,冷冷地牵起嘴角,“接下来,就是你了。”

    被宁次直直地盯着,佐助忍不住后退了半步。“呵呵。”佐助干笑了一声,不知道说什么好。当初他不辞而别,宁次肯定很生气吧。

    看着宁次单手插腰,气势凛然地挑着眉,以及“你有什么要解释”的神色,佐助强烈地感觉无论如何,先得换一个安全的话题。

    “那个,我不在的期间你都是跟李对打吧?”佐助也挺关心自己走后,跟宁次对练的后继者的问题。如果可以,他很想给那个人送一大捆绷带。

    宁次的神色似笑非笑:“作为一个沙袋,毫无疑问他很敬业;但作为对手,明显还不够。”宁次顿了一下,目光变得锋锐,“而这都是因为某个人擅离职守的关系。”

    大、大事不妙。佐助捏了捏满手的冷汗,哀号这个话题一点也不安全。

    宁次却没打算放过佐助:“既然当初可以毫不留恋地离开,事到如今,你还回来干什么呢?”宁次虽然站在平地上,语气里却透着居高临下的质问意味。

    “……我是想向你请教一个问题。”佐助突然急中生智道。

    “哦?”宁次露出“看你能有什么借口”的表情。

    “是这样的,”佐助镇定一下心神,努力地组织语言,“你应该有追过女生吧?”想到宁次曾经对他那一系列技术纯熟的吻啊、抱啊,佐助将回答默认为“yes”,“那你应该知道怎么让一个人听自己的话吧?”说到这里,佐助已经不仅仅是简单地找借口了,而是真真切切地求教。鼬对他的治疗经常有所抵触,他想找到解决的办法啊。

    看到佐助认真的表情,宁次不由产生一个猜想:“你难道就是因为你说的某个人,所以离村的?”

    “嗯。”佐助利落地点头。

    宁次看着佐助,沉默不语。这个迟钝的家伙居然会为了某个人离村,足以说明他喜欢对方远远胜过真相什么的吧。

    “你很在意他?”宁次又问。

    “啊。”佐助点头。

    在宁次看来,佐助这无疑是在宣告对那个人的爱意了。宁次微微蹙眉:佐助会有喜欢的人,这一点他完全没想到。事已至此,那他该怎么做呢?祝福自己喜欢的人跟别人永结同心?这种事他做不来。他斜睨着佐助,心想要不要先打晕佐助再拖走,别的以后再说——这一套多亏小李,他做的已经很熟练了。

    正在佐助屏息以待、宁次犹疑不决的当口,一阵轻风拂过,两个感知敏锐的人同时看向到场的第三人。

    “哥?”佐助又惊又喜。手术已经结束了吗?

    “嗯,用查克拉催生了眼部死去的细胞,我的眼睛好多了。”鼬温柔地看向佐助,然后犀利的目光直逼宁次,红色的写轮眼跃跃欲试:“你们这是?”

    宁次看着鼬揽着佐助的那只手,青筋也慢慢从眼周蔓延:白眼!

    额,这紧绷的气氛算什么状况?佐助不安地来回看。哥,不能眼睛刚治疗过就马上实验疗效!还有宁次,虽然知道你看到强者就会想与之一战,但瞳术交流会以后再开好不好?

    “他就是你说的那个人?”宁次无视鼬,旁若无人地问佐助。

    “啊,嗯。”佐助愣了一下,明白宁次在问什么后,点点头。然后他转头拉拉鼬恳切地说:“哥……”术后就乱用眼,会降低效果的啊。

    这个时候还惦记着偏袒外人啊?鼬微眯眼,误解了佐助的良苦用心,看向正在释放冷空气的宁次:“我不管你是谁,但是请你明确,佐助是我的私有物,仅仅是我的。请不要对他有非分之想。”鼬抛下私有物宣言,然后拦腰抱起佐助,杀气腾腾地离开了。

    鼬一连跑出十几里,佐助挣扎着想下来,但被鼬狠狠地一瞪后就再也不敢动弹了。

    直到跑到郊外,鼬才放下佐助。

    “哥……”佐助惴惴不安地唤了一声。鼬的脸色好可怕,莫非他看到鸣人画的那些东西了?

    “那个……”佐助还没想清楚怎么辩解,鼬的指头就无情地戳上他的额头。

    果然被人垂涎自己的东西,这感觉很不爽啊。鼬神色冷冽。

    “疼、疼,疼……”佐助闭着眼,连连叫唤。

    “疼是吗?”鼬的声音冰凉如夜泉,佐助还没来得及细想,一个柔柔的东西就触上了他刚刚被戳的地方。

    看着鼬在自己身上的投影逐渐远去,佐助的大脑当机了。

    “怎么样,疼得好点了吧?”鼬的唇扬起优美的弧度,看着呆愣的佐助,满意地一笑。很好,这样就没法想别人了吧。大蛇丸还是有一点可取的——认定什么就应该留下自己的记号。

    佐助如梦如幻地抬手捂住被吻过的额头,绯色慢慢爬上脸。鼬,才跟宁次见面不到五分钟,你就py了他的厚颜吗?

    作者有话要说: 宁次不是正太了,气势也是水涨船高啊【抹口水(ˉ﹃ˉ)】但是鼬哥被刺激后的气场,却是更强烈【掩面】

    这个应该算是有进展吧?吻上了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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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6、44.有争议的新任务

    兄弟俩刚出木叶不久,就收到佩恩的传呼。于是佐助跟鼬买好雨具,踏上了回雨之国的路。

    一路相安无事,只是鼬一本正经地强调重申私有物法则,把佐助搞得很无语。而且修订后的法则里,还明令禁止与某白眼狼接触,方圆一里内看到白眼生物,就必须远离。一旦违反法则,鼬就会严苛地执行刑罚(刑罚请自行脑补)。

    想到路上的这几天,佐助捂着额头,一向俊酷的脸不自然地微红。

    一进到山洞,他们受到热烈的欢迎。有飞段和阿飞的飞扑,鬼鲛的打哈哈,迪达拉的炸弹也不甘寂寞。

    迪达拉不满地跟蝎抱怨:“我才把他们欢送走,怎么又回来了?果然是欢送的力度不够大吗,……”蝎蛮横地塞了一勺小南的料理到迪达拉的嘴里,迪达拉最后“嗯”的尾音淹没在翻白眼的无声中,蝎的世界总算清净了。

    阿飞扑了个空,委屈地看着伏在佐助身上的飞段,小声地碎碎念:“阿飞也想给后辈来个火一般的慰问啊,呜呜。”他这种“求安慰,求虎摸”的语气驱散了所有人,只有佩恩认命地拉开自家boss,不让他继续丢人现眼。幸好没有人知道他是自己boss,佩恩心有戚戚然地庆幸,如果所有成员都知道晓是在为这个抽风的家伙打工,集体罢工示威游行估计就在所难免了吧,到时候斑甩手不管,还得由他武力镇压。

    角都赶紧在鼬酝酿完天照前,扯走正在邪神大人的肩上汇报思想工作的飞段。飞段,你汇报就汇报吧,还真会挑地方,怎么就没想到坐在佐助的大腿上?那样可以死得更快。心里虽然这样想,但角都手下毫不含糊。像飞段这样可回收利用的同伴很难找,被鼬毁了就太可惜了。

    正好佩恩示意,兄弟俩就上前领取新任务。

    “哥,我也要去!”

    佐助看着不让他跟随的鼬,充分表露出被丢下的怨气。凭什么他不能去,鬼鲛就能去?

    鬼鲛耸耸肩,表明自己也身不由己。佐助,放心,在鼬心中没有谁的地位能跟你比,我也只是鼬干不法勾当时便携的工具箱而已,如果可以,我也想把戒指褪下来跟你换啊。

    “这个任务很简单,佐助,你没必要跟去。”鼬的语气和善,但还是拒绝了。

    “监督你不滥用写轮眼是一方面,但更重要的是我找兜有事啊。”佐助着急。

    鼬眯眼:“那就更不要想去了。”才跟日向那小子分别不到几天,你就移情别恋了?这“辞旧迎新”得也太有效率了吧?

    原来,佩恩听说大蛇丸的身体已经快不行了,所以委派朱南前去取回晓之空戒,手段不限,过程不拘,充分保有成员自由发挥的余地。

    接到这个任务,正中鼬下怀,他早就想把那条觊觎佐助身体的蛇处以极刑了。既然佩恩说手段不限,鼬就打算真情大放送一回,最起码全套月读洗礼是少不了了。这样的场面,当然佐助不去会好一点。但他没料到的是,佐助想要一探蛇窟也有他的用意。

    “飞段,帮我掩护一下!”见和谈无果,佐助出其不意地往门外硬闯。

    “好嘞,邪神大人,包在我身上!”飞段挥着镰刀,干劲十足地应声。

    而这边更是管教有方了,鼬只用一个眼神,鬼鲛就乖乖出动。

    于是那边是史上最为壮观的神兽与忠犬(?)之间的对决,这边是兄弟俩的对峙。

    “哥,你不让我跟去,我就去跟阿飞说明我来晓的目的哦。”佐助使出以前屡战屡胜的绝招。

    但这一次,鼬很镇定地浅笑:“你不会去的。你不会让自己处于危险中,因为为了我,你是不会死的。”虽然不像佐助那样明察秋毫,但相处久了,鼬对佐助也有了不少了解,比如对真相的追求,又比如对自己的执着。

    佐助语塞,硬是哼了一声:“哥,你现在可以阻拦我,但你走后呢,不怕我跑了吗?怎么,打算现在就把我绑起来吗?”佐助单手插腰,因愤愤脸色气红。绑起来也没用,当年跟着基德,他也学了不少逃生术。

    “你只需要好好睡一觉……”鼬看着佐助,声音变得平缓而有煽动性,黑色的眼睛不知何时充盈着红色,魅惑而妖异,那仿佛是一个吞噬光线的黑洞,看着它,你无法把视线移开。

    佐助的意识有些涣散,但他果断地抓住最后一丝清醒,掏出一把苦无扎进大腿。

    “嘶——”疼痛袭来,佐助倒抽口气,但神志也终于恢复清明。

    “佐助,你在干吗?”鼬解除了写轮眼,撕了一角衣服,紧锁着眉为佐助包扎。

    “还不都是你逼的。居然对我用写轮眼……哼,”佐助低哼,傲然昂头,“你以为自虐只是飞段的特权吗?”

    鼬叹气。怎么对别人百试不爽的招数放在佐助身上就无效呢?刚刚那招可是有放倒迪达拉的前科啊。

    不管怎么说,能抵御自己的幻术,佐助最起码比迪达拉能干,应该不至于再被大蛇丸得手吧。而且,如果逼得太紧,弟弟不堪重压跟某人私奔就不好了。鼬的眸色变沉。

    “那么你就跟着一起去吧。”

    听了鼬的话,佐助暗暗得胜般地偷笑,果然鼬舍不得自己受伤啊。但等他高兴完,却发现鼬已经俯身圈住他的身体,拦腰抱起。

    “喂,你在干什么啊?放我下来!”佐助拼命地扑腾,想重回大地的怀抱。

    “我带你去上药。”看着自己怀里如同小猫般张牙舞爪的佐助,鼬阴测测地笑了笑:“你以为这样抱着你只是日向那小子的特权吗?”

    佐助挣扎的手脚顿住了,鼬冰寒的笑容让他如浴冰河。鼬他不会看过鸣人画的那些玩意儿吧?鸣人,你不仅侵犯了我的肖像权,还危害了我的生存权啊!(佐助,出来混总是要还的,谁叫你以前不好好捍卫贞操,现在就尽情体味一下鼬哥的怒焰吧~)

    而在那边,飞段还在忘乎所以地与鬼鲛交战,边打边大叫:“邪神大人,怎么办,他的皮太厚,我的镰刀划不开啊!——咦,大人?”飞段回头,才发现兄弟二人不见其踪。

    鬼鲛不计前嫌,拍拍飞段的肩,老成地说:“人家兄弟俩沟通感情,你就不要去打扰了。”

    “诶?”飞段头上爬满了问号。

    朱南组合携附属品启程的这一天,晓按照惯例……没有人来送行。出任务是经常的事,如果每次出行都大设饯别宴,角都早就甩手不干了。

    于是,在一个晓成员各干各的清晨,佐助认认真真地帮鼬整理好晓袍后准备出发。

    这时,佐助感觉有人拉自己的衣服,低头一看,原来是很少跟他说话的绝。

    白绝阴柔地说:“你们能把大蛇丸的尸体给我吗?”黑绝沉声道:“我要吸收了他!”

    佐助黑线。我们没说要杀他吧,谁规定杀了他才能得到戒指的?找花肥就去找花农,不要找上我们啊。

    飞段也被启发似地说:“邪神大人,把他的尸体给我吧,我要用他献祭!”对上佐助不满的神色,他才摸摸脑袋说:“我开玩笑的啦,我知道大人你吃素的。不过,真的不想偶尔开次荤吗?”飞段满脸殷切地凑上去。

    佐助拍拍飞段的头,像在安抚不安分的宠物。飞段他一直遵守教规——不杀人已经很久了,也算难为他了。尽管这样,还是得继续难为下去。

    角都数着钱,头也不抬地说:“把他的皮留给我吧,正好蛇皮可以做优质钱包。”

    路过的小南闻言,也饶有兴趣地围过来:不知道蛇肉能不能成为好的食材,佩恩会喜欢吗?

    “后辈!”阿飞高高地扬着手,看到神色不豫的鼬,连忙补充,“……和前辈,阿飞想要蛇眼可以吗?传说明目啊~”然后他看向一旁的佩恩,貌似有借花献佛的意思。佩恩侧目:这么奇怪的药材……阿飞,你打算跟小南合作了吗?

    明目的东西我们就不会自己用么?鼬不屑。他还是很不喜欢宇智波斑的自来熟。

    总之,佐助还没出发,大蛇丸的每一寸每一厘都被预订一空了。

    佐助被动地记下每个人的需求,然后看向没怎么发表言论的迪达拉。

    看到佐助“你要什么,索性帮你顺便带来好了”的眼神,迪达拉撇撇嘴,想不到大蛇丸身上还有什么可取的,于是恶声恶气地说:“你只要把你留在那儿就是对我而言最好的……”消息了,嗯。

    “一定要平安回来。”蝎拍着佐助,满脸淡定。

    迪达拉暴走了:“旦那,你一定要和我唱反调吗,嗯!”

    “你那空空如也的脑袋居然能想这么多,真是让我惊奇。”蝎的嘴跟他的名字一样毒。

    “让他们吵吧。”鼬拉过佐助,穿过蝎迪大战的枪林弹雨,上路了。

    作者有话要说:  鬼鲛,你杯具的三明治人生又开始了,在下同情你(抹泪)于是下一章是造访蛇窟,不过大蛇丸主要是打酱油的,关键是兜童鞋……

    下面是小剧场时间~(拉开帷幕)

    小剧场之鼬宁大比拼

    溯宇:两位,我来考考你们对佐助的了解程度,奖品是红眼睛兔子一只,咳咳,附送调教工具~

    佐助摇着笼子的手一顿,黑线了:奖品?开什么玩笑,卡卡西说清理这个笼子是今天的任务所以我才进来的啊。

    溯宇:哎呀,真相什么的不重要不重要。下面,开始提问!

    (火影+柯南)真相永远只有一个第12部分阅读

    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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