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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家族:古代爆笑亲情喜剧 第38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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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良家族:古代爆笑亲情喜剧 作者:肉书屋

    不良家族:古代爆笑亲情喜剧 第38部分阅读

    殊泡在药里?

    突然想到这里,宝妹的双颊轰的一下通红,泡药澡啊?!

    那,岂不是是要脱光了上身,或者……呃……全身?!

    宝妹眯起了眼睛,嘴角挂上一丝笑容,捂着嘴站在墙根下咯咯偷笑。

    一点没有察觉身后有人靠近。

    双手交握给自己打了打气,身子往下稍稍一蹲,只等向上一跃飞过高墙。

    哪知脑袋刚往上一窜,肩膀上突然搭上一只手。

    “嗨!”

    “鬼啊!”宝妹突然受到惊吓,运起来的气一冲,身子是飞起来了,可是整个人撞在了砖墙之上,呈瘫痪状。

    “不是,那个……”身后一道男声,还想解释一番,等到宝妹的痛劲过后从墙面退下来转过身,来人却指着她吃惊道:“你是?”

    撞的七荤八素的宝妹皱着眉头不满的咕哝道:“你谁啊?人吓人吓死人知不知道?!”一般下人不让随便在这溜达,也不知道哪个不开眼的。

    那人闻言低声笑起来,“我只是想问个路。”

    “问路?!”宝妹嗖的抬起头,马上警觉起来。

    好奇之心

    宝家录用下人之后,必须掌握的首要事情便是这整个山庄的庄园基本分布图,大道小路,七位主子的庄园还有一些农场和后山,大到格局,小到几个主子的喜好和忌讳,都要由管家安排人手个个把关,通过了才能在山庄里工作。

    问什么路?不是宝家山庄的人才问路呢!

    宝妹后退三步,上下打量,怀疑的盘问,“从现在开始,你不许动。就站在你现在的地方,对,就那块石头边,喂!你别往前走!!”宝妹再次后退两步,喊道:“退后,退后!”

    耶律鸣人好笑的看着宝妹一脸如临大敌的表情,摸了摸鼻子,听话的往后退了两步,笑道:“这样可以吗?”

    宝妹点点头,“凑合吧。”

    这个男人身形高大,站在她面前,她太有压迫感了。如果是刺客,她这条小命岂不是交代了?

    耶律鸣人见她如斗战的公鸡一般牢牢盯着她,眼珠滴溜滴溜的转来转去,突觉得眼前这个女娃确实有意思。

    前两日,他刚到蓉城,的确是想到擂台之上凑凑热闹,不过待他上到二楼,忽然听闻一件关于宝家山庄的趣闻。

    一个双腿残废的男人居然以压倒性的优势战胜了堂堂知府家的公子爷,喜得宝家小姐的钟爱。一场擂台的结果似乎都已经分出胜负,但是奇怪的是为何天下竟然还有如此之多的人热衷于宝家的擂台。

    茶馆里说书的人在讲,街市上闲散的百姓在讲,贩夫走卒也都对两个男人之间的争夺保持着高度看热闹的心态。

    一两天下来,连他都对这市井之间的闹事有了兴趣。

    而且,让他产生兴趣的还有一点,那就是这个宝家的小姐正是他在皇帝那里看到的那副秀女画。

    若说没关系,确实也跟他没关;但是若是他这个云蛟国的王子想有关系,那也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人吓人吓死人

    两国和亲联姻向来就是皇家最为热衷的事情,既不用打仗大动干戈,又能拉近彼此之间的关系,与国与民都是一件不错的好事。

    只要他想,这个宝家的姑爷,还不一定谁来做呢。

    如果他没记错,这个宝小姐是皇上的侄女吧,身为皇家人,有些事是身不由己的,比如他。

    不过,他还真是蛮好奇,一个能让如此大背景的女人看上的男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一时,他对欧阳文殊的好奇居然超过了对宝妹的好奇。

    耶律鸣人一向随性惯了,他的人生准则就是,既然好奇了,那就去看看呗。

    所以他很“光明正大”的来到宝家山庄,只是没想到进了这庄园才发现,外表看似寻常格局的宝家山庄实则内藏玄机,走了几个来回有点懵,索性想拽一个人“问”一下。

    没想到,看见一个俏灵灵的姑娘嘴里碎碎念的挨着墙根溜到后面,一番加油打气嘟囔半天,他站在旁边才终于弄明白她要干什么。

    耶律鸣人想的是,他要问路,她要翻墙;她若翻过去,他问谁去?总不能他也跟着翻进去吧。

    不是不可以,只不过他听说欧阳文殊是住在宝园,而他身边若他方才走了一圈没有记错,这里分明是清园,那翻进去干什么?浪费时间。

    所以,他一只大手趁宝妹要跃起的时候搭了上去,结果……耳膜差点没震破。

    不过待看清对方之后,耶律鸣人很想大笑,多有缘分啊。

    宝妹眯着眼睛望着对面笑的一脸贼兮兮的男人,吼道:“我可告诉你,想活命就赶紧出去。想死,自己先立个碑留下生辰八字。”

    耶律鸣人错愕的瞪着她,“干嘛留生辰八字?”

    宝妹白了他一眼,一副你笨的表情,阴阳怪气的说道:“到日子了给你烧点纸钱。”看吧,她宝妹还是很善良的。

    啊?哈哈哈哈!耶律鸣人顿时大笑起来,有意思。

    墙头三爹

    “我就是想问个路而已。”他收住笑。

    “你问哪里?”

    “宝园。”

    “你找我?”宝妹愣住,看眼前这个人的年纪,宝妹心想,难不成是攻擂的?走错了地方。

    耶律鸣人此时很想上前摸摸眼前这个女娃子的额头,看看是不是发烧。

    他是个陌生人,正常一点的人听说一个外人打听自己,还不慌慌张张的赶忙撇清?她倒好,嗝都没打一个,直接交代了自己的身份。

    是对他太没有警觉心呢,还是她对自己家的守卫太有信心?

    既然她已经承认了,他也索性爽快说话,“你是宝家的小姐?”

    “你来攻擂?”宝妹自动将他归为前来攻擂的人,“喏,你要是攻擂就往山下走,最靠近山下的那个御园现在才是攻擂的地方,这!不是你该留的地儿,顺着前面那条小路往前走,然后往右拐,有一条大路,你直着往下走……”

    “那是臭水沟!”墙头上突然响起一道戏谑的声音,一颗脑袋挂在墙头上,俯视看着他们两个人。

    宝妹小脸一跨,“三爹爹,偷听是一个很不好的习惯。”

    楼清儒哼道:“大家闺秀撂裙子爬墙头是一个更不好的习惯,再加上骗人。”

    楼清儒朝一旁站立的男人努努嘴,“宝妹,谁啊?”

    “刺客。”宝妹随口胡诌。

    “访客。”耶律鸣人冲墙头上的楼清儒一抱拳。

    楼清儒笑呵呵的打量耶律鸣人,心中却对这个人提高了警惕,悄么声息的就进了宝家山庄,被发现之后不但不感到惊慌反而大喇喇的开怀大笑,他当这是他自己家啊?

    这种人,不是自命不凡,睥睨天下;就是一傻蛋,草包。快要死到临头都没有危机感。

    不过,楼清儒决定静观其变,这个男人太小看宝家山庄了,暗处不知隐藏了多少隐身护卫,没有出面是认为暂时还没有危险,如果他一旦是危险人物,只怕一眨眼的功夫已经到阎王爷那报到了。

    踩烂你花花草草

    楼清儒低头看着蹲在墙根下,低头拿树枝在地上画圈圈的宝妹,笑道:“大门进不来,你就来爬后墙?”

    宝妹抬头瞪了一眼,继续在地上画圈圈,嘴里咕哝,“臭三爹、坏三爹,凭什么不让我进,那是我男人又不是你的,我看看还不行啊?”

    “嗬,你骂我也没用,主意是文殊那小子出的,你男人不想见你,关你爹我屁事。”楼清儒乐得甩给欧阳文殊。

    “你骗人!”她可以伺候的很好啊。

    “骗你是御哥。”哈哈。

    “让我进去。”

    “偏不!”楼清儒故意在墙头上晃脑袋嘻笑道,气的宝妹火冒三丈。

    “那我翻进去了啊!”宝妹恶狠狠的吼了一嗓子,然后又补上一句,“顺便踩烂你那些花花草草!”

    楼清儒脸色唰的一变,“你来真的?”

    宝妹把下巴一仰,“当然。”

    “算了,你从前门进吧。对了,耶律王子也从前门一起进吧,来者是客,进来喝杯茶。”说完,那颗脑袋从墙头消失。

    耶律鸣人方才还一脸看热闹,听闻最后一句心里咯噔一下,好个宝家山庄,居然这么快就知道他的来历。

    他看了看宝妹,以为会看到吃惊的表情,没想到宝妹瞅了他一眼,没好气的咕哝,“一会进去,你别给我添乱啊!”

    耶律鸣人更是奇怪不已,这父女两人,一对儿怪胎,他,能添什么乱。

    堂堂一个云蛟国的大王子,居然被一个十几岁的女娃嫌弃,不禁郁闷难消。

    “走哇,进去啦,难不成你要在这里站着?别说我没警告你哦,站在这里真的容易没命。”宝家的隐卫士杀人不眨眼的。

    宝妹弹了弹身上的杂草,准备从前门进,走了几步回头,发现耶律鸣人还是没动,叹了口气,“孺子不可教也。”

    耶律鸣人差点被口水噎道,这都什么跟什么。

    不过,主人既然邀请,他也不好自己随便在人家的地盘再乱溜达,于是跟了上去,和宝妹一前一后同时进了清园。

    这回守门的两个下人满脸含笑,宝妹经过的时候,他们俩大胆的小声问道:“小姐,三爷放您了?”

    宝妹眨了下眼,比了一个胜利的v字手势。

    进医房探病情

    从门口走了一会来到楼清儒的医房,还没到跟前,里面便传来一道痛苦压抑的呻吟声,很轻很淡,但还是让宝妹的心狠狠的揪了一下。

    每当欧阳文殊独自一人面对这痛不欲生的医治过程时,宝妹就觉得手心冒冷汗,懊恼自己没有办法帮他分担。

    她快步两下上了台阶,欲伸手推门而进,突然响起一道虚弱却坚定的喝止声,“宝妹,不许进来!”

    手便停在半空之中不动不收,身后的耶律鸣人也因这道声音止住了脚步。

    瞥眼打量宝妹的脸色,心想看来说话的人应该就是那个叫欧阳文殊的男子了。

    “不进去吗?”他在一旁撺掇道。

    宝妹没好气的哼道,“你没听见刚才的话啊。”

    “呦,刚才跟我可是大呼小叫的,怎么现在蔫了?”

    “谁让你吓我,走开啦。”被欧阳文殊拒之门外宝妹有点郁闷,相应的对待旁人的态度就多了点不耐烦,蹲下身子抱着膝盖,时不时回头看看紧闭的大门。

    耶律鸣人不置可否的站在一旁,抬起下巴往里面看了看,什么都没看到。于是在宝妹身边蹲了下来,小声笑道:“看不出,小母老虎也有乖乖的时候。”

    宝妹呲牙,“你活的不耐烦了?”这是她家的地盘,这个野蛮人知不知道?

    “你真的听他的话不进去?”

    “……”

    “那我进去喽。”说罢起身举手敲门,“晚辈耶律鸣人,请问……”

    还没等说完,门扉在他面前打开,耶律鸣人一脚迈进还不忘回头故意对宝妹扬高声音,“你真的不进?!”回应他的是宝妹的后脑勺。

    算了,不自讨没趣了。耶律鸣人决定先进去会一会,随手关上门转身的时候,赫然发现身边窜过一个极快的人影,心急火燎的冲向里屋。

    耶律鸣人笑着叹了口气,口是心非的丫头。

    里屋,耶律鸣人自然是不会进的,一切皆有礼法,他还不至于无知的在主人没有招呼之时登堂入室,于是径直走到简厅的椅子上坐下。

    四处看了看,到处都是医药典籍,一进门就闻得到处的草药香,这宝家山庄的三爷看来也确实有两把刷子。

    就是不知道神医的称号是不是名副其实。

    心疼

    宝妹冲进去的时候,欧阳文殊已经合衣靠在床头,额头布满汗水,神色疲惫不堪,虚弱的阖上眼睛轻浅的呼吸。

    宝妹站在门口看着他的样子原地踯躅,拿捏不准此时要不要上前打搅他的休息。于是很小声的问一旁收拾银针的楼清儒。

    “三爹爹,文殊没事吧?”

    楼清儒仰头笑道:“吼完你就没劲了。”说完低头继续忙活自己手里的东西,片刻歪头朝宝妹身后看了一眼,“耶律鸣人还在外面?”

    宝妹挑了挑眉,“嗯,还在。”

    “那我出去看看,这里交给你了,这有一小盆山泉水,你用毛巾润湿之后给他擦擦虚汗。”随手将白色的毛巾递到宝妹的手中,不忘最后交代一句:“对了,如果发现他有剧烈发抖的症状,立刻去喊我。”

    宝妹认真的听到最后一句,猛然抬头,愕然道:“诶?三爹爹,你不留在这里吗?让我去哪找你。”

    楼清儒凑到宝妹耳边小声说:“我带外面那个小子去你五爹爹那里,绝对是对你有利的事情,你先忙着这头,如果有异常马上差人去唤我回来。”

    他得领着这个“特殊”的人去老五那里,这种台面的人物最好还是扔给一半归隐一半在朝堂之上的王爷处理比较靠谱。

    “哦,知道了,那你去吧,这啊,有我呢。”一想到自己留下来照顾欧阳文殊,宝妹的脸瞬间笑成一朵花。

    楼清儒拍了拍她的肩膀,“好生照顾啊。”说罢出了里屋,不一会从隔壁传来楼清儒那道绝对招牌的笑声。

    “失敬失敬。”

    “哪里哪里。”两个人的客套话,宝妹也懒的听,润好了毛巾坐到床边,没有下一步动作,盯着欧阳文殊似睡未睡的脸,心中咂舌,他平时虽然身体不便,但脸色倒也红润健康,而现在,一番折腾之后,面色苍白,浑身仿佛泄了所有的力气一般,真不知道三爹爹的治疗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难道真的那么艰辛痛苦吗?

    一股心疼从心间窜了上来。宝妹拿着毛巾从额头沿着鬓角轻轻的擦拭起来,边擦边小声嘀咕,“这么难受吗?要不,不治得了。”

    趁人之危吃豆腐

    脖颈和胸前被汗水渗透,宝妹眨了眨眼,笑眼一眯,伸出两只手去解欧阳文殊的衣领前襟,心中呵呵偷笑,她这不是吃豆腐哦,她可是光明正大的照顾他。

    她是因为不忍心才会要这么做,宝妹那双不安分的狼爪还没等得逞,一双略微冰凉的手覆在她的手上,头上响起一道无奈又虚弱万分的声音,“宝妹……”

    完了,被逮个正着。宝妹脸蛋一垮,完了,这次又没戏!唉……

    不过抬起头对着欧阳文殊的时候还是那张如花一般的笑脸,殷勤的询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欧阳文殊握着她的手从他的前胸放了下来,神色复杂的凝视着她,宝妹被他看的起初还能嬉皮笑脸一番,越看心里越发毛,不禁抬起另一只手在欧阳文殊略有些发愣的眼前晃动了几下。

    “文殊?文殊?”

    欧阳文殊再次疲倦的闭上眼睛,手却依然握着宝妹的,鼻翼间轻轻的阖动着。

    嘎?宝妹愣了愣,这人,真是。睁开眼睛就为了盯着看我一会啊。

    低头看了看文殊握着她的手,已经不是以前白皙健康的颜色了,十指多少有些发黑,虽然颜色还很淡,却让宝妹看着忽然感到一丝死亡的气息。

    心中咯噔一下,转瞬,暗自在心中连呸三声,呸、呸、呸,她想的什么呀,文殊绝对没有事。只是治疗而已,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

    当天夜里,宝妹尽职的照顾欧阳文殊,期间他无缘无故剧烈发抖,吓的宝妹惊慌失措的跑出去找楼清儒,一夜,欧阳文殊清醒的时候要比昏迷的时候少的多,偶尔醒来递给宝妹一个勉强的笑容,说几句话又昏迷过去。

    如坚石一般的心

    若不是楼清儒再三保证,这是治疗的必经过程,虽然过程痛苦但他绝对不会让文殊有生命危险,宝妹这才没稍稍安下心来。

    虽然一惊一乍的平安度过一夜,可是第二天天一亮,宝妹看着躺在床上气若游丝的欧阳文殊,怎么也肯让他第二天继续接受治疗。

    “三爹爹,算了吧,别让他再受折磨了,他这个样子我不介意,我真的不介意的,我可以照顾他啊。就这样吧,不管他是站着也好,还是坐轮椅也罢,我只要他平安就好。”

    楼清儒喝着暖茶抬眼打量宝妹,吹了吹热气,道:“既然开始了何以停下,半途而废?你想他未必想。你若看不下去就回园子里呆着吧。”

    对于诊治,楼清儒一向不喜欢半途而废,那代表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枉然,那,何必开始呢;

    既然开始了,当然要努力的坚持下去,因为坚持才会看到当初想要的结果,所做的一切便有意义。

    治疗伊始,他便与欧阳文殊深谈许久,他要确定他想诊治的决心,几年的沉疾绝非一朝一夕就可以去根痊愈,更别提他双腿毫无知觉,无论是所耗费的精力还是体力都令常人难以想象。

    若没有坚定的决心,若没有持之以恒的毅力,只怕治到中途整个人就废掉,遥遥无期的结果、疼痛的折磨、一切迥然与先前生活的状况,任何一个细微的不坚定都可能导致前功尽弃。

    所以,他要欧阳文殊的决心,既然想站起来,那就要有颗如坚石一般的心,毫无畏惧勇往直前。

    可是,他忽然想到当日欧阳文殊的表情和说出来的话,不由莞尔一笑,挑到这样一个男人,宝丫头不知道是慧眼识珠啊还是走了好运。

    坚持的信念

    他记得,文殊听完他说的之后,仅是低头想了想,便抬起头对他浅淡的笑了一下,眼神飘到远处,似是说给他听也仿佛说给自己听。

    “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坚持得住,不过,宝妹说她想跟我一起去游山、一起去泛舟、春天可以去汴京郊游打猎、夏天可以去杭州赏花、秋天可以去北方骑马高歌、冬天可以去大理猫冬;她说的时候,眼睛闪闪发光,虽然看上去很渺茫,可是,她那样说的时候,我发现我真的很喜欢;将来有一天可以和她云游四海,忘情于山水之间,如果有机会,哪怕一次,我会试试看的。”他回眸淡淡一笑,眉目间溢满向往的神色,令楼清儒望之动容。

    “如果有一天,我能背着她在落叶铺满的湖边林荫路上走上一圈,她说她会告诉我一个秘密,一个绝对会让我吃惊的秘密,三爷?”欧阳文殊转过头看着他,忽然很孩子气的笑了一下,“如果我问,您会偷偷告诉我吗?”

    楼清儒摇头笑道:“不会,我怕那丫头杀了我。”

    欧阳文殊温和低笑,道:“那我只能背着她绕湖边走一圈了。”

    楼清儒忽然之间觉得,面对欧阳文殊那一张温和而淡然的笑脸,他的警告和之前说过的话都显得苍白无力。

    怕他中途放弃,他一本正经的提前警告;怕他承受不了痛苦,于是三令五申,痛苦不过是必经之路;然而,现在呢?

    楼清儒当时不假思索的问道:“文殊啊,你对宝丫头究竟是什么样的心态?”

    “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能够背着她走路,我希望她可以永远在我的后背上笑着睡着。”

    楼清儒绝对不会忘记欧阳文殊当时说那句话时的笑容,充满一种向往的满足。恍然间,他忆起也曾有一个人对他似玩笑又似认真的说过。

    如果有一个男人可以背着熟睡的我回家,我一定满心欢喜的嫁给他。

    如果有一个男人日复一日的背着熟睡的我回家,我一定要健健康康的活着,努力陪他白头到老。

    他记得自己曾经问过宝云虹,如果这样的男人突然爱上了别人怎么办?

    她却含笑不语,说你自己悟吧。

    突然回来的二爷

    这一日,清晨,细雨刚过。

    院子里鹅卵石铺就的小路被雨水洗刷过后,呈现出明亮剔透的色泽,宝妹站在院子里抬头看着水气蒙蒙的天空,感到浑身上下一阵冰凉。

    大凡潮湿的天气都有些阴寒,特别是入了秋,忽然想到去年冬天大爹爹在北方打猎回来时送给她的一件裘皮,翻出来正好给文殊暖和暖和,于是进屋一顿翻找。

    “宝妹?”一道声音随着脚步声飘进屋里来,来人看见宝妹半个身子钻进衣箱里不知道找什么东西,不禁皱眉失笑,“丫头啊,你这是找什么呢?”

    宝妹脑袋拱在一堆衣服里,听见身后熟悉的声音,想要大声点回话也被层层衣服捂在里面,外面的人只能听见她的咕哝声。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花乾看见两条腿在大箱子外面一顿乱蹬,终于看不下去,几步上前,拽着宝妹的后衣领将人从里面拉了出来。

    宝妹憋了半天,终于在一件坎肩下面找到那件裘皮披风,手刚抓到身子便被人捞了出去,摇摇晃晃的站定之后一瞧,“二爹爹?!怎么是你啊?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回来,今早儿入的城。”他看了看宝妹怀里抱着的披风,“你就找这个东西啊?”

    “是啊,天有点凉,文殊在三爹爹那里治病,我怕他受凉,想着把大爹爹送我的这件裘皮找出来给他盖着。”

    原来这样,花乾笑眯眯的说:“怎么,二爹爹不在的日子,你们俩个进展的还挺快啊?”

    宝妹吐了吐舌头,笑道:“二爹爹,你总笑话我。不说我了,说你把。汴京的事情都解决完了吗?这次能在家呆多长时间啊?五爹爹快过生辰了。”

    “子夫?”花乾在心里合计着日子,嗯,确实该到了。“看看吧,暂时应该没什么问题。就算有,还有你花姑姑在那里坐镇呢,我等老五过完了生日再出门。”

    宝妹欢呼一声,上前拥抱了一下。花乾受宠若惊,点着宝妹的脑门笑道:“疯疯癫癫的一天。”

    花乾的担忧

    宝妹嘿嘿一笑,“二爹爹,你要不忙的话先等我一下,我把披风给文殊送过去马上就回来跟你聊天。”

    刚要出门被花乾伸手拦下,宝妹不明所以,花乾笑道:“着什么急,晚送一会儿不碍,你先坐下,爹爹有话问你。”

    宝妹眨眨眼,“有事问我?”

    “对,你先坐下。”

    宝妹听话的回到椅子上,眨巴着眼睛看着花乾,“二爹爹,什么事情?”

    花乾也在对面坐了下来,起先仔仔细细的打量了宝妹好一会儿才笑道:“果然是大了,性子也不像以前那么毛躁了。宝妹,我问你,最近蓉城里有没有来一些特殊的人?”

    特殊?!宝妹想都不用想回道:“天南海北什么特殊的人都有啊,不知道二爹爹你要问的是哪方面的?当官的,做买卖的,还是跑江湖的?”

    蓉城自打宝家搞起了擂台,大街小巷就没少了各种各样的人,要说特殊,那得多特殊啊才能在这么多人里算的上?宝妹心说,二爹爹这问的是哪门子?

    “这么说吧,最近庄里有没有来什么特殊的人物?”花乾换了一个方式,但愿他从京城里听到的消息中猜想的不会出差。

    宝妹想了想,宝家一下比较严密,要说特殊的人……

    啊!有了。她突然想起前几日她准备翻墙时碰见的那个怪男人,于是说道:“有一个,当时吓了我一跳,后来三爹爹唤他耶律鸣人,好像是一个国的王子,二爹爹,这样的算不算特殊的人?”

    花乾沉思片刻,抬头问,“你确定他叫耶律鸣人?”

    宝妹点点头,“对啊,三爹爹是这么叫的。”

    “那人呢?”

    “那天让我三爹爹送到五爹爹那里去了,后来就没再见到,可能是下山了吧。你问这个事情很重要吗?”宝妹小心的观察花乾的脸色。

    成亲

    虽然这件事她没放在心上,不过此时二爹爹提起来,那肯定是哪里出了问题吧?宝妹又不是傻子,前后几句话连起来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忽然担心道:“爹,那人不会是哪儿的j细吧?”

    花乾笑着摇了摇头,“应该不会。不过……”他顿了顿,继续道:“宝妹,你和那欧阳文殊相处的怎么样?”

    怎么话题扯到这上面了?宝妹愣了一下抿唇笑了笑,“还好啦。”

    “两情相悦?”

    “应该算吧。”文殊对她应该还是喜欢的吧。

    “那……你们俩个成亲吧。”

    啊?!!!

    宝妹喂文殊喝完药之后,坐在桌前支着下巴凝视他,脑门前飞一圈字,“成亲……成亲……”脑子里已经肆无忌惮的开始幻想身穿大红袍坐在洞房的红锦床上激动的绞手指头。

    欧阳文殊喝过苦药之后本想阖眼躺下休息一会,却看见宝妹双眼眯着桃花状望着他走神儿。

    想了想,掀起被坐起身,轻声开口:“宝妹?”

    宝妹此时正幻想到身上带着酒气的欧阳文殊推开房门,脚步不稳的走到她的面前,温柔的欲掀起她的红盖头,她既兴奋又害羞的正等待……

    “宝妹?你……”欧阳文殊用那双痴恋的目光凝视着她,她一脸不好意思的羞红了双颊,低下头。

    “宝妹?”一双略微冰凉的手覆上她的额头,咦?好冷。

    宝妹一个激灵,回过神儿,抬起头看见欧阳文殊已经坐在轮椅上来到她旁边,连忙惊跳起来,连呼:“文殊?!你怎么下来了?”说着连忙起身想要将他送回到床上。

    欧阳文殊止住宝妹,含笑道:“宝妹,你刚才在想什么?眼睛一会大一会小的,我唤你都没有听见?”

    “啊?”她想什么?她想成亲啊!

    病好了之后想干嘛

    自从听见二爹爹花乾说过这件事,宝妹已经在心里为这两个字添枝加叶想了许多的画面,当她幻想一圈之后发现自己的内心原来是这么期待这么满足于两个人今后的生活的时候,她就知道,原来她的心底一直都很期待她和文殊的亲事,希望两个人快快乐乐的在一起生活。

    不提还好,一提宝妹的心里就长草,看着欧阳文殊的眼神也跟以前有了不同。

    以前看他吧,就是文殊,一个儒雅的温和的俊逸的文殊;现在看他呢,身上的衣服不是月牙白的儒衫而是大红的喜袍;头戴喜冠满面笑容,一个不留神,两个人身边突然冒出来几个小萝卜头,唧唧喳喳的叫着“爹”“娘”

    宝妹噗嗤一乐,把欧阳文殊吓了一跳,担忧的看着宝妹,“你怎么了?”

    宝妹笑着抬起头看他,“我是不是又走神儿了?”文殊点点头。

    宝妹好笑的起身,“文殊,你不歇息的话那我推你出去晒晒太阳如何?”“好。”

    宝妹将文殊推到院中,大片的阳光暖洋洋的洒下来,两个人都觉得很舒服,楼清儒的清园虽然四处种植着品种繁多的草药,药草毒性各不相同,碰是万万不可的,可是世间的事情也真是怪,越是有毒的,生长的就越是鲜艳。

    姿态妖娆,色彩鲜艳。但凡看上去惹人迷恋的花朵下面越是隐藏着毒性巨大的毒草。宝妹和文殊自然不会傻的上前去触碰,但是那一片五颜六色的花海看起来却很是赏心悦目,两个人也就这样一路顺着石子铺就的甬路散步。

    “文殊?”

    “啊?”

    “你,有没有想过等病治好了,你第一件事情要做什么?”

    “第一件事情么?”

    “是啊,等三爹爹把你治好之后,你可以走路了,想要做什么?”

    那个是哪个

    文殊唇角淡淡一笑,“从这里走下山回家拜见父母。”让他们二老再不必为他担心。

    “嗯,这个……也对,是该先回家……,那,没有别的了?”

    “有很多啊,可以泛舟游湖,可以骑马高歌。”文殊笑了,她曾经说过的话不是?等他好了陪着她做这些事。

    “啊?”宝妹脸上露出一丝失望,咕哝道,“再没别的了啊?”

    文殊听见她的咕哝声,奇怪道:“怎么?你不喜欢?”想了想,“那,你希望我好了之后做什么?”

    宝妹闻言立刻谄媚的笑起来,绕到一侧挽着欧阳文殊的胳膊,“文殊,你有没有想过……那个?”

    那个?“哪儿个?”欧阳文殊不解。

    宝妹皱着眉头支支吾吾,“就是那个啊!”还能有哪个嘛。

    欧阳文殊天性聪颖,有些事情也并非不知,瞧着宝妹一脸酡红的低头支吾,心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惊了一下,一口气没提上来,咳的满脸通红,吓的宝妹连连轻拍他的后背。

    “文殊,你没事吧?”

    欧阳文殊握住她纤细的手腕,止住她的轻拍,目光飘到一旁,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他从来没有想过,宝妹会有那样的念头。

    “宝妹……”

    “呃?”

    “那个……”

    “哪个?”文殊要说什么?

    欧阳文殊看了她几眼,终于开口说道:“宝妹,那个,自古婚姻嫁娶,但凭父母做主……”

    “嗯、嗯,我知道。”宝妹点头吭声,他爹娘挺喜欢她的,她六个爹过半数以上也没强烈反对啊。

    她是有听没有懂,欧阳文殊换了一个,“宝妹,女儿家最重名誉,像你我这样同住一园虽不同屋已然是对你不好,我理应为你着想。”

    宝妹大咧咧的哈哈笑道:“我都不在乎,你干嘛那么迂腐啊!”

    谁提亲都一样

    欧阳文殊看了她几眼,终于开口说道:“宝妹,那个,自古婚姻嫁娶,但凭父母做主……”

    “嗯、嗯,我知道。”宝妹点头吭声,他爹娘挺喜欢她的,她六个爹过半数以上也没强烈反对啊。

    她是有听没有懂,欧阳文殊换了一个,“宝妹,女儿家最重名誉,像你我这样同住一园虽不同屋已然是对你不好,我理应为你着想。”

    宝妹大咧咧的哈哈笑道:“我都不在乎,你干嘛那么迂腐啊!”

    就是你不在乎我才要更为你想着啊,欧阳文殊心说。看宝妹一脸大笑,她还是没听懂他的话。

    “宝妹?”“你说,我在听。”

    “等我他日归家,择日前来提亲可好?”他已经说的很白了。

    “好,当然好。我等你。”宝妹喜滋滋的。

    欧阳文殊仔细观察宝妹的表情,发现她的反应还是不对。宝妹见他好像对她的回答不是很满意,于是歪头笑问道:“怎么了?我说错了?我等你来提亲对啊,要不,我去你家提亲吧?”

    回答她的是一连串激烈的咳喘,宝妹的后脑勺突然被人用力的敲打,“笨蛋!笨蛋!蠢货!”

    “谁呀?敲的我痛死啦!”宝妹来不及照顾欧阳文殊捂着后脑勺转过头来,居然看见一张讨人厌的脸,气的腮帮子顿时鼓起来,大吼道:“耶、律、鸣、人!!你要死啊?!”

    耶律鸣人手指刮着脸颊,“羞、羞、羞,一个姑娘家居然能说出去男方家提亲的话。”

    宝妹一跺脚,“我要你管!哪凉快哪儿呆着去。文殊,咱们走,不跟疯子说话。”说着转身要推着欧阳文殊离开。

    耶律鸣人晃到两人面前挡住去路,“别介啊,他还没说完话呢,你不等他说完?”耶律鸣人指着欧阳文殊。

    姓耶的

    宝妹眨了眨眼,低头看着欧阳文殊,问道:“文殊,你还有话没说完吗?”

    文殊心中叹气,就算有话现在也说不出来了啊。轻轻摇头,道:“没了。”

    “不对!,姓欧的,你刚才明明有话没说完。”

    “姓耶的,你闪开,我家文殊说没了就是没了。”

    “姓宝的,我那是复姓,叫耶律!不是姓耶的!”耶律鸣人强烈抗议。

    “我家文殊还是复姓呢,叫欧阳,你瞎叫唤什么?切!”宝妹冷哼的撇了撇嘴角,大吼大叫,“让开啦!”说着气哼哼的推着欧阳文殊出了清园往外走。

    坐在车上的文殊知道身后的宝妹此刻有些生气,于是默不作声任她推着他快步往前走,沿途一些下人看见他出了清园在山庄的大道上,纷纷露出吃惊的表情,视线再往上一挪看见宝妹那张母夜叉的脸,立马转过头当没看见。

    待宝妹从方才回过神儿来,她已经推着欧阳文殊回到了两个人的园子中,宝园。

    “咦?我怎么推你回来了?”宝妹回过神来诧异不已,那一脸吃惊不已的表情逗得欧阳文殊不由失笑。

    “你笑什么?”宝妹尴尬的挠挠头,气过之后忽然想起三爹爹明令禁止不允许在治病期间将病人从他的园子中带出,她今日居然违反三爹爹的话,完蛋了,呆会儿她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文殊,呆会儿三爹爹训我,你要帮我哦。”

    “呵呵,没事,是我让你推我出来的。”欧阳文殊依然笑的合不拢嘴。想起方才宝妹因为别人一句称呼而气的小脸通红的样子,他便觉得这些日子以来身上的疼痛也瞬间减轻了许多。

    “对了,你刚才想说什么?”

    欧阳文殊怔愣一下,支吾道:“啊,没,没什么,都说完了。”算了,等事情到了跟前再说吧。

    虽然欧阳文殊想着等以后找个合适的机会再说,可是总有人吃饱了闲的没事干,宝园一棵大树上忽然传出一道戏谑的声音,“宝姑娘,你怎么不问我呢?他想说什么,我知道。”

    耶律鸣人的提亲炸弹

    宝妹一听声音,忍不住狠狠的往地上使劲跺了跺脚,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瞪向树杈上的那个人,咬牙道:“你干嘛阴魂不散的?!”真是怪了,他不是外人嘛?怎么会在宝家山庄里这么随便。

    “你不是想知道他说什么吗?你问我啊?我知道。”

    “不问!你闪开!”

    “那你永远都不知道喽。”

    “那我也不问!”文殊想说什么她不会回了屋子自己问,切!她小声嘀咕道:“文殊一会进屋你再说啊。”

    宝妹的声音小,可那耶律鸣人本就是练武之人,耳力极好,闻言哈哈大笑,“他进屋更不会说了。”

    宝妹快要抓狂了,吼道,“你烦不烦啊?我跟他之间的事情,管你什么事啊?你怎么这么八婆?!”

    耶律鸣人眯眼打量端坐在轮椅之上的欧阳文殊,唇角笑意加深,目光凝视对方避开的脸略有挑战的笑道:“当然关我耶律鸣人的事情啊,因为!不久之后,你会是我耶律鸣人的,妻子!!!”

    果然,他看见欧阳文殊震惊的转过头来,诧异的望着他,目光难测。耶律鸣人对欧阳文殊的表情很是满意。

    欧阳文殊试图在耶律鸣人的笑意中寻找他说这句话的真实性,却在一番目光对视中发现对方竟然没有开玩笑,心口一下子慌乱,目光波动一时失神。

    宝妹听完,愣了半晌之后反应过来,“耶律鸣人,你说话注意点!”她担忧的瞄了一眼欧阳文殊,发现他正低头沉思,害怕他多想,对耶律鸣人更是没有好脸色,“我跟你没冤没仇吧?你能不能别来搅合?”

    耶律鸣人好笑,盯着欧阳文殊认真道:“我已经提过亲了,没有搅合啊。所以,他如果有什么话要对你说,我看最好还是尽早,不然,等你大红霞帔的嫁给我,岂不是空留余恨?”

    “提亲?!!!”宝妹大叫,“你提的哪门子亲啊?”

    欧阳文殊握紧了收在衣袖中的手,下颌收紧。

    “提你跟我的啊!”耶律鸣人故意笑的很夸张,“未来的娘子,为夫先行一步,隔两日再来见你。”耶律鸣人在树上站起身,远远看见一道火光在远处直冲天际,目光测动,冲着他们笑了笑纵身消失。

    宝妹蹦高(1)

    自打耶律鸣人欠揍的扔下那句“我已经提过亲了”滚蛋之后,欧阳文殊陷入长久的沉默之中,宝妹在一旁心里干着急也套不出一句话。

    她猜不透文殊时不时看着外面失神的表情到底是什么意思,更猜不透文殊对她的态度会不会因为耶律鸣人的一句话有所改变。如果真的变成那样,她一定饶不了耶律鸣人。

    宝妹终于耐不住性子,起身跑去找几位爹爹,首当其冲是三爹爹楼清儒和五爹爹欧子夫,因为整个山庄前些日子只有他们两个人和耶律鸣人有过近距离的接触。

    问到欧子夫的时候,他

    不良家族:古代爆笑亲情喜剧 第38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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