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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欢杀(青楼春上春) 作者:彼岸萧声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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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5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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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红将手指浸入瓷瓶中,刚拨开那瓷瓶的瓶塞,一股浓烈的香气自瓷瓶里出来,香得叫人惊讶,小红抽出手指,手指已经被y体浸了一层,不断有水滴滴落,滴在白皙无暇的肌肤上,突如其来的冷意落在温暖的人体上,月蝉立刻如惊弓之鸟,慌张不已。

    她不敢去看小红的一举一动,不敢看她的脸,她的手,月蝉扭头看着前方,能感觉到小红的视线扫过她的身体。

    她的身体在小红面前完全张开,毫不遮掩,在小红面前放肆的怒放。

    大红的锦被上,月蝉如洁白的莲花怒放。小红甚至有种不忍去看的感觉,她明白她的纯洁,更知道自己要做的事情就是玷污她。莲花生自淤泥却保有她的无暇,不染污秽,但是小红却要用她的手把她从云端拉下来。

    这是小红心中少有的怜悯,对她来说,这是一个不好的念头,她变成了有怜悯心的人,于是她有了弱点,她的心在变软,只因为月蝉。

    “什么都不要想,放松自己。”小红对月蝉说。

    小红的声音一如往常轻柔,月蝉却无法大大方方放开,她现在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活起来了,能感觉到小红视线如何扫过她的身体,并且因为无形的视线而激动。

    月蝉为自己的身体反应而羞涩,她咬住下唇,浓密的睫毛慌张地煽动着。

    小红将手放在她的腹部,月蝉惊呼:“嗯!”

    小红道:“如果你感觉不对,那我们先把这事情放一放,明日再说。”闻言月蝉忙说:“不是的,只是……”她对上小红的眼,低头微恼的说:“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自己不像是自己。”

    小红轻抚她的脸颊,叫她放松下来。

    她又躺下,闭上眼睛,小红说:“你回想有没有一个夜晚是让你觉得快乐的?”月蝉问:“哪种快乐?”小红听后,忍不住轻笑,她说:“照你的说法就是行周公之礼,你与你相公是不是有过欲仙欲死的经历?”

    月蝉轻声说:“相公是一个举止有度的人,他……”

    “那就是没有?”

    “也不是。”月蝉说,“有一回……”她回忆起的却是小红以手指进入她身体的感觉,时间已经过去了两三天,明明早没了她的触感,可是身体还记得清清楚楚,小红是如何将她的身体打开,而她也在刹那感觉到了压迫和舒畅,她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如同醍醐灌顶,刹那之间忘却了自己。尽管那时候的快乐来得短暂,转瞬就消失,她却在此刻完完全全的回忆起来了。

    小红应该有看到,她为自己的不知廉耻而羞涩,自己居然成了一个放浪的女子。

    而此刻,身体明白地反应着她的记忆,下腹章热,胃酸的感觉蔓延遍她的身子,全身的紧绷和酥麻让她仿佛被丢入了蚂蚁堆中,无数的蚂蚁吞噬着她。

    她怎么能!月蝉在心中默默质问自己。

    月蝉的羞涩在小红眼里化作了揣测,月蝉的心中有刻骨铭心的记忆,关于身体的快乐与春闺中的满足。

    小红在她回忆晃神间隙,直接探入她花心。花心早已绽放成熟,花瓣紧紧守护着的花心早已被热y湿润,紧致的甬道泥泞不堪,小红将沾满春药的手指深深探入其中,在月蝉的惊呼声中抵达最深处。

    月蝉快要被突如其来的进入逼疯,小红进入的太快,让她没有时间去适应,仿佛那是一把刀子刺入她的r中,她被贯穿,全身都无法动弹。

    小红分开手指,左右旋转,将药尽可能全部分布在她体内,开始那药是冰冷的,在月蝉最深处刺激着她,药很快被吸收,冰冷变成了热辣,月蝉感觉到下腹已经不属于她了,一团火在里面烧,烧得她的身体不断流汗,而她则流出了眼泪。

    无数的蚂蚁爬进了她的身体中,它们啃噬着她,要把她蛀空,她却无法碰到它们,因为那种感觉来自最深的地方,那是她不能到达的地方。

    于是她开始尖叫,把自己忍耐不住的痛苦叫出来,她绷紧身体,在床上滚动,用肌肤去磨擦着被褥,从中获取一丁点的快慰,但是那快慰太少,如同一小口水进入她的口中,而她的身体却已经被火吞噬。

    小红就在她身边,她的手颤抖着伸向她,小红握住她的手,在握住的刹那,月蝉收紧手,要小红体会她的焦急。

    “我到底是怎么了?”月蝉唯有问小红,她的身边发生了什么变化,为什么会那么渴那么痒,就好像要死了一样,她好难受,好想要……要什么?月蝉心里已经明白,被小红开了窍,却不敢去想。她不要自己变成一个不知道廉耻的女人,与被关在王府监狱中的女子一样,她们完全失去了尊严,她决不能变成其中的任何一个人。

    “好痛苦,小红,告诉我我该怎么办!”月蝉求她,她迫不及待把自己的脸靠上小红的身体,贴在她柔软的腹部上,小红的身上有叫人销魂的女人香,呼吸者她的香味,月蝉感觉自己在被她包围着。

    救我,救我……月蝉脑子里有一个无助的声音在呐喊。

    小红以赞美的眼光去膜拜月蝉,仿佛是透明的肌肤现在染上了一层粉红,春潮涌动,汗水淋漓,她扭动着身体以缓解自己身体内部住着的不知满足的野兽的样是那么美。小红想,月蝉她永远不会知道自己拥有叫人疯狂的本事,男人会为她抛开名利,只求占有她叫她尖叫。而女人会嫉妒她羡慕她恨不得她就是自己。

    月蝉全身泛红,欲 望已经蔓延到了她的脚趾发梢。

    她像刚从水里出来,全身都是湿的,无论内外,她抓着小红放下尊严苦苦哀求:“救我,无论对我做什么都好,我要……我再也受不了了……我只想要你!给我,给我!”

    小红等的就是这一句,她将不断扭动身体的月蝉纳入怀里,月蝉用脸颊去磨蹭她的衣襟。小红问她:“你喜欢这种感觉么?”

    “不喜欢……嗯……啊啊……可是好美……快死了一样!”月蝉喘着气,断断续续地说着。

    小红要养大她的胃口,让她对欲 望充满渴望而不是排斥,到时候……她心里是如此打算的。

    她分开月蝉的双腿,月蝉迫不及待将身体展开,让她快些进来。

    小红进入湿漉漉的花道,借着春水的滋润,她被吞噬到最深处。

    月蝉因为她的进入而舒服地叹了一口气,眯起眼睛,身体舒展开来。

    小红轻柔的抚慰着她的内壁,刺痒的地方被她的手指摩擦过,便生出甜美的感觉,往身体各处蔓延,酥麻的快感让月蝉发出低吟,她随着小红的进出而呻吟出甜腻的声音:“啊……嗯……小红,别停下……停下我会死的……”她不要再去经历刚才可怕的痛苦,她喜欢现在的快乐,欲仙欲死,浑然忘记了自己是谁。

    小红给她的不只是这些,她纤长灵活的手指抓住月蝉一边的浪r,在手心吐了津y在已经肿起的红色果子上揉动,就好像有灵活的舌尖在上面扫动一样,快乐不只是从下腹发出,上面也有,两处同时刺激之下,月蝉叫得更欢。

    “呜呜……小红……小红……”月蝉在失神的时候叫的人是小红,而非别人,因为欲望而扭曲的脸颊潮红,她痴痴的看着小红,眼神里写着明明白白的依赖。

    小红对上她的眼,感觉到她对自己的异样感情,心仿佛被一g极细极细的发丝缠住。那发丝就是月蝉的头发,将她一颗心缠绕起来,一圈一圈……

    小红以掌心抵着结实肿胀的花蒂,再c入一指,将月蝉湿漉漉的花道完全挤满,不留缝隙,她不断进入与抽出,将里面滚烫的春水带出,也将她的花壁抽动,月蝉仿佛被狂风暴雨击打的花儿,快要被摧残到破烂,但是即便是这样,身体还是快乐的。

    每一次进入,身体都张开到极限去迎接小红的给与,而当小红离开,又是那么失落,以至于咬着她不肯放开,月蝉只能去感觉自己的身体的感觉了,其他的,她早已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小红将她的花道撑开到极限,她要月蝉早点适应过来,这是为了月蝉好,如若还是保有处子之身的紧致,她会受伤痛苦。

    小红对月蝉的怜悯从一开始就不单纯,她也没有发觉自己把月蝉当成了与她之前调教的人完全不同,她更在乎月蝉内心的感觉,不想让月蝉难受,哪怕是一点点。

    月蝉也许不会懂得小红的想法,因为小红不会说出来,她总是开玩笑地语气说着半真半假的话,而真话永远混着假话。

    月蝉如同溺水的人,唯有紧紧抓着小红,才不至于被吞没。

    她把自己敞开到极限,身体紧绷到快要断掉,她开始哭,开始大叫,眼泪不再是难受而流,是因为快活。

    她觉得自己的身体绽放了,像一朵花,经历了千辛万苦,被束缚被压迫,到最后一刻,她彻底的放开自己,花蕊被小红的手揉碎,她的灵魂被送上高处再往下摔去,成了碎片,而她,已经没有了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新年后的更新,之前一段时间去更了新年贺岁短文:老妇老妻的新年jjwxebookphp?novelid=662596

    这是叶子和遥子的短篇,两万字不到已经写完,欢迎大家去看!

    躲在被窝里更新很不容易,大家千万别霸王我!

    多多鼓励下,我好有动力写下去!

    让鲜花来得更猛烈些吧。

    通告:明日要去走亲戚,所以今晚就休息了,大家晚安。新年吃好喝好。

    第 52 章

    24

    脑中出现了短暂的空白,原本密布在脑海中一幕幕叫人绝望的画面都在此刻消失,身体是如此舒畅,柔软舒展,好像春日里柳梢头的柳叶,风吹来,颤颤摇曳。

    月蝉的眼角溢出一滴泪水,小红替她擦去,第二滴跟着出来。

    她的眼泪是流不尽么?

    “心里不舒坦么?”小红问月蝉。

    月蝉张开眼,望着小红,而后摇头。

    小红明显松了一口气,她把被子往上拉了一些,把月蝉的裸肩盖住,离开时却被月蝉的手抓住

    小红疑惑不解,而月蝉却以明亮的眼神直直的看着她。

    小红从没有见过月蝉露出如此神采奕奕的眼神,像换了一个人,月蝉说:“别走。”

    “我不走。”小红坐下当真决定不离开。

    月蝉主动靠上她,把脸偎在她x口。

    她的变化太大,小红一时间无法揣测她是怎么了,是因为眷恋方才的余温或是……

    “累了就睡吧,我不会离开的。”小红对她说。

    月蝉闭了眼,身体疲倦,无力动弹,什么都不需要去想,于是安稳无比。

    她睡着了还抓着小红,就好像怕她离开。

    从那天开始,小红一直陪着月蝉寸步不移,白日相处,夜晚在床上调教她的身体,小红把握着时间,要在尽可能短的时间内把月蝉调教好,而不至于让她排斥。

    王霸天正在回来的路上,有时候会停下来在地方官员处享受,按照先前预计,他会在十日内回府,而这段时间,对她来说少太多了。

    原本想要再多半月,用半月时间,她让月蝉识得□滋味,从骨子里改变她,届时把她送到王霸天面前,就像是把一个诱人的诱饵送入饥饿的老虎口中,老虎会毫不犹豫吞了她,也吞进了她下的药。

    她下的药叫销魂。

    销魂时,也是断魂时。

    苗人女子用此药来约束旗下弟子,服用此药,女子如若保持身体清白便无事,只要有男子进入她的身体,她身上的药x就会通过交合处的接触进入男子身体,届时男子会在数个时辰内毙命,死时仿佛他只是安详地沉睡,而女子也活不过当晚。

    销魂名虽好,小红认为却用的不恰当,压g无欢,何来销魂。

    她的药已经调好数日,就等到时候让月蝉服下去。

    月蝉听她的话,她会很乖地吃下所有她给与的东西,而对于小红来说,只要她在月蝉送到王霸天面前的刹那从容离开,这场故事就已经结束,尘埃落定,恩怨两消。她与月蝉谁都不欠谁,月蝉报仇,她替她也替自己报仇,没有谁欠谁的道理,只有相互合作与利用。

    小红将月蝉的手背在身后绑住,让她的上身拱起如同一张紧绷的弓,月蝉仰起头,身体保持怪异的姿势。

    全身都已经染红湿透,熊熊燃烧的炭火烧出了热气,而她身体里的热更多,更烈。

    小红坐在她的腿间,两腿压制着她的脚让她无法动弹,滑腻肌肤接触生出缕缕美妙滋味,安抚了她心中的火焰。

    小红拿来一只毛笔,浸透了紫色瓷瓶中的y体,涂抹在月蝉的r 尖上,敏感的r 尖在毛笔的刺激下变得更坚硬,以至于开始发疼。

    “月蝉,告诉我你有什么感觉?”小红观察着月蝉,问她。

    月蝉断断续续的说:“热……麻……像是有针扎进去……”

    小红将她的双r托起,孕育过孩子的r 房柔软硕大,小红十指熟练的揉捏着她的r房,两团软r在她手中变换出各种样。

    月蝉的感觉全都集中在x前,小红的十指揉着的好像是她的心,一阵阵刺激钻进她的心口。

    就是这样的感觉,月蝉心里高声叫着,只要被小红抱住,她就可以忘却自己是谁,只记得她给与的快乐,她会变得非常自由,可是当快乐结束,发现时间没有停留,她还是被囚禁在身体里,悲伤包围着她,她无法从痛苦中解脱出来。

    每当此时,她更加渴望被小红抱着,让她做快乐的事情。

    一次比一次更渴望,凶猛的冲动让她几度要说出口主动问小红要。

    她还没有,但是很快她会忘记了羞耻,她对这等事情上了瘾。

    小红已经能明显感觉到月蝉的变化,她变得太快,让小红惊讶不已。她对欲开始起了贪心,尝试过一次尝到了其中滋味就不肯放开,死死抓着,喊着要更多。

    现在月蝉的身体就在叫嚣着要她给予没顶的快 感。仅仅只是这些不能满足她。

    小红的手巧妙的揉着两团软r的x道,刺激她的欲望。而她也仅仅只是碰她这里,对月蝉身体各处的渴求不闻不问。

    月蝉已经感觉到自己的双r变得肿胀疼痛,敏感异常,她全神贯注去感知,小红加重了手劲,在软r上留下了红色痕迹。

    月蝉仰起上身,早已停止哺r多年的r 尖上溢出了r汁,凝结成一滴,滴在小红手上。而她的眼泪早已流淌不停,自眼眶溢出,滑落到她身上,与汗水混成一团。

    小红为月蝉擦身,柔软的绸布擦过月蝉洁白无暇的肌肤,擦去上面的汗水,浮现桃花般粉色的肌肤不断起伏着,浸透着一层y靡的水汽。

    月蝉任由她摆布, 她眯着眼睛,对上小红敞开的衣襟所□出来的肌肤。

    小红也已经被汗水浸透,衣衫单薄,贴住身体,包住她曼妙的曲线。从头到脚透出欲望的气息。月蝉的眼睛放在她衣襟内乍现的r 房上,柔软的软r随着小红的动作而起伏晃动,月蝉想起适才小红拼命揉捏她时候的滋味,忍不住挺起x膛,那里还保留着余韵,带着麻木和火辣的感觉。月蝉凭着冲动伸出手,碰到了小红的x部。

    小红被她的动作阻断了手上的动作,她看着月蝉,不动声色。

    月蝉吞咽了口中的津y,指尖感觉到小红的柔软,便想感觉更多,不断探索下去。

    她第一次抚与自己一样的女人,内心是好奇与喜悦的情绪交加着。

    她的手伸进了衣襟中,小红的衣服里没有其他的衣裳,月蝉的手掌已经握住了她的软r。

    “和你有不一样的地方么?”小红不但没有拉开月蝉的手,反而按住自己x前,把月蝉的手挤向自己的r 房,让手掌完全贴住自己的肌肤。

    月蝉几乎停止了呼吸:“不一样。”

    她握住的是一团火,小红的眼神里流转着诱惑的光芒,能把人吸进去,月蝉对上她的眼,身体深处已经被喂饱的野兽又开始叫嚣着要了。

    她的呼吸加重,小红的呼吸也在加重。

    “你是不是很渴?”小红的气息喷在月蝉的唇上,月蝉伸出舌头舔唇角,她吞下口水,可是喉咙里还是干渴的,她说:“是的。”

    “要我喂你么?”小红这样微笑的时候不像小红,尤其是月蝉认识的小红,她是陌生的女人,眼睛变了,里面有火,嘴巴也变了,变得更红更艳,上面抹了蜜,叫人想去咬,连她身上的气味也不一样了。于是月蝉的眼睛里闪过迷惑。

    小红爬上床,跪在月蝉面前,把自己碍事的外衣解下,里面一无所有,她把衣服丢在一边,身体俯向月蝉,说:“张开嘴巴。”

    月蝉被她的声音控制,张开了嘴巴,小红握起自己坚 挺的r 尖,送到月蝉口中。

    小红笑着说:“知道为什么我喜欢咬你的r 头了么?”她低头,以温柔的目光看着月蝉,这个可怜又美丽的女人,每每面对她,她总会不住生出怜惜,尽管她总在告诫自己不要有多余的情绪,可是月蝉的脆弱与坚强却让她的告诫失效。

    她是多么可怜的人儿,就好像自己一样。

    小红咬住下唇,把心口冒出的思绪压回去。r 尖被月蝉的嘴唇轻轻吸住,微刺的感觉蔓延。

    月蝉像是一个刚学会吸吮的婴孩儿,很渴很饿,抓到了能满足她的东西,却不知道怎么下口,她小心翼翼却尝试着。

    小红教她:“用舌头舔它。”

    月蝉照做。

    “咬住它,不用怕把它咬坏,不会坏的,用力咬……”

    月蝉也乖乖听话按照她的指示做。

    当月蝉埋首在她x前,含住着口中属于小红的r 头,从唇间发出吮吸的声音,轻微的声音说明了她的贪婪,而小红在此刻发觉自己也有了渴望。

    这是不可能的,她早已忘记了平静地享受快乐,她甚至觉得自己的身体外面有一层厚厚的壳包围着,让她被禁锢着,一定要用强烈的手段打破那层壳,她才得到真正的自己。

    而月蝉却轻易唤起了她身体最柔软处的感觉,她不禁抓住床柱,咬着自己的舌尖以痛苦提醒自己别沉迷下去。

    此刻,轻掩着的门被人自外面打开,外人的到来惊扰了月蝉,她惊慌失措不知道该躲到哪里去。小红将人抱住,叫她安心。她看向门口站着人,白衣男装,衣冠胜雪,清秀的脸庞被嫌恶的表情弄得扭曲不已,手中拿着一个红木箱子。

    小红没有明显的慌张,她大大方方迎上王文君的眼神,说:“先把门关上,免得风吹进来冻伤我的人。”

    “你的人?”王文君冷笑讽刺道,她一进门就看见y靡不 堪的画面,不知廉耻的女人在人前也不懂得掩饰,敞开着衣裳表露着春情,果然婊 子就是婊 子。她没有把门掩上,让外面的冷风吹进把屋内的欲望气息吹散,她就站在门口,不愿踏入一步。

    小红感觉到月蝉的身体在轻颤,低头对她说:“别怕。”

    “你怕什么,动你还怕脏了我的手。”王文君把手中的红木箱子丢向铁栏内,箱子飞过铁栏稳稳的落在桌子上。她的任务就是过来送东西,顺便带话:“王爷在七日内回府,他到这里的那天就想看见这个女人。”

    七天?怎么那么快?最后的期限比她自己设想的还要快,让她措手不及。

    她应该对此感到欣喜的,为什么,她的心开始乱了,一滴水滴入她如死水一般沉浸的心湖中,涟漪层层。

    王文君大步离开了房间,打出一阵掌风,把门重重关上,把芙蓉帐内交缠的两人遮住,眼不见于是心静,王文君闭上眼深吸一口冰冷的空气,踩上雪地,她的衣服与雪融成一色。

    远处,一人站在屋檐下,深蓝色的衣襟在白茫茫的背景中格外突兀,他在那里站了许久时间,一动不动,仿佛没有生机的死物。

    王文君与他擦肩而过,她不敢抬头看他,视线闪过他的衣角。王文君握紧双拳,不由加快了脚步匆忙离开,离他越远越好。

    静默包围着两人,谁都没说话。

    小红放开月蝉,让她退离。那已经被月蝉吮吸得又红又肿,上面一层透明y体让它变成了过分成熟的果子,成了耀眼的红,知道那是她自己所为,心生羞怯,不敢去看。

    小红把含羞的月蝉轻轻环住,让她的脸埋在自己的双峰间。

    月蝉被温柔包围着,不安的心在她的身体里找到了寄托。

    小红回过神来,发现月蝉已经在她怀中抽泣,泪水滚烫,滴落在她x前。她把人搂得更紧,也不管是否会让她窒息。

    月蝉此刻找到了人世间最温暖的地方,心中的苦痛化作泪水流淌出来。

    她快把自己的心肝都要哭出来了,发了疯一样,自抽泣到嚎啕大哭,小红顺她发泄情绪,拍着她的头,叫她尽情哭。

    哭过这次,以后就没机会哭了。

    繁炽花了点钱,从管事的人口中套出王爷在往回赶的路上,没几日就能回到王府。她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辛辛苦苦那么多日子,吃尽了苦头,等的就是这一日,待她走到王爷面前,博得他的欢心,就算是一夜两夜也好,王府里的女人还没有一个能做能王爷记住的,她做了第一个,就不再是无数个女人中的一个。

    她不想变成自己的娘亲,一辈子唯唯诺诺,任由那些妻妾欺负,连累到她,她最后会被人当成礼物送来,也是因为无能的娘亲。

    孤注一掷就在七日后,日子一天天靠近,等待如同刀子割着她的心。

    她走入放满了花瓣的浴池中,温泉自地下涌出,通过龙头吐出涌入到宽敞的池子里,繁炽把自己沉入水里,呼吸被抑制,在水底沉着直到无法忍受x口欲爆炸的疼痛而起来。

    她从池子底起来,大口的喘气,刚才差点就要死了,再差一些时候不出来,她将永远沉入水中。死亡是什么样?死亡比活着更轻松。

    她小心擦拭着自己的身体,就好像一个剑客在爱抚他的宝剑,剑是剑客的命,身体是繁炽的武器。

    她低头欣赏着自己的身体,手指抚过柔软丰满的x,走过平坦的腹部纤细的腰,然后来到她的腿间,黑色的森林包裹着稚嫩的花瓣……她开始动情,花瓣的颜色加深,散发出一股清香。

    这副身体美丽年轻充满了活力,她却要将自己送上砧板,成为别人刀下的鱼r,繁炽趴伏在池边眼泪滴进水中。流干了眼泪,她慢慢起来,披上薄纱。

    丫鬟来到明珠面前,转述繁炽的话,她在自己房间设下酒宴,请她过去。

    明珠闻言心生讶异,她揣测繁炽的心思到底打的什么主意,又是为了什么在此刻设宴请她。

    她受邀过去,想看个究竟。

    繁炽借着爹爹那方丰厚的财力将府内关系打通,她爹爹也是为了借她讨好王霸天,任她索要钱财,等日后定是加倍讨回,她在自己房间内设了酒宴,三四碟菜,一壶酒,明珠g本不会放在眼里,但这却花了她众多积蓄。

    明珠来时,屋子里已经暖了酒,明珠沐浴更衣后慵懒的坐着,一手拖着下巴,为自己倒了第一杯酒。

    明珠进来,繁炽指指前面的位置,说:“坐。”

    她为她摆好碗筷,倒好杯中的酒,明珠戒备着她,端了酒没有轻易入口。

    繁炽斜着头,笑道:“你怕我毒死你是不是?”

    “怕。”既然繁炽说了,明珠也不做作,把酒放下。

    繁炽拿来倒入自己口中:“好不容易弄来的酒你不喝我喝。”她仰头把酒都喝完,明珠说:“我不喝酒。”

    “为什么?”

    “喝酒能让我想起不高兴的事情。”上次在小红面前露出了脆弱的一面,至今想起依旧心有不安,小红总能用一句话勾出她掩藏最深的伤口,而她到了小红面前永远是一个手无缚之力的弱女子,于是她开始忌讳喝酒,有一个人知道她的弱点就足够了,不需要第二人。

    繁炽见她不领情,有些遗憾,她为自己倒上酒,说:“我也不喜欢喝酒,以前总是被爹爹逼着陪同酒宴,他们喝着酒,眼睛看着我想着却是别的事情,让我浑身不舒服。我不敢让自己喝醉,酒到底是什么滋味我也没有尝到,更别说醉了。”

    “哦?”明珠冷冷淡淡的应了一声。

    繁炽露出自嘲的笑,说:“别看我是张家的小姐,在家里我比丫鬟还轻贱,一个丫鬟买来花了几吊钱命就属于王府了,打她骂她都可以,偏偏我吃他们的喝他们的,却只是养在家中的废物。我的几位姐姐都不知道送去哪里了,说好听了是将人嫁去享福去的,可是谁心里都明白,那里g本没有福让她们去享。”

    心口最深的伤口被人触碰了一下,明珠心烦意乱,把酒拿来,为自己倒上一杯。

    “所以我发誓,如果有一天我也沦落到了他们的地步,我就不认命,我不要像我娘一样,唯有被人欺负的命,连带自己的女儿也被人欺负着,我想过的更好,不被人欺负就要去欺负别人。”繁炽为明珠倒酒,而明珠无声饮下。繁炽喝了酒胆子大了,对明珠有了好奇:“你是为什么到这里来的?”

    明珠仿佛被人到了逆鳞,她怒视着繁炽,说:“你管好你自己就够了,问我做什么?”

    此时意识到自己过了界,繁炽笑着把话题拉开,说:“我只是好奇,也对,每个人都有秘密。”

    明珠明白自己的秘密只能藏在心中,被任何一个人知道都会成为伤害她的武器,于是把伤口一层层包裹起来,最好是刀枪不入。

    而后就不再说话了,谁都不会轻易开口,把酒都喝完,喝的微微醉,繁炽突然埋首哭起来:“为什么我的命是这样?为什么?”

    她哭泣的模样是无助可怜的,她用女人的柔弱融化坚硬的心,明珠不由的生出手,放在她的头上,轻抚着她的头顶。

    “哭什么,这辈子你生的好与不好,不是你能决定的。”

    “那什么是我能决定的?”繁炽抬起头,婆娑的泪眼望向明珠。

    明珠轻道:“你问我,我问谁?”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走访亲戚吃吃喝喝,白天基本都在人家家里,回到家里也直接倒地,睡得像小猪。

    有心更文无力起床……对不起,被窝太温暖我实在是,~~~~(ap;ap;gt;_ap;ap;)~~~~

    今天奋起更了这些字,然后可以说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那就是我今天终于写下了我人生的第一篇提纲,就是这篇欢杀,照提纲看,故事已经进行了大半了。

    于是……

    亲,自由的……

    第 53 章

    25

    今天也许是萧月蝉一辈子当中最平静的日子,小红开了牢门,将她拉到外面去,外面的雪地早已没有了雪,昨天一天的好天气让雪融化,地面湿润,微微有绿色,玉兰树只剩下毛茸茸的小芽,有些芽已经绽开,等春来时候怒放开来。

    萧月蝉走不了太远,院子外面重兵把守,而一听到小红擅自把人带出屋子,王文君也赶过来监督。她有她自己的责任在。人不见了到时候受苦受难的是她。

    王府里的人都为迎接王爷回府而忙碌不已,人还没到,一路上传着的谣言先到了府中,风言风语纷纷扬扬。无非是王霸天又抢了谁家的民女,劳民伤财,叫百姓叫苦不迭。偏偏无人能奈何的了他,他再嚣张不造反不闹事平日里给足了皇帝面子,朝上大臣欲告他乱杀无辜,却发现受害者没有一个人愿意出来说话。

    看似行事嚣张却做的滴水不流,王霸天能比他的仇人多活几十年不是没有理由的。

    小红不需要走都菜市场就已经听闻了许多传言,底下的下人早已经传开,他们听多了也变得麻木,把别人生死说得平平淡淡。

    很快,这个世界上就不会有这个人的存在,他会死的很干净,小红想着那一刻不由得激动起来。

    月蝉呼吸到外面新鲜而冰冷的空气,感觉喉咙里仿佛刀割的冷意,久违的笑容又出现在她脸上。

    她已经很久没有笑过了,自从知道王霸天要回府,她做的事情不是静坐在黑暗中沉默就是抚着属于她的孩儿的鞋子喃喃自语。

    重新看见她的笑容,小红再度沉溺在她的美丽中。她是冰雪雕成的女神,一转眼就会融化,稍纵即逝的脆弱才会衍生出惊艳的美感。

    美丽的女人都有着不平静的人生,那并非她所渴望却是命运强加给她的。

    月蝉靠近门,王文君已经拔出剑抵着她的x口,脸庞冷峻,比下着雪的天更薄凉:“还没到你走出这个门槛的时候。”

    月蝉说:“我想站在门口看一眼。”

    王文君无欲无情,丝毫不为所动:“门口没有什么好看的。”

    “那你告诉我,门口有什么?”

    王文君对上她的眼,从她眼中读不出恶意,唯有希冀,手中的剑依旧对着月蝉的x口,要她走进一步就血溅三尺,但她的态度出现了软化,说:“外面是一片平地,墙边有一棵大柳树,其余的,什么都没有了。”

    “只是这样么?”月蝉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王文君冷脸说:“就只是这样。如果你想看假山美景,等你以姿色讨好了王爷皆是叫他赏你好了。”

    王文君平生最恨女子没有出息,尤其恨府院中的众女子,有些哪怕是被人送来落入魔窟,却只会自怨自艾怨天尤人,开始誓死不从以显自己清白高洁,到最后还不是因为各种原因屈服成了义父的奴隶。在她看来,义父所作所为并没有错,强者手握大权,弱者以牺牲换的利益。

    听说月蝉来的时候,死活不从,连明珠也不能将她制服,王文君闻之对她还有一份敬佩,后来看她在小红手中软化,如一般女人一样弱不禁风自甘堕落,再无法去青眼相待。

    月蝉再是迟钝也能感觉到她的排斥,收回了渴望的目光,往院中走去。

    小红在屋檐下安静的等着她。

    “看到自己想看的景色了么?”小红问她。

    月蝉摇头,说:“没看见,但是听那位公子描述,好像很美。”

    “如果心乱,我帮你调些药,晚上好好睡一觉,什么事情都别想,知道么?”小红关切地说。

    “我睡得很好。真的。不骗你。”月蝉强调着。

    小红笑着摇头,她睡得好不好,她会看不出来么?

    小红与月蝉依偎着走进了屋子,王文君远远的看着两人的背影消失,冷笑始终不减,此时她感觉到有一道视线从不远处投来猛的转身,对上总管的眼睛。

    总管站在那里好像成了习惯,他一直都站在那个地方,却没有人知道他在看什么,王文君惊讶的发现,他视线所在的地方,恰是那扇门,关着王文君的玉兰苑。

    她忽然明白,为什么自己总能在这里见到那抹黑色身影。

    揣测化作了一枚针,扎进她的心口,怒意遍布她全身,她深吸着气把怒气压下去。怎么了,她以为自己早已经忘记了生气与快乐,无欲无求,她不就是一个这样的人么?现在却被怒气包围着,她变得不像是自己。

    王文君仿佛逃难一样离开了玉兰苑,怕再看一眼她就会放火烧了它。

    这是服药的第一天,小红将药端上,小小的一碗汤水却是她下在自己身上的毒,小红把这药告诉了月蝉,并告诉她,这叫销魂。

    月蝉听后说:“名字起的真好。”

    名字好听却毒得诡异的药由小红端上来,月蝉接过毫不犹豫的喝下。

    “我问过你,你是否会后悔。”小红把已经喝尽的碗拿掉,为她抹去嘴角的苦药,月蝉不觉得这个药有多苦,反而是甜的,也许是她早被爹爹灌下的药弄坏了舌头,分不清甜与苦,她握住小红的手,说:“我也怕自己会后悔,开始生出了害怕,一点怕了就不想死了。但是现在,我很期待那一天,人虽然不清白了,但是报了仇好安心去见黄泉下的人。”

    小红点头,说:“待你身上的毒渗进他身体里的时候,他会立刻毙命,而你有三个时辰的时间离开,我到时候会请人带你走,最后的地方,你想去哪里?有没有最想去的地方?或者是回家?”

    毒药在月蝉身上发作是三个时辰以后的事情了,她可以选择自己的葬身之处,让她寻找到一份平静。而月蝉心中最想去的地方不是家,那家关了她二十几年她不愿回去,她想去一直都梦想去的地方,那是她渴望着却只能出现在梦里的地方,她说:“我想看城外的那个湖,我爹爹带我摘过花,那湖很大,水很清澈,旁边有小小的屋子,我很想住在那里,我能去那里么?”

    小红记得月蝉说的大湖是哪里,只是那个湖在十年前就已经干涸,上游的水绕到去了别处,那里现在只剩废墟。她无法给她一个她十几年前看到的湖。她把事实告诉了月蝉,月蝉露出失望的表情,沮丧是难免的,原来她一直在幻想的美好早消失不见了,好好的美梦被戳破,心失落不已。

    “再好好想,还有别的地方,天涯海角我都带你去。”

    “天涯海角太远了,我想是走不到那里去了。”月蝉不会信以为真,平静的说:“到时候走出了城就快马加鞭往前赶,能走多远就走多远。我这辈子走的最远的地方就是城外的湖。”月蝉幻想远方的场景已经想了十几年了,也知道自己注定看不到,在死前见一面算是心满意足。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可以算作了无心愿,仔细去数,自己要的东西真的不多。

    她依偎到小红身上,说:“我能问你关于你的故事吗?”

    “以前你从来不过问的。”小红说,月蝉对她突然起了兴趣,她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难过,心已经够乱了。

    “你不愿意告诉我?”月蝉仰着脸看她。

    小红不答,月蝉的双臂把人揽下,小红的脸顷刻就靠近她的脸,月蝉哀求道:“你不愿意说我就不逼你,现在我只有最后一个请求,你答应我好不好?”

    现在,无论月蝉说什么,小红都会答应的,月蝉的请求也是那么卑微,她说:“你好好的抱我一次,脱下衣服,让我离你更近,可以么?”月蝉从来没有触碰过小红的身体,每次被她拥抱的时候,她总是冷静的看着自己,这让她难过,她想要小红张开双臂将她搂住,紧紧地抱在怀里,让她在她的怀中忘却自己。

    “我没好好抱过你么?”小红问道。

    月蝉羞红了脸,低声说:“从来没有。你……你不愿抱我是不是?”

    小红笑着把她的头发拨开,让她看自己,说:“我以为我每次是爱抚着你让你感到无比满足。”

    月蝉忙说不,“那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小红张开双臂,穿过月蝉的腋下,将她的身体环住,把她慢慢压倒在床上,自己覆在她身上。

    小红的重量与温暖都给了月蝉,月蝉也环住了自己的手。

    被拥抱着产生了安全感,好像被人好好珍重着一样,尽管月蝉心里清楚的很,小红对她并非情也无关爱,她们两人只是有着相同命运的可怜女子,拥抱着也只是为了相互取暖,而她却留恋不已。

    没有人用力抱过她,说出来谁也不会信,她这辈子很多事情都没有经历过,但是她知道,再没有机会了。

    小红贴着她的耳朵说:“告诉我,哪里不一样?”

    声音比春药更催情,已经熟识情 欲的身体为之颤抖。

    小红的舌尖钻进她的耳朵里,舌尖钻动时候发出的水声让她的头皮阵阵发麻,她不由得收紧了双手,身体紧贴上小红的。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无力动弹的rr,我已经筋疲力尽了,小姐在上再次爽约,我无力更新了,跪地。

    第 54 章

    月蝉靠近小红却只想推开,月蝉身体柔软如棉花,温暖如春光,只是她觉得太过靠近以至于自己害怕沉醉其中。

    她一手撑起自己的上半身,让自己离开月蝉,月蝉湿润的眼睛迷茫地望着她看。她像一个突然被夺走了手中宝物的孩子,那份失落在小红眼里更显得自己的残忍。

    小红的双手告诉她想紧紧的抱住月蝉,但是她自己的理智却叫自己退开。

    一旦习惯了温暖就会眷恋不已,而她怕就怕在习惯以后再不能抱月蝉,月蝉是注定要成为她复仇的工具的,她明明白白知道她的死期,因为将是自己亲手将人送到王霸天面前。

    月蝉不喜欢小红的离开,她把人落下,双手在她身后紧紧拉住,两人贴得太近了,肋骨咯疼了肋骨,呼吸对上呼吸,但是月蝉还是不愿意放开,因为她说:“你知道,从来没有人抱过我。”

    她是哭着说的,自小到大,她都被排斥着,这不是她的错,却由她来承担,只因为这张异于常人的脸。

    小红对她的眼泪最无可奈何,她把自己的脸埋在她的脖子边,双手环住她,把人紧紧搂住,再疼也没有关系,反正,也就是最后的机会了。

    月蝉说:“我想过很多次,来世一定别做人,做人太苦了,我想做一株草,生在屋檐上面,谁都踩不到我,我在上面开花结果然后死掉,匆匆忙忙一年就过完了一辈子,最好是喜怒哀乐都没有,你说好不好?”

    小红把人搂得更紧。

    “你呢?你想变成什么样子?”

    小红说:“我不想要来世。”

    “为什么?”

    “来世没有必要,做牛做马哪个不是受苦受罪。”小红说着,突然激吻吻上月蝉的脖子,月蝉还在等待她的话,却被突然而来的刺激弄的措手不及。

    小红解开她的衣服,故意地,慢慢地把衣襟拉开,月蝉羞于看下去,把脸扭到一边,小红偏要她看,看她羞涩脸红手足无措的样。

    月蝉的鼻尖沁出了薄薄的汗水,她都发觉自己的呼吸在加重,小红拉开她全部的衣裳,也把自己的衣服解开,两人 一丝 不挂,赤 裸相对,没有了外物的遮掩,两人以最纯粹的姿态面对对方。

    没有遮盖,所以月蝉看见小红身上的伤痕,一层叠着一层,有些已经消退,留下粉红的痕迹,有些却永远都不能消除,在x口的那两道伤痕。月蝉伸手想去抚,手在半空就被小红压住。

    小红将她的手举到头顶,另外一只手已经上她无暇的身子。

    这个女人曾经在她眼中是不会动弹的玩偶,而今却成了风情万种的女人,她在小红身下扭动着身子,全身泛红,欲 望味道蔓延开来。

    小红的手不再拿鞭子,反倒是轻柔的抚她。月蝉的身子被小红练得极其敏感,轻微触碰就开始颤抖。

    小红含住她的左侧的r 尖,右手捏着她的另外一侧,手与嘴唇轮换着来,将两边双峰都揉捏啃咬得通红。

    月蝉起先被压着手,不得不扬起头来,此时小红松了手,她便抓住被褥,拱起上身,好让小红更方便的抚她。

    小红会意,手中的力道加重,用牙齿咬住那发硬的r 尖,用舌尖绕着她转动。她的手已经游走在月蝉平坦的腹部之上,月蝉浑身酥软,身体空虚起来,想要小红快些,结束这场折磨。

    她被小红的身体覆盖着,做了她身下的人。摩擦着她的身体求欢。

    小红的腿伸进她的腿间,以大腿轻柔撞击她腿间已经酸软如麻的蜜处,月蝉发出轻吟,每一次撞击都将她的魂魄撞碎。小红在此时坐起,将月蝉拉起来,让她分开双腿坐在自己的一条腿上,月蝉起初不解,但看小红,小红的手环住她的细腰,一手在她背后抚着她的长发,而另外一只手则是在她全身上下游走。到了月蝉肩膀上,将她整个人往下压,月蝉一声惊呼,人往下做去,蜜处对上小红的大腿上。

    小红说:“现在在我腿上跳一个舞给我看,诱惑我。”

    “不要。”什么!这是g本不可能的,她现在这个样子!月蝉低头就见横c入自己双腿间的小红的腿,忙把视线移开,落在小红的肩膀上,x前两道伤痕仿佛是开在那里的花朵。

    小红抖了一下大腿,让月蝉一时没有忍住呻吟出来,小红笑着对她说:“你能忍住不要么?”

    月蝉咬住下唇,身体压着小红的大腿开始挪动,起初是一点点的挪移,那花瓣在小红的腿上快要碾成了泥,不断溢出的热y很快在交合之处泛滥,小红的腿上染上了属于月蝉的气息。

    月蝉的腰扭的越发用力,她像一条舞动的蛇,不停的扭动她的身体,小红则是盯着她的脸看,那被快乐扭曲的脸庞如此美丽鲜活。

    月蝉无法控制她的身体,她仿佛听见了神秘的乐曲,声音在蛊惑着她,她在小红的腿上舞出最原始的渴望,进而迷失了自己。

    月蝉是小红身上开出的花,小红张开十指,抓住那疯狂乱舞的白发。冰冷的发丝入水滑过她的指缝。

    两人一起躺下,月蝉快汗水包围,头发贴在她的身上,小红从她身后搂住她,月蝉说:“从来没有一天像今天这样开心。”

    “是什么让你开心起来?”

    “是你。”

    小红顿了一下,说:“我什么都没有做。”

    月蝉笑道:“你做的够多了,多到满足了我想要的。”

    “是你的心眼太小了。”

    “是么?”月蝉说完就闭上了眼,她现在被疲倦包围,只想要得到休息。

    小红睁着眼睛,并没有睡意,月蝉平稳起伏的x口说明了她已经得到了安逸,但是这份安逸没有给小红,她闭上眼睛就想起过去。她把脸埋在月蝉的脸颊边,说:“我也有过去,在心里憋了太久,我怕再不说出来我要忘记了。”

    十几年前,那是早已经忘记的时间,江南某处的人家两位闺女同一天上了花轿,花轿带着姐妹二人吹吹打打出了家门,一路上敲锣打鼓唢呐声不断,前面摇扇子的媒婆见人就说吉利的话,看见男孩分红纸包的喜糖。

    轿子里坐的两位新娘是差两岁不到的姐妹,城里西边的员外和东边的秀才分别看上了她们,挑了一个良辰吉日便娶人进门。

    出门前,娘亲叫她们日后要夫君的话,事事顺着夫君,家和万事兴,不求荣华富贵但求平平安安相互扶持白头偕老。

    告别流泪的娘亲与倔强的爹,姐妹盖上了红盖头。

    媒婆是翻遍了黄历选了这样一个好日子来的,等过了门,姑娘就变成了小媳妇,日子算是走上了正轨。

    两轿子在进城后被一队人马揽下,几位官爷骑着搞头大马将送亲的队伍截住。

    媒婆一看大爷都穿好衣服骑好马官员气派,是不好得罪的人,于是她小心翼翼赔笑问究竟。

    其中一位大爷不经人同意直接闯入轿子,掀开新娘的红盖头,看到一张如花似玉却惊恐万分的脸庞,顿时起了色心。

    那边的官爷也跟着他做,说:“爷,这里的姑娘水灵着,等拿去送给老爷,没准正对老爷胃口。”

    那爷思量片刻,就叫人把人拉走,两位新娘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几个官差就把她们从轿子拉出来,扔上了马,一路尘飞扬,等停下却是一别院。

    院子气派十足,里面已经有不少达官显贵等候,她们两人被抛在人群中间,大伙儿伸长了脖子瞧。

    方家俩闺女都长得美艳动人,众人皆知,方大小姐有一双桃花眼,二八年华身材姣好,恰是这个年纪的洁白肌肤使得她楚楚动人,众人盯着她的脖子看,脖子下被衣服掩藏的肌肤怕是更白更嫩,方小妹才十四岁,还是花骨朵儿,含苞待放,一样是别人眼中的美味。

    在场共有十五位官员,包括坐在最上位的王霸天,他们是来江南游玩,王霸天刚得了权却愁得罪了太多人没有势力,现在是要拉拢亲信,于是一路过来强抢民女抢占民房为非作歹甚是嚣张。

    新抢来的新娘美貌动人,何况穿着红嫁衣,更有滋味。两位姐妹本是怀着期待和幸福等待迎娶,却没有想到先入了地狱。

    官员拿剑逼着两人脱去衣服,方大小姐失声痛哭,不肯就范,被一剑砍在脚踝上,她妹妹却在此刻站起来,面无表情,冷眼扫过一张张满是欲 望的脸,把自己衣服脱下。

    月蝉本在装睡,此时忍不住失声叫起来,再向自己脸颊边,手掌上满是泪水。

    小红再说:“后来他们说要放我们走,王霸天却不肯,他将我们与他先前抢来的女子关起来,只给我们水喝。不给饭吃,就这样饿了三天三夜,我本想这样饿死算了,谁知道第三天,他放我们出来,在屋子中央摆了一个木桶,里面是剩饭剩菜。那时候已经饿到不行,大家都冲上去抢,王霸天却说只有赢的人才能吃到,她们先打起来了,女人像是疯了一样,之前在牢房里相互安慰,到了外面却为了活下来成了猛兽,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是武器,样想起来就觉得可怕。我也过去抢,把人推开,抢到一点是一点。姐姐不肯过来,她被眼前的阵势吓坏了,我把我的东西拿去给她,她拼命往自己嘴巴里塞。三天没有吃饭,猛的吃了那么多东西,有人就是因此撑破了肚皮做了饱死鬼。我看姐姐吃的太多,便把她手中的东西打掉,她却用仇恨的眼神看我,等到最后,场中央就剩我和姐姐,另外一人说要放我们姐妹走,但是却给了我们每人一把刀子要我们互刺,他说这边只有一个人能走出去,两人中间只能留一个。我拿着刀子不知所措,姐姐在此时喊了我的名字,却在刹那把刀子c入我的x口,就是这里。”小红指着自己的第一道伤口,说。

    “那这里呢?”月蝉哭着问。

    小红说:“那时候我还有气叫一声姐姐,看好戏的人说这不算,没死不算结局,姐姐举高刀子再c了一刀,这次,连刀柄都没入了r中,我没有想到姐姐在此刻竟然会如此狠心,她放开刀,后退几步,然后头也不回的跑开,我看着她踉踉跄跄地跑开的,红色的嫁衣很快消失在我眼前,只是没走多远就被士兵举刀杀了。而我眼睁睁看着她倒下。”

    “这是他们的最后一场游戏,看完散了席,这些人就离开了大院,而我从尸体里爬出来,我没死成,是因为天生心脏比别人偏了些,姐姐那一刀如果是遇到常人肯定死了。我被人救起,那人也顺便帮我埋葬了姐姐,等我能走动了回到家里,却发现家中早已无人,只剩下好心人为我家人所设的灵堂,他们在得知我们被抓的时候跑去告官,却被活活打死。当时负责的官员正欲讨好王霸天,手下不留情,把人打死了扔在衙门外面。我连最后一面都没有看到。”

    “那些人该死,真的该死!”小红说自己的过去没有哭,但是月蝉哭了,她流了很多眼泪,为小红而流。

    小红骂她傻哭什么,月蝉还是止不住泪水,擦去一波还有一波。

    “他们是该死,官帮不了我,天也帮不了我,我只有自己帮助自己。”小红说。

    月蝉摇着头,说:“我帮你,你的恨和我是一样的,我反正是不想活了,死也要把人拉到地府去。”

    “别说了。这时候什么都不需要说了。”小红将她泪水擦干,叫她闭眼躺下。月蝉情绪起伏太大,对她身体不好。

    仇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流失而减弱, 而每每梦醒,一张张禽兽的脸庞就清晰的出现在自己脑海里。

    小红已经让一些人消失了,而有些人还来不及,但是不要紧,她有时间,因为她还留着自己的命。她活着就是为了好好的死去,别人或许不会明白,但是月蝉明白。

    小红从不对人说她的过去,但是在月蝉面前她毫不保留。她对自己说是因为月蝉快死了,于是秘密还会是秘密,但是在心底有别的答案,怕是因为对月蝉完全的放心。

    明日醒来,是新的一天,而她一直等待着的日子就要到来。

    作者有话要说:晚安亲爱的们,张开朦胧的睡眼说一句。

    这篇文会尽快完结,小姐在上申请了下个月一个月的榜单,所以……任务艰巨,争取在下个月就完结。

    这个月会有两篇文完结,请大家耐心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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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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