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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面人马男 作者:不详

    1115

    11 我老了骨头脆,经不起考验。 (慎)

    言毕,耿子骞把她的软尖当成是绵花糖般轻啃,甚至往外拉,尖锐的快感突袭,惊得她低呼一声:「啊!」

    生怕他太过用力会给她咬出个大伤来,楼格格主动伸手抱他的头不让他再往外发展,岂料她自保的举措只换来一句调戏。「大姐这样是想我再试清楚些吗?」

    她当下气红了双颊,此地无银三百两的缩手——这个小鬼!楼格格为力保形象,强逼自己摆出不为所动的模样,淡定地下令:「不准用咬的!」

    「哦,知道。」耿子骞有听话没再用咬的,但他用力地吮吸她的软尖,弄得她又是一阵轻栗,她想过重施故技下禁令,但溢出唇畔的就只有甜美的吐息。

    「啊嗯……」

    羞耻与舒爽的感觉同时刺激她的快感神经,她情难自控,再次抱住了他的头。

    她的主动如无声鼓励,耿子骞舔得更起劲,大手则探向西装裙下的秘辛,引得她娇叫一声,腰身不安扭动,嘴里吐著不成句的话语。「脱……快脱……」

    「脱什麽?」耿子骞明知故问,口停手未停,逗得楼格格直喘气,得咬牙才能咽下被他搅乱的气息:「脱裙子,很贵的,不可以弄脏——」要不是今天公司有大客人来她的部门开会不能失礼,她都不会穿这套。

    「知道。」耿子骞欣然著手去脱她的西装裙,可指尖还没碰著扣子,又多一项指令得遵从。「温柔些,别用扯……」

    耿子骞依言放轻动作,解扣、拉链,然用他这辈子最慢的速度拉掉那条碍事的西装裙。「知道知道,大姐别把我当禽兽看——」

    「有哪个男人在床上不像禽兽的?」楼格格有气无力地呛声。

    喉结上下滚动,耿子骞低低在笑,以低沉带嘎的嗓音在她耳畔低喃:「就因为床上的女人太好吃,男人才会像禽兽啊——」

    脸不受控地被烘培得更热,这个小鬼!一定是很会拐女生上床——

    这样的推测方跃上脑际,奇怪的问题就飘至耳畔。「大姐都是用什麽洗身?」

    「还能用什麽?自然是沐浴r……」楼格格下意顺著答话,没细想为何。

    「哪种味道?」耿子骞又问,与此同时,大手俐落地扯掉她湿了大半的内裤,熟练地挑逗撩拨那片湿软。

    楼格格直觉就答:「就牛……」「n」字方自脑际,转念又认为没需要答:「怎麽突然问这个?」

    「牛n味吗?难怪我一直想把你吃掉……」他感慨地道,笑容带有几分痞味。

    见鬼!怎麽她年纪这麽大还会因为偶像剧式对白激动?说对白的明明只是个小鬼而已……「我最喜欢喝牛n了……」

    人长得这麽大还喜欢喝牛n……小鬼果然是小鬼!没什麽好激动的!「我、我明天就换掉——」以後都不用牛n味!

    「那换蜂蜜味,我也喜欢喝蜂蜜——」他热心提议,笑容几乎能闪瞎她的眼。

    谁管他喜欢牛n还是喜欢蜂蜜?「不、要——」怎麽他说话这麽变态的?明明只是个小鬼而已!

    乱七八糟的心情还没得以平伏过来,心事就被揪出来。「大姐是在害羞吗?」

    「我怎可能会害羞?」楼格格矢口否认,她吃的盐比他吃的米多,有什麽风浪没见过?怎会因为被这点床事吓到?「我只是觉得没需要迎合你的喜好——」

    「大姐真是不考虑看看啊?让自己变得好吃些,生活情趣就会多些,算起来有赚到啊——」耿子骞态度轻佻地道,实行抛砖引玉。

    赚到……正因为他听似有理的一番话,她费煞思量,研究这个从未接触过的范畴,即使中途遭到打断,可她事後还是有用心计算自己实际上能赚取多少,毫不在意自己只套著衬衣、穿著黑丝的横陈在一个男人的面前。

    「大姐,怎样?想不想改变主意?」耿子骞半压在柔软的女躯上追问成绩, 他满腔自信,渴望得到赞赏,岂料等著他的并不是预期中的答案。

    「不想,我现在很肯定。」楼格格斩钉截铁地道,先前的犹疑一扫而空。

    耿子骞闻言错愕不已,险些连隐形眼镜都掉出来。「为什麽?我的床上功夫未到家吗?」跟他有过一手的p友都会爱上他的手势,唯独她不然……难道说一山还有一山高?但她生涩得连接个吻都不会的样子,不见得曾尝过床事滋味——

    一论及产品试用感,床事经验值几近等於零的她竟可脸不红气不喘的分享自己的感受。「就是因为太好,所以不适合。」

    耿子骞更不解,不住受好奇心驱使寻g究底:「为什麽?」

    「我老了骨头脆,经不起考验。」楼格格坦白交代,口吻里头不存一丝矫情,像他这种血气方刚的小鬼,她自问无福消受,要是他每晚都发情抓她来几场巫山云雨,她肯定不出七日就在家中暴毙,死因则是胯下风。她没成为头条新闻的兴趣,也没多馀时间跟不合适的人交往,所以这种好康事还是留给其他人好了。

    明知能否成为p友很讲究缘份,但耿子骞就是不甘心,忍不住追问更多平日绝对不会问的私人事:「你才几岁?谈什麽骨头脆?」

    「我二十六了,很老很易碎。」楼格格正色地回话,听得耿子骞又是一愣。

    才二十六就喊老?换作是别的姐姐,g本不会供出真实年龄数字,更遑论说是承认自己很老……他人脉都算广,几乎去到哪里都有知己好友p友,但他从没遇过这种女人……她的思维很古怪,真想钻开她的脑袋看看里头装的是什麽——

    正因为她奇怪的思路挑起了他向来活跃的好奇心,耿子骞决定深入研究——他从来都不认为好奇心能杀死一只猫,每每遇到新奇古怪的人和事,他都会像疯了似的沉迷於探索好一段时间,但热情一过,就会失去兴趣置之不理,他以为她不是个例外,怎料这回,他头一遭发现自己的热情像野火般怎样烧都烧不尽……

    到他发现这一点的时候已太晚了,他的好奇心让他赔掉了心——

    ※    ※    ※

    12他说:「牛n蜂蜜味,我肯定。」(慎)

    她近来的生活算不算是有点不检点呢?每次她让小鬼进屋把她扑倒的时候,她都会这样自问。

    「果然是吃n粉长大的……」楼格格不由得吟著轻叹,不然这个小鬼怎会每次都把她当n妈……她又不是男人梦寐以求的r牛级,就只有34c,可他每次上场都会花上不少时间在找人n吃上头……害她不住怀疑自己何时多养了个孩子。

    意会到她指的是什麽,耿子骞纵有所感地重叹,唇舌未有离开那片软r的意思:「都怪你太好吃……我吃上瘾了。」

    什麽太好吃?「好吃你的头……」楼格格想斥责他胡说八道,可出来的嗓音却夹带轻吟,没底气得很,而脸颊也相当不争气的隐隐发热。

    耿子骞动作一顿,意有所指地道:「牛n蜂蜜味。」

    ?!

    「是不?」

    「我不懂你在说什麽。」楼格格淡定地道,仅仅表情淡定。

    耿子骞笑问,口吻笃定。「你近来用牛n蜂蜜味的沐浴r,我有没有猜错?」

    宛若被人道破心事般,楼格格立马斥骂:「神经病!」小脸还浮上不明红晕。

    「猜错吗?」耿子骞不以为然地道,炽热的目光越过她平坦的小腹,落在她湿润的耻处。

    敏锐的察知他火辣的视线,她惊得并拢两腿,他邪恶勾唇,大手扳开她一腿,热唇烙在她敏感的大腿内侧,顺著滑腻的肌肤逆流而上,曳出一道y靡的湿痕。她身一栗,脑袋甚至在他亲吻她腿心的一瞬停工,运作不能,即使看不见,她亦晓得他在做什麽。什麽成人该有的冷静沉稳通通都在他另类的吻下灰飞烟灭——

    「不行,那里不可以——」楼格格惊呼,一张小脸顿时又羞又恼,红霞满布。

    「为什麽?」耿子骞漫不经心地问,灼热的唇舌执意於花x入口嬉戏,压g儿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因为很脏——」她还没洗澡就被他扔到床上玩滚滚乐,她哪有机会将自己洗乾净?平时倒是没所谓,他多数用手指碰她,很少用到嘴,顶多像个婴儿一样吮吸她的x脯,虽然不太卫生,但她本身不是多汗的人,所以她接受得到,也被他训练到遗忘了卫生问题,可现在的……实在太重口味了,她接受不到,她一天上了好几次洗手间,那里这麽地脏,他怎可以用嘴碰那里的?

    耿子骞故作体贴地道,但噙在唇上的笑容却欠揍得很。「没关系,我会帮你洗乾净的……」尾音隐没在她狭窄潮湿的甬洞里,然他无视她的回绝,伸舌,开始了清洗工序,灼热的舌拭帚柔软内壁的每一寸,他舔得颇为仔细,几可刺激她每一g快感神经。「啊不——」

    她想躲避、推开,但她一方的腿与腰侧都分别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箝制著,没法将心中所想附诸实行,仅能待在原处羞耻的感受对方舔她的耻处、喝她的蜜y。

    蜜泉倾泻而出的一瞬,她感到极为羞耻,巴不得拿棍打扁自己,她拚命跟自己说这是平常事,但空气偏要传来不平常的啜饮声。小鬼对她做的行为非常不卫生……明摆著是挑战她底线,可无奈的是她感到羞耻的同时,又诡异地感到舒爽。

    在楼格格备受文化冲击的时候,j壮的男躯重新覆上她娇软的女躯,俯首靠近她的耳畔低语:「牛n蜂蜜味,我肯定。」

    灼热的呼息伴随著低磁的男音钻入耳中,拂过她每一g敏感的细毛,惹得她瑟缩了下,他是为了确认这个才对她做这种不卫生的事吗?!

    13我会要你死在床上,而死因则是跨下风(慎)

    「是不是?」耿子骞又问,锲而不舍,得不到答案就半威胁不无辜地吓唬她来著:「如果不是的话,那我再喝一遍再猜——」

    惊闻骇人试味方式,楼格格二话不说就抛却剩女不该有的矜持,环抱他宽厚的肩背,红著脸坦白:「是呀是呀——」该死的牛n该死的蜂蜜该死的小熊维尼!她以後都不光顾迪士尼!

    得逞的笑意跃现,耿子骞唇贴她的耳窝,取笑道:「早点承认不就好噜?」

    闻出他字里行间的得意忘形,楼格格心里有点不甘不禁小声咕噜:「小鬼。」明明是个小鬼而已,却老是把她吃得死死——

    她抱怨的声音虽小,但耳尖的耿子骞还是听见了,明知故问:「你刚说什麽?」

    身处於劣势,楼格格自是不会傻到在这个当口呛声,实行四两拨千斤直接含混过去:「什麽都没说……」

    自恋的弯弧增添了几分恶质成份,耿子骞调皮地朝她耳中吹气,嘎著嗓道:「话说我有点喉咙痛,你要让我多喝点蜂蜜来润喉……」

    蜂蜜?!刚意识到他暗指的是什麽来著,高壮的男躯已挪移到她的下身,两片湿漉漉的花唇再次被邪恶的唇舌缠上,而她只能在他高超的舌技下醉生梦死。

    蜂蜜什麽……这个小鬼真是非常讨厌,怎可以毫无忌惮地一而再、再而三对她做出这种不卫生的事来……

    「啊……」很脏很脏……但向来爱乾净的她开始有点喜欢脏兮兮的感觉……

    正因为小鬼做的好事,她上班时在茶水间听见同事喉咙痛要喝蜂蜜时,起了生理反应,惊得她得在其他同事投来的奇怪目光底下冲去洗手间好生冷静一番。

    总之,自从小鬼闯入她的生活後,她平凡的剩女生活开始变得不平凡。

    也不晓得是不是鬼迷心窍,她糊里糊涂跟小鬼展开了一段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但小鬼的身份既不是男朋友,又不是情人,她也不晓得他算是什麽东西,只知道他三不五时跑来打乱她井然有序的生活。

    为警惕自己别再沉迷於这种与原定计划偏离太多的关系上头,楼格格别开眼,不再看那结合了力与美的背部线条,朗声宣布:「小鬼,我决定好明天找个成熟的事业型男来爱我,你别再三不五时跑来我家捣乱了——」

    结果,她的宣告得不到对方的听话配合,只换来被推倒兼恐吓的下场。

    「你尽管试试看,我会要你死在床上,而死因则是『跨、下、风』——」耿子骞态度强势地道,高大宽阔的身躯遮去了大部份光芒,在背光的情况底下,阳光气息大减,多添了几分男x与生俱来的压场迫力,简单一个凝视均能让她心跳。

    「你——」这个小鬼怎会知道她最担心的事?

    「是不是感到很奇怪很想知道我为什麽会知道你的心事呢?」耿子骞掀唇笑问,笑容坏坏的,带有几分痞子味儿。

    「我……晚上说梦话?」楼格格费劲猜忖,还是笔电?但他哪知道密码……

    14我要你死在床上,看你还怎样找老头来爱你

    耿子骞闻言咧唇一笑,不甚正经地道:「是啊是啊,你整晚都在表白说你有多爱我,害我不知道怎麽办才好——」

    楼格格不是无知少女,故马上晓得自己被摆了一道,气得指著对方的鼻子直斥,压g儿遗忘了要维持成熟的大人形象。「死小鬼!你在骗我——」

    宠腻的意味染上方唇,耿子骞擒过那只无礼的小手,将其制服在她的脑侧。「我怎舍得骗你,你这麽爱我……」耿子骞痞痞地道,明明一副痞子样,但她就是有点心猿意马。

    「你——」楼格格一时脑便秘想不出用作扳回一城的话,便发晦气伸手推开他:「果然小鬼都是很幼稚的,我明天就要找个成熟的事业型男来爱——」

    但他体格j壮强健,她非但未能推开那俱如铜墙铁壁,还反被他一把推回床上去,他手劲很大,出手制服她时,半长不短的黑发因他的动作而轻拍他俊帅的面容,那狂傲的姿态阳刚无比,有几分像年轻时的谢霆锋,害她有点怦然心动。「你尽管试试看,我今晚就要你死在床上,看你明天还怎样找老头来爱你——」

    他明明是小鬼!她心动干嘛?「不是老头,是成熟!你这种口吻用来恐吓无知少女还可以,吓不到我的……」她就算没在职场打滚十年,但短短两年时间已让她见尽不少人生百态,像他这种小鬼能做出什麽,她心里有谱。「杀人要坐牢,误杀也要坐牢……你这麽年轻,还有大好前途,不会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蠢事。」

    「小鬼都是『幼稚』的,所以是会做『蠢事』的——你需不需要见证一下?」耿子骞神色凛然道,少了爽朗笑容的俊美面容显得有点y沉恐布,一双向来湛清的蓝眼眸色深了几分,投在她身上的目光颇为深沉,有别於平日,盯得楼格格头皮发麻,皮疙瘩洒个一地都是,不得不让步。

    「你——想怎样?」楼格格故作淡定地问,但唾y却不断涌上喉头泄漏她紧张的事实。

    英气十足的眉往上挑了下,耿子骞冷绝地道:「你主动亲我一口的话,我就原谅你。」不但表情嗓音很冷,就连眼神都很冷,彷佛变了另一个人似的态度吓唬到楼格格,她纵不惯做主动,还是做了主动,颤著伸出两手捧著那张忽然变得冷峻的俊美脸蛋,战战兢兢地印上那张方正的唇。

    落下蜻蜓点水的一吻後,楼格格便退开,可一只有力的大手却选在这时探向她的後脑施压,使得她再次撞上那张有型的唇,感受对方那来得汹涌澎湃的热情。

    激吻过後,爽朗的笑容重新爬上那张轮廓深邃的面容,耿子骞在她额上印下轻轻一吻,嘎声赞叹:「这样就乖了。」

    乖什麽乖?她又不是小女孩……而且早已过了被男生捧在手心里宠的年纪,这个小鬼真是……明明她才是比较年长那位,怎麽每次在这张床上,她都会有种比他小的感觉?偶尔甚至会觉得自己是个小女孩?不只在床上,每每单独相处时,她都会觉得他比她还要成熟……他明明只是个比她小八岁的小鬼而已!

    15我这副老骨头都快要架散了(慎)

    近来,他发现自己变得不像自己,过往他最鄙视的是那些缠人的女人,可现在缠人的人是他,她越是要避他,他越是要缠她,坏心眼的爱看她被缠到无力反抗的无奈状。他亦发现自己有处女情意结,他庆幸她没经验,他总是以她的第一个男人自居,甚至想过困绑她,要她眼中只有他没其他人,包括她的偶像小布。

    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亦想成为最後一个,越跟她相处,占有欲越强,到他发现自己有冲动剥夺她自由时,他便晓得自己爱上这个老是年龄歧视他的女人。

    他知道她介意他年纪比她小,年龄的差距他改变不了,能改变的就只有态度,故他努力入侵她的生活的同时,也在努力变得像她喜欢的思考成熟型。

    他爱她,也要她爱他,不准她再把他当成小鬼来看,他要成为她生命最重要的男人,不是小鬼,故挤进她的人生计划里成为了他近来追加的人生目标。

    因为是目标,所以不怕被拒门。

    「格格,有想念我吗?」

    「没有!」楼格格肯定地答,大门只开出一条缝,压g儿没邀他进屋的意思。

    用力抿抿嘴,耿子骞故作抱怨地道:「你真残忍。」但眼中没反映对应情绪。

    选择x忽视他耍宝似的造作表情,楼格格切入重点,问道:「你怎麽来了?」

    「想你就来了。」耿子骞理所当然地道,一点都不怕r麻。「你不想我来吗?」

    楼格格看著他的灿烂笑容好一会,才语意不明地道:「……但我明天要上班。」

    「所以呢?」耿子骞耐心地问,强抑下擅闯民居攫起她扔她到床上的冲动。

    她思考一阵,提出进屋条件:「……你答应我不会发情的话,我就让你进来。」

    「好呀,我答应你。」耿子骞爽快答应,连片刻思考都不用,笑容好不真诚。

    可真诚笑容的背後却是个大骗局,皆因耿子骞一进门没几秒钟,她便被缠上。

    「耿、子、骞……你骗我……」楼格格气弱柔丝地抱怨,疲累的身躯持续承受著规律有致的撞击。「你明明答应了不会发情的……」

    一抹坏笑於方唇浮现,耿子骞故作无辜地道,将责任卸到她身上去:「我没发情啊,是格格突然兽x大发,我是个好人,所以使尽浑身解数来满足格格——」

    「你——」她脑筋转数慢,在这个节骨眼儿自是反驳不能,唯以损人来挽回一点面子。「死小鬼。」

    耿子骞闻言不悦,握紧她两边大腿,加快进出的速度。「这样还像小鬼吗?」

    「子骞……慢、慢一点,我快散了——」楼格格哀叫连连,抛弃面子拚命求饶,可他非但没听从指示,还故意加速作对。「你还未答我,这样还像小鬼吗?」

    「更像小鬼……」楼格格艰难地道,嫩唇吐出来是掺杂了吟哦的断句。「就只、有小鬼才会、会有用不完的体力,像是有活跃症似的……」

    颇为中听的补充令他不满全消,另因心怜她平日工作辛苦而缓下速度,省得她过劳,但每下都很有力让她吃不消。「原来是指这个……你现在的体力都不错。」

    「不错你的头,我这副老骨头都快要架散了……」楼格格抱怨地道,两条藕臂攀上他宽厚的背,主动抱著这个老是让她吃不消的坏小鬼。

    不满她总是把老字挂在唇边间接提醒他她介怀的年龄差距,耿子骞俊眉微蹙了蹙,耐心纠正她的错误心态道:「你现在的体能比之前好了很多,g本就是你平日少做运动才会见吃力,我不按时拉你做运动,你的体能只会越来越差——」

    可楼格格依旧固执己见。「别把话说到你很为我设想……」

    「我是在为你设想啊……」耿子骞有点气馁地道,可生x乐观的他很快便回复平日那副不正经的嘴脸。「不过我承认有一半是为我自己设想的。」

    楼格格下意将他的调情归类为孩子气的想法,没好气地训斥:「死小鬼……」

    殊不知简单三只字的魔力大到足以换来更加猛烈的撞击,她这回连求饶的能力都没了,只能不断在他身下喘息呻吟,感受那份火热激情,直到被顶得抖颤不已的花芯惨遭沸y淋头,她都还没察觉到那是自己口误惹来的灾难,纯粹觉得年纪小的男生g本不懂得怜香惜玉为何物。

    经过一场激烈的x爱後,她高潮馀韵未过,下腹微微痉挛著,白浊y体如小溪沿著湿润的大腿而下,滑过黑丝袜,画面y靡不已,看得他喉乾舌躁,巴不得抓著她再战一场,可她极度疲倦的嗓音却在他打算将想法附诸实行的时候飘来。

    「欸……我明天一定会腰酸背痛……」

    如今的她只套著衬衣、黑丝,像摊春水般瘫软在床上,不经意流露出的任君蹂躏模样轻易挑起他的快感神经,他想随心所欲、想在她体内恣意奔驰,享受x爱带来的美好滋味,可另一方面,她的疲累又让他心头一揪,就连他都开始觉得她说他像小鬼有据可寻,他对著她总是冷静不来、耐心不足,明知道不能急进,明知道要放慢脚步迁就她,但他每每嫌她思考慢、步调慢,使得自己更急躁冲动,更想快快洗清她脑袋里的古旧思想,不再因为年龄差距而将他拒於心门之外——

    「那我帮你洗澡当是赔罪吧……」耿子骞低声下气地讨好,盼能取回失分。

    全身瘫痪的她犹豫了下才接受帮忙,并附加条件:「……但不可以发情啊。」

    获得恩准,耿子骞释怀一笑,笑容灿烂如阳光:「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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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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