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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1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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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龙[香蜜沉沉同人] 作者:藏金鼎

    第 15 章

    因是洛霖所言,锦觅不敢违抗,只心中到底不快,甩开宫娥便往榻上一躺,扯着被子蒙头埋怨道:“又不让我出去,还告诉我干嘛。”

    仙娥上前几步,锦觅又滚个身子不肯理她,仙娥无法,只得道:“锦觅仙子不知,这次龙神殿下回朝,可惹出大事情了。”

    那仙娥续道:“今日本是火神殿下班师回朝之日,陛下正欲再加火神殿下武德星君,天后娘娘便道:‘昔日我有两子承欢膝下,长子润玉,二子旭凤。今长子不幸罹难,让我万分感伤。然国无储君则不稳,往日陛下踌躇于二者之中当择何人,今日旭凤凯旋而归,理当受封。然火德真君位属五方真君,已无可再进,不若此时立储,既为褒奖其功勋,亦为昭告陛下识人之能。’太巳仙人奏道:‘副君国储,必当审慎。况陛下仙寿永昌,岂有此顾虑。’天后娘娘便道:‘旭凤纯孝忠良,战功卓著。立为太子,亦无不当。’太巳仙人又道:‘小仙位低官卑,不敢有违天后法旨。然日前小仙往长江游历,却得知件大事。’随后,太巳仙人便向陛下陈请,历数天后娘娘勾结魔族滋扰水域、刺杀龙神殿下等十大罪过。陛下只问道:‘你敢如此说,想来,必有证据了?’太巳仙人便请水神仙上往洞庭湖云梦泽处接回润玉殿下,水神仙上离开时特意差我回来告诉仙子,让仙子先行宽心。”

    锦觅将棉被往下拉拉,只把桃花眼露在外头,鼻尖抵着被面,瓮声瓮气道:“那就还是没看见润玉仙了。”她又把小脑袋一缩,乐得在被子里打滚,双足蹬踹道:“师祖果然没有骗我的。”

    锦觅欢喜极了,又从地上捡回那锦囊,那袖口擦净灰尘,歉道:“是我误会你了,你是个守信用的小锦囊。你别着急,我现在就拆开你。”她笑得娇态毕露,唇边梨涡若盛陈酿,竟让旁边的宫娥醉软了半边身子。锦觅只管将锦囊拆开,里面又是张小纸,教的乃是她烤全羊的做法。

    锦觅却叹道:“可惜我都跟师尊说了,润玉仙回来后,我就一辈子都不吃鸡鸭牛羊了。”这纸上将烤乳猪说得美味,锦觅又把脑袋闷到被褥里,幽怨道:“你个小锦囊,没想到还是个坏心的。只让我看,不让我吃是什么道理。”可她歪念头一转,又扬首道:“那我只看,不吃不就好了。”念头一定,她忙招呼了宫娥前来,叮嘱道:“我这里有个做烤全羊的好方法,你快去做出来,味道一定好吃。做完了,一定要拿过来让我看看。”她忍痛道:“我就看看,决不会同你抢的。”

    章三十五 巧合

    帝王之怒,伏尸百里,流血漂橹。

    今日朝后,众仙都心有余悸:这天,到底是要变了。不过于他们而言,无论是旭凤还是润玉为储,似乎都没什么区别;倒是天后荼姚被囚,这个毒妇自作自受,很当为此浮一大白。

    洛霖抢步便走,润玉只跟在身后,落他半步,却再不肯慢下更多了。洛霖捩眦转睛,余光削人:“龙神殿下不必再送。既是身体未愈,便好好休养。”

    “小仙挂念觅儿。”润玉丝毫不忌惮洛霖冷面,只坦荡道:“此路,是向仙上府上,小仙偶然同仙上顺路而已。”

    洛霖碰个软钉子,气得身子直颤,眉宇更寒,好似八方水系齐齐凝为冰霜,聚拢于他眸底:“今日朝时,我便在想,天底下巧合,究竟当真是巧合,还是有人蓄意为之。”

    天帝太微身处局中,尚不能看不真切;然洛霖身为旁观之人,又是何等天资,自是窥出个中古怪之处。死里逃生之事,固然不少;可能一回朝便接连扳倒嫡母、兄弟的,却是少有。再联想至朝堂上有太巳仙人为他应和,他流离时所托庇的,又是他生母洞庭君的府邸,若说其中没点诡谲之处,洛霖是万万不信的。他甩袖转身,敛容懒再看润玉一眼,只蔑然道:“龙神殿下,你说呢。”

    “事实无常,润玉不敢妄言。”润玉亦是止步,平静道:“不知仙上所说的巧合,究竟是哪桩。”

    “荼姚痴妒成性,若说她有意刺杀你,我信,但若说她有那等胆量勾结魔族,我却是不信的。”洛霖甩手负后,袍袖迎风鼓荡,长风入怀,他自凭风孑立,风姿卓绝,“何况,太巳仙人素来是个老狐狸,无缘无故,他为何助你。我始终不得其解。”洛霖扯唇嘲弄,矫首回视,狭目已蕴杀意,“我翻来覆去仔细想想,若说是巧合,未免太过巧合。”

    “此番回朝,因荼姚通敌一事,陛下特敕洞庭君、太巳仙人、破军星君等为功臣,又幽囚天后,困于婆娑地狱。火神当众顶撞天帝,陛下便令他闭门思过,又将他手中的四方天将府尽数交予你。”洛霖咄咄逼人,问得直白:“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可如此厚福,可是当真有过的?”

    “润玉惶恐,请仙上明鉴。”润玉执礼长揖,谦卑道:“我亦不愿意相信母神有此动作。仙上之意,难道是润玉以命为注,博取名利么。”润玉闭目道:“如若仙上这样看我,那润玉无话可说,仙上又何必代我掩藏我母亲之事。”

    ——自然是为了锦觅。两人俱是心知肚明。

    润玉睁开双目,平和道:“润玉自幼无人欢喜,唯觅儿待我以赤诚,我亦唯能回报以真心。便是此番请战出兵,我所求的,也只是为觅儿请封而已。”他咬紧牙根,自牙缝里挤出字句,“但我亦没料到母神如此狠毒,枉顾神魔之别,串通魔族,只为让我殒命。敢问仙上,以德报怨,何以报德?难道仙上还让我为母神隐瞒真相么。”

    迈步迎上洛霖,润玉掀唇自嘲道:“至于仙上觉得太巳仙人恰巧至长江救下我、又为我说话是莫大的巧合,却不知个中前因。”润玉将唇绷紧,静默一晌,终是开口:“事关女子名节,本不该言明,但若让仙上因此而误会我一片丹心,我亦不平。实不相瞒,太巳仙人当日往长江,并非是为了救我,而是为了去探望他的女儿邝露仙子的。”润玉话锋一转,眸色晦暗,声调转幽, “当日父帝宴后,轻薄了邝露仙子。母神四处搜寻,太巳仙人便求到我处,求我以麾下水域代为掩藏邝露仙子的踪迹。她曾是我宫中人,我怜她可怜,自然应允。我当日坠入水中,化为原型,顺流而下,这才被太巳仙人发现。”他这般说着,后续过程略去不提,只又是长叹一声:“一切皆是善恶到头终有报,因果轮回而已。”

    听得如此解释,洛霖心中尚存疑虑,但面色已是缓和不少。如若是此,那润玉也是无辜牵连,倒更似是太巳仙人借题发挥,以报荼姚迫害之仇了。然念及锦觅,又难免迁怒,只寒声道:“你如何思量,便是为了锦觅,这次,我都信你。但你需知道。”洛霖将袖猛震,探出手来,指天地傲然道:“锦觅是我洛霖的掌上明珠。我为她挑夫婿,不计名利,不求高官,但求真心。她的夫婿亦便是身无长物亦无什么不可的,左右只要是锦觅喜欢的,我都能为她寻来。今日,你是她的未婚夫,便是为她开心,我且可故作不知。但你记住,我不是看不到你的动作。下一次,你若敢再让锦觅伤心,我便立时与天帝废除婚约,为她另择良人。”

    此语甫出,润玉终是变了神情。他迎面对上洛霖寒目,无端竟生出股胆寒,一口鲜血哽于喉间,漫嘴苦咸。言至此处,已是针锋相对,润玉不敢再行搪塞,正色道:“黄天在上,厚土为证。我润玉此生此世,只求有觅儿相伴,必护她安康喜乐、一世无忧。虽剖心析肝、赴汤蹈火,亦九死不悔、甘之如饴。如违此誓,人神共愤,愿受忘川淬炼,堕无间地狱,千万亿劫,求出无期。”

    重誓之下,天道有感,但见远处流云乍涌,冥冥中浮现道凌冽白光,转瞬又淹没无痕。润玉回首,迎上洛霖双目,哑声道:“仙上可还要怀疑我对觅儿的真心?”

    洛霖亦难免动容,默了半刻,干涩道:“勿违此誓!”说罢,潇潇喟叹,旋身便往洛湘府而去。润玉见洛霖如此,知是有了缓和的余地,又执子侄礼紧随其后。须臾,便至洛湘府前,抬目看去,隐约可见他的觅儿正从宫墙处冒出头来,欢喜地挥手呼唤。润玉只将掌指攥得死紧,指甲抠破皮肉,隐然鲜血淌溢。

    “润玉仙,你回来了!”锦觅趴在墙头唤道:“你最后的那个锦囊我还没拆开呢!”

    章三十六 重逢

    “润玉仙润玉仙,你看。”锦觅在墙头撑着胳膊,右手抓着锦囊摇晃,粉袖间露出一段藕臂,指甲圆润粉白,望着便觉得可爱。“你说,你是不是又骗我了,我锦囊还没拆开你就回来了。”

    “锦觅,还不下来。”洛霖见过锦觅那般委屈的模样,再见她巴巴盼着润玉回来的样子,只觉得既是心疼,又是爱怜。冷不丁一声厉喝,便将锦觅吓得手指略松,脚踝崴扭便往下栽去。

    “觅儿!”人比声快,未假思索,润玉已是飞步纵身,抻臂将锦觅往怀里提捞,方将心安回胸膛。锦觅却不知怕,见了润玉,环着他脖颈便挂住,嬉闹道:“润玉仙,你看,你这次骗了我,是不是该补偿点我什么?”

    洛霖见她无恙,收回右臂,往后一甩,抿唇严厉道:“胡闹。”

    锦觅素来对洛霖又敬又怕,见爹爹如此面色,知趣便往润玉怀里一躲,鬓发直往润玉腋下藏去。“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这模样,委实孩子气得很了。便是洛霖还欲教训她两句,也止不住先笑出声来。锦觅耳朵微动,听得两人笑声,这才放开胆子仰起脸来道:“爹爹,你不生气了呀?”

    润玉忍俊不禁,数日来勾心斗角,但为她此刻无邪模样,便也算有所回报了。在洛霖眼下,润玉知如今水神已有心结,更不敢于他面前唐突了锦觅。故而只将臂肘略松,又将锦觅往身后一掩,按回她那颗不安分的小脑袋,温和道:“水神仙上素来宽容大度,岂会因这点小事计较。”说着,又拿过锦觅一直攥在手里的锦囊,这锦囊自然是早被锦觅拆开看了个遍,可她偏又故作聪明,将纸条叠好塞回去,还以为润玉发现不得。润玉手腕翻飞,便收了这锦囊入怀,道:“既然觅儿这次未能拆开这锦囊,那我便下次再送一次好了。”

    “不好不好,烤全羊闻起来太香了。”锦觅一想到当初在师祖面前发的重誓,再想想早上宫娥做得烤全羊,早就心生悔意。修指捉着裙摆,自觉便是发誓,也应当发誓待润玉仙回来后再一辈子不吃鸡鸭牛羊才好。

    润玉只又拿着锦囊,拇指搓着锦面,故作不解道:“觅儿既然未拆过这锦囊,如何知道我在里面写的是烤全羊的做法?”锦觅这才觉失言,立刻又绕到洛霖身侧,拽着洛霖袖摆求救;润玉见此,谑色顿收,只温柔道:“让觅儿为我担惊受怕,我已知罪。就不知觅儿想罚我什么?”

    锦觅美目流转,偷把眼神飘向洛霖,洛霖自不露喜恶,将袖摆自她指间抽出,不咸不淡道:“为父可未曾敢怪你的润玉仙。”

    “那等会儿我再跟你说。”锦觅又抓住洛霖袖摆献媚,趴在他耳旁怯怯道:“爹爹,润玉仙回来了,那我是不是可以不嫁给别人了呀。”

    洛霖不舍得责怪爱女,只得梗颈不答,扭头便冲着润玉甩数个眼刀,真恨不能将润玉活刮了。心中气闷,硬邦邦地答道:“这个,日后再说。”

    锦觅却知,这便是应了。因这洛霖实在太娇惯于她,她如今便也摸清楚了门道:只要是爹爹没斩钉截铁回绝的,便是答应了。锦觅自觉日后又有润玉仙当夫君,又有洛霖作父亲,平日里还能花界、天界来回游玩,遍地都是好友,如此生活,实在妙不可言。得了准话,她便兴冲冲得松了手,只同润玉道:“润玉仙,你过来,我偷偷告诉你罚你什么。”

    还不待洛霖应允,锦觅已然拉着润玉便跑,溜得没影了。待洛霖反应过来,却是微怔,竟不知该喜该忧。若是放在几个月前,他自然欣赏润玉这等儒雅谦和的翩翩君子,可如今看来,天潢贵胄,又岂是好相与的。之前路上之话,洛霖亦辨不出真假。若是真的,固然是好事,起码说明女儿喜欢的乃是正人君子,但皇室倾轧,又怎会适合锦觅这般活泼的女孩。至于那是假的可能,洛霖已不敢揣测——若一切皆是润玉筹谋,那当时何等心机,又将锦觅至之于何地?

    光是这么想着,便已是千头万绪,似堆扯乱的丝线,再难理清楚头绪了。

    那边锦觅只抓着润玉便跑回屋里,左右瞧瞧,外间无人,忙关了门窗,拉过他悄声问道:“润玉仙,我刚刚说罚你,是骗你的。爹爹最近提到你就生气,他平时最是宽宏,你是怎么惹到他了?”

    翁婿之间,天生死敌。润玉于天界素有温润如玉的美称,还能如何开罪洛霖?不过是同他抢锦觅而已了。

    这话不好回答,若说洛霖私心,觅儿必会反过来怪自己。是以润玉只故作不知,叹道:“这我却不知道了。那就只能有劳觅儿在仙上面前为我多美言几句了。”

    “好说,好说。”锦觅大度,挥手便应下:“对了润玉仙,我这里有个好东西给你。”

    她将手一翻,掌心处便静静躺着根簪子。锦觅笑道:“这是我第一次做出来的簪子,我觉得很是符合你的气质。而且,爹爹说,这个什么流金有保命的功效,你到时候戴上,就不会再被害了。”那簪子其貌不扬,当初洛霖施法为它雕花,锦觅偏觉得不如根干干净净的葡萄藤好看,又自行削去荷花簪头,只留个干巴的簪身。她又是初次打磨,哪里知道什么门道,只把好好地簪身磨得坑坑洼洼,或似个老树藤般,实在委屈这上好的流金了。

    润玉却接得欣然,往发冠里一插,笑道:“觅儿如此有心。”

    “果然天生丽质,朴素无华。”锦觅又将自己早在心里备好的成语夸出,笑靥如花,不住赞道:“我这簪子雕得再好,也得是放在润玉仙这里才凸显出气质来。”

    这却是她自夸了。润玉却深以为然,又伸手轻抚这葡萄藤发簪,感慨道:“琉璃翡翠簪也好,玳瑁簪也罢,都不如觅儿这根簪子得我心意。”

    章三十七 谋定

    第 15 章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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