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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宰相夫君 第2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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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宰相夫君 作者:肉书屋

    我的宰相夫君 第25部分阅读

    着要起身的嬴弱身子。

    “是!”气喘连连地安静了下来,但是,士兵那闪着光亮的眼睛却紧紧地盯着他们的太子。

    “太……太子殿下?”

    “太……太子殿下?”

    ……

    听到同伴的叫唤,如看到希望之光,在鬼门关徘徊的其他四个士兵也都清醒了过来,虚弱地唤着他们的太子殿下。

    〖诸位勇士不必多礼,你们躺着便好。你们放心,有本太子在,本太子就一定会让你们平安无事!军医,这瓶“冰蚕续命丹”你拿去,给他们每人喂一颗可延续三天性命,三天后,翼铎名医一定会把大家身上中的毒解去。”在怀中掏出一个小药瓶,鬼苍离交到了眼里布满了血丝的军医手中。

    “殿下”鬼暮链上前一步想了阻止侄儿的馈赠,这“冰蚕续命丹”是鬼苍离的生母二十年前名震江湖的人称“赤练仙子”的林水含死前遗留给侄儿的宝物。此丹存世仅有两瓶,一瓶共有十颗,是林水含的祖母“神灵教”的教主沈玉梅所耗尽一生心血所提炼。一瓶给了外孙女林水含,另一瓶则赠给了曾经对她有救命之恩的江湖游侠慕容残。

    据说,这“冰蚕续命丹”能打通人体各大血脉,使习武者能增长两层功力,常人能延年益寿。因为丹药有限,所以二十年前,林水含在宫中中了远在东海之滨的莫阂了的“腐心之毒”(中毒者心疼如刀剜,中毒七七四十九天以后由心脏开始慢慢腐烂直至死去。)而不舍得用之,全部留给了当时仅有五岁的鬼苍离。这可是皇嫂用性命留下的宝物啊,侄儿怎能如此轻易送给这些士兵?这一吃就吃去了五颗呀!

    “皇叔,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众将士为侄儿,为贡了不惜干脑涂地这丹药本就是用来治病救人,用在谁身上不是用呢?何以一定得分尊卑贵贱?侄儿主意已定,军医快给大家喂下!”

    “这……”军医为难极了,左左右右、可怜巴巴地在鬼苍离和鬼暮链间徘徊。

    “殿下为您、为贡了牺牲我等死不足惜!只可恨一时大意中了贼人的阴招未能痛宰那恶贼首吉!殿下,您的好意我等心领了,您就收回成命吧!”五个中毒的士兵感动地面面相觑,最终由强壮的那个士兵代表了大家发言,说出了他们的心声。

    “此事大家不必再议这是命令,军医执行命令!”这样的士兵不救又救何人?

    “哎是!”心一横,军医拔开了瓶上的木塞,倒出了一颗晶莹剔透的丹丸,然后倾身扶起一名士兵准备就水喂进了他的嘴里。

    “军医且慢!”这时,帐帘被急急掀开,一个身穿白衣、身材欣长的俊美男子走了进来,他的身后是三个身穿铠钾的高大士兵和一个个子矮小的小侍童。

    〖这“冰蚕续命丹”有两种用法:其一,若与水服用,则能增长功力、延年益寿;其二,若与酒服用,则能解百毒!〗

    “慕容藏楚?”他怎么来了?慢着他来了?!太好了!这就是说……

    “翼铎青龙军慕容藏楚参见太子殿下、王爷!”

    “慕容军师不必多礼,快快请起!慕容军师方才所言当真?”握着来者的手,鬼苍离有些难以置信。听闻他方才的一番话,那么他的士兵有救了。

    〖此事说来话长,咱们先长话短说。实不相瞒,太子殿下、王爷:家父就是慕容残!这以酒服用“冰蚕续命丹”能解百毒的方法是家父无意中发现的。时间紧迫,救人要紧,我们还是先救人吧!小喇叭快拿酒来〗

    “哦!”那名身材矮小,面容却清秀可人的小侍童解下了腰间的小葫芦递给了慕容藏楚,再由慕容藏楚递给了那军医。

    “殿下……这……”面露难色,军医疑惑地抬头看向鬼苍离。这可是五条人命啊,万一……万一用错了……这可不是汤条猪、宰只鸭那么简单的事啊!草菅人命的事情他可做不来。

    “给他们喂下去!”明白军医的担忧,但,鬼苍离还是坚定地下了命令。都说“君子之交淡如水”,尽管只有两年前的一面之缘,但是,那一面足以让他相信慕容藏楚的为人了。

    “好好吧!”事到如今,也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老天爷啊,请你保佑奇迹出现吧!军医颤抖地给大伙喂下了酒和丹药。

    大约过了一柱香,只见士兵们脸上的黑气渐渐淡去,气息开始平稳。以为是回光返照,军医又不放心地把了把脉。最后,他告诉大家士兵们的胲向已越来越有力,心跳也开始正常了起来,这样的消息令在场的众人都不禁松了口气。

    “多谢军师对我众将士救命之恩!”很显然,慕容藏楚的方法奏效了。

    “此乃举手之劳,鬼太子不必客气。太子殿下,勇士们已脱离了危险,但余毒还未散,待到了双马镇我青龙军中的军医“赛华佗”咏长春保证能帮大伙把余毒全部清除。现下,让勇士们好好休息,藏楚还有要事相议!”传说,这鬼苍离爱民如子,今日一见,传言果然不假。贡了有此君王,兴旺之日不远矣!

    “嗯!军师这边请!”慕容藏楚,鬼苍离,鬼暮链一行三人转入了鬼暮链所在帐下,慕容藏楚的四名随从则守在了帐外。

    “殿下,藏楚此次奉我翼铎宰相之命前来支援,现下,我青龙军已在沿途做好了一切工事、防备,看这是碧湖镇,这是我们现在所在的位置,这是双马镇,这里、这里、还有这里,是我军重点布防的要塞,只要敌人一出现各要塞点能在一柱香的时间赶来支援!”从袖手中拿出一卷卷轴,慕容藏楚神采飞扬地指点、讲解。

    〖妙!妙!果然妙哉!有道是“运筹帷幄,决胜千里”。想必定是指慕容军师这样的异士能人了,如此联动机制的配合简直是天降神兵,如此一来,定能将敌人杀他个片钾不留!〗未等鬼苍离开口,鬼暮链惊喜地赞赏到。这翼铎还真是人才济济啊,若贡了也能有此等异士能人该多好啊!

    “皇叔说得不错!慕容军师的妙计果然名不虚传!今日一见,真乃三生有幸!天快亮了,皇叔速吩咐下去,准备晨炊,今天是时候会一会咱们的客人了!”

    “是!我这就吩咐下去!”露出了多日以来的第一个微笑,鬼暮链轻松地起身走出了帐外。

    “来!军师请喝茶!”

    “太子请!”

    ……

    嗷嗷嗷

    碧湖镇郊外,一处密林上空,凌厉的叫声响彻云霄,一只雄壮的老鹰在空中盘旋一阵后,俯冲到了一片丛林中。

    “爷,他们来了吗?”千娇百媚地依了过来,桃花柔弱的小手探进了申力坤微敞的衣襟。

    “没有,黑鹰还没有发现任何异常,怎么?马蚤蹄子,本爷不是才喂饱你的吗?又痒了?”兔子还没出现,只要他高兴,再陪这个小马蚤货玩一圈也无妨,毕竟他也需要她需要采她的阴气来增强功力。

    “爷”被一语点破了颜面,桃花嗲声地整个人都“羞愧”地顺势挂在了申力坤的身上。

    哼,趁着那杜滟晴不在,她还不好好地施展她的魅力抓住爷的心那她就是大傻瓜。虽说,表面上她和杜滟晴井水不犯河水、相处融洽,但是,她发现爷似乎愿意花更多的时间在杜滟晴身上,而且也从来不把那个马蚤货赏赐过给谁。所以,她就开始恨起了她来!

    两天前,在来碧湖镇的前一天晚上,杜滟晴因感了风寒,上吐下泻不得不留在了双马镇客栈休养,因此,也就没有跟来。所以,她得好好利用这个机会,若是她把爷服侍好了、舒服了,那么,爷就不会再把她赏赐给那帮猪猡了,她恨死了那个老是对她流口水的索莱素了。

    “好了,你们几个继续给我去探,一有消息马上来报。三当家、费生你们带着你们的手下给我守好了,连一只苍蝇也不能给我放过。否则,提你们的脑袋回来见我!”无视身边十来名的手下,申力坤揉搓、亲吻着怀中的女人。

    “是!”

    “好了!都下去吧!”哼,此战他四百个精英手下对付区区四十个只有两下花拳绣腿的商人,他申力坤志在必得!哈哈哈哈哈

    正面交锋2

    吱吱吱

    中秋将近,蝉虫、知了依然不遗余力地欢叫着,就连高空中的一直很强悍的太阳老弟也依然很卖力地发光发热,向世人们展示着他过于旺盛的精力。尽管如此,但是丝毫不影响柳家大院内那些在茂密葱郁、飘着清香、挂着一窜窜紫得发黑葡萄的葡萄园中纳凉、休息的一群男人和女人们。

    “妈、小月我想吃白莲馅的和蛋黄馅的,你们可不要忘了印下印子做好记号哦,对了还有,记得要多做一些我要送一些给我的好朋友小涵吃!”素白的双手在绣架上熟练的飞舞,对这古代的刺绣特别感兴趣的柳羽珊抬起秀丽的小脸瞄了瞄她身旁不远处正在和一群丫环们忙碌着打月饼的母亲和妹妹。

    哈,妈妈和小月做的月饼连糕点屋的大师,大饭店里的大厨都比不上呢,而且这么好吃又有创意的月饼这些古代人一定没吃过的啦,所以,拿一些送给她最近认识的好朋友王语涵(“心语绣坊”的小老板娘)应该很有诚意。小涵可是教了她好多绣花技巧的老师哟!呵呵,礼轻情义重,好棒呢!

    “啧啧大姐,你可真厉害!拿着一根绣花针就想在这里指挥咱们伟大的母亲大人和咱们的宰相夫人小月二姐?妈、小月呃姐姐,你们别听大姐的,那个什么白莲和蛋黄有什么好吃的?照我说干脆全都做成绿茶、凤梨、草莓、哈密瓜和芒果馅的。这些可都是无公害水果,养颜美体、老少皆宜、百吃不厌,而且最重要的就是这些都是咱们的宝贝蛋子宇儿的最爱对不对?宇儿,我的宝贝好外甥?”束着高高的长发,穿着一件质地考究的白色长衫,腰间束玉带,显得俊逸非凡的柳清扬蹲下身子,一把抱住准备向他宰相老爹方向跑去的宫轩宇,挤眉弄眼地朝小外甥使着脸色,帅气阳光的俊脸硬是挤得像苦瓜一样可怜兮兮地乞求着小外甥帮他一把。

    唉,俗话说“在什么山头,唱什么歌”,想他柳清扬之所以这样“卑躬屈膝”连风度都不要了这是也没办法的办法呀,不都说“人不要脸万事可为”吗?对,今天为了那他因为在了外留学已经很久没有吃到的亲爱老妈和姐姐做的月饼他算是豁出去了。为了吃到这个月饼,竟然逾越千年,他容易吗?唉,做女人难,做男人更难呀!再说了,有谁能想象他堂堂一个英俊潇洒、玉树临风,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大帅哥竟然是坐着一个现代的马桶穿越过来的?而且还是坐着一个白花花的马桶出现在人山人海、美女如云的闹市街边……他明明是在英了的公寓里的不是么?怎么一下就和远在中了的家人都穿到了这鸟不拉屎,鸡不生蛋的远古朝代?不过,幸好!幸好当时他只是开了一半的西裤拉链坐在马桶上看八卦杂志,打算培养培养一下感觉之后再……再……大开城门。嘿嘿,谁说便秘不好?便秘简直太可爱了,至少对他来说,便秘挽回了他柳清扬一世的英名,不然,不然那后果他可不敢想象……

    好汉不提当年勇,往事不堪回首啊!如果是在现代,那他只要花点钱到名点屋或饭店去买去订就好了,尽管没有妈妈和小月做的有家人的味道,但也勉强能暂时满足一下味蕾。他又何必如此厚颜无耻地牺牲他的一世英名在这里阻卑躬屈膝地求一个小不点?可,问题是在这里见鬼的什么翼铎的朝代里,就算他腰缠万贯、就算这个柳府富可敌了,他也仍买不好心头好呀!更郁闷的是他已经快有两年没吃到那些让他情有独终的水果馅的月饼了?所以,为了那让他垂涎三尺、魂思梦牵的美味小点就算要他做鸭他也认了!!!

    “呃?绿茶?凤梨?糖糖?宇儿不要吃糖糖,娘娘说吃多糖糖牙牙会生小虫虫。舅舅,你是不是眼睛痛痛?怎么老是对着宇儿眨眨?”嫩姜芽一样的小圆手搭上舅舅,一块可爱的银蓝色小幞头在圆圆的脑袋瓜上扎成一个小包包,身穿银蓝色小襦衣套小长裤。宫轩宇原本望向爹爹的乌黑的大眼收了回来,关切、认真地盯着柳清扬。尽管,他刚刚是想去看看爹爹和外公在玩黑黑白白的小棋子的游戏,但是,舅舅抱得他好紧哦,看来舅舅真的是不小心弄疼了眼睛了,不然他不会老是朝他眨啊眨的。

    “呃舅舅舅舅的眼睛进沙子了!哎哟好痛好痛!”俊脸闪过几条黑线,计已败露,柳清扬无语地只好顺势找个台阶下。我的小祖宗啊,你不愿意帮舅舅也就算了,但是也没必要拆我的台啊!而且还当着这么多仰慕我的丫环们的面,“下跪”已经够亏了,这下更是血本无归……天要亡我矣!

    “舅舅,痛痛?进沙子?那宇儿帮舅舅呼呼”原本搭在柳清扬肩上的小手执着地硬掰开了两片薄薄的肉皮

    “唷不用不用”正在冥思苦想搜索着什么金蝉脱壳之计的脱身大法,对外甥的话只来得及听到下半句,待反应过来时一切已晚矣!柳清扬只来得及看见一张超级放大的白膨膨的馒头大脸和一张类似吴孟达大哥的夸张大嘴

    “唔~”救命啊!!!!!!□啊!非礼啊!要出人命啦!

    呼!

    呼呼

    虎父无犬子。这句话用在宫轩宇这小家伙身上果然十分贴切,真是够威够力啊,百分之千的底气十足,与那六级台风不相上下。柳清扬被宫轩宇的“爱心圣水”给喷了个满脸星光,坑坑洼洼,眼睛更是差点没被吹出眼睑外。呜呜……这下,不残恐怕也再无法像以前一样能对美女放出百万伏电压了,呜……我发光发亮又放电的心灵之窗啊……

    “舅舅,还痛痛吗?要不要宇儿再呼呼?”是不是他呼得不够用力?怎么舅舅一副痛得要哭的样子?浑然不知道对方已经被他折磨得奄奄一息,宫轩宇作势又想献上他的爱心。

    “唔不用了,不用了!宇儿很乖很能干,帮舅舅吹走了一粒大大的沙子。舅舅很舒服,不痛了!”这小子分明是一个小灾星,也不知道自己上辈子对这小子做了什么缺德事,今天竟然遭此大难。再给他这样乱搞下去,他不挂了才怪。尽管泪已泛滥,左眼被吹得酸辣、腥红不已,说不好还流血得了内伤了呢?欲哭无泪,柳清扬还是哑巴吃了黄莲有苦说不出,一个劲地赞着这个让他翻了一个大跟斗,差点要了他小命的热心过度的小不点。

    噗哧~

    舅孙两一大一小如此大的动作自然引起了大伙的注意,一群围在赵秀娥和柳依月身边正在捣馅、磨粉的几个清秀小丫环们很不给面子地掩面而笑。尽管,她们打心里暗自喜欢这个俊朗的少爷,但是,见他竟然为了一个月饼而如此呃厚颜无耻,还被小少爷恶整得如此狼狈,真的是大开了她们的眼界,哈哈,自家的少爷还真的有趣得紧呢!但是,她们在笑的同时也更加期待能让少爷如出此牺牲“色相”的什么绿茶、凤梨、草莓、哈密瓜和芒果馅的月饼的出炉了。想到这里,她们笑归笑可手中的速度也没停来来。

    如果说小丫环目不识丁没读过什么书不识什么大体也就算了,可是,与一个人相比,这帮小丫环们真的算是给足他点面子了,因为

    “扬弟,你自己爱吃这些水果味的月饼你就明说得了,别拉我儿子下水。两岁多的小屁孩,能过了几个八月十五啊?他一岁的时候,我能给他吃这种乱七八糟没有营养的东西吗?所以,他压根连月饼都没见过更别说知道那些什么凤梨呀、芒果的什么味了!”头也不抬,一袭浅紫色印花低胸广袖长衫,深绿色缇花束胸长裙,梳着半头的百合髻,柳依月筛着手里的莲子,很不给面子地揭了弟弟柳清扬的西洋镜。

    刚刚宝贝儿子的一切爱心大行动她都看了个一清二楚哟,说真的儿子的乖巧和懂事还真的让她这当娘的大大的得到了莫大的满足呢!怪不得以前常常听别人说什么“有子万事足”,嘿嘿,如今看来还真的有这么一回事!她的小宝贝蛋子还不是普通地有爱心!唉,只可惜,儿子的爱心被弟弟j诈地利用了。但是,弟弟这回可没捡到了什么便宜,他被儿子明目张胆的收拾过程她这当娘的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哟!太漂亮了,太爽了,呵呵,看他以后还敢不敢乱拿她儿子来当挡箭牌?

    说起她的这个弟弟呀那还真是死要面子!是,男人要点面子是不错,如果要求合理的话,在一定范围内是可以给予理解和满足的。但是,他有诱导她儿子撒谎的嫌疑这就大错特错了。哼,想教坏他儿子?没门!列宁同志不是说过吗?做人要诚实的呀!

    “看吧,还好意思说我是指挥官,这会知道厉害了吧?老弟,做人要诚实!”一副兴灾乐祸,柳羽珊炫耀似地挥了挥手里的绣花针。

    “好了好了你们都别吵了,你们这两个光说不做的贪吃鬼没看到你们爱吃的这些馅我和小月都准备了吗?真是的,哪次有好吃的会把你们俩给忘了?都老大不小了还一天在这里瞎嚷嚷连我们的宇儿都不如。赶明儿,把你们俩都嫁出去算了,这样我耳根还得清静些。”专心地剔着莲心,赵秀娥佯装斥呵地训着一双儿女。尽管别人都听得出她是刀子嘴,豆腐心,但,她的后半句还真是她的真心话。按这个年代来说,她的羽珊真的是个老姑娘了,清扬也是早已可以成家立业娶媳妇了。

    “妈您老人家可别来真的啊!我们不吵了,保证不吵了!我们会安安静静的,保证您感觉不到我们的存在。” 赵秀娥的话音刚落,双眼还没有来得及适应“外部环境”而眼泪汪汪的柳清扬慌了神,弹簧似地从刚刚枚着的地方一下弹到了也被吓傻了的大姐柳羽珊身边。眨眼间,刚刚还在对峙、闹着争吃的姐弟俩这会“哥俩好呀”(猜码划拳的常规过门)地团结友好得只差没抱在一起,只见他们很默契地互望了对方一眼:

    “我的好姐姐,你想吃什么我就跟你吃什么,你的品味那么高,吃的东西一定是人间极品,那个白莲其实也是我的最爱。”

    “我亲爱的弟弟呀,你是海归回了见过的世面自然比姐姐的多,吃过的美食也一定比姐姐吃的盐多,你说的那些绿茶、凤梨是减肥美容的极品,我最近在减肥,它们最合适我的了。”

    呵呵,识时务者为俊杰,如今了难呃是灾难当头,还是一致抗敌先吧!最近,他们的老娘和那个永州出了名的叫什么包满意的媒婆走得很近,原本他们还在纳闷:自己的娘虽然不是那种以有色眼光看人的人,但是,这并不代表他们的娘就没任何交友原则呀,那包满意是什么人?媒婆呀!那种人到府里来还能干什么?原来是他们的娘这只老狐狸早有预谋……呜……今天是什么黄道霉日啊……

    “我管你们吵不吵,这事我已经定下来了你们自己看着办吧,要么你们自己找,要么我叫包媒婆帮你们找,只能二选一,没有商量的余地。”像是吃了称砣,铁了心。赵秀娥强忍着努力逼自己板起脸做起了黑判官。呵呵,真是老了不中用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更年期的原因她最近真的很无聊,很想多抱几个像宇儿这样的乖孙。嗯,就这么定了,黑判官怎么了?黑就黑点吧,能黑出几个乖孙她到是愿意得很啊。越想越觉得对头,儿孙满堂的情景如在前眼赵秀娥打定了主意。

    “不会吧?老爹、亲爱的老爸救救我们吧,我们还舍不得离开您老人家啊,我们还小,儿孙满堂的任务就交给二姐和大呃就小月二姐和姐夫吧!”眼见母亲是吃了称砣铁了心,柳清扬也顾不了那么多不知死活地把堂堂的宰相夫人也拉了进来,本来他还想把烫手山芋也扔给大姐的,但是碍于此刻手臂上可能被挟掉了一大块肉,他才机灵的闭上了嘴。

    “是啊,爹珊儿还离不开你们,而且……而且珊儿的嫁装还没做呢,您也知道您的女儿向来挑剔,我看不上的东西那是绝对会不依的,嫁人这么重要的事嫁装当然自己做了。待女儿的嫁装作好之日便是珊儿出阁之日,珊儿保证说话算话绝不失言。”呵呵,作嫁装?那好办!布我要自己织,样式我要自己设计自己裁,花当然也要自已绣……当嫁装作好的时候……嘿嘿,本姑娘早已想到逃出生天的妙计啦!

    姐弟二人你附我和向不远处在袅袅茗香中边品茗边对弈的父亲柳仁海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说得可怜兮兮而且也都似乎言之有理,到了最后还不忘挤出两滴晶莹的泪珠以示不舍的恋家之情。

    “你们姐弟俩就别演了,你们打什么好算盘难道老头子我还不懂吗?这事授权给你娘作主了,嫁人、娶媳妇有什么不好?你们看小月不是找到自己的幸福了吗?行了,你们就别来烦我了,不然,我马上遣人叫包媒婆过来!”和宝贝女婿厮杀得天昏地暗,每一步都走得胆颤心惊,正时时担心被女婿“杀大龙”,柳仁海冷不令丁残忍地打破了姐弟俩的最后一丝幻想。

    “不要!不要叫包媒婆过来!我们我们不用选了,婚姻自由,我们还是自己找好了!”上天无路,遁地无门。姐弟两求助无援之际,更听到父亲马上要把他们的婚事交给那以乱点鸳鸯谱、害出了不少人命出了名的包媒婆,姐弟俩惊恐地“谢绝”了他们亲爱的老爸的“好意”,作出了万难的选择。天啊,包办婚姻?那怎么行?万一对方是个歪嘴、马脸麻子或者是个白虎石女、阳萎不举男子呢?那岂不是悔了他们的终身“x福”?与其如此,还不如他们自己主动出马找一个看得上眼的。唉,总之,千错万错都是嘴巴惹的祸!如果不是月饼之争,那他们俩至少还可以苟延残喘偷生得一两年……

    “爹爹”见舅舅和姨娘好像要哭鼻子的样子,宫轩宇快步地蹦到了在和外公下棋的爹爹怀里。说真的,舅舅一个人哭他还有办法,但是,姨娘也哭,这……两个人加起来好像有点多了……呃……还真有点像娘亲说过的好像叫什么“麻烦”的东西,这样他可管不过来了。所以,如爹爹所说的什么“两耳不闻窗外事”,干脆还是去看爹爹和爷爷下棋棋好了。

    “来!爹的乖儿子”又吃掉了岳父大人的一枚黑棋,空隙间见儿子跑来,宫傲寒疼爱地把儿子抱进怀里,然后习惯性地抬头望了一下不远处的妻子。像是心有灵犀,柳依月追逐儿子身影的目光就这样与丈夫那抹炙热、深情不预期地对上了。很热,他的眼神像是一把烈火,几乎是毫不留情地一窜起就想把她燃烧成灰烬。不,不对,他的眼神好像……好像很饿,像一匹饿狼!这样的眼神她并不陌生,因为,这眼神就像每次他要吃她的时候的那种。他时而温柔,时而猛烈地掠夺和占有……他粗大的手、他的唇在她身上做人种种邪恶的事情……

    轰!种种煽情的画面如电影慢镜头缓缓播放,一阵没来由的闷热袭来,一圈圈红晕在明眸皓齿的动人小脸上漾开。最后,终因为功底不够深厚而早早地凄惨败下阵来。移开视线,柳依月红着小脸失措地假装专注于手中的工作。

    交锋3

    吱—吱—吱!

    知了依然欢叫,太阳依旧高照,葡萄园风的人们依然如故地闲聊、欢笑,但—“启禀主公—八百里飞骑信函!”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一个急促的声音从通往外院的园口方向传来,不一会,一个匆匆的人影从园外闪了进来。来者旁若无人地招呼也不打一声,直径奔向那在八角凉亭下对弈的两人而去。

    也许是来者的神色匆匆,也许是天气突然有了变化。知了停了,太阳躲进了云层,原本谈笑风生的人们也似乎因这突兀的拜访者的造访而闭上了唠嗑的嘴。众人徇声望去,就那么惊鸿一瞥的瞬间,他们原本闭上的嘴都不约而同地又夸张地裂了开来,手中的忙碌的动作也就嘎然而止,因为他们眼中的那个焦点这会已经步入了亭内并站在距离亭中那具伟岸的身影后两步开外的地方恭敬地停了下来。

    “主公”

    身上的衣衫湿漉漉地贴在精瘦的前胸后背,来者气息有些紊乱、小心翼翼自怀中掏出一封干爽、完好无损的信函,谦卑的递上。

    呼!总算在马儿快趴下的档儿赶了回来,任务总算完成了!否则,八百里飞骑密函被耽误了就算他十个脑袋也赔不起啊!这会,他总算可以好好睡一觉了!

    前来送信的来者自站到了面前那抹高大的身影后,神情明显的松懈了下来。是的,这十几天发生的事情真的是太惊险了。回想起近十日来的林林种种,想起这加急密函的失而复得他不经暗暗庆幸起来。真的亏了他多管了一下闲事,不然,这由御王爷亲信亲自护送的、在他咽下最后一口气之际托负的密函怕是早落入了那几个专为密函而来的武功高强的贼人手里。真是太好了!密函可以保住了。看来,平日娘教他的:没事多烧点香真的是很有用的,这不,上天保佑他以一敌十,马不停蹄跑了几天终于保住了这封重要的信函。

    不过,大家为何这样看他?难不成他头上长了两个角?脸上开了朵花?

    顺着大家的目光,来人这才上上下下打量了自己一番。哦,原来是头发不知何时已经散了、乱了,胡子长长了,衣衫裂了好些口子……呃如此有碍观瞻确实有点失礼了。不过,这回来的一路上他一心想的只是快点把那十个贼人收拾掉并且甩掉那几个不知来路的尾巴早日把信交到主公手中,其它的可没时间顾及了,就连上一次吃饭是几天前他也不记得了。所以,当然也就没有时间顾及个人门面问题了。反正,他这个样子除了主上外谁也认不出他是谁不是吗?既然,没人认识那面子问题也就自然不重要了啦。

    自我安慰一番,来者便无视他人的惊讶老神在在地枚在了原地等待命令。然而,亭中那具伟岸的身影并没有理会他递上来的信函,相较来者最初步入亭中时的神色匆匆和风尘仆仆,宫傲寒似乎置若罔闻,他看起来有些傲慢又有些似乎像是一个真正博弈的名家所特有的从容。只见他头也不抬,似乎并不为外界的干扰所触动,只是气定神怡地左手抱着不知何时已在他怀中酣然入睡的稚儿,以右手那指甲被修剪得十分干净、整齐的修长食指和中指优雅、稳健地执起一枚白棋从容地落在棋盘上,然后淡然、自信地一笑:“岳父大人,您请!”尔后才微微侧身接过来者递上的信函。

    寒兄亲启:

    寒兄,适才依计对黑容威进行讯问,果然获知一重要消息……

    咦?怎么静悄悄地?

    感觉到周围有些不同寻常的安静,忘记了方才夫君那肉麻兮兮的灼热眼神,柳依月好奇地抬起了小脸。跟着众人的眼光,柳依月不染纤尘的水漾花容直觉地朝那聚集了众人焦点的不远处的亭内望去,这一望不得了,她差点很没礼貌地笑掉了大牙。

    哈哈!哪里来的洪七公的祖师爷?唔,不是她柳依月以貌取人,而是对方真的很“衣衫褴褛、不修边幅”呀!他人挺高的最少也有175,零乱的长发像稻草般好像好几天没有梳洗了,毛茸茸的胡子密不透风地遮住了整张脸比那圣诞老人还夸张,只不过他的是黑色的而已。看他身上的衣料应该也是上等货,只是这会却像被撕成条的拖把一样零零碎碎地挂在身上,就连贴身的内衫好像也破了好几个洞,从那敞开的口子当中似乎看到了几道血痕。他脚下的黑靴也残破得不堪入目,甚至有好几处不堪重负地干脆出卖了它的主人□裸地露出了几个黑不溜秋的脚丫。

    他好可怜!而且还受伤了!

    这是柳依月在仔细打量了这个入闯者后的第一感觉。他如此风尘仆仆地给夫君送信而且看夫君阅信的神情,这封信一定很重要吧?可是,来人叫夫君主公?那么他是谁呢?跟在夫君身边也有不少时日了,柳依月知道只有夫君的亲信手下才会这样称呼夫君,可是,夫君的亲信中能有资格近身亲自给夫君送信的除了李、陈二将和风雨雷电以外就没有谁了呀!这个人到底是谁呢?

    “死光光如今已在杜滟琴手中寒兄当谨慎视之,另外那黑风寨二当家申力坤身份成谜、行踪诡秘寒兄亦当慎重。”

    无药可解的“死光光”在杜滟琴手中?!申力坤?哼,事情似乎越来越有趣了。我倒要看看这胆敢谋划如此雕虫离间小技,挑衅堂堂冀铎上了权威的申力坤倒底是何方神圣?

    线条分明的嘴角扬起一抹嗜血的冷笑,宫傲寒缓缓地将手中的信默默收入怀中。待再抬头时,面对对面仍在棋局中苦苦寻求破敌之计的岳父大人柳仁海时,他又换上了那副平和无波的俊脸。“岳父大人,小婿今日有事在身恐不能再作相陪,扫兴之处还请岳父大众原谅!”

    ……

    对方没反应。

    咳!咳咳

    “唔怎么了?贤婿莫急,容老朽再琢磨琢磨我一定会找出你的破绽的!我就不信这个邪……”答非所问,这不信邪的嘴里还不时嘀嘀咕咕叨念着什么的柳仁海敢情是还在思考女婿宫傲寒上一棋的对策呢!瞧他圆睁的双目旁那几乎快被皱纹爬满了眼角、鼻尖快贴上棋盘,手里握着一枚已经快被他捏熟的黑棋的滑稽样,宫傲寒不经逸出了一个轻松的笑容,“哈哈哈岳父大人谦让了!好,您老就慢慢琢磨琢磨,小婿还有公事要办请容小婿失陪!”

    “哦!原来你有事啊?好!好!好!工作第一,行,贤婿你先忙,待忙完了再来陪我这个老东西,等你回来时我一定就研究出了破你之策了的。”这回柳仁海总算听到了,听说女婿有公事有办他也乐见其成,因为他可以有时间好好研究研究了。唉,说来真的很丢他的老脸呀,想当年他还被号称为某某赛区的第一棋人呢,想不到时过境迁了,哦,不,应该说是穿越了,到了这什么鸟冀铎的朝代他一代某区第一棋人竟然才几个回合便被钳制得动弹不得,真是老了,不中用了啰!呜呜~

    “好!那改日小婿再全力奉陪您老!小婿先行告辞了!”不知这头桌边的老岳父正在暗自垂泪,宫傲寒礼貌地起身作揖后便离开了凉亭,他身后亦寸步不离地跟着那名衣衫褴褛的送信男子。

    “月儿!” 出了凉亭,宫傲寒轻轻地调了调抱着稚儿的姿势,直直朝妻子所在的方向走去。

    ……

    对方没听到。

    “月儿?”……

    对方还是没有听到。

    终于,宫傲寒发现了妻子异样的神情,顺着妻子的眼光他很“友善”地转头看了看那分散妻子注意力的罪魁祸首。“呃不不关属下的事!夫人的眼睛朝属下这边看属下也没……办法!”比起刚刚在凉亭看到主公的那个嗜血的冷笑,那唯唯诺诺的信使更害怕这个“无害”“友善”的“慈祥笑容”。受到主公的“关爱”,他立即澄清了自己的无辜。

    嘿嘿,主公是个赏罚分明的人,英明如主公,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看在他如此不顾形象的完成任务的分上,也看在他的确无心卖弄风马蚤、勾引当家主母的分上,主公一定会主持公道的还他一个清白的。

    然而,也许他平日烧的香还真不够多,因为他的如意算盘却打错了

    〖宋擎风,去把李青叫到我的书房来还有,一会本相想听你这一路的“详细”报告!〗

    呜他就知道!就知道凡事只要扯上了主母,主公就会乱了分寸!呜~我的面子,我一代帅哥护卫队小队长的天大面子!!!

    “是!属下领命!”尽管蒙受了莫白之冤,也尽管帅哥形象大大地受损。但,宋擎风还是乖乖地领命后快速闪出了园外。

    宋擎风?原来是他!怪不得声音有点熟悉呢!呵呵,那样一个大帅哥因为执行任务变成了这样一定很难为他了。功夫那么了得的他,如今这般模样归来他的任务一定很艰巨吧?

    “月儿?”

    ……

    “月儿?”转眼间,宫傲寒高大的身影已步到了柳依月身边,叫唤了两声还是没见妻子有反应,仍见妻子的眼光追随到那早已没了人影的园口,他才下去的无名火瞬间又窜起了三丈。宫傲寒不动声色地抱着儿子,在与妻子面对面,几乎可以贴得到对方脸颊的地方小心蹲下。

    “他很好看吗?”看似平和的话语若用心听来可以听出其中努力的隐忍。

    “好看!呵呵,真看不出来他是擎风耶!他那样的一个帅哥现在变成这样真难为他了!”

    擎风?什么时候叫得这么亲密了?好!很好!

    “很让你心疼吧?”某人危险的语气中透着一股阴深,如果说眼神可以杀人的话,想必此刻已在千里之外的宋擎风早已灰飞烟灭、投胎做人去了。

    “嗯,他那个样子一定很累了!”不知大难临头,某人依旧不知死活地继续后知后觉地愣在那儿望着不远处发呆中。

    呵呵,不得不说有时候抽个时间出来发发愣还真的挺舒服的呢,呆呆地虚视着某一处,什么也不用思考不用想,既放松了神经又调节了视力,还真的算是一举两得。此时,我们的柳大小姐真的正好就是沉醉在傻愣当中。不过,很不幸的,她的此举在某个已经快濒临爆发的火龙眼里那简直是该死的望穿秋水、绵绵依依。

    “是啊,他是挺辛苦的,不过,看他再打几头牛似乎也不成什么问题,看来我得再叫他跑一趟了,这会我不止叫他跑雷州了我让他五天内跑到郢州!”

    郢州?那不是北郡都城吗?!天啊那么远,会死人的。

    “不可以!你没见他快累死了吗?你怎么这么残忍?”讨厌,是哪个老板那么坏,竟然如此没人性不遗余力地一再压榨社会劳工?!

    义愤填膺地回身,柳依月打算用她有生以来最恶毒地眼光来鄙视那应是周八皮老祖宗的来人

    “啵!” 没有任何征兆的,柳依月软软的两片红菱就这样不偏不倚地贴上了一抹清凉。而几乎有那么一瞬间的诧异之后,后者挑了挑眉极其自然地接受了这突如其来的意外。

    “唔”吃惊的双眼鼓得比青蛙还大,杏睁地圆目诚实地昭示着场意外对她的震撼。

    夫君?他什么时候来到她身边的?怎么没有一点声音?老天,刚刚与自己对话了半天的人该不会是他吧?等等,他刚刚都问了她些什么?她又是怎么回答的?哎哟!咬我这么痛干什么呀想谋杀啊?停他咬我?这旁边……啊所有的人都在看!!!!她要杀了他!

    “唔唔唔!放开我啦……讨厌……好多人都在看……唔”断断续续柳依月挣扎着逸出了如蚊子般地低吟,小手也不依地推拒着想离开那具硬实的胸膛。

    “嘘别吵醒了儿子!”像是惩罚一般,宫傲寒钳制住了怀中的小母狮,趁她发愣的档又狠狠地咬了一口那喋喋不休的小嘴,然后才意犹未尽地放开怀中的小女人。

    “宇儿?”

    经夫君的提醒柳依月这才停止了挣扎,下意识地往夫君怀中望去,只见眉清目秀、红唇粉颊,睫毛长长的儿子正香甜地在夫君怀中酣然入睡。呵,我的小宝贝!开心地焉然一笑,柳依月青葱般的玉指怜爱地在那红粉扑扑的小脸蛋上亲亲地触了触,然后不由自主地倾身给那熟悉中的儿子献上甜甜一吻。然后,以手轻柔地覆在夫君抱儿子的大掌上,温温顺顺、小鸟依人地偎进了宫傲寒的怀中。

    我的宰相夫君 第2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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