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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男奋斗史(天是红河岸) BY 铂金色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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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宅男奋斗史(天是红河岸) BY 铂金色 作者:肉书屋

    宅男奋斗史(天是红河岸) BY 铂金色第36部分阅读

    亲密,实际上某宅男在不动声色的观察对方。只见卡修恭敬的低着头,没表现出不满、气愤或者黯然。乌鲁西点了点头,第一关算对方通过了。

    “把我的黑水拿过来。”他对铜面人吩咐道。黑水是什么东西,卡修自然清楚,他脸色刷的一下变得苍白,咬牙低下头没吭声,只是身体一系列的反应,被乌鲁西全看在眼里。

    接过铜面人递来的黑水,乌鲁西问:“这次你没掉包吧?”

    铜面人摇摇头,含笑看着对方,两人对视的眼神中,流动着一种温柔。

    “卡修,你知道黑水是什么吧?”某宅男用指甲挑开瓶塞,对卡修晃动着瓶里的黑水道,“你把它喝了吧。”

    “……是。”卡修颤抖的接过药瓶,深吸了一口气道,“能为夏尔曼大人效力,就算以后再也恢复不了意识,我也心甘情愿。”

    “说什么呢?铜面人只要有一个就够了。”某宅男赶忙为自己辩护,他可不想引起塞那沙什么误会,目前他们的夫夫生活很和谐!

    “我是要知道你内心到底在想什么。是真心认错,甘愿以后做我身边的一条狗,直到赎清你的罪为止。还是用这个借口留在我身边,想对我意图不轨。”

    “……直到赎清我的罪。”卡修眼中闪过期盼,“夏尔曼神官会有原谅我的一天吗?”

    “不会。”某宅男绝情道。

    “那样正好,我也没打算再离开您身边了。”卡修苦笑着将黑水一饮而尽,快得让对方连接下来的话,都没交代清楚。

    某宅男本想说,如果卡修对他还抱有别样想法,他不介意让对方再死一次,这次绝不会有人来救了。

    “算了……”他叹息,认真的看着对方问道,“卡修,你这辈子毕生的愿望是什么?”

    “我的愿望……是能追随在夏尔曼大人身边。”药效已经发作了。

    “没有其他的吗?”

    “有……”卡修目光略微呆滞的说,“我爱慕夏尔曼大人。”

    “……”乌鲁西捏了捏太阳|岤,果然还是要放弃掉吗?因为料想到结果,他的语气带出了随意:“那么我现在给你个机会,去做你想做的事。”他的手指已经握住了腰间的短剑,泄出一丝杀机。

    被黑水控制了神志,卡修并没有意识到危险的降临,他朝金发神官一步步走过去,停在了对方身边:“夏尔曼大人,我终于……”

    在他靠上去的同时,乌鲁西锵得一下拔出短剑,朝对方刺了过去。

    只是目标突然消失,让他刺了个空,乌鲁西感觉脚背一热,有个柔软的东西贴上去,他低头一看,卡修谦卑的跪在地上,轻吻他的脚面,一动不动。

    “……”这个情节不是鲁沙法被黑水控制时,对夕梨做的吗?难道剧情还会传染给身边的人?某宅男目瞪口呆。

    “这就是你想对我做的?”这种谦卑的爱慕……对方是将他当成了心中的神明。

    某宅男突然有种飙泪的冲动,他所熟悉的卡修又回来了,甚至比以往更加的虔诚,让他眼角发酸。

    “塞那沙——”某宅男捂住脸,歉意的对铜面人询问道,“你介意我身边,多一只忠犬吗?”

    127、帝国风云

    那天之后,卡修就留在了乌鲁西身边。

    似乎是为了表现归属权,铜面人在床上格外热情,让乌鲁西都有些招架不住。

    某宅男知道对方心里有危机感,加上吃醋才会这么做,所以对塞那沙的行为格外纵容。一方面是想要补偿对方,另一方面是为了顺带测试卡修的虔诚,会不会又受到外界的影响,尽管知道卡修在一旁听的很清楚,他却没有刻意压抑呻吟。

    黑水的药效早过去了,恢复意识后,知道铜面人就是塞那沙王子,卡修狠狠吃惊了一把。他欲言又止的想说什么,最终却什么都没说出来,其实无非是劝对方回去看望凯鲁的话。还好他没说出口,不然某宅男肯定会把他赶出去的。他乌鲁西·夏尔曼从来都不是个好人,身边不留吃里爬外的东西。哪怕塞那沙意识清醒,是自愿留在这儿,就算暴露了对他也没多大影响。

    卡修不是没嫉妒过,这点某宅男很清楚。任谁看到心里奉若神明的人,在别人身下高潮迭起,都不会好受。不过已经经历过一次同样的事情,卡修早就有了承受力,他虽然不如书记长聪明,却很看得清自己。乌鲁西将他留在身边已经是最大的底线,所以他不去奢求什么。

    为了消除潜在危险,乌鲁西又灌了卡修一次黑水,问他怎么看待自己和塞那沙之间的关系。卡修回答道:只要神官大人高兴就好。

    在确定对方被控制,说的都是实话,这份谦卑的爱,让乌鲁西心里柔软的地方被触动了一下。

    这个时代其实野蛮又粗俗,没有因为严格的等级划分,就变得高贵神秘起来。

    给不起聘礼的一家兄弟,合娶一个妻子的事也有,连带着对贞洁也看得不重。只不过乌鲁西的神官身份特殊,要保持身心纯洁去侍奉神灵。所以他“强x”乌鲁丝拉和在红河岸边的石屋里,跟拉姆瑟斯行苟且之事,才会让卡修有那么大反应。

    当然,神官中也有例外,不需要为神灵守贞——比如凯鲁,他是拥有王位继承权的王室成员,为了繁衍子嗣,延续王室血脉,哪怕坐拥数百人的庞大后宫,也不会有人指责他,其实贵族出生的神官也大多如此。

    乌鲁西是王族,严格意义上也有这种赦免权,只不过当时的他和现在的卡修,一个是没想到,一个是根本不知情。

    夜幕之下,又一场激战结束了。金发神官懒洋洋的靠在铜面人怀里,任由对方将他抱进池子里清洗。

    卡修低头站在池边,双手捧着浴巾伺候在旁,水温被他调控的不冷也不烫,从池里传来的细碎轻哼,让卡修的脸色泛红,抓住浴巾的手也在微不可查的颤抖。

    不过他忍住欲望,压下因为池中之人光洁身体所产生的旖旎,在金发神官上岸时,专注的擦拭掉对方身上的水迹,那虔诚的目光,让乌鲁西想起神殿里擦洗神像的奴仆。唯一不同的是,那些人的脸不会像卡修一样泛红。

    听了半天床戏,要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就是死人了。所以发现对方的生理变化,某宅男也不生气。

    他披上由塞那沙递来的睡袍,瞟了一眼还冒着热腾腾水汽的浴池,纵容道:“水还热,时间不早了,你也去清洗一下睡觉吧,顺便把你的小问题解决掉。”说完还扫了眼对方的胯下。

    俊朗男子的脸刷得一下全红了,之后又变得苍白。不过他多虑了,某宅男并不介意这种事,不然也不会提出来。

    系好腰带,乌鲁西走了没几步,就被铜面人从身后一把抱住。塞那沙说要抱他回寝室,按摩酸软的肌肉,乌鲁西环住对方的后颈,在铜面人怀里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欣然享受对方的服务。

    卡修看着他们的背影,眼中流露出羡慕。等两人离开很久之后,浴池里才响起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潺潺的水声,还有被压抑的极低的喘息……

    等卡修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乌鲁西已经睡着了。铜面人站在门口,问道:“何苦呢?”

    “我要留在夏尔曼大人身边。”卡修被水汽熏得迷离的眼神,重新透露出坚毅,“哪怕只能永远留在他身边。”

    ……不去觊觎这具肉体。

    塞那沙复杂的目光中流露出一丝友善。昔日的友谊,在这时刻莫名的重新建立起来。

    第二天清晨,乌鲁西早早就起床了,因为夕梨今天离开都城。他要代表娜姬雅王太后到场,表示一下对晚辈的关心,顺便可以带新收的下属——卡修,在他们眼前溜个弯。当然后者才是重点!

    距离夕梨的寝室被烧,已经过去了整整五天时间,这段时间足够女孩理清思路,重新振作起来,也足够她想明白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以及幕后黑手是谁了。

    毕竟这起事件,事后一个纵火犯都没抓住,也没追究责任,反而到处都流传着天降神谕,让战争女神永伴陛□边的传言。

    某宅男在想,伊尔·邦尼这次还真豁出去,不竭余力为夕梨造势,也不怕暴露自己。他开始还以为,对方会将脏水泼到他身上呢。毕竟他跟王太后转变最大,也最有作案动机。

    夕梨带着赫帝族三姐妹和鲁沙法,在今天出发前往前线同凯鲁汇合。不知道是为了稳定国内的局势,还是有其他难以对旁人言明的原因,伊尔·邦尼被单独留下来,没有同行。

    夕梨选择去找凯鲁,证明她相信对方,所以伊尔·邦尼这次如乌鲁西所愿的悲剧了。

    看着送行时,夕梨缺少人情味的公式化敷衍语句,再看看伊尔·邦尼万年不变的面瘫脸,使得现场气氛更加僵持,某宅男差点笑喷出来。

    他到场时,以夕梨为首,包括三姐妹和鲁沙法,都对站在他身后的卡修投以注目礼,只有伊尔·邦尼,盯着铜面人的体形,若有所思。

    “书记官大人近来过得可好?”某宅男发问,让对方的视线重新回到他身上。

    年轻的书记长淡淡道:“如果我说过得不好,会让你高兴一点,我的确过得不好。”

    “噗!”某宅男笑了,要不是环境不允许,他很想小人得志的大笑三声。

    这边乌鲁西刚表现出一点愉悦,那头夕梨就猛地跳上马,大幅度的动作,让在场所有人的视线都聚焦到她身上。

    “谢谢你来送我,乌鲁西。”少女骑在马上,娇嫩的大腿摩在粗糙的马鬃上,看着都疼,不知道这妞有没有像他一样自制nei裤。对一个女孩子来说,金戈铁马的生活太辛苦了。特别是她侧室的身份,这次回不去,以后就要穿上衣服上战场,脱了衣服上凯鲁了。

    “不客气,我是代表娜姬雅王太后和修达殿下来的。”乌鲁西被自己的联想囧到,抽搐了一下嘴角说,“虽然上次的事情没能帮上忙,但不妨碍传达我们的善意。”

    “他们母子的善意我收下了。”夕梨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倒是有几分女神的高傲气质,“不过你……乌鲁西,你其实是来看热闹的吧?”带着点咬牙切齿的味道。

    “夕梨小姐的成熟,让人欣慰。”乌鲁西学书记长,将双手叠进袖子里道。经历了大起大落,这女孩倒是有了长进,不再一味怀着最大善意去相信人了。

    “你是不是一直都知道?”夕梨的语气起了波澜。

    乌鲁西皱了下眉,这算秋后算账,还是指责他没能阻止她被留下的事?他又不是对方失散的亲人,自己遇人不淑太相信别人,跟他有什么关系?

    看在对方不能和亲人团聚,可怜的份上,乌鲁西轻柔的说道:“夕梨小姐,我只是一个小小的侍从,人微言轻。”

    “……我明白了。”铃木夕梨眼眶红了一圈,她悄悄瞟了一眼伊尔·邦尼,在发现对方的视线同时也在关注她时,大胆的正对上去。

    “伊尔·邦尼,我去前线找凯鲁,这段时间我们都不在,西台就交给你了,劳烦你多费心。”

    年轻的书记长颌首道:“请夕梨小姐放心,陛下走之前有交代过。”仍然是冷漠的表情和语调。

    这句话很容易让人误会,一不小心就会听成:你一个侧室还没资格对文官指手画脚。何况伊尔·邦尼还摆出一张面瘫脸。

    某宅男在一旁看的幸灾乐祸,对方白白将跟夕梨改善关系的机会放走不说,还顺带让女孩联想到了不好的地方——凯鲁走之前可不止交代了国事,还要他照顾好夕梨,送她回家呢。

    果然夕梨捏着马缰的手一抖,轻咬了下嘴唇,匆匆说了几句就离开了——再不走眼泪就要绷不住掉下来了。有些事情一旦发生过,就无法轻易去原谅,还是这种熟人背后捅刀子的行为。

    某宅男幸灾乐祸的啧啧道:“她似乎有不少话没说完。”只可惜,现在什么都不会说了,本来两人的关系可以缓和一下的。

    能让凯鲁阵营里的两个重要人物之间心存芥蒂,让某宅男心情愉悦。不是为了王位争夺,只是单纯为过去的自己挣回了口气——王位现在已经不再是他跟娜姬雅母子唯一的追求目标了。

    伊尔·邦尼看向金发神官,仍然是淡淡的语气,只是说出来的话,却震得人仰马翻:“等陛下归来,我辞去书记长的职务,你看可好?”

    这次轮到某宅男手一抖了:“这关我什么事?你爱干嘛干嘛去!”有必要突然转到这个话题吗?

    年轻的书记官盯着他,嘴角浅浅勾起一个弧:“我想干什么,你懂的。”

    卧槽,懂你妹呀!他们什么时候有了这默契!

    书记长突如其来的邪魅光芒,让某宅男不敢直视。太太太……凶残了。

    之后,某宅男捂着自己被闪瞎了的钛合金狗眼,晃荡到娜姬雅王太后那边复命去了。晚上自然留在修达的寝室过夜。不过这一晚上他们什么都没做,只是单纯搂在一起睡了一觉。

    修达喜欢他,这点某宅男已经考据过了——是喜欢他,而非原来的乌鲁西,少年对这具身体过去的主人或许有依赖,但那不是爱。所以面对这样的修达,某宅男愿意把自己最好的都留给他。

    如果说有一个人,能让他付出生命代价去守护,那只有修达。因为连他想守护的另一个人娜姬雅,也将一切都无私奉献给了对方。

    确立了关系后,修达反而不再紧抓住乌鲁西不放,比起肉体上的占有,心灵上的交流更加让人心旷神怡。也许是不再彷徨不安,步步为营,少年改变态度后,乌鲁西待在他身边又找到了最初的感觉。

    只要乌鲁西不要,对方就不勉强他。于是这货厚颜无耻的主动增加了陪睡次数——主要是用来补眠的。

    某宅男也不是一点甜头也不给对方,每个月喂食对方两三次,再多就伤身了。修达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根基要打好,不能小小年纪就沉迷在情色中,搞垮了身体。

    如果修达知道某宅男的真实想法,肯定会捶胸顿足吧?不过少年正沉浸在和乌鲁西在一起的美好时光,哪怕什么都不做,待在一起都能让他心满意足。好在来日方长,打下结实的地基后再过几年,某宅男就会深刻体会到,什么叫做养虎为患了。

    之后的几个月,过得很平静,乌鲁西只是偶尔从娜姬雅口里听到前线的消息。夕梨那妞的女主光环,虽然很振奋士气,但似乎没起到什么实质作用。西台的大军和埃及军队,仍然僵持在前线。

    一场没有硝烟的战场,同时也在乌鲁西身上进行——是真的发生在他身上。

    修达和铜面人似乎都察觉出彼此的存在,虽然没有正面冲突,却相互攀比似的在他身上留下各自的痕迹,覆盖掉对方的,以此循环。

    所以到了火季节最热的时候,某宅男出门还很苦逼的穿保守的衣服,将身上的肌肤紧紧包裹。这样才不会露出斑斑点点的痕迹。

    最高兴的要数娜姬雅了,不断送补药给他,问寒问暖,只是那药效果堪比春药,后劲十足,这货绝对是来添乱的!

    又一个晴朗的天气,艳阳高照,某宅男索性赖在家里装死不出门了。

    躺在自家大床上,吃着铜面人递来了水果切块,旁边还有卡修给他捶腿。

    在这么一个惬意的午后,有人送来了拉姆瑟斯写的书信,这已经不是那个异色双瞳的男人第一次这么做了。对方也许是被这场持久战搞无聊了,没事就寄封信来调戏他,顺带邀请他去对方在埃及的家。称宽敞、奢侈、最重要的是,还有一张舒适的大床。

    每次看到最后这句如同结尾问候语一样频繁出现的出国邀请,某宅男都想满脸黑线的拉着对方的衣服猛摇:乌瑟尔,你的下限在哪?(←咦,称呼什么时候变这么亲密了。)

    未来的拉美西斯一世,在还没当上法老之前,已经节操碎了一地!

    又过了几个月,拉姆瑟斯的信又到了。这次不同的是,和莎草纸一起送来的,除了情书外,还有一把断箭——断成两截不说,箭头上凝固着干涸的血斑。

    威逼利诱吗?利诱完了威逼?搞错顺序了喂!对方到底有多饥渴呀!

    某宅男挑眉,然后发现自己误会对方了,这一支断箭是对方的战利品,现在拿来献给他。

    双眼抽搐的将沾血箭头递给铜面人,乌鲁西道:“前几天不是来报,凯鲁在战场上中伏击受伤了吗?就是这支箭,上面是他的血……嗷嗷。”没说完就呼痛起来,铜面人给他揉腰的手,一时间没控制好力度,触动了他酸软的点。反倒是卡修让乌鲁西刮目相看,对方只是手上的动作顿了下,就继续替他锤腿。

    “塞那沙,你想他了吗?”乌鲁西问,“如果担心凯鲁,要不要回到他身边去?曾经的‘帝国双雄’塞那沙?”

    铜面人连连抱歉,手指轻柔的抚捏某宅男腰部,直到他舒服的呼了口气,才摇了摇头道:“王兄能应付得来。”

    “这么相信他?”某宅男有点吃醋了,他转头问卡修道:“你也是这么想的吗?”

    卡修缄默不言,更加专心致志的给神官大人锤腿,让塞那沙心里大呼:没义气!

    乌鲁西被伺候舒服了,慵懒的半倚在床上,托着自己脸,将这件战利品递给塞那沙:“给你,留个念想吧。”

    “……”塞那沙接过盒子,当着对方的面丢掉,“不需要,王兄又没死。”

    哈哈哈——这句话把某宅男逗乐了,心情顿时好了起来:“的确没死,丢掉太可惜了,捡回来我拿去给王太后,让她乐乐。”

    “……%¥”

    又过了几个月,乌鲁西仍然情书不断,这次拉姆瑟斯给他寄来的战利品是一颗牙。

    这不是一颗普通的牙齿!如果谁要觉得它普通,就大错特错了!

    某宅男想起原著剧情,西台和埃及第二次开战事的某段狗血情节,嘴角抽搐了一下。难道是因为夕梨提前去了战场,所以这段拉姆瑟斯和凯鲁为了夕梨互殴的剧情,也提前了吗?没道理呀!乌鲁西敢肯定,拉姆瑟斯不会为了那女孩陷入不理智的境地,所以照情况看,凯鲁被单殴的可能性比较大。

    收回脑中自动浮现的凯鲁被当沙包打情节,某宅男肃穆的将它——这颗带血的牙齿,郑重其事的递给了铜面人:“给你,这是凯鲁的牙。”

    “……%¥”

    也许是有了上一次经验,塞那沙淡定的接过,站在门口往上方一挥,丢到了很远的地方,顿时让某宅男目瞪口呆。

    “你不留着吗?”

    塞那沙道:“又不能重新按上去,留在干什么?”

    乌鲁西:“……”

    卡修:“……”

    某宅男扶额,这种全剧崩坏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呀!

    穿越大神太没下限了,虽然是他自己强调,要改走种田文路线,但也不要怎么平淡呀!【咦?】

    仿佛是听到了他心中的话,在吐槽了穿越大神不给力后,短短一个月不到时间,西台大军就胜利班师回朝了。

    不过真实原因是——埃及这一任的法老又挂了。

    128

    128、帝国风云

    时间转到西台和埃及仍在开战时。

    年轻的书记长独自留在西台首都哈图萨斯,处理各项事宜。批改了一天公文,他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身体,喝了口清泉润喉,之后又继续吩咐下属完成要办的事宜。

    其实凯鲁在的时候,伊尔·邦尼也要每天处理海量的公文,挑出重要的给凯鲁做最终裁决。只不过现在两国开战,前线的事务一下子增加了很多,加上周边国家蠢蠢欲动,时不时要敲打一下,着实让人疲惫。

    这时候他身后庞大的幕僚团就派上了用场,其中有几个是他重点培养对象,如果有一天他不在了,至少有人能代替他,不至于让凯鲁手忙脚乱。

    “阿尔善瓦唯一的王子诞辰就要到了,将我准备的礼物送过去,向女王传达西台的友好与祝福,告诉她,陛下虽然身在前线,却将他们记挂在心中。”伊尔·邦尼对其中一个吩咐道。那个国家的位置太敏感,容易跟他国勾结,要警告他们不能轻举妄动,西台一直盯着呢。

    “去亚述国的使者回来了没?”伊尔·邦尼问另一个负责该项目的人。

    那人恭敬行礼道:“已经回来了,书记长大人,现在我们正在整理带回来的礼物。”

    “很好。”伊尔·邦尼点头。那个国家近期发展势头良好,照这样下去不出十年必然成为又一强国,有提前交好的必要。

    “巴比伦有何动静?娜姬雅王太后最近是否跟那边有联系?”

    “回书记长大人,没有联系,不过王太后的王兄——巴比伦国王,近期打算来访,却因为战争推后了。”

    “恐怕是打算带女儿来访吧?”伊尔·邦尼淡淡道,“他打什么主意我知道,不过陛下正妃的位置,早就给夕梨小姐定好了。”

    揉了揉太阳|岤,他接着处理一堆繁琐事务,这时候一个幕僚突然捧着块刚敲开的泥板,上前禀告其中记载的内容:“邦尼大人,探子传来消息说,发现马帝瓦塞的行踪了——他带着佣兵和一支来历不明的军队,正在包围米坦尼不远处的一个小国家,但跟米坦尼暂时没有任何接触。”

    “不跟米坦尼接触?他是怕连累自己的儿子马渡阿拉,还是做样子给西台看?”伊尔·邦尼思索道。黑太子对西台来说不足为惧,却是个不安定因素,那个人更是和他一样,觊觎金发神官。

    “那个小国家是什么背景?怎么惹上马帝瓦塞的?查清楚他到底在图谋对方什么。”

    “回大人,我知道那个国家的一些情况——十几年前吞并周边国家,扩张了领土范围,之后就一直沉寂,对米坦尼不足为惧。马帝瓦塞还是黑太子的时候,从来没将它放在眼中,现在却突然大举进攻,只是绕开了米坦尼。”

    “有意思,他是要向周围传达,这是他私人行动。”伊尔·邦尼从容分析道,“私人行动……来历不明的军队……我需要知道那个国家的详细资料,还有被他吞并国家的背景资料。另外加派人手留意米坦尼的动静,别让他们父子私下有交集。”

    三天后,一份详细的资料落到了伊尔·邦尼手里。

    年轻的书记长一边翻阅,一边听幕僚汇报道:“大人,马帝瓦塞仍和米坦尼毫无接触,只是他带的那只军队打出了复国的旗号,说要光复金发王室。”

    “金发王室?他自己的王位不去复,管起别人的闲事了?”伊尔·邦尼感到其中必然有猫腻,他翻了几块泥板,找到了被灭国的记录,泥板上记载的一个姓氏——“夏尔曼”。

    事情似乎越来越有趣了,这让他想起了金发神官的名字——乌鲁西·夏尔曼。

    ……金发王室?

    “大人,马帝瓦塞侵略他国领土,我们要不要以此为契机,出兵替那个国家平乱,顺便消灭马帝瓦塞?”

    这是个很诱人的提议,年轻的书记长权衡了半天利弊,才抵挡住这种诱惑。

    “不需要。”他淡淡道,“随他去吧,现在正在和埃及交战的关键时期,没有多余的兵力给我们支配。不过我会派使者去米坦尼,告诉马渡阿拉,这是他父亲的私人行为,只要他不插手,西台不会对米坦尼采取行动。”

    “是!”

    “你很好。”伊尔·邦尼望着这个幕僚鼓励道,如果不是出于私人原因,他也会选择去灭了马帝瓦塞,“幕僚中就数你最聪慧稳重,假如有一天我不在了,这儿就交给你了。”

    “大人!”

    “也许我会去前线,如果时局不稳的话。”年轻的书记长以此为由,消除了对方的顾虑,“另外替我调查夏尔曼神官身边人,那些人的来历,特别是年老的管家和铜面人。”

    “大人您是觉得他们的身份有问题?”

    “年纪大了,经历比旁人多,知道的肯定也多。”伊尔·邦尼这么评论管家,以对方的年龄和出现的时间,的确有可疑。

    “至于铜面人,他让我想起了一个故友……我真的很希望,他就是那个人。”伊尔·邦尼拿起陶杯,喝了口清泉,淡淡道。

    半个月之后,他要的资料出现在他的桌子上。虽然铜面人仍在调查中,老者的真实身份却彻底暴露了出来。

    在没惊动乌鲁西的情况下,西台精兵迅速将对方绑到了书记长面前,伊尔·邦尼了如指掌的将对方的来历娓娓道来:“西里亚——曾经效命金发王室,担任书记长一职。”

    老者在他冷冰冰的注视下,冷汗潺潺。

    伊尔·邦尼继续道:“马帝瓦塞那个莽夫最近的行动,是你唆使的?乌鲁西就是你们要光复的金发王室成员之一?”

    老者大义凛然道:“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你尽管逼供好了!”

    “你已经说了很多。”伊尔·邦尼冷漠的看着对方,“这种情况下,通常不是应该大叫冤枉吗?”

    老者:“冤枉呀!”

    书记长:“……”对方的脸皮还能再厚一点吗?

    他并不在意对方是否坦诚,他只想知道自己感兴趣的事:“能让马帝瓦塞这么拼命,你跟他达成了什么协议?事后将乌鲁西送给他吗?”

    “呸!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伊尔·邦尼不动声色的继续道:“以我对乌鲁西的了解,他不会跟马帝瓦塞合作,所以你们背着他达成了协议?”

    这个推断接近真相,老者闭着嘴,什么都不肯说。

    就算他不说,伊尔·邦尼也能猜到:“你可知,你们的行为已经影响当前时局,如果造成更大的不稳定,西台随时会出兵镇压?”

    “……”老者继续沉默,神情多了些慌张。

    “西台并不是你以前待的小国,只关注自己的国情。”伊尔·邦尼从容不迫的继续给对方施压道,“或许我该把你交给乌鲁西,让他亲自审问你。”

    “慢着!”老者憋红了脸,“你到底是站在西台的立场审问我,还是我的主人?”

    “你的主人?”

    “我是乌鲁西的管家,他就是我的主人。”

    伊尔·邦尼:“你却卖了他?”

    老者:“我没有!”

    伊尔·邦尼:“那么光复金发王室之后,谁登上王位?你的主人还是其他人?”

    老者骄傲道:“自然是乌鲁西殿下!”

    伊尔·邦尼为“殿下”这个后缀名,挑了下眉:“你们的殿下无法繁衍后代,你知道吗?“

    老者吸了口气,愣了半天才说道:“开门见山吧,你把我绑来到底是什么目的?”这么隐秘的事,对方居然也知道。

    伊尔·邦尼不跟对方兜圈子,直接夸奖了对方的反应力:“不愧是曾经当过书记长的人。”

    在对方得意洋洋时,又无情的打击道:“可惜能力不够,不然当年就不会灭国了。”

    “你——!”

    “我说的是实情,告诉我,你跟马帝瓦塞之间的交易内容,或许我们也可以进行一笔交易。”伊尔·邦尼的语气冷漠,说出的内容却很诱人。

    老者的目光一亮,抬头注视四周,发现伊尔·邦尼不知道何时,已经将周围的士兵遣散了。

    现在这间审讯室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他迟疑道:“你到底是……”

    “我是乌鲁西的男人。”伊尔·邦尼道。

    “……%¥”老者差点口吐白沫,他老人家心脏受不了刺激。没想到殿下在这还藏了一个!

    按捺下光复金发王室的喜悦,老者警惕道:“据我所知,殿下的确有男人,不过不是你。”

    这让年轻书记长的双手交叠进袖子,指甲掐进了肉:“我的确是他的男人……之一。”虽是淡淡的语气,说到最后却心有不甘之意。

    于是老者放心了,至少他还能再卖殿下一次。至于对方跟黑太子会不会打起来,就不关他的事了:“我只是告诉马帝瓦塞,复国是乌鲁西殿下的毕生所愿,如果能够做到,殿下会很高兴。”

    “……就这么简单?”伊尔·邦尼皱眉。

    老者诚实道:“我还透露了娜姬雅王太后正在研制生子药。”

    伊尔·邦尼的气息一滞:“原来她最近在捣鼓这种药水吗?”

    老者知道,年轻的书记长也怦然心动了。

    无欲则刚,知道了对方弱点,老者眼不花,腿不哆嗦,连腰板都挺直了:“其实我们只想夺回故国,未来几十年后的事情不在考虑之中,我已经老了……”

    “那就把书记长的职位给我吧。”

    “什么?”老者一惊,“你不是已经是书记长了?”

    “那是西台的,我要的是你的位子。”伊尔·邦尼淡淡道。

    “凭什么?就凭你把我扣在这吗?我可不怕!”老者激动道。

    “我没打算留你在这里吃闲饭。”伊尔·邦尼的嘴有时候也很毒,“这就是我们要谈的一笔交易——光凭佣兵和你那支军队,短期内不足以攻下那片土地,马帝瓦塞也无法从米坦尼搬救兵,因为西台不允许。你们也许没意识到,要是无法在西台和埃及大战结束前,攻陷那个国家,你们就没有第二次机会了。”

    “……”老者深皱起眉心,这点他也考虑到了,但机会几十年才有一次,不容错过。

    伊尔·邦尼淡淡道:“相信我,在硬攻方面,就算有马帝瓦塞,你们也不占优势,最后还得靠谋略。这点你不在行,只有我能帮助你们,事成之后,我要你书记长的位子,能者居之,不是吗?”

    老者还在恍惚当中,如踏在云上的感觉:“但你已经是西台的书记长了……”

    “我会辞掉这个职位,跟随乌鲁西,虽然这并不是聪明人所为。””伊尔·邦尼冷漠的脸上,出现了一抹暖意。

    “你到底图什么!”老者想一巴掌拍醒对方。自己的工作不好好做,非要跟他这个老头子抢职位,奈何他被绑的严严实实,根本挣脱不开。

    “图什么?”伊尔·邦尼道,“我也不知道图什么,不过你书记长的职位,我要定了。”

    “……”老者很想大哭一场。

    自那之后,两人就达成协定,伊尔·邦尼一边利用职务之便,得到快捷的消息,远程指挥战事;一边对内封锁消息,不让其他人知情,怕有人会对乌鲁西不利。

    在其他人还在关注西台和埃及之战时,那个国家的首都,已经被黑太子攻破了。

    埃及上任不久的法老在国内逝世,军队被召回,西台就这么赢了这场持续了数月的战争。

    凯鲁班师回朝那天,风和日丽,大军浩浩荡荡的驶进了哈图萨斯。这次保卫战,没有带回战利品,也没有赢得额外的领土,有的不过是埃及的全面退兵。

    凯鲁站在战车上,缓缓驶入,迎接市民们的欢呼和鲜花,夕梨还是那样,骑着她的骏马,跟凯鲁并行。

    和送行时一样,西台的贵族全部出席了欢迎仪式,乌鲁西作为王太后的贴身侍从,也毫不例外。他今天披着一件白色的斗篷,下面是一款白色的神官袍。

    娜姬雅翘首以盼凯鲁回归,当这位国王出现在她视线可及范围内时,她用扇子遮住嘴,仔细观察对方的两边脸颊,悄悄问乌鲁西道:“我猜他被打掉的是左边牙齿,你怎么看?”

    乌鲁西捂脸:“你的声音太大了。”

    因为艾基尔议长也开始猛盯对方的脸看,然后小声道:“我也觉得是左边。”

    娜姬雅:“……”

    乌鲁西:“……”

    等散场之后,地上留下了一堆鲜花的残叶,在乌鲁西看来更像是一场刚结束的闹剧。

    他刚准备走,夕梨就拦住了他,这女孩是刻意留下来等他的:“乌鲁西,我听说拉姆瑟斯有写信给你,能问你一件事吗?”

    某宅男道:“夕梨小姐,我可没和他互通情报。”

    夕梨咬住嘴唇:“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问,凯鲁的牙齿在你这儿吗?”

    “……%¥”

    这时候,突然有人大喊:“快让开!”

    乌鲁西朝扭头一看,只见一匹快马像失控似的朝他们冲了过来,他猛地推开夕梨,自己也闪到了另一边,不过马背上的人一扭缰绳,朝他继续奔过来,让乌鲁西意识到,这并不是一匹失控的马。

    腰被人一提,乌鲁西就被带上马,他刚要挣扎,后颈就重重挨了一下,意识瞬间溃散了。

    在失去意识前,他听见夕梨在尖叫:“拦住他!是马帝瓦塞!”

    周围是凌乱的脚步声和马蹄声,之后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129

    129、帝国风云

    在西台首都掳人,还是这么重要敏感的日子,无疑是狠狠打了王室的脸面。

    听见夕梨呼救,娜姬雅王太后应声望去,正好看到一尾白色消失在围墙外——那是金发神官的斗篷。

    “快拦住他!”意识到被掳走的是乌鲁西,娜姬雅气急败坏的下令道,“集合我的私人军队!快快!拦住马帝瓦塞!”

    凯鲁听见呼喊,立刻冲到夕梨面前,见自己的女人还在原地,他松了口气,将她抱在怀里:“夕梨,你没事!幸好你没事!”

    夕梨嘶得倒吸了一口气,她的脚扭伤了:“快去救乌鲁西!他被马帝瓦塞劫走了!刚才……他朝我们冲过来,是乌鲁西推开了我,自己却被劫走了!”

    “别怕!夕梨,我这就叫人……”凯鲁抱着夕梨安慰道,他还想多说几句,一丝带着怒气的声音却在耳边炸开。

    “陛下!”

    这声悲怆的叫喊让凯鲁惊了一下,他看向声音的主人,惊异道:“伊尔·邦尼?”

    “陛下——”书记长笔直的站在他面前,缓缓垂下高傲的头颅,向他行了个礼,“陛下请放心,我已经派人去追赶,希望能赶上。”

    依然是没什么起伏的语调。明明是恭敬的语气,与往日没什么不同,却让凯鲁没来由心里一凉。

    “那就好。”凯鲁道

    宅男奋斗史(天是红河岸) BY 铂金色第3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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