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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夫 作者:秦淮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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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战

    发文时间: 8/1 2013

    在强大的力量与权威前,所有人都只能臣服於此。

    这是凤泽岚萧教会我的事情。

    迷迷糊糊地醒来,睡的居然意外满足。

    仍然是我的房间,仍然是那张床,身上的里衣也穿的好好得,连那些伤痕都被人抹去,然而快要散架的身体却告诉我那一切都是真的。凤泽岚萧,我曾经的丈夫,现在的师父,真的强暴了我。

    我看著门外发呆,凤泽岚萧推门进来,还是一身黑色的衣服,以及万年不变的表情……呵,这个男人,就不会有一丝愧疚吗?

    他放下手中的碗,坐到床边,伸出一只手轻轻触碰我的左脸,我的心里没有太大波动,身体却下意识地朝後退去,他浑不在意,手伸到更长,轻轻地从我脸上拂过,我看见那g修长的手指上有水光。

    原来我又哭了。

    他沈默不语,将碗拿过,然後把勺子放到我的嘴边。

    “你已经两天没吃了。”他说,声音有点沙哑。

    我想,沈默大概是我最好的抗拒吧。我只能无力地看著他,没有力气下床。碗里放到似乎是皮蛋瘦r粥,很清淡,如果是以前,我可能早就扑过去了,可是现在看著眼前的粥,我却半点胃口都没有。

    我好像听见有人在叹气,眨了眨眼睛,我再去看他的脸,却瞧见他喝了一口粥。

    然後,冰凉的唇贴了上来。

    真的是冰凉的唇,粥的温度与唇的冰凉形成鲜明的对比,双手下意识的抓住被子,人也因为害怕而抖了起来。

    那个可怕的夜晚又在我眼前重放,眼角似乎又有y体溢出。明明一口粥已经到了我的肚子里,他却不打算放过我,越吻越深,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那个让我发颤的舌头舔过口腔内的每一寸,最後小心翼翼地停在我的舌尖。

    我抖得更厉害,但我清楚不仅仅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那一点点的激动。

    看来不管我是云轻还是沈轻,我都一样犯贱,连一个妓女都比不上,被人玩弄成这样,连一文钱都拿不到,最後被人吻一下,居然还会有快感。

    湿儒的舌尖轻轻按在我的舌苔上,来回品尝,最後他终於发现了我的颤抖,松开唇,眯眼看我。

    一手稳稳地端著碗,另一只手扶著我的後脑,他不解释那一吻,继续开始喂我喝粥。动作强硬,不容我拒绝,即使我全身上下都在发抖,他也不理会,全身除了头部,其他地方都在颤抖。

    到最後,我也不知道为什麽,喝下最後一口粥,我整个人都崩溃。

    我在哭,我知道,没有原因,但是他的力道太大,大到绝望,明明把我害成这样,我却仍然只能依靠著眼前这个人。

    就是在荒岛之上,明明那个荒岛令人厌恶,你却只能呆在上面。

    凤泽岚萧把碗放下来,让我靠在他的怀里哭泣。

    我抽泣著看他,断断续续地说:“放、放开我……呜呜……你滚出去!”

    略带凉意的气息喷薄在我的耳边,他用一种低哑的声音说了一句:“对不起。”

    那声音里,透出一股绝望的味道来。

    “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

    “对不起,我控制不住我自己。”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你不要再走了。”

    “不要逼我了,好不好?。”

    我揪著他x前的衣服大声问他:“我逼你?分明是你逼我!你为什麽要骗我!为什麽要害死陈伯伯他们?你g本就没不爱我,为什麽还要对我这麽好?我死了就死了,关你什麽事?你为什麽要来找我?”

    声音断断续续的,仿佛那颗无法缝补的伤疤,上去都是磕磕绊绊。

    “你知不知道……那个时候,我有你的孩子。”

    最後一句话花了我太大的力气,我躺回床上,眼泪滑落在枕面,不去看他的脸。

    凤泽岚萧迟疑地伸出手,最後还是伸了回去。

    “我知道……黎凤都告诉了我,你好好休息,等你身体好了,我再告诉你原因好不好?”他轻声说,表情没有太大变动,眼眸中却是满满的强势与不容拒绝。

    “我想走。”我说道。

    “什麽都可以,除了离开我。”

    我想要我的族人回来,但是已经不可能了,对吗?

    後来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都没有和他说话。实在找不到话说,也不敢对上他深深的眸子,生怕一不小心又是满盘皆错,被他骗的像个傻子一样,同样一个坑,摔了一次,就该记著疼了。更何况第一次的伤口,疼到现在我还没有好,怎麽能让自己有第二次被骗的风险。

    说到底,我只是不想相信他。

    前世的他唯我独尊,x格没有现在这麽冷淡,却十分强势,任何事情都不可以脱离他的掌控,我死了一次又转世,他的x格也沈静了很多,变得不爱说话,喜怒不形於色,然而那股强势却是一点也没有变。

    在他的世界里,他就是所有规则。

    补魂师

    发文时间: 8/2 2013

    在山上住了近一个月,我浑身上下都快要长出蘑菇,每天除了躺在床上以外去哪里都会有两只灵鸟跟著我。

    在这种时候,我就更加怀念黎凤。

    黎凤的原型是一只火凤,化人形是受到天火,虽然侥幸渡劫,却得了重伤,被我捡回族里,她是一个很有灵x又搞怪的人,x子非常讨人喜欢。如果现在她在这里,我肯定不会这麽无聊。

    师父,啊,我果然还是习惯喊他师父。他说过等我身体好了,就会告诉我当年的原因,可是我等到现在也没等到他说话,於是只好主动开口。

    我自觉地喝完粥,问他:“你打算什麽时候让我走?不是说你会告诉我真相的吗。”

    他面无表情地看著我,回道:“我不会让你走的,等你身体再好一点,我带你去找一个人。”

    “我怎麽知道你不是骗我?”我想也不想就说,“我现在就要去看看你说的人到底是谁。”

    碗被人轻轻放在桌子上,他似乎是想走出去,半路又折回来,伸手抓著我的肩膀低头说:“我没你想的那麽卑鄙。”

    “你比我想象中卑鄙多了。”我竟然笑了笑,却移开视线,说,“你忘了你做过什麽吗?”他望著我,眸中情绪涌动,像是暴怒。

    然而他突然闭眼深呼吸,再睁眼却还是那个冷静的师父。

    “换衣服。”他松开手,一边走一边说:“换好衣服,我就带你去找那个人。”

    北海极地在天边很远的地方,常年冰冻刺骨,修为再高的仙人去那种地方,不过三天也要被冻成冰人。

    风迎面吹来,我冻得直发抖,师父默默抓著我的手,将热量从那一个接触点传过来,我沈默不语,状似不经意道:“你耍我吗?只有白痴才会没事跑到这里来。”

    他笑了笑,带著几分自嘲的味道。

    待我们落地,我才注意到一块冰块的上方居然真的站著一个人。

    宽大的白衣无风自动,五官还算俊秀,只是脸色白得诡异,左眼正下方还有一个红色的痕迹,像是泪痕。他的肩膀上立著一只神鸟,除了七彩的尾巴以外,其他地方都是雪白。

    “又是你?”他转过脸来,却没有看我,而是对师父问“那个魂魄还没投胎吗?”

    师父看了我一眼。

    “咦?就是她?”那个男人著下巴,把目光放到我身上,勾起一抹笑意来,“长得真丑啊,你的品位不过如此啊。”

    虽然我长得不好看,只能说普通,但是被一个陌生人如此了断的说丑还是不能接受:“你才长得丑!头上还顶著个怪鸟。”

    男人没说话,那只鸟却怪叫一声,朝我飞来,半途被师父抓在手里。

    怪鸟挣不开,显得十分滑稽。

    “让你的鸟听点话吧。”他冷冷地说了一句,将那只垂头丧气的鸟扔了回去。

    “噗噗噗……”那只鸟从地上慢悠悠地爬了起来,重新飞回男人的肩膀,死死地盯著我,却因为眼睛靠的太近,像是斗眼。

    “哈哈……你的鸟真可爱。”我忍不住笑著说。

    男人叹了一口气,抬手了鸟身:“姑娘,不要满嘴的鸟,别人听了万一误会我们的关系怎麽办?”

    他说著,竟然抬起脸朝我抛了个媚眼。

    我感到师父的手抓的更紧,头皮有点发麻,不敢接话,师父在我身侧告诉我:“这个人,是补魂师。是他替你补全魂魄的。”

    这下我是真的惊呆了,补魂师是上古神卷中记载的一种职业,补魂师不会死不会伤,左手可以劈天,右手有复原的能力,强大到可以修补魂魄,这种诡异的职业消失了很久,原来躲在这里,难怪没人找到。

    “姑娘,你不会对我动心了吧,哎,千万不要来以身相许这种戏码,我都玩烦了。”他笑吟吟的说。

    师父看著他,终於切入了正题:“我来向你要她的最後一缕魂。”

    “那可不行,”他摊了摊手,“我还没想好要跟你要什麽报酬呢,万一你翻脸不认人怎麽办?要知道我可是小本买卖……可惜啊可惜,本来是想等她投胎,把她要过来的,现在看她长得这麽丑,我也没兴趣了。”

    “喂你个神经病,我都说了你才丑!”

    他假意地叹了一口气:“还这麽凶。算了,你们走吧,别想拿到那一缕魂了。”

    我心里有些迟疑起来,问他:“我少了一缕魂……会怎麽样?”

    “哈?这个我怎麽知道,可能是没有味觉,可能是记x比较差,甚至活到三十岁突然死了都有可能。”

    师父看他一眼,又看了看那只鸟:“不要罗嗦,你想要什麽?”

    男子颇为苦恼,一本正经地思考了半天,最後盯著我的肚子叹气:“这样吧,把你女儿给我。”

    不仅是我,师父也愣住了,三人同时看著我的肚子。

    最後还是师父反应过来,问道:“你是说她怀孕了?”

    师父的脸色还是无悲无喜,我的心里居然有些失望。

    啊,果然只是愧疚啊,呵呵。

    “你想孩子想疯啦?我是说她以後怀孕的话把女儿给我。”补魂师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没办法,我现在很是寂寞空虚啊,你们可要加把劲把孩子生出来。”

    想著我跟师父现在的关系,我不禁尴尬,想把手挣开,却被握得更紧。

    “万一是个男孩子怎麽办?”我问。

    补魂师用手指掐算,摇了摇头:“男孩子?……唔……不对不对……如果我没算错,上辈子你怀的就是个女胎,你死了她也活不成……她应该还在地府,如果你跟你家男人按著正常程序来,这一世她还是你们女儿。”

    说道上辈子的那个死胎,我知道我跟师父谁也不能弥补,那时候我被悲愤蒙蔽了眼睛,剥夺了她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权利,我不可能不愧疚。现在可以补救,但是对象却是师父……

    “我跟别人生孩子的话,她就不能投胎了吗?”

    话问完,手腕传来一阵刺痛,师父侧脸看我,眼底寒意闪过。

    “你这女人真有意思,居然想著爬墙,你知道你夫君对你多麽情深意重吗?”他笑著问我,脸上是看好戏的表情。

    “情深意重?”我重复了一遍这个词,觉得他g本就是放屁。

    “够了。”师父打断我们的对话,“孩子我会给你的。”

    我想反抗,却发现自己说不了话,怒目瞪著师父,他却好像没有留意到一样。

    补魂师又扬起微笑:“还是你爽快……等孩子出生我会来拿的,到时候我就把最後一缕魂还给你们。看在是老朋友的份上,我就替你夫人算一下……”

    红色的泪痕显得他的笑有些怪异,他一双细长白嫩好像女人的手掐算,最後一拍脑袋:“哎呀……可喜可贺,你的夫人在爱情这方面会比较薄弱……你能理解我的意思吗?就是说她的爱会很少很少,甚至没有办法去爱别人的意思……啧啧啧,你的脸色好难看啊。”

    师父死死地盯著那个男人,最後转身,干脆利落的走人,头也不回得说道:“後会有期。”

    我们所不知道的是,补魂师看著我们的背影,扬起诡异的笑容。一只手又了鸟身:“哼,叫你们欺负我的鸟……”

    游离

    发文时间: 8/3 2013

    渐渐远离北海极地,寒气散去,我甩开师父的手,师父解了禁言咒,示意让我说话。

    可是我看著他的脸,却什麽也说不出来。

    说什麽呢?

    说,我讨厌你,我不能原谅你,你杀了我的几个亲人,你滚吧。

    又或者说,我原谅你,反正都过去那麽久了,不如当做什麽都没发生过吧。

    缓缓落地,又一次看到这座曾让我喜爱的神山,心中滋味万千。

    “我的族人呢?”

    “在黎凤那里,你想见他们我可以带你……”他从容地答道,却被我打断。

    “不用了,”我像个木头一样,“我没有资格去看他们。”

    原本无忧无虑生活在一起的族人们,却因为我的自私而受到了迫害,甚至死了几个长老,我又有什麽脸去看他们?

    师父看著我沈静的脸,缓缓垂眸,抓住我的手腕。

    我听到他在说话,明明不是贴著我的耳朵说话,却在我的耳畔无限放大。

    “那时候,我确实是为了得到那些神之力才娶你的。”

    “我找不到借口,你看见的,都是真的。我以为只要你在神山上不下来,就不会知道这一切。”

    声音有些晦涩。

    “可是你没有想到黎凤会让两只神鸟飞入神山,是不是?”我笑著问他。

    当年,他对我笑的温柔,说要下山办事,让我乖乖等著,不要乱跑。我把他的叮嘱当成担忧我的安慰,哪知是我自作多情了。要不是黎凤派来的两只神鸟,我可能到今天都不知道他的真面目。

    “是,”他直认不讳,“那个时候,我很後悔,只想去拿钥匙,但是我控制不住自己。”

    “对不住,那时候我尚在渡劫,原本就情绪暴躁,所以杀了两个前辈。”

    “是我不好,我都知道。对不住你,娶了你还要利用你,是我的失职。”

    “但是,”那只手的力道加大几分,他说,“我对你,确实是欢喜的,只是当我发现的时候,你已经是一具尸体。”

    “凤泽岚萧,你想听到什麽答案?”

    再多的话,如今听来都那麽可笑。

    原来神族的脑子都这麽笨,撒谎也不会。

    如果他真的爱我,怎麽会舍得骗我。

    就像因为我这麽爱他,所以就算恨他都恨得无力。

    即使那些爱是上辈子的积累,也已经让我输得一塌糊涂。

    “我知道你不能理解我,”他抬起眼盯著我木然的脸,“可我说的每一句喜欢,都没有骗你,都是真的。”

    一向冷淡的脸上有几分苍白,他一字一句,缓缓说道:“你不能又因为恨我,而让我们的孩子永远失去来到这个世界的机会。”

    原本沈静的情绪因为这一句话掀起轩然大波,眼前的视线陡然模糊:“我让她来到这个世界上,又能怎麽样?让她知道她的父亲是个怎样的人吗?我的好师父。”

    想起刚才补魂师的话,我不顾他皱眉,又加上一句:“而且,上辈子的我很爱你,这辈子的我不一定很爱你。”

    “没有关系,我会等。我们可以先把孩子生下来。”他轻轻扶著我的肩膀,把我搂到怀里,贴著耳廓说,“这不公平,轻,上辈子你太自私,替我决定了孩子的生死,这一次,让我选择不好吗?”

    温热的气息吐在耳边,仿佛情侣间的低喃。

    身後的两颗梅树似乎还是前世的那两株,有花瓣晃晃悠悠的飘落,我盯著那片花瓣,轻轻推开师父。

    “让我想想,师父。”

    “你为什麽还要叫我师父?”

    突然就笑了笑,眼泪却流了下来:“不知道啊,大概真的像补魂师说的那样,虽然我有了上辈子的记忆,知道自己很爱你,可是这一世,我的心却没有办法放开。”

    他还是皱著眉。

    “让我们,还是做师徒吧。”

    辗转

    发文时间: 8/3 2013

    我还是不能面对师父。

    生活里的改变一下子太多,就好像我突然来到一个陌生的环境,然而身边的人,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都应该是我最熟悉的。

    前世的我有多爱他,这一世的我心里就有多空。

    其实并不是什麽都不明白。

    那件被小心翼翼放在床上的嫁衣,就算过了那麽多年,颜色却仍然像新的一样,好像下一刻还等著脸颊羞红的新娘穿上它。但是随著那些珍珠落地的声音,前世那颗破碎不堪的心又被从痛苦不堪的旧梦中惊醒,逼我承受两份痛苦的记忆。

    那一声声的对不起,不管他再怎麽压抑,还是带著不可思议的颤抖。

    或许面色没有改变,但是眼底的惊惧骗不了人。

    ……

    但有些东西,并不是漫长的时间和道歉就可以弥补的。

    我不敢,不敢再去随便放手。

    如果那一年还是老老实实的呆在青楼,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痛苦。

    回想起那天晚上的师父,身体还是会条件反sx的颤抖。

    一颗软弱的心在疼。

    当然,最好的方法是回到上一世,再也不要遇见他,再也不要相信他。

    世上总没有尽如人意的事情。

    望著湖中的倒影,这种普普通通的脸,和前世没有区别,除了白一点,连中上等都很勉强。前世时,有时想想还觉得自己可笑,长得这麽丑,哪里配得上无君上神这样的大人物呢?後来,他用实际行动告诉我,那些短暂的幸福不过是他的虚假的施舍。

    我是沈轻,还是那个宁愿自刎也要救自己族人的云轻?

    云轻活的太久了,她的记忆占据了我大半个心房,我想我可能在被她同化。

    ……我是谁呢?

    伸出一只手,轻轻在倒影上点了点,很快,漾起一圈又一圈水纹。像是被打算的镜子,可是过一会儿,便又恢复了平静。

    这些,是神创造的事物啊。

    可是为什麽,现如今唯一的神,却在不停地毁灭我呢。

    後来,不知是多久,也许是一个月後,或者两个月後。

    在某个教人伤感的寒夜,我突然从床上惊醒,发边是一排汗珠。

    我梦见了什麽?

    盯著漆黑的房间,我大口喘著气,试图平息自己的情绪,却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内心安静下来。

    那个时候……我梦见了……

    “凤泽岚萧!你娶我,就是为了拿到钥匙吗?”当年,我站在他对面问道,逼他给我一个答案。

    他瞥了我一眼,当著诸位仙家的面说了一句:“是,以前说的那些话,都是骗你的。”

    剧痛在心房蔓延,脑海中闪过那些时日里他的每一个微笑,每一句话,每一个细微的宠溺的表情。

    最後,是眼前这个叫我绝望的表情。

    他是个怎样的人,直到那一刻我才看清楚。

    几位元老已经身形俱灭,族人们站在我身後,用悲伤来传达他们的谴责。

    “你要钥匙……我给你啊。”我说,还不忘逞强的笑了起来,“你要的,我都会给你。你放过我的族人好不好。”

    他似乎很满意我的答案,送了一口气,应道:“好,你把钥匙给我,我们回神山还像以前一样……你在干什麽?!”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惊怒。

    我抽出一把长剑,已经没有力气去忍住眼泪,在心里默默道:“孩子,娘对不起你,这样的人不配做你的父亲。”

    心痛,却比不上剑割断脖子时的疼痛。

    没关系,我是不死族,我不会死。

    一大股鲜血喷出,我踉跄得跪在天眼前,尽量让温热的血喷在天眼之上。

    估计那场景太恶心,许多仙家面露惧色。

    嗓子已经坏掉,怕是说不出话。

    凤泽岚萧震惊得看著我,嘴唇颤抖:“这就是……钥匙?”

    脑子越来越晕,我看著他微笑,虽然知道自己满脸是血的样子很恐怖,还是忍不住笑。

    热量在流逝……

    我挣扎著,闭上眼,把两只手放在自己的眼皮之上。

    不死族,有聚灵眼,尽其血,挖其眼,方可杀之。如若不然,眼在,则聚灵不停,仍可复生。

    後来发生了什麽?

    耳边传来族人们的喊声,可是我看不见了,脖子上的伤口没有办法愈合,因为我是钥匙……这就是钥匙特殊的体质。

    凤泽岚萧,你满意了吗?你一定……高兴了吧。

    这一场又一场噩梦,让我陷入一个又一个痛苦的往事。

    好几天了,不停地在做这样的梦,或者说我不停地梦见自己的前世。

    在无数的夜里,一个人顶著y暗的角落发抖,不敢睡觉,生怕回到那个恐怖的梦境。於是便蜷缩著身子发抖,要把自己逼到无路可走才肯罢休。

    黎凤

    发文时间: 8/4 2013

    在一个草尖滴露的清晨,黎凤来到了神山。

    那时候我坐在梧桐树下发呆,看见一只火凤朝我飞来,多日y郁的心总算有些开朗。

    伸手火凤的头,说:“黎凤也来了?”

    “小轻!你还没忘了我啊!”黎凤不知何时站在火凤旁边,一屁股坐在我对面,给了我一个熊抱。

    果然还是朋友的拥抱最温暖。我心里舒坦几分,火凤在我耳边说道:“你还能活著出现,真是太好了。”

    “这些年你还好吗?”我问她,其实我是想知道那些族人们怎麽样。

    她放开我,坐到我旁边叹气:“我很好……只是经常被无君上神暴揍一顿。”

    没想到她会这麽直接的提起师父,微征一下,又响起不归岛那天晚上的火光,心中一紧,抓著她的袖子问:“你还好吧?他干嘛要伤你?”

    “我不知死活嘴巴贱呗,”她颇无奈的样子,恨恨说道,“简直是个人渣,明明就是他自己做的事情,还不让别人说了。”

    火凤在一旁扬起了头,表示同意。

    我有些僵硬的笑了一下。黎凤的x子就像火一样张扬,不拘小节,往事被一而再再而三的提起,谁都不会舒服吧。

    “我的族人们还好吗?”转移话题。

    “好啊,你有空去看看他们,他们早就不怪你了,你死的时候,有人哭的都要晕过去。”黎凤接口,“哎,你不知道那时候发生了什麽……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居然把自己的眼睛挖出来你!无君上神也不知道发了什麽疯,竟然灭了在场的神族和仙家,要不是我和另几个躲得远……”

    “他说那个时候自己在渡劫,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话一出口,我自己也愣住了,这是在替他开脱吗?为什麽啊……

    黎凤没有注意到我的失神,继续说:“无君上神是不是傻了?你是不知道,你死了之後,他跑去北海极地待了好几百年。连我和火凤都受不了那里的寒气,他居然敢坐在那里自己下棋……真是个疯子……也不知道他是怎麽救你的。”

    心中一片豁然,原来是这样,难怪他会遇见那个诡异的补魂师。不过他是真的疯了吗?居然跑到那种地方。

    两个人都沈默了一阵子,我突然想起那天遇见的红衣男人,便问黎凤:“我死的那天,你有没有看见一个穿红衣服,长得很漂亮的男人。”

    黎凤惊得站了起来,一拍脑袋:“哎呀!他是我哥哥黎约!!糟了糟了!我怎麽把他给忘了?咦对了……你什麽时候看见他的?”

    黎凤这x格真是让人捏把汗,我摇了摇头:“他在神山,不过被封印在一个会移动的湖里。神山这麽大……你要找吗?”

    “惨了惨了!我哥一定气疯了!我当然要找了。”

    火凤用翅膀遮住脸,表现出一副很丢脸的样子。

    黎凤气得周身燃气火焰,这是黎凤暴躁的表现:“你这只死凤凰什麽表情?你不服气吗?……谁让你好吃懒做不修炼啊!”

    火凤的两只翅膀都挡住了脸,在空旷的草地上滚来滚去,硕大的身子看起来很是滑稽。

    “你你你……我今天就把你拆了做烤!”

    ……

    看著眼前的这一堆主仆,我终於“噗嗤”一声笑起来,应和道:“是啊,拆了它,我们吃不完就把火凤的r卖给太上老君,他不是很喜欢用这种东西炼丹?”

    火凤嚎叫起来,慢悠悠地站起身子,扑腾两下翅膀,竟然扬长而去。

    “兔崽子你别跑啊!你看老娘今天要不要拆了你!小轻!我先去替天行道,一会就回来……”余音渐渐散去,我见黎凤显出了凤凰的原型追向天边,不禁感慨,真是一对活宝。她是不是又把自己的哥哥忘了?

    不过黎凤那样直爽的x格,居然会有一个妖娆的哥哥,真是不可思议。

    “在想什麽?”

    身畔传来淡淡的声音,我大惊,条件反s的要跳起来,师父却眼疾手快的按住了我的肩膀。

    我有些不自在的朝他笑了笑:“没什麽,呵呵……”

    过一会儿又想起黎凤说的话,不自觉就问出了口:“你为什麽要去北海极地那种地方?”

    师父坐到我身侧,缓缓答道:“是黎凤告诉你的?那时候……觉得日子太孤单罢了。”

    “你可能不信……但是你死的时候,我就觉得自己太孤单了。”

    六界最尊贵的神族,又是神族中最强的上神,习惯了一个人站在最高的地方,连那个心都不知被高处的寒风吹往何处。

    “那你……为什麽要杀了你的族人?”

    师父把脸侧过来,脸上的表情很认真执著:“是我对不住你,我杀了你的族人,理应还你。”听他这话我不禁恼火,出口说道:“这麽说是我害死了你的族人?师父!我们不死族命贱,活该被你骗被你耍,不劳烦你还什麽了。”

    漆黑的眼珠隐隐有妖戾的气息,他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不要再说这样的话。”

    像是叹息又像是无奈,他微微睁眼,抓著我的肩膀压上来,重复一遍:“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好不好?”

    我们先把孩子生下来(甜蜜h)

    发文时间: 8/4 2013

    面前投下一大片y影,我见他朝我俯下身,下意识地把头往旁边偏了偏,眼睛也闭了上去。

    师父的气息顿了顿,腾出一只手轻轻掐著我的下巴,把脸移向他。

    可我还是不敢睁眼。

    那个让人心寒的夜晚仿佛又一次到来,身子努力向後,背上被树干刺得生疼。

    “你就打算一辈子这样对我?”他凉凉的问。

    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我尽力让自己的语气正常一点:“我不是说……我们先做师徒吗?”说著,小心翼翼的睁开眼,去看师父的脸色。

    树下的y影投在师父的脸上,难辨悲喜。

    半晌,他把额头贴在我的额头上。

    “是吗?但这并不妨碍我们先把孩子生下来。”他说。

    过近的距离已经让我感到不适应,说话时的气息轻轻扫在脸上,我努力放轻力道:“哪有师徒做这种……事情。”

    他轻轻的吻了吻我的额头,抱著我叹气:“不要逃避了,我们可以先把孩子生下来,到时候你要是还不能原谅我……到时候再说吧。”

    我不想放弃那个孩子,这是当然。望著师父的脸,我在心里问自己,我应该就这样妥协吗?不……我只是为了孩子……等孩子生下来……我就带她走。

    只是为了孩子,和这个男人无关,反正不是第一次,也不需要在意了。

    心里有了决定,我鼓起勇气,动作略僵硬的把手搭在师父的肩膀上,然後看准了那张嘴唇的位置,心里一横,闭著眼凑上去。

    ……冰凉的,绝望的味道。

    师父的动作也有些僵硬,但只是一会会,他便反应过来,一只手扣住我的腰,另一只手按住我的後脑。

    两具身体隔著衣服贴在一起,师父身上的温度低的吓人。

    高挺的鼻梁压住我的鼻尖,我有些不适的蹭了蹭,却迎来他的深吻。

    两片有些凉意的唇不知何时被摩擦出了几分温热,师父微微睁眼看著我别扭的脸,伸出舌头反客为主。

    感觉自己的舌头被纠缠住,我感觉後脑一阵发麻,虽然前世也有这样的经历,但那毕竟过了这麽多年,都有些什麽样的感觉,怕是忘得差不多了。

    只记得,那个时候的自己,好像很高兴……

    眼角忽而有泪水蜿蜒而下,说不清道不明,挠的人心里痒痒。

    温度还在不停升高,明明天气不算太热,甚至还吹著威风。

    但体内有一股奇怪的火苗慢慢滋生。

    深吻缓缓变得温柔,最後只是含住我的下唇舔咬,无视我脸上怪异的红色,师父把扶在脑後的手松开,移到腰间,轻扯腰带。

    “唔……不要……”挣开师父的吻,我抓住他的手低声喊道。

    他望著我的脸,脸上有些歉意,安慰道:“那天晚上……对不起,这次我会温柔的。”

    我视死如归的闭上眼,声音小的像蚊子一样:“我……我不要在这里做。”

    神山上的一草一木皆有灵x,不是没有眼睛的,师父又不是不明白。让我当著这麽多眼睛的面,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

    师父诧异的看著我,最後竟然微微牵起了嘴角。

    上一次他笑是什麽时候?好像是前世……笑的,很好看。可我来不及细看,就被白皙的手掌遮住眼睛。

    拼命在心里告诉自己,只是为了孩子,跟他没有关系……

    默默念叨著,手掌移开,再睁眼时,身下已经是软软的床铺,却并不是之前睡的房间,而是……而是师父的房间。

    炙热的唇夺走我的话语,腰间的手紧紧抱著我,另一只滚烫的手掌在背後游走,最後来到松垮的腰带处,细长的手指拽住一头,轻轻扯开。

    衣襟散开,露出里面肚兜,我闷哼几声,双眼闭得更紧。

    热吻终於停止,师父放过我的唇,隔著衣物吻上左侧的高耸。即便有一层布料,我还是忍不住被那温度惊得颤抖,两只手抓住师父的肩膀,轻轻颤抖。

    外衫滑落至肩膀,当他吻住那一处凸起,我终於忍不住弓起身子抽泣。

    “师父……”

    不喊还好,这声“师父”一出,师父的一只手就罩上了另一边的丰盈。

    羞愤的快要晕死,比那个残酷的夜晚还要难熬,令人焦躁羞恼的快感折磨著我敏感的神经,我经不住轻轻抬腿,蹭了蹭师父的腰侧:“你……快点……嗯……”

    他的左手抓住那只腿,将我的双腿分的更开。

    唇和手离开身体,心头涌起更多渴望,我疑惑的看向师父,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具白皙光裸的身子。

    肌r线条完美到可怕,上身优雅修长,至於下身……我别过眼睛,不敢再看下去。倏忽,身下的裙子被褪去,只剩下贴身的亵裤。

    明知这是必要的步骤,我还是忍不住想要夹住双腿,可是师父却挡在中间,於是便成了一个羞耻的姿势。

    知道我内心的惶恐与不安,他低声安慰:“别怕,我会温柔……”

    那只手在亵裤上徘徊了半天,最终却还是从胯骨绕下去,长指隔著柔软的布料抵住花x口。我立马凭著本能喊了出来:“唔……”

    仿佛带著魔力一样,那g食指在x口上下滑动,引得我情不自禁地呻吟。

    到最後脑子里一片火热,什麽也管不了,眼睛里好像都是师父隔著布料玩弄自己的场景,然後,我好像感到什麽奇怪的y体。

    师父低头,又一次吻住我,趁我意乱情迷时把亵裤往下拉,却发现他自己的身子挡在中间,於是苦笑著把我抱起来,让我的上身紧紧贴著她,两腿在一旁并拢,亵裤终於被脱到小腿边,最後由於我的磨蹭而掉落。

    羞人的花x在不停收缩,我忘情的勾住师父的脖子,肚兜已经快要从身上掉下来,为了保住身上最後一块布料,我不得不紧紧贴著师父的x膛。

    突然,一g长指探到两腿之间,强迫我张腿,最後沿著大腿内侧滑倒最深处。

    “嗯……”我想要喊出声,却被师父勾住舌头,仿佛算计好了一样。

    一g食指在x口试探,确认那个地方足够湿润,便无所顾忌的缓缓进入。

    不同於上一次痛苦的回忆,我紧紧的抱著师父,用热情的吻和x前的柔软回报他给的快感。待长指全数进入,我不禁扭动起来,那g长指也开始前後抽动起来,带出一股股热量。

    “唔……我……嗯……”扭头想要喊出来却又被抓回去堵住唇,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著嘴角滑落,滴落到肚兜上,形成一两滴暗红。

    好像比试一样,手指动的越快,腰部就情不自禁地扭得更浪荡,清醒时的我绝对想象不到这样的场景。比试的後果,就是我惨败,在师父的手指下到达今天的第一次高潮,两腿都绷得直直的。

    轻轻放开我的唇,师父一向平缓的气息也有些急促。

    许是被快感冲昏了头脑,我看著师父陷入情欲的脸,竟然毫无羞耻的自己张开双腿,跨坐在师父怀里。

    当碰到那一处恐怖的热量时,我又一次回想起了那个夜晚,动作有些打住。

    “轻……你可以的……不会痛的……”他沈声说道,搂著我的腰轻轻安慰。

    一咬牙,便整个人坐了下去。

    “呀嗯……好、好长……呜……师父……师父……”痛是不痛,但是身体里有一股饱胀感,充盈著我的大脑,忍不住喊起师父来。

    师父微微叹息,在我耳边问道:“受得了麽?”

    “嗯……”我点头,乞求他能帮到我。

    於是,非常顺利成章的,腰部被人扣住,疯狂的吻再度袭来。

    下身的快感超出想象,和上次的经历完全不一样。我闭著眼睛与师父交换口中的y体,此时此刻完全顾不上其他事情。

    只知道那强悍的力道一次又一次促使著chu壮的rb在我体内冲撞,敏感的身体禁不住这样恐怖的抽c,不出百下就高潮,花x紧紧锁住巨g,那g东西在体内更加壮大。

    四肢紧紧缠绕,下身的动作孟浪不堪,但我们都很默契的没有停止那个漫长而甜腻的吻,所有的哭声和叫喊都被堵在嗓子眼,我迎合著师父的冲撞,并不是不想喊出来,只是我更加不想离开那双让我疯狂的唇。

    感受到我的依赖,师父翻身将我压在身下,x膛隔著布料摩擦我的x部,腰间被控制住,只要我有一点点想要逃离的倾向,那rb就会c得更深、更重。

    到最後,那硕大的g头挤入子g口,师父好像被刺激了一般,动作更加凶猛。子g口被干的发疼,更多的确实快感,快慰的y体已经不能再多,师父的rb尽g没入,只留两个小袋子在x口“啪啪啪”的抽打。

    已经不能去忍耐快感,我夹紧师父的腰,不知到达第几次高潮,一股奇怪的冲动汇聚到小腹,师父注意到了我体内的改变,默契的抓住我的手,抵著我的身子狠狠冲撞几下,rb变得滚烫,随後,一股y靡的jy喷在了我的花x。师父满意的缓缓将rb抽出花x。

    几乎是同时,小x一阵抽搐,竟然从里面喷出一股透明的y体,带著那股jy一起洒在了被单上。

    那是……什麽?难道我尿了吗?这样羞耻的想法让我恐惧,我怎麽可以……怎麽可以……看向师父,那双眼睛里含著淡淡的笑意,仍然没有停止深吻,唇边水声啧啧,我怀疑自己的唇已经肿了。

    2

    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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