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 10 章

    碧玉娇妻 作者:萧儿美蛋

    第 10 章

    你就直说你是故意的吧，这么重的掌力还说自己不知道，你难道是大力金刚，还是罗汉啊！我又不是铁做的，也不是金子银子做的，你这么激动干嘛！蛮妤心里愤愤不平的嘀咕了好久，才挥挥手表示并无大碍。

    ‘有一点点疼，下午晚宴十分应该会好，我可是答应离王妃姐姐跳我新学来的击鼓舞呢！’故意将这件事情放大声音，哼，陆玖我记着这几掌，以后会还回来！陆玖不好意思地拉过蛮妤想看蛮妤的肩膀，但一想到蛮妤是女子，男女授受不清时又收回手。看他这样子着实好笑。‘哥哥别急，或者休息一下就会不疼了！’蛮妤笑着看着他，脸上带着满是让对方放心的神情。陆玖点了点头，不再说话，看蛮妤的眼神又柔和了几分。

    ‘妹妹在寺内是怎么样生活的，哥哥我可是很感兴趣呢！’陆玖不放过任何发问的机会。刚消停一会又问了起来。

    ‘妹妹也不算是真正的出家人，比那些贫尼自然是轻松一些。每天听完经都会跟着几个小贫尼去后山玩。有时候则是帮着看守菜园的师姐拔拔草，浇浇水之类的！稀里糊涂的一天就完了，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事’蛮妤尽可能发挥自己从蛮灵那听到的，她在静安寺的时候就是如此，蛮妤开始听的时候，还真以为这蛮灵真的是去了桃花坞了！

    ☆、离王府贺宴

    ‘哈哈，这样的日子可真是妙哉！’陆玖又笑了起来，这家伙看起来很爱笑，丑奴儿揭开蛮妤靠着轿帘，好奇地打量着里面，嘴上也插上一句‘小姐每次都不叫我，害得我只能到处去找，找不见那算常事，若是找见了，我还得挨小姐的欺负！到了最后，我直接就等在寺门口，反正小姐都是要回寺的’丑奴儿想必是听出了陆玖这会子的弦外之音，连忙替蛮妤说这话。

    陆玖挑起眉头，下一秒笑着看着蛮妤，疑问消除了大半。又说了几句在寺内的快乐时光之后，离王府到了。下了马车，终于到了那个人的家。蛮妤心里有点小小的变化，却在下一秒冷下眼。家，恐怕是个空虚的家吧！

    离王妃站在门口，看蛮妤与来，急忙走下台阶。‘哥哥跟妹妹都来了，快请快请！’蛮妤给离王妃福了身，就被她拉着往里走了。旁边的奴婢说了几句奉承话之外，安静地在前面领路。

    ‘妹妹那舞可准备好了，我给王爷说了几句，王爷也开心让妹妹在今夜舞一曲！’离王妃拉着蛮妤，表示的很亲切，这句话一出口，蛮妤好笑的转向陆玖，看了一眼。又转过头来，正准备回答，却被陆玖抢了先‘我今日一高兴，就拍了木兰妹妹的肩膀，自个觉得也不是很大力’这句话还没说完，就看见离王妃怒瞪了一眼陆玖，高声说‘什么自个都不知道，我看你是知道的清清楚楚！我看你怎么办，我给王爷都说好了，王爷也点头答应了。还四处给那些皇兄皇帝们去说，说是将军府的二小姐要献舞！皇子们听了也新鲜，都说想看看这个失而复得的妹妹舞一曲，这倒好，你给我摆了这一出，要是等会妹妹的肩膀有什么大碍，我必告了父亲母亲治你的罪！’

    蛮妤冷眼看着这两位，另一边却佩服离王妃的先发制人就几分钟的时间，这位离王妃就是一大片的兴师问罪。蛮妤还没反应过来，离王妃的话已经说完了。陆玖还想说什么，蛮妤急忙朝他眨眨眼睛，示意不要说。他见这样，自知理亏便不再说什么。

    ‘姐姐不要担心，哥哥这几掌还算轻，我还能受得住。这舞既然大家都知道了，那我自当忍了痛也要上去。姐姐放心！还望别见怪哥哥，妹妹今日提起在南山寺时的生活，哥哥听了以后笑个不停，出于激动才会如此！’蛮妤为了争取这位白来的哥哥的好感，为了以后少点麻烦，只要自降身价，微笑的看着离王妃。

    这句话说完，陆玖又给离王妃与蛮妤做了一个请原谅的手势，离王妃脸上的冰霜才算是消散了下去。

    离王府满是人山人海，还没见什么正经主子，就看见忙忙碌碌穿梭亭台楼阁的各色奴婢奴才。蛮妤心里暗暗一惊，这个公子离倒是生活的挺舒服吗！一处走来，到处都是珍奇果树花卉，一点都跟看不出来这个冷漠的公子离生活的地方竟然是这般的温馨。是这个词吗！温馨！蛮妤情愿相信这一切都是旁边的这位离王妃做的，而不是那个人。胡思乱想了好半会。抬起头来时，才发现已经走到一处庭院。

    ‘妹妹，现在里面休息一下。等会我会让暗月拿了药来看看妹妹的肩膀！’离王妃的的言下之意就是现在的蛮妤不需要出现在众人面前，等着该上场的时候再出现吧！离王妃都这样说了，蛮妤只能点点头。目送着他们远去，留下那个叫做暗月的奴婢紧跟其后。丑奴儿跟袭媜扶着蛮妤，走进房内。那个暗月没有跟上来。

    ‘小姐，这是你的舞衣吗！’丑奴儿一进去就左看右看，拿起放在架子上的一件红色黑边的抹胸长裙看着蛮妤。脸上满是好奇之色。袭媜端着一杯茶给蛮妤。随后站在旁边默不作声。

    ‘应该是吧！我听说今天会邀请宫里的人来，我捉摸着妙音格格也会来！’蛮妤喝了一口茶水，看着袭媜，细念道。袭媜看了看蛮妤，一点笑意浮上面容。

    ‘是啊，奴婢想木椿小姐会来的！’袭媜笑着看着蛮妤。这个人一说起木椿就满脸笑容。真的是跟着别人心的人。蛮妤心内暗暗想到。

    门被推开，暗月走进来，拿着一个小青瓷瓶。朝蛮妤走来，福下身‘二小姐，这是玉露膏，抹在肩膀上，不出半个时辰就会好了。还有，王妃让二小姐换上衣服，等一个时辰。自会有人来叫二小姐’按月说完动也不动，袭媜明白过来，走过去，接过小瓷瓶。暗月又福了身，就后退这出去了。‘给我换衣裳吧！’蛮妤丝毫没有管那瓶什么玉露膏。说肩膀疼那完全是骗陆玖那个傻瓜的。离王妃不让暗月亲自上药，而是交给自己的奴婢，想必是知道原由，蛮妤轻笑一声。袭媜正欲说什么，却又忍了下去。丑奴儿拿着衣服连忙走来，拉着蛮妤进了内阁。

    衣服上黑红相衬。一条长长的红色纱巾披腕而下。在由着袭媜将整个发丝竖起来，别上红色黑色的碎花珠，蛮妤整个人透着满是妖艳神秘的感觉。

    ‘小姐，为何要蒙着面纱呢，而且还是这是这种颜色’袭媜收拾好发上，看向放在锦盘里的黑色的面纱。不解的看着蛮妤。蛮妤笑而不语，静静的打量着铜镜里的自己。

    ‘神秘感！小姐肯定想要吸引住那些公子们的视线，却不能让他们瞧个明白，这招叫做欲擒故纵！’丑奴儿一边骄傲的说着，好像就他聪明的就想到了这个，脸上满是得意之色。袭媜打量了丑奴儿，轻笑了起来。却又不停下手中的活。蛮妤将面纱捧起来。用两只红色的小珠花扣住面纱在发丝上。站起来，走了几步，感觉甚好。这衣服刚好合身。不是太紧也不是太松。

    ‘小姐，穿上这个衣服，可真是好看。我要是名男子，我的魂都可能会跟着小姐一起回将军府的！’丑奴儿站在旁边傻笑着。

    正说着，门被人打开了，暗月捧着木盘走了进来。‘二小姐，木槌已经做好了，台上的三面打鼓已经撒上了花瓣水，就等各位公子入座，二小姐请稍等！’袭媜接过木盘。暗月又退了下去。丑奴儿急忙围过来，看着袭媜揭开木盘上的红布，两个木槌显现眼前。木槌上又缀着长长的细纱，一个红色，一个黑色。整个展开，约莫着八尺长。

    ‘小姐，你身上已经有了一条长纱，这木槌上也有，等会小姐到底是要跳什么舞啊！’袭媜好奇的拿起木槌甩着看了看。感觉能让长纱飞舞似乎很难。她这样看着蛮妤，蛮妤也不好解释了。

    ‘先不说，等会让你们两个开开眼界！’蛮妤故作神秘的不说话，只是拿过木槌练了练手，不错，重量刚好。王妃做的东西大可放心。后面那两个人看了看蛮妤的举动，不再说话。

    ‘二小姐，公子们都入座了。王妃传话来，问二小姐准备好了没有’门外有个女子轻轻开口，不是先前暗月的声音。

    肯定是宴会开始了。蛮妤看了看丑奴儿，丑奴儿急忙回应道‘好了，我家小姐等会就出去！’说完赶快左右看了看蛮妤的衣服，检查一番之后。迎着蛮妤往门外走去。一个穿着素净的小丫头站在门外，一看见蛮妤几人出来，急忙福下身。

    ‘起来吧！’蛮妤抬抬手，示意让他起来，脸上无表情的网前面走去。

    小丫头站起来。看向蛮妤，眼里满是惊艳之色。不一会便笑嘻嘻的领着几人向前堂走去。前堂众人满座。公子离在主人席上，王妃笑着坐在旁边。然后依次下来按照公子年龄排列下来。蛮妤看到几个很眼熟的面孔，秋心诗社的今天几乎都在这里！千瑾辰、安成渊依次坐在一位公子身后。那公子正在跟公子离说话，也看不清面容，然后后面还坐着歌香还有木椿，歌香身穿华服，木椿虽很素净但也看出贵气来。两个人能坐在这里，身份自然不同。陆玖坐在木椿对面，身边坐着文昊。两个人举着酒杯高谈阔论。看来蛮妤想的没有错，能跟着皇上女儿在一起的人必定不凡。

    ‘二小姐，王妃让小姐做好准备’有一个小丫头走过来，看向蛮妤轻声说着。

    蛮妤点点头，眼睛却始终不离前面的风景。公子离也没有往常阴冷的表情，而是笑如春风。面具摘下来，原来也是个玉树临风的公子哥。这么英俊，干嘛非要带着面具呢！蛮妤正想着，大堂内忽然安静下来，冷笑了一声，抬起头恢复自己的心绪。面带微笑的看上去。王妃站起来，笑着看着在座的众人，大声道‘下面这个舞。算是我家小妹给众位见面礼了！’

    台下的人纷纷交头接耳，陆玖凑在文昊面前细细地说着，之间说完，文昊的表情复杂。安成渊端起酒杯引了一口，微笑不说话。千瑾辰摇着扇子，望着台上。歌香坐在木椿跟前，看样子很期待。公子离还有应该是公子末的那名男子没有任何反应。

    ☆、初见仇人脸

    蛮妤不以为然的笑了笑。抚上面纱，缓缓走上台上。她听见有赞美之声传来，却只是精致的往前走，这本来便不是自己任务之内的事，但是已经答应了主子，那只能遵循，可是这好与不好，那就不是自己在做主。

    蛮妤气定神闲站定在那三面大鼓跟前，缓缓抬起头看向前方正中公子离。却在下一秒不等他有什么表情，拿起木槌，忽的急转身，在三面大鼓上一次敲响，整个人柔柔的挥舞着鼓槌，有节奏性的敲打大鼓。刚开始就如流水一般细细传来，到了最后鼓声传入耳中似乎真的如千军万马奔腾而来。鼓声渐渐旋律渐进，越来越快。蛮妤旋转着身体，长纱飘起来，绕着身体形成弧形。木槌敲打在鼓面上，后面缀着的长纱也飞舞起来。整个人带着轻功飞身起来，但整个木槌还是一样的敲打着鼓面。花瓣跟水四溅开来。蛮妤不知道在台上的自己是如何样子，但是匆匆一瞥台下面仔细观看的眼睛。蛮妤笑了笑。打鼓的手型越来越快鼓声越来越碎，直到最后扔了了木槌。

    蛮妤跃身上了鼓面。脚接触在鼓面上发出沉闷的响声。脚冰凉极了。上面沾染上了花瓣与水。舞蹈中加了点当年南国长公主蛮娇倾城舞的部分。柔柔软软分外怜人，但却每一步都透露着刚强。这舞绝对不会像那些舞技们的歌舞一般俗气。整个舞里面装满了燃烧的热情。整个人柔下来，旋转着身体在三面大鼓上，脚重重的踩着鼓面，这样旋律不中断。这是从胡人那学来的。踏鼓而行。刚强中不失柔软。蛮妤这是准备将百炼钢化为绕指柔。

    ‘好舞’一个突兀的声音传来，蛮妤瞥去，是千瑾辰。千瑾辰摇着扇子，嘴角一丝微笑。听他这样说起，其他人才回过神来。大堂内赞誉声不断传来。蛮妤不为所动，继续跳着，只是没了刚才的激烈，现在只是节奏缓慢的进行着。到了最后时刻，忽然身移步转，整个节奏又上了去，那千军万马似乎再次来临，却在逼近之时，戛然而止。蛮妤站立在一面大鼓上，朝着大堂之上的众人福了身之后，就退下来走到了后堂。

    ‘小姐，你的舞可真是一绝啊！’丑奴儿走到蛮妤身边敬佩的看着蛮妤。袭媜也答应了几声。一边将木槌交给那位传话的小丫头，蛮妤转过身去，打量着大堂之上。赞誉不绝入耳，虽为这舞者下场离去而感到一点点失望，但仍阻止不了这帮公子小姐们四下发表意见。公子离面带微笑的看着台上，虽然那已经人去台空。但那摸样似乎台上的人还在忘情的舞着，一旁的离王妃看着公子离，面上一闪而过不知名的色彩。

    ‘此舞前奏就如月色清幽一般柔和，到了最后却似万马奔腾一般起来。跟那高山流水倒是相似！’又是千瑾辰开口，拿扇子摇的缓慢至极。却不是一股风流。

    ‘小姐，你不去前堂吗！’丑奴儿跟着蛮妤一起看着前堂。听了那些人的话。脸上带着好笑的表情转过头来问蛮妤。

    ‘让他们发表完意见之后，我再出去’蛮妤头也不回目不转睛的盯着前堂，随口回答道。其实她是想先观察一阵，先了解这些人，等会要是得接触也有个交流余地。

    忽然，蛮妤看到一个人的脸。仿佛被雷击了一下一般，朝后退了一步，整个身体颤抖起来。幸亏丑奴儿跟袭媜，扶住了蛮妤。

    为什么？那个人竟然就是他！蛮妤不敢相信的捂着眼睛。大半天恢复自己的情绪，又望上去。没错，你这面容就算烧成灰我都认得。你竟然是他！行刑场上的将军竟然是封国公子末！这无疑对蛮妤来说是件痛苦又欣喜的事，终于让我找到你了。这一次，定要你的项上人头给我父皇母后们祭祀。想完，蛮妤便要抽出软件冲上去，却在下一秒停住脚步。不行，不能如此贸然行事，如果这样做，公子离那面肯定会责怪下来。那就这样，我就在外面等着你出来，在外面解决你。想到此处，蛮妤急忙开口道‘袭媜，去给他们说一声，我身体不适想要先回府。’蛮妤许久冷静下来指使了袭媜去给王妃身边的暗月禀告去。也不管回复是什么，拉着丑奴儿往门外走去。

    ‘怎么回事，你看到什么了’丑奴儿扶着蛮妤那控制不住的颤抖，心里其实早已明白大半。‘我从来都没有想过宫里的人会去那次南国战场，如果我早知道，我就不会傻傻的跟在那个人身后三年！’蛮妤冷笑着，一股杀气从身上散发出来，旁边的丑奴儿变了脸。急忙抓着蛮妤的手。‘这里是王府，若是被别人看了去，可不得了！’丑奴儿快声说着。可是现在的蛮妤已经昏了头，什么都听不到，看不到，眼里的只有记忆重复，那万箭穿心的感觉涌上心间，感觉自己随时都可以昏过去一样，痛苦地这痛折磨着她。现在的她丝毫没有感觉到旁边丑奴儿的劝诫与焦急。整个人就如暴走的狮子一般满是怨恨，整个身体散发出来的冷气让自己的心慢慢冰冷下去，感觉到自己丹田内仿佛有两股气自由串走，一会相隔甚远，一会就如两把分不开的剑一样互相穿刺。蛮妤痛苦地低下头，脸上满是汗珠，整个脑袋昏昏涨涨，仿佛有什么东西要冲破开来一般。

    忽然感到身体内被注入一股内力，让蛮妤紧绷的神经慢慢在这股内力磨合之下，松了下去。蛮妤看像丑奴儿。她一脸焦急看着后面快步走来的袭媜。蛮妤虚弱的摇摇头，将自己心里的怒气压制下去。

    ‘公子们都感觉很惋惜。但知道小姐不舒服的原因之后，都说这改天必要再让小姐舞一曲’袭媜一上来就说这这些话。蛮妤点点头，现在已经没有力气去跟她交谈了。袭媜看了蛮妤的脸，吓了一跳，一边急忙拿出手帕擦拭着蛮妤的额头‘小姐额上满是汗珠，我们快点回府，请了太夫来看看吧！’

    旁边的丑奴儿见蛮妤醒过神来，抹了一把脸上的虚汗。低着头扶着蛮妤，快步朝着门外走去。蛮妤不知道自己接下来的时间是怎么度过的，脑袋空白，根本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处理这件事了。对方是公子末，不是一般的将士百姓。这人从小经历过的惊涛骇浪也是颇多。对自己必定是小心再小心。自己该怎么接近他，好让自己报了仇。

    夜晚，蛮妤躺在将军府北阁的床榻上，闭着眼睛思索着。将军夫人途中看了几次来，见蛮妤都是闭着眼睛，做了大半天就离去了。太夫也请了来，直说恐怕是肝火冲头了，开了几副降火滋补的就离去了，丑奴儿守在蛮妤的旁边。一直伺候着，就这样躺了一个下午，等那些人都一一回房休息之后。蛮妤才睁开了眼睛。看着四下无人，急忙下了床，取出床榻机关内的一把玄天软剑，穿上一件夜行衣，带上银面具飞身出去。踩着房顶，快步朝着将军府外飞去。但刚飞出将军府，就被公子离给拦了下来。他似乎知道蛮妤今晚必定按耐不住，所以想在这里守株待兔？

    ‘现在还不是时候！’他直盯着蛮妤的眼睛。冷冷的说着。蛮妤仰起头，看向他。杀气蔓延在空气当中。

    ‘那什么才是时候？’

    第 1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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