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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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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我今生该等的人 作者:霜叶已红

    第 5 章

    “如果他再欺负你,你就来我这里吧。”楚茗强笑着说。

    “不会了,不会有以后了。”刘文一脸幸福的说,程砚青脸上那一丝丝的不舍也被笑意淹湮了下去。

    (11)楚茗执意不让他们送自已回去,在寒风中挡了一辆车逃一般的跑了。坐在车上,眼泪要出来确找不着出来的理由,就这样哽咽了一路。电梯缓慢的爬升,引力将泪水拉了下来。黑的房间安静的像一个空洞,早上程砚青来不及喝完的奶还在桌上放着,电脑桌上笔绘的图纸,和程砚青写的字“我们的阳台”。三个月,这个小屋处处都洋溢着她的气息,趴在程砚青睡了三个月的床上,枕头和被角淡淡的香气。黑夜变的漫长起来,再也没有人说“楚茗把衣服挂起来,否则明天会皱的”、“楚茗还不睡觉,都几点了你不困呀”、“楚茗我们周日一起去新世界看看吧!”。。。。。。

    一切都回到了三个月前,但楚茗确再也无法习惯从前的生活。每天都会收到程砚青的短信、回复她的短信。楚茗从不给程砚青家里主动打电话,思念虽然在心里生了根,但楚茗不想打扰程砚青的生活,就让那份思念的黑夜里一点点的绽放,在青烟迷漫的房间里抽出灵魂中最深的寂寞。楚茗不敢给这份感情下定义,是自已太寂寞的缘故吧,也许自已也该找一个归宿了,楚茗常常这样想。在别后的一星期,李强打来电话让楚茗务必赶到深圳帮他,楚茗买了当天的飞机票,匆匆给程砚青发了短信说自已出差去深圳了,短信刚过去,电话就追了进来。

    “你去深圳出差呀,自已一路要小心。那边比较暖和,你穿那套米色的西服去吧,带一件大衣,在去机场院的路上穿,还有,多喝水。。。。。。”程砚青像家长叮嘱小孩一样叮嘱着楚茗。

    “老姐呀,我在深圳生活了三年哪,熟得不得了,你放心吧,我到了给你电话。”楚茗说。

    “哦,这倒也是,刚好刘文也要去南方考察,可能也去深圳,也就这几天的事。看你们回来的时候可不可以一起回来。”程砚青说。

    “再说吧,我不知什么时候回来呢?”

    “尽早回来吧,我都想你了。”

    “我也想你了。”说完楚茗就挂了电话,见不到程砚青的日子让楚茗体会到了一日三秋,何止是三秋呀!

    深圳的阳光明媚,这个没有冬天的城市不适合恋爱,这是楚茗第一次到深圳时朋友们告诉她的,没有一个适合的温度让两个人相依着取暖,炎热和潮湿拉开了人和人的距离。李强在机场的出口等着她,兴冲冲的拉着楚茗的手,夸张的说“可想死我了,可想死我了。”楚茗可没觉得他想自已,这一走除了给小项打电话准备相关资料外,没有问候过楚茗一句。

    “有什么事你急火火的把我叫过来呢?”楚茗问。

    “没什么急事,只是听小项说你心情不好让你来散散心,顺便拜访一些老同事。”李强一脸媚笑的说。

    晚饭时间李强打电话给楚茗,说在海港大酒楼订了一桌,一会儿去接楚茗,楚茗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在海港大酒楼才知道李强在深圳的案子做的并不顺利,想借助楚茗曾经的一些公检法的关系将路趟平一些,在坐的都是曾经一起办过案的法院和检察院的朋友,虽然离开了深圳还是常常和这些朋友联络,他们来北京楚茗也会接待他们。席间李强频频让楚茗给大家敬酒,不过还好南方在喝酒方面还是蛮文明的,某个区法院经济庭的庭长胡铁刚,是楚茗的铁杆,见到楚茗话就没完,先是从怎么认识楚茗、欣赏她的认真到楚茗办过的几件能出彩的案子,李强拉过楚苟说:“就是他在出示证据时说证据不充分,总是退庭再审,这样下去就是打赢了这个官司也会在时间上达不到委托人的要求,失去商机的。”楚茗明白,这是一种惯用的手法,拖时间来达到让对方在商战中失去抢占先机机会,房地产开发最怕有官司,迟迟不开盘最后损失无可估算。但为什么胡铁刚会这样做才是解决问题的关键。

    酒后,李强拉大家去唱歌、打球,楚茗就借故和胡铁刚谈起了这件案子,胡铁刚先是吱吱唔唔躲避这个问题,后来将楚茗拉在一旁说和他们打官司的地产公司和他们院长关系不错,不敢得罪。他也知道打这个官司的目的关键是抢时间,所以才只能这样拖,到时候你们胜诉也没什么大用了,这样既不得罪人也不失职。楚茗心里只有苦笑,中国的司法制度还真没有在时间上做出一个什么限制,一场官司打一辈子的事又不是没见过,这事儿谁的关系通天谁占便宜。进包间唱歌时,从旁边房间里闪出一对男女,一边调情一边走出去,一个对视,楚茗认出是刘文,刘文愣了一下,装作不认识一样,从楚茗身边擦肩而过。楚茗希望自已喝多了、看错了,但无以言喻的惆怅“忽”的一下弥漫到心头,“他妈的,男人靠得住,老母猪都上树。”楚茗狠狠的骂到。

    “你骂谁呢?谁招你了?”李强很少听见楚茗骂人。

    “程砚青的老公和一个女人在这鬼混。”楚茗想用最龌龊肮脏的词来形容那个男人,但除了“鬼混”楚茗还没有更高层次形容词了。

    “别愤世嫉俗的了,男人出来花天酒地很正常的,都是一些应酬。怎么样了,你打听清楚了没有。”李强问楚茗。

    “什么叫正常?有没有一点责任感,难道应酬一定要玩出一点花边来才行呀!男人怎么了,不受道德限制呀!”楚茗不知道为什么会激动,冲着李强喊着,李强懵懵的看着楚茗,不知她受了什么刺激。楚茗甩开李强进了包间,决定不理李强。

    夜色里的深圳更突兀出妖媚和纸醉金迷,坐在车上看曾经熟悉的大街和写字楼,哪里曾有自己坚持信念而放弃的生活。自己简单追寻的不过是一份可以对得起自己内心的情感。

    “你现在后不后悔当时没答应那大款的求婚,你少奋斗二十年呢,何至二十年,这辈子都无忧了。”李强又开始嚼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往事,“你是不是特嫉妒,特想有一富婆把你包起来。啊,李强,你要有这想法别不好意思说,我帮你想办法,在深圳三条腿的蛤蟆少见,有钱的富婆还是挺多的。”楚茗嘴上打着哈哈,心里面却对“一辈子无忧”这个词产生了质疑。

    “你说这社会除了自己还能信谁?有时候自己都靠不住是吧!以前说夫妻夫妻相爱到白头,你说能到白头的恩爱夫妻是不是越来越少。如果有个富婆肯包我,我说不准就真愿意和她走呢!感情能当钱花吗?男人怎么了,就一定要养别人呀,什么时候这事也男女平等一回。”李强带着的脸。发生了这一切后,楚茗更不愿意将在深圳看到的一切说出来了。有爱的日子,楚茗痛并快乐着。

    陈漩再次找到楚茗的时候,李昆泓已经找到了一个变通的方法,以原冬退伙的形式将那个腾达贸易有限公司的业务全部转到了新的公司里,当然那个公司是原冬的。那份合伙协议约定是后来补的,虽然这也费了不少周折但很难有推反这个事实的证据。李昆泓找的那个律师是楚茗私下里介绍的,尺度火候掌握十分准确,让陈漩没有什么话可以说。楚茗第一次没有站在委托人的立场上办案,该争取的都替陈漩争取了,感情是没有办法争取来的,至始至终陈漩都没有得到过李昆泓的爱情,而李昆泓和原冬深负的内疚不至一次让楚茗觉得沉重,也许这个罪会永久的植入他们的心里,他们,为了自已的爱曾深深的伤过一个无辜的女人,这种伤害是用金钱抹不去的。

    程砚青平常会在楚茗那里吃完饭才回去,因为刘文又开始出去玩牌了,是不是真的玩牌程砚青也懒的去问,每次打电话问刘文什么时候回家,刘文总是说你别管我,你自已吃你自已的吧,我不用你管。程砚青也乐得天天对刘文不闻不问。楚茗有时会有意试探程砚青是否知道刘文在外面有女人的事情,程砚青会说自已不想在楚茗面提到他。楚茗总觉得这种爱的感觉幸福的有一些不真实。每次挽留程砚青住下来的时候,程砚青都不肯,再晚也要回去,楚茗会顶着寒风送她,在顶着寒风回来,大多数,楚茗都知道刘文还没有回来。楚茗知道一个女人婚后如果夜不归宿将会被人传成什么,但男人似乎并不会有因为夜不归宿而遭到谴责。

    一晃就是春节了,楚茗要回家过年,其实楚茗不想回家,但想想在家里等自已的白发父母,做儿女的还是不忍心让老父老母在期待中过一个年。程砚青也要去婆婆、公公家尽媳妇之道。楚茗想自己也许不会对程砚青有太多的依恋,分开几天应该不会有多痛心的。刚到家的时候,被那种亲情牵着根本没有时间想程砚青,但初一过后,思念就像吸食鸦片一样,侵蚀着楚茗的骨髓,给程砚青发短信是一天最多的事情,发短信是最实际的,程砚青不可能会在电话里说让楚茗心动的话,有的时候程砚青在家人面前接到楚茗的电话,只是很客气的敷衍几句,如果不是楚茗多次告诉自已那是程砚青迫不得已不能在家人面前说亲热的话,楚茗早就被程砚青电话里的客气和冷漠杀死无数次了。不想让自己受这种无谓的伤害,楚茗改发短信表达自已的思念。而程砚青短信中的丝丝痛爱让楚茗的情感更加笃实。

    这个春节才让楚茗感觉到自已对程砚青的依恋之情有多么的深,有多么的浓。本来想在家多呆几天的楚茗借故工作繁忙,提前回到了北京,在北京西客站看到程砚青迎风走来的样子,楚茗第一次觉得北京这个城市的亲切,亲切的不是那些高楼商厦而是有自已相爱的人在这里等自已归来。初春的阳光明媚,程砚青心也和天一样晴朗,楚茗带给她自已曾经无意说起的藏银手饰和毛牛骨的装饰盒,盒里是一颗心形的绿松石,蓝绿色的古朴和幽雅给人一种神密而空灵的感觉,一个小小卡片上写着一行小字:

    第 5 章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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