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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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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好的人形忠犬呢 作者:污喜喜

    第16节

    陈越鸣被我推开愣在一旁,祁劭瑜还怔在门口,我强撑着背脊就要绕过他,然后我顺利的绕过去了,但没走两步被人抓住手腕。

    他往回拉了拉我,而我攒足的力气也在这一瞬间溃泄,我双腿不听使唤的发软,无法支撑我的身体,眼看就要跪倒,却被人一把搂住。

    “阿萧?”祁劭瑜抱住我焦急的叫我的名字。

    陈越鸣这时也疾步过来,然后摸了摸我的头,“烧得好厉害。”

    祁劭瑜一听立马将我横抱起来,往外跑。

    即使发烧让我头脑混沌,说话都很费劲,但我依然忍不住的骂了一句:“顾垚我操你妈的!”

    祁劭瑜脚步不停,“阿萧,我们先去看病,看完你怎么骂我都行好不好?”

    我冷笑了一声,“我怕到时候骂了祁家二少爷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祁劭瑜抱着我的手紧了紧,“阿萧,对不起。”

    我闭着眼,再也不想开口。

    在医院躺着打点滴,祁劭瑜坐在旁边的凳子上,我忽略掉那灼热的视线,慢慢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发现天已经天亮了,一个人趴在床边,我看了眼手,发现没有输液了,便拍了拍趴在床边的人。

    “胡乐。”

    那人立刻惊醒,他看着我欣喜道:“阿全你终于睡醒啦。”

    这句话听着怎么这么噎人呢,不过我决定不计较。

    “你什么时候来的?”我问道。

    胡乐摸了摸我额头,松口气才徐徐道来:“我们来接你找不到你急坏啦,联系了好多人都说没看见你,后来凌晨两点的样子,顾垚拿你的手机打电话过来说你在医院,我们才过来的,还好只是发高烧。”

    我点了点头,笑笑:“让你们担心了,现在可以出院了吗?”

    胡乐:“嗯,医生说你睡醒就可以回家了,免得占床位。”

    我:“”这死孩子会不会说话!

    胡乐的陪同让我短暂的放松下来,我们收拾了一下便打了个出租回了我的公寓。

    我相信祁劭瑜不可能会在屋里,毕竟在医院他还是走了,我甩了甩头,不能想。

    进了屋我对胡乐道:“吃了晚饭再走吧。”

    胡乐喝了杯水回答道:“不了,班里说看这开学人齐,大家一起聚次餐。”

    我点点头,“好吧,那你去睡个觉吧,五点我叫你,我给番茄打个电话。”

    接通范戚的电话时,我只觉得那边有点奇怪,他的声音有些急促,当他拿远电话说了声“放松点”的时候,我瞬间就秒懂,卧槽啊!白日宣淫啊!

    我无语的翻了一个白眼,直接挂了电话发了个短信过去说我病都好了,让他不用担心。

    妈的,这口狗粮,在老子失恋的第二天。

    操蛋的!

    我去洗了个澡,然后把自己摔在床上,整个人放空。

    ······

    大四开始基本上就是实习了,但是我显得很被动,这个被动在于我是回家跟着我姐学习管理公司,还是继续我的绘画生涯。

    其实我很想选择后者,毕竟这个是我学习了这么多年的东西,而且感兴趣。学习管理公司我并不觉得自己有这方面的天赋,我甚至在这二十年基本没怎么接触过,但是我爸也说的很明白,公司给我姐,等于给了外人。

    我趴在床上蹂躏了一番被子,快中午了,早饭没吃,午饭再不吃就不行了。

    我摸出手机,点了个外卖。

    半个小时后,听见有人敲门了,我翻身爬起,穿上睡袍,在猫眼上看了看才开门。

    我接过外卖,道了声谢,欢快的放上餐桌摆好,洗漱完后,开始动筷子。

    吃到一半,听到钥匙插进钥匙孔的声音,“咔哒”一声,门开了。

    感觉自己的心脏随着也“咯噔”了一下,几乎是下意识的就紧张起来。

    但是除了范戚胡乐,就只有顾垚,不,现在该叫祁劭瑜有钥匙。

    那人目光依旧锐利,身材依旧挺拔,模样依旧熟悉。

    我放下筷子,看着祁劭瑜,他穿着意见我从没见过的深色大衣,手里提着塑料口袋,头发像被发胶固定住的一般往后梳起,显得倒比往日要成熟许多。

    他脱了鞋提着口袋走了过来,目光有些柔和也有些讨好的意味,“阿萧,我买了点鸡蛋、米,还有些零食,你可以”

    我打断他的话,带着礼貌疏远的微笑道:“东西和人都带走,钥匙留下。”

    祁劭瑜仿佛被噎了一下,他抿了抿唇,道:“阿萧,我会搬出去的,但不出现在。”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是不是等到我顾家倾家荡产,或者是我死的时候?”我望向他。

    “不是!”祁劭瑜似乎被这句话伤到了,他大声的反驳我,语气又带着些慌乱和紧张,黑眸里的气势再也不复存在,“阿萧,至少让我弥补你,我其实不想伤害你的,我”

    “我什么?趁我现在还有耐心,你要说的赶快说。”我恢复到面无表情开口。

    手里的口袋落到地上,祁劭瑜猛地扑上来,按住我的后脑勺,咬住我的唇瓣,实在是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我闷闷的痛呼一声,祁劭瑜的舌头便长驱直入。

    而他只是狠狠的吮吻了两下就放开了我,我捂住疼痛的唇惊疑的等着祁劭瑜,他的目光里是柔情,是痴迷,是深渊。

    他说:“我只是没想到真的爱上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妈的,肉麻死了

    ☆、第五十七章

    他说他没想到爱上我了,可能他也觉得这句话有点过多的矫情和肉麻,祁劭瑜的面部表情变得有些奇怪,像是很羞耻,但是又很倔强的坚持不退缩,结果让两边耳朵通红。

    不得不说这句话虽然让我起鸡皮疙瘩,但实在是很动听,如果是在所有事情发生之前他告诉我的话,或许我会更加的死心塌地。

    只是现在听了这句话,我只能嗤笑一声。

    “爱上跟我做爱?”我自虐的道:“你不是亲口说你对我的身体很感兴趣吗?还说想操哭我,听我喊‘不要了’。”

    话说出来才感觉心脏绞痛,再多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不是的!”祁劭瑜抱住我,头埋在我颈间,“我是真的喜欢上你了,即使跟你在一起确实是有欺骗,但是你对我太好了,从来没有人对我这么好,等我做了那些事情后才发现自己很后悔。”

    我疲倦的呼出口气,“祁劭瑜,结束吧,你不觉得现在太迟了吗?”感觉顾垚将我抱得更紧,我勾出一个讽刺般的苦笑,“你放心,我不会跟谁说你拿了顾家的那块玉,你也不用担心我说出去而故意骗我了。”

    祁劭瑜一愣,他慢慢放开我,我看着他,视线又渐渐的模糊,他伸出手,擦掉我还未滑出眼眶的泪水,红润的薄唇弯出一个残忍的笑来,语气却异常温柔。

    “怎么突然变得这么聪明?”

    终于露出来了,终于

    初见时那种如匕首般锋利的眼神,如野狼般残酷的表情。

    我闭着眼睛,颤抖着嘴唇,再也不抱有任何的期望,用尽了全部的力气来说出这个字,“滚。”

    祁劭瑜轻笑一声,凑近我,呼吸扑在我脸上,嘴唇若有若无的摩擦着我的嘴角,“碎玉就只差一块了,在确保最后一块拿到之前,我得好好看着你,其实我很不想走的,阿萧”

    他喃喃的叫着我的名字,吻在我的唇上,就像真的在叫爱人的名字,声音里透着无尽的诱惑。

    我头一偏,躲开他的吻,冷漠的叫他走开。我多想推开他,然后把他按在地上揍得死去活来,可现实是我居然连动弹的力气都快没了。

    祁劭瑜撑起身,我也缓缓站了起来,不知道还有哪根神经在驱使着我收拾好外卖的盒子,擦干净桌子,然后才进屋关上门,倒在床上,钻进被窝里。

    冰冷的被窝怎么也睡不热,我蜷在里面,唯一的热度来自眼睛。

    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掉,我控制不住自己,一边回忆着以前的种种,一边又告诉自己这是假象,心脏要炸裂开来,我死死的拽着那里的衣服,却无法抑制住那里的疼痛。

    看啊,顾萧,你又差点被骗了,你又差点心软了。

    拜托你,拜托你不要再这么贱了不要再爱他了好不好?

    我在被子里缩了一天,眼睛干涩的流不出眼泪,我闭着眼昏沉的睡觉。“咔哒”一声,房间门被打开,有人进来了,衣料摩擦发出沙沙声在寂静的晚上十分明显,然后又是脚步声,在床边停了。

    被子被撩开,一个人带着冰冷的气息躺了进来,然后伸手搂住我。

    我满心的疲累,感觉自己已经失去了说话的能力,一动不动任由他抱着自己。

    同床异梦。

    从那天起,我发现我没有了情绪,任何情绪都不再牵动我的神经,味蕾也像是苦的,导致我东西也不太吃的下。

    突然有一天,祁劭瑜看见我的样子,讽刺道:“怎么?想绝食来引起我的注意?”

    我才发觉自己瘦了很多,从镜子里看,里面的人面无表情的脸上毫无血色,消瘦的脸庞和失去了神采的双眼。

    抬手摸上镜子,顾萧,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我打开水龙头,想让冰凉的水浇醒自己。

    我开始早上六点起床跑步,一日三餐规整,学着做饭,学着看金融方面的节目和书,一个月的时间把忠犬给完结,然后跟读者们道歉说不再画画。

    我用压岁钱买了个新手机,将旧手机压箱底,关机取卡的瞬间心里茫然又空落落的。

    家里多出一个人,即使每天在一张床上睡觉,我也始终忽略掉这个人,我再没有跟他说过一句话,哪怕是一个眼神也没有。

    我尽量在每周都约上胡乐他们出来玩,大家似乎都不约而同的想把大四上期给玩儿过去,我会带上书去问番茄一些问题。

    他们似乎对我做出会回去继承公司这个决定感到惊讶,于是我把我老爸跟我说的话跟他们说了,想想也确实没办法。

    “那你就不能画画了,真可惜。”胡乐撑着腮帮子遗憾地说道。

    谢千城就着范戚的手吃下一口肉嘟嚷着附和道:“对啊,阿萧,还记得高中时我们的革命友谊吗,你不画个漫画出单行本太可惜了。”他咽下嘴里的肉,转头又问范戚:“哎,你说你们生意人家里是不是都这样埋没人才啊?”

    范戚伸手擦去他嘴角的肉汁面瘫道:“生在这种家庭就要做好这种心理准备。”

    谢千城拍开范戚的手,回过头一脸你好可怜的表情看着我:“宝贝儿,不论怎么样,我都是支持你的”

    我翻了个白眼,“谢谢您嘞。”

    胡乐突然问道:“哎,你家小崽子呢,这么久都没看到了。”

    我愣了愣,便若无其事的开口,“他找的工作挺忙的。”然后不着痕迹的转移话题,“胡乐大爷,与其关心别人,不如担心下你的终生大事吧,到现在还没谈朋友,不像你的作风啊。”

    明明风流倜傥,却漂亮单纯的胡乐小朋友是我们中唯一的性取向正常的人。

    虽然他看起来比我们中任何一个看起来都像基佬

    吃了饭,我们四个人一起散了会儿步,就各自回家了。

    晚上九点,接到了刘侨的电话,他说想见我一面,有些话想跟我说。

    我潜意识里知道他要说什么。

    他开车在公寓外面停着,我下楼就看见他了。

    “阿萧。”刘侨走过来。

    我弯唇打量他,“侨哥,又变帅啦。”

    刘侨伸手揉了揉我的脑袋,道:“我来跟你道个别。”

    我没有多少惊讶,心里或多或少有些离别的伤感,“要去国外了?”

    “嗯。”刘侨微笑着点头,感叹道:“一晃就四年了,希望你不会计较我以前那些失礼的行为。”

    不知怎么莫名有些不好意思,我摸摸鼻子讪笑,“你不说我都忘啦,今后你去国外帅哥美女这么多,希望你能遇到一个你喜欢的,也喜欢你的”

    刘侨突然伸手抱住我,“阿萧,我喜欢你。”

    这突如其来拥抱和告白令我措手不及,我抬手推了推他没推开。

    “那个要不先把我放开?”

    “我明天就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跟你见面,让我跟初恋多抱抱不行吗?”刘侨的语气近乎于撒娇。

    我叹口气,终是伸手回抱住了他。

    夜晚灯光昏暗,一个身影慢慢映入眼帘。

    我僵了僵,灯光照出了那个人的样貌,面无表情,目光冷戾。

    刘侨似乎感觉出我的僵硬,他放开我,顺着我的视线转过身。

    那边的穿着风衣的青年露出一个温柔的让人害怕的笑来。

    我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无风无月的夜里开始崩坏了。

    作者有话要说:  那边作者福利一般权利少,一点都不自由,还是拒绝签约了···在这里自在的写吧_(:3」∠)_

    ☆、第五十八章

    祁劭瑜走过来,看了看刘侨才望着我笑着道:“我回家等你。”

    我垂着眼,脑海里一片空白。

    “怎么了?”刘侨戳了戳我的脸颊。

    “没事。”我打理好情绪,挠挠头,“如果有什么困难或者需要什么帮助一定要跟我说,再不济我画画还可以,虽然好像并没有什么用。”

    刘侨一哂,“放心,一定会找你的。”

    目送刘侨开车远去,我带着离别的失落和又要看到顾垚的烦躁踢了一脚公寓大门。

    皱着眉,深呼吸了一口,给自己提了提胆子,硬了硬心肠才回家。

    打开门,就我房间灯是亮的,我换好鞋走过去就看到祁劭瑜躺在床上看着手机。

    他看到我来,把手机搁到床头柜上,薄唇勾出一个讽刺的笑,“终于舍得回来了?没想到你顾萧饥渴到离不开男人。”

    我也不甘示弱的勾唇嘲讽道:“对,我顾萧就是这种人,觉得我脏就给我滚出去,现在还躺在我床上干什么?”

    祁劭瑜的表情彻底阴沉了下来,他撩开被子站起来,我惊疑不定的望着他,发现他居然什么都没穿,甚至那物硬的笔直。

    我下意识的往后退,祁劭瑜两步就跨了过来一把讲我拽过压在床上,他将我的双手按在头顶,只听“咔嗒”的响起了金属声,竟然是手铐!

    “祁劭瑜!”我惊恐的叫着身上那人的名字。

    祁劭瑜翘着唇,一手按着我的手,一手摸上我的脸,“知道我现在最想干什么吗?”

    或许是我脸上的表情愉悦到了他,他温柔的话里透着令人胆战心惊的危险,“我现在最想做的就是操到你下不了床,操到你再也想不了别的男人!”

    我潜意识里几乎能料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开始拼命挣扎。

    而这时力量的悬殊立马明显起来。

    “操你妈的祁劭瑜,放开我!”

    我被祁劭瑜禁锢的动弹不了,他解开我的外套,撩起t恤,嘴唇带着高温落在身上的吻炽热无比。

    他的手几乎不费什么力气的拉下了我的裤子,隔着内裤覆上我安伏在腿间的器物。

    “唔祁劭瑜!”我又惊又怒。

    祁劭瑜闻所未闻,伸出舌头舔舐我的乳尖,我的身体似乎想起了以前的快感,浑身一颤,被舔舐吮吸的地方涌出空虚感,我下意识的挺起了胸膛,像是自己送到祁劭瑜嘴里一般。

    祁劭瑜呼吸变得急促,他换了一边更加用力的吸咬乳头,又痒又痛。

    我矛盾的头脑想挣脱这种感觉,身体却又止不住渴望。

    “滚开!祁劭瑜,放、放开我!”我颤着嘴唇叫骂,声音变哑了,身下的器物犹如品尝到了舒服的滋味,开始兴奋、变硬。

    ······

    我断断续续无力的呻吟哭泣着,被操射了两次,突然感觉胸口一痛,随后灼人的液体射进了穴内深处。

    “恨我吧阿萧恨我吧”

    我彻底昏睡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祁劭瑜抬起头,拉下我的内裤,看了一眼,“阿萧,你看,你硬了。”说着,用手直接摸上了我的性器。

    “啊别”

    滚烫的掌心包裹住我的上下撸动,眼睛又开始酸涩,这种带强制性的抚摸像是一种别样的挑逗,腰间酥麻没力气,我张开嘴喘息。

    “为什么不要?”祁劭瑜愉快的凑上头来轻轻含住我的嘴唇,话语呢喃在他的唇齿间,“阿萧,我好久都没碰你了,好想你”

    他话落,亲吻瞬间变的强势,我甚至来不及做出反应他就伸进舌头在我嘴里翻搅吮咬。

    “唔唔”

    他的手离开了我的器物,伸到了后面。

    “呜——”

    他的手指刺了进来,不留丝毫缓冲余地的在我干涩的后面抽插。

    眼眶终是包不住泪水任其滚落下来。

    祁劭瑜放开我的唇,舔了舔我溢出嘴角的液体,然后又加了一根手指。

    “啊——”我身体一震,瞬间绷紧。

    祁劭瑜埋头在我颈间,喘息着,“阿萧我好想进去”

    “唔不”我仰头喘气,被迫的承受着祁劭瑜手指的攻势。

    恍惚间,炙热粗大的东西顶在我的臀逢上下厮磨,感觉到有粘腻的液体被蹭到后面的入口,硬如棍棒的东西时不时的戳弄穴口,很难想象不在充分扩张后容纳下这个器物的感受。

    我忍住内心的恐惧,赤红着眼,怒视身上的人,咬牙切齿道:“祁劭瑜,你要是敢做,我就敢告你强奸!”

    祁劭瑜抬起头,目光柔和的就像以前——我自以为自己是他爱人的时候。

    他直直的望着我,一手抬起了我的腿,粗大的性器就这么插了进来,不给我任何适应的余地,全部都插进来了。

    “啊——”我痛的闭上眼睛,窒息般的扬起脖子,生理盐水在此刻不值钱样的从眼角溢出。

    祁劭瑜开始抽动,坚硬的阴茎浅浅的抽出,再重重的撞进,臀部与睾丸间的碰撞发出“啪啪”的声音。

    “啊、啊呜停”

    此时的我没有半分的还手之力,祁劭瑜对我的身体熟悉极了,以至于后穴的肉棒每一下都顶到了敏感点。

    我的身体又痛又爽,心理却在此刻彻底崩溃。

    我哭喊求饶起来:“呜停下来阿垚阿垚饶了我”

    此时的我脑海里空白一片,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胡言乱语些什么。泪水模糊掉我视线,我只觉得眼前的人很熟悉,味道也很熟悉,下意识的就想要求救,却不想换来更加猛烈的操干

    “啊啊、呜阿垚阿垚救我不要了阿垚”

    进出身体的器物一顿,有个声音在耳畔轻声道:“阿萧,对不起恨我吧,我罪有应得。”

    我茫然的喘息,明明这么温柔好听的声音为什么不能放开我?

    然而说话的人并没有给我任何得以休息的机会,又开始强硬的抽插,乳头被人含在嘴里舔吸,后穴越来越湿润,能感觉肉棒进出的越来越快,穴内的滚烫的像要烧起来一般。

    ☆、【祁劭瑜番外一】

    陈越鸣说的对,我才是个人渣。

    我喜欢上了一个我利用的人,我欺骗他,伤害他,我甚至还在心里侥幸的幻想着他能爱我到知道我利用他也不会怪我。

    陈家并不如人们表面上所看到的那样光鲜强大。给予我们生命的父亲祁自南出轨,在我5岁,哥哥13岁的时候当着我们的面告诉我们的母亲他有了新欢,但是他不会跟母亲离婚,毕竟在外人,甚至是在这件事发生之前,我们见到的祁自南都是绅士专情的一个人。

    祁自南将我们和母亲强迫分开,我和哥哥被带到另一个地方,不能和母亲见面。

    我到现在也忘不了母亲见不到我们在陈家门外哭泣叫喊的模样,伤心又绝望。我和哥哥被拦在屋里,任凭我们哭闹也不放我们出去,随后眼睁睁的在窗台看着别人把母亲强制带走。

    才24岁的姜秀琳是个刻薄心狠又善于揣摩男人心的漂亮女人,她在祁自南面前是个懂事贴心又聪明的情人,在背后却阴狠的笑着告诉我们母亲现在有多痛苦。

    三年后我8岁,哥哥16岁了,姜秀琳和祁自南一直没有孩子,谁也不知道哥哥时不时的偷偷在姜秀琳喝水的杯子里放了磨成粉的避孕药。

    在我10岁,哥哥18岁时,姜秀琳背着祁自南找到我们,得意的说你们的妈妈现在在精神病院,你们要去看看吗?

    哥哥牵着我的手,冷冷的看着姜秀琳,然后叫她滚。

    此后没多久,哥哥浑身湿透了从外面回来,他抱着我,呼吸很重,声音却很轻。

    他说小瑜,我们给妈妈报仇好不好?

    他说我们夺走祁自南的一切,再把姜秀琳关进精神病吧。

    他说妈妈没了。

    抑郁症、妄想症、轻度精神分裂,被姜秀琳一再的刺激,最后自杀了。

    那个温暖的,温柔的人,从此消失在我的生命中了。

    参加完母亲的葬礼后,我和哥哥便计划着报复的事,哥哥说有一块叫“鳌”的玉玦被分成了四个碎片分别被顾家、陈家、虞家和我们本家保管,如果集齐了四块碎玉,便能从上面获得地图,找到那个秘密而强大的地下势力。

    我们都心动了。

    祁自南没有把姜秀琳娶回家,因为她不能怀孕,而哥哥和我又是祁自南结发妻子所生的孩子,所以于情于理公司都应该交到我们俩其中一人的手上,而我不用怀疑的是公司必定是哥哥的,他在这几年变得冷漠强,势城府深的让人害怕。而我也一直被哥哥保护着,鲜少有人知道我的存在。

    到我16岁时,哥哥顺利的进了祁家企业,而且和虞家的长女虞深深订婚。而我坐在桌案前看着桌上的文件,拿起了顾萧的资料。

    上面的青年看起来又白又嫩却是大一的新生了,有张照片是他在校园里,穿着黑色的t恤,衬的他肌肤如上好的白玉,黑发似乎很柔软,因为拍摄的时候有风把他的头发吹拂了起来,让我很想去揉一揉。

    这个想法让我诧异了,这个叫顾萧的长的确实好看,整个人显出和煦温暖的气息,笑起来眼睛弯弯的,不笑的时候又有一种别样的魅力,认真做事的时候有种特别吸引人的禁欲。

    当我哥回来时,我拿出顾萧的资料给他,说:“这个叫顾萧的怎么样?”

    我哥点了点头,“这个人比较好接近。”

    于是我向学校递交了留宿申请,我哥找老师给我暂时休学。

    资料上说顾萧心软护短,但并不是个多么善良好欺负的人,看到他初中时候的光荣事迹,我知道必须对自己来点狠的才能接近他。

    我撇开了致命点,对着自己捅了两刀,然后刻意的没怎么去管,让伤口发炎,让自己发烧,装作抢劫犯的样子靠近他。

    抢了他的钱,我也成功晕倒了。

    醒来时果然是在医院,这么近距离的看他,比照片上的生动,比照片上的还好看。

    住院的期间,我发现这是一个说话与外貌有些不相符的人,大多时候他是不温和的,说话有些流氓,有些口是心非,却又为你考虑周到,不让你为难。我甚至都没有编造一个身份,他自说自的就给我编了一个,当时让我反而有些哭笑不得。

    看到顾萧的电脑和手机的时候,我发现他是一个同性恋,所以计划一变,心里萌生了一个打算。

    总之我留下来了,刻意的刷好感,隐晦的表现自己的占有欲。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跟他呆的时间越长,我越是失控,甚至在跟他同睡一张床时,忍不住假装做梦意淫他,触碰他,听他的喘息。我还想听他哭泣,想进入他,占有他。

    我知道他喜欢陈越鸣,心里因为这个升起有种叫征服欲的东西,不知不觉中我把顾萧当成了我的所有物。当看到刘侨留下的痕迹时,脑海中竟然会涌现出想杀人的冲动。我不停的告诉自己要冷静,可我知道我冷静不了多久。

    现在想起来,我真的是混账。

    我让他喜欢上我,爱上我,我就可以借此深入他的世界,掌控他的身心,不得不说那种感觉真的太美妙,我迫不及待的想品尝他的身体,亲吻他的嘴唇,用他嫩白的大腿根部夹着我的性器抽插,那一刻,我兴奋到了极点。可是我知道要得到他还不是时候,我要让他知道我很珍惜他。

    然后,报应似的让我却对他的爱,对他的身体上了瘾。

    去参加陈越鸣的婚礼,我看得出顾萧有些紧张,他甚至去厕所呆着,而我跟去厕所,强迫又凶狠的亲吻了他,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只知道如果不这么做的话,我会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去找陈越鸣的麻烦,如果这样的话就坏事了。我和顾萧一起进去,陈越鸣明显对顾萧还有意,我略微挑衅的看他,心里涌现出几分喜悦,看,这个人是我的了,你陈越鸣没份!

    而当我看到顾萧上完厕所回来,颈间留着牙印时,我差点就沉不住气了,回到家我发疯的吻着顾萧,我解开他的衣服,抚摸他,我问他为什么这么多人喜欢他,他睁着迷蒙的眼睛,张着被我吻得红艳的嘴唇告诉我他只喜欢我。

    刹那间,我就像饿了很久终于得到心爱的骨头的狗,我抛开了我的欺骗和利用,余下的只有无尽的欢喜和欲望。

    后来表演话剧,他又被一个学弟吻了,我装作不是很在意,私下却找人来揍了那个人一顿,看他哭喊着求饶,我的心情好极了。

    话剧圆满结束,吃了夜宵,我告诉顾萧我有一个礼物要给他,但这个礼物却是我雇凶来伤害他,这个是我看到电视上说的那个同性恋变态时产生的想法。但即使我让人避开了重要部位,当我看到他倒在血泊里的时候,我觉得自己要疯了,他会不会就这样不醒了?如果醒不来我该怎么办?我心里腾起一股戾气,我绝对不允许这种事发生。

    到医院,直到医生再三说顾萧没事,我才慢慢的放松下来,一时间觉得眼睛有点酸涩。

    顾萧的父母后面也来了,我怀着复杂的心情与顾萧的父母第一次见了面。

    计划成功了。

    可是为什么我有点难过?

    我悄悄的几乎无声的询问睡着的他:顾萧,你会原谅我的对不对?

    ☆、【祁劭瑜番外二】

    顾萧是我的光明,在继与母亲分开之后,让我重新感受到了温暖和爱意。

    可是我用谎言去撕咬了他。

    我说我出去打工其实是为了掩饰祁自南的耳目,我不能一直呆在顾萧这边,会被发现。

    范戚是一个难缠的人,他顾萧周围的朋友更谨慎,怀疑心更重,不过并不妨碍我,因为我提前就捏造了身份,他查不出来。而且我就是利用顾萧的性子,在短时间内我十分有自信的可以肯定不会被顾萧发现。

    放暑假,顾萧把我带回了家,我极力的逃避这种像见媳妇儿娘家人的喜悦,告诉自己找碎玉才是正经,那才是我接近顾萧最终目的。

    他的家人都很好相处,毕竟我是“救”了顾萧一命的人。

    我们又去了西藏,我买通了一个汉人,一个藏族人,让他们找空隙在温泉店里对顾萧进行猥亵,然后栽赃给陈越鸣。

    我心里有几丝得意,陈越鸣三个字将在顾萧心里永远的蒙灰!

    算准时间,我起身去淋浴间,这时我刚好听见顾萧的吼骂,我喊了顾萧一声,顾萧紧张迫切的回应了我,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陡然就慌了。

    我告诉自己这不对,但是就是阻止不了自己跑过去,在看到买通的两个人碰了顾萧后,我只感觉自己的脑袋“嗡”了一声,怒气几乎瞬间就席卷了自己,身上每个暴利因子都在叫嚣着将碰了他的人杀掉!

    这是我的,他的身体只有我能碰,他的嘴唇只有我能吻,他的心只能属于我!

    脑海里只有这么一个念头,我不停的挥拳,不够,还不够!

    我恍惚听见有人叫我,然后被抱住了腰身,我猛的转身,拳头朝那人挥去,又骤然停住。

    是顾萧。

    那双清澈的黑眸里满是担忧。

    我想我忍不住了

    直到回酒店我都一直克制着,让表情不露出分毫的狰狞,顾萧去洗澡了,一想到他的身体我心里就像燃起了火一样,我打开浴室的门,他用力的搓着他的胸膛,我在想他的□□是不是变成了艳红色。

    我控制不住的上前抱住顾萧,告诉他我想要他,令我惊喜的几乎冲昏头脑的是他居然主动的摸上我下面的欲望,我激动的要求他伸进去,然后深深吻住他,理智在碰到他后面时终于灰飞烟灭。

    不顾他的哭泣□□,狠狠地、狠狠地占有了他。

    内心的野兽在那一刻终于有几丝餍足。

    我庆幸着顾萧对我的心软和信任,却也纵容着我最终失去了他。

    我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被发现。

    我哥见到了顾萧,随后徐捷瑞的事情被发现了,我受不了他的冷落,在卫生间里□□他,我伪装着可怜的模样,却依旧和他吵了一架,他以前不是都原谅我了吗,是因为徐捷瑞所以他不想原谅我了?

    我百般让自己冷静,因为还有碎玉没有拿到,我不能跟他决裂,于是我说我要出去冷静下,如果再不出去,看见顾萧的样子不知道自己还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一路跑着,冷风让我的怒火慢慢减弱,却还是觉得心里有股浊气没有吐出去。也不知道在外面呆了多久,天气突然变坏,打雷又下雨。

    蓦地,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自己视线内,穿着雨衣,一边跑,一边寻找,嘴里叫着我的名字。

    胸腔内腾起几乎让人喘不过气的悸动,我跟着那个人,他焦急的表情让我的心情近乎病态的愉快。

    我跟了他很久,看到他终于累的停在地铁口休息,便在不远的树荫下静静地看着他。

    我觉得我这辈子都可能看不够这个黑发青年,我想只是一块玉而已,顾家并不需要,我想顾萧不会怪我的,他这么爱我,我想如果这辈子都能跟他在一起,时间也不是可怕的东西。

    我顺利的偷走了玉。

    或许是心里有些心虚,再加上顾萧连续两天都没联系我,让我觉得顾萧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我变得暴躁,甚至刻意挂断了他的电话,过了会儿才觉得后悔,听他的声音似乎是生病了。

    但是忐忑不安和被他纵容惯的脾气让我没有再打给他,却不想再一次见到他竟然是一个多月以后。

    这一个月监视祁自南和姜秀琳、想不出什么办法从陈家拿走玉、虞家的玉也还没有拿到这些事情让我焦头烂额。

    看到他才发现,我竟然想念他想念到见到他后身体有些颤抖,无法抑制的冲上去抱住他,听到他的声音,胸腔累积的复杂情绪一瞬间汹涌喷发出来,我张口咬在他的肩颈。

    我听见他的叫骂,内心诡异的满足,即使他揍了我一拳,疼痛也没有丝毫影响我的心情,一切前段时间积攒的负面情绪刹那消失。

    但是我还有很多事没完成,所以他叫我滚出去,我只是多看了他一些时间才走。

    下次见面又是多久呢,顾萧你等我好不好?等集齐了玉,拿到那个势力,报复了祁自南和姜秀琳后,我就自由了,我就不用再带着利用和欺骗的心思跟你在一起了。想到这里居然有些不可自抑的激动。

    可是我怎么也想不到我居然是栽倒了陈越鸣的手里,祁自南也不知道听到了什么对我的行动关注开始密切起来,不能在这里露出马脚,不然几年的计划全都白费了。

    陈越鸣主动联系我,说让我过来,只问我几个问题就把碎玉给我。

    问的问题都是关于顾萧的,他还喜欢着顾萧我知道,可是顾萧喜欢的是我。

    我带着焦躁的、畅快的、甚至带着中伤陈越鸣和诋毁顾萧的的恶意,得意的的讲诉我的感受。

    陈越鸣怒极揍了我,我承受了陈越鸣的怒骂和这一拳,也迫使我冷静下来。

    陈越鸣说:“就为了这个东西,祁劭瑜,真该让顾萧好好看看你这张脸和这颗心,让他知道什么叫白眼狼!”

    心脏骤缩,一股让人难以呼吸的疼痛蔓延全身,但我依旧冷冷的道:“他不会知道的,拿了玉我就走,也不会跟他再有瓜葛,回去我会给他开张支票”

    我的话没说完,就听见了一个熟悉沙哑的声音说:“不用了祁少爷。”

    刹那间我感觉得眼前一片黑暗,我不可置信看着那个几乎让人忽视的门,跑上前猛的拉开,入目的是顾萧泪流满面,苍白的脸。

    他流着眼泪说他自己贱,我想否认说不是的,我想冲过去抱着他说不是的,那一刻,我想哪怕是让我跪下也好,让我去死也好,我都无所谓,只祈求他能原谅我。

    但是有个声音在告诉我不可能了,他一切都知道了,所有的伤害,所有的话都是欺骗都是利用

    我怎么不去死呢?

    顾萧发了高烧昏迷了过去,我把他送到医院,等到把顾萧安顿下来,却接到我哥的电话,他说祁自南知道我跟顾萧的关系了,惊恐的情绪再一次击溃了我,我无法想象如果顾萧出了什么事我要怎么办。

    我慌乱的用顾萧的电话打给胡乐,然后匆匆的离开了医院。

    可是事情远远没我想的简单,即使我谨慎的收敛了动作,没有再联系顾萧,也低调的回学校上学,但我哥告诉我祁自南可能会打顾萧的主意,他可能会把顾萧当做我的软肋威胁我,如果从顾萧嘴里说出我做的事,那我们也完了。

    挂掉电话,我心痛到恍惚,眼睛肿胀酸涩,我知道如果我再伤害顾萧,那我跟他也彻底完了

    “妈妈。”我望着摆放在桌上的照片出神,声音不自觉得哽咽,“妈妈,你教教我,教教我该怎么做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  这篇文是he,he,he

    重要的事情要说三遍~

    ☆、第五十九章

    在s直辖市的小公寓里颓废了将近半个月,秦朝突然打电话找到我问我要不要留校当老师。

    我说让我考虑两天。

    这两天我门都没出,靠着家里的余粮过活。

    做爱被做到昏睡后,就再也没见过祁劭瑜了。醒来发现身上已经被清理过,后面还上了药,床头柜上,一张a4上用马克笔写了三个大字——对不起,外加好几个感叹号。

    我想也没想,冷漠地两下就把纸撕碎揉成一团扔出了窗口。

    还说让我恨他?恨你麻痹的,过两年你特么是谁老子都不会记得!

    原本以为这出戏再怎么样也该落幕了,可没想到竟让自己入了戏,出不来了。

    想起顾垚做的那些事我也就硬气了一天,第二天就神情恹恹,做什么都不起劲,感觉行尸走肉的生活着,一直持续到现在。

    我给大姐顾安宁打了个电话,跟她说了留校的事情,她说她在开会,让我直接去问老爸。于是我挂了电话,又给我爹顾盛堂打了过去。

    第16节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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