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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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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榴花开处照宫闱 作者:梨花烟雨

    第4节

    付惊风一把将秦墨拽起,抓着他柔美的下巴逼他面对自己,阴狠道:“你知道吗?今天你要是死了,寡人明天就发兵西川,灭了你西川一百二十三座城池,所过之处,鸡犬不留。这就是你忤逆寡人的代价。”

    “昏君,西川人民不会任你鱼肉的。”秦墨也没想到自己的自杀会失败,他本以为一死百了,洲王再震怒,也不可能真的踏平西川。

    但是现在,自己还活着,如果继续反抗付惊风,那就真真正正的是忤逆不臣之心,也许付惊风龙颜震怒之下,真的会御驾亲征,给西川国带去灭顶之灾。

    果然,付惊风冷哼一声,声音里全是志在必得的压迫:“你可以试试,秦墨,你真的可以试,寡人会带上你,让你亲眼看到家园被战火波及,百姓被铁蹄践踏,民不聊生流离失所……”

    “不要再说了,大王,西川虽然是一个诸侯国,可那都是你的子民啊,你……你怎么能忍心说出这样的话?”秦墨哽咽着,他被付惊风诉说的惨况揪的心都疼了。

    “是我的子民,便该为寡人付出一切。”付惊风的冷酷显然超出秦墨的意料,不过想想这个残暴君王一向的行事作风,似乎也在意料之中。

    “那大王究竟还想怎么样?你已经……已经得到了我的……身体,你还想怎么样?为什么还要阻止我自杀?”秦墨无力的倚在床上,泪眼朦胧的看着付惊风。

    “你当然知道寡人要怎样,不然你又何必寻死呢?”付惊风忽然呵呵呵的笑起来,他的眼神好像毒蛇一般,似乎能看进秦墨的心里。

    秦墨无措的低下头,他心里当然知道,如果付惊风真的只是要和他春风一度,他又何必寻死,只当被狗咬了一口就好。之所以自杀,不就是因为面前这混蛋很明显不是只要春风一度,而是要春风几十度,甚至几百度,这让秦墨如何能够忍受。

    “寡人还有事,这就要离开,也不会派人在这里看住你,秦墨,如果你可以罔顾你的家族父母和西川百姓,你尽管任性妄为。”

    付惊风站起身,从旁边桌上拿起一样东西仍在秦墨面前,转身扬长而去。

    太监宫女们神色复杂的看了秦墨一眼,也战战兢兢的退了下去。因为付惊风的命令,所以他们即使心内恐惧的要命,却也不敢留守在秦墨身边。

    秦墨足足有小半个时辰,都不敢去看付惊风扔在床上的是什么东西,他怕自己受不了这个诱惑。

    但是最终,他还是颤着手将那件东西捡了起来。

    那是一把匕首,或许说匕首不合适,因为它有着森冷却并不华美的鞘,这该是一柄短剑才对,在短剑柄上,是两个古朴庄重的小字“饮血”。

    竟然是饮血短剑。秦墨的心震动一下,这是商朝的十大名剑之一,也是十大名剑中唯一的一柄短剑,但是如果比拼杀人的数量,这柄“饮血剑”当之无愧的排在十大名剑首位。

    一下,只要轻轻的一下,甚至不必用力,就可以解脱了。

    秦墨将短剑横在修长的脖颈边,用尽全力握住了剑柄,他心里这样的告诉自己。

    饮血剑极锋利,只要轻轻在脖子上一划,它就足以割破脖颈下的血脉,到那个时候,即便及时施救,也是救不过来的。

    可是他划不下去。

    颓然的放下胳膊,任饮血剑落在床上,秦墨无助的用双手抱住膝盖,将脸埋在膝盖中痛哭失声。

    在付惊风明确的用整个西川来威胁自己之前,自己还可以心安理得的死去,勉强告诉自己大王不会昏头,用整个西川来给自己陪葬。

    可是现在,他明白,付惊风敢将饮血剑扔在床上,他敢不派一个人留在这里看守,就是因为他笃定自己会为了西川的百姓而继续耻辱的活下去。

    如果自己真的再度任性寻死,那秦墨毫不怀疑,西川将在短短数月间灰飞烟灭。即使父王不会坐以待毙,可是依照付惊风和商朝军队的实力,西川在他们的铁蹄下没有任何一丝机会。

    偷偷在暗中窥探的太监宫女们都松了一口气,知道大王的威胁恰好用对了地方,这位西川世子可以不在乎自身生死,却把整个西川的百姓和他的家族看的比天还大。

    凤霞殿中,丝竹阵阵熏香袅袅,绿妲陪付惊风坐在案后,惬意欣赏着堂前曼妙的歌舞。

    “大王就这么有信心,那个秦墨不会再寻死吗?”轻轻替付惊风捏着肩膀,绿妲娇媚的问。

    “他不会的,因为他不敢。”付惊风傲然一笑:“寡人从看到他的第一眼起,就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这种书呆子,为了所谓的家国百姓,是什么耻辱都愿意忍受的。”

    “能够陪伴大王乃是天大的荣幸,怎么会是耻辱呢?西川世子也未免太狂妄了些。”绿妲转动着漂亮的眼睛,声音软的好像是一池春水。

    “所以你们不是他。”付惊风冷冷一笑,然后看着绿妲:“就算你们是欲擒故纵也好,还是真的不愿意服侍寡人也好,你们都比不上他。”

    绿妲面色微微一变,但旋即又娇笑道:“大王这话是真心的?这么说,有了西川世子,这后宫日后就不会再有新人了吗?臣妾却是不信呢。”

    “信不信有什么关系?他如果真的愿意在这宫中陪寡人白头偕老,不要说日后后宫不会进新人,就是将你们这些老人都遣散了,又有何妨?”付惊风看似懒散的露出一个笑容,说出的话却是斩钉截铁。

    “大王,你不要吓人家。”绿妲心中一凛,随即不依的扭动身子叫起来:“您明知道臣妾的心只在大王身上,若是您不要绿妲了,可让臣妾怎么活?”

    “放心,到时寡人自然会好好的给你们安排退路,只怕到那个时候,你们感谢寡人还来不及呢。”

    付惊风哈哈大笑,绿妲趁机将身子投进他怀中,用柔软的腰肢和丰满的臀部轻轻摩挲着他的胯下部位,一边腻声道:“大王,天色黑了,不如今晚就留在臣妾宫中用膳吧。”

    “是吗?天黑了吗?”付惊风叫过贴身的太监:“看看什么时辰了?”

    太监恭敬回答道:“回禀大王,已经是酉时初了,也到了传膳的时候儿,不知大王要在哪里……”

    不等说完,就见付惊风毫不留情的推开怀中绿妲,站起身淡淡道:“回云罗宫。

    “大王。”

    绿妲在后面徒劳的喊着,却见付惊风连头也不曾回,转眼间消失在凤霞殿外,她不由气的猛然掀了摆满水果的桌案,对着那群惶然的乐师和舞女大吼道:“滚,都给本宫滚下去,你们这些废物。”

    乐师和舞女连滚带爬的滚出去,一边在心里腹诽着我们若是废物,留不住大王的你岂不更是废物?不过这话只敢在心中偷偷腹诽,决不敢宣之于口就是。

    “他就这样一直坐了一下午吗?”

    云罗宫内,付惊风看着宛如泥胎木雕的秦墨,淡淡问服侍他的那些宫女太监:“中午饭也不曾吃?”

    “回大王,是……是的,世子……世子一直坐着,不管奴婢们怎么哀求叫喊,他都……他都不肯搭理。”落霞跪在地上,颤抖着声音禀报。

    “哀求没有用吗?那是因为你们还不够诚心吧。”付惊风残酷的冷笑着,忽然对身边的太监下令道:”将这些宫婢太监都拖出去杖责,什么时候西川世子有反应了,肯陪寡人用膳了,什么时候再停下。”

    “大王……大王饶命啊。”所有的太监宫女全都跪下,这和上午要被杖毙不同,大王只是要秦墨有反应,也就是说,他们叫的越凄惨,越有可能打动那个柔美倔强的男人,只有秦墨动了恻隐之心,他们才可能逃过刑罚。

    果然,惊天动地的求饶声音惊醒了秦墨,他纤瘦的身子一震,然后看向付惊风,只用了片刻功夫,就弄明白发生什么事情了。

    “你以为,我会将这些宫女太监的性命放在心上吗?凭什么?他们当中可有我西川子民?”秦墨怒视着付惊风,他真以为自己是烂好心到可以予取予求吗?

    “你如果不被他们打动,那就继续装死好了。”付惊风大步走上前,一边轻轻的挥手道:“拖下去。”

    “你……”秦墨气结,牙齿咬的咯咯响,那些宫女的求饶惨叫声好像是锤子一样一下下敲击着他的心脏,明明知道这时候不能妥协,可他的拳头都握疼了,却最终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喊出那一声“慢着……”

    付惊风哈哈大笑,上前不由分说就将他打横抱起,一边往外走一边得意道:“秦墨,你是斗不过寡人的,何必还非要这样别扭,认命的顺从寡人岂不是更好?”

    秦墨想挣扎着从他的怀里逃脱,当着那么多太监宫女,这种抱法让他难堪,但是因为失血过多,这个时候身上还是没什么力气,因此拼尽全力也只是微微的扭动了几下而已。

    却见付惊风猛的停了脚步,脸上表情似乎有些奇怪,然后他凑近秦墨耳边,轻声道:“寡人已经起来了,你再这样勾引寡人,咱们真的不用吃饭,寡人直接吃你就好。”

    秦墨震惊的瞪大眼,身子却是瞬间僵硬,果然一动也不敢动了。

    付惊风发现林水瑶说的的确很有道理,留下这些太监宫女作为对付秦墨的武器,实在是太好用了。

    他满意的看到秦墨在他动不动就“拖出去”的威胁中被迫喝了一大碗甜粥,吃了一碗燕窝喝了一碗鸡汤,还吃了几块排骨和酱鸭肉,最后秦墨的脸都有些发绿了,痛苦的摇头说自己真的再也吃不下,就算是杀了这些宫女也吃不下了,他这才罢休。

    “放开……放开我……”

    夜幕低垂,红罗帐里传来令人脸红心跳的挣扎求饶声音,宫女和太监们会意,都一起悄悄的退到外间。

    “放开什么?你不是说吃撑着了吗?所以寡人才要给你揉揉啊。”付惊风不耐烦的制住秦墨双手,一只手解开他的腰带,露出微微凹陷的雪白粉嫩肚皮,然后他伸出大掌,在那上面轻轻按揉着。

    秦墨难堪的红了脸,那只大手在皮肤上确确实实是在按摩,但是被他碰触到的地方都像是着了火一样,一阵阵的酥麻感直从小腹往自己的头顶蹿,不仅如此,他甚至都能感觉到自己某个部位受不了这种挑逗,微微的起了变化。

    “好……好了,舒服多了,不用……再弄了……”秦墨咬牙哼着,一边想挣出双手去阻止付惊风。

    “咦?这地方怎么硬起来了?”付惊风假装惊讶的叫了一声,嘴角边却浮现出坏笑,在这方面没有任何经验的秦墨哪能算计的过他啊,能忍到现在已经算对方定力超人了。

    “不……不要看……”秦墨急了,挣扎的更厉害,却不料付惊风下一刻就把手伸进了裤衩里,直接握住了那刚刚抬起头的小东西。

    “不……”秦墨大叫,只觉羞愤欲死,但是那小小的玉茎被付惊风粗鲁的撸了几把后,立刻就传来潮水般的快感,让他的腿都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

    “大王……”秦墨哀叫,像一只被猎豹抓住,濒临死亡的母鹿。

    付惊风只觉得心里一荡,胯下某个部位瞬间硬的发烫,只是看着这具瘦弱的身体,想到秦墨今天才刚刚失血过多,如果今晚继续要他,是不是太残忍?再说这文弱彬彬的人也禁不起这样的蹂躏吧?

    手掌轻轻摩挲着光滑粉嫩的秀气分身,一边用拇指肚在铃口打着转,感觉到那不经人事的小东西迅速的颤动起来,他心有所感,技巧的再转动几下,下一刻,有热烫的液体射到了他的手心里。

    “墨,你也太没用了,才这么几下就射,幸亏现在你是在寡人的后宫,不然将来你要是做了世袭的西川王,有了后宫佳丽,可怎么能满足她们呢?”

    付惊风无耻的调笑着,一边起身拿了块娟子将自己的手擦干净,一边好整以暇的欣赏秦墨闭眼忍受屈辱的表情。

    “知不知道?寡人现在很想要你。”凑近了美人儿的耳边,付惊风的话差点吓的秦墨跳起来。

    “不过你今天太虚弱了,寡人又怕享用你之后出现什么意外。你说该怎么办呢?”付惊风双目灼灼的盯着秦墨,一边意有所指的看着秦墨那根还微微挺立着的分身。

    秦墨的双手一下子抓紧了床单,别过视线不去看付惊风的脸,好半天才低声道:“臣……臣不知道……”

    “不知道也没关系,让寡人来教你。”付惊风冷笑一声,心想你以为这样就可以逃过去?也太天真了吧?他不由分说握住秦墨的手腕就往自己的某个部位带去:“就像刚刚寡人对你做的那样,你也用手来为寡人解决吧。”

    “不……”秦墨惊恐的往后缩着手,却见付惊风猛然冷了面容,不由分说一下就翻过身,将秦墨给压在身下,冷冷道:“使用你的手来帮寡人还是用你后面的小穴来为寡人泻火,你自己选。”

    “你……”秦墨感觉到顶在自己屁股上那个硬烫的东西,回想起昨晚生不如死的经历,心一下子就哆嗦了,嘴唇翕动了好半晌,才终于忍耻答道:“臣……臣遵命就是,请大王……放开我……”

    “这才乖嘛。”付惊风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从秦墨身上翻下来的时候,还轻轻捏了一下他半裸的胸膛。

    秦墨紧紧咬着嘴唇,才能努力控制自己不一脚将这个昏君给踹下床去。感觉到那只大手握着自己的手向某个方向拉,他闭了眼睛,既然反抗不了,那就只能……这样了,谁让他是西川世子,而对方却是整个商朝的大王呢?

    手覆上那个滚烫的东西,粗硬的像是一根铁棒,秦墨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回想着刚刚付惊风的动作,好半天才轻轻动手上下摩擦了一下,还没等撸到底,脸上已经烧红了。

    手里的东西似乎一下子又粗大了不少,接着耳垂被重重咬了一下,传来付惊风有些嘶哑的声音:“宝贝儿你太棒了,真没想到连你的手也这样棒,刚动了动我就差点儿射了。”

    秦墨牙都快咬碎了,一想起反正今晚不让这混蛋射他是不会放过自己的,索性便拼命压制着羞耻心,纤长优美的手包裹着那根粗大棒子上下摩擦着,偶尔还用手指肚去摩挲铃口,随着付惊风喘息的越发剧烈,他能感受到手中这根巨物的颤动。

    真不如好好服侍他一晚,然后让这昏君精尽人亡好了。秦墨心里发狠的想,手上不禁一个用力,下一刻,手上和胳膊上以及还露在外面的肚皮上就传来一阵滚烫的感觉,原来是付惊风已经射了。

    付惊风一把将秦墨搂在怀中,在他的脸上乱亲,一边嘿嘿笑着:“宝贝儿你实在太棒了,怎么办?寡人发现以后离不开你了。做寡人的王后好不好?你要是不喜欢寡人风流,寡人为你遣散后宫,怎么样?“

    秦墨这一次是真的吓的魂飞魄散,心想遣散后宫?每天就我一个被你蹂躏?那我要是被你活活做死了,你会不会攻打西川?你要是不攻打的话,那我豁出去了,早点让你做死,也好过这么屈辱的活一辈子,但你是这种讲道理的人吗?

    “怎么不说话?”付惊风被秦墨吓呆的表情逗的开怀笑起来,搂着他在胸膛上摩挲着:“是高兴的说不出话了吗?”

    秦墨无言以对,想着这个家伙还能不能更加无耻一点。

    好在一连几天,付惊风都因为他身体虚弱而放过了他,不过也没有彻底放过他,最起码他每天晚上都要用手为对方解决一次到三次的欲望。

    可是秦墨的身体渐渐好起来了,他手腕上的纱布也已经被拆除,那么深的伤口,却只留下了一道粉红色浅浅的疤痕,结果当天晚上,付惊风就在那疤痕上又啃又咬的亲了很久,得意洋洋的宣布说这是秦墨为他受伤留下的痕迹,让秦墨深刻认识到这个男人没有最无耻,只有更无耻。

    这些日子付惊风一直都睡在云罗宫,这让秦墨很是焦急害怕,他知道,自己的身体补养好了,连纱布都拆除后,付惊风就不会这么容易放过自己了。

    就在他心神惶急六神无主的时候,好像雪中送炭一样,王后率领着几位娘娘一起登门,其中就有之前秦墨在饮宴上看见的绿妲娘娘。

    娘娘们的来意再明显不过,一阵虚伪的嘘寒问暖之后,就隐晦的暗示秦墨不该独占君宠,既然成为后宫中的一员,便该懂得雨露均站的分寸,言下之意就是劝付惊风到别的宫殿过夜。

    秦墨又羞又愤,感觉自己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他就差没哭着求娘娘们施展手段,将付惊风从云罗宫拉走,哪怕自己被贬为民,甚至被下狱都是愿意的。

    其实这些娘娘心里怎么会不清楚,堂堂的西川世子,那样清高骄傲的男人,怎么会甘心委身于男人胯下,秦墨看上去又不是那种为了荣华富贵可以献身的男人。只是她们现在对付惊风独宠秦墨一事也是束手无策,只好厚着脸皮跑到云罗宫来兴师问罪,期待着可以从秦墨这里找到突破口。

    秦墨心中也不是不知道这些嫔妃要拿自己当枪使的借口,所以这天晚上,当付惊风再次驾临云罗宫后,用完膳,趁着对方心情不错的时候,秦墨就说出了今天娘娘们联袂前来的事情,忍着耻辱用贤惠的妻子口吻劝付惊风身为大王,应该努力在后宫女人身上播种,以免后继无人。

    结果是他被付惊风狠狠压在床上,一直蹂躏到后半夜,甚至还逼他用嘴将那根火热的孽根吞进去,直到射了才罢休。等到这一场性事结束后,秦墨整个人有气无力的瘫在床上,好像是一个破碎了的布娃娃一般,动都不会动了。

    暗无天日的生活看上去似乎永远都没有结束的一天了,秦墨迅速的消瘦下去,心里的苦是没办法因为威胁而变成快乐的,即使强颜欢笑,心里的凄凉也无法驱除。

    付惊风在床上的精力惊人,自从秦墨手腕上的伤恢复以后,每天晚上的性事都要持续到后半夜,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几乎夜夜没有停歇,这让柔弱的秦墨怎么吃得消?更何况他心里全是对家乡的思念和对目前生活的耻辱,就好像生活在无间地狱中,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很快便到了隆冬时节,这一日,秦墨正在偏殿里呆呆看着窗外盛放的红梅,忽见付惊风身边的太监匆匆走来,眉开眼笑的道:“启禀世子,您的弟弟从西川国来进贡年礼了,要求见您,大王让奴才带您前去。

    秦墨日夜都盼望着亲人,然而当真的听到秦帆到来的消息时,他却惊吓的将面前茶盘和茶杯都打翻了。

    “你……你说帆儿过来了?”好半天,他才总算镇静了情绪:“他……大王是怎么和他说的?帆儿他……他知不知道我在……我在这里?”秦墨心乱如麻,见太监疑惑的神色,才无奈低头道:“我的意思是说,帆儿知不知道我在大王的后宫中?”

    太监脸上立刻浮现出了然加暧昧的神色,呵呵笑道:“这个奴才也不清楚,大王并没有多说什么,只说世子琴棋书画无不精通,所以留在宫中陪大王欢谈下棋,以解郁闷。”

    秦墨想了想,点头道:“好,麻烦公公去回禀大王,就说……就说秦墨这就过去。”说完他让宫婢给自己将头发挽成发髻,因为付惊风还是喜欢看他散发的样子,所以在云罗宫里,他被勒令不许梳发髻,秦墨这幅披头散发的模样都持续一个月了。

    当下更换了衣服,好不容易强压下心中汹涌的情绪,才来到前殿,果然,站在屏风后,一眼就看到在桌案后皱着眉头跪坐的倔强小子,殿里的气氛有些沉闷,付惊风也不说话,连奴才们都是战战兢兢的,连喘气都不敢大声。

    “帆儿,真的是你?”秦墨看见弟弟高大的身影,险些泪下,忙握着拳头强忍住了,费力的在脸上挂起一丝微笑,这才迎了出去。

    “哥。”

    秦帆一下子跳了起来,看见他就奔过来,一把将他拥进怀中,大声叫道:“哥你为什么不回西川,我都担心死你了。”

    “咳……”

    龙案后的付惊风轻咳一声,严厉的瞪了秦墨一眼,让他立刻想起这个君王的残暴和醋坛子的个性。不由得连忙推开弟弟,一边薄嗔道:“你说的是什么傻话?大王留我在宫中谈天说地,有什么可担心的?你把大王当成什么人了?还不快给大王认错。”

    秦帆哼哼了两声,眼皮子往上翻,秦墨唯恐他惹怒了付惊风,急的眼泪都快出来了,秦帆不忍见哥哥为难的样子,这才转身向付惊风鞠了一躬,沉声道:“微臣冒犯了,还请大王恕罪。”

    “无妨,你们兄弟的感情好,担心也是正常的。”付惊风假装大度的一挥手,然后道:“二公子远路跋涉而来,今天中午就留在宫中赐宴,稍后再回驿馆。”

    秦帆刚要说话,就被秦墨一瞪,只好闷闷道:“是,微臣谢大王恩典。”

    “哥,你怎么瘦的这么厉害?”秦帆满肚子的话,但是付惊风不肯离开,他也没办法畅所欲言,心中暗恨,又见秦墨的身形消瘦的厉害,心中想着莫非真如自己所担心猜测的那样么?一念及此,登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恨不能将付惊风碎尸万段。

    付惊风不走,秦墨也没有办法,只好拼命压制着秦帆,只和他说一些无关紧要的话。好不容易挨到了午宴,三人各怀心思,也没吃多少东西。

    “你身体不好,赶紧回后宫歇着吧,二世子也该回驿馆了。”付惊风给太监们使了一个眼色,不等秦墨反对,就让人将他强行带了下去,一时间,大殿里只剩下他和秦帆。

    “大王,帆儿还小,说话冲撞之处,还求大王见谅。”不想被弟弟看到自己被强迫的样子,所以秦墨只好装出遵命顺从的模样离开,一直走到了屏风后,他想起付惊风的狂妄,还忍不住哀求的暗示他不要让弟弟知道自己此时的尴尬卑贱身份。

    付惊风只是给了他一个莫测高深的笑容,见他离开了,才问面前的秦帆道:“二世子,刚刚的御宴可还合你的口味吗?”

    秦帆现在哪里知道御宴是什么口味。他满脸怒气的看着付惊风,阴森森问道:“大王何出此言?还有,大王为何将我哥哥安排在后宫?那可是娘娘们的地方,我哥哥一个大男人,住在那里似乎违例了吧?”

    付惊风得意而张狂的笑了:“我想,寡人的口味和二公子应该差不多吧?所以刚刚的御宴寡人觉得味道很好,不过却怎么也比不上世子的味道。二世子,寡人觉得,果然还是世子最合寡人的口味,可能也最适合二世子的口味,只可惜,世子只有一个,所以寡人可没办法把他舍给二世子。”

    “你……你说什么?”秦帆“腾”的站了起来,不敢置信的看向付惊风:“你……混蛋,你对我哥哥做了什么?”

    “都是男人,二世子会不明白寡人的话吗?”付惊风悠悠站起身:“其实你也一直都想对你哥哥做寡人对他做的事情吧?只不过你不敢,不敢顶着兄弟乱伦的罪名,不敢去亵渎他,不敢……”

    “住口,你这个昏君,我要杀了你。”秦帆要是听到这儿还不明白付惊风指的是什么,他也不是男人了。想到那样文弱温柔的哥哥却被眼前这个混蛋君王压在床上蹂躏,他的眼睛都红了,恨不得一下子就扑上去将付惊风给碎尸万段。

    但是脑海中始终保持着一丝神智清明,想到临行时爹爹的吩咐,不管哥哥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不允许和大王起冲突,最终的目的是将哥哥接回西川,而不是把自己搭进监牢。因此他咬牙死死的忍着,为了秦墨忍着。

    付惊风瞥了一眼秦帆握剑的手背上青筋毕露,嘴角边不由得露出一丝奸计得逞的笑容,继续用低沉的语气道:“杀了我?杀了我你哥哥会伤心的,难道你不知道这种事情是食髓知味的吗?自从他被寡人在床上调教了几次后,现在已经离不开寡人了。”

    “啧啧,西川世子的滋味真是十分美好啊,一直到现在,被寡人进入的时候,他还会疼的身子都颤抖着,那幅模样真是可怜又可爱,还有他婉转呻吟的样子,那份宣泄不出的痛苦,就别提多么销魂了。唔,寡人为了他,还特意让人搜了许多房中术的孤本,然后在床上一次次试着新花样玩儿,寡人最喜欢的就是观音坐莲式,唔,还有老牛拉车也不错,你知道什么是……”

    “昏君……”

    秦帆就觉得脑子里似乎有一根弦猛然崩断了,爹爹的嘱咐,随行而来臣子每天的耳提面命,在这一刻统统都丢到了脑后,他大叫一声,拔出腰中佩剑就像付惊风砍去。

    付惊风脸上的笑容倏然退去,同时右手在腰间一抹,一柄银红色的软件猛然抖直,恰巧挡住了秦帆砍过来的剑刃。

    “有刺客,保护大王。”外面的侍卫蜂拥而入,但是为时已晚,在他们冲上前的同时,付惊风的脚步一个踉跄,胳膊恰巧撞在秦帆的剑锋上,衣服被划破,鲜血瞬间涌了出来。

    “昏君,我杀了你……杀了你……”秦帆仿佛是一头红了眼睛的野牛,挥着剑砍翻了几个侍卫,勇猛的往前冲,但是很快他就被训练有素的侍卫制服了。在被拖着押下去的时候,他看到付惊风嘴角边冷酷的笑容。

    秦墨从回到云罗宫就心神不宁,他心里只埋怨父王,明明知道弟弟是个冲动性子,为什么还要派他前来?一旦得罪了大王,弟弟就真的完了。

    联想起付惊风大殿中的平静和一反常态的随和,秦墨就是一阵心惊肉跳,他在大殿里来回踱了几圈,还是不能放心,刚要出去想办法再见秦帆一面,就见簇拥着付惊风的队伍走过来。

    “参见大王。”

    没奈何,秦墨只得屈身下拜,刚想问一问秦帆是不是回了驿馆,就听付惊风淡淡问道:“怎么回来了也不把头发披散下来?寡人不是说过喜欢看你散发的样子吗?”

    秦墨一窒,然后微微垂头,默默伸手拔掉发髻上的玉簪,刹那间,一头青丝飞扬如瀑,转瞬倾泻在后背上,有几缕垂在胸前,更衬托出他容颜如玉眉眼精致柔和。

    付惊风满意的点点头,迈步走进殿中,秦墨连忙跟上,低声问道:“大王,帆儿可是已经回了驿馆吗?”

    “没有。”付惊风冷冷的答,言语间似乎还有怒气未平息。

    “他……他去了哪里?”秦墨的心猛往下沉,追在付惊风的身后,面色惊惶。

    “这是他给寡人留下的。”付惊风坐到了椅子上,伸出一只胳膊,那上面的衣服仍然是破的,一圈白布包扎在上面,渗出隐隐的血迹。只是因为刚刚付惊风走得急,所以秦墨没有仔细看,才会没发现。

    “是……是帆儿……”

    秦墨一个踉跄,险些软倒在地上,幸亏身边两个太监及时扶住了他。过了好半晌,他似乎才回过神来,忙不迭的跪下道:“臣代臣弟给大王认错,求大王念在臣弟年幼冲动,宽恕他冒犯之恩。”说完便咚咚咚磕下头去。

    “你难道不知?你这样做,寡人会心疼吗?寡人若是心疼,就要迁怒到秦帆身上,到那个时候,怕他连想死还办不到了呢。”

    付惊风一句话成功止住了秦墨的所有动作,绝望的抬头看着付惊风,秦墨含泪问道:“伤害大王是满门抄斩的罪名,大王……大王要怎么处置帆儿?”

    他没有问秦帆为何会突然行刺付惊风,以他的聪明,若是猜不出付惊风这是有意为之,他也不配被天下人传诵了。秦帆那个傻瓜,哪里是能禁得住撩拨的人?他或许只是一心想救兄长出苦海,却不料,他的鲁莽只会害的他兄长吃更多的苦。

    “这个啊,就看世子想寡人怎么处置他了。”付惊风满足的笑着,他当然明白秦墨心里已经可以猜出整件事的经过,但那又如何?对方还是要向自己低头认输,他喜欢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更喜欢看秦墨洞察一切却无能为力的样子。

    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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