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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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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榴花开处照宫闱 作者:梨花烟雨

    第5节

    “大王……要臣做什么?”颤抖的语音,泄露出主人心中的恐惧,但口气却是坚定的。

    “今天晚上,看你的表现吧。”付惊风玩味的笑看着秦墨,然后站起身,一把拉起他:“走,先陪寡人看点有趣的东西。”

    秦墨被付惊风拽着来到里屋,付惊风一招手,就有太监捧上一本黄色封皮的册子。秦墨只打开看了一眼,整个脸就烧红了,手一抖,册子掉到了地上。

    “你不想救你弟弟了吗?不想的话,那就不用费心学习了。”付惊风嘿嘿笑了一声,接着假意要将册子收回,却旋即又被秦墨抢回去。

    “大王只要能放过帆儿,臣……愿意学着这册子里的东西服侍大王。”命运已定,多说无益,秦墨以极大的定力强迫自己再次翻开那本活春宫。

    “呵,一晚上的时间,有些不够用呢,要不然,咱们只试一试其中两个姿势好了。”付惊风指着其中一张图片坏笑道。

    “一晚上的时间不够,还有两晚上,三晚上……”秦墨面无表情的道,他多希望现在自己可以变成一个木偶,将灵魂都提出去,也免得接受这可怕的羞辱。

    “如果你今天晚上服侍的寡人舒服了,明天午后便可以随你的西川使团一起回西川国了。”

    付惊风似是不经意的笑说了一句,但听在秦墨耳里,却不啻石破天惊。

    “大……大王刚刚说什么?回西川国?”就好像是一个掉下深渊的人忽然抓住了一棵小树,秦墨费尽力气才能控制住自己,不然他一定会跳起来疯了一样的大笑大叫。

    他以为付惊风终于对自己厌烦了,却没料到对方下一句话就将他再度打进深渊。

    “不要高兴的太早,你回去,你弟弟却不能回去。什么时候你回来了,再换他回去。你放心,寡人对他那样的武夫没有丝毫兴趣,之所以将他留在牢中,你应该知道是为了什么。”

    “大王……臣不明白……”秦墨的确是看不透付惊风的心思了。如果说他舍不得自己,为什么还肯放自己回西川国?如果他不喜欢自己了,为什么还非要逼自己再回他身边。

    “不过是放你回去过个年而已,不用想那么多,重要的是你今晚能否服侍的寡人满意。”付惊风微微一笑:哼,秦墨当然不会明白自己的心思,不要说他,就算是满朝臣子,后宫所有嫔妃,也没有人会猜出自己心中的打算。

    而这一边,秦墨收敛心神,让自己抛却一切羞耻难堪的杂念,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用身体将这昏君服侍舒爽,暂且解了秦帆的死罪,再计其他。

    翻开那本春宫图,秦墨垂目恭顺地问付惊风:“大王,这些姿势大王中意哪个?今日微臣就学大王喜欢的姿势服侍……”

    “墨蕙质兰心,一定懂得寡人心意,你且自己先选一个?”

    秦墨暗自咬牙,看似随意地指了一个姿势。付惊风探头一看,是一男子躺在床榻上,一个少年背对男子坐在肉具上交欢,是一个反向的骑乘式。

    “墨喜欢这个姿势?”付惊风脸上闪过笑意。

    秦墨在付惊风满眼探究的目光中,俊脸涨得通红。

    选这样的姿势秦墨还是有私心的,这几日的床第交欢,付惊风无不是将秦墨压在身下猛力贯穿,秦墨深受付惊风旺盛精力所苦,根本无法挣扎抵抗,下身每每情动之后却要疼上一整天。这骑乘位受方在上,力度角度都可以由自己控制,身体承受起来自会轻松一些。

    选择反向背对付惊风,更是自己私心不愿在如此私密的情事上还要面对这个昏君,虽然自己是为了救帆儿不得已主动求欢,但一想到自己违心吟哦婉转时,还要时时看着那罪魁祸首得意洋洋的面孔,秦墨就从心底冒出一股恶寒。

    “就听墨的……”懒洋洋地半靠在榻上,付惊风眼中闪着饿狼般掠夺的光,“墨是要寡人先躺下,才好服侍吧,你看寡人这么躺着,你可顺手?”

    随意瞥了一眼躺靠在巨大软榻上的付惊风,秦墨双手在宽大的袍袖中攥得紧紧的,只恨此时没有刀斧,否则真想不顾一切地一刀劈死这个昏君!

    憋足了一口气,秦墨最终还是垮下双肩认了输。即使手中有刀,几十年的礼教规范也让他断做不出这弑君逆天之事……罢了罢了!就算为了西川百姓,为了父母兄弟安危,自己以身饲虎又如何?

    周围伺候的婢仆太监都早早退出殿外,留下他们暴虐的王上让西川世子来安抚。

    紧抿着嘴,秦墨壮士断腕般决绝地伸手就去解付惊风的腰带,却被付惊风一把抓住了手腕。

    “墨是要将寡人服侍满意才能免了秦帆的罪,怕你对寡人的喜好不得要领,墨还是乖乖按寡人要求行事,也免了事后你费尽心力却不能让寡人满意,反而怪罪寡人背信……”

    付惊风笑得狡黠,秦墨更是听得惊心,心说这商洲王年纪轻轻却武功盖世,善于狡辩,天下道义都由他一人搬弄,若是真惹得他不称心,想必对付西川的方法还有千千万。

    “谨遵大王吩咐……”以恭顺之姿跪伏于付惊风脚边的塌下,秦墨心如擂鼓,不知付惊风究竟要自己做些什么可耻之事。

    见秦墨出奇的乖顺,付惊风甚是得意:“听闻男子之乳虽小,但乳尖敏感更甚女子,只要细加挑逗就会情动非常,寡人怜你房事不甚精通,且先褪衣袒乳,让寡人品品你的乳尖,待情动之后再行交欢之事……”

    秦墨只觉天雷阵阵,劈得他耳边嗡鸣不止,这无耻之徒居然让他宽衣袒乳供他品尝?自幼熟读宗师典籍,被西川王教化要识礼有矩的秦墨,认为床第交欢本就是不洁之事,对于古人脱尘的高洁风范尤为敬仰,所以年及弱冠仍未有过云雨之情,如今被商洲王强逼着破了身,已是难堪,还要自己如此不知廉耻的配合,实在让秦墨无法承受。

    见秦墨一直呆愣在原地毫无反应,付惊风有些失了耐心,探身揪住秦墨的衣领拉拽到自己身边,粗声粗气地说道:“既然要心甘情愿的服侍寡人,就莫要做这些欲拒还迎的假意矜持,若是不愿大可以离开,我这就去天牢剁了那意图弑君的逆臣秦帆!”

    “不不不!”秦墨惊惶起来,连忙在榻上俯身叩拜,“求大王开恩,秦墨只是一时……惊讶……不敢劳烦大王,秦墨保证不管是否情动,都会让大王……满意……”

    抬起秦墨的下巴,付惊风笑得淫邪:“墨,要让我满意首先就要服从于我,我命你褪衣献乳,你可听话?”

    “臣……遵旨……”垂下眼帘,秦墨双手颤抖不停,僵硬地伸向襟口的衣带,艰难地扯开。

    看着秦墨在面前羞愧万分地轻解罗衫,付惊风眼光因为欲望而变得深沉。真想就这样直接把人压倒,什么春宫十八式,都扔到一边,直接冲进那人的下体,看他惊惶哭叫才有趣味!

    握紧拳头,初开的牡丹若是因贪美而被摘下,就再也看不到那盛开时的韶华之姿,付惊风强忍住勃发的欲念,看着慢慢袒露在眼前的白皙肌肤,眼前人就要离开自己数月,今日一定要把他的美态看个通透,以慰之后数月的相思之苦!

    终于解开了胸口的衣襟,将白皙的胸膛暴露在付惊风淫邪的目光下,秦墨只觉得自己羞愧得快要晕过去,身体抖个不停,冷空气刺激着粉嫩的乳尖,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兴奋,没有任何的抚触刺激下,秀气的双乳竟然颤微微地挺立起来。

    “墨这么迫不及待么?”付惊风讪笑着,看着秦墨红透的脸。让他恨不得钻到软榻底下去,再也不出来。

    “你难道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付惊风爱死了秦墨现在羞涩困窘的模样,伸手在他的乳豆上掐了一把,继续逼迫着。

    说点什么?秦墨愣住了,他天天只读圣贤礼乐,哪里知道闺房里该说些什么淫词浪语,在付惊风的调教下,偶尔听到付惊风口出‘操干’之词,已经觉得是极致的羞愧,怎么会知道现在半解罗裳时该说什么?

    “大王……”害怕付惊风又不满意而去治罪于秦帆,秦墨有些哀求地看着付惊风,“臣愚钝,不知该说什么……”

    果然看到付惊风不悦地眯起眼睛,秦墨赶紧补充道:“求大王恕臣愚钝,大王教教臣该说什么,臣以后一定不会忘记!”

    看到秦墨惊惶的样子,付惊风暗爽之极,揽住秦墨的腰,付惊风缓缓道:“寡人就饶了墨这次,墨要记住,以后要日日说给寡人听……”

    秦墨点点头,只要不处罚秦帆,他什么都能做,何况只是说几句话……

    “墨该说,请大王品乳……”

    秦墨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少年竟然如此淫秽无耻?!这……这样的话,让他怎么说得出口?!

    “墨,快点说!”付惊风捏捏秦墨的腰,催促着。

    “大王……”秦墨想哭,嘴唇哆哆嗦嗦的开合了好几次。

    “墨!寡人的耐心有限!”付惊风声音更加严厉。

    “大王……请大王……品……乳……”死心地闭上眼睛,秦墨挺起胸,将自己的乳尖呈到付惊风唇边。

    “墨真乖……”毫不客气的张口含住送到嘴边的美食,付惊风眼中笑意满满。

    明日秦墨就要随西川使团离京,今日的交欢定要让他刻骨铭心,最起码让他在离开的这段日子里无法忘怀才行!

    尖嫩的乳尖在付惊风吸在嘴里舔弄,舌尖不停的调戏着鼓胀的小肉粒,秦墨只觉得胸口从未有过的烧灼,牵扯着下腹不停抽动,那不洁的孽根竟然也开始硬硬地鼓胀起来。

    “不……”自己身体的变化让秦墨惶恐不安,难道这几日的强迫,竟然让自己也变成了如同昏君一样的淫邪之人?

    身体不由自主地想要后撤,却被付惊风的臂膀搂住,感受到秦墨的退缩,付惊风发狠地开始啃咬秦墨娇嫩的乳尖,直咬得秦墨惊叫连连,白皙的胸口不一刻就多出许多红红紫紫的齿痕。

    扯开秦墨的腰带,付惊风仗着蛮力,撕碎秦墨下身的绸裤,掰开秦墨的双腿就想提枪直冲。

    念及之前几日的粗暴疼痛,秦墨只觉得羞窘难当,胸口被付惊风咬得又热又疼,下身也是阵阵难捱的抽搐,新愁旧恨加在一起,忍不住呜咽起来。

    秦墨的哭声终于惊醒了付惊风,勉强从秦墨身上爬起来,付惊风深吸几口气,声音粗哑地说:“哭什么哭?能被寡人临幸,这是墨的福分!莫要再哭了!”

    拿起散落在旁的袍袖擦擦秦墨满是泪痕的脸,付惊风黑着脸说:“若是怕疼,就去暗盒里拿几颗牛油丹,塞到你下面,省的每次刚进去时都生涩得让寡人难受!”

    秦墨知道躲不过去,又实在怕那巨物初进体内的钝痛,只得手脚并用地爬到床头的暗盒处,拿了一颗核桃大小的牛油丹。

    这牛油丹是精选刚出生一个月的小牛腹腩存留的油脂炼制而成,极其难得。付惊风发现秦墨下处紧致干涩,难以情动分泌淫水,特命人连夜赶制送进宫来备用,见秦墨只拿了一颗出来,付惊风又不高兴了。

    “这一颗怎么管用?最起码也要四颗才行!”

    秦墨怕他生气,又想出什么法子折腾自己,赶快又从暗盒里取出几颗牛油丹,脸色为难地看了看付惊风,小心翼翼地说:“请恕臣告退一刻,待做好准备再侍奉大王……”

    按照后宫礼节,润滑、洗漱这些准备都是‘污事’,应该在为君王侍寝之前做好,如今要用牛油丹润滑,秦墨自然想到应该避开付惊风,到浴间做好准备后,再来服侍付惊风。

    “退到哪儿去?”付惊风拉住秦墨,挑着眉说道,“寡人要看着你润滑!”

    秦墨惊得手指一松,几颗牛油丹直落在榻上:“大王……这,这于礼不合……”

    “什么合不合的……墨是想自己动手,还是让寡人帮你?”几下将秦墨身上已经扯开的布片扔到地上,让他洁白细腻的身体袒露在明晃晃的灯烛之下。

    胸口的乳尖一颗粉嫩,一颗红艳,周围还有红红紫紫的齿痕,加上秦墨脸上未干的泪痕,怎么看都引得付惊风泛起想要欺虐的欲望。

    “我……我自己来……”

    “跪在榻上,趴下身子……把臀丘分开……寡人要好好看看墨都是怎么伺喂寡人的爱穴的……”

    僵硬地摆好姿势,秦墨把脸埋入软榻的被席中,努力忽视身后的灼灼目光,摸到一颗牛油丹,粗鲁地向后穴塞去。

    牛油丹大如核桃,还未扩张的嫩穴突然被巨物逆向侵袭,穴口立时红肿起来。秦墨自暴自弃地虐待着自己的身体,甚至在想若不是这副皮囊,自己也不会招惹如此污秽之事。

    付惊风看在眼里,心中不满,自己如此喜爱的身体,即使是秦墨自己也不能随意糟蹋!

    艰难地塞了两颗牛油丹,秦墨只觉得下腹涨得难受,原本挺立起来的孽根也萎靡了下去,刚想起身,却被付惊风一把按住肩膀,双腿被更大的分开,秦墨只觉得自己像条母狗一样趴伏在软榻上,心中恼恨不已。

    “大王……”

    “寡人看爱卿对牛油丹如此饥渴,想必是喜欢很,体恤爱卿面皮薄,还是由寡人喂到你满意为止吧!”

    说完,不顾秦墨挣扎,拿起一旁的牛油丹,又强硬地塞进秦墨的软处。

    秦墨一下子被塞进三颗如核桃大小的牛油丹,只觉得腹胀难耐,连喘气都开始憋闷,可付惊风不打算这么简单地放过他,居然敢如此对待自己爱若至宝的肉穴,那他就要受些教训!

    又一颗牛油丹抵住秦墨的后穴,秦墨这次真的害怕起来:“大王……大王!臣不行了……臣已经润滑好了……不要……”

    没等说完,付惊风指尖用力,又将一颗牛油丹顶进秦墨体内。

    “啊!”难耐的饱胀感折磨着秦墨的下腹,几颗牛油丹在体内相互推挤,不时地蹭到体内的某一点,让秦墨下腹一抽,疲软的分身立时变得精神抖擞。

    “秦爱卿就是喜欢口不对心,明明还不够,却一定要说受不了……”付惊风邪笑着攥住秦墨秀气的分身,秦墨的下身被制,根本不敢起身,只能保持着屁股上翘的姿势趴跪在软榻上,动弹不得。

    付惊风将暗盒里放着的剩下几颗牛油丹都倾倒在软榻上,让秦墨一颗颗的看清楚,数清楚,一共还有五颗……

    “寡人享用的身子,只有寡人可以欺负,你居然这样粗鲁的对待它,就该受罚!今日连带你上次意图自杀的份,一起罚了,秦爱卿可知罪?”

    “臣……知罪……”秦墨闭上眼,罪?最大的罪就是不该遇到这个人,不该不听秦帆的话,自己亲自来送贡品……

    又一颗牛油丹被塞入体内,秦墨咬牙忍住悲鸣,现在小腹的胀满感已经从难耐变成痛苦,肠子里扭转般的痛苦,想要排泄的欲望越来越强烈。

    “爱卿……还有四颗……”

    “大王……臣知罪……臣知错了……”又是一颗牛油丹被强硬地塞进体内,付惊风还恶意地将手指也深深捅入体内,让六颗牛油丹挤向肠道更深处。

    牛油丹随着体温开始融化,秦墨的肛口开始变得湿漉漉的,手指的进出变得畅通无阻,付惊风一下子挤入三根手指,惊得秦墨身体不由自主的一弹,又被付惊风用蛮力压制回去。

    “大王……饶了微臣吧……”感觉又一颗牛油丹抵住后穴,秦墨语带哭音,“臣知错了,臣再也不敢了!”

    牛油丹还是被强行塞进了秦墨体内,秦墨尖叫着翻着白眼,只觉得肚子快要涨破了,身体无法控制地挣扎起来:“大王……大王!放开臣……臣要出恭……”

    “墨……还有两颗……如果你做不到……明天就带着秦帆的人头回西川吧!”

    身体无法支撑地软到在榻上,仰躺着身子,秦墨两眼无神地望着大殿的屋顶,好想死!好想死啊!

    “把腿张开!”声音好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秦墨乖顺地分开大腿,露出湿漉漉的肉穴。

    穴口因为体内的牛油丹而向外鼓胀着,隐约还能看到穴内的牛油丹顶在肛口的样子。付惊风毫不怜惜地拿起最后两颗牛油丹,一口气塞了进去。

    “呜呜呜……”秦墨挣扎着向上挺身,只觉得自己的腹部鼓胀得想要吐出来了。想要排泄的欲望奔涌而来,如果不是用全部的意志力控制着后穴的肌肉,用仅剩的自制力告诉自己不能放松,秦墨怕是已经泄得一塌糊涂了。

    与之相反的,却是秦墨的分身,后穴被蹂躏的同时,前方却因为羞辱和后穴内的刺激变得精神抖擞,跃跃欲试起来。

    付惊风的手覆上秦墨形状优美的玉柱,满意地感到这可爱的肉棒在自己手心讨好地弹动着,看来这几日的后穴调教,终于收到成效,秦墨已经可以从后穴刺激而情动了。

    “啊……嗯……”秦墨神智有些不清,他不知道自己感受到的是欢愉还是痛苦,是羞耻还是喜悦。

    贴在秦墨的耳边,付惊风甜腻腻地说:“墨不是答应寡人做骑乘位的么……”

    慌乱地摇着头,秦墨满脸泪痕:“大王王……饶了臣……不行了……不能再进来了……”

    下腹已经绞痛难耐,如果这时再被付惊风用他天赋异禀的硕大肉枪刺入,那秦墨真的活不下去了!

    牛油丹开始融化,付惊风的手指翻搅着秦墨大开的后穴,带出一股股油腻的淫水:“墨真是淫荡啊……流了这么多水,还说不行了……难道是在骗寡人?墨……这可是欺君之罪啊!”

    “臣知罪……臣错了……大王饶了臣这一次……臣再也不敢了……”胡乱地认着错,秦墨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只希望这磨人的胀满能得到解放,这不知是刑囚还是欢愉的感觉能够尽快结束。

    “墨想让寡人怎么饶你?”付惊风揉捏着秦墨肿胀的乳尖,不时舔舔秦墨大张的嘴唇和耳朵,笑意沾满了暴戾的眼睛,如果现在有人看到他,一定会惊讶于这少年王者满眼不可掩盖的柔情。

    “大王……大王……求你,让臣泄了吧……”秦墨下腹涨得难受之极,下身已经绷不住开始不停地有小股油水;流出肉穴。

    “好!寡人这就让你泄……”

    还没等秦墨反应过来,付惊风已经挺着鼓胀得发疼的硕大肉剑,满满冲入秦墨的肉鞘当中!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秦墨叫的凄厉,身下脆弱的地方被强硬地撑开到最大,腹中融化的油水被巨大的肉楔翻搅,秦墨恶心得想吐,可是孽根却在没有任何爱抚的情况下喷泄得一塌糊涂。

    “大王……大……大王……”身体被不停地顶撞着,秦墨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体内好难受,不断冲撞的凶器不时会戳到某一点,让他的分身颤抖着再次挺立起来。

    “寡人已经让墨泄出来了,墨是不是也应该对应承诺?”

    不顾秦墨的反应,付惊风就着插入的姿势慢慢向后躺倒,将秦墨瘫软的身子伏在自己身上,抓住秦墨的腰胯,开始疯狂地由下而上地操弄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嗯……不要……呜呜呜呜……”秦墨只觉得自己骑在颠簸的快马上,又似在激浪里行舟,下体最脆弱的地方被反复贯穿,一次次顶到最深处,只让他觉得好像顶穿了喉咙,连话音都变得破碎不堪。

    付惊风着迷地看着身上人的各种意乱情迷的表情,从没发现任何一个妃嫔、男宠,能在交欢时露出如此脆弱又美好的神态,付惊风看得情动,更加不忍放手,又是狠狠地操弄了几百下,直把秦墨又做得出了精,自己才草草射在了秦墨体内。

    “大王,如果……如果您能放了帆儿,臣宁可不回西川国了。”站在王宫外,看着面前绷着脸为自己送行的付惊风,秦墨再一次提出自己的请求。

    “如果你不想回去,就不必回去了,秦帆要怎么处置嘛,寡人还要多想想。”付惊风冷冷的回答。开玩笑,他要名正言顺的彻底占有这个人,怎么可以少掉这个关键环节?为此他都宁愿忍受两个月的分离了。

    “不要。”秦墨心一沉,连忙躬身:“臣遵旨就是,一定早去早回,希望大王恪守诺言,对帆儿网开一面。”

    付惊风微微一笑:“放心吧,寡人说过不杀他,就绝不会食言。”留着他还有大用呢,寡人怎么舍得杀他。他在心里偷偷的道。

    事已至此,秦墨再无别法,只好带着无尽的担忧登上马车,随着辘辘的车声响起,气势磅礴的王宫在他视线里渐渐远去。

    “世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陪同秦帆前来的使臣都懵了。之前秦墨被强留下后,回去的使臣就被西川王狠狠骂了一顿。但是大家也心知肚明,以大世子的风华,会被好色的洲王看中实属平常。这次陪同二王子过来,就是为了想办法将秦墨带回西川。

    结果世子是可以回西川了,二皇子却又被关在了监牢中。这怎么不让使臣们人心惶惶,纷纷聚在秦墨身边询问。

    “众位大人放心,一干事情都与你们没有关系,待我回去后,会亲自向父王解释。”秦墨倚在车上,心里说不出的疲累,原本归心似箭,然而如今真的坐在了马车上,却是心乱如麻,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解释被大王强行留下的事情。

    又或许,父王和母亲早已经明白了吧?秦墨心中悲哀的想:不然他们不会那样着急,甚至派了帆儿来救我,只是他们却不想想,帆儿勇武有余智谋不足,把他送进商都又能对我有什么帮助呢?反而害他遭了无妄之灾。

    想到此处,不由得又想起付惊风这怪异的所作所为,只是想了半天都不得要领,只好放弃。

    商都距离西川何止千里之遥,车队足足走了一个月,才回到西川王宫,一听说大儿子回来了,西川王和王妃不由得都松了口气,欢喜的接了出来,然而却没有看到意料中的二儿子,平时那家伙是最粘他大哥的。这让夫妇两人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

    “墨儿,帆儿呢?他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王妃拉着大儿子的手,焦急询问着。

    “爹,娘,容儿臣进屋,向你们细细禀报。”秦墨的眼泪都快下来了,经历了那么多事情,被君王当做娈童一样的对待,偏偏这些事是最难以启齿的,他有满腹的心酸委屈和担忧,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来到内室,将自己到商都后的经历大致说了一遍,西川王和王妃的面色都十分难看,虽然儿子说的隐晦,但是他们怎么会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王妃慈爱的摸了摸秦墨的头,哭着道:“孩子,你受苦了,那天杀的昏君啊,他……他竟然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

    “娘,别再说了……”秦墨被母亲搂在怀中,禁不住泪下如雨,他不知道该怎么告诉母亲,弟弟还被当做人质要挟着,过完这个年,自己还要回到洲王身边,不然到时候弟弟就会有生命危险。

    “你是说,你弟弟刺杀大王,被当场擒获吗?”西川王自然也是义愤填膺,但总算他是男人,又是诸侯国的王,因此看待事情倒是更能抓到一些重点。

    秦墨点点头,却听父亲道:“这不对啊,临行前,我也曾经千叮咛万嘱咐,告诫帆儿凡事要隐忍,不为别人,就为了你也要忍下去所有怒火,把你救回西川才是最重要的。所以他心中即使明白大王对你做了什么,也断断不至于如此冲动。“

    “儿臣那个时候被大王勒令退下,并不知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很多人说,帆儿刺杀大王,反被擒获。大王那天胳膊上也的确是挂着彩回来的。儿臣想弟弟性子鲁莽火爆,不知道大王对他说了什么,才激的他狂性大发,不然的话,我和他一起共用午膳时,他虽然沉着脸,但还是很守规矩的。”

    秦墨仔细的解释着,却听父亲道:“这就对了,他初见大王都能隐忍得住,怎么后来倒忍不下去了呢?‘

    “可是……可是大王为什么要故意激怒他,将他关进牢里?如果说,他是要我留在宫中,只要对帆儿说,继续留我伴驾就好,何必多此一举,将帆儿作为人质,却将我放回西川国?”秦墨反问,这也正是他想了一路也不得其解的问题。

    “大王的葫芦里不知卖的什么药,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就是他的葫芦里一定有药。”西川王静静在地上踱了几步,便对秦墨道:“好了,你也好好休息去吧,这一路的风尘劳顿,眼看就要过年了,其他事先不要想,咱们好好过一个热闹的新年。”

    说不想,可是怎能不想?即使回到了西川国,但是来自付惊风所给的那股压迫和不安,仍然让秦墨食不知味睡不安寝,一时间又挂念弟弟,不知道他在商都牢中,是否受了刑吃了苦。

    西川王宫因为两位王子的事情,过年气氛也淡了很多,连除夕夜的烟花放的都少了。只是初一一大早,论理是要开祠堂拜祭的,因此守夜到天明的人们还是得强打精神站起来,安排这一天里的事情。

    刚刚拜祭完祖宗,还不等起身,就听见急促的脚步声,秦墨回头一看,便见一个黄衣太监冲进来大叫道:“从……从商都来的太监,说是……说是带着大王的旨意,要王爷和王妃世子速速去接旨。

    西川王和王妃面色都是一变,彼此对看了一眼,然后又把眼光落在大儿子身上,却见他面色苍白,好半晌才费力的起身,两人心知洲王这个时候下了旨意,绝对不可能有什么好事儿,但是碍于君臣之礼,又怎么敢不去接旨?

    “奉天承运,大王诏曰:西川土地灵秀,民风淳朴……西川王西川王妃恪守臣礼治国有方,理应嘉奖……西川世子秦墨,才气纵横容颜秀美,温柔知礼蕙质兰心,堪为一国之后……“

    旨意上再往下说了什么,秦墨已经听不见了,他只觉得耳边是轰隆隆的雷鸣声,面前天地转眼间失去了原本的颜色,变作漆黑一片。

    “西川王,王妃,请接旨吧。”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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