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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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留香]这坑爹的世界 作者:酒醉玄虓

    第15节

    而得到我这句话的他却猛地按住了我,从呆愣愣的状态瞬间化被动为主动,灵活的舌尖撬开了我的唇。我心下叹息,却是轻轻启唇配合他。

    最后的最后,放纵一下吧……

    因为我的那句话和那个难得主动的吻让楚留香那家伙保持了大半天的兴奋沸腾状态,直到下午跟着石观音和水母阴姬做了很多事听了很多交代的我回来看到他还是一副好心情的模样。

    晚饭是我长久没有吃过的水母阴姬下的厨,至于石观音?她做饭的话和楚留香的水准是半斤八两,吃不死人,但是其他的就别要求了。

    水母阴姬这天晚上做了一桌子丰盛的菜,食客却只有我们四个,最后每个人都吃得饱饱得也没有吃完。想到了这个熟悉的味道估计之后再也吃不到了……我难得恢复的好心情一瞬间又低落下来。楚留香对我的变化非常敏感,有些担心地看了看我,我却只是对他扬起一个笑容,表示不用担心我。

    有间客栈开得这么大所以说要交代的事情有很多很多。因为按照石观音的说法,濯奕那个熊孩子没有来所以必须得先交代给我然后让我再转达给濯奕……好吧我想抽他。

    石观音和水母阴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所以第二天清早起来吃过早饭我又和她们出去了解诸多情况,直到近黄昏才交代得差不多——其他的事情,有属下啊!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石观音让我弯腰,凑在我的耳边说话,声音轻快:“七童,今天是什么日子你还记得么?”

    脑子转了转,然后拖出来一个不是很确定的答案:“……七夕?”

    “对啊~”石观音的声音荡漾,“情人节啊~和楚留香一起过吧~!”

    我一瞬间呆愣了下,然后缓缓点了点头。

    ……其实,也不是不行啊!对吧?

    唇角微扬,我点头:“我知道了。”

    然后放下那两个师父先回了小楼——这几天楚留香都只能安安分分什么也不能干地在小楼里呆着。

    我回去的时候,楚留香正在我的花园小亭子里自斟自饮。

    我慢悠悠地走过去,拉住他的手:“今天什么日子,你知道么?”

    他笑:“七夕?”

    我眯了眯眼:“要不要一起过?”

    他的声音温柔,在我身上的目光也是同样的柔和:“好。”

    ☆、第六十六章 疯狂的夜晚

    七月初七,七夕节,乞巧节。

    其实我知道石观音是什么意思,在我们现代七夕几乎就是所谓的中式情人节,但事实上现在的七夕并不是情人节一类的存在,更是一种祈福祈求姻缘的节日——和历史上的古代也不一样。

    不过这次我自己在心里当做情人节过好了,对他……算是找理由过个节。

    七夕怎么说都是个节日,在这个节日上还有祭典。我晚餐特意没有吃,而是和他一起去祭典上去吃那些各式各样的小吃,甚至不顾形象地去玩那些游戏

    楚留香一直笑着陪着我,好心情似乎也没有变过。而我会在他装模作样的时候把破坏形象的食物塞到他的嘴里,也会笑眯眯地直接说我要他做什么。

    直到祭典快要结束的时候,我才和他去了有间客栈。

    这次我没有不喝酒,而是和掌柜的要了足够的酒,拉着他到楼上属于我的包间。

    刚进屋不久就有人送上了酒和小菜,我拉着他坐下,拍开坛子的泥封给他,然后再给自己开了一坛子。瞬间,房间中就满是酒的味道,浓郁的香气让我瞬间就有一种醉了的感觉。

    可我也知道,我根本就没有喝醉过。

    楚留香今天心情好,然后也足够惊讶。他看我这样子很奇怪地开口:“七童你这是要喝到不醉不归么?”

    我脸上一直挂着笑容,点点头,然后把手从领口伸进去,拉出来一块儿玉佩,然后解下来放在手掌上,送到了楚留香面前:“我三岁开始就戴着了……送你要么?”

    玉是石观音和水母阴姬送的,自然是上好的货色,但是当然我送的不是货色而是意义。话音刚落手就被握住了,被楚留香拉得贴近了他。他拿起那块儿玉佩然后在我唇上轻啄一下,低沉的声音中满是笑意:“我会收好的,相信我。”

    我眨眨眼,没有回话。其实……我就是自私地给你点什么让你忘不掉我而已。明明我之前从来不是这个样子的……

    楚留香当然不知道我在想什么,我也不想让他知道,而是拍拍酒坛子,对他扬起笑:“那就按你说的,不醉不归,如何?”

    “求之不得!”提到喝酒的楚留香一定很爽快。

    然后,就仿若拼起来了一样,谁都不让谁,你一杯我一口地喝了起来,足足有篮球大小的酒坛子已经喝空了六坛。

    我身怀外挂,自然是不会醉的;而楚留香,虽然酒量是真的好,但是各种原因夹杂在一起,他醉了。

    醉了的楚留香呆呆的,但其实还是挺正常的。要不是我很熟悉他,我也不会很肯定他醉了。

    其实对我来说也是比较好猜的,不然正常状态下的楚留香是不会蹭到我身边,手攥着我的胳膊攥得紧到我想喊痛,而他在我喊痛之前似乎发觉出来了自己力道的不妥,松了松手,却还是蹭在我身边。

    我心下有些好笑,声音却放柔了,还自由的那只手拍了拍身边这个有些像是大型犬的家伙:“你醉了啊?”

    楚留香愣了愣似的,然后摇头:“……我没有。”

    ……都这副表现了怎么可能没有!

    笑着摇了摇头,然后肯定地点头:“你喝醉了。”

    楚留香依旧是愣愣呆呆地反驳:“我没有!”

    不想和醉鬼讨论这个问题的我直接妥协后退一步:“好吧你没有。”

    似乎我的妥协让他很高兴,他笑出了声,然后呆呆地唤我:“七童。”

    “嗯?”

    “七童!”

    “嗯。”

    “七童!”

    “嗯……”

    他不厌其烦,我也顺着他高兴。然后,他环抱住我,将他的唇印在我的上,态度竟然是那样地虔诚。我瞬间又觉得难过起来,却又觉得开心。他的唇沾染着酒液,有着些许酒的味道,没有启唇,没有深入,只是双唇相触,然后慢慢地磨蹭,简单而又饱含情感。

    我心下感情极为复杂,自己根本说不清自己的感觉。最后只能顺着心意,慢慢地张嘴,然后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他带着酒味的唇瓣。

    下一刻,仿若一发不可收拾。方才还单纯磨蹭的亲吻瞬间变得狂暴起来,不得不说经验丰富的他几乎要让我喘不过气来,唇舌发麻,只能随着他做他想要我做的事情。这一吻久久才结束,我被他死死地按在怀里,感受着他发烫的肌肤,还有打在我耳边的灼热呼吸。他在我耳边呢喃:“七童……我好高兴啊……”

    我顺着他,嗯了一声。

    似乎我的肯定给了他无上的动力,他又吻上我,结束纠缠之后用温度灼人的唇轻轻印在我闭合的眼上:“七童……七童……我会想办法治好你的……”

    我有些好笑:“这么多年了,你怎么知道还能不能治好?”何况其实我本人是不用治的。

    楚留香觉得被我质疑了似的,很不高兴地轻轻咬了我一口:“一定能的!然后带你看看这个世界,带你看海!”

    ……他还记得。

    我勾起唇角,也不再说这个:“好啊,我相信你。”

    “我们以后一起在小楼呆着,要是无聊了可以让朋友来,不然就出去走走,我那船在南海一直等你去呢;还有金伴花他们……他们和我们一样,我们可以去问问……以后一直都在一起好不好?”

    “好……”

    “你喜欢花草,我也喜欢看你摆弄……那时候你仿若在发光一样……让我陪你一起,好不好?”

    “好……”

    “我们去打听,一定会有办法的。你的眼睛一直都很好看,亮到我一直觉得里面就是整个世界……相信我,你一定会看见的,好不好?”

    “好……”

    “我喜欢你,我爱你……之前是我浪荡,之后,相信我,好不好?”

    “……好……”

    “你要是不喜欢我了,一定要和我说,我不会死缠着你,但在此之前,我们一直好好的,你也不要有什么事情都憋在心里,别一个人抗,相信我,我们一起面对好不好?你那样……我很不安……”

    最后那声“好”我已经说不出来了,声音颤抖到只有几声气音能发出的地步。我从没有想过楚留香会和我说这些,他这一醉却让我觉得我是个混蛋。那一瞬间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说不清是哪里来的勇气,狠狠地吻上了楚留香不断说着心中话语的唇,堵上了他还在喋喋不休的话语。

    ——别说了,别害得我哭。

    唇舌纠缠,我的惊呼被吞了回去。他竟然在我们还在亲吻的时候抱起了我,然后一个转身就压在了床铺上。

    他的吻还在继续,不时地唤我一声,气温似乎陡然上升起来。

    我被他吻得无力,在他转移阵地之后才能够重新呼吸。

    他在我耳边不断地呢喃着,身体也热了起来。腰带在纠缠的时候已经松了,他的手从松开的衣服中伸了进去,灼热而又带着茧子的掌心触碰到了我的身体,使得我一个激灵,猛地清醒了一瞬间。然后,勾了勾唇角,由他去了。

    我想我是愿意给他的,整颗心都几乎沦陷了,其他的还算得了什么?

    这是最后的放纵了。

    他的手在我身上游移,带来一阵又一阵的战栗。我的理智似乎要随着升腾而起的感觉而散去,却是维持了那么一丁点,颤抖着伸出手,触碰到他的脸。

    他的手按住了我的,然后把我的手贴在他的脸上:“七童……可以么?”

    “你说呢?”我的声音有些颤抖,然后借着他的力抬起脸在他的下巴上烙下一个亲吻。

    一瞬间,仿若点燃了什么,他整个人几乎要疯狂一样,热情得我根本招架不住。

    这是我从哪个方面算都是的第一次,完全跟不上他的节奏,只能在他给我的感官中被迫沉沦。霸道的亲吻,炙热的肌肤,交缠的四肢……理智近乎要从我身上消失,整个人都随着他的节奏沉溺在突如其来的情·欲中。

    他似乎很温柔,却又忍耐不住。

    衣服早就消失不见了,他的吻也不再局限于面庞,手指、手臂、胸口……他的吻烙在我身上的各种地方,看不见的我感觉十分敏感,几乎差一点就要缴械投降。

    双方的理智都不在了,我能感觉到他急切的心情。

    身后那从未有人触碰过的地方被触碰的时候我感到了不适和些许复杂的感觉,但最后还是放松了身体,配合他的动作。我的指尖在他的脸上移动,在脑海中勾勒这张魅力十足的脸庞,想要把这无缘相见的容颜深深刻入脑海。

    再后来就根本没有思考的能力了,等我从发泄出来的那种快·感中稍稍找回思考能力的时候,我身后已经容纳了他的几根手指了。

    说实话,感觉其实很奇怪,也不是很舒服;而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身后的手指已经被另一样更加灼热坚硬的东西取代了。

    而他进入的那一瞬,我当即白了脸,方才的感觉顿时荡然无存,除了痛还是疼,而他不断地呢喃着我的名字,帮我放松。

    我也知道现在的情况,慢慢平复呼吸,然后逐渐放松了身体。在他动起来的那一瞬间,猛地抬头和他交换了一个吻。

    那是一种极致的感觉,我无法形容。

    而在被这感觉淹没前,我无声地开口:

    ——“别恨我,好不好?”

    当然,谁都没有听见。

    作者有话要说:qaq大jj卡我这么多天,我终于能爬上来更新了qaq

    是不是喜闻乐见的节奏?!

    以及……第一人称写得我眼泪都要出来了囧,好不好……都将就吧嘿嘿。

    最后,因为周一国二,我这两天闭关……于是下一更是周二,周一大概没有……

    ☆、第六十七章 意外的结局

    我是被司长呼叫的声音吵醒的。

    而在清醒过来的那一瞬间,我整个僵在那里,身体都好像不是自己了的一样。不得不说,在放纵的第一个夜晚结束后我的感觉并不太好。

    楚留香还在睡着,我的头有些痛,却是下意识地咬唇将那呻·吟声咽在了喉咙里。

    我觉得我的身体几乎在吱嘎作响,而我却只能悲催地躺在床上挺尸……哦对了,楚留香那条胳膊还搭在我腰上呢,带给我些许炙热的温度。

    下·身火辣辣地疼,感觉也不是很好。我却是不得不先接起司长的通讯。

    “司长……怎么了?”好在通讯时的声音和我现在嘶哑的声音不一样,应该不会露馅……吧……

    结果司长完全没有感觉到我有哪里不对似的,声音中竟然带着些讨好:“小琪啊……你在干什么呀~”

    估算了一下现在的时间,我表示很不开心:“现在是凌晨四点左右,你说我在做什么?”

    司长咳嗽了一声:“我这边已经是上班时间啦~”

    我无话可说:“……算了,这么急有什么事情么?”

    “契约完成了不是~”司长声音略纠结,“我们现在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等对方那两个姑娘同意就可以直接剥离了。不过同时……监控科发现了点事情……”

    我心下一咯噔,有种奇特的预感:“怎么了?”

    司长的语调中透着心虚:“因为时间太久了,她俩有点被世界同化,所以如果强制剥离的话,你现在那个世界的波动值就过大了,随时会面对消亡的可能性……”

    “所以呢?”我手指抖了抖,声音问的时候也差一点就抖了抖。

    “你还记得当时给你带了个稳定世界的仪器……还记得不?”司长短短的时间里又变成了谄媚的语调,“你一定记得吧!”

    这个我倒是记得,不过是因为是绑定在我灵魂上的,我还真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东西。不过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东西的作用。我隐约猜到了司长想让我做什么,所以现在几乎整个身体都要颤抖了:“所以呢?”

    “你再在那个世界里呆一段时间怎么样?没工作了!带薪休假!那什么司徒静也完全不用管了!就算出事反正是合法的没危险……”司长一口气说了这些,我却是颤抖着手指,有一点傻。

    我还在想着怎么做出不伤害楚留香的告别呢,结果下一刻你就告诉我我的整个打算全部泡汤了?!这是在逗我玩么!

    司长还在自说自话想要劝我答应,我却是在心里几乎要破口大骂了你早干什么了?!我、我、我……我要是知道我至于昨天晚上菊花残么啊喂!

    司长当然不知道我到底怎么回事,我们联系只有音频没有视频,又检测不到什么威胁性的东西,司长并不知道我这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同样的,我想要倾诉也没人可说啊!

    不过郁闷到几欲吐血归一码事,这个又是另一码事。不管怎么说我都是必须要答应下来的,因为无论从什么方面来说我都是不可能看着这个世界走向那个悲哀的结局,而且,我也想要留下。

    而在司长心满意足地切断联系之后,我长吁了一口气,然后动了动僵硬的身子。

    下一刻,楚留香醒了。

    我刚刚有一点放松的身体瞬间又紧绷起来,然后就听见了楚留香有些形容不出的声音:“七、七童?!”

    我微微放松一下,慢慢对他勾起唇角:“流曜。”

    七月初八,我是借着楚留香的力慢悠悠地挪回家的。而我回到小楼的第一件事,就是让楚留香给我烧水洗澡。

    现在的楚留香属于傻笑崩盘状态,一副无法形容到让我无语的模样,殷勤得过分,我都有些不适应了。

    不过我也知道他的兴奋点,却是最后什么都没说,让他的好心情持续下去。

    而在我们回到床上休息的时候,摸到了那专属于我的信件。

    这次主笔的是比石观音好上不少的水母阴姬。她嘱托了很多东西,最后的告别也是委婉而又煽情的,意思大概是虽然只会也许会有缘相见,但她们是真的准备隐姓埋名什么的,因为不想面对感伤的别离,所以一封信就当做告别了。我勾着唇角,却是有些淡淡的感伤。无论最后她们两个有没有选择记忆模糊化,我都不可能再次像现在这样再见到她们了。也许日后有缘可以交个朋友吧。

    然后,在这带薪休假的期间,我很放松。

    怎么说呢,之前不管怎么样都有那么个悬在脑袋上的任务在,包括之后还有因为种种原因不能让楚留香知道的复杂事情,我总是有些过于忧心了。而现在,没了包袱自然是让我感到高兴了对不?

    以及……我相信不管怎么样我不会有前辈那样的结局,而需要我呆在这个世界来稳定世界顺便带薪休假的结局……我几乎可以在这里过上一辈子。

    曾经也觉得一辈子是个很遥远的词汇,现在却是淡淡的温馨。

    有个人在,真的很不错。

    而在初九的时候,濯奕拉着南宫灵来了。

    我的身体毕竟还是不错的,那次咳咳虽然确实有些那啥但休息了两天自然也没什么了,以及……某人非常自觉地从我房间旁的那个房间再次搬进了我的房间。他们到的时候,我正在院子里抚琴这就是这个世界的娱乐了。

    就算感觉到了无花和南宫灵的到来我也没有中断我正弹奏的曲子。而一曲终了过后,无花拍了拍手:“七童你琴艺有进步啊。”

    我用一旁早就备好的水净了净手:“心境通畅自然带来不同感观。”

    濯奕点点头:“你这是看开了什么?莫不是母亲这一云游反而让你想通了什么?”

    “算是吧,”我含糊着应,然后对他表示不满:“师父让你来,你为什么不?”

    “被追杀这算原因么?”濯奕笑眯眯地说,“我可是好容易才甩开的,我又不杀生。”

    我对他后一句类似玩笑的话并不在意,在意的是那句“追杀”。濯奕不至于在这样的事情上开我的玩笑,那……他是真的被追杀了?这不科学啊!要知道他这性格虽然黑了点,但无论是身手还是声望在江湖上年轻一代里都是一顶一的,结仇什么的不会吧。说来要不是他最后没有选择剃度,他一定是少林的代名词了,还不单单是莆田少林——虽然现在也是被少林很是器重的。不过就算他这么说了,他也一定是很轻松地就甩开了那所谓的追杀者。他到底想干什么?

    一时之间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我不问濯奕而是问了南宫灵:“你哥这是怎么回事?”

    南宫灵跟他哥一副德行,笑眯眯地:“我哥我放心,反正没事。”

    对,我当然知道这家伙没事!可你有回答我的问题么?

    在他们面前我一向会有些放松。见我一副无语的模样,濯奕又开了口:“母亲她们云游这件事很多人知道么?”

    “不会,”我摇头,“她们自己都没有什么太过具体的打算,怎么可能会有很多人知道?”

    濯奕的食指敲着下巴:“不过在变动的时候对我出手……或许是真的有人胆子过大,在打有间客栈的主意呢……”

    他这话一说,我立刻表示立场:“师父已经说了,有间客栈交给你!”

    他瞬间轻笑出了声:“你还真怕这个啊!”

    我一本正经:“意不在此。”

    濯奕和南宫灵最后是来喝了一顿酒就走了,顺手还挖走了我几坛子没到时见开封的酒,害得我又要重新开始存酒。而在这之后一个多月过去了,我也遇上了所谓的“追杀者”。

    第一波是在郊外突然蹦出来的两个黑衣人,被我和楚留香一人一个踹得昏在那里了;第二次是在我们饭菜里下毒,被我的鼻子给挑出来了,顺便查出了一个在有间客栈里埋伏的家伙;第三次竟然直接到了小楼来!

    楚留香似乎挺长时间没动手了,难得来了个让他活动筋骨的还让他挺兴奋的。不过我只是让他把那家伙绑了顺便丢得远远的,然后直接回屋给南宫灵写信让他交给濯奕问个底。这莫名其妙的杀手是怎么回事啊!

    而且这些杀手是典型的锲而不舍,在接下来的半个多月里,因为我们两个都不杀生而一次又一次地出现,害得我都要神经衰弱有种真的灭掉他们好了的感觉。而且这些杀手虽然武力比我们差一点,但一次来得比一次厉害。

    还有,使剑的手法……有种隐隐约约熟悉的感觉。

    楚留香这点跟我想法一样,不过很可惜我们两个都没想起来这个到底是谁。

    等到又一个晚上,那个再次出现在我感知番外内的杀手让我差一点就想要违背原则的时候,又有两个气息进入了我的感知范围。而且,还是很强的两道气息。

    我有点好奇他们的来头,难道是新一波升级版?

    却是下一刻,我有些变了神色,立刻出了门,楚留香跟我一起。

    等我出去的时候,鼻翼间已经弥漫了一点点淡淡的血腥味。我抬头面向那血腥的来源,然后就听见了一道清清冷冷的女声:“花满楼,是么?”

    作者有话要说:国二考得一定都不好qaq

    以及……愚人节快乐哟~

    ☆、第六十八章 未知的缘由

    这个叫出我名字的姑娘声音冷冷的,对我而言是个陌生人;而站在她身边的那个男人,却是我有过一面之缘,甚至还交过手的一个人。

    楚留香先于我唤出了他的名字:“红兄?”

    男人应了下来:“楚留香。”

    然后侧头看向我:“……花满楼。”

    我点头,浅笑:“中原一点红,好久不见。”

    是的,来的这个人是中原一点红,我们之前打过一架来着,而且就因为这个的引头,我和楚留香差一点分道扬镳。

    不过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只是我挺好奇,为什么他会出现在我这里?

    还未等我想好怎么问,之前唤出我名字的那个刚才差一点就被我忽略了的姑娘就继续说话了:“你是花满楼……没错吧?”

    我点头应下:“在下便是。”

    她冲我伸出了手:“我是曲容橙。”

    我一愣,先是也伸手轻轻握了握她细腻的指尖,然后脑子拼命地转从回忆中翻找这个近乎陌生的名字。然后感谢我的记忆力,我找到了。

    “谷里还有很多人不在,像是老二曲容橙啊,老三黄玉缘啊……其实我们虽然不怎么太出谷,但谷主并不限制我们的,把交代的事情做好就可以。”

    这句话是当时我去百花谷的时候长孙红和我说的,而曲容橙……似乎就是那个当时我没有缘分见到的出门不知道干什么了的老二。

    其实在她伸手的时候我就有点猜测了,因为这个握手礼……是石观音提出来交给弟子们算是她们的弟子之间的特殊理解吧。既然这个姑娘能冲我伸手,怎么说她都是和石观音有关系的。

    想到这里,我便释然了些许,然后动作自然地收回自己的手:“曲师姐。”

    曲容橙打断了我:“我担不起你一句师姐,直接唤我名字就好。”

    “曲姑娘……”我应下,然后对着地上那具大煞风景的家伙咳嗽一声,“红兄……你们这是,做什么?”

    然后依旧是曲容橙回答的我:“太烦了。”

    “……?……”

    曲容橙似乎看出了我的疑问,虽然声音依旧是冷冷地,却是解释了一下:“最近被追杀太多次了,看到这样的杀手打扮就觉得烦。”

    我觉得我差点嘴角抽搐。

    如果我的智商没有出错的话……你身边站着的这个男人,他本来就是个杀手吧!

    于是我就自然地观察起这个上次相处时间并不长的男人。

    中原一点红也算是个传奇的人物了,对于看故事的人来说人气还挺高,不过在我这个已经和原著差了十万八千里的坑爹世界里却是和故事里的人走了两个方向,起码……这个号称“中原第一快剑”的男人那条胳膊还在他身上呆的好好的。

    他现在的模样和我之前见过他的时候差别不大,不过对比那时候,他现在的心情比那时候好,但精神却比那时候要疲惫得多;包括他身边现在站着的曲容橙都是很疲惫的样子。

    回忆起故事,隐约有点猜测的我不由叹息,其中之一就比如在石观音都被穿了的情况下中原一点红还是和“曲无容”搅和到了一起。

    而曲容橙现在正在为我们解惑:“虽然一点红曾经也是个杀手……不过在我决定拉他会百花谷的时候他就准备金盆洗手了。只是原来一点红不是单干的,现在想脱离就有点麻烦。”

    听着妹子冷冷的声音却说了一堆的话,我忽然有一种反差萌的感觉……

    楚留香若有所思地点头:“所以说,你们这是……”

    曲容橙打断他的话:“我决定一次性解决麻烦,再加上和你也有关系,正好走到苏州附近了,师父说过你在这里……”

    “我知道了,”我点头,先解决这个时间问题,“曲姑娘,现在三更半夜,我们还是进屋先歇息吧。”

    曲容橙大概也知道现在的时间有点尴尬,顺着我的话进了屋。而我在安顿好他们之后,不得不认命地去收拾那具躺在地上的杀手。

    地上躺着的这个杀手年岁按杀手行内并不算大,也就比我大个两三岁,一身简简单单的夜行衣,身手比上不足不过比下还是有余的,不过可惜遇上了“杀手头子”中原一点红,被干脆利落地挑断了手筋,然后还被点了穴在地上躺了半天,现在已经不省人事了。

    不过一想到中原一点红手上人命相当不少这一前提,这么说这个杀手还算是一定程度上的幸运了。

    中原一点红的剑果然是快,那杀手身上流的血也不多,我帮他简单止了下血,但已经被挑断的手筋就无能为力了,然后指挥着苦力楚留香把那个家伙给扛到门外去放好,还好心地给了条被子。至于之后的事情……我虽然是好心但没必要对杀我的人也那么好吧!

    不过剩下的时间想要好好睡一觉是不可能了。和衣跟楚留香躺在床上,楚留香先感叹了一下:“差点都忘记了我们还是江湖人,听到江湖事还差一点不适应了……这些时日简直平静得像梦一样。”

    我笑他:“你可做不来这样平淡的梦。”

    楚留香反驳:“这般生活为何不能是我想要的?”

    “想要的另算,”我挑眉,“但你早就习惯了江湖生活吧。”

    结果楚留香跟我说情话,让我的耳尖都开始散发阵阵热感:“那又如何,七童在的日子才是逍遥日子啊!”

    我当即把他搭在我身上的胳膊甩下去然后翻了个身:“……睡觉。”

    耳边响起他好心情的笑,而他的胳膊又揽了过来。

    我默默地撇撇嘴,任由他了。

    第二天一早,做了简单的早饭的是曲容橙。饭后,集体聚在了小厅里。

    我手里捧着一杯茶听着这对小情人说话。

    曲容橙声音依旧冷冷淡淡:“一点红拒绝了最近的任务,然后那个人就开始派人追杀了。”

    “很久了?”我问。

    “嗯,”曲容橙点点头,“两个多月了。我一向不愿意杀人,一点红又顾忌一点同门之谊,所以越来越烦了。我们手下留情,但是他们却是真的要我们的命。而且还不单单是我们。”

    楚留香却是直接问了中原一点红:“……你那个组织,幕后是谁?”

    中原一点红迟疑了一刻,然后看向曲容橙:“真的……没问题么?”那种不安与迟疑让我十分之不适应,而且感觉上是非常不像他。可惜随着任务的完成,现在休假的我记忆没法子加深,只能想起来幕后黑手似乎是个装疯的老头子,再具体却是想不起来了。而一点红这般忌惮,想必那个人也是很厉害的。

    曲容橙拍了拍中原一点红放在小桌上的胳膊:“总比我们两个强。就算回到沙漠,在这个情况下要去沙漠也难得很。”

    我也算是让他放宽心:“不管怎么说,多几个人总是要好一些的。毕竟人多力量大,我也不会拖后腿,楚留香也还在呢。”

    楚留香在这个世界几乎可以说是约等于奇迹,估计一般来说只要扯到楚留香就被相信了。所以说……在搬出楚留香之后,中原一点红给出了一个似是而非的答案:“他可以说是天下第一剑客了。”

    楚留香有些惊讶:“天下第一剑客?……薛衣人?”

    中原一点红慢慢摇头:“不是他,和他比起来,薛衣人实在是算不得什么。”

    楚留香的兴趣再次被勾起来了:“江湖上的第一剑客是薛衣人,就算是你一点红,也只是被称为第一快剑而不是第一剑。如果说是比薛衣人要强太多的话,在江湖上怎么会是籍籍无名呢?……或者,隐藏得太深?”

    中原一点红点头:“他的剑是我见过最好的,薛衣人也比不过,而他也自负于他的剑。他并不在乎名声,他收养了很多孩子,然后交给他们功夫,最后学得好的就得到了作为名字的编号,就连我这个名字也不过是因为我排在第一才得来的罢了。而那些并不出众的孩子……我却也不知道最后他们怎么样了。”

    楚留香皱了皱眉:“不在意名声……这是为了财么?”

    中原一点红依旧摇头:“也不尽然,他有时候给我们分配任务,有的时候却是任由我们自己接。他也不是抽成,而是缴纳一定的数额就可以,其他的都属于我们自己。”

    这种做法确实让我有些费解,而我却是又想起了一件事,插话:“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接到的任务,雇主你认识么?”

    中原一点红否定了。

    “那最后一个任务呢?就是你拒绝的那个……任务内容是什么?”

    中原一点红有些迟疑:“‘有间客栈’的……少东家?”

    我也皱起了眉,抬头面向曲容橙。曲容橙也点头:“这也是我来找你的缘故。有间客栈谷主似乎交给了濯奕师兄,但是少东家依旧是你。我们不清楚原因,但这些天出现的杀手估计也和一点红背后曾经的那个组织有关系。”

    我忽然觉得这个江湖的水还是太深,我也不得不去参与这些其实我很烦的事情。

    ——毕竟已经牵扯到性命问题了,不是么?

    楚留香估计也是这么想的,他变得比之前严肃了不少,认真地问中原一点红:“我知道你被他养大估计还有点在意的,我们也不逼你。但不管怎么说,总需要给我们个线索吧。”

    中原一点红默默地抬手握住了曲容橙的,声音有些低落:“松江。”

    “不管怎么说,如果你们决定要掺和到这件事的话……小心。”

    作者有话要说:jj大抽这里是基友帮忙更的~

    ☆、第六十九章 神医张简斋

    我和楚留香到松江的时候,已经要立冬了。

    之前我们离开的时候就已经把小楼托付给了曲容橙和中原一点红,就算这段时间会麻烦一点想来他们也是可以解决的,我们也就比较安心地离开了,也算是给朋友解决麻烦。当然,我出门还有个原因——

    楚留香说掷杯山庄也在松江,我们可以顺路去吃鱼。

    而掷杯山庄的左二爷,做鱼羹的手艺可是天下一绝。

    我一向对这样声名在外的人是比较信任的,想想濯奕的手艺,想想苦瓜大师的素斋……我表示我对左轻侯的鱼羹很是期待。

    而到了左轻侯的掷杯山庄的时候,恰好是九月二十八,立冬。

    不过这个时节却正好是吃鲈鱼脍的时间。

    楚留香和陆小鸡一样,是个朋友满天下的人,他也确实是个喜欢朋友的人。他在路上讲述着各种过去发生过的事情,他经历过的事情,也说了自称“轻侯”的左二爷的各种合他脾性的做法等等。

    按照他的说法,掷杯山庄是个相当温暖的地方,“无论在多冷的天气里,只要一走进‘掷杯山庄’,就会生出一种温暖舒适的感觉,就好像疲倦的浪子回到了家一样。”可现在马上就要到地方了,却还是冷冷清清,和寒冷的天气一样。

    楚留香仿佛也感到了一种不安。他紧皱着眉头,拉着我一同叩响了那平日里明明是敞开着的大门。

    过了一会儿,一位老大爷开了门。

    我能感觉到他捡到楚留香那一瞬发自内心的喜悦,还有下一刻再次暗淡下来的心情。

    “……是香帅啊……”

    楚留香稍稍有些急切:“老伯,怎么了这是?”

    那老伯有些沉痛地叹了口气,拉开了大门:“香帅还是先进来看看吧。”

    楚留香的心情有些沉重,而我感受着现在这冷冷清清的掷杯山庄,分外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等到见到那闻名许久的左轻侯的时候,不由真切地感受到了有些事情的不对。

    左轻侯和楚留香的描述中差得不是一星半点儿,而他身上散发的那种近乎绝望的哀戚让我瞬间都有些不忍。

    楚留香任由左轻侯攥着他的手,看着现在这副模样的左轻侯,他也不由声音放轻,有些试探地开口:“二哥你……还好么?”

    左轻侯愣了愣,嘶哑颤抖的声音连连说了几个“好”字,然后声音更加颤抖:“但是、但是明珠她……”

    左二爷口中的明珠我知道,那是左轻侯的女儿,掌上明珠一样养到十八岁的姑娘,名字就是左明珠。性子也好,容颜也好,武功在女子中算是不错,再加上家世也不错,江湖上甚至已经有了个名号叫做“玉仙娃”。

    楚留香安慰地拍了拍左二爷的肩膀:“明珠她还好么?”

    左轻侯声音低落:“明珠她病了,病得很厉害……”

    其实看他这样子完全就明白了,不然也不会让这个在江湖上的声名等都很不错的左轻侯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可怜天下父母心,若不是左明珠,谁也不会让一向及时行乐的乐天派左轻侯变得这样颓废。

    楚留香认识左轻侯多久,也就认识左明珠多久。他和左轻侯是忘年交,连带着这个比他不算小太多的女孩儿都是当做晚辈的。

    楚留香看了我一眼,然后轻笑着安慰左轻侯道:“明珠还年轻,年轻人病一场算得了什么?病很快就会好的。”

    左轻侯却连连叹息:“如果是这样就好了……她现在是……得了一种怪病。她躺在床上,滴水未进,粒米未沾,不吃不喝已经快一个月了,就算你我也禁不起这么折磨的,何况她……”

    听到这话我不由皱起了眉头。不管是谁,不吃不喝一个月还活着的可能性几乎是零,何况是左明珠这样一个没有奇遇,武功也不高的姑娘。仅仅听到这里我就觉得有诈。左轻侯不过是关心则乱,牵涉到自己的孩子,他总是会慌了阵脚的。

    只是这话不能我说,更不能现在说。因为现在的左轻侯已经要绝望了,一根稻草就会压垮现在已经脆弱不堪的他。

    楚留香也有些迟疑:“病因查出来了么?”

    左轻侯已经开始哽咽了:“我已将江南的名医都找来了,却还是查不出这是什么病,有的人把了脉,甚至连方子都不肯开,若非靠张简斋每天一帖续命丸子保住了她这条小命,这孩子如今只怕早已……早已……”

    “张简斋?”我下意识地开口。这位大夫都算是我的熟人了,说来也好久没有见过他了。如果是他的话应该不会出现这样的纰漏啊……

    左轻侯似乎这时候才看到我,他对我拱了拱手算是行礼:“这位小兄弟是……?”

    “在下花满楼。”我浅笑着回礼,而楚留香走了几步过来揽住我的肩膀,似乎想说什么,结果却是说不出来的模样,手指在我的肩膀上微微用力,忽然显得有些失落。

    “您说的如果是那位号称‘一指判生死’的神医名侠简斋先生的话想必是没什么问题的。”我细声算是安慰他。

    而这话一说,仿佛又刺激到他了。左轻侯张了张嘴:“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他本来也不肯开方子的,只不过……”

    他仿佛真的很痛苦,而在这个时候,我听到了张简斋的脚步声。

    他匆匆地进门,先是和楚留香点了点头,然后目光扫过我,有些惊奇地样子,不过我们并不是他的目的,他径直走过去往左轻侯的嘴里塞了一颗药丸:“吞下去,随我来。”

    我隐约猜到了什么,快走几步跟上了已经走到了前头的张简斋:“张先生,我师父多亏你了。”

    张简斋点点头:“本职而已,算不得什么。说来你醒了这么久再没事了?等下给你号号脉吧。”

    我应下,然后皱着眉问他:“左姑娘的事情……”

    张简斋摇摇头,叹了口气,却闭紧了嘴巴不再说话了。可他这般的做法却是让我愈加地怀疑,对即将发生的事情充满了不信任感。

    这时候左轻侯也反应了过来,他快步跟了过来,声音颤抖得几乎要听不清:“珠儿她……她莫非已……”

    张简斋顿住了步子,看着左轻侯的脸,慢慢地点了点头。

    左轻侯瞬间就站不住了,若不是楚留香扶了他一把他差一点就软倒在地上。下一刻他哀嚎了一声,瞬间就跑得没影了。张简斋叹了口气,也抬步跟了上去。我却是缓了缓步子,走在楚留香身旁。

    “怎么了?”他问我。

    我却是不那么肯定:“你信这样的病么?”

    “虽然我不很想相信,但这事情已经发生了。”楚留香也有些叹息。

    我摇头,小声道:“不,我知道张简斋。这件事一定有什么别的事情。”

    而等我们跟着张简斋到了左明珠的房间的时候,短短的时间左轻侯已经晕倒在了左明珠的榻前。

    张简斋盯着床上床边的父女二人,长长地叹息,拉起被单盖住了左明珠的脸,然后对着楚留香解释了之前那颗药丸,声音沉痛:“他这些天不好过……老朽以为一颗护心丸能让他好些,却还是受不住。好在香帅你来了,正好以内力护住他的心脉。不然老朽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听了张简斋的话,楚留香当即用掌心抵住左轻侯的心口用内力护住他的心脉。而我,却是站到了一边默默地闭上了眼睛,开启外挂。

    等张简斋唤我的时候,我已经猜出了点什么。

    “花公子,你师父的腿还好吧。”他拉我坐到了外间的小桌边,手指搭在我的手腕上,一边号脉一边问我。

    我回他:“多谢张先生挂心了,师父能站起来已经很开心了。”

    不过已经回到自己的身体里的她们估计已经不会记起来了。

    第15节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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