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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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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夫宠 作者:公子歌

    第20节

    石坚心急如焚,却一点办法也没有。冬奴是他失而复得的宝,他如今已经彻底地怕了,冬奴不喜欢的事情,他一丝一毫也不敢做。只是渴慕了数年的爱人,如今终于又活生生在站在了他的面前,他怎么能坐得住呢,非但坐不住,连饭也吃不进去,时时刻刻只想着能跟冬奴厮守在一块。

    赵管家眼看着他们主子辛苦成这个样子,于是就交代了所有伺候在冬奴身旁的人,要他们无论如何,何时何地都要想着怎么样替他们的主子说说好话。于是伺候在冬奴身旁的人,开始一个个行动起来。

    端茶的晓月送了茶过去,说:“舅少爷,这是今夏新采的龙井,主子特意交代了奴婢给少爷送来尝尝。”

    送饭菜的阿强将菜肴一盘子一盘子摆开,笑嘻嘻地说:“这是主子亲自去山上打的野禽,叫师傅按着舅少爷的口味做的,舅少爷尝尝,看喜不喜欢?”

    就连服侍着冬奴,片刻也没有离开凤凰台的如烟也帮着说好话了,她立在冬奴后头悄悄扇着扇子,说:“这么热的天,主子去了军营,也不知道会不会太热了……”

    冬奴听了却每次都不说话,也不说喜欢,也不说拒绝,反正面子上就是淡淡的,看不出一点悲喜。倒是燕双飞开始劝了,说:“你不喜欢,就早早地回了他,这样子不见他,总不是个办法。”

    冬奴抿了抿嘴唇,沉默了一会儿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他欺负了姐姐,我要替姐姐教训他。”

    燕双飞也有着一颗七窍玲珑的心,她终于明白了冬奴这么做的原因。他这是碍着她的面子,石坚还是她的丈夫,还是冬奴的姐夫,有她在中间隔着,冬奴是绝不会跟着石坚的。

    可是要她就此成全了冬奴和石坚,她又觉得不妥。倒不只是因为他们一个是她的丈夫,一个是她的弟弟,她自己接受不了这样凌乱的关系,毕竟她已经是一心要归入佛门的人了,何况她对石坚的感情,早就随着她当年刺出的一剑烟消云散了,对他的仇恨,也随着冬奴的死而复生而终止。石坚对他弟弟的心思情意她都看在眼里,她知道她的弟弟跟了石坚,或许比许多人都要委屈,可也会比许多人都要幸福。

    她只是看不分明,冬奴对石坚的真正心思,连她这个做姐姐的也瞧不出来。假如冬奴根本就不愿意,只是无法逃脱石坚的掌控,那她这个做姐姐的,说什么也不能撒手不管。

    夏天转眼就过去了大半,冬奴依旧不肯见石坚。眼看着秋天就要来的时候,冬奴终于完全康复了,不用再服药,也不用再整天躺在床上。燕双飞见他已经能走路了,便带着他出了一趟门,去了佛寺还愿。当初冬奴昏迷的时候,她是向佛祖请了愿的。

    石坚平日里进不到凤凰台去,这一回终于是逮到了机会。他听闻经过一个春夏的治疗,冬奴的容貌如今已经完全地恢复了,可惜他一直无缘得见。如今听说了燕双飞要带着冬奴出门,便悄悄地守在了凤凰台的外头。

    堂堂的一个大都督,石府里头正儿八经的主子,看个心上人还要偷偷摸摸的,传出去实在是有些丢人。只是石坚却不觉得,反而激动难耐,像个洞房花烛夜,期待着看自己新娘到底长什么样子的年轻小伙子。

    他原本以为冬奴是会和燕双飞一起乘着马车去的,没想到他的冬奴如今果然真的是回来了,还是原来喜欢显摆的性子,非要骑着白马去。他紧张地站在花院子一角,看着一辆马车驶了出来,后头一个华服玉冠的少年,骑着一匹高头大马。

    只是叫他失望的是,冬奴脸上没有了面具,却蒙了一层薄薄的纱,那纱是紫色的,遮住了他的大半个面庞,只是曾经伤疤密布的额头和眉眼露出来了,果然已经恢复了如初,只看一眼眉眼就知道是个不折不扣的美男子,一双眼睛像噙着日月灵光。

    他呆呆地瞧着,心里头无限感慨,眼看着冬奴骑着马走了过去。他一动不动地盯着他,却突然看见冬奴回头看了一眼,眉眼微微垂下来,便又扭回了头去,脸上的薄纱突然被风拂开了一角,露出了一张完美无瑕的侧脸,鼻梁光滑精巧,唇色光泽鲜艳,分明是那么俊秀的一个少年。

    他看的忤然心动,几乎没有按捺住自己的心跳。

    他的阿奴,如今已经快要十七岁了,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贵气高雅的光彩。他忽然吃了醋,觉得他的冬奴这样美好,如果就这样在连州城里头逛一圈,还不得迷倒了一片的男男女女。

    他这样一想,赶紧找了一匹马来,骑上去追了上来。石府的下人见了他自然都要鞠躬行礼,这却引起了冬奴的主意,他回过头来,幽幽地瞧了一眼,问:“你怎么跟过来了?”

    石坚听到他的声音,简直浑身都要酥软,像突然过了一阵电流,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只想着赶紧把这个少年抱起来扔到床上疼爱一番,那有是平生最满意的事情,也解一解这么多年的相思渴慕。冬奴见他不说话,又露出了他最喜欢的那种高傲和羞涩的眼神,眼珠子微微向下一转,眉尾却吊了起来,扭过头说:“你再跟着,我这趟出去可就不回来了。”

    这样可恶的性子,远不如是朝生的时候来的温顺,可是连石坚自己也搞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就是喜欢这样的少年,好像这样才是他所喜欢的那个冬奴,连他也不曾放在眼里,却又在言行举止里头,露出一丝丝对他的爱慕与敬仰。

    即便爱他也要藏着掖着,非要他逗他逗的急了,或者在床上疼他疼的多了,才会松了嘴,承认爱极了他。

    这样别扭又可恶的小小公狐狸,才是他最爱的那个燕府里头千娇百贵的小少爷。

    第二十章 夏日如火

    他有些怯怯的,像个粗使的奴才,说:“我……我只远远地跟着,不会妨碍你们。”

    冬奴默默地在前头停了一会儿,也没有再转身,也不知道他是什么表情,终于还是继续往前走了。石坚小心翼翼地跟在后头,忽然听见冬奴说了一句:“我刚才说的不是玩笑话。”

    石坚立即停了下来,眼睁睁地瞧着冬奴骑着马出了府门。赵管家小心翼翼地问:“主子再不跟上去,可就追不到了……”

    结果石坚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赵管家就蔫掉了。他还有些委屈,心想他可都是出于好意。

    冬奴这一出去,中午的时候竟然没有回来。石坚派人去探了信,才知道他们姐弟两个在寺院用了斋饭,要到晚上的时候才能回来。原先冬奴虽然不怎么跟他说话,但是好歹是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他摸不到起码有时候还能远远地瞧上一眼,如今冬奴人都不在府里了,石坚想念的心如刀绞,吃饭的时候一把就将手里的碗给摔了,心想反了他了,早都是被他石坚给开过苞的人了,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他身为他的男人,凭什么还要这样忍气吞声地过日子,日日见那肥肉悬在眼前却不能吃,这样的日子他再也过不下去了。再过一天,就非得把他给憋疯了不可。

    晚上刚吃了饭,就有人来报,说是燕双飞已经和冬奴从寺庙里头回来了。石坚一听就站起来往凤凰台去,快走到的时候他忽然没了底气,隐隐约约隔着墙听见燕双飞在里头说话,他到底还是没有男子汉气概地在院子外头的树丛里躲了一会儿,直到眼看着燕双飞已经走的远了,才大模大样地进了凤凰台。那凤凰台的奴才也会看风使舵,知道他和冬奴两个之间站在冬奴那一头才有好果子吃,愣是不让他进来,恼的他一脚就踹了过去。那看门的小厮伶例,闪身给躲了过去,却也因此再不敢拦他,只高高地喊了一声说:“少爷,主子来了!”

    石坚原本就没打算偷偷摸摸地潜进去,这样一来就更光明正大了,信步踱到了房门前,对着廊下的小丫鬟说:“去告诉你们少爷,就说我来看他。”

    那小丫鬟瞧了他一眼,正要开门,房门就从里头被人打开了。他愣了一下,却看见冬奴好像正准备换衣裳,光着身子站在烛光里头,只穿了一件乳白色的簿衫,那簿衫只在腰间系了一根浅紫色的带子,敞开了大半个胸膛。胸前的两点红蕊若隐若现,秀长的下身也露了出来,整个人纤瘦风流,眼睛里噙了星光,眼角却微微吊起来,瞧着他说:“你来做什么?”

    石坚呆呆地瞧着,冬奴忽然难为情起来,嘴上却依旧不饶人,说:“我不是说了么,我不想见你,怎么着,你想硬来?”

    石坚这才回过神来,喉咙膛动了一下,咳了一声,对廊下的小丫鬟说:“你们都去后院休息吧,这里用不着你们了。”

    那些小丫鬟也是懂得察言观色的,一个个都老老实实地退下去了。冬奴冷笑了一声,问:“趁着我没发火,你赶紧走吧,要不然……”

    他的话突然被男人堵在了肚子里头,他踉跄着后退了两步,便被男人压倒在了房门上。房门咣当一声,他还未伸出手来,男人已经扯开了他的衣衫,搂住了他的腰身。冬奴恼羞成怒,低吼道:“你干什么,你放开我……”

    男人粗喘着揉搓他的身体,贴着他的脖颈低喘说:“你不是也想么?”

    “胡说……谁想了?”

    “不想的话……”男人突然拦腰将他抱了起来,问:“那当初是谁躲在草丛后头看我洗澡的?

    冬奴刹时间红了脸,挣扎着说:“那是我不记得从前的事情了,才……”

    “这么说你就是承认了。”男人把他抱到了床上,直接压倒在他身上,来不及脱了衣裳,就开始拱动了起来。那么淫荡的喘息和律动叫冬奴臊得满脸通红,经历了朝生的那一段之后,他对男人的感情比先前更深了,也多了一层迷恋的崇拜在里头,那是他身为朝生的时候留下的深深爱恋。男人的手指按住了他的乳尖,快感似乎比从前还要强烈千倍万倍,原来被自己迷恋的男人拥抱是这样的,那样满足,一个轻轻的触碰都能点燃他内心的烈火,舒服的想要叫出来。男人扯掉了他身上的衣袍,抱着他的身体就啃咬了起来,力道大的吓人,啃他的他又疼又舒坦,这是他身为朝生的时候梦寐以求的时刻,浑身上下被剥得赤条条地,任凭对方肆意抚摸他的身体,连下身小穴都被男人的手指亵玩。他越是挣扎,粗长的手指便探得越深,他羞耻得几乎要哭出来,只听到男人在他耳旁轻声说道,“宝贝,你扭得真浪。”

    一句话勾出了他久远的回忆,他们从前欢爱的时候,男人就喜欢说一些荤话来刺激他。他捉住男人往他菊穴里头伸的手,低声叫道:“姐夫……疼……”

    石坚早已经意乱情迷,啃咬着他的乳尖用力地扯起来,又“啵”地一声松开,粗声问道:“阿奴想不想姐夫?”

    冬奴突然全身一阵酥软,眼圈一红就哭了出来,几经生死纠葛,他的内心早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强硬倔强的燕来,早已经掺杂了朝生的影子,还有深深的伤感与迷恋。他抱紧了男人的脖子,问:“那你想我了么?”

    “怎么不想?每天晚上都想的睡不着……想像现在这样,在这张床上好好疼爱阿奴。”

    冬奴眼睛一阖,说:“那你亲亲我。”

    被冬奴用话语这样一撩拨,石坚哪里还受得了,低头便噙住冬奴的双唇,厮磨他柔软的唇瓣。少年青涩又火热地纠缠上来,献出自己的唇舌和口中的津涎给他品尝。石坚被彻底撩起了兴,双手夹着冬奴最敏感的两点红蕊,舌头从他微启的口中长驱直入,享受少年甘美的津液,一刻也舍不得与他分开。

    冬奴呻吟了一声,心里的幸福像陈年美酒般满溢出来,整个人已然醉了,双手抱住他姐夫筋肉结实起伏有力的后背,放纵自己沉浸在这一刻的无限满足中。

    男人直到吻得他喘不过气来,才暂时放过了他,贴着他的嘴唇说:“你还没回答姐夫,你想姐夫了么?”

    “想了,我昨天还梦见姐夫了……”少年睁着迷离的双眼,张启着血红的嘴唇说:“我还是朝生的时候,天天都梦见你……”

    男人似乎很满足这样的回答,手上加重了抚摸的力道,惹得冬奴浑身颤抖:“梦见我什么?”

    冬奴红了脸,说:“梦见你欺负我。”

    石坚笑了,舌头顺着男孩的脖子舔上去,又觉得不尽兴,吮了几下,也咬了几下,每次都惹得冬奴一出声:“怎么欺负你?”

    冬奴用手紧紧抓着男人的背,说:“就……就是这样……还有后面……我都哭着求你,说我不行了,你还不放过我,还是,还是一个劲地弄我……”

    石坚粗喘了一声,扯开了自己的裤腰,将那已经肿胀到极致的巨茎掏了出来,磨蹭着少年娇嫩的皮肤,喘息说:“是不是用它疼的?”

    冬奴瞧见了那青筋暴凸的粗长,龟头狰狞又硕大,浑身倏地像过了一层电流,觉得自己的臀缝瞬间就湿了。

    男人一把将他翻了过来,说:“先让姐夫尝尝你小嘴里的味道,姐夫想死它了。”

    冬奴抓着被子抖成了一团,男人舔吮他的臀肉,吮出很情色的淫靡的水声,大口大口地吮咬他的臀缝,舌头还不住地往他的菊穴上舔,将上头细绒绒的几根体毛都吮了起来,然后再吐出来舔一遍。他只觉得自己菊穴里头空虚的难受,只想一个更粗更大的东西捅进去,才能止一止他体内的痒。男人想了这些年,如今终于得偿所愿,也没有过分地玩弄他,直接脱了裤子说:“姐夫好几年没疼你了,有没有忘了姐夫是怎么爱你的,睁开眼睛看看……”

    冬奴羞耻着睁开眼扭过头去,菊穴已将硕大的龟头含入,穴口将巨茎箍得紧紧地,不留一丝缝隙。巨茎犹自一分一分地往深处挺进,石坚挥着冬奴娇嫩丰满的臀肉,问道,“疼不疼?”

    数年未曾欢爱的地方紧致的不可思议,却一如既往的软热湿滑,冬奴更渴望的是男人将整根阳具都顶入他的穴内,然后像无数个梦中那样狠干他一夜,最好再将滚烫的精液灌满这个连自己都觉得淫秽不堪的小穴,仿佛这样就能印证他们属于彼此。他咬着唇扭了扭腰身,说:“姐夫……姐夫干死我吧,别再叫我活着受这么多的苦……”

    石坚脖子的青筋都凸了出来,狠狠捅了一下,呢喃说:“姐夫怎么舍得干你,姐夫要疼你一辈子……”

    男人从来不会直插直送,总是摆动着雄浑而灵活的腰身,腰背起来再挺上去,胸部肌肉愤起,看起来像一只勇猛的野兽。这样运用腰腹的抽送雄浑而性感,冬奴都不敢睁眼去看。巨大的龟头在他肠壁内碾磨打钻,顶的他欲生欲死,菊穴已经湿透,男人却越干越勇。他“嗯”地呻吟了一声,跪在床上仰起了脖子,汗水顺着他的喉结流下去,红色的嘴唇微微张开,肩头不可抑制地提了起来,汗珠子顺着他优美的脊背流过深陷的腰线,最后被坚挺而圆润的屁股挡住,全都流进了幽深的臀缝里头,随着男人的抽送发出交合的水声。直接就射在了男人的小腹上,呻吟说:“姐夫好厉害,怎么……怎么这么快活……”

    石坚抽送的更猛,低吼道:“姐夫射给你,烫的你更快活!”

    冬奴感觉到男人的热汗滴落在他身上,他失声尖叫,收紧了下身说:“那……那姐夫射死我……”

    这一句一的话激的石坚低吼了出来,硕大的囊袋啪啪打的冬奴的臀瓣红成了一片,两人双双呻吟了出来,暌违多年的欢爱叫他们彼此都尝到了欲生欲死的好处,男人紧紧搂着他,腰部抖动了几下,眼角居然也落下了两滴泪来。

    他的冬奴,终于又如此热情而鲜活在活在了他的身边,真好。

    第二十一章 威风不减

    他又覆了上去,亲吻冬奴的唇角。冬奴喘息着,两人汗湿的脸颊亲密摩擦,他说:“我明日要离开这里。”

    石坚依然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抚摸着他的背问:“你说什么?”

    冬奴将男人推开了一些,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说:“我要离开这,好好地想一想。”

    石坚彻底清醒了过来,立即从床上坐了起来,身上汗淋淋的一片:“离开这?”

    “我想去京城看一下故人,还想找一找桃良她们……”

    石坚沉默了一会儿,说:“我陪你一块去。”

    “我不要。”冬奴也坐了起来,说:“你留在这里,安排好我姐姐的以后……”提到他姐姐,冬奴明显多了一分愧疚的语气:“事到如今,我也不想瞒你,我的心思你都知道,只是我们两个对不住她,我也没有脸面站在她面前。我走了之后,你把我姐姐安顿好,便是对我最好的事了。”

    石坚沉默了下来,轻轻摩挲着冬奴的肩头:“可是你明天就走,是不是急了一些?”

    冬奴抿着唇瞅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我本来打算更早就走呢,如今叫你睡了一回,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原本那么高贵的性子,偏偏也会说这么撩人的粗话,一点也不觉得难为情。石坚情难自制,说:“只睡了一回,那可不够,等你走了,我到哪里再去寻这样的快活……”

    冬奴光着身子就爬到了床里头,揪着薄被吃吃地笑,说:“没了我,你正好可以跟后院的那几个快活。明月、明歌他们,个个可都是个美人。”

    石坚浅笑着看着他,问:“吃醋了?”

    冬奴死不承认,说:“我吃什么醋,我是替他们可惜,年纪轻轻的,就陪着你干耗。”

    石坚倒也懂得讨冬奴的欢心,说:“那我明日就打发了他们,原本我跟他们也没什么。”

    “那多可惜,你以后可不要后悔。”

    石坚知道冬奴在故意捉弄他,却难得地用了极诚恳的语气,说:“他们虽然好看,却没有你的光彩。我要是只是看重容貌的人,也不会这样干巴巴地为你守了那么多年。”

    男人忽然捉住了他的小腿,从脚背一点一点往上亲。冬奴心里若说没有感动是假的,他早在是朝生的时候,便已经为这样的深情动容了,他只是改不了嘴硬的毛病,眯着眼睛享受着说:“关了灯,被子里头一钻,你还看什么光彩……嗯……”

    石坚一点一点往上亲,呢喃着说:“一个人漂亮却没有灵气,就像花没有香气,虽然看了也会觉得愉悦,但是总觉得少了点什么。”男人说着亲了亲他的嘴唇,说:“花朵鲜艳自然养眼,可是闭上眼睛,也能闻到那种奢靡缠绵的香气,就更是难得。你好,就是好在有灵气,这种让我着迷的味道,旁的人都没有。”

    这样温柔缠绵的情话,叫冬奴听了心满意足。他终于心软,凑上去,亲了亲男人的额头,嘴唇柔软温热,看见了才知道为什么有时候会说一个人的唇色娇艳的像一瓣花。这样的唇色,女孩子有了很美丽,长在男孩子唇上就是勾人,有一种禁忌的诡魅和雌雄难辨的兴奋。石坚有些痴迷,叹息说:“何况只是论容貌,他们也比不上你。”

    冬奴抱住了男人的头,眼睛水亮,问:“姐夫,你说我们这样,将来会不会下地狱?”

    石坚微微一愣,说:“刀山火海,我也替你受着。”

    “我才不要你担着,你是男的,我也是,做人的时候被你压着,做了鬼,不能还要低你一头。”

    过了一会儿,他又说:“我觉得阎王爷也不会惩罚了我们,他既然这辈子要我们做人,就给了我们做人的权利,既然是人,若是连喜欢跟谁在一起也不能选择,哪有个畜生活的痛快?”

    他的话说完,却迟迟听不见男人回应。他睁开眼睛瞧了一眼,却看见男人在他头上方痴痴地注视着他,他愣了一下,问:“怎么了?”

    “觉得你变了好多,总说些让我感动的话。”

    冬奴想笑出来,可是看到男人那样深情的眼神,忽然就笑不出来了,伸手捞住男人的脖子,问:“那这样好不好?”

    “好。”男人低下头来,蹭着他的鼻子说:“只是以后不要在床上说……”男人说着便拿坚挺的下半身往他的小腹上磨了磨:“不然会害的它不老实。”

    冬奴伸手握住,笑得妖魅又得意:“它哪是因为这些话不老实,它老早就不老实了……”

    石坚难耐地律动起腰部,说:“你这样,我能疼你一整晚……”

    冬奴扭动着不依,说:“不行……我……我明天还有别的事,不能让我姐姐看出来……”

    男人早已经动情,插的他再也没了挣扎的力气,他索性放纵了自己,问:“姐……姐夫,你干别人的时候,有没有干我干的爽?”

    石坚意乱情迷,却还存了一份理智,说:“好多年前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

    没想到冬奴却那么计较,听了他这话,就要从他身底下溜出来,他只好抱住了他,恳切地说:“女人的下面,哪有你的这里紧致好看……”

    “你骗人……”

    “姐夫没骗你,天底下阿奴最好……最勾姐夫的魂儿……”

    室内一时春情无限,冬奴扭得欢,叫的更欢,勾引的石坚几乎奋战到了天明。他的身子果真是成熟了不少,更加现出男生女命的优势来,第二日起来只是腰上酸酸的,后头好像有些合不拢,竟然没有什么别的不适,脸色反而泛着春光,眉眼里也似乎一夜之间有了光彩。冬奴不是朝生,心思也比朝生要多一些、狠一些,当年赶走戚绘的威风还在,吃了早饭,便叫人把明月明歌他们叫了过来。明睐性子柔弱,有些像朝生的样子,明歌是个女孩子,自然也是娇娇怯怯的,唯独明月性子野一些,当初他做朝生的时候,还挨过他的一次打。只是今时不同往日,明月听说冬奴唤他,一路上吓得直发抖,进了院子,却见冬奴悠闲地靠在栏杆上,在那廊下头逗鹦鹉。赵管家悄悄地看了他一眼,说:“舅少爷,后院的明歌、明睐还有明月都来了。”

    冬奴这才放眼看了一下,说:“我当时胆子小,打我的那人我也没敢仔细瞧,你们三个是谁来着?”

    明月一听,立即就跪下来了,说:“是……是我……”

    冬奴瞧了一眼,说:“你叫……”

    “明月。”

    “我记得当时你骂我丑八怪来着……你抬起头来。”

    明月紧张地抬起头来,却见冬奴笑盈盈地瞧着他,问:“你觉得我现在长的怎么样,你跟我比,谁好看些?”

    “当然是少爷好看……”

    冬奴突然转向了一旁的赵管家:“赵管家觉得呢?”

    赵管家愣了一下,赶紧回答说:“舅少爷是天下有名的美男子,当然是舅少爷好看,舅少爷怎么会问出这种话来呢……”

    “我知道当初我确实难看,赵管家看不上眼也在情理之中,找了明月过来,也是谁都会做的事。可是怎么办,我脾气就是不好,心眼也小,现在知道了你帮着我姐夫找了这么多美人,心里就是不痛快。”

    赵管家一听,赶紧跪了下来,叩头说:“奴才当初真的是没有一分要轻贱少爷的意思,奴才做事一心都是为了主子啊。”

    冬奴翘着腿往长椅上一躺,一脚蹬在椅子上,一脚垂下来晃悠,说:“我以前就看不惯府里有这些人,现在更看不下了。你掏点银子,把他们都送回去吧?”

    “少爷不说,主子也已经交代了,今天就把他们送出去,今天就送出去。”

    冬奴瞧了地上的三个美人一眼,说:“做娈宠终究是见不得人的事情,你们若能奔个好的前程,还是本本分分地活着吧。”

    那三个人都给他磕了一个头出去了。冬奴瞧着他们的背影,隐隐约约也为自己感到难过。

    若有选择,他也希望能做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娶妻生子,光耀门楣。

    明月他们刚走,男人便进来了,刚进了廊下就笑了出来,道:“老远就闻到了一个醋坛子,怎么样,如今称心如意了么?”

    冬奴枕着胳膊笑了出来:“你要是舍不得,可以把他们留下来,我也只是出出气,不是真心要撵他们走。”

    石坚笑着在他背后坐了下来,把他的胳膊从头底下挪出去,把自己的双手垫上,说:“仔细你枕得胳膊疼。”

    第二十二章 大结局(上):情挑

    冬奴很喜欢他这样的体贴,笑着问:“我姐姐要我多歇息两天再走,你是不是很高兴?”

    石坚笑盈盈地说:“只能算得上聊有安慰,有什么好高兴的,我巴不得你再也不离开我半步。

    冬奴一听就坐了起来,靴子蹬在椅子上,得意地说:“贪心不足。”

    “你姐姐那样冰雪聪明的人,想来她一定也已经明白了你跟我的心思,她如今的言行已经表明她的意思了,阿奴,要不你就别走了吧?”

    “我只是出去一回,又不是不回来了。”

    石坚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将冬奴抱在了膝上,静静享受这一刻的温婉缠绵。夏日里空气炎热,这高台上却凉风习习,那藤蔓随风摇曳,送来花朵的清香。冬奴眯着眼睛躺了一会儿,忽然皱起了眉头,说:“我腰上酸的厉害。”

    石坚一听就将手按了上去,轻轻捏了几下,便捏的冬奴舒服地哼哼起来,他长叹了一口气,幽幽地说:“你腰酸成这样,今儿晚上可怎么过。”

    冬奴一听就难为情起来,睁开眼睛瞪了一眼:“今天你敢再胡来。”

    石坚笑了出来,冬奴呆呆地看着男人周正而英俊的侧脸,心里头突然扑通扑通地跳。

    石坚仿佛能够洞悉他的心意,也在同时转过头来,眼神里因为大笑而带的愉悦和温柔还没有消散,有一种很动人的光彩。冬奴赶紧闭上了眼睛,说:“晚上……晚上你要是还想,现在就好好地帮我揉……”

    石坚哑然失笑,便吻上了冬奴的耳朵,惹得冬奴缩起了脖子,笑嘻嘻说:“好痒。”

    “我想在你去京都之前办一件事情,给自己吃一个定心丸。”

    冬奴微微愣了一下,问:“定心丸?”

    石坚亲了亲他的嘴角,噙着他的唇瓣低喃道:“到了晚上你就知道了,现在乖乖地躺好,不是要我帮你揉腰么?”

    冬奴红了脸,嘟囔了一句“淫棍”,便被男人亲吻的闭上了眼睛。夏日的衣衫本来就单薄,如今散开了一些,露出了他光滑紧致的腰身,那上头还步着红红紫紫的咬痕。石坚见了,有些愧疚和心疼,低声问:“昨晚我太粗暴了吧?”

    冬奴闭着眼睛,睫毛微微抖动,却佯装着镇定,说:“一开始还好,后来……后来……”

    他后来就发了狂,失去了控制,把他折腾个半死,干的昏天暗地,牙齿也咬着他的乳尖嘶吼着拉扯,跟个野兽没什么两样,那力气……那力气……

    石坚见他红了脸庞,亲了亲他的嘴角,说:“对不起,以后我一定注意,昨晚是昏了头了。”

    冬奴默默的没有说话,过了好一会儿,才喃喃地冒出来一句,说:“那时候在京城的时候,你曾给我许了一个诺,你还记得么?”

    石坚不知道他提的是哪一个,只好老老实实地说:“我向你许过许多的诺言,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一个?”

    “你答应我的,将来有机会了,要带我游历这大好河山。”

    “好。”

    冬奴突然又笑了出来,说:“姐夫,你不知道,当初我差一点,就跟着别人去游历天下去了。

    石坚愣了一下:“什么时候的事?”

    冬奴就得意地笑了起来,似乎很满意男人这样有些吃醋的语气。

    其实那是春末时候的事情了,那个时候他还是朝生,石坚突然不再理睬他,他心里不畅快,就骑着马出门去踏青。走到一处小溪的时候,他去溪水里饮马,却见还有一个男人也在那里饮马。

    那人人高马大,不像是汉朝人。他饮完马要走的时候,突然在他身边停了下来,仔仔细细地瞧了他一会儿,忽然就笑了出来,说:“是你。这些年我一直惦着你,我就知道你不会那么轻易就死了。”

    朝生抬起头一看,那人的面目还真的有些熟悉。他想了一会儿,突然想起来了,原来面前的这个就是那日元宵节帮他猜谜的那一个,他当日还没来得及感谢他,他就走远了。也正是为了追他,朝生才冲撞到了石坚的马下去,这样子说来,他对他还真是有很大的恩情呢。

    那个男人见他一直不说话,便皱着眉头问:“你不认得我了么,上次分别的时候,我还特意交代了你要记得我的样子呢。”

    这话就叫朝生觉得疑惑了,他想了想,也不记得他跟这个男人说过什么话,那个男人见他不说话,眉头又是一皱,说:“我是拓跋悭。”

    这是个很陌生的名字,朝生怯怯地问:“我以前,跟你说过话么?”

    那个男人从马上跳下来,弯着腰就朝他凑了过来。他吓了一跳,赶紧后退了几步,有些慌张,问:“你……你要作甚么?”

    那个叫拓跋悭的男人似乎也疑惑起来了,问:“你不是冬奴么?”

    朝生这才恍然大悟,急忙摇头说:“不是,不是,我不是他,我叫陈朝生……”他停顿了一会儿,又说:“我跟你也见过的,那一次元宵节,你帮我猜了个灯谜……你不记得了么?”

    拓跋悭明显是不记得了,朝生有些沮丧,他想也是这样,他不过是这天底下最普通的一个人,何况那时候脸上还带着福娃娃,他怎么会记得住呢。他又想,如果换成了是那个燕少爷,别的人跟他说过话一定都记得,也难怪都督大人会看不上他,只声声念着那个已经不知所踪的人。

    拓跋悭“哦”了一声,说:“是我认错人了,我见你戴着个面具……我听说他在京城的时候,就喜欢戴着面具出门。”

    朝生万分沮丧,说:“我戴着面具,是因为我长的太吓人了,我哪及得上燕少爷的十分之一……”

    拓跋悭瞧着他,突然笑了出来,伸出手跃跃欲试,说:“我看你长的应该也不差。”

    朝生赶紧护住了自己的脸,说:“我不骗你,我真的很难看,你别摘我面具!”

    拓跋悭笑了气来,说:“我把你认成了他,也是一种缘分,我叫拓跋悭,你叫什么,什么生?”

    “陈朝生。”朝生有些激动,说:“你不是汉朝人么?”

    “我从那边来。”拓跋悭指了指北方,说:“不过我大部分都在汉朝生活,随处游荡。”

    朝生“哦”了一声,也不知道再说些什么,他本来就不擅长与人打交道,他太内向了,也太胆小。拓跋悭骑上了马,说:“以后哪天再见面了,你要是愿意的话,我可以带你到我的家乡看看,那里跟这里很不一样。”

    朝生心里头突然冒出了一个很大胆很古怪的问题,他慌忙走上前去,牵着自己的马问:“你……你也很喜欢燕少爷么?”

    拓跋悭愣了一下,然后就哈哈笑了起来,笑的很爽朗,说:“他生的比个女人都美,男人见了谁会不喜欢。我还一直想着,哪天再见了他,要带他到塞外去看看呢。”

    朝生说不出自己心里头是妒忌还是伤心,可他又觉得自己应该安慰一下这个“爱恋”而不得的男人,于是他叹了口气,说:“只可惜我不是他,我要是他的话,就跟着你走了。”

    拓跋悭又笑了出来,露出雪白的牙齿,说:“陈朝生,记得我的样子,下次再见的时候,我们不要再认错了。”

    他说罢就骑着马走了,朝生怔怔地站在溪边看着,那时候,还真的有了一股冲动,想要跟着他走掉算了,强过日日在石府里头,面对着那个把他当成了替身的人。

    如今世事变幻,他已经恢复了冬奴的身份,再将这件事讲出来,自己也觉得玄妙。没想到石坚却是皱着眉头,说:“西朝人?看来连州的守卫实在是太松散了,怎么一个皇族的人想进来就可以进来?”

    冬奴笑了出来,蹬掉靴子,赤着脚放在了栏杆上:“拓跋大哥也是很英俊的,很像姐夫。”

    石坚冷笑了一声,说:“说不定他是徒有其表。”

    冬奴也没有再继续调皮下去,说:“现在想想,当时我还在路上遇见关信和关槐了呢,唉,只可惜他们也是眼拙,居然没把我认出来。”他说着又幽幽叹了一声,眼角朝男人瞥了一眼,说:“看来你们注重的,都只是我这一副皮囊罢了。”

    男人勾住了他的脸庞,眯着眼睛说:“只怪这一副皮囊太出色了,实在很难让人不注意到。”

    冬奴拨开了他的手,说:“肤浅。”

    “我这不是肤浅。”男人噙着笑贴上来,说:“我这是灵肉合一。要不在你不在的这些日子,我要只是看中皮囊,现在后院里没有上千也有上百了。”

    “切,上百上千,那还不榨干了你?”

    男人莞尔失笑,将他一把抱了起来:“能不能榨干,要不你试一试?”

    第二十三章 大结局(中):燕好

    高台下头的院子里有许多的人,冬奴也不敢大声嚷嚷,却也不甘心就这样被欺负了,于是压着声音,皱起了眉头:“你把我放下来。”

    男人将他放在了石桌上,他背上被冷冰冰的石头激了一下,下一刻却就被男人扯开了衣衫,男人笑得邪恶,说:“别担心,不做到底,只让你享受。”

    光天化日之下,被剥的光溜溜的,冬奴还是有些难为情,遮住了自己的胯下,说:“你个流氓匪头,我才不要这样丢人……”

    可是他遮的住下头,遮不住上头,男人轻轻往他乳尖咬了一下,说:“怎么还这么肿着?”

    冬奴咬着牙不敢发出声音,男人一手按着他,一手握住了他的双手,舌头也开始温柔的,缠绵地绕着他的红蕊绕圈圈,绕的他心乱如麻,止不住的颤动,才忽然一口舔了上去,直舔的乳尖湿淋淋的泛着淫靡的水光。

    冬奴按捺不住,终于伸手去推男人的脸庞,男人得了空,大手立即握住了他已经坚挺的下身。他又慌忙去遮下身,这样一来一回,上下都失陷了。等到男人含住了他的青根上下吐弄的时候,他已经咬着自己的手指头,低低地呻吟了出来。男人赶忙捂住了他的嘴,说:“小浪东西,小点声,别让下头的人听见了。”

    冬奴已经得了趣,挺着下身往男人的嘴里送,细嫩的阳茎碰触到了男人柔软的嘴唇,男人却半碰不碰地笑道:“是被姐夫舔上头舒服,还是舔下头舒服?”

    “都……都舒服……”

    “贪心的小东西……”男人于是上下其手,把他伺候的几乎飞上了天。等到他快要射出来的时候,男人突然停止了动作,邪恶地说:“不能泄出来,留着晚上再来,好不好?”

    冬奴全身都绷在了弦上,恨得全身直扭,眼泪都要流出来了,骂道:“混蛋!”

    男人托了托他小巧的囊袋:“那怎么办,现在就射了,晚上的时候就没了。”

    冬奴恨得牙痒,眼看着倚靠着他姐夫是不行了,自己就捋动了起来。眼看着全身赤裸的少年满面含春地在那儿呻吟,石坚鼻血都快流出来了,直想就地就把冬奴给解决了,最后终于是忍耐不住,一把将冬奴抱在了怀里,哆嗦着扯掉了自己的裤子,趁着冬奴恍神的功夫就磨了进去。冬奴的菊穴已经湿成了一片,他咬着冬奴的耳垂叹道:“都说女人才有蜜液,没想到宝贝的比她们的还多,真是欠操的小妖精……”

    这荤话刺激的冬奴连骂人的力气也没有了,他大大呻吟了一声,男人赶紧捂住了他的嘴,急切地操弄了起来。

    灵与肉的结合,原本就是这世间最美好的事情。光天化日之下的欢爱,两个人都觉得极其刺激,冬奴更是风骚的不行,连下头的人也顾不得了,腰身扭的又快又欢。他嘴里的津液沾湿了男人的手掌,还不知死活地舔着男人的手掌心,男人盯着两个人胶合的地方抽送,白天光线足,看的他欲火焚身,直恨不得操烂了那个贪婪的小嘴才能尽兴。冬奴却扭着身体将自己的胸膛挺到了男人的嘴前,那红艳光泽的两点不是一般的诱人,乳晕上都凸起了小颗粒,湿淋淋地摩擦着男人的脸庞,要多淫靡有多淫靡。男人想也不想就咬了上去,上下夹击明显更得趣儿,冬奴很快就哆嗦着射了,咬着唇低低的声音,瞳孔突然放大。射的一刹那,菊穴里头层层肠肉紧缩着吸吮,爽的男人精关大开,射的时候差一点没把冬奴的乳尖给扯掉下来:“呃……呃……呃……”

    等到两个人安静下来,都出了一身的汗,石坚站了起来,将自己的衣衫穿好,喘着气问:“站的起来么,咱们去后头泉里洗一洗。”

    冬奴穿好衣裳站了起来,两只腿却不住地打哆嗦,他红着脸在栏杆上靠了一会儿,说:“我告诉我姐姐,我明天就离开这儿。”

    男人语竭,只好讨好词靠了过来,说:“要是腿软的话,姐夫抱着你去。”

    冬奴脸色更窘,说:“不要,无缘无故地,我为什么要你抱着。”

    男人却不由分说,将他抱了起来,笑呵呵地道:“你管他们怎么想呢,谁敢明目张胆地笑你,我叫人剥了他的皮。”

    冬奴被男人揉了一下酸疼的腰,立即“嘶”地抽了口气,认命地抱住了男人的脖颈,心里恨恨地想,这人的力气怎么就用不完呢,明明刚累出了一身的汗,又这样轻易就将他抱起来了。

    果不其然,这石府里头的奴才如今也一个比一个机灵了,看见石坚抱着冬奴下来,或者佯装没有看见,或者只是瞧了一眼就低下头去,冬奴讪的脸色通红,怎么也没有脸皮再叫男人抱着,便挣扎着跳了下来,说:“我好端端的为什么要你抱着,我自己走……哎呦。”

    谁知道他刚落了地,腿上一软,就一个趔趄差点坐到了地上。他忽然感到自己腿上一阵地湿热,吃惊地往自己小腿上一看,却见一股子液体顺着他的大腿内侧流了下来,脑子里头轰地一下,立即变得一片空白:这个色鬼,怎么射了那么多……

    石坚也察觉到了他腿上的东西,脸上也是一红,弯腰又将冬奴抱了起来,说:“早说……你扭了脚,你还不信,这下知道疼了吧?”

    冬奴照着男人的胸膛就狠狠地拧了一把,嘴上却依然温顺和气,拉着袍子盖住了小腿,小声地说:“谢谢姐夫。”

    只是两个人头发湿漉漉的,脖颈上也是汗水,但凡知道点人事的小厮丫头,都大概猜了出来。只是白昼喧淫这样的事情,他们也都是极其尴尬的,不敢再抬头去看。冬奴察人最是细致,看到他们一个个那样的神色,羞愧的恨不得找个地缝立即钻进去。

    他本来就不是好惹的性子,如今恼羞成怒,一到了泉水里头就爆发了,倒不是拳脚相加,他也知道自己不是男人的对手。他如果撒泼打诨,男人不说是还击了,就是那样厚着脸皮笑呵呵地不当一回事,他也一点办法都没有。他只是冰着一张脸不说话,任凭男人挑拨讨饶,就是一句话也不说,洗自己的澡,洗完了衣裳一穿,就回他的凤凰台去了。石坚无奈地站在水里头,可能说出来有点厚颜无耻,但他原本还想着在水里头试一回的。

    冬奴回了凤凰台,便自己一个人关到了屋子里头,脱了衣裳查看自己的身体,边看边骂那个淫棍姐夫,男人最后射精的时候几乎把他的乳尖给咬掉了下来,现在还红肿着,乳晕上还有明显的咬痕在。他的后头就更是红肿了,穴肉都有些外翻了,合不拢似的,摸上去又湿又软。他红着脸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又觉得屋子里头的冰块不够多,觉得自己热的难受,便又叫人添了一些冰块过来。他心里有些气不过,便叫身边的丫鬟帮他收拾东西,这样一晃,一天也就过去了。

    夜色降临的时候,冬奴才出了屋子,叫人铺了一张竹床在院子里头,自己躺在上头赏月色。天上的月色极好,乳白色的光彩铺洒下来,他摇着扇子静静地想,想他从十三岁到如今,一晃数年,也就这样如白驹过隙一般过去了,心里有些伤感,沉沉地说不出话来。半醒未醒之间,忽然感觉到有人在轻轻亲他的嘴唇,他微微侧过头,睁开了眼睛,神智却依旧还沉浸在睡梦里头,轻声叫道:“姐夫……”

    石坚却没有再说话,也在他身边躺了下来,轻轻握住他右边的手,他的手微微蜷缩起来,勾住了男人的手指。他们单薄的衣衫柔软,纠缠在一起,散着温热的气息。两个人静静地躺在一起,望着浩瀚星空,冬奴心里头突然冒出了一个很温暖的念头,这世间这样大,他们这样渺小的两个人可以遇到,是多么幸运的事。

    他便微微侧过身子,躺在了男人的怀里面,夜风轻轻拂过去,这样的安然静谧,仿佛这世间除了月光和星光,便只有他们两个。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石坚才从睡意里头醒了过来,他微微低下头,靠近了,几乎贴着冬奴的脸颊,才看清了他的眉尾,有一道极浅的疤痕,细细的,有小半个指甲长,他心里一酸,仿佛从极遥远的梦境里头醒来,轻声说:“阿奴,你的眉尾什么时候多了一道疤痕。”

    冬奴依旧在熟睡着,神情安然清秀,这句话说出来,石坚才彻底恢复了意识,于是便不再说话,缓缓阖上眼睛,亲了亲冬奴的额头。有一种奇异的温柔充斥了他的心胸,满满的在心口仿佛要溢出来。

    第二十四章 大结局(下):美满

    等他再醒过来的时候,却发现榻上只有他一个人,他起身坐了起来,却看见冬奴在院子的角落里头捉萤火虫。想必他已经等了许久的时候,有两只萤火虫竟然停在了他的指尖上,冬奴正喜出望外地瞧着,仿佛连大气也不敢出。石坚喝了口凉茶,笑盈盈地坐在竹床上说道:“小心那萤火虫咬了你的手指头。”

    冬奴惊了一下,手掌微微一动,掌心的萤火虫便飞走了。他好不气恼,说:“你干嘛吓我,我等了好久呢。”

    他这一动却惊起了那爬在草木上的萤火虫,一只只都飞起来了,仿佛点点星光灿烂,喜得冬奴登时愣在了原地,他惊喜伸手抓了一把,虽然一个也没有抓到,还是万分喜悦地说:“好漂亮啊。”

    石坚也觉得那景象美极了,冬奴一身薄袍子,只在腰间系了根带子,墨黑色的头发散在背后,那在月下揽萤火的样子,美得飘逸又洒脱。他终于发现了冬奴为什么会有那种旁人都没有的贵气的温柔了,原来除了那醉人的灿烂笑容外,最让人喜欢的便是他那一头墨黑色的柔软的头发。他笑了出来,说:“你要是喜欢,我教人给你捉一些放进袋子里,给你当灯笼用好不好?”

    “好啊。”冬奴一听,立即跑了回来,说:“可是我不要他们给我捉的,我要你给我捉,现在就去!”

    石坚愣了一下,可还是满心喜悦地站了起来,能为自己喜欢的人做事,也是一件极愉悦的事情,他从案上拿了一个云丝袋出来,顺便弯下了腰,说:“亲一个,我便去。”

    这买卖很划算,冬奴立即凑上去亲了两口,说:“等你抓好了拿给我,我再亲你两下!”

    石坚笑着说:“我不要你的亲吻,等会我把萤火虫抓好之后,你只答应我一个条件就成了。”

    那些萤火虫虽然很多,抓起来却也不容易,冬奴躺在竹床上,看着男人笨手笨脚地在那里捉萤火虫,咯咯地笑了起来,边笑,边在一旁指挥着,叫他往左边去抓,叫他往右边去抓,不一会就把男人累出了一身的汗来。不过劳有所得,男人擦着汗举了举手里的云丝袋,问:“这下够多了么?”

    “不够不够,再多抓两只。”

    石坚只好又捉了一会儿,一会儿蹦一蹦,一会儿又猫着腰,冬奴哈哈笑了起来,引得那些本来已经睡了的丫头也披着衣裳出来瞧,她们哪里见过石坚这样滑稽的模样,一个个都偷偷地笑了出来。男人这样就有些不好意思起来,站直了身体咳了一声,说:“大半夜的,都回去睡觉!”

    这一句话吓得那些小丫鬟就都老老实实地回去睡觉了。冬奴乐不可支,站在竹床上摇摇手说:“行了行了,你回来吧。”

    石坚气喘吁吁地把袋子往竹床上一放,说:“你交代我的事情完成了,现在该你听我的了。”

    冬奴突然耍赖,说:“你脑子里净想些不干不净的东西,我才不依你。”

    他说着便弯腰将那装着萤火虫的袋子拿了起来,一袋子盈盈的光,仿佛月光来到了他的手心里。没想到男人却噙着笑注视着他,说:“这次我发誓,不是要欺负你,只是想在你去京城之前,跟你一起完成我的一个心愿。”

    冬奴拿着袋子抬眼瞧了过来,眉眼被萤火的光照亮,笑起来就更是迷人:“你说的,不会欺负我?”

    男人眸子里却突然一闪,说:“这个……只要你有一丝一点的不愿意,我就绝不强迫你。”

    冬奴对自己有十足的自信,便放下了手里的东西,说:“那好。”

    男人微微一笑,却从案子上拿了一条红色的帕子出来,冬奴也不知道他是何时拿过来的,刚要问这帕子有什么用,男人便将那帕子拿起来蒙住了他的眼晴。他眯着眼睛,只看到晕晕的一片,眼前全是旖旎的红,他嘴角一弯就笑了出来,问:“你又耍什么花招?”

    “只管把自己交给我就是了。”男人弯腰将那云丝袋拿了起来,一手握住他的手,拉着他朝凤凰台里头。他心里有些紧张起来,又有些小小的期待,捉着男人的胳膊一步一步地朝里头走。进了屋子,男人将房门关好,他怔怔地站在屋子里头,眼前黑肌肌的一片,不由就要转身往外头走,男人却一把抓住他,柔声说:“别怕。”

    他察觉了男人的动作,却一把拦住了男人的大手,紧张又羞耻地问:“叫我不要怕,那你脱我的衣裳做什么?”

    男人在他背后轻轻地抱着他,嘴唇贴到了他的耳朵上,湿热的气息喷进他的耳孔里,烫的他微微颤抖:“阿奴,相信我……”

    他以为男人要欺负他,胸膛微微起伏,身子也变得敏感起来。男人的大手伸到他的腰间,将他的腰带扯了下来,他本就只穿了一件薄袍,如今被男人轻轻一扯,便脱落在了地上。黑暗中袍子落地的声音清晰而暧昧,察觉男人的手掌滑过他的腰身,他光着身子站在黑暗里头,一动也不敢动。男人的气息粗重,喷在了他的脖颈上,他又听见一阵悉悉索索的响,知道男人在脱他自己的衣裳,心里头跳的更厉害了。他嗓子里干的厉害,哑声问:“你……你说过了不会……我……”

    有一个炙热的躯体靠了上来,他忍不住颤抖了一下,眼前的膛膛叫他没有了一丝一毫的力气,触觉却因此变得更敏感了。他觉得自己哪怕再用力呼吸一点,就会呻吟出来,或者是哭出来,就在他准备要揭开眼前的绢帕的时候,男人忽然离开了他,紧接着便有一件衣裳穿在了他的身上。那衣裳的布料有着很华美的触感,只听男人在他背后轻声呢喃说:“你的身子,我用手量过好多次,才教人做了这一身衣裳。”

    那穿衣的动作依旧撩人而暖昧,他由羞耻变得迷惑起来,他愣了好一会儿,突然发现眼前又亮起了微弱的光,那是他的萤火虫,如今被放进了一盏纸糊的灯笼里头,像是真的烛火。男人扯掉了他眼前的帕子,他一睁开眼晴,往自己的身上一看,就愣住了。

    那衣裳与寻常的式样没什么差别,却是一身红衣,喜气艳丽,在萤火下泛着光泽,倒像是成亲时穿的衣裳。冬奴愣了一下,却见男人笑盈盈地看着他,说:“你觉得怎样?”

    男人说着,左手在前面执灯,右手浅笑着回头拉他。原本黄色的萤火,如今罩上了朦朦膛膛的红纱灯,照的绫俏也似抹了一层红晕。冬奴已经回过神来,眼中水光濒滟,衣袖翩翩,泛出无限流离光彩,胭脂红的灯似一盏玲珑剔透的梦。

    他们一直走到了床榻旁,冬奴有些说不出话来,问:“你这是要与我做夫妻么?”

    “旁人说结发夫妻,你跟我虽然与他们不一样,没有媒妁之言,没有拜天拜地,可是在我心里,也是生生世世的夫妻。阿奴,今生能得到你是我的福气,我一定爱你护你,无论病死生老,都与你不离不弃。”

    冬奴心里想,以后自己的一生再好,也不会比此刻更好了。他经历过数次的生死之后,得到这样的结局,竟也让他觉得很圆满。他对于生活的要求,原来也这么低,或者说这么高。

    他的眼眶有些潮湿,理不清自己是喜悦更多一点,还是感慨更多一些,他抹了抹眼睛,语气依然高傲而倔强,说:“你的心意,我都知道了……现在我要睡觉了,你出去吧。”

    男人愣了一下,看他的眼神却有些火热。他红了脸,昂起头说:“怎么,你不出去?”

    男人抱着他就亲了上来,边亲边呢喃说:“做妻子的伺候丈夫睡觉,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这是咱们的洞房花烛呢。”

    冬奴想要挣扎,难耐男人吻的细腻。这一场鱼水之欢细腻而缠绵,冬奴舒坦的仿佛要死掉,男人轻轻顶弄着他,柔声诱哄说:“说,谁是你的男人,你的身体,只准谁来碰……”

    他被逗弄的意乱情迷,什么都依了男人的话,男人又说:“谁在疼着你?”

    “……姐夫……姐夫……石坚……”

    “你的男人是谁?”

    冬奴便不再说话,他的舌头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能满脸泪水地去追逐男人的舌头。火红的衣裳脱在地上,他的舌头与汗水都在数年的光影里头翻滚浮沉。他纤细而柔韧的腰身做出种种不可思议的姿势,鲜嫩的乳头,灵活的腰身,饱满的翘臀,他将自己的全身都奉献了出来,给了男人一顿饕餮盛宴。他在欲海里头浮沉,和他最爱的男人,做着这世上最原始的事,每一个进出都是灵与肉的结合,每一声呻吟都是爱的乐章。他将自己手里的红线收着往前走,终于找到了红线那头的人,并且跌落进他的怀抱里面。

    他终究还是没有逃脱掉“男生女命,血缘之宠”的宿命,堂堂一个公卿之子,最后还是做了他姐夫的男人,一个男人的“妻子”。一个“情”字,薰神染骨,误尽苍生,没了人伦。

    他抵死缠绵,呻吟说,“姐夫,我好爱你。”

    一个“爱”字让男人射进了他身体的最深处,那是他才能到达的福地,那是他才能包容的快活。

    石坚拥着他,说:“等我交代了手上的事情,陪着你一起回去。”

    冬奴急着要回京城的计划却被打乱了,第二日的时候,石府里头却发生了一件事情,叫冬奴前往京城的计划就此搁置。

    他的姐姐,燕双飞,不告而别了,只留下了一个字条,说:“甚好,勿念。”

    冬奴仔仔细细看了一遍,确实是他姐姐的笔迹,一同消失的,还有那个叫孙达的男人,也不知道是他姐姐自己离开,那个孙达追了上去,还是那个孙达劫持了他的姐姐,就此销声匿迹。那是太平元年夏末的事情,石坚派了许多的人前去查探,也查不到他们的消息。那个夏末还有许多的事情发生了,陈爷爷安然辞世,关信和关槐闻讯赶来石府,终于和冬奴重逢,还有连州城里的新一轮的花开。

    冬奴也踏上了寻找他姐姐的道路,他如今只剩下这一个亲人,不能知道她的消息,总让他心里不安。旁的事石坚或许还敢拦着,可是事关燕双飞的事情,他知道这是冬奴心里头第一等重要的事情,便一句话也没有过问,反而给了冬奴很大的支持。他们对燕双飞的亏欠,即便没有说出来,也是今生今世都还不清的债。冬奴从连城出发,一路往南走,终于在一个叫做永安的村庄里头见到了他的姐姐,他的姐姐已经怀了孕,孩子的父亲是那个叫孙达的男人。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管那过程是怎么样的,他的姐姐如今过的很满足。他便什么都没有追问,只嚣张跋扈地对那个男人说:“你要敢欺负我姐姐,我可饶不了你。”

    那是他从前曾想对石坚说的话,如今他终于可以做一个寻常人家的小舅子,替自己的姐姐撑腰,他也终于得到了一个爱他如兄弟的姐夫,在他以为自己今生罪孽深重的时候,上天竟然这样轻易就宽恕了他。这一切因果轮回,人生显得那么奇妙。

    孙达回答的很诚恳,说:“必爱她如至宝。”

    冬奴心里头最重的那块石头终于落了地,这样的结果叫他在背地里大哭了一场(最喜这一句,胜千言,冬奴百般心肠,谁能理解)。他给石坚写了一封信,说他要在他姐姐这儿住一段日子,等他玩够了再回去。这封信经邮差一程又一程地送到石府里头,石坚二话不说,当下就收拾了行囊,踏上了追寻冬奴的道路。他已经将一切安排妥当,现在他要做的,便是实现自己的承诺,带着冬奴游遍这天下大好山河。

    等赶到永安村口的时候,才发现那里的山路崎岖,很不好走,远处又起了乌云,翻滚着像要下雨。他下了马,牵着马继续往前头走,走到村口的时候,一抬头,却看见冬奴一身薄薄的秋衣衫,坐在前头的树枝上,得意又骄傲地瞧着他,眼睛好像是要哭,如同挂了日月的彩。

    也不知道他自从知道了他要来找寻他,在这里坐了多久时候。更不知道他为了等待这样光明无忧的时刻,又等了多久。

    他晃着脚,轻轻地念道:“山之高,

    月出小。

    月之小,

    何皎皎。

    我有所思在远道,

    一日不见兮,

    我心悄悄。”

    石坚愣了愣,便上了马,骑到了树底下。那树枝本就不高,他伸出手来,几乎触到了冬奴素白的衣衫,笑着说:“就要落雨了,还不下来?”

    天地间起了雨前的风,很大,冬奴伸出手来,握住了他的手,他们一个骑在马上,一个坐在树上,俯看仰视,一如他们初时的姿态。正在他要将冬奴抱下来的时候,冬奴却弯下腰来,吻上了他的额头。

    白马老树,彼此亲吻的一对爱人。细雨蒙蒙,终于是落下来了。

    那是笔墨不能形容的美景。

    太平一年,九月初九,微雨。

    全文完。

    (刚刚写完了《姐夫宠》的大结局,有被自己写的内容感动到,这感动细水长流,也不知道看到的大人们能不能体会。或许冬奴是自己笔下人物的缘故,自己对他最后的结局,更觉得感慨喜悦。

    其实还埋下了许多的伏笔没有写,还有许多人物,或许将来会陆陆续续写成番外。

    最后两人相遇的场景,修改了无数遍,从语言顺序到词语表达,不过最后一段“九月初九,微雨”却是在姐夫宠刚开文的时候就已经决定的结束语。

    因为姐夫宠的开篇第一句话,就是“嘉和四年,九月初九,微雨。”

    《姐夫宠》行文结构,无论细节伏笔还是主题走向,讲究的就是一个因果轮回。从色到欲到情,转到从情到欲到色,每个人都为自己的所为付出了代价,并影响到了他的最终结局。

    《姐夫宠》其实是一个应该更加惨烈的故事,血缘纠葛,伦理束缚,但《姐夫宠》毕竟一如开始所言,是一篇向连城文风靠拢的文(虽然写到后期还是我行我素了,汗),做了适当的克制,整体上走的路线,还是一个“宠”字。

    明日会更新一章《姐夫宠》背后的故事,一些漏掉的伏笔,一些原本写好,但在后来删掉的段落,一些原先设定的结局,贴出来给大家看。

    接下来要写的是《控制欲》(原来的《占有欲》被迫改名),这个是歌本身老早就想写的文,有信心会写的很好看,走的是平淡温馨的路线,现代真实风,以细腻动人为宗旨,下个月要参赛,希望喜欢公子歌的大人们能够在九月的第一天就过去支持。如果名次比较好,会多更些《坏男人》和《姐夫宠》的番外回报大家。

    谢谢大家。

    最后,还是那一句,如果愿意,看完了,请写出你读完全文之后的感想,与我与大家一起分享。)

    第20节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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