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节

推荐阅读:魔君与魔后的婚后生活【崩铁乙女】总合集无限流之夜晚来敲门(np)临时夫妻(nph)奉君天上客(短篇合集)永远也会化雾(1v1)位面风俗店经营指南小梨花(校园h1V1)《玉壶传》【bg】【古言】【骨科】【结局不定】恶女训狗手册

    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肚子会变大 作者:白墨楼

    第5节

    998为他的铁口神断深深叹服,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乐乐,有人挖你墙角了诶!”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还有谢相呢,你急什么?”随光乐无所谓地站在原地,有些好笑的看着钦天监的人和白随尘唱双簧。看在诸位大臣眼里,就是二皇子面色冷峻,神情不善,漠然伫立在原地。

    和他一样的还有谢枯兰——前任帝师、当朝丞相,他未来的岳丈。

    估计钦天监的说着也口渴了,有些讪讪地看向谢枯兰,谢相瞳色清明,似已看穿一切伎俩。钦天监冷汗淋漓,却犹自挺立身板,显示自己所言的权威性。白随尘更是言辞恳切地转向谢枯兰,就欲低身拜下。

    大臣们将目光转向了白汝歌——这位才是正主啊?虽然没有大范围说开,但是消息灵通者早已得知二皇子意属谢九微,如今这个又算什么?

    谢相青衣肃肃,神容冷淡,不退不让。只待得白随尘一拜到底,漠然摔冠。

    帝遽然惊,立。

    昆山之玉被摔得粉碎,莹白玉片四处飞溅,裂玉之声震人心魄,偌大朝堂登时噤若寒蝉,无一人敢出声。谢相青衣卓立,肃肃若崖上松,猗猗若谷中兰。并不予白随尘一个眼神,而是转向庙堂高坐的帝王。

    请辞。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么?”随光乐喃喃道。

    倒是可惜了一块好玉。

    皇帝手搭在龙椅上,保养的良好的手背青筋暴起,足可见主人此时心情。随光乐此时方知,皇帝对老师怀着别样情感的传言非虚。先前白随尘唱双簧时皇帝便不着痕迹地看着谢相,分明是欲言又止。而瞧他便宜老爹那苍白的脸色、痛苦的神情,嘴唇都在不住哆嗦,颤抖了数次,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一群人都被皇帝挥着袖子赶出来了,除了谢枯兰一人留下。

    随光乐走出大殿才发现998没有跟上,遗憾着自己看不了八卦了呢,小幽灵就从殿内飘了出来:“乐乐,你猜皇帝说什么了?”

    998清了清嗓子,努力把只适合卖萌的声音压低,然后加上它自己认为的合适的情感:“先生,现在连你,也不要小棠了吗?”

    小棠?

    “皇帝单名一个‘棠’字。”998解释道。

    我还红糖呢,随光乐心想,这一家子破烂的起名水平。白棠,白糖?白汝歌,白乳鸽?怎么不和谢家学习一点,人家谢相的名字多好听!

    哦,现在不能叫谢相了,谢枯兰辞官了。

    当日就听说皇帝病了,御医进去了一拨儿又一拨儿,全都被赶出来。

    大皇子殿下被禁足一个月,皇帝叫他自己好生反省反省,钦天监当日那人被直接杖杀,据传是在皇帝跟前,亲眼看着打死的。谢枯兰摔冠之后就将家中有关相位的一切全部送回皇宫,生生气得皇帝呕出一口心头血。

    一时间人人自危,都晓得白随尘触了皇帝的霉头。

    随光乐正想着如何才能见到谢九微,总不可能翻墙去找他吧,那太掉价了。正好收到谢九微的邀请,再次前往夕山,在秋晴亭内见到白衣少年,却是将当年一段秘辛缓缓道出,虽言语不多,却足够拼出真相。

    “本来嘛,皇帝就是谢相一手拉扯起来的呀。”998啧啧道,听了这个八卦,对当事人之间的纠葛也有了大致了解。在结合此前打探到的各种消息,随光乐只能感叹,真是一桩狗血大戏!

    “白棠七岁登帝位,白沧河当时将他托孤给谢枯兰。谢枯兰辛辛苦苦地将白棠拉扯大,结果白棠反而受人挑拨疑心于谢枯兰。少年天子,高位权臣,天然的矛盾导致两人之间起了冲突,白棠一怒之下鸩杀谢枯兰好在谢枯兰命大,被晏家人从阎王殿里拉了回来,当时谢九微出生,被断言活不过弱冠,估摸着也应该是娘胎里带出来的毒谢枯兰也不知道怎么还是没有离开丞相位,却是自此对一切都看得淡了。”

    经过一番脑补一人一幽灵合力弄出来以上情节,对此,随光乐只能点一万个“瞎眼”。

    因爱不成反生恨,皇帝太尼玛的神逻辑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未完】

    本章未完

    本章补全

    本章重写

    →_→我觉得我已经越来越擅长说这句话了

    等我在这一章搞定他和皇帝老爹的纠葛

    然后下一章洞房!

    20131122

    爱你们,卡文卡得有些厉害,现在补齐了

    我是多么萌君臣养成,但是谢枯兰和白棠被我撸成了一个大悲剧

    谢九微身上的病是娘胎里带的,起因就是白棠毒杀谢枯兰╮( ̄▽ ̄")╭

    洞房估计我得写个粗长才洞房的了,不然就下下章了_(:3」∠)_

    谢谢黛黛的地雷,么么哒╭(╯3╰)╮

    20131123

    ☆、act2·古风朝堂

    皇帝召白汝歌进宫。

    这段时日以来随光乐已经打出太多隐藏剧情,因此对皇帝的召唤也处之淡然。估摸着又是一个隐藏剧情,反正债多不愁蚤多不痒,这剧情已经被他打得面目全非,皇帝再干些什么也不能让他大惊小怪。

    他的便宜老爹其实生得并不老,相反正是一个男儿最鼎盛的时期,剑眉星目,英挺绝伦。白汝歌这张脸随了他大半,已经是京都女子好情郎,不难想象皇帝当年如何迷倒万千少女。可惜皇帝现在一副憔悴模样,血丝遍布,形容枯槁,看上去竟像是活不长了。

    随光乐吓了一跳,不就是情人不要了嘛,至于这么要死要活?那么多年谢相不要他都过来了,现在反而病成这样?

    皇帝只穿着白色中衣,神容憔悴。以拳堵唇,不住咳嗽,脸颊泛上病态红晕:“汝歌,你日前求娶谢九,到底是为了什么?”

    “父皇,儿臣倾心于他。”

    “你和你皇兄之间的争端朕并非不知,谢相前日已然辞官,谢家不会予你半点助力。”皇帝冷冷地说,说到谢枯兰辞官一事,又是不住咳嗽,眼底绝望而哀伤。

    “你和随尘母族都是谢家,当年谢娉为长,谢婷为幼,两人一同长大。朕原想你们兄弟二人也相互友爱,没想到你们却是这样来回报于朕的!汝歌,若你求娶谢九微是为了谢家势力,现在就死心吧,谢家不会插手。”

    皇帝说的随光乐早已知晓,因此现下十分坦然:“父皇,儿臣知晓,儿臣也没有这样的意思。”

    皇帝眸子锐利如鹰,只紧紧盯着他:“你竟无一点想法吗?”

    “是。”就算当年白汝歌真的别有用心,但此时与皇帝对话的是他。随光乐想了想,突然笑起来,“父皇,我其实没有那么多想法,我就想和小微在一起而已。当年在沧渌一见,我便放不下他了。”

    他没有用“儿臣”而是用了“我”,眼神也微微柔和。皇帝尽收眼底,看上去也并没有追究他的意思,只是听着他缓缓诉述。

    “小微活不过二十岁,他生下来就病弱缠身,晏家人都救不了他,估计沧陆上也没人有法子了。”随光乐理理思绪,续道,“他今年已经十七啦,只剩三年。我想带他走遍沧陆名山大川,看大漠孤烟,长河落日,关山晓雪。然后陪他去南海诸岛,听闻谢相母族就出身于那一方,小微必然也还没有去过吧。”

    皇帝哼了一声,有几分不悦:“你就只顾着儿女情长,国家也不要了?”

    “有皇兄在呢,我怕什么?”随光乐洒然一笑,“论及政事,皇兄不知比我高明多少,我也只会带兵打打杀杀,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术业有专攻,况且皇兄居嫡居长,我也没有什么和皇兄争的想法。”

    白汝歌以前当然不是这样想的,但是随光乐对朝堂上这些破事也没有兴趣,不如到时候带着谢九微去游走沧陆,说不定还能找到隐士高人,替他治好体内伤势。况且这个世界这么奇妙,武修与灵修前所未见,倘若能够见识一番,也不虚此行。

    “便那么喜欢他?”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我喜欢小微,喜欢得快要死掉啦,恨不得他今生都能快快活活的。”

    “你瞎说。”998在后面拆台,明明是一点都不想成亲的。

    皇帝陷入沉思当中,竟然有瞬间的空茫,不自禁回想起往事。他幼时几乎是谢枯兰看着长大,谢枯兰如他亦师亦父,自己也不知怎的,竟然生出了那样的心思。平素里猫抓虫挠,又想亲近又怕暴露了心思,就这么煎熬着成长,谢枯兰也不知道是否知晓了他心思,有意无意疏远。恰逢奸佞挑拨,自己一时间不察,竟然铸成大错。

    云泽晏家救得回谢枯兰,却救不了谢九微,本来便是一命换一命的事情,能得二十年偷活已然死上天垂怜。三年后白棠看到归来的谢枯兰怀中小小孩童几乎是咬碎银牙,却在得知谢九微命不久矣时方知道那是自己犯下大错。龙血之毒,全然是由那个小小孩童一力承担,便是这样,也掏空了谢枯兰身体。

    他不敢强迫谢枯兰,一步错步步错,当年一事已让他深夜梦回常常煎熬。而此刻自己的儿子却坦言对谢九微的爱慕,连素日里看重的礼法也顾不得了。

    他只盼他不要走错。

    皇帝急促喘息起来:“床下左数第二个暗格,你将里面的东西取出来。”

    随光乐依言找到床下的暗格,里面却是一个年岁古远的雕花小盒,不过一巴掌大小,非金非玉,非木非石,就连998的见识,也不知道是什么制成。黑色盒身并不暗淡,反而有几分莹润光泽,似有光彩蕴含其中,触手温凉,当是有人经常摩挲。盒面有几笔写意兰草,疏疏懒懒,刀法俊秀。随光乐指尖在盒底摸到了一个小小的“谢”字,心下了然。

    “带回去。”皇帝惫懒地说,有些留恋地看了盒子一眼,最终闭上眼皮,“朕不知道你用什么法子让谢家小子允了你,想必他心中也有几分不甘愿。等到你真正拿捏住他之时,再把这个给他。”

    挥手却是叫白汝歌下去了。从寝殿中走出已是落日霞飞,残阳暮色。玉阶下一畦兰花开过季节,叶脉泛黄。放眼望去,白棠寝宫之外,竟然全是兰花。

    他耳朵灵敏,风过隐隐听到哭声,如濒死走兽,绝望哀嚎。

    “我当二十不得意,一心愁谢如枯兰。”

    恍惚似是皇帝的声音,隔得远了却听不真切。一心愁谢如枯兰,皇帝现在这副模样,怕是全副心神都已经寄托在那株枯兰上了罢?随光乐将那个盒子揣在怀里,竟然觉得有几分沉甸甸的,难道这个可以救谢九微的命吗?

    那么,皇帝为什么将这个拿在手里,明知谢九微命不久矣,却从来没有想过给他?

    998嚷嚷着他打出来隐藏剧情,但随光乐也无心去听了。一颗心起起伏伏尽在白棠和谢枯兰这堆烂摊子上,竟是半天也理不出来思绪。

    作者有话要说:  【未完orz】

    作者去考试了,祝他一路平安(╯‵□′)╯︵┻━┻

    活命的东西

    不知道写明白没有

    大家没看明白我就去重写

    洞房快了

    →_→猜隐藏剧情的小伙伴,小心乐乐到时候打出来新的剧情,把现在的走向全部干掉哦!

    20131123

    爱你们,洞房在下章我懒得放在这章了_(:3」∠)_

    ☆、act2·古风朝堂

    当日帝下旨意,命白汝歌与谢九微择日完婚。

    他府中的幕僚却是没有多少希望他迎娶谢九微的,谢枯兰执意辞官后,这次联姻已经不能获得半分利益,况且谢九微体弱多病,怕也无多时日好活,倒不如娶位名门贵女。只可惜,白汝歌心不甘,情不愿。

    他倒是欢天喜地地去将谢九微迎进门。

    “你只要把这个加到酒里就好了,保管他任你为所欲为。”998慎重地叮嘱他,“乐乐,我知道你打不过他,你总是用隐藏剧情把主线剧情打的七零八落但是没关系,我会帮你的!这个药,你找机会给他吃了!谢九微也不是能随时随地动手的,皇帝给你的东西,你等到他怀孕了再给他,现在先上床了才好。”

    “你为什么懂这么多?”

    “我可是为了你博览群书的!”998骄傲挺身,它在脑海里存了堪称海量的资料,全部是为了给随光乐完成任务做的准备。

    沧陆上风气开放,男风盛行,不乏有男子情投意合,结为伴侣。也因此渐渐演化出和女子成亲决然不同的风俗,倒没有盖红盖头一说。

    随光乐自谢府中接到谢九微,日光朗朗,长身而立。少年并未着素日里的白衣,倒换了一身红色衣袍。他面容并不似前几日看到那般清瘦,素来稍显出尘的秀美容貌,此刻却因这红衣,竟生出惊心动魄的秾丽。

    谢九微并未接过白汝歌伸出的手,反而自己翻身上马,两人策马过街,鲜衣烈烈。随光乐初时还担心谢九微骑术,此刻看来,却是与自己身体原主都不相上下。谢九策马时神采飞扬,唇角含笑,却一扫先前病弱之态,行止间自有风流气度。

    两人于皇子府邸前下马,并肩而行,一人高大俊挺,一人雅致风流,一刚一柔,相宜得彰,倒似一对天生璧人。

    皇帝、谢枯兰双双到场,两人共坐于上席。原本紧贴的位置,却显得泾渭分明,厅中气氛亦有些僵硬。

    谢枯兰神色漠漠,只有转到谢九微身上时才稍稍柔和,他的便宜老爹便一副犹豫的姿态,一直盯着谢枯兰,眼里又是痛苦又是怜惜,偏偏还要故作稳重的坐在上首。

    随光乐只替他可怜:唉,老爹,你直接去一哭二闹三上吊吧,也比这副背后灵的样子要好啊!

    随光乐牵着谢九微的手叩拜行礼,察觉到手中肌肤稍觉寒凉,却是运转内功将自己的真气传递过去。谢九微初时还挣扎了一瞬,被随光乐牢牢扣住,也止住了动作。好半晌,才让手中肌肤多了些暖意。

    谢枯兰看得真真切切,倒是颔首。

    白棠贪婪地看着身侧之人,心中哀痛,将手中美酒一饮而尽。

    两人共执手入了洞房。

    却说是灯下看美人,随光乐倒从未如此仔细看过谢九微,多日相交多慑于他气势,此刻方才仔细一观。他容貌生的极好,七分随了谢枯兰,只三分随了那不知名的娘亲。红衣乌发,神色疏倦,眉逸如云,瞳深似渊。向来苍白的肌肤被灯火染上几分暖色,却似玲珑镂刻,雪玉雕琢一般。

    众亲友们眼里都闪过一抹惊艳,继而哄声大笑吵吵闹闹打趣起白汝歌来,直到殿下为何看不上京中贵女,原是见了秀色便将那庸脂俗粉抛诸脑后。随光乐想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就难免紧张,合卺酒饮罢就将众人全副赶出去了。

    酒是好酒,二十一年的相留醉,据传是他出生之时所酿。随光乐亲手取出这坛胭脂醉,待到打破坛纸泥封后,却迟疑了。

    “相留醉?”谢九微问道。

    “你知道?”

    “谢家人出生之时都会酿造一坛酒,埋在树下,待得成亲时取出。若是女孩,便是胭脂醉,若是男孩,便是相留醉。谢婷嫁入皇家,没想到却也给你酿了一坛。”

    随光乐闻言顺势转了话题:“那你那一坛呢?”

    “你想要?”

    “自然。”

    谢九微入鬓的斜眉微微一挑,却是陡然间一笑,很是有几分促狭神色:“我带你去挖罢。”

    他说的兴致勃勃,连神气都鲜活起来,随光乐瞧着他精神尚好,不忍驳他意思,取出织锦披风来给他披上,又塞了个镂空暖炉到他怀里,临到出门前却想起来一件事儿:“小微,你的那坛酒总不可能在我府上,你是要我去哪儿?”

    “自然是我家中。”谢九微笑道。

    随光乐步伐未免迟疑,良辰美景,洞房花烛,现在到谢相家里去挖酒,时机不对吧。

    “你不去?”尾音上扬。

    随光乐一个激灵,张口就想应承。突然998一声尖叫炸破他耳膜,直震得一魂出窍二魄升天:“乐乐,你们今晚是洞房,洞房!你知道什么是洞房吗,难道你们不上床,跑出去挖酒?”

    到口的话硬生生变了:“小微,咱们明儿再去吧。今天天色已晚,而且外面风寒,你身体也受不住。”

    “你都把我包成个粽子了,还怕那一点风?”谢九微懒洋洋地打量他,“还是说,你迫不及待想洞房了?”

    “我没有!”

    “你千辛万苦和我缔结婚盟,原来是对我一点兴趣都没有呀。”

    “我没有不对,我有!”

    谢九微只促狭地看着他,青年脸皮火烧云似的绯红,被他逗得尴尬。谢九微从未见得白汝歌这般窘迫形状,还道他万年一张死人脸,原来也是会脸红的,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说不出的肆意,快活极了。

    “不是还有你吗,你总不会让我受凉吧?咱们快些去,早去早回。”

    这话说得,隐隐间还有几分依靠之意,随光乐登时觉得自己作为攻的形象高大丰满起来。疼小受,让着受,那是一枚绝世好攻必须尽到的责任!

    于是将998的叮嘱抛之脑后,拉着谢九微便出了门。

    府内处处张灯结彩,灯笼高挂,倒是免了黑夜里的摸索。随光乐运起轻功,带着谢九微一溜烟儿跑回了谢府,他武功本好,从王府中赶到谢家也不过是一炷香的事情。心想着谢九微身体病弱,将他侧搂在自己怀里,还不忘将真气源源不断地运过去。

    颈内呼吸温热,怀中躯体温软,他却没看到,少年眼里一抹复杂。

    谢九微却带他到了一处巨石之前,随光乐看着那有一人高的顽石傻眼:“就在这下面?”别人埋酒都埋于花树之下,谢枯兰倒是别致,上面顶着块千斤巨石。

    “当然。”谢九微似是知道他心中所想,笑道:“这石头是我八岁时师兄捎来的,原本不应该在这处,后来一夜狂风暴雨,石头就滚到这里来啦,把树也压断了。”

    这根本就挖不出来!他们两人都手无寸铁,原本随光乐还想过仗着武功掘地,此刻眼前这方一人高的大石,委实出了一个难题。

    “我知道你做的到,六合之力,你已经修炼到炼气后期,难道连这一方石头也推不动啦。”

    耳畔传来谢九微带着笑意的嗓音,随光乐心想说得轻巧,你倒是来试试。沉深细思,却是将周身真气都蕴藏于掌下,脑内爆喝一声,陡然发力向那石头推去。

    他原本以为万分艰难,哪知入手轻飘,这石头竟然被他一推滚出丈远,骨碌碌退到一颗树下才停止了。

    随光乐心知被耍了,怒气冲冲地转身,果然谢九微笑得直打跌:“哎呦,笨蛋,那是浮空石,谁叫你这么如临大敌啦?”

    明眸流转,一笑生春,琉璃灯笼投下朦朦胧胧的光影,竟是说不出的惊心动魄,小小的骄纵与玩笑只是更让人想要纵容与宠溺,让他笑的更深。随光乐至此方知白汝歌执意求娶的缘由,想到美人总是有诸多特权的,高高举起的手掌轻轻落下,无奈地叹气:“小微。”

    “好啦,不逗你玩儿了,就在那里。”

    随光乐也不嫌脏,用手刨去几抔泥土,果然青瓷酒坛就露出面来。二人穿花回廊,隐隐看到回廊尽头雅舍。

    “今日晚了,明天再回去吧。”却是将歇脚之处也定了。

    此时已至深夜,随光乐也无意再跑一次,当下跟着谢九微步入屋内。原以为主人不在,定然清冷,没想到也是芙蓉帐升,龙凤烛燃,丹纱鲛帐,流光溢彩,诸般布置与王府中一般无二。

    浩瀚天光,星河漫漫,银光如雨,绚丽如织。有风过林间,叶声簌簌,落下几许温柔。

    谢九微立在窗前,曼声道:“拿酒来。”

    白玉盏玲珑剔透,雪玉可爱,却是谢九微从房内找出。随光乐适才将998给他的药抹在一方酒盏上,此刻心跳如擂鼓,竟是口干舌燥。

    “成败在此一举,加油!”998出声鼓励。

    此时他所作之事委实大煞风景,但偏偏为了剧情着想不得不为。随光乐心里叫苦,脸上却不能有分毫泄露,只将白玉酒盏递到谢九微手边。

    酒香清冽,芬芳悠长,未至口中便已醉人。随光乐已将掌中玉盏饮尽,只觉入口甘醇,回味悠长,确然是好酒。

    谢九微却并未动手中之酒,只是摩挲着白玉盏,清冽液体倒映着漫天星光,将并肩的两人也笼在其中。

    “你不喝吗?”随光乐瞧得着急,又不敢太过明目张胆地催促。

    谢九微一笑,手腕一翻,将酒盏递到他唇边:“我不宜饮酒,你替我喝了吧。”

    雪肤玉盏相映生辉,何况持盏之人衣容如玉,殷殷相劝?随光乐总算记得这盏酒不能入自己口,勉强推辞了,却觉得浑身似火,口舌生津,身体竟然有些发软。

    谢九微也不劝他了,径自将酒一饮而尽。

    喜悦情绪还没有升起,转眼就被他掐的烟消云散:“汝歌,你适才在酒盏上涂抹东西,竟当我没有看见么?不过我猜那一定是好东西,所以就将酒盏换过来啦?”

    他看着他,眉目如画,含笑盈盈,说不出的灵动狡黠:“现在,你感觉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  书到用时方恨少,肉到撸时恨词穷

    洞房洞房洞房

    乃们知道撸一次洞房作者会死多少脑细胞吗(╯‵□′)╯︵┻━┻

    本来想两人回家去挖酒,然后喝多了以后就幕天席地山河为鉴洞房了

    后来觉得尺度太大,还是就在房内吧╮( ̄▽ ̄")╭

    未完

    居然写了两个小时,都还没有进入正题啊摔!

    20131124

    ☆、act2·古风朝堂

    那酒似乎从喉咙处烧起来,经流胸膛,流经小腹,散入四肢百骸。全身上下燥热非常,随光乐忍不住扯开自己的衣领。

    一丝冷风从窗外吹来,顺着大敞的领口抚摸他的肌肤,带来难得的清凉。但是这少许的清凉并不能平息他体内的燥热,一股并不陌生的热潮从体内涌起,层层叠叠向身下难以启齿的部位堆积,随光乐甚至能够感受到,身体某个隐秘的地方已经开始发生变化。

    他低低喘了一口气,试图运转真气来平复体内的燥热,然而强自提气丹田内竟是空空如也,竟是找不到一丝一毫真气的踪迹。随光乐心知这是那药搞的鬼,998告诉过他那药可以抑制住人的灵力以及真气,让人为所欲为。

    试图用内里压下情潮的行为没有给他带来丝毫的清明,反而由于强行提气,促使得那股热潮汹涌的更加剧烈,沿着躯体不住灼烧。

    “你喜欢吗?”耳边传来少年戏谑的轻笑,“‘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单单‘胭脂泪’已经是顶级春药,一般人都扛不住,你却还把它和‘相留醉’混在一块儿,不知道药效会猛烈到何种程度。汝歌,我便告诉你吧,这药方和酒方,都是谢家流传出去的,你却拿这个来对付我还真是有趣的很呐。”

    随光乐惊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998已经心虚地团成了糖球。他四肢绵软无力,只是勉力靠着木窗,方才能支撑起自己的身体。

    “解药。”

    “你还要什么解药?你可曾听说过春药也会有解药?”谢九微挑起他的下巴,眸光潋滟,唇角微勾,轻轻一笑,“还是,我当不得你的解药?”

    修眉斜飞,眸如点墨,微微侧头时发丝顺着颊边划下,秀美面容上绽开的笑意宛若春山将倾,端的是活色生香。

    空气变得低沉而压迫,难以抗拒的美色扑面而来,素来清冷的少年原有惊人秀色,随光乐看得一呆。

    “骨气呢,骨气呢!”998贴着他的耳朵碎碎念,总算让他解除了花痴状态。灵台一旦清明,随光乐就忍不住对被美貌俘获了的自己深深唾弃。

    “这是没有解药的,乐乐,我选的药效最强烈的一种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世界上也有。”998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做言行不一。小幽灵痴迷地绕着谢九微转了个圈,连小裙摆都在欢快的抖动。

    这幅好相貌,端的是倾国倾城祸国殃民型目标啊,为什么他不是自己的宿主呢?不愧是不愧是什么?资料突然出现了空白,似乎被人刻意抹去。998也没多在意,口水滴答滴答的落到随光乐肩上,“我觉得他的提议很不错,就让他当你的解药吧谢九微也很乐意的,我看他很中意你呐加油,我看好你哦!”

    谢九微纤长的手指沿着他脸廓游走,他指尖冰凉,抚摸过火热肌肤倒是带来无上享受,宛若甘霖浸润久旱的地表,为龟裂的土地带来湿润的气息。

    随光乐喘息着,牙齿无意识地咬住嘴唇,竟是下意识地在他掌心蹭了蹭。

    谢九微无声无息地笑了,却没有到达眼底。

    青年素来冷峻的外表早已被剥落,蜜色的肌肤染上淡淡薄红,触手处一片炙热,浮着薄薄的汗水。

    每一寸肌肤都渴望着触摸,每一个毛孔都叫嚣着释放,难以抑制的热潮在身体里毫无章法的冲击,吞噬着残余不多的理智。他狠掐了自己虎口一把,换来半刻清明。

    “小微”

    “喜欢吗?”

    “小微”

    “喜欢吗?”谢九微固执地问,他拎起青瓷酒坛,在玲珑玉盏里注满了清冽酒液,递到随光乐唇边。随光乐口干舌燥,眼神迷蒙,脑子里已经不大清醒,只闻到了清冽香气,竟是探出舌尖在酒面上舔了舔,而后顺着谢九微的手一饮而尽。

    相留醉初时下肚,还略微缓解了体内的燥热,然而下一刻,热潮就在体内更加狂躁的肆虐。汹涌的情潮在体内全面爆发,随光乐身体一软,竟然跪在了地上。

    998看到倒在地上的青年,很是无奈的叹气,跟着这样一个笨蛋的宿主,前途堪忧啊!都说了这酒和这药混合在一块儿是最顶级的春药,怎么还不知道拒绝呢?

    谢九微堪堪扶住了他,抬眸轻扫,漆黑的瞳眸若有若无地朝着某一个方向。998一个激灵,立马飘出了窗外。

    好,好可怕的反应,难道他看得到幽灵吗?

    谢九微拖着青年走向床榻,白汝歌较他高了半个头,且习武之人,身体结实,入手沉重,倒是给他带来不少压力。等他终于将随光乐放在床榻上时,额头上沁出了薄薄汗水,明珠荧光下如初雪凝就。

    他欲下榻去取来那瓶胭脂醉,至此为止也不过浅浅啜了一盏而已,十七年的美酒,出生时父亲亲手所酿,倒是大半都入了随光乐口中。离榻时却被人拉住,谢九微回首,榻上青年呼吸急促,面色潮红,神情迷蒙,手指牢牢攥住他衣袖。

    谢九微眼神晦暗深沉,毫不留情的一根一根掰开青年手指,起身下榻。他取来那尊玉盏与相留醉,就见青年失了人体的安慰,在榻上不住磨蹭,已然将中衣蹭开大半,露出瘦削结实的胸膛。习武之人身体甚好,白汝歌也是宽肩窄腰,俊挺身形。谢九微目光从他英俊的脸上划过,又描摹过肌理分明的胸膛,收束漂亮的腰线,还有陡然隆起的臀部,以及结实修长的双腿。

    眼神沉了一沉,不疾不徐地坐在床榻边,哄着青年将相留醉一盏一盏地饮下。十七年的佳酿,后劲岂可小觑?何况是和胭脂泪一同饮用。清冽的液体因为青年的不配合有不少都从口边溢出,沾湿了雪白的里衣。

    谢九微苍白的手指从里衣上虚虚划过,柔软的布料登时裂开,露出一具漂亮的躯体。劲气过处白色衣料宛若蝶翅蹁跹般片片散开,白汝歌已然是从头到脚,袒露在空气中,光裸一片。

    绸缎一样的肌肤被药性激的绯红,胸前淡色的两点初初接触寒凉的空气,似乎还未曾适应,从胸膛处慢慢挺立起来,分外可爱。

    谢九微轻轻地笑笑,眼瞳黑沉,纤长手指从胸膛上扫过,激的青年不自觉发出沙哑呻吟。

    他的手指仿佛带着轻微的电流,在青年赤裸的身体上不住游走,或圈或画,或揉或拧,挑弄不休。忽然在挺立的乳尖上轻轻拧了一把,身下人吃痛,不自觉的低呼,身体扭动似乎想要逃脱他的掌控。

    随光乐神智已然不甚清醒,难以抵挡来自对方的抚摸,偷鸡不成蚀把米的青年早已经自暴自弃,难以抗拒的快感随着对方的动作席卷全身。情欲从身体最深处升起,蓬勃激烈,却超出了自己的掌控。他喘息着追逐着对方的手,牙齿不自觉地咬住了下唇,偶尔从喉间溢出低低呻吟,静夜里,清晰可闻。

    一寸一寸的点燃火焰,一处一处的勾起情潮,床榻上的青年赤身裸体,神色迷蒙,毫无遮盖,风光一览无余。而床榻边的少年则是神情冷静,瞳色似燃,幽亮如火,衣着整齐,近乎残酷地玩弄着对方的情欲。

    他温柔地看着身下的青年,手指无声无息地扼上了对方脖颈。声音飞羽似的轻柔,却无端端带着半分冷意,似挟裹着露重寒色,教人冷彻心髓。

    “当年,你的父亲,也是这样做的吗?”

    作者有话要说: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郑重的问一个问题:

    有多少人猜中了此刻的神转折呢╮( ̄▽ ̄")╭

    容我为你们点一万个赞!

    ps谢谢vivian妹子的手榴弹,本文的第一个呢,么么哒=3=

    20131125

    ☆、act2·古风朝堂

    九微20

    手指一息一息的收拢,缓缓的和掌下的肌肤贴近,那么温热,那么柔软,还可以感觉到脉搏跳动的节奏。但是很快就会失去温度,很快就会变得冰冷,然后在时间里化作枯骨,最终一点点化为齑粉,随风湮灭

    白汝歌脸色从红润渐渐变得青紫,那是即将窒息死亡的前兆,墨色的瞳孔已经逐渐涣散,甚至无法聚集住光。然而他口中呼呼喝喝,破碎的音调初时还有,随着收紧的手指却低下去了,渐渐不可听闻。

    那是要说什么呢,求饶吗?谢九微漠然地想。如此的弱小,不堪一击,自己只要动动手指头就能碾死他,偏偏还自大的想要利用自己。

    那个皇帝死了儿子,或许会伤心吧?

    反正自己也活不长了,不是吗?

    他最后一次看向青年,那双漆黑的眼睛不知道何时重新变得有神,正安静地看着他,平静且执着,仿佛带着无限的渴求与眷恋——却并不是为了他的生命。

    他的嘴唇艰难地蠕动,发出破碎不堪的音节,似乎想要表达什么。

    少年不知怎的,想起来曾经游走过自己全身的暖流,手指一颤,不自觉的松了几分,俯身到了他唇边。

    “小微小微”

    “小微”

    他缓慢地、微弱地、执拗地叫着他的名字,宛如荒芜长夜里跋涉的旅人见到了微弱的灯火,疲惫不堪却在绝望中获得一缕希望。温热的唇贴着他的耳廓,破碎的呢喃畅通的传入他的脑海。青年黑色的瞳孔里燃烧起极明极亮的火焰,却在最绚烂的一刻,陡然溃散。

    他就要按照他的心意死了,谢九微静静地想。

    然后再也不会醒过来。

    在青年眼睛即将闭上的刹那,却有无尽的星空陡然出现在眼前。浩瀚深邃的星芒让他灵魂为之一震,停滞住短短一瞬。也就在下一刻,柔软的舌尖撬开牙关,磅礴无匹的灵气从舌根处涌进,散归五脏六腑、四肢百骸,自肝脏肺腑之间席卷神智,自经脉间反复冲刷,沿着周身经络上下,最后又复归于脑海。

    迥异于真气的灵气,却并未引起两者间的冲突,而是温洗着青年的经脉,连脖颈上骇人的五根青紫乌印也随着血脉的快速流转,渐渐隐去。溃散的生机重新燃起,并且因为精纯的灵气,更加葱郁勃然。

    源源不断的灵气从谢九微体内送出,周天星芒也因之一顿。

    随光乐清醒过来的刹那就发现了口中的异物,喉咙疼痛不堪,腥甜气息在喉头挥之不去。短短瞬间就在生死线上走了一遭,差点被谢九微给活活掐死,要不是他福大命大——现在就已经和阎王爷去谈理想谈人生了是吧?!

    他的便宜老爹又干了什么,被算到他头上了?

    不过,从谢九微的表现来看,其实对白汝歌,也有那么一丁点的感情?

    一只冰凉的手按住他的肩头,口中的异物也随之撤出,原来是谢九微的舌尖。在明珠荧光下拉出一道的水痕,但是他似乎毫不在意。少年长睫低垂,掩住眼底复杂神光,半靠在他身上。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只有半边秀美无俦的侧脸,苍白一如在夕山秋晴亭初见。

    喉间肿痛不堪,开口时火辣辣的,随光乐却为未放弃,轻声道:“小微?”

    他已经喊了无数遍这个名字,也正是因为如此才将自己从死亡线上拉回来。

    “你还好吗?”昏厥前一刻的星芒历历在目,那些灵力定然都是谢九微度过他的,怕是会造成很大的消耗吧。

    谢九微有些心烦意乱,瞧着他眼神清明,还带着隐隐的关切,居然没有想差点把他杀掉的事情。于是心里越加烦躁,突然翻身下榻,回手时手边便多了一只剔透玉盏,盏底还残留着些清洌液体,弥漫着淡淡酒香。

    “舔干净。”

    青年没有反应。

    谢九微只冷冷看着他,手腕不退不避,径直搁在他唇边。

    空气低压而沉重,压迫感扑面而来,呼吸都有些不顺畅。半晌,青年脸上屈辱似的神色一闪而过,终于用舌头探出唇,一点一点舔舐干净玉盏。清冽的酒液被他尽诸卷入腹内,透明的津液沾染在玉盏上,倒似镀了一层光亮薄膜。

    谢九微又倒了半盏酒,粗鲁地替他灌了进去,喝的太急呛咳出来不少。美酒入喉,随光乐却只能苦笑,现在谢九微想怎么折腾他都只有受着,熟悉的热潮再次在体内蔓延,并且经过了方才的一番打断,显得更加的迅疾、猛烈,只不过短短一瞬,额前便冒出了细汗。

    随光乐呻吟了一声,五指握紧,攥住了手下的锦被。心里早就把998那个不靠谱的诅咒了千遍万遍,现下是里子面子都丢得干干净净,而且再也捡不起来。

    谢九微手掌下移,漫不经心的拨弄着他胯间软绵绵的物事。白汝歌那物长得粗大狞长,此时半硬不硬的耷拉着脑袋,谢九微手指既灵且巧,也不见得怎么动作,原本沉睡的那物就逐渐挺立起来,饱满而胀大,自红润顶端沁出些透明黏液,沿着硬挺的分身落下。

    蓬勃的情欲无边无际的蔓延,从身下被拨弄处一路直烧入脑海,随光乐干脆的闭上了眼睛,装死。

    却在下一刻无法自持。

    修长的手指带着冰凉的液体,蛮不讲理地闯入了他的体内。谢九微动作并不温柔,使得承受之人发出低低痛呼。初时冰冷的液体逐渐在体内燃起炙热烈火,使人立刻联想到了那一瓶陈年佳酿。

    “你不是想要这一坛相留醉么,我全都请你喝了罢。”谢九微轻笑着,漫不经心地蘸着甘洌的酒液,一寸一寸涂抹过他的内壁,纤长的手指在他体内屈起,旋转,扣挖,仿若情人之间最缠绵的呢喃。上好的佳酿与柔嫩的内壁发生最亲密的接触,宛如烈火燎原般,情欲势不可挡。

    青年抑制不住的喘息颤抖起来,呼吸一声过一声的急促,难以想象的空虚自身后升起,仿若猫爪虫爬,又似千蚁挠心,酥痒难挨。股间进出的手指已然加到三根,那里已然是濡湿泞腻,穴口止不住的收缩张阖,似乎在依依不舍挽留即将离开的手指。透明的液体在大腿内侧染上晶莹的湿痕,霏霏,也不知是溢出来的酒液,还是其他。

    随光乐浅浅地呜咽了一声,眼底盈起一层浅淡水光。身体内部从未被人企及的秘处柔嫩的紧,宛如婴儿小嘴般将对方手指吸吮不休,退出的时候止不住的绞紧,似乎是想将之挽留下来。谢九微轻笑一声,翻身下榻,只听到杂物乱响,不知道是在摸索着什么,又翻身上床,手指带着些冰凉气息,凑到了他股间。

    随光乐隐隐约约有种不好的预感,就觉得一个绝不似于手指的东西被塞入体内,若有成年男子拇指大小,冰冰凉凉的,还带着凹凸繁复的刻文。谢九微不过在尾部按住了轻轻一推,便被尽数吞了进去。随光乐才初初喘了口气,就觉得又一颗相同大小的珠子被推入了体内。

    “小微?”

    “妙法莲华,千年莲子做成的珠串,喜欢么?”谢九微低身,亲昵地亲了亲他的鬓边。反手抓住他的手,相扣着带到身下,摩挲着竟是让他自己将莲子推入体内。随光乐低低呻吟了一声,面上潮红也不知道是因为情欲还是因为羞窘,亦或是二者兼之。他手指挣了挣没有挣脱,被谢九微抓住,缓慢的,毋庸置疑地,将珠串尽数摁到他体内。

    第5节

    恋耽美

本文网址:https://www.7wav.com/book/29481/5617112.html,手机用户请浏览:https://www.7wav.com享受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温馨提示:按 回车[Enter]键 返回书目,按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键 进入下一页,加入书签方便您下次继续阅读。章节错误?点此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