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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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探联记事录 作者:飞雪梦莺
第26节
“别提了。”展超翻了个白眼。
正在他们愁眉不展的时候，陈在天的办公电话响了。
“喂？”他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两秒后，突然眼睛发亮地站起来了，“张秘书？！”
大家的视线都被吸引过去，只有吴英雄托着腮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
电话那头大概说了一分钟，期间只能听见陈在天谄媚的客套。
“啊……哪里哪里。”
“哎，那也确实很辛苦，但还是比不上你们呐。”
“是是是……”
“没问题！”
回完最后一句，电话挂断了。这一分钟，陈在天从颓废的状态，切换成了欢快。
“吴英雄，你爸的秘书打来的！”
“嗯，我知道。”吴英雄觉得八成没有好事。
“他明天要发表演说，让我们去参加！还要表彰我们！”
“嗯？”吴英雄愣了一下，没想到张秘书不是要提醒他别胡来。
“海港城地对空导弹系统你不知道吗？”陈在天不可思议地看向他，“哦，你爸反对来着，可能没有告诉你吧。”
“导弹？”公孙泽皱眉道，“这么大的事情，可以随随便便讨论一下支持反对就决定吗？”
“不随便啦！”陈在天瞪着他，“新闻都播了好几次了。”
公孙泽：“00。”
陈在天：“→_→公孙探长晚上都在看电视剧吧？”
包正：“⊙▽⊙看电视剧+1。”
白玉堂：“→_→看电视剧+2。”
展超：“⊙▽⊙看电视剧+3。”
陈在天：“→_→看来电视剧对没有电视的人来说，杀伤力真的很大啊。”
“这种事情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演说为什么要拉上我们？”吴英雄有点不解。
“因为上次ep火箭被夜行者夺取的事情你参与了啊。”陈在天托着腮，“我那时候应该还在捡垃圾吧……应该是想让你去证明，这种武器是一把双刃剑？”
“……”吴英雄想了一会，“这种事情我爸的否决票应该足够了。”
“你爸是个好官嘛，军方煽动了一些民营企业，他们也支持扩充军备，你爸可能想说服大家？”陈在天推测着，说到这里，他又想了起来，“对了，这次军方没空管死人的事情，大概就是在筹备扩充吧。”
大部分和天堂扯不上关系的人，应该还是对政治军事问题更感兴趣。
“情报局呢？”吴英雄问道。
“他们要走了那个不知道真假的leo的报告，说他们会想办法去查一查的。”陈在天回答道，“要是他们也查不到，多半就不会找我们的麻烦了。”
“军方也不问了，情报局也不问了。”展超掰着指头数着，“所以还真的结束了？”
“不结束也跟我们没有关系了。”白玉堂调侃道，“孔雀眼启动穿越机器已经一天了，最多还有两天，我们也要跟去，不然就捕捉不到坐标了。”
这倒是个重要的事情，如果孔雀眼没有回到德城，在这里追不上，就只能在德城等着他们了。
“演讲在明天下午，我们明早送你们走好了。”陈在天笑着活跃了一下气氛，“千万不要摆出离别的气氛啊，你们又不是过不来了。”
“放心吧。”包正笑道，“记录了坐标的位置，咱们可以经常过来度个周末，反正探长哥沉迷电视剧嘛。”
“我才没沉迷呢。”公孙泽别过头去，但还是进一步肯定了他的说法，“嗯，节假日的时候大家可以一起聚一聚。”
“对了。”vivian突然想起来，“sherry姐是不是还不知道这件事呢？”
“嗯。”大家也想起来，昨晚就算了，今早居然还没见到sherry和蓝西英。
“我打个电话好了。”陈在天掏出了手机，有一种怪怪的预感。
顺应着他的预感，两个电话都没有打通。
大家对视一眼，愣了几秒，同时跑出办公室。
“她们回来了麻烦告诉我一声。”陈在天向浩克交代着，最后一个飞奔出去。
☆、day33
【day33——大脑】
七个人分成了两辆车，一辆开往她们所租的房子，一辆半路转向了市区的分析测试中心。
陈在天打电话问了鉴识科，据说她们在三天前去过赵主任的那个生化研究所，回来之后一副非常高兴的样子，第二天就拿着什么样本去了分析测试中心。
但至于拿走的是什么，一点记录都没留下。这估计是蓝西英故意的，为了防止还有内奸。
但正因为这样，如果对手知道了，一定会更倾向于把她们灭口。
“光天化日之下，她们真的会被人劫走吗？”vivian不是很相信。
“他们为了保守秘密，没有什么干不出来的。”陈在天叹了一口气，“但愿这次西英和sherry的运气也和以前一样好。”
【正泽展白】
蓝西英和sherry租住的位置离南区分局不远，他们很快就赶到了。
“开慢一点。”包正向展超吩咐着，把车窗摇了下来。
“嗯。”展超点点头，轻踏了一脚刹车。
一路接近她们的住宅，没有发现搏斗痕迹，在楼道和墙角也没有发现针孔摄像头。
“进去吗？”白玉堂指了指她们的家门。
公孙泽：“→_→等一下。”
白玉堂：“→_→？”
公孙泽：“→_→我回避一下，我不想看到你非法入侵民宅。”
白玉堂：“_(:3」∠)_。”
花了一点功夫撬开防盗门，他们看到的是一尘不染的客厅。
没有搏斗痕迹，也没有被监控的迹象。
【双喜≈vivian】
跟测试中心的管理员纠缠了一阵子，他们总算拿到了前天进出人员的名单。
蓝西英和sherry的确来过，备案分析的是……组织切片？
“什么组织……”陈在天纳闷地嘀咕了一句。
“详细的数据我们可没有啊。”管理员眼都不抬地泼了一盆冷水，“她们可是以鉴识科的身份来的，用完仪器就全部删掉了。”
“不能想办法恢复一下吗？”吴英雄不爽地问了一句。
“那是你们警察里边技术部门的事情，我只是个管档案的。”管理员没好气地哼了一声。
“……”不是陈在天拉着，吴英雄肯定要让她体会一下什么叫吵架。
“哎算了算了，我们还是去调周围的监控比较靠谱吧？”vivian打了个圆场。
她这是个好提议，也许真的比在这里耗时间来得好。
【汇合】
“回南区分局去等。”还没正式开始调查，包正和陈在天就同时接到了黄世楷和叶小华的电话。
只有这么简单的一句，不过从语气上判断，应该是事情有了转机。
驱车赶往南区分局，两辆车几乎同时到达，可见吴英雄的车开得多么疯狂。
“嗨~”sherry看见他们进门就打了个招呼。
“sherry？！西英？！”陈在天吓了一跳，再过两秒，发现程诺也在分局里，立刻忍不住大叫起来，“你为什么也在！”
“我不在你们这个案子就破不了了。”程诺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比起和蓝西英的好关系，应对其他人他都是一副冷冷的表情。
“他是谁？”展超没有搞懂这个剑拔弩张的气氛是怎么回事。
“逃犯。”吴英雄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他叫程诺，以前是情报局的人。”蓝西英简短地介绍了一下，“旧账以后再翻，先说说这两天我们的发现吧。”
大家陆续在重案组的沙发和座位上坐定，最后，关上了玻璃门。
【回溯】
到达了赵主任的办公室，蓝西英明白了一个不来现场就明白不了的事情——赵主任的实验室很乱，但这种乱是“假的”。
这是一个不到现场就感觉不到的氛围，当然，还是她父亲给的提示。
她父亲生前，东西就是这么乱的，但不管他要找什么，总能迅速地找到。
一个法医，兼任着夜行者的训练官，同时还是个叛徒，怎么可能是个杂乱无章的人？
所以看到赵主任的实验室，蓝西英立刻就明白了，这种“乱”是一种隐藏自己的方法。
花了一点时间，她整理了一下赵主任摆放东西的顺序——所有物件按年份以不规则的螺旋摆放着。
所以那个大脑的标本是假的，它的时间不对。
“那真的大脑在哪？”sherry问道，“被犯人拿走了？”
“应该是。”蓝西英点点头，“这里还有另一对不合理的摆放。”
她指着的是两个小玻璃瓶，sherry看了一下，按她说的规律，这两样东西应该摆反了。
“上面贴着……鸡肉样本。”sherry凑近看了一眼，拿起来递给蓝西英，“你信吗？”
“当然不信啊。”蓝西英笑了，“哪有鸡肉长这样的。”
把这两个样本拿回去，果然，其中一个也是大脑的样本。
从里面发现了……活的病毒。
这就证明，这个实验室除了开发出会自动裂解的肌肉萎缩病毒以外，可能还开发出了另一种持续版。
但鉴识科没有办法确定，所以下午她们去了一趟测试中心。
就在回来的过程里，她们被程诺拉上了另一辆车。但并没有一次摆脱追踪，双方的追逐战持续到了深夜，最后不得不出了一招险棋。
陈在天：“00什么险棋？”
蓝西英：“(￣▽￣)把车开进了海里。”
陈在天：“难得碰到比吴英雄还会玩的人00。”
程诺：“→_→那倒不是，其实是我没有驾照，水平也很有限。”
吴英雄：“(╯‵□′)╯︵┻━┻我就知道你不靠谱！”
陈在天：“00不过那你们昨天为什么没有回来找我们？”
蓝西英：“因为怕你们的电话被监听。”
陈在天：“00那你们昨天就可以打给小马啊。”
蓝西英：“_(:3」∠)_一直想不起来号码，最后花了一天来寻找蛛丝马迹……”
黄世楷：“_(:3」∠)_这样啊……”
☆、day33
【day33——p】
“让我来整理一下。”vivian举起了手，“所以敌人一共开发出了两种病毒，一种过几天会自己降解，一种不会，还有一种能够让人昏迷的麻药？”
“嗯。”蓝西英点点头，“麻药是这些病毒的代谢副产品，不过不管是服用还是吸入，都不会立即致死。”
“不会立即是什么意思？”公孙泽问道。
“我认为持续影响下，可能会对身体造成不可逆转的影响。”蓝西英说着，从包里拿出了一个小瓶子，“不过赵主任留下了疫苗，没有问题。”
“疫苗是另一个瓶子里提取出来的。”sherry补充道，“我们还分析了活病毒的传播方式，发现是血液传播，所以不存在大面积投毒的可能。”
“情况比想象中的乐观得多。”蓝西英笑了一下。
“那就好了。”展超舒了一口气，“反正就是不好用，而且有疫苗对吧？”
“嗯。”蓝西英点点头。
“哎……这才真算解决了呢。”陈在天畅快地舒了一口气，“天堂的计划我们已经全清楚了，就差搞清楚那个神经病leo死了没有了。”
“孔雀王那边呢？”公孙泽有点担心，“德城可没有疫苗。”
“你们早点回去也可以的，今晚我们聚个餐，就送你们回去？”陈在天询问着。
“别太紧张。”包正安慰道，“病毒发作也不是一时的事情。”
“对了对了。”展超在一边拉着浩克小声地问了一句，“什么是地对空导弹啊？”
“德城没有导弹吗？”浩克疑惑道，不过还是在网上给他找了图片，“就是这样的武器，能发射到空中，击中飞机之类的。”
“这要是掉下来怎么办？”展超看着发射图片，有点不可思议。
“怎么可能，飞机那么大都不会掉下来，导弹怎么可能掉下来。”浩克瞪了他一眼。
“有道理……”展超点点头，“那制造起来肯定很难吧……飞机那么快，不容易打中啊。”
“这倒是。”浩克同意道，“议长就是不想把钱花在这种地方啊，不过这次导弹计划赞成派很多呢，还做了个网站。”
“issile……”展超念着开头加粗的单词。
“issile project，导弹计划。”浩克帮他念了一下，“字面意思而已……”
“啊！”展超突然惊叫了一声。
“怎么了？”白玉堂不满地看着他。
“就是这个！”展超指着屏幕，异常激动，“你看我说对了吧！”
“什么说对了……”公孙泽好奇地凑过去看那个主页，长得很有未来特色，但没什么稀奇的。
“p啊！”展超恨不得要跳起来了，“这不就是p吗！”
“什么p？”陈在天完全想不起来了。
“温泉案的纸条。”包正想起来了，“展超说左边写着hp，右边写着p。”
陈在天：“……”
公孙泽：“……”
白玉堂：“……”
众：“→_→想不起来了。”
展超：“_(:3」∠)_我好不容易灵光一现你们为什么不能配合一下……”
【议长】
“如果p是导弹计划，那么hp是什么呢？”吴英雄沉思着，“上次展超说还写了一个hp吧？”
“heaven？”黄世楷给出了自己的猜想，“天堂计划？”
“天堂这次的计划不是结束了嘛，还跟导弹计划有关系？”陈在天也思考着。
“简单点想。”包正的脑海里有了灵感，“这次的导弹计划，天堂希望成功还是失败？”
“他们是军火商，当然希望成功吧？”陈在天理所当然地回答着。
“那么他们最大的阻碍是……？”包正提示着。
“我爸？”吴英雄突然反应过来，“他们要对付我爸？”
“他们对付你爸也不是一两次了，当个好官太不容易了。”陈在天调侃道。
“可是明天会有很多安保啊。”吴英雄有点困惑，“天堂那样明目张胆地对付我爸，损失会很大吧？短时间聚集一支部队还很难呢。”
“有。”黄世楷突然眼神亮起来了。
“新萨克奇。”叶小华补完了他的话。
“对哎。”陈在天惊讶地应了一声。
这样所有的线索都串联起来了，为什么要把新萨克奇这支佣兵部队大费周章偷渡进海港城，果然还是有用处的。
“看来明早我们回不去了。”包正笑道，“毕竟咱们还要负责把梦飞抓回去嘛。”
“终于轮到我大打出手了？”展超也有点兴奋。
“我打赌你又一个犯人都抓不到。”白玉堂笑着嫌弃道，获得了一枚白眼。
“我就不信他们能在大庭广众下杀人。”公孙泽轻哼一声，也受到了激昂气氛的鼓舞。
至此为止，所有的线索才串联到了一起。
果然那种完结的空虚感还是因为案件没有完全解开，最后的案件不是n，也不是leo，是明目张胆的刺杀计划。
☆、day34
【day34——碰撞】
激战到来的时刻，比双方想得都要早。
议长上台讲话的一个小时前，黄世楷就在最佳狙击点，击毙了一名新萨克奇佣兵。
紧接着，白玉堂也在人群中发现了一名佣兵卧底。
比想象中好一点的情况是，至少新萨克奇没有混入安保部队的迹象，看来一个权力通天的跨国团伙，也有手伸不到的地方。
会议开始前半小时，新萨克奇对议长所在的休息室采取了强行突破。
“能找到这里是因为通风报信吗？”公孙泽端着枪警戒着，有点怀疑。
“这里安保这么严密显眼，找不到才奇怪呢。”包正笑道。
“议长抱歉啊，我本来想让吴英雄也过来的，但他半路跑了。”陈在天也在房间里，稍显局促地看着议长。
虽说他们已经打过好几次交道了，而且还是吴英雄的亲爹，但他还是非常怕说错话。
“你们是搭档，他跑了……”张秘书在旁边故意拉长了音调。
“我好像应该去追一下……”陈在天自己嘀咕着把话补完了，呆立了片刻，突然回过神来，“我这就去！”
目送他一溜烟跑了出去，议长无奈地看了秘书一眼，不过并没有责怪的意思，“张秘书……”
“我可没有偏袒英雄。”张秘书了然地笑了，故意解释给大家听，“双喜分开了一点用都没有嘛。”
包正听到这句，笑着看了一眼公孙泽，“我也觉得，搭档分开就会一点用都没有。”
“看我干嘛，谁是你搭档了。”公孙泽小声嘀咕着，不好意思地移开了眼神。
这种忙里偷闲的氛围，包正总是觉得特别愉快。
【展白】
“又一个！”展超一记飞踢踢倒了一名新萨克奇的成员，把他铐在路边的柱子上，满意地点点头，“嗯！第三个！”
“第二个……”白玉堂悠闲地晃悠过来，好笑地看着展超，“你不觉得……这和你抓到的第一个是同一个人吗？”
展超：“00啊？真的假的？”
白玉堂：“→_→真的啊……”
展超：“00他们还会开锁啊！你怎么不早说！”
白玉堂：“→_→刚组建一两个月的佣兵部队怎么可能人人都会开锁……”
展超：“00就算大部分人不会，看到他跑了你倒是抓一下啊。”
白玉堂：“(￣▽￣)我为什么要抓我放走的人……”
展超：“00。”
白玉堂：“(￣▽￣)。”
展超：“(╯‵□′)╯︵┻━┻你有毛病吗！”
白玉堂：“→_→毕竟抓不到人才是你的特色嘛，我这是帮你维护人设啊。”
展超：“(╯‵□′)╯︵┻━┻瞎说！p是我发现的，我也能破案了。”
白玉堂：“→_→这么多案子，你也就能看到这么点小事。”
展超：“→_→。”
白玉堂：“(￣▽￣)。”
展超：“→_→我决定了。”
白玉堂：“嗯？”
展超：“新萨克奇先放一放，(╯‵□′)╯︵┻━┻我先给你铐在这晒太阳好了！”
白玉堂：“(￣▽￣)你试试看，人设的魔咒是打不破的。”
展超：“(╯‵□′)╯︵┻━┻试试就试试！”
【马叶】
叶小华：“→_→哦天哪，展超和白玉堂开始玩‘你追我如果你追到我’的游戏了。”
黄世楷：“_(:3」∠)_真是一点都不严肃的歼灭战啊。”
叶小华：“(￣▽￣)有什么关系，这才发现新萨克奇简直不堪一击嘛。”
黄世楷：“是啊……果然还是boss带出来的人比较厉害。”
叶小华：“(￣▽￣)是啊，这样我就放心了。”
【双喜】
“吴英雄你在哪？”陈在天一边小心地躲避着敌人，一边偷偷地到处搜索着吴英雄。
“你还是这么有意思。”突然从空中发出了一串甜美的笑声。
在他大脑反应过来的瞬间，何小玫降落在了他的眼前。她穿着日常的服装，除了拿着枪，一点都不像来刺杀的样子。
“小玫！”陈在天惊讶地叫出声，但很快意识到自己不合时宜的激动，又收回去了一点，强行转为质问，“新萨克奇的领头还要亲自出手？”
“我亲自出手的事情多了。”何小玫满不在乎地耸耸肩，还带着她特有的甜美感，“比如要杀你，我也会亲自出手的。”
陈在天立刻反射般地举起了枪，不过明显看出了一丝迟疑。
“刚才那一瞬间我能杀死你十次。”何小玫歪头笑了一下。
“……”陈在天看着她，心情有点复杂。
和他想象的各种重逢都不一样，在激战的强压下，其它感情都开始模糊了。比起不确定的情绪，只有一点十分明显——他是警察，而她是重犯。
“以前我还有点好奇，你会不会为了我偶尔违背一下自己的三观。”何小玫说到这里，眼神突然转厉，“但我发现，不会了。”
陈在天被这利落的转变惊讶到，一时间竟然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
“何小玫！”在他看不见的转角传来一声怒吼。
何小玫的□□一瞬间抬起，转向转角一顿乱扫，这才是她眼神转利的原因。
“吴……”陈在天还没喊出来，就被何小玫一腿踹倒。
她站的位置太容易被围猎，而且也完不成暗杀任务，她需要转移。
路过陈在天身边的时候，她最后轻笑了一下，小声而快速地吐出了一句话：“下辈子如果不是警匪两家，我们还可以一起去游乐场嘛。”
陈在天愣在地上，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明白了，这句话是他初恋的句号。
这辈子没戏了。
剧本君：然而忍不住祝两位演员婚姻幸福hhh(/w＼)。
“起来，追。”吴英雄跑过他身边，把他拽了起来。
“嗯！”他心里涌起了另外一种赌气的情绪，既然不能是美好的初恋，那么就抓回去好好审问一下好了。
【梦飞】
在其他人还没结束战斗的时候，梦飞就早早地被枪指着蹲在墙角了。
包正：“(￣▽￣)你这样我们大家都很尴尬。”
梦飞：“→_→。”
公孙泽：“→_→你怎么会傻到独自深入腹地。”
梦飞：“→_→大家都会爬通风管我不会啊？”
公孙泽：“→_→可只有你一个人把它压塌了。”
梦飞：“(╯‵□′)╯︵┻━┻我还没有胖到那个地步！是豆腐渣工程的锅！”
☆、day34
【day34——天堂计划】
离议长上台讲话还有10分钟的时候，程诺收到了“胜利”的短信，递给了旁边的蓝西英她们看。
新萨克奇全军溃败，唯一可惜的是依然没抓到何小玫。真是天堂作风，自己一手培养的队伍，说丢就丢。
“没能参战可惜吗？”sherry好奇地问道。
“还好。”程诺耸耸肩，“前几年杀得太多了，厌倦了。”
“太荣幸了，我跟暗杀部队的精英坐在一起。”vivian在一边拿着笔记本疯狂地开着脑洞，“回去一定能写出更好的来。”
“叫幸存者比较贴切。”程诺随口给她更正了一下。
他不讨厌自己的故事被记下来，毕竟他前面的二十多年，都跟没有存在过一样。
“幸存者，听起来很酷。”vivian肯定地点点头。
“说起来我们真是幸存者联盟啊。”蓝西英感慨着，“当年被托付别家的吴英雄、被捡到的陈在天、被boss救了的小马，也都是幸存者呢。”
“这么听起来好排外。”陈琳不满地鼓起了腮。
“那就加上……好几次死里逃生的陈琳大小姐？”蓝西英笑着调侃她。
陈琳立刻笑了，“这还差不多。”
和会场的轻松气氛不同，后场显得紧张得多。
“吴英雄你出卖我！说好一起上台讲话，为什么就我一个人！”陈在天小声抗议着。
“我要避嫌啊。”吴英雄理所当然地看着他，“你不是最会讲场面话了吗？”
“要不公孙探长你去？”陈在天求助地看着公孙泽。
“我倒是有经验，可是不合适啊。”公孙泽拒绝了。
“我有办法。”包正笑着给他递上了一枚折纸马，“这里面有总结陈词，不管你讲到哪里，拿起来念，一定会很震撼。”
“真的假的？”陈在天半信半疑地要拆开。
“一定要当场拆开念才震撼。”包正神秘地制止了他。
“你别坑我。”陈在天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当然。”包正诚恳地点点头，“我从来不在这种场合坑上司，是吧探长哥？”
“哼。”公孙泽又把视线移开了。
于是，陈在天攥着折纸，紧张地站在演讲台侧面咽唾沫。
太紧张以至于议长讲了什么他一句都没听清，只在最后感觉到张秘书推了他一把，差点害他咬到舌头。
反正跟议长一起反对导弹计划就好了，他在心里这么告诫自己。
“呃……大家好，我是南区分局重案组组长陈在天，最近海港城经历了一系列案件……”
讲一讲和平的重要性应该可以吧？
他一边讲着一边拆开了包正给的纸马，刚展平就迫不及待拿起来念了。
包正这么神奇，绝对不会骗他的！
“此次天堂的种种计划，绝不可能只限于表面，鉴于这次病毒的隐蔽性和危险性，我建议，在座的、以及因故没来的导弹计划的参议者，全部参与一次血检。”
念完这句，整个会场都安静了两秒。
“啊？”陈在天自己也懵了，没忍住发出了一个疑惑的声音。
“同意。”议长居然立刻就接上了话，在一边用话筒把这条建议瞬间变成了命令。
陈在天茫然地抬起头，看向台下各种他惹不起的官员。
即使聚光灯很刺眼，他依然看到了好几个人露出或惊恐或愤怒的表情。
虽然他是个冒牌的破案王，但他也能理解这里面的含义了。
至此，天堂计划全面粉碎。
【覆灭】
涉案人员比刚开始想象得多，但也并不绝望。
军方和情报局不出意外地均有涉及，天堂明着是想要导弹计划实施，暗着实际上是想渗透政府系统。
三四十人的离职治疗，还有人畏罪自杀，拿到名单的陈在天不禁边咋舌边摇头，“明抢不行，又改蛀虫损招了。”
“我最讨厌这种阴损的计划了。”吴英雄气愤地说着。
“毕竟不是每个案子都可以靠爬大楼解决嘛。”陈在天调侃道，“再说了，天堂又歇菜了，我们又可以轻松一小阵子了。”
“你又要去风化组兼职泡妞了？”吴英雄嫌弃道。
“怎么可能。”陈在天挑眉笑着，满目都是期待，“我要做一阵子升职加薪的美梦，等待嘉奖。”
这么大的案子破了，嘉奖是当然的吧。
第26节
恋耽美
第26节
“别提了。”展超翻了个白眼。
正在他们愁眉不展的时候，陈在天的办公电话响了。
“喂？”他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两秒后，突然眼睛发亮地站起来了，“张秘书？！”
大家的视线都被吸引过去，只有吴英雄托着腮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
电话那头大概说了一分钟，期间只能听见陈在天谄媚的客套。
“啊……哪里哪里。”
“哎，那也确实很辛苦，但还是比不上你们呐。”
“是是是……”
“没问题！”
回完最后一句，电话挂断了。这一分钟，陈在天从颓废的状态，切换成了欢快。
“吴英雄，你爸的秘书打来的！”
“嗯，我知道。”吴英雄觉得八成没有好事。
“他明天要发表演说，让我们去参加！还要表彰我们！”
“嗯？”吴英雄愣了一下，没想到张秘书不是要提醒他别胡来。
“海港城地对空导弹系统你不知道吗？”陈在天不可思议地看向他，“哦，你爸反对来着，可能没有告诉你吧。”
“导弹？”公孙泽皱眉道，“这么大的事情，可以随随便便讨论一下支持反对就决定吗？”
“不随便啦！”陈在天瞪着他，“新闻都播了好几次了。”
公孙泽：“00。”
陈在天：“→_→公孙探长晚上都在看电视剧吧？”
包正：“⊙▽⊙看电视剧+1。”
白玉堂：“→_→看电视剧+2。”
展超：“⊙▽⊙看电视剧+3。”
陈在天：“→_→看来电视剧对没有电视的人来说，杀伤力真的很大啊。”
“这种事情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演说为什么要拉上我们？”吴英雄有点不解。
“因为上次ep火箭被夜行者夺取的事情你参与了啊。”陈在天托着腮，“我那时候应该还在捡垃圾吧……应该是想让你去证明，这种武器是一把双刃剑？”
“……”吴英雄想了一会，“这种事情我爸的否决票应该足够了。”
“你爸是个好官嘛，军方煽动了一些民营企业，他们也支持扩充军备，你爸可能想说服大家？”陈在天推测着，说到这里，他又想了起来，“对了，这次军方没空管死人的事情，大概就是在筹备扩充吧。”
大部分和天堂扯不上关系的人，应该还是对政治军事问题更感兴趣。
“情报局呢？”吴英雄问道。
“他们要走了那个不知道真假的leo的报告，说他们会想办法去查一查的。”陈在天回答道，“要是他们也查不到，多半就不会找我们的麻烦了。”
“军方也不问了，情报局也不问了。”展超掰着指头数着，“所以还真的结束了？”
“不结束也跟我们没有关系了。”白玉堂调侃道，“孔雀眼启动穿越机器已经一天了，最多还有两天，我们也要跟去，不然就捕捉不到坐标了。”
这倒是个重要的事情，如果孔雀眼没有回到德城，在这里追不上，就只能在德城等着他们了。
“演讲在明天下午，我们明早送你们走好了。”陈在天笑着活跃了一下气氛，“千万不要摆出离别的气氛啊，你们又不是过不来了。”
“放心吧。”包正笑道，“记录了坐标的位置，咱们可以经常过来度个周末，反正探长哥沉迷电视剧嘛。”
“我才没沉迷呢。”公孙泽别过头去，但还是进一步肯定了他的说法，“嗯，节假日的时候大家可以一起聚一聚。”
“对了。”vivian突然想起来，“sherry姐是不是还不知道这件事呢？”
“嗯。”大家也想起来，昨晚就算了，今早居然还没见到sherry和蓝西英。
“我打个电话好了。”陈在天掏出了手机，有一种怪怪的预感。
顺应着他的预感，两个电话都没有打通。
大家对视一眼，愣了几秒，同时跑出办公室。
“她们回来了麻烦告诉我一声。”陈在天向浩克交代着，最后一个飞奔出去。
☆、day33
【day33——大脑】
七个人分成了两辆车，一辆开往她们所租的房子，一辆半路转向了市区的分析测试中心。
陈在天打电话问了鉴识科，据说她们在三天前去过赵主任的那个生化研究所，回来之后一副非常高兴的样子，第二天就拿着什么样本去了分析测试中心。
但至于拿走的是什么，一点记录都没留下。这估计是蓝西英故意的，为了防止还有内奸。
但正因为这样，如果对手知道了，一定会更倾向于把她们灭口。
“光天化日之下，她们真的会被人劫走吗？”vivian不是很相信。
“他们为了保守秘密，没有什么干不出来的。”陈在天叹了一口气，“但愿这次西英和sherry的运气也和以前一样好。”
【正泽展白】
蓝西英和sherry租住的位置离南区分局不远，他们很快就赶到了。
“开慢一点。”包正向展超吩咐着，把车窗摇了下来。
“嗯。”展超点点头，轻踏了一脚刹车。
一路接近她们的住宅，没有发现搏斗痕迹，在楼道和墙角也没有发现针孔摄像头。
“进去吗？”白玉堂指了指她们的家门。
公孙泽：“→_→等一下。”
白玉堂：“→_→？”
公孙泽：“→_→我回避一下，我不想看到你非法入侵民宅。”
白玉堂：“_(:3」∠)_。”
花了一点功夫撬开防盗门，他们看到的是一尘不染的客厅。
没有搏斗痕迹，也没有被监控的迹象。
【双喜≈vivian】
跟测试中心的管理员纠缠了一阵子，他们总算拿到了前天进出人员的名单。
蓝西英和sherry的确来过，备案分析的是……组织切片？
“什么组织……”陈在天纳闷地嘀咕了一句。
“详细的数据我们可没有啊。”管理员眼都不抬地泼了一盆冷水，“她们可是以鉴识科的身份来的，用完仪器就全部删掉了。”
“不能想办法恢复一下吗？”吴英雄不爽地问了一句。
“那是你们警察里边技术部门的事情，我只是个管档案的。”管理员没好气地哼了一声。
“……”不是陈在天拉着，吴英雄肯定要让她体会一下什么叫吵架。
“哎算了算了，我们还是去调周围的监控比较靠谱吧？”vivian打了个圆场。
她这是个好提议，也许真的比在这里耗时间来得好。
【汇合】
“回南区分局去等。”还没正式开始调查，包正和陈在天就同时接到了黄世楷和叶小华的电话。
只有这么简单的一句，不过从语气上判断，应该是事情有了转机。
驱车赶往南区分局，两辆车几乎同时到达，可见吴英雄的车开得多么疯狂。
“嗨~”sherry看见他们进门就打了个招呼。
“sherry？！西英？！”陈在天吓了一跳，再过两秒，发现程诺也在分局里，立刻忍不住大叫起来，“你为什么也在！”
“我不在你们这个案子就破不了了。”程诺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比起和蓝西英的好关系，应对其他人他都是一副冷冷的表情。
“他是谁？”展超没有搞懂这个剑拔弩张的气氛是怎么回事。
“逃犯。”吴英雄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他叫程诺，以前是情报局的人。”蓝西英简短地介绍了一下，“旧账以后再翻，先说说这两天我们的发现吧。”
大家陆续在重案组的沙发和座位上坐定，最后，关上了玻璃门。
【回溯】
到达了赵主任的办公室，蓝西英明白了一个不来现场就明白不了的事情——赵主任的实验室很乱，但这种乱是“假的”。
这是一个不到现场就感觉不到的氛围，当然，还是她父亲给的提示。
她父亲生前，东西就是这么乱的，但不管他要找什么，总能迅速地找到。
一个法医，兼任着夜行者的训练官，同时还是个叛徒，怎么可能是个杂乱无章的人？
所以看到赵主任的实验室，蓝西英立刻就明白了，这种“乱”是一种隐藏自己的方法。
花了一点时间，她整理了一下赵主任摆放东西的顺序——所有物件按年份以不规则的螺旋摆放着。
所以那个大脑的标本是假的，它的时间不对。
“那真的大脑在哪？”sherry问道，“被犯人拿走了？”
“应该是。”蓝西英点点头，“这里还有另一对不合理的摆放。”
她指着的是两个小玻璃瓶，sherry看了一下，按她说的规律，这两样东西应该摆反了。
“上面贴着……鸡肉样本。”sherry凑近看了一眼，拿起来递给蓝西英，“你信吗？”
“当然不信啊。”蓝西英笑了，“哪有鸡肉长这样的。”
把这两个样本拿回去，果然，其中一个也是大脑的样本。
从里面发现了……活的病毒。
这就证明，这个实验室除了开发出会自动裂解的肌肉萎缩病毒以外，可能还开发出了另一种持续版。
但鉴识科没有办法确定，所以下午她们去了一趟测试中心。
就在回来的过程里，她们被程诺拉上了另一辆车。但并没有一次摆脱追踪，双方的追逐战持续到了深夜，最后不得不出了一招险棋。
陈在天：“00什么险棋？”
蓝西英：“(￣▽￣)把车开进了海里。”
陈在天：“难得碰到比吴英雄还会玩的人00。”
程诺：“→_→那倒不是，其实是我没有驾照，水平也很有限。”
吴英雄：“(╯‵□′)╯︵┻━┻我就知道你不靠谱！”
陈在天：“00不过那你们昨天为什么没有回来找我们？”
蓝西英：“因为怕你们的电话被监听。”
陈在天：“00那你们昨天就可以打给小马啊。”
蓝西英：“_(:3」∠)_一直想不起来号码，最后花了一天来寻找蛛丝马迹……”
黄世楷：“_(:3」∠)_这样啊……”
☆、day33
【day33——p】
“让我来整理一下。”vivian举起了手，“所以敌人一共开发出了两种病毒，一种过几天会自己降解，一种不会，还有一种能够让人昏迷的麻药？”
“嗯。”蓝西英点点头，“麻药是这些病毒的代谢副产品，不过不管是服用还是吸入，都不会立即致死。”
“不会立即是什么意思？”公孙泽问道。
“我认为持续影响下，可能会对身体造成不可逆转的影响。”蓝西英说着，从包里拿出了一个小瓶子，“不过赵主任留下了疫苗，没有问题。”
“疫苗是另一个瓶子里提取出来的。”sherry补充道，“我们还分析了活病毒的传播方式，发现是血液传播，所以不存在大面积投毒的可能。”
“情况比想象中的乐观得多。”蓝西英笑了一下。
“那就好了。”展超舒了一口气，“反正就是不好用，而且有疫苗对吧？”
“嗯。”蓝西英点点头。
“哎……这才真算解决了呢。”陈在天畅快地舒了一口气，“天堂的计划我们已经全清楚了，就差搞清楚那个神经病leo死了没有了。”
“孔雀王那边呢？”公孙泽有点担心，“德城可没有疫苗。”
“你们早点回去也可以的，今晚我们聚个餐，就送你们回去？”陈在天询问着。
“别太紧张。”包正安慰道，“病毒发作也不是一时的事情。”
“对了对了。”展超在一边拉着浩克小声地问了一句，“什么是地对空导弹啊？”
“德城没有导弹吗？”浩克疑惑道，不过还是在网上给他找了图片，“就是这样的武器，能发射到空中，击中飞机之类的。”
“这要是掉下来怎么办？”展超看着发射图片，有点不可思议。
“怎么可能，飞机那么大都不会掉下来，导弹怎么可能掉下来。”浩克瞪了他一眼。
“有道理……”展超点点头，“那制造起来肯定很难吧……飞机那么快，不容易打中啊。”
“这倒是。”浩克同意道，“议长就是不想把钱花在这种地方啊，不过这次导弹计划赞成派很多呢，还做了个网站。”
“issile……”展超念着开头加粗的单词。
“issile project，导弹计划。”浩克帮他念了一下，“字面意思而已……”
“啊！”展超突然惊叫了一声。
“怎么了？”白玉堂不满地看着他。
“就是这个！”展超指着屏幕，异常激动，“你看我说对了吧！”
“什么说对了……”公孙泽好奇地凑过去看那个主页，长得很有未来特色，但没什么稀奇的。
“p啊！”展超恨不得要跳起来了，“这不就是p吗！”
“什么p？”陈在天完全想不起来了。
“温泉案的纸条。”包正想起来了，“展超说左边写着hp，右边写着p。”
陈在天：“……”
公孙泽：“……”
白玉堂：“……”
众：“→_→想不起来了。”
展超：“_(:3」∠)_我好不容易灵光一现你们为什么不能配合一下……”
【议长】
“如果p是导弹计划，那么hp是什么呢？”吴英雄沉思着，“上次展超说还写了一个hp吧？”
“heaven？”黄世楷给出了自己的猜想，“天堂计划？”
“天堂这次的计划不是结束了嘛，还跟导弹计划有关系？”陈在天也思考着。
“简单点想。”包正的脑海里有了灵感，“这次的导弹计划，天堂希望成功还是失败？”
“他们是军火商，当然希望成功吧？”陈在天理所当然地回答着。
“那么他们最大的阻碍是……？”包正提示着。
“我爸？”吴英雄突然反应过来，“他们要对付我爸？”
“他们对付你爸也不是一两次了，当个好官太不容易了。”陈在天调侃道。
“可是明天会有很多安保啊。”吴英雄有点困惑，“天堂那样明目张胆地对付我爸，损失会很大吧？短时间聚集一支部队还很难呢。”
“有。”黄世楷突然眼神亮起来了。
“新萨克奇。”叶小华补完了他的话。
“对哎。”陈在天惊讶地应了一声。
这样所有的线索都串联起来了，为什么要把新萨克奇这支佣兵部队大费周章偷渡进海港城，果然还是有用处的。
“看来明早我们回不去了。”包正笑道，“毕竟咱们还要负责把梦飞抓回去嘛。”
“终于轮到我大打出手了？”展超也有点兴奋。
“我打赌你又一个犯人都抓不到。”白玉堂笑着嫌弃道，获得了一枚白眼。
“我就不信他们能在大庭广众下杀人。”公孙泽轻哼一声，也受到了激昂气氛的鼓舞。
至此为止，所有的线索才串联到了一起。
果然那种完结的空虚感还是因为案件没有完全解开，最后的案件不是n，也不是leo，是明目张胆的刺杀计划。
☆、day34
【day34——碰撞】
激战到来的时刻，比双方想得都要早。
议长上台讲话的一个小时前，黄世楷就在最佳狙击点，击毙了一名新萨克奇佣兵。
紧接着，白玉堂也在人群中发现了一名佣兵卧底。
比想象中好一点的情况是，至少新萨克奇没有混入安保部队的迹象，看来一个权力通天的跨国团伙，也有手伸不到的地方。
会议开始前半小时，新萨克奇对议长所在的休息室采取了强行突破。
“能找到这里是因为通风报信吗？”公孙泽端着枪警戒着，有点怀疑。
“这里安保这么严密显眼，找不到才奇怪呢。”包正笑道。
“议长抱歉啊，我本来想让吴英雄也过来的，但他半路跑了。”陈在天也在房间里，稍显局促地看着议长。
虽说他们已经打过好几次交道了，而且还是吴英雄的亲爹，但他还是非常怕说错话。
“你们是搭档，他跑了……”张秘书在旁边故意拉长了音调。
“我好像应该去追一下……”陈在天自己嘀咕着把话补完了，呆立了片刻，突然回过神来，“我这就去！”
目送他一溜烟跑了出去，议长无奈地看了秘书一眼，不过并没有责怪的意思，“张秘书……”
“我可没有偏袒英雄。”张秘书了然地笑了，故意解释给大家听，“双喜分开了一点用都没有嘛。”
包正听到这句，笑着看了一眼公孙泽，“我也觉得，搭档分开就会一点用都没有。”
“看我干嘛，谁是你搭档了。”公孙泽小声嘀咕着，不好意思地移开了眼神。
这种忙里偷闲的氛围，包正总是觉得特别愉快。
【展白】
“又一个！”展超一记飞踢踢倒了一名新萨克奇的成员，把他铐在路边的柱子上，满意地点点头，“嗯！第三个！”
“第二个……”白玉堂悠闲地晃悠过来，好笑地看着展超，“你不觉得……这和你抓到的第一个是同一个人吗？”
展超：“00啊？真的假的？”
白玉堂：“→_→真的啊……”
展超：“00他们还会开锁啊！你怎么不早说！”
白玉堂：“→_→刚组建一两个月的佣兵部队怎么可能人人都会开锁……”
展超：“00就算大部分人不会，看到他跑了你倒是抓一下啊。”
白玉堂：“(￣▽￣)我为什么要抓我放走的人……”
展超：“00。”
白玉堂：“(￣▽￣)。”
展超：“(╯‵□′)╯︵┻━┻你有毛病吗！”
白玉堂：“→_→毕竟抓不到人才是你的特色嘛，我这是帮你维护人设啊。”
展超：“(╯‵□′)╯︵┻━┻瞎说！p是我发现的，我也能破案了。”
白玉堂：“→_→这么多案子，你也就能看到这么点小事。”
展超：“→_→。”
白玉堂：“(￣▽￣)。”
展超：“→_→我决定了。”
白玉堂：“嗯？”
展超：“新萨克奇先放一放，(╯‵□′)╯︵┻━┻我先给你铐在这晒太阳好了！”
白玉堂：“(￣▽￣)你试试看，人设的魔咒是打不破的。”
展超：“(╯‵□′)╯︵┻━┻试试就试试！”
【马叶】
叶小华：“→_→哦天哪，展超和白玉堂开始玩‘你追我如果你追到我’的游戏了。”
黄世楷：“_(:3」∠)_真是一点都不严肃的歼灭战啊。”
叶小华：“(￣▽￣)有什么关系，这才发现新萨克奇简直不堪一击嘛。”
黄世楷：“是啊……果然还是boss带出来的人比较厉害。”
叶小华：“(￣▽￣)是啊，这样我就放心了。”
【双喜】
“吴英雄你在哪？”陈在天一边小心地躲避着敌人，一边偷偷地到处搜索着吴英雄。
“你还是这么有意思。”突然从空中发出了一串甜美的笑声。
在他大脑反应过来的瞬间，何小玫降落在了他的眼前。她穿着日常的服装，除了拿着枪，一点都不像来刺杀的样子。
“小玫！”陈在天惊讶地叫出声，但很快意识到自己不合时宜的激动，又收回去了一点，强行转为质问，“新萨克奇的领头还要亲自出手？”
“我亲自出手的事情多了。”何小玫满不在乎地耸耸肩，还带着她特有的甜美感，“比如要杀你，我也会亲自出手的。”
陈在天立刻反射般地举起了枪，不过明显看出了一丝迟疑。
“刚才那一瞬间我能杀死你十次。”何小玫歪头笑了一下。
“……”陈在天看着她，心情有点复杂。
和他想象的各种重逢都不一样，在激战的强压下，其它感情都开始模糊了。比起不确定的情绪，只有一点十分明显——他是警察，而她是重犯。
“以前我还有点好奇，你会不会为了我偶尔违背一下自己的三观。”何小玫说到这里，眼神突然转厉，“但我发现，不会了。”
陈在天被这利落的转变惊讶到，一时间竟然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
“何小玫！”在他看不见的转角传来一声怒吼。
何小玫的□□一瞬间抬起，转向转角一顿乱扫，这才是她眼神转利的原因。
“吴……”陈在天还没喊出来，就被何小玫一腿踹倒。
她站的位置太容易被围猎，而且也完不成暗杀任务，她需要转移。
路过陈在天身边的时候，她最后轻笑了一下，小声而快速地吐出了一句话：“下辈子如果不是警匪两家，我们还可以一起去游乐场嘛。”
陈在天愣在地上，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明白了，这句话是他初恋的句号。
这辈子没戏了。
剧本君：然而忍不住祝两位演员婚姻幸福hhh(/w＼)。
“起来，追。”吴英雄跑过他身边，把他拽了起来。
“嗯！”他心里涌起了另外一种赌气的情绪，既然不能是美好的初恋，那么就抓回去好好审问一下好了。
【梦飞】
在其他人还没结束战斗的时候，梦飞就早早地被枪指着蹲在墙角了。
包正：“(￣▽￣)你这样我们大家都很尴尬。”
梦飞：“→_→。”
公孙泽：“→_→你怎么会傻到独自深入腹地。”
梦飞：“→_→大家都会爬通风管我不会啊？”
公孙泽：“→_→可只有你一个人把它压塌了。”
梦飞：“(╯‵□′)╯︵┻━┻我还没有胖到那个地步！是豆腐渣工程的锅！”
☆、day34
【day34——天堂计划】
离议长上台讲话还有10分钟的时候，程诺收到了“胜利”的短信，递给了旁边的蓝西英她们看。
新萨克奇全军溃败，唯一可惜的是依然没抓到何小玫。真是天堂作风，自己一手培养的队伍，说丢就丢。
“没能参战可惜吗？”sherry好奇地问道。
“还好。”程诺耸耸肩，“前几年杀得太多了，厌倦了。”
“太荣幸了，我跟暗杀部队的精英坐在一起。”vivian在一边拿着笔记本疯狂地开着脑洞，“回去一定能写出更好的来。”
“叫幸存者比较贴切。”程诺随口给她更正了一下。
他不讨厌自己的故事被记下来，毕竟他前面的二十多年，都跟没有存在过一样。
“幸存者，听起来很酷。”vivian肯定地点点头。
“说起来我们真是幸存者联盟啊。”蓝西英感慨着，“当年被托付别家的吴英雄、被捡到的陈在天、被boss救了的小马，也都是幸存者呢。”
“这么听起来好排外。”陈琳不满地鼓起了腮。
“那就加上……好几次死里逃生的陈琳大小姐？”蓝西英笑着调侃她。
陈琳立刻笑了，“这还差不多。”
和会场的轻松气氛不同，后场显得紧张得多。
“吴英雄你出卖我！说好一起上台讲话，为什么就我一个人！”陈在天小声抗议着。
“我要避嫌啊。”吴英雄理所当然地看着他，“你不是最会讲场面话了吗？”
“要不公孙探长你去？”陈在天求助地看着公孙泽。
“我倒是有经验，可是不合适啊。”公孙泽拒绝了。
“我有办法。”包正笑着给他递上了一枚折纸马，“这里面有总结陈词，不管你讲到哪里，拿起来念，一定会很震撼。”
“真的假的？”陈在天半信半疑地要拆开。
“一定要当场拆开念才震撼。”包正神秘地制止了他。
“你别坑我。”陈在天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当然。”包正诚恳地点点头，“我从来不在这种场合坑上司，是吧探长哥？”
“哼。”公孙泽又把视线移开了。
于是，陈在天攥着折纸，紧张地站在演讲台侧面咽唾沫。
太紧张以至于议长讲了什么他一句都没听清，只在最后感觉到张秘书推了他一把，差点害他咬到舌头。
反正跟议长一起反对导弹计划就好了，他在心里这么告诫自己。
“呃……大家好，我是南区分局重案组组长陈在天，最近海港城经历了一系列案件……”
讲一讲和平的重要性应该可以吧？
他一边讲着一边拆开了包正给的纸马，刚展平就迫不及待拿起来念了。
包正这么神奇，绝对不会骗他的！
“此次天堂的种种计划，绝不可能只限于表面，鉴于这次病毒的隐蔽性和危险性，我建议，在座的、以及因故没来的导弹计划的参议者，全部参与一次血检。”
念完这句，整个会场都安静了两秒。
“啊？”陈在天自己也懵了，没忍住发出了一个疑惑的声音。
“同意。”议长居然立刻就接上了话，在一边用话筒把这条建议瞬间变成了命令。
陈在天茫然地抬起头，看向台下各种他惹不起的官员。
即使聚光灯很刺眼，他依然看到了好几个人露出或惊恐或愤怒的表情。
虽然他是个冒牌的破案王，但他也能理解这里面的含义了。
至此，天堂计划全面粉碎。
【覆灭】
涉案人员比刚开始想象得多，但也并不绝望。
军方和情报局不出意外地均有涉及，天堂明着是想要导弹计划实施，暗着实际上是想渗透政府系统。
三四十人的离职治疗，还有人畏罪自杀，拿到名单的陈在天不禁边咋舌边摇头，“明抢不行，又改蛀虫损招了。”
“我最讨厌这种阴损的计划了。”吴英雄气愤地说着。
“毕竟不是每个案子都可以靠爬大楼解决嘛。”陈在天调侃道，“再说了，天堂又歇菜了，我们又可以轻松一小阵子了。”
“你又要去风化组兼职泡妞了？”吴英雄嫌弃道。
“怎么可能。”陈在天挑眉笑着，满目都是期待，“我要做一阵子升职加薪的美梦，等待嘉奖。”
这么大的案子破了，嘉奖是当然的吧。
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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