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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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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遍地菊花只爆一朵 作者:乔二姊

    第10节

    为什么除了事不和他商量,难道在他眼中他仅仅只是个外人吗?!

    医生愤怒,不是因为季修竟然背着他和别的男人做,而是他竟然一个字都没有告诉他,难道他在他季二少的眼中真的那么没用一无是处甚至还会拖后腿吗?

    (被切了,改的好痛苦!!!!上邮箱吧!补特典!)

    原本圈着季修腰/部的手指隔着布料撬/开紧咬的口,季修粗喘口气,直接重重咬在了沈闻奕的手指上。

    “你穿围裙的样子也很性/感。”沈闻奕压低声音显得格外沙哑,这句似曾相似的话让季修一愣,突然脑中一闪,某个相似的画面让季修轻声啊了出来,这句话他曾经用来形容过罗妈妈啊!当时只有沈闻奕在场!

    “是你吗?”

    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惊喜交加的季修想要拿开套在头上的黑袋子,却被沈闻奕拦住,始终磨蹭着细/缝的巨物慢慢滑/了进去,放松下来的身/体慢慢变/软不在排/斥异/物。

    深夜,俱乐部男宾部的一角,坐在季修旁边的沈闻奕紧紧握着他的手,感激的季二少只能用力回握。

    就像在做梦,当他摘下头套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原本应该在家的医生竟然出现在了面前,就像喜从天降,喜悦激动。

    “带子。”麦克嬉皮笑脸看着甜蜜蜜的小两口。

    医生摸出一卷黑色带子,季修困惑的看着静静被放在桌上的黑色录像带,如果他没记错,这卷熟悉的录

    像带应该被他放在了保险箱,而保险箱的密码他跟没没有告诉过医生。

    两人一物换一物,各自拿了被录下的录像带后圆满收场。

    季修终于把杜平踢上飞机送走了这个烫手山芋,坐在医生破车中依旧好像在做梦一样。

    “你……不想问我吗?”虽然沈闻奕的沉默已经稀松平常,但这个时候沉默让季修感到格外不安。

    “他已经都说了。”

    咬了咬唇,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或许就像他说的,他已经都知道,根本不需要任何解释。最后季修选择问那卷录像带的事情。

    “在你房间找到的,然后只是买了一模一样的录像带拷贝了一份。”

    一问一答让季修觉得更加不安,他不是那种你问什么就会乖乖回答的人,可是一路上沈闻奕却有问必答。

    车子终于停在了公寓下,季修奇怪的望了眼前方地下车库的入口,有些不解为什么不把车直接开入车库。

    医生轻轻搂住季二少的后脖子将他勾近,近到明显可以感觉到对方的呼/吸,有些不自在的季修轻/舔/唇/瓣,仿佛在邀请。

    “今天,谢谢你。”医生连解释都不需要,季修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学着沈闻奕吻/他的样子微侧头,唇/几乎都要贴上医生时,医生竟然侧开了头。

    微微有些惊讶,二少再度朝着薄唇/贴去,可是医生竟然有避开了。

    “怎么了?”有些泄气,难道他主动吻/他不好吗?

    冷漠的眼神不停在他脸上打转,看不穿医生心思让季修更加心慌。

    为什么不让他吻/他?

    爬上沈闻奕的腿,驾驶座显得更加局促,二少摸索了下椅子旁的固定器,椅子往后推了下去空间才变大了。

    “为什么不吻/我?”季修哀求问,双手心慌探/进了医生衣服,隔/着布料感受着烫手的体/温。

    不见底的黑眸锁着对方,定定看了两秒突然抬头吻/住,狂烈的气息几乎将季修融化,还没来得及主动张/开的牙/关已经被蛮/横撬/开,长/驱/直/入。

    迫不及待脱/下外套,却被沈闻奕冰冷的手按住。

    季修一惊,“怎么了?”

    “我们分手吧。”医生冷不丁开口。

    修文快修疯了,因为不能少于已发表前面的字,所以小白决定来个特典,订阅的亲可以留下邮箱,小白会把完整版的肉发过去哦,真的非常抱歉。

    舞会是新年的最爱,t大的舞会传统从建校初一直延续到了现在。不管男女,只要是本校学生,都必须参加。

    如果不参加哩?

    当然是扣学分嘛!

    大学本科四年,一共四场舞会,每场舞会记零点五个学分,四年共两个学分。这两个学分是必修学分,不能用选修课的学分相抵。

    所以,不管会不会跳舞,不管是不是来大姨妈还是大姨夫,总之,所有在籍学生必须参加不准缺席。

    那万一出个车祸什么不能参加哩?

    好办,延长学籍,再重修一年吧。

    没错,t大的舞会传统就是这样霸道。

    以为舞会只是纯粹的舞会的话,那就错了。因为每年都会在舞会上选出本年度最佳风云人物,而这个风云人物会的得到一个特权,比方说想拥有一个单独寝室啦,没有门限啦,或者不准点他的名啦,除了不去考试之外,其他所有的过分要求都会被允许。但是,只能有一个要求哟,如果轻易用掉的话,以后可能会后悔哦~

    所以啦,每到年关,有些人跃跃欲试开始学议员们来个巡回演讲什么的,都希望把这个特殊桂冠收入囊中,而有些人则恰恰相反开始萎靡不振,躲在寝室中嗷嗷乱叫。比方说,某个姓宫的同学。

    已经荣升两年级的宫商对舞会的规则一清二楚,可是,他虽然长得聪明伶俐人见人爱,就是偏偏左右脑不协调,手脚根本不听使唤,一句话就是不会跳舞。

    “我要死了啊,今年又要出糗了嘛!”同寝的阴沉男沈闻奕低头看书,不理会嗷嗷大叫的宫同学,最后某人只好抽走他手中的书,他这才缓缓抬起了他那张阴沉的脸。

    过长的头发几乎遮住了半张脸根本看不清表情,存在感极低,靠墙站着就会当成幽灵的那种。

    “还给我。”

    “不要哩,”宫商挪了挪坐在沈闻奕床/上,羡慕说,“季学长是去年的最佳风云人物耶,不知道今年还会不会蝉联。喂,小绳子,你不觉得季学长超帅吗?看~”

    说着从裤兜中掏出一个圆形卡通胸针,“看看,我今天加入了后援团哩,特别定做学长胸针,帅吧~”

    被挡在刘海下的视线变得深沉了起来,却依旧不语。

    “今天食堂门口有候选人投票哦,今年你到底选不选呐?”宫商好奇问,某人去年好像弃权了。

    沈闻奕抽回书本继续看书,“不关我的事。”

    自觉无聊的宫商继续吼了两嗓子爬上床装挺尸,而一旁看书的沈闻奕默默合上书本轻轻关上了门。

    食堂门口……

    人山人海了啊……

    正准备回去,兴冲冲赶过来的黑田一把拉过,“同学,既然来了就填一下候选人嘛。

    ”说着往沈闻奕手中塞了纸笔。

    “宇宙无敌超级美少年黑田是也!快点,快点,”学生会会长也开始为自己拉票了,催促着沈闻奕在纸上写下自己的名字。

    “黑是黑白的黑,田是一亩良田的田,一定要选我哟,我会给你好福利的嘛~!”

    口沫横飞的某人只专注演讲,却没看到沈闻奕在纸上迅速谢谢"季修"两字后把纸片叠好塞回给了黑田。

    以为写了自己名字的黑田喜滋滋的把选票投入选票箱,却不知道某人写的却不是他的名字……(后续特典会陆续放送哦~)

    作者有话要说:除了感谢还是感谢,小白谢谢大家的支持!

    改了n次还是不行,所以只能删了,用特典弥补,需要完整版的亲可留下邮箱哦~

    34、活捉那个受

    躺在玻璃房中,望着春雨连绵的天空,无边无尽的呈灰蓝色的空气全都变得稀冷,就像医生冷酷无情的脸。仿佛那夜在玻璃房中互吐心事还是昨夜,每个细节都不曾从脑海变淡。

    我们分手吧。

    一晚没睡的季修脑中全是这句话,昏昏沉沉不知道过了多久却无法睡着。

    分手,医生的冷酷打破了还没来记得消化的激动,昨夜看到医生脸孔时还未平复惊喜仿佛正在嘲笑着,原来分手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哈哈哈哈!”真是讽刺,白天还向他求婚的人晚上竟然提出了分手,真该庆幸他白天没有犯傻一口答应。

    “混蛋,混蛋!”可是心却好痛,挡住双眼手臂微微颤抖了起来,陌生的液体竟然缓缓从两旁流了下来。心真的好痛,为什么会那么痛?不就是被甩了吗?当年石飞祖带着杜平双宿双飞的时候他都能笑着撑过去,可是为什么今天面对医生分手字样时却忍不住痛哭了起来?

    正当季修呜咽着口袋中的手机响了起来,还是姚叔。

    “喂。”

    姚叔微楞,关切问,“感冒了?”

    “没。”察觉到呜咽的嗓音带着哭腔,季修忙吸鼻子,这才缓过神来问,“什么事啊姚叔。”

    “动孤儿院的那帮人已经查到了,是南部的蛇头帮。”

    孤儿院?天哪,他竟然都把这群孩子忘得一干二净了!原本打算解决了季修的事情再来解决孤儿院,没想到因为医生的打击竟然愣是没记起,如果没有姚叔提醒,恐怕他到现在还昏昏沉沉。

    “阿叔,你先过去,我随后就到。”

    早晨的空气异常冷冽,再加上春雨滋/润,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春草的香味。

    六点刚过,天空依旧有些昏暗,马路上除了几个早行的上班族外只剩下风雨无阻的公车在路上跑着。

    兰博基尼慢慢滑入车道,清冷的路上视线开阔,雨滴不停落在了车窗上,借由雨刮将之扫到一边。

    虽然医生已经提出分手,依旧担心的季二少直接打电话回了祖宅,可是管家只说医生已经一夜未归,倒是季家大少星夜归来,现在正在补眠。

    两人分手时顶多凌晨,医生没有会季宅那去哪里了?医院吗?还是……一股不祥的预感笼罩心头,天哪,千万别回孤儿院了啊!

    不。事态已经升级到了帮派斗争,绝对不是一个只会拿手术刀的沈闻奕可以摆平的啊!

    车子飞速赶往孤儿院,原本一个半小时的车程硬生生被缩减到了半个小时,雨势越发磅礴,透过厚重的雨幕前方孤楼朦胧,平静矗立在了前方。

    沿着路旁一辆黑色轿车已经停在了旁边,季修一眼就认出了这辆熟悉的车子,可是当他放慢速度擦车而过时,车内空无一人。

    难道他们都进去了?

    困惑的望着打开的铁门把车停在路基上,姚叔的电话始终无人接通,一丝不祥掠过心头担心的季修没顾上撑伞,直接顶着磅礴大雨冲了进去。

    大雨中烧剩的残壁断橼赫然醒目,三扇漆色剥落的大木门全都敞开着没有一个人影,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了无尽的雨声。

    右手已经摸到后腰按在了配枪上,没想到在这种乡下地方竟然还能用到枪。没有自嘲的心情,雨水打在脸上微微刺痛,眼睛几乎都睁不开,抹不尽肆/虐的雨水,只能眯着眼缓步警惕前行。

    如果姚叔真的在屋内,他绝对不会门口不留兄弟。而此刻悄无人声,房屋整个院子只剩下了季二少。

    真的出事了。

    心中咯噔一声暗暗叫遭。可是他的火力只有手中的配枪,一旦真硬碰硬,难保不吃亏。

    最保险的做法就是呼叫增援,然后静心等待,以防不必要的损失。可是现在,情况不明,季修担心的不是姚叔,而是医生。

    理智告诉他等待,身体却依旧不断靠近。

    该死。终于到了墙角,把眼睑上的雨水抹掉,透过玻璃窗竟然看到姚叔随身携带的保镖竟然双脚朝外趴在地上,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呼,镇定。

    努力调整呼吸确定房间没有人这才悄悄从大门猫着腰潜了过去,头被打破流了一地血,但还有一丝鼻息,看来一时半会死不了。

    姚叔的保镖几乎从不离他半步,那姚叔呢?医生呢?

    正当季修有些着急,一阵脚步声从楼梯口传来,木质楼梯吱嘎作响,连忙闪身躲在一侧后只见几个只穿着背心手臂上刺青色巨蛇的男人走了下来,左右一个手上竟然还拖着已经被打的半死的满脸是血的姚叔。

    南部的青蛇帮。这还是姚叔前不久才跟他通话时提到的帮派。

    “不许动,警察!”枪口指向楼梯,“慢慢走下来,双手举起来让我看见!”

    真是好大的胆子,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虽然社团经过三年正规营生已经慢慢漂白,但道上的威信仍在,鲜少有人敢挑衅。而这条不怕死的青蛇竟然直接动了姚叔,难道他们不怕道上报复?

    后面还有三条青蛇,五人面面相视后纷纷照着季修的话举起双手,姚叔猛哼一声跌在地上,半会也爬不起来。

    “过去!”用枪口指了指一侧,直到青蛇走了几步远离姚叔后,季修这才慢慢移动步子试图一边控制局面一边将姚叔扶起。

    “别动!”最后方的青蛇竟然趁势偷袭,眼疾手快的季二少直接咯嘣一枪打了过去,子弹擦过青蛇脸颊顿时五人面如枯槁。

    这种小场面都能吓成这样的孬种竟然也敢动他们?

    扶起姚叔,季修压低声问,“其他兄弟呢?”

    “在……楼上……小心……”被揍得够呛的姚叔抬起肿成小馒头的眼皮,可惜还没说完下半句竟被不知从何方射来的子弹直接穿过心脏,临死前瞪大的双眼捂着汩汩血流的胸口直接咽了气。

    同时五条小青蛇竟然拿比季修的动作还快已经占据楼梯外侧作为掩体,随着低沉的别动两字,季修的腰间竟然被枪顶上。

    不可能!他早已经观察过地形,后面只有那个倒地不起的保镖而已!

    难道是……

    “别紧张,我不动。”无奈兵贼只是一瞬间,刚才还威风凛凛让让五条小青蛇举手的季二少此刻配枪挂在大拇指上,尽量表现出牲畜无害的样子双手慢慢举了起来。

    “兄弟,姚叔对你们不好吗?”不能转身,季修低笑声试探问。

    “各为其主罢了。”

    呵呵,果然就凭那五个小青虫怎么可能把姚叔逼到绝境?真是千防万防防不了家贼,姚叔这次阴沟哩里翻船死的不明不白,只是他不明白他口中的主到底是谁?

    仿佛历史重演,季修脑中突然闪过一个人,故意问,“兄弟,二爷他身体还好吗?”

    继续口中的二爷,就是曾经社团的二把手,也是石飞祖的大伯。三年前试图夺权篡位还干掉了自己的亲哥哥,一个为了不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如果他没记错,陈发天应该会在疗养院度过余生。

    “二爷交代,请季少爷别多问。”

    “他想要什么?”

    “季二少想问什么就直接去问二爷吧。”

    配枪被没收了,腰间硬物顶着他往出口移动,那五条青虫一看季修乖的像个小朋友胆子就像吹气球似的又肥了起来,得意洋洋神气活现跟了上去。

    孬种。季修心中轻蔑暗骂。

    阴谋是从何时酝酿?这个曾今社团的二把手又是怎么和青蛇帮勾搭在了一块?想找他喝茶何必那么兴师动众,或者他只是土地之争的意外利息而已?

    这些疑问不见到正主谁也回答不了。

    姚叔挂了,亲信叛变了,季修被逮住了。谁也不知道他来了孤儿院,现在他就是困笼中之鸟,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就算被人丢近太平洋还得烧香拜佛希望尸首别被鱼啃的一干二净。

    但现在

    不杀他,说明陈二爷还想从他身上得到某些东西,而这些东西,会是他保命的重要砝码。

    眼前情势很快在季修脑中过了一遍,既然长辈劳师动众有请,那他这个晚辈就走一趟就是。

    “季少爷,请吧。”

    满脸是血的保镖擦了擦额头上的伤口,真敢下血本呐,连他都被骗了,演的可真像,都可以去参加金马奖影帝评选了。

    正当两人拖着五条小青虫刚走到门口,茫茫雨海中一个模糊的黑影越走越近,连一旁的叛徒都浑身紧张警惕的盯着。

    难道不是一伙的?

    他应该对这位同志的大胆拍手叫好呢?还是鄙视自己竟然被一个叛徒就被摆平?

    “谁?”叛徒厉声问去,同时身体竟然不着痕迹侧到了季修身后,把某个自称粪流涕淌的人当成了肉盾。

    季修也跟着紧张了起来,是敌是友是福是祸?

    黑影越来越近,沉闷的脚步声被大雨打散,当季二少看到沈闻奕的脸孔时,惊讶的叫了出来:你怎么来了?!

    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原本就害怕医生会做出以卵击石的蠢事才火急火燎赶了过去,当季修看到只有姚叔时不由松了口,没想到沈闻奕现在竟然还自己送上门来。

    毫无表情的脸上挂满了豆大的雨滴,总是梳的一丝不苟的大背头被雨水冲散,凌乱随意垂在了额上,一双冷冽的黑眸不带任何情绪扫了眼最后停留在了季修脸上。

    “你滚!我们分手了!”不由心慌,没等医生开口,季修已经率先吼了出来划清界限。

    冰冷的眸子转了两圈说,“我有孤儿院的地契,放了他。

    “你他/娘的说放就放啊,他们请的人是我,别自作多情,”季修故意反激问一旁叛徒,“是不是啊兄弟?”

    “等等!”眼见叛徒点头,小青虫之一忙跳了出来,“老大要的地契在这小子手上,一起带走!”

    “带你大个头,这里有你说话的地方吗?”一看这五青虫就是跑龙套的,他们口中的老大也就是陈二爷的棋子,没叛徒点头他们敢动沈闻奕吗?果然五青虫齐刷刷的用期待的小眼神瞅着小叛徒。

    “带走。”

    “靠!不行!”季修双脚死死抓着地垂死挣扎,“那么多人就那门口的小车能塞得下那么多人吗?给老子当马通用还嫌小呢!”

    “带走。”

    于是,不用任何人押着捆着,某人自动自愿跟在了大部队后,气的季修一口血梗在胸口差点吐在沈闻奕的冷脸上。

    五青虫不知从哪里开了辆大奔留下一个替叛徒开车外全都湿塔塔的

    钻了进去。

    季修怨念的瞪了眼医生,幽幽问,“我们不是分手了吗?”

    沈闻奕定定的看了两眼季修自己钻进了姚叔的车子,敢情他还挺愿意被绑票吗?

    “请吧季少爷。”叛徒不耐烦推了推季修肩膀,心不甘情不愿的某人在叛徒的押解下坐进了车。

    “吃里扒外的叛徒!”季修冷哼。

    望着窗外的沈闻奕淡淡说,“你的屁/股没有想象中那么大。”

    作者有话要说:早上起来发现33章竟被锁了,虽然已经修改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解锁,所以已经订阅的姑娘们可直接留下邮箱,小白会发一份过去哦~

    35、冤家路又窄

    冷不丁被沈闻奕嘲弄的季修赌气把脸别向了窗外,南部的郊外呈现出一种丘陵特有的地貌。高低起伏的公路,蜿蜒在远处的山包,婆娑延展的绿色,偶尔划过视线的房子。

    下了公路沿着小道继续前行,车子开始颠簸的厉害,两旁树影越来越密直接划过车窗,凭感觉越来越偏僻。

    “这种乡下地方陈二爷还住的习惯吗?”季修随口问。这老头是什么时候从疗养院逃出去的?竟然没有人发现?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还不如聊聊天扯扯淡,搞不好还能感化叛徒让他走上光明的康庄大道。

    “负离子高,对身体好。”

    可回答季二少的竟然是医生,医生始终侧头,从季修的角度看不清医生的表情,想必也是不死不活的死样子吧。可是这时候跟他抬什么杠?难分和他分手之后突然心情大好心胸开阔,嘴也开始碎了起来?!

    季修气不打一处来,直接反击,“现在空调都有负离子功能,怎么不见得医院清闲还人满为患呢?”

    医生终于转了过来,困惑讶异的表情在他那张特有的冷漠脸上一闪而逝,随即冷哼一声又别过了过去。

    这下季修终于明白藏在医生心坎里的小心思,难道敢情是在给他解压?他季二少就那么孬吗?好歹也是官拜高级督察,脚踏黑白两道的好苗子,这种小场面他二少见多了,还会紧张?哼!

    不过异议归异议,医生的反常让季修得意一笑,还说要分手哩,明明对他还很在乎的嘛!

    季修转向问坐在中间的叛徒,“兄弟,你看我说的对不对?如果吸点负离子就能包治百病那我家医院早关门了!古时候算是负离子满天飞了吧,没有工业污染没有汽车尾气,到处绿树青山的,怎么没见现在大马路上古人满街跑呢?”

    “所以,”季修语重心长拍了拍小叛的肩膀,“你好好劝劝二爷,在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只会落后啊,落后了就要挨打,想当年满清闭关锁国之后国运衰落最后被洋人追着满街打。”

    小叛奇怪的瞅了眼滔滔不绝的季修,估摸着突然觉得这季家二少果然就像传闻的那样,就是个二百五俗称猪头。

    “二爷不会被人追着满街打,他会上网。”小叛犹豫了下回道。

    “这就不对了,现在流氓太保上网利索吧,还不是被我们揪着逮进警局哭爹喊妈,所以上网这东西不作数,要回归城市,回归人群呀。”

    竟然把小叛的主子和流氓太保相提并论,原本还脸色缓和的小叛瞬间就沉了下去。

    “别说了!给我闭嘴!”

    “忠言逆耳忠言逆耳啊。”长叹口气,季修趁小叛不注意朝正定定看着他的医生调皮的眨了眨眼,好像在说:放心吧,老子还是很淡定的。

    终于车子穿过一个有些年岁的牌坊后进入了村子,静谧的村庄优雅的环境无不透着一种与世隔绝的气息,而在如此美丽的村子中唯一最丑陋的东西就是一前一后的两辆轿车。

    南部的村子还有很多土著人住着,这些人大部分不向往大都市的繁华,喜欢静静的居住在世代传下来的土地上,所以民风民俗很幸运的被传承了下来。

    但总有些人是例外的。比方说,那个肥头猪儿胳膊上绣着小青蛇的某人。

    “老大,”五小青蛇一看到肥猪立马上前邀功,指着沈闻奕雀雀说,“老大,他说有孤儿院的地契哟。就是那个人,很酷的那个。”

    “酷你个头。”抬头挺胸踱步到了沈闻奕面前,却发现这五短身材整整比医生矮了一个半头,那条刺眼的小青蛇在满是肥肉的手臂上显得有些可笑。

    沈闻奕站在原地,头也没低,只是翻下眼皮淡淡的扫了眼,冷冷问,“罗妈妈呢?”

    季修心中一惊,果然他知道了孤儿院的事。

    有些心虚的某人躲闪了医生的视线打量起了这件依稀还看得出类似祠堂的房子。

    祠堂在大都市几乎已经绝迹,由于在季二少小时候季老太爷还在世的那会曾经带他去过季家族屋,那里就有祠堂,所以季修一眼就认出了这间已经落寞的祠堂。

    以前祠堂是一个家族最重要的地方,因为其中会供奉祖先牌位,祖里的红白两事也必须在祠堂中进行,所以如果族里有人死了,必须先在祠堂里放上三天才能入棺下土,如果人丁兴旺的话,长老还会请私塾老师在祠堂中给小辈讲课以传道习德,若家族有重要事情需商议,也必须在祠堂中当着先贤祖先的面儿讨论。可见,祠堂对于家族的重要性。

    可是眼前这个祠堂,除了瓦脊上还残留着香火的痕迹外,基本已经看不到祠堂应有的面貌了。

    或者该说,这是个废弃的祠堂。要不然不会任由他们这些小青虫胡乱瞎搞。

    陈二爷坐在轮椅上被人从后门玄关处用石头砌成的挡屏后推了出来,比起三年前他老的明显,花白的头发掩不住双眼贪婪的目光

    后面跟着四五个实枪核弹全副武装的雇佣兵,一看就是便知来者不善,陈二爷这次是势在必得。

    “大伯。”季修笑着迎了上去,按照石飞祖的叫法叫陈二爷,也算对他尊敬了。

    “修仔。”陈发天轻蔑一声。

    连姚叔现在也恭恭

    敬敬叫他一声季老板,而陈发天却只是叫他"修仔",可见陈二爷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

    肥猪谄媚搓手,“陈爷。”

    陈发天凌厉的目光扫了一圈最后停留在了沈闻奕冷漠的脸上,肥猪见状连忙解释,“小死仔的地契在他手上,所以就一起带来咯。”

    季修心中咯噔一声,心想沈闻奕如果交了地契能平安走出这里吗?

    虽然某人已经扬言要和他分手,但考虑倒还有一群小萝卜的安危,所以权衡下来必须先让他们离开,这样他才没有后顾之后。

    “大伯,我们的事儿我不想当着外人的面说。”笑着却残忍说。

    “快把地契交出来。”肥仔已经等不及直接手掌一摊。

    陈二爷不停打量着医生,最后若有所思恍然一笑,“原来是这样啊。”

    老狐狸看出什么端倪了?季修一愣,只听老狐狸道,“原来这是你的新欢啊,怎么,大侄子没空理你所以寂寞难耐了?”

    “陈爷,地契。”肥仔转向讨好老狐狸,“上家指明要小死仔的地契~”

    老狐狸斜眼冷哼一声,“没出息的东西。”他要的东西,何止是一百张地契的价值!

    “修仔,明人不说暗话,我要拿回属于我陈爷的东西。”老狐狸蛮横说,“不管你愿不愿意,今天都得交出来!”

    季修暗笑,“大伯,我都不知道你要什么,让我拿什么给你啊?”

    “东南亚的黑粉交易权。”

    没错,陈发天要的就是日进斗金的黑粉交易权。

    这条线是由石飞祖的老爸拿下,缅甸泰国等巨头当初签下协议,谁有合约书,就和谁做生意。除了走私武器外,这条线是整个社团最赚钱的生意了。

    可是季修在三年前就已经明令禁止兄弟们不许再碰这条线,难道姚叔私下还在指/染?仔细想想,虽然他现在是名义上的老板,可是根本没有对社团用过心,除了扔钱外。而这三年也没听到金三角方面有辟新渠道出货,而那张记载了东南亚黑粉交易权的合约书还躺在季宅的保险箱,根本没人能拿到这张纸。没有合约书金三角能出货的话,就说明里面有个熟悉的蛇头在斡旋,难道真的是姚叔在阳奉阴违?

    那他这三年来投下去的钱算什么?和这条线上能赚的钱比起来,他的钱简直就是九牛一毛连个零头估计都比不上,给他们当零花钱还嫌少哩。可恶的姚叔,不仅骗了他的人还骗了他的钱!

    “怎么?舍不得?”看季二少不说话,老狐狸还以为季修舍不得这条生财之路。

    黑粉交易权如果落入陈二爷手中,凭

    他心狠手辣的贪婪性格必定黑粉泛滥,到时候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多少个家庭会支离破碎。他到底该怎么做?如果交出交易权,别人死,如果不交出去,他们死。

    季修望向医生,沈闻奕平静的脸上只是勾了勾唇角,在别人眼中这种平淡无奇甚至不能算是表情的表情却仿佛给了季二少鼓励,下定决心的他摇了摇头,“二叔,交易权我没办法给你。”

    “你!”陈二爷有些动怒,阴险说道,“修仔,现在叔当你是自己人跟你好好说,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既然叔是自己人就好说了,”季二少挖了挖耳朵,凉飕飕说,“我没权利把交易权给你,你明白的。我说的好听点就是个代理,说的难听点就是个中介,叔您听说过中介有权利把东家的东西送人的吗?”

    陈发天恼怒的脸更加阴沉,他给一旁使了个眼色,随即不知何时站在他们身后的某人一棍子竟然打在了医生膝盖上,顿时沈闻奕门闷哼一声单膝跪了下来。

    “你做什么?”季修一沉,忙去扶却被小叛拦下,只听老狐狸说,“我每问一次你拒绝一次我就打断他一条腿,两条腿打断了就打断一双手。”

    “说,给,还是不给?”

    季修气得浑身发抖,可医生却死死咬着牙连声痛没有喊,只是冷漠的脸上有些扭曲,坚定的摇了摇头。

    如果沈闻奕没有自愿跟来,现在这棍子是不是就会落在他身上?

    沈闻奕竟然又勾起了嘴角,露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他终于用自己的方式保护了季修。

    “很难看。”季修感动的摇了摇头,“有没有下汤姆小贱猫?”

    “下了。”

    “好玩吗?”

    “它骂我。”医生面无表情认真回答。

    废话,小贱猫只是会学话而已,看来闷骚的沈闻奕在背后没少骂他!

    老狐狸打断两人对话,再问,“沟通好了吗?给,还是不给?”

    “不给!”季修果断拒绝,同时沈闻奕两条腿全都跪倒在了地上,整个人失去重心跌怕倒地,冷汗一下子从额头上挂了下来,却依旧没有啃一声。

    看着地上因为疼痛而抽搐着的医生季修心如刀割,为什么要帮他,他们的目标是他,就算被活活打死他也情愿。现在他能帮他挡几棍子,但是他被活活打死之后呢?他们能放过他吗?怎么能这么傻呢?难道就算和他一起死也愿意吗?

    季修强忍着眼泪,泪花已经在眼中打转。他可以为了石飞祖牺牲一切,包括就算拍了g/v身败名裂也无所谓,可是沈闻奕却能为了付出生命只为他的坚持。

    到底是谁傻?季修猛吸了口气抬头忍住几乎快掉下来的眼泪,是他太傻了吧,傻到竟然到了这地步才相信了沈闻奕对他的爱。

    “好汉子啊,”陈二爷有些佩服起了医生,可惜他对权利书势在必得,一条更损的阴招在他脑中形成,他就不怕季修能忍得下去!

    “扒/了他的裤子!”老狐狸冷哼,“死算什么?我要在你面前慢慢折磨你的情人,好让好好欣赏自己情人求/饶的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忠犬很忠,下面那章写的小白也有点心疼了……

    36、马桶里翻船

    “不要!”没等小叛动手,季修已经飞身扑在了沈闻奕身上,可是双拳难敌四手,被架起的季二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沈闻奕被扒/了裤子露出窄/臀。

    “修仔,我再问你一次,到底给还是不给?”

    小叛已经接过木棍,一头戳在臀/上凹下一个洞,医生爬了两下抬起头,竟然只是摇了摇。

    沈闻奕一脸坚决摇头,他只想让季修坚持他的正义,他可以忍,无论如何不管发生什么是他都会忍,这也是为什么他自愿跟过来的理由。

    一纸地契可以换回孤儿院的孩子们,可是无论用什么也换不回季修,他想成为季二少天空中的巨伞,虽然这把伞可能会有漏洞,但不管怎样的狂风暴雨,这把伞绝对不会倒!

    医生的想法,直接坦白。

    “不……给!”回望着那双坚定的双眼,唇几乎都快被咬破,微颤的声音已经出卖了二少,死死攥紧的拳头没有任何知觉。

    “给我/捅/他!捅/的他求饶!”陈二爷残忍下令,小叛紧握的棍子已经朝着沈闻奕的后部捅了过去,顿时鲜血直流!

    “唔!”医生猛正大双眼,指关节扣着地面全都惨白惨白,一接触到季修双眼的同时马上低头,留下剧烈颤抖的身体倒影在季二少的眼底。

    “不要!”二少顿时大吼,小叛也被止不住的血液有点弄懵了。捅/肛/门在黑道上是很常见的惩罚手段,就算被捅/烂的人也没见的流那么多血啊。

    “二爷?”血沿着木棍子都流到了小叛手上,有些犹豫的小叛不知道是不是再继续。

    “继续,我没有喊停之前给我往死里捅!修仔,好好睁眼看看因为你舍不得钞票他才会那么惨的。对你来说钱比爱人重要吗?”

    棍子抽/出,头部几乎全被染红,只是几秒钟的时间沈闻奕下面已经血淋一片。

    “不要,不要,不要!”猛摇头的季修右手臂出其不意挣脱了出来,随即拳头猛砸了上去,可惜这群人高马大刀口上舔血的佣兵全都不是吃素的,随即季二少的肚子吃了重重一脚,内脏几乎好像移位了一样,体内空气瞬间被排空后猛的剧烈咳嗽了起来。

    “你们有本事来搞我啊,来捅/我啊!大伯,你不是想要权力书吗?不弄死我你这辈子也休想拿到!”

    “你想死没那么简单!”

    原本坐在轮椅上的陈二爷竟然站起抢过小叛手中的鲜红木棍,一脚狠狠踩在沈闻奕腰上后几乎用尽全身力气把棍子捅/了进去!

    痛的几乎快要昏厥沈闻奕眼前一黑,这次连闷哼也没有死扒在了地上。

    血几乎奔涌而出,被然脏的手嫌弃的在季修衣服上擦了擦,没见过世面的小青蛇被这场面吓的一愣一愣,也不知道是谁,突然大叫一声说,“原来他有痔疮!”

    俗话说十人九痔,也就是说十个人里面有九个人有痔疮。虽然有些夸张,也说明了痔疮的普遍。

    曾学过两年医学的季二少当然知道什么是痔疮,痔疮是柔软的静脉团,俗称血管瘤。看沈闻奕的流血程度,肯定里面血管被捅断了!如果不及时治疗,恐怕会有失血过多的危险!

    季二少终于知道为什么医生每次大便完了都要观察大便,因为他有痔疮……

    “你想要,我给你!”季修猛吸了口气下定决心,可是抓着他脚踝的医生却坚决摇了摇头。

    季修蹲下温柔一笑,手掌轻轻拨掉医生额头的冷汗,轻声道,“不要紧的,只不过是一张纸而已。”

    盯着季二少的医生惨白着脸又摇了摇头。季修一下将他抱紧,为什么要对他那么好?为什么要让沈闻奕为他的任性买单?!

    他不想再看到医生受到伤害,已经够了,够了。

    再度体会到失去重要之人的可怕,三年前的那一幕仿佛重新回到了脑海,他已经失去了失去了石飞祖,他再也不想失去这个可以为他付出生命的男人!

    季修忍住哭轻声在医生耳边道,“我是警察,我早晚会抓到他贩毒的证据!”

    医生的眼神变得不再坚定,只是愣愣的望着扬起唇角的季修,“我不想失去你,你不能死!”

    希望表白不算太迟,希望他们还有很长的将来。

    “……好。”许久,医生微微颤动嘴角极力压住内心的激动,缓缓吐出了一个好字。

    他们,真的会有将来,这一刻,医生坚信。

    “终于沟通好了?”反派总是很煞风景。

    季修站起,平静道,“权力书可以给你,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说,大伯做得到的一定尽量。”看季修终于软下态度,陈二爷又开始扮演起了长辈的角色。

    “放了孤儿院的人。而且保证,以后再也不能去骚扰他们。”

    “不行。”肥仔马上抗议。

    “如果不答应,你这辈子也别想得到权力书。”

    陈二爷思索下马上爽快答应,“成!如果以后再有谁敢和罗氏作对,那就是和我陈某人作对!”说着阴狠的眼神扫过畏缩缩的小青蛇,胖仔心有不甘,却不敢发难。

    在季修的坚持下,小青虫们拉来一辆巴士,把孤儿院的孩子们全都装了回去。

    雨势渐小,和车尾的孩子们挥了挥手,目送着巴士渐行渐远。

    “满意了吗?现在可以把权力书交给我了吧?大侄子。”陈二爷又坐回到了轮椅,季修用手给医生止了血后才道,“那么重要的东西我怎么可能随身带着?我要回去拿。”

    “别耍花招,跟着。”陈二爷示意背叛姚叔的那个小叛跟上,“拿了权力书来换人,如果两个小时后不见人,每过一分钟我就捅/他一次菊/花,直到他血流尽为止。”

    把医生留下做了人质,掐分掐秒飙车回到季宅差不多就用了一个小时,赶忙冲上楼从保险箱拿出石飞祖交给他的东南亚黑粉交易权力书后,又闪电般冲回车旁,可拉开车,副驾驶座上竟然坐着应该已经被一枪毙命的姚叔!

    “谢谢季老板。”趁季修吃惊的一刹那竟然抢过权力书,同时小叛徒猛踩油门,车子已经呼啸而出!

    季二少大吃一惊,可手上已经空空如也!温文儒雅的二少望着消失的汽车破口大骂:他妈/的竟然是双面间谍!

    所有人都被姚叔阴了!这招真损,一方面骗他放下防备,另一面竟然又排亲信卧底在陈二爷身边,所有人都这个老小子给骗了啊!

    刚才那中弹身亡的戏码都可以直接去参加奥斯卡了!真他妈的会演戏!这次所有人都在马桶里面翻船了啊!

    可是现在,让他拿什么去换沈闻奕?!

    想起陈二爷的警告,如果两个小时不见人,每过一分钟就捅一次菊花,这是要活活弄死沈闻奕啊!痔疮什么的,真讨厌!

    正当他决心赴死,一辆i快速插/入乎停在季二少脚边,差点没把他的脚趾头给压断了了!

    “滚开!”他赶时间!

    一脚踹在车门上,林正那张帅气的脸从车窗内伸出,同时一把ak丢在了二少手上。

    “还不上来去救你情人!”美国人丢出烟头,随即利索开来了副驾驶的门。

    第10节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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