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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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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监凶猛 作者:莫如归

    第10节

    “印心!打到我爹!”施宁也不甘落后地挥拳头!

    施嘉听闻小儿子的喊话,险些给气死,不过就算没气死,也吹胡子瞪眼了。这到底谁才是亲爹!也太坑爹了这是!印心则是心情舒爽,这就是他爱的施宁的性子,半点儿不扭捏作态,该是什么就什么。

    “看刀!”施嘉憋着一股子怒气挥刀怒砍!

    “锵锵——”印心执枪抵挡,然后三枪连击施嘉下盘。施嘉步步后退,先保住自己的叫要紧。

    “施尚书,再过五十招不分胜负,就当你我平局吧?”印心站在五尺开外,笑吟吟地道,一手长枪使得游刃有余,他认为施嘉是赢不了他的了。

    “哼!等到了五十招再说吧!喝——”施嘉跃上前来,左右挥刀怒砍。

    可惜那人身形灵活迅猛,砍不着半点儿衣角,反而枪枪有力反攻,逼他连连后退。

    “哎呀,又没砍中!”一刀未成,施安可惜地跺脚道。

    “大哥!你怎么这样?”施宁也跺脚不高兴了,嘟着嘴说道:“要不你上去试试去,叫印心追得你满地跑,哼!”

    “好弟弟,快看!快看!咱们爹要赢了。”施安拉着施宁的手说道。

    “屁话!”施宁连忙瞪着场下去,一颗心都提了起来,可看到印心大反转他爹,他还没高兴又开始担心,他爹也不能真的打倒啊!

    “哎呀!又被他反击了!”施安可惜地道,那副着急的模样,恨不得下场的是他自个。

    来来往往,五十招就已经够了。印心说过五十招不打,那就不会再多一招。他退后几步说道:“施尚书威猛不减当年,印某佩服。”

    施嘉喘着气,手拿着大刀瞪着印心,暗自嘀咕道:“威猛个屁,老子现在连个耍花枪的都打不过。”他不会承认自己老了,哼。“九千岁武功了得,我施嘉甘拜下风。”打不过就是打不过,他不是那种死撑也要撑到底的人。

    “好说,不过是仗着年轻罢了。”印心笑了笑,把长枪甩了回去,然后挥挥身上的雪,走进廊下。

    施宁微笑着看他走来,到了跟前就替他拍拍身上的雪花道:“你没事吧?”

    施嘉从身边走过,哼道:“怎么不问问你老子我。”这二人好成这样儿,他就真的不信那臭太监没有图不轨!

    施宁马上乖巧地笑道:“我爹这么威武凶猛,能有什么事儿。”

    “哼,油嘴滑舌,你爹才不吃这套呢。”施嘉瞪了瞪印心,昂首阔步地从他面前走过。

    “我爹就是这性子,你别介意。”施宁拉拉印心的袖子道,害怕他受不了他爹的脾气。

    “无妨,我又不和他计较。”印心说道,施嘉嘛,不这样才怪了。和一百个施嘉相处也是省心的,换了别个肚子里弯弯绕绕的,只怕印心连个白眼都懒得翻。

    几人回到屋里,施夫人正巧出来唤人上席。看见大伙儿都坐得好好地,根本不知道刚才出去演了一出全武行。她笑道:“菜都已经做好了,你们想在哪儿吃呀?”外面下着小雪,景色好,要是不嫌冷,在外头吃也使得,毕竟菜都是有炉子一直烧着的。

    “屋里吧,暖和些。”众人都道,不由地去看施宁,就因为他怕冷。

    “也好,屋里就屋里。”施夫人应道,和众人一同移步中厅。

    施宁坐下来,左边是印心,右边是施安,他道:“印心带了两瓶好酒,爹爹,您开起来尝尝味道。”

    奴仆把印心带来的酒,已经温上了,这就给众人斟酒来。

    “还真带了酒来……”施嘉径自嘀咕道,虽不以为意,但是酒香味馋着了他,喝一杯试试也无妨,就尝个味道。

    “老爷,大伙儿都还没喝,你就一个人喝上了!”施夫人不满地道,这人也太不礼貌了点。

    “是咱儿子叫我喝的。”施嘉倒是委屈上了,这又是他的不是?

    “没事,娘亲,让爹检查检查,他一尝就知道这酒到底好不好,要是不好,就是印心的不是了。”施宁说道,替他爹说了好话。

    “你这孩子也真是的,怎么直呼人家的姓名?”施夫人这才注意上,原来施宁一直称呼印心的姓名。

    “这也无妨,我和宁儿投缘,又大不了他几岁,直呼姓名也使得。”印心笑道,让施夫人不要在意。

    “大不了几岁?您说笑了吧,请问您今年贵庚啊?”施嘉闻言,忍不住找茬道。他还真不信,在京中成名已久的九千岁会大不了他儿子几岁。

    ☆、第47章

    “不瞒众位,印某今年二十五虚岁不足。”印心笑道,可是看他神情,众人并不敢相信。

    “什么?你才二十五?老子不信,那十年前单擒黄雷公雷疯子的时候,你才十五岁?”施嘉算了算年纪,死活都不信印心才二十五。

    “确实如此。”印心点头道,不禁感慨:“印某十五岁接位,现已十年,时间过得可真是快。”快得让人有些接受不了,这就十年了。

    “可不是吗。”施夫人接茬道:“时间就是过得快,像我家宁儿,好似昨天才会跑会跳,可一转眼人就长大了,哎。”儿子大了娘还操心呐,永远都是放不下。

    “哎呀,娘亲不说那些了,都快尝尝今天爹打的野味,味道可好不好。”施安招呼道,他早就看中了一块漂亮家伙,可惜大伙儿总在掰扯,吃饭就好好吃饭。

    “你就惦记着吃!”施夫人一筷子敲他,笑道:“来来来,吃吧吃吧,都不用客气,左右邻里地,以后权当半个家人。”

    “谁跟他是家人……”

    “老爷,这块最大块的,吃着!”施夫人替他夹菜,堵住他的嘴。

    “安儿你吃。”施嘉随手把骨头转交给施安碗里。

    “娘亲……”施施安无奈地望着他娘亲,把骨头还给她去,搞他爹就算了,别搞他。

    “老爷,还是你的。”施夫人再次把大骨头弄施嘉碗里,还特地敲了敲施嘉的碗沿,自个吃着吧。

    众人看见施嘉碗里的大骨头,顿时都忍俊不禁,纷纷低下头假装吃饭。

    “我爹可爱吧?”施宁再一次低声笑道,扯着印心的袖子就是要他回答。

    “蠢。”印心瞧了眼施嘉,忍不住还是发表了意见。

    “不许说我爹蠢!”施宁笑嘻嘻地警告,也学施夫人那一手,给他夹个大骨头。

    “好宁儿,你也来一块。”印心回敬道。

    二人在桌上你来我往,另一边几个也是你回敬回敬我,我回敬回敬你。一顿饭吃得打仗似地。印心赴过这么多饭局,还没见过这样的。头一次感受兵部尚书家的饮食文化,感觉不太差。

    饭饱了,酒还没足,喝下了酒的施嘉,到底跟平时不一样。只要和他在桌上喝酒的,他都喜欢。虽然这个太监有些讨厌,但是看在酒的份儿上,他也就干了。

    施夫人知道她家老爷的德行,就吩咐施安看着,要是眼看着差不多了就散了吧。她一个女人家,可没那么多时间陪着男人们喝酒。

    “你可别喝太多了,我爹喝起酒来是不会停的。”施夫人走了以后,施宁偷偷地跟印心说道。

    “不碍事,我的酒量也不差。”印心低头说道,两颊已有些红晕。

    “九千岁!我不叫你九千岁,你才……才二十五岁……嗝……”施嘉抱着酒壶,嘟嘟囔囔地指着施宁说道。

    “爹,是这边儿……”施安悄悄把他爹的手扶正,那才是九千岁,嗯。

    “你不叫我九千岁,那你叫我什么?”印心笑吟吟道,手里也有一个酒壶,可他没喝醉,他在看别人醉。

    “我……我叫你……我叫你臭……”

    “爹!咱们不臭,换一个呗!”施安捏了一把冷汗,赶忙捂住他爹的嘴道。

    “唔唔……”施嘉挥开施安的手,囔道:“好,换一个!换成……不臭的太监!”

    “……”

    “印心别生气……”施宁拉住印心,把人稳住了,人一喝酒就容易打起来呀!

    “我不生气,我干嘛要跟个醉鬼生气。”印心坐下来说道,揽住施宁的脖子,“我不生他的气,他叫我一声,我就亲他儿子!”

    “你你……你敢!”施嘉蔑视他,谁敢亲他儿子!

    “你敢叫,我就敢亲。”印心斜着眼挑衅道。

    “臭太监!”施嘉一拍桌子道。

    印心手脚麻利,马上就在施宁的嘴唇上吧唧了一口。

    “臭太监!”施嘉气得连打三个酒嗝!

    “吧唧!”印心捧着施宁的脸庞,重重地亲,还要带响儿。

    施嘉和施安都惊呆了,一个是愤怒于印心的挑衅,他/奶/奶地还真敢!一个是惊讶于发现了新世界,原来男人还可以亲男人。

    “气死我也!臭太监臭太监臭太监臭太监臭太监臭太监臭太监臭太监——”施嘉连声怒道!

    把施宁闹哭了,他爹这是要玩死他的节奏。

    “抱着你千岁爷的脖子,给你爹看个好的。”印心把施宁抱到怀里,掐着他的下巴就嘴下去,这可是个结结实实的长吻……比施嘉那一连串的臭太监还长许多。

    施嘉和施安瞪着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二人创造纪录,施嘉眼晕道:“安儿,你弟弟不好了,你快去救人!”

    施安摇摇头,怂道:“我不敢去,都怪您太不厚道了,害了弟弟。”那一连串的臭太监,也把施安吓坏了。

    “他们……要亲多久呀?”施嘉又灌了一口酒道,迷迷糊糊地掐算起来:“老子没说这么多句……”

    “弟弟好像很辛苦,爹……”施安觉得他弟弟太可怜了,摊上这么个狠心的爹。

    “不就是被亲个嘴……有啥辛苦的……你是不知道啊,爹跟你说……嗝……那年大雪纷飞……”

    “您喝输了,被脱/光扔到大街上受罚是吧,我还记得您的……差点被冻坏了。”

    “嗝!你怎么……知道的啊……”

    “您说的。”施安说道,这已经不稀奇了,他没兴趣再说这个。可是弟弟那边还没完事儿,等得好心急呀,不知道弟弟怎么样了。

    “嗝……没人喝了……我自己喝……”施嘉溜到了桌底下,抱着桌脚:“干杯!”他用酒壶撞撞桌脚,喝着。

    屋里头也是挺混乱的,让人看不懂。一个在桌底下抱着桌脚喝酒,两个在桌边是抱着亲嘴儿,一个坐在对面傻乎乎地看人亲嘴儿。还一边默默央求着九千岁给他弟弟留口气,不要那么残忍呐。

    “唔……”一直被担心的弟弟终于学会反抗了,显然快没气了,施安忙道:“千岁爷,让我弟弟喘口气……”

    印心放开那张红艳艳的嘴儿,扫了一眼桌子问道:“你爹呢?”

    施安指了指桌子底下,他爹正囔囔着好兄弟喝呀……

    “嗤……你照顾好他,我和你弟弟回房去了。”印心忍不住笑道,然后抱着气若游丝的施宁,前往他房里。

    “哦,哎,你知不知道我弟弟的院子在哪儿?”施安问道,看见印心头也没回地挥挥手,那就是知道咯。

    施安坐下来,愁眉苦脸地看着他爹,他也想回房里抱娘子怎么办。要不还是把他娘亲叫出来吧,谁的那口子就交给谁处理。

    施夫人过来看到这般情形,少不得又是一顿好骂。先是骂施安没有好好看着他爹,又让他爹丢人现眼了。后来就是骂他爹,各种骂,不过好歹是把他爹给提回去了。

    倒是临走时问了一嘴:“九千岁呢,可有好好送回去?”

    施安闻言,可不敢把刚才那出闹剧说出来,只道:“九千岁也喝醉了,弟弟带他去休息去了。”

    施夫人闻言,还算放心,她小儿子招呼九千岁,应该没问题。如今夜深了,她让施安赶紧也回房去歇着,还叮嘱了一句,可千万别把她儿媳妇和乖孙吵醒了。

    施安喏喏应是,赶忙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却说施宁的院子里头,早就挥腿了一干奴仆,把门拴上,二人双双扑到床上去。印心要压下来,施宁抬脚抵着他的胸膛道:“洗澡没有,没有就不能上我的床。”

    印心无奈坐起来道:“走得急,不曾有时间洗。”

    “我去给你叫热水来,你等着。”施宁也爬起来说道,大冷天地,不洗个热水澡怎么能舒服。

    “嗯?”

    “别皱眉,我伺候你洗澡还不成么?”施宁倒回来,拦着他的脖子摇来晃去地撒娇。

    “那还差不多,快去。”印心催着道,开始脱/衣裳。

    “急什么,小心着凉。”施宁给他捂了回去道,这才踢踢踏踏地去叫人。

    不一会儿,热水备至,施宁再一次把门牢牢拴上。他回头对床上的印心,火辣辣地抛了个眉眼儿道:“这回可以脱/了,你快脱/吧。”

    印心却等着他来动手,“你过来帮我脱可好?”

    “自然是好的了。”施宁笑盈盈,三步两步地飞扑过去,双手开始拆解印心的裤腰带。“早上谁伺候的,把个腰带系得这么紧?”

    “就是,回头我敲打敲打他。”印心说道,两只手掌摸到施宁身后去,在他最喜欢的那处来回抚/弄。

    “骗我了吧,这裤腰带不就是你自己系的!”施宁笑嘻嘻地道,终于解开了。

    “呵呵呵呵,那也是没法子的事儿,你说是不?”印心抱起他,也开始抽他的腰带,剥了他的衣裳。一路走,就扔了一地的裙袍。

    “干什么呢?”施宁在他怀里扭道。

    “伺候我洗澡,就得下来陪我才成。”印心说道,把人最后一块遮羞布也扯了。

    “浴桶不够大。”施宁说道。

    “怎么不够,够了,你才这么点儿。”印心说着,就把自己个施宁一起投进浴桶里。亏得施宁家中的浴桶也真是够大的,险险容下他们两个,还可以在里头转个身。

    ☆、第48章

    “好烫……”许是水温高了,刚入水的时候,施宁皱着脸蛋叫道。

    “一会儿就不烫了。”印心说道,在他背上来回摩擦,帮他适应适应这略热的水温。

    “不是我伺候你洗澡么,怎地变成你伺候我了。”施宁倚在他怀里喟叹着道,小嘴里不停地叫着,又烫又舒服得紧。

    “轻着些叫,把我叫起来了,你可得负责。”印心掐着他的腰说道,施宁没什么不好的,就是太了点,还没到那时候就别找那时候的事儿。

    “叫起来了,我给你亲亲。”施宁继续舒服地轻叹,然后两只手抓住印心的胳膊,咯咯地笑起来。

    “真的?”印心疑惑道,俩个在一起这么久,他最过分的也就抱在怀里亲个嘴儿,平日里摸个小手,那都是很正常的。可是顾及着施宁的身体,他并没有让二人接触到真正的男人快活的地方。

    “不骗你,只要你愿意。”施宁摸摸小嘴道,好久没这样做,他都快忘了印心的东西在他嘴里是什么感觉。唯一还记得的就是,铁定能撑破他的小嘴。

    “我倒是愿意……”印心抬眸瞧着他的嘴,艳丽的桃花眼闪着亮亮的光芒。他想道,他能有什么不愿意的,想还来不及呢,可是他怕这样折辱了施宁。

    “好呀,亲好了怎么赏我?”施宁舔着唇,眨眨眼道。

    听他讨赏,印心咬着唇笑道:“把你千岁爷的宝贝都赏给你了,你还要什么赏?”那模样竟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当真是难得一见的风情。

    “大美人儿。”施宁凑上去,轻轻他的眉毛、眼睛、鼻子,都亲一遍,然后再一次问他怎么长的,怎么就长得像个妖精呢。

    “快些洗好,我等不及让你亲我。”

    “这不是在亲了么,我亲了你一脸的口水了。”

    “不是亲嘴儿,是亲下边儿。”

    “怎么满嘴下流话呢,你变坏了你。”

    “够你下流么,浪起来吓我一跳……”

    “先摸摸大小长短,嗯?舒服不舒服嘛?”

    “嗯……你还有什么花招尽管使出来……”他这话也不知道是舒服得,还是恼得。

    总之洗了一个十分熬人的澡,好容易才转战到床铺上去。印心躺着,拉上被子把自己捂住,就是腿/间鼓出一团儿,在那里摇头晃脑,动来动去地。只是每次他一摇晃得厉害,印心就会发出短促的轻吟,跟受了什么刺激似地。

    弄了有一会儿了,施宁掀开被子钻出来脑袋来,呼呼换气。

    “干什么呢,快回去。”印心受不了地把他按回去。

    “喘口气,里面好闷的。”施宁抱怨道,又钻回被子里头,继续摇头晃脑。

    “浪东西!怎么学来的呢?让给你千岁爷……”印心仰头呼了几口气,急促道:“要死了!”

    “那就死出来,嘴酸了!”施宁喘着气说道,酸死了。

    “唔……”

    又过了不短的时间,囔着要死的印心还是没死成。施宁都恨不得他快去死了,他的嘴巴撑得很难受,要破了似地。幸好印心没有强迫的臭毛病,不曾按着他的头顶他。

    “啊……”印心叫了一声,好像是死出来了。

    “咳咳咳,咳咳咳……”就是死得太突然,把施宁呛得不轻。他哭道:“也不吭声儿,就弄我一嘴巴……呜呜……”

    “快去洗洗……”见他一下巴的脏污,印心是羞的,连忙推着他去洗嘴巴。

    就着之前的洗澡水洗了两回,也亏得施宁也不嫌弃。然后又回来用茶水洗了几回,他咂咂嘴里的味道,这才觉得干净了。可就是两边腮帮子又酸又涩,嘴角也是又红又痛,使过头了。

    “怎么样?”印心摸着他的脸颊,没事儿吧?

    “疼……”施宁嘟着嘴,不让他摸。

    “抹点药。”印心要去找药膏来。

    “里面疼,抹不来药。”施宁指指喉咙里面。

    “哪里怎么也会疼?”

    “你顶的咯……”施宁摸摸喉咙道,咳了几声,看还有没有印心的子孙后代。

    “胡说……你吃这么进去做什么,又没让你这么卖力。”印心说了句道,推着他赶紧回床上去,外头怪冷的。

    “想让你舒服才卖力,你这叫得了便宜还卖乖。”施宁冲他翻了个白眼儿,然后七手八脚地爬上床铺。

    印心坐在床沿脸热了一会儿,似乎在回味刚才那种身体发烫,灵魂颤动的美妙感觉。

    “还想呢,过来睡觉了。”施宁从被窝里伸出个手来拉扯他。

    “好。”印心应道,拉开被子躺下来,和小情人黏到一块儿去。

    “唔,明天你什么时候走?”施宁问道。

    “你说呢?”印心问他。

    “我娘亲保准知道你在我这儿,因为我大哥会告诉她。那你还是留下和我娘亲打过招呼再走吧。”施宁想了想道。

    “嗯,你们家里,你娘亲才是做主的。”印心说道。

    “也不全是,我爹不是不做主,他是尊重我娘亲,小事都不计较的。”施宁说道:“在大事上,我娘亲也会做的,她不会不给我爹留面子。”可是在印心面前,可能是想把两个的关系调解起来,所以才那样吧。

    “那挺好的。”印心说道,有些叹息的模样。

    施宁好奇地望着他,但是什么都没说,他从来没有听印心提起过爹娘和亲人,也许这就是印心的伤心事。

    “睡吧,时候不早了。”印心把施宁的头按在怀里,摸了摸说道。

    “好。”施宁躺着他怀里,眯着眼睛准备入睡。

    第二天,俩个都没有一早起来,施宁醒来时发觉时候不早了,就推推印心说道:“快起床,你还要上早朝呢!”

    印心摇摇头,继续睡道:“不上了,今儿下雪天。”

    施宁看看外头,看不见什么下雪还是不下雪,不过这人也真是的,说不上就不上了。

    “那行吧,你睡着。”他说道,也扑回去睡个回美美的笼觉。

    俩个就这样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不过施家除了施尚书要早起上早朝和施安要略早起去当差之外,其他人都是慢悠悠地。

    等施尚书晕乎乎地下了早朝来,施宁和印心也起来了,和施夫人在厅中吃早饭。

    “施尚书早。”

    “哎,早……”施嘉揉揉眼睛,定眼看了看和他打招呼的陌生家人,“臭太监,你怎么会在我家里?”看清楚那人居然是印心,他马上质问道。

    “还不是因为你,九千岁昨儿个被你灌醉了,这才不得不留宿我们家。”施夫人说道,提起来就觉得太不应该了,老是把别人往死里灌,嗨!

    “什么?我把他……”施嘉对着印心求证道:“我把你灌醉了?”他真的灌醉了他?那敢情事件好事,哈哈!

    “我也不记得了,反正一觉醒来,我还在施尚书的家里。”印心笑睇着他说道,觉得这人还真如施宁说得那般,有些可——爱。

    “哼!自己酒量不好就酒量不好吗,还嫌人家灌醉你,呵呵,呵呵呵!灌醉!呵呵呵呵,灌醉!”施尚书有些太要不得,那嘴脸太欠收拾。

    “爹,您坐下吃饭吧,站了一早上不饿吗?”施宁说道:“我记得您昨天也喝了不少,今天还能起这么早真是够厉害的了,印心就不行了,早上他都起不来。”

    “那是当然!不就是起来上早朝而已,想当年……”施嘉坐下来,一边和施宁说起了自己的当年,“你爹我喝酒喝到天亮,照样和同僚一起上早朝,在朝堂上啊,你爹一边站着一边打盹儿,一边还参了那个王八蛋何志高一本呢!”

    “那何志高不就是当年有名儿的大贪官吗?”印心接茬儿道。

    “不错不错,就是那个大贪官!年轻人可能都忘记了,可我还记得清清楚楚呀!当年的何志高,那是如何地贪赃枉法,臭名远扬啊!可是他位高权重,无人胆敢动他。我当年只是个小小侍郎,根本动不了他分毫……我记得,还是吴老太爷将他收拾下来的。”说起当年的朝堂风云,施嘉困顿的双眼都变得有神起来。

    “义父确实最厌恶此等贪官。”印心说道:“义父退隐十年,可当时的厉害手段人人都还记得呢。”

    “那的确是的!”施嘉十分赞同道。

    “我接位十年,也了结了不少贪官污吏。”印心说道。

    “你比……”施嘉本来还很激动,但是到此就突然不说了。

    “比什么?”施宁却很好奇。

    施嘉用眼尾扫了扫印心,才说道:“能比什么,比他义父更干净利落,宁可杀错也不肯放过。”印心的恶名就是这样传出去的,也许他做的事没做错,但是做事的方法错了。也不知道温柔着些办事,没得把自己弄得跟阎王爷似地。

    ☆、第49章

    几人吃罢早饭之后,印心也不好再继续待着了。没得把他弄得那么不知羞似地,成天赖在别人家就不肯走了。其实也没人说他来着,施夫人好客的一个人,挺喜欢他吃了午饭再走。

    施嘉是无所谓,和印心说道了一早上忆苦思甜,他挺有趣的,说得挺过瘾的。平时和施安说,那小子知道点什么,就是知道哪儿有闲事管呗。施宁,才那么屁大点,更加什么都不知道,和他说没有成就感。

    印心就不同了,举一反三,甚至还能说出更多让施嘉一愣一愣的事情来。可惜时间过得快,这就近午去了。

    “时辰不早了,施尚书,咱们下次再论吧。”印心说得口干,连忙喝完施宁递过来的茶,然后就不得不离开。

    “走吧走吧,我们家不招待你了。”施嘉也是随意地挥挥手,一股子赶苍蝇的味道。

    “印某说过了,不需要什么美味佳肴,只要是施尚书家里头的,就是青菜豆腐也愿意。”印心笑吟吟地挑了一眼施宁,然后就向众人告辞。

    施宁自然要送他出去的,二人并肩而行,走至施家的门口处才停下来。印心执起施宁的手,俩个悄悄倾诉了几句小情话,又避着人的眼光偷亲了几个,这才依依不舍地分开了。

    这一分开,再想光明正大地见面,只怕就要到施宁侄儿的满月酒,不过也就十几天的事儿。只因白日里印心忙,施宁过去不免会扑个空。夜晚呢,又只是偶尔在夜里来往一下,天未亮又要折腾回来。

    印心怕折腾了施宁,施宁也怕辛苦了印心,所以能不见就不见,又不是活不下去了,多等那么一两日也就是了。有时候在门口偶然遇到,那是十分惊喜的,少不得背着人走到一块儿说几句话。

    也就是那么几句话,可以令人一整天都快乐。

    特别是施宁这样儿不害臊的,什么话都往外倒,把印心给闹得,有时候恨不得捂住他的嘴巴。可是当真捂住了,又心痒痒地想听。就是听见了觉得臊,听不见就睡不着,闹心。

    真到了满月宴的那天,印心下完早朝之后,早早儿地就和王兴一起携礼登门。施夫人十分高兴地来迎接,只怕这两大人物是来得最早的,可见其中之看重和亲厚。

    施嘉也下朝归来,一看到这俩人刚下朝就来了,少不得说上几句,逗逗闷子抬抬杠的话儿。光有印心一个他就不够说,别说这会儿王兴还在这儿,那是施安变成百灵鸟也帮不了他。

    倒是施宁,见不得他爹被俩人欺负,一个顶俩,把印心和王兴给说闭嘴了。把施嘉乐得,这才是亲儿子嘛,就该这样!

    “你们父子几个,也别光顾着乐呵,等会儿人来了,也要帮我招呼招呼人客!”施夫人忙进忙出,见不得他们张开后牙槽来笑,太欺负人了这是。难道孙子就她一个人的,爷爷和爹都不要了。

    “知道知道,哎呀你去忙吧,别啰嗦!”施嘉挥挥手敷衍道,回去继续说他的当年勇事,怎么样徒手把八个大汉撂倒,顺利救出三妇女,其中一个还想跟他回来做姨娘妾侍来着!

    “姨娘?妾侍?嗯?”施夫人提着施嘉的耳朵,到旁边去,“客人这就来了,你还姨娘妾侍的,还快给我去迎客!”老都老了还这么不着调,真是操心死她了!

    “这不是还没来了吗?你们女人就是不讲道理!”

    “老爷!夫人!有客人上门啦!”门外立刻有人喊了一嗓子。

    “听见了没,还不快去!”施夫人急忙放了他,把他的衣裳收拾好,帽子扶正,甚至还吹吹他略红的耳朵。

    “没事没事,夫人不忙,老爷我常年喝酒,耳朵就是红的。”施嘉也帮着收拾好自己,然后咳咳,清清喉咙,昂首阔步地走出去,迎客!

    有了第一位客人上门,陆续就多人来了,施嘉一个人忙显然不过来。施安是孩子爹,第一次做主角身边的大配角,出来招呼这些有头有脸的人客,自然打起十二分精神,不敢疏忽分毫。

    施嘉这个施尚书做得,什么都不出名,就一个直爽豪迈的性格出名,朝中许多人都乐意和他来往交好,所以今天来的人特别多。而且还出现了一些不请自来的现象,不过施嘉无所谓,来者是客,不在乎多几副碗筷,他还想要替孙子摆流水宴呢!

    那些不请自来的,估计是因着印心和王兴的同来。

    “子勉兄,看来是我来晚了。”笑吟吟前来的,居然是曹靖坤,他向施嘉拱手祝贺道:“祝贺子勉兄喜得金孙!恭喜恭喜呀!”

    “哎,贤弟!你可来了!老哥等了你一个早上。”施嘉高兴地拍拍曹靖坤的胳膊,连忙将他请进去。孙儿刚出生那会儿,还一起喝过酒来着!“怎么地,今天来得这么晚?”

    曹靖坤摆摆手笑笑,正想要解释几句。

    “施尚书请留步!”门外竟然又来了一辆马车,下来的是个管家摸样的老大爷。

    这位老大爷,施嘉却是见过他几面,竟然是吴老太爷身边的那位,他连忙倒回去迎接道:“这位……”

    “施尚书,小老头乃吴老太爷身边的管家,你可还记得呀?呵呵呵,可叫我一声老常便是。”老常笑呵呵道。

    “原来是常管家,吴老太爷近来可好?身子无恙吧?”这位常管家吴老太爷身边来的人,他的到来,施嘉自是惊讶的,因为他并没有贸然发帖给吴宅。却没想到,吴老太爷会派人来。

    “劳施尚书惦记,我家老太爷还算硬朗。”老常笑道:“还没恭祝施尚书喜得金孙呢,这是吴老太爷让小老头送来的贺礼,还请不要嫌弃。”老常亲自接过奴仆手中的礼物,奉给施嘉。

    施嘉接过来,赶紧道:“不敢不敢,吴老太爷竟然还记得我施嘉,施嘉已经感激不尽了,怎么敢嫌弃呢!”他为着先前没有发帖子一事解释道:“原本该给吴老太爷报个信儿,可是又怕打扰了他老人家的静修,也就没敢……”

    “不妨不妨,我家老太爷是从印心大人嘴里得知,今儿想起来,才叫小老头来送个礼,给孩子带个祝福。小老头我一会儿就走了,还要回去伺候来太爷呢。”

    “常管家这就要走了?”施嘉留道:“不若先到里边坐坐,怎好连杯茶水都不招呼您呢。”

    “不不,施尚书太客气了。老太爷一个人在家,小老头不放心呀。对了,老太爷惦记着你家宁小公子呢,替他老人家问个安心,宁小公子可还好呀?”老常问道。

    “他呀,还好还好,能吃能睡地。”听吴老太爷问起施宁,施嘉笑呵呵道。

    “那就好,那就好,告诉宁小公子,他的信我家老太爷收到了,十分高兴呢。”老常说罢,就和施嘉道别了。

    施嘉想留也留不了,毕竟人家要回去伺候吴老太爷。看着老常的马车走了,他才呼出一口大气,又想到,儿子果真是个讨人喜欢的,什么时候又给那边写信了来着。

    “子勉兄,这是吴老太爷的人?”一旁的曹靖坤问道。

    “正是呢,前阵子,我家宁儿在老太爷府上唠叨了好些日子。”说起这事儿来,施嘉老脸一羞,要不是闹出流言那件事来,他也不至于把施宁那样贸然带回家。也不知道印心是怎么解释的,人家不怪罪还好,怪罪起来也是他没理。

    “看来子勉兄果真和吴老太爷交情不错。”曹靖坤叹道。

    “哪里话,只是承蒙吴老太爷看得起我家小子罢了。”施嘉笑呵呵地说道。

    曹靖坤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施嘉一早说的那个儿子并不是施安,而是不怎么多见的施宁。他猛然想起来道:“这吴老太爷的义子九千岁,听闻和宁贤侄十分要好……”说到这儿,他才险险收住,就像突然发现自己说错了话似地。

    “哎呀,别提这个,提起这个我就烦透了!”施嘉摆摆手不让谈这个事儿,他道:“咱们进去吧,这会儿估计也没人再来了。”

    “子勉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宁贤侄那么乖巧伶俐的一个人……”曹靖坤却看不懂施嘉的心烦似地,还在提这件事。

    “倒不是我儿子怎么样,是别个不要脸贴着我儿子罢了。”施嘉哼了哼,还算没说印心的重话。他这几日也瞧得出来,印心不是那种滑头的人,不会乱来的。而万一他是真的,那就是势在必得,你防也没用。

    “你是说九千岁?我听闻今儿个九千岁也来了?”曹靖坤瞄着施嘉道。

    “是来了,喏,就在里边儿,我带你去见见他几个。”施嘉说道,就带着曹靖坤进去了。

    曹靖坤着实充满好奇,听施嘉这口吻,好像跟人家很熟悉似地。他不明白,怎么短短月余,施嘉就攀上了那么多权贵人物。

    摆宴席的露天院里边,主桌上赫然坐着那几个人,很是显眼,来人一进来就能瞧见的。所以曹靖坤进来后,也不需施嘉引见,就看到了那桌上的几人。

    ☆、第50章

    除了施嘉的亲眷之外,就是印心和王兴二个了,竟然是言笑晏晏地坐在主桌上。

    “嘿,这俩不要脸的,竟然坐到我家主桌上去了。”施嘉笑道,带着曹靖坤大步走去,“走,老个给你介绍介绍。”

    与他同行的曹靖坤,听闻施嘉竟然直指家人不要脸,心里真是不知作何反应才好。不过即将到了主桌,他连忙挂起爽朗的笑容,首先对印心拱手道:“竟然是九千岁大人,真是意外意外,曹某人有礼了。”然后得了印心一个淡淡地点头,才对王兴笑道:“王兴大人,来得早啊。”

    王兴自然学不来印心那手,他回了礼笑嘻嘻道:“曹大人来的也不晚,不过堪堪是这主桌坐不下了,幸好我等来早了一步呀。”

    曹靖坤笑着道:“这又何妨,坐那里还不是一样么,无妨无妨。”但其实内心是有些郁闷的,他并非一定要坐主桌上去,可是王兴这么一说,他不坐主桌就相当没面子了。

    “就是,这坐哪儿还不是一样。”施嘉说道,他当真没计较这些,曹靖坤是他好友,应该也不会和他计较,他道:“原来你们早就有交情了,那敢情好,省得我还要介绍。”

    “哪里哪里,怎么敢称得上交情呢,不过是久闻大名罢了。”曹靖坤看见印心瞥来眼神,赶紧说道。他确实和印心没有交情,就连王兴也不过是点头之交罢了。

    施嘉却见不得曹靖坤这样,说道:“交情有何难的,改天大伙儿一起喝几杯,这交情自然就来了。”他虚了印心一眼,略得意:“这九千岁也是个爱酒之人,嘿嘿,曹贤弟你与他拼一拼酒力也使得。”

    这就是藐视印心的酒力了,施宁在旁低着头偷笑,他爹真是逗,竟然还真以为自己灌醉了人家。

    “原来九千岁也是爱酒之人,那敢情好,改日一定要和九千岁喝一杯,知不知道九千岁赏不赏脸?”曹靖坤略忐忑地瞧着印心道。

    “哎呀,什么赏不赏脸的,他巴不得天天赖在我家吃饭睡觉呢,你随时来都成!”好些人还不知道印心搬了宅子,施嘉也没想起这茬儿,他的意思只是两家住得近罢了。

    可是听在曹靖坤的耳朵里,就以为……九千岁当真和施嘉的儿子是那个那个,传言是真的。他不由地看了一眼乖乖巧巧的施宁,就是这孩子?得了九千岁的宠?还有吴老太爷的惦记?

    “施尚书,该开席了吧。”印心侧了侧身子,挡住曹靖坤的视线,笑眯眯地对施嘉说道:“瞧瞧你儿子,吃了一整盘的花生米,你再不开席就该啃盘子了。”

    施宁见他拿自己来作伐,就生气地打了他一下:“你才啃盘子,我就吃了几颗。”

    印心的背上让小情人的拳头给抡了,可是脸色却分毫没有不悦,反而笑意更加。

    施嘉又不好意思当着大伙儿的面让儿子少跟臭太监打情骂俏,就赶紧带着曹靖坤去入座,“走走,曹贤弟,咱们到座上喝几杯。”

    曹靖坤虽然有心,但是也不得不跟着施嘉离开。

    施宁见他走了,才依着印心的背悄悄说道:“那姓曹的不是好人,他会害了我爹的。”不止是他的爹,还有他的家人……

    “哦?怎么说?”印心回头问道,曹靖坤对于他来说,只不过是个名不经转的小虾米,他根本没注意过。可是施宁这样提起,他自然就要上心。

    “他对我家有图谋,对我爹的感情不是真的,可是我爹不知道,还一直拿他当知己好友。总之曹靖坤这个人不可信。”施宁低声说道:“前一阵子,就是他故意把我大哥拖在牢里,目的是为了威胁我爹。”

    “嗯?他竟是这种人?”印心挑了一眼和施嘉推杯换盏的曹靖坤,疑惑道:“你是如何得知?”

    施宁道:“无意得知,我……曾派人跟过他数日,发现他和许多做官的有来往,可是和周丞相来往时最是偷偷摸摸。”

    “周丞相?”这名儿出自施宁的口中,让印心目光一凛。既然和周丞相有关系,那么一想就明了了,只是没想到,那个人竟然也对施家出手了。印心本以为,光是一个桥家就够周老贼忙活的,真是没想到了。

    “嗯,只不知道这事和他有没有关系。”施宁对这姓周的丞相没有什么印象,好像当他进宫不久之后,这位就死了,也不知道是病死的还是怎么样。

    “你莫要猜测了,既然你家姓施,那就是和他有干系的。”印心做桌底下握着施宁的手说道:“别担心,既然你察觉出了是曹靖坤坏事,那就好办了。你且看着吧,我很快就会揭穿他的面目,让你爹认清好歹。”

    有了印心的保证,施宁才算放心,不过他问道:“你好似知道很多,他究竟是……为什么要害我家?”这是他一直藏在心里的问题,一直都压在他心上,他家到底是做错了什么呢。

    “不要多想,这是无妄之灾,不是你的错,也不是你家的错。错就错在……有些人太贪心了。”印心掩眸说道,眼底里尽是凶光。

    施宁低头不再说话,也许有一天他会知道的。

    印心将他的脸抬起来,安慰道:“好了,不要僵着脸,这样不好看。”

    施宁皱皱鼻子,终于笑起来。今儿个是他侄儿的满月宴,自然要笑,不要被那些畜生影响心情。

    眼下整个施家都是热热闹闹地,场面一片和谐。施家的人都忙着招呼客人,只有施宁有个最清闲,因为他也在陪客,只不过只陪着一个而已。至于王兴,早就被人拉去喝酒了。他也是交游广阔的人,谁人都可以来上几句,谁人都可以喝上几杯。

    “王兴大哥的酒量真不错呀。”施宁颇为敬佩地道,他就佩服这种喝酒不上脸的人。“你瞧,怎么喝他的脸都还是白的。”

    “就他酒量好不成,你千岁爷喝酒也不上脸。”印心说道,别光让他王兴得意了去。

    “胡说,你喝了酒就像涂了胭脂似地。”施宁偷偷笑着,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句:“太美了。”

    “小子,敢调笑你千岁爷!”印心给他记了一账,回头再好好收拾。

    “不敢不敢!”施宁连忙摇手。

    宴席在红红火火地进行着,突然他瞧见曹靖坤和他爹离席了,连忙就扯着印心的袖子道:“你瞧,那人和我爹去干什么去?”

    印心一瞧,说道:“酒喝多了,放水去呗。”

    施宁担心道:“我就怕不是这么简单,我爹喝了酒简直就是任人鱼肉,万一姓曹的图谋不轨就糟了”

    “那有什么,我叫王兴去看看。”印心想也不想地说着,就放眼去寻找王兴的下落。找到了以后打了个手势,指指那边磕磕碰碰离开的两人。

    王兴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回头就笑嘻嘻地和众人打个招呼,要去放水了。有几人要和他一道去,他说不成,他放水有个不让别人看的毛病,不然放不出来。

    说着就走了,直奔施嘉和曹靖坤的方向去。

    只见曹靖坤扶着施嘉问道:“子勉兄,你家的茅厕到底在哪里,你是不是记错了?”

    施嘉醉醺醺道:“没错儿呀……老子记得……嗝……就是这儿……”

    “那我怎么没瞧见呢?”曹靖坤挺闹心地道,早知道就不要听施嘉的指路了,他来了施家这么多回,倒是知道再往里头进几进院子之后有茅厕。

    “就……就在这儿的呀,喏喏……这不就是了吗?”施嘉两眼迷蒙地道,居然摇摇晃晃地走到池子边,指着那池塘。

    “子勉兄,这是池塘,不是茅厕。”曹靖坤无言,他素来知道施嘉喝了酒就是个不着调的。不过,他不着调正是他曹靖坤要的,眼下四下无人,众人都在前头热闹着,他不是正好可以趁此机会办正事了吗。

    “嘘嘘……我要茅厕了,你走开点。”施嘉开始解着裤腰带说道。

    “好,我走开点,我也去上个茅厕,子勉兄你上好了就等等我,啊?”曹靖坤说道,然后一边慢慢后退,最后急忙走进施家的内院里。

    这家的奴仆都认识曹靖坤,偶尔遇见了几个,曹靖坤就说自己去上个茅厕。他惯来熟悉施家,也就不必别人带路,是以丝毫没有引起怀疑。不过他没想到的是,有一个人已经跟在他们身后,把他的一举一动都看在了眼里。

    此人正是被印心吩咐前来的王兴,他是锦衣卫的一把手,轻功自然也不错。谅那曹靖坤再厉害的警觉也发现不了他,只见曹靖坤直直进了施家内院,竟然无人阻挡。

    王兴本来就见他形迹可疑,现在明显就是图谋已久,当真是个人渣败类。

    ☆、第51章

    第10节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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