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相濡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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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濡以默 作者:墨染忘川

    相濡以

    两人一进来,一时便吸引了宴会所有人的目光。

    古墨看了一眼沈默,眸中闪过一丝赞赏。他笑着走上前去,同沈默点了点头,算打过了招呼,便牵过古以沫的手,向宴会的人介绍着自己引以自豪的孙女。沈默礼貌的退后一步,安静的淡笑,看着古以沫游刃有余的应答,琥珀晃动。

    多久了。

    多久我没有看到你这般耀眼了。

    沈默看着渐渐成为人们的中心的古以沫,笑得宠溺地走到了一旁,坐在一处无人的地方,安静的看着,看着那人眉眼都在散发着光芒的模样,眸光颤抖。

    她是她整个世界的王。

    因为自己,她头上那耀眼的王冠曾失了色彩,而现在,她看到了,那人同她遇到她时一般,那么熠熠生辉,又是那么骄傲的散发着光芒。

    这才是她应有的模样。

    她就应该这般骄傲的,如同王一般的,为人所瞻仰。

    “怎么跑到这里来了?”终于有些空隙的古以沫急忙找了个借口离开了人群,出来后一眼便看到了坐在角落的沈默,走上前去径直地坐到了她的对面,撑着头,一脸担忧的问道:“无聊了么?”

    “没。”沈默看着她鼻翼上细微的汗滴,笑了笑抬手轻柔的替她拭去,说道:“我看着你,怎么都不会无聊的。”

    古以沫:“……”

    沈默看着古以沫即使隐在暗处却也有些红意的面庞,就那么软了眉眼,笑着说道:“怎的了,方才我又说了什么,应该分时间的话语么?”

    “不只是,不只是时间!也要注意地点!”古以沫咬着牙,压低着声音,狠狠道,却是一分恼九分嗔,听得沈默嘴角弧度更盛。

    “以沫,xx公司的总裁说还没见过你,过去同他说几句。”古墨忽然走过来,对着古以沫说道,古以沫看了一眼沈默,看到她眼里的同意,皱了皱眉还是起身走向了对面冲着古以沫抬了抬拿着红酒杯的手的男子。

    留下,沈默同古墨相视无言。

    古墨忽的笑了,坐到了沈默对面,寻着她的视线看向那边的古以沫,说道:“很出色吧。”

    沈默自然知道他指的是谁,勾了勾唇角,回道:“嗯,是的,很出色。”

    “我一直想着给以沫寻一个身份或是能力都能比得上她的好男子做丈夫。”古墨抿了一口手上的红酒,眯了眯眼。

    沈默听着他的话,身子颤了颤,眸中一瞬凝滞,她感受到对面古以沫投过来的视线,阖了阖眸子,冲她温和的笑了笑。

    “却没想到她选择了你。”古墨看向沈默,皱着眉,再也不是那副笑眯眯的模样,而是很直接的皱眉,抿去了笑意。

    沈默收回古以沫那边的视线,看向古墨,沉默不语。

    古墨也不在意沈默的沉默,只是觑着她,自顾自地开口说道:“恕我直言,沈默小姐,除去你那已经放弃的设计,我不觉着,你还有什么,配得上我家以沫。”

    沈默看着古墨,听着他的言语,放在身侧的手猛地捏紧,她看着他,面上也是没了表情。

    ☆、第120章

    第七十三章:

    “您是,不同意么?”沈默咬了咬唇,沉默良久,琥珀晃动。

    古墨看着沈默僵硬的身子,心中叹息,说道:“我自然是不同意的。”

    沈默身子随着古墨的话,又是一颤,她垂头,纤眉微微皱起。

    确实,自己没有配得上那人的地方。

    但,即使她看上的是自己这副皮囊,自己也是不愿意放手的。

    沈默垂在身侧的手捏紧,她忽的缓缓抬起了头,看着古墨,神色平淡,说道:“您觉着人生长还是短?”

    古墨听着她的话,挑了挑眉,不答。

    沈默也不在意,继续说道:“我觉着人生有时漫长到让人没有勇气再走下去,因着目之所及全是黑夜。”

    “然而有些时候,我却又觉着人生苦短,同她在一起的时间,不论多长,我都是觉着太短了的。”

    “我想,您比我更了解这些。”沈默看向古以沫的方向,看着她端着红酒同那些人相谈甚欢的模样,软了软眉眼,说道:“不论是对于我,还是对于以沫,我们都是这般珍惜着,在一起的时间。”

    古墨看着沈默幽光盈盈的琥珀,眯了眯眼,轻哼一声,说道:“但你却给不了她一个完整的家庭,哪怕你现在的工作都是她给的,你拿什么站在她身边?何况,你现在的这副身子,我看着都觉得担忧。”

    沈默看着古墨皱起的双眉,眸中颤抖。

    是了,她什么都给不了她。

    “你莫要觉着我是在谴责你,我知道以沫的性子,即使我不同意,她也是不会理我的。我也不是叫你离开她。”古墨端起桌上的红酒,抿了一口后,再说道:“我只是希望你可以迈出一步,不论拾起什么,或是放下什么,你这幅模样,我肯定是不愿把以沫交给你的。”

    “而且,我觉着,你这幅身子,并不是好了吧。”古墨眯起眼,觑着沈默,眸中打量。

    沈默听着他的话,本就一直没有红润回来的面容更是苍白,隐在暗处,显得有些骇人的病态。她皱了皱眉,迟疑着说道:“是。”

    沈默抬眸看向古墨的时候,眼角忽的瞟到朝着自己这边走来的古以沫,忽的身子一颤,垂眸隐下了情绪。

    “明天,下午三点,来这里,我有些话同你说。”古墨看着沈默的模样,偏过头也看到了古以沫,他站起身压低声音对着沈默说了一句便端起自己的红酒离开了。

    沈默抬眸看着古墨的背影,再看向已经走到自己身前的古以沫那已经六分微醺的黑瞳,松开了紧握的手,缓和了面上的表情,觑着她,勾起了唇。

    她牵过古以沫,让她坐到自己的身边,说道:“怎么喝了这么多?”

    古以沫在那边看到古墨坐到沈默对面,两人说着什么的样子的时候就开始焦急了,然而面上却还是要侃侃而谈,彬彬有礼,不免的有些急躁,便也来者不拒,敬的酒都喝了,该喝的不该喝的都一并接下,这才终于脱了身。

    古以沫偏过头,一双微醺的眸子固执地觑着沈默,许是有些不舒服,眉头微微蹙起,呼吸间都是芬芳的红酒气息,她看着沈默,缓缓开口道:“爷爷同你说什么了?”

    沈默看着她微醺的呆愣模样,眉间的冷意淡去,轻笑一声,说道:“说你,很出色。”

    古以沫:“……”

    “没有骗你,也没有逗你。”沈默看着古以沫又开始别扭的神情,软了眉眼,轻柔地揽过她的肩,让她靠着自己休息,轻声说道:“以沫,真的很出色。”

    古以沫靠在沈默还是显得瘦削的肩上,听着耳边她温柔的声线,阖上了眸子,勾起了唇角,轻声回道:“你也很出色,默。”

    不,我一点都不,你这个傻姑娘。

    沈默眉梢带着殇意,看着前方游走在人群的古墨,眉微蹙,琥珀满是无力。

    “回家?”古以沫忽的抓上沈默放在自己腰迹的手,声音有些迷蒙,怕是困了。

    沈默笑了笑,拥着古以沫缓缓地站起了身,她感受着怀中的人儿恍若无骨的身子,摇了摇头,垂头凑到她耳边,轻声说道:“以沫,你要这样出去么?”

    “嘶。”古以沫听出耳边人那打趣的语气,脸上一丝红晕飘过,闭着眼摸索着掐上了那人的纤细腰肢,沈默一时被偷袭,腰间一疼,不自觉的小声吸了一口凉气。她看着听到自己的吸气声迅速的收回手,脱离自己的怀抱,站直了身子的古以沫,笑着摇摇头,却是满眼的宠溺。

    沈默随着古以沫前去同古墨打了一声招呼,便带着古以沫出了大门,门口陈藏已经在等着两人。

    沈默出了门便揽上了古以沫的腰,看着她已经困得半眯的眸子,满心无奈。

    有人醉了话多,有人醉了冲动,这人醉了却是睡。

    “麻烦了。”沈默扶着古以沫坐进车,对着陈藏点点头说道,便也坐了上去,揽过古以沫,让她靠着自己,会舒服些。

    到了小区门口,陈藏下车后,看着沈默扶着古以沫的那瘦削的身子,顿了顿,说道:“沈小姐,需要帮忙么?”

    沈默看了一眼背脊笔直的陈藏,礼貌的笑了笑,环过古以沫的脖颈和腿弯,一下便把她抱了起来,她对着陈藏说了一句“不用了,谢谢。”便抱着古以沫进了小区,留下看着她的动作一瞬呆愣的陈藏。

    “如若是个男子,定是个翩翩公子吧。”陈藏轻声呢喃了一句,便也上了车,离开了。

    沈默感受着怀中明显轻了不少的人儿,眉间不忍。

    现下想想,自己好似除了带给你眼泪和愤怒,其他的都没能给你。哪怕是工作上的一丝轻松,生活上的一丝快乐,自己都是很少给过你的。

    古墨说的不错,现下这副模样的自己,如何有资格站在你身边。

    沈默抱着古以沫到了家门口,她轻柔地放下古以沫,一只手揽着她,一只手拿出钥匙开了门,当她装回钥匙,想再次抱起古以沫的时候,琥珀忽的落入了那双星眸,她就那么愣在了当下。

    “默。”古以沫忽的抬起双手环上沈默的脖颈,身子则是如蛇一般软绵的缠上了沈默的身子,手上微微用力,还在呆愣中的沈默便就那么垂下了头。

    温热和冰凉相触,柔软相融。

    沈默感受到唇齿之间浓郁的红酒芬香,回过了神,看着古以沫迷蒙的黝黑,琥珀泛起波浪。

    她忽的抱起古以沫的身子,进了屋带上了门,垂头同怀中的人儿深刻的亲吻,一刻也不曾分离。

    古以沫环着沈默的手收紧,眉微微蹙起,吻得用力。

    沈默抱着她径直走进了卧室,随着将古以沫放到床上的动作弯腰,手放开撑到了两侧,压上她,唇齿缠绵,不愿分离。

    “哈,哈,默。”沈默看着古以沫忽的蹙紧了的眉头,终于松开了唇,一双琥珀色的眸子变得暗沉,她觑着古以沫的娇柔模样,眸子更是幽暗了些。

    她记起,不知是哪一年的除夕,古以沫抱怨自己总是不主动,也不碰她。

    然而,她也是常人,哪会没有欲。

    只是因着那人是古以沫,她总是不愿在无法给予承诺的时候便拿走她那么重要的事物,便也总是忍着,笑而不语。

    然而现下,失而复得,古以沫又是这般的妩媚,让她有些难以自持。

    沈默皱了皱眉,抬手温柔的抚了抚古以沫嫣红的嘴唇,便准备起身。

    或许,冲个澡能稍微冷静些。

    正当沈默收回手准备起身的时候,脖子上的力量突然加大,让她猛地又回到了方才的位置,她双手撑在古以沫脖颈两侧,垂眸觑着她三分微醺七分迷蒙的黑眸,心中叹息。

    “以沫,你醉了。”沈默垂头轻柔地用唇碰了碰古以沫的额头,笑得温柔。

    古以沫听着沈默的话,皱了皱眉,声线是带着的嘶哑,说道:“我没有,默。”

    古以沫看着沈默,收紧环着沈默的手,带着她又弯下了身子,她微仰头,柔软再次相触,沈默感受着古以沫笨拙的扫过自己的唇齿的小舌,眸中宠溺,她打开了围墙,放它进来,感受着她横冲直撞的动作,眉眼都软得不成样子。

    沈默忽的放松身子,同古以沫相依,一只手揽过古以沫的头,微微偏头,穿过那已然打开的围墙,温柔又细腻的扫过她口中的每一处,柔软却又强势的搅动着口腔中的红酒气息,让古以沫更是醉了些。

    古以沫眯着眼看着面前这个温柔精致的人儿,环着沈默脖颈的手忽的松开,轻柔的抚摸着沈默瘦削的背脊,沈默被古以沫的动作弄得身子一僵,看进那双已然沾满痴迷的黝黑的琥珀暗流涌动。

    沈默微微抬起身子,离开了那份柔软,唇触上那纤细的脖颈,她感觉到古以沫的身子因着她的动作忽的一颤,眯了眯,缓缓地张开朱唇,舔舐着这份细腻。

    “嗯~默……”古以沫再也没有力气去占沈默的便宜,只剩下情不自禁,她收紧手拥着沈默的腰肢,头随着沈默的动作猛地扬起,声线震动,一声压抑的让沈默的身子都是一颤。她抬眸看着古以沫因着动情而蹙起的纤眉,眯了眯眼。

    ☆、第121章

    第七十四章:

    沈默启唇用滚烫的轻灵温柔的舔舐着古以沫纤细的脖颈,古以沫蹙眉仰头,锁骨晶莹,一片优美的曲线,看得沈默眸子又是一沉。

    再这么下去,即使是自己,也会把持不住吧。

    沈默阖了阖眸子,撑起了身子,吻了吻古以沫微启的朱唇,勾了勾唇,垂眸觑着她,不再动作。

    古以沫感受到沈默停下的动作,僵直的曲线柔软下来,她偏过头望向沈默,一双黝黑里满是动情的雾气,她咬了咬唇,声线喑哑,问道:“默,怎么了?”

    沈默弯了眉眼,抬手摸了摸古以沫还有些蹙起留下的印记的眉间,说道:“无事,只是,以沫,你再这样勾引我,我怕我是把持不住的。”

    古以沫:“……”

    沈默看着古以沫忽的清明了地双眸和白皙上闪过的红晕,嘴角弧度更盛。

    沈默本想着,古以沫清醒了,自己便也可以下去了,便直起身子,准备下床,却在坐到床沿的时候手腕忽的被古以沫拉住,她愣了愣,偏过头看向古以沫,眸中疑惑。

    古以沫咬着唇,眸中踌躇,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害羞。

    “默,你,不需要,把持自己。”

    沈默听着古以沫的话,身子一颤,僵硬,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某种火热又开始烧灼着身子,她眯了眯眼,觑着古以沫,不语。

    古以沫看着沈默面无表情的面容,皱了皱眉,似是有些急躁的扯过她的身子压上自己,她见着沈默没有反抗,胆子更是大了起来,她捧着沈默的精致,阖眸压上了那两片柔软,吻得用力而动情。

    “默。”古以沫松开唇,温柔的摩挲着沈默的脸颊,在她耳边呢喃的说道:“要我。”

    沈默阖上的琥珀忽的睁开,她看着古以沫脸上的红晕和坚定,眸子暗沉得不成样子。

    她听到那个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用动情的声线对着自己说“要我”。

    她怕是,真的,忍不了了。

    沈默阖了阖眸,再次睁开的时候,总是平静淡漠的琥珀,泛起火色。她一只手按住古以沫的手腕,微微抬起了身子,眸子一瞬不移的觑着古以沫,直到看到她受不住了般偏过了头,她才眯着眼笑着弯下了头,从未如此滚烫的双唇触上白皙的脖颈,惹得古以沫的身子又是一阵颤栗。

    沈默空出的右手顺着古以沫的脸庞而下,温柔却又不容拒绝,似抽丝剥茧般,轻柔又准确的剥离了古以沫身上的束缚,她弓着身子,吻到古以沫的耳根,忽的恶作剧般启唇轻柔地咬上了她的耳垂。

    “啊!哈,哈,默……”古以沫猛地挺起背脊,声线压抑的小声惊呼,沈默笑了笑,松开了古以沫的耳垂,抬起头看着她晕着雾气的星眸,引诱般的柔声说道:“来,以沫,抬腿。”

    古以沫已经全然陷入了名为沈默的陷阱,她顺从的抬起了腿,本就被脱下手臂的白色长裙就这样被完全脱去,沈默跪坐在床,看着古以沫没了遮挡之后的身子,迷了双眼。

    如玉般光滑的肌肤,洁白如雪的晶莹。

    头顶的灯光打下,照到那无瑕的身体上,仿佛泛着莹莹光芒。

    沈默看着古以沫,就这么愣了神,迷了心。

    古以沫感受着沈默的视线缓慢的走遍自己的身子,那琥珀扫过的每一处都似燃起了火焰,她蹙眉,抬手捏住沈默的手腕,仰头看着她,轻声唤道:“默……”

    沈默被那隐忍的一声唤回了神,她看向那双带着干渴的星眸,软了软眉眼。她缓缓地放下身子,当鼻间碰到鼻间,沈默忽的轻笑出声,她看着古以沫似乎快要羞恼的模样,敛眉,吻上了那张一直在邀请自己的柔软。

    “嗯~哈哈……”古以沫隐忍的皱着眉,紧贴的唇角泄出无法压抑的欢愉之声,她抬眸看着面前温柔的眉眼,没有被束缚的双手缓缓探到了沈默的背后,裙子的拉链处。

    不能,自己,一个人坦诚了,那人却还是一副衣冠整齐的模样。

    然而不论古以沫怎么摸索,直到沈默忍受不了她的挑逗,松开了唇,抬手抓住了她作乱的手时,她也没有找着那拉链在哪儿。

    古以沫晃着水漾的眸子,望着沈默,压抑的着问道:“为什么……我……”

    “找不着拉链么?”沈默看着她那副愤慨的模样,忽的想起自己裙子拉链确实不在普通的位置,不免有些无奈的笑了。

    “嗯……”古以沫偏过头,嘴角有着不易察觉的嘟起,沈默看了又是一阵轻笑,惹得古以沫耳根都红了起来。

    沈默看着古以沫别扭的模样,抬手转过她的脸,挑眉又吻了上去,这次,更加温柔。

    古以沫闭上了眼,感受着身上的人儿带给她如同陷入柔软的绒毛中央的梦幻,迷了心神。

    当沈默的唇离开她的一瞬间,一具柔软光滑的身子,带着偏凉的温度贴上自己的身子时,古以沫忽的惊呼出声,睁开双眸看着沈默,忽的眸中颤抖,同方才的沈默一般,愣住了。

    在刚才亲吻的时候,沈默便脱掉了衣衫,现下除了下身还留着最后一层遮挡,其他全然都是褪去了。

    古以沫就这么望着沈默愣了心神。白皙似牛奶的肌肤,配着那淡雅的面容,即使在这种时候,也显得那么神圣而悠远的不可侵犯。

    “默……你好美。”古以沫缓缓地坐起身子,手肘撑在床上,就那么望着沈默,情不自禁的开了口。

    沈默脸上少见的闪过一丝明显的红潮,她看着古以沫盯着自己不移眼的模样,眉眼都烧起了红晕。

    “你也很美,以沫。”沈默忽的抬手蒙住古以沫的双眼,另一只手揽过她的腰肢,带着她又躺了下去,古以沫只觉得那唇和手经过的地方,都似点起了火焰,带着血液都在沸腾的颤栗,直接烧到了心脏。

    “啊~哈……哈……”沈默轻咬着那两颗圆润,抬眸觑着古以沫已然染上迷乱的双眸,琥珀三分雾气泛起。

    玉指向下,轻抚过大腿内侧,古以沫又是一下颤栗,背脊僵硬,她咬着唇,忽的抓住了沈默继续向下的手,带着压抑的说道:“别……别,逗我,了。”

    沈默看着她抓着自己手腕的手,眯了眯眼,挑逗着圆润的润湿忽的用力一吸,古以沫一声惊呼,松开了手,沈默勾了勾唇,咬上了两颗珍珠般的站立,轻柔地挑逗着,身下的手也不安分的在那层阻隔周围摩挲,却总是不触及那块禁区,让古以沫又是欢愉又是压抑。

    沈默唇终于不再专于欺负那一块,缓缓向下移去,最后停留在绷紧的小腹,伸出小舌温柔又挑逗的舔舐,古以沫终是再也忍不住,□□出声,手指插入青丝,再也顾不了其他。

    沈默看着古以沫因着仰头绷紧的美丽曲线,眸子暗沉,心中欢喜。

    就让我,好好的,将你这份惊世的美丽,只属于我一人的美丽,刻在身体最深处,不可磨灭的地方。

    沈默纤细的指尖终于挑起那最后一层薄薄的阻碍,手指刚触摸到,便是滚烫的湿润,料是沈默,也不禁红了脸,抬起眸子看向已经闭上眼蹙眉的古以沫,挑眉一笑。

    “以沫,莫要,憋着。”沈默忽的褪下古以沫身上最后一层隔挡,她一面虔诚的亲吻着古以沫的小腹,一面温柔的抚弄着那片私密之处,轻柔的说道:“我喜欢,听你的声音。”

    古以沫听着沈默的话,睁开眸子嗔了一眼那个腹黑的人儿,仍然咬着唇,压抑着声响。

    沈默看着她,笑了笑,忽的抬起身子吻上了那朱唇,手指温柔的着那颗水中颤抖的珍珠。她感受到古以沫颤抖绷紧得越渐厉害的身子,眯了眯眼,忽的将唇移到古以沫耳旁,咬着耳垂轻声呢喃道:“以沫。”

    “我爱你。”

    “啊!嗯~”古以沫听到那呢喃的三个字,本就快到顶峰的身体猛地一颤,就这么登顶,许是毫无防备,压抑的激昂破口而出,听得沈默都是身子一颤。

    “默……你……”古以沫知道沈默一直在入口处徘徊,却一直没有突破那一层阻碍。待身子缓过来,古以沫拥住身上的人儿,眸中还有着未散去的□□。

    沈默拉过被子盖上两人的身子,她拥着古以沫,下颚抵在对方的肩上,笑了笑说道:“我不愿,你疼,哪怕那么一瞬。”

    古以沫听着沈默的话,眸中一愣,随后便似晕开了水花一般,泛起了波纹,温润悠远。

    她笑了,轻声说了一句“傻瓜”便阖上了眸子,安心的躺在那人带着一丝薄汗,却芬香温暖异常的怀抱中,酒精的后劲上头,她就那么睡了过去。

    沈默听到那人在耳边轻微的呼吸声,无奈失笑。

    哪有人,睡得这般快的。

    沈默无奈地又下床将古以沫抱进浴室,清洗好身子后,才将她抱回床上,待她拥着她躺下时,看着她身子上自己留下的浅淡痕迹,眉眼柔和。

    我这人,常是说谎。

    但,那句话,全是真。

    我爱你,以沫。

    ☆、第122章

    第七十五章:

    □□愉后,清晨在两人清浅缠绵的呼吸声中到来。

    琥珀悄然睁开,沈默感受着喉中的干涩,艰难的动了动身子,却发现身旁的人儿缠得太紧,实在难以移动。她偏过头看了一眼埋在自己肩窝睡得正香的古以沫,挑眉轻笑。

    沈默轻柔的剥开身上那人的手,下床时眼神无意间看到古以沫锁骨处浅淡的粉红印记,脸上闪过一丝羞赧,阖了阖眸子,替她捏了捏被角便穿上拖鞋出了卧室。

    喉中疼痛,身子有些沉,怕是感冒了。

    沈默坐在沙发上,翻找着药箱里面的药物,却发现都是些古以沫准备的补品,根本没有什么感冒药,她叹口气靠上沙发背,抬手掐了掐眉心,心中无奈。

    沈默压抑着声音咳嗽了几声,看向卧室的方向,阖了阖眸子,面无表情的进了浴室,待她收拾好出来时,古以沫也起了。

    古以沫换好衣服拉开卧室的门便同从浴室出来的沈默对上,一双总是清冷的眸子里霎时盈满了羞赧。

    即使,是自己主动勾引的,还是,会害羞呢。

    沈默看着古以沫红透了的耳根,无奈失笑,不易察觉的摇摇头,说道:“以沫,莫要发呆了,开会,要迟了。”

    古以沫看着沈默指着手上的表的动作,愣了愣,看向墙上的钟表,时针已经在向九点迈进,她一惊,也顾不得害羞,急忙向浴室走去,经过沈默身边时,还不忘揽过她的肩,吻了吻那冰凉的脸颊,才进了浴室,弄得沈默笑也不是,摇头也不是。

    都这时候了,还想着吃豆腐。

    沈默看了一眼古以沫的背影,无奈失笑。

    待古以沫收拾好一切,准备出门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半了,会议本该九点开始,不得不推迟到了十点。

    沈默替古以沫拿着包,站在玄关看着弯腰穿鞋的古以沫,忽的说道:“以沫,你开会,是为了我的那张设计稿么?”

    古以沫听到沈默的话弯着的身子一颤,愣了愣起身问道:“怎么这么问?”

    沈默笑了笑,递过手中的包,回道:“直觉。”

    “其实你不必这般藏着这事,我昨日既然能去找老师,就是放下了,若是实在不行,我来画工程图也是可以的。”

    古以沫看着沈默一直没有红润起来的面庞,皱了皱眉,拿起鞋柜上的车钥匙,说道:“不用,你好生休息。”

    沈默看着她那副过度保护的模样,想笑又不能,只得敛着眉,点了点头,古以沫看着沈默的动作,笑了笑,便出了门。

    古以沫走后,沈默看了眼墙上的时钟,犹豫了会儿,便进了卧室,拿出了那个小行李箱,取出了里面那一份自己给古以沫的设计复件,看了看,阖了阖眸子。

    至少,还能为你做些什么。

    沈默找出自己带来的纸笔,一画便是一上午,时间很快就到了午后两点,沈默抬手看了眼时间,收起箱子和图纸,整理了下衣着,拿上包也出了门。

    去赴古墨的约。

    待沈默打车到了古墨那里的时候,刚走到门口,便有机灵的管家迎上来带着她进了大厅,古墨已经坐在昨晚的地方等着她了。

    沈默走上前去,笑了笑点了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古墨眯眼笑了笑,指了指自己对面的位置,示意沈默坐下,沈默也不忸怩,坐到了古墨对面,等着他开口。

    古墨抿了一口手中的茶,盯着沈默看了一阵子,才缓缓地开了口:“沈默小姐。”

    “司令叫我沈默就可以了。”沈默结果管家送上来的茶,冲着管家轻声道了声谢,这才看着古墨,恭敬的说道。

    古墨眯了眯眼,点了点头算是同意,再次开口说道:“叫你来,不是同你说什么大事,我先问你一个问题。”

    “你恨你母亲么?”

    沈默听到古墨的话,身子一颤,抬眸看着他,面容却是淡漠地模样,毫无波澜,她摇了摇头,答道:“不恨。”

    “人各有志,各有自己喜欢的生活,不必执着,也不必委曲求全。”

    “说得好。”古墨放下手中茶杯,看着沈默,笑了笑,赞赏道:“你这眸子似你父亲,性子有你父亲的坚毅,却也有你母亲的隐忍温柔。”

    “你母亲离开你们,是有原因的,虽然在我看来,那缘由,有那么些傻了。”

    古墨看见了沈默眸中的惊讶,笑了笑,再次说道:“前些日子,你父亲来找我了。”

    “我本还在想,这兔崽子什么时候才有胆子来找我,结果还是你母亲的话管用。”

    “你父亲收到了你母亲的信。”

    “信上什么都没有多说,只说了,要你去美国,她给你治疗这身子。”

    古墨看着沈默蹙起的眉,顿了顿,才又说道:“他也是聪明,察觉出了什么,便来找我了。”

    “我便同她说了,你母亲的事情,他听完便一言不发的回去了,如果他那性子还是我了解的那般的话,他现下怕是,已经在飞去纽约的飞机上了。”

    “当年,你父亲因为误伤人质,私自击杀犯人,被撤职并遣回,被射伤的病人没有死,只是子弹擦过太阳,导致大脑瘫痪,成了植物人。”

    “你母亲相信你父亲,总是叫他说出实情,你父亲当时可能也是被吓到了,也或许是厌倦了这个地方,并不做反驳,负责支付那病人的所有医疗费用,并赔偿家属的精神损失后,便带着你母亲走了。”

    “我自然是气得不轻,然而你母亲虽是走了,却还是在叫我查这件事。”

    “或许是执念吧,她知道你父亲对这个职业的尊重和执着,便也不忍心看着他那样颓然的模样。”

    “我应了,替她查着,问着当日躲在病房的病人,听到其中一人说到有三人以外的一个年轻男子喊谁哥哥,我便知道了些什么。”

    “应当是那个犯人的双胞胎弟弟。”

    “但是那个罪犯的弟弟从那天之后便不见了踪影,改了姓名,换了户口,移居到了国外。”

    “当我查到那个弟弟的住址的时候,你已经不小了。”

    “但是你母亲还是决心要去。”

    “她同那人通了电话,那人也是恨你父亲杀了他哥哥,然而心中也是明白是非对错,但那恨岂是一句我明白了就可以消除的。”

    说到这里,古墨顿住了声线,抬眸看向捂嘴轻声咳嗽不停地沈默,看着她因着咳嗽泛起潮红的面颊,皱了皱眉。

    “他要求你母亲离开你父亲,到他那边去,待五年,但不得告诉你父亲真相,这样他便愿意去翻案,作为唯一的证据,洗清你父亲的冤罪。”

    “她同意了。”

    “这便是,我说你母亲太傻的原因。”

    “她真的离开了你同你父亲,去了那人身边,然而或许是天怨,也或许是意外,在那人洗清了你父亲的冤情之后,那个病人去世了,而那人也在你母亲过去之后的第三年因病去世。”

    “我将你母亲介绍给了纽约那边的军医院,这几十年,她早已是在那边有着很高的学术地位。”

    古墨看着沈默咳得双眼都有些通红的模样,摇了摇头,说道:“前阵子,你住院,你父亲找了之前军医院的朋友,给她看了你的病例,想让你去那边。”

    “你拒绝了,是吧。”

    沈默捂嘴又轻声咳嗽了一声,才点了点头。古墨看着她,心中叹息。

    “或许真的是缘吧,那个朋友同你母亲在一家医院上班,你的病例很稀少,她又是内科的权威,那人便把你的病例拿去给你母亲看,想说探讨一下。”

    “谁知她看到是你之后,整个人都崩溃了。”

    “她一人待在异国他乡,傻傻的离开你们只为给你父亲一个清白的时候,她一直都很坚强。”

    “然而看到你的病例之后,中国时间的凌晨三点,居然都给我打了电话,说要让你去她那里,即使你不愿意,也要绑过去。”

    古墨似是想起了什么无奈的事情,摇头笑得无声,她看着沈默盈满震惊和水光的琥珀,叹口气,说道:“沈默,我这个老头子说这些,不是为了让你离开我家以沫,也不是要逼你什么。”

    “我只问你一句,你现在这副身子,能陪她多久?”

    “十年?五年?还是一年?”

    “即使老头子我没学过医,看你那苍白得不正常的面容就能知道,你这身子,非常不好。”

    古墨抿口茶,看着沈默,不再言语。

    沈默似是呆滞了般,垂眸望着茶水,身子在微微的颤抖。

    我自己的身子,我怎会不知道,脆弱到什么模样了。

    但我,只是想着,怎么都治不好了的话。那便待在她身边,哪怕只有一分、一秒。

    她都不想再让那人孤单,不想那人再次流泪。

    “你母亲,苏言,这阵子,两天一次,给我打电话,都是说着,叫你过去。”古墨觑着沈默垂头不语的模样,眉头皱起,心下不忍。

    非得让我这把老骨头,来唱这个黑脸。

    沈默咬了咬唇,摊开手掌,双眸觑着那掌心已经被薄汗润湿得不甚清晰的纹理,心中悲戚。

    我们,分明,总是错过。

    现下,却又是那一次又一次到来的,不得不。

    ☆、第123章

    第七十五章:

    你有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人。

    她或许什么大事都没有做过,什么惊天的举动都没有。

    但你看着她,就觉得,她的一颦一笑,都在闪闪发光,甚至,耀眼过太阳。

    于是你在她身上贪婪的汲取着光明,你苟延残喘,满身狼狈,翻越那一座座山峰,只为同她在那边来一个刻意的偶遇。

    然后笑着对她说:“好巧。”

    “好巧,我终于见到你了。”

    沈默颤抖着身子,抬起了头,一双琥珀色的眸子满是氤氲的雾气,她看着古墨,咬着双唇,喉中却仍然有着压抑的咳嗽,她启唇,仿佛就用尽了所有的气力:“我去。但,可以再等一阵子么?”

    我还有,没做完的事。

    我还有一件,必须做完的事。

    古墨看着沈默的模样,眸中闪过一丝担忧,心中叹息,说道:“年后吧。”

    “不过,老头子我还有个要求。”

    古墨许是觉着有些尴尬,清了清嗓子,才开口道:“你不能告诉以沫,这件事。”

    “说实话,即使是你母亲,都没有百分百的把握可以治好你。这我是知道的,她这阵子疯了一般去查阅各种资料,听各种讲座,就是在担心。”

    “我不想你把这种等待的恐惧带给以沫,如若她知道了,必定是要随着你去美国的,你这身子,不知要多久,我不可能让我家的接班人就这么陪着你颓废,每日还要担惊受怕。”

    沈默安静的听着古墨的话,觑着他的眸子,虽然雾气氤氲,却也在恢复着平淡。她见古墨不再说话,而是看着自己,等着自己的回答,她捂嘴,又是一声咳嗽。

    沈默阖了阖眸子,语气带着苦笑和叹息,说道:“您不说,我也不会告知她的。”她说完,忽的偏头看向大厅明亮的中心,眸中仿佛又浮现出那人环着手,站在人们的中心,谈笑风度的模样,唇角就那么上扬了。

    我怎会,让她因着自己,艰难困苦,担惊受怕。

    那晶莹的滚烫,不能,总是出现在她那应该昂首傲然的面庞上。

    “咳咳。”沈默忽的又捂嘴咳嗽起来,声压抑,带着撕扯声带的沙哑和疼痛感,古墨看着她,心下不忍,摇头无言。他抿口茶,等着沈默缓过来。

    待沈默暂时不再咳嗽了,她便起身,准备离开,对古墨说道:“古司令,我就先回去了。”

    古墨点点头也起身,招过陈藏送沈默回去,却被拒绝,古墨看着她那执拗又脆弱得不行的模样,叹息,应了。

    沈默走出古家的大院时,天上已经飘了有一段时间的小雪了,地面有了薄薄的一层混杂着融化后的水和白色润湿。

    她将双手放入风衣的兜里,站在大门外,仰头觑着那不断飘落的细小雪花,启唇呼出一口热气。颀长的身子在漫天的空旷中,显得那么单薄又微小,沈默轻咳一声,忽的抽出了右手伸到身前,一片晶莹的小雪团带着洁白和寒冷落到了那白皙的掌心,沈默垂眸看着手心那全然没有融化意思的雪花,突然笑了。

    笑得无声而凄凉。

    她拂去掌心的雪白,觑着她落上润湿的地面,缓缓陷入,融化成了一滴晶莹,随着下坡滑落了一段,便没了。

    沈默抬手看了看时间,已经快五点,以沫,好像说过,要晚些回去。

    沈默将手又收回兜里,看了一眼这漫天的雪白,呼出一口热气,迈步离开了。

    而在公司的古以沫还在焦头烂额的开着会。

    总是找不到专业的人,制作工程图的过程堪称痛苦。

    古以沫坐在办公椅上,掐了掐眉心,看一眼下面讨论得火热的一群人,抬手看了一下时间,忽的便起身了。

    已经六点了,那人,如果自己不回家,她肯定不会先吃点东西的。

    古以沫敲了敲会议桌,或许是觉着自己这个散会的原因有些羞赧,清了清嗓子才说道:“今日就先讨论到这里吧,也不早了,各位辛苦了,下班吧。”

    随后,古以沫就拿着手机,顶着身后一群经理惊愣的注视出了会议室。

    古以沫收拾好东西,提上包和文件,便出了公司。当她走出公司大门的时候,一眼便看到了站在大门口仰头望着自己那一层会议室的沈默,古以沫愣了愣,走出去脸上便飘过一丝凉意,她顿了顿脚步,这才发现,下雪了。

    古以沫看着那手中提着超市袋子,就那么呆愣的站在那里,鼻息间都是白色雾气的沈默,皱了皱眉,走上前去,还没等沈默反应过来便握住那露在外面提着袋子,已经冻得通红的手,一面捂着着,一面哈着热气,责备道:“你怎的也不知打个伞,来这里,也不给我打个电话。下着雪,也不知道进去。”

    沈默感受到手中的温暖,听到耳边那人带着心疼和责备的话语,笑了笑,收回了望着楼上的视线,偏过头看着古以沫微微垂眸替自己着手指的侧脸,琥珀隐下其他情绪,只剩温和,她勾唇,说道:“我出来买菜,记起你说会晚些下班,便想着说,来接你一起回家。”

    “咳咳。”沈默忽的偏过头朝着另一边,压抑着咳嗽了几声,咳嗽带来身子的颤抖,古以沫动作一顿,抬眸担忧的看向沈默,问道:“默,你感冒了?”

    沈默清了清嗓子,笑笑不语,她抽出被古以沫捂着的手,转过身抽出一直插在兜里的手牵过古以沫,拉着她往停车场,一面走着,一面开了口:“没有,只是嗓子有些不舒服。别担心。”

    古以沫听着沈默因着咳嗽都有些喑哑的声音,皱了皱眉绕过身子接过她手上的一袋东西,说道:“你莫要逞强,回去熬点热汤喝了,早些睡觉,你看你这身子,我都没有感冒,你却还感冒了。”

    沈默偏过头看着身边一面找着车钥匙,一面皱着眉小声嘀咕埋怨自己的古以沫,笑得无声。古以沫解了车锁,将东西扔到后座,坐到驾驶座后,看了一眼还站着的沈默,一挑眉,沈默看着了,笑了笑,一面拉开副驾驶的车门,一面眯了眯眼,说道:“可能是,昨夜,运动太大,累着了吧。”

    古以沫:“……”

    沈默看着古以沫扶着方向盘,脸转到另一边,一言不发的别扭模样,琥珀中温柔快要满溢而出般。

    昨夜,没有拿走你最重要的东西,真是太好了。

    “回家吧。”沈默抬手轻柔的摸了摸古以沫的墨黑长发,温和的说道,古以沫感受到沈默的动作,耳根的红色褪去,她偏过头似恼似嗔的瞪了一眼沈默,才启动车,驶了出去。

    待两人回到家,沈默便去了厨房,洗手做饭,古以沫则去了浴室。

    等到古以沫擦着长发出来时,家中已经飘着饭菜的香味。她勾了勾唇,走到厨房门口,头发也不擦了,靠在门边望着沈默,眸中温软。

    沈默早就听到了古以沫的脚步声,见她没有说话,偏过头觑了她一眼,忘进那双满是温柔的黝黑时,眉眼一软,说道:“这般无聊么,来看我做饭。”

    古以沫笑了笑,走上前,手上还攥着毛巾,就这么穿过沈默手臂和腰之间的缝隙,拥住了她,古以沫将头靠在她的肩上,垂眸望着沈默手上切着菜那熟练的动作,看着那带着水珠的白皙纤细,眯了眯眼,说道:“饿了。”

    沈默失笑,点燃火,偏过头轻柔地吻了吻古以沫的脸庞,笑着说道:“还有一会儿,乖,先去把头发擦干,小心感冒。”

    古以沫因着沈默的吻,心情好的阖了阖眸子,回了一个吻便放开了她,出了厨房。沈默偏过头看了一眼她抬手擦着头发有些笨拙的模样,摇了摇头。

    我现下许是有些后悔的,悔,没能教你生活。

    因着,我自己也是只懂生存的人。

    沈默不一会儿便弄好了两菜一汤,她盛好菜,端出去的时候看到坐在沙发上看着文件,头发却还会偶尔滴水的古以沫,眉眼都是无奈,笑得宠溺。

    沈默摘掉围裙,拿过搭在沙发背上的毛巾,站在古以沫身后,给她擦起了头发。

    “你啊,不是叫你擦干头发么。”沈默轻柔地捏了捏古以沫的耳垂,语气无奈,手上擦头发的动作熟练而温柔。

    古以沫笑了笑放下文件,仰头觑着沈默,说道:“你分明知道我不会的。”

    沈默也笑了,挑眉,打趣道:“没同我在一起之前,你难道都不擦头发的么?”

    古以沫不理会沈默的打趣,看进那双温雅的琥珀,笑意更深,她语气带着揶揄,说道:“对啊,跟你在一起之后我连擦头发都不会了,你看,多糟糕。”

    沈默看着古以沫那副小得意的模样,轻笑出声,摇摇头,拍拍她的肩,说道:“是是,实在太糟糕了,好了,起来吃饭了。”

    古以沫挑眉,顺从的起身去洗手间洗手,准备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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