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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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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子:《躲不开》 作者:上言青釉寺

    第14节

    覃雳拉出安安的手,说道“不痛,来闭上眼睛。”

    洗漱完,又抱着安安上楼,给他把衣服穿好,边系扣子边问道,“想吃什么早餐?”

    安安想了想,说着,“鸡蛋。”

    覃雳点点头,接着问到,“要不要面条?”

    安安思考了会点点头。

    覃雳把安安留在沙发看动画片,然后去厨房做早餐。

    做好了就把安安抱过去喂饭,安安看着空荡荡的两人,问道“爸爸呢?”安安管两人都叫爸爸,但这时候明显问的是季清颐。

    覃雳刚才悄悄的去看了一眼,季清颐还在睡觉,昨天自己失了分寸,也真的是累着他了,就对着安安说“爸爸在睡觉,我们不要打扰他,所以你要小声点。”

    安安乖乖的点了点头,然后张开嘴咬下覃雳喂过来的面条。季清颐赖床的事情偶有发生,安安也习惯了。

    把安安喂好,然后自己随便吃了点,看了一下给季清颐煲好的粥,就带着安安上楼了,他今天不能去上班,所以事情还是要交代好。

    安安任爸爸在一边打电话,自己看自己的动画片。

    覃雳处理着自己的事情,看着时间给安安泡了奶粉,安安发育比较慢,虽然健健康康的,但是和同龄小孩相比,个头还是差了很多,所以全家人都想着能多补补就补补。

    期间去卧室看了一眼,季清颐依旧没有醒来。

    直到覃雳看着时间做了中餐,喂好安安,才听见楼上一阵呼唤。

    想来是季清颐醒了,覃雳叮嘱好安安就在沙发上玩,就上去了。

    打开门,季清颐依旧躺在床上,覃雳坐在床上,凑过去亲了亲他的眼睛,轻声问道“怎么了?”

    季清颐掐着他的手臂,好一顿发泄。他是被生理反应闹醒的,可是一动弹一阵酸痛难受,就连坐起来都艰难,自己还从来没有这样难受过,想起覃雳昨天的行为,就是一阵愤怒!

    覃雳任季清颐掐着,摸了摸他的脸,季清颐感觉到自己要憋坏了,赶紧说到,“我要上厕所!”

    覃雳看季清颐脸色真的挺红,赶紧抱起他,扶着上了厕所,然后再抱回床上,轻声问到“吃点东西吧?”

    季清颐揉着腰问道,“几点了?”

    覃雳说,“一点了。”

    季清颐摸了摸肚子,一说还真的饿了,就点点头,然后毫不犹豫的朝覃雳伸出双手,覃雳很乐意的把季清颐抱着下了楼,家里没人就没有顾虑了,至于傻安安,他什么都不懂。

    安安看着爸爸下来了,高兴地看着他们,然后喊道,“爸爸!”

    季清颐应了声,只是觉得嗓子也哑哑的,干涩不舒服。昨天还真是被折腾了。

    覃雳把季清颐放在安安身边,然后去厨房,给他拿吃的。

    季清颐慢慢靠在沙发上坐着,然后把儿子抱在怀里,“中午好好吃饭了没。”

    安安点点头,乖巧的说“吃了!”

    季清颐继续问道,“吃了什么呀?”

    安安仔细的会想着,“蘑菇,肉肉,青菜,还有萝卜。”

    季清颐点点头。

    覃雳端着几个碗出来,先递给季清颐一碗热粥,季清颐把安安放在一边,接过粥慢慢喝着。然后覃雳陆续端出不少小碟,都是些容易消化的,显然是刻意给他准备的。

    季清颐也适应了,慢慢的填满自己的胃。覃雳坐过去看着季清颐吃饭。

    季清颐吃了个大概就放下了碗筷。

    覃雳收拾好,打开电视让季清颐消磨时间,然后带着安安上去睡午觉了,小孩子睡眠很重要,所以就是安安不乐意睡觉,也被覃雳哄睡了。

    下楼时,季清颐正无聊看着安安的图书。多是图片,旁边有一些带拼音的字,不过安安也不明白。

    覃雳坐过去,把季清颐抱进怀里,轻声问到“还难不难受?”

    季清颐点了点头,“你说呢!你没看见我大腿被你掐的!”

    季清颐上厕所的时候惊悚的很,这样子简直像是被虐待了!

    覃雳当然知道自己昨天失控了,“对不起,昨天我过分了。”

    季清颐瞪着他,“知道就好。”语气里带着很深的怒气,不过想起又笑着问道,“昨天你是吃醋了?”

    覃雳被问的哑口无言,只是默默地看着季清颐。

    季清颐还真生不来气,覃雳这人看着看不透,其实简单得很,也只有在自己身上覃雳容易失去他的冷静,要是覃雳没有反应,季清颐想来才会不依不饶。再加上每一次事后都被伺候的很舒服,季清颐虽然难受也决定宽容的不去计较了。

    只是想到什么继续说着,“那个理发师,估计是有什么毛病,你不用管他。”

    覃雳看着季清颐依旧没明白的样子也没提醒,毕竟那人估计明白他的意思了,不会再纠缠了,也就淡然处之了,就点点头。

    季清颐看着覃雳,觉得这种事情还是不能纵容的,为什么吃醋了力气都用在他的身上了!于是他训斥到,“再有下次我饶不了你啊!没看见我也被逼疯了啊!你还折腾我,还有人家说不定只是想发展一个客户,你尽乱想!”

    覃雳依旧点点头,现在不管是什么理由,都已经被掐死腹中了,覃雳没说,虽然他不会动季清颐的东西,不过他已经自作主张的把那人的电话拉进黑名单了,之前季清颐有点顾念没那么做,覃雳做的挺顺手。

    季清颐靠在覃雳的胸前,有些恹恹,睡是睡够了,但是身体还是很不舒服。

    覃雳看着他难受,把季清颐拉倒在腿上,把他放平,然后给他按压着。

    覃雳的手劲很大,季清颐被按得生疼,挣扎着想躲开,却又被覃雳按回腿上,然后继续施力。

    嘴里安慰着,“别动,要用力,才会有效,乖,一会儿就好。”

    季清颐当然知道,可是还是忍不住躲闪,不过全身尤其是大腿被覃雳按过过后又很舒适,季清颐躺在覃雳腿上没动,阳光正好迷迷糊糊的又打起瞌睡来。

    覃雳抚摸着他的脸还有颈部,摸着那些清晰的吻痕牙印。

    季清颐不舒服的,抓起覃雳的手,扔在一边,然后动了动,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睡了过去。

    覃雳拉来毯子,给季清颐盖好,然后轻轻搂着他,看着他睡觉。

    闲适的午后就这样度过了。

    在这之后,季清颐再也没有接到过骚扰电话,估计是覃雳那番话把他惊吓住了,季清颐如此想着,虽然隐私被别人知道了,但是不再被打扰还是好的。

    当然也没有再去过那家理发店,而是就在研究所附近又找了个还好的理发店,同事们都说可以,季清颐看着几个同事也算是有说服力的。

    期待了两个月,头发终于又长长了,季清颐剪了个心满意足的发型!

    这件事情,季清颐还和覃雳认真探讨过。

    是夜,安安睡着了,季清颐问覃雳,“你说我剪什么发型好?”

    覃雳认真打量着季清颐,好半晌才开了口,季清颐看他想得那么认真还以为会有什么好的建议,却没想到他说,“都挺好的。”

    季清颐默然,也不理会覃雳,自己去考虑了,纠结好久,才剪了个最新的发型,配季清颐那张脸刚好阳光爽朗!

    而那顶用来遮掩的帽子,最后赏给了安安做玩具。

    当然那狂乱的一夜,也成为了永久的历史!不过那样的体位,还是偶有沿用,不过这全部的全部都是不为别人所知的~

    ☆、番外十九

    虽然季清颐辞职的时候,主任做了不少工作,同意书更是一拖再拖,但是打定主意了,任他如何劝阻,千难万难的,季清颐还是在一年后正式离了职。

    真是解放了就知道悠闲的滋味了,不需要朝九晚五了,也不需要值夜班了,一切还真是舒服!

    每天睡到自然醒,没有闹钟没有报告,有时间逗逗儿子遛遛狗,更有时间和覃雳聊聊天喝喝茶,难为的是覃雳挤出时间陪季清颐风花雪月?

    早餐过后,看着阳光正好,季清颐拉着儿子的小手出门了,安安乖乖的跟着慢慢走不,然后坐在草地上,季清颐拉拉儿子的脚丫,把他按到身边,坐在草地上晒太阳。

    安安原本好不容易跟着小虫子爬远了一点点,刚要一巴掌捉住的,这下子又被捉了回去,很不乐意,他转过头看着眯着眼睛的爸爸,“爸爸,我要去玩。”

    季清颐听见了但是没有动作,手摸上小家伙的屁屁,轻轻拍了拍,装作教训的说,“玩什么玩,陪爸爸晒太阳。”

    安安木木的小脸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心里很是无聊和无奈,季清颐看着又乖乖坐好的的儿子,很是满意。

    季清颐计划了什么时候带安安去动物园,游乐场,然后让覃雳抽出时间一起去郊游,小计划那是满满的。

    可是没蹦哒几天,季清颐还没来得及体会到闲着无聊的感觉的时候,就被一阵怒骂骂走了,那是他的大学老师,先是一顿好骂,然后把季清颐又塞进了一个药物研究中心。

    季清颐看着严肃无比的老师,然后乖顺的听他训斥。

    “你说你在闹腾什么,是你自己说想进医院,想体验什么叫做救死扶伤,我才把你放走了,还直接给你安排进了急症室,好了,结果这才几年啊!就不干啦?就那么怕幸苦,别人是削尖脑袋,也都进不去这市三甲医院,你倒好正是大好的时候,你给我退出来!”

    季清颐心里很汗,那么雷的理由真的是他自己想的吗?但看着一边表情不善的老师,他赶紧笑着解释说“那不是不适合了嘛!”

    周芩海眉眼一瞪,“什么不合适!当初让你进研究所,你不进!说不适合,这又怎么不适合啦!现在你已经是医院的主治医生,又有了出国的记录,正是往上升的时候,你倒好,二话不说递了辞呈!你说你在干什么。”

    毕竟是年长了几十岁的长辈,就是眼界再广阔,看到的也是前程,但是他也真是为自己操心,季清颐耐心解释着说,“老师,这情况总有变化的时候嘛!现在家里事情多,急诊室又忙,人也累,照顾不过来。所以就干脆辞职换个工作呗。”

    提起家里某导师更加生气,“别提家里,一提我又来气了,你说你啊!连结婚了孩子都几岁了,我还是听别人说的!你是不是得了好就忘记我这个老师了?以前看你们几个送晚餐送夜宵的,一出学校,好了!一个个都没影了!”

    季清颐打着呵呵,他们一宿舍尽是人才,读书的时候,就被好好浇灌着,他知道老爷子的意思,最终目的还是要人,就不和老爷子瞎转了,赶紧应声说,“不是,那不是也没酒宴,怎么好和你们说,好好好,是我的不对,您那不是还缺个人嘛?我去给您打打下手还不成吗!不过,我可先说好,家里有孩子老人要照顾,你可不能没日没夜的奴隶我!”

    周岑海有些惊讶,表情也很疑惑,“家里?你家里怎么了?那谁不是说你们家家大业大吗?”老爷子想到了什么又板起脸说道,“哈!你少在那里唬人,读书的时候没发现就算了,现在你和我装什么,谁都知道你家里是个什么情况,你这么个少爷还装忙,给我一边去!混小子!”

    季清颐赶紧解释,“我家里是不用,但是我爱人家里需要啊!老人家又生病了,小孩也没人照顾,你看我这不也是没办法了才辞职的。”

    周岑海显然对季清颐没那么大的信任,又接着问道,“那你老婆呢?”

    季清颐心里腹诽,哪来的老婆,就一个“老爸”,还是工作狂人,只是对着老师当然不能太轻浮,“他忙,工作上事情多。”

    周岑海点了点头,不去深究,反正目的到了就好了,又提起到,“你小子没良心说走就走,你主任还记着你,你的职业评估都给你交上去了,前几天碰面给了我。”

    听见这个季清颐还真是挺意外的,忙着七七八八的事情,倒是把自己的事情给丢一边了,却没想到主任还记得,顿时有点惭愧,“我都不记得这件事情了,有时间找主任去吃个饭。”

    周岑海摆了摆手,“得了,你少来这一套,他每年都不知道要吃多少顿饭,不差你的,你赶紧准备好。”

    季清颐点点头,“好的好的。”

    周芩海一听见他这话,也不去翻旧账了,满意的点点头,“行,赶明天就来上班吧!”

    季清颐点点头,老爷子确实待他们不薄,那时候在学校,老爷子可谓是尽心尽力,别的老师没打铃就已经准备好了下课,可是老爷子总是拖到下一节课还在讲解,可能是退休前的最后一届,都认真的教导着,一个个用护小芽似的。

    季清颐和周芩海喝了一下午茶,把老爷子哄开心了。只是临分别的时候老爷子冷不丁的提了一句,“什么时候把媳妇带给我看看。”

    季清颐在微风中呆愣了,完全没有想到这一层过,照老爷子这脾气,要是把覃雳带给老爷子看,指不定把他气出什么毛病来!

    老爷子看着季清颐有不满意了,“怎么不说话,难不成还见不得了,这么个红包我还是很舍得的啊,赶紧的!”

    季清颐只是认真的点点头,“好嘞,没问题!”然后心里大大的否定了。

    于是季清颐就悠闲地又开始上班了。

    覃雳倒是觉得很奇怪,当初季清颐郑重声明说要悠闲个一年半载的,怎么还没半个月又有工作了。

    覃雳看着左转右转准备东西的季清颐,开口问到“要不要带个水杯。”

    季清颐忙的点头,很是赞同,“对对对,差点忘了!早知道上次从医院搬来的东西就不动了,还要再准备,好麻烦!”

    覃雳从橱柜里拿了个瓷杯给季清颐,再次问道“不再休息一下?”

    季清颐把覃雳递过来的杯子,又拿给坐在沙发上,眼前放着一个纸箱子的安安,“乖,帮爸爸放好。”转过头回答覃雳,“都和你说了,老爷子老了,我去给他帮帮忙也好。”

    覃雳点点头,也没多去干涉了,既然季清颐觉得可以就行了,又提醒道,“入职的证件准备好了没有?”

    季清颐走过几步拿起桌上的档案和纸包,拿起来点了点头,又重新封好,然后拿给一边两眼骨碌早就准备好的安安。

    姥姥看着忙碌的井然有序的一家三口,站在一边问道“小颐,你这才休息了几天,这么快又工作,吃不吃得消啊?当医生的就是事情多,还人命关天的,压力也大,你这累不累啊?”语气里很是关心,主要是季清颐和覃雳在一起了,相处里也能感觉到季清颐生活的状态,总是担心他工作累了,在外面吃差了,又加上那是事情最多的一年,层出不穷的让姥姥也是操心。

    季清颐笑着对姥姥说,“姥姥,你就放心吧,医生是最耐累的人,再说这个新工作就是参与新药研制开发,比起待在急救室轻松了不少。”

    姥姥被季清颐玩笑的话语逗乐了也不担心了,“你自己有主意了那就好,男人吧,也该有自己的一番事业。”

    季清颐点点头,那是!虽然伴侣是男人,但是他也是男人,绝不能过被包养的日子!“对啊,有点事情打磨时间也好。”

    姥姥点点头,很是满意季清颐的状态,“年轻人吧,就是要多动动,什么都去经验一把,这以后日子过起来才舒坦,不然老来了,要受罪的啊!”

    季清颐点点头,却也体会不到姥姥话里的意思,这就是老来经验之谈吧!

    姥姥看着他东转西转的,干脆去院子里吹风,季清颐目送姥姥出门晒太阳,然后继续手上的事情。

    于是季清颐扛着一箱子又工作起来了,还真是自己的亲学生,老爷子的心疼那是明显的,季清颐拿到工作安排表的时候,恨不得把老爷子抱起来亲两口。

    可是还没来得及想象,老爷子就眼睛一瞪,指着门说,“知道我对你好了吧!赶紧去整理东西,等会开个会议。”

    ☆、番外二十

    老爷子把他安排到了实验研究部,没那么多的学术理论,每天就接手几个实验,几个试药患者,做检测,写报告,开点分析会议,轻松的不行,季清颐和同事交流了一番也就不差多少了,这样也方便了他,要真是那些要理论的他也不能这么快适应。

    每天每天悠闲地简直要长花了,这个部门除了几个主要成员以外还有一群如花似玉的小姑娘护士,季清颐倒是对这些小花小草的没兴趣,不过平时工作上接触很多,他偶尔也带个饼干果汁给她们,再加上季清颐的外表算是不错的,入眼也就吃香,同事之间相处的挺愉快的。

    只是听见小护士们天天说男友,讲老公的,季清颐有点子说不出的味道了!

    季清颐端着水杯换个水,一走到茶水间,几个人又聚成了一团,这不正工作着又聊起来了!

    “诶哟,又换了个耳环啊!快让我看看。”

    “这一对价格又不低吧!把我眼睛闪的!”

    某家有金主的护士虚荣心爆满的笑了笑,“还成吧,挺喜欢的就买了。”

    “钻石这么大,你就不怕把你耳朵拉下来!快说,这次又败了多少钱!”

    某笑了笑,伸出五指摇了摇,说道“五万不到。”

    于是她又被一群嫉妒的女人拍了,“我去!你居然十个月工资戴耳朵上!”

    “就是,五万啊,够我存不少嫁妆了!有钱人就是不一样!”

    某有钱人笑了笑,然后分享着自己的经验,“我告诉你,男人吧,别的都好,钱一定要管好!管了钱,人就乖乖的跑不掉了!”

    某未嫁存嫁妆女,星星眼的望着她。

    她又接着说道,“就我那二傻的老公,说几句甜言蜜语,□□主动上交!只留了一张信用卡,还是我开的户头,用了多少钱什么的一目了然!”

    季清颐在茶水间倒着热水对那些赞赏之词也很同意,他们称赞的这个女人,长的不错,手段更是了不得!

    季清颐其实一开始还真没想歪,时间一久就经不住思前想后的,他想出了一件事情,还挺重要的。

    他对栓人这件事情完全没兴趣,就覃雳那人估计是已经把自己栓死在他身上了,但是说到钱吧,他还真的认真思考了。虽然覃雳说是说把财产都转到了他的名下,但是!除了几张纸,他半毛钱都没有看见!

    于是下班被覃雳接回了家,季清颐开始行动了。他趁着覃雳洗澡的时候,翻出了他的钱包,卡不多就几张,季清颐没多管覃雳的事情,也看不出来区别,就挑了一张顺眼的,然后把覃雳的钱包物归原主。

    覃雳擦着头,出来的时候,季清颐扬了扬手里的卡,“这个归我了啊!”

    覃雳奇怪的看着他,又不知道季清颐想什么了,就开口问道“怎么了?”

    季清颐才懒得解释,随便找了个借口“就是看它顺眼!”又说到“怎么的?你有异议!”

    覃雳摇了摇头,虽然不知道季清颐要做什么,不过也不担心。

    季清颐把卡塞到自己的钱包里,莫名的有一种成就感,虽然他直接人为忽视了原因~

    只是当季清颐买了东西特意拿这张卡出来刷的时候,却被告知密码错误,季清颐奇怪的又刷了一次,还是不行,当他抽出卡,望着一片的数字键却愣住了,有卡有什么用!他压根不记得问密码!于是,他歉意的看着一脸微笑等候的店员,尴尬的换了自己的工资卡。

    于是含着怒气回到家他逼问覃雳,“你卡密码多少?”

    覃雳看了看想起了季清颐手里那张卡,说道,“六个一。”

    季清颐吐血,“你弄这么简单干嘛!要是丢了被别人捡到,不是便宜了他们!”

    于是季清颐逼着覃雳去改了密码,改了之后又闲得无聊的硬是去买了一堆衣服。

    季清颐拿着卡心满意足的买了东西,美美的满足了自己,只是路过银行at机的时候,很是好奇的看看自己拿了覃雳多少家当,一查还真把他吓了,赶紧把卡塞钱包里,然后捂着回家了。

    “你怎么给了张存这么大一笔钱的卡给我!”季清颐吼道,还好他没弄丢!

    覃雳很无奈,又不能说这是他自己挑的,只能如往常一样沉默,那张是覃家那边生意的卡,是覃嵩的意思,算工资分覃雳红利的意味吧。每个月都会把钱打进覃雳的账户,覃雳也没在意就留着也没动用过,长久以来自然少不了,所以季清颐紧张也是肯定的。

    季清颐看着沉默的覃雳,掏出了他的钱包,认真挑选着,可是每张看起来都有很多0的样子。

    他在覃雳眼前晃了晃,“哪张卡里钱最少?”

    覃雳看着季清颐,拿过了钱包放在桌子边,然后把季清颐拉进自己的怀里,说道,“就拿原来的吧,没关系。”

    季清颐挑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覃雳不在意他可是不安的很,他是从小不怎么担心吃穿用度,可是他也是认真工作每个月拿工资的人,赶紧把卡还回去。

    覃雳看着自己的钱包里回来的卡,笑了笑,总算是知道了季清颐一连串行为背后的目的。

    于是没几天,覃雳又交给季清颐一张卡,卡面崭新,覃雳说道“给你的。”

    季清颐眨了眨眼睛,没太明白,“什么?”

    覃雳解释道,“公司工资卡统一更换,这个是我的。”

    季清颐扬了扬手里的卡片,很是满意。没话找话的问道“公司又怎么换工资卡了?”

    覃雳当然不会实话实说,而是半说,“孙杨谈了新的银行,再加上芯片升级,就一起换了。”

    季清颐点点头,又想起了什么,“那你每个月工资多少?”不知道和他比起来会差多少?按覃雳对钱财的重视程度,应该不会直接是几位数的距离吧?

    覃雳被问住了,这张卡还是特地和财务部交代多开的,就说到“不知道。”覃雳这简单的三个字,还真是忙坏了财务部一众人,好吧,老板要开工资也就罢了,可是怎么开怎么轮到他们来想了!这是个千古难题好吧!公司都是您家的,钱也都是进您家账上,您怎么又非得拿出一个鸡蛋呢?于是某主管思索再三干脆大笔一挥开了个顺眼的,当是讨喜了。

    季清颐很兴奋,“这个月工资发了没?”

    覃雳说“发了。”

    季清颐点点头,“那好,我帮你查查!”

    覃雳见哄好了季清颐就放心了,贴着他后背在他头边说着“钱不够了你和我说。”

    季清颐坐起身和覃雳隔开一段距离,“又不是要拿着你的卡买车买房,怎么会不够,得了吧你,放心放心!”

    覃雳有些了然,季清颐估计就是找了个新方法找成就感,“嗯。”

    季清颐心情悠扬着,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可是过了没几天就发现,小护士们的私聊依旧继续,季清颐时不时的能听见什么,可是被覃雳工资卡带了的小兴奋却没有支撑几天,因为卡是在手上,可是重要的是!

    他去找谁炫耀!

    番外衣服这件事儿

    这天,季清颐闲着发慌,就想着给覃雳整整衣柜,两人衣服放在一起,有时候自己拿衣服反而把覃雳的弄乱了。

    翻着翻着,他发现了一个盒子,由于是时不时会在覃雳身上挖掘出什么好玩的,季清颐兴趣大起。

    拿出盒子窝到沙发拆起来,打开盒子,里面有个布巾,揭开布巾,拿出来一看是个衣服。还挺眼熟。

    季清颐拿着想了想,怪不得眼熟,这是在美国的时候,他给覃雳挑的那件衬衫。没想到他会把它留到现在,还包起来藏着。

    心里暖暖的,覃雳推开门就看见季清颐拿着件衣服在沙发研究,走过去看清楚了衣服。“怎么把它拿出来了。”

    季清颐瞥了一眼,“你到底做了多少这种事,干脆一次性说出来,让我感动个够吧!”

    覃雳坐过去像往常一样把他抱到怀里,“我都不记得了。”

    季清颐把衣服叠好放回盒子里,盖好盖子。然后抱着覃雳的头主动亲上去,这个人怎么就那么好,能够让他每天都会多爱他一点呢?

    一阵亲热厮磨过后,季清颐突然问到,“这衣服多少钱买的来着?”

    覃雳想了想,“一千多,怎么了?”

    季清颐骄傲了一下覃雳的好记性才说,“等会把钱给你,感动是感动,可是一想到不是我买的就没那么开心了。”

    覃雳默然,两人越相处就会越了解季清颐的心性,然后,心里会默默问起,为什么他就能那么吸引人,让人都不舍得移开一秒的视线呢?

    于是吃完晚餐,季清颐还真的点了现金拿给覃雳,然后很有成就感的赏了覃雳一顿大餐。

    覃雳事后等季清颐睡着了,又把碍事的钱放回了钱柜。

    这样的情趣又有多少人能明白呢?

    作者有话要说:  《工资卡》这个番外是一月二十七日改好的,还是在医院陪床上艰苦进行的,尤其是隔壁床的阿姨实在八卦,所以很是幸苦,也没有面面俱到,谅解啊!

    还有这个番外只有四千字不到,放一章又觉得浪费,所以生拉硬拽凑到了五千二加了个小小的萌点,所有的想法都是写成这样短短的小点,一萌发了就快速记下来,然后有时间就改长。

    是不是很可爱呢~~~~~

    还有关于剪头发这件事,只能说,都是被伤害过的人,不提也罢。

    ☆、番外二十一

    季清颐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有点晚了,半路看到了一家服装店,就进去转了转。

    他自己衣服倒是挺多,不用怎么添置,可是覃雳那点衣服,左右也只有那点款式,那点颜色,他也看腻了,想着再给他买一点别的。

    覃雳穿衣很简单,西装加衬衫,后来季清颐给买过一件大衣,他也穿了,偶尔也会买上一件运动外套,但总的来说,还是太单调了,没到那个年龄却也像个老头子了。

    季清颐不是个麻烦的,看上了挑个尺码就打包了,一买单才发现有点多了,他双手都拎着好几个口袋,出门都是服务员帮着开的门。

    回到家很是安静,上午上班的时候,他妈妈刚好过来送东西,就顺便把安安顺走了。

    季清颐看了一眼客厅,也没人。停车时覃雳的车子在,现在估计又在处理工作,他叹了口气,开始不觉得,后来两个人彻底朝夕相对了,才知道覃雳说的忙究竟是有多忙。

    他也没卸下手里的大包小包,直接上了楼,走到书房门口,为了迎合季清颐的习惯,家里门都不关着,季清颐踢了踢门,却发现门关上了。他用了点力气踹出声音来,“喂,覃雳,把门打开。”

    里面没有动静,季清颐又踹了踹,还是没有动静,他一阵纳闷,不可能不在书房吧!他只得转身回了卧室,把东西放了,然后走回书房,一打开,还真是没人,奇了怪了,季清颐喊了喊,“覃雳,你在哪儿呢?”

    没有回应,季清颐想着估计是有事情出门了。

    就又从阳台回了卧室,把衣服收好,原本想让覃雳一件件换给他看的,还是算了,反正覃雳不挑衣服,慢慢穿。

    只是当季清颐拿着叠好的空纸袋子,想放进柜子里时,猛的瞥见床上的一大团人,还是惊到了。

    “啊!你怎么睡在这里了!吓了我一大跳!”季清颐抱怨的拍了拍覃雳,然后把手里的东西放好,只是床上的覃雳一直没有回应。

    季清颐这才觉得不对劲了,走过去掀开被子,就看见覃雳埋在被子里,看不见脸,他伸手摇了摇覃雳,“覃雳,你怎么了?”

    覃雳动了动却没有醒,季清颐碰到了他的手臂,就发现他身体温度不太对,摸上他的额头,果然很是滚烫,“怎么发烧了?”

    季清颐从抽屉里拿出温度计,在覃雳耳朵边量了量,389c,还挺厉害的。

    他伸手拍了拍覃雳的脸,“怎么发烧了?覃雳,覃雳醒醒。”

    覃雳在他的拍打下,慢慢醒了过来,难得的迷糊,“怎么了?”

    季清颐看着难得不那么强势反而有些弱态的覃雳,很是好笑,解释着说,“你发烧了,难不难受?”

    覃雳伸出手拉着季清颐的胳膊,把他拉倒在床上,然后抱着他的腰,季清颐拍了拍覃雳,“别闹,我给你去倒点水,泡点感冒茶。”

    覃雳蹭了蹭他的腰窝,没有松开手,季清颐用力点力气才挣脱出来,“听话,我就上来。”

    季清颐把被子拉上,覃雳没有说话,可见是挺难受的了。感冒茶还是上次他妈拿过来的,季清颐快速的倒了点热水,然后把药草丢进小锅里,然后倒进热水,慢慢煮开。

    然后,又倒了小盆热水上楼。一进门,覃雳还睡在那里,动作和离开前如出一辙,没有动过。

    季清颐把捂着的被子掀开,然后把毛巾打湿。然后拉开覃雳盖着自己脸的手,“来,我给你擦擦。”

    覃雳睁开半朦胧的眼睛,然后顺从的半坐在床上,任季清颐动作。

    覃雳还穿着白衬衫,估计上一回来就躺着了,季清颐拉起他的一只手,然后把他衣扣解开,“怎么衣服都不换,穿着衬衣睡不难受啊?”

    覃雳看着季清颐,喉咙干涩的厉害,也不想说话,顺从的把衣服脱了下来,季清颐把温热的毛巾拿在手里,慢慢的给覃雳擦着。

    “怎么突然发烧了?今天早上看你不还挺正常的吗?”季清颐边给覃雳擦着边询问道。

    覃雳咳了几声才开口道,“路上在车子里睡着了,可能着凉了。”声音有些嘶哑。

    季清颐看了看覃雳的脸上,虽然有一层发烧的红色,但是精神还是看得出的疲惫,“你这几天忙什么呢?早出晚归的,半夜还偷偷打电话。”

    覃雳解释说,“有一笔账出了问题,查起来有点困难。”

    季清颐也没听明白,不过还是点点头,一定又是覃家那边的事情了,他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嘱咐道,“这段时间过了,去医院做个体检。”

    覃雳点点头,季清颐虽然不怎么说,但其实是很担心的。季清颐把他全身擦了个遍,然后给他换上睡衣,把被子捂实了。

    覃雳看着季清颐动作,很是配合。

    季清颐把水倒了,然后和覃雳说,“我去拿感冒茶,你等我。”

    覃雳点点头,然后缩回被子里。

    季清颐下了楼,房间里已经弥漫着一股子中药味道了,关了火,把药渣过滤出来,然后搁在一边,把药水端了上去。

    覃雳又躺着了,虽然摸着一身滚烫,但是其实他是发冷的。季清颐倒了一杯药水,拍了拍覃雳,“起来喝药。”

    覃雳慢慢坐了起来,接过季清颐手里的杯子,季清颐拉住他,“等会,烫。”

    覃雳停住了,季清颐放在嘴边吹了吹,然后抿了一小口,感觉不那么烫了,才递到覃雳面前,覃雳想要去接,季清颐躲过了,直接放在覃雳嘴边,覃雳凑过去,慢慢喝着。季清颐看小杯里空了,又接着倒满,等吹凉了,又喂着覃雳喝下。

    等覃雳全部喝完,季清颐才把手里的杯子放在一边,然后推着覃雳躺回床上。“躺好,睡一下就好了。”

    覃雳点点头,拉着被子盖好,看着季清颐又说到,“冰柜里有吃的,你热一热。”

    季清颐胡乱的点点头,“知道,知道,你睡你的,我不会饿着的。”

    覃雳确实不舒服,也不去担心季清颐会饿着自己了,闭上了眼睛。季清颐知道覃雳需要休息,就悄声走出了房间,然后把门关上。

    虽然到了时间也是饿了,可是看着空荡荡的厨房,还真是无从下手,不是不会做饭,而是不想动,想着覃雳也没吃东西,还是给他煲个粥吧!还在洗米电话就响了,季清颐赶紧把手里的盆放下,去客厅接起电话,“喂?”

    “小颐,你在家吧?我把安安送过去,刚带他去打了疫苗,现在闹的厉害。”

    季清颐一阵头疼,隔着电话都能听见那边的哭声,不过这时候也只能答应,“好吧,好吧,你过来吧。”

    安安就是听话,一打针也和别人家小孩一样,可能还更甚,就和要他的小命一样,哭的可凄惨了,看得季清颐也心疼不已,不过小孩子疫苗还是不能避免的,所以每次季清颐就让他妈妈带着安安去,他妈哄孩子还是有一套的。

    季清颐烦恼着,覃雳生病了,安安估计回来状态也不会好,事情一多就麻烦!还要做饭!平时看着阿姨做饭,或者是覃雳做饭都挺简单的啊,到他一上手,怎么就那么麻烦加复杂。弄半天他也只是看着冰箱里的玲琅满目发呆,不是不会做,要是他自己拿蔬菜肉煮碗面就行了,可是还有覃雳,想的就又多了。

    不过也没等他开始着手行动,门外就响起了汽车声,他爸妈来得可真快!

    一打开门他妈妈抱着安安正走过来,小家伙眼睛还挂着两颗泪珠,季清颐看着这可怜样赶紧报过来,“多久了,还哭着呢!爸爸抱抱,不哭了啊!”

    安安看见爸爸了,赶紧扑了过去,哭着抱怨道,“爸爸,怪阿姨打我。”

    季清颐晕,小家伙怎么那么喜感呢!“不许瞎说,打针就打针,这不是没事嘛!”

    孙云在一边看着也是哭笑不得,“安安哭的人家小护士都不好意思了。”

    季清颐可以想到那情形,安安也不会哀嚎,就只是掉眼泪,可是一掉吧,还真没多少人能坚持住狠心继续打针,所以季清颐坚决不做这事。“凑合着好了啊,也没让你掉块肉,还哭还哭!”

    安安见爸爸一点都不“怜香惜玉”,抱着季清颐的脖子暗自伤心,季清颐没折的拍着他的背。

    他爸停好车正走过来,季清颐看着问,“进去坐会吧?”不过季清颐也只是那么一提,他爸是铁定不会进门的。

    季元铤在孙云身边站定,没有吭声,孙云赶紧解释,“不了,把安安送过来就好了,我和你爸就先回去了。”

    季清颐没有强留,不过还是赶紧把他妈拦了下来,“妈,你等会,问你,煲粥要放多少水才黏?”他看着他妈妈还在赶紧问问。

    ☆、番外二十二

    孙云一阵疑惑,“你问这个干嘛?覃雳今天不回来?”孙云虽然没有宠着季清颐什么都不让他做,但是耐不住覃雳宠着,所以孙云是知道自己儿子在家里是什么都不干的,堪比八十岁老太太,只是怎么突然又问起这个?

    季清颐还没说话,他爸就插嘴道,“覃雳车不是在那里吗。你没事做什么饭,让他给你做,大男人进什么厨房。”

    季清颐简直和他爸交谈不下去,虽然他们家不是他爸爸做饭,但也会帮着他妈妈做点活,也不是不进厨房吧?而且,虽然您老不待见覃雳,可他也是大男人吧!

    可是,季清颐只能心里念念,嘴上是不会说出来的。

    季清颐解释说,“覃雳生病了,有点发烧,我想给他煲点粥。”

    季元铤这才没有再说什么,孙云解释说,“你倒一杯米,然后十杯水就行了。”

    季清颐似懂非懂点点头,“用砂锅是吧?”

    孙云看着季清颐那明显不着调的样子,拉了拉季元铤的衣袖,“我给儿子把饭做了吧!”

    季元铤看着季清颐艰难的点点头,季清颐看着他爸点头,赶紧把两人带了进去。他妈自发地进到厨房,女人和厨房有一种莫名的默契,季清颐也不用去管,把他爸爸领到沙发坐下。

    他把怀里的安安放在沙发上,“你乖乖坐着,爸爸拿毛巾给你擦擦脸。”

    安安没有再流泪了,坐在那里点点头。

    季清颐捏了捏他的小脸,然后走开。

    安安坐在沙发上,看着对面坐着的爷爷,打量了好半晌开口说,“爷爷。”

    季元铤看着小家伙,轻声问着“怎么啦?”

    安安把手伸的老长,指着桌子上的饼干说,“饼干。”

    季元铤顺着他的眼睛找过去,拿起一包小熊饼干,然后看了看,应该是给安安准备的,安安看着一骨碌跳下来,然后凑到季元铤腿边,抬头看着他手里的饼干,季元铤摸了摸他的头,然后把饼干打开,拿起一小块丢进他的嘴里。

    安安可能是哭饿了,张开嘴巴接收着,季元铤看着眼睛还红着的小家伙,安安很像季清颐这一点还是迎合了他的心,对小家伙也越来越疼爱。

    季清颐拿着毛巾出来的时候,就看见他爸和安安配合的投喂和被投喂,他看着吃得不亦乐乎的小家伙,赶紧制止道,“爸,你少喂点,等会就要吃饭了。”然后又训斥安安道,“安安,不能多吃啊,到时候牙齿里会长小虫子的!”

    安安迅速的捂着自己的嘴巴,明显被季清颐吓到了,但是嘴巴还是一鼓一鼓的,还在咀嚼。季元铤放下手里的饼干,不过嘴上还是维护着安安说,“安安喜欢你就给他多买点。”

    季清颐对于他爸说的点点头,不过也只是嘴上迎合着,“知道,知道。”

    然后把手上的毛巾递给他爸爸,然后倒了一点水给小家伙。

    饼干很干,小家伙喝了好几口水才松开杯子,季清颐给安安仔细的擦了擦脸,哭得脸上黏糊糊的。

    小家伙任季清颐折腾,洗完脸还主动交出爪子,季清颐一一细细的擦过,然后把小家伙抱到怀里询问道,“今天和爷爷奶奶去哪里玩了啊?”

    安安说,“去大超市买衣服了。”

    季清颐默然,还真是他妈妈的风格,只是怎么空空的,“那衣服呢?”

    安安也很疑惑,往旁边看了看,也不知道去哪里了。季元铤在一边解释着说,“都在车里放着,你妈担心你们麻烦,先拿回去洗好。”

    季清颐点点头。

    季元铤看着两人说这话,就到处转转,覃雳这边他来过几次,不过都没多待,闲着没事转转看看也不错。

    虽然再不满意,两人现在挺好的,他也不能说什么,纠结之中也不知道做什么打算。

    季元铤四处瞎看着,门都开着,季元铤也就在外面看了看,也没进去。安安的房间还是被覃雳布置的挺舒服的,想起自己家里相比之下还是简单了,季元铤心想回家也要好好装饰一番,从安安的房间退出来,眼前有一间关着的门,季元铤疑惑地打开,才发现是两人的卧室。

    窗帘拉着挺暗的,他匆匆看了一眼,普普通通的,想要关门却发现床上的人伸长了手。

    季元铤想了想还是走了进去,走到床边,就看见覃雳伸手在床边找着,季元铤咳了咳,开口问到,“你要什么?”

    覃雳注意到声音不对,看了看才发现是季清颐的爸爸,想着坐起来,身上却没有力气,季元铤看着,好半晌才伸手帮扶了一下。

    覃雳坐起身来,摇了摇头,“没事。”

    季元铤显然没有怎么好态度对待过覃雳,可是看着他生病了,语气却也硬不起来,琢磨半晌才开口,“小颐在下面带安安,他妈妈在做饭,你要什么就说。”

    覃雳看了一眼季元铤说道,“麻烦您帮我倒一杯水。”

    覃雳声音挺虚的,季元铤好半晌才明白,找了找水壶,从桌子上倒了一杯还温热的水,递给覃雳。覃雳接过来,喝了一口,缓解喉咙里的异物感。说道,“谢谢。”

    季元铤点点头,问道“你没事吧?”

    覃雳摇摇头。

    季元铤看着他那没有精神的样子,粗着声音说,“有事情要去医院啊,别指望我儿子伺候你。”虽然严词严色的,但是关心的意味也很明显。

    覃雳点点头,其实相处里已经知道了季清颐爸爸的性格。

    季元铤看着覃雳那明显精力不济的样子,就说到,“你睡觉,我出去了。”

    覃雳躺回床上,季元铤看着他睡好,然后不顺眼的把盖在胸口的被子拉上才走出房间。

    季清颐端着一个热碗上楼,就看见他爸爸从房间里出来。

    季元铤陡然看见儿子还真是有说不出来的尴尬,“覃雳刚才醒了,要喝水,已经喝了,你去看吧。”

    季清颐点点头,然后看着季元铤快步走下了楼梯,他推开门,覃雳依旧躺在那里,季清颐把碗放在一边,然后推了推覃雳,覃雳掀开被子看着季清颐。

    “我妈给你煮的米汤,喝点吧。”季清颐对着覃雳说。

    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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