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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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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足成衣服 作者:天恒有月

    第7节

    呼呼破空之声响起,只是听着,就知道被那东西打中一定凶多吉少。

    黑衣人想躲,可是帘幕太大房间空间又太窄,能躲的地方只有上官明月那里。

    往上官明月处急行几步,妄图以攻为守,上官明月右手捏起,轻轻一弹,一节玉石登时打在了他的右手,黑衣人两只都都受了伤,大刀“铿”地一声落地。露出的眼睛汗水糊湿了睫毛。

    “你的武功没事?!”几乎是失声惊呼,充满了意外。

    “现在还不求饶,有点骨气,我且问你,是谁派你来的?怎么知道我先前武功不复?”

    黑衣人冷冷看着他,沉默,神色一变,口齿一动。

    上官明月急点他的穴道,掐住他的下巴,牙齿边的毒药未咬破封口,打了他胸口一掌,硬逼他吐出。

    “你不说我也知道,问你,也不过是想确定一下。”上官明月冷冷一笑,将他怀中一枚令牌取出,“堂叔好大的力气,敢算计明月楼与云珊殿,想夺宝嫁祸,未免太小看了我!”

    黑衣人咬牙道:“什么堂叔,什么明月楼?我什么也不知道,不过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上官明月放开他,微微一笑,“是吗?那看来你不知道赤练勾在我身上?他若真的害死了我,那才得不到赤练勾。”

    黑衣人面色一变。

    上官明月笑道:“怎么,既然是受人之托,何以听到赤练勾三字如此激动?”

    黑衣人神色几变,终于道:“你认出了我?”

    “上官家的子侄,我还是能认出几个的。”

    黑衣人哈哈一笑,“好,好!”大笑了两声,浑身僵硬,睁着眼睛,竟然没了声息。

    上官明月探了探他的脉搏,蹙眉。他竟然自断了筋脉。

    自杀有好多种,被人点了穴却还能自杀,这法子只怕有人故意传授。

    蔺钦澜在一旁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的一幕,好半晌也没反应过来。原来上官明月之前说隔墙有耳,指的是有人在偷听他们说话……

    怪不得他不说李玉,将话题拐往风月之处。

    “你就没有什么想要问我的?”上官明月淡淡道。

    蔺钦澜不说话。

    上官明月走至床边拉了拉床边的绳铃,店小二听见铃声,立刻上来,上官明月指了指地上的尸体,笑道:“屋里进了贼,打不过我于是自尽了,你快去找人报官罢,还有,我要换个房间。”

    小二白着脸,努力压抑才没有大叫出声,强笑着点头哈腰,道:“是……是……”

    没有通知掌柜便先给上官明月安排了另外一个房间。

    蔺钦澜知道小二不一定相信了上官明月说的话,但是趋利避害,小二绝对不会亏了上官明月。

    第17章

    上官明月将蔺钦澜抱去了另一个房间。

    蔺钦澜板着脸,虽然是被公主抱,但是破天荒的一个字也没说。

    “舌头被猫儿叼去了?”

    上官明月直接把他放到了床上,微笑。

    蔺钦澜道:“赤练勾真的在你身上?”

    上官明月的笑意淡了点,但还是在笑,“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蔺钦澜哼了一声,道:“我先前才听见别人用那话忽悠你。”

    这会他竟然用同一句话来忽悠他,当真是当他是傻子。

    上官明月摇头,道:“真的。”

    蔺钦澜狐疑地看着他。七种武器中赤练勾是什么东西一直是个迷,但是,上官明月与他相处这般久,他却从未在他身上看到过任何兵器。

    赤练勾真的在他身上?

    上官明月笑道:“我知道你有疑问。”

    蔺钦澜垂下眼帘。

    “我也知道,你的疑问,我并不一定能够回答。”

    蔺钦澜忍不住道:“那你还说什么?”

    上官明月探指抚上蔺钦澜的下巴,指头若有若无地抚摸他的唇瓣,“我想和你说说话。”

    蔺钦澜瞪他,道:“我现在全身都动不了,不想和人说话!”

    上官明月一笑,从蔺钦澜的下巴摸到他的脖子,又从脖子摸到他衣襟里面,“若不说话,那么我们就做点别的事情吧……”

    蔺钦澜骇了一跳,连忙道:“不不不……我们还是说话吧,你说,你说……”

    上官明月似笑非笑道:“你这样出尔反尔,朝令夕改,我怎么知道你到时候又不会反悔?”

    摸到他胸口红缨紧掐了一下。

    蔺钦澜咬着唇瓣,瞪他,“不会反悔,你快点说!”

    上官明月轻叹一声,道:“其实我本来不是明月楼的嫡系一脉,成为这楼主,实在有些机缘巧合。”

    一开口就吓到了蔺钦澜,这事大大超乎了蔺钦澜的想象,事关血脉传承,上官明月竟然会和他谈这种事情?

    瞧出他脸上的惊疑不定,上官明月拍拍他的脸颊,眯眼道:“我与你说的这些话,过后你若是告诉第二人知晓,我定让你终身不见天日,被我锁在个小黑屋中不可。”

    蔺钦澜打了个寒颤,抽着嘴角,道:“你说,你说……你继续……”不想让别人知道还要说给他听……

    “昔年的明月楼主,也就是我的堂爷爷有一子两女,两个女孩被抚养长大,嫁了个好人家,而我的二堂叔却不知道被人拐去了哪里,明月楼虽说更重资质,但是血脉一事,也未必不重,我爹的资质好,但二堂叔的资质也未必差。二堂叔不见踪影,堂爷爷看我爹资质最好,于是便做主,让楼主落到了我爹的头上,他此番决定,明月楼上下虽然心服,但是高层的四堂叔却不服。他资质差了我爹一筹,但论血缘关系,却还是他更近堂爷爷……”

    “所以你四堂叔想要害你夺回明月楼主之位么?”蔺钦澜兴致勃勃地道,他往日里虽然听说江湖中权利纷争欲望勾心,但从不知道原来自己熟识的人也会有这般遭遇。

    上官明月的眼一暗,手又摸上他的衣襟,探入里头揉揉捏捏,“不错。”

    蔺钦澜咬牙道:“不错就不错,你摸我干什么……”

    上官明月的手不动了,但仍然放在他的衣襟里,“这次我和秋棠出门,原本是受人所托,保管赤练勾。那几个老骨头好像找到了当年二堂叔的骨血,这些年来为了让明月楼好好发展,楼里的阴私事情都被我阻断,他们的利益被我妨害,现下有了机会,所以想要借此生事,将明月楼夺回去。”

    蔺钦澜呼吸有些急促,吞了口口水,“李玉……她给你们下药,是为了?”

    上官明月轻哼一声,道:“以萧允穆的脾性,若知道自己的徒儿被我占了便宜,定然将我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哪怕我与秋棠当真清清白白,中了那药,我与他又是一同出门,同吃同住。流言蜚语虽假,但空穴不来风,于云珊殿名声终有妨害,光是这一点,就够他来找我麻烦。萧允穆对赤练勾也感点兴趣,说不定为了赤练勾也会对我下手……”

    蔺钦澜哼哼道:“说不准你对他就真的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你这样好色。”

    上官明月微微一笑,道:“你不要嫉妒,我和秋棠从小一起长大,完全是兄弟之情,若说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对你,说不定还多一点。”

    好像为了证明他所说的话,上官明月放在他衣服里的手,又捏了一把他的胸口。

    蔺钦澜已发现上官明月的心思。他与上官明月相处许久,若说发现不了他的心思,那绝对亏了他笑医亲徒之名。“我以前是有想上过你……”

    蔺钦澜斟酌着字句,努力不刺激他,“不过我又没有成功,既然没有成功,你也不用记恨到现在吧,不但来真格还不依不饶,你何必如此?”

    上官明月捉弄他,很大程度就是报复。

    上官明月淡淡道:“那你说要如何才是我该做的?”

    蔺钦澜眼前一亮,道:“你和秋棠好好学学,心胸宽大些,将过去的事情都忘了,那不就行了?”

    上官明月冷哼一声,道:“你的意思是说我心眼小?”

    蔺钦澜不说话,默认。

    上官明月把他衣裳扒开,直接在他眼皮子底下捏住他的乳珠玩弄,似笑非笑道:“我就是心眼小,你又能如何?”

    蔺钦澜的乳尖被他玩弄得有点疼,紧闭嘴巴一声不吭。

    上官明月低低一笑,低下头,眼睛盯着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左边的茱萸,咬住,吮吸了一下。

    蔺钦澜的脸颊爆红,怒道:“你……你这个没有一点操守的色鬼!怎么尽做这种事情……无……无耻之尤!!”

    上官明月手臂撑在他身侧,笑道:“你骂啊,你骂啊,你最好再大声点骂,骂得我欲火焚身,怒气冲冠,到时候我就可以尽情弄你,不需要手下留情!”

    蔺钦澜哆嗦了嘴唇,差点说不出话来。

    “……我……我看你堂叔真是个聪明人,就知道你是个色鬼,所以才用这种计谋……”

    上官明月冷了笑容,手掌覆上蔺钦澜胸膛好一阵揉掐,蔺钦澜不是女子,那地方被强行揉动自然疼。蹙了眉“哎”了一声。

    上官明月冷声道:“我敬他是个老人,这才不想动他,若是他……哼!”把蔺钦澜的裤子也给扒了下来,露出挺翘的臀部。

    蔺钦澜被点了穴,苦于没有办法挣扎,上官明月在他身上摸来摸去,摸得他心中叫苦不迭。

    “我知道你厉害……什么人都算计不了你的,可是你……啊……喂!你不用这样摸我吧!”

    连私密处都被他抓住掐了一把,蔺钦澜疼得大叫,控诉地瞪他。

    上官明月微微一笑,“我本来今天不想动你的,可是谁让你惹我生气?既然惹我生气,那么就得让我发泄发泄,发泄过后,我就不生气了。”

    蔺钦澜不喜欢与上官明月有肌肤之亲,尤其是被进入,上官明月对他从来不手下留情,弄得他很疼。心头几个念头转过,深吸一口气,强行往肚子里压,缺氧的眩晕感袭来,他立刻顺着那感觉,眼睛一翻,昏了过去。

    上官明月一愣,皱起眉头,伸出手摇了摇他,“喂!”

    蔺钦澜微张着口,昏迷着,软软得不省人事。

    上官明月眯了眯眼睛,手指掐上他的人中。

    蔺钦澜闷哼一声,醒了过来,看见他森森然盯着自己立刻两眼一翻,又张着口晕了过去。

    “你……”

    想不到蔺钦澜竟然能如此快速地昏过去,上官明月没有再掐他人中,有些哭笑不得。哪怕蔺钦澜觉得他不喜欢“奸尸”,但他若真的一定要做,完全可以在做的途中强行把他弄醒,他这般做,根本就没有什么太大的用处。

    捏住蔺钦澜的鼻子,然后又捂住他的嘴巴,阻碍他的呼吸。

    氧气不足,蔺钦澜于昏迷中胸口起伏了两下,睁开眼睛挣扎着弄开他呼吸新鲜空气,不住咳嗽,咳得惊天动地几乎要把肺都咳出来一样。

    上官明月搂了人,凉凉道:“有本事你继续晕啊……”

    蔺钦澜停止咳嗽两眼一翻——上官明月一下子掐了他的腰,手上捏了那块软肉,几乎转了三百六十度。蔺钦澜“嗷”一声大叫,眼睛立刻不翻了,一拳打在他肩膀上,骂道:“该死的你掐我干什么!”

    上官明月冷冷一笑,道:“你不让我碰你,我就不让你睡觉。”

    蔺钦澜憋屈地看着他,“你如果碰我了,我还能睡觉吗?”

    上官明月一顿,微微一笑,“当然能了,等我尽了兴,我就让你睡觉。”

    蔺钦澜闭上眼睛,张开口,又准备装死。

    上官明月笑骂一句,“装得还挺像。”

    把蔺钦澜光裸的两腿分开,架在自己的肩膀上。

    蔺钦澜这次不是真的晕过去,察觉到了这个危险的姿势猛地挣扎,惊吓地睁眼,欲哭无泪,道:“你干什么一定要这样……你想打我打我一顿也好啊……”

    上官明月闻言,凤目眯起,目中什么心思闪了过去,抚了下蔺钦澜的脸颊,道:“我干什么要打你?再说了,我缺个暖床的,你又喜欢我,心里一定愿意与我亲近,我现在所做,难道不是互利互惠的吗?”

    互利互惠个屁!

    蔺钦澜从前就知道上官明月自恋,但万万没想到他竟然自恋成这样!

    上官明月已认定蔺钦澜喜欢他,不管他如何狡辩,他都是不信的。

    被点着穴道,任人鱼肉,上官明月没一会就直捣了黄龙,身体被贯穿了个深透,蔺钦澜大开着双腿,无力地躺在床榻上,半阖着眼睛急促地喘气,蹙着眉头随着上官明月的挺动发出疼痛的呻吟。虽然忍着……但是却没有下死力忍。

    反抗不了,就享受。

    这话虽然听起来叫正人君子所不齿,但是真的临到头来,这却是最好的办法——他总也不能因为上官明月上了他,就跑去寻死觅活地吧……

    迫蔺钦澜仰头,上官明月埋首在他的脖颈处啃咬他颈项处柔嫩的肌肤。

    蔺钦澜顺势仰头看着头顶,清晰得感受到上官明月掐掰他臀部的力道……

    他将他的臀掰得那样开,有力的腰部挺动着,抽插得那样用力……

    穴肉不住被搅弄进搅弄出……蔺钦澜呜呜咽咽地随着剧烈的快感与痛楚哼着,小声咕咕哝哝地骂人。

    上官明月听不清楚他在骂什么,低喘着气,时不时吻他的下巴咬他的嘴唇。仍旧重重地插,轻轻地拔,频率不快,力道却重。

    蔺钦澜的嘴巴被咬了几下便有些红肿,屁股深处被戳得又疼又痒。他们之前一直在赶路,因此精神不能说是饱满的,蔺钦澜想要睡觉,但按照上官明月这么个弄法,只怕天亮了也弄不完。他现下用的这欢好法子,正是适合长久欢好的,上官明月想要在他身体里待久一点,因此才这般慢,可是他速度虽慢,力道却重,于他可延长欢好时间,于他,却让他多受情欲煎熬。

    “你快一些,没吃药么……”蔺钦澜哼哼了两声挑衅,想要让上官明月速战速决。

    上官明月眯了眯眼睛,掐住他的下巴轻轻摇了摇,“你说什么?”

    蔺钦澜吞了吞口水,道:“我说,你……你……”眼见着身上人的眼睛漆如子夜,蔺钦澜的危机感蹭蹭蹭地上升,胆子一下子小了,不敢继续说下去。

    上官明月微微一笑,将蔺钦澜双腿折了,几乎将膝弯压到他的脑袋两侧。

    蔺钦澜的下半身整个抬起,羞耻的姿势与上官明月不怀好意的表情终于让他意识到了什么,不由大叫:“我开玩笑的,你……你很厉害……我其实一点也受不住一点也不嫌你差劲!”

    上官明月的神情立刻更加诡异了。他的意思就是,他其实嫌弃他差劲!

    这下可捅了马蜂窝,蔺钦澜出口后才发觉此话很有些反话的感觉,而上官明月眸中已浮上些阴沉,似笑非笑地掐住他两瓣臀使劲揉捏,随着欲根捅入小穴还将两只手的大拇指也按上交合处的褶皱往里没入。“看来,我也得好好弄一弄你,省得你嫌我……”

    上官明月的欲望已经很是不俗,他风流天下,没有资本那也风流不了天下,原本就胀痛不已的小穴强行被按入手指,微微撕裂的感觉与快到极限的胀痛令蔺钦澜一个哆嗦,眼中蒙上一层泪雾,不管不顾地可怜兮兮盯着他,“我错了……我错了……”

    无论如何,先认错再说。

    上官明月没有拿出手指,而是缓缓进出,每一下都让蔺钦澜的面部扭曲,龇牙咧嘴,“错,哪儿错了?”

    蔺钦澜被他捅得浑身颤抖,唔唔着道:“我有眼不识泰山,唔……乱说话……”

    上官明月又是一个狠狠挺入,“还有呢?”

    蔺钦澜被他捅得一个哆嗦,眼眶都红透了,因生理上的刺激而哽咽了一下,竟然差点说不出话来。

    “我……我……我呜……不知道……”

    上官明月将人狠狠肏弄了一顿,蔺钦澜在欢爱途中也想要效仿之前翻白眼晕过去,可是上官明月将他顶得摇摇晃晃,他想要晕过去都无法。只能神志不清地随着他的动作吟哦。

    最后,上官明月终于在五更天时放过了他,蔺钦澜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得喘息。上官明月摸了摸他的脸颊,低声一笑,道:“还需要再努力一点,你这样太没用了……”

    蔺钦澜努力冲他翻了个白眼,困得要命,阖上双眼不一会就陷入了梦乡。

    上官明月再怎么坏,却也不会让他残留这样多欢好痕迹入睡,拿来巾布沾了水将他全身擦了个遍,动作少有的轻柔,没有刻意弄醒他。

    蔺钦澜睡得昏昏沉沉,上官明月双手缓缓摸到他胸口,游移了几下,解开他的穴道。

    且不论蔺钦澜来此是否是查赤练勾的事情,上官明月随着蔺钦澜来,除却想要知道他目的以外,也是顺带要做别的事情。他的好友衡芜剑阮玉涵正是在苏州,阮玉涵曾代管收藏过七种武器之一的相思剑,后来将剑交还了剑主的后人,便留在了苏州。

    好友中,阮玉涵的性子与上官明月最为相投,年少华美,意气风发,睚眦必报,心狠手辣。上官明月若对自己不喜欢的人手下还会留情,阮玉涵却不会。若有人很不顺他的眼,下场几乎都是死。但他留在了苏州,竟留在一个他原本该很讨厌的人身边。

    上官明月写了拜帖,递至常乐侯爷府。常乐侯爷府中人恭敬地收下了拜帖,又由门童引上官明月至大厅。

    上官明月摇头,没有跟他走,又将一封信递于门童,嘱咐门童将这信交于阮玉涵,赏给他一锭金裸子,之后,却回到了客栈,进入蔺钦澜的被窝,与他一同抢地方。

    蔺钦澜皱眉咕哝了两声,眼睛没有睁开,仍旧睡着,也不从他的怀抱里逃脱。

    傍晚,阮玉涵带着一个少年模样的人来敲上官明月的房门。

    蔺钦澜打着哈欠趴在桌子上,戳了戳上官明月,“你去开门。”

    上官明月放下杯盏,瞥了他一眼,起身,打开了门。

    阮玉涵见门打开,果然是上官明月,欣喜道:“大哥,果然是你!!”他喜上眉梢,拍了拍上官明月的肩膀,直接一抱,“好兄弟,中原武林中你忽然消失不见,我怕与那事有关,一直担心,只是暗自查探均查不到,想不到你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到了苏州!”

    上官明月与他相拥一下,将他带至屋内,笑道:“此事说来话长,不过,也与你所猜想分毫不差。”

    “哦,难道是情况有变?”阮玉涵肃穆道,刚想再说些什么询问,见桌边竟有一人睡眼惺忪地往他这边瞧,不由道:“他是谁?”

    上官明月道:“蔺钦澜。”

    阮玉涵吃了一惊,“神医?”他眼中有些疑惑,上官明月身带赤练勾,原本该是和他好友顾秋棠一起将赤练勾放于一个别人想不到的地方的。而蔺钦澜虽然与上官明月相交,但因为他向来居于深山,聚少离多,交情绝对比不上顾秋棠。何以顾秋棠不见踪影,却换了他来?

    上官明月古怪一笑,道:“神医是神医,不过,这也不过是个名号,他不小心治坏了我,所以我带着他,不让他有机会不负责任跑路。”

    阮玉涵笑了一笑,眼中竟有了然,将一进门就缩到一边的少年拉过来,搂入怀里,道:“这人也是得罪了我,所以我也随身带着他,不让他有机会跑路。”

    上官明月与他相视而笑。

    他怀里的少年气得脸都红了,但是吭哧吭哧却一句话都不敢说。

    蔺钦澜睡眼终于睁开,看见阮玉涵眼睛就是一亮,他怀里的少年的容貌反而没有注意,“你……你是衡芜剑?”

    阮玉涵眼似桃花,不着痕迹打量了一下蔺钦澜,只觉得蔺钦澜比他想象得年轻得多,不过想必应该也至少二十三四岁了,“是我。”

    蔺钦澜眼中立刻显出一种类似于倾慕垂涎的神色。

    若说这世上有谁能比上官明月长得好看,阮玉涵绝对是一个,上官明月好看则好看,但终究不会肖似女子,风流倜傥却少了些旖旎姿色。而阮玉涵却不同,阮玉涵更加年轻,更加貌美,长身玉立,风姿卓绝,神采飞扬,骨肉风流……

    他看着人不说话,眼中的垂涎纵是傻子也看得出。

    阮玉涵面色一沉,目中不悦,面上已有些皮笑肉不笑,“大哥,你这朋友,未免有些不知礼数,轻薄得很。”

    阮玉涵向来是有什么说什么的性子,上官明月冷哼一声,掐了蔺钦澜一把,道:“不许对玉涵无礼!”

    蔺钦澜被掐得疼,然而却还是忍不住瞧着阮玉涵。

    他早些年来虽然对美色很有兴趣,但因为师父的缘故,他已收敛了不少,可是阮玉涵的风姿实在是太好了一些,好到让他难以自持,因而也就放纵了一些。

    “我知道你,衡芜剑,武林榜上少有的美人。”

    上官明月的眉心跳了跳,阮玉涵也是眯起眼睛,他怀里被他小鸡一样搂着的少年惊慌地看了一眼蔺钦澜,目中竟然有几分佩服。

    旁人知道阮玉涵是衡芜剑,先起的一定是佩服之情,但佩服之情佩服的是他的武功,却不是他的美色,阮玉涵虽然长得好看,但性子极为刚烈,宵小犯到他手上,不是缺胳膊少腿就是直接连命也都没了。这么多年,他已很少碰到像蔺钦澜这样胆大的人。

    不过,蔺钦澜是神医,且是上官明月的人,阮玉涵也不好计较。

    冷笑一声,阮玉涵转向上官明月道:“明月,你的人要好好教教了。今日若不是有你护着,我定将他打得连他娘亲都认不出来为止。”

    上官明月微笑道:“自然。”

    蔺钦澜身子一僵,阮玉涵瞥了一眼他,与上官明月畅谈起赤练勾一事,旁若无人,竟然完全无视他和他怀里那少年的存在。

    他们竟然也不怕他们两人泄露消息。

    第18章

    蔺钦澜与少年对视一眼,两人竟然都有着避嫌的想法,看了眼门口,不敢出去,于是各自跑到了另外一处屏风后。

    隔着屏风,不在那两人眼皮子底下,两人的表情都是松了一口气。

    上官明月和阮玉涵在讨论如何给明月楼里的高层下绊子。阮玉涵的位置正好在屏风旁,蔺钦澜自屏风的边缘处偷看美人,少年随着他偷看了一眼,随即将视线注目于蔺钦澜身上,伸手拍了拍他肩膀。

    “你干什么?”蔺钦澜回头,有些奇怪。

    少年目中有几分奇异,还有几分亮晶晶,低声道:“你觉得他们两个是不是有一腿?”

    蔺钦澜抽了抽嘴角,小声道:“是吗?”

    少年看他回头过来,近在咫尺,眉目因承欢而多情,肤色白皙,眼睛明亮,容色很有几分漂亮,心中小老鼠爬来爬去,痒痒得很,自他身后搂住了他,在他脖子上蹭了蹭,深吸一口气,少年道:“你的心上人找了别人,你心中一定觉得不公平,正好我寂寞多时,你陪我,好不好?”

    少年柔软的声音故作诱惑,听来的确有几分诱惑。蔺钦澜一脸懵逼,反应过来后,脑门上立刻结了一大堆蜘蛛网,呵呵干笑。

    且不论这少年的年纪,光是这投怀送抱,要做,也不能在这时候做。这少年虽然长得美,可是,在场的人都是武林高手,少年说的话,他们肯定听得清清楚楚,蔺钦澜就算有心想要与他来一段,但是撬人墙角一事,他还是做不出来——当然,主要原因是他虽然垂涎阮玉涵的美色,这少年的容色也不差,但阮玉涵心狠手辣之名不是虚言,他只想看看,心中yy一番,但是,可不想要来真格的,真惹上他。

    阮玉涵对着蔺钦澜的方向,冷笑一声。

    蔺钦澜连忙挣开少年的怀抱,正色道:“我是个正人君子,我是不会轻易被你诱惑的。”

    少年葡萄一般好看的眼睛睁大,道:“你……你明明是个色鬼,没想到你色是色,胆子却这么小,瞧着厉害的样子,竟然如此没用,真是个银样镴枪头,胆子真小,胆小鬼!”

    蔺钦澜也瞪圆了眼,“你说什么?”

    少年高声道:“我说你是个胆小鬼!”

    两个人撸起袖子,准备干一架,途中碰到屏风三四次,少年还带翻了一个凳子,发出“碰”地一声。

    阮玉涵重重地拍了拍桌子,喝道:“你们两个人造反是不是!”

    上官明月也蹙眉。

    少年缩了缩,不敢再说话,委屈地扁着嘴巴,小步挪到另一边去。

    蔺钦澜就势收手,看他这副小媳妇一样的模样,大是惊讶,这少年看起来是富贵人家的孩子,若说没有骄横之气,如此听话,实在是有些奇怪。

    阮玉涵对着上官明月道:“我的人不知道礼数,还请明月多多见谅。”

    上官明月摇摇头,“无妨。”

    蔺钦澜与少年眼观鼻鼻观心都不准备继续说话。

    阮玉涵与上官明月讨论良久,等讨论得蔺钦澜肚子饿了,终于准备告辞,少年临走前泪眼汪汪地往蔺钦澜这里看了一眼,眼神是欲说还休,缠绵悱恻,蔺钦澜一愣,心中不知怎么也是一荡,原本该望着阮玉涵的,却一直望着少年临走时的模样。

    上官明月微微一笑,以手撑颊,道:“钦澜对那少年很是中意?”

    蔺钦澜一愣,摇摇头,道:“没有啊。”

    上官明月神色缓和了一些。

    蔺钦澜却又显出点垂涎模样,道:“阮玉涵才是真绝色,你看他那模样,那身段,那腰……”

    上官明月额头上出现了个井字,将他从屏风后头抓出来,冷冷道:“我告诉你,你谁都能打主意,唯独玉涵,你想都别想!”

    蔺钦澜不屑地哼了一声,道:“我看你对他莫不是也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思想吧?衡芜剑遇上你也真是倒霉,要知道,你可是不管那人是不是你朋友你都能下手的,也不知道他知不知道你的真面目。”分明是他自己打主意,还想污蔑他。

    上官明月掐住他的下巴,抬起,微微一笑,“真面目,我怎不知道什么真面目呢?”

    靠得太近,蔺钦澜无端想起昨夜缠绵,面孔微微一红,推开他,道:“你就是个伪君子,是以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上官明月一笑,道:“什么真面目,你知道我的真面目了?”伸手想要将人拉过来。

    蔺钦澜一下子后退两步,避开他,忍不住道:“你是面上好说话,心中恶毒,我看那阮玉涵,有话直说,心思耿直,比起你来,纵使手段狠辣了些,也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上官明月的确因为身份之故隐忍,他与阮玉涵交好,想必也是喜欢阮玉涵那样张扬肆意,我行我素。只不过,上官明月毕竟是一楼之主,明月楼所代表的东西,也让他无法像阮玉涵般快意恩仇。

    与他不熟的人见了他只道风采照人,风流倜傥,熟了的人就知道他的手段了。虽然不如阮玉涵般狠辣直接,但是许多阴招,足以让人宁愿犯在阮玉涵手上早死早超生。

    蔺钦澜避开他的手后,见他神色不定,好似在想些什么坏主意,心中咯噔,眼中便浮上十分警戒之色。

    上官明月出手一把捉了蔺钦澜的手腕,抬高,皮笑肉不笑道:“我纵是心中恶毒,那又如何?你想要我以真面目对你么,嗯?”

    衣冠情兽若脱了去了伪装,那就是禽兽了,蔺钦澜面色变了变,道:“我当不起你这般看重……你……你放手……”甩了甩手腕。

    “堂堂神医,又怎会当不起?”上官明月冷冷地笑了一下,手指掐住蔺钦澜的下巴,看他目光坚定,定认为自己说的是实话,在他心中,自己竟如此不堪,心中一股气冲脑门,竟然忍不住往下,去掐他的脖子……

    蔺钦澜忘了将脖子缩起来,很有些吃惊地看着他。他若想要掐他的脖子,那就证明,他是真的起了杀心的。老实说,哪怕上官明月上了他,但是他也不认为,上官明月会杀他……

    他眼中吃惊神色实在太浓。

    上官明月皱了皱眉,看着他的眼睛不由手中一松,没真的掐上去,放下手,冷眼看着蔺钦澜往后蹬蹬蹬退了好多步,靠在床头柜上警惕地看着他。

    “……你若不想死,就莫要再说这些话!”

    蔺钦澜咬牙,低声道:“我怎么知道哪些话是你的忌讳……”

    上官明月淡淡道:“你不说话,不就犯不了我的忌讳了吗?”

    蔺钦澜想反驳,但是之前上官明月才刚刚想要掐死他,他背脊发凉,不敢反驳,于是只好小声咕哝着连自己也听不清楚的话语。

    上官明月没有因此而惩罚他,看了眼自己的手掌,蹙了蹙眉头,心中几个念头转过,均让他心情更加不好,皱着眉转身出门,冷冷道:“我出去一趟,你待在客栈里,不许出门。”

    蔺钦澜“啊?”了一声,上官明月不等他应,却已出了门关了门。

    蔺钦澜看着那关上的门,手指微动,可是,动了两下,却握成了拳头,终于还是没有做什么。

    上官明月身上应是带了赤练勾的,不过,藏在哪里却不知道,他现在走了,他想要跑走容易得紧,可是要想以后再得到赤练勾,却是难之又难……

    原本他带着上官明月查李玉,是想要引背后之人出来,背后之人很有可能与药王有关,药王不但有寸寸灰,还曾拥有过赤练勾,现在赤练勾在上官明月身上,他完全可以不去找寸寸灰而找赤练勾。寸寸灰虽然好,不过却也没有赤练勾能引起他的兴趣,传闻赤练勾不涂毒却也可使人沾之毙命,蔺钦澜垂涎赤练勾,已垂涎许久了。

    第19章

    上官明月很晚才回来。

    已是夤夜,虫寂风静,再过一个时辰,天都要亮了。

    蔺钦澜表示,他身上若有若无传来的香气,定是花坊青楼里的女儿香。

    都只能看不能吃了还去找女人,蔺钦澜对上官明月的隐忍很是感叹,崇敬地看着他,面上显出几分佩服之色。

    上官明月看出蔺钦澜诡异的崇敬,暗了暗眼,想起阮玉涵抓住他胁迫的那人的两颊往外扯,那人小媳妇一般泫然欲泣可怜兮兮的模样……

    走上前,上官明月掐住蔺钦澜的脸颊扯了扯。

    蔺钦澜“嗷”了一声,跳起来叫道:“你又受了什么刺激啦!”直接打落他的手,拼命揉着自己的脸颊。一副倒霉得总是我的模样。

    ——这模样,却哪有因喜欢而委曲求全的样子?

    上官明月将桌上杯盏扫落在地,一把抱住还在揉着脸颊的蔺钦澜将他压倒在桌子上。

    蔺钦澜没有反应过来被制,等他开始脱自己衣服时立刻挣扎起来,“喂……你……你放开!怎么……去花楼不成,又回来找我泄欲吗?”

    上官明月动作很快,往日里他的动作绝对没有这么快!裤子被人一扒到底,蔺钦澜伸脚踹他,侧着身子以手肘顶他的胸腹,提着裤子往外跑。

    上官明月不过一伸手,就将人弄了回来,似笑非笑喑哑了的嗓子,说的却是让蔺钦澜眼前一黑的话,“你既然不喜欢这样,那咱们去床上……刚好我还买了些东西与你玩玩……”

    上官明月刚刚去过花楼!!

    蔺钦澜被他扛起来丢到了床上,然后又被他双手双脚地绑在了床边。

    上官明月单膝跪在他身侧,衣衫柔软,神情温柔,瞧来又俊美又邪佞,将蔺钦澜吓了个哆嗦。

    “你……你……你到底受什么刺激了?”

    上官明月垂眼一笑,弯起的嘴角令人胆战心惊,随手拿出个红球,塞入了蔺钦澜的嘴巴。

    蔺钦澜“唔唔啊啊”了半天,一句话都没发出完整的声音,那红球抵住了他的舌根,令他说不出话来,而因为球的大小问题,他也无法主动将球吐出。

    蔺钦澜没有吃过猪肉总也见过猪跑,这青楼花坊中的手段也略知一二。上官明月竟用这口球来堵他的嘴,显然不想听他说话又不想要阻碍他的呻吟。

    这东西实在太灭绝人性了,蔺钦澜“唔唔唔”了几声,瞪大眼努力暗示上官明月,大抵意思就是,你把口球拿出去,我也不会乱说话。

    上官明月没看懂,不过,哪怕他看懂了蔺钦澜的眼神,那也会当作没看懂。微微一笑,自怀中取出个盒子,从盒子中拿出个让蔺钦澜觉得更加灭绝人性的东西,那东西是一个圆圈,而圆圈外,却是一圈毛。

    蔺钦澜看过《金瓶梅》,里头的东西,自然也记得清楚,这东西分明就是羊眼圈!!

    “唔……唔唔!——”

    使劲发出“唔唔”声,蔺钦澜摇着头,几乎把脑袋都给晃晕了。他早些年来将这些有的没的暗地里琢磨了许久,对它的效用当然是清清楚楚,他可是神医,这东西对身体的刺激再清楚不过。

    上官明月不过将那东西拿出来在蔺钦澜面前晃了晃,随即却从盒子里又拿出三根一指宽的玉势来。

    蔺钦澜艰难地在口球的阻碍下吞咽口水,整个口球都水淋淋的,露出唇外的部分瞧来很是诱人。

    “我没有买更大的东西,自然,我想你的身体有了我,也就足够了。”上官明月很是意味深长地笑,手指握住那长长的玉势,在蔺钦澜眼睛前面晃,玉势之长,长得几乎让蔺钦澜发抖。

    上官明月安抚地抚过他的身体,道:“钦澜莫怕,这东西我只是帮你润后面的,不会全部插进去的。”

    蔺钦澜额头上的汗珠几乎要流入眼睛里,吓得整个人都抖了起来。

    上官明月的话,那可是不一定能信的!

    蔺钦澜深深以为上官明月吃错了药,竟有如此火气。往日里他虽然以报复之名强了他,但漫不经心,好似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那样子虽然令人气得呕血,但也比现在如一只被点燃的炮仗一样濒临爆炸让他来得有安全感。

    莫非他去了花楼,结果发现自己硬不起来,于是把火气撒到他身上吗?

    蔺钦澜眨了眨眼睛,只觉得自己身为神医,不过没治好一个人而已,天下倒霉之事,竟然都跑到了他的身上,实在是可叹啊可叹。

    上官明月面色一沉,抚上蔺钦澜的面颊冷冷道:“看着我!”

    蔺钦澜缩了缩,想给他个白眼又不敢,诚惶诚恐地看着他,也不知道他到底气成了什么样子。

    这世上不乏因为一时之气杀人的案子,他蔺钦澜可还没活够,二十几岁的年华,怎甘愿就此便死?

    上官明月的手指碾磨着蔺钦澜的唇瓣,手劲之大好似要将他唇搓破皮一样。

    蔺钦澜微微蹙眉,胸口起伏,“唔唔”声也不发了,浸了水的眼珠越发水润,眨了眨眼睛,泪便从眼角处滑下来。

    上官明月一愣,手一停,“你哭什么?”

    蔺钦澜从喉咙里唔哼了一声,撇过头去不看他。

    上官明月冷冷道:“你为了赤练勾勾引我,我都还没说什么呢……”

    蔺钦澜冲他翻了个白眼,恶狠狠地瞪着他,他之前根本就不知道赤练勾在他身上,何来的为了赤练勾勾引他?!这人真是睁眼说瞎话!

    上官明月凉笑道:“你还不服气了?”

    蔺钦澜从喉咙里发出咕噜声。

    上官明月在他身上揉掐着,好似发泄什么一般用力,“寸寸灰之毒,你究竟解是没解?!”

    蔺钦澜的确将寸寸灰之毒解了,不过解了之后有后遗症,所以上官明月才会只能对他硬,听他此话,他不由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看着他。

    他无法无后遗症地解毒,那也是寸寸灰的厉害,但若他连解毒没解毒都判断不出来,他神医之名岂非空谈?

    上官明月看他模样就已知答案,垂下眼,在蔺钦澜肩头上狠狠咬了一口。

    蔺钦澜的面容都扭曲了,上官明月是真的用牙咬,齿尖陷入了他的肉中,他这样用力,若是扯一扯,只怕都要咬下他一块肉来了。

    不过上官明月终究还是没有咬下他一块肉。

    他松开牙,分开了蔺钦澜的腿,将那玉势沾了膏脂往蔺钦澜后穴处涂抹。

    蔺钦澜肩头上一片热意,总觉得是血流出。

    一根……两根……三根。

    上官明月解了自己的衣,将那羊眼圈套上。

    蔺钦澜扭头不愿意看,他缓缓挺入,挺到深处,羊眼圈上绒绒的毛扫到他穴口处的嫩肉,痒得他浑身一个激灵。

    “看着我。”

    上官明月淡淡道。把蔺钦澜的脑袋摆正。

    蔺钦澜睁开眼睛,含水的眸子瞪他一眼,又往另一边扭头。

    上官明月再把他的脑袋摆正,“看着我!”

    蔺钦澜恨不能骂他一千句一万句神经病,只觉得往日里竟会与他成为好友,竟还曾经看上过他真是无比瞎眼!他这样喜怒不定,分明难以伺候,从前倒可说说是生他的气,报复他,他现在却又是在干什么?难道是别处地方受了气都找他来发泄吗?

    心中这样想,蔺钦澜当即决定不要给他好脸色看。

    上官明月缓缓动着腰,手上捉着他两只脚踝。

    蔺钦澜此刻的姿势很是丢人,几乎是大敞着任人索取。不过,这些倒都不是问题,问题是上官明月性器上套得那物……

    那物……

    有毛啊!!!

    上官明月自己本身已是极让人吃不消了,没入全部还让底部的毛扎在他的穴口里,柔嫩的地方被弄得痒得要命,后穴不用主人控制就情不自禁地痉挛,蔺钦澜恨不能再用力收缩后头,将那痒意消除,而上官明月每次进入,痛虽然痛,但也算止了点痒,可惜的是他进到全根,那毛又蹭到他的穴内软肉上,恶性循环,越来越痒。

    蔺钦澜下身翘得老高,口球更是湿淋淋的,将呻吟堵成呜咽,他汗流了一额头,浑身战栗,几乎已觉得快要痒死了。

    上官明月以复杂的眼神看他,不管蔺钦澜下身如何缠绵吸搅他,他都面不改色。

    想当年那封婚书只是蔺钦澜用几瓶丹药换来的,如此便宜,如此简单……

    心中一股郁气,上官明月恨不得将蔺钦澜揉碎了弄化在床上不可。他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这一次,难道还要亏得如此之大么?

    “唔……唔……唔嗯……唔……”

    拼命将快要溢出的口水吞回,蔺钦澜面色殷红,眼神涣散。上官明月将绑着他腿的带绳解开,握着他的腰挺弄。

    蔺钦澜的穴肉几乎没有一刻放松力道,缠绵紧致地将上官明月缠住,他性器底部的羊眼圈仍旧没有弄下来,交合间痒得蔺钦澜拼命用那穴儿咬他吸他,但是无论他怎么用力,怎么使劲,终究还是越来越痒。

    蔺钦澜被他弄得哭了,虽然未大声嚎啕,但是如此刺激之下,泪水也滑落得很快。没有人受得住这样玩弄,何况蔺钦澜自认不是个性冷感的人。

    上官明月没有摸他的前面,硬生生将他肏射了一次。

    第7节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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