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8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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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男不听话,霸占! 作者:公子歌

    第88节

    钟鸣正在慌乱当中,一件衣服就将他整个罩住了,黑暗当中他被人架住了胳膊,踉踉跄跄地下了车子,他低头看着地面,只感觉一切都是乱的,有记者的呼喊声,有警察的阻止声,一切慌乱而颠倒,他茫然无措地被人拉着往前走,什么都看不见,只听见“咔嚓咔嚓”的拍照声,还有人大声含着让他们停下来接受访问。短短几十个台阶,钟鸣就出了一身汗,他踉踉跄跄,脚下一错就倒在了地上,手掌磕在台阶上,立即破了皮,他慌里慌张地爬起来,有人还紧紧按着他的头,把他掂了起来。

    最近很有感觉,自己都要掉眼泪,我想写杯具来着我保证我会写的很感人

    ☆、246 威胁

    这世界完全乱了套。钟鸣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过了那几十级台阶,他什么都看不到,周遭也乱糟糟的。他头上的衣裳忽然被扯了下来,突然而来的亮光让他一时睁不开眼睛,他挡着眼看了一下,看见他站在一间房子里,房间里除了一张桌子两个板凳,就只有一盏很亮的灯,周围的一面墙就是一扇大玻璃,可是什么都看不到,只有他自己的影子投射在里面。

    他也不敢坐,就在门口站着,身后的门忽然被打开,他扭过头,看见进来两个人,一男一女,他让到一边,结果那个女警官就说:“你也坐。”

    他这才在桌子的另一边坐了下来,那个女警官忽然笑了出来:“你别紧张,我们问什么就回答什么什么就行。”

    钟鸣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手有点发抖,他把手缩了回去,放在了桌子底下。

    “你跟凌志刚是什么关系?”

    “我是他认的弟弟。”

    没想到他这句话一说出来,那个男警官就笑了,十分不以为然,甚至有些轻蔑的意思,瞧了瞧桌子:“我让你老实交代,不是坐在这儿听你说屁话!”

    钟鸣脸一红,说:“我说的都是实话。”

    “那我问你。”那个女警官开口了:“你们怎么住在一起?”

    “我要上学,学校离他住的地方近,我是学文学创作的,觉得学校的宿舍不够安静,正好跟他很熟,我就住到了他家里,这也是近期的时候,没几个月。”钟鸣尽量保持了冷静,说:“你是农村来的吧,你母亲也是农民,是环卫部门的临时工,天差地别的两类人,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钟鸣一怔,想了想,觉得他说实话也无妨,于是就说:“我以前在金帝打工,碰见了凌哥在那儿过生日,彼此有缘分,就认识了。”

    “我也不跟你废话了,咱们开门见山,凌志刚跟你是包养与被包养的关系吧?”

    钟鸣脸一红,直勾勾地看着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嘴角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你觉得我们不调查个差不多会贸贸然抓你?”

    “不是。”钟鸣脸色一凛,坐正了身体:“人民警察也不能随便侮辱人。”

    那个男警察就笑了出来:“这么说,你觉得你跟凌志刚是情人关系是一种侮辱了?”

    钟鸣别过头去,没有说话。

    “喂,看着我。”那个男警官敲了敲桌子:“不要报什么侥幸心理,我们呢,叫你过来也不是想给你定罪,我们知道你身家清白,没什么案底,你只要老老实实地交代所有你知道的,关于凌志刚的事情,交代完了,我们自然会放了你。你是个演员吧?听说还是个大学生?前途无限好啊,这丑闻要是爆出来,对你没什么好处吧?刚才你也看见了,我们都尽量不让你曝光?为什么?因为我们也想尽可能保护每一个证人,每一个与这个案件有关联的人,我们知道你没干什么坏事,所以也尽量保护你。不过你也得尽力配合,你说对不对?”

    “我说的都是实话,我跟凌志刚就是兄弟,或者说是上下级的关系,不是你们说的那种。”

    那个女警官立即推来过一份文件:“你看看这个。”

    钟鸣拿过来一看,还没看清楚呢,那个女警官就解释说:“这是市中心你们居住的那个房子的房产证相关文件,我们就是在处理凌志刚的财产问题时发现了这个。你自己看看,那上头写的是不是你的名字,就在去年冬天,凌志刚把这套房子转移到你的名下。你知道这套房子值多少钱?”

    钟鸣抿了抿嘴巴:“我不知道这件事。”

    “不管你知不知道,这只说明一件事,就是你跟凌志刚的关系,不可能像你说的那样,应该更亲密,这套房子地处省城最繁华的地段,是市里的黄金地带,可是说寸金尺土,这一套房子,普通人奋斗几辈子也挣不过来,凌志刚肯送给你,说明你们的关系匪浅。”

    “他是个很仗义的人,给了我也不奇怪。”

    “可是我们怀疑这是凌志刚非法转移资产的方式之一,他可能就是用这个手段,转移了名下很大一部分财产。”

    “不可能”

    “凭着凌志刚的权势,他的财产绝对不是我们现在掌握的这些,肯定还有别的,你知道什么,我希望你都告诉我们。就算你跟他不是情人关系,但是住在一块,对他的生活多少也有些了解,有些事情你就算不全部知道,多少也掌握一点信息,你觉得你一味地说不知道,有用么?”

    那个女警官的语气渐渐凌厉了起来:“你不要吃够了苦头再来承认,何必呢?”

    “我确实什么都不知道,你们就是问我,我也还是这么回答,我不知道你们总不能让我胡编乱造,那不是犯法么?”

    那个男警官一下子站了起来,扭头对那个女的说:“你先出去,我来审。”

    钟鸣一下子紧张了起来,看见那个女警官一眼。女警官站了起来,说:“最后再问你一遍,你都知道些什么?”

    钟鸣低下头,默默地没有说话。

    那个女警官夹着资料就走了出去,将门牢牢地关上。

    那个男警官就在椅子上重新做了下来,噙着笑看着钟鸣:“你跟凌志刚在一块这么久,听说过我们一般都是怎么审讯的么?”

    钟鸣忽然想起了有一次他跟凌志刚被人跟踪,那是一个犯人的家属,追上他们说,说他们的儿子是被屈打成招的,说凌志刚他们非法审讯。钟鸣自己也知道,刑讯逼供是警局里常有的时候,这个世界的真实面,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干净善良。

    他握紧了拳头,说:“不知道,他工作上的事情从来不告诉我,我也不会问,你们都是怎么审讯的?”

    那个男警官就笑了出来,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他身边,趴在桌子上看着他,说:“这可是省城第一要案,我们既然决定要办,那就一定要查出一个结果。现在这样不痛不痒地给凌志刚判个罪,可不是我们想要的,也不是上头领导想要的。凌志刚是个人物,媒体都盯着,全国人民也都盯着,我们动不了他,可是你可就不一样了,平头老百姓一个,我们就是打死你,也没几个人知道,最多你家里人哭一哭,朋友们哀悼一下再不然,把你安个罪名往牢里头一放,大好青春可就没有了而且,老李头可有不少压抑的,想找宣泄宣泄欲望的不过我估计你也喜欢,你本来就是被人包养的嘛

    “你”

    那个男警官就笑了出来:“我也是第一年干审讯工作了,就是铁汉子也有招供的一天,我就是可怜你,你又是当演员的,受点伤可能就毁容了,干不了这行了。”那人说着,忽然一把抓住了他的头发,一下子将他按到了桌子上:“说,你跟凌志刚是不是情人关系,他都送过你什么?!”

    钟鸣喘着气挣扎了一下,可是没能撼动分毫,他用手撑着身体,说:“你敢动粗,我出去告你!”

    那个男警官就笑了出来:“你他妈也真天真,我敢这么做,还怕你告?你说不说?”

    钟鸣挣扎了一下,一下子就被甩了出去,他扑倒在地上,很快就又爬了起来,结果刚弓起身子,就被那个人踩住了腰,一下子就把他踩了下去:“知道我们刑讯都有什么招式么?”他说着就又笑了出来:“我给你讲个你可能喜欢的知道怎么坐酒瓶么?”

    钟鸣剧烈地挣扎了起来,那个人踩得更用力,大声说:“就是把啤酒瓶口对着你的肛门塞进去,有点罪犯连瓶身都能塞进去,可是拔不出来,脱肛了。”

    钟鸣浑身都在颤抖,眼泪漫了出来。

    他是真的有点害怕了,觉得很羞耻。

    ——咳咳,下一章刑讯有部分内容女生读了可能有点不适感,到时候可以跳读,自己都有点看不下去汗谁留言说要虐受来着,我要推脱责任

    ☆、247 审讯

    这时候房门忽然开了,又进来一个男人,个头比房间里这个稍微高一点,面色看上去也更凶恶一些,脖子上还挂着个牌子,上头写着姓名,问:“还没问出点结果来呢?”

    一开始那个警员有点不高兴,看了钟鸣一眼,说:“这小子玩花样,什么都不肯说。看来不给他点苦头不行。”

    刚进来那个高个子就在钟鸣跟前蹲了下来,看了看钟鸣的脸,脸色有点吃惊,抿了抿嘴唇说:“喲,长的真不赖啊。”

    另外那个就笑了:“一般人凌志刚哪能看上,是个演员呢。”

    蹲着的那个男人就笑着说:“演员心里素质都不错嘴硬可能是还不知道咱们审讯的具体步骤是什么”那人说着就捞起了钟鸣的头:“我们呢,也不是什么坏人,一般来说,还是秉承着尽量有话好好说的态度,这样咱们彼此都好过,我们又不是虐待狂,对不对?不过呢,要是对方不配合,我们这有任务在身,逼不得已也得使用点不太光彩的手段。至于什么手段,我觉得你应该不是很清楚,要不,我先给你讲讲?”

    钟鸣被按在地上动弹不得,只听那个人声音幽幽的,又带着不以为然的笑意:“其实沈俊也好,刑讯也罢,一般都不采用过于剧烈的刑法,而是针对每个人的生理特点,专挑犯人身上最敏感的、最脆弱和最富刺激性的部位用刑。你比如说对些女人,其中除了乳房之外,女性生殖器官是用刑最集中的部位,几乎一半妇刑都是这绝对是这一特殊部位进行的。出现这种现象的原因是不言自明的,由于生殖器官是女性最敏感的和最感珍惜的部位,对这一部位施刑,任何女人,尤其是未婚的年轻女性都难以忍受。不知道你有没有看过,在”中美合作所“特训班的审讯技术课中,刑讯的女犯是一项特殊的内容。其中有这样一个案例,被作为经验传授给学员:有一位名叫李萍的女谍报员,被捕后遭受了连续两天的酷刑拷问,但始终不肯招供,即使是剥光衣裤加以凌辱,也绝无屈服的表示。于是,打手们决定采用最严酷的刑法,对她的生殖器官施刑。他们用香烟头烫她的阴唇、用针刺她的阴蒂、将电视插入阴道中对她施用电刑。最后,当打手将一根烧得通红的铁棍捅入她的下身时,这位以顽强毅力忍受了众多酷刑的年轻姑娘,终于无法再坚持下去,被迫招出了口供。

    这个警官用的是一种讲故事的语气,可是钟鸣听了却有点不寒而粟,甚至有点恶心,不想再听下去,可是那个警官依然在继续,说:“还有一招我印象非常深刻的,叫老鼠钻洞将装着老鼠的大口瓶扣在女犯的阴道口,然后用火烧烤瓶子。为了躲避灼热,瓶内的老鼠便会连撕带咬地钻入女犯的阴道。这个方法我觉得用在男人身上也一样,只不过是换个部位要不,你先来试试,实验室的小白鼠行不行?”

    那人说着就往他的臀部看了一眼,意思不言而喻,钟鸣不说话,脸色通红,眼泪一直外头涌,他就硬憋着,不发出声来,可是他的恐惧还是显而易见的,他这个年纪的男孩子,到底没经历过什么风浪,那个警官就呵呵笑了出来,语气有些狰狞:“吓你呢,现在都什么社会了,谁还搞旧社会那一套。”他说着拍了拍钟鸣脸蛋:“行了,松开他吧。估计他明白咱们的意思了。”

    另外那个警官就松开了钟鸣,钟鸣一下子从地上爬了起来,身体微微颤抖,他是恐惧的,他怎么能不恐惧,他的生命甚至都有一种掌握在别人手里的感觉,最重要的好似他觉得很无力,没有人能够救他,没有人能过帮助他,他孤零零地一个人,面对着身手不凡又有足够审讯经验的警员,光是心理层面的攻击,已经让他快要崩溃,这是个很压抑的房间,刺眼的日光灯让他无所适从,他抹了一把眼睛,说:“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何必这么逼我。”

    “你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告诉你,我们掌握的证据已经很大充分了,你说或者不说,都不影响凌志刚的审判。”

    “既然这样,你们为什么还要审我?”

    刚进来那个立马没有了笑脸,眉头皱了起来:“怎么着,你还非要吃点苦头才服是不是,我看你年纪轻,想让你放松一下,怎么着,还不领情?”

    钟鸣红着眼睛,说:“我我没有不领情,可是你们让我说一些没有的东西,我不着调说什么。”

    “不知道说什么”那人往椅子上一坐,挥了挥手,示意让他坐下。钟鸣战战兢兢地走过去,对方就说:“我给你指点指点?”

    他说着,就推给他了一份文件。

    钟鸣拿起来一看,脸色就白了,立即把那份文件扔在了桌子上:“这些都不是真的,你们这是在陷害他!”

    那上头写着要他说曾亲耳听见了凌志刚的诸多罪行,有杀人的,有赌博的,还有走私,简直把他当成了陷害凌志刚的人证:“这都是你们胡编乱造的,你们想治他,就什么脏水都往他身上泼!”

    他的话音刚落,对面的那个警官一脚就踹在了桌子上,钟鸣连同那张桌子一块倒了下来,钟鸣的手被桌子的棱角一砸,立即叫了出来。

    “你他妈老老实实合作,什么苦都不用吃,犟什么犟?!”

    钟鸣又怕又疼,眼泪飚了出来,可是依然喊道:“你们这样,就害死他了,我不能说!”

    “为什么每个进来这里的人都非得用刑了才肯老实?”那个个高的警员摸了摸头发,看向了另一个:“要不,给他动点刑?”

    另一个警员就看向了钟鸣:“刚才我跟你说的那些刑罚呢,都是过去的老审讯方法,咱们现在当然不能这么审判,不过新时代有新审法,你比如说电击,可是说是各种酷刑中最“现代化”和最“科学”的一种,它的特点是可以造成受刑人极大的痛苦,这种痛苦与其它刑法造成的疼痛不同,是极其难以忍受的,即使是再坚强的人,在强烈电流的刺激下也会禁不住狂喊嘶叫。同时,电刑还可以造成受刑人神经系统的紊乱,使其不由自主地招供。一个人如果遭受两三次电刑,便会变得神情呆滞、反应迟钝,身心受到极大的摧残。另外,电刑还有一个最大的好处,就是可以持续进行,不会像有些酷刑那样,当痛苦达到极点时会产生麻木的感觉。当对受刑人反复施用电刑时,其痛苦程度将会一次比一次强烈,而且如果掌握得好,几时受刑人痛苦到难以忍受的地步,也绝不会昏迷过去,这对刑讯是十分有利的。而且这个又不会造成外部明显的伤痕,所以我们一直比较推荐,要不,给你试试?”

    钟鸣紧紧抿着嘴唇,额头上有汗珠子落下来,那个警员就笑了出来,看向另一个:“还挺有骨气的啊,有骨气,有骨气”那人说着说着,忽然一圈头锤在了钟鸣的肚子上,钟鸣闷哼一声,立即倒在地上,肚子忍不住地抽搐。

    那个人甩了甩手腕,说:“给你十分钟时间自己想想,地上有纸有笔,你照着抄就行。十分钟之后过来你还这样,吃的苦头可就不止是这么一点了。”

    审讯工作最重要的时间段有三个,其中第一个就是刚开始审讯的前十二个小时,这是个突破口,能突破就突破了,不能的话,就会拖上不短的一段时间,这是任何审讯的人员都不愿意看到的。

    那两个人说着就陆续走了出去,钟鸣趴在地上,半天没动弹。

    房间里这么安静,除了晃眼的灯光,什么都没有。他呆呆地睁着眼睛,看见他身边不远的地方,纸张和笔就散落在地上,他伸手就可以够得到。

    钟鸣“呜”一声,忽然哭了出来,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缩成一团。

    他不是那些视死如归的烈士,他也让没有吃过很多的哭,他还胆小怕死,他怕这些人真对他用刑,他会忍不住,做那个揭发凌志刚的人。用他的手,去抄写属于凌志刚的犯罪材料,送凌志刚不如刑场。

    那是多残忍,对他多残忍,对凌志刚多残忍。

    ——最近这几章读者没怎么样呢,我就总是掉眼泪了,这几章我写的很压抑很辛酸。最近剧情走向及原型,都是按照现实某些真实案例改写的,如有雷同,不是巧合。

    ☆、248 动刑

    他还在地上躺着的时候,房门就又被打开了,进来的那个高个噙着香烟,开口就问:“谢了没有?”

    钟鸣躺在地上不动弹,捂着肚子说:“我肚子疼。”

    “你再这么不合作,肚子疼的还在后头呢。”

    那人说着就将钟鸣从地上抓了起来,另外一个喝着矿泉水也走了进来。递给高个的一瓶,高个的没接,他就放到了一边:“还没照呢?”

    “我什么都不知道,没有什么好招的。”

    他的话刚落地,双手就被手铐犒赏了,钟鸣这一回反倒有了勇气,说:“你们这么对我,我出去找律师告你们。”

    对方根本不为所动,拉着他来到了墙角上,伸脚错开他的腿:“扎马步。”

    钟鸣不肯听他的话,对方抓着他的头发作势就要往墙上撞,钟鸣赶紧喊道:“我扎,我扎!”

    对方这才放开了他,他以蹲马步的姿势站在墙角,那两个警察反倒是不问他了,两个人把桌子和椅子扶起来,坐在那里聊天,是不是地还朝钟鸣这里看一眼。

    钟鸣意识到可能当初那个警察跟他说的那些酷刑都是吓唬他的,只是他们搞的心理战,毕竟这是新社会了,设呢么都讲究人道,太过分的事情,也只有乡下那些派出所可能会做得出来,这么大的一个警察局,又是在省城,不可能那么过分。他就松懈了一点,低下头,按着自己的双腿。

    可是他如今已经很少锻炼了,扎马步扎了十分钟左右,两条腿就有点算酸了,紧接着就是发抖,抑制不住地发抖,他刚想松懈一下,那两个看着对他漠不关心的警察就看了过来,恶狠狠地说:“叫你蹲马步呢,干嘛呢,想吃苦头是不是?”

    钟鸣只要咬牙撑着,对方就说:“你只要不说,你一直在那蹲马步,蹲到你受不了了想说为止。”

    钟鸣穿的是戏里面的冬袍,对方看着他笑道:“你看他这一身打扮,在蹲个马步,像不像电影里头的武林人士?”

    两个人闷声笑了出来,钟鸣脸上流出汗来,他实在支撑不住了,腿一软,就归到在地上,声音也有了哀求的意思:“我真不行了,站不住了,你们饶了我吧。”

    其中一个警察立马走过来,提着他的手铐就往上拽他,钟鸣的手腕被手铐勒出了红印子,那警察还不断地抖,他越是抖那手铐膜的越是厉害,一直抖到骨头都酥了,钟鸣才勉强站了起来。

    就这样来回折腾,他一撑不住对方就来抖他手腕上的手铐,钟鸣的手腕被磨的红肿,脸上脖子里全都是冷汗。那两个人也有点不耐烦了:“你到底说不说?”

    “我没有什么好说的,我不能冤枉好人。”

    “好人,凌志刚一个黑社会头头,多少丧尽天良的事情没干过,还好人?”

    “我看别跟他废话,难道你还想跟着他一直耗着?”高个那个说:“去厕所把那个拖把拿进来。”

    个头低一点那个看了钟鸣一眼就出去了,钟鸣瘫倒在墙角,靠在墙上,说:“我出去就告你们去,我都看见了,刚才那个人叫罗明,你叫高邮,你们非法刑讯,会坐牢的!”

    没想到他刚说完,那个叫罗明的就拿着一个拖把进来了,钟鸣以为要打他,立即躲到了墙角里,对方就笑了出来,说:“你看他那熊样,吓尿了吧?躺地上!”

    钟鸣躲着就是不肯听话,对方捞着他的脖子就把他按到了地上,用拖把棍按他的脚,按到他骨头受不了不停地叫,钟鸣一叫,他们就笑了,像看猴子一样,钟鸣哭着躺在地上,晃眼的日光灯照的他睁不开眼睛,对方又给了他一巴掌:“说不说?”

    钟鸣疼的整个精神都有点癫狂了,眯着泪眼喊道:“你们两个混蛋,都不得好死!你们有本事整死我整死我我都不说!”

    对方一听也火了,把他按到地上,脚朝天,伸手捞过胶布把他的嘴巴封住,拿了一瓶矿泉水,就把瓶口塞到他的鼻孔里往里头灌,钟鸣呛得扭成了一团,就感到手臂上忽然火辣辣地疼,罗明将烟头摁在他的手臂上。钟鸣的眼睛被泪水浸泡的什么都看不见了,只看到朦胧的一片光亮,他在似真似幻的视觉中,变得有些呆滞了。

    他不知道那两个是什么时候走的,等他回过神来,就发现自己跪在地上,房间里已经只有他一个人。

    罗明吐了一口,骂骂咧咧地提了提裤腰带:“看着弱不禁风,倒是挺硬气。”

    “他相好的命说不定就掌握在他手里呢,他不得嘴紧一点?”高邮抬头看见一个人走了过来,赶紧打了招呼,对方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皱着眉头问:“还没有一点进展?”

    罗明摇摇头,说:“打也打了,威胁也威胁了,就是不松口,可能这小子确实什么都不知道呢?”

    “那你们得抓紧啊,过了二十四小时,就得向上头申请材料了,不然就得放人。上头可是下了命令了,必须从他嘴里撬出点东西来。”

    罗明揉了揉头,回头看了高邮一眼:“要不,咱们再进去试试?”

    高邮吐了嘴里的烟,扭头就朝回走,罗明赶紧跟了上去。

    钟鸣被关押,凌家的人也第一时间得到了通知,凌云知道他们警局里头见不得人的事情,当初凌志刚当政的时候,警局里也没少刑讯逼供。刑讯逼供虽然是古时候留下的不够人道的封建糟粕,不过永远也剔除不了,因为有些罪犯确实不吃苦头是不会招的,这是世界各国都不得已的国情之一,虽然残酷,可是也合情合理,大家彼此心照不宣。

    她怕钟鸣吃不了审讯的苦,所以在第一时间找了律师,要求见钟鸣。

    她是当天夜里知道的,交涉了一夜,第二天天快亮的时候,警方终于允许律师进入探视,可是不准外人前往。凌云先去见了凌志刚,凌志刚的身份特殊,媒体都盯着,反而相对安全很多,一切都按司法程序来,没吃什么苦头,家属探视也是允许的。凌云其实犹豫了一下要不要告诉凌志刚钟鸣的事情,可是她想了想,怕扰乱了凌志刚的心绪,从而影响他在应对司法部门的盘问,想了想,还是决定暂时瞒下来,只是问凌志刚:“钟鸣是不是还在你们原来那个地方住着呢?”

    “我让他去剧组了,在我们那住着,身边没有人,我怕不安全他们找到他了?”

    “没有。”凌云咳了一声,说:“我就是怕警方发现他之后再从他嘴里套出什么话来。二哥,你仔细想想,你的事情,钟鸣知道多少?有没有什么内情他是知道的?”

    凌志刚摇摇头:“工作上的事情我从来不跟他讲,就是想保护他。你放心,他们应该短时间之内不会知道钟鸣跟我的关系,要找也照我以前那些女人知道我们关系的人没几个,陈文他们又都是硬汉子,讲义气,无缘无故不会提到钟鸣的。”

    “你仔细想想,真没有么?万一他们找到钟鸣,对他刑讯逼供,我可不觉得他能撑得住。”

    凌志刚的脸色一沉,沉默了半响:“确实没有。”

    凌云就站了起来,说:“你放心,家里人都在想办法呢,就算洗脱不了他们给你安的罪名,可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咱们大不了出点钱,总会有办法。”

    “凌云”凌志刚叫住她,嗓子一黯,说:“你找人看着点钟鸣,他要是有了事,你一定要包他。当哥的对你就这个要求。”

    凌云眼圈一红,点点头,头也不回地就走了,她走到外头,对苏律师说:“请您一定要把钟鸣保出来,另外,您替我带几句话给钟鸣。”

    凌云就把她的话跟苏律师讲了一遍,苏律师听了,点点头,说:“我尽力。”

    天色已经完全亮了,可是是沉沉的白,这是个阴雨天。苏律师跟着办案人员往里头走,走到审讯室跟前站住,他的眉头就站了起来,说:“你们对我的当事人用刑了?”

    办案人员冷着一张脸,说:“我只负责带你过来,具体的你自己进去问。”

    她说着就把房门打开了,苏律师走进去,眼光看向房间的角落,看见钟鸣满身水污地坐在椅子上,垂着头,头发被血和汗水沾的一绺一绺的,遮住了他半张脸。

    ☆、249 戒指

    苏律师动了丁,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工作人员就关上门,在走廊里站着。

    苏律师放下手里的公文包,走到钟鸣跟前,叫道:“钟鸣?”

    钟鸣动了一下,慢慢地抬起头来,目光有些呆滞。苏律师蹲下来,看着他说:“我是你的律师,来救你出去的,我是凌志刚找来的”

    “凌志刚”钟鸣眨了眨眼睛,他的双手被手铐拷着,忽然抬起来,捂住脸哭了出来,身体不住地颤抖。

    “你放心,他们对你刑讯逼供,我会都写在材料里。”

    钟鸣只是哭,深知似乎有点不清楚,也不知道他遭到了怎么的折磨,办案人员的审讯也很有特点,他们尽可能避免了造成外伤,却折磨的钟鸣筋疲力尽濒临崩溃了。他拍了拍钟鸣,说:“我这次过来时间有限,除了见见你,还有几句话要交代你,你要记住钟鸣”

    钟鸣睁开眼睛,看着苏律师。

    苏律师说:“你记住,不管他们怎么对你,不有利于凌志刚的,你都不要说,知道么?只要凌志刚没事,你也一定没事,知道么?”

    钟鸣的声音细如蚊蚁,说:“可是可是我太疼了,怕撑不住。”

    苏律师微微一黯,看着他面前这个单薄年轻的男生,半天没有说话,他站了起来,夹着公文包出来,看了旁边的工作人员一眼。

    他接这个案子,也是带了风险的,牵涉到政治这层水,他也没有十足的把把握,这种例子已经见怪不怪了。他能做的,就是尽量让钟鸣出来,二十四小时的限制令已经快到了,只要上头不下逮捕令,钟鸣就能获得暂时的自由。

    他刚过了拐角,罗明就从隔壁房间走了出来,紧跟着他的,还有那个中年男人,眉头一皱,说:“把刚才那个监控录像剪辑剪辑,给凌志刚送过去。”

    罗明一惊:“给他送过去?那他不得怒了?”

    “怒了也是困兽一个,他是干这行的,能不知道这一行水的深浅?不是说里头这个是他的小情人么,什么方法都得试试。”

    罗明摸了摸头,就进了房间里头。

    苏律师从警局出来直接就进了凌云的车里面,凌云问:“怎么样?”

    苏律师摇摇头:“受了不少折磨了,不过还撑得住,现在就等二十四小时的时限,到时候不出意外,应该能把他弄出来。”

    第88节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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