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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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您饶了我吧! 作者:炮姐

    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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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您饶了我吧!》作者:又鸡血了/炮姐

    文案:

    小混混许冲冲在一次打劫中学生李赛赛的行动中被李赛赛他爸李澈撞上,

    从此开始了他的不平凡人生。主角超萌,此文配角愣头秘书和女王老总也很有爱

    h写的很妙,剧情也很欢乐。

    主角:许冲冲,李澈配角:李赛赛 等

    被掺了东西。许冲冲这个念头一闪,

    马上意识又模糊了,瘫软在座位上。

    男人慢慢抱起他放置在自己的膝头,捧起了他的脸。

    许冲冲的整个人飘到了半空,眼前尽是各色光晕,

    恍惚中他看到李撤的脸就在自己对面他傻笑着伸出了舌头。

    有七八个男人的手下站在他们后面,看好戏上演。

    第1章

    初春的傍晚,小混混许冲冲埋伏在一所中学附近的小巷子里准备拦路抢劫。

    应该是在很久以后了,他突然想起这个散发着湿润的春天气息的傍晚,很是后悔。其一,团伙里的人人手一本黑社会专用的黄历,他嫌贵没买,结果没人告诉他那日不得抢劫,必遇魔星;其二,小太妹阿宝中午的时候明火执仗地勾引他,想破他的童子身,而自己实在是害怕会被她那对与身材极不匹配的豪乳憋死,装糊涂没有去。于是,唉。当然了,都是马后炮。

    只是那天他千不该万不该,把目标锁定在了李赛赛身上。不过话又说回来,谁让那小子穿着一身名牌运动服,连从头山寨到脚的许冲冲都看得出来是真的,还一副目中无人的死样子,不抢他抢谁呢?

    初三学生李赛赛当时身高已达一米七八,瞧着眼前还没自己高,身材娇小的劫道者,扑哧一声笑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黑社会?也太不靠谱了吧。然而还没等他跆拳道的架子摆利索了,身上已挨了人家闪电般的一拳一脚,然后就被死死地按在地上。

    “我操你爹的,还敢跟老子较劲,快他妈的把钱掏出来!”

    许冲冲一边骂一边腾出一只手去掏他的衣兜,突然间头上一疼,被人揪着头发薅了起来。他勉强转动脖子,看见一个穿黑色风衣的高大健壮的男人正对着他笑:“你不是要操他爹吗?我来了。”

    李赛赛记恨离婚的时候李澈不要他,时不时的跟他怄气,今天又被撞见了自己的窝囊样子,死活不跟他回家。李澈只得放开了许冲冲,低声下气地哄儿子。却不成想围上一群学生,闹闹哄哄的说:“叔叔这家伙可坏了,老抢我们,还打人,您快把他送派出所去吧。”

    李澈烦了,打开车门把儿子塞进去,回身逮住想溜的许冲冲,也一股脑地扔到后座上,开车离开了是非之地。

    到了个僻静的地界儿,李澈拿起手机,刚拨了个1,就被许冲冲抱住了胳膊。

    “大哥求您了,千万别报警,我家里还有七十多岁的老奶奶呢。”

    “哦?”李赛赛来精神了,“还有啥?按武打的规律,你应该还没说完呐。”

    许冲冲狠狠瞪了他一眼,转过头继续哀求李澈:“大哥,我还有个不满周岁的小女儿……”

    “什么?!”

    这回开口的是父子两人,由于他们的目光过于凶狠,许冲冲赶紧掏出自己的手机,按亮了屏保,果然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婆婆正抱着个婴儿冲着镜头微笑。天呐,李澈扶额,这什么世道啊?

    在李赛赛的强烈要求下,当然不排除李澈暗藏的一点八卦之心,父子二人决定押着小混混回家看看,他们就不信了,这个看上去不过十七八岁长得比大部分女生都更像个女生的少年,居然当爹了!

    车子驶进了l市最后一片老城区,李澈的心一点一点沉下去。二十年前,他就是从这里走出去的,如今,除了更加拥挤杂乱,没有什么变化。车实在开不进去了,父子二人跟着许冲冲深一脚浅一脚地来到一个乱糟糟的院落,照片上的老婆婆正费力地提着一桶脏水走出来,看见许冲冲,二话不说,放下桶扑上来就打。

    “你个小混球儿,不是说去给丫丫买奶粉吗?这都天黑了才回来,奶粉呢?”

    许冲冲抱着头挨打,并不躲,老婆婆突然看见站在后面的父子俩,停了手,有点惊恐地望着他们,说话声音都颤抖了:“这位先生,我家冲冲,又干坏事了?”

    “老奶奶,”倒是李赛赛镇定的开口了,“你别急,我们是他的朋友,只是来看看。”

    李澈摸摸儿子的头,老奶奶疑惑地打量着他们,这时屋里传来了孩子的哭声。

    昏黄的灯光下,一个看起来是那样瘦小的孩子在襁褓里大声的哭,老婆婆赶紧搂在怀里心疼的一边轻轻晃着一边哄。砰地一声,许冲冲摔了门出去,李澈赶紧跟到院子里拉住他。

    “去哪?”

    少年恶狠狠地抬头,窘迫,愤恨,无奈,倔强,漆黑的眸子里各种各样的情绪波光流转,李澈楞了下,松开手,任他去了。

    回去的路上李赛赛一言不发,他把自己口袋里许冲冲没能抢去的几百块钱都留给了他奶奶,心里还是堵得慌。

    “爸爸,”他终于忍不住开口,“那孩子是他们在街边捡的。可是我不明白,他们连养活自己都困难,为什么要孩子跟着受罪?明明可以送去福利院的吗?”

    李澈拍拍儿子的肩没有回答,脑海中浮现出少年的眼睛。他想自己可以理解,但无法解释给儿子。在那个少年身上,有当初自己的影子。

    第2章

    经过这件事以后,父子两个莫名亲近了许多,每个周五晚上不用李澈再去围追堵截,李赛赛都会自觉回他这来住。终于在一个周一的早晨,儿子临下车的时候忽然摸了摸爸爸的脸,故作轻松地说:“爸爸,其实没什么的,我没有你想象得那样在意。”

    李澈愣了几秒钟,明白了儿子的意思,打掉了李赛赛的手将人推了出去,心里乱哄哄的说不出悲喜,索性翻出墨镜戴上,开车走人。李赛赛的心里却如释重负,两年前他爸妈离婚的时候他就想说这些话,觉得有点对不起妈妈,现在看她再婚得很成功,越发理直气壮地觉得爸爸个真是幼稚又可怜的男人。

    如果李澈知道自己在儿子心中的形象如此不堪,绝对不会有心情在月桂酒吧一直逗留到午夜一群老友,酒喝得不多,他决定自己开车回去。刚推开酒吧的后门,就发现小街上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李澈最近工作很忙,有些日子没来酒吧一条街,不知道一个月以来总有人半夜拿着砖头砸车,越是好车砸的越凶,闹的大家的生意都冷清了不少,报警吧,警察说这城里有几个烧车的疯子还没逮着呢,砸车的先得往后靠靠。于是各家出两个保安组成了巡逻队,今天终于和砸车族交上火了。

    李澈靠在道边上观了会儿战,只见几个半大小子被保安连踢带骂地押着走了,他摇摇头来到自己的黑色奥迪车边上,得,后玻璃被拍出了一道道细密的纹路,不过还好,没碎。他在食指上悠闲地绕着自己的车钥匙,不紧不慢地说:“滚出来吧,人都走了。”片刻,车身和墙壁之间的阴影里,摇摇晃晃地站起个人来。

    昏暗的路灯下,两个人居然都在第一时间就认出了对方。李澈一言不发死盯着许冲冲看,那倒霉孩子抻抻被撕扯的惨不忍睹的上衣,结结巴巴地说:“大,大哥,您的车不是我砸的,我,我保证……”

    “哪辆车是你砸的呢?”

    “宝马,我只砸宝马。”

    李澈憋不住笑了,不知怎的突然心情大好。他坐进车里,打开副驾驶的门子示意对方进来,许冲冲知道自己不是对手,乖乖地上了车。车子驶出好远,他忍不住发问:“大哥,您要带我去哪啊?千万别送我去派出所。”

    “不会,你家里上有奶奶下有闺女,我这个人心软。”

    许冲冲松了口气,忽的又从座位上弹起来说:“大哥您不用送我回家,这麽晚了,我自己走就行。”

    这孩子也不知道是真傻还是装的,不过这并不重要,李澈眼角余光扫到他被打得开裂的嘴角,有一点血迹凝结在上面,他忍不住抬手轻轻的触碰,许冲冲“嘶”地吸了一口气。

    “你今年十几了?”李澈抽回了手,一边看路一边漫不经心地问。

    “十几?”许冲冲不满,“我都虚二十了。”

    “哦。”李澈无声的笑了。

    “你不能这副样子回去吓奶奶吧?”

    “当然,我每次打完架都不回家,实在没地方去医院外边的热力井盖儿上都能蹲一宿。”

    “行了,就别跟丐帮抢地盘儿了,去我家吧。”

    李澈觉得自己有点像大灰狼,而身边的小红帽半晌没言语,望着车窗外出神。就在李澈以为他睡着了的时候,他开口了。

    “我看到您从月桂出来,那里面全是男人,我知道。”

    李澈没说话,是无话可说不过,小红帽又说话了,依旧望着窗外。

    “大哥您家里有没有大浴缸,电影里那种。”

    揣摩了半天,李澈依然是满头雾水,老实回答:“有。”

    小红帽倏地转过头来,呲出一口小白牙:“大哥您以您儿子的健康起誓,不会欺负我。”他低头闻了闻自己的腋下,“我想泡个热水澡。”

    尽管有心理准备,许冲冲还是被李澈的家晃了眼。他站在门厅低头看看自己分不清颜色的帆布鞋,无助地望向李澈。那男人根本没看他,甩了鞋,脱下外套随手扔在沙发上,然后左拐右拐进了一扇门,不见了。

    李澈放好洗澡水出来,许冲冲还像刚来时一样戳在门口,躲避着李澈探询的目光,他转身要走,“我,我还是不打搅您了。”话音还未落地,已被人拦腰抄起,按到沙发上开始扒衣服。

    “你他妈混蛋!说好不欺负人的!我操你……”

    一个耳光重重抽在他脸上,李澈的膝盖压住他胸口。

    “以后只要听见你骂脏话,一句一个耳光。”

    “我操……”

    又被抽了一记,许冲冲两边脸颊火辣辣的疼,但他不敢开口了,三下五除二被剥了个精光。

    李澈将人夹在胳膊底下走进浴室,拧开喷头伸手试了试水温,然后将人强按到水流下冲洗。被呛地不住咳嗽的许冲冲在心里暗暗地骂个不休,却是再也不敢吐出一个脏字。奶奶,您老人家为什么给我取个这名字啊?被这个家伙像褪鸡毛一样的冲来冲去,真的很难受啊。

    涮的差不多了,李澈脱掉自己早已湿透的衣服,抱着被他大卫般的裸体惊的下巴几乎脱臼的许冲冲,迈进了大大的三角形的冲浪浴缸。

    第3章

    把许冲冲屁股朝上横放在自己腿上,李澈轻轻舒了口气。他很佩服自己,刚才双手胡噜过小红帽的乳头、屁股甚至小鸡鸡,头顶都烧起三昧真火了,下身楞憋着没竖起来,他妈的会不会作病啊?低头看看左边小屁股上一片触目的青紫,想是今天晚上被踢的,他起了坏心,轻轻地拧了一下,果然,小红帽一声惨叫,撅着屁股想跑,李澈死死地按住了,心里一爽,头顶的火灭了不少。

    “乖啊,给你揉揉。”

    李澈的大手即使在水流中,许冲冲仍然感觉到有些粗糙,但是这双手轻轻揉捏过的自己身体的每个部位,都发出一声声满足的叹息。当他终于发现自己像一只吃饱喝足晒阳阳的猪一样不停地哼哼时,李澈已经在给他捏脚了。

    “大哥,我,我洗好了。”许冲冲红着脸盯着浴室的墙壁,尽量忽略对方的身体。李澈大步迈出浴缸把自己胡乱擦干净,在腰间围上浴巾,然后将湿漉漉的小红帽拎了出来,用一块大浴巾将他裹得跟个蚕蛹似的,抱去了卧室。

    李澈耐心地用毛巾给许冲冲擦干了头发和耳朵,刚揭开他身上的大浴巾,白光一闪,人钻被子里去了。看到李澈要解腰间的浴巾,许冲冲指着他大叫:“你发过誓的!”那一副自以为凶巴巴的样子在李澈看来就像一只拿着根胡萝卜当枪使的小白兔,可笑又可爱。径自从抽屉里取了条内裤套上,李澈走了出去,一会儿手里拿着瓶按摩霜进来。

    许冲冲警惕地看着他,李澈把他的脑袋按在枕头上,掀开了被子,把按摩霜倒在手里,开始揉他身上的淤青。

    尽量小心着,那孩子还是疼的微微发抖。李澈在他屁股上那块最大的瘀伤上面挤了点霜体,一边用手指涂抹着一边说:“冲冲,咱们玩个小游戏吧,就不觉得疼了。”

    这是男人第一次叫他的名字,许冲冲有种奇异的感觉,好像他这样叫自己已经有好多年了,恍惚中,李澈用手指在他的伤处划了一下说:“猜,我写的是什么?”想也不想,许冲冲回答:“不知道!”

    “你上学第一天老师教的第一个拼音字母嘛,”李澈又划了一下,“猜。”

    暗骂了一句无聊,许冲冲懒洋洋地回答:“阿”。

    “发音不准,”李澈戳了一下他的头,“再来。”俯下身子用舌头在他的尾骨处缓缓地移动。许冲冲的脊柱瞬间变成了导火索,酥麻的感觉一路向上,他抬起头忍不住叫了出来:“啊!”

    李澈笑了,这次发音很标准。

    轻轻分开许冲冲的双腿,李澈在左腿内侧用舌尖轻轻勾勒,“这个呢?”

    “喔,喔。”

    右边。

    “哦,哦……”

    臀尖。

    “哥!哥!”

    “叫我作什么呢?”李澈笑语盈盈,他非常满意,这小子很有天份嘛,一点就透,简直举一反三。此时的许冲冲整个人化作一汪春水,那人其实早已停止了动作,他却还在一边“啊、喔、哦、哥”地乱叫,一边扭动着身子,在床单上摩擦他的前面。

    少年有丝绸般光滑的肌肤,李澈忍不住温柔地啃噬着他的肩胛,蜜糖的味道。他低低地一声叹息,雨后青草地的气息充盈着他的胸腔,他觉得自己要醉了,许冲冲却是要疯了,他把手伸到身下,去握自己肿胀的那只。

    突然就被翻了过来,许冲冲激灵一下从拼音字母的魔咒中惊醒,看到自己的小弟弟像一根粉红的小水萝卜傲然挺立,下一秒,被大灰狼含在口中。

    许冲冲把两只手臂都挡在脸上,哭泣着释放。李澈去浴室漱了口,绞了一条热毛巾回来给他轻轻擦拭干净。余韵未过,在热毛巾的刺激下许冲冲又绷紧了身体,“啊啊”叫了两声开始哭骂。

    “你混蛋,说话不算数……你就是西游记里的老妖精,说什么想吃想吃唐僧肉,其实就是想和唐僧干那事,你欺负人,一定会遭报应的……”

    李澈人生头一次被人骂的哭笑不得,他低头看看自己的莱卡内裤,被撑出的小帐篷都能让只兔子躲雨了,可是,你明明很舒服的,不舒服的人是我啊。他站在浴室的喷头下没撸几下就射了出来,把自己滚烫的额头抵上冰凉的瓷砖,想了想,抑制不住低低的笑出声来。

    许冲冲哭骂着渐渐睡去,与此同时,李赛赛在睡梦之中莫名地打了个喷嚏。

    第二天早晨李澈起床的时候,许冲冲还在熟睡。他坐在卫生间的马桶上抽了支烟然后洗漱的功夫,就听到大门“砰”的一声。忙不迭地跑到前厅一看,散落在地上的小家伙的衣服鞋袜都不见了,自己放在茶几上的手包拉链大开,翻开一看,大概两千多的现金,一张不剩。

    “小兔崽子,真是本性难移啊。”李澈看看表上班快来不及了,顾不上多想,赶紧换衣服去了。

    许冲冲在同伙那里躲了两天,想着那凶神那么有钱,应该不会为区区两千五百元钱追杀他,再说他又欺负了自己,哼,就当精神损失费了。

    揣着钱兴冲冲地回家,没进屋就“奶奶、奶奶”地欢叫,老太太上下打量打量,见人全须全尾的,放心地叹了口气,起身给他下面条去了。看着他头也不抬地吃下去一大碗,慈爱地摸摸他的头说:“冲冲,一会儿丫丫醒了,带她去打预防针吧,上次奶奶岁数大忘记了,今儿周六只有上午半天,过了就不给打了。”

    许冲冲抱着丫丫出门,小姑娘其实已经一岁多了,只是身体弱,看起来很小。她几天没有见到爸爸了,盯着许冲冲依依呀呀地说个没完,也听不明白她说什么,他“嗯嗯”地敷衍着出了院门,就看见凶神的儿子正在探头探脑地往里看,他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

    李赛赛其实纠结了好久才下决心过来,他实在是忘不了那个小女孩儿,时不时耳边就响起她的哭声。今儿个揣上了李澈给的这个月的零花钱,正想侦查一下那个黑社会在不在家,谁想被逮个正着。

    许冲冲看看只有李赛赛一个人,心里踏实了。走上前踢了踢对方的小腿肚子说:“干嘛来了?又想打架啊?”

    赛赛没有爸爸在身边,还真是有点怵头这个小混混,但是他一抬头突然看见了许冲冲身上的白色帽衫,惊讶地指着说:“你怎么会穿我的衣服?”

    那天临走的时候许冲冲见自己的上衣实在没法穿了,顺手拿了件衣架上的衣服,虽然有点大,但很精神,所以他一直穿着,没想到被正主儿一下子认出来了。

    “凭什么说是你的啊?穷人就不能穿这样的衣服啊?”许冲冲心虚,但嘴还硬。

    赛赛不说话,敲敲他的左胸,许冲冲费了半天劲念了出来:“慧远中学,lss”。

    “这是我学校足球队的常服诶。”

    小混混的脸红了。

    第4章

    关键时刻还是自己闺女贴心,小丫丫突然张开双手,骨碌骨碌转着小眼睛冲着李赛赛笑:“抱抱,抱……”

    李赛赛的小心灵像冰棍儿在三伏天的太阳下融化,接过花朵一样颤巍巍的小肉团儿,浑身荡漾着爱意,许冲冲就坡下驴,赶紧推着他说:“快走快走,防疫站要下班了!”

    两个人坐在一堆爸爸妈妈和爷爷奶奶之间,就像外星人一样被参观,许冲冲习以为常,李赛赛却有点毛毛的,故作镇定地逗着丫丫乐,突然又想起了衣服的事。

    “你还没说呢,这衣服咋回事?”

    即使低了头,赛赛还是看到了许冲冲通红的耳根。

    李赛赛同学连续三年考试总成绩全校第一,初中部的学生会主席,校足球队的队长以及数不清的各种荣誉光环,这就意味着,他智商很高。一个动不动就脸红的小混混,嘿嘿,赛赛心里冷笑:纸花猫!

    戳了戳许冲冲的肩膀,赛赛同学语气强硬:“问你话呢?快说!”

    许冲冲想打人,你奶奶的明明是你老爸耍流氓,现在却弄得老子抬不起头来,他猛地抬头,映入眼帘李赛赛那一张酷似凶神的脸,又泄气了,窝窝囊囊的回答:“前两天晚上砸车,又被你爸逮住了……”

    “然后呢?”

    “逮你家去了!”

    “再然后呢?”

    许冲冲不语,妈的父子两人一个赛一个的坏!话说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别怪我不客气!

    “唉,”他凑近李赛赛耳边,“你爸爸有病,你知道吗?”

    “哦?”赛赛很平静。

    “我觉得吧,你爸爸已经病入药膏儿了!”

    赛赛愣愣地看了得意洋洋的许冲冲几秒钟,忽然放声大笑,他把丫丫交给莫名其妙的许冲冲,捂着肚子就差满地打滚儿了,“冲冲,哎呦冲冲,你不让人活了!是病入膏肓吧!”

    病入药膏儿”后来成了李赛赛一辈子调戏他“后妈”的笑柄,每次提起,许冲冲都会绯红着他俊俏的小脸儿,委屈地看向李澈,于是李澈默许并鼓励儿子这种对长辈的不敬行为,当然,后话啊,后话。

    小丫丫又一次救了爸爸,轮到她打针了。两人手忙脚乱地哄着哇哇大哭的小姑娘出了门,许冲冲伤自尊了,闷头走,丫丫突然指着前方:“当当,当当。”小姑娘每次打完针,许冲冲都会带她来麦当劳喝几勺草莓奶昔安慰她,李赛赛想了想,跟了进去。

    利落的占了个座儿,李赛赛问:“吃什么?”

    许冲冲恶声恶气地说:“她要草莓奶昔,我要全家桶!”

    赛赛想说这里是麦当劳啊,看看对方的脸色,没敢,乖乖排队去了。

    许冲冲小心地让丫丫吮着小勺里的奶昔,赛赛小心地看着他的脸,鼓足勇气说:“那个,我爸爸是不是欺负你了?”

    “他敢!”许冲冲眉毛都立起来了,但赛赛觉得可信度不高。鉴于眼前这人的学识和智商,他觉得有必要动用当年他为了弄明白爸爸的问题从网上查的资料,虽然他很怕这人听不懂。

    “我爸爸是喜欢男人,那是性取向的问题,但那不是病。一百个男人里面,至少有百分之……”

    李赛赛掰开揉碎了给许冲冲上了二十多分钟的科普知识课,对方一面吃一面哄着丫丫玩儿,不置可否。他绝望地想爸爸我可是真努力了,怪你运气不好。突然间,许冲冲开口了。

    “那,咋才能知道自己到底是百分之几里的?”

    “那还不简单,比如我,一想到要跟男人亲嘴儿做那事就恶心的不行,那我肯定是大堆儿里的,如果你……”

    许冲冲猛地抱起丫丫疾走出门,李赛赛没瞧见他苍白的脸,当然也无法听到他的内心独白:“完了许冲冲,完了,你都被那人吃了小鸡鸡了不但没恶心,还舒服地哭出来了,你完了,你是小堆儿里的……”

    许冲冲不死心,他猫在哥们儿李晓的出租屋里看了一整宿的片子,男人和男人,男人和女人,甚至女人和女人,最后结果,没结果,他吐了。

    回家的路上,他拐进一家小卖部买烟,老板正死盯着电视看,叫他两声都不理,许冲冲也跟着看,于是就瞧见李赛赛他爸正对着记者的话筒巴拉巴拉说。十分钟过后他头痛欲裂的走出来,忘了买烟,却牢记了三件事:

    一.他们这片老城区,要拆迁了。

    二.负责拆迁重建工作的是君诚集团下属的君诚房地产公司。

    三.君诚房地产公司的老总叫李澈,就是李赛赛他爸。

    奶奶也看电视了,晚上愁得睡不着觉,因为据邻居讲,他们这十几平米的小屋,得给人房地产公司不少钱呢。再说,拆了以后住哪呢,这座城市已经没有平房可租了,楼房又怎么租得起,让这老少三代可咋好啊。

    冲冲扶着奶奶睡下,他轻轻抚着老人的背连声说:“没事,奶奶没事,我有办法,睡吧,睡吧。”

    奶奶一生孤苦无依,靠捡破烂儿为生。五十岁那年捡到了自己,六十八了自己又没心没肺地捡回了小丫丫。看着老人的白发,想想自己这些年干的勾当,许冲冲良心发现,哭了。

    末了,他抹干了眼泪,决定豁出去了。

    他妈的,李澈,哪怕你那东西硬起来比我胳膊还粗还长,老子也认了,能给奶奶和丫丫弄出套房子来,我就算被你插死,也认了。

    李澈其实并不想揽这个棘手的活儿,这片老城区人口密度太大,收入水平低,这就意味着即使政府补贴,还是挣不到什么钱,说不定还惹一身麻烦。但这是集团的决定,也就是说是方君诚的决定,李澈无条件服从。

    第5章

    二十年前方君诚把自己从深渊里拉出来,至今从未放手,无论遇到什么情况,无论使出什么手段,死活不让他后退哪怕半步,于是一路前行到现在。曾经一起混的伙伴,一个横死街头,两个在狱中服刑,剩下的不知所踪,只有他李澈,还过着有尊严的正常人的生活,都是因为方君诚。

    “咱们在开发区的生物制药园区市政府给了太大的优惠,所以这个忙是一定要帮他们。”方君诚递给李澈一杯水,微笑着说:“只是你要多操心了。”

    他是个看上去非常温和的男人,四十多岁,脸色有些苍白。只有李澈知道他温文尔雅的外表下有一颗多么强大的心。他放下水杯扣好门,轻轻把方君诚搂在怀里,柔声说:“不用解释,我明白。现在就是来跟你汇报我们接下来的计划。”

    方君诚摇头,解开李澈的扣子把耳朵贴上他结实的胸膛,倾听他强劲的心跳。自打两年前他突然发病,心脏里装了两个支架后,和李澈在一起时已经不再做激烈的性事,两人保持这个姿势好久,方君诚起身扣好李澈的扣子。

    “再找个人吧,刚三十七岁的男人就独守空房,我每天晚上想起你就觉得凄凉。”

    “别,”李澈忙摆手,“可别再逼着我结婚了,我已经对不起赛赛他妈了,可不想再害人。”

    方君诚笑,摸他的头,“谁让你找女人,我是说男人。喂,老实说,最近有没有中意的?”

    李澈的脑海里许冲冲的脸噌地蹦出来,他低着头小声说:“有一个,就是有点傻。”

    “傻不怕。当年你都傻出边儿了,还不是让我给调教出来了。”

    “那不一样。”李澈抓过对方的手边亲边说:“你是拿屁股调教我,而我现在是要调教他的屁股,两码事。”

    方君诚大笑,脸上有了点血色,李澈看的有点失神。

    “快走快走,”他拿起李澈的包,把他推出门。

    “等收拾好了,带来让我瞧瞧啊。”

    下面是新的:

    懵懂无知的小屁股此时正蹲在李澈家的车库外面,一边抽烟一边在地上画圈圈。今天风很大,吹乱了他新剪的头发,不过再乱也乱不过他的心。随着烟头儿的明明灭灭,前几天看过的片子里的镜头不断闪现,又想起惊鸿一瞥的李澈的下体,他觉得无论采取哪种姿势,自己都必死无疑。刚来时满腔的慷慨悲壮之情此时早已随风而去,剩下一副小心肝儿被自己脑补出的惨烈吓得乒乓乱跳。

    李澈和几个部门的经理开完会,又一起吃了饭,回家的时候大概九点。许冲冲小小的身影团在车库门前,在车灯的照射下慢慢站起身,挪着蹲麻的腿给李澈让路。李澈把车开进车库停好,心里略微有些明白他的来意,冷笑:“也就这麽大点儿出息了!”

    “大哥……”

    李澈没有理睬,进楼按开电梯,许冲冲在门即将关上的一刹那像张纸片飘进来,低着头递给他一个信封。

    “大哥,上次拿您的钱。对不起,我一时糊涂……

    李澈接过信封没说话,这时“叮”的一声电梯停了,他走出去掏钥匙开门,却发现许冲冲还跟在他身后。

    “还有什么事?”

    许冲冲低头不语。李澈开了门进去,眼瞅着就要被关外边了,他挤进了半个身子,还是垂着头,不说话。

    李澈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望着自己:“说话时要看着对方的眼睛,这是基本的礼貌。”

    只片刻,许冲冲还是垂下了眼帘,又长又密的睫毛如像蜂鸟的翅膀不易觉察地颤动着,脸涨得通红。

    “大哥,让我进去吧。”

    “进去做什么?”

    轻轻揪住李澈的西服下摆摇了摇,许冲冲艰难地回答:“洗澡,还有,上拼音课……”

    李澈猛地把人拽进来撞上门,黑暗中两个人的喘息声清晰可辨,他轻轻用手指刮了刮许冲冲的鼻梁,凑到他耳边哑声说:“傻小子,拼音课上一次就够了,下面可就全都是生理卫生课了。”

    感谢大家的鼓励和宽容,我觉得自己还是矫情了,抱拳!大家原谅则个。

    李澈一只手撑在门上,另一只手轻抚着许冲冲的腰,用舌尖去舔他的唇。许冲冲想这是要开始上课了吧?赶紧微张了嘴,然后有礼貌地直视对方的眼睛。

    即使没开灯,李澈还是感觉到了他楞头磕脑的眼神,恼怒地去啃咬他的下唇,许冲冲一声轻呼,李澈的舌头长驱直入,然后,就尝到了满口劣质烟草的味道。“啪”的亮了灯,许冲冲看到对方一边用手背抹嘴一边黑着个脸,严厉地质问:“你抽了多少烟?!”

    许冲冲嘟囔:“八九根儿吧……”

    李澈二话不说脱下西服砸在他头上,这时他的肚子里却又不合时宜地响起了“咕噜咕噜”的声音。李澈哭笑不得,又把衣服从他头上拿下来,叹了口气:“宝贝儿,这跟外边儿一共蹲了多长时间啊?”

    许冲冲在袖口里偷偷数了数手指,委屈地说:“四五个小时吧……”

    李澈揪着脖领子把傻小子拎进了浴室,翻出把新牙刷,又找了件赛赛的浴袍放在架子上,恨恨地使劲戳他的脑门:“你先把个人卫生问题给我解决了,咱再解决生理问题!”

    李澈从冰箱里翻出了一袋速冻饺子煮上,看着上下翻滚的水花突然觉得头大,这麽二的家伙等调教好了,自己的大限也该到了吧?

    浴室里的许冲冲也不好过,满口的牙都要刷掉了,还是不放心。咱这可是求人来了,还没让人尝着甜头呢,求人的话又怎么说得出口?又把浑身上下冲了个够,擦干净换上浴袍,下意识地看看左胸,没有某某学校之类的标记,这才放心地走出去。

    李澈正靠在冰箱上喝啤酒,虽然方君诚努力了这麽多年想让他跟自己一样喝红酒,他私底下还是觉得啤酒爽口。看到许冲冲赤着脚蹭过来,指了指餐桌上一大盘冒着热气的饺子,示意他坐下。尽管口水都要下来了,许冲冲可是没敢造次,恭恭敬敬地问李澈:“大哥,您先吃吧?”

    “不用,我吃过了。”李澈稍稍宽慰,觉得还不是无药可救。

    许冲冲是真饿了,闷头苦吃,连作料都没沾。等到盘中的饺子下去了大半,肚子有了底儿,忽然觉得不大对劲。那家伙,一直盯着自己的胸口看,看一会子喝一口啤酒,乐在其中的样子。

    偷偷瞄一眼自己的胸口,浴袍有点大,又只在腰间系着条带子,此刻领口大开,露出了大片粉红的肌肤,锁骨、胸肌(如果算有的话)一览无余,甚至两个小小的乳头也若隐若现。小心地放下筷子,抽出张纸巾擦了擦嘴,许冲冲咬了咬后槽牙,挑战自己的极限。

    “大哥,下酒菜还可口吧?”

    李澈一口啤酒差点没喷出来,心说行啊,不傻,那可别怪我不客气了。把餐桌上的盘子碗一应杂物挪走,两手掐着许冲冲的腰,把人抱上桌子坐好,缓缓把睡袍褪到肩膀以下,然后捏住了他的两只乳头。

    “告诉我,这是什么?”

    许冲冲抬头望向李澈,只觉那人的双眼像两个满含情欲的漩涡,直将自己的魂魄都要吸了进去。他的小脸散发着粉红色的光泽,雪白的牙齿咬着颜色更加鲜艳一点的嘴唇,低低的声音说:“乳头。”

    第6章

    李澈微笑着摇头,喝了一小口冰啤,低下头含住了其中一只。许冲冲被冰的上身一紧,随后啤酒和乳头都被对方吸了进去,他“嗯”地呻吟出来,不自禁地挺起胸膛去追随对方火热的口腔。李澈却突然松了口,抚摸着他的脖子让他向下看,“再想想,这里应该叫什么?书上的答案可不对。”

    望着比另一边涨大两三倍的红艳欲滴的乳头,许冲冲羞愧难当,可是另一只却在疯狂地叫嚣着“给他给他”,根本不受自己的控制。他两手撑在餐桌上,身体后仰,以为这样就可以不看李澈的眼睛,这样就可以说不要脸的话:“红樱桃,是大哥的小红樱桃……”

    “这还差不多,那你现在想我怎样做呢?”

    “大哥,请您快点吃,吃另一颗……”

    李澈望着自己在许冲冲胸前种出的两颗大小相等的红樱桃,心满意足的在双眼紧闭脸热的都可以烙饼的小脸上用舌尖划了个对勾儿。

    “这一章及格了啊,咱们继续。”

    许冲冲感觉自己被放躺在餐桌上,然后就没动静了,实在忍不住了偷偷睁开眼一看,李澈歪着头正冲着自己笑,话说这男人笑起来,还挺他娘的好看的。正分神,李澈轻轻挠了一下他的脚心,“冲冲同学,把腰带解开,让老师看看教具。”

    许冲冲两只手死死按在腰间不放,因为既然书上说的都不对,根据自己的学识和智商,他实在不知道自己的小鸡鸡还能起个什么比红樱桃更香艳的名字。

    “大哥,只是个普通的小弟弟而已,做不了教具的。”

    “哦,”李澈脱了上衣,又麻利的褪下裤子,抓起许冲冲的双手按在他身体两侧的桌子上,然后用自己的昂扬耐心地挑开了系的松松的浴袍带子。许冲冲猛地把脸扭向一边,该死啊该死,自己在浴室里到底是咋想的,为啥不穿内裤啊!

    捉住自己的去碰了碰许冲冲的,李澈让两个在外观和形状大小上有本质区别的同类打了个招呼,然后伏到许冲冲的身上说:“喂,看看我的可不可以做教具。”

    教具?你的家伙泡在福尔马林里可以上世博会替中国人扬威立腕去了,我的奶奶啊!许冲冲撇了撇嘴,眼泪都要下来了,屁股后面是一阵赛一阵的凉。

    吃还是不吃?这是个问题。睡去了。

    李澈拉过许冲冲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硬挺上,“说,这是什么?”

    “大鸡鸡。”许冲冲朴素地回答。

    又被拉过一只手握住他自己的半软。

    “小鸡鸡。”

    李澈捏了捏他的脸。“错!我的呢就是你以后快乐生活的大源泉,你的呢就是小源泉。”

    许冲冲眨巴眨巴眼睛,不解。

    “大哥,这快乐源泉都成我的了,您咋办?不是亏了吗?”

    李澈亲掉他睫毛上挂着的一点泪珠,把人翻过来跪趴在餐桌上,轻轻地掰开他的臀瓣仔细打量着,心不在焉地回答:“大哥是个商人,亏本买卖是不会做的。”说着,舌尖旋上了许冲冲紧闭的肛口,轻柔地开启。

    “不要!”许冲冲大叫,向前跪爬了半步,又被李澈钳着腰拉回来扣住。顾不上去拿润滑剂,李澈把手指伸进操作台上的香油瓶子里蘸了蘸,小心地探了进去。

    “啊!”许冲冲把头抵在桌子上,使劲扭动着小腰抗拒他的侵入。厨房温暖的橙黄色灯光本来就有促进食欲的作用,此时许冲冲雪白挺翘的小屁股跟随着纤细腰胯不停地扭动,嘴里大声地呻吟,李澈快要把持不住了,但又怕心急伤了他,只有加速了手指的抽插,直到许冲冲身子突然一抖,随即主动把小屁股向后噌了过来,一边使劲向李澈摇晃着一边哀叫:“大哥,啊!大哥!快点,快点啊!”

    相比之许冲冲初中时上的生理卫生课,李澈这课上的实在是太颠覆了。比如此刻,他一手揉捏着许冲冲的小红樱桃,另一只手的手指进入了他的花瓣,在花心里不停进出的同时,顶弄他娇弱敏感的花蕊,还时不时啃咬品尝他的两爿小白馒头。可怜的连女孩子的小手都未牵过的许冲冲被这些花样百出的新注释搞昏了头,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浪叫声已经大的让李澈抓狂了,只是凭着直觉混沌地渴望着,索取着,胡乱地大叫着:“大哥,不要教了!我都懂了!您快直接上体育课,出操吧!”

    真出操了许冲冲不干了,太疼。

    卧室的大床上,李澈刚进入了小半截,脸上就挨了许冲冲一拳。刚才还意乱情迷的乖学生,在疼痛的刺激下开始露出黑社会小混混的本来面目,手被按住了用脚踹,脚被压上了用嘴咬,嘴被堵上了,就只剩下哭,因为,李澈总好像比他多一只爪儿。

    李澈不管了。俗话说万事开头难,总得有第一次吧?谁那地方也不是天生干这个用的,而且凭他的经验和技巧,扩张做到这种程度,都“噗嗤、噗嗤”的了,应该不会受伤。因此任凭许冲冲哭爹骂娘,还时不时腾出手来在他的前胸后背脖子上乱抓乱挠,李澈一门心思地就是两个字:挺进!

    果然,过不多时,许冲冲不哭也不骂了,变成了大声的呻吟叫喊,张开双腿开始配合。李澈每撞一下,他就在李澈的屁股上狠掐一把,叫的就越爽。后来楞把李澈疼的受不了了,把人翻过去鼓捣。许冲冲从未被探索过的花心,肉棒火热,太销魂。李澈本想炫耀一下自己的持久能力,却很快就无法抑制地射了。他有些愧疚的抱起伏在床上微微发抖的许冲冲,那孩子搂着他的腰,把头死死地扎进他的怀里,轻轻的啜泣。李澈仔细一看,他身下的床单上,一片湿滑。

    其实吧,真相就是,真出操了,就没啥了。捂着屁屁跑……

    第二天清晨,李澈连冻带疼地醒过来,只见许冲冲抱着被子占据着大半个床,自己被挤到边边上,而且,身上除了一道道的抓痕就是一块块的青紫,他迷糊了一下差点以为自己被人强了。

    叹口气,他小心翼翼的分开许冲冲的双腿把手指伸进去轻轻地探了一下,放心地下床洗漱。一边艰难地对着镜子给后背上药,一边犯愁自己脸上的一小块儿青肿和脖子上的血痕,今天有个重要的多方协调会,市长都会出席,他有点害怕自己这幅样子会成为会议焦点。

    许冲冲无声的推门进来,身上仍穿着昨天晚上的那件浴袍。他一言不发的接过李澈手里的药瓶,抽了一根新棉签开始为他涂药。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尴尬,但是又有种莫名地安逸。

    “大哥,我想跟您说点事儿,您别骂我。”许冲冲鼓起勇气开口,心里忐忑。

    “不用说了。”李澈转过身,双臂抱在胸前。“以后每当生活中有困难发生,你都会选择用这种方式解决吗?”

    许冲冲明白他的意思,躲闪着李澈严厉的目光,怯怯地说:“我这是第一次,保证也是最后一次。大哥您别瞧不起我,我是个废物,可是”他快速的撩了李澈一眼又垂下眼帘,“我很干净,真的。”

    李澈把他的头揽在自己胸前,默默亲吻他的头顶。许冲冲深吸一口他身上香水和体味混合的成熟男性的气息,胸口有点堵,热热的,毛毛的,痒痒的感觉向四肢蔓延,他有种想到大街上去疯跑一下的冲动,迟疑片刻,环住了李澈的腰。

    快二十岁了,一咪咪幸福的感觉首次来敲门,许冲冲却并未察觉,因为,他们不熟。

    第7章

    关于老城区拆迁的多方协调会在君诚集团的总部会议室召开,结束后送市领导下楼的时候,方君诚经过李澈的身边,在他耳边低声说:“别下去了,在这里等我!”

    李澈知道不妙,指挥着工作人员赶快收拾起杯子、烟灰缸之类的,看看屋里没什么利器了,松了口气靠门边上候着。果然,方君诚一进门,卷起手中的文件就抽在他头上。

    “你早上出门没照镜子吗?这副样子还来开会!不知道给你的脸拍照的记者比给市长的还多吗?”

    李澈摸着头讪讪地笑:“不就一点小伤吗?我不小心撞门上了。”

    方君诚一把扯下了他毛衣的高领,指着一道道的抓痕“大热的天西服里面套高领毛衣,你当大家都是傻子啊?!”

    李澈求助地望向方君诚的秘书,跟了他十几年的老人儿了,早已幸灾乐祸地笑出声来,唯恐天下不乱。没办法,低头认错。

    “方总,别生气啊,只是个技术上的失误,失误……”

    方君诚见他狼狈的样子,也憋不住笑了,“李澈我跟你说啊,别以为你儿子都十五了我就不好意思打你了,你要是敢有损集团形象,我饶不了你。”

    李澈连连点头,贴着墙根儿落荒而逃。秘书爆笑,方君诚不解地看着他。

    “老大,你就不问问他让谁给挠的吗?”

    “切,”白了秘书一眼,“关我屁事。”

    秘书望天,嘀咕:“怎么有点酸啊?”

    方君诚踢了他一脚,“靠,活腻歪了?干活儿去!”

    一边等着电梯,方君诚一边琢磨:“妈的,何方神圣?连我都没给他留过那么多记号啊!”

    许冲冲带着奶奶去拆迁办按照市政府的优惠政策递交了特困申请,因为李澈提前交代过了,给了他们一套六十多平米的两室一厅,没用交钱。而且作为首批迁走的前十名住户,每家奖励了五千元钱。另外,李澈给了许冲冲自己家原来一套旧楼房的钥匙,让他们暂住。奶奶为这天上掉下来的好事高兴地一夜没合眼,许冲冲也没睡,心里也说不清是啥滋味,反正就是个乱。

    签合同那天,奶奶见到了李澈,从他手里接过了奖金,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直说感谢大恩人。李澈唬的赶紧也跪了下去,说这是我们该做的您可千万别这样。于是这感人一幕被随行的电视台记者拍下来放到了周五的晚间新闻里。李赛赛看完了说爸你们这不是拿冲冲奶奶作秀吗?

    李澈正在厨房里忙活,停下手想了想说:“有作秀的成分,不过爸爸那一跪可是真的发自内心,不要把我想的太不堪啊。”

    赛赛撇嘴笑,说周日全市初中组足球决赛,就在他们学校,问李澈能不能去助威。李澈为难,太忙了,尽量吧。

    “许冲冲可答应我去了啊,你不去别后悔。”

    李澈心虚,噌地从厨房里窜出来,紧张地问:“你为什么叫他去啊?你们啥时候成朋友了?”

    “我喜欢他啊,多单纯的孩子。”赛赛往沙发的角落挪了挪,“当然,不是你那种喜欢。”

    李澈摘下围裙扔到一边,盯着赛赛的脸:“你以为自己多大了,管你老爸的事?”赛赛低头不语。

    李澈知道自己儿子早熟,但他不希望赛赛成为和自己一样的人,很辛苦。这样一想突然觉得对许冲冲很不公平。一张白纸,瞬间就被自己用一种颜色涂满,再没有别的机会呈现出别样的风景,自己,是否很自私?

    许冲冲来的有点早,对着在场边热身的李赛赛举了举手中的丫丫打了个招呼,李赛赛跑过来,接过丫丫亲了一口,惹得观战的女孩子一片尖叫。

    许冲冲摇摇头抱着孩子退到看台上,好奇地四处打量。慧远中学是所谓的名校,和他没能毕业的普通中学没有可比性,他看着来来往往穿着统一校服的花朵一样的男孩女孩,没心没肺地想:“要是那天没碰到李家父子该有多好,自己还可以继续欺负这些小屁孩儿,抢他们充裕的零花钱。”

    正高兴着,手上一轻,丫丫被人抱了过去。

    是李澈。雪白的衬衣束在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裤里,领口松了两粒扣子,领带扯开了挂在脖子上,忙着哄有点怕生的丫丫,很自然地把自己的西服上衣和一瓶矿泉水递给许冲冲,并没有看他。

    李澈的腰臀和胸膛太……许冲冲抽干脑子也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只觉得腰软。

    谢天谢地,场上开哨了。

    李赛赛踢前锋,满场飞。丫丫认得他,每当他跑到这一侧,小姑娘就拍着手“格格”大笑,可爱极了。许冲冲被周围激动的人群感染,也看的很投入,突然间李赛赛被对方后卫粗暴地铲了个跟头,李澈还没反应呢,许冲冲手里的矿泉水瓶子早已飞进了场内,跟着就是一句国骂:“我操你……”

    后背阵阵发凉。战战兢兢地抬头,李澈正冷冷地注视着他。许冲冲懊恼地低下头,挣扎了片刻,紧闭了眼睛,抬起半边面颊缓缓地移向李澈,等着一记耳光。

    其实只有两三秒钟吧,许冲冲却觉得好久。一个轻柔地吻印上了他的脸庞,随即像清晨的第一滴露珠在阳光下蒸发,消失不见。不敢睁眼,许冲冲觉得耳朵也跟着失聪了,羞涩像水一样漫开,直至染红了他的指甲。

    李澈嘴角噙着半个微笑,不语。看着场上李赛赛爬起来,又像只小豹子一样地跑了开去。

    李赛赛洗完澡换好衣服来到车上,发现许冲冲精神状态不大好。用肩膀顶了顶他,“嘿,我赢球啦!你咋这副样子?”

    “哦,”偷偷瞄了眼李澈,“我身上没劲儿,可能病了。”

    “爸,快送冲冲上医院瞧瞧去吧?”

    “瞧你个头!都吃饭去!”李澈瞪了两人一眼,发动车子。

    去了一家有名的家常菜馆儿,特意给丫丫做了鸡蛋羹。不放心神思恍惚的许冲冲,李澈拿起小勺耐心地给她喂饭。赛赛饿了,吃了两碗米饭,一大盆水煮鱼,看许冲冲还在叼着筷子数米粒儿,赶紧接过了李澈的勺子,努努嘴:“爸,你给冲冲找份正经工作吧。看他闲的都傻了。”

    “周一去驾校学车,都联系好了。”李澈头也不抬地边吃边说。

    “大哥,我……”许冲冲眼睛有点湿,李赛赛用筷子敲他的头,“不用谢,吃饭!”

    赛赛快中考了,直接让李澈把自己送回了学校。抱着熟睡的丫丫下了车,没走两步许冲冲又返回来,李澈摇下车窗,默默地看着他。

    把丫丫交给奶奶,飞一样地跑出来,李澈的车已经不见了。许冲冲失望的一屁股坐在路边,把头深深地埋在膝盖上。

    许久,有车在他面前停下,抬起头,是熟悉的黑色奥迪。

    第1节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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