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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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九门]大爷我就看上你了 作者:羽飞飞

    第2节

    陈皮挑眉看他:“你应该知道,我不做小岛国的生意!但是,我知道那些人的地儿!”

    知道地儿就好办了,至少有地方可以查起。

    作者有话要说:  二月红:你瞎说个屁,什么你男人!

    张启山:(装傻充愣)嗯?

    二月红:再乱说话,封你的嘴!

    张启山:用嘴封吗?

    二月红:滚!

    胀气上:床上滚吗?

    二月红:………………………………我输了。

    ps:我们换个时间更吧,中午十二点好了,反正我放上来,你们有空再来看就好。最近几天暂时日更,后面再看我写的情况~

    ☆、第四章

    《[老九门]大爷我就看上你了》

    晋/江/独/家/连/载

    文/羽飞飞

    二月红醒来后,管事的便赶紧让人把准备好的面粉条下了锅,赶在他洗漱完毕,将面粉端上了桌。

    管事的领着二月红在饭桌前坐下后,还特别解释了遍,“二爷,你给试试看合不合你胃口?佛爷昨晚命人特意把厨师请来的,若是你吃着觉得不成,我再让厨师给你换一种做法。”

    二月红也没客气。在他记忆里,看到过这几个下人服侍他的画面,想必也不是第一回了。

    他拿勺子舀了口汤喝下,觉得味道确实不错。

    他之前曾去长沙演出过,也吃过那里的粉面。跟前这碗粉面不比当时那老摊子做得差。

    他吃了两口,都没见张启山的人影,就佯装无意地问了句,“佛爷呢?出门去了?”

    管事的只当他是平日里的询问,也没注意,就多说了句,“昨晚个交代完事情,就领着副官出门去了。听几个手下说是,抓到了个嫌疑犯。可能连夜审着呢。佛爷早让人带了话来,让您今儿想去哪儿,就让人陪着去走走。若是你想回府上一趟,我这就让人去给您备车?”

    二月红听着觉得不大对劲,当时副官曾说过看手法像是陈皮所为,那所谓的嫌疑犯难不成就是陈皮?

    这都审了一晚上了,还没审出个结果来?会不会连刑都动上了?

    他心底属于二月红的那记忆,就是引着他要去着急他那徒弟。

    他也顾不上多吃了,随意扒了几口,只说想回府上看看,就让管事的备了车,往红府而去。

    到了自己府上,他就把张家的人都打发了,自己慌里慌张地唤了管家来。

    管家本在后院做事,听到前院的人来报,说二爷回来了,正往正堂赶。

    在院子里,就和被二爷打发来叫人的下人碰上了。两人又急急忙忙地往前院赶去。

    一进那正堂,管家就迎上去,“老爷?”

    二月红也不废话,指着他就说,“管家,快些差人去西边码头打听打听,陈皮是不是让张启山的人带走了。再找几个人去局里疏通疏通,看看是不是有什么事儿?”

    这种事儿,管家也不是第一次做了。前几次,陈皮出了事儿,还都是他们家老爷差人去打听和疏通的。

    他领了差事,就走出去叫了人,丢了两袋大洋板子,让他们赶紧去打听事情。

    下人很快回来了,被管家领着往正堂里面走。

    二月红本端着一杯茶,却是没喝几口,思绪都落在了陈皮身上。这混小子从小就爱惹是生非,这次倒好,还跟命案都扯上关系了。

    看到下人走了上来,猛地将茶杯往桌上一搁,对那人问道,“什么情况?”

    下人站定在他跟前,弯着腰回话道,“小的去了一趟西边的码头,那边的伙计说,昨晚儿是张副官亲自去逮的人。本来陈皮不答应,就打起来了。后来张副官拿枪指着他脑袋,陈皮这才被带走了。”

    “那现在人在何处?”

    那下人支支吾吾地,“这、这小的还没打听到。”

    “没打听到?不在地牢里?”

    “我们去问了,地牢的人都说没看到这号人物。张副官的那些手下又各个嘴硬的很,怎么都不说。实在没处打听。”

    这是怎么回事?

    若人真是陈皮所杀,那将人关起来便是。现在找不到人又是如何?

    他让管家继续安排人打听,便独自回了房间。

    刚走到门口,就遇到了方才为他收拾好屋子的丫头。丫头看到他,很是欣喜,“老爷,你回来了?”

    他还在想着陈皮的事情,便只敷衍地点了点头,往房间里走去。

    他心里想着,该找个时机再去探探张启山的口风。可是,昨晚方才闹过别扭,而且他今日回家,便没打算再回张府。

    这事当真有些头疼。

    他正思考着,忽然一个身影走了进来。原来是那丫头,捧着一碗面,搁在了他跟前,笑嘻嘻地同他说道,“老爷,我看你有些不开心,就给你煮了碗面。”

    二月红望着那碗面,着实没什么胃口。本来早上吃的挺少,按照他平日的饭量,早饿了,可是他这会儿正烦着,压根就不想吃。

    丫头也不介意,直接在他跟前的椅子坐下,双手托腮,一脸笑容。“老爷,你不是说每次吃丫头煮的面,就会觉得很开心吗?你现在怎么不吃啊?”

    看着这人兴致勃勃的样子,二月红也不好扫她的兴,而且他确实是有些饿。

    他端起碗来,喝了口汤,味道当真不错。这阳春面竟然很是香甜,也不知道丫头是怎么煮的。

    他忍不住点头称赞,“嗯,很好吃!”

    丫头听言,很是欢喜,“我就知道老爷会喜欢。老爷,那你多吃些,若是不够,丫头再给你煮。”

    他看着手中捧着的大碗,咧嘴笑了,“丫头,这碗面分量已经很足了。你别以为我是猪,这怎么会不够?”

    丫头还是第一次听他们家老爷说自己是猪,这真是跟平日里的老爷好不一样。她咬着唇,乐滋滋的,“老爷,你今日真逗。”

    两人一人吃面一人笑,倒是聊得不亦乐乎。

    张启山穿着黑靴子踏入院子时,就看到了敞开着门的房间客厅里,那两人坐在桌前聊得非常欢喜。

    特别是某人,竟然露出那么甜腻的笑容!

    他的拳头不禁握紧,脖子上都冒出了青筋。

    原本双手捧着脸正认真和二月红聊天的丫头,刚巧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张启山,豁然起身,对着他鞠个躬,“佛爷!”

    二月红听言,转头,便看见那人一身军绿色长棉衣,身材很是魁梧,只是面色很是不好。双目犹如染了寒霜般阴冷。

    他拿着筷子的手微微颤了下,而后还是佯装淡然,继续吃面。

    丫头在红府也待了十几年了,自然明白张启山和他们家老爷的交情,近几年张启山对他所做的事情,他们也都看在眼里。

    因此,当张启山走过来后,丫头便识趣地退了下去。

    张启山压根就没听清丫头说了什么,他的眼神从头到尾都落在那人身上。看着他端起碗,看着他安详吃着面,看着他随意擦了擦嘴角。

    他在旁边的位置坐下,手肘搁在桌子上,慢慢松开了握紧的拳头,望着那大碗,询问道:“早上管家给你准备的早点不合胃口?”

    二月红听言呆了呆,方才回答,“不会。那粉面也挺好吃的。这阳春面是丫头煮的,也挺不错的。你要吃吗?我让丫头给你再煮一份?”

    张启山摇了摇头,“不用。我吃过了。”

    其实,他忙了一个晚上,连水都没多喝一口,更别说是吃饭了。只是听到他夸赞那丫头,他心里不爽快罢了。

    还吃什么面?他这会儿,只想吃人!

    二月红没看出他神色的异常,只当他是真的吃过了,自个儿将面吃完,便搁下碗,往里面走去,想换件衣裳。

    他刚一踏进里屋,就听到身后紧跟而来的脚步声。回过头,差点撞到那面无表情的张启山身上。

    “你出去外面待着,我换件衣服。”

    他将张启山往后推,却没推动。反被抓住了手腕,猛地往旁边拉,而后“嘭”的一声,被压在了木门之上。

    二月红只觉得后背一疼,就骂出了口,“你他妈不会轻一点!”

    话刚说完,嘴巴就被堵住了。

    张启山抓住了他的手腕,将其用力压在木门之上,俯身咬住了他的唇。

    二月红在脑子里骂了句,你妈,又占我便宜。这是属于他身体里那月钟君的心声。

    而属于二月红的那部分思想却懵了。

    他只感觉到紧贴着自己的嘴唇很是炙热,重重地碾过他的唇齿,有些疼,有些麻。

    慢慢的,那股强烈的暴戾之气散开了。一股温热的触觉传来。是舌头。

    张启山的舌头灵巧地撬开了他的牙关,胡乱地往里面窜入,缠着他的舌尖,拼命地吸允着。

    二月红想挣脱,用力地推了推他的胸膛,却终究抵不过他的力气。被他更加用力地压在墙上,探入了更深的地方。

    良久,他才嘬着他的唇,缓缓停了下来。

    二月红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说过不对我硬来!现在什么意思?”

    张启山的面色倒是缓和了不少,但是眼睛里仍旧透着寒光。“下次,别和那丫头走那么近。”

    “我府上的丫头,我怎么就不能走近了。你管的还真宽!”

    “我管的就是你。乖乖听话。要是再让我看到你对她露出那种笑容,我就让她永远在你跟前消失!”

    “你!”二月红气不过,甩手打了他一巴掌。

    张启山连躲都没躲,目光依旧坚定地落在他身上,“我说到做到!”说毕,又俯身,吻住了他的唇。

    “唔唔……你、你他妈轻点。唔唔唔……”

    作者有话要说:  说了用嘴封就是用嘴封,张大佛爷说到做到,23333~

    喂喂喂,默默飘过的那些,就不留个爪么,评论和点击完全不成比例啊…气死我明天少更!!!!!

    难道是不知道留什么言,这多简单!!你们就留:

    小飞飞,来让爷ua一个~

    小飞飞爷爱你~

    小飞飞快写快写快更快更…

    如果能留:“小飞飞你不更我也爱你”,那就更好了~

    ☆、第五章

    《[老九门]大爷我就看上你了》

    晋/江/独/家/连/载

    文/羽飞飞

    那天,张启山难得在红府陪着他吃了顿饭,也没把他逮回张府,而是将他直接送去了梨园。

    车到了梨园门口,张启山拉着他的手掌,心里不舍,面上却不能表露。

    “晚上,我让司机来接你。”

    二月红很是不耐烦地甩开他的手,心里嘀咕着,烦不烦啊?实在搞不懂他看上自己什么?

    “我自己可以回去,就几步路。”

    张启山心里不答应,却又不敢再和他硬来。今天被激得都做出格了,这会儿再闹个事,指不定得好几天没能看他有好脸色。

    他只能换个方式说,“最近锦城不太平,让人跟着你,我才放心。”

    二月红当真被饶过去了,关注点又落在了陈皮那事儿上。他掂量着问道:“是不是和陈皮有关?他真杀人了?”

    就知道他会问,张启山淡然看了他一眼,还是那句话,“这事你别管。”

    一听这话,二月红抬腿踹了他一脚,再不和他多说,直接推门下车去了。

    张启山坐在车里,望着他走远的背影,轻笑了声。觉得心里痒痒的。

    等实在看不到人了,他才侧过身,往后靠,“走!”

    司机一句话都没问,将车子往局里开去。

    张启山刚走进办公室,张副官就迎了上来。

    “佛爷,都查过了,陈皮说的是真的,除了罗庄主,和小岛国有经济往来的好几个大亨,都被他们盯上了。我已经派人守着他们了,一有动静,直接出手。”

    “之前交易的记录都查到了?”

    “只查到一部分,其他的还有待核实。不过陈皮说的没错,小岛国不仅看中古物,还把目光都放到一些特质材料上。比如,石油和钢铁之类的。仔细查了才知道,他们通过私底下的法子,从我们大陆掏走了不少好东西。陈皮有句话算说对了,如果不及时制止,终有一天,他们可以凭借这些东西反攻我们。”

    张启山自然明白其中的厉害之处。

    这小小的一个岛国,哪里有那么多商人整天盯着他们国家的资源不放,这当中肯定有什么诡计。

    如果处理不好,不仅是经济会被搞垮,包括其他各方面,都将被压倒。到时整个勒斯大陆的政|权就岌岌可危了。

    “小岛国的接洽人查的怎么样?”

    “根据陈皮提供的线索,只能查到,那人叫石宇健人,曾是小岛国的剑士。后来退役了,就开始经商。更深的,还没查到。”

    “继续查。这人敢公然到锦城和这些人接洽,肯定不简单。不管他的上头是谁,都要连根拔起。”

    “佛爷,还有一事,我觉得不对劲。”

    张启山抬头看他,听他继续说道:“今天,这石宇健人见了石油公司的老板后,立刻派了人前往邵阳。”

    “邵阳?”张启山疑惑,“去那地方做什么?那是勒斯大陆最贫困的地儿,那地方还有他想要的东西?”

    “所以,我才觉得十分可疑。已经派人跟着了,估计过两天就可以传回来消息。”

    “有消息立刻通知我。”

    张启山忽然想起被关起来的陈皮,转而问他,“陈皮怎么样?没闹事?”

    一提那陈皮,张副官就恨得牙痒痒的。“他能闹什么事,我们好吃好喝的供着他,他就跟大爷似的。”

    张启山笑问:“我看你对他意见倒是挺大的啊?他惹你了?”

    张副官狠狠地咬了咬牙,忽然很是憋屈地说,“佛爷,陈皮他,调戏我!”

    “调戏?”张启山笑得更甚,“原来,他好你这口?”

    张副官怒,“佛爷,你别拿我开玩笑!这次我是看你面子,下次它再对我动手动脚,我就毙了他!”

    张启山觉得有趣极了。他们这张副官一向冷漠淡然,竟然会让一个陈皮搞得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

    “成,他要再敢打你主意,你就揍他。”张启山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但是,记住,给他留条命,不然他师父非杀了我不可。”

    ……

    跟去邵阳的人,三天后才传了信回来。

    张副官拿到信,就火急火燎地往张启山的办公室奔走,“佛爷,有消息了。那些人竟然是冲着地下石油去的。”

    张启山闻言,讶然抬头,“地下石油?”

    张副官将信摊开在他面前,继续解释道:“去的人,跟了挺久,才从几个人口中问出点消息。那些小岛国的人不知道从哪里打探到,邵阳那地儿地底下有石油,正打算进行勘探。”

    “这地方有石油,勒斯政|府都没勘测到,他们怎么知道的?”

    张副官摇头表示不知,“去的人还探听到消息,说是那些人正打算把整片土地都买下来。如果土地使用权转移到他们手中,那这件事情就更加难办了。”

    张启山拿起那封信,仔仔细细地看了遍。而后,没有抬头地说道,“去准备,明天一早,我们立刻赶往邵阳。”

    张副官点头称是,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这两天,手头的事情一大堆,张启山都有两天没见到二月红了。这一趟赶往邵阳,又不知道得耽搁多久。

    他想了想,站起身,抓起椅子上挂着的长袍,就往外走。

    张副官刚想走进来,和他报告准备的事儿,差点撞上了他,“佛爷,你这是去哪儿啊?”

    “我去二爷那边一趟。”说毕,就犹如一阵风般席卷而过,消失了。

    这下午时刻,街上人多,绿皮车在街口徘徊了许久,还是没能挪动几丈。

    前面的司机正将头探出窗外,朝着外面叫嚷着,“没看到是佛爷的车,还不滚开!”

    街上的人听了更是慌乱,四散开往后退着,但人确实多,这条巷口又窄了些,人是退了,却更是乱了。

    坐在后座的张启山都可以外头有小孩子的哭声,心里莫名有些烦躁。

    他皱眉,冲前头的司机说道,“我在这下,你把车开到红府巷口等着。”

    “佛爷?”司机刚转过身,就见张大佛爷跳下了车,汇入人群中。

    既然佛爷都下了车,他也不急了,一点点往前挪着。

    张启山是真急着见二月红。那混账,自己没找他,他压根就想不起他。跟小时候完全不一个样。

    那小子小时候的样子,比现在可爱多了。

    红府老太爷还在的时候,他整日就跟着老太爷学唱戏。二月红这孩子平日里并不吵闹,他爹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但是,他本性里也贪玩。

    张启山最烦那些个唧唧哼哼的东西,但是他想看二月红,就只能去梨园呆着。躲在一旁,看老太爷狠狠地训练他。

    有次,他实在看不过去,就趁着老太爷休息的档口,拉着二月红那小子翻墙跑了。

    那时,正值冬天,河里都结了冰。

    他拉着他跑到河面上,用随身带的匕首,把冰面凿开了个洞,拿着鱼竿在上面钓鱼。

    鱼是没钓到,倒是下起了雪。

    鹅毛大雪徐徐飘落,把二月红的头发都染白了。

    那小子虽然长得和自己一样高,但是他长得瘦弱,没一会儿就冻得嘴唇发青,抖抖索索地问他,“大哥,什么时候有鱼吃?我好饿,还好冷。”

    其实,大人早说过那河里没什么鱼,他就是想拉着二月红一起玩。见他冷成那样,他干脆把鱼竿一丢,鱼也不钓了。拽着二月红跑到旁边一个破庙里,避雪。

    二月红身上的棉袄都湿透了,他就把他的棉袄扒下来,脱下自己身上穿着的皮衣,给他披上。

    “大哥,你不冷吗?”

    他吸了吸鼻子,佯装大人的口气,“我不冷,我身体比你强壮多了。你先坐着,我去给你弄点喝的来。”

    “大哥,大……”

    二月红话还没喊完,张启山就跑远了。他跑到街口,用银元买了一壶桂花酒,和一包糕点。

    他记得那小子最喜欢吃这些甜腻腻的东西了。

    而后,他又往庙里跑。路上不小心踩了雪,“碰”地一声,摔了个四脚朝天。

    那时,他就只觉得自己的屁股压根就不是自己的了。但他也没哼一声,爬起来,就继续往庙里跑。

    看到缩在火堆边的小子,笑得可乐呵,“我给你买了桂花糕。你不是最爱吃这东西?”

    二月红接过那包糕点,眼睛里都闪着亮光,“谢谢哥。”

    “吃吧。”

    他忍着屁股的疼,笑得更是开心。还顺手扒开那酒壶的盖子,递到他跟前,“喝口酒,暖暖身子。”

    二月红有些犹豫,“哥,我爹不让我喝酒。”

    “你爹现在又不在,你刚刚冻着了,喝点酒,对身体好。快喝!”他不由分说地将酒壶口对上二月红的嘴巴,微微抬着酒壶,往他嘴里灌了酒。

    其实,他们不止一次偷喝过酒。因此,喝上一口后,二月红就把什么训言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喝了酒吃了东西,身体跟着暖和起来了,人也开始犯困了。门外的大雪还在飘落,二月红往前靠在他肩上,“哥,我困。”

    张启山轻笑一声,揽住了他的肩膀,“那你睡一会儿吧,等雪小点了,我们再回家。”

    “那你待会叫我。”

    “嗯。睡吧。我看着你。”

    二月红听言一笑,伸手抱住了他的腰,闭目睡着了。

    那天下午,张启山挺直了腰板,让肩上的人好好睡了一觉。他自个儿,睁着眼睛,一会儿看跟前的人,一会儿望向门外的雪地。

    心里一点都不觉得冷。

    ……

    快走到红府时,天空忽然飘下了雪花。张启山呆呆地站在原地,仰头望着天空。

    又是一年冬天,下雪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过两章会开始有探险的内容,你们喜欢看恐怖一点的,还是不要太恐怖啊?

    ☆、第六章

    《[老九门]大爷我就看上你了》

    晋/江/独/家/连/载

    文/羽飞飞

    管家刚走出红府大门,就看到了站在雪地里一动不动的张启山,有些犹豫地叫了声,“佛爷?”

    张启山这才从回忆中抽回思绪,笑着打了招呼,“管家。”

    管家恭敬地走到他跟前,“佛爷,你这是来找我们老爷的?怎么站在外头呢?”

    他轻笑了声,不好意思多说自己在回忆往事,反问道:“二爷在家吗?”

    管家:“二爷中午出门去了,这会儿还没回来呢。要不,佛爷您到里头先坐会儿。或许快回来了。”

    “不在家?”张启山皱眉想着,“是上梨园去了?今晚还有场子吗?”

    “今个儿没安排场子,应当没在梨园。二爷没交代是去哪儿,所以我这也不太清楚。你看你还是先进来,不然衣服都要给弄湿了。”

    张启山急着找到二月红,倒是不太介意地拍了拍肩头的积雪,“不碍事。他既然不在府上,那我去其他地儿寻一寻。你且回去吧,不必招呼了。”

    管家也不敢多挽留,就站在原地,看着张启山转身往巷子口走去。他的头顶上还飘落了些许雪花,就跟冬日里的腊梅似的。

    司机早将车子开到了巷子口,张启山二话没说就坐了上去,“去酒楼。”

    “是!”

    张启山一连找了好几个地儿,都没见到二月红的身影,只能回张府。

    可是,他没在,回到张府也没意思。

    车子开到一半,张启山忽然冲司机说,“不回府了,去局里。”

    司机回了句“是”,就在前头掉了头,往局里开去。

    他刚下车,就看到张副官带着一队人马急冲冲地往外赶。看到他时,面露喜色,“佛爷,我正要命人去找你。”

    张启山看了身后的队伍一眼,“出什么事儿?”

    “佛爷,二爷跑到山庄去了,现在正要带陈皮走。那边来了电话,我刚要赶过去。”

    “二爷?他怎么知道那地方?”

    张副官摇头,“不清楚。”

    “先过去看看。”

    ……

    从陈皮被抓那天,二月红就一直暗地里命人找寻他的踪迹。但是张启山这人行事一向谨慎,压根就无缝可钻。

    他只能命人小心谨慎地跟着张副官,可张副官也不是省油的灯,那些人跟了他两天,也没发现什么。

    最后,还是他自己出马,趁着夜晚的掩护,跟着张副官,才找到了陈皮被关押的郊外山庄。

    那晚,张副官带着人马驻扎在山庄里,他也没敢轻举妄动。等到隔天,在外头守了许久,等着张副官离开后,找到了时机,才越墙而入。

    他找了好几个房间,最后在最里面的房间,找到了陈皮。

    他推开门的时候,陈皮还赖在床上,手上捧着一包花生,磕得正开心。双腿还翘得高高的,一副悠哉悠哉的模样。

    看到门口的二月红时,陈皮吓得胡乱吐出了嘴里叼着的花生壳,跳了起来,连鞋子都没来得及穿上,怯怯地叫了声:“师父?”

    见他安然无事,二月红倒是安心了。只是看他那吊儿郎当的样子,冷着脸问道:“你在这里做什么?”

    陈皮显得局促:“师父,我……”

    他早前就和张启山协商过,这事不能将他师父牵扯进来,他们都不愿意他有危险。因此,他也不敢多说。

    只是,他这犹豫不决的样子,倒是让二月红更加确定了,他必定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张启山为何抓你?”

    陈皮原本还想,难道是张启山让他师父来看他的,可现在听师父如此问道,心中自然明了了。

    他师父肯定是偷偷来寻他的。

    “师父,我也不知道。”

    二月红皱眉,冷眼看着他。陈皮被那冷如冰霜的神色所惊,偷偷地用脚趾甲抠着地板。

    该怎么说?

    反正他师父肯定不信他。那便不说了吧。他并不愿意让师父也跟着涉险。

    陈皮这孩子可是他一手带大的,二月红自然明白他的性格。若是他不说,就算他拿着刀架在他脖子上,他定然也不会说。

    他轻轻叹了口气,同他说道:“我们且先离开这里。”

    陈皮犹豫着,没往前。

    “怎么?”

    “师父,我是张启山请来的。他若是不放我,就算我现在跟你走,总有一天还会被带回来。陈皮不想拖累师父,师父你自己走吧。”

    二月红倒是不以为然,“为师的徒弟,岂是他想关就能关的?你跟我走便是。”

    “师父?”陈皮惊诧抬头。方才,师父说,他是他的徒弟?他竟然还愿认他?

    “你虽已被逐出师门,但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只要我仍在,定当要保你安全。我们快离开这里再说。”

    师父都这么说了,陈皮着实再找不到借口推脱。什么都没有师父对他的情谊重要。

    陈皮蹲下身,胡乱地从床铺底下抓住自己的布鞋套上,跟在二月红的身后,往外面走去。

    不巧,两人刚走到走廊的尽头,便和听到风声赶来的张启山迎面碰上了。

    二月红见来者是张启山,举手将陈皮挡在身后。

    他原以为免不了要打一架了。

    虽然以往,张启山对他总是很温柔,但两人若是真吵起来,也免不了以打架来宣泄。

    谁想,张启山只暼了陈皮一眼,而后眼神便落在了他身上。

    “只两日不见,你怎么瘦了?可是府上的厨师做菜不合你胃口?晚上同我回张府?我让厨师做你最爱的鱼。”

    二月红:“……”

    啊喂,不是该先打架吗?

    别说二月红,就连张副官和陈皮都愣了。现在是什么个情况?

    张启山完全忽视了那些人的惊讶神色,上前一步,虚揽着二月红的腰。

    “我都说了,这事儿你别参合。怎么还是跑来了?”

    二月红听言,终于能够义正言辞地呵斥:“我几次三番同你询问陈皮的下落,你不愿告知,我便只能自己查了。我倒要问你,你为何把我徒弟关起来?”

    “关?”张启山眉眼一挑,“我何时关过他?”

    二月红听言,倒是疑惑了,转头看向了陈皮。

    陈皮垂头,解释:“师父,方才我就说过了,是张启山请我来的。”

    他没有说是被抓的啊……

    二月红在心里骂了句,混账,竟然被这龟孙子坑了。他风风火火地跑来人家的地盘要人,感情这其中误会很深啊。

    他低垂着头,虽然觉得误会张启山是他的错,但他可不想这么孬种地认错。

    张启山瞧着他那眉眼纠结的模样,心中倒是乐开了花。

    自从他和二月红摊牌后,可是难得有这么一次,他在自己跟前低头做乖顺的样子。平日里,都是对他爱理不理,不然就恨不得甩他几巴掌。

    他低头靠近他,“先到里头坐会儿,你真想知道,我都告诉你便是。”

    二月红抬眸,竟然有些得理不饶人地说道,“你早当告诉我。若不是你对我有所隐瞒,我用得着如此费力寻找陈皮的下落。”

    还闹出这样的笑话……

    张启山轻笑一声,手掌终于落在了他腰间,“是我的错。”

    二月红轻哼了声,甩开他的手,兀自往里面走去。

    张启山嘴角上扬,紧跟了上去。身上的军绿色长款衣服,随着他的动作,潇洒飘扬。

    陈皮望着两人的背影,靠近张副官,用手背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嘻嘻地说道:“嘿,看看你们家佛爷,我师父就给了他那么一点好脸色,他至于乐成那样?不知道的,都以为他要赶上娶媳妇了!”

    说罢,并没有回应。陈皮转头,看向了面色严肃的张副官,“哑巴了?我和你说话呢!”

    张副官冷眼看着他,缓缓举起手,在自己的肩膀上轻轻拍了好几下。好似要将陈皮沾染在上面的皮屑都拍掉似的。

    而后,一句话没理他,直接朝着里面客厅走了进去。

    陈皮被气得咬牙切齿。

    片刻之后,他倒是重新笑开了,望着那恼人的背影,嘀咕了声:“瞧把你能耐的!有天,爷一定让你跪在我脚下求饶!”

    走进客厅,二月红毫不客气地在沙发坐下。张启山跟过去,紧挨着他坐着。

    二月红抬眸瞪了他一眼,往旁边稍微移开些。

    张启山刚想往他的方向挪屁股,就见他指着自己鼻子说道,“你再过来,我就走了!”

    这人真是,也不看看这么多人在场,他怎么就不觉得丢人啊?他月钟君都觉得要脸红了!

    这次,张启山倒是妥协了,只乖乖地坐在原位置上。

    待陈皮和张副官也走了进来,站在他们跟前后,他方才说道:“说吧。你们在密谋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张启山听言,抿了抿嘴,对陈皮抬了抬下巴,“你来说。”

    陈皮皱了皱眉,盯着他,也不敢说,前些日子不是说好了不把师父拉进来吗?

    最终,迫于他师父的威严,他只能将这段时间,他们在做的那些事情,从头到尾清清楚楚地交代一遍。

    因为陈皮只是交代了最初的消息来源,后头调查的事情,都是张副官在收集。

    张启山便又将他们调查到的内容都全盘托出。

    第2节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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