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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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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性]银国 作者:蓝色雨

    第5节

    太尉斜看了眼镜明笙素来英俊高傲的面孔下几分欣慰之色,唇角勾勒出一分笑意。

    “那我便看看三皇下殿下,能成长到如何地步。”

    ——

    缙云之上。

    三皇子低头看着桌上糕点,道:“镜明笙留下的?”

    沈回墨不知他为何这时叫了那人名字,心想可能是人不在叫“母后”也太别扭了,毕竟镜明笙那个人既不“母”,也万万让人想不到“后”字呢。

    “是的,说是你爱吃的。”

    “的确是我爱吃的点心。”他深深地敛下眉,眼中微光闪过。

    镜明笙,你倒真还记得我的爱好。

    第20章 ntr大手紧急的一炮

    皇上在避暑山庄终日沉溺荒淫之事,这头京城也好不了多少。清儿日日在各个大人之中走动,往往这头轿子刚下,那头帘子一开,屁股里水还没干就被人操进去了。

    状元郎因他叔叔御史之事被贬到一个穷乡僻壤的鬼地方当县令去了。榜眼大人趁着朝中无事回了家,他大哥大嫂的侄子也一岁多了,据说非常聪明,爹娘爷爷奶奶的张口就来。

    而探花郎那是风流得意,半个京城的小姐少妇都被他玩过了,跟串门一样曲径通幽。

    这日他照旧和王妃叙完旧,王妃在里头洗浴,外头王爷就走了进来。魏良成看到王爷也不急,反而眼中带着一波湖水,意味深长地看着他。

    王爷不想被人听到他声音,故走近了才在他耳边道:“王妃这两年眉目间愈发淫媚,果真是魏大人的功劳。”

    魏良成单手伸出,从王爷肩上溜下,抚摸过他大半个背,往腰侧一绕,陡然放在他腰上。

    这动作真是大不敬,就这一下就能定他的罪,但王爷目光幽深,唇瓣开合往前一凑咬着魏良成耳垂,呼吸划过半只耳朵,风声传入耳中。

    “魏大人,你是要以下犯上么?”

    门内传来王妃呼唤:“魏大人稍作休息,妾身略有疲惫,稍作歇息后再请大人作画。”

    魏良成轻笑了一下,将王爷拦腰抱起,往半人高的书桌上放下,一只手解开人裤头,在那微微挺立的物什上揉了一把。

    王爷仰着头无声叹息。

    两人本就是心照不宣,在一次酒宴上醉酒之后又互相安抚做了些轻狂之事。王爷根本不在意家眷给他带了绿帽子,他在这点上颇为开放,他在外头找人,他的王妃自然也能找。

    而想到他们夫妻两找的还是同一个,这刺激更深了几层。

    魏良成口中含着王爷的阳具吞吐了几下,凑到他面前对着他的眼睛道:“王爷可想知道,这让您的王妃欲仙欲死黯然销魂的东西,有多么有用?”

    要说魏良成这人抓人心的本事是一流的,他一句淫话,就让王爷浑身着起了火。

    王爷舔了舔唇,眼神直勾勾地看着他。

    “你是下定了决心要以下犯上了?”

    “下官只想让王爷尝到王妃一样的快乐,而且下官想,王妃后面那处再怎么好,也比不过王爷紧致的。”

    那是自然,王妃那处除了他,还有他名为夫君的王爷也要玩的,而他后面是真正的一次都没玩过,这紧度能一样么?

    王爷望着他的眼,好一会后才慢悠悠地打开两条大腿。

    “你要是弄疼了本王,本王要你的命。”

    魏良成毫不在乎地道:“要什么命,没让王爷爽到,下官就用后面那处让王爷爽。”

    “好,好!”

    王爷褪下裤子,保养得白皙光滑的大腿往桌子上一靠,微微抬臀,露出两瓣浑圆的屁股,和臀缝深处浅色的小洞。

    魏良成手指在洞口上来回抚摸,动作很是轻柔,让人受用。他摸了一会后才在王爷阳具上沾了点淫水涂抹上去,一根中指缓缓插入。

    那里实在是紧,才进去了指尖两边的肉就饶了上来。魏良成是风月场老手,一边抠挖内壁一边毫不退却地插到根部。

    “王爷你看看,您的小穴将下官的手指吃进去了呢?”

    两人说话都不敢大声,但丝毫没有转换阵地的念头。王爷低头一看自己那处果然将手指头吃得牢牢的,随着他一伸一缩洞口褶皱时开时合,他从来只在他人身上看过这等景色,没想到有朝一日他也能……

    王爷扭动翘臀,主动将穴送给指头操。

    魏良成笑了笑,将手指插到底部再一下子拔出来,王爷轻摇臀部,似很是不满。但接着他就没空想这些了。魏良成把脑袋凑上去,舌尖舔了几下就捅进了屁洞内。

    舌头不比指头,用口水湿润几下就插了进去,他舌头在洞内肆意舔舐,又缩回来吸他洞口,将王爷的魂都吸了出来。

    “王爷,两根了。”

    魏良成这人真是可恨,还故意报道数字,让王爷浑身骨头都酥麻了,睁大了眼就他人是怎么操弄他这个高高在上的王爷的。

    这时那头又是一声。

    “魏大人,你还在么?”

    魏良成吁了口气,声音清朗沉稳:“下官在。”

    他说话时,就又加了跟指头。三根手指其实有点痛,但王爷耳中听着他夫人和奸夫的对话,身子被奸夫给玩弄着,痛也化成了快感,恨不得此刻就抱着男人那孽根,一边应对他夫人的问话,一边将他插得淫水四溢。

    “大人再等一会,妾身再过一会就好了。”

    “王妃慢来。”魏良成解开裤头将王爷的手引到上头。

    “王爷,时间紧迫,还请王爷快快用力。”

    王爷气地斜了他一眼,握着男人的阳具,手指又是上下撸动又是左右旋转,还抠挖男人顶部穴孔。这景象刺激淫乱,魏良成也硬的很快,他突然起身,将王爷抱了下来。

    道:“王爷得罪了,您用舌头会更快一点。”

    王爷何曾受过这种凌辱,心头火热火热,身子软成一滩水,手指都颤抖起来,扶着男人的阳具一把吞进了口中。

    王爷的口舌功夫也是练过的,虽不是对男人,但总归有所成就,魏良成狠狠抽动了几下,好几口将囊袋都要送到王爷嘴里。

    这时王妃又道:“妾身起身了,等梳妆打扮好,就出来。”

    王妃梳妆打扮的时间魏良成和王爷两人都是摸得透透的,目光一对,不再二话。魏良成将人抱起,背对着放到桌子上,裤子也没时间脱,就直接捅了进去。

    王爷痛得咬了咬牙,又觉得浑身舒畅,后穴不断开合,肠肉咬紧阳具,往深处吸去。

    一室之内,只听得啪啪之声。魏良成扳开王爷两条腿,力气大得要将人捅穿了一般。又胡乱舔着他的脖颈,吸着他的汗渍。

    “王爷您把屁眼张大了好让下官捅到里头去。”

    王爷被他淫话刺激,双手朝后扳开两片臀部,将穴口拉大,回头就去吸男人的舌头。

    两人舌头交缠,越是紧迫情欲越是高潮。听到里头凳子响动了声音,两人皆知识王妃要穿外衣了。魏良成再无顾虑,将王爷牢牢摁在身子底下,在他身上又拧又亲,此此捅到最深处,终于出了精水。

    他此刻也顾不得王爷是否泄了,连忙将人塞到桌子底下,将衣服塞进去。他人稍稍整理了一下,做到帘子旁,一只手伸出,正好扶到王妃探出的纤纤玉手。

    他喉咙有点干,但说话却并无异样。

    “王妃,大人在前厅好像有事,不能让他等的太急了。”

    王妃心虚,立刻随他走出书房。丝毫不知道他的夫君,当今王爷正光着屁股坐在书桌底下,敞开了大腿后穴里一股股精水往外冒。

    第21章 小皇子的初精

    三皇子初精在十三岁一个春夏相交的的晚上。

    山上凉爽,他沉沉地做着梦,梦到了一件他自以为已经忘记了的事。

    那时他还在宫中,只有六岁,还没和镜明笙形成“母子”的关系。他宫殿里东西本来就少,陪他玩的人更没有,他一不小心就将一个宫女掉下的珠钗给捡到把玩了起来。现在想想一个宫女怎么会连掉了钗子都不知道,但他那是根本不知道这些。

    直到宫女在池子边上找到他,哭闹着说他偷了她的珠钗,还把莲贵妃也给引了过来。他最是害怕莲贵妃,父皇最多就不来看他,但莲贵妃会欺负他,会罚他不准吃饭,罚他在大冬天抄书。

    他百口莫辩,莲贵妃说他是“人赃并获”,无可抵赖。要把他关小黑屋,三天禁足。那小黑屋真的很可怕,只有鬼面獠牙的佛像(到底什么佛啊),喝水都是定时有人送的,地面又冷又硬,他一个人,实在可怕。宫里的宫女们虽然可怕,但一个人更可怕。

    这个时候,明贵妃来了。

    他只远远地见过明贵妃,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他。明贵妃和莲贵妃不同(性别就不同啊),长得非常英俊有男子汉气息。他挑高眉毛不知道为什么,什么都还没说,小皇子心里就怕怕了起来。

    “莲贵妃,你说三皇子偷了一个宫女的首饰?”

    莲贵妃长长的白袍拖在地上,脚下散落几多粉白的花,她姿态优美,容貌灿若红莲,本该是极美的一幅画,他却打了个冷战,连看都不敢看她。

    “是啊,大概是觉得好玩吧。但偷了就是偷了,三皇子身为皇家贵族,自当为天下人作楷模。小时不教,大了就教不了了。”

    “莲贵妃说的很对,只是我有一事不明。”

    “何事?”

    “这珠钗,三皇子是怎么偷到手的呢?她要是头上戴着,以小皇子的身高,如何偷得到手。要是不戴头上,莫非这么好看的钗子,还放在身上不用么?若真是如此,说不定是她自己不小心掉了,被三皇子减去了吧。”

    旁边跪着的小宫女连忙道:“这时奴婢进宫前我娘给我的,一直不舍得戴,因此都放在房中。”

    “你的房间在哪里?”

    “奴婢住在偏殿里。”

    “可有门?”

    “有。”

    “锁了?”

    “……奴婢记不得了。”

    “那好,那就先去看看那房门锁了没。”他话这么说着,等到小宫女站起身来一巴掌就甩了过去。

    镜明笙是男人的身材,手力极大,一下子就把人打趴下了。

    “你是什么东西!”他不待人反应过来,就接着一脚踹了过去,直把人踢得在地上滚了两圈。

    他厉声骂道:“你一个卑贱宫女,竟然敢诬陷皇子偷窃,罪该万死!”

    莲贵妃猛然上前一步,冷声道:“明贵妃这是何意?人赃并获,就算你觉得要查,也不能断言是她诬陷。”

    “莲贵妃,我这是在替你教训这个没好好学宫规的东西啊。”他气息平稳,轻蔑了看了下地上叫屈的人,不屑地看向湖面。

    “她是三皇子宫中的人,一切东西自然都是三皇子的,别说一个珠钗,就是命,也该为三殿下舍了。她只看到珠钗在殿下手中就大叫殿下偷窃,一不顾主子信誉,二以下犯上企图诬陷殿下。殿下要真偷了,自然要罚,但他要是没偷,那这小小宫女就是罪大恶极,诬陷伤害皇族是诛九族的罪。她既然敢这么大叫,想必也做足了这个准备了。”

    他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说的人心里一颤,小宫女只是受了莲贵妃一句命令,并非她的亲信,当即反口跪着哭了起来,连连说是她的错,是她没弄清楚,请殿下赎罪。

    莲贵妃气急败坏,知道今日是没结果了。

    镜明笙将珠钗接过,低头看了眼,直接往湖里扔了过去。

    “为这等俗物,脏了殿下的眼,实在可恶。三殿下,你若是喜欢这样子下贱的俗物,我能为你送上一箱。但可怕殿下沉迷其中,忘了世间其他的事。”

    那时的他简直可怕,明明帮了自己,却好像比莲贵妃还可怕。当晚他一边回忆着那人说话时的表情一边瑟瑟发抖直到睡着。后来他被送到镜明笙那里学习,更是花了好长时间才敢正视他。

    当时的自己,如何能想到,数年之后,他竟然想着这一幕,摸着滚烫硬胀的下体达到了第一次的高潮。

    镜明笙。

    三皇子对着窗外一轮明月无声地苦笑。

    我以为自己恨极了你,却正是没有爱何来的恨。

    是你自己招惹的我,莫怪我……

    第22章 莲贵妃淫乱后宫

    自上过寒冬之后,皇上的身体就好好坏坏反反复复,开春后长卧病榻,到了夏天更是东西都吃不下,形销骨立,老态龙钟。

    他原本就五十多岁了,因为之前保养的好,看起来丰润健康,但他多年荒淫,底子其实已经被掏空了。一病,看起来像是好不了的了。

    他病后,莲贵妃仍然是夜夜春宵好不快活,床上的人换了一个又是一个,今日左丞相携幼子前来,父子双飞共享天伦之乐。

    “娘亲的奶子,真好吃。”丞相二子乃莲贵妃入宫前所生,如今也十七岁了。莲贵妃生完他之后就拖着身子被皇上抢进了宫里,一入宫就是十七年。然而如今她都三十中了,仍然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这一手功夫也是了得。

    莲贵妃侧躺在床上,撩起上衫挺着胸脯将奶子凑到儿子面前。

    “好飞儿,你要喝奶就喝,娘亲有的是。”她这话说的还算怜爱,下一句就满是春情荡漾,淫秽不堪。

    “呀好飞儿你怎么能摸娘亲的小穴呢,手指扣进来了挖的娘亲的骚逼好爽啊……”

    丞相二公子一边吸着贵妃母亲的奶子,一边两根手指狠狠地操着十几年前把自己生出来的骚逼。他生得随父,手指粗长,不一会儿就抠得贵妃淫水横流,骚肉被挖得通红,被指甲磨过是又痛又痒,恨不得撅起屁股把穴操坏了才好。

    “骚货娘亲,快把你给孩儿生的这根大肉棒给舔硬了,让孩儿好操进娘亲的骚穴里。”

    少年的阳具颜色端正,龟头略弯,这也跟他爹一模一样,上头流了点淫水,看起来更是狰狞可怖,除此以外,还透着股腥臊的尿骚味,这味道刺激得贵妃娘娘两个血跟贪吃的小嘴一样一张一合,屁眼里肉就一圈一圈互相摩擦了起来。

    “好飞儿,娘亲给你添干净了。”贵妃娘娘连忙凑上脑袋将这根坏东西吞进嘴里。少年人毕竟受不住刺激,再加上贵妃娘娘媚眼如丝,淫贱挑逗地望着他,这人还是自己的亲娘,二公子嘶嘶抽气,将娘亲的脑袋往自己阳具撞。

    贵妃被撞得两眼冒星,还能有余力捏着儿子坚实而多肉的臀部,按摩着屁股肉让儿子能更舒服,更愉快地操他亲娘。

    丞相大人呵呵一笑,脱了裤子上前,将贵妃大人抱住,二话不说,扶着自己的亲兄弟直接往娘娘屁眼里塞进去。娘娘的屁眼是长年合不拢的,随便就能进去两根手指,但直接一根大阳具进来还是有点吃力。但娘娘生性淫贱,喜好别虐,这点骚肉被强迫推开,惹得骚屁眼痛得抽搐的疼只让她更加高兴,更加讨好地把屁股贴向大人的小腹,恨不得没有一丝缝隙地贴住,让她日日承受这屁眼被干得痛。

    “儿子,让你娘亲给你表演个骚穴喷泉。”他挥手退开儿子,从后头双手驾着贵妃的膝盖窝,把两腿打开,阴户朝外。

    “骚贵妃,快给你儿子表演一下你的绝技。”

    莲贵妃扭着屁股不依地骚叫:“大人真坏,骚货贵妃要是被儿子看到了喷水喷尿,哪里还有当娘的脸啊,只能被儿子当母狗操了~”

    丞相一巴掌甩在骚货开合的穴上。

    “你本不就是母狗?快点,发什么骚,儿子的鸡巴要是软下去了,你能负责么?”

    莲贵妃当着亲儿子的面被打,一时爽得嗷嗷叫,骚媚地盯着儿子的脸,吐出舌头舔着嘴唇,露出个淫贱的笑。

    “儿子不要生气,娘亲给你看,你看到娘亲喷水喷尿就知道娘亲有多骚了,以后日日来宫里操娘亲,娘亲的穴寂寞啊,新来的侍卫都不敢操娘亲,要是从前,就直接把娘亲推到假山上解开裤头就操进来了。”

    从前的那批侍卫不是升官了就是降职了,要是他们还在,她根本不用担心没得操。穿着半透明的长裙,扭着大屁股在他们面前走一遭,立马屁股被抱着拖进了山洞里,那些侍卫可凶了,操起来又狠又急,因为不能离开岗位太久,都是一个个轮流着来操的,一个操几十下射了,下一个再操个几十下,有时候她三个口子都被人占着,乳头上腋下脚上都是精水。走的时候浑身滑腻腻的,衣服都贴在了肉上,要不是披着外袍,就直接将浑身骚肉给宫里下贱的宫女奴才们也看到了。有时候最后一个还会将手绢塞进穴里堵住精水,让她没走几下就扶着廊柱奶子在柱子上磨蹭几下泄了。

    那手绢拿出来的时候都是男人精水和尿水的味道,她都不敢洗了,只能日日藏着床头闻着那臊味撅着大屁股给假阳具干,给笔筒干,给床柱干。

    骚贵妃穴收缩了两下,实在饿得很,不由求儿子:“好儿子过来让娘亲闻闻味道,好香啊好多淫水都浪费了让娘给你吸出来。”

    贵妃娘娘不吃着那物嘴里就索然无味,等吃到了梦味以求的东西,骚穴都高兴地颤抖了起来,扭着大屁股让两片阴唇互相抽打。她的大阴唇已经被人拉扯的又大又宽,不止能包裹着里面的骚穴还能互相撞击,两片阴唇发出啪啪的声音,穴一听到这声音就止不住地流水。

    “好儿子好儿子。”贵妃穴里痒,吐出阳具,从下往上看着儿子:“好孩儿你捏捏骚娘亲的阴蒂,对对,使劲点捏,啊哈……舒服,再捏重点!”

    二公子起初还不敢用力,结果被娘亲嫌弃不够重,气得他咬着牙发力,将阴蒂直接捏得肉往两边挤,中间的肉都粘合在了一起,差点把外面的皮都给挤破了。

    “哎呀痛啊,骚货好痛。大鸡吧儿子捏得好用力,把为娘给捏死了。对对,就是这样,娘亲骚,不重治不了娘亲的骚啊……”

    骚贵妃骚逼抽搐,忽然之间从骚穴中喷出一股晶莹水流。贵妃连忙大叫:“好儿子快接住,快尝尝味道,骚娘亲要给儿子洗脸啊啊哈……”

    她那一把果真足够洗脸,二公子把脑袋凑上去就感觉到一股冲击脸,张开嘴一喝,竟然还带着甜味。让他心里一个激动,立刻贴在娘的骚穴直接用舌头扫荡。

    “好儿子,对舔进去,啊上面的是尿控……儿子要舔的话尿控也给儿子舔,指头,指头不能进去啊哈!”

    尿孔那处是真的没开发过,但儿子要玩也没有办法。贵妃只好忍着痛,努力张大尿控,让儿子把小手指头给伸进去。

    那处非常酸胀,滋味和骚逼屁眼都不一样。小小的尿孔包裹住指头之后就酸得骚贵妃小腹搅动,一把尿意逼了上来。

    “好儿子,你缓缓,为娘要尿了啊。”

    二公子哪里敢放手,他两眼放光,又狠狠抽插了两下,拔出手指,指甲都掐进尿孔附件的骚肉里了,逼得贵妃哭泣般喘息了两下,尿孔张张合合,终于一股清黄色的液体也喷了出来。顿时贵妃宫殿里充满了一股下流的尿骚味。

    尿失禁和喷水的滋味又不一样,贵妃只觉得自己淫贱无比,当真是母狗行径,涂着丹蔻的指甲剥开小阴唇,长长的指甲狠狠地沿着一条线抠挖旋转,一边抖动着屁股一边哭喊。

    “要当母狗了当真只能当母狗了,以后没有人鸡巴操还能被狗鸡巴操,太爽了啊哈……”

    “操骚货娘亲,给儿子操是不是很爽?要是你爹爹在,是不是也要给他干?再给他给了儿子!”

    莲贵妃淫贱地舔着嘴唇笑:“要是自然,我爹爹要是在,我当然是会给他生儿子的,生一个好儿子。”

    儿子激动地恨不得把人也玩死:“生个儿子是不是还来玩你?”

    莲贵妃被玩得太过,嘤嘤啊啊地说不出话来了。

    丞相大人呵呵一笑,对儿子道:“看来这骚货的尿孔也可以开发,你多玩玩,指不定以后就可以操尿道了。”

    儿子自然应承。

    他们在贵妃床上待了一整个上午,将贵妃三个穴都喂饱了,人模人样地穿上衣服前还塞了一根毛笔粗大的棍子在贵妃的尿孔了,交代她说以后日日都要用这个东西捅尿孔,不够粗了再问他们要,保准将她的尿孔弄得跟骚屁眼一样可以操。

    贵妃年年一边心惊胆战地摸着自己被操肿的尿穴,心想以后怎么办呢难不成真的要被操么一边穴里吐着淫水残忍地将那棍子尽数捅进了尿孔。

    等到三人都餍足了,丞相才推到一旁,道:

    “皇上日益病重,太子之位悬而未决,朝中控不能安心。”

    “立则儿为太子以太师为首的一帮老头子都不肯答应,太尉也是呈中立立场。陛下一直未下诏书,本就名不正言不顺,现在他口不能言,手不能写,更是毫无凭据。”

    “太师太傅虽有官职却无实权,并不要紧,还是太尉。他要是肯点头,谁人还敢不应。”

    贵妃梳理着凌乱的发丝,全身赤裸却毫不在意。

    “问题就是如何打通太尉这一关,这些年你也不是不知道,哪里没讨好过他。”

    “人都是有弱点的,太尉大人也不能避免。不能从他身上动手,就从他的弱点上……”

    第23章 太尉和他夫人不得不说的

    窗外艳阳高照,床上人才挣扎着缓缓起来。

    他一动身子便酸痛无比,尤其是腰部,昨夜也是又被掐又被舔,他不消去看就知道新新旧旧的印记又在他身上染上了一层。后穴倒是还好,因那人只在里面出了一次,第二次非磨着他的乳头……他又不是女人,那么喜欢乳房的话,找个大胸的女人不就好了!

    萧长清一想起来就气得牙痒痒,自己一身皮肉虽说还算白皙滑腻,但毕竟老了,怎么比得过年轻小姑娘,不要老是折腾他!

    他好不容易起了床,整理打扮后才出门。客流芳是他和从前开始的几位好友聚会的地方,如今他们有的纵情山水间大江南北跑了个遍有的在书院里教书让那些风流才子见着了也不得不恭敬地叫一声先生,还有的竟然当了江湖大侠,满银国追缉江洋大盗,也是有趣。

    到头来,也就他一人,被困在这一方京城之内,绿瓦之下。

    多年好友自不必多言,互相讲述近日情形。萧长清最喜欢听他们讲坊间杂事,江湖逸闻,风光一时的名流才子又干了什么蠢事。他每次都能听得仰头大笑,当真是神清气爽,将一身子疲倦都驱走了。

    他走出客流芳时,早已有人等着他了。

    “太尉夫人,我家主子有请,有桩美事想与夫人商量。”

    “美事?何事?”

    那小厮微微一笑。

    “亲事。”

    ……

    萧长清回府时,太尉大人已经等着他了。他正看着萧长清写到一半的洛河水利灌输旱田的可行性研究,这两年洛河边上频发干旱,众大臣正在商讨解决之道,他回来和萧长清说了说,这个往昔才子已经在想法子了。

    “你写得很好。”太尉抬头,招了招手。

    “……”他虽然满心不愿,心想这是招狗么,但还是老老实实走了过去。他没有一官半职,就算想出来办法,也要有人在朝堂上提出并能力排众议执行。这些年他拿出了好多方案,为了能得到实施,早把脸扔到护城河下去了。

    太尉大人拍拍大腿:“坐。”

    “……”萧长清一步一挪慢悠悠地走近,不等太尉大人反应,啪的一巴掌打在了大人脸上。

    他打完还要怒喝一声:“不知羞耻!把腿并拢!”

    太尉大人深深吸了口气,才道:“你喝酒了?喝醉了?”

    “你胡说!”萧长清满面绯红,气急道:“我才没有喝醉!”

    醉鬼是永远不会承认自己喝醉了这个真理真是任何君子都逃不过。太尉大人拉着夫人的手,哄他道:“对,你没醉,给相公亲口。”

    喝醉了的太尉夫人眼看就是又一巴掌,被太尉大人截了下来,太尉大人握着夫人的手从他宽大的袖口里一点一点亲下去。萧长清浑身上下都是他留下的痕迹,手腕上一截更是,不知道的还以为被狗给啃了。新的痕迹带着口水覆盖在旧印记上,太尉大人亲了好一会才让萧长清使劲拉了老半天的手给缩了回去。

    萧公子激动地眼睛都红了:“你无耻!你下流!”

    太尉大人在心底深深地摇了摇头,心说你还不知道真正的下流是什么样子的呢。

    他双手在人肩膀上回来抚摸了两下,陡然间发力,萧长清只觉得胳膊一痛,膝盖被顶了顶,他人往前一倒,就背对着人被人卡在了书桌上。

    太尉将萧长清双手背于身后,用一根腰带系住,又顶着他膝盖不要他逃离。然后一双手慢斯条理地隔着裤子摸上了人下体 。

    萧长清面色一紧,两边耳朵猝然发红。

    太尉从身后紧紧地抱着他,一上一下不紧不慢地逗弄着他。

    “萧公子,你硬了。”

    他这一声萧公子将萧长清猛然拉回了二十几年前,那时他还是风流潇洒,名声享誉京城,而方裘真不过是刚入京城的乡下小子。那时他就是做错了,他就不该见他可怜将人请到家里,就应该看他没处可去,露宿街头!更不应该在中了春药后抵不住药性半推半就地敞开了大腿让人白白玩了他下体(就算只有阳具也不行!),就应该一巴掌打醒他让他有多远滚多远!

    萧长清越想越委屈,扭过头恨恨地看着他。

    方裘真目光一沉,在柱身上略重地捏了一把。

    萧长清顿时腰软了下去。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看人时是怎么样的表情。他当年在京城地位高贵,年纪又小,根本不懂世间险恶,连将一个素未谋面的外来小子引进家里时都是满目无邪,不带一点防备。在他们读书人看来是君子大度,在他们小人看来这就是愚蠢。

    你若没有那么愚蠢,又怎会惹来我这个祸害?

    “方裘真,别——”他哑着嗓子求道。

    方裘真对他身体的了解超过了他自己,随便被捏几下他就浑身发烫血液沸腾手脚无力。他甚至不能被他看着,只要被那双他永远看不懂的眼睛看着,自己就莫名的委屈,无端地就要发脾气,然后被哄,然后更委屈。

    有背君子风度,简直是小人行径!

    所以才讨厌他,总之就是他讨人厌。

    “萧公子,你看你这里,都软了呢。”方裘真贴着他耳朵说话,热气都呼进他耳朵里。萧长清打了个冷战,蠕动的后穴顺势将男人的手指吃了进去。

    “……不,不是我……”

    “对,不是你。”方裘真一边说着,将手指缓缓往里面送。

    “长清,你可喜欢?”

    从方太尉的视线,他的娘子后颈上染上的绯红一览无余。大片大片艳丽的红色从颈部延伸,落在衣领的深处终于是看不见了。

    但他几乎可以想象的到,这副身子是如何的媚态横生。

    “方裘真,方裘真。”萧长清扭过头,泫然欲泣。

    方太尉叹了口气,抽出手指,将硬了的物什缓慢而坚定地插入男人体内。

    “方裘真,方裘真!”男人一口一个他的名字。

    他喝醉了实在可爱,要是清醒时知道定然要羞得哭出来了。方大人无法,只好就这插入一半的姿势,举起人的腿,将人按在桌子上旋转了过来。

    “阿真!”萧长清一个吃痛,噙着泪,双手搂着男人的脖子半哭着喊道。

    他这一声更是年代久远,那是方裘真还装着一副初来乍到羞怯无助的好少年模样时的称呼。那时方裘真是尝足了甜味,和萧大公子同床共寝不说,更是在他人中春药时将人逼得无语凝咽,梗着嗓子喘息哭泣。

    “萧长清。”方裘真死死地盯着身下的人,目光中的残忍和掠夺毫无掩饰,足以让萧长清一睁开眼就将他相处了二十几年的人的真面目看清。

    然而萧长清此刻满目泪水,他紧紧咬着牙,努力地克制着自己不哭出来,哪里还顾得其他。

    方裘真这个人是很能忍的,他被召唤到京城,满京城达官贵人没有一个肯给他面子,但他依旧不惊不吵,最终赢来了萧公子的“善举”。初入仕途更是毫无根基,被众人排挤,全靠他自己隐忍多年,逆流而上,最终被先皇看中。

    而此刻他眼底阴暗的情绪只出现了倏忽一瞬,如昙花一现般消失了。

    再睁开眼时,他就是当今位高权重而公正大义的太尉大人。

    “长清,喜欢么?”他沿着下颚一路亲上去,将人眼底的泪水都吸了去,才转过一边亲吻着他柔软的耳垂,温柔地问他:“喜欢么?”

    身子的巨物捅得更深。

    萧长清发出一声惊喘,下意识地摇头。

    方大人只是重复地问。

    “喜欢么?长清。我的好娘子,喜欢么?”

    萧长清疯狂地摇了好一会头,才被迫点了点头。

    “喜欢?喜欢就要说啊。”

    方大人魔音催促终归还是有作用的。

    半响,萧长清带着浓浓的鼻音,委屈地道:“喜欢。”

    方太尉满足地抱着他的臀部一记捅穿重重媚肉让后穴痉挛着咬着阳物哭泣。

    “是喜欢这个么?”

    萧长清将脑袋抵在他肩膀上,抽噎着道:“喜欢。”

    他抚摸着臀部的手移到萧长清小腹前,惦着他沉甸甸的阳物,堵着他精孔,又问:“那我呢,喜欢么?”

    萧长清被干到浑身发软,搂着他跟受惊了的小兔子一般瑟瑟发抖,绝望似地大声地喊:“喜欢,喜欢!”

    方大人这时是真的满足地叹息了一声,柱身专往他敏感处擦过,手指又挠着他的阳具上的青筋和顶端小孔。

    萧长清口水流了他一肩膀,手指在他背上又抓又挠,最终大声喘息着射了出来。方裘真捏着他的下巴逼他张开嘴,再舔尽他口腔每个角落,过了一会后才施施然地在他体内射了精。

    第24章 大家吃,别客气

    入秋之后皇上的并仍无好转迹象,为向天祈福,各地开设祭坛,更有官员亲自下乡以向天请示自己的虔诚。正值稻谷成熟之际,朝廷也派人做了代表入乡劳作。

    这苦活总要挑年轻人干,一品二品的官员个个腰不好背不好腿不好,最后这个差事就落到了魏良成魏大人身上,同行的,还有一个尚书的二儿子。

    说是二儿子,其实是个双性人,他母亲是双性,身子长相都随他母亲,是又媚又艳,眼波路转不知道让多少过路的男人都想来一炮。但他性子也颇为野蛮,经常在饭馆酒店闹事,亏得他上头有个好爹爹,本事也不是什么特爱找大茬的主,总归是平平安安到了十七岁。

    入秋天还热,尤其是当头晒着太阳,热汗刷刷往下流。两人都只穿了比较简谱的紧身劲装,在稻田里和一群庄稼汉一起割稻。

    要说这尚书的儿子性子虽然跳脱,但竟然也是个心大的,一点都不觉得苦,甚至觉得蛮好玩的,从这头跳到那头,从那头又跳回来,来来回回割得没魏良成多,但也积累了一堆,已经远远超出魏良成想象。

    不过他毕竟年纪小还娇生惯养,一会儿工夫就累了,伸手抹着头上的汗,跟身边一心割稻的大哥说道:“这位大哥,我想喝水,还想洗把脸,哪里有水啊?”

    那大哥是今天一群人之中领头的,虎背熊腰愣头愣脑,看着眼前漂亮金贵的小少年额头落汗,衣服黏在身上的样子,吞了吞口水,道:“附近有条河,干净又清凉,可以去洗洗。”

    少年嘻嘻一笑,道:“好啊,那你带我去啊。”

    他还不忘记回头跟魏良成说:“魏大人,要不去洗洗脸,都黏糊糊的了。”

    魏良成也是许久没糟这么罪了,他哪里有心给皇上祈福,立即答应了。三人走了没一会,果然面前一条清澈见底的河流,岸边还有几个大石头,旁边几颗柳树能遮住一点光,很方便人坐。

    少年欢呼一声就直接跳进口里,不顾旁边还有人捧起水往脸上倒。他长的可爱性子也活跃,看起来的确很惹人喜欢。那汉子就直直地看着他,眼珠子都不转。

    魏良成默不作声地洗了把脸坐到石头上休息了一会。说到这石头,晒了一整天,表面也是滚烫滚烫的,坐下去,正搁着人下阴部,实在是有些……

    魏良成这边还没动静,那头小少爷就受不住了。他卷着裤脚曲着膝盖,将光着的脚丫子踩在石头上,撅起屁股让前头那块部分能别坐在石头上。但是他今天穿的少,被水一弄又湿了。丰满膨胀的阴户在裤子下若隐若现,仔细辩解甚至能看到中间一条缝被卡在裤子上,两片肉花左右摊开,正往外微微渗出点水来……

    那汉子就站在少年斜对面,他眼力好,一看就能……

    少年还是嬉笑着,不仅没好好坐好,反而挺着臀部,将阴户高高抬了起来。撒娇地道:“大哥,我这里好疼,石头烫得我好疼啊,里面的皮都红了。”

    那汉子想象着少年身子底下娇好的肉和烫的微微发红的阴部,下体慢慢支出一个帐篷来。

    “哥哥。”少年又撒娇道,媚眼如丝:“我想洗洗这里,你帮我盛点水来好不好。”

    那汉子哪里敢说不好,他找了个木头,中间盛点水小心翼翼地拿过来。少年就在他面前,咬着唇柔柔地看着他,一边慢慢地脱下裤子,露出两腿之间一个胀大的阴户,和正中间半盛开的娇花。

    “好哥哥~”他扭着身子,两只手扳开两瓣阴唇,道:“你往中间倒,这里热死了。”

    那花朵又艳又羞,往外小口小口吐着淫水,穴口堆积了一点小水泡,像是从里头挤出来的。

    汉子傻傻地倒水,那水的确清凉,浇在人火热的身子上,简直要酥了。

    “哈啊好哥哥,你慢点浇,穴儿受不住的。”那穴颤抖了几下就吐出大口的淫水,显然是被浇得坏了。

    “太凉了太凉了。”少年抬着屁股把穴儿扳开来,骚叫道:“哥哥你说给我吹吹,吹热了就不冷了。”

    汉子蹲下来把脸凑到那朵花面前。

    他是家中老大,也是村长,百亩田地他要负责日日劳作都没来得及娶媳妇,就去镇上的花楼玩过几次,但那里的人的穴哪里有少年的好看,漂亮得他都吞了好几口口水恨不得将之吞进肚子里去。

    他看到那穴上的肉果然都红了,连忙心疼地说:“我给你吹吹,不疼了啊。”说罢,就鼓起脸呼呼地吹气。

    少年哪里是真的要他吹气,但是大汉傻乎乎的模样也着实可爱,看着也很心疼自己,倒比那些枉作风流的书生有趣多了。他还没招惹过这种粗汉子,觉得他们又脏又俗,连给他穿鞋都不配。但这个男人看起来倒还顺眼,最重要的是,他的穴喜欢。

    才被吹了几下呢,里头的骚肉就互相挤压着要被男人捅了。平日里那些才子怎么哄着都不肯动点气来。

    “笨蛋哥哥。”他瞪了眼人,伸出一只手将人不敢妄动的手拉到自己穴上,带着他的手指往穴上抠。

    “你摸摸嘛,你把人家摸出水来了,人家才能给你操啊!”

    汉子手指一动,猛地抬头,满眼亮晶晶地看着少年,喜不自禁地道:“真的么?你愿意给我操?”他的心目中一个好端端人家的孩子给他操就是要做他媳妇的意思,但少年却是不懂。点点头,道:“对啊,衡儿你给操。”

    汉子激动地抱了把少年才肯低头去吸他的穴。

    远处魏良成背影越来越远,很快就不见人影了。少年笑了笑,也不去计较,他也熟知官场那一套,那人不来就不来,想来还要看他心情呢。

    “好哥哥,对,就是那,你把手指捅进去,我就能——啊,哥哥你的手指好粗捅的骚货穴儿都破了!”

    庄稼汉常年劳作的手指头自然又粗又长,将娇弱的少年捅得哭天叫地,两条腿勾着男人粗壮的腰,恨不得他现在就来捣他。说来也是怪,他平日就算爱玩也不会这么放荡,怎么今日遇上他就浑身软了呢?

    少年不作他想,他爹教他要即使行乐,他自十五岁起就是这么做的。他操过人,也被人操过,一个个都是他中意过的,但很快又腻了的。他想着自己反正不过是一时兴起,玩得开心就好,丝毫不知道自己后来因为这随意的想法吃了多少苦,流了多少眼泪发誓这辈子两个穴都只给他一个人操了,才让男人原谅他,才披上他最为厌恶的红绸子将自己嫁给这个汉子做媳妇。

    而如今他只在乎被男人操的爽不爽,不过男人那东西又大又硬,差点把他的穴都凿开了,哪里能操得他不爽。

    “好哥哥,好哥哥,你操的衡儿好爽,衡儿的穴是哥哥的了!”他情事里向来放得开,淫话一句接一句,都不知道有人全部当了真。

    “好衡儿,哥哥疼你。哥哥全部都给你,你想要什么哥哥都给你,衡儿这辈子都给哥哥操好不好?”

    “好,好,都给哥哥操,哥哥想操就操啊哈……”那汉子将脑袋都捅进了他子宫口,小少年被捅得浑身颤抖,淫水一把一把往外吐,光着个大白的屁股就被男人操得浪叫起来。

    “好,好。衡儿是好孩子,哥哥喜欢衡儿,好喜欢衡儿啊,衡儿做哥哥的媳妇好不好。衡儿给哥哥生大胖小子好不好?”

    衡儿不知道是被操的情到深处还是如何,搂着男人的脖子,舔着他的后颈,眯着眼流着口水一副被干惨了的样子,但还是娇哼着,甜蜜蜜地道:“好啊,衡儿给哥哥作娘子,衡儿给哥哥生儿子。哥哥继续操啊,今天就操出孩子来……”

    男人这下更用力了,简直是把心肝都献出来一样抱着少年的屁股操,还将人压在草地上吃他的嘴,吸他的奶头。

    两人颠鸾倒凤,都不知两人的命运就此相连,而后一长段时间,却要各自伤心,为情所困。

    一泼寂静山泉旁,魏良成慢悠悠地脱下衣服,蹲下身子,将自己的下体露了出来,之间一团黑色毛发中,沉睡中仍显威力的性器之下,一朵紧紧闭合的花朵被烫得有些发红,幸好它还从来没有被使用过,两片大阴唇护得很好。他慢斯条理地用手帕沾了水打湿了擦了擦,确定没有异样了,才重新穿上裤子。

    第25章 皇上驾崩

    因为这点屁大的小事,皇上能病好是没可能的,或者说,只要莲贵妃不想让他病好,他自然是只能终日倒在病榻上,别说操人了,就是说话,都说不好了。

    他到了这个时候似乎终于有些清醒过来了,他身边的人都被掌控在莲贵妃手上,而他后宫之中唯一一个厌恶又信任的人却始终到不了他面前。他不信镜明笙会不肯见他,就凭着他还是皇帝,镜明笙就不得不来见他。

    只能说,人到死前方清明。

    到了第二年开春,他的身子终于是要熬不过去了。事实上,莲贵妃吊着他也不过是为了能让他下个诏书,但他既然不肯写,再留着也没什么用了。

    然而,令人惊讶的是,开春之际,朝中一连发生几件大事,样样都直逼莲贵妃党羽。皇上病重,老摄政王监国,太尉丞相辅助。帝都守卫军和暗监察使几乎都掌控在太尉手上,只要他拿得出证据那几乎就不能翻盘了。而近几个月,他竟然一下子将左丞相一派人都抓在了手心,起因不过是三年前洪荒灾害的吞银事件,三年前不说,一年前也不说,非要等到这个时候说。

    两帮人相互僵持,使得莲贵妃也举步维艰,不敢妄自大动。到了四月,大将军回朝。

    大将军在边境五年,声名传遍各国,在国内更是被传得犹如天神天将一般,坊间还有他的画像挂件卖,说是买回去了能镇宅驱邪。总之,他的声望和兵权加在一起,就算他想篡夺皇位都不是不可能的。

    他要带着一小队人马回朝的消息一出,左丞相就立刻到宫中和莲贵妃谋划。

    “他若是有什么动静,恐怕对我们不利,不如趁着他还在路上就将他——”他在脖子上一抹做出个杀的动作。

    莲贵妃近日心浮气躁,听他这么说直接将桌子上的茶杯抖到人脸上,茶水顺着他脸流了一地。

    “你说的什么胡话!你说要动太尉我没意见,你还敢狗胆包天动大将军!”她目光尖锐,神情冷峻,竟逼得丞相不得不低头。

    莲贵妃这才敛了敛宫装,恢复了往日几分镇定:“大将军是我银国守护之神,他在,我银国纵使再乱也无存亡之忧。他亡,我银国再富饶强健也难堪众国齐攻。这等蠢话,不要让我再听到了。”

    左丞相悻悻退去。

    第5节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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