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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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我虐死的贱受重生了 作者:三唐海

    第10节

    盛母笑了,“你是个孝顺的好孩子,还很聪明,大学里的学分都拿到了,比同届的同学都快了一年,接下来是不是准备工作了?”

    “嗯。”方天晓又低下头,“已经在实习了,毕业证也很快就能拿到了。”

    “其实a市很小,这里的家长老想着让孩子以后在本地工作,这么一代代的,却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大。”盛母从自己的包里抽出一张纸放到桌上,“这家店铺的位置我都选好了,人流量大,很适合开小吃店,当然我也不是开善堂的,总不能白送,租金就按市价的一半来算吧……只不过,你要是接下了,能不能答应阿姨一个小小的请求呢?”

    方天晓捏紧那张纸,他确实需要这个,姑姑从小抚育他长大,虽然有儿子,也表示不要他赡养,但是……这家店铺的位置太黄金地段了,只要有一点手艺都不至于回不了本,如果租金减半的话,但凡想做生意的抢破头都会上的。

    “你是a大毕业,不管在哪里都有企业抢着要。”盛母再次强调,“可是你姑姑不行,她做了半辈子生意,一旦拆迁了家里的收入就断了,更别提你还有个要上大学的弟弟,没错,你是能勉强养着他们,可你不是亲儿子,到底隔着一层,做长辈的心里哪里过意得去,何况你还年轻有为,有远大前程要去拼,要是自己的亲人能够生活安稳的话,工作上也没有后顾之忧……小醒最近跟你闹得很不愉快,我这个当母亲的,私心想着能不能让他不再见你,也就不会总是那么闷闷不乐了……”

    方天晓的眼瞳骤缩了下,“就因为这样,就让我离开这里?”

    “你也可以选择不离开。”盛母拿着咖啡杯的姿势端庄优雅,“我也只是私心,刚好又有点资本,能够双赢最好,我们这种老人,大半辈子扎根在这,早走不动了,你却还年轻,现在大学生去外地工作的比比皆是,你有什么一定要留在这里的原因吗?”

    方天晓攥紧了拳头,“我舍不得家里。”

    “孩子迟早要分家呀。”盛母笑了,“除非你有其他舍不下的人。”

    “没有。”方天晓喃喃说了一句,拿着那张纸站起来,撕碎,“不过我讨厌别人擅做主张决定我的命运,那会让我觉得,这一趟白活了。”

    第34章

    盛母见过很多心高气傲的年轻人,像方天晓这个年纪的男人,初出社会,干大事不够老练,还带着点学生时代的懵懂天真,既自傲又自卑,生怕被老一辈的瞧不起,再这么一刺激,说出点什么失礼的话也不奇怪。

    她觉得方天晓还可以再圆滑一点,哪怕找个借口推诿也好,不过那样和稀泥的做法也失了年轻人的锐气,起码现在方天晓还有个小情绪在,让人看着也鲜活。

    也不知道儿子是怎么看上他的,倒不是人品不好,而是太正经了,长相倒是端端正正的,却也不算上佳,只能博一个白净斯文的评价,整个人显得清汤寡水,一汪油泼下去最多也就溅起个小水花,这种男人可以跟你过日子,却不适合谈恋爱,而盛醒显然还没有走入婚姻围城的觉悟,大男孩似的,爱玩爱闹,花得很,要是方天晓是个小姑娘的话,她都觉得自己儿子耽误人家了。

    她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收拾好东西站起来,“小方,阿姨不是在为难你,只是在跟你商量,小醒这孩子是我的心头肉,家里宠得无法无天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要什么有什么,但他心肠并不坏,喜欢一个人就念着一个人,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变成现在这样的,可他现在还念着你,昨晚说梦话的时候还念着你的名字呐,我这个当母亲的瞧着心疼……”

    方天晓的眼睛不由睁了睁,盛醒睡在他身边的时候一向很乖,薄薄的唇角紧抿着,吻下去的时候抱怨了两声就继续睡了,平日里越张扬的人睡着的时候越安静,跟孩子似的,让人心软得一塌糊涂,其实盛醒很好推,只要养成习惯就好了,如果换做另外一个人,代替他做那些事,亲吻,抚摸,甚至进入……

    他不敢再想下去了,怕被那些场景逼疯。

    盛母见他脸色忽明忽暗,心想着这孩子也不是没感情的,终究还是忍不住劝了一句,“你们还年轻,磕磕碰碰是难免的,小醒的脾气我也知道,偶尔伏低做小还可以,要是过了那个度,再想哄回来就难了,你要是还喜欢他,就别倔着了。”

    方天晓愣了一下,“阿姨……”

    盛母敛了敛脸色,她对方天晓并不是特别喜爱,毕竟一般母亲也接受不了男媳妇,她这样只不过爱屋及乌,儿子还藕断丝连的,她对方天晓的态度也厌恶不起来,只能试探劝说,至于成不成,就看他们两个的缘分了。

    今天是周末,盛醒懒在家里不用去公司,盛母一从咖啡厅回来就看到他赤着脚躺在沙发里看电视,室内暖气充足,身材修长的男孩子身上只穿着一套宽松的居家服,头发翘翘的,让人见了想摸摸,儿子长相一般随母亲,盛母年轻时也颇招惹了一些流言蜚语,骂她不像良家,她一直想着以后要是生女儿就养得跟女王似的,看谁还敢在背后非议,可惜终究还是只生了儿子,长得倒是招人,就是老招一些不三不四的人,于是她又有些庆幸是个男孩子,总不至于太过吃亏,换做一个女孩子长成这样,出去外面被揩油旁人都会硬说是女方勾引在先。

    “妈,你又出去做spa了?”盛醒的手里握着遥控器,懒懒地抬起眼睛看了母亲一眼,“我晚上要出去一趟,可能要晚一点回来。”

    盛母对此早就习惯,知道他多半又是去泡夜店了,可是儿子都成年了她还能说什么,幸好盛醒是个懂得分寸的,绝不嗑药,上床都会记得带套,至今没染上什么乱七八糟的病,不过人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盛母想了想,又问他,“上回我让人打包给你带去小方那里的衣服呢?现在你房间里的衣柜都空空落落的,挑不出几件能穿出去的。”

    盛醒手里的遥控器差点掉了,“妈,就几件衣服而已。”

    他这个人出门不喜欢带乱七八糟的行李,当初跟方天晓同居的时候,干脆甩了一笔钱过去,要方天晓照着自己平时的日常用品购置一份,毛巾,牙刷,喝水要用到的茶杯之类的,至于换洗的衣服,都是盛母现挑好的找人打包送过去,叠得整整齐齐的,不过他一拆开就弄乱了,里头的材质有纯棉的,丝绸的,羊绒的,干洗的,湿洗的,每次他要换衣服,方天晓都一五一十地给他整好了,手洗或者送到专门的干洗店,闻起来的味道干净清爽,盛醒又觉得方天晓这样自己挺过意不去的,要给对方钱补偿,方天晓分文不要,修长的手指伸进他刚刚换上的衣服里揉搓,揉得他都受不了了才停手,又把他抱到床上慢慢艹了一回。

    方天晓有个毛病,不喜欢戴套,虽然盛醒是个男人,不至于被搞怀孕,但还是觉得挺危险的,他怕得病,就要方天晓发誓以后只能搞他一个,要不然就都戴套,方天晓听着就很难得的笑了一下,不戴套进去了,搞得他第二天起来腿都是发软的。

    现在母亲乍然间要他回去拿衣服,虽然自己的私人物品要回来也是理直气壮的,可他不想跟方天晓碰面。

    偏偏他手里头没钥匙,就算偷偷回去拿也进不了门。

    今天是周末,虽然方天晓白天可能在外面忙活,晚上也一定会回家做饭的。

    盛母催着让他去,盛醒想了想,干脆叫个人跟自己一起去,一来衣服太多了自己一个人整理带走很麻烦,二来多个人在旁边也比较不会尴尬。

    至于跟他一起去的人选,他想好了——楚舟。

    楚舟最近不是正追着自己嘛,叫来帮个忙多正常,而且是方天晓先甩的自己,他再这么带着一个大帅哥上门,有种小报复似的恶趣味。

    盛醒敲定了,晚上也不去夜店,打电话叫楚舟来陪自己。

    上次在酒店……虽然出了一点意外,楚舟的技巧也生涩到让他觉得出乎意料,不过毕竟他是个颜控,很轻易地就把这个缺点无限缩小了。

    楚舟答应来帮自己搬东西。

    盛醒赶紧给自己拾掇了一下,开着车去接人,楚舟今天的精神有些恍惚,盛醒关心地问他,“怎么了?”

    “就是上次……我爷爷要我来这里找堂弟的事情。”楚舟顿了一下,“医院那边,还有登记户口那边都问过了,对上号了,但是……那孩子的母亲已经不在了。”

    盛醒面露同情,“节哀。”

    “那孩子还有个父亲,已经再婚了,位高权重。”楚舟攥紧了手,“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他,他还有个亲生父亲,毕竟从出生开始就没见过面……”

    盛醒想了想,“还是不告诉他吧,二十几年都不想着找自己的亲生儿子,这种爹够凉薄啊。”

    “嗯。”楚舟重新打起了精神,“我们要去哪里搬东西?”

    盛醒突然想起来,刚才在电话里楚舟一口应了,他都没来得及说。

    “去我前男友家,有些东西落在那里了。”盛醒微垂着眼看他,“楚哥哥,你介意吗?”

    “啊……当然不介意。”楚舟被他看得害羞,可随即又像想起什么似的,“前男友……是小方吗?”

    “嗯?我以前有跟你说起过他的名字吗?”盛醒疑惑地甩甩头,顺便踩了下刹车,“我们到了。”

    其实这个小区对于常人来说条件还好,不过楚舟却莫名其妙问了句,“这里居住环境好吗?”

    “你要我说实话还是假话啊?”盛醒伸了个懒腰,“比我家差多了,我一开始住不惯的,后来麽,觉得也还过得去。”

    楚舟跟着他去三楼,盛醒敲了敲门,过了一会,那门打开了。

    屋子里飘起了很家常的饭菜味。

    盛醒吃饱了过来的,所以也不怎么馋,只定定看着来开门的大龄单身男青年,“我是来拿自己行李的。”

    方天晓沉默了一下,“可以,你进来吧。”

    厨房里还焖着菜,盛醒不客气地进了房间,里头收拾得很整洁,他打开衣柜,发现自己的衣服还好好的放在里面,他弯下腰去拿最底下的收纳袋,想把衣服放进去打包。

    有些衣服是挂在衣架上的,他想叠起来,楚舟看不过眼,伸手过去帮忙,“还是我来吧。”

    盛醒不好意思地脸红了,“像这样的我就不会折。”

    “没关系,这种式样的衣服很多人平时都是挂着。”楚舟笑了笑,“我最开始工作的一两年,每个月都要出差,收拾行李都要靠自己,慢慢就学会了。”

    盛醒装完了一个袋子,抱怨衣服太多了,“我妈太操心我了,春夏秋冬都一起备齐,其实我也不过是在这里住了一两个月而已。”

    楚舟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目光飘向了那张床,面积并不算大,跟他以前幻想过的同居生活不一样,他还以为两个人滚床单,可以翻来覆去好几下都不会掉下来。

    好不容易把衣服都整理好了,盛醒把行李箱拖出来,里面的内袋,一包包的零食,好像是他以前刚刚搬过来的时候,嫌太过无聊随手带的,到现在都没拆封。

    他把一袋pocky拆开了,抹茶味的,细细的一根捏在手心里,颜色清新。

    楚舟正在帮他收拾东西,盛醒走过去,出其不意地拍拍他的后肩,“楚哥哥,张嘴。”

    楚舟转过头,嘴里被塞了pocky的一小半,另一半在盛醒嘴里。

    两个人靠得很近,他搂住了盛醒的腰,想把这根pocky吃光。

    房间门口那边突然传来“哐当”一声。

    他抬起头,看到方天晓站在门口,眼神像是要杀人。

    第35章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情敌相见,分外眼红。

    楚舟觉得方天晓现在严格意义上不算是自己的情敌,他都跟盛醒和平分手了,那就没有立场再干涉前男友跟别人的暧昧举动。

    “楚哥哥,怎么了?”

    因为盛醒是背对着房门的,突然看到楚舟呆住了,还以为是楚舟不想跟自己间接kiss,索性自己把那根pocky咬断了,“不亲我还搂我。”

    楚舟那只手确实是环在盛醒的后腰,还隐隐有往下探的趋势,他还记得上次两个人在酒店房间里坦诚相对的时候,模糊间记得是看见过对方后面的腰窝的,那一段的线条流畅性感,是很多人练也练不出的好身材,让人忍不住脑袋充血。

    如果是从后面进去的话,搞不好一下子就泄了。

    想到这,楚舟的脸越发滚烫,害羞地把自己的手拿开了。

    盛醒完全没有表露出要和他交往的想法,只想和他约炮。

    他知道都市中很多寂寞的男女经常这样做,事后也不用负责任,可他的家庭属于比较传统的那一类,他还接受不了这么新潮的观念。

    上次也是因为……没抵受住诱惑,明明知道那样做是不好的,可是肉都递到嘴边了,完全没有拒绝的自制力。

    盛醒从他的怀里退开,后知后觉地转过头,“哦,是你。”

    完全没有在别人家里亲热是失礼行为的意识。

    方天晓忍了忍,到底没忍住,转身端着果盘回了厨房,过了不到三秒,厨房里响起菜刀剁在案板上的砰砰声。

    楚舟吓了一跳,觉得这场景有点像欧美恐怖片。

    盛醒弯下腰拉上行李箱,也不想在这里多留,“收拾好了,走吧。”

    楚舟莫名松了一口气,不知怎么的,虽然盛醒现在是自由身,怎么和自己亲近都没事,他对上方天晓的眼神还是有种莫名的心虚感。

    ……就好像抢了别人的宝贝似的。

    也确实是宝贝,身上每个地方都性感得要命,总让人觉得有种会精尽人亡的危险。

    楚舟承认自己很想跟他上床,可是又不愿意承认自己这么龌蹉,完全沦为被下半身主导的兽类。

    两个人提着行李走到楼下的时候,盛醒突然摸了摸自己的口袋,“啊,我手机响了。”

    楚舟停下来等他接电话,那边是盛母打来的,问他衣服都收拾得怎么样了。

    盛醒回忆了一下,说都收拾好了,这个点准备回去了,盛母一下子急了,她让儿子过去是为了给两个人一个独处的空间,于是又问他,“里面是不是有一件灰色的毛衣?你外婆去年亲手给你织的,那件可不能忘了。”

    “哪有?”盛醒拉开装毛衣的袋子,有黑的有白的有驼色的,就是找不到灰色的,“没这件啊……”

    “肯定是你忘了,赶紧拿回来。”

    “哦。”盛醒把自己拖着的行李箱交给楚舟,“有一件重要的衣服可能忘了拿,你等等,我马上就下来。”

    楚舟点点头,在小区花圃旁的长木凳坐下来,盛醒一想到等会又要上去跟方天晓独处,不由得一阵尴尬。

    他真的很不擅长这种人际关系,恋爱关系解除后,感觉没什么话好说了。

    可是……外婆亲手给他织的毛衣,不拿回来不行。

    盛醒咬咬牙,上去敲门,没人应,他只好又猛敲门。

    那扇门终于打开了,方天晓的脸色有些沉郁,盛醒同样没有好脸色,尴尬地说,“我……我有东西忘了拿。”

    方天晓瞥了他一眼,“进来。”

    盛醒匆匆忙忙进去房间,打开衣柜找衣服,里面的空间已经多出一大半,方天晓不大喜欢买衣服,就是几件基本款和打底,所以衣柜大部分是他的衣服占的位,过去他还开玩笑的把方天晓拉去逛商场,专门去那种非常潮的店,方天晓在里面非常不自在,试换了新衣,最终还是一件都没有买。

    一般恋人之间偶尔也会试穿对方的衣服,算是一种情调,他就试穿过方天晓的白衬衣,下摆短短的,遮不住,淋上水的话,连里面都是半透明的,那晚被后入的时候,方天晓几乎快把他搞晕了。

    怎么现在回忆起来,一大半都是自己勾引对方的事情,不过也怪方天晓看上去太过禁欲了,禁欲的人不就是用来撩的吗……

    盛醒深深地觉得自己的思想觉悟太低下,赶紧埋头继续找衣服。

    找不到。

    他正想站起来,突然觉得后脑勺被什么东西敲了一下,陡然一阵钝痛。

    好晕……

    他的身体慢慢软了下去,腰部被一双手捞了起来。

    很炙热的温度,烫得他几乎忍不住想缩一下。

    皮带被解掉了。

    很疼。

    他被抱到床上,事先没有经过开拓的地方就这么被侵占了。

    滑滑的,形状圆润,他勉强用昏沉的脑袋思考了一下,好像意识到了什么。

    是跳蛋。

    还是最大功率的电动。

    嘴巴被咬了一下,他整个人被刺激得蜷缩起来,“不要……”

    他从来没有试过这个,方天晓做事一丝不苟的,经过情趣用品店的时候连正眼都不会看一下。

    “真淫荡。”方天晓含住了他的耳珠,把人钳了过来,“一天不被上就受不了了,一定要马上勾一个男人跟你上床。”

    “拔出来……”盛醒觉得很不舒服,眼睫毛被刺激出来的泪珠弄得湿湿的,这让他看人的眼神变得有种示弱的味道,方天晓用手背摩挲了一下他的脸颊,从床垫下弄出手铐铐在他的腕间,又拿红绳绑住他的脚踝,让他不能乱动。

    盛醒几乎惊呆了,“房间里怎么会有这个?!”

    “很早就有。”方天晓把他放到床的里侧,“只是你一直没注意到而已。”

    跳蛋上似乎涂着媚药。

    盛醒喘了一下,连脚腕都被绳子磨得发红了。

    好难受。

    跳蛋很小巧,似乎填不满那份空虚似的,他想被更大的东西填满。

    方天晓不肯让他如愿,转身到书桌前打开电脑,“你妈妈今天事先有打电话给我,说你要来,可是我没想到你是和别的男人一起来的,我讨厌别的男人随便进我的屋子。”

    盛醒眨了眨眼睛示弱,“放开我。”

    方天晓不看他,埋头敲键盘,盛醒模模糊糊能看到一点,一大串的代码在屏幕上乱闪,那双修长的手指就好像专业钢琴师在弹奏似的。

    “婚内老婆不愿意都算强奸呢,你不要以为艹过一次后就可以一辈子艹下去。”盛醒威胁他,“方天晓,你想进牢子吗?”

    方天晓的动作顿了一下,“我现在好好的坐在这里,一下都没有碰你。”

    “楚哥哥还在下面……”盛醒终于想到了一个绝佳的人证,“他看到我这么久没下去肯定会上来找我的。”

    “楚哥哥?”方天晓把这个称呼嚼在嘴里念了一遍,搬开椅子走过来。

    盛醒还以为他要放了自己,没想到方天晓把手指伸进来了,“叫出来让你的楚哥哥听见。”

    “你干什么?!”盛醒几乎是惊惧地弓起背脊,方天晓解开他脚踝上的绳子,把人抱起来去客厅。

    ……

    楚舟觉得自己等的时间有点漫长。

    按理来说,只是找一件毛衣,用不着费那么长的功夫。

    该不会是出事了吧?

    楚舟立刻回忆起他们离开屋子的时候,听到厨房里剁刀子的声音,情杀这个可怕的词立刻蹦到脑子里。

    不行,上去看看!

    他连行李都不管了,一下子冲了上去。

    门虚掩着。

    他敲了敲,没人应。

    虽然知道在没有主人的同意下贸然闯入是很不礼貌的行为,但他顾不得那么多了,推开门就走了进去。

    大门正对着客厅。

    很撩人的声音在室内响起,似乎还伴随着啜泣声,好像春天里的猫叫一样。

    楚舟一下子呆住了。

    方天晓坐在椅子上,背很白,衬得上面的抓痕分外耀眼。

    肩头还有被轻咬的痕迹,他似乎很有耐心,一遍遍地浅啄着怀里人微蹙的眉心,“乖……”

    “不要了……”

    盛醒脖子上的肌肤白里透着粉,上面全部都是被疼爱出的吻痕,整个人看上去既可怜,又性感,楚舟哪里见过这样子的他,简直就像熟透的果实一样,浑身上下都透着诱人的气息。

    “你来做什么?”方天晓抬头看了呆若木鸡的楚舟一眼,“打扰别人做事是很不礼貌的行为。”

    楚舟咽了咽自己干哑的喉头,决定给自己一个痛快,“你们不是分手了吗?”

    “那又怎么样?”方天晓把自己的手指抵进盛醒的口腔里,“就算分手了,他的身体也离不开我,还记得前天你们在酒店里吗?他说你不能满足他,打电话叫我过去,我满足了他一整个晚上。”

    “你们……怎么这样?”

    楚舟一时有些难以接受这种关系,在他看来,两个人既然分手了就不应该过多纠缠了,“好,我不打扰你们,行李我会寄放在保安那边。”

    “慢走。”

    方天晓敛起眉目,低头看向怀里的人,盛醒已经在高强度的电击刺激之下支撑不住,晕过去了。

    方天晓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有点烫烫的,急忙抱着人去浴室。

    第二天盛醒就发烧了。

    睡到下午整个人精神看上去都是昏昏沉沉的,方天晓怕他撑不住,煮了清粥想喂下去。

    勺子就要碰到嘴边了,盛醒撇开脑袋躲掉了,方天晓有些生气,捏过他的下巴想强喂。

    盛醒打掉他的手,瞪了他一眼,因为昨晚刚哭过,眼眶红红的,方天晓叹了口气,自己咽了一口,等稍微凉了一下,嘴对嘴喂过去了。

    第36章

    如此这般喂了几口后,半碗清粥很快就见了底,方天晓把搪瓷碗放到床头的小柜子上,开始解开盛醒的睡衣,“让我看看。”

    盛醒仿佛被他折腾得稍微消瘦了点,睡衣穿在身上松松垮垮的,“嗯……”

    “乖,我就看看而已。”方天晓好像哄孩子似的,伸手进去检查昨天晚上被弄得快要熟透的部位,盛醒眨了眨眼,仿佛昨天晚上的媚药效果还残存着余韵似的,在床单上挣了挣。

    没大碍。

    方天晓稍感安心地缩回手,把人翻了过来,“让我抱一会。”

    盛醒不老实地转了转眼珠子,“我头晕。”

    “你不能再睡了,不然晚上会睡不着的。”方天晓亲亲他的脸,轻柔的吻又游移到对方软糯的唇,含住吸吮,“舒服吗?”

    盛醒推了推他,两只手被套牢了,方天晓把他压到床的里侧,抬起他的腿,“乖,就蹭蹭,不进去的。”

    灼热而熟悉的触感让盛醒立刻起了反应,难耐地红了眼眶,“进来……”

    “这里是不是只有我可以进去?”方天晓并没有立刻实践他的要求,反而放缓了自己的动作,“是不是只有我才有权力弄哭你?”

    “嗯……”盛醒压根不在意他在说些什么,只是觉得自己的身体空虚得厉害,“进来……”

    “叫哥哥。”方天晓低头吻住他,两个人的唇黏在一起发出啧啧的水声。

    “哥哥……快进来……啊……”

    大概是这个称呼太亲密了,盛醒意识模糊的时候竟然有种背德的快感,肌肤羞耻地泛红一片。

    “小醒,哥哥疼你。”

    方天晓把人揉到怀里翻来覆去弄了好几遍,直到盛醒说不要了,才端着温水帮他把被弄脏的地方擦拭干净,“晚上好好休息,你家里那边……我已经打电话说过了。”

    盛醒想起自己的母亲其实看方天晓挺顺眼的,言语间似乎还有想要他们两个复合的意向,父亲应酬太忙,平时也没有闲暇操心自己的事情,可是二哥呢,他不是一直都很反感方天晓吗,怎么会同意自己一整晚都待在这里?

    谜底很快就揭晓了。

    他又在方天晓家里躺尸了一夜,突然觉得不能再继续这样下去了。

    现在这种情况,不就和没分手差不多吗?

    或者,他还可以乐观地想,这两天只是打了一炮,啊不,应该是两炮。

    为什么自己的身体这么不争气,简直就和上瘾一样……

    一定是因为前天晚上的媚药。

    盛醒给自己找了个借口,穿好衣服站起来准备回家。

    方天晓正在专心致志地做资料,没有拦他。

    盛醒一时之间也搞不懂方天晓怎么这么有胆量,光是前天做的事情,他如果说出去的话,就足够方天晓喝一壶了。

    可是昨天他自己又很不要脸地让方天晓进来了,就好像强x变和x一样,整件事的性质都变了。

    头还有点晕,他坐在出租车里,后脑勺靠在车座一颠一颠的,一路摇摇晃晃到了家门口。

    他现在只想快点洗个澡,然后在家里的大床上抱着抱枕睡一觉。

    到家后已经是傍晚六点多了,盛醒轻手轻脚地打开门,冬天黑得早,他走进去的时候只觉得室内黑压压的,客厅没有开灯。

    怎么回事?

    盛醒皱了皱眉头,摸索着把客厅里的日光灯打开了,适应光线后他猛地被吓了一跳,因为他的二哥此时正坐在沙发里侧,用幽深的眼眸定定看着他。

    盛醒莫名觉得心虚,“哥,怎么了?”

    “爸爸和妈妈晚上要参加一场宴会,已经出去了。”

    盛唯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小醒,你过来,哥哥跟你聊些心里话。”

    盛醒一直都挺怕这个哥哥的,不敢随便忤逆,于是老老实实地过去坐下了。

    脸颊被摸了一下,盛唯的手冰冰的,盛醒关切地问他,“哥你刚从外面回来没带手套啊?”

    “不是。”盛唯摇了摇头,修长的手指逐渐往下,翻开了他的领口,“你这两天是不是又去跟那个姓方的厮混了?”

    盛醒甩开哥哥的手,他一直对于哥哥干涉自己谈恋爱的专制感到挺不爽的,“我自己知道分寸的。”

    “你知道什么分寸?”盛唯把他拉了过去,“让哥哥检查看看。”

    盛唯一直都挺厉害的,小时候就酷酷的,那个时候爷爷还在世,热衷于帮人算命,说这个孙子有龙虎之相,应该去武馆打磨一番,所以盛醒怕他不仅仅是因为他是哥哥,还因为自己打不过他。

    头顶的日光灯亮着,盛醒被压到沙发里,新鲜的吻痕全都暴露在兄长的视线下。

    “果然又去厮混了……”盛唯的眼睛里有火,盛醒垂了垂眼眸,“关你什么事,为什么每次我跟什么人上床你都要管,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小方的事情是你搞的吧,不然他怎么可能那么莫名其妙……”

    “对,是我。”盛唯坦白承认了,从桌子底下的柜架上拿出一样东西,“你以为他是什么好货色,仔细听听他给我发了什么!”

    盛醒伸手把音量打开了,里面传出他自己的呻吟声,“哥哥……快进来……啊……”

    他的手指一下子发僵了,平常这种算是情趣的称呼他其实不怎么在意,可是一旦在自己的亲哥哥面前,他恨不得缩到地下去。

    “你们到底在搞什么,为什么会叫哥哥?”盛唯的嗓子有些暗哑,盛醒被哥哥的反应吓了一跳,支支吾吾地道歉,“对不起……”

    连他都不知道为什么要道歉。

    但是紧接下来的事情更加震住了他,盛唯伸手揽住他的腰,把他抱了起来。

    盛醒的脑袋乱糟糟的,也不知道哥哥是不是突然受什么刺激了,眼见得自己快要被盛唯抱到他的房间里,急忙示弱地搂住哥哥的脖子哀求,“我错了,哥,我以后再也不这么叫别的男人了,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盛唯环在他腰上的手僵了一下,把他放到房间的大床上,“哥哥没有生气,只是想给你上药。”

    盛醒知道这就是哥哥生气的表现,只是盛唯脾气内敛,没有表露出来而已,他的眼睫毛往下垂了垂,认命地脱掉自己的鞋袜。

    其实已经有很久都没有跟哥哥同床睡过了。

    他小时候喜欢黏着哥哥,可是盛唯很嫌弃他,总是把他推远了,然后跟妈妈告状说他半夜喜欢翻身会吵到人。

    外衣也跟着脱掉了,他转过头看着盛唯往药柜里拿东西,是一管用来治外伤的软膏,闻起来的味道很清凉。

    盛醒躺平了,只拿着枕头在后脑勺垫着,“哥,你要快一点,我还要睡觉呢。”

    脖子立刻被凉丝丝的感觉浸透了,盛醒吸了一口气,两只手臂也被打开了。

    所有烙上痕迹的地方都被涂抹了一遍,只除了……

    盛醒猛地缩回了腿,“这里不可以。”

    盛唯的呼吸加重了,盛醒仰起脸,“哥你怎么了?”

    他的眼睛很清,好像没被世事的尘埃染过似的,盛唯猛地收回目光,帮他把扣子系好了,“今晚在哥哥这里睡吧。”

    “哦。”盛醒点了点头,反正这张床很大,挤三个男人都挤得下去,他蜷进被子里,闭上眼睛,“我困了,爸妈要是问起来,就说我身体不舒服,早就睡着了。”

    “嗯,你睡吧。”

    盛唯帮他把房间里的灯关掉了,自己到客厅里看公司里的下属交上来的报告,看到一半,又拿起那段音频听了好几遍。

    哥哥……快进来……

    里面的声音……销魂蚀骨。

    “砰”的一下,他把播放着那段音频的设备摔到地上。

    盛父和盛母是晚上十点多才携手回来的,他们去参加一个老朋友第二春的婚宴,回来时带了好些喜糖,盛母拾掇着让儿子解决掉,“乖儿子,别那么卖力看报告了,快来吃喜糖沾沾喜气。”

    盛唯不喜欢吃甜的,摇了摇头拒绝,盛母又叹了口气,“要是小醒在家里就好了。”

    “在的,今天刚回来。”盛唯抬起头看母亲,“今天睡在我的房间里。”

    “哟,今天吹的什么风,你平时不是挺不耐烦自己弟弟的吗?”盛母不由得啧啧称奇,“我还打算让他在小方那边多待几天呢,要我说你们这些年轻人对谈恋爱的事情太轻率了,一言不合就闹分手,其实也就多大点事。”

    盛唯攥紧了手,“妈你喜欢那个姓方的?”

    “看着还挺老实,关键是小醒真喜欢他。”盛母低头剥开喜糖,“小醒这孩子,从小娇生惯养的,要别人哄着,跟小方在一起后,至少他愿意吃一点苦了,就像我们吃东西,你不能一日三餐都吃糖,会腻死的。”

    盛唯一言不发的回房间,盛醒正熟睡着,浓黑的睫毛在眼下打出一片阴影,嘴巴红润润的,都是被轻咬出来的齿痕。

    他把弟弟抱到怀里,亲吻他的脸颊,盛醒怕吵似的蹭动了几下,说梦话,“晓晓,不要……”

    盛唯的表情僵硬。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得是真的动心了,才能在睡着的时候也念着那个人的名字吧。

    第37章

    盛醒在哥哥的房间里睡了一觉,睁开眼睛的时候身旁已经空无一人,只留着一张小字条,上面工工整整地写着【早餐在冰箱里,想吃自己热】。

    他的生物钟一向起得很晚,往往等家里人都吃完了才慢吞吞地醒来,现在窗外阳光明媚的,他低头看了一眼桌子上的小闹钟,刚好九点整。

    好颓废。

    他踩着拖鞋到卫生间刷牙,镜子里的男人脸色苍白,还有淡淡的黑眼圈。

    靠,昨晚不是那么早睡吗?

    他一时呆了呆,突然意识到了自己已经过了那个不管怎么作死都青春无敌的岁月了。

    二十好几,一事无成,整天就知道泡吧调情,哥哥都混到自家分公司的总经理了,他的资金还被老爸冻结着。

    他叹了口气,吃完早餐后把一袋狗粮倒出来放到碗里,捧出去喂哥哥养的拉布拉多。

    狗窝搭在院子里,大狗浑身奶白色,所以盛唯随口取了个名字叫大白,现在正懒懒地趴在狗窝外面晒太阳。

    盛醒拿着装狗粮的碗在它面前敲了敲,“吃饭了大白。”

    大白翘着尾巴,盛醒一边看它吃狗粮一边摸摸它的脑袋自我调侃,“大白,我现在和你一样都是单身狗。”

    “呜呜——”大白低低叫了两声,用舌头亲热地舔他的手指头,盛醒戳戳它的耳朵,“要不要我带你出去绕一圈?”

    大白还是很温和的,盛醒看它差不多吃饱了,拿狗链子给它拴上,“小公举,走啰。”

    带大白出去附近的街道逛了一圈,他的手机突然响了。

    盛醒看到那个来电显示的时候不由得呆了一呆,因为这个人以前从来没主动给他打过电话。

    是他的大嫂。

    该不会是有什么急事吧?

    他的心里咯噔一下,赶紧接了起来,那头有个女人的声音在哭。

    他的大嫂是那种很柔弱的小女人类型,身材娇小,一个人带孩子,让他觉得怪可怜的。

    盛醒赶紧安慰她,“嫂子你别哭啊,出什么事了?”

    “东东走失了……”大嫂在那边泣不成声,“求你救救他……”

    盛醒整个人都不好了,脑子里不由得回想起新闻里的拐卖案,一个孩子被拐卖几乎可以毁掉两代人,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冷静下来,安抚对方,“嫂子你现在在哪呢,告诉我,报警了没?”

    大嫂说了自己的方位,是在她开的服装店附近,盛醒把狗拉回家里,要开车出去的时候又想起东东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来家里玩,而大白的嗅觉也出奇的敏锐,也许有点用处,就把大白也抱到车里带上了。

    到地方了,他看到大嫂的眼眶红红的,声音也哽咽着,“今天东东在店里玩,然后我的店员带他出去买奶茶,后来人太挤了,就丢了。”

    那个把东东带丢的店员还是个小姑娘,在旁边差点想跪下道歉了,“老板,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多少钱我都愿意赔给你……”

    她们已经报了警,可是警局那边还没有消息,盛父平时对这个儿媳的态度不好,盛母的电话又打不通,她们再三斟酌了下,才打算找盛醒这个当叔叔的帮忙。

    东东的小玩具还摆在店里,盛醒看一眼都觉得难受,又问了东东以前在这附近经常去玩的几处地方,牵着大白仔仔细细找过去。

    毕竟也不是专门训练过的搜救犬,虽然大白记得住东东的气味,可是要它在人流量这么大的商业街找一个孩子,太难了。

    找着找着,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自家开的分公司下面,盛醒给自己的二哥打了个电话,“哥,东东丢了,我……不知道该不该马上告诉爸妈。”

    盛父年纪大,平时为了控制高血压,都很少抽烟喝酒了,盛母这个当奶奶的平时就很溺爱孙子,估计听到消息会晕过去。

    盛唯原本正开会,一听到这个消息马上就下来了,问他怎么回事。

    盛醒把大嫂告诉自己的详细情况复述了一遍,也说了东东平时喜欢经常去的地方,盛唯皱了皱眉头,“都已经报警了,只能尽量扩散消息让人帮忙找了,你先回去把你嫂子稳住,一个单身母亲,可别想不开。”

    其实盛醒以前跟自己的大哥不怎么亲近,主要是兄弟间年龄差异大,而且大哥身体不好,隔三差五的住院,母亲也不让大哥和自己玩闹,可是东东毕竟是大哥在这个世界上留下的唯一血脉,平时又很崇拜自己,如果真的被人拐走了……不敢想象。

    找孩子最关键的是要争分夺秒,可现在这种无能为力的情况让他感到非常难过,他什么都做不了,盲目的找也找不到,只能等警方的消息,他甚至不想回去面对自己的嫂子,怕看到那个失去孩子的母亲绝望的眼神。

    大白似乎也看出了他心情沮丧,趴在他脚边呜呜了两声,盛醒把大白抱起来,脸颊贴着大白毛绒绒的脑袋蹭了蹭。

    他坐在路边的凉凳上,周围都是商业楼,这一幕刚巧就被站在窗边喝水的某人看见了。

    “小方,小方,你要去吃饭吗?”

    办公室里的一个女孩笑得很甜美,方天晓从窗边收回目光,“不用了,我还没赶完,谢谢谭姐。”

    谭姐其实年龄没他大,不过资历比他久,据说是某个董事的小女儿。

    他甚至能感觉到谭姐似乎对自己有意思,总是找他聊天,叫他吃饭,周围的同事看他的眼神,也仿佛他立刻就能攀上高枝一样。

    总是这样,地位高的,家世好的,一旦接触了就是图对方的钱,图对方的利。

    其实不是的。

    跟家世好的人交往,一点都不好过,总是谨小慎微,自怨自艾,生怕自己一个不经意的举动,就有可能让对方看轻了自己。

    真贱。

    他自嘲地笑了笑,还是决定继续工作。

    谭姐站起来,还准备劝他,却突然对着窗外“啊”了一声,“那只狗养得真好看,主人也好看,大帅哥一枚。”

    她的本意是想看看自己说别的男人帅,方天晓会不会有什么反应。

    没想到方天晓突然站起来了,把文件夹往旁边一摞,“我出去一下。”

    ……

    “嗷呜——”大白大概是走饿了,叼住盛醒的裤腿,盛醒拽了拽狗绳,想把它拉回嫂子开的服装店那里喝点水。

    大白在前边走着走着,突然撞到一个人。

    它汪了一声,退回盛醒旁边。

    盛醒也情不自禁往后退了一步,“怎么是你?”

    “为什么不能是我?”方天晓蹲下来,冲眼前的拉布拉多摊开双手,掌心里是几块奶片,“大白,过来。”

    第10节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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