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节

    [DC+漫威]why so serious? 作者:默默的听

    第5节

    新的一年，晨曦照样徐徐地拉开了帷幕，又是一个绚丽多彩的早晨。

    当第一缕晨光射穿窗帘，折射到小杰米的眼睛时，他似有所感，不适地把自己的头埋在底下火热的肉体上。

    身下人感觉到他的抵抗，忙轻轻移动身体，挡在阳光前，不让它碍着杰米的好梦。

    但杰米已经醒了。

    他那微翘的睫毛抖了抖，秀气地打了个呵欠，睡眼惺忪，脸上的妆容昨晚已然被男人打温水轻轻地抹拭干净，露出真容的小杰米在阳光射在他白晰、没有毛孔的脸上，仿佛真的是小天使似的。

    「早安，bucky」杰米好像刚醒来的小动物似的，依恋着「睡床」，懒懒的翻了一个身，硬是重新把头埋在巴基温暖的脖颈里，不住地与巴基耳鬓厮磨，嘴微微张开透气，却也不时含到巴基的耳垂。

    巴基感觉耳边一阵微痒，脸有些不自然地红起来。

    「早安, ja」巴基带些许晨早起床沙哑味道的声线，简直是要人的命了。

    「u…你可以叫我杰米。我daddy经常这样叫我的。」杰米闭着眼，不愿起床的道，双手牢牢抱紧巴基结实的小蛮腰。

    「杰米。」巴基循善如流的改口了。

    「嗯。」杰米虚应了一声后，又重新陷入睡眠，努力想要去找daddy唱摇篮曲。

    巴基看了看外面的天色，「你应该要起床了。」温柔地摇摇杰米的肩膀。

    杰米不管，他精神力消耗了这么多，此时此刻只愿睡得地老天荒。

    看着杰米闭着眼，一脸无论你就算怎样，我都只要睡觉的小懒猫的模样，巴基由衷地笑了。在他的脑海中不时闪过的片段里，金发男孩很少有赖床的情况出现。

    他坐起身，被子从他□□的上身滑下，露出一大片长年不在阳光照射下的白皙肌肉。

    只见他把双手轻轻放在小杰米的小屁股上，稍稍用力就轻而易举地抱起小杰米。

    小杰米采取他抱任他抱，我自睡我觉的态度，自动自觉地把手往巴基的脖子一圈，继续试图睡下去。

    巴基把他抱到洗手间内，拿过沾了牙膏的牙刷，两只手指微微往杰米的双颊一按，小嘴一张，顺势把牙刷放入他的口内。

    「刷刷刷刷！刷刷刷刷刷！」为免刷牙时，杰米的头四周乱动，巴基特意把他的头按在自己的胸前固定着。

    杰米这才半睁开自己的眼睛，透过对面的镜子看到身后男人变回面瘫的脸，但却可以从他身上清晰感受他发出的暖意。

    「bucky,为什么你不记得自己叫什么名？」

    巴基的手顿了一顿，「因为我经常被洗脑。听他们说，我隔一段时间就会被洗脑一次。」

    杰米恍然大悟地点点头。难怪巴基的意志力这么强，他却能轻易影响到他的情绪。

    「别动。」巴基轻皱眉头，扶正杰米的头，不准他再乱动。

    杰米乖巧地坐着，让巴基顺顺利利的服侍他刷牙、洗脸。

    在抹完最后一把脸后，杰米抬起头问：「bucky，你会忘记我吗？」

    巴基不敢对上他期待的眼睛，避开眼神，背着杰米挂好脸巾，「i don’t know」低沉的声音下藏着的是痛苦、是迷茫、是伤心。他连脑海的那个和他关系密切的金发男人都只是有少许记忆，还不记得他是谁，他不肯定自己真的能记着眼前的男孩。

    也许，再来一次洗脑他就会完全忘记眼前会令他心情浮动的男孩。

    「啊！」巴基一时不察，叫了一声，但很快就忍着了。

    剧烈的疼痛从他右边脖颈传来，上面还有一个毛绒绒的的小脑袋。

    巴基下意识放松绷紧着的肌肉，让杰米咬得再入三分。

    等到杰米牙关没力气了，他才「大发慈悲」地「口下放人」。

    巴基的右颈上一个整齐的牙印清晰可见，它不住地往外冒血，显得十分吓人。

    杰米的脸上虽然沾上了巴基的血液，刚清理完洁白的牙齿上也铺了一层妖艳的血色，活像堕落的吸血鬼似的。

    「你现在会记得我的了！」只有不断引起疼痛的东西，才不会忘记。疼痛是本能，是维持记忆力最强有力的手段。

    巴基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温柔一笑。

    在杰米的精神力感应下，巴基的心情一点也没有转坏，始终都是这么温柔如大海一般。

    「为什么你不怒？」他不解的问，就算是亚岱尔也该会有点点的生气或者委屈的，为什么这个「亚岱尔」却没有呢？

    「为什么我要怒？」

    杰米理所当然的说：「因为我咬你啦！」要是有人这样咬他，他都一定会怒的，还会很怒很怒的，除了daddy。

    巴基任由肩膀上那鲜血淋漓的牙印，全不把这当一回事。

    「it&039;s ok」

    摸着杰米的小脸，巴基也重申一次，「it&039;s ok」

    所以……

    不要哭。

    他也不想忘记这小朋友，他想要永远记着这个会表面笑得开心，心底却在哭泣的男孩。

    「boss,金并打电话找你。」门外有人声响起。

    杰米回过神，推开巴基，自己连拖鞋也没有穿，光着脚蹬蹬地往门外小跑去。

    「r金并，这么早就打电话给我，是有什难题需要我帮你解决吗？」一接到电话筒，杰米就用他那独特的小丑腔问。

    「ja，这个时候我已经快要吃午餐了，可一点也不算早。」对方先是用厚实的嗓音熟稔地否定自己电话打早一事，其后再恭喜，「你昨晚的罪犯生涯首秀十分之完美，连我也忍不住发了几次短讯。」

    金并刻意赞赏了杰米几句，话题一转，「我现在的确有一件难事要请你帮忙。」

    听着听着，杰米睁大眼睛，一脸不可思议的样子。

    「r金并，你肯定你说的不是汉默工业或者奥斯本工业？」杰米感到木板有点凉意，把自己的右脚掌踏在左脚背上。即使是他比较「不问世事」，在故友的絮絮叨叨下，他都清楚知道斯塔克工业在美国、世界上的巨大地位。

    「汉克工业生产的不符合我的要求。奥斯本工业最近主打生物科技，对我下订单的数量供应不到。」不是没有足够的数量给他，而是人家收缩了生产，主打生物科技，而那大部分的货物都要供应给政府，余下的部分则是供应给那些老客户。

    巴基尾随他出房间就看到这情形，他轻蹙着眉，四处找寻拖鞋，却遍寻不获，就沉默地走到手持电话筒的杰米后面，轻轻抱起他，「其实……只要r金并你愿意花大价钱，我想斯塔克工业会十分愿意和你做买卖的。」杰米知道抱起他的是巴基也不为意，继续和金并对话，微嘟长小嘴，有些不愿的说。

    「ja，这件事只有你能帮到我。」金并毫不介意的说。

    巴基把杰米整个人放在自己身上，用自己温热的脚背作杰米脚掌的垫子。生怕他站立不稳，还虚圈着他。

    杰米眨眨眼，转过头看着巴基。

    巴基一脸正常的回望他。

    「ja？ja？你有没有在听着呢？」金并见杰米久久不作声，连声催促道。

    杰米把电话筒放在耳边，回道：「我听着呢！」眼睛却是眨也不眨地凝望着巴基。

    巴基见他这上身转动的姿势很容易跌倒扭伤自己，连忙长手一揽，把杰米整个人都切切实实地抱个正着。

    感受到巴基身上传来的阵阵热度，杰米弯起嘴角，眼睛笑瞇瞇的，让人会心一笑。湛蓝色的大海上空正是火热的太阳，最是适合旅行游玩的天气。

    由洗手间出来后心情持续有些许低沉的杰米在心情大好之下，一口就答应金并的拜托，「那好吧！r金并，我会去斯塔克工业的了。你还剩下两个要求，要好生考虑啊～」语尾还带上一个小波浪，彰显着他的好心情。

    把电话筒按回原本的位置，贪玩的杰米就好像木偶人般，反手圈着巴基的脖颈，自己所走的每一步下，都是巴基脚背上的位置。巴基也纵着他，任由他的手圈在自己的要害上，顺著他的意走路。

    两人就这样一人先走，另一人再把脚掌放在前人的脚背上的方式，一步一步的「走」到饭厅。

    不用杰米下地，巴基就直接把他抱到椅子上。

    「boss，接下来我们有什么活儿干啊？」一边吃早餐，其中一个小丑就迫不及待的问。其他几个小丑一听，纷纷渴求的看着杰米。他们本来就只是生活在精神病院的疯子，黑街、贫民窟里的下等人，大家精神上多少多少都有问题。跟了杰米后，不单止能吃好穿好住好，更能玩刺激的，被全美人民关注，出尽风头，自然是兴奋不已。对杰米的尊敬和爱戴更是再加深了几分，也更期待下次的「活儿」。

    「……」杰米原本就想回答，但被巴基沉静的眼神一瞧，连忙把嘴里的食物都吞下了，才道：「我们去炸斯塔克工业。」

    「嘶！」「哇噢！」「咳咳咳！」「哦哦！」「喷！」「嘿嘿！」「噢耶！」

    众小丑各反应不一。

    只有巴基还在淡定地喝牛奶，听到他们的声音，不解的抬起头，徒留一层奶白色的牛奶迹在嘴唇上，显得呆萌可爱的。

    杰米全然不觉得自己抛出一个多大的炸弹，他笑嘻嘻的发现到巴基上嘴唇的牛奶迹，抽了一张纸巾出来，站在椅子上，上身跨过饭桌，伸长手要替巴基擦去牛奶迹。

    碍于手不够长的关系，巴基只能俯下身子，好方便杰米替自己抹去牛奶迹。

    「boss，我们什么时候去啊！？」其中一个小丑握紧拳头，兴奋地道。

    杰米满意地把纸巾抛掉，自己也喝了一口牛奶，他和亚岱尔也最喜欢喝牛奶的了，才道：「toorrow」

    「斯塔克！是斯塔克啊！！！」终于有一些惊呆了的小丑反应过来，神情激动，内容毫无意义地大叫大喊着。

    这并不难以想象。

    一个平日低三下四，做的是最贱的活，赚的是最少的钱，最不受人看得起的人，突然有一天，你告诉他，你要和他炸了这世上最有地位、最天才、最有钱、最受人喜欢的人的公司，而你又的而且确有能力做到的話……

    像他们现在的表现完全是可以理解的。

    作者有话要说：　　唉~已经被编编告知无论是作者还是主角还是配角，都不要三观不正, 三观不正不能签约!(掩面痛哭!)

    由于有些亲提出的意见十分重要,现在开始外号挑选总决赛!

    1bck ssiah 黑色弥赛亚 / ssiah 弥赛亚

    2告死鸟 (英文是??report bead bird???)(英文渣,求别打!)(有知道英文的欢迎留言,默默会默默地更改)

    大家预备了~~明天咱们去炸了斯塔克!!哇哈哈哈!

    ☆、第十六章 偏执的托尼

    仰头望向远处高耸的斯塔克工业大厦，小丑们对于自己即将亲手炸毁它感到一股由衷的荣幸和在脊椎升起兴奋的颤栗。

    杰米的脸也重新化了妆，坐在巴基的怀里，有一下没一下的玩着小刀子，一心二用的放开精神力留意着外面的动静。

    而巴基也好像默认入伙似的，除了不时指点杰米玩刀子的技巧外，也观察着四周围的路线。

    他们坐着一辆停在一条偏僻暗巷的黑色面包车内，每个人都拿着「家伙」，静候时机。

    之所以需要这么隐蔽，除了是因为他们不可告人的目的外，更是因为杰米和他的小丑团伙这两天一直是全美最热话题，荣登搜寻榜榜首，点击率高居不下。全美市民对他们，尤其是杰米的关注度非常高。

    「boss,那个斯塔克真是会走这条路线吗？金并会不会是给错了消息？」戴着土黄色面罩的小丑见目标人物久久未现，怀疑的问。在他们这些精神病人的心目中，除了杰米，或者要加上巴基外，没有别个需要尊敬。

    「多给点耐性。」杰米一句说话就成功安抚了他。

    金并昨天打电话给他，提出了要他做一件事。金并不满足自己的势力范围，想要提升实力，购买大批武器，但有实力而他又看得上的供应商中，奥斯本工业减少了武器制造，原有的武器大部分都要供应给政府，余下的得分给他们的老主顾，金并有心想抢，但因为这些小事得罪奥斯本和其他大势力并不值得。

    于是，他就把目标放到斯塔克工业上。对于这笔大单子，二把手奥巴代亚?斯坦是非常极之高兴和欢迎的，但斯塔克工业的最终话事人、一把手、吉祥物──托尼?斯塔克以一票反对，成功否决出售武器给金并一事。

    而托尼的理由很简单也很强大。

    这个死胖子长得丑，倒三角眼，一眼就知道不是好人。

    金并就算再愿意花大价钱、做冤大头，奥巴代亚?斯坦都不得不遗憾地拒绝他。最少，在明面上。

    金并基于托尼?斯塔克这个主观并且奇葩的理由，有苦说不出，又不能让靶眼干掉他，就只好用了一个承诺让杰米去找他了。他要是敢让靶眼去找斯塔克，美国政府就敢用一支军队请他喝茶。

    金并在杰米一开始来找他不多久后，就从不同途径得知杰米是总统的儿子，拥有极大的「价值」。有特殊身份的杰米足以让斯塔克工业权衡一二，他另外再想想「办法」，不用多久就能得到一批能够提升他麾下恶人们极大实力的军火了。

    虽然这样就用了一个承诺让金并有些可惜，但他也能藉此机会试探杰米的诚意和实?力，衡量日后该如何对待这位超级罪犯新星──告死鸟。

    不少有空余的超级罪犯都看了那一晚的直播，对于这位后起之秀，他们都简直要为他的创意拍掌。虽然看上去没有超能力，也没有超级英雄来捣乱，但这并不碍于他们欣赏小杰米。要知道只有十多岁，绝对不超过十五岁的小杰米居然能在整个美国闹上这么盛大的一幕，简直让不少低调的超级罪犯心悦诚服。

    由于在教堂之内，杰米又看上去是熟读圣经的人物，於是，一个高调的外号以一种低调的方式慢慢流传在超级罪犯之中。

    告死鸟。

    这个外号源于告死天使──加百列，他具有破坏人间一切污秽事物的职责，传说中末日审判的号角就是由他吹响的。但是在超级罪犯中出现一位天使？你是在说笑吗？所以天使就被改为鸟人，其后觉得不合耳，又直接删去人字，成为告死鸟。

    「来了。」巴基寡言的开口道。

    小丑们兴奋地看向对面暗巷。

    远处，一部奥迪r8配置着兰博基尼isr变速箱，42v8发动机直接把燃油喷射内汽缸内，足以让传递出来的每一分力量都充份转化为推动奥迪前进的动力，像箭一般飞快地往杰米等人方向接近。

    「哈洛，帮我通知那对双胞胎改时间，下星期一才来我家开派对吧！」一个身穿昂贵西装，桃红色骚包衬衫的男人无聊的打着呵欠道。

    司机──哈洛不解的看了一眼倒后镜，「sir，这不像你的作风。老实说，我很惊讶，前晚那对惹火的双胞胎都缠上你了，你居然还推开她们，让我送她们离开，在马里布一人独守空?房，这真不太像你的为人。」会拒绝美女相邀的男人一定有，但那个绝对不会是托尼?斯塔克。

    「噢……我只是…只是突然间没什么兴致。」托尼彷似混不在意的说，但语中的停顿却似乎另有深意。

    哈洛也不追究，反正他老板抽风起来都不是第一天的了，只是他最近心情好像有些低落。

    哈洛可惜的说了一句：「你前晚差点就把axi杂志去年的12个封面女郎都睡过一遍了。」说是去年其实也只是两天前的一年。依他和托尼之间的关系，有些很多事情可以拿出来侃侃。他试图通过女人的话题让托尼高兴一些。

    「no，哈洛你忘了我三月的时候另有安排，和几位火辣的墨西哥女郎打得火热吗？她们是叫什么来着？哈莉？萨拉？珍妮弗？还是艾米丽？」托尼不断的数下去，却发现自己已经忘了。

    「是叫……」

    「碰！」突然，旁边冲出了一轮改装过后的路虎直直撞上他们。

    一阵天旋地转，托尼和哈洛随着汽车的翻转不住地滚动。

    「碰！碰！碰！」

    幸好，这巷子地方也不大，汽车不过翻动了三四圈后，很快就撞上墙壁停下来。

    在头昏眼花的情况下，托尼就被人从碎裂的车窗中一手拖出去，他余光瞄到哈洛也被人扯了出汽车，心也算是安定了一些。

    「这是托尼?斯塔克，不会有错的，我认得他的模样。」一把男声肯定的道。

    「很好。」另一个好上去高高大大明显占据主导地位的男人从腰间抽了一枝手枪出来，对准托尼的额头就要一枪射死他。

    「或者，我们能聊聊是谁请你们来杀我的，我可以出十倍，不！二十倍的价钱来买回我的命。」托尼希望发出嘴炮＋金钱技能，能把敌方成功扭转为己方。

    然而，这只是徒劳无功，男人不改初衷的拉下保险栓。

    托尼绝望的闭上眼，今天待他亲如子侄的奥巴代亚通知他必须出席一个向董事会讲解新式武器的会议，所以他才会和哈洛穿过各种小路，而他最近心情不好，不喜欢有保镖跟着，才轻车简便没有带其他保镖回公司。怎知……真是太大意了。现在，他的司机兼保镖正生死不知地躺在一旁的地上，自己手无寸铁，最引以自豪的聪明才智半点也发挥不出。

    「对待生命，你不妨大胆一点，因为我们始终要失去它。」

    耳边传来一把声音平滑如丝绸，隐隐有半丝愉快的声音。

    「放开我！」「你们是什么人？」

    他获救了。

    托尼惊喜地睁开眼睛。

    只见原本那两个掌控着托尼生死的匪徒，此时却反被七个挂着不同颜色、表情小丑面具的男人用枪指着。

    「hi, r stark are you ok？」托尼顺声看去，发现是一个画着拙劣小丑妆容的男孩。

    「我很好，我当然很好了。要知道我四岁会做电路板，六岁会做引擎，十七岁成为麻省理工学院的优秀毕业生，廿一岁就担任斯塔克工业的首席执行官。这次这些小事，我一年中都不知道会遇上多少次，我自然的是很好，非常的ok！」如果托尼不是唠唠叨叨的说了这么长的一段话，单看他认真的表情，也许杰米等人会真的会相信他是不怕的。

    「你好，就好了。」杰米打了个响指，「灰……」捉着他。

    「ait！我好像记得你！！」托尼拍了拍头，绞尽脑汁，苦思冥想着。

    不过一会儿，托尼豁然开朗地大喊：「i know you! i know you!」

    他先是神色一黯，强打精神的道：「你是三十一天那晚在教堂报仇的bck ssiah（黑色弥赛亚）。」

    ssiah在希伯来语中最初的意思是受膏者，指的是上帝所选中的人，具有特殊的权力。受膏者是「被委任担当特别职务的人」的意思。新约圣经主张耶稣就是弥赛亚，因为耶稣的出现，应验了旧约圣经中的许多预言。但犹太教信徒则予以否认，并仍然期待他们心中的弥赛亚来临。

    犹太教是世界三大一神信仰中，最早而且最古老的宗教，也是犹太民族的生活方式及信仰。

    而在昨天，一股狂热而充满浓浓宗教气息的声音在网上出现，表示杰米就是新的弥赛亚。

    犹太教最重要的教义，在于只有一位神，即无形并且永恒的上帝。他愿所有的人，行公义，好怜悯，因为上帝按照他的形象造人，所以人都应该有尊严且受到尊敬地对待。

    在三十一日晚上的华盛顿大教堂里，杰米「惩治」所有有参与欺凌亚岱尔的人和坐视不理的人，这正正是怜悯被逼害的小孩，而行公义去处罚恶人。而透过全美国人用短讯游戏去决定杀人次序，则是代表了每个人都有尊严且受到尊敬地对待。

    而黑色两个字则是一些认为杰米手段黑暗的基督教徒加上的。

    现在，在普罗大众心里杰米就等同于黑色弥赛亚，而在其他有势力人士眼中，杰米就是告死鸟。

    杰米顿了一顿，眼里带点惊奇的问：「你知道我？」从亚岱尔的介绍中，他可知道这位中年花花公子是多自大和醉心机械和女人的人。即使他可能听了些消息，但杰米可不认为托尼?斯塔克会在那一天晚上看了直播，从而认得他的妆容。

    而事实上，托尼真的有看到直播，还是全程直播。

    那一晚，托尼和一对性感双胞胎姊姊在马里布的家里你浓我浓，正打算再深入沟通的时候，他的人工智能管家贾维斯在网络上接受到讯息，提醒托尼去收看直播。

    托尼听到亚岱尔?纳尔逊这名字开始时，只是依稀好像有些印象，但当他听到亚岱尔?纳尔逊忍受不住霸凌跳楼时，他的瞳孔一下子就紧缩了。

    他怔怔地听着杰米揭露亚岱尔的每一个同学、老师对亚岱尔被斯凌一事，或冷眼旁观或落井下石。直到杰米说完一遍後，他驱赶了不情愿的双胞胎姊妹离开，脸色沉重的重重坐在沙发上，把十只手指交插在头发内，浑然不理杰米接下去的行动。

    他记得那个孩子。

    那个孩子是他一个员工的儿子。

    那个孩子很聪明、很崇拜他，但因为那个孩子患脆骨症和血小板无力症，正常的学校也不愿意接收他。

    是他！是他打电话给西德维尔友谊学校！是他自作聪明让他们录取那个孩子！！

    托尼还记得那个孩子怯生生的站在他面前道：「斯…斯塔克先生，我能跟你合影吗？」眼睛带着希冀，脸上却有着生怕他会拒绝的不安。

    如果他不是自以为事，把那个孩子送去西德维尔友谊学校读书，也许那个孩子会在一间平凡学校里学习，也许不能跑不能跳，也许要小心翼翼的过每一天，但终究能平平安安的活下去。

    是他！是他…害?死了那个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　　由于各位亲所说的理由都很有说服力,所以纠结的默默决定都采用了~~(撒花)

    偏执的妮妮~~好惹人心疼啊~~

    ☆、第十七章 罪魁祸首究竟是谁

    杰米不明白事情为何会变成这样。

    明明他都想好了一切，虽然中间出了少少意外，有人来劫杀斯塔克，但他都好好的解决了。接下来，难道不是应该顺着他的意，挟持托尼斯塔克进入斯塔克工业大厦四处安装炸弹，炸了两层楼后，金并假模假样的出面劝他收手，他再装作看在金并的面子上放过托尼斯塔克，托尼斯塔克对金并有了好感，至少不再讨厌，为了还人情决定卖军火给金并，而他也顺利完成对金并的承诺，完场走人。

    这一切都十分完美，不是吗？

    但是，见鬼的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小杰米茫然了。

    托尼斯塔克是一个花花公子、天才科学家、优秀的军火公司管理者，他总是习惯于做团队中最聪明的那个人。设计先进的武器、运作公司、处理公司和政府关系，这一切都不是只有智商和有钱就可以解决的。而这一切带给他的既是责任也是放纵，托尼斯塔克在这十几年内已经自然而然的做替他身边的每一个人做决定，习惯了承担每一个决定带来的责任，在底线的容许下他尽情肆意的放纵自己，随心而活。

    亚岱尔纳尔逊。

    他的死令托尼充满愧疚感。

    如果不是他的决定，如果不是他的电话，如果不是他，也许男孩还能活着。

    在这两天，走进死胡同的托尼日日夜夜不得安眠，他总是在问自己，是他的错吗？

    是的。他听到自己冷酷的回答道。

    是你的错。

    对，是我的错。

    最后，他不得不依靠安眠药才能进入短短的睡眠时间，但很快又会醒转过来。

    他强打精神，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就算是他最亲近的人哈洛和波茨，他也不会让他们知晓，因为他是托尼斯塔克，最骄傲的斯塔克。

    他想要补偿。

    班杰明纳尔逊，孩子的父亲。

    他想要升他的职位，让他离开华盛顿到纽约出任斯塔克执行总裁，但卻收到消息，班杰明不堪丧子之痛，已经辞职离开华盛顿不知所踪。

    在这个迷茫的期间，他遇上杰米。

    在托尼斯塔克眼中，杰米这个和亚岱尔差不多大的小孩子会成为bck ssiah（黑色弥赛亚），都是他的错。如果不是他把亚岱尔送入西德维尔友谊学校读书，亚岱尔不会死，亚岱尔不死杰米不会变得疯狂，不会成为黑色弥赛亚。

    他有责任把杰米带回正途，他要把对亚岱尔的补偿，补偿在杰米身上。

    「孩子，你有什么想要？告诉我。」托尼用一种杰米觉得很纠结的眼神，深情看着他。

    「你是亚岱尔的好朋友，我会好好照顾你。」

    如果说小丑是杰米的撒旦，恶的领路人；那么亚岱尔就是杰米的上帝，善的代表者。

    见托尼提起亚岱尔，杰米被浓厚粉末盖着的脸也不由得柔和起来。

    「我最尊敬的就是斯塔克先生了！」那充满着崇敬的童声仿佛仍在耳边响起。

    杰米心下觉得意兴阑珊，也就直说：「金并想要你们公司卖军火给他，我答应了会帮他说服你，你自己小心点吧！」他是没兴趣继续下去了，反正金并也耐他不何，最多之后再送他一份大礼就是了。

    「wait！wait！」托尼眼明手快，一下子就捉住杰米的手。

    「咔咔！」

    小丑们一下子就按下保险制，把枪头指向托尼。

    巴基一言不发的用自己的机械左手，硬生生地扭开托尼捉着杰米的手。

    托尼痛得呲牙咧嘴的，却少有的没有发脾气，「不如找个地方坐坐吧？你幸运了，要知道托尼斯塔克的邀请不是人人都能得到的！传了出去不知会有多少人在嫉妒你！」

    虽然语气欠揍，但眼中的真诚不容忽视，杰米歪过头，看了巴基一眼，就点头答应了。

    大喜之下，托尼指使刚刚醒来的哈洛报警，并看管被小丑们绑着手脚的匪徒二人，而他自己则带着小杰米去纽约一间他十分喜欢的甜甜圈店。他喜欢吃的，别人自然也会喜欢。托尼理所当然的想。

    来到一间他常去又隐蔽的甜圈店，托尼就好像回到主场般，热情地款待杰米。

    「自己看看爱吃什么，这里的甜甜圈作得最地道，款类也多，有糖霜、蜜糖、巧克力、摩卡、黑森林心桥，还有奶油杏仁味……」托尼斯塔克现在不像军火公司的首席执行官，反而像甜圈店的首席推销员，嘴巴一张就滔滔不绝的介绍下去。

    杰米听得两眼放光。终究只是不足十三岁的小孩子，无论何种国籍和教育背景，儿童对甜食的喜好都远超成人。

    托尼有见及此，豪爽地一挥手，每样两份。

    一份他的，一份杰米的。

    其他人？

    眼睛生在额头上托尼小心眼斯塔克先生表示他没见到其他人，他还在记恨被用枪指着头和耻辱地被扭开手。

    许是因为斯塔克先生这个老主顾的原因，又许是见到近期最热的危险人物──黑色弥赛亚的原因，甜圈店的服务员动作飞快地为他们送上每样两份的甜圈。

    甜，很甜，甜到入心了。

    这是杰米咬下去后，内心自然浮出的三个感觉。

    他把自己咬过的巧克力味甜圈高高的递到巴基的嘴边。

    巴基脱下面罩，自然的就着杰米咬过的地方咬去一口。在他不时闪过的记忆里，他会跟另一个金发男孩有同一个行为，并不值得惊讶。巴基一边这样的想，一边戴回面罩。

    杰米见巴基吃了，满足地笑弯了眼，继续吃下去。

    反倒是托尼带些许深意的分心瞧了巴基一眼，可惜在面罩抵挡下，他只看到巴基那对死鱼眼。

    今天的重点不是这死鱼眼。托尼对自己说。

    「ssiah，u…我应该怎样叫你？」在肚子已经打好腹稿的托尼尴尬地发现自己竟然不知道杰米的名字，初战失利。

    「i a jaapier。」杰米对眼前这个亚岱尔最尊敬的先生、会请他吃甜圈的好人很有好感。

    虽然弱了一些，两个普通人都能险些杀了他，但没关系，以后他罩他就是了。杰米在真心的想。老实说，那两个匪徒可不是什么街边小混混，他们在金三角可是鼎鼎大名「狂人屠」和「电子眼」，要不是也不没那个胆子接下杀死托尼斯塔克的天价单子。如果亚岱尔一开始没有用精神力冲击两人的脑海，让两个没有特殊能力的普通人精英佣兵失去反击力，小丑们都没有可能成功制服他们。

    要是让托尼知道他正想纳入保护范围的小杰米心里正在鄙视他的武力值，并且想要反罩他的时候，从来都是高高在上的他不知道会有什么表情呢？

    「ja，你有什么愿望？我会帮你实现它。」托尼诱惑的道。

    「愿望？」杰米想了想，咬了一口甜圈，道：「我想亚岱尔回来我身边。」

    托尼神色黯淡了一下，又鼓起勇气，再重新问一遍：「除了这个呢？」

    「你想要钱？跑车？大屋？私人飛機？读麻省理工学院？上太空？环游世界？还是生活一帆风顺？」理智而实际的托尼只想到这些。

    「……」杰米慢悠悠地把巧克力味甜圈都吃进肚子里后，才道：「我想要炸了白宫！」

    托尼一愣，其后真的在想炸白宫的可能性，当中需要花费的金钱、人情、各方的安抚。在美国，是财团操控政治。以斯塔克工业崇高的位置，只要托尼愿意付出一笔大的代价，不好说是炸了白宫，就算是换了总统也不是问题。而且，如果计划得周详，行事隐蔽一些，说不定炸了白宫都无须有任何后果。

    杰米虽然对白宫很有怨气，他认为是这个大的囚牢把他和父母隔绝了，但他发誓他刚才只是在开一个玩笑。

    「我只是说笑的了。」

    杰米那对涂着浓重黑色颜料的湛蓝眼睛显得十分真诚的说：「斯塔克先生，亚岱尔和我都很感激你。」

    「他从来都没有怨过你，他感激你让他有上学的机会。他很崇拜你，他闭上眼都能背出你从小到大过人的成就，你的每一次杂志专访和新闻报导的剪报都给他贴在墙上。他说不能成为美国队长为美国冲锋陷阵，他就要学你，学你一样在科学的领域上创新，为美国带来和平。」

    托尼怔怔的。

    「i a very grateful to you too（我也一样的感激你。）」

    「我感谢你愿意为亚岱尔打电话，替他联络学校。如果不是你让他在西德维尔友谊学校上学，我可能不会认识他。」

    「他是我唯一的朋友，他教会我什么是朋友，什么是快乐。如果不曾认识他，也许我的生活会是一潭死水。」所以…不要说sorry。

    杰米回想起在华盛顿纪念碑的那一天，亚岱尔临堕楼前对他说的那两个单词──ja, sorry。

    也许他是在抱歉不能遵守承诺，和他一起渡过一个愉快的平安夜；也许他是在抱歉不能和他继续做朋友，要留下他一个人孤单地生活着。

    但无论是什么，他也不需要说sorry。因为要说sorry的人是他。

    杰米垂下眼帘，神色莫测。

    真正的罪魁祸首，可能是他。

    作者有话要说：　　欢迎加q群468730424,一起讨论剧情给意见~~

    ☆、第十八章 九头蛇来袭

    结果超乎金并的预想完成。

    虽然过程跟杰米一早告诉他的，有少少的出入。

    但都让金并明白以后对杰米的态度，需要更加的…友善。

    因为托尼·斯塔克亲自打电话给他，告诉他：杰米是他的朋友，看在杰米的份上，他愿意把一些他们公司淘汰的「旧」货色，以高于市价三成的价格出售给他。

    金并自然是笑纳了。要知道斯塔克工业的「旧」货色可能在美国军方也是还未全面普及的好家伙。区区高于市价三成的价格，根本就是便宜他。

    他对杰米的评价和估值都上升了一大级数，超出靶眼太多了，仅比x战警的x教授、变种人兄弟会的万磁王低一级。

    当然这不是纯粹实力的问题，而是以各方各面加上的综合实力计算得出。

    影响力：无论是x教授还是万磁王都只能影响亲他们的变种人，但杰米是美国总统的儿子、斯塔克的好友，必要时候，他的影响力足以遍布整个美国。

    实力：足以迷惑靶眼的幻术、精神控制。金并有注意到，杰米在圣诞节来找他的时候，还只是形单影只的，但是出现在三十一日时，就有十几廿个小丑同伙。按他派出去的人收到消息，杰米应该是有控制人心的力量，控制那些疯子，对！金并说的是「疯子」！

    智慧：年纪轻轻的杰米只是一个普通的手机短信游戏就已经颠覆了美国的秩序，把全美国人的思绪玩弄在手掌之中。

    潜力：x教授和万磁王都是经历过第二次世界大战的老人了，他们该有的潜力都已经用尽，但杰米只有不够十四岁，凭他表现出来的能力，还有很大的升值空间。

    总括而言，金并觉得自己做了一单超乎所值的买卖。一个不值钱的消息、几通电话，让手下把一些爱好正义的超级英雄（？）拖在别处，就得到一个比金矿价值还要高的可再生钻石矿。

    「斯塔克先生真是一个好人。巴基，你说对吗？」坐在巴基的怀里，杰米晃动着双腿问。

    「很多什么都不是的人，比他要好一万倍。」巴基目无表情的说。他把自己心里那一剎那的别扭当作是不高兴小伙伴见了新人不理会他。

    杰米眨眨眼，决定当是什么都听不到，「巴基，i a happy」

    巴基静静的等待着他的下文。

    良久，换来一句。

    「我没有伤害斯塔克先生，没有伤害其他人。」

    附上一个天真无邪的笑容。

    巴基用自己温热的大手捂着杰米的那双眼底有不同情感在翻滚的湛蓝眼睛。

    轻轻把杰米的头埋在自己的怀中，微不可察的叹息说：「if you do do it」

    有一瞬间，杰米失神了，他很想继续沉醉在这个厚实、带给他安全感的胸怀内。

    巴基只听到杰米闷闷的道：「no, daddy will be disappoted（不，daddy会失望的。）」

    「>

    「y satan（我的撒旦。）」

    成长的过程其实就是世界观不断崩塌重建的过程。

    小时候，父母、管家、佣人、家庭教师不断地灌输一些主流社会认可的价值观给杰米──要敬爱父母、尊师重道、亲近你的邻舍、爱护生命、遵守法律道德。

    之后，仇视社会、仇视政府、无可救药的小丑daddy教导小杰米：人最大的能耐就是想方设法为自己谋利，当然，是只为自己，在危急关头可以牺牲一切甚至是同类也不觉得可惜。而那些冷漠的现代人与其这样卑劣地活着，不如通通都去死，死才是对他们的救赎，

    小杰米的小小世界就不断地打破、重建、打破、重建。

    对这个世界没有仇恨的他，不理解亲爱daddy的说话，但是，他强逼自己去做，因为只有这样，他最爱、也是最爱他的daddy才不会失望，才会继续的……

    爱他。

    罂粟的花语是「一旦染上，便再也戒不掉。」小丑扭曲的父爱就好像罂粟花一样，让杰米深深地沉溺下去，追随着他一步步走向毁灭。

    杰米不是什么乖巧的孩子，他害怕孤独，害怕被抛弃……除了为亚岱尔报仇，他不想伤害其他人，但如果只有害人才能得到爱，他愿意去做。他不想再独自翻着教科书，独自在知识的海洋里自娱自乐，他只是不想要再孤身一人。

    巴基脸色凝重着，即使他被多次洗脑，但他也清楚知道会逼迫儿子杀人的daddy，绝对不会是什么正常人。

    「bucky, would you love ?」孩子清脆的嗓音响起，话内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盼。如果一开始，小杰米只是把外表、习惯相似的巴基当成小伙伴的替身，但是，沉默却足够可靠的巴基、会看出他在哭泣的巴基、永远一转身就会见到他站在自己身后的巴基、会拥抱他的巴基、会和他一起做坏事的巴基，现在已经成功打入脆弱中的杰米的心底里。

    巴基顿了一顿，没有即时回答。在他脑海中那陌生又熟悉的金发男人的脸容和小杰米稚嫩的脸容交错在一起。

    「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

    未等巴基回答，窗外突然一轮乱枪扫射。

    有时候，爱不需要一句话，只需要一个动作。

    巴基下意识第一时间抱紧杰米翻身，用自己的血肉之驱为杰米挡下一切的伤害。要知道，即使他的身体是被改造过的，但也只是仅限于他的左手刀枪不入。他的肉体要是被射穿了，是会真的流血，真的会死的了。

    「保持继续开火。」虽然巴基退避了，但作为九头蛇的高层人员之一，布洛克?朗姆洛（交叉骨）很清楚他们的秘密武器──冬日战士的厉害程度。

    这次为了捉回冬兵，他们可是下了大本钱。

    足足三队装备齐整的小队和一些专门用来对付杰米这个「小变种人」的道具。幸好金并为杰米准备的房子是在不个远离市中心的地方，要不然他们也不敢如此张扬的闯进来。

    「冬兵！马上跪低，双手举高投降！」朗姆洛向里面大喊。

    他们的目标是巴基！杰米瞳孔一缩。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boss！你没事吗？」其他的小丑们集结起来，一边反击的同时，一起往杰米的方向突破过去。

    杰米经历过的大场面太少，反应力不够强。这会儿才反应过来，连忙用念动力移动着房间内的一切往朗姆洛等人砸去。

    衣柜、电视机、时钟、水杯、地毯、桌椅纷纷飘起，不顾一切的往他们身上冲去。

    朗姆洛等人不察，硬吃了几计重的。

    「不要理那个小孩！按下按钮！」朗姆洛一边在心里抱怨着情报部人员的不靠谱，明明只说这孩子有制造幻觉的能力，怎得连类似万磁王控制磁场的能力也有，一边从腰间抽出一件准备对付杰米的道具，开启了开关，然后放在一边桌子上。

    九头蛇既然敢把「王牌」冬兵放出，自然就有回收他的方法，只是这个方法有些鸡肋，得靠近他十五米范围之内才用得上。

    一名九头蛇从腰包拿出一个小型控制器，一直长按着红色的按钮，。

    「嗞──嗞──嗞──」

    巴基脖颈后突然闪出一条条电蛇，包围他全身。

    「啊──」他痛苦地双膝跪地，抱着后颈不住地打滚大喊。

    「巴基！」正在操控着物件往九头蛇成员身上砸去的杰米，余光注意到巴基的痛苦，分心之下尖叫。

    他愤怒地瞪着那名按按钮的九头蛇成员，把精神力凝成一枝针，狠狠地往他的脑海刺下去。

    「啊！」那名九头蛇成员只觉大脑一阵尖痛，手上不自觉地放松了控制器，没多久眼前一黑，跌倒在地，眼睛、耳朵流出血液。

    巴基身上的电蛇总算停下来，让他有歇息的时间，他的胸膛不住地起伏，全身的汗水简直留成一条小溪。

    杰米这一分心，操控物件的速度和力度也降下来。

    朗姆洛见机，连忙靠近杰米，没有因为杰米是小孩而留情，出手猛烈、快捷，如箭出弦。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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