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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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到老 作者:尔玛人
第4节
两人来到秘密基地,王山在每间房间里看了一下,都保存的很好,基本上和他上次离开时一样,他就放心了,他还真担心遇上那些不称心的租客,将房子弄得乱七八糟,这可是他准备将来和王川一起居住的地方。
王川看他在房间里转悠,就去了厨房烧了热水,正想喊王山洗洗,坐了一晚上的火车肯定累坏了,就被人一把抱起扛在肩膀上,“啊,你放我下来,好好说话不行吗?还想不想好好休息了?”
谁知王山根本就不理他,直接把人扔在了穿上“你说我这样怎么休息。”他故意将身体展现在王川的眼前,说有变化都才逃不出王川的眼睛。
幸好这床软和,要不然肯定要摔得七荤八素的,这是王川唯一的意识。
当王山的湿漉漉是嘴封住了他的唇后,王川的脑袋就只剩下了一片空白,一切凭借人的原始本能
☆、第26章 婚事
第二十五章 婚事
两个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在他们的秘密基地里感受彼此,酣战的黎明。
都说小别胜新婚,两人这都有一年没见了,这么长时间的分离,两人都不好过,这两年他们才算是真正的确定关系,因为忙于生活,两人真正相处的时间其实并不太多,虽然一直在一个屋檐线,一张床上。
而在甜蜜期的两人面临长时间的分离,其中的心酸,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王山为了尽早学成,在北京几乎是把一天时间掰成两天用,只有那样,他才会觉得对得起在家里等他的人,而王川,却与他相反,虽说也很忙碌,但是他是把两天当一天用,这样他和王山分开的时间就没那么让他牵肠挂肚。
晨光透过透明的窗户照进房间,王川皱眉,翻身避开刺眼的晨光,手刚好搭在一个凸起的地方,下意识摸了一下,身旁就震动的跳了起来,“宝贝,你他早上的勾引我,这是你自找的”说完,王川就被人禁锢在了身下。
这时王川才反应过来,刚才他手搭在不该搭在的地方,不过还没等他解释,王山就跟他来了个法式热吻。
“别,别,别,在这样下去,我就废了,赶紧起床洗洗,我在睡会儿,等会儿在回去。”结束热吻,王山还想下一步,王川赶紧阻止,他又不是铁打的,昨晚上一晚上没有休息,现在整个人都想是被车碾过一样,有个地方还被使用过度,一动都疼,肯定受伤了。
“看见你我就忍不住,宝贝,我都不想在去北京了,实在受不了了,见不着你我心里一直不踏实,觉都睡不好。”他也又是不心疼王川,知道王川昨晚上辛苦了,也没有继续下去,虽然他很想。
“我也不想让你去了,你说我当初怎么想的,可是又不能半途而废,哥,你什么时候能学完啊?”说实在的他也受不了两人分离两地,每次做梦醒后,那样空虚的感受,他他也受够了。
“还早,我看张胖子的意思是,这玩意儿要活到老学到老,可是要不,你跟我去北京吧,那样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带着王川去北京的,是最好的办法,就是可行性太小,难度太大。
“我去北京?哥,我们想想,能不能真去,我也不想分开。”
两人的思维高度运转起来,真想要生活在一起,必须有一方根跟着另一方的脚步,两人思前想后,才把摆在眼前的问题一一罗列出来。
“我去北京的话,家里有叔和婶子,可以放心。”
“你到北京后,可以找个事做,这个也不是问题。”
“这套房子还是出租,让叔或者婶子来收租。”
“到北京后,我们先租间房子,或者和张胖子商量一下,看他能不能同意你也可以住在我住的地方。”
“只是怎么跟你爸妈说?”
这不是一两天就能解决的事,王山和王川除了晚上在这边住,其余时间也是在回收站那边,毕竟王山是回家过年的,总不能避着父母兄弟过二人世界吧,那就等于是找死,而他们现在还没有向家里说明的勇气。
和家人在一起的时间过得很快,眼看着王山回北京的时间越来越近,两人还没有最后的决定,到底王川是走是留。
还是王山看时间不多,而他实在是受不来再一年的分离之苦,之前还没想到有解决办法的时候还能接受,现在却让那个不分开的种子在心里发了芽,在一天吃完晚饭后,王山直接将王川要去北京的炸弹丢在了他们面前,这下王大壮夫妻还真被炸得有点晕,这不声不响的,怎么就要去北京了?
“这是怎么回事呢?这边小川能撒开手啊,这要是走了,我和你婶子这也铺不开啊。”虽然现在这边基本上都是都是他们夫妻俩在操作,可是掌舵的还是王川。
“叔,婶子,现在这边基本上也是你们在操作,我不在也没事,就是有个事要你们留意,我们在商业街那边的房子,已经找中介打算租出去,这几天也有人来看房子,到时候你们一个月两个月的过去看看、收收租就行。” 其他的事不用他说,王大壮夫妻也会做好。
“爸妈,川子去北京也是有原因的,以前我们就打算等有钱了开个古玩店,这我才去了北京学古玩鉴赏,现在虽然没有钱,但是可以先去学学经验,看看市场,要不然到时候两眼一抹黑的,什么事都办不成。”
“我们也不是反对小川去,就是他一走,我们有点没底。”这是实话,他们夫妻在小地方长大,人到中年才到这么大的城市讨生活,这要是没有王山和王川在这里,他们说什么都是不会离开那个生他们养他们的地方的。
“叔,婶子,你们放心,现在这边一切基本上已经走向正轨,其实我在不在都没有关系,百货店要是忙不过来,就在找个人,要是在外边找的人不放心,山子不是还有几个堂妹、表妹的?到时就让他们过来帮忙,工资方面你们看着开,不亏待他们应该也会出来,这样用着也放心。”要是王大壮他们生活好了,能帮助一下他们的兄弟姐妹的王川也是不反对。
“不过要先说好啊,要是老家来人,钱也得自己管着,我和王川要是这能在北京开古玩店,那用钱的地方很多,这也不是不放心他们,只是很多事牵扯着金钱就会变味,到时弄得亲戚不相亲戚的,都难受,不是所有人都像川子一样。”钱财动人心,人心是最难把握的,要是不提前说明,造成损失后后悔也没用。
“你这娃,说那些干什么,我和你爸还不知道啊,就算是亲戚也没有自己娃重要啊,这我们还是能分得清楚的,该是我家大儿子、二儿子的东西谁也别想从我手里抠出来一点儿。”守护自己娃的东西,王春花还是有这个自信。
“那我们也对这边也没有什么不放心的,你们就按着现在的方向发展,我们一家人迟早会发家致富的,嘿嘿,小田就是我们家学习的好苗子,得好好培养,以后免得让人觉得我家是没文化的暴发户。”见事情决定下下来,王山也有心情开开玩笑了。
“怎么?看不上暴发户?暴发户多好啊,至少证明了我们这么拼命干活时有回报的啊,我就喜欢,不过你说的小田是读书的苗子,我也觉得,咱家的老幺,就是读书的料, 每次考试都能得满分。”说起小田的学习,王春花是满满的骄傲,王大壮也跟着点头,小儿子的成绩一直是他们夫妻的骄傲。
“啊,对了,我一直都想跟你们说的事,老是没时间说,今天正好都在,你们两个都不小了,什么时候带回来个女朋友啊,我和你爸你们这么大的时候,小山都到处跑了,你们两个却一点都没有这方面的想法,这可不行,我们两个老的还等着抱孙子呢。”这件事王春花一直想问两人的想法,却始终迟迟没开口,想着王山回来一起说,免得王川找借口说他哥都没找
☆、第27章 催婚
第二十七章 催婚
对于家里人催婚这件事,两个人都有心理准备,但是心里还是难受,他们只能拼命的隐藏他们这种见不得光的感情,要用无数的借口去欺骗家里人,平时两人都尽量不去想到这些,尽量过好在一起的日子,因为他们不知道未来等待他们的是何种狂风暴雨。
“妈,这个不着急,我和川子真是拼搏的时期,也没有时间去想那些,你看大城市里的人结婚都挺晚的。”王川不敢开口,王山深深的看了一眼他就接过话头说。
“成家立业,成家立业,就是先成家在立业,你们两个的年纪都大了,都二十六了,你们自己说说还小吗?今年找个对象,年底就可以结婚,明年就能带小娃娃,刚刚好。”什么大城市的人结婚晚,但也没有这么晚的,王春花才不会接受这种借口,突然一个念头在脑海闪过“小山,你是不是对王翠翠的事放不下啊?”她问得小心翼翼,生怕听到肯定的回答。
坐在媳妇旁边的王大壮听见媳妇这么说,他也一下子紧张的看着王山,那件事让王山在村子里成了笑话,虽然知道整件事中最无辜的就是王山。
“妈,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就是觉得还没到那个时间。”话是这样说,但他紧皱的眉头,让他看起来像是说出的话是多么勉强,却强装没事。
“儿子,妈给你找个比王翠翠强一百倍一万倍的,看看我大儿子的长相,身高,比那个差了,现在还有文化,有事业,懂得上进,这样的小伙子,那王翠翠指不定在哪里哭着后悔呢。”王翠翠,我王春花恨你一辈子。
“妈,在给我点时间,我会好的。”低落的情绪,无神的眼神,王山在这一刻显得十分落寞。
王川虽然知道这些都不是真的,但还是忍不住心里发酸,手偷偷的避过王春花和王大壮的视线,狠狠在王山的侧腰上掐了一下,让他适可而止,看王山疼的变了脸色,却努力维持那种落寞的神情的样子,王川的心里稍稍好受了一点。
王春花没有错过王山隐忍的表情,大她明显的误会了,她以为王山是在隐忍提到王翠翠的痛苦,更是让她心里难受,催婚的话怎么都说不出来了,她怕要是她把他逼急了,他要是像村里的王三全一样。
原来,王家村曾经也发生过一件和王山类似的事,王三全的妻子在外面偷人被王三全逮个正着,吵吵闹闹的弄得全村人知道后,王三全经不起人前人后的指指点点,活活的把他自己给逼死了,一瓶农药,结束了整个人生,王三全的媳妇也疯了,最后死在哪里了也没人知道。这些是王春花他们上一辈发生的事,王山和王川应该是不知道的,毕竟是死了人,乡亲们慢慢的也就住嘴了,知道后来也没有人在人前提及。
“好,好,妈不逼你,缘分来了的时候挡都挡不住,到时候你自然就会放下,不说你了,那小川你呢?你就比你哥小个把月,都是大龄男了,在不找就不好找了,你们这次一起去北京,我也管不着你了,这样吧,我在百货认识的一个大姐,她家有个姑娘,听说百货店是你的,就愿意介绍她姑娘跟你认识一下,在要走之前,你去见见,让你哥陪着去,她看上哪个,就让谁跟他处,行不。”王山情有可原,王川就不行了。
“妈,我们这马上就要离开了, 去见人姑娘不好吧。”还没等王川说话,王山倒是急了,让他看着自己的媳妇去相媳妇,他又不傻。
“你急个什么劲儿,小川也不小了,我不给张罗就靠你们自己,我什么时候能抱孙子啊。”王春花甩了一个白眼给王山,“这个姑娘条件也不错,长得也好看,虽然比不上小川,但也不差。”王春花这时才意识到王川长得比人姑娘还好看,那该给他找个什么样的媳妇才能喜欢呢?介绍的那个姑娘虽说还可以,但一和王川一比,就要黯然失色,王春花一下子就头疼了。
“妈,我们时间这么紧,真没时间,小川还有好多东西要准备呢。”反正他是不会让王川去相亲的,站起来看看天色“妈,太晚了,我们先走了,你们也早点睡,明早还有早起呢。”
王川跟着站了起来,说“叔,婶子,我们走了”就跟着王山走了。
“你看他们两个,谈到这件事就躲着,我看他们能躲到多久,还能不结婚不成。”王春花看着逃走的两人,说道。
她却想不到,她这不经意的一句话却成了现实,当然那是以后的事情了。
“好了,他们也知道的,你也别太担心,小川以前在村里那种情况,说不定也有阴影,我们慢慢劝着就好。”自从谈到结婚论嫁的事后就没有在开口的王大柱拥着王春花的肩膀安慰道。
其实,他总觉得,王山和王川之间怪怪的,王山一回来就和王川跑到外面去住,两人每天同吃同住的,再好的兄弟也不会这样黏糊,刚刚媳妇说要给王川安排相亲,王山的反应比王川的还大,拒绝的那么直接,不光这些,平时的王川和王山就很怪异,总在不经意的时候相视一笑,不像是兄弟,更像是夫妻,王大壮觉得是他自己想多了,两人明明就是兄弟。
王川跟着王山这边的房子,开门后就一屁股坐在板凳上,眼巴巴的看着王山,却什么都不说。
王山上前在王川眉间轻轻落下一个吻,说道“放心,没事的,等时机到了,我们就告诉他们,不管将来是有些什么风雨,我都会一直陪着你。”
王川双手抱住山的腰,将脑袋深深的埋在王山的怀里,这个人一直都知道他所恐慌的事,只要有这个人一直在身边,他什么的都不怕,哪怕天上下刀子,他都能笑着去接。
因为王春花他们催婚,把王川要到北京去的激动心情都给打击了,两人静静的靠着彼此,无言的幸福情愫久久的包裹着两人。
王川北上的事情一决定,两人就准备开来,因为这边的物价要比北京便宜很多,所以大部分的东西都是要在这边置办齐全,再带到北京,两人没事就在市场逛逛,东西却都是王春花在百货店给王川准备的。
离开那天,王大壮和王春花带着王田都到车站送他们,王山还笑着说,王川当他家的二儿子后他妈都不喜欢他了,他离开那么多次都没有送过他一次,王川这一离开,一家人堵来送了。
王春花在他肩膀上拍了一巴掌,说“你这皮糙肉厚,我们也不担心,我家小川这细皮嫩肉的,我看着就不放心。”然后转头跟王大壮说“哎,你说这么漂亮的姑娘是我们闺女吧,是不是我们弄错了。”因为生活条件越来越好,王川以前黝黑的皮肤也越来越白皙细滑,再加上那具有欺骗性的娃娃脸,活脱一个小姑娘。
“婶子,我这是英俊,不是漂亮。”王川每次听到王春花说他漂亮他都要反驳,他也没觉得自己漂亮,不过好像是越来越白了,都不像男孩子了,以后要好好锻炼了,要不然就越来越像小白脸了。
“好了,爸妈,我们进去了,你们回去吧,小田,好好上学哦。”已经听到播报员的声音。
“二哥,你要记得你说的哦,我一定每次考满分。”王田没有搭理王山,他提醒王川答应他,只要他每次考满分就回来看他,王山离开时王田还小,到这边时候王山也去了北京,而他这几年基本上是跟着王川屁股后面长大的,感情也要比和王山的好。
王川走上前一把抱起王田,在他胖乎乎的脸蛋上亲了一口,说”放心,只要你每次都考满分,二哥回来看你的时候还给你买玩具。”
放下王田,王山两人进了车站蹬车,离开了这个他生活了八九年的城市,还好身边有这个人,不过要是有早知道,王川不会去北京,这个带给他无限伤害的城市
☆、第28章 新工作
第二十八章 新工作
两人终于到了北京,气温太低,两人就直接回到了王山住的地方,洗洗睡了一觉,再起床后,两人都是神清气爽。
王山在正式上班的时候,和张胖子说了,他兄弟到北京,想和他一起住,看他同意不,张胖子并没说什么,只是说,那间房子交给王山住,带谁住他不管,这样王川算是安顿了下来,王山也开始上班。
王川一直关注着招聘的信息,有天他看到一家食品加工厂在招人,于是跑去面试,没想到,面试的人,看他年轻,说说什么都不要他,说是年轻人不好管理。王川只好失望而归,王山让他别着急找工作,这几年来王川就像是上了发条一样,一刻都不停歇,现在就趁着有机会休息一下,但王川自己闲不住,都是苦日子过来的,要是没有工作,心里就不踏实,可是北京哪那么好找工作,兜兜转转好几天,王川也没有找到工作,他觉得他来之前将整个事情想得过于简单。
王山下班后,看王川情绪低落就带他到夜市上去逛逛,夜市很热闹,到处都是摆小摊的人,挤挤攘攘的人流,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两人偶尔看中一件物品,王山也会买下来。
回去的路上,王川心情明显好了不少,笑着跟王山说“再找不到工作我就去摆地摊,我看他们赚的不比上班少,我就不行老天还能绝了我的路”。
“不着急,慢慢找吧,摆地摊到底比上班累人,我舍不得。”天气暖和还好,现在这样的气温,在外面冻一晚上,就王川怕冷的性子,还不得冻坏了。
“山子,我想到了一件事,其实我觉得摆地摊挺好的,你想啊,要是我找到工作,好些工作的地方也是没有暖气的,屋里的气温就比外面的高几度,没差别,赚的钱还没有摆地摊多,摆地摊基本上几十零门槛,只要找到货源,就不怕赚不到钱,你觉得怎么样?”越想越觉得是个好点子。
“摆地摊太累人,我们先找找有没有好点的工作,好不好?”他真舍不得。
“好吧,不过我想做这个,我们现在缺的就是钱,目标也是赚钱,既然都是要挣钱,那就不必要拘泥于形式。”他不想放弃。
两人就这样商商量量的回到了住的地方,屋里暖气供得足,进门就感觉到热浪扑面而来,一下子就将两人身上的寒气驱散。
日子一天天的过,王川白天还是在王山的督促下找工作,也在王川不知情的情况下,和一个摆摊的小贩熟悉了起来,这人是个年轻少妇姓张,卖装饰品和一些女装的,王川在她那里买过一个电子表,后来又故意在他小摊前逛了好几趟,混了个脸熟后他特意打听对方在哪里进货,张姐知道他想卖男装后,想到不会跟她抢生意,就让他跟着他一起看看进货的地方。
王川回家后就跟王山说了这件事,王山很无奈,揉了揉他毛茸茸的脑袋,表示了支持,只是去进货那天他特意向张胖子请了一天假,跟着王川一起去了批发市场。
这次去,两人主要就是认认路,批发市场离他们住的地方还挺远,不在北京市内,他们也没有急着批发很多回来,只是在挑选的时候,比较注重风格,他们基本上挑选的都是他们平时没有穿过的朋克式,裤子也不是那种大喇叭裤,而是比较宽松的牛仔裤,挑挑选选,装了两大包,老板还好心的低价卖给他们两个可拆卸的挂衣架,才返回。
第二天王川就穿着一身他们摊上的服饰,肩扛大包,手提挂衣架,来到了摆摊的地方,他挨着张姐放着,这样两人还可以在闲暇的时候聊聊天。
王川就是活招牌,一米八的身高,天然的衣架子,平时没这么打扮过,都埋没了他的身材,现在这么一打扮,往那一站,就有不少小年轻走上前问价,就一上午,就卖出去十多件,这简直就是暴力的行业,一件衣服批发十多块钱,这边就要卖五六十块钱,就一上午的利润就够他们一个月工资了。
张姐那边因为王川这边生意好,连带着她那边也好了起来,因为一般有情侣一起来看,男朋友买了,怎么也得给女朋友买一件,这时候王川基本上都是将客人介绍给张姐,能不能留住客人那就看张姐的本事了,而张姐也是一个能说会道的人,而张姐这边要是有男孩子要买衣服啥的他也会介绍给王川。
这样两人就这样互相帮助,互惠互利,生意红红火火的,王山这天下班带着便当来给王川送饭,看见他家摊子上还有一个小伙子愣是要买王川身上穿着的那件,王川只好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装进袋子递给那付钱的小伙子,王山赶紧找了一件衣服给王川披上,这气温低,不下心就得生病。
“你来啦。”王川把钱装进包里,就看见给自己披衣服的人,笑眯眯的看着对方。
王山被他看得心痒痒,最近时间他心疼王川太辛苦,晚上都是尽量克制自己,饿着的他,经不起王川一点一点撩拨。
“你去吃饭,要不然冷了,这我看着。”将手里的饭盒递给王川,让他赶紧吃饭。
“你吃了吗,没吃我们一起吃。”有时候王山没吃就给他送饭过来,两人就一起吃。
“我吃了才过来的,你赶紧去吃,快去。”
旁边的张姐看着这两人友爱的场面笑嘻嘻的说“你们兄弟两感情真好,我都想有个这样的兄弟了,羡慕你们啊”
“你没有,就赶紧生两个。”王山也和张姐熟悉,经常开开无伤大雅的玩笑,而王川就边吃边甜蜜蜜的笑。
王山对王川的笑一直是没有抵抗力的,他觉得他人都要融化在王川的笑容里,这是赤裸裸的勾引,王山这样想,明知道自己对他没有抵抗力还这样笑,这就是在引他犯罪,他上前在王川的嫩脸上拧了一下,小声说道“你给我收敛点,回去在收拾你。”
“流氓。”王川回了句,就埋头吃饭,不搭理王山,这人这几天晚上有点安分,现在眼睛都快绿了,无论他做什么在王山眼里都是成了勾引,这个流氓就从来不反思自己是不是他爱乱发情。
王川很快吃完饭,和王山一起站在摊子前,一下就成了一道风景线,两个帅哥站在一起很是养眼,有不少女生故意要经过他们摊子几趟,有的在张姐摊子上都买过几次东西了,所以最高兴的还是要数张姐了。
“你们两每次在这一站,那些小姑娘都要排队来看了,生意都都要增加好多,王川啊,你就是我的福星啊,还好当初是我带着你去的批发市场,要不然现在这种福利就是别人的了,你看谁不羡慕我,每天身边都有两个超级帅哥。”张姐也不是不记恩的人,王川他们每次都会给她增加不少营业额,就是因为当初她的一个举手之劳,要是当初不是她,也会有别人带他,她知道自己是捡到了大便宜,“明天姐给你做好吃的,亲手做。”
“那感情好,先谢谢张姐了。”王川也不矫情。
要是日子一直这样该多好,谁知既生波澜
☆、第29章 人与人的缘分真的很奇妙
第二十九章 人与人的缘分真的很奇妙
王川每天摆地摊,王山偶尔给送饭,帮着看管一下摊子,回家俩人腻腻歪歪,这原本算是平淡而幸福的生活,可是老天爷就是看不惯他们。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王川摊子上就能看见一个漂亮女孩,只要王山来帮忙就能看到她的身影,不是来买东西,就是来问价,一个女孩来买男孩的衣服就有够新奇的,但是每次都是王山在的时候出现王川的心情就不那么美好了,再看到女孩每次都要买穿在王山身上的衣服,王川都恨不得戳瞎双眼。
女孩开始和王川搭讪,不过搭讪的原因是想再王川嘴里打听到王山的事,这就不是王川能接受的了,王川始终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也丝毫打击不了女孩的热情,直到发展成每天下午就蹲守在地摊前,只要王山一到,人就跟长了雷达一样,及时在王山的面前出现。
王川暗地里告诉自己这是一个无所谓的人干得无所谓的事,不必放在心上,但每次看到对方在王山面前娇柔做作的表演,他心里都能呕出一口血,他也不知道王山到底是怎么想的,他好像看不出来女孩对他有所图谋,在女孩面前也是表现的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王川也曾在两人床事过后用玩笑的语气跟王山说“你魅力不小嘛,看那姑娘被你迷得神魂颠倒的。”
王山的反应却让王川有点心酸,王山只说了一句就偏过身子睡去,他说“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
王山不一会儿呼吸就平稳了,王川知道他已经睡熟了,而王川自己却看着王山的背影久久不能眠。
天气暖和后,王川每天都自己带着饭盒去摆摊,王山也越来越少的去摊位上帮他,不过那女孩也没有在出现,王川为此也松了一口气。
天色突变,眼看到就要下雨,王川和张姐就收了摊回家,王川刚到家,瓢泼大雨伴随着闪电就下了下来,他有好久没有这么早收过摊了,还有点不习惯,百无聊赖。
这雨下的急,收得也急,看天空放了晴,王川也不想再去摆摊,打算给自己放个假,跑到饭馆里卖了饭菜,提着去了王山那里。
“王哥,这是我亲手包的饺子,你吃吃看,怎么样?”
王川走到店门口,听到一个熟悉的女声,脚下一顿,这不就是成天在小摊上堵王山的那个女人的声音吗?
“还不错,没想到你的手这么巧,挺好吃的。”
还没等王川反应过来,王山的声音就传了出来,没有不高兴,没有敷衍,甚至带点惊喜,这算是什么事?
王川的脚一下子就像是有千斤重,无法抬起脚跨进古董店的门槛,他是个胆小的人,却每个决定都充满勇气,所以他最不缺的就是勇气,今天他却胆怯了,他怕进去看见不想看见,不该看见的事情,哪怕王山和那女的什么事都没有,只是单纯的他妈的,这能单纯得了?瞎子都能看出来那女的有所图。
里面陆续传来嘻嘻哈哈的笑声,王川错过门口靠在门背后,提起手里的饭盒看了会儿,走到垃圾桶边丢了进去,王山已经有人给他送了,还是人家亲手做的,他也没心情吃东西,索性丢了,他转身离开的古玩街,走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看来往行人神色匆匆的步伐,看行人嬉笑怒骂的神态,只有他没有目的,没有目标,像是一个幽魂,飘荡在街上。
晚上王山回家,见王川在家,也知道他今天没去摆摊,见饭桌上摆了两个小菜和一碗汤,还摆了两幅碗筷,虽然他不饿,但也还是陪着王川吃了点。
“你今天胃口不好啊,才吃那点。”平时都是满满一大碗饭才够,今天却只是吃了点菜。
“嗯,今天不饿,你吃,等会儿我去洗碗。”他今天晚上和张晓萌约着一起去过了饭才回来的,对了,张晓萌就是在地摊堵他的女孩,今天还自己包饺子给他吃,他觉得是个不错的女孩子,可以交个朋友,但潜意识里觉得王川不会高兴,他也就不知道怎么开口告诉王川这件事了。
王川抬头看了一眼王山,然后很快又低头开始吃饭,回答道“哦。”
也许每个人都有害怕面对的事情,王川的弱点在王山,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这样喜欢甚至是爱一个人,他害怕和王山形同陌路,害怕剩下孤零零的一个人。
这件事王川将他封尘在了心底,没有提起过,日子照过,他在后来也有几次碰倒张晓萌去找王山,王山也有点尴尬的说了两人成了朋友,他曾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我有点不喜欢张晓萌,我俩好像是命里反冲,没治了。”,王山捏了捏他的脸蛋,笑着说“其实张晓萌挺好相处的,时间久了你就知道了。”这话说的好像是他不好相处似的,谁想跟她处好了,谁要跟她时间久了就知道了?他只能在心里暗搓搓的吐槽。
也许是王山知道王川已经知道张晓萌的存在,也就没那么避讳,时不时的和张晓萌一起吃吃饭什么的。
王川也只能每次站在门口看着他出去和一个女人吃吃喝喝。
王川小地摊的生意越来越好做,几乎两三天就要去进一次货,有的时候还有老客户预定,暴利的驱使下,王川连休息时间都放弃了,他一天摆摊,大多时候利润都是有的人一个月的工资,好的时候会超过两个月的。每天起早贪黑的摆摊,王山的动向反倒是关注的少了,人也没那么忧郁了。
这天王川摊子上来了两个中年男人,一个是精英打扮,穿着西装,提着公务包,一个是看上去像是做文人的,穿着中山装,两手空空,但身上有股若有若无的中药味,王川注意到两人的不是他们的着装,而是他们之间的默契,以及两个人在不经意间的眼神碰撞和相视一笑的温情。
他有种找到同类的感觉,这让他很激动,但他按捺住激动的心情,仔细观察了起来,越看两人就越能感觉到两人是伴侣。
而秦勇和曾文普挑了一件衣服后,却发现小老板光顾着看人了,都忘了招呼他们,拿起衣服在小老板面前招了招,才让人回神。
“对不起,这个样式的有三个号,是你们穿?”回过神的王川马上进入了小老板的角色,而且眼前的两人都不像是穿他这里的衣服的人。
“不是我们穿,我们这岁数能穿这样的?给一个小辈的,他上次在你这买过,这次知道我们要到这边来,让我们给他带一件,身材的话,和你差不多吧。”秦勇上下打量了一下王川。
“那这样的话,穿大号的差不多,要不我穿着试一下,两位看一下合适不。”他不是第一次给人当衣架子。
“行,你试试,我们看看。”曾文普将手中的衣服递了过去。
王川拿出大号的衣服,直接脱掉外套,就试了起来,以前就说过,王川长得好看,而且一张娃娃脸,这衣服一穿在身上,就将他高挑的个子,白皙的脸庞,凸显了出来,他走到对方面前,转了转,完全展示了衣服后才脱下来。
秦勇和曾文普还算满意,虽然是地摊货,但胜在样式新颖,是小青喜欢的东西。
也许人于人的缘分真的很奇妙
☆、第30章 意想不到的惊喜
第三十章 意想不到的惊喜
秦勇和曾文普买过东西后没有急着离开,见这会儿生意不忙,就站在摊子前和王川唠起嗑来,他们经历过风风雨雨的,经历的事情多了,见过的人也多了,眼前的小老板,一副对他们俩个之间的关系很感兴趣的样子,就知道他是和他们一样,喜欢男人,因为他在好奇的同时,没有一丝丝鄙夷,甚至还带了一点见到同类的期待和激动。
“小老板，要多注意休息，多吃点水果青菜，降降火。”曾文普是个中医，在医学界也小有名气，他观小老板的面色无光，眼下淡淡的黑眼圈，就知道这个年轻人大概是睡眠不足，或许是失眠，或许是其他原因。他们人也许感觉不到疲惫，但身体诚实的反映出了真实情况。
“你……我……谢谢，我会注意休息的。”前段时间他开始失眠，有时候整宿整宿的睡不着，明明眼睛很酸涩，就算是闭上眼睛，脑子里却是一片清明。
“不用惊讶,我是个中医,望闻问切是基本功,我的医馆开在丰盛胡同,有事可以来找我,我姓曾,他姓秦。”小老板的惊讶很明显,他也看得出来,也许他这样会吓着多方,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在眼前的小老板的身上感觉到了干净,对,就是干净,一种想要靠近的感觉。
“我叫王川,住在古玩街朋友那里。”也许是看对方说出了名字地址的,他很自然的报出了自己的名字地址。
人和人之间的缘分就是很奇妙,就这样一次偶然的交点，却给了王川意想不到的惊喜。
短暂的相遇，王川也以为不会再和他们接触，毕竟，看眼前两人的穿着打扮也知道不是一般人，这样的巧合不是随时都能发生，能让他遇见自己的同类人，让他知道他和王川不是这个世界上的独一无二，已经是老天爷开了眼,可谁知,没过几天王川就遇到了曾大夫。
王山最近时间经常会晚归,有几次回家后还带着满身酒味儿,王川问他,他也笑嘻嘻的说是和朋友一起吃吃喝喝,王山到北京两三年的时间,多多少少的结交了不少朋友,张胖子也曾告诉他,古玩界也讲究人脉,人脉这事也是从小慢慢积累起来的,王山本就是个开朗的人,只要他有心结交,很容易交到朋友,但是那些朋友王川从未见过。
这天王山一身酒气回到家,看王川在整理批发回来衣服,搭得到处都是,王川的脸上也是汗水直流,没由来的想要发火,他今天去了一个朋友家,人家家里整整齐齐,干干净净的,很大很豪华,在看看自己住的这个小屋,又小又暗,到处都呈现出陈旧腐朽的样子,他理智上知道有现在的一切对于以前的他来说已经很知足了,但现在,不够,他要变强,他要给眼前这个一直陪着他的人过好日子,过最好的日子。
男人动情的理由可以很简单,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一句话,或者其他什么都可以,王川不知道他什么地方就惹得王山兽性大发,等不及回到穿上就把他放倒在地上做了起来,疼,很疼,非常疼,这是王川这个晚上的感觉,他知道他又受伤了,从他和王山刚在一起的时候几次王山因为不知道轻重,他受了伤外,其他时候,王山都对他很温柔,把他捧在手心里,这都有几年了,没想还会再伤的这么重,期间他不断喊停,不断求饶,都不管用,一场情事下来,他消耗了所有的精力,偏偏因为受伤睡不着,看着枕边的人畅快完就舒服的睡着了,他用手细细的在王山脸上描绘,额头,眉毛,眼睛,鼻梁,嘴唇,下巴,脸颊,在他实在疲惫的坚持不住时说轻轻道“你这到底是怎么了,我很害怕你知不知道。”
第二天早上王山就知道了,他闯祸了,他愣愣的坐在床上,看着蜷缩在一旁的王川,昨晚的记忆慢慢回笼,不是所有人醉酒后都能失忆,他清清楚楚的记得王川哭着说痛的神情,最后隐忍痛苦,而自己全然不顾他的发泄
“宝贝,宝贝,对不起,对不起”轻轻的吻在王川的额头上,却被他额头上的温度烫了一下,他稳住心神,重新将唇贴在王川的额头上,唇上传来的热度,毫无怀疑,王川正发着高烧,仔细看的话,王川的脸都成了粉红色的。
“宝贝,宝贝,醒醒,醒醒,我们去医院。”这样高的温度不进医院他不放心了,赶紧叫醒王川,自己也跳下床找了件衣服穿在身上。
“不去,你给我去买点药回来吃,我再睡会儿。”他这个情况他自己知道,昨晚睡着之前都有心理准备,以为会有几天起不了床,没想到会发高烧,但是他怎么能去医院,让医生拿着听诊器对着他屁股看,他还要不要活了,现在她很困,他需要睡觉。
“不行的,这么高的温度不去医院行,宝贝,我们先去医院,先把温度降下来,再这样烧,会烧坏的,来,穿衣服。”
“你说我这样去医院丢不丢人啊,你让医生检查哪里?我受伤的地方能让人检查吗?”他一把捞过被子盖住脑袋,这会儿他的脑袋一跳一跳的疼,这人还那么多废话。
“这”他也知道王川受伤的地方难以启齿,罪魁祸首还是他,但让他就这么放任王川在家随便捡点药吃,他办不到,高烧不是开玩笑的,一个不小心,能把人烧傻的,想了想说道“我们找个隐蔽点的小诊所,去输点水。”
“你好吧,先给我穿衣服,我没劲儿。”本来想反驳,但他也不想一直这样高烧下去,而且他想起一家医馆“我们去丰盛胡同吧,哪里有个老中医,医术不错,中医应该不会像西医那样检查吧。”他说的就是曾文普的医馆,当时曾大夫一说地址,他虽觉得他不会去,但还是牢牢的记在了心里,这么高的温度都还没有把他烧糊涂,这值得庆幸。
王山给王川套上了一件体恤,一件外套,王川只喊热,他也没给他脱外套“好,就去那里,那里离这也不是很远,坐车一会儿就到,来穿上裤子。”
“你慢点,疼死我了。”王川倒吸了一口冷气,穿裤子很容易扯着伤口,他这会儿不仅是头疼,屁股也疼,身上的肌肉骨头都在疼,那叫一个难受。
穿起了王川,王山赶紧去给张胖子打了个电话请假,又去买了早餐,回来后,见王川又躺回了穿上昏昏欲睡,不过已经将他倒得开水喝了。
“来先吃点东西,吃完我们就去医院。”他把王川扶了起来,把早餐递在他手上。
两人很快就解决了早饭,虽然王川有伤在身,但他忍痛能力一流,走起路来只是比平常人慢了点,但也没有其他怪异的姿势,看不出是有伤在身的人。
两人坐车很快到了曾文普的医馆,上面一个大大的牌匾“生生堂”。
☆、第31章 不可人言的伤口
第三十一章 不可人言的伤口
两个走进医馆,里面很安静,完全不像西医医院那样嘈杂,有一个大院子,院子两旁都是一些搭在架子上的中草药,他们走到厢房的门口喊了一声“曾大夫在吗?”
就听到屋里传来一个声音“在,进屋里来。”
这是曾文普曾大夫的声音,王川记得,两人走进屋内,原来曾大夫在捣鼓草药,见来人是王川,站起来说“这是小老板啊,你怎么到我这个地方来了,我可真没想你会来这里啊,这不是个好地方啊。”那天他说让王川有事来找他,真是随口一说,还被秦勇给批评教育了一番,他是一个大夫,找他有事,就说明人家生病了,这可不是好事。
“曾大夫,他发高烧了,你给看看。”王山根本没心情听两人的寒暄,这会儿他正着急上火呢。
“你说的,有事找你,我就找你来了。”王川也笑着和曾大夫说。
“呸,我这乌鸦嘴,来来来,我把把脉,量量体温。”听到小老板还发着高烧,曾大夫也变得一本正经,先是王川坐在案桌前,拿了一个体温计给王川,又让他将手放在脉枕上,细细的把着脉。
“这是受伤引起的高烧,伤口发炎,没有及时处理”曾大夫几句话就表示他从脉象看出的问题,然后严肃的问王川“你伤在什么地方?我要看看伤口的情况,才能更好的治疗,伤口也要治疗。”他并没有闻到血腥味儿,观王川身上也不像是有伤口的样子。
“伤口在在”王川实在说不出口,这不仅是一个伤口的缘故,这是一个与社会伦理对抗的象征,这个社会对于他们这种人的接受程度为零。
“能先降温吗?你看他这烧得脸都红了。”王山比王川着急,但他也知道王川说不出口的原因。
“你这小伙子,不知道根源,我怎么给他治疗,我是个大夫,专业的大夫,你们不必有负担,病人的病例除非本人同意,我将完全保密,这个你们放心,伤口我们在那个房间处理。”看两人支支吾吾的不想说出伤口的位置,他猜想我那个靠谱一定是在难以启齿的地方,那么他曾第一眼见到这小老板的时候就觉得这是个和他同类人是正确的。
“那就去那个房间吧。”王川站起来,慢慢的移动到那个房间。
“小伙子你就在外面等着。”曾大夫阻止了想跟着进去的王山,进了房间后就将门给关上了。
王山盯着眼前紧紧关着的门,心里难受的不能自己,王川身上的伤全是他弄出来的,他那么宝贝的人,居然被自己给弄得遍体鳞伤,反而他却对昨天发疯的事无法解释,他能辩解说那是他神经搭错了?他能辩解说他不满足现在的生活却将所有负面的情绪发泄在王川身上?还是说他已经没有他想的那样宝贝王川?或者他被花花世界迷了眼?
更让他难受的是,王川早上起床后也没有开口提过一次有关昨晚的事,仿佛昨晚上就是一个普通的晚上,是他不在意了?还是他已经不敢跟自己表达不满情绪了?已经不再信任他了?
这会儿进了房间的王川完全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想王山所担心的事情,他都为自己上的地方脸红,支支吾吾的说“我伤在下边,屁股”说完脸就更加红了。
“嗯,我知道了,现在你把裤子脱掉躺在床上去,我要检查一下。”他是一个专业的大夫。
悉悉索索的脱掉裤子,王川躺在床上,将自己的脑袋埋在枕头里,不过因为挡住了视线,身体的感知能力就更加敏感,曾大夫带着手套的手在他身后的动作,痛伴随着羞耻传遍全身每根汗毛。
“行了,起来吧。”他给王川处理了伤口,脱掉手套,然后坐在对面的板凳上,看着王川穿上裤子,一脸羞红的坐在床上,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学生等着老师批评。
“,我给你扎几针,先降温,你这个伤比较严重,回头我给你开个药方,你抓点药回去吃着,这个月禁房事,禁辛辣食物,多吃流食,尽量多休息,减少运动”他说了医嘱后稍微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你们还年轻,要懂得节制,要知道,那个地方本就不是用来承受的地方,过度使用会造成一系列的问题,你要懂得爱护自己的身体,好了,出去吧,外边人都着急了。”后面的话原本不该是他一个当大夫的人说,但就这么见过两次面的人,却能在他心中留下印象,并且看见他就想像长辈一样告诫一番。
王川在他说完后脸是一阵白,一阵青,一阵红,就跟个调色盘一样,但也将对方的话记在了心里。
有些事情却是需要他反思一下了。
门外的王山终于等到房间门的打开,曾大夫和王川陆续走出来,王山赶紧走到王川的身边扶着他,问道“怎么样?没事吧?”
“没事,要扎几针,完了,等大夫开药,我们抓点药就回去,我去那边的椅子上坐着等。”他指了靠墙边的一排椅子,旁边还有垫子,一看就知道是扎针的地方,之前他还以为这家中医馆只是煎中药的地方,没想到曾大夫还能扎针降温,看这样子也不是庸医。
很快王川就扎上了针,人也坐在椅子上慢慢睡着了,王山就坐在他身边陪着在他,帮他擦擦汗。
“你来这边,我跟你交代一下。”曾大夫觉得有必要再把医嘱给这个年轻人说一遍,而且要起针还要点时间。
王川轻轻的走开,坐到曾大夫的对面,说“你说,我听着。”
曾大夫将他给王川的医嘱又说了一遍给王山听后,这着说“你就是那个和王川在一起的人吧,我可以开服药给调养他的身子,而且要做到下面的人不受伤也很简单,先”
王山听
得目瞪口呆,他从没想到会从旁人口中听到这么劲爆的事情,这也才反应过来,这人应该是和他们一样喜欢男人,否则,怎么会知道这么多男人和男人之间的事,那刚刚他还替王川检查?这是不是不太好?
曾文普看出了王山在想什么,笑着说“我首先是个医生,才是个男人,而且我对别人家的人不感兴趣,我这岁数都能当你们爸了,所以你不用担心。”
“我我也没担心啊。”吃错这种事还是不要说出来的,还不够丢人的。
“我今天才见到王川第二次,不过总想拿他当小辈,希望他不会有负担。”一般会把他当神经病吧。
“我想他应该会很高兴。”王川最大的心愿是什么?不就是拥有家人吗?虽然不是正经长辈,但也应该会开心。
“曾大夫,请您抱我儿子看看,他这是怎么了?”有来就诊的人了。
王山把座位让了出来,回到王川的身边,王川还沉沉的睡着。
☆、第32章 再次受伤
第三十二章 再次受伤
曾大夫没有急着给那个小孩看病,而是随着王山也来到王川的身边,他仔细用手摸了摸王川的额头,又把了把脉,然后慢慢的将针起了起来。
“好了,坐在这休息一下就可以回去了,记住我今天说的话,要不然等你们老了就会吃大亏的。”说完曾大夫就去给刚来的那个小孩检查了。
王山摇醒王川,带着他回家,没到门口就被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叫住了“两位,在这交钱。”明显是没有睡醒的样子。
王山两人脚下一顿,他们都忘了看病要交钱的事,连着说了几句对不起,就把医药费给交了,边走王山还在想,要是当时他不搭理那个没睡醒的人,是不是就不用交钱了,不过他也只是想想,他还是有道德底线的人。
一路上两人都很沉默,王川是头脑昏沉,没有说话的兴致,整个人都焉耷耷的,而王山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不是他没有话说,而是他没有脸说。
最近段时间他也有感觉,王川好像不开心,好像是因为他结交的朋友,他从刚开始的忐忑到后来的敷衍,再到现在变成了暴力,这些都是不可原谅的,王川却不提一个字,这让他心慌。
王川回到家就倒在了床上,他已经没有任何精力了,完全放空了自己,中午也是王山喊他起床,匆匆的喝了药,吃了饭又睡了这下就睡到了晚上,王山端着药碗到床边,他睡了一天精神也好多了,体温也降了,身上也有劲儿了,但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这不是一天就能恢复的。
这几天王川都在家里养着,也没有出去摆摊,就是做做晚饭等王山回来吃,经过那一晚的暴力,王山和他之间好像一下子变了不少,王山似乎很是小心翼翼,做事,说话都要看他眼色,生怕他不高兴,这让他心里多少有些难受,这些天一直没有开口问那天的事,但王山也从没主动给他一个解释,两人都对那件事保持了沉默
王川渐渐的好了起来,他恢复了摆摊的生活,经过一段时间的休息在开张,还有人过问他,说是就喜欢他摊子上的衣服,质量不错、样式新颖、价格也不错。现在人们对品牌还不挑剔,只要是好看的有钱没钱的都喜欢穿在身上,尤其是年轻人,不过王川不会想到,再过不久政府就会加大力度针对摆地摊的整顿,他当小贩生涯就要结束了。
这天一早,王川刚摆好摊子,张姐就凑到他跟前说“听说了没?这个月底就不准我们在这摆摊了,那边已经下了限期令,我估计我们这边这几天也要下了,我们最多也就赖到月底,就这几天的时间了。”
“我也听说了一点,这不是着急上火的,不看,嘴角都起泡了,这要是不准摆摊了,又没钱去开店子,这就是眼睁睁的看着失业的节奏啊,可我们还干不过国家,还不是得乖乖的收摊。“这件事他和王山也说来着,两人也没办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也是。”这件事已经成了定局,他们小胳膊再怎么也拧不过大腿,张姐撇撇嘴,回到自己的摊位上。
王川走到摊子前,环顾了一下四周,这要是不准许摆摊了,整条街的小贩有多少人会和他一样没有目标,又有多少人会趁此机会摇身一变成为老板。
在知道将要整顿的时候,他有过无数的想法,最后还是被他自己一条条的否定了,到现在都还没有一个有建设意义的想法,不过目前最重要的事是赶紧把手里的存货给处理了,以免东西砸在自己手里,那些衣服也不能留着自己穿。
老天爷似乎很喜欢和人开玩笑,王川还想好好站好最后一班,但有些人就是不给他这个机会
这天王川是照常来到摆摊的地方,刚刚把摊在摆起来,因为没有再去进货,衣服也不多,三两下就将衣服挂了出来,只是没想到他今天接待第一批客人会发生那些意想不到的事
“你就是王川是吧,长得跟个小白脸似的,你们说”为首的男人顿了顿,看了一眼他身边的几人,接着说“有点女人长得也不过如此,这样的小白脸,居然还能碍着别人的眼,是不是找死。”肯定的陈述,仿佛他就是判官。
“你们是谁?要干什么?”王川再傻,也知道这些人是来找麻烦的,听语气好像是他碍了别人的眼,可他实在想不出来他到底碍着谁的眼了,他一个摆地摊的小贩,有什么本事去碍人眼了,这也不像是同行来找麻烦的。
“我们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今天你不能善了了。”说完就是一拳打在王川的脸上。
王川被一拳打翻在地,还没等他说话,如雨点般的拳头、无影脚就落在了他身上,跑不了,躲不过,王川在地上被人翻来覆去的揍。
中国人有个通病,那就是爱看热闹,却没几个真正的热心肠,看被围在中间挨揍的王川痛呼连连,看热闹的小贩们也不没有伸出一只手,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
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他会受这样的无妄之灾?为什么就没有人为他说一句话,伸出一只手?已经痛的麻木的王川想着,他在知道逃不走后就双手抱住头,可是现在他的肋骨像是断裂似的疼,是不是真的断了?这些人是不是真的要打死他才甘心?
王川的绝望并没有阻止这些人的施暴,打得王川已经奄奄一息的时候才罢手,毕竟,给钱的人说过只要不死就行,那么他们就不能把人真的打死了。
“好了,小子,以后长得眼睛,别去碍着和你不是一个世界的人的眼,你也别怪我们,毕竟那人钱财,替人消灾,这次只是给你一个教训。”为首的男人看王川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怕真的出人命,那性质都不一样了,喊停了同伴,又给放了狠话,才悻悻的离开。
王川就那样趴在地上,过去十多分钟后,旁边的张姐才走到他身边问道“王川,王川,你没事吧,要不你去医院看看?”
王川这会儿才动了动手臂,一个字疼,但是没断,有伸了伸腿,还好,有感觉,只是当王川想坐起来的时候,腹腔疼痛难忍,还真是肋骨断了,就那么一下,王川的脑门上就是密密的汗水。
张姐把他扶了起来,见他脸都肿成了猪头,还鲜血淋漓的,于心不忍,之前王川挨打的时候她不敢站出来,已经很愧疚了,现在王川这样子,她还是可以将人送到医院的。
“王姐,你帮帮忙,看一下我俩这边的摊子,我把他送到医院去。”然后就扶着王川往医院方向走。
“去丰盛胡同的中医药馆,那里离得近些。”王川自己知道,他身上没有那么多钱,进了医院还是得耽搁,要是去了曾大夫那里,应该可以先欠着。
“好,你慢点。”她对王川想去哪里治疗,完全没有想法,就按着王川说的扶着他往丰盛胡同走去。
才走了几步路,王川脸上了汗水都往地上滴
☆、第33章 不解之谜
第三十三章 不解之谜
“曾大夫！”王川刚到生生堂才喊了一声曾文普，人就坚持不住晕了过去。
“这是怎么了？赶快扶到床上。”坐在暗桌后面的曾文普听到喊他的声音，抬头一看，没想到是这么狼狈的王川，这人应该才好几天吧，看他满身狼狈，知道是挨打了？谁打的？上次的那个王山？
这不怪曾文普联想到王山，实在是王山是有前科，上次遍体鳞伤，谁知道有没有暴力倾向。
别看曾文普想了这么多，其实只是几秒钟的时间，他始终不会忘记自己是个大夫，一个专业的大夫。
张姐把王川送到医馆就离开了，曾文普检查了王川身上的伤，大多都是皮肉伤，严重的就是断了一根肋骨，这得躺床上上月了，年轻人有得熬了。
生生堂一贯没有住院一说，因为找中医的基本上都不会有急诊，像王川这种情况，病人一般都会被送到西医医院。
没有惯例，不代表不收留病人，曾文普原本就喜欢这个年轻人，接触几次，更是把王川当小辈，现在王川遍体鳞伤，狼狈不堪的样子，让他不收留王川都难。
王川这天就住在了生生堂养病，曾文普对他很照顾，没事了也会坐在床边和他聊聊天，解解闷。
一天，两天，三天，四天，一直都没有王山的影子，王川从期待到失望再到绝望。
他伸手摸向自己的脖子，脖子上已经空了，王山送给他的项链已经没了，是那天早上就不见了，那天他在生生堂醒过来，曾大夫把他的伤情告诉了他，然后让他好好养就离开了，他躺在床上回想整个事件发生的很前因后果，却百思不得其解，习惯性的想要安慰，需要王山，他把手伸进衣领，却再也找不到那个王山给他的定情信物……
当风尘仆仆的王山找到王川的时候都已经过去了半个月，看到站在门口的王山，王川不知道自己想了些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有想，没有了想要迫切见到王山的冲动，没有了见到王山澎湃的心情，没有了见到王山后想要撒娇的冲动…
两人静静的看着对方，直到，王川觉得自己抬着的脖子已经发酸，才闭着眼睛偏过脑袋。
不是不想看到王山，只是不晓得现在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去面对这个被自己爱入骨髓的人。
都是成年人，王川这几天对整个事件翻来覆去的想，实在想不出自己有得罪过，并且，还是得罪得要被人报复的人，既然问题不是出在他自己身上，那么就是身边人的身上，他在北京人生地不熟的，身边只有唯一的一个人，那就是王山。
王山得罪的人要报复也不会找到他身上来，但是打他的人说是他碍着别人的眼，这就简单了，生活圈子如此简单的他能碍着别人眼的，也许就是看不惯他在王山身边？那么，谁会因为他在王山身边就觉得碍眼了呢？那只能是王山的追求者。
每每想到这，王川的心脏都抑制不住的疼，他最怕，最担心的就是会让他遇到情敌，而且那个情敌还是个女人。
王山的朋友圈子王川重来没有进去过，因为工作关系，王山身边的朋友越来越有身份地位，王川也越来越离得远，不是他自卑的结果，有两个原因，一个是王山没有带他见过朋友，一个是人的生活背景不一样，圈子不一样，话题也不一样，很难能融入圈子，他每天忙着赚钱，都没有时间充实自己。
那么，能碍着的人就只有王山的追求者，因为他会占用王山下班的时间，可是，王山有追求者了？到什么程度了才会来找他的麻烦？
现在见到王山，让他说什么？一切都没有证据，都是他自己的胡乱猜测。
“川子，我回来了。”王山不知道他现在是个什么心情，见王川闭着眼睛偏过头，喉咙发紧，这到底是怎么了？
张胖子临时决定带他出去几天，走的很匆忙，他回家匆匆收拾了一下，带了几件衣服，临走的时候留了一张字条，告诉王川他要跟着老板出门，他把字条放在饭桌上，很显眼，不担心王川看不到，这样王川也不会因为收摊回来见不到他而着急。
可是，回来的那天，他打开房门，见桌子上的灰尘，见放在桌子上的原方不动字条，见房间还是他走时弄乱的模样，知道王川在他离开的时间里并没有回到这里，可是他会去哪里？
他在家又等了两天，还是没见王川回来，王山的心越来越慌，他又跑到王川摆摊的地方，这次运气不错，碰到了打游击战的张姐。
张姐见到王山，赶紧将那天王川没有收拾的衣服交给了他，还让他带她向王川问好。
到这时候王山才知道王川的情况，他从来没有想过王川会出事，王川不是一个冲动的人，张姐说是那些人不问青红皂白的就将王川打的头破血流，还是她送王川去的生生堂。
王山向张姐道了谢，紧赶慢赶的跑到生生堂，大夫曾文普还板着个脸看他，当他见到王川躺在床上的时候，感觉血液一下子就凝固了，只能呆呆的看着躺在床上的人，直到王川偏过头才回过神来。
他第一感觉就是心疼，王川躺在床上之前有半个月了，脸上的伤都还没有全好,嘴角上的淤青在他苍白的脸上尤为明显，那身上的伤,看不见的伤是不是更严重？
然后是愤怒，是谁？是谁把王川欺负成这样了？
王山一开口，王川都能听出他微微沙哑的嗓子，像是很心疼的样子，可是，没用，他暂时不想理他。
王山走近王川身边，抓住王川放在被子里的手，说道“我那天……那天和张胖子去了趟天津，我留了字条给你，川子，川子，你看看我……”王川始终闭着的眼睛让他恐慌，仿佛他马上就失去他，不由得加大了力气握住王川的手。
闭着眼睛的王川,心酸不已,他心疼自己,心疼他和王山之间的感情，到现在那件事情都是一个不解之谜,也许会永远成谜，他知道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应该弄明白，但是不弄明白他自己这关都过不了
王川只能等待，很多事情在当时的情况和环境下想不明白或者找不到证据去证明自己心中的猜想，但是时间是一个公正的审判官，它会给所有事情一个公正的判决，只是在乎时间长短而已，那么现在她应该做的就是等待，安静的等待，把一切交给时间，交给王山，他只有安安静静的养伤
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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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
两人来到秘密基地,王山在每间房间里看了一下,都保存的很好,基本上和他上次离开时一样,他就放心了,他还真担心遇上那些不称心的租客,将房子弄得乱七八糟,这可是他准备将来和王川一起居住的地方。
王川看他在房间里转悠,就去了厨房烧了热水,正想喊王山洗洗,坐了一晚上的火车肯定累坏了,就被人一把抱起扛在肩膀上,“啊,你放我下来,好好说话不行吗?还想不想好好休息了?”
谁知王山根本就不理他,直接把人扔在了穿上“你说我这样怎么休息。”他故意将身体展现在王川的眼前,说有变化都才逃不出王川的眼睛。
幸好这床软和,要不然肯定要摔得七荤八素的,这是王川唯一的意识。
当王山的湿漉漉是嘴封住了他的唇后,王川的脑袋就只剩下了一片空白,一切凭借人的原始本能
☆、第26章 婚事
第二十五章 婚事
两个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在他们的秘密基地里感受彼此,酣战的黎明。
都说小别胜新婚,两人这都有一年没见了,这么长时间的分离,两人都不好过,这两年他们才算是真正的确定关系,因为忙于生活,两人真正相处的时间其实并不太多,虽然一直在一个屋檐线,一张床上。
而在甜蜜期的两人面临长时间的分离,其中的心酸,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王山为了尽早学成,在北京几乎是把一天时间掰成两天用,只有那样,他才会觉得对得起在家里等他的人,而王川,却与他相反,虽说也很忙碌,但是他是把两天当一天用,这样他和王山分开的时间就没那么让他牵肠挂肚。
晨光透过透明的窗户照进房间,王川皱眉,翻身避开刺眼的晨光,手刚好搭在一个凸起的地方,下意识摸了一下,身旁就震动的跳了起来,“宝贝,你他早上的勾引我,这是你自找的”说完,王川就被人禁锢在了身下。
这时王川才反应过来,刚才他手搭在不该搭在的地方,不过还没等他解释,王山就跟他来了个法式热吻。
“别,别,别,在这样下去,我就废了,赶紧起床洗洗,我在睡会儿,等会儿在回去。”结束热吻,王山还想下一步,王川赶紧阻止,他又不是铁打的,昨晚上一晚上没有休息,现在整个人都想是被车碾过一样,有个地方还被使用过度,一动都疼,肯定受伤了。
“看见你我就忍不住,宝贝,我都不想在去北京了,实在受不了了,见不着你我心里一直不踏实,觉都睡不好。”他也又是不心疼王川,知道王川昨晚上辛苦了,也没有继续下去,虽然他很想。
“我也不想让你去了,你说我当初怎么想的,可是又不能半途而废,哥,你什么时候能学完啊?”说实在的他也受不了两人分离两地,每次做梦醒后,那样空虚的感受,他他也受够了。
“还早,我看张胖子的意思是,这玩意儿要活到老学到老,可是要不,你跟我去北京吧,那样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带着王川去北京的,是最好的办法,就是可行性太小,难度太大。
“我去北京?哥,我们想想,能不能真去,我也不想分开。”
两人的思维高度运转起来,真想要生活在一起,必须有一方根跟着另一方的脚步,两人思前想后,才把摆在眼前的问题一一罗列出来。
“我去北京的话,家里有叔和婶子,可以放心。”
“你到北京后,可以找个事做,这个也不是问题。”
“这套房子还是出租,让叔或者婶子来收租。”
“到北京后,我们先租间房子,或者和张胖子商量一下,看他能不能同意你也可以住在我住的地方。”
“只是怎么跟你爸妈说?”
这不是一两天就能解决的事,王山和王川除了晚上在这边住,其余时间也是在回收站那边,毕竟王山是回家过年的,总不能避着父母兄弟过二人世界吧,那就等于是找死,而他们现在还没有向家里说明的勇气。
和家人在一起的时间过得很快,眼看着王山回北京的时间越来越近,两人还没有最后的决定,到底王川是走是留。
还是王山看时间不多,而他实在是受不来再一年的分离之苦,之前还没想到有解决办法的时候还能接受,现在却让那个不分开的种子在心里发了芽,在一天吃完晚饭后,王山直接将王川要去北京的炸弹丢在了他们面前,这下王大壮夫妻还真被炸得有点晕,这不声不响的,怎么就要去北京了?
“这是怎么回事呢?这边小川能撒开手啊,这要是走了,我和你婶子这也铺不开啊。”虽然现在这边基本上都是都是他们夫妻俩在操作,可是掌舵的还是王川。
“叔,婶子,现在这边基本上也是你们在操作,我不在也没事,就是有个事要你们留意,我们在商业街那边的房子,已经找中介打算租出去,这几天也有人来看房子,到时候你们一个月两个月的过去看看、收收租就行。” 其他的事不用他说,王大壮夫妻也会做好。
“爸妈,川子去北京也是有原因的,以前我们就打算等有钱了开个古玩店,这我才去了北京学古玩鉴赏,现在虽然没有钱,但是可以先去学学经验,看看市场,要不然到时候两眼一抹黑的,什么事都办不成。”
“我们也不是反对小川去,就是他一走,我们有点没底。”这是实话,他们夫妻在小地方长大,人到中年才到这么大的城市讨生活,这要是没有王山和王川在这里,他们说什么都是不会离开那个生他们养他们的地方的。
“叔,婶子,你们放心,现在这边一切基本上已经走向正轨,其实我在不在都没有关系,百货店要是忙不过来,就在找个人,要是在外边找的人不放心,山子不是还有几个堂妹、表妹的?到时就让他们过来帮忙,工资方面你们看着开,不亏待他们应该也会出来,这样用着也放心。”要是王大壮他们生活好了,能帮助一下他们的兄弟姐妹的王川也是不反对。
“不过要先说好啊,要是老家来人,钱也得自己管着,我和王川要是这能在北京开古玩店,那用钱的地方很多,这也不是不放心他们,只是很多事牵扯着金钱就会变味,到时弄得亲戚不相亲戚的,都难受,不是所有人都像川子一样。”钱财动人心,人心是最难把握的,要是不提前说明,造成损失后后悔也没用。
“你这娃,说那些干什么,我和你爸还不知道啊,就算是亲戚也没有自己娃重要啊,这我们还是能分得清楚的,该是我家大儿子、二儿子的东西谁也别想从我手里抠出来一点儿。”守护自己娃的东西,王春花还是有这个自信。
“那我们也对这边也没有什么不放心的,你们就按着现在的方向发展,我们一家人迟早会发家致富的,嘿嘿,小田就是我们家学习的好苗子,得好好培养,以后免得让人觉得我家是没文化的暴发户。”见事情决定下下来,王山也有心情开开玩笑了。
“怎么?看不上暴发户?暴发户多好啊,至少证明了我们这么拼命干活时有回报的啊,我就喜欢,不过你说的小田是读书的苗子,我也觉得,咱家的老幺,就是读书的料, 每次考试都能得满分。”说起小田的学习,王春花是满满的骄傲,王大壮也跟着点头,小儿子的成绩一直是他们夫妻的骄傲。
“啊,对了,我一直都想跟你们说的事,老是没时间说,今天正好都在,你们两个都不小了,什么时候带回来个女朋友啊,我和你爸你们这么大的时候,小山都到处跑了,你们两个却一点都没有这方面的想法,这可不行,我们两个老的还等着抱孙子呢。”这件事王春花一直想问两人的想法,却始终迟迟没开口,想着王山回来一起说,免得王川找借口说他哥都没找
☆、第27章 催婚
第二十七章 催婚
对于家里人催婚这件事,两个人都有心理准备,但是心里还是难受,他们只能拼命的隐藏他们这种见不得光的感情,要用无数的借口去欺骗家里人,平时两人都尽量不去想到这些,尽量过好在一起的日子,因为他们不知道未来等待他们的是何种狂风暴雨。
“妈,这个不着急,我和川子真是拼搏的时期,也没有时间去想那些,你看大城市里的人结婚都挺晚的。”王川不敢开口,王山深深的看了一眼他就接过话头说。
“成家立业,成家立业,就是先成家在立业,你们两个的年纪都大了,都二十六了,你们自己说说还小吗?今年找个对象,年底就可以结婚,明年就能带小娃娃,刚刚好。”什么大城市的人结婚晚,但也没有这么晚的,王春花才不会接受这种借口,突然一个念头在脑海闪过“小山,你是不是对王翠翠的事放不下啊?”她问得小心翼翼,生怕听到肯定的回答。
坐在媳妇旁边的王大壮听见媳妇这么说,他也一下子紧张的看着王山,那件事让王山在村子里成了笑话,虽然知道整件事中最无辜的就是王山。
“妈,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就是觉得还没到那个时间。”话是这样说,但他紧皱的眉头,让他看起来像是说出的话是多么勉强,却强装没事。
“儿子,妈给你找个比王翠翠强一百倍一万倍的,看看我大儿子的长相,身高,比那个差了,现在还有文化,有事业,懂得上进,这样的小伙子,那王翠翠指不定在哪里哭着后悔呢。”王翠翠,我王春花恨你一辈子。
“妈,在给我点时间,我会好的。”低落的情绪,无神的眼神,王山在这一刻显得十分落寞。
王川虽然知道这些都不是真的,但还是忍不住心里发酸,手偷偷的避过王春花和王大壮的视线,狠狠在王山的侧腰上掐了一下,让他适可而止,看王山疼的变了脸色,却努力维持那种落寞的神情的样子,王川的心里稍稍好受了一点。
王春花没有错过王山隐忍的表情,大她明显的误会了,她以为王山是在隐忍提到王翠翠的痛苦,更是让她心里难受,催婚的话怎么都说不出来了,她怕要是她把他逼急了,他要是像村里的王三全一样。
原来,王家村曾经也发生过一件和王山类似的事,王三全的妻子在外面偷人被王三全逮个正着,吵吵闹闹的弄得全村人知道后,王三全经不起人前人后的指指点点,活活的把他自己给逼死了,一瓶农药,结束了整个人生,王三全的媳妇也疯了,最后死在哪里了也没人知道。这些是王春花他们上一辈发生的事,王山和王川应该是不知道的,毕竟是死了人,乡亲们慢慢的也就住嘴了,知道后来也没有人在人前提及。
“好,好,妈不逼你,缘分来了的时候挡都挡不住,到时候你自然就会放下,不说你了,那小川你呢?你就比你哥小个把月,都是大龄男了,在不找就不好找了,你们这次一起去北京,我也管不着你了,这样吧,我在百货认识的一个大姐,她家有个姑娘,听说百货店是你的,就愿意介绍她姑娘跟你认识一下,在要走之前,你去见见,让你哥陪着去,她看上哪个,就让谁跟他处,行不。”王山情有可原,王川就不行了。
“妈,我们这马上就要离开了, 去见人姑娘不好吧。”还没等王川说话,王山倒是急了,让他看着自己的媳妇去相媳妇,他又不傻。
“你急个什么劲儿,小川也不小了,我不给张罗就靠你们自己,我什么时候能抱孙子啊。”王春花甩了一个白眼给王山,“这个姑娘条件也不错,长得也好看,虽然比不上小川,但也不差。”王春花这时才意识到王川长得比人姑娘还好看,那该给他找个什么样的媳妇才能喜欢呢?介绍的那个姑娘虽说还可以,但一和王川一比,就要黯然失色,王春花一下子就头疼了。
“妈,我们时间这么紧,真没时间,小川还有好多东西要准备呢。”反正他是不会让王川去相亲的,站起来看看天色“妈,太晚了,我们先走了,你们也早点睡,明早还有早起呢。”
王川跟着站了起来,说“叔,婶子,我们走了”就跟着王山走了。
“你看他们两个,谈到这件事就躲着,我看他们能躲到多久,还能不结婚不成。”王春花看着逃走的两人,说道。
她却想不到,她这不经意的一句话却成了现实,当然那是以后的事情了。
“好了,他们也知道的,你也别太担心,小川以前在村里那种情况,说不定也有阴影,我们慢慢劝着就好。”自从谈到结婚论嫁的事后就没有在开口的王大柱拥着王春花的肩膀安慰道。
其实,他总觉得,王山和王川之间怪怪的,王山一回来就和王川跑到外面去住,两人每天同吃同住的,再好的兄弟也不会这样黏糊,刚刚媳妇说要给王川安排相亲,王山的反应比王川的还大,拒绝的那么直接,不光这些,平时的王川和王山就很怪异,总在不经意的时候相视一笑,不像是兄弟,更像是夫妻,王大壮觉得是他自己想多了,两人明明就是兄弟。
王川跟着王山这边的房子,开门后就一屁股坐在板凳上,眼巴巴的看着王山,却什么都不说。
王山上前在王川眉间轻轻落下一个吻,说道“放心,没事的,等时机到了,我们就告诉他们,不管将来是有些什么风雨,我都会一直陪着你。”
王川双手抱住山的腰,将脑袋深深的埋在王山的怀里,这个人一直都知道他所恐慌的事,只要有这个人一直在身边,他什么的都不怕,哪怕天上下刀子,他都能笑着去接。
因为王春花他们催婚,把王川要到北京去的激动心情都给打击了,两人静静的靠着彼此,无言的幸福情愫久久的包裹着两人。
王川北上的事情一决定,两人就准备开来,因为这边的物价要比北京便宜很多,所以大部分的东西都是要在这边置办齐全,再带到北京,两人没事就在市场逛逛,东西却都是王春花在百货店给王川准备的。
离开那天,王大壮和王春花带着王田都到车站送他们,王山还笑着说,王川当他家的二儿子后他妈都不喜欢他了,他离开那么多次都没有送过他一次,王川这一离开,一家人堵来送了。
王春花在他肩膀上拍了一巴掌,说“你这皮糙肉厚,我们也不担心,我家小川这细皮嫩肉的,我看着就不放心。”然后转头跟王大壮说“哎,你说这么漂亮的姑娘是我们闺女吧,是不是我们弄错了。”因为生活条件越来越好,王川以前黝黑的皮肤也越来越白皙细滑,再加上那具有欺骗性的娃娃脸,活脱一个小姑娘。
“婶子,我这是英俊,不是漂亮。”王川每次听到王春花说他漂亮他都要反驳,他也没觉得自己漂亮,不过好像是越来越白了,都不像男孩子了,以后要好好锻炼了,要不然就越来越像小白脸了。
“好了,爸妈,我们进去了,你们回去吧,小田,好好上学哦。”已经听到播报员的声音。
“二哥,你要记得你说的哦,我一定每次考满分。”王田没有搭理王山,他提醒王川答应他,只要他每次考满分就回来看他,王山离开时王田还小,到这边时候王山也去了北京,而他这几年基本上是跟着王川屁股后面长大的,感情也要比和王山的好。
王川走上前一把抱起王田,在他胖乎乎的脸蛋上亲了一口,说”放心,只要你每次都考满分,二哥回来看你的时候还给你买玩具。”
放下王田,王山两人进了车站蹬车,离开了这个他生活了八九年的城市,还好身边有这个人,不过要是有早知道,王川不会去北京,这个带给他无限伤害的城市
☆、第28章 新工作
第二十八章 新工作
两人终于到了北京,气温太低,两人就直接回到了王山住的地方,洗洗睡了一觉,再起床后,两人都是神清气爽。
王山在正式上班的时候,和张胖子说了,他兄弟到北京,想和他一起住,看他同意不,张胖子并没说什么,只是说,那间房子交给王山住,带谁住他不管,这样王川算是安顿了下来,王山也开始上班。
王川一直关注着招聘的信息,有天他看到一家食品加工厂在招人,于是跑去面试,没想到,面试的人,看他年轻,说说什么都不要他,说是年轻人不好管理。王川只好失望而归,王山让他别着急找工作,这几年来王川就像是上了发条一样,一刻都不停歇,现在就趁着有机会休息一下,但王川自己闲不住,都是苦日子过来的,要是没有工作,心里就不踏实,可是北京哪那么好找工作,兜兜转转好几天,王川也没有找到工作,他觉得他来之前将整个事情想得过于简单。
王山下班后,看王川情绪低落就带他到夜市上去逛逛,夜市很热闹,到处都是摆小摊的人,挤挤攘攘的人流,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两人偶尔看中一件物品,王山也会买下来。
回去的路上,王川心情明显好了不少,笑着跟王山说“再找不到工作我就去摆地摊,我看他们赚的不比上班少,我就不行老天还能绝了我的路”。
“不着急,慢慢找吧,摆地摊到底比上班累人,我舍不得。”天气暖和还好,现在这样的气温,在外面冻一晚上,就王川怕冷的性子,还不得冻坏了。
“山子,我想到了一件事,其实我觉得摆地摊挺好的,你想啊,要是我找到工作,好些工作的地方也是没有暖气的,屋里的气温就比外面的高几度,没差别,赚的钱还没有摆地摊多,摆地摊基本上几十零门槛,只要找到货源,就不怕赚不到钱,你觉得怎么样?”越想越觉得是个好点子。
“摆地摊太累人,我们先找找有没有好点的工作,好不好?”他真舍不得。
“好吧,不过我想做这个,我们现在缺的就是钱,目标也是赚钱,既然都是要挣钱,那就不必要拘泥于形式。”他不想放弃。
两人就这样商商量量的回到了住的地方,屋里暖气供得足,进门就感觉到热浪扑面而来,一下子就将两人身上的寒气驱散。
日子一天天的过,王川白天还是在王山的督促下找工作,也在王川不知情的情况下,和一个摆摊的小贩熟悉了起来,这人是个年轻少妇姓张,卖装饰品和一些女装的,王川在她那里买过一个电子表,后来又故意在他小摊前逛了好几趟,混了个脸熟后他特意打听对方在哪里进货,张姐知道他想卖男装后,想到不会跟她抢生意,就让他跟着他一起看看进货的地方。
王川回家后就跟王山说了这件事,王山很无奈,揉了揉他毛茸茸的脑袋,表示了支持,只是去进货那天他特意向张胖子请了一天假,跟着王川一起去了批发市场。
这次去,两人主要就是认认路,批发市场离他们住的地方还挺远,不在北京市内,他们也没有急着批发很多回来,只是在挑选的时候,比较注重风格,他们基本上挑选的都是他们平时没有穿过的朋克式,裤子也不是那种大喇叭裤,而是比较宽松的牛仔裤,挑挑选选,装了两大包,老板还好心的低价卖给他们两个可拆卸的挂衣架,才返回。
第二天王川就穿着一身他们摊上的服饰,肩扛大包,手提挂衣架,来到了摆摊的地方,他挨着张姐放着,这样两人还可以在闲暇的时候聊聊天。
王川就是活招牌,一米八的身高,天然的衣架子,平时没这么打扮过,都埋没了他的身材,现在这么一打扮,往那一站,就有不少小年轻走上前问价,就一上午,就卖出去十多件,这简直就是暴力的行业,一件衣服批发十多块钱,这边就要卖五六十块钱,就一上午的利润就够他们一个月工资了。
张姐那边因为王川这边生意好,连带着她那边也好了起来,因为一般有情侣一起来看,男朋友买了,怎么也得给女朋友买一件,这时候王川基本上都是将客人介绍给张姐,能不能留住客人那就看张姐的本事了,而张姐也是一个能说会道的人,而张姐这边要是有男孩子要买衣服啥的他也会介绍给王川。
这样两人就这样互相帮助,互惠互利,生意红红火火的,王山这天下班带着便当来给王川送饭,看见他家摊子上还有一个小伙子愣是要买王川身上穿着的那件,王川只好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装进袋子递给那付钱的小伙子,王山赶紧找了一件衣服给王川披上,这气温低,不下心就得生病。
“你来啦。”王川把钱装进包里,就看见给自己披衣服的人,笑眯眯的看着对方。
王山被他看得心痒痒,最近时间他心疼王川太辛苦,晚上都是尽量克制自己,饿着的他,经不起王川一点一点撩拨。
“你去吃饭,要不然冷了,这我看着。”将手里的饭盒递给王川,让他赶紧吃饭。
“你吃了吗,没吃我们一起吃。”有时候王山没吃就给他送饭过来,两人就一起吃。
“我吃了才过来的,你赶紧去吃,快去。”
旁边的张姐看着这两人友爱的场面笑嘻嘻的说“你们兄弟两感情真好,我都想有个这样的兄弟了,羡慕你们啊”
“你没有,就赶紧生两个。”王山也和张姐熟悉,经常开开无伤大雅的玩笑,而王川就边吃边甜蜜蜜的笑。
王山对王川的笑一直是没有抵抗力的,他觉得他人都要融化在王川的笑容里,这是赤裸裸的勾引,王山这样想,明知道自己对他没有抵抗力还这样笑,这就是在引他犯罪,他上前在王川的嫩脸上拧了一下,小声说道“你给我收敛点,回去在收拾你。”
“流氓。”王川回了句,就埋头吃饭,不搭理王山,这人这几天晚上有点安分,现在眼睛都快绿了,无论他做什么在王山眼里都是成了勾引,这个流氓就从来不反思自己是不是他爱乱发情。
王川很快吃完饭,和王山一起站在摊子前,一下就成了一道风景线,两个帅哥站在一起很是养眼,有不少女生故意要经过他们摊子几趟,有的在张姐摊子上都买过几次东西了,所以最高兴的还是要数张姐了。
“你们两每次在这一站,那些小姑娘都要排队来看了,生意都都要增加好多,王川啊,你就是我的福星啊,还好当初是我带着你去的批发市场,要不然现在这种福利就是别人的了,你看谁不羡慕我,每天身边都有两个超级帅哥。”张姐也不是不记恩的人,王川他们每次都会给她增加不少营业额,就是因为当初她的一个举手之劳,要是当初不是她,也会有别人带他,她知道自己是捡到了大便宜,“明天姐给你做好吃的,亲手做。”
“那感情好,先谢谢张姐了。”王川也不矫情。
要是日子一直这样该多好,谁知既生波澜
☆、第29章 人与人的缘分真的很奇妙
第二十九章 人与人的缘分真的很奇妙
王川每天摆地摊,王山偶尔给送饭,帮着看管一下摊子,回家俩人腻腻歪歪,这原本算是平淡而幸福的生活,可是老天爷就是看不惯他们。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王川摊子上就能看见一个漂亮女孩,只要王山来帮忙就能看到她的身影,不是来买东西,就是来问价,一个女孩来买男孩的衣服就有够新奇的,但是每次都是王山在的时候出现王川的心情就不那么美好了,再看到女孩每次都要买穿在王山身上的衣服,王川都恨不得戳瞎双眼。
女孩开始和王川搭讪,不过搭讪的原因是想再王川嘴里打听到王山的事,这就不是王川能接受的了,王川始终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也丝毫打击不了女孩的热情,直到发展成每天下午就蹲守在地摊前,只要王山一到,人就跟长了雷达一样,及时在王山的面前出现。
王川暗地里告诉自己这是一个无所谓的人干得无所谓的事,不必放在心上,但每次看到对方在王山面前娇柔做作的表演,他心里都能呕出一口血,他也不知道王山到底是怎么想的,他好像看不出来女孩对他有所图谋,在女孩面前也是表现的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王川也曾在两人床事过后用玩笑的语气跟王山说“你魅力不小嘛,看那姑娘被你迷得神魂颠倒的。”
王山的反应却让王川有点心酸,王山只说了一句就偏过身子睡去,他说“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
王山不一会儿呼吸就平稳了,王川知道他已经睡熟了,而王川自己却看着王山的背影久久不能眠。
天气暖和后,王川每天都自己带着饭盒去摆摊,王山也越来越少的去摊位上帮他,不过那女孩也没有在出现,王川为此也松了一口气。
天色突变,眼看到就要下雨,王川和张姐就收了摊回家,王川刚到家,瓢泼大雨伴随着闪电就下了下来,他有好久没有这么早收过摊了,还有点不习惯,百无聊赖。
这雨下的急,收得也急,看天空放了晴,王川也不想再去摆摊,打算给自己放个假,跑到饭馆里卖了饭菜,提着去了王山那里。
“王哥,这是我亲手包的饺子,你吃吃看,怎么样?”
王川走到店门口,听到一个熟悉的女声,脚下一顿,这不就是成天在小摊上堵王山的那个女人的声音吗?
“还不错,没想到你的手这么巧,挺好吃的。”
还没等王川反应过来,王山的声音就传了出来,没有不高兴,没有敷衍,甚至带点惊喜,这算是什么事?
王川的脚一下子就像是有千斤重,无法抬起脚跨进古董店的门槛,他是个胆小的人,却每个决定都充满勇气,所以他最不缺的就是勇气,今天他却胆怯了,他怕进去看见不想看见,不该看见的事情,哪怕王山和那女的什么事都没有,只是单纯的他妈的,这能单纯得了?瞎子都能看出来那女的有所图。
里面陆续传来嘻嘻哈哈的笑声,王川错过门口靠在门背后,提起手里的饭盒看了会儿,走到垃圾桶边丢了进去,王山已经有人给他送了,还是人家亲手做的,他也没心情吃东西,索性丢了,他转身离开的古玩街,走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看来往行人神色匆匆的步伐,看行人嬉笑怒骂的神态,只有他没有目的,没有目标,像是一个幽魂,飘荡在街上。
晚上王山回家,见王川在家,也知道他今天没去摆摊,见饭桌上摆了两个小菜和一碗汤,还摆了两幅碗筷,虽然他不饿,但也还是陪着王川吃了点。
“你今天胃口不好啊,才吃那点。”平时都是满满一大碗饭才够,今天却只是吃了点菜。
“嗯,今天不饿,你吃,等会儿我去洗碗。”他今天晚上和张晓萌约着一起去过了饭才回来的,对了,张晓萌就是在地摊堵他的女孩,今天还自己包饺子给他吃,他觉得是个不错的女孩子,可以交个朋友,但潜意识里觉得王川不会高兴,他也就不知道怎么开口告诉王川这件事了。
王川抬头看了一眼王山,然后很快又低头开始吃饭,回答道“哦。”
也许每个人都有害怕面对的事情,王川的弱点在王山,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这样喜欢甚至是爱一个人,他害怕和王山形同陌路,害怕剩下孤零零的一个人。
这件事王川将他封尘在了心底,没有提起过,日子照过,他在后来也有几次碰倒张晓萌去找王山,王山也有点尴尬的说了两人成了朋友,他曾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我有点不喜欢张晓萌,我俩好像是命里反冲,没治了。”,王山捏了捏他的脸蛋,笑着说“其实张晓萌挺好相处的,时间久了你就知道了。”这话说的好像是他不好相处似的,谁想跟她处好了,谁要跟她时间久了就知道了?他只能在心里暗搓搓的吐槽。
也许是王山知道王川已经知道张晓萌的存在,也就没那么避讳,时不时的和张晓萌一起吃吃饭什么的。
王川也只能每次站在门口看着他出去和一个女人吃吃喝喝。
王川小地摊的生意越来越好做,几乎两三天就要去进一次货,有的时候还有老客户预定,暴利的驱使下,王川连休息时间都放弃了,他一天摆摊,大多时候利润都是有的人一个月的工资,好的时候会超过两个月的。每天起早贪黑的摆摊,王山的动向反倒是关注的少了,人也没那么忧郁了。
这天王川摊子上来了两个中年男人,一个是精英打扮,穿着西装,提着公务包,一个是看上去像是做文人的,穿着中山装,两手空空,但身上有股若有若无的中药味,王川注意到两人的不是他们的着装,而是他们之间的默契,以及两个人在不经意间的眼神碰撞和相视一笑的温情。
他有种找到同类的感觉,这让他很激动,但他按捺住激动的心情,仔细观察了起来,越看两人就越能感觉到两人是伴侣。
而秦勇和曾文普挑了一件衣服后,却发现小老板光顾着看人了,都忘了招呼他们,拿起衣服在小老板面前招了招,才让人回神。
“对不起,这个样式的有三个号,是你们穿?”回过神的王川马上进入了小老板的角色,而且眼前的两人都不像是穿他这里的衣服的人。
“不是我们穿,我们这岁数能穿这样的?给一个小辈的,他上次在你这买过,这次知道我们要到这边来,让我们给他带一件,身材的话,和你差不多吧。”秦勇上下打量了一下王川。
“那这样的话,穿大号的差不多,要不我穿着试一下,两位看一下合适不。”他不是第一次给人当衣架子。
“行,你试试,我们看看。”曾文普将手中的衣服递了过去。
王川拿出大号的衣服,直接脱掉外套,就试了起来,以前就说过,王川长得好看,而且一张娃娃脸,这衣服一穿在身上,就将他高挑的个子,白皙的脸庞,凸显了出来,他走到对方面前,转了转,完全展示了衣服后才脱下来。
秦勇和曾文普还算满意,虽然是地摊货,但胜在样式新颖,是小青喜欢的东西。
也许人于人的缘分真的很奇妙
☆、第30章 意想不到的惊喜
第三十章 意想不到的惊喜
秦勇和曾文普买过东西后没有急着离开,见这会儿生意不忙,就站在摊子前和王川唠起嗑来,他们经历过风风雨雨的,经历的事情多了,见过的人也多了,眼前的小老板,一副对他们俩个之间的关系很感兴趣的样子,就知道他是和他们一样,喜欢男人,因为他在好奇的同时,没有一丝丝鄙夷,甚至还带了一点见到同类的期待和激动。
“小老板，要多注意休息，多吃点水果青菜，降降火。”曾文普是个中医，在医学界也小有名气，他观小老板的面色无光，眼下淡淡的黑眼圈，就知道这个年轻人大概是睡眠不足，或许是失眠，或许是其他原因。他们人也许感觉不到疲惫，但身体诚实的反映出了真实情况。
“你……我……谢谢，我会注意休息的。”前段时间他开始失眠，有时候整宿整宿的睡不着，明明眼睛很酸涩，就算是闭上眼睛，脑子里却是一片清明。
“不用惊讶,我是个中医,望闻问切是基本功,我的医馆开在丰盛胡同,有事可以来找我,我姓曾,他姓秦。”小老板的惊讶很明显,他也看得出来,也许他这样会吓着多方,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在眼前的小老板的身上感觉到了干净,对,就是干净,一种想要靠近的感觉。
“我叫王川,住在古玩街朋友那里。”也许是看对方说出了名字地址的,他很自然的报出了自己的名字地址。
人和人之间的缘分就是很奇妙,就这样一次偶然的交点，却给了王川意想不到的惊喜。
短暂的相遇，王川也以为不会再和他们接触，毕竟，看眼前两人的穿着打扮也知道不是一般人，这样的巧合不是随时都能发生，能让他遇见自己的同类人，让他知道他和王川不是这个世界上的独一无二，已经是老天爷开了眼,可谁知,没过几天王川就遇到了曾大夫。
王山最近时间经常会晚归,有几次回家后还带着满身酒味儿,王川问他,他也笑嘻嘻的说是和朋友一起吃吃喝喝,王山到北京两三年的时间,多多少少的结交了不少朋友,张胖子也曾告诉他,古玩界也讲究人脉,人脉这事也是从小慢慢积累起来的,王山本就是个开朗的人,只要他有心结交,很容易交到朋友,但是那些朋友王川从未见过。
这天王山一身酒气回到家,看王川在整理批发回来衣服,搭得到处都是,王川的脸上也是汗水直流,没由来的想要发火,他今天去了一个朋友家,人家家里整整齐齐,干干净净的,很大很豪华,在看看自己住的这个小屋,又小又暗,到处都呈现出陈旧腐朽的样子,他理智上知道有现在的一切对于以前的他来说已经很知足了,但现在,不够,他要变强,他要给眼前这个一直陪着他的人过好日子,过最好的日子。
男人动情的理由可以很简单,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一句话,或者其他什么都可以,王川不知道他什么地方就惹得王山兽性大发,等不及回到穿上就把他放倒在地上做了起来,疼,很疼,非常疼,这是王川这个晚上的感觉,他知道他又受伤了,从他和王山刚在一起的时候几次王山因为不知道轻重,他受了伤外,其他时候,王山都对他很温柔,把他捧在手心里,这都有几年了,没想还会再伤的这么重,期间他不断喊停,不断求饶,都不管用,一场情事下来,他消耗了所有的精力,偏偏因为受伤睡不着,看着枕边的人畅快完就舒服的睡着了,他用手细细的在王山脸上描绘,额头,眉毛,眼睛,鼻梁,嘴唇,下巴,脸颊,在他实在疲惫的坚持不住时说轻轻道“你这到底是怎么了,我很害怕你知不知道。”
第二天早上王山就知道了,他闯祸了,他愣愣的坐在床上,看着蜷缩在一旁的王川,昨晚的记忆慢慢回笼,不是所有人醉酒后都能失忆,他清清楚楚的记得王川哭着说痛的神情,最后隐忍痛苦,而自己全然不顾他的发泄
“宝贝,宝贝,对不起,对不起”轻轻的吻在王川的额头上,却被他额头上的温度烫了一下,他稳住心神,重新将唇贴在王川的额头上,唇上传来的热度,毫无怀疑,王川正发着高烧,仔细看的话,王川的脸都成了粉红色的。
“宝贝,宝贝,醒醒,醒醒,我们去医院。”这样高的温度不进医院他不放心了,赶紧叫醒王川,自己也跳下床找了件衣服穿在身上。
“不去,你给我去买点药回来吃,我再睡会儿。”他这个情况他自己知道,昨晚睡着之前都有心理准备,以为会有几天起不了床,没想到会发高烧,但是他怎么能去医院,让医生拿着听诊器对着他屁股看,他还要不要活了,现在她很困,他需要睡觉。
“不行的,这么高的温度不去医院行,宝贝,我们先去医院,先把温度降下来,再这样烧,会烧坏的,来,穿衣服。”
“你说我这样去医院丢不丢人啊,你让医生检查哪里?我受伤的地方能让人检查吗?”他一把捞过被子盖住脑袋,这会儿他的脑袋一跳一跳的疼,这人还那么多废话。
“这”他也知道王川受伤的地方难以启齿,罪魁祸首还是他,但让他就这么放任王川在家随便捡点药吃,他办不到,高烧不是开玩笑的,一个不小心,能把人烧傻的,想了想说道“我们找个隐蔽点的小诊所,去输点水。”
“你好吧,先给我穿衣服,我没劲儿。”本来想反驳,但他也不想一直这样高烧下去,而且他想起一家医馆“我们去丰盛胡同吧,哪里有个老中医,医术不错,中医应该不会像西医那样检查吧。”他说的就是曾文普的医馆,当时曾大夫一说地址,他虽觉得他不会去,但还是牢牢的记在了心里,这么高的温度都还没有把他烧糊涂,这值得庆幸。
王山给王川套上了一件体恤,一件外套,王川只喊热,他也没给他脱外套“好,就去那里,那里离这也不是很远,坐车一会儿就到,来穿上裤子。”
“你慢点,疼死我了。”王川倒吸了一口冷气,穿裤子很容易扯着伤口,他这会儿不仅是头疼,屁股也疼,身上的肌肉骨头都在疼,那叫一个难受。
穿起了王川,王山赶紧去给张胖子打了个电话请假,又去买了早餐,回来后,见王川又躺回了穿上昏昏欲睡,不过已经将他倒得开水喝了。
“来先吃点东西,吃完我们就去医院。”他把王川扶了起来,把早餐递在他手上。
两人很快就解决了早饭,虽然王川有伤在身,但他忍痛能力一流,走起路来只是比平常人慢了点,但也没有其他怪异的姿势,看不出是有伤在身的人。
两人坐车很快到了曾文普的医馆,上面一个大大的牌匾“生生堂”。
☆、第31章 不可人言的伤口
第三十一章 不可人言的伤口
两个走进医馆,里面很安静,完全不像西医医院那样嘈杂,有一个大院子,院子两旁都是一些搭在架子上的中草药,他们走到厢房的门口喊了一声“曾大夫在吗?”
就听到屋里传来一个声音“在,进屋里来。”
这是曾文普曾大夫的声音,王川记得,两人走进屋内,原来曾大夫在捣鼓草药,见来人是王川,站起来说“这是小老板啊,你怎么到我这个地方来了,我可真没想你会来这里啊,这不是个好地方啊。”那天他说让王川有事来找他,真是随口一说,还被秦勇给批评教育了一番,他是一个大夫,找他有事,就说明人家生病了,这可不是好事。
“曾大夫,他发高烧了,你给看看。”王山根本没心情听两人的寒暄,这会儿他正着急上火呢。
“你说的,有事找你,我就找你来了。”王川也笑着和曾大夫说。
“呸,我这乌鸦嘴,来来来,我把把脉,量量体温。”听到小老板还发着高烧,曾大夫也变得一本正经,先是王川坐在案桌前,拿了一个体温计给王川,又让他将手放在脉枕上,细细的把着脉。
“这是受伤引起的高烧,伤口发炎,没有及时处理”曾大夫几句话就表示他从脉象看出的问题,然后严肃的问王川“你伤在什么地方?我要看看伤口的情况,才能更好的治疗,伤口也要治疗。”他并没有闻到血腥味儿,观王川身上也不像是有伤口的样子。
“伤口在在”王川实在说不出口,这不仅是一个伤口的缘故,这是一个与社会伦理对抗的象征,这个社会对于他们这种人的接受程度为零。
“能先降温吗?你看他这烧得脸都红了。”王山比王川着急,但他也知道王川说不出口的原因。
“你这小伙子,不知道根源,我怎么给他治疗,我是个大夫,专业的大夫,你们不必有负担,病人的病例除非本人同意,我将完全保密,这个你们放心,伤口我们在那个房间处理。”看两人支支吾吾的不想说出伤口的位置,他猜想我那个靠谱一定是在难以启齿的地方,那么他曾第一眼见到这小老板的时候就觉得这是个和他同类人是正确的。
“那就去那个房间吧。”王川站起来,慢慢的移动到那个房间。
“小伙子你就在外面等着。”曾大夫阻止了想跟着进去的王山,进了房间后就将门给关上了。
王山盯着眼前紧紧关着的门,心里难受的不能自己,王川身上的伤全是他弄出来的,他那么宝贝的人,居然被自己给弄得遍体鳞伤,反而他却对昨天发疯的事无法解释,他能辩解说那是他神经搭错了?他能辩解说他不满足现在的生活却将所有负面的情绪发泄在王川身上?还是说他已经没有他想的那样宝贝王川?或者他被花花世界迷了眼?
更让他难受的是,王川早上起床后也没有开口提过一次有关昨晚的事,仿佛昨晚上就是一个普通的晚上,是他不在意了?还是他已经不敢跟自己表达不满情绪了?已经不再信任他了?
这会儿进了房间的王川完全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想王山所担心的事情,他都为自己上的地方脸红,支支吾吾的说“我伤在下边,屁股”说完脸就更加红了。
“嗯,我知道了,现在你把裤子脱掉躺在床上去,我要检查一下。”他是一个专业的大夫。
悉悉索索的脱掉裤子,王川躺在床上,将自己的脑袋埋在枕头里,不过因为挡住了视线,身体的感知能力就更加敏感,曾大夫带着手套的手在他身后的动作,痛伴随着羞耻传遍全身每根汗毛。
“行了,起来吧。”他给王川处理了伤口,脱掉手套,然后坐在对面的板凳上,看着王川穿上裤子,一脸羞红的坐在床上,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学生等着老师批评。
“,我给你扎几针,先降温,你这个伤比较严重,回头我给你开个药方,你抓点药回去吃着,这个月禁房事,禁辛辣食物,多吃流食,尽量多休息,减少运动”他说了医嘱后稍微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你们还年轻,要懂得节制,要知道,那个地方本就不是用来承受的地方,过度使用会造成一系列的问题,你要懂得爱护自己的身体,好了,出去吧,外边人都着急了。”后面的话原本不该是他一个当大夫的人说,但就这么见过两次面的人,却能在他心中留下印象,并且看见他就想像长辈一样告诫一番。
王川在他说完后脸是一阵白,一阵青,一阵红,就跟个调色盘一样,但也将对方的话记在了心里。
有些事情却是需要他反思一下了。
门外的王山终于等到房间门的打开,曾大夫和王川陆续走出来,王山赶紧走到王川的身边扶着他,问道“怎么样?没事吧?”
“没事,要扎几针,完了,等大夫开药,我们抓点药就回去,我去那边的椅子上坐着等。”他指了靠墙边的一排椅子,旁边还有垫子,一看就知道是扎针的地方,之前他还以为这家中医馆只是煎中药的地方,没想到曾大夫还能扎针降温,看这样子也不是庸医。
很快王川就扎上了针,人也坐在椅子上慢慢睡着了,王山就坐在他身边陪着在他,帮他擦擦汗。
“你来这边,我跟你交代一下。”曾大夫觉得有必要再把医嘱给这个年轻人说一遍,而且要起针还要点时间。
王川轻轻的走开,坐到曾大夫的对面,说“你说,我听着。”
曾大夫将他给王川的医嘱又说了一遍给王山听后,这着说“你就是那个和王川在一起的人吧,我可以开服药给调养他的身子,而且要做到下面的人不受伤也很简单,先”
王山听
得目瞪口呆,他从没想到会从旁人口中听到这么劲爆的事情,这也才反应过来,这人应该是和他们一样喜欢男人,否则,怎么会知道这么多男人和男人之间的事,那刚刚他还替王川检查?这是不是不太好?
曾文普看出了王山在想什么,笑着说“我首先是个医生,才是个男人,而且我对别人家的人不感兴趣,我这岁数都能当你们爸了,所以你不用担心。”
“我我也没担心啊。”吃错这种事还是不要说出来的,还不够丢人的。
“我今天才见到王川第二次,不过总想拿他当小辈,希望他不会有负担。”一般会把他当神经病吧。
“我想他应该会很高兴。”王川最大的心愿是什么?不就是拥有家人吗?虽然不是正经长辈,但也应该会开心。
“曾大夫,请您抱我儿子看看,他这是怎么了?”有来就诊的人了。
王山把座位让了出来,回到王川的身边,王川还沉沉的睡着。
☆、第32章 再次受伤
第三十二章 再次受伤
曾大夫没有急着给那个小孩看病,而是随着王山也来到王川的身边,他仔细用手摸了摸王川的额头,又把了把脉,然后慢慢的将针起了起来。
“好了,坐在这休息一下就可以回去了,记住我今天说的话,要不然等你们老了就会吃大亏的。”说完曾大夫就去给刚来的那个小孩检查了。
王山摇醒王川,带着他回家,没到门口就被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叫住了“两位,在这交钱。”明显是没有睡醒的样子。
王山两人脚下一顿,他们都忘了看病要交钱的事,连着说了几句对不起,就把医药费给交了,边走王山还在想,要是当时他不搭理那个没睡醒的人,是不是就不用交钱了,不过他也只是想想,他还是有道德底线的人。
一路上两人都很沉默,王川是头脑昏沉,没有说话的兴致,整个人都焉耷耷的,而王山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不是他没有话说,而是他没有脸说。
最近段时间他也有感觉,王川好像不开心,好像是因为他结交的朋友,他从刚开始的忐忑到后来的敷衍,再到现在变成了暴力,这些都是不可原谅的,王川却不提一个字,这让他心慌。
王川回到家就倒在了床上,他已经没有任何精力了,完全放空了自己,中午也是王山喊他起床,匆匆的喝了药,吃了饭又睡了这下就睡到了晚上,王山端着药碗到床边,他睡了一天精神也好多了,体温也降了,身上也有劲儿了,但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这不是一天就能恢复的。
这几天王川都在家里养着,也没有出去摆摊,就是做做晚饭等王山回来吃,经过那一晚的暴力,王山和他之间好像一下子变了不少,王山似乎很是小心翼翼,做事,说话都要看他眼色,生怕他不高兴,这让他心里多少有些难受,这些天一直没有开口问那天的事,但王山也从没主动给他一个解释,两人都对那件事保持了沉默
王川渐渐的好了起来,他恢复了摆摊的生活,经过一段时间的休息在开张,还有人过问他,说是就喜欢他摊子上的衣服,质量不错、样式新颖、价格也不错。现在人们对品牌还不挑剔,只要是好看的有钱没钱的都喜欢穿在身上,尤其是年轻人,不过王川不会想到,再过不久政府就会加大力度针对摆地摊的整顿,他当小贩生涯就要结束了。
这天一早,王川刚摆好摊子,张姐就凑到他跟前说“听说了没?这个月底就不准我们在这摆摊了,那边已经下了限期令,我估计我们这边这几天也要下了,我们最多也就赖到月底,就这几天的时间了。”
“我也听说了一点,这不是着急上火的,不看,嘴角都起泡了,这要是不准摆摊了,又没钱去开店子,这就是眼睁睁的看着失业的节奏啊,可我们还干不过国家,还不是得乖乖的收摊。“这件事他和王山也说来着,两人也没办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也是。”这件事已经成了定局,他们小胳膊再怎么也拧不过大腿,张姐撇撇嘴,回到自己的摊位上。
王川走到摊子前,环顾了一下四周,这要是不准许摆摊了,整条街的小贩有多少人会和他一样没有目标,又有多少人会趁此机会摇身一变成为老板。
在知道将要整顿的时候,他有过无数的想法,最后还是被他自己一条条的否定了,到现在都还没有一个有建设意义的想法,不过目前最重要的事是赶紧把手里的存货给处理了,以免东西砸在自己手里,那些衣服也不能留着自己穿。
老天爷似乎很喜欢和人开玩笑,王川还想好好站好最后一班,但有些人就是不给他这个机会
这天王川是照常来到摆摊的地方,刚刚把摊在摆起来,因为没有再去进货,衣服也不多,三两下就将衣服挂了出来,只是没想到他今天接待第一批客人会发生那些意想不到的事
“你就是王川是吧,长得跟个小白脸似的,你们说”为首的男人顿了顿,看了一眼他身边的几人,接着说“有点女人长得也不过如此,这样的小白脸,居然还能碍着别人的眼,是不是找死。”肯定的陈述,仿佛他就是判官。
“你们是谁?要干什么?”王川再傻,也知道这些人是来找麻烦的,听语气好像是他碍了别人的眼,可他实在想不出来他到底碍着谁的眼了,他一个摆地摊的小贩,有什么本事去碍人眼了,这也不像是同行来找麻烦的。
“我们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今天你不能善了了。”说完就是一拳打在王川的脸上。
王川被一拳打翻在地,还没等他说话,如雨点般的拳头、无影脚就落在了他身上,跑不了,躲不过,王川在地上被人翻来覆去的揍。
中国人有个通病,那就是爱看热闹,却没几个真正的热心肠,看被围在中间挨揍的王川痛呼连连,看热闹的小贩们也不没有伸出一只手,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
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他会受这样的无妄之灾?为什么就没有人为他说一句话,伸出一只手?已经痛的麻木的王川想着,他在知道逃不走后就双手抱住头,可是现在他的肋骨像是断裂似的疼,是不是真的断了?这些人是不是真的要打死他才甘心?
王川的绝望并没有阻止这些人的施暴,打得王川已经奄奄一息的时候才罢手,毕竟,给钱的人说过只要不死就行,那么他们就不能把人真的打死了。
“好了,小子,以后长得眼睛,别去碍着和你不是一个世界的人的眼,你也别怪我们,毕竟那人钱财,替人消灾,这次只是给你一个教训。”为首的男人看王川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怕真的出人命,那性质都不一样了,喊停了同伴,又给放了狠话,才悻悻的离开。
王川就那样趴在地上,过去十多分钟后,旁边的张姐才走到他身边问道“王川,王川,你没事吧,要不你去医院看看?”
王川这会儿才动了动手臂,一个字疼,但是没断,有伸了伸腿,还好,有感觉,只是当王川想坐起来的时候,腹腔疼痛难忍,还真是肋骨断了,就那么一下,王川的脑门上就是密密的汗水。
张姐把他扶了起来,见他脸都肿成了猪头,还鲜血淋漓的,于心不忍,之前王川挨打的时候她不敢站出来,已经很愧疚了,现在王川这样子,她还是可以将人送到医院的。
“王姐,你帮帮忙,看一下我俩这边的摊子,我把他送到医院去。”然后就扶着王川往医院方向走。
“去丰盛胡同的中医药馆,那里离得近些。”王川自己知道,他身上没有那么多钱,进了医院还是得耽搁,要是去了曾大夫那里,应该可以先欠着。
“好,你慢点。”她对王川想去哪里治疗,完全没有想法,就按着王川说的扶着他往丰盛胡同走去。
才走了几步路,王川脸上了汗水都往地上滴
☆、第33章 不解之谜
第三十三章 不解之谜
“曾大夫！”王川刚到生生堂才喊了一声曾文普，人就坚持不住晕了过去。
“这是怎么了？赶快扶到床上。”坐在暗桌后面的曾文普听到喊他的声音，抬头一看，没想到是这么狼狈的王川，这人应该才好几天吧，看他满身狼狈，知道是挨打了？谁打的？上次的那个王山？
这不怪曾文普联想到王山，实在是王山是有前科，上次遍体鳞伤，谁知道有没有暴力倾向。
别看曾文普想了这么多，其实只是几秒钟的时间，他始终不会忘记自己是个大夫，一个专业的大夫。
张姐把王川送到医馆就离开了，曾文普检查了王川身上的伤，大多都是皮肉伤，严重的就是断了一根肋骨，这得躺床上上月了，年轻人有得熬了。
生生堂一贯没有住院一说，因为找中医的基本上都不会有急诊，像王川这种情况，病人一般都会被送到西医医院。
没有惯例，不代表不收留病人，曾文普原本就喜欢这个年轻人，接触几次，更是把王川当小辈，现在王川遍体鳞伤，狼狈不堪的样子，让他不收留王川都难。
王川这天就住在了生生堂养病，曾文普对他很照顾，没事了也会坐在床边和他聊聊天，解解闷。
一天，两天，三天，四天，一直都没有王山的影子，王川从期待到失望再到绝望。
他伸手摸向自己的脖子，脖子上已经空了，王山送给他的项链已经没了，是那天早上就不见了，那天他在生生堂醒过来，曾大夫把他的伤情告诉了他，然后让他好好养就离开了，他躺在床上回想整个事件发生的很前因后果，却百思不得其解，习惯性的想要安慰，需要王山，他把手伸进衣领，却再也找不到那个王山给他的定情信物……
当风尘仆仆的王山找到王川的时候都已经过去了半个月，看到站在门口的王山，王川不知道自己想了些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有想，没有了想要迫切见到王山的冲动，没有了见到王山澎湃的心情，没有了见到王山后想要撒娇的冲动…
两人静静的看着对方，直到，王川觉得自己抬着的脖子已经发酸，才闭着眼睛偏过脑袋。
不是不想看到王山，只是不晓得现在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去面对这个被自己爱入骨髓的人。
都是成年人，王川这几天对整个事件翻来覆去的想，实在想不出自己有得罪过，并且，还是得罪得要被人报复的人，既然问题不是出在他自己身上，那么就是身边人的身上，他在北京人生地不熟的，身边只有唯一的一个人，那就是王山。
王山得罪的人要报复也不会找到他身上来，但是打他的人说是他碍着别人的眼，这就简单了，生活圈子如此简单的他能碍着别人眼的，也许就是看不惯他在王山身边？那么，谁会因为他在王山身边就觉得碍眼了呢？那只能是王山的追求者。
每每想到这，王川的心脏都抑制不住的疼，他最怕，最担心的就是会让他遇到情敌，而且那个情敌还是个女人。
王山的朋友圈子王川重来没有进去过，因为工作关系，王山身边的朋友越来越有身份地位，王川也越来越离得远，不是他自卑的结果，有两个原因，一个是王山没有带他见过朋友，一个是人的生活背景不一样，圈子不一样，话题也不一样，很难能融入圈子，他每天忙着赚钱，都没有时间充实自己。
那么，能碍着的人就只有王山的追求者，因为他会占用王山下班的时间，可是，王山有追求者了？到什么程度了才会来找他的麻烦？
现在见到王山，让他说什么？一切都没有证据，都是他自己的胡乱猜测。
“川子，我回来了。”王山不知道他现在是个什么心情，见王川闭着眼睛偏过头，喉咙发紧，这到底是怎么了？
张胖子临时决定带他出去几天，走的很匆忙，他回家匆匆收拾了一下，带了几件衣服，临走的时候留了一张字条，告诉王川他要跟着老板出门，他把字条放在饭桌上，很显眼，不担心王川看不到，这样王川也不会因为收摊回来见不到他而着急。
可是，回来的那天，他打开房门，见桌子上的灰尘，见放在桌子上的原方不动字条，见房间还是他走时弄乱的模样，知道王川在他离开的时间里并没有回到这里，可是他会去哪里？
他在家又等了两天，还是没见王川回来，王山的心越来越慌，他又跑到王川摆摊的地方，这次运气不错，碰到了打游击战的张姐。
张姐见到王山，赶紧将那天王川没有收拾的衣服交给了他，还让他带她向王川问好。
到这时候王山才知道王川的情况，他从来没有想过王川会出事，王川不是一个冲动的人，张姐说是那些人不问青红皂白的就将王川打的头破血流，还是她送王川去的生生堂。
王山向张姐道了谢，紧赶慢赶的跑到生生堂，大夫曾文普还板着个脸看他，当他见到王川躺在床上的时候，感觉血液一下子就凝固了，只能呆呆的看着躺在床上的人，直到王川偏过头才回过神来。
他第一感觉就是心疼，王川躺在床上之前有半个月了，脸上的伤都还没有全好,嘴角上的淤青在他苍白的脸上尤为明显，那身上的伤,看不见的伤是不是更严重？
然后是愤怒，是谁？是谁把王川欺负成这样了？
王山一开口，王川都能听出他微微沙哑的嗓子，像是很心疼的样子，可是，没用，他暂时不想理他。
王山走近王川身边，抓住王川放在被子里的手，说道“我那天……那天和张胖子去了趟天津，我留了字条给你，川子，川子，你看看我……”王川始终闭着的眼睛让他恐慌，仿佛他马上就失去他，不由得加大了力气握住王川的手。
闭着眼睛的王川,心酸不已,他心疼自己,心疼他和王山之间的感情，到现在那件事情都是一个不解之谜,也许会永远成谜，他知道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应该弄明白，但是不弄明白他自己这关都过不了
王川只能等待，很多事情在当时的情况和环境下想不明白或者找不到证据去证明自己心中的猜想，但是时间是一个公正的审判官，它会给所有事情一个公正的判决，只是在乎时间长短而已，那么现在她应该做的就是等待，安静的等待，把一切交给时间，交给王山，他只有安安静静的养伤
第4节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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