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节

    你是不是有病 作者:次女子

    第6节

    第30章 逃不脱的命运，成不全的爱情

    三个月后，

    模拟考的榜单下来，宋启明的名字已经排在了班级前五名。他开始戴起眼镜，学着和人微笑聊天，就像变了一个人。确切的说，就像变成了宋寒竹。

    史萌有时会被邱启明陌生的样子吓住，可他不知道如何开口。

    那件事已经告一段落，邱启明也不再需要曝光率。很快，娱乐圈又多了一个不解之谜。对了，邱启明已经改姓“宋”。

    杨晓曦开始和唐朝一群人来往，穿衣也开始时尚，这个闷热的夏天，史萌知道，有些事，早就已经注定。有时候，他不敢想太多。他甚至觉得，如果贪恋太多，便是一种罪过。

    填志愿的时候，史萌也跟着宋启明填了他哥哥曾经读的学校。开学以后，他们开始了大学生的生活。尽管他们开始正式地交往，尽管邱启明会与他温柔地拥抱，可他还是战战兢兢。那种感觉，就像走在刀刃之上。

    史萌有时候怀念那段一心追寻邱启明脚步的时光，从很小的时候，他便开始了一场默默追逐的游戏。去邱启明去过的地方，吃邱启明吃过的东西。他的日记里，全都是关于邱启明的事情。直到再次遇见他，直到面临死亡，他才了解自己心底的愿望。他疯狂地爱着这个勇敢的男孩，为了他，史萌可以拼尽一切。

    可是，有时候，你有这样的心，却无法有这样的资格！

    当李丽华狠狠地将他们亲吻的照片拍在史萌脸上的时候，她的语气再不似以前一般温柔可亲：“我不允许他跟一个男人在一起，他是宋家的独苗，他必须为宋家延续香火，这是他欠宋家的，也是他欠我的！”。

    “好，请将我送到离他最远的地方。最好，能一辈子都见不到他。”史萌还能说什么，他无话可说。因为，他没有资格。

    悲伤的事情太多，他不可以，再去添上一笔……

    …………………………

    时间过得很快，它不会为任何人停留。

    宋启明看着窗外飘落的雪花，他久久都不能回神。接到李强的电话，他扯开了有些干裂的嘴唇：“强哥，你跟你同事泡吧，让我去不太合适吧？”。

    “你小子快滚过来，哥几个是兜里没钱才叫你的好吗？”

    “那我得看看心情……”嘴上这么说，他已经收好教材，轻轻搂着杨晓曦的腰往停车场走去。

    宋启明细心地为杨晓曦拍去肩上的雪花，头顶的伞直接都放到了她的那边。杨晓曦望着男人依旧带着几分肃穆的侧脸，她的心不由抽搐了几下。

    停下了脚步，杨晓曦望着宋启明如今已经十分颀长的背影，她的眼眶不由通红。

    “我们学校那边突然有活动，不然，你自己去吧！”杨晓曦说完便跑开了，不给宋启明任何叫住的机会。

    路上，杨晓曦的脚步被突然出现的男人阻断。她知道，一定是唐朝。

    唐朝这辈子，从遇到杨晓曦开始，便注定沦陷。对她，唐朝无法不柔情。因为这个女人安静却执着，让他心疼不已。

    杨晓曦的眼泪一直在眼眶打转，唐朝不由将女人抱入怀中：“晓曦，你快乐吗？这样执着地纠缠着他们，你真的幸福吗？”

    杨晓曦突然想起高中时代她被唐朝泼可乐的那一天，她哭了。其实，她后悔了。她不该将那些照片交给阿姨，更不该仗着唐朝对她的爱要求他制造和宋启明邂逅的机会。她最后悔的是，她骗了宋启明，史萌根本没有爱过她，又怎么会碰过她？

    ………………………………

    酒吧里火热的气氛与外面的冰天雪地形成鲜明对比，宋启明和李强他们喝了几杯便熟络了。李强以前和宋寒竹是好兄弟，如今和宋启明也推心置腹。当送酒的服务员过来收空瓶，李强用胳膊撞了撞宋启明。

    宋启明刚举起的酒杯，因为来人与史萌十分相同的脸而震惊地滑落在地上。服务员见状想低头捡酒瓶，却被陌生的客人一把就拉到了外面的路灯下。

    “你干什么？我可不是出来卖的！”凤岳双手捂住胸，一脸警惕地跟满身酒气的男人保持距离。

    男人不但没生气，反而微微一笑“连反应都很像。你叫什么名字？我们可以交个朋友！”

    “交什么朋友？你妈小时候没教你不要跟陌生人乱说话呀！”凤岳见男人还算老实，推开男人，挤着嗓子说完就往酒吧里跑。

    宋启明不死心，抓住男孩就将他带到了后面暗楼的办公室。宋启明指着凤岳，对经理命令道：“开了他！”。

    经理一看是宋家的公子，立刻狗腿地开始接待。宋启明还没说第二句，凤岳就失业了。

    凤岳气得差点砸东西，谁知男人反而好脾气地拉住他的手：“看你样子还未成年，怎么能来这种地方打工，不然我介绍你去我们学校的图书馆工作！那里都是学生，安全！”。

    凤岳根本不相信他：“这大街上来这里工作的未成年多了，你怎么只管我一个人？”

    宋启明开始替凤岳解围裙，他轻声地笑了：“因为你长得像我一个兄弟，遇见我，你是撞大运了好嘛？放心，我对你这样的小屁孩儿没兴趣！”

    凤岳竟无言以对。他见平时克扣他工钱的经理这么怕这个男人，他立刻眼珠一转：“你要我去图书馆打工也行，你立刻开了他，再让他把我的工钱都还给我，我就跟你走！”。

    “行，他如果敢留在这超过一小时，我就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宋启明眼神忽明忽暗，经理怕得直打颤。宋家没一个好惹的，这位少爷比死去的那位大少爷还要心狠。经理立刻开始处理凤岳和自己的人事变动，迅速打包走人。

    到了学校的图书馆，跟馆长打了罩面，凤岳才相信宋启明。凤岳觉得眼前男人是真心对自己好，他不由有些尴尬：“谁让你这么显老，尤其这双眼镜，我还以为你是猥琐大叔呢！”

    ……

    “宋启明！”

    宋启明没来得及回话，就听杨晓曦从后面叫他。

    凤岳也转头。

    “史……萌……”杨晓曦看着暗处宋启明身旁那人的模样，她突然不敢再往前走。

    “不是，他就是长得像史萌一小孩而已！”宋启明拿眼望了望凤岳，一副“我没骗你吧！”的神情。

    现在已经有六点，天色很暗了，杨晓曦走近仔细打量，的确只是个乳气未干的孩子。

    送凤岳回了家，宋启明等到男孩进了大院才调转车头。

    宋启明的嘴角难得微扬，杨晓曦有些不知所措：“启明，他不是史萌，你别陷得太深了！”

    “我知道，可是只要能看到那张脸，对我来说，就已经很开心了！”宋启明的眸里突然有雾气，他忍了许久的情感，终于还是爆发了。

    杨晓曦撇过头，不敢看男人如此脆弱的神情……

    第31章 一定能做到

    李强见宋启明拉着孩子走了，自认为功德一件，他当然喝得越发尽兴。谁知一个蓬头垢面的醉汉竟然在摇摇晃晃地经过他们这桌时，一头栽倒在他怀里。本来李强万分嫌恶，可听他嘴里一直呢喃着宋寒竹的名字，他只好将人拖回了家。

    一路上，醉汉都在重复着一句话，我就知道你爱我，可你怎么就死了呢。到了家，醉汉也不安生，吐得他全身都是，屋里都是臭味。李强一边将人拖进浴室一边骂人，等再将人捞上来的时候，他骂得更凶：“这样一张脸安在你这种人身上真是暴殄天物，马勒个把子，你不要给老子也好啊！”

    欧阳正光耐着性子给他弟打了好几通电话也没人接，他烦躁地把手机扔到了一边。见浩然一直在厕所没出来，叫也没人应，他急急地直接撞了进去。再一看，欧阳浩然正握着他的把撸得动情，欧阳正光的脸瞬间黑了。

    “收拾好就赶紧出来！”

    欧阳浩然跟着欧阳正光这么多年，早就把他的脾气摸得一清二楚。他立刻上交杂志，红着眼睛说道：“对不起，我就是好久没那个什么了。”

    欧阳正光看了眼手上全是男人的杂志，他恨的牙痒痒：“男人要泻火很正常，可你该拿着这样的杂志吗？家里那么多你该看的不看，偏偏看这种不该看的！”

    为了掰正欧阳浩然的性向，欧阳正光没少花心思，甚至连av，他都逼着浩然看过。谁知这些举措对欧阳浩然根本没有任何用处，欧阳正光第一次发现世上也有他通过努力办不到的事。

    见眼前男孩顺从的样子，欧阳正光也不忍心再骂。自己养了这么多年的崽，平时很少打骂，更别谈批评了。看到浩然胯那边还撑着的船，欧阳正光只好拉下他裤子的拉链，用手帮他处理。

    情到浓处，欧阳浩然已经敞开腿坐到了欧阳正光的腿上。欧阳浩然忍不住开始扭动腰肢，嘴唇也开始轻轻触碰欧阳正光的脖颈。欧阳正光惊了一跳，他立刻将欧阳浩然推到了地上。等到地上的孩子露出绝望的神情，他也不敢追出去半步。

    钟表嘀嗒嘀嗒地转动着，欧阳正光再也忍受不了这样焦急地等待，他立刻拿上欧阳浩然的外套出去找人。

    “小sao货，你到底多久没被人干了。看看这蜜zhi”

    “啊！啊啊！嗯————”

    “叫得真ng——来，腿再张得大一点——这小xue真紧——”

    欧阳正光急疯了，直到从窄巷里传来不堪入耳的调情声，他已经彻底失去理智。

    伏在欧阳浩然身上享受的男人已经被欧阳正光揍得没有了哭嚎声，欧阳浩然没有阻止，继续坐在冰冷的地上发呆，他拒绝欧阳正光碰他：“我不会跟你回去！”。

    “浩然，别闹……”听到欧阳正光商量的口吻，欧阳浩然终于爆发了。

    “这么多年，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欧阳正光，我他妈就是个gay，永远都改不过来。你不让我爱男人，更不让我爱你，那就放我走！我走了，你清净了，我也不必再藏着掖着，这样对大家都好！”

    欧阳正光一听欧阳浩然要离家出走，不顾肩上人的反抗，他直接就将孩子塞进了车里。

    将浩然放到床上，欧阳正光闭上眼睛就开始吻他。机械地进入欧阳浩然的身体，欧阳正光根本感觉不到一丝快乐。他忍住翻滚的胃液，直到孩子睡着，他才到卫生间吐出来。

    可这一幕，还是被悄悄跟着的欧阳浩然看见了。

    欧阳浩然穿戴好衣服，爬上了这栋住宅楼的楼顶。

    欧阳浩然拨通了宋启明的电话，故作平静地跟他闲谈：“你知道吗？这世界上，我们这样的人只是少数，我多想，自己也站在多数人的队伍里。或许，下辈子我应该投胎成女人……”

    宋启明了解欧阳浩然，他意识到欧阳浩然语气里的绝望：“这么晚不睡觉还扰人清梦，你难道还有心思欣赏夜景？”

    “有什么不可以吗？今天月亮还挺圆的，第一次这么仔细地抬头看夜空，这么晚来看，也挺值了！”

    宋启明故意按响音乐盒，让欧阳浩然等他一分钟。确认欧阳浩然还在等他，宋启明立刻用座机给欧阳正光打电话。

    “你听着，浩然现在一定在某个高处。你赶紧去找他，他好像想轻生！快点，我拖延不了多久！”

    欧阳正光接到电话，他急忙掀开卧室里的被子，却发现只是枕头。跑到阳台上，依旧没有欧阳浩然的身影。夺门而出，他发现上去的楼道上还有留下的不太明显的脚印。

    欧阳正光不敢大动作，可他的动作还是惊动了坐在楼顶边缘的欧阳浩然。手机已经因为他的大幅动作掉下楼，欧阳浩然睁大的眼睛，语气坚决：“你别过来，你再过来一步，我立刻就跳下去！”

    “是我不好，浩然，我错了，你下来好吗？我求求你！”欧阳正光害怕极了，他如今祈求的语气一点都不像平时那个识人如炬的欧阳署长。

    “你根本没有错，是我错了，是我，都是我的错！”一想到欧阳正光呕吐的样子，欧阳浩然怎样都无法原谅自己。

    “不是的，浩然，我爱你！真的，没有你，我会活不下去的，你过来，过来！”欧阳正光不敢轻易上前，因为浩然的脚后跟已经接近边缘。

    “你别骗我了！你根本就不喜欢男人，你甚至厌恶这种事。是我错了，是我逼你接受我。我是小人，我是人渣……”欧阳浩然没打算让自己活太长时间，他说着说着就又往后退了一步。

    欧阳正光的心都冒到嗓子眼了，他眼睛通红：“不，浩然，我今天喝了酒，又被你气得反胃，这才吐的。难道你真的要跳下去？你想好了，你跳下去之后，我也会跟你一起跳下去。”

    见浩然迟疑了，欧阳正光接着说：“浩然，你过来，快……我还不想死，我还想带你出去旅游、约会，我们还有那么多事没做，快，下来！”。

    “真的？”

    “是，是我自己一时接受不了喜欢你的事实，才会故意做些让你反感的事。浩然，我喜欢你。不，我爱你。你不能离开我！”

    欧阳正光趁浩然在思考，箭步上前，一把将人抱入怀里。只要能将人留在身边，他可以欺骗浩然一辈子。

    欧阳正光深深地吻住浩然微凉的嘴唇，他发誓，他一定能做到。

    ………………………………

    “你真的能做到吗？”宋启明皱着眉头，不知道欧阳浩然遇到欧阳正光这样的人是福还是祸。

    “因为我爱他，所以我能做到。”欧阳正光望着床上熟睡的男孩，即便他已经成年，可还是让欧阳正光无法不去怜爱。

    宋启明叹了口气，轻声问道：“你有没有想过？可能，你是真的爱他——不过，现在已经不重要了。能在一起就好好珍惜，这世上，不是每个人都有这样的机会。”

    “谢谢你。”

    第32章 只是普通朋友也没关系（end）

    自从发生了欧阳浩然那件事，宋启明似乎魔怔了一般。原本性格极其冷淡的他，如今遇见谁有困难都一副热心肠。杨晓曦十分担心，每次问宋启明，他总重复着同样一句话：“史萌如果遇到困难，我会难过的！”

    在他的世界里，只剩史萌。因为在宋启明的眼睛中，所有人都是史萌！

    杨晓曦看着呆呆站在凤岳身后傻笑的宋启明，她终于意识到，趁着事态还没到无可转还的境地，她该亲手结束她的罪孽。她是人，她还有心。

    跟他接触最多的李强，也注意到宋启明的反常。李强一直很不喜欢杨晓曦，可今天，对于杨晓曦的请求，李强却没有办法拒绝。

    他看着女人离去的背影，突然明白为什么唐家那位不可一世的少爷会死心塌地地爱着这个女人。有些时候，最理不清的事情，不是因为恨，而是因为爱。

    薅起赖在他家的欧阳非凡，李强扯着男人的长发让他说实话：“你不是说宋寒竹喜欢你吗？他还跟你发生过关系？说，是不是真的？”

    “你大爷，死人大于天，我一个男人会拿这种丑事开玩笑吗？”欧阳非凡对李强的粗鲁行为忍无可忍，他一脚将人踹到了墙角。

    “宋启明你认识吧？我需要你帮帮他！”李强为了宋启明也算是忍辱负重了，他揉着肚子爬起来，没有想要反击的意思。

    “宋启明？他怎么了？不行，我跟他不熟！”

    李强看一眼欧阳非凡的表情就知道他撒谎，他心底涌出亿万小火苗喷向眼前这位不修边幅的妖孽男人：“你他妈帮不帮？不帮就我滚蛋，别赖在我家！”

    中午下了班，凤岳收拾好东西，急急忙忙就往校外跑。

    凤岳觉得宋启明最近太奇怪了，一直对着他傻笑不说，还偷偷摸摸地跟着他回家。凤岳觉得宋启明一定是精神出问题了，他自然处处躲着男人。这不，他见男人竟然又跟着他，他立刻穿过了马路，特地绕到小巷里往家走。

    崩

    轿车疾驰而过，宋启明笑着倒在了地上，他的嘴里即便流着鲜血，也不停地呢喃着“史萌”的名字。

    医院里，宋琪天、李丽华两人焦急地在手术室外等待。

    医生说没有大问题，可已经过去大半个月，宋启明还是没有苏醒的迹象。病床上的邱启明，尽管闭着眼睛，嘴里依然时不时地冒出“史萌”的名字。

    医生再次为宋启明做了精确的身体复查，对围在病人身边的家属朋友道：“数据显示，他身体的各项机能都是正常的，而且从他喃喃自语的情况来看，他是在做梦。病人不醒的原因，恐怕是他潜意识里不想醒来而造成的。如果是这样，我们无能为力，只能靠你们来唤醒他！”。

    杨晓曦私下早过李阿姨，却得不到李丽华任何的回应。看着病床上的宋启明，她的眼泪止不住又流了下来。站在最里面，李强恨恨地拍了身旁的桌子，他盯着坐在墙边沙发上又苍老了几分的宋琪天道：“宋叔叔，启明他不是寒竹的替身，他有权利跟他喜欢的人在一起。就算寒竹还活着……”

    “住口！这一切，是我的意思！”李丽华厉声阻止李强再说下去，她不允许别人污蔑她的丈夫。

    “丽华，你们在说什么？”自从大儿子死了后，宋琪天埋头于生意，除了偶尔会带着启明去商务会议，他基本不管家里的事。对于李强的质问，宋琪天立刻就听出里面有故事。

    “没事，都是一些小事。你最近没怎么休息，我先送你回家。”

    “丽华，躺在病床上的也是我的儿子。我的儿子还没醒，我能休息得好吗？”宋琪天盯着李丽华，希望她能跟自己说出实情。

    李丽华绷不住了，她眼神甚为阴厉：“我希望我的儿子像正常男人一样喜欢女人这样有错吗？跟男人在一起，只会带来灾难和不幸。只要我活着，我绝对不允许他和那个男人在一起！绝对不行！”

    门口，文秀竹刚巧拎着果篮出现。见到男人，李丽华破口大骂：“你来做什么？这里不欢迎你，你滚，你滚！”

    真相早就明了，国家还发了不少补贴给文秀竹。可李丽华对他的恨，早已入骨。

    文秀竹没有要进来的意思，他放下果篮，轻飘飘的一句话就直击李丽华的心脏：“你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么自私！等哪一天你儿子一命呜呼了，你就守着你可怜的自尊哭去吧！”

    “你回来吧，但有一点你要记住，你们只能是普通朋友！”李丽华不知道鼓起多大的勇气才说出这句话，她想着文秀竹的话，心弦又颤了颤。或许真的从以前开始，她变得异常偏执。

    “没关系，只要和他在一起，什么关系都可以。”

    第33章 番外

    “李强，你他妈能不能温柔一点！”欧阳非凡十分不满意李强粗鲁的动作，他疼得差点哭出来。

    李强被女友甩了之后就和欧阳非凡稀里糊涂地发展成了这样的关系，说实话，李强觉得以自己这样的外貌条件勾搭到非凡这样的货色，的确是自己占了便宜。

    还没尽兴，就被宋启明打来的电话坏了好事：“嘿，强哥，今天来我们这边聚聚吧，吃火锅。”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等我把正事办了，立刻去！”李强扔了电话开始加大火力，惹得欧阳非凡惊叫连连。

    那头宋启明早就听出来异常，他不由扯起了得逞的笑容。见史萌还在厨房忙着洗菜，坐在轮椅上，他懒得连手指都不想动弹：“萌萌，我想拉屎！”。

    “你妈都走了，还装什么装，自己解决！”史萌听见宋启明贱贱的声音，他没接这茬。谁知宋启明从背后抱住他，故意在他身上来回蹭，还咬他的耳朵和脖子。

    “你属狗的啊？”史萌明明身体也有感觉，就是嘴硬。他推开大白天就□□的男人，继续专心洗菜。

    “为了某人，我装了这么多年的精神病，可某人倒好……”坐回轮椅上，宋启明的手一直没停下。

    “好好好，你想怎样就怎样！”史萌再也不能忍了，他缴械投降。宋启明不停地在他的屁股上画圈圈，根本就是在故意勾引他。

    史萌直接坐到宋启明的腿上，任由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

    宋启明这对待种事，绝对不犯懒，他抱着史萌就往卧室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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