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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铁汉之扶桑风云 作者: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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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 荡女施色相

    山下松田在海上截劫阮中和卖给高桥良的毒品,本来很是顺利,已经杀了两个护船的枪手,却碰上海岸防卫队的巡逻艇,虽然全身而退,却让警方捡走价值不菲的货物,奇怪的是第二天报章只是报导黑帮海上火并,死了两个人,可没有提及毒品,山下运用他的线眼,查出警方只是捡获百多公斤的葡萄粉,不禁大为奇怪。

    「阮中和一定脱不了关系。」岳军知道後说∶「我从互联上阅读港澳的报章,昨天澳门警察缉获大批残旧不堪的军火,看来他卖的货不大可靠。」

    「难道他有胆子骗我和高桥良吗?」山下愕然道。

    「那可不知道了,你可以找他问一下的。」岳军笑道。

    「对,我没理由不找他的,看他还有没有货!」山下大笑道,知道澳门缉获军火,是岳军告密的,他可没有损失,高桥南却是损失惨重。

    ※※※※※

    阮中和已经头大如斗了,那一天本待和高桥西完成交易後便在吴萍身上发泄他的兽欲,也购备了古灵j怪的器具,岂料给日本警方破获,顿使他冷了一截,後来和总部联络,发觉也失去藏在澳门的军火,更是兴致索然,遂使吴萍逃去大劫。

    连续失去两单大买卖,已经够阮中和烦恼了,岂料这一天,奉召去见高桥良时,得悉虽然有人劫货在先,但是日本警方缉获的却是葡萄粉,暴跳如雷的高桥良硬要他退回付出的订金,更使他有苦难言,因为上边一定不会退回订金,但是他身在高桥良的势力范围,一个不好,说不定便要送命。

    苦思无计,阮中和只好用手提电话请示了,报告事件经过後,对方却要他等候指示,只好挂上电话,看见放在床上的y具,一件一件地把玩着,但是心情更是烦燥。

    等了一个钟头,指示终於来了,收到指示後,心情可好不了多少,迟疑着打开与吴萍分隔的房门,发出暗号,召见隔壁的吴萍。

    吴萍可不知道发生了这许多事,进来时,看见阮中和床上摆放着的东西,不禁脸色大变。

    「你穿成这样子,是预备侍候我了。」阮中和冷笑道,原来吴萍穿着背心短裤,简单的衣服,使她更见曲线灵珑。

    「废话少说,拿「换命牌」来,我便任你摆布。」吴萍木然道。

    「「换命牌」在这里!」阮中和吃吃怪笑,取出换命铁牌,道∶「可想知道床上的是甚麽好东西吗?」

    吴萍默然不语,她历尽沧桑,虽然不能认出床上所有的东西,但是有几种却是使她闻之色变的。

    「这一颗药丸叫做「y荡的处女」,据说处女吃下了,不用五分钟,便会春情勃发,多少个男人也不能使她满足,你也不是处女了,应该更有趣的。」阮中和好像知道吴萍不会做声,继续说∶「你吃下春药後,我便把你缚起来,把震蛋放进你的浪里,然後让你尝一下这撩y刷的滋味,看看你有多少y水!」

    「有换命牌,你要干甚麽也行!」吴萍咬牙切齿道。

    「我还没有说完呢!」阮中和残忍地绘影绘声道∶「这g特大号的电动双头龙,便是预备让你乐个痛快的,然後我还会戴上羊眼圈和擦y环侍候你,自然也不会浪费了这些皮鞭,r夹和勾鼻的。」

    吴萍真的想拔腿便跑,但是「换命牌」对她太重要了,而且受帮规所限,知道纵然受罪,阮中和也不敢弄死她的,唯有咬牙等待噩梦的开始。

    「但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阮中和格格大笑,把换命牌放下,说∶「这「换命牌」要你执行一件任务,依照规矩,廿四小时内,你要开始行动。」

    「甚麽任务?」吴萍偷偷地舒了一口气,心里也不知是悲是喜,喜的自然是免受阮中和的y辱摧残,悲的却是这件任务必定九死一生,要不然,阮中和也不会动用「换命牌」了。

    「杀掉山下!」阮中和森然道∶「无论成功失败,要是走不了,便要自行了断,不能留下口供!」

    吴萍默然取过换命牌,暗念山下街头遇刺後,出入得格外小心,随身护卫严密,要她行刺,只能以命换命,她不怕死,虽然死亡是一个解脱,却解决不了问题,要是死了,不过是让第二个可怜虫步她的後尘吧。

    阮中和满意地看着吴萍离去,知道她会依令而行,关上房门後,却发现门缝有一截断裂了的电线,赶忙在房间检查,竟然找到了窃听的装置。入住时,阮中和已经作了检查,那时还没有这些装置的,想是最近才装上的,看来高桥良已经生疑,想了一想,立即约见高桥良,主动交代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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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奇怪,他突然会坦白起来,不会有甚麽诡计吧?」待阮中和离去後,高桥东忍不住说。

    「会不会是他发现了窃听装置,才故布疑阵?」高桥西问道。

    「自然有这个可能,但是更可能的是他确信山下劫货,决定以後只和我们交易。」高桥良自信地说。

    「原来那个女郎便是他们的「血路之花」,真是意想不到。」高桥西说。

    「她要是能够杀了山下,我们便少了一个心腹大患了。」高桥东兴奋地说。

    「且看她是不是真的动手,这样我们便可以知道阮中和是不是真心了。」高桥良说。

    就在这时,高桥良案头一个红色电话响起,那个电话只有很少人知道,再看高桥良接电话时神色凝重,众人均觉奇怪。

    「是周先生。」高桥良说完电话後,回答众人询问的目光道∶「是他着阮中和和我们合作的。」

    这个周先生是高桥良主要的交易夥伴,高桥良的货物大多是光顾他的。交情应该不浅,但是黑道中人,全以金钱和利益挂帅,道义只是挂在嘴边,所以高桥良才和上海那帮人交易,积极寻找货源,周先生知道後,除了大谈上海坏话外,还安排阮中和c上一脚。

    「这该没有事了。」高桥西说。

    「不对,这头老狐狸积极拉拢我们和阮中和交易,一定是为了自己的好处,更应该小心。」高桥良摇头道。

    「那麽上海和岳军┅┅?」高桥东问道。

    「计画不变,要小白尽快安排我们见面,要是吴萍杀得了山下,要把他拉过来便容易得多了。」高桥威满肚密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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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军和高桥白在一间法国式的小馆子吃饭,除了他们,只有一对打得火热的情侣,罗曼蒂克的气氛,j美的食物,香醇的红酒和浪漫的音乐,而且高桥白笑语如花,放浪形骸,岳军言语便给,风趣豪迈,两人很快便熟不拘礼了。

    饭後两人翩翩起舞,出乎高桥白意料之外,岳军舞步娴熟,变化多端,完全不像传闻中大陆的土包子,使她另眼相看,更是情不自禁。

    岳军可不是坐怀不乱的傻子,何况抱着高桥白那具香喷喷,还愈靠愈近的娇躯共舞,彷如抱着一团熊熊烈火,虽然身在公共场所,没有毛手毛脚,也忍不住举枪致敬,所以当高桥白诱人地在耳边邀他回家喝酒时,他想也不想便答应了。

    高桥白独居在一豪华住宅大厦的顶楼,整层楼只是一个单位,布置奢华,还有私人的电梯直达住所,东京寸金尺土,自然所费不菲。

    「你倒酒,我进去换件舒服一点的衣服。」高桥白入门後,掉脚上的高跟鞋,朝着岳军抛了一个媚眼道。

    岳军点头答应,心里却有点不舒服,暗念高桥白虽然年青貌美,但是太过随便,完全没有少女的矜持,不期然冷了一截。

    「你进来帮我呀!」岳军还没有倒酒,却听得高桥白在房间里叫唤的声音。

    岳军循声进去,里边是卧室,粉红色的灯光,映照着俏生生站在床前的高桥白,使她散发着一股诱人的魅力。

    「拉链卡着了,你帮我吧。」高桥白背向岳军,反手在背上指点着说。

    拉链g本没有卡着,岳军轻而易举地便拉了下来,露出了那白玉象牙似的粉背,也证实了和高桥白共舞时的感觉,衣服下面没有挂上n罩。

    「我美吗?」高桥白双肩一抖,连身长裙掉在脚下,骄傲地拉着岳军的手,在x脯上抚弄着问道。

    「美!」岳军无法违心说不,头脸伏在高桥白的香肩嗅索着说。

    无可否认,高桥白是美丽的,青春焕发的胴体,骨r匀称,曲线灵珑,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芬芳馥旭的肌肤,柔嫩幼滑,全无半点瘕疵,n大臀圆,腿长腰细,实在是少见的尤物。

    「脱衣服呀,你还待甚麽?」高桥白靠在岳军身上,反手在隆起的裤裆上套弄着说。

    不吃白不吃,岳军没有打算和她客气,迅快地脱下衣服,剥去高桥白身上最後一片屏幛,把她按倒床上,便腾身而上。

    「呀!┅┅给我┅┅都给我好了!」高桥白使劲地抱着岳军的身体,弓起纤腰,放荡地叫唤着。

    高桥白的玉道里,水汪汪好像缺堤似的,使岳军不用多费气力便一刺到底,於是扶稳她的纤腰,奋力冲刺。

    高桥白低噫了一声,秀眉轻蹙,好像有点受不了似的叫道∶「呀┅┅你好大呀!」

    「吃不消吗?」岳军低笑道。

    「┅┅不┅┅呀┅┅动呀┅┅我要!」高桥白喘息着叫,四肢紧紧地缠在他的身上。

    岳军不再迟疑,腰下使劲,好像要将整个人挤进去似的,进速退锐,横冲直撞。进的时候,一往无前,深深闯进玉道的尽头,朝着花芯亡命地击刺;退的时候,却是疾如奔马,差不多连g拔起,只剩下一点点留在那两片娇嫩r唇中间,作为再度进军的起点。

    高桥白的反应十分强烈,岳军挺进时,便娇躯剧颤,口中吐出使人血胍沸腾的哼唧,岳军抽身而出时,却不依地把螓首乱摇,粉腿发狠地缠在他的腰下,柳腰弓起,捕捉着那引退的rb。

    他们一个骁勇善战,百折不挠,一个热情如火,饥渴放荡,舍死忘生的鱼龙曼衍,合体交欢,销魂蚀骨的风雨声中,还夹杂着高桥白的y呼浪叫,房间里顿时充斥着使人窒息的无边春色。

    经过一轮前仆後继,急风暴雨式的冲刺後,岳军终於压下高桥白的锐气,争取了主动,他不断改变战略,忽而强攻猛打,奋勇向前,忽而轻车减从,奇兵突出,有时来一个老汉推车,攻坚击锐,有时却来一个床边拗蔗,深入不毛,把高桥白控制於股掌之中,全无还手之力。

    「┅┅啊┅┅乐死我了┅┅呀┅┅┅┅好哥哥┅┅不成了┅┅我不成了!」

    高桥白忘形地尖叫着,泄着寇丹的指甲,也在岳军背上添上几道血痕。

    岳军知道她已经得到高潮了,可是兴在头上,继续快马加鞭,狂抽猛c,待他得到发泄时,高桥白已是溃不成军了。

    虽然得到了发泄,岳军却有点兴致索然,喘了一口气,在高桥白体里尽倾所有後,便抽身而出。

    「不┅┅不要走!」高桥白发狠地搂着身上的岳军叫。

    「我要抽烟。」岳军没有理会,翻身取过香烟说。

    「你真强壮,没有男人能让我这样快活的!」高桥白聒不知耻地说。

    「你有很多男人麽?」岳军冷笑道。

    「┅┅不┅┅我┅┅现在┅┅只有你┅┅。」高桥白粉脸一红,旎着声说∶「你喜欢我吗?」

    「我有很多女人。」岳军没有正面回答,暗念美雪柔顺,由美多情,那一个都比这个y娃好得多了。

    「难道我比不上她们吗?」高桥白不忿地说。

    「她们懂得如何逗我开心。」岳军故意道。

    「怎样才能让你开心?」高桥白问道。

    「我┅┅我喜欢让她们吃鞭子,还要缚起来才行!」岳军吃吃怪笑道。

    「原来你是这样狠心的!」高桥白惊叫一声,突然问道∶「告诉我,你究竟做甚麽生意?为甚麽会和山下混在一起?」

    「你是如何知道的?」岳军假作吃惊地说,想不到高桥白如此直接,看来是要摊牌了。

    「高桥良是我爷爷,爸爸是高桥东,甚麽我不知道。」高桥白没有隐瞒道。

    「那麽你也不是白鹭了。」岳军笑道。

    「不错,我叫高桥白,本来是打算吃饭时告诉你的。」高桥白说∶「他们想和你见面,谈生意的事。」

    「你想我见他们,才和我上床吗?」岳军不客气地问道。

    「我是负责传话的,上床只是一时兴到吧。」高桥白坦白地说∶「难道只许男人找女人,女人便不能找男人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岳军有点惭愧,点头道∶「也该见见他们的。」

    「倘若你和他们做生意,我也可以多点时间和你在一起了。」高桥白依恋地搂着岳军说。

    第二十章 辣手责娇娃

    第二天,岳军如常与山下松田见面,也没有把约会高桥良的事告诉他们,他常和山下等在一起,是因为可以听到很多黑道秘闻,使他见识不少。

    是下班的时间了,职员开始离开,看着绫秀婀娜多姿地随着众人下班,山下又旧事重提,目露凶光地说∶「老弟,那贱人该没有用了,甚麽时间把她擒下,大家可以乐一下。」

    「忙甚麽,还愁没有女人吗?」岳军笑道。

    「老大怀疑她和儿子的死有关,想早点知道答案吧。」松田说。

    岳军暗念无论是不是事实,恐怕这个美女难免生不如死了,思索之间,清洁女工已经开始日常的清理工作。

    「甚麽人?!」岳军忽然大叫道∶「伏下┅┅有刺客┅┅!」

    正在走近的清洁女工,也在岳军呼喝声中,从水桶里取出手枪,朝着众人s击,山下松田及时找到掩护,岳军却中了一枪,那个女工也娇哼一声,手枪掉在地上,原来岳军大叫时,已经抖手把烟灰盅扔去,击中她的玉腕。

    混乱之际,几个守卫也擎枪赶来救援,眼看女工束手就擒,岳军却负伤高叫道∶「别枪!放她走!」

    「为甚麽?」山下已经拔出手枪,看见女工手无寸铁,现身问道。

    「退回去!」岳军紧张地大叫道∶「别过来┅┅全部退开去!」

    女工一手按在臃肿的腰间,脸色数变,众人才看清楚她便是阮中和的杀手吴萍,原来化妆女工,潜入行刺。

    「你还不快走!」岳军顿足道,他的手臂中枪,血流不止。

    吴萍看见众人虽然犹豫不决,却在岳军的催促下慢慢退开,知道时机不再,咬一咬牙,戒备地往後退去,然後夺门逃走。

    「不要追┅┅她身上有炸弹!」岳军松了一口气,坐倒地上道。

    「老弟,你怎麽了?」「叫医生!」「为甚麽?」众人七嘴八舌,乱作一团道。

    医生很快便到了,岳军手臂中枪,虽然流了不少血,幸好子弹没有留在手臂里,裹伤时,岳军才道出原委,原来他觉吴萍腰间臃肿,记起阮中和集团那些杀手,曾经身缠炸弹,和敌人同归於尽,才止住众人动手,让她离去。

    「老弟,你又救了我们了!」山下抹了一把汗说,他和松田都深信不疑,回想当时情形,吴萍真的手按腰间,在众多枪口下,还是一副悍不畏死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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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失败了?!那你还回来干麽?」阮中和望着垂首而立的吴萍咆吼道∶「忘了你是执行换命的任务吗?」

    「我已经预备了玉石俱焚,而且,┅┅他们也没有人认得我。」吴萍忍气吞声,拉开了衣襟说,衣下真的缠着炸弹,所以才会腰下臃肿。

    「你肯定吗?」阮中和气愤道。

    「是┅┅!」吴萍咬着牙说,心里可不肯定,尤其是不知道那个放她走的年青人是不是认出她的身份,但是可以不死,她也不想送命的。

    「换命失败,也是要受惩罚的,你记得吗?」阮中和冷笑道。

    「记得!」吴萍木然答道,知道阮中和不会饶她的。

    「把衣服脱下来!」阮中和森然道。

    吴萍没有做声,解开炸药腰带,然後乖乖的脱光了衣服,石像似的站在阮中和身前,诱人的胴体,使人目定口呆,唇乾舌燥。

    「把皮鞭拿来,然後躺在这里!」阮中和坐在沙发上,指着身前的木说∶「让我赏你夺魂七鞭!」

    吴萍拖着沉重的脚步取过皮鞭,木然交给阮中和,便手脚垂下躯上了木。

    「你尝过夺魂鞭没有?」阮中和看见吴萍摇头,继续问道∶「可看过没有?

    知道夺魂鞭的利害吗?」

    吴萍自然知道,这七鞭y损歹毒,残酷无比,但是要保住x命,那里还有选择,心底里还希望阮中和要利用她杀人,不会让她受到太大的伤害。

    「本来还要缚起来的,我可不缚你,但是不许闪避,不许遮挡,还有,不许叫,要是叫出来,那一鞭便不算了!」阮中和把鞭梢在吴萍的x脯上撩拨着说。

    吴萍心里发毛,她可没有信心能够不叫,忍不住颤声叫道∶「这┅┅这会打死我的!」

    「「揍命牌」何等贵重,打死你也不为过呀!」阮中和残忍地说,鞭梢钓鱼似的垂下,闯进了张开的r洞里。

    软绵绵的鞭梢碰触着娇嫩敏感的r壁时,吴萍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冷颤,心里更是恐怖,咬紧牙关,双手悄悄握紧木的木腿,等待那残忍的七鞭。

    「我来了!」阮中和狞笑一声,鞭梢好像有生命似的扬起。

    「┅┅┅┅!」皮鞭落下时,吴萍虽然没有叫出来,喉头里还是「荷荷」哀叫,痛得滚落地上,满地乱滚,双手掩着腹下,没命地搓揉着,原来阮中和的一鞭,竟然是落在平坦的小腹!

    阮中和点上香烟,抽了两口,待吴萍开始静下来时,沉声喝道∶「回来!」

    吴萍泪流满脸,挣扎着爬上了木,玉手还是在羞人的私处搓揉着。

    「把手移开!」阮中和喘了一口气,鞭梢在玉手上撩拨着说。

    「┅┅不┅┅不能┅┅再打那里了┅┅那会打死我的!」吴萍哽咽着说。

    「谁说不能的!」阮中和狞笑道∶「夺魂七鞭可没有规定要打那里呀!」

    「你┅┅打坏了那话儿,我┅┅我便不能侍候你了!」吴萍强忍辛酸道。

    「骚作痒麽?」阮中和冷笑道。

    「是的┅┅用你的大r鞭吧,不要用皮鞭了!」吴萍喘着气爬起来,伏在阮中和脚下,粉脸贴着隆起的裤裆说。

    「还有六鞭,抽出几鞭也不迟呀!」阮中和桀桀怪笑,皮鞭再次挥起。

    「哎哟!」吴萍厉叫一声,再次满地乱滚,这一鞭直抽浑圆的粉臀,鞭梢却长着眼睛似的从股间穿进去,印上了贲起的r阜。

    「叫!叫甚麽?这一鞭不算!」阮中和冷酷地说。

    「┅┅不┅┅呜呜┅┅别打了┅┅呜呜┅┅要我怎样侍候你也成┅┅求你不要再打了!」吴萍嚎唬大哭,叫道。

    阮中和冷哼一声,走到吴萍身畔,强行拉开她掩着腹下的玉手,说∶「看看打烂了骚没有?」

    吴萍痛得甚麽气力也没有,就算有也不敢反抗,任由阮中和拉开了玉手,只见小腹印着两道红色的鞭痕,血红深色的一道,横贯小腹,还有一道,却泄上了r饱子,印在y唇的旁边,自然使她痛得死去活来了。

    「乾巴巴的烂x,有甚麽好玩?」阮中和倒转皮鞭,鞭柄点拨着r洞说。

    「现在还痛┅┅让我歇一下便行了。」吴萍喘着气说。

    「想吃巴麽?」阮中和诡笑道。

    「吃┅┅我吃!」吴萍跪在阮中和身前,从裤子里掏出了巴,张嘴便把腌瓒的巴含入口里。

    「好好的吃,吃得痛快,便不用吃鞭子了!」阮中和哈哈大笑道。

    吴萍可不是第一次给男人作口舌之劳,也习惯了那种古怪的气味,虽然心的感觉,使她差点按不住咬下去的冲动,还是把朱唇包裹着那开始发硬的rb,灵动的舌头在口腔里翻腾起伏,纯熟地舐扫点拨,吮吸吞吃。

    阮中和兴奋地呱呱大叫,双手按紧吴萍的头胪,怒目狰狞的巴起劲地在楼桃小嘴里进进出出,呛得她差点透不过气来。

    吴萍不独用口,也用手,一双玉手忙碌地撩拨着阮中和的y囊股间,催发他的情欲,以她的经验,知道只要他得到发泄,自己也可以少受活罪了。

    「喔┅┅吃┅┅全吃下去┅┅一点也不许流出来!」阮中和突然吼叫几声,使劲地按着吴萍的螓首。

    吴萍不敢怠慢,更是努力,才吮吸了两下,口里的巴剧震,接着火烫的洪流汹涌而出,为免阮中和蛋里挑骨头,不独把心的jy吞下,还继续吸吮,好像要把他榨乾似的。

    「你的嘴巴还可以。」阮中和满意地说∶「我可乐过了,你还没有,自己动手乐一趟吧!」

    「我┅┅我那里还痛┅┅不┅┅不用了。」吴萍颤声说道,这时她最希望的是离开这个残暴的恶汉。

    「你不动手,便让我动手吧!」阮中和着取过电动双头龙和震蛋道∶「这些好东西,一定能让你痛快的!」

    「不,我┅┅我自己动手吧!」吴萍急叫道。

    「犯贱!」阮中和怪眼一转,把沙发搬到穿衣镜前,坐下道∶「坐在我的膝盖上,让我帮你一把。」

    吴萍知道说甚麽也是没有用,只好依言坐下,看见穿衣镜里自己赤条条的样子,不禁潸然泪下。

    「本来你也是个美人儿,可是冷冰冰的,如何逗男人开心?」阮中和捧着吴萍的n子抚玩着说。

    「我是杀手!」吴萍咬着牙说。

    「你要是杀得了人,便不用吃这夺魂七鞭了!」阮中和冷笑一声,把震蛋慢慢塞入吴萍的y户里说∶「看看你这个杀手如何尿出来。」

    吴萍无奈拿起双头龙,在牝户比画一下,发觉双头龙着实不小,这时震蛋也在身体深处开始震动,使她又麻又痒,只好咬紧牙关,张开粉腿,慢慢把双头龙塞入r洞里。

    「要打开开关才成。」阮中和吃吃怪笑,打开了双头龙的开关道∶「这样你便有双重享受了!」

    吴萍闭上了眼睛,努力忘记身心的伤痛,尽量放松自己,希望能够快点尿出来,也可以离开阮中和的魔掌了。

    不知为甚麽,那个男人的脸孔,又再浮现在脑海里。

    长大後,吴萍也不知碰过多少男人了,记忆中,男人全是灭绝人x的野兽,那些脸孔,不是使她害怕,便是让她痛恨,从来没有一张脸孔留下这样奇怪的印象的,他和山下在一起,自然不是好人,但是难道自己是好人麽?

    虽然不知道那个年青人叫甚麽名字,但是一点也不陌生,在林木的葬礼,曾经见过,那时已经感觉他与众不同,街头行刺,要不是他,一定可以使山下受伤的,还有这一趟,他该是看出自己身怀炸药,所以制止众人动手,自己才能安然离开,要不然,多半粉身碎骨了。

    吴萍直觉相信,未必能够及时引爆身上的炸药的,记得当时山下躲在文件柜後,中间还隔着那个男人,纵然引爆,也不能和他同归於尽,就是那点犹豫,让那个男人及时喝止,而且他那没有受伤的手紧握拳头,好像拿着一点东西,单看他用烟灰盅击落自己的手枪,要是手里还有暗器,自己未必躲得了的。

    想起那一枪,吴萍不禁有点歉疚,那一枪本是是s山下的,只是他的来势太快,匆忙间,误中副车,才使他受伤,希望没有打中要害,没有生命危险吧。

    吴萍记不得甚麽时候曾经关心一个男人的生死,想到那个年青汉子,特别是他叱喝自己离开时,虎目里透出紧张的眼神,使她禁不住粉脸发热,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异样感觉。

    「n头凸出来了,是不是我弄得你很过瘾呀!」阮中和兴奋地叫。

    吴萍听而不闻,继续怀缅那个男人的神色,他的紧张,彷佛不单是害怕炸弹爆炸,也好像是关心她的生死,也是因为这种复杂的眼神,才使她毅然离开的。

    他的眼神实在使人怀念,吴萍有点後悔没有多看几眼,因为那温暖的眼神,或许能够融化已经结成坚冰的芳心。

    迷糊之中,吴萍好像躺在那个男人的怀里,他的怪手无处不在,烙铁似的烧得她浑身发烫,身体深处更如虫行蚁走,痒得不可开交,犹幸那巨人似的巴,满足了她的空虚,子g里还洋溢着无法形容的快感。

    「呀┅┅喔┅┅大力一点┅┅呀┅┅!」吴萍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然後不知怎样发生的,子g突然生出难以忍受的趐麻,使她娇躯剧震,尿意陡生,接着便得到了解脱。

    「尿了吗?」阮中和怪叫着抽出了双头龙,r洞里便涌出缕缕白胶浆似的y体,原来吴萍终於泄了身子。

    吴萍从美梦中醒来了,看见镜子里的自己丑态毕露,心中酸苦,强忍珠泪,不顾一切地跳下地来,头也不回地奔回隔壁的房间。

    第廿一章 左右巧逢源

    「岳大哥,你喜欢吃甚麽?」美雪坐在床沿,关怀地望着床上的岳军说。

    「我们出外边吃吧,躺了两天,气闷得很。」岳军坐起来说。

    「但是你的伤┅┅」美雪赶忙掺扶道。

    「好得多了。」岳军活动着手臂说,他的体质很好,又有美雪悉心照料,枪伤大是好转。

    这时忽然门铃响起,岳军奇怪甚麽人会来,示意美雪小心应付才让她应门。

    「大哥,你没事吧?」进来的竟然是由美,她满脸惶恐,看见岳军躺在了床上,还急得珠泪直冒。

    「我没事,怎麽你会来的?」岳军愕然道∶「美雪告诉你吗?」

    「我没有告诉由美。」美雪分辩道。

    「不,那是哥哥告诉我的!」由美扑在岳军身旁,泣叫道∶「为甚麽不告诉我?」

    「我不是告诉你,这里不是善地,不能来吗?为甚麽不听我的话?」岳军恼道。

    「但是┅┅你┅┅你受了伤,怎能不来看你?」由美流着泪说。

    「纵然我死了,也不能来的!」岳军气愤道。

    「大哥,你恼我麽?」由美惶恐地说。

    「这是为你好。」岳军心中一软,道。

    「我知道,但是人家惦着你嘛。」由美低声道。

    「黑玄怎会知道我受伤的?」岳军问道。

    「是山下先生召见,着他准备和高桥家开战。」由美答道。

    岳军叹了一口气,知道这一场腥风血雨,势难避免,山下遇刺,高桥家是脱不了关系的,正思索可有法子疏通时,手提电话却响起来。

    「谁?」岳军从美雪的手里接过电话,答应道∶「是你┅┅他的家┅┅好呀┅┅来这里接我┅┅不,不能来这里┅┅好┅┅我先上你家,然後一起去吧。」

    原来高桥白已经安排了他和高桥良会面。

    「岳大哥,你的伤还没好,又要四处跑吗?」美雪嗫嚅道。

    岳军正要回答,电话又再响起,却是山下,他和松田在一起,想来看他,岳军也想和他会面,自然答应。

    「山下松田要来,你们不能留在这里。」岳军说∶「美雪,你和由美回去,晚一点才回来,也告诉她壁灯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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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弟,怎麽要你开门,美雪呢?」松田奇道。

    「我支开了她,以免碍手碍脚。」岳军解释道。

    「老弟,你的伤怎样?唉,真是累了你。」山下扶着岳军说。

    「好多了,一点皮外伤,算不了甚麽。」岳军招呼他们坐下道∶「你们亲自前来,定是有要事商量,尽管说吧,不用客气的。」

    山下等也不客气,坦言决定先下手为强,向高桥家不宣而战,但是岳军售给他们的军火未到,明火开仗,实力不及,於是打算动用那些重武器,摧毁高桥家的军火库,可以使他们失去武器的优势,却也知道兹事体大,想岳军帮忙参详。

    「既然知道他们的军火藏在那里,为甚麽不密告当局,让他们动手不是更妥当吗?」

    岳军奇怪地问。

    「他早已买通了许多人,恐怕警察还没出动,他们便闻风先遁了。」山下烦恼道。

    「要是动用那些重武器,事情闹大了,我们也头痛呀。」岳军皱着眉说。

    「这也是我们不敢妄动的原因,那些东西太利害了,树大招风,用上一次,恐怕便会成为众矢之的。」松田叹气道。

    「军火藏在那里?」岳军问。

    「在高桥南的货仓,那儿地方偏僻,方便使用这些武器,也不怕误伤无辜,应该不会闹得太大的。」山下说。

    「那里吗┅┅!」岳军沉吟道∶「倘若他们没有发现那些地下水道,或许可以潜进去放火爆破,便无需动用那些重家伙了。」

    「不错!」松田色然而喜道∶「差点儿忘了,可以让哲也去探一下,便知道了。」

    「但是那里地方不小,进去爆破,可不是一两个人便办得成,太多人进去,又容易让人发觉,一不小心,便会酿成混战,要是有办法减少他们的守卫,才有机会成功。」岳军警告道。

    「老弟,一客不烦二主,你给我们出个主意吧。」山下央求似的说。

    「不知道行不行的,倘若他们知道你们有货到,会不会打主意?」岳军思索着说。

    「一定会的,高桥良能够派人行刺老大,还有甚麽顾忌。」松田说。

    「这便成了,你随便安个日子地点,存入电脑,便等如告诉他了。」岳军笑道。

    「不错!」山下大喜道∶「他们要是打主意,多半是高桥南出手,这样便可以调走他的主力了。」

    「你预先派人在货仓附近监视,看见他的主力离开後,才派人经地下水道潜进去,放火爆破,也容易得多了。」岳军说。

    「就是这样,我立刻进行。」山下道。

    「阮中和如何?怎样对付他?」岳军问道,山下既然不惜与高桥一战,当然不会放过阮中和了。

    「他当然逃不了!」山下狞笑着道∶「我已经约了他见面,商量那单军火买卖,看他如何善後,到时我会安排人手,把他擒下来,然後大卸八块。」

    「小心那个杀手,要是她又身缠炸药,可不好对付。」岳军提点道。

    「这一趟没有那麽容易了,要是她敢现身,定要她死无葬身之地。」山下森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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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肯定行刺山下时,没有暴露身份吗?」阮中和问道。

    「是的!」吴萍坚决地说。

    她身上只有一条小小的三角裤,骑在阮中和背上,正在给他按摩捏骨,为了逃避夺魂七鞭之苦,这两天她好像当了阮中和的x奴隶,要是到此际才说不能肯定,恐怕生死两难了。

    「明天山下约了我见面,你在暗中保护,要是出了甚麽漏子┅┅嘿嘿!」阮中和冷笑道。

    「是!」吴萍木然道,脑海中又出现那个年青汉子的脸孔,顿时心如鹿撞,渴望能够再见到他。

    阮中和原不想赴约,但是上头命令,着他趁机探听那单货物失风是否与山下有关,才不能不去,但是心里不放心,所以多番追问,暗念倘若出了事,吴萍实在难辞其咎,要是x命不保,更不能便宜她,心念一动,想出了一条毒计。

    「倘若我有不测,二号那里藏着我的印鉴,要是高桥良逼得紧,把钱还给他便是。」

    阮中和含浑道,他伏在床上,面向床头,明知那里有窃听器,表面是对吴萍说,实际有心告诉窃听的人。

    「甚麽?」这时吴萍心神彷佛,可没有听清楚阮中和说甚麽,但是就算听清楚,也不会明白的。

    阮中和低噫一声,没有回答,此行损失惨重,如何会退钱,上边吩咐的策略是拖,要是拖不了,便一走了之,这几句话全是胡诌的。

    吴萍哪里知道这几句话便使她成为待罪羔羊,也没有追问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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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翻译没有弄错吧,二号是甚麽意思?」高桥良问道。

    「我曾找了几个懂越南话的听过他们对话的录音带,都说是二号,该没有错的。」高桥东说。

    「他们肯退钱便行了,那个女的一定懂的。」高桥西笑道。

    「这倒解决一个问题。」高桥良宽心道∶「照理山下不会知道是阮中和使人行刺,他该没有危险的。」

    「那麽还要见那个岳军吗?」高桥东问道。

    「当然要,虽然阮中和不是有心使坏,但是他是周先生一夥,对我们来说,还不是只有一个卖家,那里有便宜货,倘若岳军不是那麽神秘,也可以和他做生意的。」高桥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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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桥良住在郊外,茂林修竹,清静幽雅,竹林里有一中国式的苏州小楼,也看不见甚麽守卫戒备,像隐士隐居的地方,岳军却知道这里不蒂龙潭虎x,贸然闯进来,多半有死无生。

    入屋後,岳军便知道防卫有多严密了,原来所有的入口全装有金属探测器,任何人入屋,也要在两个力士似的大汉监视下,放下所有金属物品,硬币钥匙,亦不例外,如此便没有人可以暗藏武器,和高桥良见面了。

    房子里的家俱布置,装饰陈设,全是中式的,而且都是j品,高桥白说是因为高桥良深慕中华文化,而书房里,竟然是明式的紫檀木台椅,名贵异常,在中国也是罕见,使岳军这个中国人,大开眼界。

    「这套家俱是爷爷在南京运回来的,据说是当年一个大官所有,世上已没有多少套了。」高桥白夸耀着说。

    「你爷爷曾经去过南京吗?」岳军沉声问道,看见一角摆放着一柄陈旧的军刀,心里有数。

    「那是少年时的事了。」高桥良在门外现身道∶「这位一定是岳先生了,岳先生是上海人吗?」

    「高桥老先生吗?」岳军拱手道∶「在下岳军,是在上海长大的。」

    「大家别客气,请坐。」高桥良让客道,接着高桥东也出现,寒喧一轮,便分宾主坐下,高桥良开门见山道∶「上海有一位雷老三,岳先生认识吗?」

    「是自己人,怎会不认识。」岳军毫不隐道∶「前两天我和他通过电话,知道二少三少分别和他接过头,所以才斗胆前来见老先生吧。」

    「爽快!」高桥东有点沉不住气说∶「岳先生来到东京,一声不响便和山下走在一起,看来是没兴趣和我们交易了。」

    「大少言重了,不是我们没兴趣,是三少出尔反尔,我们才另寻买家吧。」

    岳军正色道∶「而且你们和姓周的交易也搭上了越南帮,才没有关照我们吧。」

    「过去的事甭说了,买卖不成仁义在,以前的谈不拢,不是以後便没有交易的。」高桥良打圆场说∶「越南的货比较便宜,才试一趟吧,倘若早知你用这样的价钱卖货给山下,我们也有兴趣的。」

    「是吗?」岳军不置可否道,知道高桥良是从绫秀那里得到情报的。

    「倘若还有那些货,我们也出得起价钱的。」高桥良继续说。

    「甚麽货?我不明白。」岳军装傻道。

    「就是你卖给山下那些。」高桥东如数家珍的道出名称数量,全是山下输入电脑的资料。

    「你如何知道的?」岳军诈作吃惊道。

    「我们自有方法,至於价钱,山下付得出,我们也可以的。」高桥东笑道。

    「大陆最近的风声很紧,这样的货暂时没有了,要是有货的话,我会通知你们的。」岳军尴尬地说。

    「小白说你过两天便要回家,不如多留几天,让我们一尽地主之谊呀。」高桥良说。

    「我来了已有一段日子,也该回去了。」岳军说。

    「那麽明晚有空吗?怎样也要让我们招呼你一趟的。」高桥良说。

    「明晚不行。」岳军断然道,暗念山下定於明晚突袭高桥南的货仓,发放假情报,伪称要收货,自己是货主,当然不会有空,高桥良挑了明晚,或许是借意探听,更不能答应。

    「为甚麽?」高桥白抱着岳军的手臂,撤娇似的问道∶「难道吃一顿饭也不行麽?」

    「喔┅┅明晚不行,後天晚上吧。」岳军皱着眉说。

    「岳先生,你的手好像受了伤,没事吧?」高桥良问道。

    「前两天有人行刺山下,我受了点轻伤,没有大碍的。」岳军直说道。

    「是甚麽人干的?」高桥良愕然道。

    「是一个女人,给她跑掉了。」岳军满脸疑惑地答。

    「山下一定以为是我主使了。」高桥良叹气道∶「我和他虽然有点误会,又怎会派人行刺。」

    「我也是凑巧碰上吧。」岳军释然道∶「我们只有生意的来往,其他的事,可与我无关。」

    他们天南地北地说了不少话,岳军好像完全给高桥良折服,不独态度大改,还有问必答,透露了很多内幕消息,使他们对上海帮大为放心,虽然没有达成甚麽协议,但是气氛良好,大有相见恨晚的感觉。

    「可惜太迟和他见面,要不然山下可买不到那些东西了。」待高桥白和岳军离去後,高桥东惋惜地说。

    「上海帮的底细该没甚麽不对,看来是老周不想我们有交易才故意中伤。」

    高桥良叹气道∶「幸好现在还不迟,将来还会有交易的。」

    「这个岳军只是个雏儿,父亲三言两语,便使他贴贴服服了。」高桥东奉承着说。

    「别看他年纪轻,见识倒是不少,看来在帮里很有影响力,要好好的维持才是。」高桥良说∶「知道他喜欢甚麽吗?」

    「他喜欢看a片,每隔几天,便去歌舞优町看戏,看的全是x虐的片子,看来他喜欢这一套。」高桥东答道。

    「少年风流,他喜欢女人便容易了,你安排吧,要投其所好,山下松田能够给的,我们难道没有吗。」高桥良说。

    1921

    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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