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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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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戚顾]双城 作者:龙马甲

    第24节

    突然间,鲍望春觉得自己简直就要为这样的周天赐而痛了,那飞扬跳脱,上天入地都无所畏惧赐官啊,自己竟然让他恐惧成这样!

    “我不想跟你分,不要你离开,死也不要你不在我的身边!呼……呼!东卿东卿,所以,我想你要我,你主动地也要我!”长长地舒出一口气,周天赐开始缓缓地抽动,轻柔却有执著,熟门熟路地向着鲍望春最软弱地一点进攻,“嗯,哈……东卿,对,就是,就是这样,用你的身体,你的内部告诉我,你是要我的,你是,要我的!”

    轰炸一般的快感,肉体上的,精神上的,一起蜂拥而来,炸得鲍望春只能张开嘴不住喘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可是身体的本能却让他开始随着周天赐的节奏扭动小腰,已经射过一次的玉茎也开始又一次抬起胸膛。然后自己的手突然被周天赐抓住,接着紧紧地握住了自己的玉茎,“要快乐,东卿,要自己找到自己的……嗯,哈……快乐!”周天赐贴着他的耳朵蛊惑着他,“不要,只是,为了我!为了别的……哼,东卿,我的东卿……来……嗯,自己,来!”

    在他贯穿自己的时候,在自己被他彻底征服的时候,他却要自己寻找快乐?!鲍望春觉得自己已经要彻底疯了,因为自己的手竟然那么听他的话的,开始套弄起自己的阴茎。就连嘴里都不由自主地发出自己听得都如此清晰的呻吟,“啊,啊……嗯,呀……赐官……嗯……”

    “怎么样,嗯……哈……要我怎么样,说出来,不要怕,我是你的!你要怎么样……呼呼,快乐,我都,给你……”周天赐喘息着,额头上的汗下雨一般从他的脸颊上滑落下来,一直滴到鲍望春的身上。

    但有些话,无论鲍望春怎么疯狂都说不出口,他猛地一咬牙,自己提起腰,把自己的腿从周天赐的臂弯里抽出来,一吸气抬得更高地架在了周天赐的肩头。

    周天赐忍不住嘴角弯起一个弧度,“傻瓜,你,你直接……呼,告诉我……不够深,不就好了?呼……啊,哈!”抬起鲍望春的另外一条腿也架在自己的肩头,挺腰直入,只觉得自己的雄壮在那紧窒湿润的小口中被紧紧咬住,那小口时不时还本能痉挛一阵,令得自己只想深入更多,占有更深,“东卿,你真棒,真棒!呼……东卿……你真紧,真紧!”抽插的速度和力度不断加大,只听得他的下腹部撞击着鲍望春臀部的声音不断在舱房里响成一片。

    听着他的疯话,还有那淫糜的撞击声,鲍望春羞得浑身的肌肤都呈现出一种奇异的粉色,看得周天赐更是恨不得一口把他吞了下去,身体就像是上了发条一样,一下更比一下重地撞击在鲍望春的臀部。

    一开始自己还能够跟上他的节奏,但是随着那家伙发疯般抽插频率的提高,鲍望春只余喘息的分。可是他生性好强,即便这时候都不愿意示弱,只是提腰用力,竭尽全力地与周天赐缠斗。然而平时这时候,通常他自己已经失去神智,完全不知天昏地暗地任由周天赐摆弄了,今天这一番主动迎合反而激起了周天赐的野性,越来越大力的抽插竟然完全失去了控制。鲍望春再也忍不住呜咽一声,“不行……不行了……赐官,要到了,呜呜……”

    脑海里猛然一阵爆炸般的闪亮,玉茎搐了搐,白浊的精液顿时高高地射了出来。然后他身体一软,腿就从周天赐的肩头滑落下来。

    周天赐觉得那里一阵紧,就知道鲍望春到了,只是今天实在耍得太痛快,本能地就想再多几下,谁知道才猛抽了两下,腹下一湿,那人的眼神又涣散了。

    深吸一口气,脑中稍微清醒了一下,伸长手臂把鲍望春抱起来,就着自己还在他体内的状况翻个身,自己躺在下面,把鲍望春的背靠在自己胸膛上,让他仰卧在自己的身上,然后扣住他的小腰,借助自己的臂力开始抽插。

    周天赐知道鲍望春又射了一次,身心疲惫得恨不能立刻再度昏睡过去。如果再让他承受如同刚才那般激烈的运动,只怕他的身体吃不消。既然今天打定主意是要让他快乐到,自然不能再让他被做得昏过去,因此减轻了力度,宁可自己累一点,也要让他爽到。

    浅浅的几下抽动,猛地一下重的,又几下轻的,周天赐自己额头的汗水不住滑过鬓角流到枕头上,却听见怀里的人儿慢慢又发出快乐的呻吟。 _

    本来鲍望春都已经又要睡过去了,但身下舒缓下来的运动,却让他已经酥麻的后庭变得又有感觉起来。而赐官不同以往的温柔却又让他遍体受用,渐渐地人又转醒过来,“嗯,赐……赐官……”

    周天赐压抑地“嗯”了一声,“怎么了?”

    鲍望春往后探出手去,触及到周天赐的脸颊竟然满手都是汗,心中了然,“你,嗯……不,不必……这样。”

    轻吻着他修长的脖子,周天赐叹了口气,“不,我很好。”扣着他纤细的腰身缓缓地动作,又问,“你快乐吗?”

    身下的触感温柔饱满,感觉自己又充实又满足,鲍望春轻轻地“唔”了一声。

    周天赐伸出舌头轻舔着刚才他咬出来的那个伤口,觉得怀里的人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脖子,于是笑了起来,“我的快乐,就是让你快乐,东卿!我以你的快乐为我的人生目标……”叹一口气,“所以,请你原谅我对你的逼迫,或许我的做法是错的,但是我从来没有改变过我的初衷,我只是……希望你能够快乐!”

    鲍望春抿抿丰润的双唇,突然抓住他扣住自己腰身的双手又拉开,自己坐起来抬起身体,就听得一声轻轻的“啵”的声响,周天赐的粗壮从鲍望春的身下被挤了出来。

    周天赐咬紧牙关,看着身上慢慢转过身来的情人。

    鲍望春同样深深地看着他,张开双腿跪在周天赐的身体两侧,然后眼睛依然看着周天赐,身体却慢慢弯下去,张开嘴含住了他的勃大。

    “啊,啊,东,东卿……”一时间,周天赐只觉得眼眶都热了,“你,不用这样,不用……”这种事情,让他来做就好了,东卿这样爱洁的人,不要做这种事情!

    但鲍望春的手按住了周天赐的身体,只一口又一口地吮吸着那粗壮的性器。他的舌头不灵活,没有办法像周天赐伺弄他的时候那样用舌头把快感带给情人,但也因为周天赐的性器比他的粗长许多,几乎直接伸到了他的喉咙里,所以鲍望春下意识地就借助收缩喉咙的动作,不断拧吸着周天赐的阴茎。

    “啊……嗯,哈!哈……东卿,行……行了!别这样……”周天赐就觉得自己简直要爆炸了,可是鲍望春按着他身体的手却没有缩回去的意思,“东,东卿……我要射……射了!”他拼命的忍耐着,就怕自己一个没有忍住,射在鲍望春的口中,玷污了他。

    但鲍望春却抬起眼睛朝着他充满诱惑地一笑,接着嘴里突然一阵猛吸,周天赐就觉得眼前一阵白光闪过,他苦忍了半天的还是没有能够躲过那人的执著,竟然就这样射在了鲍望春的嘴里。

    “东……东卿!”周天赐抬起手想去帮他擦掉嘴边的白液,下一刻却诧异地看见鲍望春看着自己的眼睛,就这样当着他的面把满嘴的精液吞咽了下去,“啊啊,东卿……”

    鲍望春抬起头伸展肢体,让自己卧在周天赐张开双臂的怀里,“你的,快乐,是,让我,快乐!赐官,我又,何尝,不是呢?”闭上眼睛,“自始,至终,我都是,想你,活着,要你,快乐。”叹一口气,在他宽阔的胸膛上蹭了蹭脸颊,“因为,你是你,所以,就算,我,真的,以后,变成了,什么,怪物,我也,认了!”

    周天赐紧紧拥抱着他,“你不会变,东卿,我不需要你为我改变,我只要你,快乐!”

    鲍望春被他搂着,轻轻的,轻轻的,“嗯”了一声……

    鲜红的曼珠莎华开得黄泉如同着火的天堂,远远的那船来了,看不见艄公找不到帆舵。鲍望春犹豫了一下,却发现那船如同乍然出现一样,突然就消失在浓浓的迷雾当中。

    “怎么?”忍不住就想问,但这时候才发现根本连问的人都没有。

    “鲍望春死了,但你还活着,你是我的,东卿!为了我活下去!”一个声音猛地从身后传来,“活下去!快乐下去!”

    鲍望春,不!鲍东卿蓦然回身,周天赐站在那里,微微笑着伸出手,“轮回只渡有缘人,你还无够班,东卿!”

    鲍东卿看着那茫茫彼岸,终于回头一笑,“是,我还,没有,到时间!”伸出手与他紧紧相握。

    ——完——

    第69章 双城番外七年一夕

    “嗒”浴室的门打开,鲍望春穿着浴袍一边拿着一块毛巾擦拭着他湿润的头发,一边走了出来。

    虽然已经是十二月份的天气,但是客厅的壁炉里,周天赐已经烧起来的炉火把整个房子都薰得暖暖的。望着那炉火,鲍望春心里也跟着暖热起来——即便过去那么多年,他还记得自己怕冷。

    不过话又要说回来了,那个家伙到哪里去了?去街角的杂货店买条床单似乎用不了那么长的时间吧?

    再用力擦了擦头发,鲍望春把毛巾扔在椅背上,正寻思着要不要换衣服出去找人,心中突然一动。脚下一转,他向着卧室的方向走去。

    “赐……”那个人果然在卧室里,不过乍一看见周天赐,鲍望春的下半句话突然就从嘴边消失掉。他瞪大着眼睛看着站在卧室中央那个已经脱得精光的男人,一时间似乎说话的能力都没有了。

    周天赐大大方方地分开双腿站立在卧室的中央,只能说,岁月对他实在太过优待,七年的岁月没有把风霜和沧桑浸染到他,他的容貌依然是七年以前那个貌似无害的娃娃脸。如果一定要说有什么改变,那就是他的眼睛,越发的深邃,让人怎么都看不出其中隐藏着什么。好在他俊美的脸庞上还是挂着鲍望春熟悉的那种酒窝深深却又显得吊儿郎当的笑容——在过去的那七年里每当鲍望春就要绝望的时候,他的脑海里却总是显现出来周天赐笑的这个样子,于是就算是再怎么糟糕的境遇里鲍望春都会记得是自己答应了他要活下去找他的。当再次看见这个笑容,即便是鲍望春都突然觉得自己的眼眶热了起来。

    而除了那个很招牌的笑容以外,就是周天赐让人完全无法忽视的关于“性”的直接邀请。他就这样赤条条地站在房间中央,袒露着自己的身体,展现着自己的骄傲——

    他属于东方人的象牙般的肤色裹着饱满的肌肉,呈现出一种健康的油亮;宽阔的肩膀,近乎完美的标准倒三角形的身材;不同于欧洲人发达到近乎夸张的肌肉,他肌理匀称,看似并不怎么特别贲张的背肌、臂肌、胸肌,只有跟他动过手的人才知道隐藏其下那些突然爆发的力量有多么可怕;虽然其它部位的肌肉并不是特别发达,清晰的六块腹肌却又显示出他实际的精壮;然后他的双腿笔直修长,健肌隆起,在在都是力量的显现;除此以外最显目的就是他茂盛的体毛和他早早就扬起的粗壮…… ;鲍望春有那么一会儿觉得自己简直无法转移视线,这家伙,这七年到底吃了什么?怎么那里越发大了?再想到等一下自己的遭遇,鲍望春的心跳和呼吸都不由得加速起来。

    “东卿,”周天赐微微眯了眯眼,这让他的笑容更加不怀好意。本来房间里还有些微寒冷的粒子,却在他笑着张开双臂的时候猛地就升腾为炙热的气流,“对你看见的,”他笑着问,“还满意吗?”

    听了这句话,鲍望春却猛地清醒过来,挑着眉毛轻笑,然后连嘴角都斜斜地上翘为略带挑衅的样子,白皙修长的手指一勾浴袍的腰带,白色厚厚的浴袍就从他的身上滑了下去。周天赐的坏笑顿时僵在脸上,眼睛却张得更大更圆了。

    脱下了浴袍的鲍望春一样是赤条条的一无遮蔽。只是他的身体跟周天赐的不同,他的肌肤甚白,白得就像最好的瓷器,但胸膛上随处可见的伤疤却破坏了这种白皙的完美;然而即便是这样,那樱色的乳蕊却美艳得叫人简直可以忘记呼吸;鲍望春的身材与周天赐相比明显比较单薄,可是毫无疑问这是一副男人的身躯,肌肉不贲张却清晰匀称,手臂、大腿各处更是拥有着显示力量的隆起;但他的肩膀略窄,身材修长,腰身尤其纤细柔韧,更遑论他的臀部结实圆润甚至还有些翘凸;再看见他比自己的颜色略淡的体毛下只略略有些抬头的宝贝……周天赐忽然发现自己的口水有些来不及咽了。

    鲍望春轻笑着向依然张开着双臂的周天赐走过去,他的腰很细,腿又长,走路的时候就略略有些摇,但那轻巧的摇动都像有着天然而成的韵律,看得人眼睛都直掉。对,同样是经过七年,七年前的鲍望春身上有种锋芒毕露的光华,那四射的光芒虽然灿烂耀眼,却不能掩盖掉他少年人的青涩,但那时只是青涩已经足够让周天赐神魂颠倒。经过七年的磨练,再一次审视自己的情人,周天赐所看见的,却是因为岁月的历练收敛了光华,将灿烂耀眼转为英华内蕴的成熟男人的风情。每一抬眼每一挑眉每一步每一动作,都有润玉一样的温和光华携着难以用言辞形容的风情在诱人,不断,诱人!

    周天赐还没有从眼前的刺激里反应过来,却觉得自己的头皮猛地一痛,然后才发现是彻底迷惑住了自己的情人毫不客气地一把抓住了自己的头发,接着,微凉的唇就贴了上来……

    头皮的扯痛让周天赐在吃惊之余更多了种哭笑不得的感触,才七年,这就反了你了!一念及此,当即合拢张开的双臂像铁箍一般紧紧箍住情人纤细柔韧的腰,就像要把他揉进自己的血肉里去那样,狠狠地揉紧他,狠狠地吻住他!

    虽然一开始是鲍望春拽住周天赐的头发紧紧吻上来的,可在鲍望春的生命里,做这种事情的经验是在有限,“吻”这个概念依然只停留在唇齿相交的程度上。但是他忘记了,周天赐显然不是能够这样就被满足的情人。

    情势逐渐逆转。

    周天赐的舌头仿佛带着火焰一样的高温,他全然忽略鲍望春生涩地啃咬着自己的唇的行为,霸道地探入情人的嘴里,扫过他的齿缝,舔弄他的口腔,与他来不及躲开的舌头紧紧纠缠,既热又固执,完全不肯罢休的样子,非要情人连呼吸都忘记了地接受他的支配。

    “唔……”就像七年前那么多次的交欢那样,鲍望春貌似强势地先启争斗,却在周天赐的深吻中就先败下阵来,原本是拽住情人的头发的,慢慢地就变成揉搡,再后变成无力地抚摸,最后双手落下来紧紧地抱住了情人的脖子。

    “呼吸,东卿,你忘记呼吸了!”低沉的暧昧的蛊惑人心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让因为缺氧造成迷晕的鲍望春这才稍稍恢复了一些神智,但这时候,自己,自己怎么会?一如娇弱无力的女人那样被人整个地腾空抱起在怀里?

    明明两个人身高相近,凭什么就是自己像个女人一样地被他抱在怀里?但是要鲍望春开口大叫:放我下来!这却也实在让他开不出口。略抬眼看见情人含笑的眼睛定定地看着自己,自己怎么样都是一个男人,体重不可能轻,但他抱着自己却脸不红气不喘,就像,就像早就抱惯的样子……

    恼怒,羞怯,甜蜜,不知所措轮番在鲍望春的心里辗转过去,他猛地一低头,狠狠地往周天赐的肩头咬下去!

    周天赐痛得差点跳起来,但随即“嗷,嗷……呜,嗷呜嗷呜!”他脸上装出一副痛得要死的样子,嘴里叫出来的却是不伦不类的狼嚎!

    鲍望春一愣之下,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周天赐心里欣喜非常,手里把情人抱得更紧些,走到床边又把他轻轻地放到床上。

    赤裸的肌肤触及干净整洁的床单,鲍望春的心里突然悸了一悸,被周天赐吻得略肿的殷红的唇不由自主张开,“唉……”了一声,身体也本能地要起来。

    可是周天赐又怎么可能让到嘴的肥肉长翅膀跑掉,几乎想也不想地整个身体压上来,把鲍望春紧紧压制在自己的身下。

    鲍望春被压得呼吸都一窒,还来不及呼出肺里的浊气,情人俏薄的唇又吻了下来。只是这一次,周天赐再也不给他任何主动的机会,锁住了那嫣然玲珑的嘴唇,暴风骤雨一样破关而入,在第一时间勾住情人柔嫩的舌头,紧紧啜吸再不放开。

    “唔!”鲍望春只觉得自己的脑筋又一次被探入自己口腔的舌头搅混,属于周天赐的气息紧紧地包围住自己,这一切都美得好像自己的梦——在过去七年里,在最绝望的岁月里支持着自己硬撑下来的梦,“嗯……”反手搂住压在自己身上的周天赐的身体,那光洁的皮肤,结实的肌肉,在在都告诉自己,不是梦了,是事实,是事实!

    突然,骄傲如他也控制不住自己,滚烫的泪水就这样从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涌出来。

    正吻得似火如荼一般的周天赐还没有觉得不对,就看见有晶莹剔透的水珠从情人的眼里不断地涌出来,顿时手忙脚乱,“啊,怎么了怎么了,这是?这是怎么了?东卿,东卿……刚才不是还……哪里不舒服,嗯,东卿……你不要吓我!”一时间,额上的青筋也爆了出来,“东卿,你到底什么地方不舒服?”松开压制人的身体,手却上下乱摸,“这里痛……还是这里?”

    “笨蛋!”鲍望春眼睛热辣,心里却是说不出的欢喜,猛地一把拉下周天赐,抱住他一个转身反把霸道的周大少爷压在了下面,“你这个笨蛋!”

    听见鲍望春骂自己,周天赐终于松了口气,长长地吁道:“鲍将军,你吓死我了!”深深地看着那双被泪水洗得更加黑白分明的眼睛,“为什么……”

    鲍望春却恶狠狠地打断他,匆匆抹了一把脸颊,“谁哭了?!”

    周天赐挑挑眉毛,他都还没有说他哭呢,这家伙!无奈地伸出手指沾着情人面上没有抹掉的泪水,而后竟然放入了自己的口中,“唔,难怪是甜的,原来东卿不是哭,是在欢喜!”

    本以为鲍望春那么桀骜的人一定会反驳,谁知道鲍望春又一把拉过他放入口中的那根手指,接着就含入了自己的口中,轻轻舔着,修眉轻挑,“对!”

    濡湿还有那舌头轻轻舔动的感触从敏感的指腹传来,周天赐只觉得又有一把火添到了自己已经快要燃烧起来的身上,毫不掩饰地发出不知道是表示舒服还是痛苦的呻吟,“嗯——哈!”然后腰部就往上顶了顶,腹下的昂扬蹭着鲍望春的小腹,“东卿,你要烧死我了!”

    红霞当时就窜上了鲍望春白皙的双颊,松开含在嘴里的周天赐的手指忿忿斥着:“你这个恶棍!”修长的手却往下,颤抖着捋上周天赐的勃发。

    周天赐蓦地瞠大的眼睛,“东卿!”精壮的身体反射一样就要坐起来。

    鲍望春犀利的鹰眼一瞪,刀锋般的杀气即刻升腾上来,“别动!”空着的手就按住周天赐的胸膛,逼着他重新躺回去,“给我躺着!”移动一下身体,分开自己的双腿跪坐在周天赐的腿上,俯视着情人,“今天,”他说,“我来!”

    他来?周天赐瞪大了自己本来就大的圆眼。这句话真是可圈可点,什么叫做他来?他来的意思不是自己想的那样吧?正想忝着脸笑笑,重新掌握主控权,但是一抬眼看见鲍望春春水般柔情的眼神,突然觉得自己实在是太过自私。他们都是男人,而且都是习惯于掌控全局的男人,没道理每次都是东卿被自己做,偶尔交换一下位子似乎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何况七年,他们分开七年了,能够重新在一起都是老天爷给的面子,在这种时候闹不开心简直是对不起皇天后土……嗯,好像扯远了。

    于是笑了一笑,伸出手捏了捏鲍望春秀挺的鼻子,“我的东卿长大了,嗯?好,你来!”

    一巴掌拍掉周天赐的手,鲍望春瞪着他,“老实点!”但装凶狠不到半分钟,他自己却忍不住先笑起来,雪白的牙齿中间那道小小的缝都露了出来。刚才周天赐听到他说“我来”的时候的表情都在他的眼底——惊讶,吓了一跳,略有些瑟缩,想讨饶,但又突然若有所思,最后就变成了纵容的宠溺,还有仿佛沉浸在骨血里的深深柔情。

    鲍望春俯身而下,轻轻叼住情人俏薄的下唇,辗转,逗弄,吮吸,右手却依然不轻不重地扣在周天赐的要紧部位,一开始似乎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但很快就熟悉了,沾了些他顶端早就分泌出来的透明液体在手里,上上下下地套弄起来。

    周天赐一开始还能跟着他的节奏呼吸,但是渐渐的,心底的火越烧越烈,清澈的眼眸不由得迷蒙起来。可是他还是企图保持清醒,努力甩了甩头,眨了眨眼睛。鲍望春突然笑了笑,放开他的唇舌,却用自己的舌头深深浅浅地舔起情人标志一样的酒窝。舌尖从一开始的轻戳变为逗弄,舔舐,而后却又突然凑到他的耳边,“赐官,”鲍将军命令,“闭上眼睛,感觉我!”

    周天赐苦笑一声,终于明白为什么每次鲍望春在他的身下总会那么快就丢盔弃甲——当自己把身体的自主权彻底交出去以后,即便是意志力坚定如他,如东卿这样的人,都很难再重新控制住自己的感官。甚至,他怀疑,越是坚强的人在这种时候,身体就越是敏感……

    “你不专心!”肚子上猛地传来一阵痛,压在自己身上的情人不满意了。

    “好,好……”周天赐叹着气闭上眼睛,“我乖乖地不动,任你蹂躏,好不好?呃……嗯,哼……”原来是鲍望春不知道什么时候轻轻地咬上了他的喉结。

    湿濡的感觉越来越清晰,敏感的喉结被噬咬被舌尖都弄得却不由自主更想吞咽不知从何而来的口水,因此每次吞咽的时候,就觉得好像是自己把自己的喉结送入情人的口中一样。

    逗弄了好一会儿他的喉结,鲍望春口舌往下,周天赐因为闭着眼睛,所以身上的感觉就尤其敏锐。只觉得那柔嫩的舌头带着湿漉漉的感受逶迤而下,当驻留在他胸口的乳头上的时候,快感铺天盖地涌来。

    鲍望春略弓起自己的背脊,以便自己的口舌能够进一步刺激情人胸口的敏感区,但也因为这样动作的缘故,两人赤裸的下体更一步地贴合在了一起。

    很久以前周天赐就觉得奇怪,一般人下体的耻毛或茂盛或稀疏,但不管怎么样都有一定的硬度。可是自己的情人不知道是不是所谓的天赋异秉,那里的毛发柔软得如丝如絮,每次轻抚着那里的时候,总觉得自己的手指好似在春水中游弋一样。而此刻,因为情人弓着背脊轻吻着自己的身体,更贴合的下体碰在一起,那柔软到不可思议的毛发就轻轻地触摸着自己的春袋,那种好像是痒好像是荡漾的感觉直接刺激着自己产生精液的部位,于是,本来就昂扬的地方就更加勃发起来。

    不由自主地轻抬了抬腰身,周天赐毫无顾忌地呻吟出来,“东卿……啊,哈!东卿,给我……给我!”明明觉得自己的快乐已经要到定点,却迟迟到不了那个地方,周天赐觉得自己简直就快要被情人活活折磨致死。

    但就在这一刻,另一处火烧一样的高温与他的勃发狠狠撞在了一起,火辣辣的痛合着火辣辣的快乐猛地冲上大脑。

    “啊!”周天赐几乎连用鼻子呼吸都忘记了,大大地张开嘴巴,拼命地往自己的肺里吸入氧气,“东卿……”手用力地拽着床单,“东卿,快点……给我!”

    “好。”情人温柔地允诺,伸手把两个人的昂扬一起纳入掌心,双手合拢着上上下下地套弄起来。

    那种火热炙烈外加磨擦出来的火辣辣的滋味,令周天赐不由自主地发出嘶吼,“东卿,东卿!”他忍不住了,只要想到跟自己的摩擦在一起的是情人的坚挺,用力地套弄着彼此的是情人的手掌,七年里只能靠自己排解的欲望这次就再也没有可能控制得住。

    突然一声低吼,一道浓稠的白色液体高高地飚射出来,溅在两个人的腰腹间。

    才喘了一口气,周天赐就发现自己胯下依然一片火热,且相合的两条热铁还是一如先前地强杵着,彼此虎视眈眈各不相让。明明刚刚射过,但是身体对身体的渴望却更加的迫切起来,一把火烧得周天赐的脑门都热起来,忍不住吼道:“东卿,东卿……给我!给我!”

    鲍望春却猛地伏下身体,用自己的唇舌狠狠堵住了周天赐的薄唇,把他的不耐和混乱的气息全部封印在他的体内。周天赐闷哼了一声,再也忍无可忍地反攻上去,狠狠嘬住情人丰润的双唇不管不顾地吸吻住。

    两相缠绵之下,两人的两颊贴在一起,周天赐突然觉得脸上又沾染上了湿漉漉的感觉,心下一疼猛睁开眼睛,“东卿?”

    鲍望春黑白分明的眼睛此刻看来却是一片氤氲,“好像,好像在做梦,这感觉太像假的了……”红润的嘴唇微微颤动,“我是不是还在梦里面,是不是其实我没有醒过来?”细窄柔韧的腰宛如柳枝条一样垂落下来压在周天赐的胸口,“所以,怎么都,怎么都射不出来!”漂亮的眼睛里水光潋滟,“我射不出来,赐官,我还是怕自己在做梦!我……”

    下一刻他整个人被周天赐180度地旋转压到身下,“那么就交给我,”周天赐说着轻轻亲吻情人颤抖的嘴唇,“让我告诉你这不是做梦!”再亲吻一下,周天赐保证,“不是!”猛然往下一低头用嘴含住了鲍望春胸口的茱萸,用力舔舐嘬吸,手则狠狠抓住他的坚挺,近乎粗暴地揉捏起来。

    “呀——”鲍望春不自禁地伸手紧紧抓住被单,刚才那种火热刺激的快感再度漫延上来,只是这次来得更加猛烈更加火热,相拥纠缠的肢体再不是刚才隔着云雾般梦里的感觉,因为周天赐的火热粗暴,所有一切都真实得再也不容置疑。

    情人脱口而出的呻吟无疑是这世界上最好的春药,周天赐只觉得自己热得就像浑身的血液都要爆炸开来一样,一把分开鲍望春修长美好的双腿,拽过撂在一边的枕头塞在他的腰下,“东卿,东卿,我可受不住了,你,你再忍忍,我们马上就会快活马上就会……”

    手已经近乎痉挛地扣抓着床单了,鲍望春不由自主地半阖着眼睛,低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周天赐听得那声“嗯”差点没有仰天狼嚎,欢喜得伸手沾了自己身上刚刚射出来的浴液就要往那销魂秘境抹去,但就在这一低头的时候,眼神瞟上了情人依然耸挺着的玉茎。

    那巍巍颤动的勃发一如当年处子的嫣然,就算是此刻情急得厉害涨得通红却依然有种粉嫩的感觉,粗壮的茎身笔挺,铃口早就一片湿润把顶端整个都弄得湿漉漉的,但似乎什么地方卡住了,就算百般搓揉捋弄,他就是射不出来。看着那颤巍巍的宝贝,周天赐不知怎么联想到的却是沾着露水的玫瑰——一样娇艳的色泽,一样润泽的质感,于是烧得厉害的欲火突然就降了降温,心疼迅速蔓延。

    “这些年……”周天赐忍不住问,“你就,就没有,照顾过自己?”

    鲍望春被撩拨得昏昏沉沉的,但周天赐突然停下了动作让他难受地扭了扭腰,又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顿时面红耳赤,“什,什么照顾?!”

    周天赐却不放过他,“就是想要的时候,你怎么办?”他追问,“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想了,怎么办?”

    “……”鲍望春迟疑了一下,“冲凉啊。”

    周天赐简直快哭了,“你不是吧,冲凉?!那多伤身体你不是不知道吧,大家都是男人,难道打飞机你都没有过?”

    鲍望春转过脸去,隔了好半天,闷闷的声音从床褥里发出来,“不是你,就算是自己,也不想做……”

    周天赐突然伸手板正他的面孔,让他的眼睛跟自己的眼睛对视,“东卿东卿东卿……”一叠声的喊,喊一下就吻一口,恨不得把他搓揉到自己的身体里面去,“上辈子我一定积了很多福,这辈子才能找回你,东卿东卿东卿……”

    炙烈的吻逐渐转下,喉结,锁骨,胸口,小腹,一直到欲望顶端。

    周天赐紧紧拽住鲍望春的手,扭得那修长的手指几乎断掉,“是我!东卿,是赐官在抱你,”他说,他拽动手指,他亲吻那玫瑰般的顶端,“让我疼你!”突然就把那粗壮的勃起吞入口中,吮吸!

    疼痛和快感掺和在一起,鲍望春只觉得自己最脆弱的地方被人强烈地索需着,而手指的疼痛,熟悉的气息更是紧紧地裹住自己,再忍不住将空着的手伸出去,也不知道是要推开周天赐还是要把他更加拉近。

    周天赐的头发被鲍望春的手一把抓住,抓得他生疼,可是却又欢喜,渐渐的疼痛消失,那手开始不断地揉他的黑发,与周天赐使用自己的舌头不断在他铃口打着旋的频率一致。而断断续续的呻吟也开始从那张小嘴里泄露出来……

    感受到情人大腿根部不断的抖动,他的腰也开始本能地抽搐,周天赐知道放松了的鲍望春终于要到了,连忙加一把力,用牙齿在那粗壮的茎身脉动处轻轻咬了一口。

    “啊,啊啊……呀!”身下的人儿吐出一声压抑的嘶喊,又咸又浓又多的液体毫不保留地喷射出来,量多到以周天赐都一口吞咽不尽。但摸着脸上的白色粘液,周天赐却无比快活地笑了起来……

    鲍望春长长地吁出一口气,失神的眼睛眨了眨才突然发现自己把液体射到了情人的脸上,顿时略有些尴尬地就伸手去抹周天赐脸上的欲液。

    但周天赐猛地扑上来,压住他的手却把自己含满了浓稠液体的嘴凑了上去。

    鲍望春下意识想转过头去,但周天赐却如影随形般跟上来。鲍望春逃不过去,只能无奈地略张开嘴承受他自己的液体,“呜……”

    听着他熟悉又陌生的,好像小动物一样的哀鸣,周天赐也不禁有些恍惚。真的,转眼间他们竟然分开七年了,千山万水烽火连天,生生死死的七年,而且差一点两个人就彼此失去,心不住颤抖的同时,简直就想把身下的人整个揉到自己的身体里去。

    再吻一吻情人玲珑丰润的嘴唇,周天赐轻笑着问:“味道怎么样?”

    鲍望春没好气地白他一眼,“不好!”

    “你自己的诶!”周天赐忍不住提醒他,嘴里一面说着,手底下却一点点沿着情人纤细的腰线往下慢慢探去。

    “自己的,也不好!”鲍望春说了一句,突然自己都觉得太羞耻,猛一抬头就咬住周天赐的耳朵,咬了一口不满足,于是再咬一口泄愤。

    周天赐悠悠道:“我早就知道你是属狗的……哎哟!”这口咬得狠了,顿时把周天赐的火给腾腾点着,于是手也不客气地在情人腰腹的敏感处掐了一把,鲍望春一个没有提防,顿时也是一声“哎哟”呼了出来,曲线完美的身体还跳了跳,两下撞在一起,两人于是发现原来彼此都释放过一次的铁杵都依然勃发着。

    “东卿,”周天赐轻笑了一声,“原来你也急啦?那便来实的了。”

    鲍望春的眉毛挑了挑,还是一如既往的骄傲,“来啊,怕你不成?”

    明明整个身体都已经染上殷红的色泽了,却还是那样爱逞强,周天赐真是忍不住想笑,自己的情人真不是一般的可爱啊。

    但,还是想看他又羞又恼的动人样子,那时候的东卿是最最妩媚的。

    于是轻吻了情人玲珑的嘴唇一口,又把自己的嘴唇转移到他敏感的耳边去,“东卿,我们那么多年没做,你哪里……一定紧得厉害!”貌似说了一句很体贴又有道理的话,鲍望春虽然听得有些脸上发烧但还是得承认这是事实。

    但那痞赖的家伙接下来却说道:“我把我的手指借给你,你握着然后沾了些我们精水,慢慢地,自己给自己拓宽一些好吗?”

    鲍望春一时间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他,他他他竟然要自己做这种事情?!

    周天赐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的想法,耍赖一样拿自己的铁杵磨着身下人的昂扬,“来吧来吧,来吧,啊?!”

    鲍望春只觉得自己被他磨得浑身发烫,脑筋一片混乱,连自己都搞不清怎么会这样的,就颤巍巍伸出手,握住了周天赐递过来的手指。

    周天赐嘴角噙着得逞的坏笑,身下却不遗余力地继续缓缓地蹭磨着。其实天晓得,他现在多想直接提枪入库,直捣黄龙。但真那样的话,他又怕东卿这个最不懂让自己舒服的傻瓜除了痛,什么快感都没有。

    他想情人可以把所有的矜持都放下,坦诚地直接地接受快感的到来,就算这么做让自己还得再苦闷一会儿,不过,七年都下来了,他等得还少吗?

    鲍望春迷迷糊糊的,慢慢握着周天赐的手指,却被情人不着痕迹地牵引着轻轻放到胸腹间还有周天赐的脸上刮了一层浓厚粘稠的体液,随即又慢慢往下。周天赐略抬起自己的身体,甚至还帮着情人将他修长的腿屈起架在自己的胳膊上。

    鲍望春的手不受控制一般缓缓往下,再往下,终于握着周天赐的食指抵住了那粉嫩的菊口。

    “唔……”浅浅一声呻吟后,鲍望春像是突然清醒了过来,本来略有些失神的眼睛猛然一眨,“啊!”的就大叫起来,手忙脚乱地扔开周天赐的手指,双腿更是下意识要并拢起来。

    “嗯哼!”周天赐忍不住也叫了一声,这家伙,要把他的腰夹断吗?

    鲍望春又惊又怒又羞的,“周天赐,你,你竟然叫我……呀!”却是吃了一夹后怒火暗生的周天赐沾了两人精水的手指径自闯入了菊径。

    “唔,出来……出来!”鲍望春只觉得下面一阵疼痛,更有种说不出淫糜的滋味漫上来,不由自主地就慌乱大叫,“出来,出来!”

    周天赐也是一惊。虽然知道他七年没有做,那里一定紧窒非常,但万万料不到的却是,那里非但紧窒更有股吸力,自己的食指竟似被那小口狠狠吮吸住了,莫说出去,就是想动一下都难。而情人那七年没有被自己开拓过的宝地当中,又烫又粘又柔韧,逼得周天赐一时间胯下铁杵更加勃发起来。

    偏偏这时候,鲍望春一顿手忙脚乱地挣扎,赤裸的肌肤蹭了几下更是火上浇油,让周天赐险些就这样再射一回出去。

    “嘘,嘘,东卿,乖,别乱动,不要乱动啊!”周天赐简直就要惨叫了,“忍一忍,让我疼你!”

    鲍望春其实并不是不想做,只是那么多年没有做过,但敏感的身体却又记得第一次时候的痛处,本能地就抗拒起来。但睁眼看见周天赐青筋贲出的额头还有布满汗水的脸,自己就首先心软了下来,轻呜了一声转过头去,努力放松浑身的肌肉。

    感觉到身下情人的妥协,周天赐又感动又高兴,连忙加快手指抽送的速度和力道,一面不断吻着鲍望春敏感的耳垂,一面用另外一只手给予情人前面的刺激。

    火辣辣的摩擦,前面却是让人舒服到几乎晕厥的捋弄,鲍望春的神思开始游离起来,快感逐步攀升,口中的呻吟也慢慢泄露出来。

    拓弄的手指渐渐增加,周天赐额头上的汗水都滴落在鲍望春的胸口,那鲜艳的茱萸在周天赐口舌的伺弄下更是像要滴出血来。感觉到手指触摸到的湿润,以及那菊穴终于柔韧地舒张开来,周天赐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低头去吻鲍望春的时候,猛地就着这样子插入进去。

    鲍望春本来渐渐才适应了下身的节奏,迷迷糊糊感觉到情人来亲吻自己,才刚张开嘴,突然一阵说不出来的剧痛猛地袭来,而痛呼还没有叫喊出来,口舌却又被强势的情人封住。顿时一口气转不过来,差点就噎昏过去。

    好紧!周天赐却也差点昏过去,不过却是舒服得昏过去。七年来,只有在梦中才会有的那种感觉终于再一次感受到了,那紧窒的束缚,濡湿的触感,火热的温度混合着只有东卿身上才有的那种隽永的香气,简直就是天堂!

    身体被完全地打开,本不应该用来交媾的地方却被迫含着那个人火热的铁杵——其实鲍望春的心里,最痛恨的就是这种自己完全被人掌控的滋味。但是那个人是他,生生世世都只得一个的冤家,轮回里硬拉着自己不喝孟婆汤不过奈何桥的人!于是再多的不愿意,再多的不喜欢也只能为他妥协。

    轻哼了一声,鲍望春努力放松,特别是胀痛到令他都忍不住想惨呼的地方。这个王八蛋!鲍望春心中暗恨,竟然就这样一下子插了进来,也不管他受得了受不了,下次这样的惨痛也叫他试试看,王八蛋,混蛋……

    可是渐渐的,鲍望春疼痛的感觉开始消退,更有一种被完全充实的满足感从两人紧密结合的地方升了上来。再过了一会儿,那种充实的感觉却又变得不能让人满足了,因为绵绵的一阵接着一阵酥麻酸痒的渴望从身体的深处被反刍了出来。

    这毕竟不是未经人事的身体,纵然那么多年没有做过,但是从前的快乐,每一次的高潮,每一次的满足都还藏在这身体这记忆的深处。不是被忘记了,只是被自己封印住!而现在,最深处的欢乐被回想起来,鲍望春那么清晰地感受着自己跟他的肌肤贴在一起的热,自己的身体在他怀里的热,自己跟他结合在一起的部位的热,于是,就想要更热!

    微微睁开眼睛,那人额头上的汗水一颗颗地渗出来,但他却不动,只是拿深情的眼睛定定地看着自己。

    轻撇了撇嘴,鲍望春嘲讽的笑容一如既往,“你打算,就这样杵一宿吗?”本来还想刻意更加嚣张一点,可是这样的姿势这样的时候,就算是他也实在拉不开那样的气势,只好把所有的怒气再向情人发作一次,“笨蛋,动起来啊!” _

    周天赐再也忍不住地笑了出来,“都这时候了,你怎么还那么犟?”却不容情人回答,身下已经开始了再也克制不住的运动。

    轻轻浅浅的抽出,又狠狠重重的插入,似乎七年的时间都没有模糊掉一点点他关于他的记忆。他永远清楚地记得他的敏感点在哪里,也最知道什么样的力度可以让他最舒服,火辣辣的铁杵摩擦着火热的肠壁,滚烫的媚膜层层裹缠着高温的勃动。鲍望春迷迷糊糊地想起,七年前周天赐在跟他做爱的时候就曾经说过,他们两人的身体是上天安排的最契合一对。那时候只当他是在说疯话,但现在,这样的快乐,这样的满足……鲍望春游离在意识之外地伸出自己的手搂住周天赐的脖子,呻吟,甚至呼吸都被占有着他的人控制了节奏。

    那滚烫湿润的花茎狠狠拧咬着自己的昂扬,层层媚肉形成的褶皱则与自己的闯入打成了激烈的巷战。周天赐深吸一口气,决定战斗到底!挺进,那些褶皱努力地阻碍自己,可惜节节败退最终被自己撑开熨平;退出,那些熨平的媚肉却又纠缠上来,攀附在自己的茎身之上,把自己紧紧束缚住,吸吮挽留,坚决不放自己出去。

    于是只好摩擦,激烈地摩擦,狠狠地摩擦,只把原本就滚烫的情人花腔的内壁和自己的烧红了的铁杵都摩擦出几乎连人都要融化的高温。

    “烧……”鲍望春敏感的身体早就对这样的热度有些承受不住了,只是身体的主控权被人操控在手里,连续不断地快感冲击更是让他的思考能力完全瘫痪,舌头不住舔舐着因为感觉热所以尤其感觉干渴的唇,直至自己完全难以承受,“要烧起来了……唔……”下一刻却又被周天赐夺去了唇舌的自由。

    口中都是那个人的味道,身上是那个人的压力,下体是那个人仿佛永远没有停止的撞击摩擦,鲍望春觉得自己难受得快要死掉了,但是,不!那种难受似乎又是一种快乐,快乐得他简直就要尖叫!

    深吻了很一会儿,周天赐放开情人的唇舌,真想,真想把眼前这个人儿彻底地拆吃入腹,从此便可以血脉交融,合为一体永不分离。周天赐想,他,他怎么能够就这样抛开自己,一去就是七年,这人,这人!

    你就从来不想想,我想你的苦,我担心你的苦,我等待着未知命运却有那么无力的苦?!

    东卿,你真是,狠心!

    暴虐的因子在心头泛起,周天赐略松开一下,拉开鲍望春因为高热而不由自主伸过来抵住自己胸口的手,就着自己的钢刃依然深埋在他体内的姿势,把情人的双腿稍微放下一些却又抱起他的腰,然后绕过他的一条腿把自己转到他的身后,又把他的腰高高拉起来,随即停了片刻等待情人的适应。

    而这样毫无预兆的姿势更换对鲍望春来说却几乎是一场酷刑。那人的阳具本就粗壮,此刻再这样招呼也不打又丝毫不撤出地狠狠转变了一下角度,就像是,就像是硬把他的肠道角角落落都拧绞了一遍,痛得他几乎昏过去。

    待到自己的思绪重又恢复了一些清醒的时候,鲍望春发现自己的头脸都被埋在厚厚软软的枕头里,腰部却被高高抬起,同时,分开的双腿屈跪着,中间却有人深深占有着自己全身最隐秘敏感的地方。高热烧得自己都要疯了,但这样屈辱的姿势却羞恼得他几乎要疯了!

    “周……啊!啊,嗯……放,放开……”背上的压力增加,周天赐一手扣住了鲍望春企图挣扎的双手,并把它们狠狠按在他头上,接着又用自己的身体压制住情人的反抗,薄唇一张,便如大型的猫科动物交欢一般,一口咬住情人修长柔美的脖子。明显感到身下情人的颤抖后,他另一只手却又探入鲍望春胯下柔软的幽草之间,一把攫住那人的因为刚才的剧痛而萎顿下来的宝贝不住套弄,直到自己再也忍耐不住了,下体便又动了起来。

    “呀!啊……啊,啊……”鲍望春的呻吟完全控制不住了。他全身最敏感的地方都被那人以不同的形式占有着,但这样的姿势,这样的侵入,简直就像兽交!浑身都烧上来羞耻的火焰,本来颇为白皙的肌肤顿时就给渲染成了淡淡的粉色,美得周天赐完全转移不开眼睛。

    鲍望春想挣扎却浑身无力更不是身上那个野蛮混蛋的对手;想呼喊可惜喘息都已经来不及,从自己嘴里唯一能够发出的便只有跟随那人节奏的呻吟……他常常怀疑自己下一刻就要被身后的人弄死了,但到了下一刻却又发现自己还活着,还——如此快活!

    羞耻心或许真的便是最好的媚药,鲍望春不自禁地摆动着他那对于男人而言实在过于纤细的腰身,快感堆积,终于濒临喷发,但就在他马上就要到了的时候,猛地,本来还在抚慰着他的分身的那手突然就这样在根部掐了一掐,鲍望春正疼得眼睛都要冒星星了,耳边却传来周天赐压抑的声音:“别急,东卿,别急,我们一起……”

    一起?鲍望春只觉得后庭花径里那勃发的粗壮坚挺如初,不,似乎更加涨大了,内壁那么清晰地感觉着那些贲起的经脉突突地跳着,而且他一下又一下撞击着自己敏感点的节奏都是那么有条不紊,等他一起?等他一起只怕自己都要被他弄死了。

    口中轻“呜”了一声,鲍望春抓住自己仅剩的意志,深吸一口气开始努力自救。

    滚烫的花径深处传来一阵让人浑身酥麻的颤抖,周天赐敏锐地感觉到身下情人的身体内部再不完全被自己控制,那富有节奏感的一伸一缩所带来的刺激,直接导致自己本来还颇有自信的控制力开始崩溃。

    “小,小坏蛋……哼,想,逼我缴械?嗯?没那么容易!”周天赐轻轻松开咬住的修长脖子,甚至还笑了笑。假如这时候鲍望春回过头去,他会发现情人雪白的牙齿间笑出的是一道雪亮的寒光。

    狮子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缓缓地却又是重重地拖曳着,从情人的小穴里撤离自己的雄壮,但在鲍望春几乎还没有来得及感觉到松了口气的时候,又狠狠地插入进去!大开大阖,周天赐每一次都是缓缓地撤离却又狠狠地插入,用要捣毁身下人一切的气势和力气完完全全地占有他!

    鲍望春终于知道自己失策了,他竟然企图在床上挑衅那个疯起来就全然不管不顾的家伙!可是以他的倔强,要他自己承认失败,向周天赐认输这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于是只能继续承受。

    然而,周天赐要的并不只是情人承受他的占有。以往每次,都是他首先抛开自己,用他以为的“这对你好”作为理由,却从来不想想,失去了他的自己还怎么生存于这个世上?!每次都逼迫自己妥协,每次都替自己作决定……所以这一次,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周天赐想要的就是鲍望春的屈服,他要他身心都承认,他是属于他的,以后再也不会分离再也不会欺骗再也不会敌对!

    向我屈服一次,东卿!你的骄傲不需要用在我的身上,我不是你的敌人,我们彼此一体,但你却总是把我放在你的责任和工作后面,所以这一次,向我屈服一次,就这一次!

    “我要让你牢牢记住,你是我的……”低沉的声音伴随着火热的呼吸喷在耳朵里,让鲍望春敏感的身体又是一阵不可抑制的颤抖,“所以今天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东卿,我要你自己说出来,你属于我!”

    然而鲍望春甚至还来不及对那个家伙如此嚣张的宣誓作出反应,就觉得本来还只是扣着自己的玉柱不让自己宣泄的那手猛地一紧,惨叫几乎顿时就发了出来,那种敏感部位的剧痛甚至远超出他过去曾受过的任何刑求所带来的痛苦。

    只因刑求绝对不会有这种附加着燃烧起来般的淫靡感。

    痛苦让本来已经濒临喷发状态的勃起瘫软下去,鲍望春更是双腿发软得简直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如果不是周天赐死死箍着他纤细的腰身,只怕这刻他整个人已经倒在了床上。

    周天赐见他越发不能受力,闷声笑了笑,再一次撤出自己的粗壮,重又把情人的身子翻了过来,拿过枕头垫在他的腰下,“东卿,你的腰一向好软,今天我们就来看看,你能够软到什么程度,好吗?”

    一面说着一面把情人的双腿打开,而后就反压下向他自己的肩头。也是鲍望春的腰肢确实柔软,即便整个身体几乎都被对折这样的动作,做来也完全没有什么困难。只是这样一来,他被那个混蛋操弄得已经有些红肿了的小穴便完完全全落入始作俑者的眼底。

    “不!啊……嗯……你,你……哼!……周,周天赐!”

    因为先前的一番剧烈运动,小穴已经不再是先前那种淡粉的色泽,此刻倒显出珊瑚般的嫣然,随着鲍望春无力的挣扎,水光致致的小穴就像美人的小口一般张翕不止。这番美景直看得周天赐几乎忘记了自己姓什么,猛一低头就亲了上去。

    不是不想反抗,鲍望春都下定决心要给那个混蛋一顿狠的,但还没有行动成功,他从来都无法想象的淫靡行为却已经被身上的那个人做了出来!

    他竟然,竟然,竟然!

    鲍望春无法想像此刻在自己的小穴里轻戳挑弄的那湿润的柔软是什么,他只觉得自己的神智已经游离出自己的躯体范围,就连最后一丝的意志力也彻底崩溃,除了不由自主游弋出来的呻吟,浑身软软的只能任由人摆布。

    深深一吻后抬起头注意到情人彻底失神了的表情,周天赐顿时笑了起来,“宝贝,这样就对了!”大手强握住鲍望春修长的手指扣上他因为疼痛而疲软下来的分身,而后竟硬逼着他自己套弄起自己的性器来。

    鲍望春一向对性方面的需求较为冷淡,这一生人自渎的机会也是少之又少,除开当年军校开课要求学员具备抗诱惑素质的那段时间,几乎就没有做过这件事。此刻却因为这身子的主控权彻底沦丧,结果竟被半强迫着当着情人的面自慰!只是这种事情完全都属于本能,即使一开始是半强迫的,当刚才硬被阻隔断的快感重新在体内堆积起来,周天赐松开手的时候,鲍望春的手指也已经开始自动地富有节奏地开始上下套弄。

    而这也正是周天赐想要的结果。终于得空的手扒弄着情人那美艳湿润的小穴,时不时就低下头去亲吻一口,更多的却是用手指翻弄把玩,却又恶劣地不给予情人真正的满足。

    鲍望春大口的喘息着,刚才那种噩梦的感觉重新浮上来,明明就要达到快感的至高点了,马上就要到了,他自己都知道!但是却不知为什么,却又无论如何达不到!说不清道不明的空虚感从身体的深处涌上来,酥痒麻软的后庭那么渴望满足却只有某个混蛋不负责任地还在不断挑弄,难受的感觉几乎铺天盖地!

    “唔唔,哼~~~~~啊!赐官,赐官!哈……哈,呀!”眼泪不由自主地滑落下来,鲍望春挣扎着,却又情不自禁地叫着情人的名字,“给我,嗯……给我!给我啊!”右手更是下意识地探向那个空虚难受的小穴,却被周天赐理所当然地拦住,“给我……”

    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氤氲一片,周天赐忍不住地俯身过去亲亲他的眼睛,无论是什么时候,他的东卿也总是那么吸引人,而最美丽的时刻——也就是现在,这样的美丽却只有他一个人能够看见,真好!

    “告诉我,东卿,你是我的!”用自己热铁一般的粗壮摩挲着情人敏感的穴口却又吊足胃口地不进入,周天赐等了许久为的就是这一刻,“说你是我的,我要你亲口说出来!”

    小穴仿佛有着自己的主意一样张翕,同时生出一股说不出的粘着力,竟一点点自然而然地吞吃起周天赐的热铁,让他的坚持也几乎就要崩溃。

    但终于首先忍不住的人还是鲍望春,“我是,我是你的,你的!呜呜呜,我是你的了!”那哭泣的声音落入周天赐的耳中简直就是!

    随着一声低吼,周天赐的热铁终于也如鲍望春所愿狠狠冲入了他的身体,“我也是你的!东卿,赐官是你的……啊!”

    滚烫的热铁几乎一下子就整根没入鲍望春的小穴,而就像等待这个动作太久了,甫一插入,鲍望春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修长的脖子往后一甩口中更是发出一声尖叫,浓白的液体高高地飚射出来。

    强烈的收缩同时让周天赐的忍耐突破临界点,前后根本没有差多少时间,他们一起把自己的热情全部喷射出来,爱让彼此相属的心更进一步地贴合在了一起。

    ……

    鲍望春乏力地看着天花板上移动的光影,自己的身体仿佛已经不再属于自己,就连移动一下的力气都奉欠。然而更令人愤怒的是,明明自己都已经这样了,而就在自己的身上,那个男人却还在孜孜不倦地“勤奋耕耘”!

    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怪物?愤愤不平地想,而且彼此都是男人!就算那个王八蛋身手好也没有理由强到这种地步。如果算上第一次,他在自己身上的发泄都已经六次了!他不会真的打算在今天一个晚上讨回这七年的所有的债吧?

    想到这里,鲍望春都不禁有些恐惧起来,难不成自己没有死在战场上,没有死在日本,结果却是死在床上,这个王八蛋的身体下?

    “唔……啊!”身体无力动弹,但感觉却一点不少,受到刺激忍不住发出的呻吟也让鲍望春自己都听得面红耳赤,而且,都沙哑了!“哎,呀!……哈,赐,赐官~~~~~~~~~”就算以往如何强悍,这时候也只有求饶的一途,“赐官!呜呜……啊,啊……不要了,不要了……”

    “不要?!”毛茸茸的大头一边继续在情人的身上耸动,一边就在发出不平之鸣,“东卿,你欠了我足足七年!哪有那么容易就让我不要?”舒服得哼哼两声,“就算一年一次,至少今天你也要让我做过七次才行!”

    ……果然!鲍望春就觉得眼前一黑,恨恨道:“那你就做死我吧!我死了,你也就……唉!哼……你这个……混,混蛋……”

    周天赐心满意足地抬起头,伸手摸了摸情人汗湿的发,“大好的日子别动不动说什么死活,你是我的,没我允许,谁准你死?!况且,”邪佞地笑一笑,“况且鲍将军那么好的体力,哪会被这样几次‘运动’就打败?”手指又开始探入情人湿润腻软的身体,“所以,我们就再来一局吧!”

    “周!天!赐!”鲍将军的吼声传出很远,“你信不信,我一定,一定会杀死你的!一定的!” "

    周天赐阴险地笑着进入他,“嘿,宝贝!”他说,“来吧!”

    ……

    交代一下某不怕死的下场——周天赐睡了三个月的冷沙发,一直到2月14日情人节的晚上,欢爱和怒吼又再度上演!大家情人节快乐啊!

    ————end————

    第70章 双城番外双城广州第一夜

    被周天赐拽进房门,鲍望春几乎是整个身体砸在他的身上,瘦了很多,高挑的身架包裹在淡青色的长衫下撞在身上很痛!痛?!是的这个人让他很痛,从没有过的心痛!从一年之前遇见开始吗?不!早在很久很久以前,这个人就让自己一直疼着,延续千年封尘心底,打开后一如当年痛涩中带着甜。

    周天赐将鲍望春的身子紧紧地压向自己,火热的双唇喷搏着禁锢了一年的思念迫不及待地在眼前玉也脸的容颜上盖下专署的印记,早已不安份的双手解开情人的衣领,当指尖触到温滑紧致的皮肤后久讳的熟悉的快感立刻从椎骨远端处直冲入大脑最敏感的地带,指导着指腹轻轻地揉搓着流连着直将那片莹白变成旖旎的粉红。

    鲍望春的双颊如火山的熔岩般滚烫,身不由已地随着周天赐制造的激情而沉浮,他咬紧双唇从痛楚来极力抑制着从骨子里发出来的颤抖。努力地睁开双眼,看到的是眼前这张堪称毫无瑕疵俊美面庞带着一年来萦绕于梦境中魅惑的神情专注地爱着,他的眼中散发出最神圣与最淫糜的光彩,保持着杀伤力瞬间将自己秒杀。

    鲍望春情不自禁地攀上情人的肩膀,如同交颈的天鹅在周天赐的耳边颈项间轻蹭厮磨。他短短额发下蕴秀轩扬的双眉轻颦,浓密的睫毛虔诚地投下45度角的阴影,菱形的唇角微微开启着隐约可见闪烁的贝齿后粉红的舌尖正发出着无声的邀请等待着自己品尝,他的喉间断断续续发出一阵阵轻声甜腻的“咿咿唔唔”如同一道催化剂轻易地让周天赐为之疯狂,让他的脑子轰然作响,火热的吻如同狂风骤雨般落在鲍望春的双唇之上便紧紧粘附着吮吸着啃噬着侵略着,用舌挤进情人柔软的双唇蛮横地撬开牙关长驱直入,胡乱地横扫着口腔里每一个角落,然后卷住那闪躲的小舌贪婪地吸食着舌下因情动而加速涌出流于舌尖的津液,接着紧紧吸附着将那可爱的小舌拉出他的口腔强行掳掠入自己的口中狂热地占有品尝。

    身高若仿,两只俊挺的鼻尖亲密地交错接触相互仰吸着彼此的乱成一团的鼻息,滚烫的气流不经意地时断时续地喷薄在颈项耳后让敏感的鲍望春开始不自主的闪躲,这在周天赐的眼里看来却是欲拒还迎的诱惑反而将他死死地压制住抱得更紧吻得更深,并将因难耐而企图撤出口中的小舌蛮横地咬住疯狂的吮吸寸步不让地牢牢掌握住自己的主动权。

    这种不顾他人的感受一味索取的土匪作派撤激怒了鲍望春,他睁开的双眼发现眼前这张特大号包子俊脸果然因情俗变得有点狰狞。好啊!给你三分颜色就开染房,当我是吃素长大的吗!心中冷冷一笑当下了放软了身体不再抵抗。在周天赐看来想当然的认为情人适应了自己的节奏开始迎合,大喜之下放松了对鲍望春的压制省下些力气开始上下齐手四处攻城略地,被情欲冲晕头脑的他也就当然没有发现鲍望春慢慢翘起的唇角展开出一道新月般美丽妖异的弧度,他紧紧地抓住周天赐的脖子压在自己的肩窝,而稍稍后移早已蓄势待发的右脚屈起膝盖如同离弦之箭狠狠顶在周天赐的柔软的小腹!

    “恩!!!”周天赐一声闷哼,鼓起腮帮痛得脸顿时绿了,胃肠内一阵翻滚差点吐了出来。这么瘦的一个人揍起自己来还真是狠劲不减当年!东聊啊!!这可是最爱的赐官耶!!竟然享受和敌人一样的待遇,有哞搞错啊tat!!!

    这边周天赐还没想通,那边鲍望春却逮住机会又是一膝盖暂时瓦解了周天赐全部的战斗力,并迅速半抱半推着将人拖到床边摔倒在床上,双手揪住情人的衬衫领口左右一分,纽扣顿时四处飞蹦着没了影,可怜的和长裤被硬扒下来丢弃在一边。还没等周天赐哀叹纽扣和长裤的命运,鲍望春又将衬衫从他的肩膀上脱到手腕处打了个不松不紧的结,之后整个人投了过来趴在他的身上,水汽丰盈的双眼,微微撅起的菱形唇峰,仿佛成熟悉的秋果在腹痛如绞的情况下仍是紧紧吸引住了周天赐的视线。

    “东卿……”

    鲍望春的双手地捧着周天赐的脸,轻轻地抚摸着,从宽阔的额到飞杨的双眉,从挺直的鼻梁到俏薄的双唇,不放过任何一分一寸,他闭上双眼,一遍又一遍,“赐官,你,知道吗?一年里,这张脸,每天,我每天,都想,忘记,但是……”他睁开双眼迷惑不解地看着周天赐,“不行,越是,想忘,越是,忘不了,你,给我,下了,什么药?”

    “毒药!我们都是彼此的毒药,这种毒已浸入骨髓,我们无可救了!我们……”话未说完鲍望春已用自己的唇堵住他的,慢慢地让自己的舌头滑进去,尝试着生涩地挑逗着他柔软的舌头,吮吸着他的双唇,那小心笨拙的模样让周天赐心痒如麻,恨不如把情人压在身下好好地痛狠狠地爱!但是他知道,一年前不堪回首的那段遭遇在鲍望春的心里留下了很深的阴影,连他都不敢轻易的触及,生怕会伤着鲍望春让他再度受到伤害,所以刚才他才故意放水了,为的就是让鲍望春自己慢慢地适应,周天赐有这个信心,只要过了今天这一关,就能治愈鲍望春心里的阴影还给他一个健全的心理。

    鲍望春其实心里也明白周天赐的想法,他的赐官是了解他的,经过那次之后,他对情事存在着本能的排斥,即便是赐官,他也没办法控制自己恐惧的心理。也许,也许这是最好的过渡方式吧。

    身下的赐官很好看,俊朗的脸孔情欲过后媚光逼人,小麦色紧致光滑的身子泛着淡淡的红,他的眼象冬日阳光般温暖,而他的声音也低沉沙哑的令鲍望春情动不已。

    鲍望春的吻流连地落在周天赐的唇上,颈项,肩头,茱萸,肚脐,他解开缚于周天赐手腕间的衬衫,拉过他的手指,一根根含进嘴里,濡湿,眸中颜色一深,嘴角似笑非笑。这么明显的提示,周天赐再也忍不住了,他拉过鲍望春的身子紧紧地抱着他,将舌头伸进他的嘴里,吮吸着他的津液,轻咬着他的舌尖,扫过着他的口腔内壁,他们疯狂的拥吻,在床上翻滚撕扯,四肢纠缠在一起,就像打了个死结,分不清谁是谁的,任谁也无法再挣开。

    周天赐的吻狂热而灸烈从鲍望春的脸上一路蛇行滑下,双手糊乱扯开长衫的前襟滑入情人的怀内在如玉般的胸膛上找到软凹处压着性子轻揉慢捻着,茱萸坚立后再用手指轻轻一弹,惹得鲍望春身子一抖,“呀~”叫出声来。

    周天赐用舌尖在乳晕边上轻轻打着圈慢慢向内然后一口含住粉红的茱萸,用唇尖用力的挤,用牙齿轻轻地磨,用舌尖裹着快速地舔,吐出时已呈现出一种妖异的水光滟漪的珊瑚红色。 而此时的鲍望春已陷入一种完全混乱的状况,他衣襟大敞任人采撷,纤劲的腰难耐地扭动着,十个手指陷入被子里紧紧地捏着,脚趾蜷了起来又用力蹦直,蹦直后又用力蜷起,而下腹的薄裤之下更是搭起了一个可爱的小帐篷,看得周天赐眼内一片血红。他连拉带扯地脱下鲍望春的长裤,久违的春色终于在一年之后重回自己的眼底。

    颤抖的手握住雨后春笋般的娇挺的粉色茎体发出阵阵若有似无的荷尔蒙气息,一如既往如玉的质感让人心醉招人犯罪。周天赐一只手握着茎体慢慢地上下滑动轻揉慢搓,而另一只手抓住下面的囊部缓缓揉搓,他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直叫鲍望春浑身酥软欲火焚心,他一把抓住周天赐的头发上齿扣紧了下唇随着周天赐的节奏不由自主的摆动着腰臀,铃口处分泌出晶莹剔透的玉液发出炫目的光泽。鲍望春已然情动,时机已成熟,周天赐张开嘴将玉液连同茎体前端一同裹入口中,先将可爱的小蘑茹舔了个遍,然后舌尖停留在蘑菇伞端下小小的突起处打着圈的湿吻着, 与此同时一手握着茎体上下快速的活动着,另一手握着囊快速地按揉。鲍望春体内沉寂了一年的情欲此时如同被被春雷一下击中滔滔不绝的涌了出来,操纵着身体抬腰往上一顶,将自己的欲望送入情人更湿更热的深喉索取更多的刺激。这一切的反应让周天赐欣喜不已,他顺势向下深含,鲍望春的茎体一下深到喉间,短暂不适应让周天赐反应性地夹紧了喉部的肌肉。这样强烈的刺激之下,禁欲一年敏感的鲍望春一声尖叫,抓着周天赐的头发用力向后一扯将茎体拉出情人的口中,那刚出口腔已变成深红色的茎体便一波一波连连跳动,如同火山爆发般喷涌而出的灼热的白液第一波直接射在了不知道是不想躲开还是来不及躲开的瞪大了眼睛傻看着他的周天赐的脸上。

    喷出最后一道余热后的鲍望春懒洋洋地倚在床头,看着一脸白液的周天赐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你傻啊,为什么,不躲开?”

    “为什么要躲开,这么美好的东西,时隔一年才品尝到,我一点也不想浪费,何况,它还有别的用处。”周天赐看着鲍望春,他这种懒洋洋的势姿分明就是对自己无声的邀请,扑上前去左手绕过脖子一把抱住情人,慢慢抬起右手抹去沾在脸颊的白液,伸到鲍望春的身后爬过圆翘紧致的臀试探性地将中指上的白液涂满后庭的四周,再低头喘着粗气一口含住情人的小巧粉嫩的耳垂,在口腔中快速地用舌头弹拔着,顺式含住整个耳朵,用舌尖探入耳蜗深处轻轻一扫,满意得看到情人在怀中轻颤。

    如此挑逗之下鲍望春紧闭着的幽穴变得松软,在不由自主的蠕动与开合之间竟然将周天赐停留于穴口的不断轻抚按摩的指尖吸进了一小点。时机成熟,周天赐粘湿食指一下滑插了进去,立刻感觉到被丝绒般的肠壁粘膜紧紧地吸住后一绞,搞得他脑袋一阵激电。“狡猾的小妖精!”口不择言的嘟喃了一句后,开始不断转动抽插着食指,将白液都涂在肠壁上。

    由于准备充足,鲍望春的肠壁已经开始分泌湿热的粘液,松动的肠道大大减轻了情人手指侵入时产生的不适。

    感觉到情人的配合周天赐立即滑入中指,稍长的中指一戳倒底后正好碰到一处凹陷,让鲍望春又是一颤,他伸出修长的双足攀上了周天赐的身体,腰身向上挺出运动迎合着周天赐的抽插动作,一番动作下来周天赐的第三根手指得以顺利探入巷中,于是三指合力在密穴之中不断地撑开柔软的肠壁开疆拓土绞个翻江倒海,然后对准刚才找探到的那处凹陷一顿抽插按压。鲍望春难耐的向后扯起颈子,大口大口喘气,象是被扔上岸的鱼,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但那种被填满的感觉,仍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充实。蜜穴中传来如同触电般阵阵酥麻的感觉,令他头晕目眩无法思考,而发泄过的欲望又在这一波波快感的冲击下悄然抬头引发第二次欲潮。

    这时周天赐突然抽出了手指,将鲍望春压在枕头上,蜷起他的双脚向上压在身体两旁,一手举起早已充血硬肿的茎体一鼓作气直插到底。顿时间,紧密包裹的滋味让他舒服地大叹一口气,鲍望春体内的火热让他心驰神醉,彻底地征服感充斥的脑海。然而就算前奏做得再好,那种强行的进入乃是令鲍望春冷汗涔涔,他感觉肠壁粘膜皱壁被一点点的撑开抹平,一开口就是喘息不止的痛吟,秀挺的双眉皱成一团,上齿深深地扣住下唇留下深红的齿痕。

    “东卿,东卿啊~~”这一切落在周天赐的眼里今他心疼不已,立刻强压下心头的的欲火,停止抽插将火热的茎体稍稍退出火热的甬道,放下鲍望春的双腿,擦拭着他额上因巨痛泌出的冷汗,亲吻着敏感的茱萸,抚摸着轻颤着的腰臀,尽一切努力缓解着情人的痛楚。

    “赐官,让我,来吧!”鲍望春咬着唇,下身依然是痛,但已经可以忍受了,他感觉到周天赐温柔贴心的爱抚,眼着晃动着他那张被燃烧的情欲折磨着却不能发泄的通红的脸颊。心理和生理上双重的情动渐渐启动着暗涌的情欲如潮水冲击着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驱使着他反抱着周天赐,就着姿势把周天赐压在柔软的枕头上 ,双腿打开跨在他身体上,自己一手向前手撑着他胸膛,一手扶着茎体慢慢地一点点地坐了下去。当周天赐的茎体完全没入鲍望春的体内时,房间同时内回荡起两人知足的叹息,“啊啊……”

    鲍望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适应了片刻便开始夹着内部一下一下地慢慢上下起伏着身体,汗水逐渐浸润了他的身体,给白皙的肌肤蒙上一层诱惑的水光。

    周天赐的眼中闪现着炽热的光芒,眼前的鲍望春主动摆动着腰部,让自己武器一次又一次地贯穿他的身体,腹下柔顺的草丛里秀丽泛着粉红的茎体随着身体的起伏一下一下地拍打在自己的汗渍遍布的小腹上,留下一片淫糜之极的痕迹。这片艳色落在周天赐的眼里,他哪里还忍得住,一只手握住眼前如兔子般蹦跳可爱的茎体,一只手箍住鲍望春的腰顺着上抽托起,再随着下落重重地拉下,于是茎体带着两个人力量狠狠的捅入鲍望春的体内,惹得鲍望春“啊……”地一声尖叫,肠壁猛得夹紧周天赐顿时感到灼热的渴望在脑中奔腾着朝着欲望的中心不断攻击,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趋使着他用力的摆动着腰,狠狠地抬起,重重的拉下……

    “唔恩……啊……”“鲍望春随着起伏止不住的呤叫着,汗如雨下地紧跟着周天赐的节奏上下起伏,抬起时不由自住的夹紧内壁落下时放松。鲍望春一辈子从未体会过这样的疯狂与渴望!激热、灼热、嘶喊令刺激愈加强烈,撕裂般的疼痛反而带来至极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地欲潮激起灵魂深处最淫糜的叫喊,“啊,赐官,啊!!啊啊!!……”

    声声呼喊落在周天赐的耳中,他抬起手,手指不由自主地插进鲍望春的嘴里,毫无目标地搅动着,拉出的小舌带出了口中的津液顺着口角慢慢地流了下来滴在自己的胸膛上。他紧紧抱着鲍望春一个翻身,将他反压在身下,双手牢牢固定着腰身,出入更加猛烈:大声嘶喊着“东卿……东卿……东卿……”

    “在……我在……我在啊!!!!!!!!!!”耳边回响着鲍望春激动不已的呤叫,看着他随着自己的节奏疯狂地摆动着腰臀,感觉到茎体顶到一处时,他紧窒的内壁不由自主收缩,随后全身激动地颤抖不止,便集中所有的力量攻击着那处敏感地带。

    “啊……啊啊!!啊!!!!!!!”鲍望春一浪高过一浪的嘶叫声中,周天赐感觉到压在腹间的可爱茎体一阵痉挛地收缩,泉口炙热的白浊喷涌而出,粘在的腹间,与此同时自己埋在情人体内的欲望达到了高峰,把堆集了一年的爱液体全数射进他身体里,然后满足得瘫软在鲍望春的怀内,欲望还埋在情人的体内,交叠着的两个紧紧拥抱着,久久没有松开……

    台灯的光温柔地洒在鲍望春赤裸的身体上反射出月霁般的辉泽,更投下几处令人疯狂的阴影。周天赐的双手如同被磁铁吸引住在他的腰线上游走着,感受着紧致皮肤下鲜红的脉动,真切地让人感动。

    “是真的吗,是你吧,东卿,经过了那么多的风雨,你还是我的吗?”

    “是的,是我,无论,今后,怎样,至少,这一刻,我们,在一起……”

    鲍望春忽然抬起身子,左胳膊撑在床上,右手抓住周天赐的头压向自己,他的唇随即堵上周天赐的健康晶亮如糖果般的唇瓣,用力研磨拉扯着他的下唇。周天赐刚开始还能忍受,到后来拉扯变成了撕咬,周天赐终于受不住地开始失推闪。但鲍望春却固执霸气地控住周天赐的头,依然用力地咬着,直到唇上渗出点点血珠,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口。轻轻地捧住周天赐的脸,伸出小巧的舌尖,慢慢地笨拙地小心地温柔地舔噬吸吮去唇上的血珠。直到完全舔尽后才抬起头迎上周天赐晶亮的目光,他的额抵着周天赐的额,断续着坚定着说,“现在,我的,体内,溶了,你的血……今后,无论,走到,哪里,我,鲍望春,都带着,周天赐,的气息,我们,永不,分开!”

    他的言语带着义无反顾的决绝,他的眼中氤氲着令人神魂癫倒的迷雾,他的气息丝丝柔柔喷在脖子上,喘息着说话的神态让周天赐终于抛开所有的顾虑完全投入欲望的中心!

    周天赐紧紧地抱着怀里的情人,深深陷入软软的棉被中,唇一刻不停地丰润的唇间流连,灵巧的舌尖轻轻推开唇瓣,蠕动着仔细地扫过洁白的齿粉红的龈,舌尖一转撑开颊面的粘膜探到那齿颊间的小窝内轻轻地一转,再出来时便带着许多银丝粘粘在挂在玲珑的唇角,和着迷离的双眼,泛红的双颊,不由自住时不时轻颤的修长身躯,美丽的令人之疯狂。

    周天赐一点点地吸吮着银丝,一如即住的甘甜味道引导着他将舌再次滑入鲍望春的口中索取着更多的玉液,他贪婪地用舌尖在情人的口中肆虐,他舔过齿背,抚过上颌,撬起情人的舌头,用力绕卷着自已的舌吸取着情人舌下的津液,舌下腺在他不断地逗弄下不停地喷薄涌流着,漫出来的津液来不及被吸取,便从嘴角流了出来,顺着玉如意般优雅的颌颈曲线缓缓流下,最后在枕头上形成了一片暧昧的水渍。

    在周天赐熟练的引导下,鲍望春激情涌动,他绯红着脸,意乱情迷地翘起舌,笨拙地去寻找那探入自己口腔中灵巧的柔软,却被周天赐故意地躲开,越是躲,鲍望春越是找越是追,到后来急了,更是一张牙逮住那罪魁祸首用力一咬。

    “啊!”周天赐吃痛,吐了吐口中的血,一脸坏笑,“好啊东卿!你敢谋杀亲夫啊!看我怎么收拾你!”

    “亲夫,你个头!想死啊!”

    “啪啪啪!!!”

    拳脚一阵之后,周天赐被鲍望春压在身下,“你说!谁是,亲夫!!!”鲍望春用手肘控住周天赐的颈,整个身体压住他的身子,狠狠地问。

    “哎啊!!”周天赐脸一白,眼一翻,背过气去,动了不动,竟晕了过去了。

    “恩,别想,装死啊!”鲍望春伸脚轻轻踢了踢,轻轻拍了拍脸,周天赐却无一点反应,“赐官,赐官……”他赶紧掐了掐周天赐的人中,见仍无反应,这下鲍望春慌了,他伸手探了探周天赐的鼻息,竟是全无气息,立刻松了手,俯下身趴在他的胸口,却突然身下刚才全无气息反应的人抱了个正着,一翻身压在身下。

    “衰人!!骗我!”鲍望春这一气非同小可,他抬起膝,对准周天赐的小腹就是一脚。他快,可周天赐比他还快,一拧腰避开鲍望春的袭击,抬脚一个压翻将鲍望春的脚撇开压在脚下。鲍望春气急又抬起另一只脚,却在一声“啊”地呻吟之后半途而废了。

    原来周天赐右手摸上了他左胸口的软凹轻轻揉转,直到指尖感到渐渐地硬了起来,眼见左胸前的花蕾慢慢地挺立,显露着绯色的光彩,如同雪地里含苞欲放的红梅。周天赐低下头,薄唇轻轻衔着红梅,轻轻地揉着,伸出舌尖,高频率舔噬着,时不时用舌卷弄着,左手的拇指和食指已经捏住鲍望春右胸的红蕾,用指腹慢慢捻着。

    鲍望春的身体在周天颤的逗弄下微微颤抖,敏感的身体蜷曲着开始躲避,他试图侧过身,却被周天赐抓着双肩翻了过来。周天赐轻轻笑着擦去情人额头上汗珠,鲍望春就是鲍望春,无论在一起多久了,对于情事方面,他的内心深处始终带着一丝可爱的羞赧,虽然他自己永远都不会承认。

    这就是鲍望春,此时此刻只属于周天赐的东卿,毫无保留展开自己任凭采撷与品尝的望东卿,蜷在自己身下纠缠着又甜蜜又痛苦的东卿,轻颤着眼睫阖着是脆弱而开启后却闪烁着永不服输坚强的东卿,这样的东卿让自己怎能不为之疯狂,这样的东卿让自己的如何能够割舍,这样的东卿让他深深爱着,这样的东卿让他万分怜惜地疼着,这样的东卿让他魂牵梦萦日夜牵挂,这样的东卿让他惶惑千年却依然甘情愿地为之付出一切!

    当唇齿处的火热相濡点燃了灵与肉最淫糜最圣洁的仪式,一切是那么自然。鲍望春的身子带着清洗后淡淡的皂香,下体的毛发软软的,象阳春三月的青草带着羞涩潮湿的暖,而那毛发之中的粉红诱人的茎体却早已高高耸立傲然昭示着主人的渴望。

    周天赐垂着头,柔软的唇吻住下体毛发之中胀得硬如磐石的囊,惹得鲍望春呼吸呻呤乱成一团,周天赐并不满足这种吻,他大张着嘴含住囊,不住蠕动着嘴直到将囊中的两颗玉卵都地纳入口中,才绞动着舌贪心地将玉卵舔了个遍。

    “啊……”随着一声难耐的呻吟,鲍望春忽然蜷曲着绷紧了身子。周天赐用唇轻轻地衔拉着毛发,手指深深地探入其中之中温暖的掌心紧紧地握住茎体根部时快时慢时轻时重地上下揉搓着,直惹得鲍望春蜷曲着绷紧了身子,在短促地“恩”地一声呻呤之后,洁白的上牙死死扣住下唇碾下一排血红的齿痕,玉石般的胸膛快而紊乱地上下起伏着,纤劲的腰臀难耐地不住挪动,痉挛的十指将身下的锦被捏紧了又松开,松开了又捏紧。

    看着情人为了避免发出撩人的呻呤而这样虐待自己的唇,周天赐忽然感到有些心疼有些不满,他堵气地张开嘴一口含住了鲍望春火热的茎体,如蛇般任意舒展卷曲的舌缠上了茎体前端异常敏感的小蕾带着震颤快速地舔尝,终于满意地听到“恩啊……”的一声,鲍望春的呻呤从唇齿间肆无忌惮泄漏出来,身体如同电击般高高地弹起又重重地落下,眼见着渗出颗颗细如晶珠的细汗,聚拢溶合成片顺着身体曲线淌下没入被褥之中,细白的皮肤上便如上了釉一般发出骨瓷样的光。纤长的双腿紧紧夹住了周天赐的头,这企图阻止却更象迎合的动作让周天赐越是情不自禁地上下蠕动着自己的嘴努力地开恳着这片迷人的田野,双眼片刻不离开情人迷醉的性感脸庞。

    这时周天赐忽然感觉到茎体的前端渗出丝丝微凉,松开口细看,便发现早已血色艳红的茎体前端小口处渗出了一滴的滑液,晶莹地闪动着炫目的光,如同情人的泪。抚下身爱怜着用舌尖轻轻的挑入口中细品,丝滑软蠕入口即化。

    “赐官,赐官……”鲍望春哑着嗓子的情不自禁地呼唤,十指揉乱了周天赐的发。

    火热的嘴再次吞没灸灼的茎体并上下疯狂地吮吸蠕动,舌翻绞着津液挑逗着自己最隐密最敏感的神经末梢带来癫狂之极的感官的享受,终于彻底突破了鲍望春心底最后的防线,在一阵腰肌强直痉挛抽动之后,鲍望春紧紧扣住周天赐的头将茎体压入他的深喉,把自己满满的欲望全部地渲泻在情人的嘴中。

    鲍望春向后仰着头连着绷紧的颈部曲线画出一道完美的曲线,半开半阖的黑眸飘乎着游离不知何处,微微张开的唇角漫出银白的津液浸着口腔中的粉红的舌若隐若现,而略显细瘦的腰为了迎合欲望地喷发而竭力向前挺出,大腿内侧的肌肉紧紧夹着情人的头部不自主的抽动着。无论什么样的酒都不会让鲍望春如此迷醉,无论什么样的药都不会令鲍望春如此沉沦,唯有身边的情人,唯有他带来的经历千年亘古不变的情,才会让他如此毫无保留地展现自已,肆无忌惮地去爱! 鲍望春轻扬唇角笑了,眼角却有点碎星光闪动,他闭上眼将头仰得更高,但泪还是不争气地止不住地随着脸庞滑落下来。他一生孤苦,命途多坎坷,命运突然的眷顾只怕也是镜花水月昙花一现。是啊,太幸福往往不真实了。

    夜的风带着月的凉吹起屋外的树叶沙沙作响,屋内却是一室春色悱恻缠绵。周天赐听到怀中情人的“恩……”地慵懒着浓厚鼻音,秀隽的双眸在自已的注视之下如同一幅绝世名画一点点一滴滴地显山露水,最终清澈地如同一湾溪泉泛起阵阵涟漪。

    鲍望春捧起周天赐的脸默默地看着他,手指从宽阔的额头划向秀长的眉梢越过挺直的鼻梁眷恋流连在他水色薄唇,忽然皱起眉,感觉到手指有点粘,借着灯光细看后指着自已的左嘴角轻笑,“你这里,有一点,没有,擦干净。”周天赐想去擦,却被鲍望春伸手拦住,“我来,帮你擦。”

    背着灯光,周天赐看着那张如月如玉的脸庞慢慢地靠近,他脸侧耳廓细细的绒毛透过光线发出淡淡的金黄色的光,而黑色的眸在一片昏暗之闪烁着狸猫般的不羁与野性。

    鲍望春坚难的伸出舌尖,凑近周天赐的唇角舔去残留的白浊,笨拙地描画着他的唇,然后挤进唇间在雪白的门齿上轻扫着。他的动作生疏,毫无技巧,但那毫无瑕疵的脸,丰满的唇,诱惑的神态,献祭般的付出让周天赐充分得到心理和感官上双重的满足,他不由地闭上眼全身心的享受着情人的爱抚,“东卿啊……”

    潮湿的吻顺着嘴角蜿蜒向下留下一路暧昧的淫渍,在下腹忽然停住。周天赐不满地挺了挺腰睁开了眼,却发现他可爱的情人正红着脸咬着牙,看着自己的好兄弟发呆。周天赐鼓着腮帮子咬紧了牙无比坚辛地止出即将脱口而出的笑声,谁叫自己的好兄弟发育的那么好,好到就算鲍望春全部含入只怕也容不进他的一半,何况他的舌头还受过伤,更加无法承载自己的巨大了。他暗自叹了口气,虽然自已很想要,想到发狂,但情人的健康更重要啊!

    “东卿,你不必……啊~~~”他支起身子,话说到才一半却被固执的鲍望春压了回去,张开丰润的嘴唇一口含住了周天赐的茎体便上下动作起来。

    “恩~啊……”周天赐一面兴奋一面痛苦地忍受着,止不住的皱起了好看的眉。因为是第一次这么主动,鲍望春的技术是惨不忍睹的,他的牙上下蠕动间每一次都搓过周天赐敏感的茎体,激起一波波地生痛。

    “东……东卿啊啊~你的嘴张开些……”周天赐忍不住喘息耐心地教着他可爱的笨笨的情人,“对……再吸紧点……哎呀~痛痛痛,你避开牙啊……对了对了~就这样,……对~了……”

    “啊!!!!!断了!!!!!”随着一声惨叫,周天赐终于再一次领悟到情人的彪捍,以及人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太得意这一句话的深刻含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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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4节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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