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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落南洋 作者:蓍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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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六)

    窗外,夜风呼啸,树叶一叠又一叠地磨擦,沙沙不断。心情便如夏日里的最后一朵玫瑰,含苞、绽放、枯萎。总是说,情到深处人孤独。但是孤独的意境中总有一道靓丽永恒的风景留在心底。当有风有雨更有无尽思念的夜晚来临的时刻,那么一缕风吹过就会拂动那幽幽的情怀,犹如一首隐隐传来的熟悉曲子荡起心湖的涟漪!

    又一次的激情之后,锺如萍专注地沈浸在x爱满足的余韵里,全身放松地躺在床上。她的身躯还留着高潮余波,有些汗湿而滚热。只见她脸泛红霞,微带酒晕,容光更增丽色。回想初见她时的那种雍容华贵,自有一副端严之致,令人肃然起敬,不敢逼视的姿态,如今经过我肆意的拥吻、爱抚和疯狂的x爱,变得风韵温雅,鲜嫩滋润。

    “干嘛这么盯着看我?”锺如萍浅笑盈盈,眼瞳炯炯有神。

    “你的额头和眉毛跟英子挺象的!”我笑着说道。

    “你也这么认为?”

    “怎么,还有别人这么认为吗?”

    “我们家的人都这么说。”锺如萍的脸颊像盛开到生命极致处的鲜花,如斯璀璨,如斯烂漫,如斯完美。仿佛有一缕温柔婉约的芬芳,翩然飘过。

    我突然想起过去英子曾经提起过的表姐。我激动地说道:

    “你是英子的表姐平?”

    “是啊,那是我的小名,我们家的人都这么叫我。”锺如萍说道。只见那床头的灯光,如红红的夕阳,斜映双颊,艳丽不可方物。我情不自禁地把她紧紧地抱起,一股激情顿然在心底涌动。一阵深情的拥吻之后,我喊了一声:“平!”。

    锺如萍双手把我推开,“平是你叫的吗,你应该叫我姐姐!”我看到在她那深湖般的眼睛里,带着些淡淡的幽香,温婉清澈,让我有一种欢喜的感觉。

    “好,我的好姐姐。”我抱着她,再度将脸贴在她的x脯上低声叫道。她伸开双臂也再度把我抱住,下颏顶在我的头发上,真的好象是姐姐在抱着弟弟一样。她仿佛像一弯静静地水,几乎看不见在流淌。她似乎也在享受着一种极喜欢的感觉。自自然然飘荡着一种淡淡悠悠,寻寻觅觅,若有若无却又时时缠绵在身边渐渐蔓延的那种幸福。

    喜欢一个人的感觉真美。不论年轻或是老迈,都会向往且渴盼如此的温柔情怀。靠近你,是因为你对我如同我对你一样。此时,想执你的手轻问一语,是前世美丽的相约,让彼此在今生温柔的相逢;还是前缘未尽,来到今世再续?沈湎的心情在静寂的子夜里,显得如此缤纷且温馨,这一刻,我忘记了所有的忧郁和不安。

    “姐……平……平……姐……。”我的心底在呼唤着她的名字,感受着她的美感和心灵沁润的甜蜜。我把她白细的手握在手里,轻缓地爱抚着。然后从手指尖到肩膀,从足趾到大腿;时而轻抚,时而吮舔。脚,是先从大么趾及第二趾开始,而后逐渐向上游移。因为腿部的神经末梢是由上而下分布的。手,则由中指开始,而及食指与无名指,三指交互摩擦。先磨擦手背,而后进入掌心,由掌心向上游移,用四指在手臂内侧专心爱抚,渐上肩膀。在手脚的爱抚动作完毕后,我的左手就紧抱住她的背梁,右手再向她的重要的x感带爱抚,同时用我滚烫的唇去亲吻。吮吻也是依顺序渐进,先吻颈,再吻额。然后是x和r房,并用齿轻咬耳朵、r头。她的凝重喘息令我开始燥动,我舔舐、吸吮她的每一寸肌肤,由珠唇,玉颈,滑到了挺立的r头,再向下滑,滑到了那片我锺爱的y毛丛中,舔着她那润湿的花涧,我把那两片厚实的y唇含在嘴里,双手抚着她的洁白丰满的r房,贪婪而沈醉。同时,我们又紧紧相拥、温柔环抱、身体相互摩蹭,每每令她娇喘连连,身躯轻轻颤抖。

    在这种兴奋的欲流冲击下,她已不能自持,她紧咬的嘴唇、挥动的双手、急欲攀住的手指、屁股的扭动摩擦、双腿及臀部的的夹放、急促的喘息呢喃、濡湿的y道均显示着她渴望着结合,渴望着融为一体,渴望r体的结合使快乐体验达到巅峰。唯有此才真正体会到生命的茁壮和温馨。才能感到自己的心灵和身体都被那难以说清的波涛所包围。

    我慢慢地再度压在她的身上,我双手抓住她的纤腰,把巴缓缓地c入她的y道,利用九浅一深或八浅二深的x交韵律。同时限制深入的次数,避免每次的c入,都要直抵y道最深处,因为每次都深入,这种强烈的快感,极易导致x感的麻痹不觉,反而弄巧成拙。正像搔抓止痒,若是过于用力而次数又太多,很容易造成疼痛的后果。此外,yj在进出y道时,不可呆板地一抽一送,必须像鳗鱼游进,横向摆动身体,以使y道两壁都能感受到yj的冲突。或是在进出y道时,采用像蛭虫走路一般,一上一下地纵着身体拱进。如此,y道上下壁也能明确地感受到yjc擦的快感,终而神魂颠倒,乐不可支而达到高潮。

    我的yj用力地顶她,c她,刺她,使劲地交合,几十次的来回摩擦后,她大概到了高潮,有时她闷吟着,有时浪叫着,最后她缓和下去,手从我颈上滑落,垂落在她上下摇晃波动不已的r房上。她的吟叫和喘息,伴着挥洒在我俩之间的汗水;床面的摇动,r体的撞击,她蠕动在yj进出y道时的韵律中;波动的双r,飘洒的秀发,如高山流水,似锦瑟缠绵;这一切都在我的主导下,构成最原始的旋律,使我们逐渐共同达到高潮。

    我们正在酣畅淋漓地沈浸在交合之际,床头柜上的电话铃声嘟嘟地响了起来。

    锺如萍惶恐不安地拿起电话听筒!“喂?”

    “平,你好吗?”我能听到电话里的声音,嗓门很大,是一个男子的声音。

    “好啊。”锺如萍淡漠地回答。

    “见到你未来的表妹夫了吗?”语气带着贫味。

    “见到了。”锺如萍斜眼看了我一眼。

    “怎么样?”

    “怎么样?不怎么样!”锺如萍眼睛瞪着我。

    “怎么这么说?”

    “是啊,不过不怎么样也比你强!”

    “哈哈……,没事吧?你好像在喘气哦?”

    “没,没事,喝酒了。不跟你多说了,回北京再打给你吧?”

    平匆忙挂断电话,我能听见她咚咚的心跳声。

    “你先生?”我关切地问。

    她点点头,没有说话。猝然紧紧地把我拥住,我们两x紧贴,腰身紧挨,四肢交缠。“快,快给我……”她呢喃着。我开始蠕动屁股,始终c在她y道里的巴逐渐变硬,平也配合着扭动她的臀部,“好,使劲,你尽管使出你的全部本事。”锺如萍真的有些y荡了,我知道她想把方才盘踞在脑中的一切事情通通消失到遥远的地方。

    此刻我专心一意地溶人在锺如萍的温润里,我仿佛感到有种被缓缓吸入一个无边无际的空间的幻觉。

    尽管刚刚才过高潮,锺如萍的r体反而更敏锐,像干柴遇着烈火般炽烈燃烧起来,最后在压抑的悠长呻吟中到达高潮。

    我的身体已事前知道她达到高潮的瞬间,因为在她的声音和身体激烈挣扎扭曲的同时,本来柔软温暖的y道随情燃烧而发烫。吸力大增,紧紧拥住我,而在到达的瞬间,呈现波浪起伏状态而急促的收缩和痉挛。

    锺如萍就从这时开始到达高潮。

    “不行了……”

    我拼命配合她到达高潮后,用力地再次把她抱入怀中,我臀部一抽一送地蠕动着,让yj在她润湿的y道里缓缓摩擦。静待她的高潮余韵慢慢平静下来。

    或许锺如萍说我比他强,正是我的这份体贴。

    就这样等待锺如萍心身完全平静下来,不久,她就像池中睡莲绽放般睁开眼,盯着我的喉咙低语:

    “又不一样了。”

    她像是在说刚才那次和这次的高潮感觉不一样。

    我听了,再次觉得女人身体的玄妙。突然觉得那柔润包裹男人一切的丰腴女体像是不知底细的魔鬼。

    “比以前要好吗?”

    “怎么说呢?是全新的一种。”

    我好象体会不到那种感觉。

    “你一c进来,我就有种怎么做都无所谓了的紧密感,感到你的存在,觉得什么都不在乎了……”

    “究竟怎么个好法?”

    “我也不知道。”锺如萍说完,又接着呢喃着说:“感觉就那样死去也无所谓。”

    锺如萍轻轻把额头靠在我的x前,我轻吻她饱满的额头后,便起身去穿衣服。这时,锺如萍从床上立起,倚靠在床头。“我感觉有点饿了。”她温情脉脉地望着我说。

    “那我叫rooservice,ok?”我说。她欣喜地点点头。

    我叫了咖啡、三明治、松子糕等。

    “你在乎我对你的评价?”锺如萍啜了一口咖啡后,扭头望着我问道。

    “什么评价?”我疑惑。

    “我说你不怎么样。”她放下咖啡杯,动作缓慢而优雅。

    “喔,完全不在乎,不过我本来就不怎么样。”我说。

    “不过我不能不佩服你的做爱能力,在哪学的?”锺如萍嘴角上翘,目光飘渺,露出整齐的牙齿。

    “嘿嘿。”我轻笑着,“玉房秘诀和素女经,听说过吗?”我说。

    “没有。你还真有研究过啊!”锺如萍摇着头,有种诧异的神色。

    “是啊,九浅一深,右三左三,摆若鳗行,进若蛭步。多了。”

    “你呀!过去只听说你是个书呆子,没想到……”锺如萍摇着头,嘴唇微抿着,清亮的大眼睛中似乎有一种梦幻般的情思在浮动。

    ………。

    正当我们边吃边聊,充满一片惬意时,我的手机响了。

    “你还没完事啊,王丽也出去了,家里就我一个人。”陈静的电话,声音哀怨动人。

    “好,我马上回去!”我收起电话。

    我朝锺如萍望去,她一脸的笑意。

    “你女朋友?”

    我向她点头。

    “我要见她!”锺如萍俨然一幅大姐的尊严。

    “为什么?”

    “为了你,更为了英子!”

    “这样好吗?”我有些无奈和困惑。

    “相信我,我没有那种陈腐的观念,我毕竟在美国呆了十年。”

    我犹豫了片刻,我把衣服穿好,然后对着穿衣镜整理了一下头发,我说:

    “好吧,我明天打电话给你。”

    我把手中的烟熄灭了,缕缕香烟飘来飘去,我环顾着这温馨而浪漫的房间,似乎丢失了些什么……灯下,锺如萍微微地笑着,我看到她的眼瞳中溢出了醉人的缠绵。

    旁边的咖啡早已凉透,涩涩的,苦苦的,滋味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那股清幽的香味能否唤醒沈睡已久的──魂灵。

    我走向前,拥着锺如萍,在她的唇上轻轻的亲吻,“我走了,再见!”

    锺如萍也伸开双臂回应着,“再见!路上开车小心!”

    我回头望她,顿时全身一震,一个有着清丽面容的脱俗的女子,如新月清晕,如花树堆雪,一张脸秀丽绝俗。不是温雅秀美,便是娇艳姿媚

    我离开了莱佛士酒店。湛蓝的夜空,一轮皓月高悬,似银盘,如圆镜,向大地洒下一片清辉;而在银色的月光下,雨榕起舞弄青影,椰树婆娑伴清风。把狮城之夜写意成情调浪漫的小夜曲,悠然、安恬、静谧……

    回家的路上,我心潮起伏,思绪万千……。我在黑夜中沈寂,又在沈寂中看见自己,凝固在这些碎絮里,融入瑰色的迷雾,也融入青涩的忧郁。

    人生的过程也许就是这样一个自我欺骗的完整演绎。用渴望与幻想支撑深陷泥潭的双脚,艰难地挪移着生命。等在前方的或许是更为幽深的泥潭,而我们却总陷入前方那片片青香芳草,阵阵蜂飞蝶舞的美丽意境中,在意境中沈醉、。

    (二十七)

    我开了门进屋,客厅里的灯和电视全开着。陈静蜷缩在沙发上,身上还是那件无领无袖的低x背心和浅蓝色的短裤。白嫩的大腿和臂膀裸露着。

    我坐在她的身边,伸手拨去遮掩在她脸颊上的发丝,俯身在她的脸上轻轻亲吻。

    “几点了?”陈静睁开朦胧而凄楚的双眼问道。

    “两点。”

    “什么朋友呀折腾到这么晚?”

    什么朋友?英子的表姐?一夜情人?还是?我一时回答不出来。干脆直说吧!

    “北京来的朋友,从澳大利亚考察回来,途径新加坡。”我突然又想起锺如萍的要求,“喔,对了,他们还要见你。”

    “见我?”陈静“唰”地从沙发上立坐起来。脸上飘忽着惊异和疑惑。

    “对啊,”我向她点着头,“我正发愁怎么个见法呢?”

    “哎呀,这有什么可发愁的。请他们到家里来,我给他们做咖喱鱼头!”

    “no!”我摇头,“不能让他们知道我们住在一起。”

    “那我带他们去逛圣淘沙。”

    “你哪有时间?”

    “那,那我们去跳舞。”陈静高兴得手舞足蹈。

    “哎!goodidea!那就先这么定了。”我在陈静的大腿上一拍。

    这时,陈静伸开双臂突然在我背后环抱着我,她那圆润的r房紧贴在我的背上,下颏托在我的肩上,脸颊直磨蹭我的脸,然后嘴唇靠近我的耳朵轻轻地说:“你知道今天什么日子?”

    “什么日子?”我猝然怔了,扭过脸望着她。

    “安全期啊!”一丝娇羞浮现在她的脸上。

    “哈哈……”我笑了。“怎么,你想了?”

    “是啊,我想!”又是那种率直的表情,坦然的神色,陈静说着就伸手向我的胯间,“其实我是为你着想,你不是特别烦带套套吗?”

    “你真好!”我把她从沙发上抱起来,相对着骑坐在我的腿上。撩起她的小背心,便吮吸她的r房。陈静的身体往后仰着,一袭优美的长发在空中飘荡。

    “月经就要来了,r房好涨好涨!”陈静嘀咕着。我一面抚,一面吮吸,我能感到她体内的骚动,好象有一种强烈的x爱欲望。

    “咬我,使劲咬我,太涨了。”陈静边叫边压我的手使劲地压在她的r房上,重重地揉动。她的手伸到我的档前,拉开了裤子的拉链,到了我已经勃起的yj。这时候,我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把陈静转身过去,让她双手支撑在茶几上趴着,迅速扒下她的短裤,热烫的yj跟着就c进去了。陈静趴在茶几上扭动着屁股,喘着气,短裤还在大腿上挂着,她的屁股给我紧紧地贴压着,我一边抽动,一边双手伸到前面拼命地抚摩那对涨涨的r房。

    “喔……好,好舒服,r房不再涨痛了。”陈静在享受中呢喃着。

    我奋力抽动,陈静在我的抽动下已经是呻吟不已,并前后扭动浑圆的屁股摇晃着。她的y水随着我的yj的抽动,直往外溢,在我裤子的档部湿了一片。

    “喔……啊哦……快快……我要来了……啊……”

    一阵剧烈的抽动,一阵心底深处的颤动,一阵酥麻,一种要昏眩的感受从我的心里涌出,一股股滚烫的jy,一波波地s进陈静的y道中,那灼热的jy强有力地喷s在她的y道深处,每s一下,她就被弄得颤抖一下,汹涌的jy满足了陈静的欲望,我想她美得都快要上天了。

    这时候门外传来脚步声,在静寂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和响亮。一定是王丽回来了。我们只好匆匆地分开,陈静急忙提着裤子跑进了她的房间,我看到地板上留下滴滴的jy,在灯光下,闪耀着银光。

    王丽进来了。这天她穿着一件白色纱质的短裙,红色的纯棉t恤。薄薄的衣服下丰满坚挺的r房随着她身体的走动轻轻地颤动。短裙下浑圆的屁股向上翘起一个优美的弧线,修长匀称的双腿没有穿丝袜,白嫩的大腿光裸着。一双白色的软皮鞋,小巧玲珑。一股青春的气息弥漫全身。那种成熟的韵味和娇艳的媚态让她有一种令人心慌的诱惑力。

    “你还没睡啊?”王丽轻轻地把门关好,扭头看到我,突然一怔,然后说道。

    “没有,我也刚回来不久,怎么,约会去了?”我说。

    “嗯。”王丽显得忧郁而哀怨。眉头微颦,双唇紧紧地咬着。

    “怎么?不满意?”我不由地心中感到一种沉重。

    “唉……”她眼睛直愣愣地看着我,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

    我一想起陈静还没有入睡,我不能与王丽长聊,一旦她心血来潮,不管不顾,后果难于收拾。于是我便说道:“不早了,快去洗个澡睡觉吧!”

    “好,”王丽说完正要起身,突然手抹着鼻子四处张望着说:“一股什么味道?怪怪的!”

    “没有啊,不行,我要睡觉了,goodnight!”一阵困意袭来,我真的感到疲倦了,便拖着慵懒的步履,走进我的房间,和衣倒在床上,不知不觉地就睡着了。

    当我艰难地睁开眼睛,朦胧中王丽的嘴唇压在我的脸颊上,一股烫热的气息直扑我的脸面。

    “喜欢听你说话,喜欢听你笑,喜欢听着你说你的感觉你的想法。”

    “喜欢你说你的生活,喜欢更多的了解你、知道你,喜欢这样的夜晚里心灵交流的声音。”

    “喜欢你看我撒娇耍赖时候的样子,每次是微微笑着的,有时还会受不了的摇摇头,忍俊不住。看想到你轻松的样子,就觉得很开心。我想要做的,只是让你快乐罢了。很想你,很想很想你,想赖在你的怀里睡着,轻轻的呼吸,想靠在你的x前,静静的微笑,想我是你温柔可人的小妻子,想一夜不睡凝视你的容颜到天亮。”  “喜欢跟你在一起,总是好开心。我一直都喜欢希望跟你在一起说话聊天的,不知道为什么啊,我真不知道啊呵呵……从认识你到现在,一直都是很开心。”

    “很喜欢你,纯粹的喜欢,觉得你是一个需要人很疼的家伙啊,就想用尽自己的关爱,呵护你,宠溺你,让你觉得快乐,在以后的日子里因为有我而不至觉得狐单与寂寞。”

    “这样的我,是不是很傻?我真有点傻。”

    “我是个十分死心眼的女孩子,一旦喜欢上一个人就变成了瞎子,再好的男孩放在面前我都视而不见。我的眼里只有你。”

    “我喜欢你,我爱你!”

    王丽在我的耳边自言自语地嘀咕着、呢喃着,诉说着……。

    我的头开始疼痛,恍惚中惨白的墙壁上盛开了鲜红如血的花朵,于纤柔之上,于鲜红之上,于美艳之上,缠绕着一种诉说寂寞、荒凉、忧郁的音符。怜悯之情在我心底油然升起,恨自己曾经想要撕碎阳光的残忍,却遗忘了真正的阳光永远不可能照在这个城市的这面墙上。所有的尘埃带着晦涩腐烂的气息,在这样的等待中到底她还能盛开多久?

    我不知道这段文字是不是歇斯底里的放纵,只是任凭记忆制造那自欺的、苍白的语言,只是眼睁睁地看着月亮和树枝在我不能着陆的领域赤裸裸的擦肩而过。

    我问过佛,为什么我佛宣称能普渡众生,但众生却总是在患得患失中大喜大悲?我佛如何不去解脱他们?佛微微合眼,说:“佛,要讲究一个缘字,每个世人都要接受考验和磨难才能修得正果。若不经一事,便不能悟,若不悟,自然也就不能解脱。佛本来自人间,初为世人,之所以修炼成佛,皆因历尽苦难后的大彻大悟。”

    王丽俯身伸出柔软润湿的舌头将我脸上的泪水舔去,红润的嘴唇在我的脸颊上轻柔地亲吻。然后,她缓缓地抬起胳膊脱去衣衫,又慢慢地翘起双腿脱了内裤。她的r房仍是细腻而白皙的,丰满而不带有造作的夸张。纯清柔滑,饱满圆润,晶莹而剔透;光与影所散发的晦黯色调是肌肤清淡的红晕,在夜晚的敞露中,溢出的芳香是迷人的瑰丽。

    我的目光迷惘的觊觎在她的脸颊上,一种不名言状的愁绪中多了份幽幽的悲伤。曾被我无数次触过的r房依旧闪烁着洁净的光泽。以往的日子里,就是随她飘摇于情爱的天空,徜徉于x灵的迷醉,经历了肆无忌惮的吮吸和‘蹂躏’,风采依旧,挺拔依然。

    我的心无法平静了,累了,痛了,不再徘徊。于是不敢沈浸于疲惫与悲怆,匆忙收拾无济于事的眼泪。她那忧伤的目光,她那妩媚的神态,激起了我心中的热情和活力。我紧紧地搂住她,热烈地吻着她。

    王丽禁不住用迷离的目光直视着我,她温柔的手抓住我的手按抚在自己丰满的的r房上,我轻轻地抚着,深情地吮吸着。我的巴在这种缠绵中逐渐膨胀,欲火开始燃烧。我猛地推开她两条紧紧缠绕在我身上的丰盈大腿,身体猛地向前压下,挺动起雄伟chu壮的yj,便往她的y道里c去,我上下挑动着我那坚硬chu大的yj,撑挤着她的y门,再度横冲直撞,发挥雄风。把她的丰盈身体都挑动得震颤起来。经过这一阵子的抽c滑动,把我的yj弄得青筋怒涨,全g发热,硕大的g头又胀大了许多,边沿高高地绷了起来。王丽一阵痉挛,那双美丽的大眼中流出了晶莹的泪水,像经不起我这凶猛的侵袭,面色惨白,令我油然而生一股怜惜之情:“对不起,我太鲁莽了,我忘了你会痛的。”

    “没关系,就是被你戳裂了,我也愿意。”王丽颤声说道。

    此刻我沈浸和融化在王丽的温润里,我有种飘然欲飞的感觉。

    “真的,你是最好的,你的r房,你的下面,真的很好。”

    “要是骗我,绝不饶你。”

    “我没骗你。”

    瞬间,十g指头紧紧掐住我的喉咙。

    “喂喂……”

    起先以为她是开玩笑,但王丽真的用力紧捏,女人的力量还不至于让我窒息,但来得太猛,我竟然咳嗽了起来。

    “放开我。”

    “不放!”

    “别闹了。”

    我好不容易把缠在脖子上的手解开,连咳了几声。

    “过分了吧,这样会弄死人的。”

    “死了倒好。”

    我轻抚自己的喉头,只是指头的摁压,不会留下伤痕,但被压迫的感觉总不好受。

    “你真的吓我一跳……”我嘟嚷着,抚整个脖子,吞咽着口水,我的心中涌起一种莫名的诡异感觉。

    “我恨你。”

    “以前不是说喜欢吗?”

    “是啊,因为喜欢所以恨。”

    这一瞬间王丽的神情确实是既贞静,又狂热,混合成一种独特的风情。

    我翻身再次把王丽抱入怀中,把yj缓缓地c进她的y道,臀部一抽一送地蠕动,让巴轻柔地滑动在她的y道里。静待她的心情慢慢的平静。

    就这样等待王丽心身完全平静下来,不久,王丽像池中睡莲绽放般睁开眼,盯着我轻轻低语:

    “我真的很爱你!”

    “那你还要掐死我?”

    “那是爱之深,恨之切!”

    “但掐脖子也只能一个人死。”

    “不一起死我不要。”

    “别傻了,以后不许再这样,ok?”

    王丽紧咬着嘴唇,眼瞳着浮现着飘渺的目光,羞怯地向我点了点头。

    ……。

    ……刀光剑影,号角连营。又是战马奔腾,鲜血,还有戮杀。我一下子从梦中醒了,惊了一身的冷汗。

    外面的月光好亮,照得屋子也一片惨白,夜晚好静,静得一片无人的死寂我起了身,拨亮了桌上的灯。只有窗外的椰树在风中轻轻摇曳。

    风中飞舞的长发勾起我丝丝心伤。午夜的琴弦伴随花影的抚动,踉跄脚步里,蓦然回首,我看见彷徨中的我,嘴边挂着淡淡的忧伤。

    (二十八)

    应允丁局长的要求,履行我的承诺,第二天下午我向公司请了半天假,带着丁局长一行,前往新加坡的“红灯区”芽笼,进行“实地考察”。

    这是一家不大的妓院,长长的屋子,接待厅也是走廊,边上是一排的房间。

    “oh……,yeah……o……o……oh……oh,yes,……o……o,o,o……oh,yes……o,yes!……o……o……o……oh……,o……oh,yes……”

    “啪,啪,啪,啪……啪……啪……”

    y浪的喊叫声、混浊的呻吟声、r体的撞击声从房间屋里清晰而响亮地传出来,把人撩拨得神迷魂乱,骚动不安。

    黄总、贝勒爷、麦局长等我们一行坐在房间外接待厅的沙发上抽着烟,相互而望地笑着……

    “这老丁兄挺得时间够长的哦!”黄总边说边把烟头拧灭在茶几上的烟灰缸里。

    “嗯,半小时了。”我抬起左手看了一下手表。

    “这才叫为国争光呢!”贝勒爷风趣地说道。

    随后是一阵笑声:“哈哈……”

    正在我们说笑的时候,五号房间的檀木色房门开了。一个似是马来族的女子全身赤裸着,只是用一条白色的浴巾遮掩着私处出现在门口。只见她满脸通红,气喘吁吁地张望着接待厅的柜台处喊着:“boss,boss!”

    “ened?”坐在柜台后面的季老板闻声急忙走了过去。

    “he,hewa!”那女子用不流利的英语说着。

    这时我赶忙从沙发上站起也走了过去。从半掩的门口我看到丁局长赤条条的斜靠在床头上,两腿间的那gr棍,昂首挺立,正发红发紫地闪着光亮。

    “丁局长,只能一次,这是人家的规矩。”

    “可咱这活咋整?”老丁眼看着他那正雄赳赳,气昂昂的家伙,一脸的愁云。

    于是我灵机一动,对季老板说道:

    “我再付你一百块,让我的朋友再做一次。”

    “好,好,没问题。”

    这时季老板给那位女子嘀咕了一阵,于是,把门关上,我们全离开了。在关门之前,我迅速地环顾了一下那个房间。房间面积不大,却干净整洁,不大的双人床,床周围的墙上全镶着明晃晃的镜子,甚至天花板也是用玻璃镜铺设,屋里的灯光是粉红色的霓虹灯管,格外妖艳y逸。当我仰望上方时,看到挺兄那赤裸的身躯映照在空中,心中不禁一阵寒意,心里想;这就是窑子。

    又过了半小时,房间的门又开了。老丁满面红光,汗迹斑斑,一脸的倦态摇晃着走了出来。双手抹弄着有些凌乱的头发,似乎还在气喘地坐回在我们中间。

    “怎么样?”麦局长首先伸过头去问道。

    “值!”老丁边从口袋里掏烟边说道。

    “嘿!哥们,化了三百新币,等于一千五百块人民币,就听你说一个字啊!”贝勒爷似抱怨又似开玩笑地说道。

    “这么说吧,凡是你想到的,全有了!”老丁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然后仰起下颏,把烟雾吐向空中,一连串的烟圈在屋内缭绕。

    这时候,三号房间的门也开了,一个极年轻的印度族女子走了出来,个子不高但身材极为标致,皮肤黝黑但容貌非常秀丽。我看到老挺的眼睛紧紧地盯了过去,手里的香烟滑落在地上。

    “嘿嘿,兄弟,还不够啊?”贝勒爷看着老丁的那种神情戏笑着说道。

    “我靠,身材真b!”老丁从地上把烟头检起来,扔进烟灰缸里。

    “贝勒爷要不要来一个?”我恭敬地问了一声。

    “这次就算了吧,以后还有机会。”贝勒爷谦恭地向我一笑。

    当我们离开这家妓院的时候,天色有些暗了。璀璨的晚霞恣意地在天边变幻着各种美丽的图案,绚丽的霞光透过街边的绿树在街道上洒下了斑斑驳驳的光影。我们踏着这些斑驳的光影移步前行,街道上显得静悄悄的。一家挨一家的妓院门口都有一个形状不一的灯箱,显示着他们的门牌号码。据说,如果灯箱闪亮着,就表明这家妓院正在营业。

    这时一辆车顶带红色警灯的白色警车从我们身旁驶过。

    “警察来抓人啊?”老丁紧张地向我靠过来问道。

    “你放心,这是警察在保护我们,保护嫖客的安全。”

    “哇,这么好啊!”

    “是啊,在新加坡,卖y是合法的,受法律保护的。嫖妓最安全。”

    ………

    望着那辆白色的警车消失在晚霞的暮霭中,心情有些沉重。这是一个忧伤与快乐揉和在一起的世界,浑浊不清,却仍得向前迈着脚步,拖着疲倦,幻想美好,一直到生的尽头还在嗜望灵魂将寄于天堂。

    不知何故,我突然想起了“女红”。据说,古老的江湖子弟深爱一种酒,那名字也好听──叫做女红,传说美酒埋藏于女出生的日子,直到嫁时才拿出来待客,如此缠绵如此悠久,因为仅一刹那无法感知它的美丽,就须得用一生来酿造其香甜。若说竹叶青是英雄的酒,清香过后那一丝辛辣是剑光照空天自碧;那女红就该是红颜的酒,一片纯香就如春花漫天作雪飞。

    晚饭安排在文华酒店。浓郁的中华文化的气息充满酒店的各个角落。淳朴、典雅、浑厚、j湛。是海外华人来新加坡旅游、经商时所向往的地方。

    夕阳留下鲜红的光芒消失在那片楼群的后面,天空像迫不及待似的变成紫色,夜幕悄悄掩下。太阳一沈,夜的来临突然加速,刚才还金光闪闪的建筑瞬即涂上浅浅的蓝色,城市的轮廓随着闪烁的灯光浮出黑夜的海面。

    刘伯伯和锺如萍没有去红灯区“考察”,他们在文华酒店等候。

    当我们一行到齐坐定后,我开始点菜,这次是我做东。以尽地主之誉。

    “怎么样?你们今天考察情况如何?”锺如萍诡谲地笑着问道。

    “让老丁说说,他有第一手的考察资料。”麦局长建议说道。

    “我说七个字:天外有天楼外楼。”丁局长得意得眉飞色舞。

    “说具体点,什么天呀楼的!”刘伯伯也急了。

    “刘总,跟您说吧,就是service,那真的是绝了。”老丁伸了一下大么指。

    “行了,让老丁回去后单独向刘总汇报。来我们喝酒!”醉和尚看到斟满的酒杯,忍不住了。

    “好,为了首长领导们在新加坡玩得开心,我们干杯!”我举起了酒杯与他们相互碰去。

    于是,房间里一片觚盏交错,欢声笑语。浓浓的饭香和酒香弥漫在空中。这时电视屏幕上出现的是新加坡的女歌手“许美静”,她正在唱她那一首《城里的月光》。歌声委婉,旋律悠扬。那是一个电视剧的主题曲,我看过,但名字忘了,这首主题曲却深深地留在心中。虽然今晚并没有如水的月光,可感觉整个房间都被月亮的清辉映得亮堂堂的。在这物欲横流的世界,始终流不走它那本色的洁白。我喜欢月光的晶莹剔透,它总让我联想到如水般温柔的女子。那宝石一样的光芒,明亮山川,明亮地上的人们,使黑暗深沈的夜晚也多了几分浪漫与温馨。多少个夜晚它用脉脉含情地目光注视着人间的一对对情人。踯躅在灯红酒绿的城市上空,灿亮在高楼之上,踽踽独行在沈寂的人生边缘,将光明慷慨地撒向辽阔大地。“城里的月光把梦照亮,请温暖他心房”“每个深夜某一个地方 总有着最深的思量”,不在你的面前,所有的夜弥漫孤独。圆的是眼睛,守着一份痴情,守着团圆。这时我望了望锺如萍,我又想起了英子,想起了陈静,想起了王丽……。时间的飞逝,空间的转移,年代的更替,环境的变迁,都改变不了那月光的信念和痴情;弯的是弓,s向黑暗,s向顾盼的心。我爱月光,我总是温柔而热烈地等着你,远离你,是远离一帧经典的幸福。在今夜,你是否在渴望与我合一。

    晚饭后,我们浩浩荡荡地涌向“星光”夜总会。

    当我们踏进那金碧辉煌的大厅,就感到一种犹如走进天堂的悠悠忽忽的感觉。香气缭绕,音乐回荡。尤其是那首califfa,听着令人有飞翔感。我沈迷了,那音符,那旋律,如同天然的笙声,似穿越宇宙,又似凝聚了天空人间的种种鸣籁,又似这炎热之夏的冰水一样沁入人的心扉。

    仿佛夜间这些清籁会摇着我入梦,直到从这些清籁的怀抱中苏醒。

    我聆听着它,感觉世界是如此美好奥妙,刹那间,视域在扩大,智灵被洗净,我感觉自己似乎飘到了林海,飘到了林海以外的山峦,飘到了山峦以外的云海。日的光,月的光,星的光变幻着……变幻着,还有天外的流星……

    按照我预先的安排,我们分两组活动。我找来一个新加坡的朋友,他跟夜总会的妈咪很熟,由他带领刘伯伯,贝勒爷,丁局长,麦局长,醉和尚等直奔三楼雅座房间,妈咪为他们每人安排一位小姐陪伴。我这小字辈回避,他们可能玩得更开心,更狂野。尤其是对李伯伯。另一组就是我、锺如萍、黄总,及陈静和王丽,还有另外一个新加坡的朋友,跳舞高手名字叫thoas。我们上五楼的舞厅。

    陈静和王丽已经在舞厅等候,当我介绍他们给锺如萍时,她又恢复了我初见她时的那种雍容华贵,端严之致,令人肃然起敬,不敢逼视的姿态。我看得出来,她是认真的,正如她所说的,“为了我,更为了英子”。陈静和王丽这时略显矜持和拘谨。而黄总毕竟是多年从事领导工作的干部,他几句风趣幽默的笑话就把气氛弄得轻松活泼多了。

    台上的乐队吹奏起了缠绵甜蜜的《绿岛小夜曲》,那动人的音乐像欢快的流水在污浊的空气中回旋起来。寻欢作乐的人们搂搂抱抱跳起了情人步。他们依偎着,摇晃着,俨然一副醉生梦死的样子。thoas与陈静,黄总与王丽,我和锺如萍分别陆续下场了。锺如萍看来不善跳舞,所以我们只是简单地合着节拍左右慢慢摇摆。

    “怎么样?”

    “你说那个陈静?”

    “对。”

    “今晚回酒店告诉你。”

    “最后一夜?”

    “希望不是。”

    《绿岛小夜曲》乐曲结束了,我们回到座位上休息。

    这时乐队吹奏起了古典名曲《化蝶》,这千古绝唱的爱情悲曲强烈地震撼着我的心。这次我和锺如萍没有下场,我凝视着陈静,只见她黑亮的大眼睛仿佛蒙上了一层水雾,看得出她也被深深地打动了。他们的舞步徐缓从容,似乎饱含着万千悲哀。深深沈迷在缠绵悱恻的爱情氛围中。一时好象羽化成那传说中的两只彩蝶在百花丛中追逐嬉戏……

    无论是轻快的恰恰,还是刚健而富于节奏感的探戈,抑或是飞快旋转的华尔兹陈静脸上的表情都是随着音乐的欢快而鼓舞,随着旋律的节奏而飞扬。

    我看到锺如萍观察的是那样的专注,那样的投入,只见她凝眉蹙目,全神贯注。我随她的目光望去,她似乎在陈静和王丽之间不停地切换,时而望向陈静,又时而望向王丽,仿佛在捕捉或寻找子什么。

    最后一支《蓝色多瑙河》舞曲。是我跟陈静跳的。我只感到我臂弯里拥着的是一缕馨香的春风抑或是一团洁白的云絮,轻快地从多瑙河上飘过。那波光粼粼的多瑙河在我们脚下闪烁着梦幻般的幽蓝……我们的配合是那么默契、那么和谐。她的前额早已渗出亮晶晶的汗珠,呼吸也微微地喘起来。

    舞会结束了,我说我还需要去三楼照看那里的朋友,让thoas送王丽和陈静回家。于是,黄总,锺如萍和我顺着楼梯向三楼走去。

    远远地我们就听到醉和尚那沙哑的歌声:

    “走啊走啊走啊走,

    他乡没有烈酒,没有问候。

    ……

    当我们进入那个雅座房间的时候,我看到刘伯伯急忙把抱着小姐的手臂松开了,而且向旁边挪动着屁股,跟小姐隔开了点距离,我和锺如萍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坐在旁边的空位子上。

    “怎么烈酒还没有喝够啊?”我给醉和尚开玩笑。

    “哈哈,谢谢你在新加坡对我们的款待,来,干一杯。”他把一杯酒递给我,然后我们一饮而尽。

    我并没有多大的酒量,但我喜欢这种情调,喜欢几个朋友围坐一起喝酒品茶聊天的那种氛围。另外,我喜欢酒里的故事,喜欢酒里的人生。平常的日子过得比较淡泊,但喝起酒来,生活中的那种沉重感就会得到暂时的解脱。在酒里读着自己,品味着生活里的苦涩甘甜。我还喜欢看别人喝酒,而且是那种尽情开怀地喝。喝到一定的程度,平日的拘谨被酒劲一扫而光,只觉话语多了,笑声畅快了,说笑之间,心的距离就近了。那份真诚与坦诚,那份品尝生活时的自然与逍遥,那份时时涌动着的花好月圆如沐春风的和谐气氛,足以让人不恋今生不思来世。美景让人醉,良辰让人醉,爱情让人醉,友情亲情让人醉,它们的存在永远都是最醉人的诱惑。人们说:最最难忘的,是我们那共醉的好时光。

    之后,我又分别与我的两位新加坡的朋友干了一杯。我看时间就快两点了。我环视房间,发现老丁不在,一问说是带着陪他的芭淡岛土族小姐去酒店了。

    ………

    一进到锺如萍的房间,还没等门完全关上,她就扑上来,胳膊勾住我的脖颈,一副骚浪的样子。

    “你……”我正要张口问她对陈静的看法,她却猝然将嘴唇压在我的唇上,然后便是一阵狂吻。我紧紧地搂着她、亲吻着她。我们俩抱在一起,享受着仿佛久别重逢后的欣喜。她的星眸散发着柔和的光芒,使我有飘飘欲仙的感觉。情欲如潮汐般的起伏,一种渴望r体融化在一起的欲望。

    “抱我,使劲抱我。”她在我耳边呢喃着。

    她太兴奋了,我也再也忍受不了欲火的亢奋,我扒去她身上的一切衣饰,把她抱到床上。她也除去我的衣衫。我迫不及待地压在她娇嫩的胴体上,分开她两条粉腿,手握chu大的巴,先用大g头在她那毛茸茸、湿淋淋的y户口,粉红滑润的y唇上开始磨擦,接着猛的再狠狠c下去而直捣花心,然后一阵狂抽猛c,y水不断的潺潺而出,锺如萍全身颤抖,肥臀向上一阵挺迎,配合我的抽动。一股jy如海潮般汹涌而出,s进她的y道深处,全身觉得飘了起来,真如一叶浮萍,随波而去,她也一阵痉挛,像有一股难以形容的快意。

    我们如醉如痴,完完全全地沈浸在了其中。等了好一会,她才从那余音袅袅中清醒过来。

    我们尽情享受着x爱带给我们r体上的无比酣畅和无比舒坦。之后,我和锺如萍又经历了几次疾风暴雨。终于安静下来之后,锺如萍依偎在我的怀里,我们俩聊了很多。

    她最后说:“我作为姐姐,我倒觉得那个王丽的女孩更适合你。”

    “啊?”我一阵愕然。

    (二十九)

    夜深了,四周一片宁静,无边的苍穹依旧迷蒙。不知什么时候,月亮悄悄的退隐到云层深处,露出丝丝细细的亮光。

    锺如萍依在我的怀里,脸上漾着丝丝的幸福和淡淡的忧伤。一盏灯,灯光漠然;两杯咖啡,悠然飘香,温暖了静谧的黑夜。或浓或淡的思绪袅袅弥散,飘向那或深邃或暗淡的夜空。就在那一瞬,曾经的爱情,在心中闪过,有些刺痛。我偏过头看她,正好遇上她的眼睛,有些落寞的眼神里,透着淡定、怅惘和温暖。

    “我明天就要回北京了,我想我会想你的。”锺如萍翻身头枕在我的臂弯里,仰望着窗外的月色,显出一种无奈的神情。

    “我也是。”我把她的头紧贴在我的脸颊上,说:“我们可以保持联系,对了,你有电子邮件吧?”

    “有啊,不过是公司分配的。”

    “我建议你注册一个自己的私人电邮,我们可以常联络啊。”

    “好啊,来,我马上就做。”

    锺如萍把我的胳膊撩开,从床上坐起来,披上一件浴袍,下床走到桌子旁,从包里拿出笔记本电脑,c上电源,接上连线。莱佛士酒店里一切设备俱全,当然包括互联。

    这时,夜风习习,明月高挂,我想起了孟浩然的《风鸣两岸叶,月照一孤舟。》的诗句,是啊,夜晚的凉风把两岸的树叶吹得沙沙作响,明月映照着江上一条孤独的小舟。风吹叶鸣,月照孤舟,江边的夜景,凄美动人。面对斯情斯景,怎不幽思无限?

    “嘿,你在那愣什么呢?”锺如萍一切准备就绪,回头望着我说道。

    “哦。”我回过神来,“我在想,你应该用个什么样的名字?”

    “你啊,这还需要想吗?我就用我的名字,锺如萍。”

    “不,你看那一轮明月,悬挂在广阔无际的夜空,那么高远,那么清逸。又那么神秘,那么动人。你不觉得我们在这的相遇、相会与这柔美的月夜、幽雅的情韵有关系吗?”

    “哈哈……以前就听说你是个儒雅的才子,舞文弄墨,轻吟浅唱。现在果然见识了。”锺如萍笑得弯下了腰,说:“好,你说用什么名字?”

    “苏轼有诗云:“明月如霜,好风如水,清景无限。”我们在这南洋相遇,相会。你就取名为《南洋月》。”

    “好,听你的,我的名字就是《南洋月》,以后你查邮件时,一看《南洋月》,那就是我。”

    于是锺如萍注册完了电邮,把身上的浴袍一撩,又赤裸着躺在我的身旁。

    我抱着她那有些冰凉的身体,突然想起了她的先生,我问:“他为什么还呆在美国而不跟你一起去北京呢?”

    “唉!一言难尽。”轻轻的一声叹息,却有着强烈的感动,如同风暴的中心,不是呼啸的倾诉,而是奇异的静默。寂静中发出来的凄厉声响,和凄厉的声音消失之后的无比寂静,都会震撼人的心。

    “这就是婚姻让人悲哀的地方,无论你曾经多么爱一个人,总有一天,他会嫌弃你。”锺如萍声音低沈,话语间饱含着一种凄楚与苍凉。

    “婚姻真的有那么可怕?”我说。

    “那倒也不完全是,也有人相濡以沫,相爱一生的。”

    “我看来是很难做到。”

    “我看也是,你可能是一个好的情人,但绝对不是个好丈夫。”锺如萍把头扭向我,继续说:“这也是我不劝说你的原因,不过,英子的任x和执着我是知道的,你前方的路可不好走啊。”

    “是啊,我也时常为此发愁。喔,对了,我准备去美国,英子要我参加她的毕业典礼。”我说道,对无法预见的未来心里有些茫然不安。

    “啊,这么快啊,英子都要毕业了。也难怪,我回北京都一年多了。”

    “在北京还好吧?”

    “还行吧。毕竟那里有亲人,有朋友。但工作环境嘛,在美国呆久了,真有点不习惯。你也看见了,这哪是考察啊,纯粹是为了关系安排公费旅游。说不定啊,嫖妓还要回去报销呢。”

    “哈……”锺如萍的一番话把我逗乐了。

    ……

    后来我们又聊到现在有许多“海归”回国发展,而且有些人回国后搞得有声有色。

    “你知道我为什么回国吗?”

    “想回国干一番事业?”

    “不,我只是想逃避,逃避开那个让我伤心的地方。”

    “怎么,逃避感情?丈夫移情别恋?”

    “也许是吧,我不知道。追踪探查都不是我擅长的事。没有j力,也没有兴趣。”

    “那又是为什么呢?”

    “在美国十年,有七年分居两地。我先去的美国,一年后他来陪读。后来他读另一所学校,后来我找工,他攻博。都在美国,可是,美国也很大。两地分居的游戏玩了七年。”

    “啊?七年?”我惊愕。

    “他总是说,我们会在一起的;这只是个过程;他说,很多人都这样,我们没有选择。”

    “美国人不是很注重家庭吗?尽管人家婚前风流,但婚后都比较忠诚。”我说。

    “是啊,我也听别人这么说,不过,我们不是中国人嘛。我给他说,你给我打电话吧。我知道你忙。我只要你说一句你好吗。我只想知道你还在那里。可他总是说,我很忙,我很累。他说,你为什么不理解我。他说,你不要象那些目光短浅的小女人。他说,你不该是那样庸俗的人。天哪!”

    “那真的是委屈你了。”我心里有一丝怜爱油然而生。

    “我也忙,我也有学业,也有事业。我的朋友们有事都找我,我有事了,可我的丈夫对我说,你要自己坚强面对。我坚强面对了七年。七年的异国生涯,面对茫然的未来,我经常惶恐不安,焦虑难眠。”

    我无语,静静地听她的故事。

    “不过看看身边的许多中国人,他们好象都是如此,除了拼命地加班加点干着一些最为美国人所不屑的重体力活外,手上有多余的时间,全用到吵架去了。想想也是悲哀,这种被国内很多人梦想着的移民生活,在这里几乎是以同一个模式疯狂地运转着,谈不上什么好,或者不好。就是过,一天一天地过着。”

    “我也曾问自己,他爱我吗?”

    “在一起的时间不长,但每逢相聚,他对我真的很好。他会做我爱吃的东西等我回家,他会给我意外的小礼物,他会让我躺他怀里,然后给我修剪指甲,还会乘我出门,把家里整理得焕然一新。每次分别,我们总是依依不舍。但每次分别以后,都是迷惑心寒。”

    “我问他,他的回答总是让我自感羞愧。他说他在学习,在赶论文,在帮导师做事。而且全是正事。”

    “我从来没有告诉他,我知道他在骗我。他的学校是我帮忙联系的。他的导师曾是我的导师。我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但我知道他没在做什么。”

    “我想,在一起就会好了。只要有机会,我就想同他聚在一起。750ile的距离,大多都是我驱车过去,他说他过来会影响他学习。”

    “我很想问,如果你是在学习,为什么连你的导师你的同学都不觉得?为什么同样的功课别人,包括我,都可以拿a,你却连b都难保?他说在练英文,为什么到现在连基本会话都会错误百出?”

    “你应该与他好好谈谈。”我说道。

    “我从没问过。我问不出口。在一起的时间于我是快乐的,但太短暂。分别的时间是迷惑的,却很长。”

    “其实,对于x我们女人比你们男人还渴求,尤其在那些特殊的日子里,心情的浮躁,身体的臊热,那简直是在煎熬。”

    “喔?真是那样?”我说。

    “我们开始争吵。开始他会让我。后来,他开始反击,很无情的话,很伤人的话,没有丝毫犹豫。”

    “我们开始冷战。很长时间。直到彼此都感到厌倦。”

    “我实在熬不住了,身体很差,每天都失眠,j神近至崩溃的边缘,所以决定回国去。”

    这时锺如萍从床上起来,走到ibar前,拉开冰箱,取出一瓶威士忌,又拿出两个玻璃杯,倒上酒,并且放入冰块。

    “来,感谢你给予我的x福!”说着我们的酒杯轻轻地碰了一下。

    “现在我和他也扯平了。”锺如萍的脸上绽开着诡秘的笑容。

    这样的酒我是喜欢的,可我也不会多次品尝,一次让人微醉,多次就会乏味。有的人就如这酒,一次的邂逅便已铭心刻骨。那未饮完的酒就该封起来,那铭心刻骨的人也该放入记忆的深处,等到一个阳光充足的午后,看到那一片淡淡的酒痕,才会想起,曾经有一瓶未饮完的酒,曾经有一个深埋在心底的人。

    洗了澡,穿好衣服,与锺如萍深吻告别。走出莱佛士酒店。看表时发现已夜半三点。一缕徐徐的夜风吹来。心中泛起一股淡淡的失落感,也不知道为谁,委婉如不绝的音符,轻扣心的门扉。这时,思念便如藤萝一般蔓延开来……

    (三十)

    驱车行驶在月色深处,沐一身银色的光辉,心事如潮水般涨落。人的一生要有多少悲欢离合,我想起了英子,想起了王丽,我们也是要在这样的月光中道别吗?

    空无一人的马路上,朦胧中见一窈窕女子踽踽而行。她伸出手,招了一下,示意停车。我迟疑一下,便停住。她开了前门,此时进来的是一个头发飘逸的年轻女子,低腰x感的紧身裤凸显了她臀部的曲线,后腰处露出了一个鲜艳的纹身图案…美丽的孔雀…她高雅的坐在我的前座,我猝然有点喘不过气的感觉。

    她坐定后,将自己埋入座中,疲倦的样子。说:“富兰克路。”

    “什么?”看不见她的脸,只听见她的声音,低沈的、慵懒的、困倦的。

    “富兰克路”是个地名。看来她一定是将我的车误作出租车了。富兰克路是一条很长的路。我本来想向她问个清楚,但我发现她已经睡着了,能感受到她均匀的呼吸,我不忍心去破坏这份安宁,便驱车向富兰克的方向开去……

    夜间的狮城不那么闷热了。远离城区的郊外甚至还有了一丝凉意。白天的喧嚣和嘈杂也消失得无影无踪。没有游人,没有车辆,宽阔的马路上,显得异常的空旷寂静。仿佛路边有此起彼伏的蛙唱,绿树中有阵阵蝉鸣,路上那一排桔黄色看上去暖融融的灯光,洒落在加冷河面上,一阵微风拂过,碎光波动。这闪动跳跃的光,映照在她的身上,她的背上,我总是想着那只美丽的小孔雀,在这璀璨的波光中,一定也会映照得很美。

    车驶入富兰克路,在一片五颜六色的霓虹灯下,一阵如泣如诉的萨克斯的低吟传来,那是一家酒吧,我轻轻滑入车道,停下。这是一条幽静,优雅的街道,街道两旁种着棕榈树,郁郁葱葱。棕榈树下有一家装修别致的酒吧。时而会有几缕清幽的酒香溜出来。

    “到了?”她不知何时,无声息地醒了。还没等我回答,她便从手包里掏出一张一百块的大钞往我手里一放,“不用找了。”说完就要开门下车。

    “你搞错了,小姐。”

    “什么!一百块还不够?”她惊异地说道,这时我才第一次看清她的脸,长发遮挡住脸侧,眸子是迷茫的,在冷冷的月光下,憔悴的脸上留着泪痕。并显出一种激动与悲伤的复杂表情。

    “不,我不是出租车。”我说道。

    她似乎突然才清醒过来,有些感动而凄然地露出一丝歉意,“那谢谢你了,先生,那钱你就收下吧。”

    “我不能收,小姐。”我答道,便把钱塞到她手里。

    她迟疑了一会,上下打量着我,使我感到不自在起来。

    “你是日本人?”她困惑地问道,我摇头。

    “韩国人?”她又问,我又摇头。

    “台湾人或香港人?”

    “都不是,我是中国人,北京人。”我把中国两个字说得很响亮。

    “那我请你喝酒,ok?我现在好想喝酒。”

    “好吧。”我熄火,锁车。然后与她进入那家酒吧……

    看得出她是个真正的时髦女子,时常流连dis和酒吧,享受物质c纵生活从不迟疑和犹豫。她叫了一瓶轩尼诗,让侍应生斟满两大杯,自己先端起一杯,在空中扬了一下,潇洒而优雅。“谢谢你。”她说完便一口气咕嘟咕嘟地全喝了下去。侍应生马上又给斟满。她端起又要往嘴里灌。

    “小姐,这样会醉的。”我把她的酒杯夺过来。

    “我就是要醉,”她抓住了我的手,“我需要解脱!”其实她已经有些醉意了。

    “你究竟是怎么了?”我把住酒杯不放,问道。

    “他把我甩了,甚至把我扔在马路上。”她脸上又显出了那种幽怨和悲伤。

    “你的男朋友?”我试探着问。

    “对,他是我第一次爱的也是唯一我真心爱的男人,不知道那种爱要用什么去形容,总之,他的一个眼光可以让我入地狱,也可以让我上天堂。我为了他写了三大本日记,我在自已幻想的爱情里煎熬得死去活来。”她x前的项链依然闪闪发光,映出她此刻忧郁的眼里略含的一丝怨恨。从酒吧的落地玻璃中我窥见她那妩媚的容颜,不是很漂亮,但,有一种颓废的美。

    “为什么把你甩了?”我关切地问。

    “他爱上别人了。”她愤然而无奈地回答。

    我无语,凝视着她,犹如一个春闺梦里人,哀怨动人。她轻轻摇头,闭上眼睛,清泪沿腮而下……

    这一刻,我忽然又想起了王丽,我恍若又看到了她那张清秀结着幽怨的脸。

    一阵很久没有体味的痛楚,就象掠过海面上的一缕晚风,瞬间在我的心头闪过。

    但我的心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那你就放手吧,给他个自由,给自己一个快乐,况且你这么年轻漂亮,就像那只美丽的小孔雀。”我开导她而调侃起来。

    “你看见了?”她诧异地抬头看我,脸上露出一丝羞涩的笑容。

    “我不但看见了,而且我很喜欢。”

    “你真的喜欢?”她用手抹干脸上的眼泪,含情脉脉地看着我。

    “对啊!我真想……”

    “真想什么?”

    “真想亲她一下!”

    “哎哟,你真是……”她显出一种低头的羞涩。

    “ok,我继续给你说,放手是对生活的一种豁达大度!抓不住了,就放开!勉强的抓住只能使手中的水晶破裂,只能使自己痛苦,何必呢?”

    “放手也是一种美,得不到的东西就让它自由吧!得不到的东西勉强死抓住会演变成仇视,更不能得不到的东西就毁灭!爱情中最高的境界就是得不到就祝福彼此吧,能够看着心爱的人幸福的活着就是一种至真至诚的爱!”

    “学会放手吧,放开不属于自己的爱情,属于你的那个人正在灯火斓姗处等着你~!”

    忽然觉得这是一个迷人的夜晚,窗外能看到海上飘拂的雾气和岸边摇曳的椰林。酒吧里人不多,一缕新奥尔良风格的爵士钢琴曲和我指间的香烟一起飘荡在最里面的一角。酒吧的灯光黯淡,而我的语言闪亮。

    我兴致勃勃,侃侃而谈,旁征博引,口若悬河,充分表现我对各种事物的知晓和理解。目的是什么呢?就是用词语的暴力征服她。

    这时我发现她那双眸子妩媚动人,像湖水一样波光粼粼,生动,机敏,迷离而又聚敛。那样的眸子s出的光芒让人产生爱,产生柔情;而且她的眼神让人产生征服,追逐和攻击的野x。

    酒吧的灯光忽然暗淡下来,餐桌上有摇曳的烛光。我端起酒杯,向她举了举。她也端起杯子。我们轻轻碰杯,我听见叮的一声玻璃碰撞的响声。

    她略瘦的脸上有一双古典的凤眼,这凤眼里盈盈着惊奇、敬佩甚至崇拜,昭示着她自己已经被征服。“你真是渊博、风趣,”她叹了一口气,用小学生才有的口吻说,“和你相比,我的同事太无聊了,太苍白了。”

    “那是你没有深入了解他们吧?”我一副故做谦虚的样子。

    “认识你我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但我知道认识你是一件不好的事。”她自顾自地说道。

    “哦,为什么?”

    “因为从此我会瞧不起很多人。”

    我大笑起来,好长时间来我都没有这么开怀大笑过了。

    “走吧,送我回家。”她酒也不喝了。似乎青春重又焕发,丰韵刚刚展开。

    她流光溢彩,满目生辉。那只美丽的小孔雀现在清晰地浮现在我的面前,绚丽耀眼。

    明月、清风、幽竹、花影。一抹淡淡的夜雾带着清幽的花香。我和她来到了她的家,一栋别致、优雅的欧洲风格的洋房。

    她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穿着件水粉色的真丝吊带睡裙,裸露着雪白的肌肤。

    透过那薄薄的睡裙隐约看到她那玲珑浮凸的优美曲线。我怔怔地望着她,我在极力寻找那只美丽的小孔雀。她步履轻盈,风韵优雅。湿湿直发,垂至腰际。看着我,眸子已经清亮好多:“我想谢谢你。”

    “不必,”我道。她的手却已攀上我的脖子,她用的浴露,有一种扑鼻的馨香,混合着女人的味道,异常地令我兴奋。

    她不说话,清凉的手指灵巧地解开我的衬衫扣。然后她的唇已落在我的皮肤上,柔软而温凉。我的欲望有着隐隐地激动。我们互相爱抚,她身上仍散发着隐隐地酒气和馨香。

    我贪婪的吮吸着她身上散发出的独有体香。她偎在我的怀中,从亲密相对的呼吸中体会彼此的心跳,长发间浸透梳洗过的芳香,发丝飘到我的脸上,有点淡淡的甜。我的心头滑过一丝颤栗和惊悸。

    “还伤心吗?”

    “好多了。”

    “那接下来打算怎样?”

    “找个像你这样的人嫁掉。”她看着我,“你这样的人不会想娶我对吗?”

    “我这样的人只够照顾自己。”我说道。

    “我知道。”她眼里有隐隐的泪光。“我要你做我的男朋友。”

    “我已经有女朋友了。”

    “我不在乎。”

    “我在乎。”

    “那你把我当什么了?”她生气地推开了我。

    “应该是你把自己当什么?”

    “你认为我是那种轻浮而随便的女人。是不是?”

    “从来没有。”

    “那为什么不做我的男朋友。”她骄纵的本x显露出来。

    “因为会累。”

    “那么就要我吧,怎么要都可以。”

    她张开双臂,把我紧紧搂住,一把扳倒了我,她的黑发散落在那雪白的枕头上,我压在了她的身上。“我爱你,”她喃喃自语。“你甚至不知道我是谁。”

    细而清冷的泪水从她的眼角滑落,滴滴珠泪落成一泓清泉。那是一双怜怜不舍的泪眼,迷蒙中似乎蕴藏着无限的悲愁和幽怨。仿佛经历了在寸草不生的戈壁沙漠里长途跋涉,忽然遇到碧树参天、芳草如茵的绿洲,让人惊喜不己,刹瞬间忘却了饥渴与疲惫,陶醉在如诗如画的意境中。 请记住本站址:.heb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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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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