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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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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疯狂 作者:Yuantree

    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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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创男男现代高h正剧弱攻强受高h

    第一人称弱逼攻x狂霸拽骚浪贱肌肉受

    chapter 1

    秘密,又是秘密。杰瑞那张叭叭叭用不停歇的嘴贴在我耳边倒豆子似的述说著他这一周、上一周以及上上周的生活,他说到兴头上的时候会抿一抿他粉色的嘴唇,像是要酝酿更多口水,然後压低声音故作神秘道:比尔,我要告诉你个秘密。

    去他妈的秘密。所谓秘密不过是人与人之间愚蠢的信任交易。我悄悄贴在你耳边说些大多数人不知道的事,作为对礼物的回馈,你用同样偷偷摸摸的方式告诉我一个小秘密。比如,我摸了一个金发小妞的屁股;我前天光溜溜的卷在被窝里让自己的老二爽上了天;我从老妈的藏钱的鞋垫底下摸出几张胡乱塞进口袋……

    鬼知道杰瑞为什麽总会有这麽多的秘密,他不停地贴过来向我诉说诉说诉说诉说。我可没有秘密和他或者其他什麽人交换,或者换种说法,我是个坦白又恳挚的人,我不会偷摸金发妞的屁股,我也不喜欢光著身体在被窝里手淫,我更不会去偷我老娘的钱。

    “比尔,我是个同性恋。”我那个空有外表的蠢货表弟忽然小声在我耳边说道。

    他先是说“我是个同性恋”,再之前的那句是“告诉你个秘密”。我明明听得很清楚,脑瓜却像木制的齿轮一样又顿又涩的卡住,我知道我的表情肯定蠢爆了,没错,就是那种微微张嘴的蠢样。我两片嘴唇滑稽的裂开,发出音调怪异莫名吞音的几个词:“我猜得出来。”

    “你之前就知道了?”杰瑞狐疑的望着,用他那双和我如出一辙的蓝眼。下一步,他会满含期待的死死盯住我,等着我缓慢道出我稀缺的秘密。那一刻,我以为是我在审视我自己。时间紧迫起来,我的喉咙和脑袋一样卡住,我说不出话来。

    秘密本身带有的信任和公平本性被我的沉默浇淋上污迹。杰瑞扁起稚气的唇,用曲起的手肘尖戳我的肋骨。

    我护住我单薄的肚皮,含糊说:“妈的,我没秘密。”

    泛著水光的蓝眼睛映出被缩小成模糊一点的我,他在怀疑我,他怀疑我和他之间的该死的亲情和友情。

    我清了清嗓子,像他之前那样神神秘秘的压低嗓音,说:“我曾经搞过一个男人。”嘿,臭小子,你大表哥的这个“秘密”可比你那个震撼多了吧。就像娱乐新闻中“范迪塞尔是个基佬”的爆炸性远低於“范迪塞尔被大屌俊男操得肛口大开”。

    我觉得这种真假掺半的陈述显然要比私藏秘密对友情的危害性大许多,但是转念想想,我这种“骗”只是一种博这蠢货开心的“善意谎言”。

    我这句话像是炸进水中的一记鱼雷,杰瑞先是夸张的张大嘴,那片粉色的小舌头抵在下齿,接着意识到自己蠢像的杰瑞发出吞咽的声响,继而他的嘴唇开始不受控制的又张了开来。而他那两颗琉璃似的眼珠子似乎要从眼眶突破而出,这些变化着的表情让我忍不住想要捧腹。

    压住自己下巴才勉强让上下两片嘴唇对接起来的杰瑞趁回过神来锤著我的肩膀大叫:“表哥,我见过你小时候穿着红色公主裙的照片。没想到你竟然……不过我实在看不出来。”

    看看,连我小时候穿过裙子的事都被一清二楚的知道了,我还能有什么秘密?

    我故作神秘一笑,冷静编造著:“恐怕你这连遗精都还没开始的小屁孩永远见不到一个健壮男人被人操到哇哇乱叫的样子。”

    “什麽?你还操了他?”毛都没长齐的兔崽子又开始大呼小叫起来,连我语中暗讽都没听出来,真是蠢货。

    我皮笑肉不笑的盯着他,用正经的表情为我的谎言加分。我颇为自豪道:“我一直都是上面那个。”

    “嘿!表哥,他的身体品尝起来如何?”杰瑞白皙年轻的脸上泛起兴奋的红晕。

    听到久违的“表哥”这称呼,我不爽的在心里将杰瑞怒踹多脚,直到他颤巍巍抬起他鼻青脸肿的愚昧面孔。人总是以征服猎物的大小来判断他人的能力,但是那群蠢蛋们究竟有没有想过,也会有犀牛脑闸失灵把自己撞死被体重不足百磅少女捡了个正著的时候。而我这蠢蛋表弟竟然因为我说我操了个肌肉发达的肌肉男就对我尊重起来。

    “表哥?”杰瑞抬起脸,又叫了我一声。没有颤巍巍,也没有鼻青脸肿。我把自己从幻想中抽离,又塞进另一个谎言中。

    “他长得大概高我半头。”我吊著眼珠子看灰白的天花板,装出一副回忆前男友的深情表情。

    “只有半头?”杰瑞这蠢货不满的嘟囔著。

    “好吧,你肯定认为是高我一头。不过如果是高我一头,也就是高你一头。”我口头列出身高的等式。

    “好吧好吧,半头,就像你说的,半头。”杰瑞妥协了。

    於是,我用我超群的想象力描述出一个身高6尺3,体重220磅,阴茎长7英寸多,有著棕色头发明亮眼珠和性感笑容的浑身均匀古铜色的大块头。

    在杰瑞“再多说点”的催促下。我说:“他的屁股和胸部都鼓鼓的,腹肌也帅爆了。如果在他的腹部撒上水,腹肌轮廓的凹陷处甚至可以看到在沟壑处滚动的水珠。”

    杰瑞眼睛眨著,问:“鼓鼓的是什麽意思?”

    “见到过男人的乳沟吗?不是软绵绵的两团肉,而是被丝绒包裹著的弹性橡胶。那两块散发著男人惹人汗味儿的胸肌挤出的深沟,足够紧紧夹住手指或者手掌,甚至是你高高翘起的老二。想想吧,你那根硬挺还淌著腥稠粘液的玩意儿在那道乳沟里上下滑动,你的屁股压在这麽一个壮硕男人铁板似的小腹上,晃晃腰,然後让你子子孙孙的种子撒到他的胸口、下巴,如果他够骚,你可以让他舔那热乎乎硬邦邦的老二,男人粗糙的舌苔磨著龟头脆弱的小眼…埃里克就是这麽为我服务的。”我眼睛眨也不眨,就是说得自己快硬了。

    “他叫埃里克?”杰瑞问道。

    我不可置否的一笑,捏著他的衣角,一直卷到他胸前,那缀著两粒红豆的单薄胸膛简直让人看了大倒胃口,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又继续描述另一处鼓鼓的地方。

    我说:“埃里克的屁股,能够把西裤撑出篮球似的弧度。你这屁股和搓衣板不相上下的尚且在吃奶的小基佬肯定想象不到。如果硬扯掉他的裤子,你会忍不住他弹性又圆翘的大屁股,中心那道夹得紧紧的深缝。那道股缝,让人忍不住用手掐住他两边的臀肉扒开。唔,那个手感,像是摸著细沙,手掌简直都被吸住了。”

    看著杰瑞一脸垂涎的蠢样,我假装看了看表,实际是不知道再编些什麽了,於是拍了拍他的头:“我明天还得上班。”

    杰瑞哈巴狗似的冲我吐吐舌头,然後拉下t恤,凑到我房间的角落对着在大笼子里滚风车的仓鼠说道:“晚安,艾米丽。”然后,他小跑出我的房间。

    我冲著他的背影咧嘴笑了笑,好歹我现在有了个秘密,那就是我骗了这个蠢小子。

    不过这个秘密只是个开始。

    chapter 2

    也许真的有个埃里克,好吧,我得承认,在我的生活中确实会存在这麽一个活生生的人。在我的工作日的工作时间内,我常会看到他时刻骄傲竖起的棕色毛刷似的头发,当然,如果可以,我更希望看到的是马桶刷而不是他的发顶。

    “比尔,我幸运的小宝贝儿,快给妈咪笑一个。”那时候小小的我正像是软体动物在粗糙的地毯上爬著,两只手抵在身下,支撑著肉多於骨头的幼小身体。我抬起头,看著我那对相互依偎著看杂耍似的漂亮父母,咧开嘴咿咿呀呀的咒骂著他们太过招摇的发型和衣服。

    没错,就是因为我从我妈的肚子里挤出来的时候,我发出一声类似於笑的声响,让我那苍白著脸躺靠在病床上并且急需测试智商水平的美丽母亲将我视为“从一出生就会咯咯笑的幸运儿”。我的妈妈被上帝的奇迹感动的热泪盈眶,她从护士手中接过还没有睁眼的我,深情的搂在怀里,直到护士柔声劝告她:“小心!不要让你的大胸脯把他憋死。”

    但是,作为一个人而言,你总会有想要放平嘴角面无表情的时候。但是我那对有脸无脑却如同璧人的父母却不曾这麽设身处地的想过。每当我咧开嘴想要嚎啕大哭或是板著一张脸略带忧郁看著我家的大型犬跳进我的摇篮将我玩具从中甩出时,我那顶著一头卷曲光亮金发的母亲就会一脸担忧的捏著柔软的黄色塑料小鸡的肚皮,强迫它发出刺耳的“咯咯”声,然後温和的鼓励道:比尔,你该多笑笑。

    比尔,你该多笑笑。因为你刚出生就发出了和玩具母鸡一样“咯咯”的笑声,笑就是你的本能。

    比尔,你该多笑笑。即使是你曾在学校里被那些青春期的男孩强迫在地板上跪下承认你是个恶心的同性恋,你那充满著正能量的父母也会摸著你的头发让你多笑笑;即使是你先被你不喜欢的有著烈火红唇和你母亲一样大胸脯的女孩强吻了,再在回家的路上被冒出来的歹徒用匕首抵住後腰,你也应该多笑笑。即使是你那个愚蠢的同性恋表弟烦你缠著你,甚至厚颜无耻的住进你的单人公寓,你也该多笑笑。

    比尔,你该多笑笑。即使是你的眼泪顺著眼角狼狈的流下来。

    话题回到我为什麽宁愿对面坐著的是一个高高在上的马桶刷。这个原因似乎可以慢慢拉长,一直延展到埃里克·诺汀调回到我们总部时的场景。这位引人注目的新同事的左脚的皮鞋跟刚踩到门里的地面时,我就听到了旁边某位身材招摇的女士咬断自己桃色指甲的声音。

    这位身材高大健硕,相貌英俊性感的新同事散发著惹人的荷尔蒙。他从我身旁经过,身上没有毒死苍蝇的男士香水的味道,而是一股充满阳光的健康男人的体香。我侧过头,看著旁边的几位女同事微微张开嘴,轻轻卷起舌头,并且将拉著套装的衣摆,将软白傲人的乳沟挤了出来。

    比尔,你该多笑笑。我妈妈手里开始捏著黄色的小母鸡。於是我将嘴角的弧度扯大,十分友善的打著轻松的招呼:“哈喽!”

    我的新同事,也就是那条惹人的健壮公狗埃里克,将他那性感又漾满暖意的带电眼睛移到我脸上。那眼神不仅会让这座禁锢著欲望的钢铁办公室的男男女女为之沉溺,也会让办公室之外的任何他的同性异性为之疯狂。只要他露出他那和婊子有著相同意味的勾引笑容,恐怕连最渺小的微生物也不会幸免於难。

    没错,埃里克·诺汀用他那双如同幽邃棕色傍晚的眼睛盯著我瞧了那麽一会儿,然後英俊的脸上摆出一个略带挖苦的笑,他声音磁性的让那些平时假正经的女士们夹紧双腿和性取向为男的我换了一个颇为潇洒的坐姿,接着,他对我说:“嗨,小个子。”

    他走向我,露出那种独裁者绞杀异端之后的那种骄傲的胜利神情,他看起来像是想要同我握手,但是实际上在我站起来之前,他贴到我耳边,悄声说:“你笑得比狗屎都难看。”

    比尔,你该多笑笑。我妈妈手里捏著的塑料母鸡开始咯咯的笑起来。比尔,你该多笑笑。即使有人形容你标准化的笑脸丑得像是狗屎。

    我的嘴角又扩了扩,笑容显得更牵强,我同样轻声回敬:“去你妈的。”尽管我爆了粗口,但我仍旧忍不住想要用麽指蹭自己的嘴角,好像我刚刚确实吃了屎。

    埃里克一点都不像我对我那个蠢货表弟形容的那样。他盛气凌人、骄傲自大并且自负又自私。不过有一点,我相信上帝可以替我做担保,那就是,放荡的埃里克·诺汀过著他放浪的生活。他性感得不得了。

    我曾经举著咖啡杯遮住半张脸,小心翼翼的观察著这位有著运动猛将身材却将西装穿得合体到见鬼的地步的公司新宠。西装裤包裹住他的有著隆起肌肉线条的长腿,臀部那里被布料贴心的勾勒出饱满的圆弧,剪裁优雅的西装上衣的後衣摆服帖在他的腰部之下和屁股上方,他的腰强劲有力,有著恰到好处的粗壮和绅士的线条,再往上就是被他完美撑起来的肩膀和前胸。我在心里估算他这极有本钱的肉体究竟在健身房里耗费了多少金钱,直到我不慎将热而醇香的液体浇在了我的西装裤上。

    我匆匆的抽出纸巾擦拭那个一塌糊涂的位置,心里却在回味埃里克的走路姿势,他迈腿的姿势极其稳重,像是连身体的中心都像提前计算好的一样,而他的臀部,随著他走路的姿势形成一种极其细微的摆动,细微到你以为只是你的眼睛花了。

    像埃里克这种双性恋要想保持自己无与伦比的魅力,就要同时拥有两种吸引力,一种是对生殖器官内凹的,一种是对生殖器外凸的。当他既表现出耀眼的阳刚气息,又做出引诱同性的淫荡小把戏,他就是可以吸引不同种类蜜蜂过来采蜜的硕大花朵。他可真够辛苦的。

    由於“狗屎事件”,我和埃里克似乎变成了一对水火不容的仇敌,起码在我往他的咖啡里加了我家仓鼠的便便以後是这样的。要知道,仓鼠会回收自己排出的废物,当我和它争抢时,险些被十分不乐意的它咬中中指。我们为敌之後,并不狭隘也不小心眼的我,在公司多出了一条新的原则:埃里克的朋友,就是我的敌人。

    即使後果是全公司的人都喜欢和幽默而富有感染力的性感公狗埃里克做朋友,我也在所不惜。不过我相信,那个有著烈火红唇的名叫苏姗好同事是不会背叛我的,当然,这个幻想只存在於她拉高短裙拉低上衣刻意绕了一个正方形路线从埃里克面前经过之前。

    在得知了我的“秘密”以後,杰瑞似乎发现了他的表哥也就是我正在展现出一种未曾被激发过的潜能,他口吃不清表达也不明确,但我猜测,这种潜能大概就是我操了埃里克这种放荡的强壮的男人以後自发形成的勇猛气质吧。

    杰瑞手里捧著一大袋薯片坐在我旁边,我有预感他每咀嚼一下,就会有不受欢迎的碎屑掉在我干净的裤子上。於是我抢过装著增肥的垃圾食品的袋子,将手臂横起,来隔开看著我流口水的馋虫。

    我口中发出嘎嘎的响声,这可比咯咯的笑声美妙多了。然後我听见我的蠢货表弟一边咽著口水,一边问我:“哥,你再讲讲你和埃里克的事情。”

    他想听的不是我和埃里克的事情,而是埃里克做过什麽样的淫荡事情。如果可以,我真想告诉他,埃里克这个无耻的双性恋在调回总部之前,也许曾在分公司和所有在他年龄上下十岁之间的人发生过性关系。也就是说,他在分公司的时候,曾经和严肃认真一脸禁欲主义表现形式的女经理或是男经理有过一腿,在这之後,他可能会和这位经理的在这分公司工作的二十多岁发育良好的儿子女儿再来上一炮。

    看著杰瑞那张蠢脸,我咽下卡在喉咙里的东西,一边为自己又多了一个可以隐藏的秘密而沾沾自喜,一边口齿不清的说:“你懂得什麽叫做吸精吗?”

    如果杰瑞这头蠢驴说他懂,就会影响到我继续编下去的情绪,我大概会想要将薯片袋子罩到他的头上。还好,他很配合的摇摇头,但是我不明白他为什麽脸红了。

    “你不带安全套,和某位男性干上一发,你的老二滑溜溜的在他肛口处戳来戳去。如果你的兄弟够长,龟头能够一下一下碾过他身体里的敏感处,那东西藏在你的直肠被称为前列腺。你不仅可以看到对方即将高潮时满脸红晕的表情,当然了,前提是他不能是个丑八怪。你还可以享受被对方肠道夹紧的快感。不过这都和吸精没什麽关系。”我往嘴里掖了几片又脆又咸的薯片,埃里克如果要保持那种完美的健硕身材应该不会吃这些。

    杰瑞将一只脚垫在屁股下面,脚後跟蹭著他阴囊的位置。他的脸更加红艳,像是无意中戳开了一个加热他自己的开关。

    “当然了,我说的这种肛交是那种非安全性的性行为,不要带保险套,将你自己毫无保留的推进对方的身体里。然後让你老二敏感的表皮和暖热湿润的肠壁相摩擦,不过前提是,你们俩一个要把屁眼洗的只流出清水,另一个要用香皂好好洗洗你龟头缝隙里藏著的污垢。还有,你们必须都是干净的,你懂我的意思,就是你们不能得了性病和艾滋。再有就是你们在做爱之前要认真的扩张好那个紧致的肛门,让它能够包容你的三、四根手指才行。只是,我有些怀疑,你在做前戏的三分锺内会不会早泄?当然这也和吸精没有什麽太大的关系。”这种又咸又脆的垃圾食品让我的口腔有些干涩,我团起它的塑料袋开口处把它丢进垃圾桶。

    “表哥,我还没有吃。”杰瑞眼巴巴的看著我,他的蓝眼映出我的蓝眼。

    “下一步,你该插入了,或许说操他更刺激一点。你摆起你的腰撞击他结实的臀部,当然,动作什麽的可以临场发挥,我们可以说说十五分锺以後的事,你忍不住将你的黏糊糊的精液射了进去。他可能会一抖,也可能会放声低吼。不管怎麽样,你已经射精了。这个时候,你可以让他把他圆翘结实的大屁股抬起来,如果他够下贱,你干脆让他自己掰开臀瓣,然後臀缝间那个刚刚被开拓过的地方,就会羞怯的挤出乳白色或者淡黄色的精液。而你把你这张粉嘟嘟的小嘴凑过去和他那个被操到深红的肛门亲吻,将属於你的东西慢慢吸出来,这就叫做吸精。”虽然嗓子发干,但我还是一口气说完。

    “我以为是吸精和口交的意思类似。”杰瑞歪著脑袋,脸涨成新鲜的樱桃派的颜色。

    比尔,你该多笑笑。我妈摇著会咯咯叫著的塑料母鸡玩具。

    我的笑容不能自控的挂到脸上,像是一次性口罩又或者永远绘著小丑笑脸的面具。我拍了拍杰瑞的肩膀,就像是他亲密的大哥哥,我说:“我以为你们的生理老师会教你们这些。”

    杰瑞深吸了一口气,他说:“不,并没有。比尔,你应当去当那种专门给听众念色情的广播主播。你有这个天赋。”

    chapter 3

    每天早上去上班都会看到埃里克棕色马桶刷似的头发以及那张见鬼的英俊面孔,他的嘴角每牵动一下就会释放出挟裹勾引气味的荷尔蒙。我猜这附近几公里的骚气已经全部饱和了。他西装笔挺的踏著他稳重而有力的步子,一只手放松的插在他的裤袋中。他对隔间里面的男男女女微笑,然後打招呼。没错,除了我。他深邃的深色眼睛直接掠过我的发迹,落在旁边的苏珊身上。他笑著说:“苏珊,你今天看起来好极了。”

    苏珊,如果你还想我去你家替你挑选合适你唇色的口红,就表现得冷淡一些。

    挤了一早上乳沟的苏珊用涂著鲜亮指甲油的手指轻轻抚弄著卷曲的金发,她用另一只手掩起嘴巴,发出低低的调情般笑声。她的热情如同夏日难以抵挡的热浪。

    比尔,你该多笑笑。我妈又在我的脑袋中开始捏响那只只会咯咯叫的塑料母鸡。我拉了拉我西装的下衣摆,假装我根本注视不到那只招摇的公孔雀。

    意大利皮鞋落在地面的声音彻底停止,连带著他主人那磨人耳朵的低沉声音也跟著沉淀下来。我将我一成不变的笑容挂在脸上,假装伸手拿文件并且可以将脖子抻直,看到的只有和我隔著一个厚玻璃板的棕色马桶刷。他那头引以为傲的粗硬头发碍眼的在旁边那块毛玻璃板上晃来晃去,正当我用仇视的目光审视他时,马桶刷从他的小间办公室可以绕了出来,表情生硬的提醒我:“你一直维持这种姿势不会感觉很累吗?”

    我看了看我一只手肘撑在桌上,而屁股已经抬离了椅子,滑稽的是我的两条腿还微微屈著。而我好像还像是个恶搞雕像在这里丢人现眼了许久。那双眼睛落在我的脸上,然後慢慢眯起,有些轻佻的从我的喉结处滑过。我缓慢又尴尬的咽下梗在喉中的口水,又假借咳嗽来分散注意力。

    比尔,你该多笑笑。即使你刚刚在那个男人面前丢了脸。我沉下身让屁股重新回归座椅,手上抓著一本随便抽出的文件夹,假装漫不经心的笑著回应埃里克:“一点儿也不累。”

    埃里克不动声色的给了我一记白眼,让我觉得我的早晨更糟了点。

    自打这个性感又傲慢的男人出现在我的生活里,我发现原先属於我的东西被他像吸铁石一样无条件吸附到他自己身上。先是我在女同事中的可爱魅力急剧削减,要知道上个月他来之前,有一半的女同事都会约我午餐后聊天或者约我晚上去她们家做客。再就是这个惹人的混蛋,竟然抢走了不苟言笑的上司的赞赏。他的耀眼的存在让我变成了一个隐形人。这个该死的。

    尤其是这个恼人的家伙还偏偏喜欢找我的茬。

    “小个子。”埃里克用手指勾著我的咖啡杯的把,有著篮球弧度的翘臀半坐在我的桌上,油亮的皮鞋底稳稳的踩在地面,还踩了我的一小片影子。或许他在踩我的头。

    即使他在我的地盘叫我“小个子”,我也不会愚蠢至极的答应。我抬头瞪眼,说:“移开你的脚和你的屁股。”

    他十分潇洒的站起身,端著杯子在有我残留唇印的位置随意抿了一口,又说:“小个子,你不笑的时候还让人顺眼一点。”

    我盯住他被咖啡液体滋润过的薄唇,那层晶莹透亮的东西看起来像是被人用舌头舔上去的。

    “不知道你自己有没有意识到,你的笑容真的假惺惺得让人作呕。”埃里克又端著杯子喝了一口,舌尖不经意的轻轻绘著自己上唇的轮廓。

    我没有说话,低著头移著我的椅子,让我的影子从他脚底撤出去。

    “笑容假惺惺,就算有著一张惹人怜惜的面孔,也会让人感觉得到你是个只会腹诽他人的小人。”埃里克终於放下了我的咖啡杯,目光灼著我的发顶,他继续老妪似的喋喋不休:“你的笑容,真够让人反感的。我很讨厌你。”

    我脑中咯咯叫唤著的塑料母鸡扑腾著僵硬的翅膀跳了出来。我抬起头,收敛了我刚刚一直维持的据埃里克刚刚所说的“恶心”笑容,手指触到那个还残留著他体温的杯把,准备将他喝剩下的咖啡原原本本送给跑来我地盘挑衅的公狗。

    “我已经喝光了。”埃里克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喉咙,然後嘲讽似的对我笑著,然後补充评价著:“有点烫,不过我喜欢火热的东西。”

    我有些不可置信的翻过空荡荡的咖啡杯,一滴残液顺著杯沿滴在了我新换的西装裤裆部,毛毛虫似的在布料上留下一道湿迹。我有些慌张的用手指去蹭那个部位,直到一只手将纸巾按在我的手背上。没错,隔著我的手掌和西裤的布料,他间接的按在了我的老二上面。

    拨开他碍事的手,我皱起眉低声骂道:“滚开!小心我告你性骚扰。”

    “没趣的小个子。看到性感的男同事而总是不经意的把裤子搞脏……”埃里克嘴角牵扯淡淡的笑纹。他离我太近,以至於我可以清楚看到他腮边和下巴冒出的青色胡茬。被这种下巴蹭著肩膀肯定会痒痒的吧。

    我手背之前被他覆著的一块皮肤开始随著心脏一起被灼烧,我将那张纸团起来,丢到一旁的纸篓里,竖著耳朵听身後渐远的脚步声,然後借著办公桌的掩护用手压了压差点勃起的老二。鼻孔里充满的都是埃里克的雄性气息,我哼哼了半天才赶去鼻腔的不适。

    我以为我被埃里克讽刺笑容虚伪已经是这一天最糟糕的事了,没想到下班以後,苏珊忽然叫住我:“比尔,可爱的小家夥,等一等。”

    我又没脱裤子,你怎麽知道我是“小家夥”?我站起身,问道:“什麽事?”

    “比尔。今天晚上不如去我家里?像上次那样。”苏珊一只手撑著办公桌,隔著一个过道对我抛著媚眼,从低低领口中露出的白嫩挤出的深邃深沟像是一道刀疤。

    上次去苏珊家里的时候,被迫留夜的我穿着她在另一个城市上大学的弟弟的卡通睡衣,和她两个人趴在她粉色的大床上,两个人翘着晃来晃去的小腿一起讨论色情男星、男性演员、男运动员、男歌星以及各自性幻想。就像每个因自己性取向而惶恐的基佬和他要好的女性朋友常常做的那样,闲聊、八卦和互相交换无关紧要的小秘密。

    我维持著我那副连我自己也开始讨厌起来的笑容,说:“不,今天不行。以后也不行。”

    埃里克皮椅下的滑轮像是一个多事的传送带,将那只性感的公狗撤出他的办公区域,然後让他安安稳稳的滑到中间看我们的好戏。不过,我却不准备再演了。

    我仍旧挂著笑,眼睛眯著看埃里克那矫健的强壮身体被西装料子服帖又有型的包裹著,而那两条长腿则交叠起来,骨节略粗的一只大手搭在皮椅的扶手处,一脸玩味的和我对视。

    我继续上扬嘴角,回以埃里克我的标准笑容。我对他说:“已经下班了,诺汀先生。”说完,我避开他人的眼神,灵巧的朝着他比了一个中指。

    只是埃里克那张英俊的面孔丝毫窥不见屈辱和尴尬神色,他半张开嘴,让我可以看到他红色的舌尖。妈的!这只四处发情的公狗用他厚实的舌头描绘出我龟头……不,是男人龟头的形状。

    我羞愤的转过头,仿佛耳边还可以听见那舌头转动舔舐某处发出的湿漉漉声响。我表达“操”的目的不是想得到埃里克的正在表达的“干我”,而是得到他怒气冲冲的一句“滚”。

    苏珊拉住我,有些疑惑的问道:“比尔,你怎麽了?”

    比尔,你该多笑笑。我妈露出引导似的美丽笑容,手里捏著咯咯直叫的塑料玩具。她说:比尔,你该多笑笑。

    抱歉,妈妈。我现在想让自己的笑肌休息一会儿。

    “我说,苏珊,我想为我刚刚的话道歉。我们可以明天一起吃个午饭。”我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衣摆是否能够遮住裆处的污迹,然後大跨步的从埃里克旁边经过,如果可以我真想像一个受不了杂物间气味的主妇那样捏住鼻子,以免嗅到从埃里克身上散发出来的诱人味道。

    既然这麽讨厌我,就应当把自己发情般的气味掩盖起来。我忍不住回头瞪埃里克一眼,没想到他也正若有所思的望著我,并且坦荡的承受了我充满非议的眼神。真他妈是个大混蛋。

    chapter 4

    我穿着短裤睡眼惺忪的抱着洗衣篮准备把脏衣服一件一件丢进洗衣机。收拾期间,表弟的牛仔裤口袋里掉出半包香烟和一只保险套。我用手指夹住印着润滑超薄字样的扁锡纸袋,眯着把他里面藏着脏内裤的牛仔裤丢到一边。没一会儿,表弟穿着大号睡衣打着哈气狗似的不停在厨房间里嗅来嗅去,他那双蒙了层雾气的蓝眼望向我,语气欠揍,他对着我的房间大声嚷嚷着:“艾米丽!早安。”接着他喊道:“表哥,早餐呢?”

    我扬起下颌示意他注意躺在餐桌上玩意儿。作为一个没有责任意识的大龄单身汉,我实在不愿意管我蠢货表弟的私事。我犹豫了一下,然后挂上一成不变的微笑面具,十足亲昵的问他:“小杰瑞,你偷我的保险套是为了吹气球吗?”

    杰瑞的蓝眼珠费力的聚焦好久才落在那只小小的套子上,他有些不解,反问:“你把它丢在桌子上。难道我们早上要吃套子吗?”

    “好吧,那你说说你最近几个晚上去哪了?”我直截了当的质问,语气和我那个多事的姑妈十足的相像。

    “去哪?还不是和朋友出去了。其实我不想去的,但是年轻人那些事,表哥你应该不太懂。”杰瑞有意无意暗示我某个叫做年龄的东西,仿佛我从未年轻过。

    “小子,我警告你,如果你和朋友出去玩,那麽晚上就别回来了。要知道你每次凌晨回来,都把我的艾米丽吓坏了。”我抬眼看他赤裸的上半身,锁骨位置有红红的印记,我懂装不懂,问他:“你这里是被虫子咬了?蜱虫?蟑螂?”

    “够了,老哥,你知道我讨厌那些玩意儿。”杰瑞一脸厌恶,一只手拉着他的内裤边缘。老天爷,他的腰上也有不少红红的吻痕。

    他说:“你搞得我吃不下去饭了。”

    “哦,那刚刚好。反正我也没打算给你准备早餐。”我冲他露出长辈般宽厚的微笑,转身,然后想了想,又把套子的小小锡纸袋拿在指间,转头对他说:“小子,下回再让我看到你偷拿我的保险套,小心你的小老二。建议你自己去超市买一盒,我的尺寸未必适合你。”何况也许过期多年了。

    工作,工作,工作。让自己的手和脑忙起来,最好能把眼珠钉在我的办公室里,至少这样我就可以不用有意无意的去偷看操蛋的埃里克。

    我把今天的工作事项抄在笔记本上,发现仍旧有几个工作时段是空闲的。我走出办公室,刻意避开某只马桶刷,在南希身边低声说着:“嗨,南希,你今天的套装可真漂亮。”

    “嗯?是吗,这是我第二天穿它了。”南希的红唇和红色亮片指甲让我想到血。

    “当然,我觉得一定是因为你今天又瘦了一点点。”我的右手做出“一丁点”的手势,鬼知道食指和麽指间的窄小距离是不是南希减掉的脂肪厚度。

    “噢,老天。甜心你今天怎麽这麽会说话?”南希微厚的唇向两边扩开,整齐的白牙漏了出来。我有点想知道她牙膏的牌子了。

    “实际上,我想让你分我点活儿。你看我现在有大把的空闲时间……”我对照我的小本子,手指装模作样的在上面划来划去。

    “得了吧,你才没这种好心。”南希抚了抚卷发,忽然狭促一笑。如果我没看错,她似乎对我眨了眨眼。她说:“甜心,如果你真的这麽闲,不如下班以后去陪我打网球。”

    我微笑,像缩头乌龟似的准备绕回去,我飞快的回她:“我觉得你还是和墙打更靠谱些。”

    “小个子。想找些活干?嘿,比尔。我快忙死了!这些该死的客户名单……我知道你想忙起来,来吧,帮我分担些。”马桶刷像是浮出水面的岛屿,一张英俊的面孔出现在我对面。他刻意钻出他的办公室,然后让他讨厌的我替他做劳工。

    噢,操!谁要他来主动和我说话。

    比尔,你要多笑笑。即使是这个一直让你分心的该死的同事又开始来“勾引”你。我妈妈又开始捏着那只在我耳边乱叫的塑料玩具了。我转过身,看着埃里克,竭力让自己的笑容更虚假一点。

    “嘿,你过来,我告诉你这些文件该怎麽分类。该死的,这种麻烦的东西真让我头疼。”埃里克站起身,他今天的西装似乎经过特殊的处理,带着哑光的色泽。他抬起手臂,隔着布料也可以看到上臂肌肉的隆起线条。他似乎在用手指指某处,但是我的眼睛一直徘徊在他的领带结……好吧,上下滚动的喉结处。

    我的大脑不能按暂停键,否则某个该死的名字和某个该死的人就会像电脑病毒一样入侵、吞噬,然后我就彻底的系统崩溃。谁来救救我。

    “比尔?”埃里克磁性的嗓音钻进我耳中,我脑中某处的神经开始骚动。

    “你的工作你干什麽不自己做好?”我理直气壮的跟进他的办公室,然后懊恼的用手抓头发,借由将我和他隔开的办公桌的阻挡,隔空做出根本没有力道的踢踹动作。

    “比尔。你过来。”埃里克声音一沉,活像是某个发威的黑手党领袖。他在命令我。

    比尔,你该多笑笑。即使那只公狗一副吃定你的贱货表情。我直起身,依旧挂着让埃里克无比厌恶的笑容。我试图让自己的步子慢下来,好显得自己不是一个因为闻到埃里克而兴高采烈的蠢货。然后绕到他的身旁。

    “给我。”我伸出手,笑容扩大。我保证只要我一对着这只公狗笑,不出十秒锺他就会抛给我厌恶的白眼。

    “谢谢。”埃里克难得没有挖苦我,把一沓厚厚的纸质材料交给我。继而,面露关心的神色,语气十分温柔:“比尔,我觉得你最近精神不佳,是不是……”接着他用食指指了指头部。我眼神很快看到他食指上带着的戒指──该死的单身戒指。非让我猜,搞不好这还是基佬款的。

    我的眼神从他的身上移到他的办公桌上,估计比我的思维还要乱糟糟。

    埃里克桌上摆了一个木纹的相框,照片里是笑出一口整齐白牙的他,棕色毛刷似的头发凌乱得像是山脊上生长的野生树丛,棕色的阴影在这小小的格子中凸向深邃无云的蓝天。他的骨节筋络凸显的大手像抓着篮球似的按在右下角露出的半个脑袋上,麽指压在对方白皙的头颅上。那个可怜的金发小矮子,像是个不知情形的配角,仅漏出来的蓝眼,弯出微笑的弧度。

    我绕过去,凭借站直的身姿,趾高气昂的问他:“埃里克,你打过篮球?”

    第1节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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