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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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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性]玉奴 作者:阿漂

    第3节

    这几日,宫人是不允许进到内殿里来的,送来的膳食,也都是崇宴穿好衣裳,下床亲自到门口取过来。

    肉具暂时离开那被肏得已经变了颜色,像是木耳泡开之后,合也合不拢,发着肿,还往外冒浓白浆液的小穴,像是一股小温泉。

    在精水还未滴下阴部时,崇宴已经取过一个软塞,塞到穴口处,一汪精水便又被牢牢锁在里头。

    “好好含住了,一滴也不许流出来。”

    崇宴警告着,伸手在那片已被掐得瘀痕遍布的臀肉上,又不轻不重地拍了一把,臀肉散开一圈涟漪,被堵住了出口的阴穴外壁,还轻轻抽搐了一下。玉奴半闭着眼睛,从鼻子里,发出了虚弱的呻吟声。

    没日没夜的床事已经使他体力耗尽,连睁开眼睛也要费些力气。他躺在已被体液染得脏污的锦被里,不着片缕,身上满是被凌虐的痕迹,呼吸微弱,像是个破损的偶人。

    进食的时候,崇宴仍旧没有将人解开,他拿勺舀了鱼肉粥,俯下身喂给玉奴。玉奴疲惫地半睁眼,目中神采涣散,过了片刻,才渐渐看清眼前人。

    然后他用力地,呸了崇宴一口。

    动作微微一顿,崇宴捏住了他的下巴,勺子对准他的嘴巴,硬给他灌了进去。

    玉奴却用舌头,费尽力气地,硬是把粥顶了出来。

    崇宴直起身来,目中阴暗,他俯视着玉奴,因刚才那点反抗,身下的人剧烈的咳嗽着,面色本来是苍白,现在涨成了通红。

    “本宫还以为,你应该已经被肏得没力气了才是。” 崇宴放下粥,声音里有种轻飘飘的寒意,“看来本宫做得还是不够。”

    玉奴颜色稍变,崇宴又端起碗,对他笑了笑:“既然上面不想吃,下面总该想吃了吧。”

    崇宴拔下了软塞,精液一下从小穴里涌出来,崇宴用手指抹掉一直流到后穴里的白浊,有些遗憾:“这么多,够你生下多少孩儿了。”

    又安慰似的,将沾了精液的手指,捅进玉奴的嘴里,用力地搅动,“不过本宫会全部补给你的,不必担心。”

    玉奴看着他,目中除了深切的恨意,仿佛还有别的什么。

    但崇宴看不懂,也懒得去研究。他只是拿起勺子,重新舀了一勺粥,然后用勺子椭圆的头部,捅进了玉奴的阴穴里。

    玉奴一瞬间眉毛皱得倒了起来,露出苦闷的神色,嘴唇紧紧咬住了。

    崇宴将勺子又捅深了些,转动着勺柄,确保肉粥一定能灌进玉奴体内。

    “你要多吃一些。”崇宴又捅入一勺,“本宫不喜欢奸尸。”

    玉奴闭上了眼睛。或许是痛得狠了,眼角渐渐有泪水沁出来。

    除了进食,连如厕,玉奴也不能自主了。

    每到固定时刻,崇宴就会按压着他的小腹,用手握住他残缺的性具揉捏,催促他便溺。

    玉奴若是便不出来,崇宴甚至会弯下腰,用嘴含住他的下面舔咬吸吮,像是一定要迫那里吐出什么来。

    尿液自然不是这样含出来的,至于别的,比如精水,那就更加不可能了。

    玉奴那物已经是无用了的,就算崇宴再怎样含弄,到底只是有些发胀,最多吐出几丝透明的水来。

    此时,崇宴便会用指腹摩挲着他那缺了头部,顶端平整的性具,懊恼道:“当真是年少不知事。好端端的,怎么便让你做了阉人。”

    玉奴只闭着眼睛。

    但崇宴的苦心终于没有白费,终于有一次他含住玉奴的性具,同时用手去插玉奴的前后两个穴,玉奴抽搐着,阴穴高潮之后,紧接着,便尿在了他的口里。

    玉奴没有关注崇宴是吞下去了,还是吐了出来,他高潮次数太多,已经近于晕厥。

    夜里崇宴依然插在他身体里,双手握住他的两乳,两腿纠缠上来,缠住他的腰。

    两人以这样亲密的姿态入睡,却一个梦也没有做过。

    同床异梦,不过如此。

    61

    到第六日,崇宴不能再心安理得地罢朝下去了。

    他亲吻着玉奴闭着的眼皮,将自己一点一点,从玉奴身体里脱离出来。

    “啵”。

    细小的一声,饱满的龟头终于和那几乎快肏烂了的小穴完全分开,小穴已经肿得不能看了像朵熟透了的花,鲜艳得有些糜烂,穴肉翻出,红得像出了血。

    小穴被撑出一个洞,肉棒离开也合不拢,穴肉微弱地收缩着。被日夜浇灌的精水则完全是从洞里涌出来的,一股一股,从穴口流满了整个屁股,又渗进身下的锦被,染了一滩。

    直到精水流了差不多,玉奴的身体还在微微抽搐,胸前两乳越发胀大,因为呼吸而轻轻地摇摆着,两粒乳头甚至还有未干的,崇宴才啃上去的涎液。

    没日没夜的操干多少是有些用处的。

    至少玉奴现在不会再骂他了,因为他一张嘴,就只有淫荡的呻吟声绕满了耳边。

    崇宴穿好了衣裳,束好发冠。

    颀长而立,高贵无匹。全然不似床上将一个人折腾得奄奄一息的禽兽。

    离开前,崇宴还给玉奴塞了口塞,小穴里插上玉势。

    但直到崇宴离开,玉奴也没掀开眼皮,看他一眼。

    崇宴一日都在勤政殿里,不停的人进进出出,天黑方归。

    崇宴推开主殿的门,通过外室,掀开门帘,床上笼了层层幔帐,什么也看不见。

    他隐约听得床上传来一些声响。窸窸窣窣,像是什么东西互相摩擦的动静。

    掀开床幔时,崇宴手指有些僵硬。

    他有些紧张。

    尽管他把人绑在了床上,尽管殿外守了三层侍卫。

    但在那个人面前,他并不是那样充满自信。

    玉奴出现在他生命里,就一直美好又动人。总是含着微笑,出口成文,又温顺平和。对他更是温柔以待。

    在这样一个如玉的人物面前,小了足足六岁,又被养得格外骄纵任性的太子殿下,便总是觉得心里很焦躁。

    对着那人一双温柔眼,有时更加话都说不出来,大脑微白。

    但崇宴一出手,就把这些毁得干净。

    越想把握住什么,越会失策,便越加地不自信。

    掀开床帘,会看见什么,崇宴一点把握也没有。

    两年前他也囚禁过玉奴。

    有一次他回来,玉奴嘴唇上都是血。他咬舌了。

    这回塞了口塞,手脚也都绑住,崇宴想不出玉奴还能做什么。

    但他还是微妙地恐慌。

    他用僵硬着,但又有些微微发颤的手指,掀开了床帘。

    里面的人睁着湿漉漉的眼睛,正迷乱又渴望地看着他。

    62

    崇宴手里抓着那一截明黄的布料,看着床上的人,没有动弹。

    玉奴赤身躺在他眼前,玉白的肌肤此时红得不正常,汗意涔涔,像是从水里捞起的。他努力想蜷缩起自己,但四肢被捆缚,只能小幅度蠕动身体。他是在用下身用力地磨蹭身下的床单,崇宴定睛一看,才发现玉势已经从小穴里滑了出来,小洞空落落,大张着小口,不停地吐出水儿来,穴肉用力收缩,像要死死地夹住肉棒。

    但是什么也没有,洞里什么也没有,流再多的水儿也没用,小穴再滑溜也没有用,没有肉棒。

    玉奴被这难熬的情欲烧的不正常了,他被没日没夜地肏了五个日夜,体内无一刻不插着男人的东西,一泡一泡的精水往里灌,小穴被养得熟烂了,时时刻刻都记着男人的味道。

    突然间,什么也没有了,没有精水,没有滚烫的肉棒,只有冷冰冰的硬石头,这也还罢了,小穴儿虽有些嫌弃,好歹也是一个大宝贝,含住了吮吸,慢慢也能烫起来。但连那令人讨厌的冷石头也没有了,被干出来的洞还能往里漏风,小穴一下就被冷落抛弃了。

    噬骨钻心的瘙痒从空荡荡的穴壁往里钻,他是痒得太狠了,越蹭越是痒,痒得受不住了,逐渐有哭泣的声音从鼻子里出来。

    他睁着眼睛,目光水淋淋,像是哭了好几回似的,还带着情欲的狂乱色。他费劲地看住了崇宴,因为被塞住了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崇宴定定地,站在床脚看了他一会儿,玉奴看他不动,眼角更加红了,看他的神色有种疯狂了,他用力蹭着自己的身体,还用脚尖,徒劳地想去碰崇宴的衣角。

    崇宴俯视着他,他不知道自己此刻手背是绷紧了,脊背却一阵阵发麻。

    甚至还有些残酷地冷漠,他口气更加阴沉:“发浪得这样厉害,这样粗的东西,你都含不住了?”

    玉奴下边一收一缩,因这羞辱的话语,水儿反而淌得更加厉害了,张开的两腿间,小穴红得糜烂,十分欠干的姿态。

    崇宴定了定神,才稍微克制住了自己,大脑有过于剧烈的火花,炸得他有些发麻。

    他俯下身,玉奴便迫不及待地,想撑起身子来凑近他,胸前两乳一晃一悠,险些便蹭到了崇宴的鼻子,随即功亏一篑,摔回了床里。

    崇宴将手按住了那还在荡漾着的左乳晕上,手下的肌肤便发了浪地颤抖起来,玉奴眼角有泪水即刻渗出,鼻子里发出长长的吟声,又是舒爽,又是难耐渴欲。

    崇宴揉着他的胸,见得玉奴目中已完全无有清明,整个是被情欲燎了,看着他又痴又狂,不由喉咙发紧,下腹更是涨的隐隐发痛了。

    他嘶哑道:“想不想被我肏了?”

    玉奴呜咽着,涎液从被塞住的唇缝里流出来,他勉力挺着胸膛,将自己更多地送到崇宴的手里。

    崇宴这才反应过来玉奴不能说话似的,他拔去了玉奴口里的软塞,玉奴张着嘴,和下面的嘴似的合不拢来,还有涎液不断流出。

    即便如此,玉奴还是流着口水,口齿不清地,呜咽道:“进来……呜好痒……快进来……”

    “殿下……殿下……”

    “阿宴……”

    63

    阿宴。

    崇宴已经许久不听到有人这样喊他了。

    他的身份尊贵,天底下除了父皇母后,找不出第三个敢直呼他姓名的人。

    除了玉奴,曾短暂地这样唤过他。

    那是崇宴还未晓事,玉奴也还未长大的时候。

    念出这两个字,唇角是要向上弯的。玉奴每每这样喊他,便像是笑又深几分,也更加温柔。

    崇宴喜欢看他笑,便不许玉奴喊自己殿下,只准他叫自己阿宴。

    如此自然是大逆不道的。传到皇帝皇后耳朵里,两位便都很生气。又再晓得了玉奴竟是季家的子孙,更加怒上增疑,一度想要杖杀了此人。

    只是这些,玉奴都是不知道的。

    在帝后下任何旨意之前,太子殿下便陡然变了一个人。

    玉奴如往常张口唤他阿宴时,崇宴伸手给了他一巴掌,结结实实,指上戴的扳指还在那张脸上刮出一道血痕。

    “没规矩的东西,主子的名字也是你这卑贱奴才唤得的?”太子目中厌恶,对着还发怔的少年,未见丝毫平日情意,“拖下去杖责五十,死不了就扔到库房,先打一月杂役,好好立立规矩。”

    再回到崇宴身边当侍从,却已是半年以后了。

    玉奴被打了半死,第二日便去库房担米背面,打了一月多的杂役,身上的伤好了坏,坏了好。太子却像是完全忘记了这个人,全不提让他回去伺候。到半年之后某一日,玉奴弯腰驮着两袋米面,从内务府往东宫走,那条道是要经过御花园的。又逢那日日头格外地毒,汗水涔涔,玉奴眼睫毛似乎都要被汗水糊住了,走着走着脚便发软,眼前发黑,玉奴不小心,迎面便冲撞了一副车驾。

    却是下学回来的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坐在轿辇里,头顶一圈遮荫盖,身边还有两名小侍用羽毛扇扇着风。

    太子殿下俯视着跪倒在地,脊背突出的少年。仿佛这才想起来,还有这么一号被自己遗忘了的人物。

    “唔,原来已是去了半年。”太子殿下颇有些不以为意道,“想来规矩也立得差不多了,你便回来继续伺候本宫吧。”

    自此以后,玉奴便谨记规矩,从未再喊过他一声阿宴。

    大脑和心口,到底哪里先失控的,崇宴已记不得了。

    待他微微回过神识来,自己已把人完全解开,搂在怀里,抱得死紧,简直像抱着一件失而复得的宝物。

    怀里的人却比他还激动,肉贴肉的刺激显然让玉奴发狂了,他抱着崇宴的身体,在男人怀里扭动,磨蹭,用胸前的两粒肉珠去擦男人的身体,用淌水的下体去蹭男人的腿中央,他还想坐到男人的大腿上,把自己往下坐,让男人插到自己的身体里。

    他无所不用其极,口中混乱地说着“快来……快进来呜……肏肏我……”淫乱的话,他脸上布满了泪水,全是因为渴求不得而涌出的,他遍寻不着,便又要哭了起来,呜呜咽咽,已然有些凄厉:“你给我……快给我……呜……”

    崇宴摸着他已经烫手的身体,玉奴甚至还自己分开大腿坐到了他的身上,摇摆着腰部,用那已经被肏得烂了的小穴去擦他的下身,那小穴简直是骚得没边了,水一股一股地往外涌,他的衣裤都被染得湿透了,肉棒在衣料下面顶起了一个棚

    崇宴还在那一声阿宴里没有回得过神,他用力地亲了口玉奴的嘴唇,声音听来竟然有一种扭曲:“好,给你,你要的,全部都给你。”

    64

    “嗯嗯……啊……就是那里……嗯……”

    玉奴坐在崇宴的大腿根部,两腿大张,环着崇宴的腰部,崇宴两手抓住身上人的屁股肉,腰部用力,将玉奴顶得身体上下耸动,坐也坐不稳了,无助地抱住崇宴的脖子,双眉时松时紧,呻吟声不断从喉咙里泻出来。

    “呜轻……轻一些……啊太满了……”

    小穴已经吞得很深了,崇宴还按住他的屁股使劲下压,微微凸起得花核都被龟头蹍得平整了似的,玉奴张着嘴,目中一片迷乱,口液从唇角流泻出来,他的身体一波一波地颤抖,身体像是煮熟了的虾子,他无力地趴在崇宴的胸膛上,被肏得软成了水,随着崇宴的动作上下摇晃。

    崇宴用力地揉着他的身体,一波一波难以抗拒的滚烫的情欲在体内流窜,他喘着气,呼吸越发没了频率,他将肉棒从玉奴身体里拔出来,玉奴立刻慌了似的搂住他,胡乱摇着头,口中说着不要出去,还努力沉腰,想让自己往下坐,重新把肉棒吞回去。

    崇宴被他那样的焦急神色给撩了那么一下,手下力气便更加大了,他揉着玉奴的屁股,腰一挺,滑出去的肉棒又全楔了进去,将小肉穴塞得满满的,玉奴长长地哼了一声,眉头松了起来,面上潮红:“嗯好满……就是这样……不要出去……”

    不用玉奴说,崇宴也是不会出去的。他抱着玉奴重新倒在床上,抬高了他的双腿,架到肩膀上,他跪在了玉奴两腿间,用力挺动腰部去撞击那处小嫩穴,直捣得水声四溢,肉声不绝。

    崇宴用下面肏他的穴,上面就用唇舌吸他的乳,玉奴被顶得整个身体往前送,牙齿抽扯乳头的轻微刺痛和酥麻令人难以忍耐,玉奴费劲地挺起胸膛,将自己更多地送到崇宴的嘴里,乳晕被一口含进了口腔里,中间那一粒被舌头推来顶去,玉奴难耐地蹙起双眉,嘴唇张开,绵延不绝的呻吟喘息便倾泻而出,下面又骚又淫的小穴更是吸得紧紧的,将大肉棒含得妥妥帖帖,舒舒服服。

    崇宴在他的体内肆意驰骋,身下的人是如此淫乱而又放浪,简直让人疯狂。

    他款摆着腰肢,收缩着肉穴,娇媚地呻吟,双腿主动纠缠男人的身体,送上自己的双乳任人吸吮抚摸。最骚的荡妇恐怕也不及这样的风情。

    崇宴几乎要沉迷在这样的假象里了。

    但他终于还是发现,玉奴是闭着眼的。这个人被肏得欲仙欲死,眼角被玩弄得渗出泪水,面皮潮红,呼吸紊乱,浑身汗得滑溜溜,但他那湿漉漉的眼皮,始终是微微闭着的。

    他不看身上的人,就好像并不顾忌正在进入他,亲吻他,占有他的人,究竟是谁。

    有一刻,崇宴身体僵硬了一下。

    抽插的动作随之停顿下来,那处嫩穴便纠纠缠缠地蠕动着包裹他,吸吮他。玉奴面上也显出一种不满之色,四肢纠缠着缠绕住他,下身也急切地在他身上磨蹭。

    “嗯你动……动一动……”

    鼻子里发出不满的哼声,连嘴唇也送上来,玉奴贴住崇宴的下巴,用牙齿催促地啃咬。

    两人如此相亲,崇宴便更加看清了,那一排漆黑的睫毛下,这人确实是,一眼也未瞧他。

    两人下身还相连,巨物埋在玉奴的体内深处,一跳一跳的,却并不动弹。

    崇宴一低头,便咬住了玉奴的嘴唇,他的声音低哑,而带有某种蛊惑性:“骚货,是不是想被肏得很了?”

    玉奴更用力地绞紧了他,呼吸滚烫急促,他急切道:“嗯……想被肏……快肏我……”

    “知道肏你的人是谁吗就求肏,欠肏的贱货,把眼睛睁开。”

    那两排细密的睫毛微微发颤,似乎是被这侮辱刺激了,玉奴神色难耐而苦闷,他摇着头,只用下身的小肉穴去绞那不动的大肉棒,带了哭腔似的委屈:“呜……快肏我……肏我……好难受,你动一动呜……”

    崇宴不为所动,甚至还有些冷酷:“别撒娇。想被肏就睁眼,看清我的脸,喊出我是谁,我就肏你。”

    崇宴移动嘴唇,贴到了玉奴的耳垂,伸出舌尖,轻轻舔舐那丰润肥硕的耳垂肉,湿热的气息直入玉奴的耳朵里:“把你肏得喷尿如何,你这样身体,恐怕还从未体验过前面高潮的感觉吧。”

    玉奴眼角又渗出了水来,想是又被欺负得哭了。他轻轻抽泣,贴住崇宴的身体,无论如何扭动摩擦,崇宴不被他所引诱。

    下面被涨得满满,被插着却不能动上一动,痒处毫无缓解不说,还又酸软了几分。

    玉奴无计可施,泪水漫开一脸,他颤抖着睁开濡湿的眼皮,目中是一片水光迷朦,他隔着一层水雾瞧着崇宴的脸,半晌,崩溃了一般,泣道:“阿宴……我好难受……你待我好一些……阿宴……阿宴呜……”

    那一声阿宴,仿佛是突破了这许多年的光阴而来,原本温柔的少年,突然换了一张委屈和伤心的脸,近乎绝望地唤他阿宴。

    一瞬心脏有种被钝器敲中了的痛感。

    崇宴怔怔的呆了一会儿,直到玉奴又贴上来叼住他的嘴唇,毫无章法地亲吻他,下半身磨着他,急切地哼哼:“嗯……快肏我……肏我……你说了的……嗯……”

    那阵隐痛几乎能令人晕厥过去,崇宴想避开它。他顺势亲吻着身下人的嘴唇,腰部用力往前一送。

    “啊……”玉奴发出了舒爽的呻吟。

    夜深而长,肉欲一场,何必为此神伤。

    71

    勤政殿

    太子殿下坐在宽阔的案桌后面,正在同阁老大臣们议政。

    “禀太子殿下,已经岁末了,地方官吏已经陆续来京,我们已经安排好衙舍提供住宿。政绩考核章程也基本确定,同往年是一样的。”

    “唔,不错。”

    已经怀揣好一肚子预备方案的吏部尚书,竟没有听到太子殿下苛刻而冷漠的质问,不由惊讶得连尊卑也忘记了,悄悄掀起了眼皮。

    坐在高高之上的龙椅的太子殿下,正微微蹙着眉, 看着像是不高兴,但是说话的声音,委实要比往常还要温和许多。

    不管如何,总之是不必再战战兢兢了。

    吏部尚书松了口气,礼部尚书便又接着上来。

    “禀太子殿下,再过两月,便是冬祀了。您知道,冬祀一直是一岁中最重要的祭礼,往年都是皇上皇后共同出席的。只是今岁……”礼部尚书迟疑地顿住了。

    “父皇缠绵病榻已久,本宫早已受父皇旨意,此次冬祀由本宫代劳。”太子殿下快速道,他的眉头皱得越发紧了,像是有什么使他感到难以忍耐,放在桌上的手指也紧绷住,他不耐道,“还有别的要紧事吗?”

    “没,没有了。”礼部尚书喏喏道。

    “殿下,老臣还有事要禀。”

    说话的老人须眉皆白,戴紫冠衣紫服,坐在一把镶金红木太师椅里,神色间一股昂然自负味道。不仅是在场唯二坐着的人物,也是在场唯一敢目视太子殿下的人。

    此人便是当年全力拥护九皇子殿下夺嫡,协助九皇子干掉手足,荣登大宝,如今九锡加身的张阁老。

    “张阁老,请说。”

    饶是崇宴,此下也得捺住了不耐,恭敬道。

    “此前南边泽瀛二州水寇肆虐,朝廷派了忆恩王前去镇压,虽是立竿见影,如今忆恩王已经回京,水寇却又故态复萌,弹压不下。”

    “原是南边水寇一事。”崇宴微微一笑,道,“水寇狡猾,我朝兵士又不熟水性,一次性总是不可能剿清的。崇复虽已回京,当地却仍有都督接手的,假以时日,必能灭了水寇之患。张阁老不必忧虑此事。”

    “老臣不敢不忧虑,”张阁老年事不高,如今不过五十岁,却是满鬓雪白,足可以见此人平时满腹揣了多少心思,他道,“老臣听闻,这批水寇不是那么简单,还混入了当年,被流放到瀛洲一带的,贼子季氏。”

    殿内一时寂静。

    太子殿下突然一声怪异的,沉闷的喘息声,在此刻便格外突兀。

    在殿内众大臣的关注之下,太子殿下顿了少会儿,便神色如常,声音平稳道:“张阁老是从哪里听来的流言,季氏一族二十五男丁被流放已是二十年前的事,早在五年前,报上来便只剩下不足十人尚存,两年前又因染了时疫,剩下七人全死完了,怎么会又跑出个季氏来,还加入了水寇。”

    张阁老道:“老臣不敢妄言。只是当地渔民亲眼见到似季氏之人在水寇船上出没,当年季氏狼子野心,几次欲置皇上于死地,如若季氏果真是借了时疫诈死,老臣恳求殿下,务必将季氏剿灭干净,一个不留。”

    崇宴沉默片刻,目光直直看住了张阁老肃杀之容,然后笑了出来:“那是自然。季氏谋逆,父皇仁慈,赐季氏满门一条生路,本宫却是要永除后患的。”

    “殿下英明。”张阁老顿了顿,又道,“就是忆恩王,殿下也应格外警醒一些。他到底是罪人崇安之子。”

    崇安,便是当年与皇帝争斗最厉害的三皇子。

    而季氏,便是站了崇安的队。

    崇宴又笑了一下,有些莫名的意味:“忆恩王,到底与本宫是有着血缘的兄弟。皇叔降罪之时,崇复还未降世,这二十年来,崇复身沐皇恩,享有与亲王一般的待遇。崇复自己也一直谨小慎微,安分守己。张阁老,您多虑了。”

    张阁老这下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神色明显不愿苟同,甚至一拂袍袖,站起来行一虚礼,便告辞离开了。

    在场几位尚书都有些惴惴地站在底下。

    太子年轻,张阁老功高,又权倾朝野,一向是把太子当个娃娃看的。

    崇宴目中微茫一闪,却并无发怒迹象,只道:“你们也都下去了吧。”

    一时勤政殿便清静下来。

    崇宴绷紧了的身体陡然松懈,额上汗意也迅速凝结成颗粒大的汗珠,滴了下来。

    又是一声低沉的闷哼。

    崇宴身体往后一仰,这才露出了正含着他胯下巨物,跪在桌案下的玉奴来。

    72

    玉奴的头埋在他腿间,正前后耸动,依稀可见两手托住的粗大肉物,在红嫩唇缝里进出。

    崇宴不由又舒爽地喟叹出声,一手按住玉奴的发顶,往自己腿间更凑近一些,迫得玉奴含吮困难,发出短短的闷哼声,仰起的面目绯红,眼角湿润,就连因为不适,而微微蹙起的双眉,也惹人怜爱不已。

    崇宴张开嘴,声音已是嘶哑了:“再含深一些,舌头卷起来……嗯……就是这样……”

    玉奴含得辛苦,崇宴又长久,任他含得腮部酸软了,口液从唇缝里滴落下来,也不见有射出的迹象,便不由恳求地拿眼睛去瞧上方的人,反把口舌里的东西又给瞧得大上几分。

    崇宴用力按了一把他的后脑勺,口中啧了一声,没奈何似的,拍拍他的脸:“吐出来。”

    玉奴乖乖地将太子殿下的器物从口中放出来,还半讨好地,在龟头离去之前,用舌尖讨好地舔了舔,半抬着眼皮,柔柔地喊:“殿下……”

    崇宴被他讨好得很舒坦,拇指指腹擦过他莹润红肿的嘴唇,喉头上下一动,张了张唇:“自己坐上来罢。”

    玉奴垂下眼皮,温顺地应了声是,便从案桌下爬出来,站到太子身前,双手放到腰侧,解了腰带,除下外裤亵衣,露出两条莹白细长的腿。

    他走上前一些,崇宴背靠住身后龙椅,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下半身却是一柱擎天,龙精虎猛地立了许久了。

    “玉奴冒犯了。”

    玉奴垂着头这样说,双手便扶住了崇宴的双肩,迈开双腿,跨在崇宴的腿上,他身上外袍还在,只看得见两截白生生的腿在自己身侧,崇宴觉得不是很够,便伸出手,将人外袍撩开了,还伸出手,在那腿间处摸了一把。

    “啧,小骚奴,怎么不碰便又湿了?”崇宴微微地一笑,说不出是讥嘲还是如何,“下面早饿得狠了是不是?”

    玉奴的脸上泛着潮湿的红,被这样赤裸裸地发问,睫毛微微颤抖,却是细细地嗯了一声:“是……玉奴想念殿下,想殿下肏进来,狠狠地,用力地捣弄玉奴的身体……”

    自那场销魂蚀骨的调教之后,玉奴大约是终于认清了无望的现实,最后一丝矜持也摒弃,十足地乖顺,也十足地骚浪。

    就像现在这样,崇宴觉得很好。从前总是矜持,却又不敢违抗他而勉力顺从的玉奴,他也不是不喜欢,还觉得从中调弄颇有一番乐趣。但如今这样两相得趣的鱼水之欢,更合崇宴心意。

    崇宴原是不曾想过有朝一日竟能同玉奴相和至此,但真到这样境界,便只觉天下竟还有这样快活的事情。

    玉奴早些如此不就好了么,省的他想出各种法子……好在玉奴终究还是懂事的。

    玉奴一手扶住崇宴的肩膀,一手往下,握住了崇宴的肉棒,他翘起臀部,撑腰下坐,将崇宴吞进了身体里。

    “唔嗯……”

    婉转的哼吟声,眉头只在初初容纳崇宴的时候不适地紧了紧,随即便松开,玉奴如今也不再克制自己了似的,身体坦诚得可以,现在他微微张开双唇,又双手扶住了崇宴的肩膀,上下摇晃腰肢,主动吞吐身下的肉棒,一副舒爽不已的神色,吟叫声也越发浪了起来,嗯嗯啊啊的不停,激得太子殿下都把持不住,又入了几十上下,泄在了玉奴身体里。

    绵长地哼吟之后,玉奴也倒在他怀里,身体还略微抽搐,花穴里和着浓白的精水,涌出透明的汁液来。

    崇宴抚摸着身上人湿滑的背脊,两人都还在喘息,下身相连,默默不语。

    倒有两分情意绵绵在里头似的。

    73

    两人脖颈相交,呼吸纠缠了许久。

    崇宴不叫他下去,玉奴也就不敢乱动,乖乖被他插着,坐在他身上。

    崇宴揉着他湿淋淋的屁股,揉着揉着便把人揉得呼吸急促,身子发软地趴在他胸前,喉咙里发出细细的呻吟声。小穴也收收缩缩的,含弄起插在自己里面的巨物来。

    崇宴被咬的很是舒服,索性便让人自己动着来伺候他,自己倒是不受影响似的,一脸正经地批起了公文,只除了玉奴实在无力了,挺几下腰,将人又插得哆嗦起来,情不自禁夹紧屁股又吞吐起来的时候。

    一日胡来,到晚上用膳,玉奴的腿都是绵软的,走两步像要跌倒似的。

    乐得崇宴搂住他腰肢,将人圈在自己怀里,干尽了没廉耻的下流事。

    大约崇宴也晓得白日将人宠爱得太狠,到了夜里,竟没有折腾玉奴,只将人捞进怀里,抱得有些紧。

    崇宴摸着他的脊背,像是对白日的玩弄还有反应,玉奴蜷在自己怀里细微地颤抖,还抓住他胸前衣襟,不时发出像小奶猫一样的哼声。

    崇宴用下巴蹭了蹭怀里人的发顶,不由便轻声道:“你若一直这样多好。”

    怀里的人仰起面目,用脸颊在他手心里蹭了蹭,目中温顺,声音温柔:“殿下喜欢,玉奴便会一直如此。”

    崇宴瞧着他:“玉奴说的真心话?”

    玉奴点头,将自己撑起来,在太子殿下的唇角亲了一下:“嗯。”

    太子殿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缓缓像是喜悦地,矜持地抿出了一点笑意:“好,你说的,本宫可都记清楚了。”

    便俯下身,将人压倒,唇舌抵压地交缠上去。

    隔日为太子殿下更衣,太后娘娘派来的侍从却已到了。

    “回太子殿下,日前向殿下投毒的贼子昨日已捕抓归案,现已下了牢。太后娘娘着奴才来问,”那侍从跪在地上,却是太后身边最得宠信的一名,“太子殿下想要如何处置?”

    正为他系盘扣的手指僵硬似的顿住了,崇宴垂下眉目,玉奴头是微微低着的,也看不清面目。

    “都是哪些胆大包天的狗奴才?”

    崇宴的话里阴冷,竟激得身前一双手抖得系不住扣子了。

    那侍从埋头一一答了:“西配殿的掌事宫女李疏桐,承兰殿的二等宫女李流云,和尚宫局的李清澜。”

    不多不少,正正三个,是现在宫里仅存的,被削了头上一横的季氏的三个女儿,玉奴一母同胞的三位姐姐。

    崇宴似是冷笑一声:“母后还来问本宫作甚?此等不识君恩,大逆不道的谋逆之徒,若非已无族可诛,本宫不介意亲自翻族谱。”

    剧烈一声,却是玉奴再也站立不住,跪倒在了地砖上。脸色惨白。

    “殿下!”他爬到崇宴脚边,声音嘶哑凄惨,嘴唇颤抖,“殿下……”

    那侍从似全然不见这一幕,领命便跪着退出去了。

    玉奴见那侍从已去,再也克制不住眼中惊惶,泪珠滚滚落出,抱住崇宴的袍角,大声哭道:“殿下,殿下!求殿下饶过玉奴三位姐姐,饶过她们罢!她们全不知情,是我一人所为!”

    崇宴却只冷冷地任他抱住自己,讥诮地,微微一勾嘴唇:“你说,这是你一人所为?”

    玉奴哭着点头,仍抱住他的裤腿不放:“是我恨毒了你,恨你害我至此,时时刻刻想要杀你泄恨,才哄骗姐姐们带了药给我,她们于此毫无干系,全是我一人之罪,求殿下饶过她们,杀了我,杀了我罢!”

    下巴被捉住了,上方的人俯视着他,被泪水淹没的眼睛一片模糊,这样近,竟也看不清崇宴的表情:“你说,你非是受她们指示,反是她们受你蛊惑?”

    玉奴用力地点头,像怕他不信,不断地说着:“是我恨你,我恨你,我要杀你,与别人无关,是我恨你,恨死了你……”

    下巴渐渐有尖锐的痛意,崇宴像是要将他的下巴捏碎了。

    但却是一个用力,将人甩开了。

    玉奴被摔在地上,半天没能爬起来。

    “何必急于求死。你的父兄如今俱已死绝,姐姐也一个不剩,下一次便真正是你自己,你着急什么?”

    74

    昨日缱绻宛若水中梦花,石子一扔,便破碎了,何况投入的不是小石子儿,是沉重的巨石。

    崇宴下朝不回宫,却又是直接去了勤政殿。

    有奴才来回说,那人已在东宫外,从早上跪到现在,水米未进。

    崇宴并不在意似的,眼皮也未抬,仍给一本一本公文朱批:“喜欢跪,便让他跪。”

    晚膳也在勤政殿里用,看情形太子殿下今夜是要宿在勤政殿里了。

    又有人来回说,那人昏过去了。

    太子殿下微微冷笑,自语似的说:“他一心要杀本宫,本宫姑且留他一条贱命,却还敢以此要挟本宫么?”

    一抬手却是将手边东西全砸了,对底下伏跪的奴才尖锐吼道:“那还不快把太医院那群老不死给拉过去?”

    崇宴看着床上昏睡的人。

    眼泡红肿,面色似泡多了水的发白,嘴唇却是干得起了皮。

    看着看着,面上就显出了些微的扭曲,他自言自语:“真想掐死你算了……”

    你就再也没有机会想杀我,我也不必总是为此感到难过。

    这样想着,手就真的向玉奴靠近了,收成环状,往脖子上一束。

    这个人就再也不会醒过来了。

    不必看他温顺皮下的恨意,不必被他伪装的柔顺所蒙蔽。

    双手已经笼住了他的脖子。

    却是轻轻地,用指尖摩挲他的下巴。

    脸上神色倒是恶狠狠地,像是发怒到极处了,只不知道是气床上的人,还是气自己。

    玉奴渐渐清醒过来,便感觉到脖子被制住了,微微睁开眼睛,不甚清晰地看见头顶上方的人影,神色阴狠扭曲。

    他竟也没有挣扎,反而露出了一种久违的,轻松的神色,还微微仰起头,像是方便对方使力。

    他说:“杀了我,可以放过我的姐姐吗?”

    崇宴快速收回手,否则真怕控制不住,把人给掐死了。

    他恶意地笑了笑:“已经迟了,你的姐姐们,现在怕是都已经烧成灰了。”

    玉奴在床上几乎要跌下来,他满面惊惶,像是不肯相信,摇着头,却还是哑了声音:“不可能……怎么会这么快?”

    崇宴道:“本宫却等不及了,留她们多一天,就不安稳一天。”

    第3节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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