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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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到女尊文里搞男同真的大丈夫?! 作者:廊子

    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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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穿越到女尊文里搞男同真的大丈夫?!

    作者:廊子

    【文案】

    这是一个穿越到女尊文里为了改变悲惨命运而发愤图强的可歌可泣的故事。

    月小白向来是一个正正直直的直男,你问他为什么会弯?

    月小白:因为不想生猴子!

    世界观不同怎么求生存?女子为尊怎么求男权?周围都是受怎么找个攻?墙头总想占便宜自家男人却不吃醋怎么办?在线等,急!

    这是一段辛酸的奋斗史,爱情和事业都要两手抓,世界观还不能被带歪,月小白感觉自己每天都活得很辛苦。

    当一切尘埃落定时一直在维护自家人反对女主开后宫的月小白才明白过来:原来我才是开后宫的吗?

    原本设定只是普通的穿书文,结果脑洞越开越大……

    忠犬竹马攻x外冷内热受 (双重人格注意)

    内容标签:穿书 甜文 穿越时空

    搜索关键字:主角:月漠白,孟天渊 ┃ 配角:弥花凤,蓝雅莲,孟天堑,水悠然 ┃ 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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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一章

    “教主,起床了,教主?”

    小心翼翼的呼声伴着轻柔的叩门声传来。床上的男人紧了紧被子,一把抓过地上的靴子扔了过去。快准狠的在门上留下一声巨响,外面的人立马就不吭声了。

    得到这样的反应后,月小白反而痛苦的捂住了脸。天知道他现在多想外面的人一脚踹进来,大吼一声:“你丫的皮痒了是不是?!还敢给老子乱扔东西!分分钟灭了你啊!!”

    别怀疑,月小白并不是什么严重的抖,他只是还没接受自己穿越的事实。

    对,他就是如此狗血的穿越了。没撞车、没跳楼、没掉下水道、没遭雷劈,仅仅睡了个觉就特么的穿越了!!

    前几天他好不容易接受了自己穿越的事实,小心翼翼做足了充分心理准备的走出去,再好不容易得知了被自己魂穿了的这个倒霉催的家伙的名字和身份后,又很可耻的钻了回去。

    尼玛啊,穿越到女尊文是几个意思啊?!!

    没错,这确实是一个一女n男的女尊,还特么可耻的里面的男的都生了一堆孩子还喂了奶的那种文!!!

    月小白表示他是个正儿八经身心健康的直男!就是说不搞基、不变态、不宅、不控妹子的新世纪稀有好骚年!连□□都没有几次的处男他为此感到自豪啊喂!也不辜负了他亲娘给他起的如此正直的好(?)名字。

    所以,他看这种变态到颠覆男性世界观的完全是被、逼、的!!

    事情的缘由是他学姐要拍一个突出女性魅力的舞台剧。如何突出女性魅力呢?当然勾引,阿不,吸引的男人越多越突出了。都说女尊和女强只有一字之隔,所以学姐就直接扔给了他本女尊让他改成剧本。抄袭要不要这么□□裸光明正大啊我说!!

    看着那本名叫《穿越之逐个击破》的的有着笑得灿烂的萌妹子的封面,虽然那妹子明显就是从网上随便找的印上去和内容没半毛钱关系的,但看了内容的月小白一边胃绞痛一边摔书咆哮道:“你对得起那么正经的书名和萌妹子吗?!”

    看完那本的当天晚上月小白就做噩梦了,然后第二天就穿越了

    这简直就是噩梦成真啊有木有?!!

    简单来说,月小白好死不死的穿成了剧中的主要人物之一。不要以为穿成了主要人物就有多了不起,这个主要人物恰恰就是被女主攻略的男人之一啊我擦!在女尊文里连个扫地的,不,只要是个雄性生物都有被女主调戏的危险啊我说!!更别说众多男后宫妥妥的就是为玛丽苏女主生猴子的命啊!!

    月小白现在的这个身体叫月漠白,你没看错,他们俩的名字就差了一个字,这也是学姐非要把剧本让他写的原因之一。月小白保证,像其他什么自己文采好、人帅、靠得住的理由都不如一个她懒得写而自己好欺负来得真。话说回来为什么只差了一个字感觉如此不同?!

    月漠白是魔教教主,魔教就是那种各种里频繁出没、无恶不作、血腥残忍却还受很多作者喜爱的魔教。教主就是那种各种狂拽酷霸炫、严重抖s属性、万年备胎接盘侠还被各种妹子默默爱着的教主。按理说成为这么一个人生淫家的人物,月小白应该感到很高兴,但自从看过原文他现在只感受到深深的苦逼。

    原文中,这个教主不但被女主强上白给了女主七成功力变得连手下都打不过,还被教众背叛失了教主之位到处逃命,更过分的是最后还被人□□了啊□□了!而且他觉得作者完完全全把这个角色的性格写崩了。冷漠吧,一被女主调戏就炸毛。抖s吧,被强上了之后反而倒贴了!这完全就是需要吃药的节奏啊!

    也许是感觉这样在床上一直窝着也不是办法,月小白默默地走下床开始穿衣服。月漠白很喜欢白色或是银白色,他的衣柜放眼望去满满的全是白茫茫的一片。而月小白本身是很讨厌白色的,因为难洗。

    随便挑了几件披上。月小白推开门一出去就看见候在外面的男童迎了上来,眼神激动地望着他。张了张嘴最后却也只是行了个礼:“教主安康。”

    月小白点了点头问道:“应儿,现在几时?”

    这个小童的名字月小白记得,因为他是被女主调戏过的男性中唯一一个没收入后宫的,其他没提过名的不算。应该说幸好女主的三观还正常一点没有对未成年下手还是她不喜欢正太呢?

    “已经正午了,教主要用餐吗?”

    “不。”都睡了一个上午了他现在反胃:“马上把教中各堂主、长老、护法,能叫来的都叫到大堂。”

    “这是?”应儿惊讶的睁大眼。

    “不该问的别问。”月小白不知道他是不是冷着脸说出这句话的,但应儿的脑袋一瞬间就低了下去。速度快到月小白都担心他的脖子。他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而已啊。算了,反正这个教主的性格本来就是冷酷无情的那种。遇到不知道怎么应对的事,面无表情的装逼就可以了。

    很快,魔教的大堂就聚集了很多奇形怪状的大众脸们。因为魔教的剧情是从女主来到魔教开始的。而女主的主线又是泡汉子,不知道是不是作者能力的问题——这里我们先不探讨玛丽苏小白文的作者有没有文笔这个问题,除了几个被女主泡的汉子和反派还有反叛这件事,魔教的其余人包括其余事一点都没提,于是长相什么的就由大众演员自由发展了吗?!作者大人您能不能上点心?!

    月小白一眼扫过去就知道这里面没有主线或支线人物。因为凡是和女主扯上关系的即使是情敌也是很好看的——月小白始终认为作者把情敌写好看是为了突出女主的心灵美。而底下这群人明显就是长残了。难怪说月漠白是魔教第一美男子,有你们这些家伙对比着能不是美男子吗?!

    但月小白还是有些收获的。比如说这些人面对他时那种隐忍的表情,就很能说明月漠白这个魔教教主的不得人心。估计平时都是用武力镇压来着,也难怪一失了武功就被反了,还要女主带着后宫们来救。他要是这教主早就自裁了。不对,他现在就是这个教主,所以他要在悲剧发生前自救。

    也许是作者写着写着也分不清要写女尊还是霸道教主爱上我了,光从魔教来看根本看不出这是女尊的世界。比如他月漠白是个纯爷们儿还当上了堂堂魔教教主就很能说明问题。

    月小白此时明显就是在跑神,但他这种沉默在长时间深受月漠白高压政策的众教徒面前就是无形的压迫,使得他们不停的在想自己究竟做过什么缺德事。就在众人快被自己的冷汗淹死时,终于出现了一个人打破了僵局。

    一个黑衣男人走了进来,在离月小白五步开外的地方跪了下来:“左护法孟天渊执行任务归来,拜见教主。”

    声音掷地有声,不卑不亢,成功把跑神的月小白拉了回来。

    月小白回过神,盯着那个黑脑袋陷入了苦思:这货谁来着?好像是挺重要的什么人来着。其实不能怪月小白人家自报了家门也想不起人家。因为这文是以女主第一人称写的,通篇都是女主对各种美男的意淫。连称呼都是甜心啊、可人儿啊、媚人儿啊之类的让人一听就全身不舒服的那种称呼。对了,月漠白的“爱称”叫驴子,因为他的脸总是拉的比较长,脾气还挺大,不得不说还挺形象。但想到以后自己都要被一花痴女“驴子,驴子”的叫,月小白还是一阵恶寒。

    “把头抬起来。”月小白听到自己清冷的声音传出。

    孟天渊抬头,一双幽黑的眸子望了过来。剑眉入鬓,眉目英挺,健康的麦色皮肤充满着爆发感。五官端正,表情严肃,一眼看过去就像个正派人士一样。这种人在女主那美男一抓一大把还都是以精致柔媚之类的当形容词的后宫里真心不容易。只能说女尊里的主流男性审美真是无言以对。

    月小白想起这人是谁了。就是他把女主带回魔教的,然后那女人就开始在魔教中到处收后宫,到最后这倒霉教主的手下中能称得上好看的给了名的都入了那女人的魔爪。月小白想捂脸,这到底是魔教啊还是高级青楼啊。

    但不得不说孟天渊这个左护法还是很忠心的,在日后不但冒着生命危险救月漠白,而且当月漠白被其他后宫欺负时还义无反顾的保护他。真真感动魔教的好护法。

    综上一句话,月小白对这人的感情很复杂。

    “任务怎么样?”戏还要演下去。

    闻言,孟天渊皱了皱眉,表情有些不忍,但还是道:“右护法的身孕已经打掉了。”

    月小白顿时就懵了。身孕?!打掉了?!他怎么不知道?!这剧情进展的颇快啊!!

    像是为了回答他心中的问题一样,男人又开口道:“因为教主前几日闭门不出,刑法和教规又是火长老管理的,所以并没有告知教主。”

    月小白突然有一种深深的罪恶感,揉了揉太阳穴道:“把他从牢里弄出来,好生伺候着。”

    为什么女主会来魔教?因为她勾搭上了魔教右护法弥花凤,还搞大了人家的肚子。但是魔教教规明确规定教中男子不得嫁,女子不得娶。这怎么说怎么别扭啊,反正就相当于可以随便和别人发生关系,但就是不许有实质性关系。一个个都是不以结婚为前提的耍流氓。而在这种规定下,被弄大了肚子的弥花凤就理所应当的被抓了回来,女主也就死缠着孟天渊把她带了回来。

    所以说,现在只要看住孟天渊不让他把那女人带回来不就行了吗?!

    月小白突然目光灼灼的看向孟天渊,用他自以为很温柔的声音说道:“天渊啊,这几天你在我房门外候着,哪儿都不、许、去。”

    弯了弯眼角,月小白觉得现在自己看上去应该亲和不少。但他哪知道,平常一直冷着脸的月漠白一旦笑起来就是要找一个人麻烦的意思。所以他这个笑容完全带来了反作用。看底下一群惊恐脸,月小白感觉自已以后不能再好好笑了。这不逼着人当闷骚吗?!

    ☆、 第二章

    其实魔教的办事效率还是很高的,月小白一回房就看见躺他床上的一位病怏怏的柔弱美人。

    先入眼的是一头灿烂的金发,发丝散开凌乱在半遮半掩的白皙胸膛上。那张有些苍白的脸偏似女性,柔美到极致又天然带着点邪魅。紧闭的眼睫微微颤抖着,眼角带着些晶莹。绝对的我见犹怜。但月小白对这种娘炮没兴趣。不知是不是换了个有内力的身体,他的感官灵敏了许多。房中的血腥味、草药味和牢中的腐臭、铁锈味在推开门的那一刻一起涌来。月小白的脸一下子就阴了下去,有轻微洁癖的人你伤不起啊!!

    “他怎么会在我房中?!”

    带了点火药味儿的语气把身后的应儿吓了一跳,男孩颤颤巍巍的回答道:“右、右护法在教中时都是与教主一起就寝的啊。”

    月小白又愣住了。他怎么就忘了这个教主是个不能与女人交合否则就会失去七成功力,所以把自己养成了个断袖的货!

    尼玛,作者绝对是看鹿鼎记看多了。

    月小白看了一眼床上的人,默默得出一个结论:他一定是个攻。可这个结论一点安慰性都没有啊!!

    “要不然,应儿再给右护法备间房?”看月小白的脸色越来越阴沉,应儿小心翼翼的提议道。

    “不用了。”人走了这味儿没有一天也散不了啊!“你在这里照顾他,让他早、日、康、复!”快点搬出去。

    说完月小白转身,出了门却撞上了门外站着的孟天渊。

    “你怎么在这里?”月小白心情很不好——不好到完全忘记了就是他让人家候在门外的,特别是看见弥花凤身上无数条狰狞的伤口。如果他能早点处理就不会这样了,还杀害了一个未成形的生命。虽然不是自己亲手做的,但他还是感觉很不爽。而面前这个人似乎和床上那个关系很好。

    “怎么,你也想来指责本教主伤了你的好弟弟吗?”这话几乎是不过脑子就说了出来。自从来到这里,月小白就抑制不住心中有种阴暗情绪的增长。他知道,就像这句脱口而出的话一样,这是月漠白给自己的影响。而这种感觉只有在遇见特定的人时才会显露出来。而且不一样的人,情绪波动不一样。比如这一次就特别强烈,终于在见到孟天渊时爆发出来。人总是会在亲近之人面前更为苛刻、更为肆无忌惮,发泄最真实的情绪。想必对于月漠白来说,孟天渊始终是特殊的吧。

    似乎是被他的话刺伤了,男人一直波澜无惊的双眼染上一抹悲伤,肩膀也轻微的颤了起来,但说出的话还是冷静的:“属下从没这样想过。是属下对右护法看管不利,才会出了这样的事。”

    “哼,看管?”月小白眯了眯眼:“你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我知道你对他好,但最好不要给本教主惹上什么是非!”

    看着男人全身一震,月小白在心里哀叹一口气:这货果然已经和女主扯上关系了。老实孩子啊,经不住唬。

    月小白扭过头,抽了抽嘴角,突然想到了一个重要问题。

    “你住在什么地方?”

    “啊?”被这个问题弄懵了的孟天渊睁大眼睛,以为自己听错了。

    月小白侧过头瞥着他,一字一顿道:“两个选择,我去折腾你的好弟弟还是你,选一个。”其实月小白只是想简洁表达一下要去借宿的想法。因为每次他去死党家借宿,他走时死党都会来一句“下次别来折腾我了,跪求换一个人折腾”来拒绝他下次再来,然而即使这么说了他下次还会去。但看孟天渊一瞬间奇怪起来的眼神,他还是补充道:“我睡你的床,你站外面。”

    我擦,这感觉就像你哥们儿们知道你是gay就不和你勾肩搭背一样简直神烦。

    孟天渊的房间就和他的人一样,平淡无奇,干净利落。统一的暗色调,有些地方还积了灰,可见主人并不经常在这里住。但总的来说还是很干净的,虽然没有原来那间豪华,但也算能住不是。

    月小白沐浴完,敞着里衣歪在床上,果然对于现代人来说大夏天穿长袖还是个不小的挑战。瞥了一眼镜子,刚好瞥到里面的自己。不知是不是为了让女主知道自己穿了个不错的身体,这种古代竟然有水银镜这种逆天的东西!说好的铜镜呢?!

    镜子清晰的映出一个披着月华的男子。过腰的长发泛着银白色的光晕,白皙略显苍白的肤色,细腻到血管都清晰可见的肌理,线条流利的肌肉。最重要的是那张逆天的脸。若按原文的描写,什么肤如凝脂、眸若细柳、唇似盛樱、飘若谪仙、风华绝代、眼神似火、气质如莲、风骨似梅。作者你丫是翻着成语字典写出这些描写的吧?!气质什么的完全前后不搭啊!这样下去不会精分吗我说?!难怪最后这货的性格会崩得那么彻底。虽然月小白不知道在女人眼中的美男是什么样的,但他以一个男人的角度来看同样对这张脸惊叹不已。不似女子的柔美,那是独属于男人的美丽。不矫揉造作,坦坦荡荡,绽放于世间任人仰望的一种美。没有精雕细琢却仍旧令人惊艳。就好像开放于枝头的玉兰,头永远高高扬起朝向天空,自然而然生出一股高傲。高贵而不可侵犯。但他的眉宇间却又有着一抹抹不去的阴郁,使男人看上去冷漠许多。

    月漠白天生有双银瞳,这是作者给他的异人之处,或者说作者的恶趣味之处。那双眸子天生有着银月的光华却又阴冷无比。这极淡的眸色可以遮去他所有的情绪波动,也使他有种生人莫近的疏离气场。每个人看着那异于常人的眼睛,多多少少都会畏上几分。即使是被月小白占了身子,这个身体似乎天生所带的那种威严气场也没有改变分毫。

    看着这样一个让人惊叹的人,月小白真的不敢想象这个身体的主人以后要经历那样的事,做出对一个女人争风吃醋、死缠烂打、近似于泼皮无赖的行为。月小白承认,作者亲妈还没心疼,他心疼了。他觉得像月漠白这样高傲的人,也许性格恶劣了点。即使不要教主之位也不会甘愿和几个男人分享一个妻主。而且被玷污了之后绝对会自尽而不是借此来博取一个女人的同情和收留。连对方是不是真爱自己都不知道就眼巴巴贴上去。说白点,这种人刚硬如铁,高傲到了骨子里,却最容易被折断。

    想通了这点,月小白突然感觉从心口深处传来一声哀鸣,一股难以言说的悲伤浸满全身。

    “月漠白,这就是你黑夜之中独自一人时所承受的悲伤吗?”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有这种深陷寒潭一样的悲伤?

    “放心,我会保护你的。我会帮你讨回你应得的一切。”月小白能感受得到,月漠白并没有消失,而是深深融入了他的灵魂。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但他就是十分清楚地知道:从此时此刻,月漠白就是他,而他就是月漠白。

    黑夜中,男人紧紧环住自己,似乎这样就可以把温暖传递给心中另一个人一样。

    ☆、 第三章

    根据剧情来看,孟天渊一共带女主来看弥花凤两次。一次在地牢,一次在月漠白的卧房。中间大约隔了三个月。而这三个月是月小白自救的关键。因为正是女主的到来才刺激到了幕后boss。所以说那女人对现在的月漠白来说简直就是厄运□□和丧门星啊,坑的好彻底。

    要自救,第一条就是武功。所谓武功在手,装逼有我。即使斗不过人家的光环和金手指,至少不会死的太难看,被ko之前还能让主角掉掉血破破相来几个很燃的bg之类的。中月漠白是所有男后宫中武功最高的。但介于这么高的武功是为了给女主开挂用的,月小白只感受到了作者深深的恶意。那个女人哪用武功啊,玛丽苏光环已经很厉害了好吗?!这什么狗屁设定啊,分分钟逼他去搞基啊!!好吧,现在已经搞过了

    左右想了想,现在能求救的也只有孟天渊了吧?自己人要好好利用。

    推门,看着仍然杵在门外的男人,月小白还没开口就发现对方脸色苍白,额头上还满是冷汗。

    他好像,在这里站了一晚吧?好像,还是自己让他站的月小白想捂脸,他不是故意忘了的。但看对方一脸习以为常的样子抽了抽嘴角。暗暗发誓:不管以前怎样,他再也不虐自己人了。

    “进去,躺着。”月小白坚持多说多错,早错早露馅的原则努力把自己装的威严点,而且在此基础上还要让自己不变成面瘫。真的很辛苦啊

    “啊?”男人像昨晚一样愣住了。

    月小白翻了个白眼,虽然他觉得用这双眼翻不翻白眼没什么区别,但他还是想用行动表达一下自己的无语。他明明只是在关心人而已,为什么就没人理解呢?

    掏出从应儿那里顺来的伤药扔给男人。月小白隐隐觉得对于一个练武之人特别是练到魔教护法这个级别的人不应该站一晚就成这样了。而且男人昨天的神色就有些不对,想必是内伤。

    月小白决定不多废话,死死的盯着男人的眼睛,一字一句,缓慢而语气略重道:“本教主现在出去一趟,待本教主回来之前,你把药吃了然后给本教主老老实实在床上躺着。好、好想一想,是该告诉本教主受伤的原因还是继续瞒着。”言下之意就是敢瞒着的话后果自负。

    说完,绕过男人转身就走。走了很久之后月小白还是觉得自己刚才真是帅呆了。自从穿到这个身体,耍狠装逼什么的so easy。

    总结一下那少的可怜的设定,月小白只知道这个教主练的是一种属性为寒的极为阴险的的武功。这武功每月会有一天虚弱期,而女主就是这一天趁虚而入强了教主的。月小白抽了抽嘴角。好吧,他承认,虽然这整本都是黄段子,而且黄的一点文笔和美感都没有——原谅月小白其实是个有点强迫症的文艺青年,但作者没有让他中了□□必须找人交合这一点他还是比较欣慰的。虽然这个梗仍然被坚持的作者用到了其他男配身上,但以后的剧情暂时还不干他事。

    因为身为教主哪里都可以进,所以月小白就这样冷着一张脸实际在神游的逛了几乎整个魔教。虽然很多偏远的地方都没去,但还是觉得因为作者懒得描写就变得很小的魔教总坛很悲剧。就像你上大学前冒着在校园里迷路的觉悟结果发现大学校园不比你家旁边的街心公园大多少而且还有很多荒地没开发时的那种心情,总之,很纠结。但因月小白的到来而挨个出来迎接还被对方直接无视掉的各教徒表示更纠结:昨天开会今天视察心脏真心受不了啊。

    凭着出色的方向感,月小白安全回到孟天渊住的院子。顺便不知从谁哪儿顺来两本武功基础,一本内力的,一本轻功的。

    推开门,一道视线就直直望了过来。月小白知道练武之人睡眠浅,也没说什么。看孟天渊脸色好转也明白对方确实好好歇息了。

    “教主。”对方起身,从床上下来。

    “挺识相的。”月小白点点头,绕过对方直接坐到这人刚才还躺着的床上。被褥里还是温热一片。果然有人暖床就是好。等等,这话怎么感觉有哪里不对呢?

    “想好了就说吧。”月小白翘起二郎腿,随手翻开书开始看。

    孟天渊皱了皱眉,纠结了一阵才道:“是火长老打伤属下的。但这也怪属下与火长老在对右护法的刑罚上产生了分歧。”

    “停。”月小白打断他:“我问你她为什么打你了吗?”

    火长老原名炼琰裳,是魔教中负责执行和掌管刑罚的骨干级人物。同样是日后要反叛的那位幕后boss。没错,她是个妹子。为什么不是男的?笑话,你看女尊文中哪个反派是男的了?即便不是女尊文,随便拿出一个逆后宫的,十篇里面有八篇反派是女的一篇是人妖的剩下还有一篇喜欢男的。什么,你说确实有很多男反派?那你给我找一个对女主没意思的不是求而不得黑化的,不是和男主相爱相杀眉来眼去的。即使真找到了那也是那个反派颜值不够!而在这种集黄暴、女尊、玛丽苏、逆后宫为一体的文里,反派即使是男的也是被女主收了后成为绝对软萌的正派的命运,画风突变不说,实力一瞬间弱成战五渣不说,还会帮助女主收服更多的后宫。月漠白作为一个全文中的第二boss,就是个血淋淋的例子——顺便说一共三个虐过女主的姑且算是反派的另外两个都是女的而且最后都死了。而这位炼妹子就是和女主争不过汉子才变成个神经病并虐了月漠白的啊。话说作为一个反派,即使是死月小白也不想为女主生猴子啊!

    想了想中月漠白被炼琰裳虐的惨样,月小白咬了咬牙。很好,即使你是妹子,老子也不会怜香惜玉的。

    “我问你,这种事为什么要瞒着我?”

    “因为教主和火长老长期不和,属下害怕日后会带来麻烦。”孟天渊担心的表情很真诚,月小白默默在心里赞了一下:不愧是自己人,看看这多为领导考虑。

    “放心,这件事没什么大不了的。”月小白不自觉的放轻了声音。

    “那”

    “你做的很对,又为我找了一个杀了那女人的理由。”

    被月小白话中的阴狠惊住了的孟天渊很自觉的闭上了嘴。

    “坐那儿去。”月小白指了指旁边的凳子:“别挡着光。”说完就旁若无人的看起了书。妈蛋。文言文什么的最讨厌了。

    在月小白对着内力调息的图比划了半天还没找到丹田在哪里时,他真的很想摔书再大吼一声:“是这画画得太抽象绝对不是老子理解力的错!”

    此时却听见从旁边传来一声轻笑。

    “呵,内里不是这样调息的教主。”

    月小白瞅了眼眉眼微弯的孟天渊,干脆把书往那人怀里一扔,一副理所当然道:“那你来教本教主好了。”

    对方也不推辞,放下书直接打了个坐,开口道:“那教主请按着属下的动作来。”

    一下午的时间,月小白还真感觉到在身体里的内力了。虽然那感觉还很微弱,但月漠白的内力就放在那里,别人还一时取不走,他总有一天会运用得当的。

    月小白充分感受完自我的成就感后,看向旁边的孟天渊。满眼都是“敢把我调息内力都不会的事说出去就灭你口”的威胁。

    “这没什么的。”孟天渊抹了把被盯出的冷汗道:“教主小时候就不怎么练这些基本功,直接就去练了”说到这里孟天渊脸色猛一变住了口,看向月小白的眼神也变得复杂起来。

    小时候?和着面前这还是个月漠白的竹马。本想再挖点料的月小白见对方一脸不想再继续的样子也只能作罢。想想人家魂穿的主角,要么有原主人的手札——看别人的日记一点心理负担良心谴责也没有,要么无父无母遇到的全是原主人不熟的人——那为什么还要魂穿啊?要么把人家原主人的记忆当成知识储存库随便想想就知道哪个是哪个——就这还不受人家记忆的影响随随便便虐人家原本爱人也不怕遭报应的。怎么到他这儿就什么也没有了。在月小白看来,你占了人家身体就要为人家的一切负起责任来。更何况他现在已经把月漠白当自己人了,自己人自己护着,怎么说也不能ooc啊。所以这种套八卦的事还要容他再好好想想怎样才能巧妙进行而不毁形象。

    “对了,教主为什么突然想要学这些东西呢?”

    面对孟天渊的提问,月小白只思考了两秒钟。不知道女尊世界彪悍到能生孩子的男人有没有,不能生孩子反而能让别人怀孕的女人有没有。但他还是淡定的回答道:“生理周期不调。”

    他明显看见孟天渊的面瘫脸一瞬间僵硬了,并裂了几条痕。所以说这种反应到底是有没有啊?!

    ☆、 第四章

    这几天,月小白一直在和孟天渊学基本功。身体中内力的存在感也越来越明显。那种强大但又十分寒冷难以控制的内力让他有种非常不好的感觉。难怪月漠白的身子明明挺高大的却有种若有若无的脆弱感,和着都是被这内力耗得。不行,他要找什么东西来平衡一下,否则到最后自己被自己阴了。话说回来,这内力为什么到女主身上就一点事都没有?作者你就偏心吧!

    在这期间,应儿找了他几次,说弥花凤醒了要见他,都被他坚决的拒绝了。见那娘炮干嘛?看他敢恨不敢言的眼神还是求着放过他妻主的哭诉?都好烦。而且他最讨厌那种长相阴柔的男子,男人嘛,长得像孟天渊这样才耐看啊。月小白表示,这几天的相处让他对孟天渊的好感度直升。仿佛连内心深处的那些阴冷和哀伤都被安抚了许多。但每次回想起弥花凤的下场就是心里难受好久,铺天盖地的消极情绪和不顾一切逃避的冲动。

    其实月小白的日子过的并不是那么舒坦的。因为不知道每月虚弱期的准确时间,身体的突然变化让他措手不及。

    说是虚弱期,但并不是只有虚弱这么简单。因为月漠白练的内力是极阴冷的,所以当月小白察觉到内力在身体里突然大乱时他只感觉全身从内到外都被冻住了,连呼口气都能结层冰霜。原作中月漠白是怎么做的来着?找桶热水泡进去,再熏点香,然后被女主在毫无意识的时候给上了

    他才不要!被女人上还不如冻死算了!

    就在月小白的意识越来越模糊时,他感觉自己被一对坚实的臂膀环住,靠上了一个温热的胸膛。一只手带着内力拂过他身上各处大穴,那种冰冻感瞬间就被缓解了。失去意识前,有一个想法突然在月小白脑内冒出:月漠白宁愿一个人硬扛过一晚也不愿找人帮忙,只因为他根本不相信任何人吧。可是自以为独身一人的他,身后明明一直守着一个人啊。

    再恢复意识时,月小白是躺在床上的。瞪着房梁瞪了一会儿才慢悠悠的起身。

    出门,守在门外的孟天渊对他拱手道:“教主好。”

    没错,这几天都是月小白在房里睡,孟天渊在房外守着。就这某人还睡的非常安稳,良心没有半点不安。不仅如此,月小白还隐隐觉得,在以前孟天渊守在月漠白门外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月小白盯着他问道:“你昨晚一直在门外?”

    “是,一直都在。并没有什么异常。”

    看对方一本正经的脸,月小白小小的纠结了一下:难道昨晚是他的错觉?纠结完之后又立马冷哼了一下。他才不信,昨晚上被子被他扯成那样第二天还能自己整整齐齐盖身上。

    “这几天你不用守着了。”月小白决定还是对人好点。

    对方闻言一愣,眼中闪过一丝挣扎。

    月小白看在眼里下意识挑了挑眉:呵~还不愿意。

    “教主是打算搬出去住吗?”最终孟天渊开口问道。

    “本教主从来没搬过来过。”月小白一句话就把对方堵了回去。

    闻言,孟天渊噎了半响,皱着眉应了一句:“那属下告辞了。”

    那一副像“别人家的孩子”被抢了糖果但因为懂事不得不自己闷着委屈的表情,呆萌呆萌的。月小白觉得自己瞬间就被治愈了。难怪不管是月漠白还是女主都那么喜欢看这位吃瘪的样子。只不过前一个好像是故意要把这人的所有期翼都无情虐杀掉,而后一位只是单纯的调戏外加耍流氓而已。

    剩下的半天,月小白怀着一个好心情又去教中巡视了一遍,又吓得无数人冷汗直流。

    ☆、 第五章

    该来的总会来的。这是月小白此时盯着正前方一脸欠揍表情的蓝雅莲脑内唯一的想法。即使不是唯一,那剩下的也因为太过血腥暴力而必须经过马赛克处理,暂时不能实现就当没有。

    他只是想回房找一下月漠白的武器和内功心法什么的,谁知道刚一推开门就被一股浓烈的香味熏得差点窒息。还没反应过来,一个像没了骨头似的柔软身躯就缠了上来。月小白当时脑子就懵了,被半推上床时还没反应过来,脑子晕乎乎的只感觉身上越来越凉。

    他是被一声巨响唤回神智的,看了眼身上风情万种□□的弥花凤,下意识觉得这场景好熟悉。

    歪歪头看了眼灰尘里被摔得哎呦叫唤的人,他还没说什么,弥花凤先惨白了一张小脸。几步蹿下床扑到那人身上,大叫一声:“妻君!”

    看着那矫健的动作和大迈的步子,月小白抽了抽嘴角。遛\鸟也就算了,他也不怕扯住\蛋。仔细一想,原著中好像确实有这么一段。孟天渊带着女主第二次来看弥花凤,谁想到竟遇上月漠白和弥花凤在行床笫之事。在偷窥的女主留着鼻血一不小心就掉了下来。

    下面一定就是两眼泪的琼瑶阶段。这样想着,月小白一脸“我不赶时间你们慢慢走剧情ng也没关系”的表情靠在床边打量起传说中的女主。

    不得不说,逆后宫的作者笔墨都用去描写男的了。女主虽长得挺漂亮的,但一点都没有七彩头发暗含星辰占了半张脸大的眼睛和萝莉脸魔鬼身材。这么一来月小白可以确定作者已经彻底脱离中二期进入思春期了。怎么说也是占了人家身体的女主,原主人长的很清纯,就是那种完全没发育起来的清纯。所以配上女主那色眯眯的大龄女青年的眼神怎么看怎么突兀。月小白越看越觉得月漠白和孟天渊跟了她简直是辣手摧花。至于其他男配他们眼瞎管他什么事?

    那边温情完后,女主的目光就飘到月小白这儿了。刚准备打起精神对付这丧门星,就见对方原本就灰尘鼻血糊了一脸,竟又喷了鼻血出来。有洁癖的月小白顿时脸就阴沉了下来。

    “那个,教主,衣服”弥花凤小心翼翼的提醒道。

    低头一瞅,月小白才发现,他原本穿的一身白衣已经被扒得差不多了。白皙的胸膛暴露在空气中,两颗粉红的小\樱\桃向前挺立着,格外诱人。可能是刚刚被人摸来摸去的原因,身上还泛着些粉红。再往下看,他娘的,腰带什么时候被抽了的?!

    月小白觉得他的头上应该已经冒出黑气了。

    强装淡定的在某色女的视奸下穿好衣服。瞪了一眼不知什么时候跪在旁边的孟天渊,咬牙道:“本教主不是给你说过,少、招、惹、是、非、吗?!”

    孟天渊还没开口,就被某玛丽苏接了过去:“都是我强迫他的,要干什么冲我来!”

    大姐,咱先把鼻血擦了再说这种话好不?

    “本教主和你说话了吗?!”一个掌风扇过去,女主的脸就肿了起来,一甩头,吐出两颗牙。

    说实话,全文月小白最喜欢这一段,早就想打这货了。既然按着剧情他非要走光那么一次,那就按剧情按到底啊。今天他不把这货扇的她亲娘都认不出来,他就不姓月!

    吐出一口血,蓝雅莲瞪着月小白,冷哼道:“呸!臭驴子拽什么拽,我看你是没被女人疼爱才变成这种变态。”

    又一掌扇过去,毫不留情。话说有武功就是好啊,扇人手都不疼的。

    其实月小白还是有些奇怪的,明知女人这样说会挨打,为啥旁边自称爱她的弥花凤都不拉一下呢?难道是作者故意这样安排以体现女主的英勇无畏顺便在月漠白这里留下“哎呦,你成功引起了我的兴趣”的效果?只能说这种文的作者的脑回路他搞不懂啊!

    “哼,即使你打死我我也要说。你个变态的家伙,空长了一副好皮囊,自己不能碰女人,还不许别人亲热。”

    月小白盯着女人直皱眉,为啥牙都掉四颗了说话还是不漏风呢?

    见月小白皱眉,蓝雅莲得意道:“怎么,被我说中了吧?寂寞到去搅基你也真是可怜啊。”

    差点忘了这货也是穿过来的,月小白特别想知道在腐文化泛滥的现代这货要是敢光明正大的这么说会不会被群嘲。

    走近跪在地上的女人。弯腰,脸对脸的盯着,缓缓勾起嘴角。月小白知道月漠白这张脸的杀伤力有多大,虽然有时会没自觉,毕竟是别人的身体。但小时候卖萌骗糖吃的经历还是有的,而欺骗无知少女们的最强杀器就是眼神,必须又真诚又深情还能腻死人的那种。在这个尤其看脸的世界,月漠白这张脸那就是核弹级的武器。只不过月漠白本尊估计是那种人家还没看几眼就一掌打过去的类型。在这种周围人都被□□的不敢抬头直视的环境下,又怎么可能会被辐射变异到为了颜值而甘愿赴汤蹈火啊?

    果不其然,就一会儿,女人脸上的鼻血就更多了。整张脸红的跟个烂透的番茄一样。大张着缺了好几颗牙的嘴留下一道哈喇子。

    搞定,世界总算安静下来了。

    直起身,月小白往屋里扫视一圈,看见了挂在柜子门上的银鞭。想必那就是月漠白的武器了。

    看见月小白视线扫着的地方,弥花凤惊叫一声,冲月小白哀求道:“教主,这都是凤儿的错。是凤儿违犯教规,先勾引了妻君。凤儿保证以后都老老实实的待在您身边,求您放过妻君。”

    月小白挑了挑眉,和着他知道光抽巴掌死不了人啊。

    “媚人儿,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们不是说好了以后还要生更多的孩子吗?”蓝雅莲立马上去表忠心。

    “不,妻君,你不知道”说着说着便低声呜咽了起来。

    好烦。月小白额上的青筋跳了跳。拿过银鞭,顺便从衣柜里抽了件衣服出来向那边一扔,刚好盖到仍裸着的弥花凤身上。那哭声瞬间戛然而止。

    这里是绝对住不回来了。血腥味儿,熏香味儿,角落里的牙,房顶上的洞话说作者是怎么让月漠白继续住下去的?!果然那丫是想哪儿写哪儿逻辑不通就剧情需要吗?!

    月小白看向一直跪在旁边低头不语的孟天渊。举鞭子,对方闭眼,看来平常被抽多了。

    闭着眼等了半天都没感到疼,孟天渊睁眼就瞅见自家教主若有所思的盯着自己。半响后来了句“跟我出来”就转身走了。

    转头看了眼抱着一件白衣发愣的弥花凤,孟天渊叹了口气跟了出去。

    还是孟天渊的院子。其实月小白是个很容易习惯的人,干脆搬到这儿住算了。

    月小白默默点头,转身看向身后的孟天渊。

    今夜的月亮被隐在了云后。昏暗的光线下,两人的面容都很模糊。月小白突然发现,即使看不见,这个人的音容相貌也早已经印到了脑子里。不仅仅关乎于灵魂,而是深入到身体每一个细胞里,通过神经的反射表达出来形成了不可磨灭的记忆。这身体上的记忆或许也可以称之为直觉,月漠白遗留下来的,始终相信着这个人直觉。即使只有气息,也能让全身的防备都撤去。月小白突然很想笑,作为一个傲娇,月漠白还真是应了那句“嘴上说着不要身体上却很诚实”。

    “天渊,我再让你选一次。”看不清面容,那低沉磁性的嗓音反而更清晰,更魅惑:“你是选我,还是选蓝雅莲?”有些东西他必须现在就斩断,不管原文中孟天渊有多喜欢女主能为了她上刀山下火海守到最后,他都不能把人送出去。这不仅是为了他自己,更是为了月漠白。那样一个孤独悲伤到骨子里的人唯一一个在乎的人,他怎么可能再放出去。

    被月小白如此直接的询问惊到,但孟天渊还是很快做出了反应。单膝跪地,郑重道:“属下这条命,这一辈子都是教主的。此生此世,绝无二心。”

    “嗯。”月小白满意点头,他果然没看错人。但即使这样该嘱咐的还是要嘱咐的:“那你以后少与那女人接触。”谁知道玛丽苏的光环会不会强大到把人带沟里去,永远不要小瞧后宫文怎么也弄不死的女主。

    “对了,你拿着这根簪子去一趟王城。让夏家的当家借给我们三千两银子,再转让给分坛几街铺子。”伸手,一根碧绿的男式簪子躺在手中,光看成色就是上品。

    “夏陵幽要是问些什么,你就说人在我们手中,让他看着办。他若不信,说人已经死了”月小白勾起唇角:“你就对他说‘不相信死人能复活,总该相信活人能变成死人。让孩子和当母亲的在另一个世界相遇也是挺好的’。”

    “这根簪子教主是”

    “从那女人身上拿的。”就在那人对着他发花痴的时候,回去一定要好好洗洗手。

    孟天渊目光微闪:“教主都知道了?那还”

    “重要的不是我知不知道,而是‘你有事瞒着我’这种行为不会再有下一次!”月小白沉声打断他,每次在想到孟天渊有事瞒着他这个事实时内心都会有一股无名火,总想一鞭子抽过去:“你是我的人,别忘了你刚才说过的话!”

    “天渊,你是希望我对别人狠,还是别人对我狠?”月小白上前一步,死死地盯着孟天渊的双眼,让男人避无可避无处可逃:“我不希望你的善良有一天会害死我。”

    看着对方一瞬间惊恐起来的眼神,月小白狠狠心又加了剂猛料:“眼下教中的情况你也清楚,若有一天这一切失控,你能想象到我的下场吗?我这个人,一旦失了尊严和骄傲,是一定会死的。”月小白突然一手死死抓着孟天渊,眼中全是绝然:“若真的有那么一天,我倒希望是你亲手杀死我。”

    闻言,孟天渊瞳孔急缩,眼中的狠戾一闪而过,最后慢慢变成坚毅。接过簪子,沉声道:“属下,定不辱使命。”

    看着男人离去的背影,月小白慢慢放松了紧绷的神经。他只是在赌,赌月漠白对孟天渊的重要性。是不是真的重要到肯为之改变自己抛弃一切。事实证明,嘴遁果然比暴力要有用得多。

    在看时月小白就有些奇怪。孟天渊对月漠白的维护,若说是下属对上司的忠心耿耿,可后来月漠白不再是魔教教主,他仍然处处护着。甚至为了月漠白敢与比自己武功高很多的人对上,就连女主恶趣味要玩np时在床上也是先关心着月漠白。而且孟天渊的身世貌似还很了不得的样子,对月漠白小时候的事也很了解。

    其实月小白一直觉得作者的脑洞是非常大的,只是没有文笔或是耐心没写出来。很多伏笔都没有解释并到最后不了了之。而月小白现在要做的,就是把这些隐藏的支线剧情找出来,得到点宝物或是攻略之类的为自己所用。要是遇到些神秘高人人形外挂就更好了。

    他说过,他会帮月漠白夺回他应得的一切的。

    ☆、 第六章

    虽然很不想去,但第二天月小白还是回到了他原来的那间房。

    瞥了眼候在门外的应儿,他没好气道:“你到底是我的仆从啊还是右护法的?!”

    “应儿当然是教主的人!”小孩儿有些激动:“但这几天都是左护法在伺候教主,我怎么插得上手。”

    呦,这还醋上了。

    “真是的,应儿还以为教主只认右护法一个身子呢,谁知道还有左护法。那种硬邦邦的身子哪有右护法的好。也真是白费了昨晚那么好的机会。”

    本来还饶有兴趣的听对方碎碎念的月小白,越听越觉得哪里不对。

    “应儿,你是不是对弥花凤说过什么?我昨晚回房时怎么没见你?!”应儿是负责弥花凤生活的。那种催情的熏香没有他弥花凤根本得不到。想到这里,月小白的脸一下子就阴了下去。

    “我,我没说什么啊。”应儿被吓了一跳。

    “你要是不说,本教主就不要你了!”月小白阴沉着脸放下狠话。身边人很重要,他怎么就把这小家伙给忘了。里要不是守门的他被女主几句话忽悠走了,月漠白也不会被上啊。

    “不、不要,教主别不要应儿。”吓白了一张小脸的男孩一下子就哭了出来。哽咽着说道:“应儿对、对右护法说、说只要伺候好教主,教主对他那么好,肯定就不会追究他在外面有女人的事了。应儿只是看右护法出了事后教主的心情就一直很坏,想让教主高兴而已。”

    他说的伺候原来是那种伺候啊月小白感觉胃很疼。

    在应儿的哭声下,屋里的那两位终于舍得出来了。月小白瞥了一眼门开后一脸娇羞的弥花凤和趾高气昂的蓝雅莲,突然很想打人。他已经不想知道昨晚上包括今天早上在他以前的床上发生过什么了。

    不知是因为看月小白的脸色更阴沉了,还是有人围观了,应儿哭得更大声了。在这一阵鬼哭狼嚎下,月小白头上的青筋也跳得更厉害了。迟早得脑溢血啊!!老子要是英年早逝就是你们害的!!

    “哼,驴子你欺负一个小孩子算什么本事!”蓝雅莲很有玛丽苏责任感的打抱不平道。但是跑过去安慰应儿却被狠狠的嫌弃了。

    “本教主的人,还用不着你来管!”忍无可忍的月小白一个眼刀凶狠的瞪过去。本来还为利用这女人有一丝愧疚,现在真真觉得这女人是活该!

    也许是被月小白凶狠的眼神吓到,应儿一下子就噤了声。

    月小白转过身,低声道:“想留在我身边。第一,嘴要严,不该说的别说;第二,行为要规矩,不该做的别做;第三,脑子要灵光,别被某些外人忽悠了。”说着,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蓝雅莲。

    “应、应儿记住了,那教主是不是就不会不要应儿了?”男孩大张着一双亮晶晶的眸子满眼期翼的看着月小白。

    月小白负手而立,并没有看那双杀伤力巨大的狗狗眼。淡淡道:“最近本教主要搬东西,添置些新物件,这些交给你负责知道了吗?”

    领悟了月小白言下之意的应儿破涕而笑:“嗯,应儿知道了。永远都不会忘记的。”

    “今天的午膳要桂花鱼。”

    “嗯,一定是最嫩的鱼。应儿现在就去准备。”说完,男孩就乐呵呵的跑走了。月小白仿佛都能看见他背景上几乎具象化的小花。

    看着少年屁颠颠的背影,月小白挑了挑眉,转头就对上了弥花凤复杂的眼神。

    对方一双凤眸,深褐色的瞳孔,眼角处泛着粉红。眼神天生暗含媚色,不愧是混青楼的。月小白点点头,但不是金发碧眼,差评!还有啊,你这种含情脉脉满是欣慰就差写上“这个人好有爱心好善良是我的真命天子我的嫁”的眼神是不是给错人了啊?!看去旁边啊魂淡!!这里不是一见钟情的言情剧——好吧,这里确实是,可他不是女主角连男主角都算不上啊!!虽然你是混青楼的和月漠白也有过那么一段,但是不要乱放电啊求放过!!

    “看什么看,我的人不许看!!”蓝雅莲挡住弥花凤瞪向月小白。

    大姐,你眼瞎啊?!明明是他看的我!!

    月小白眯眯眼,他对女主果然还是有种本能的排斥。

    “本教主这次是来讨债的。”他缓缓道:“本教主救了你男人的人情,你打算怎么还?”

    “我男人还是你害的呢!想让姑奶奶以身相许?别做梦了!”说完转身对弥花凤含情脉脉道:“媚人儿,虽然他长得很好看,但我也不会从的。”

    作者对这俩“霸道教主叛逆妻”刚开始相看两生厌越虐越深情的设定月小白总算是深切体会到了。强忍着反胃的冲动,果然对这种脑残女只能开门见山地说了吗?所以说姑娘你还是快回火星吧,你真的不适合和地球人和谐相处。

    “想要本教主放了你和你丈夫,就要替本教主做事。”

    蓝雅莲翻了个大白眼:“你手下人那么多,为什么让我去啊?谁知道你是不是想害我。”

    呦呵,这不是长脑子了吗?

    “怎么说呢。”月小白木着脸说出原文中的那句台词:“这个任务,只有你这种有色心有色胆的女、人、才能完成。”所以说这一块儿就你一个奇葩啊不是你还是谁:“你不是喜欢美男吗?本教主就给你介绍一个美男。”

    这个美男就是炼boss喜欢的那位水长老——水悠然。而炼琰裳就是为了这位求而不得的美男要成为教主,改掉教中教众不得嫁娶的规定。想必这也是个没脑子的,人家不喜欢你,改了教规有屁用啊?!估计水悠然平时也没少拿这点来当挡箭牌,这不是成心给月漠白拉仇恨吗?!做人啊,就不能抱着“反正他也不能嫁给别人我得不到反正别人也得不到挺好的”这种心态好好安省的活下去吗?一辈子柏拉图就那么痛苦吗?

    原本的剧情是月漠白怀疑水悠然要叛变,让蓝雅莲去当卧底。这是官方的说法,而八卦一点的是月漠白窥视这位美男良久,得不到就让女主去勾引,想看看这位美人失态的样子。顺便一提这八卦一点的说法是女主自己意淫出来的。

    月小白都懒得吐槽了。因为月漠白比较难攻陷不像前面几个一上一个准就要强加其他后宫出场也就算了,可这衔接也太生硬了吧我说?!理由是什么鬼?!得不到就让别人去勾引,用来干嘛?让自己心痛吃醋?如此脑残的想法也真亏女主能脑补出来。然而已经看透一切的月小白不得不在剧情大神面前折了腰,不按照剧情走他唯一的“知道剧情发展”的外挂根本用不上啊!

    现在月小白的目的不变,让女主去勾引那位水长老,刺激一下炼琰裳。狗急跳墙,他就不信在墙下放个捕兽夹还抓不住这只野狗!而他只要在孟天渊回来之前,弄清楚一些事情。

    ☆、 第七章

    魔教建在群峰之间,周围方圆好几百里都没有人烟。魔教总坛除了两长老的地盘外月小白几乎快转了一个遍,从来没有哪个教徒性格高雅一点种一些让人一看就觉得你了不得而不是不务正业的植物,简直连装逼都不会。但不管是孟天渊还是蓝雅莲身上都有一股若隐若现的竹子味儿。竹林里除了熊猫还有什么?高人啊!卧龙山的那小谁不就种了一堆竹子吗?不就让那谁从此开了外挂一样把阿瞒吊打吗?所以说人形外挂在手,天下我有。重点是这外挂不能落到猪队友的手上。而他月小白找的人,肯定就住在竹林中。再看孟天渊的来往时间,这片竹林肯定离魔教不远。

    果然,在崖间徘徊几次,就看见一丛绿油油的竹林。穿过竹林,小路尽头出现一大片空地和一间茅屋。

    其实,月小白也是怀着赌一赌的心态来的,因为中为了突显神秘感,孟天渊带蓝雅莲来这里完全是遮着眼的,连地标都没有。作者更是懒得描写环境,所以月小白一开始并不确定是否真有竹林。不过现在看来他猜对了。

    “请问,孟前辈在吗?”月小白冲着茅屋朗声道。

    没错,月小白要找的人就是孟天渊的姥姥,教蓝雅莲三脚猫功夫的人。所以说蓝雅莲是个为色倾狂的猪队友啊,遇到人形外挂都不知道好好学的。你看看起点文里哪个龙傲天不是学成功吊炸天后才妹子到手的?再说了你不学你高兴就好,出来抢人家的功力祸害别人就是你的不对了!算了,虽然这是女尊但本质还是小言,我们不要要求太多。

    虽然这个人形外挂在原文中连个名字都没有——送外挂不留名简直比那些变成白骨身上放本秘籍的前辈们还要可歌可泣,但她在原文中对月漠白的那句评价“那孩子还是那副老样子啊,现在竟还去抢人家相公了?!罢了,他也是个苦命的孩子。”让月小白很在意。

    只见从屋中走出一个老态龙钟的老太婆,手中拿着根拐杖。虽弯着腰,但却十分精神。她看到月小白,先是愣了一下,最后竟笑出了声。

    “呵,漠白你竟然来看我这个老婆子了,我还以为我到死你都不愿再见我一面了。”

    “哪里的话,明明是孟前辈不来看望漠白啊。”看来这俩人的关系还不错。

    谁知,老太婆听了月小白的话反而瞪大了眼情绪激动起来:“你叫我什么?!”最后摇头低叹道:“你还是怨我啊。也对,是我把你带入魔教,你当然要怨我。”

    老太婆哀叹了半天才抬头看他:“那你这次是来干什么的?”

    月小白虽然心里奇怪,但也不废话,直接道:“为我身上的武功而来。极寒极险,伤人七分自损三分。来求化解之法。”看原文中的描写,这人应是个高人。

    “你果然是为这而来,看来你的身体也快撑不住了。”老人皱紧眉头,像隐忍着什么一样,突然抬头癫狂的大笑道:“哈哈哈哈,想我孟百沉一生创立极阴极阳两种武功,却被孟怜羽和孟怜英这两个不孝女篡改至此,残害生灵!也罢,就当是报应吧。这两本书你拿去。”

    孟百沉掏出两本书扔给月小白,之后便再不言语转身离去。

    看着老人苍老的背影,月小白不知为什么,心里一酸。下意识就张口道:“沉姨,保重。”

    孟百沉一惊,转身,身后却已经没有了月小白的影子。老人愣了愣,露出一个释然的笑容:“这孩子,果然还是那样子,都没变的。”

    看着手上《寒冰魄》和《赤阳魂》两本秘籍,月小白陷入了思考:练还是不练,这是个问题。

    一旁的应儿端了杯茶过来:“教主在看什么呢?”

    “应儿,你来教中多久了?”月小白决定先弄清那两个不孝女是谁。

    “啊?我是被教主捡回来的,教主忘了吗?”

    看对方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月小白连忙补充道:“我只是想考考你现在对教中的事了解多少。说说看,你知道孟怜羽和孟怜英是谁吗?”

    “教主你的问题太简单了啦。”这孩子的变脸速度颇快:“孟怜英和孟怜羽是一对姐妹。姐姐孟怜英是一位医药方面的天才,妹妹孟怜羽就是前任教主啊,她还是左护法的生母呢。”

    第1节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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