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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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质子皇后/祭司 作者:方外懒人

    第17节

    “更有甚者,有人说他们见到了传说中的怪鸟——颙。”觅芙眼中噙着泪,“主子您也知道,大齐子民最是信奉天命,而颙……”

    楼子裳冷笑一声,“颙状似枭,人面四目而有耳,其鸣自号,见则天下大旱。”

    “是,且百姓都说,那颙长相与王爷一模一样,定是王爷……”觅芙哽咽说不下去。

    “一派胡言!”楼子裳气的一手就往那雕花大倚上拍了过去,这些子虚乌有的事……偏偏流言最是可怕,权枭闭闭眼,一把握住他的手将人抱在怀里安抚,“好了好了,这些话还真能把我怎么样吗?”

    楼子裳缓缓抬头,一巴掌拍到他胸前,恨声道,“权枭你别跟我说这些有的没的,就算你为民做了再多的事,但这种谣言岂能任他流传下去,这样下去岂不是要说你登基就会为天下带来大害,百姓难道会不害怕吗?他们当真不在乎吗?到时候他们还会记得你为他们做的一切吗?”

    楼子裳越说越心凉,天下人谁不为自己着想,大齐最是信天命之说,他们拿权枭这名字做文章……

    权枭看他这模样窝心又心疼,挥挥手让觅芙退下,抱着楼子裳坐在雕花大椅上,在他唇上亲亲挑眉一笑道,“莫气莫气,我这名字早晚会被拿出来说事,现在不过是提前了些,嗯?”

    楼子裳深吸口气,知道他说的也没错,这早晚也是一大关,但是……觅芙刚刚说全天下,大江南北传遍了……他猛地一怔,这不可能,阮家势力再大也不会一夕之间传遍大江南北,北部可不归他们管,更何况定国将军管辖的地方,楼子裳倏然从权枭腿上跳了下来,冷笑一声道,“权枭你干得好!你,你真是……”

    他说着有些说不下去,单凭阮家的势力不会如此,但如果是权枭在他们身后推波助澜呢,权枭手下势力多大他是明白的,他这么多年眼线遍布皇宫内外,权钰他们的计划他不信权枭没得到消息,然而他不仅放任而且还在背后助势,权枭想做什么?他到底想干什么?

    楼子裳神色变幻,最后一巴掌朝权枭肩膀甩过去,咬牙切齿,眼眶发红,“权枭!”

    是了,江南干旱,但今天也不过是雨势来的晚了些,看天象早晚是要来的,权枭是想……借机下江南查权钰所屯的兵!

    权枭看到他神色了然的模样,赶紧握住他的手,一把将人拉到自己腿上,知道是把人气很了,但到了这个地步……他不能再拖下去了,权钰这样以后不定会做出什么事,而他……绝不能让子裳出事,还有权靖,他到底是皇上,自己现在未登皇位就会受制于他,权枭眸色渐深,垂眸与他额头相抵低声道,“子裳莫气,你最是知道我的对不对?经此一役,权靖对我们怀疑,如果他对青衣殿出手,我只是皇子……就算起兵也不一定护得住你,且名不正言不顺,我凭什么?”

    楼子裳眼眶一红,恨恨的在他唇上咬了一口,出口声音已经有些沙哑,“你!”

    他怎么会不知道,皇位之争到了这个时候是再也不能拖下去了,然而这一次实在是兵行险招,他厉声道,“权枭你知不知道,江南是阮家的地界,你去了江南……你以为他们会让你完好无损的回来吗?况且江南百姓定是对你忌惮害怕,两相交加,就算你功力高强想要全身而退也是难上加难,一旦权钰一脉用大军强弩,你……”

    “你真以为你能回来吗?!”楼子裳说着眼睛红的厉害,心里一抽一抽的疼,密密匝匝的,“你……”

    你让我怎么办?他终是没说出来,权枭看着他这模样心中大疼,不断的在他眼睛上亲吻,“没事没事子裳,莫要这样,相公心都要碎了,我会没事的,相信我。”

    楼子裳听他这么说心里酸酸胀胀的,抵着他的胸膛去推他,“走开!相信你,权枭你自己想想,那不是闹着玩的,权钰一脉兵力虎视眈眈,这么多年他们积攒了多少势力均在江南,你一旦去了就跟进了狼窝有什么两样?!他们挖了坑等着你呢!”

    “子裳,再拖下去只能让他们继续坐大,江南富庶,海运发达,一旦他们兵力……”权枭深吸口气,手不断在他颈间轻抚,捏住他的下巴强制抬起他的头,定定的看着他,“他们在江南的兵力防备极重,这么多年我派人只查出那么些线索,若是想彻底铲除只有我亲自出面才行,你知道吗?”

    “你想引蛇出洞,却用自己去引!”楼子裳握住他的手哑声道,“权枭……”

    楼子裳有些说不下去,他怎会不知权枭是为了什么?

    他深深吸口气,蓦然抬头坚定道,“我与你一起去!”

    “你去做什么?!”权枭皱眉,看着楼子裳红红的眼眶不由软了声音在他耳边轻哄,“子裳你听话,你是大齐祭司,好好待在京里,待在青衣殿,哪儿也别去。”

    “不可能。”楼子裳双手抚上他的脸颊,声音有些软,“权枭我要和你在一起,我们一起下江南。”

    “你去干什么?”权枭头疼,别看楼子裳软软的,但那语气却是再坚定不过,权枭不敢与他硬碰硬,刚刚已经惹的他不快,这会儿肯定得好言相劝,他吻吻楼子裳眉心,“子裳,江南太过危险,况且京中也不安定,你得留在京中为我守着不是?嗯?”

    “为你守着?”楼子裳轻笑一声,眉眼极其温柔,“为你守什么?”

    权枭看他这模样心里一咯噔,挑眉一笑道,“守着这京中的基业,守着母妃,别让他们出事。”

    “呵!”楼子裳缓缓笑了,缓慢却坚定的从权枭腿上下来,退后几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淡声道,“权枭你告诉我,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安排的,你什么时候决定去江南的,你既然决定了在京中难道没有人手吗?非要我留下吗?容妃娘娘宫中这么多年难道护不住自己吗?你让我留下做什么!”

    说着他厉喝一声,声音沙哑带着哽咽,“你为什么不让我与你一起去?!你明明知道我跟你走了才是最好的不是吗?你在这个时刻离开,万一权靖册封储君,你鞭长莫及,就算有再多的人手有什么用?!权枭,只要我跟你一起,册封储君没有祭司他怎么册封!这是最有利的决策不是吗?!”

    “子裳!”权枭起身压低了声音,看楼子裳这模样他心中大痛,“不要这样,你放心,我既然敢走自然有万全之策,储君之位我自有办法。”

    看着他向自己走来,楼子裳轻笑一声,“你告诉我什么法子,我知你做事一向周全,但是权枭没有哪个法子比我离京更好。”

    “你到江南稳定民心何其艰难,我是祭司,我们一起会更加容易,而且如此一来储君之位绝对落不到他们手里,只要我们回来了,一切还需要担心吗?!”

    “不行!”权枭想也不想就回拒,上前将楼子裳抱在怀里,在他耳边轻声道,“子裳你不能去,你一旦去了就彻底暴露了……”

    权枭在他颈间轻吻,他得为楼子裳留后路,此去着实凶险,他不能拿楼子裳保险。

    楼子裳心里一酸,轻咳一声道,“难道你对自己没信心?觉得自己不能完完整整的回来?”

    “笑话!”权枭在他臀部拍了一下,勾唇一笑,“我还等着你做我的皇后呢。”

    “那不就得了,有什么不可以的。”

    “子裳,不要闹。”权枭含住他的耳垂轻轻吸吮,“听话。”

    “我不听又如何?”楼子裳闭闭眼,声音猛地提高,一脚踹在权枭小腿上,“权枭你当我是女人吗?我不需要你时时护着,你让我焦虑不安的待在京中等你回来,我做这祭司有什么用?!我做祭司若是只为了权势,只为了安稳,我何必与你在一起!我们分开岂不是更安稳!”

    “楼子裳!”权枭闻言身子一僵,眼睛都红了,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他的屁股上,声音狠戾,“胡说什么呢?!再说一句分开试试!”

    楼子裳淡淡的笑了,笑的跟哭一样,“权枭你怕什么?!我不需要你给我留什么后路!你若是出了什么事……我……”

    楼子裳脸一扭,有些说不下去,半晌后靠在他的胸膛上哑声道,“不说这些不吉利的,权枭……你就让我去吧……”

    权枭低头亲亲他的发心,沉默片刻后挑眉一笑道,“怎么这么犟,拿你没办法。”

    楼子裳心里一松,抬眸权枭正纵容的看着他,蓦地轻轻笑了,抬脚在他唇上亲亲,“你丢不下我。”

    “是,丢不下你。”权枭失笑,深深的吻了上去,手微微有些发抖,楼子裳心中一颤,睁眼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接着把眼闭上,就像什么也没察觉。

    第71章 争吵

    朝堂上,众人看着权枭的眼神都有些异样,尤其是一些文臣带着满满的幸灾乐祸,一夜之间流言蜚语甚嚣尘土,权枭不受皇上待见朝中人人得知,如今……啧。

    一夜之间到了如今这个局势,难道不是皇上在身后推动?

    早朝之上全都成了关于流言的声音,权枭懒洋洋的看着,看着这些大臣能不能翻出个天来。

    “皇上,如今江南干旱,我大齐人心惶惶,民间谣言纷飞,都说是三殿下之名……”

    “是啊皇上,这可如何是好?枭即为不祥啊!”

    “皇上圣明,自从这三殿下回来之后,京中事事频发……这,这也不无道理啊……”

    有些武将闻言大怒,几乎忍不住,这关他们殿下什么事,楼子裳闻言更是怒火满腔,冷冷的扫视一圈,那几人明显就是阮太傅的门生,权枭看他要开口不断的使眼色,谁知道楼子裳直接忽视,上前一步面带微笑道,“百姓被蒙蔽了双眼,难道众位也有眼无珠吗?!陛下当日为殿下取名,取为‘骁勇’之意,与那不详有甚关系,陛下贵为天子,陛下之意即位天意,难道众位是觉得陛下是取为不详之意吗?殿下身为大齐皇子,陛下怎会拿皇子名字玩笑,陛下明示在先,几位大人还故意曲解,可真是好大的本事!”

    说到最后他浑身似带有冰碴子,那几位出头的都是一愣,回过神来纷纷跪倒在地,“皇上饶命,陈登绝无此意啊!”

    几位武将佩服的看着楼子裳,纷纷摩拳擦掌,权枭则恨不得将楼子裳拖回青衣殿狠狠的打一顿,说了别出头别出头,真是!怎么就是不听话?!

    楼子裳直接忽视权枭的眼神,暗恨的瞪他一眼,抬头就看权靖的脸色不太好看却强笑着,“祭司所言极是,众位爱卿怎的也变成了市井小民不成?!跟着瞎传什么?!”

    楼子裳闻言一笑,上前道,“陛下,我大齐需要的是为民解决困难的官员,而不是在这种时刻人云亦云,跟着百姓瞎起哄的官员,更是污蔑皇子,诋毁圣意,该当何罪?!如果不严加惩治,以后岂不是更加无法无天!”

    楼子裳话音一落众人都愣在原地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楼子裳这是公开表态了吗?这几个可都是阮太傅的得意门生,楼子裳这是公开表明他是肃王殿下那一派的不成?!

    “胡闹!”权枭在楼子裳耳边一声厉喝。

    楼子裳理也不理他,直视权靖冷厉的眼神,楼子裳长身玉立,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眼神却是坚定无比,权枭看着他闭闭眼,好一个楼子裳!他今日算是看明白了,看明白了……

    之前那一直是与他做戏,逗他玩呢,这位一直都是站在权枭那边的啊!他青衣殿竟一直与权枭一派,那之前与权枭那般的亲近……也就是真的!

    好!可真是好的很!

    权靖怒极,如今竟是不管不顾的站出来了吗?但他却不能拿楼子裳如何,楼子裳所言句句在理,他若是敢承认,吃会成为天下的笑柄。

    阮太傅冷笑一声站出来道,“祭司莫要危言耸听,这三位大人是冲动了些,但也是为了社稷着想,还请皇上网开一面。”

    “哦?危言耸听?”楼子裳淡淡的瞥了阮太傅一眼,“这三位身为朝中重臣,为官多年,明知‘枭’为陛下亲起,敢说不祥,敢说不无道理,那明日是不是敢说枭为不孝,陛下被克,身子不好,当尽快立储,以防不测,嗯?!”

    此话即为诛心,戳中了权靖最痛的地方,他随手抄起一物甩向那三人怒骂一声,“混账!胆大妄为的东西!”

    此言在市井中流传,权靖心中一动,死死的盯着那三人,这是逼宫吗?他那么明显的表示传位给权钰,难道这几位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让他死吗?!

    还有权枭!权靖冷冷的看了权枭一眼,祸害!

    阮太傅心下一惊,那三人开始哀嚎求情,武将众人则幸灾乐祸的看着他们,伶牙俐齿的他们也有今日。

    “来人,将他们拖下去,扒了官府,打入大牢,稍后处置!”

    权枭看着楼子裳那眼中一闪而逝的得意真是爱恨交加,这傻东西!不要命了吗?!

    武将大出口气,虽然之前楼子裳有倾向他们的趋势,除了几位心腹清楚其他也是不太明白了,但今日,可是所有都挑明了。

    权靖厌烦的看了众人一眼,“如今流言四起,民心惶惶,众卿觉得该如何是好?”

    “陛下,臣觉得,解铃还须系铃人,如今江南干旱,只有肃王出面才行啊!”

    权枭嗤笑一声,阮太傅还真是等不及,说的他会降雨不成。

    权枭一脉当即有人不愿,“皇上,百姓乃是被人蒙蔽,臣以为当尽快查出幕后黑手,看谁在背后散布谣言,诋毁皇室,谣言止于智者,时间久了,百姓自会明白的。”

    “将军此言差矣,若是今年一年江南无雨可如何是好?到时候流言只会越演越烈,才真是对皇室不利,到那时候民心不稳又当如何?”

    “你!”这武将被气的说不出话来。

    “好了!都吵什么吵!枭儿,你觉得该如何?”权靖笑眯眯的看着权枭。

    权枭玩味的看他一眼,勾唇一笑道,“回父皇,儿臣愿意亲自去江南,安定民心,保我大齐安稳!”

    “殿下不可啊!”权枭话音一落,顿时惊呆一群人,就是阮太傅也愣在当场,他没想到权枭竟然这么干脆利落,他本是想逼着权枭去的,谁能想到他主动提出。

    权枭扫视一圈,身姿挺拔,一派坦荡,“众位不必再劝,本王心意已决,本王身为大齐皇子,为民谋福即为本分。”

    “好好好!既然皇儿有此决心,朕怎能不许!”权靖大喜,心说这权枭平时精明的很,这次不知道又在打什么主意?但无论如何,他勾唇一笑……

    “陛下!子裳身为大齐祭司当为民出力,江南干旱此时正是需要子裳的时候,子裳怎能龟缩在京,子裳愿与肃王一同前往江南!”

    “呵!”众人倒吸口凉气,纷纷瞪大眼看着楼子裳,那武将眼中迸发的是光彩,这祭司可真是为他们的王爷着想啊!

    不紧长得好不说,这对王爷可真是一片忠心。

    那文臣只觉得这楼子裳是傻了不成,肃王怎么值得他这般死心塌地,权靖当即面沉如水,“祭司莫要冲动,你乃我大齐福运所在,怎能轻易出京!”

    这楼子裳,还真没看出来,不知权枭给他下了什么药竟然这般的死心塌地,权靖头疼的很,楼子裳没事儿凑什么热闹。

    “皇上所言极是!祭司还是待在京中便好,流言是由枭引起,自然由枭前去安抚,祭司所关国运,万万不能出了岔子。”

    楼子裳狠狠握拳,他就知道权枭这东西刚刚是骗他的,权枭怎会轻易答应他,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呢,楼子裳冷笑一声,好你个权枭,他死死瞪着权枭,抬眸就见权枭双眸利剑一般盯着他,那意思再明显不过,老老实实待着,哪儿也不许去!

    两人对立,四目相对,火花噼里啪啦,均冷着脸毫不退让,权靖和众人一时被搞懵了,权靖眯眼看着权枭,祭司随他前去百害无一利,他为什么不同意?

    众臣更是不解,武将纷纷哀求的看着权枭,权枭却丝毫不为所动。

    楼子裳看权枭那模样嗤笑一声,“肃王多虑,历来祭司那个是一辈子待在京中的,凤大人更是随武帝亲征多年,怎的子裳出京都不成吗?!”

    “祭司与凤大人怎可相提并论!”权枭双眼一眯,“凤大人修炼多年,你如今年纪赏轻,还是多多练习功力才好。”

    好你个权枭,难道我的功力你不知道,他早就到了境界,楼子裳被气的胸口起伏不定,“子裳又不是亲征,只是去江南走一趟罢了,王爷担心个什么劲,再说!我楼子裳去江南是为了百姓,与你何干?!”

    好个与我何干!权枭上前一步,袖子一甩,蓦然抬声道,“祭司前去又有何用?!能止住流言不成,看祭司这身板瘦瘦弱弱也没几两肉,别还未到江南就生病了,本王可没时间照顾病人?!”

    好好好权枭,你还嫌弃上了,楼子裳大怒,“呵,子裳不劳王爷操心,大不了我们兵分两路,互不相干,我楼子裳如何不关你的事!”

    权枭险些被气晕,他是他相公,出去还想与他分开!

    众人目瞪口呆,就见两人之间电闪雷鸣就这般吵了起来,互不相让,谁也插不上嘴。

    “祭司前去有何用?你与本王说说,本王凭什么带着你。”

    “子裳不需要你带,我有手有脚,能骑马,有轿子,王爷可真看得起自己,谁说让你带我了!”楼子裳看也不看他,冷哼。

    权枭咬牙,“好!祭司能耐,就凭你青衣殿那一点人手,本王倒要看看你能做什么。”

    “王爷多虑,不劳费心,子裳自有打算。”

    “祭司未免自视甚高,江南是干旱,流言是关于本王,你与本王争吵良久。”权枭抱臂,看起来对他有些不屑一顾,“你去有何用?此事无一事与你相关,祭司莫要浪费时间,京中还需你镇守,父皇还需你安心,莫要任性妄为!”

    权靖看的有趣,虽不懂两人为什么争吵却是眯眼道,“枭儿说的有理,祭司,你好好留在京里。”

    他任性?!楼子裳定定的看着权枭一字一句道,“谁说与子裳无关,王爷,江南干旱苦的是子民,你虽与我无关,但是……子民却是与子裳息息相关,若是我说,我可以前去祈雨呢?”

    “楼子裳!你疯了吗?!”权枭几乎想将他剥光了狠狠教训一顿,在他耳边厉声传音,“与我较个什么劲,这话是能乱说的吗?!你想气死我不成?!”

    楼子裳冷哼一声,理也不理他,举朝哗然震惊的看着他,权靖肃了脸色,“祭司所言何意?”

    “不瞒皇上,子裳昨夜占卜所得,运用我青衣殿术法,江南一带干旱实属天意,需祭司前往祈福才可。“占卜个屁!权枭恨不得立即将人拖回去收拾一顿,这傻东西是会占卜之术,最近学了不少,但这能胡说吗?还有这降雨是说降就能降的吗?!

    权枭眼神冷厉的盯着楼子裳,众人都看的心里一寒,难道权枭和祭司不是合作?两人仇敌?否则今日怎么吵成这般模样?

    “祭司未开玩笑?”权靖沉沉的看着他,这事非同小可,楼子裳此言一出,他不同意也得同意了,权枭审视一圈,楼子裳到底图什么,只要权枭离京,他就可以趁机立下储君,就算权枭不争气,其他皇儿也不是不可以,但楼子裳一旦离京,这储君怎么立?难道他为了权枭撒谎?

    楼子裳淡淡一笑,“事关天下百姓,子裳怎敢玩笑。”

    呵,不管他是什么目的,楼子裳若真有本事江南落雨是好事,若他没本事……权靖眼一眯,正好,除了他!

    权枭少了一大臂膀。

    “既然如此,肃王就与祭司一同在祭典之后前往江南吧。”

    尘埃落定,众人看着大殿中冷冷对视的两人面面相觑,说实话,他们还未见过两人发这么大脾气,还是同时的。

    楼子裳冷哼一声,看也不看权枭一眼走出大殿,众位武将围上去对着楼子裳一顿恭维,倒是真心的。

    楼子裳知道他们是权枭部下,倒是少了一分疏离,权枭看楼子裳被众人围住,心头火起,上前冷着一张脸,“都聚在这儿干什么?当是集市吗?”

    “王爷高雅,我等粗俗。”楼子裳轻嗤一声,笑眯眯与众人打招呼就要离开。

    楼子裳从未对他这般态度,权枭被他气得七窍生烟,勾唇危险一笑,喝道,“楼子裳!你给我站住!”

    第72章 新法子?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众位武将都是一愣,不敢多说,楼子裳却是理也不理他越走越快,众人不知怎的就有些想笑,黄将军粗声粗气道,“殿下,您也祭司这是搞什么?做什么这么凶,祭司那瘦弱的的,您吓到他如何是好?”

    黄将军与权枭一同出征,两人说话随意,权枭闻言头疼的揉揉额角,看众人眼巴巴的看着他,烦心的很,“都看什么看?还不走!”

    众人滴溜溜跑了,这些武将都直接的很,远远的还有人议论,“嘿,这王爷好祭司搞什么鬼,那吵得,我怎的看着跟小两口似得。”

    “可不是,那争得,你看看祭司面红耳赤,我还没见过他那个样子,平时都淡淡的。”

    “……”

    权枭生生被气笑了。

    楼子裳直接回了青衣殿,脸色异常不好看,沉着脸道,“觅芙,莫要让人进来,我歇会儿,尤其是权枭!”

    觅芙一怔,什么也不敢说,大殿之上他也有所而闻,看楼子裳气的很赶紧悄悄的退了下去。

    楼子裳想起权枭竟然骗他就气的牙痒痒,明明刚刚答应了自己,幸好他早就防着了,思及此楼子裳想起大殿上两人的争吵不禁有些悻悻,双手交握眉头紧皱,怎么办?

    想起权枭输给了自己他有些想笑,但是……想起权枭那眼神他又抖了一下,权枭还不得想着怎么收拾自己呢?楼子裳轻啧一声,这权枭先骗人他怕什么?但身子却是忍不住一抖。

    听到脚步声他淡声道,“不是说了谁也别进来吗?”

    “嗯?”

    权枭!楼子裳一抖,心绪一转猛然回头冷笑一声看着他,“你来干什么?”

    不等权枭说话他就起身将他往外推,“我楼子裳何德何能竟得肃王亲自前来,我不过一小小祭司,年纪轻轻岂能与凤大人想比,凤嘉在西殿呢,你去找他去!”

    “我青衣殿人手不足,肃王看不上来我青衣殿作甚,小庙装不下大佛,好走不送!”

    楼子裳狠狠瞪着他,脸上一片嫣红,权枭本是一心火此时被他这么一闹,看着他这可爱模样心火竟是消散无踪,这傻东西还记着他殿上说的话呢,挑眉一笑,在他臀部轻抚,“本王就喜欢这小庙里的祭司又如何?”

    楼子裳耳根一红,身子一抖,唾骂自己一句不争气,压下心里的酥麻恶声恶气道,“祭司瘦瘦弱弱没几两肉喜欢还说呢么?”

    他一巴掌拍掉权枭的手,“摸什么摸,你摸有肉的去!”

    权枭哈哈大笑,楼子裳转身爬到床上,不用回头就能想到那模样,定是风流尽显勾人的很,权枭看着他修长的身体,眸底炙热,口中却道,“哦?真的要本王摸有肉的去?”

    “那春风阁里的丫头可是个个,啧啧啧,丰臀肥乳,肉是多得很。”

    楼子裳心里一酸,你竟然知道……还个个……他死死咬着唇不说话,权枭挑眉一笑,有脚步声响起,楼子裳心里更酸,还真去?!

    他忍不住轻哼一声。

    脚步声越来越远,不见权枭说话声,楼子裳气的咬住被角,片刻之后终于忍不住回头,“权枭你去!去了别再来我青衣殿!”

    话刚说完就愣住了,权枭正在他头顶笑吟吟的看着他,墨发微散,“娘子在这儿,相公能去哪儿?嗯?”

    楼子裳被他抱住看看门口,没人,片刻后反应过来,权枭利用功力改变脚步声骗他,他一巴掌拍在权枭胸口等他,“你不是找那丰臀肥乳吗?我这儿可没有?”

    “谁说的?”权枭邪肆一笑,在他臀部一掐,楼子裳一弹,权枭随即将他压到身下,“没有非乳却有丰臀,再说,我就喜欢你这干巴巴的小红豆,吸起来格外带劲!”

    楼子裳瞪大双眼,红着脸就要拍他,怎么这么不要脸!

    谁知下一刻忍不住呻吟一声,权枭隔着衣服狠狠一咬,不疼却酥麻难耐,那大脑袋埋在他胸口,楼子裳忍不住觑推他的头,权枭揶揄道,“你看,你就喜欢我这么咬你……”

    “我要是再一吸,你就抱着我的头不放了。”权枭挑眉一笑,继续吸吮,“我家子裳骚的很。”

    “你,你才骚!”楼子裳颤颤道,手抱着权枭的脑袋却不知道是把他推开还是离自己更近,隔着布料有种隔靴搔痒的难受,他忍不住在权枭身上蹭。

    权枭猛地一颤,呼吸急促,摸摸楼子裳下身已经起了反应,“看,还不骚?嗯?”

    楼子裳心里窘的很,却忍不住去权枭身上蹭,这样舒服,权枭勾唇一笑,眯着眼在他身上轻抚,衣衫一件件退落,那两小红豆颤巍巍的似是等着他的怜爱,权枭张口就含了进去,楼子裳‘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却是将自己往权枭嘴里更送了些,权枭舔舐吮吸,楼子裳甚至感觉胀大了些,舒服的直蹭,另一个也想要。

    这是楼子裳格外敏感的地方,权枭看着他眯着眼带着媚意的样子,恨不得将人吃干抹净,最后生生忍了下去,想起了什么眯着眼冷笑一声道,“子裳……舒服吗?”

    楼子裳不说话只脸红的看着他,楼子裳觉得特别羞耻,但确实舒服的很只得一句一句叫道,“权枭……权枭……”

    声音低低软软的似有小猫在心上轻挠,权枭暗骂一声妖精,狠狠咬了一下,“学会先声夺人了啊!刚刚那么厉害是想遮掩什么?我还未说话你就说了一大通,来与相公说说,你想兵分两路是怎么回事?”

    竟然被他识破了,楼子裳暗叫一声,本想着自己先声夺人权枭就能忘了,谁知道,但怪得了他吗?楼子裳在他怀里蹭,腿勾上他的腰,埋在他颈间道,“谁让你不带我?”

    他说着看着权枭的耳垂,恶作剧一般含住吮了起来,暗笑一声,看你还有时间与我计较?还有那祈之事,他自有分寸,权枭开始不还骗他了吗?他要是告诉权枭,怎能今日这么顺利。

    权枭身子一抖,手在他臀上一拍,“学坏了?嗯?”

    楼子裳双腿圈住他的腰看着他,权枭深吸口气,挑眉看着他,“还有那祈雨是怎么回事?这是能乱说的吗?”

    楼子裳在他身下来回动,轻哼,“我会占卜啊,我就知道你不会轻易带我去。”

    他最近学了‘玄墨祭天’里的占卜篇,能看天象也是最近的,虽说功力已经够高深,但凡人到底是凡人,占卜天气篇多讲的也是根据天象预测。

    “早就算计着我呢?嗯?”权枭含着那红豆,感觉到更硬了,一咬,楼子裳忍不住叫了出来,“你还说,你,你还骗我呢。”

    权枭手在特臀部不断揉捏,手感极好,百捏不厌,楼子裳整个人都软了,权枭低笑看着另一个俏生生的红豆,“想要吗?”

    楼子裳别扭的不说话,却是再权枭身上来回蹭,权枭勾唇一笑,狠狠一捏,然后猛地一吸,楼子裳舒服的不断叫他名字,权枭对他再熟悉不过,勾唇一笑道,“相公今日要罚你。”

    他倒是不生气了,子裳与他果然都是对了解对方,这事儿,啧,反正到了这地步,顺气自然就好。

    楼子裳瞪大眼,还没问怎么罚就被权枭吸的六神无主,口中轻吟不断,但权枭就只在他那两点上下功夫,即使自己欲火焚身也不顾忌,楼子裳在他身下何其敏感,权枭在他身上练足了功夫,口中那胡话不断,最后楼子裳竟然只被他玩弄两点就射了出来……

    楼子裳呆愣愣的被他抱在怀里,权枭邪肆一笑在他耳边吹口气,“原来子裳这么浪……喜欢我吸奶一样吸啊……”

    他说着将楼子裳射出来的东西在他点上抹了一圈,拉着非让楼子裳看,“子裳看,像不像你出奶了?嗯?”

    说着他低头将那东西舔了去,楼子裳呆愣愣的,回过神来羞愤欲死,“走开!走开!你,你才出奶了。”

    他紧紧闭着眼,脑中却闪现权枭趴在他胸口努力……不知怎的全身又热乎乎的。

    权枭挑唇一笑,猛地亲上去,“来宝贝,尝尝你的味道。”

    楼子裳被他摁住亲了个结实,腥腥的咸咸的,面红耳赤,权枭粗喘道,“娘子被吸的舒服了,相公还难受的很。”

    这憋着多难受楼子裳是知道的,都是男人,楼子裳搂着他的脖子不由道,“我帮你。”

    “好啊,不过……”权枭在他耳边轻声道,“相公今日新法子让你舒服,你是不是也得找个新法子伺候伺候我?”

    “什,什么新法子?”楼子裳有种不好的预感。

    权枭含着他的耳垂道,“子裳……我发现了个好地方,我带你去。”

    不待楼子裳开口,权枭被将他抱的严严实实的飞身而去,楼子裳这才发现青天白日的他竟然……

    片刻之后他看着那颗参天大树连连摇头,脸红的不可思议,“权枭不行不行,大白日的。”

    “这么大的树,没事。”权枭抱着他飞他树上,那树有五个人合抱那么粗,有个大树杈两人坐绰绰有余,权枭拉着他给自己脱衣服,大喇喇的坐在树杈上,楼子裳手都是抖得。

    “子裳你看,这树叶茂密,遮的严实的很。”他将楼子裳紧紧抱在怀里,在他身上亲吻,“我就坐这儿,你给我亲出来。”

    楼子裳登上僵立当场,“你,你怎么如此厚颜无耻!”

    权枭眼睛一眯,蓦然将他压在身下,“子裳,要不我就在这儿……再给你来一次……”

    说已经到了胸口,这怎么行!被他弄胸口弄出来……楼子裳这辈子都不想再外面来一次,权枭低笑一声,“好宝贝,怎么选?嗯?”

    楼子裳面红耳赤的看着他精悍的胸膛,凶悍的东西,再次瞪眼,真大……最后,咬咬牙低下头去……

    第73章 成何体统?

    等权枭抱着楼子裳心满意足的给他穿衣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楼子裳双唇红唇,胸前肿立,权枭一碰,他就一抖,无力的瞪眼,最后气不过又咬了他一口,这个不守信用的,竟然,竟然再次吸胸,他,他还不争气又给吸了出来,还让他趴在树枝上,然后用他的腿……

    想起来楼子裳脸红的埋在他胸口不出来了,这实在是没脸见人了,竟然这么荒唐。

    权枭餍足的抱着他,不断在他发心亲吻,看他这模样眯着眼道,“羞什么,我们做这事不是天经地义么……”

    他说着摸摸楼子裳后穴,声音粗哑,“现在这么害羞,以后我要是在外面干你,你怎么办?嗯?”

    楼子裳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片刻之后掐住他的脸,“再胡说!”

    权枭轻啧一声笑看着他,楼子裳脸慢慢红了,趴在他怀里任凭他说什么就是不出来了。

    时间流逝,众人听闻肃王和祭司齐齐下江南都期待无比,况且前几日祭典祭司看起来谁不暗叹几句,肃王猎的白虎,这可是多少年没见的好祭物,而祭司更是一身白衣,飘逸除尘,听闻会去江南祈雨,江南百姓均翘首以盼。

    肃王和祭司都是响当当的人物,肃王施惠天下,这流言这些天不说变了风向,出来替他说话的人也不少,听闻只是流言肃王就下江南,众人更是敬佩。

    天下子民似乎一分为二,江南一带某些传言也越发嚣张起来,将‘颙’传的绘声绘色,似乎……他们见过权枭长什么模样一般。

    惠帝二十五年,九月二十,肃王与祭司齐齐下江南,天气越来越冷了,近几日气温骤降,寒风凛冽,然宫门外一派肃穆,肃王身姿挺拔,依然玄衣墨发,胯下是高头大马,那马通体无黑,双目炯炯有神,祭司看起来身子骨弱些,已经披上了青色披风,与那青云簪相映成辉。

    拜别皇帝,一群人浩浩荡荡出发,前方打头乃是黄将军带着自己的近卫军,而他身旁正是礼部尚书,楼子裳与权枭下江南,皇帝与权钰怎能放心,皇帝到底是向着权钰的,派了礼部尚书与皇帝近身统领,楼子裳坐在轿子里面往外看,笑笑到底没说什么。

    百姓于京中驻足围观,似乎想起了去年肃王亲自出征,一行人肃穆严整,所过之处本是纷纷杂杂一瞬间竟是静了下去,望着权枭的眼神带着敬重,人越来越多,他们不知知否真的有‘颙’,但他们知道——

    肃王刚回京就带兵平定狄子,更是建药堂,如今流言一瞬间飞起,肃王以皇子之身亲下江南,肃王做的一切不用说大家都看在眼里。

    神武楼权钰的脸色极不好看,眼中发狠,权靖更是面色铁青,民心、兵权……这个儿子是不能留了。

    楼子裳掀起轿帘一路看着,凉风袭来让人更精神了一喜,他在轿中披风取了下来,觅芙有些不放心,“主子,天凉,您穿的单薄,莫要着凉了。”

    楼子裳失笑,“哪儿有这么弱,你真是被他训出来了。”

    楼子裳话音刚落权枭的眼神都传了过来,楼子裳嘴角一抽,这么多人他还真怕权枭做出什么事,无奈的将轿帘放了下来。

    他们这一行人其实并没有多少人,带的侍卫也不多,多是权枭的亲卫,毕竟……可能就回不来了,权靖更不会为这么儿子的安危考虑。

    出了城大家都放松许多,快要进入冬天,外面异常的萧条,但看着外面楼子裳还是有些心痒痒,一个人在轿中无聊的很,权枭怕他无聊,渐渐的骑马走在轿恻,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众人看着,心里思量更重了些。

    “权枭,我想骑马。”楼子裳看着他骑马羡慕的很,眼巴巴的看着他,他其实也会骑马,但祭司出行除了打仗哪儿有骑马的,不是说不可以,好像祭司这个身份在外面前就得端着一般,他憋了许久,到底没忍住。

    外面天凉,秋风萧瑟,权枭一直觉得楼子裳身子弱,但有自己护着也无妨,子裳想做什么他自是宠着的,不就是骑个马么,权枭挑眉一笑,敲敲他的额头,扬声道,“停!”

    众人都是一愣,权枭从马上下来,掀起轿帘笑着道,“来。”

    楼子裳抿唇一笑,将手放在权枭手里,权枭微微使力,抱着他落在地上,那些侍卫都是怔怔的看着他们,肃王与祭司……也太亲密了些。

    礼部尚书走过来皱眉道,“今日得赶路到住宿的地方,王爷与祭司这是作甚?”

    “麻烦黄将军牵匹马来。”楼子裳淡淡一笑看着礼部尚书道,“李大人,为而来尽快达到地点不耽搁时间,我还是骑马的好,李大人为我国之栋梁,想必也想尽早到达江南,也换了马匹吧。”

    黄将军几乎忍不住想笑,这李大人骑马技术菜的很,祭司这可是要了他的命了。

    “祭司莫要胡来。”李大人蹙眉,显然极其不满,“祭司出行哪里有弃轿骑马的,莫要任性出了岔子才好。”

    权枭登时一个眼风扫向他,“李大人慎言!”

    那眼神太过锐利,李大人周身一寒,不由想到,这肃王果然与祭司早就上了一条船,但他毫不妥协,梗着脖子道,“祭司不经常骑马,出了事肃王来负责不成。”

    他享受惯了,看着楼子裳的眼神更是责怪,你骑马就算了,怎的还要拉上本官。

    “不劳李大人费心,你就祭司骑术不放心,那本王骑术如何应是在清楚不过的吧。”权枭挑眉漫不经心道,“祭司就与本王同乘一匹吧。”

    自古以来,哪儿有祭司与他人同乘一马的,众人登时被他惊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楼子裳扭头无奈瞪了权枭一眼,有胡闹?!

    权枭勾唇一笑,一手搭在楼子裳肩膀上,发丝微扬,笑意尽显,“祭司可愿意?”

    楼子裳怎会在外面拆权枭的台?出了京城他更是由着权枭的性子来,其他人不服怎样,只能憋着,这近卫都是权枭的人,谁敢乱说话,楼子裳轻笑一声道,“那就麻烦殿下了。”

    礼部尚书要说什么,但权枭一个眼风过来他就鹌鹑一样缩了缩脖子,看这模样就知道这事定了,黄将军在身旁凶神恶煞的,哪儿有他插话的地方。

    他忽然万分后悔揽了这差事。

    众人看着权枭扶着楼子裳上马,然后自己从后面跨了上去,直接将祭司抱在怀里,眼睛都直了,那些近卫愤愤垂眸,黄将军看着两人这姿态不禁皱眉,觉得怪怪的。

    “冷么?”权枭将楼子裳的披风紧了紧。

    楼子裳扭头笑笑,捏捏他的胳膊无奈皱眉,“不是说让你穿厚些么,怎的不听?”

    权枭一拉缰绳,将他抱的更紧了些,“我身子好,没事。”

    身子好是这般折腾的吗?楼子裳瞪他,权枭勾唇一笑,楼子裳冷哼一声,“拿殿下的披风来。”

    贴身太监元福闻言赶紧‘哎’了一声,权枭无奈捏捏他的脸,“我身子骨什么样你还不知道吗?”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楼子裳嘟囔,说完抿抿唇开始解自己的披风,权枭握住他的手厉声喝道,“你这是做什么?穿好!”

    楼子裳睨他一眼,一把将他的手甩开,瞬间披风就丢到了觅芙的手里,凉风袭来,楼子裳一个哆嗦往权枭怀里缩缩可怜巴巴道,“权枭,我冷。”

    竟敢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权枭只想将他狠狠的教训一顿,偏偏楼子裳还嘟囔道,“你怀里怎么这么凉。”

    “惯得你!”权枭接过元福递来的披风披在自己身上,将楼子裳牢牢的裹在自己怀里,披风宽大,将两个人包起来,楼子裳舒服的叹口气,扭头笑眯眯道,“可暖和了。”

    “仗着我宠你,嗯?!”权枭威胁的在他臀上捏了一把,下巴靠在他肩上,“无法无天!”

    楼子裳抿唇轻笑,眼中有得意一闪而逝,两人这姿态亲密无间好像一个人,礼部尚书实在看不下去,不由骑着马过来皱眉道,“王爷,祭司,你们这般成何体统?!”

    “呵,本王帮祭司取暖干你何事?”权枭冷笑一声,“祭司有任何事你负担的起吗?李大人管好自己便是。”

    权枭说完马缰一甩,疾驰而去,扬起一片灰尘,礼部尚书吃了一嘴灰,黄将军哈哈大笑,“李大人,管好自己就行了。”

    祭司与王爷关系好,自是他们想见到的,说完追着权枭去了,权枭越跑越快,黄将军不由喊道,“王爷小心!”

    权枭策马回头吩咐道,“将军带队缓行,本王带着祭司跑跑,好久没这么畅快了,本王在驿站等你们。”

    “王爷不可!”黄将军不放心,虽然权枭功夫高,但万一出了事可怎么办?

    权枭勾唇一笑,“将军放心便是,本王有分寸,”说着扫视一圈朗声道,“本王在驿站等你们,莫要让本王等太久。”

    说完策马而去,转瞬消失不见,都是跟权枭征战沙场的,知道他什么性子,况且权枭在他们心中就是神,他们百人也不是王爷的对手,倒是丝毫不担心。

    李大人被气的七窍生烟,只举得权枭着实任性妄为,祭司竟然纵着,成何体统?!回京定要狠狠的参他一本!

    “这样没事么?”好久没这么跑过了,周边景色瞬间飞逝,楼子裳只觉得说不出的畅快,忍不住哈哈大笑问道。

    “怕甚?!”权枭咬着他的耳垂,一手摸进了他的衣衫,“在京里我还未登大位有所顾忌,出来了,管那么多作甚!”

    楼子裳忍不住笑了出来,笑着点点头,都是他们的人,自然想做什么都行,权枭的手在他胸膛上乱摸,马颠的很,偏偏权枭随着那骑马的动作时重时轻,楼子裳呼吸不由重了些,青天白日,朗朗乾坤还是在马上,楼子裳不由回头瞪他,“别闹。”

    “还没教训你呢?”权枭眼睛一眯,在他颈间咬了一口,楼子裳登上半边身子都软了,他们离得太近,他清清楚楚的感受到那抵着他臀部的硬物,随着马儿奔跑,在他臀缝间蹭来蹭去,越来越大,权枭呼吸急促,含着他的耳垂轻吮,“子裳,我们来做些有趣的事。”

    他拉着楼子裳猛地一转,转瞬间楼子裳跨坐在坐在他的腿上,与他面对面,楼子裳面红耳赤抵着他的胸膛道,“权枭!”

    “听话。”权枭深吸口气,手钻进他衣衫内在那臀部揉搓,挑眉一笑道,“来,好好疼疼你。”

    那手弄得楼子裳整个人都软了,但,但是在马上,楼子裳连连摇头几乎快要哭出来,这实在是太羞耻了,“权枭……你,你要不要脸!”

    “不要了!”权枭声音微扬,策马走进一小路,小路颠的更厉害,那物滚烫,他将楼子裳抱的更紧。

    那物在臀缝间摩擦,过门而不入,外间罩着披风,捂得严严实实的,但是里面楼子裳的内衫已经半褪,臀部光溜溜的,他羞耻的不行,但却有一种刺激的快感,抱着权枭的脖子不断呻吟,似是哭泣又似是快乐,他嘴里喊着不行,动作却是不由自主的配合。

    权枭在他耳边低笑,“子裳好浪,明明很喜欢。”

    楼子裳忍不住瞪他一眼,唇猛地就被权枭含住,被他抱在怀里肆意搓弄,任他予取予求,他眉眼含春,看着权枭遮不住的深情与索取,不由身子越来越软,权枭喜欢……他自是顺着他的……

    马儿越来越颠,楼子裳被刺激的有些受不住,最后在权枭怀里忍不住泪都流了下来,权枭到底心疼他,最后抱着他钻进了树林里,压着他弄了一个时辰,最后弄得楼子裳腿软脚软,狠狠捶了他一把睡了过去。

    当黄将军带着一大波人赶上他们的时候就见肃王抱着大祭司,而祭司埋在他怀里似乎在睡觉,众人都觉得哪里不对,权枭冷冷的扫视一圈道,“祭司累了,本王带他进轿歇歇。”

    他们连祭司的脸都没看到,祭司就被肃王横抱着上了马车,而王爷竟然没下来……

    一群人一天认知被刷新了无数次,但权枭御下极严,主子做什么也不该他们过问,他们清楚的很。

    楼子裳连着两天被折腾,当真是有些受不住,快到驿站才醒过来,轿子是权枭一手准备的,里面万事具备,舒坦的很,他靠在权枭怀里还有些睡意,权枭亲亲他道,“累着了,再睡会儿。”

    “知道累还折腾我。”楼子裳不满的捶他,“你说你这两日……也……”

    他脸红的说不下去,不由的有些担心以后,这可如何是好?自己受得住吗?

    “子裳你要理解。”权枭笑着在他腰部轻揉,挑眉笑道,“我这么多年……也就想睡你。”

    “你!”楼子裳面红耳赤,“你能含蓄点吗?”

    权枭啧了一声,将茶喂到他嘴边,“那怎么说?我就想干你?够含蓄么?”

    楼子裳险些被他气晕,权枭看了就想逗他,在他耳边尽说胡话,楼子裳被他说的脸上发红,腿脚发软,差点跌倒,幸好被权枭扶住,楼子裳大觉丢人,他竟然因为权枭几句话成了软脚虾?!

    他瞪大双眼有些回不过神,再说权枭那么大,时间还长,这可如何是好?

    他扭头看了权枭一眼,有些无奈又有些羞耻,现在还没真正做呢就这个样子,这以后到了床上……还不得天天被弄的……想想实在太过丢人,这样下去可不行,他必须得想出个法子!

    第74章 刺杀

    楼子裳那脑子与人斗智斗勇倒是可以,但在这些风花雪月的事情上……那火候差的不是一星半点,这几每每与权枭亲昵时跑神了就会被权枭借着由头折腾的更狠,胡天海地的不顾场合,楼子裳只得愤愤的将这想压了下去,权枭还暗暗可惜,若是再倔些,就能玩儿些更好的,不过转念一想以后机会多得是,就随他去了。

    马车上,楼子裳靠在权枭怀里,身上搭着一金丝羊绒软毯,轻轻抬起马车窗棂,外面风大,天气乌黑阴沉的骇人,权枭轻啧一声把窗棂放下,拢拢毯子,“小心些,今儿天不好,免得着凉。”

    “哪儿这么娇贵。”楼子裳禁不住笑了,在他怀里轻蹭软软道,“过了这片林子就在走半个时辰就到下一个驿站了吧,再走两日也就到江南了。”

    “江南现在天气还好得很。”权枭皱眉,“这些人速度着实慢了些,路上没得白耽搁了多少时间,受这破罪。”

    他说着眼中发狠,将楼子裳抱的更紧了些,楼子裳虽说功夫不错,身子底子不错,但到底俱寒,这好像是骨子里带来的,他身为质子的时候就怕冷的很,现在比起来已经好了许多,但权枭就是个大火炉,身上暖烘烘的,楼子裳闻言往他怀里拱的更厉害了,边拱边嘟囔道,“这不有你么。”

    权枭被他弄的心里起火,手直接滑向了腰部以下,不轻不重的一捏,哑声道,“还没怎么呢就撒娇不来了,你别勾我啊,祭司,你这是何道理?嗯?”

    楼子裳脸一红,在他胸膛上拍了一巴掌瞪他,“谁勾你了,你,你怎的整日想着这些?”

    “温香软玉在怀,你当本王是那柳下惠不成?!”权枭咬着他的耳垂,蓦地嗤笑一声,“那柳下惠说是坐怀不乱,行不行还是两回事呢,相公我行不行,你还不知道吗?”

    权枭说着就暗示的顶顶,那物抵着他,楼子裳大惊,失声道,“你,你怎么又起来了?!”

    “体力好,精力足,你该庆幸才是。”权枭不满的在他颈间轻咬,“你这是什么表情?”

    权枭那手一向不老实,滑进他衣衫内摸着他紧实细腻的肌肤就开始揉捏个不停,楼子裳没几下就被他弄得软了身子,轻喘着话都说不利索了,“你,你夜夜这么折腾,谁,谁受得住。”

    “那?本王去找个受得住的?”权枭玩味一笑,翻身将楼子裳压在身下,自己微微起身。

    知他是玩笑,楼子裳却还是心里一紧,将人抱的更紧了些,来回蹭,腿盘着他的腰使劲不让人动,权枭禁不住低头在他唇上狠狠亲了一口,“出息!”

    马车稳当,且小榻上铺的厚,倒是一点都不摇晃,权枭看他乖乖的躺在自己身下,死死搂着自己,眸色一深,抱着楼子裳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楼子裳整个人一颤,还不犹豫的摇头,“不行!”

    权枭却是不管他说什么,外面都是他的人,找事的路上宰了便是,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压着楼子裳手不停的动作,口中还说着混话,“好子裳,听话,就来一次,一次。”

    每次都说一次,但哪次一次能收场?楼子信他才是傻子,况且……在马车上,周围都是人,楼子裳红着脸哀求道,“权枭……别了……”

    权枭手滑到后方重重一捏,楼子裳登上一喘,不禁恨自己不争气,那声音软糯,权枭轻声道,“子裳声音小点,别被人听了去。”

    “别闹。”楼子裳紧紧摁住自己的亵裤不让他动作,白皙的胸膛透着粉红,权枭眼睛危险的一眯,手轻轻在他胸膛上轻揉,直切要害,轻捏慢捻,声音嘶哑,“好宝贝听话,哥哥这是疼你呢。”

    楼子裳被他弄的眼神迷离,权枭在他耳边轻哄,手上动作不停,双管齐下,直把楼子裳舒服的手越来越松,片刻后期期艾艾的道,“那,那你轻点。”

    这模样简直是要命!权枭最受不住楼子裳这般温顺乖巧的看着他,好像他要他的命,楼子裳都会毫不犹豫的奉上,他眼眶通红含着春意,楼子裳权枭的脖子似献祭一般任他予取予求,权枭被他勾的双眸赤红,声音沙哑的不成样子笑道,“我怎么舍得弄疼你,哪次……不是舒舒服服的射好几次?嗯?”

    楼子裳被他这直白的言语弄的面红耳赤,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可是却往权枭怀里拱的更狠了些,小兽一般在自己的天地里舒服的蹭,权枭深吸口气,忍无可忍,一把扯掉他的亵裤,将人好好的疼了一番……

    元德耳朵尖,听着里面的额动静不由挥手示意侍卫都离得远些,他自己则和觅芙紧紧守着,这青天白日的,虽说是下午,觅芙听着不经意主子的小声求饶,还有那传来似是而非的低语,更是耳根都烧了起来。

    这一折腾就是半个时辰,树林颇大,走了一刻钟还未走出去,越走越深,林子里寂静的可怕,元德和觅芙对视一眼,神色一凛,黄将军策马走到马车旁边轻声对元德道,“劳烦通传王爷一声,这林子……不对劲!”

    这些日大家都知道,王爷与祭司在一起的时候没什么要事千万别去打扰,之前众人只知道两人关系亲密,但没想到到了这般地步,即使有人觉得不对劲也不敢多说,王爷的手段……他们最清楚不过了,平日赏赐多,对的也是极好的,可若是犯了忌讳,那是丝毫没有挽回的余地。

    元德点点头,靠近了敲敲窗子轻声道,“王爷,黄将军有事相商。”

    权枭餍足的在楼子裳唇上轻啄,楼子裳迷迷糊糊的睁眼,“什么事?”

    第17节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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