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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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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吊炸天小丈夫 作者:毛呢格子

    第12节

    故事就告一段落了,从十月十号那天,开文到现在,已经是十二月末了,两个多月的时间,完结一篇文,我不大确定是什么样的感受。

    心情不至于沉重,我迫切想要完结,真正完结时,才又想到:哎呀,还有很多想写的,比如旅游时候他们两人发生的故事,比如睡觉时顾君溪不安分,比如午后时光两人一起在家的插曲,比如在学校里一定会有更多的事情要去发生……

    比如的很多,越犹豫,越是难以下定决心,是不是真的要完结。

    那就完结吧,我该讲的已经讲完了,该写的已经写过了,这样的完结,一定存在过多的遗憾,但我还是愿意去完结。不存在草率的一说,故事没必要再写下去了,我的初衷只是写一篇逗逼文。

    写小丈夫之前有写一片养成文,是篇伪玄幻,剧情走向太过压抑,背景有些过于庞大了,超出我所设想的,才会脑子发热决心写一篇让自己开心的文。

    严格意义上来说,小丈夫这样类型的文是我抗拒的,不太乐意接受先做再爱的剧情走向,比起性爱的感情,作者君更加倾向于细水长流,生活化的感情俗称过日子,才是我所愿意接受的,剧情走向从一开始就偏离到之后一发不可收拾。

    有些坚持其实没有卵用,说实话,我删文的念头冒出来连自己都吓一跳。

    断更那段期间,忙无非是个借口,能利用的时间其实很多,只是,一时之间突然失去写文的所有兴趣。

    这类似荒唐的想法,更加让我断定,没必要坚持了。一篇本着逗逼方向奔跑的文,几乎想要弃文,我不知道是自己的原因还是真的就是自己的原因。

    总是自己的吧_

    发生在自身当中一些不愉快的情绪消失的还算快,至少之后更新也还算好,出现周更的情况那就是我在追剧哈!作者君是个韩剧控?(?)最近迷恋上池昌旭,也偶尔看看泰剧~~

    总的基调就是逗逼逗逼逗逼!

    ps:故事不入流,里出现的一些个可有可无的生活观,要是觉得阐述的不好,别太认真,故事本来就是……嗯,你懂的,要是引起你的共鸣,多跟作者君一起谈谈人生好咩!

    人物关系应该不算乱,如果语言表达没出现问题,嗯,人物关系应该真的不算复杂。(真心没有最近看的《百年孤独》来的让我头疼!~~o(>_<)o ~~)

    故事已经结束了,番外的可能性不大——从开始写文到现在,压根没有写番外的习惯。一定是我写不来番外所致。

    _我会告诉你中间的几篇小剧场就是番外么,就是这么简单粗暴任性到乃们无语!

    有关喜不喜欢这篇故事的话题,比起小丈夫,我更愿意推荐看仄逼生活,我喜欢仄逼生活里的每一个人,喜欢每一种思考方式_

    好了,打住,切入正题——故事没有任何实质性大起大落,小吵小闹,喜欢就好,不要太较真。

    最后,谢谢所有看文的读者君,也谢谢收藏君,一直都很爱留言君,那些看文的感受,对作者君而言,都是很暖心的鼓励,谢谢!

    写文遇见的颈瓶和一些困扰哪能算事,自娱自乐才是好本事,不知道有没有看文不自觉笑的读者君,作者君笑点有些怪,品味也怪,所以……嗯,故事不长,你们喜欢就好!

    看吧,我就是这么能扯的人,好了好了,废话不多说,看文愉快!

    最后ps:谢谢留言的乃们,谢谢这些可爱的读者君,谢谢支持!谢谢一些从我开文到现在一如既往抱紧的读者君!谢谢每一种鼓励的方式!

    第43章 番外 色诱(h)

    已经有不下十个人劝317大哥转专业了,得到一致的回答:凭什么,我碍着你们了还是怎么着。

    顾君溪:不是,哥,谈不上碍眼,就是吧,你在英语方面有一定的造诣,今后大有前途,再这样下去非耽搁你不可。

    许雷冬沉思片刻:搁以前大一那会怎么不见有人跟我说起这茬,都赶上大四考研的考研应聘的应聘,实习的实习,合着你们这些人不安好心吧,成了成了,这事儿先放一放,回头跟辅导员商量商量,我还赶着去烈焰场pk那傻逼,你上哪儿去,晚上哥几个一起屠杀熊风帮。

    深吸一口气,这不赶着上课呢,你说上哪儿!行,317大哥越来越出息了。

    拿了手机揣袋里,顺手把放自己桌上的仙人球拿到许雷冬桌上,“冬哥,以后别把这玩意往我电脑上放成不,嫌位置不够,阳台那地多好。”

    许雷冬抬头,“下课回来帮我带两份排骨饭。”

    还带无视!靠,男朋友的外卖还要他来买!忍住竖中指的冲动,“你他妈不知道有个软件叫饿了么。”

    “容权帮我卸载了,哦,我还有个快递……”端起桌上还在冒气的咖啡,啜了两口,“上你男人的朋友那家那店买,问问能优惠不。”

    “滚犊子!”优惠你丫的优惠,在容权面前装绅士,背着容权还不是游手好闲,这年头……嗯,好男人还是有的,不能一竿子把人打死。

    书桌前堆了两大叠的英语资料,还有一本世界旅游地理,电脑里的游戏画面依旧是天雷打不动的三生狱刹。

    约莫过去二十分钟,许雷冬伸伸懒腰余光瞥瞥余昊,嘿嘿乐呵,“跟你说件事。”

    没人理他,许雷冬看看手机,起身走到余昊床前,“干嘛,手放裤裆意淫哪个相好?”

    余昊转了个身,下巴搁在床栏上,“贱哥,我觉得你长坏了,前些天在朋友圈看你初中毕业照,还是有模有样,青涩斯文,浑身上下透露着青春气息,瞅着你现在,整一缕犀利风长得真他妈油腻搁大街一笑,还能振奋人心,丑并不可怕,丑到欠抽就是你的不对了。”

    “还有这效果,把你振奋到了麽?”问得像那么那么回事。

    拿着手机在许雷冬头顶敲了两下,“有套麽,给我两个。”

    “日了狗,你不会自个儿上对面超市买去!”许雷冬好笑,视线在余昊脸上游移,“失恋适合旅游,别把自己整垮了。”

    “你还初中生情窦初开分手还死去活来站在雨中觉得人生无望,贱哥,你是不是谈恋爱谈出道德观了,呵,改天小弟再来取经。”余昊转了个身,头朝里,“有正事说正事。”

    事呢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许雷冬三思,强行把床上的人脑袋转过来,“借我五千成麽。”

    愣了愣,看着许雷冬,“有病吧,借钱问吴印龙啊,这个月生活费两千不到,我他妈省吃俭用炸锅卖铁也给你弄不来五千。”

    也没什么,容权最近创办个英语培训班,各种硬件设施,宣传费用还有房子租金,都是一大笔消费,他难能坐视不管,把兼职的钱凑上五千,不多不少刚好两万。“老问吴印龙借我不好意思,你就一句话,有还是没有。”

    这借钱还扯上脾气了不成!

    “你让顾君溪去借顶好,在吴印龙跟前他面子比谁都大,真不行的,你当他男人是摆设?”没好气地瞥瞥他,“脸皮都堪比长城了,你说出这话的时候一定没有问过一个小时之前的自己。”

    一堂课中间有五分钟休息时间,顾君溪跟袁辉两人就开溜了,路上碰见容权,跟在科长身后,见着顾君溪他们时,笑了笑,故意放慢脚步,直至跟科长拉开一段距离,小声道:“许雷冬没来上课。”

    哦,没来,你男朋友还让我带外卖来着,我是不是要跟你说外卖是给你带的,顾君溪张口就说:“冬哥早上醒来头晕,他经常头晕,有时候要晕上一个礼拜。”

    “对啊,上次拉肚子拉了一个礼拜。”拉肚子一个礼拜是会死人的,能不能别开这么假的没水平的玩笑,顾君溪吐糟。袁辉继续:“冬哥其实身子一直不太好,别看个子高大瞅着好像体格强健,其实,那人什么都藏着掖着,有病了也不希望别人担心,心里是希望能有个人来陪的吧,那心思可深了呀。”

    容权淡笑,“可不是,好的都藏着,要是没个心思容易看透,做人多没劲儿。”

    路过音乐厅,袁辉叹气,“那两人能长久么”

    顾君溪不说话,顿住脚步。

    袁辉回头,神情多了丝怅然若失,“六岁之前六岁之后,关于你是直男还是弯的,都将定性,君溪,你凭什么就知道自个儿喜欢个男人?”思忖了片刻,又自顾说道:“顾君溪,有人走过的路自然行得通,我就是想问问,你这事还有回头的可能性麽。”

    回头?

    做了哪门子十恶不赦的事犯得着回头?

    抬手,看着无名指上的戒指,顾君溪笑了笑,“我爸二话不说当头棒喝劝我跟礼任谦过日子说是为了我好那会,我他妈觉得全疯了!”哪有这样的家长,是不是!抵触,逃离,装愣,他觉得吧,能用的招都用上了,最后喜欢到替他挡子弹,叫什么事呢?

    “你爸思想高出我家人起码两尺。”袁辉走了两步,摸摸裤兜,掏出两颗喔喔奶糖,丢了颗给他,“我得给女朋友到图书馆占座。”

    在教室前门张望了一会,又在教室后后门瞄瞄,等讲师背过身子写字时,躬身拿书挡着脸。

    走到靠窗边的最后一座蹲在礼任谦跟前,抬头,眨巴着眼睛。

    礼任谦刚往边上的位置坐,他立马坐到位置上去,单手托腮帮,眼珠子转了圈,又挪了挪屁股,两指抵在桌上一步步行走,停在书页上,压低声线,“没错,就是在勾引你。”

    “注意你措辞。”礼任谦语调波澜不惊。

    瞧着吧,这就叫做床上床下,家里外面的区别。

    身子趴过去,两手指攀附到礼任谦手背,“调戏你。”

    抓住顾君溪手,把书翻到另一页,唇角勾勒,在他耳边撕磨,“要怎么调戏,嗯?”

    抽出手,手指从小臂攀爬停在胳膊后,用书挡住,侧脸趴桌上,捏住礼任谦下颚,拇指摩挲着他嘴皮,笑得暧昧不明,“乖乖俯下身,亲个嘴,赏你的。”

    张嘴一口咬住他指腹,牙齿碾压一圈,舌在指尖绕了绕,含住顶端吮吸,视线落在顾君溪脸上,笑容邪魅,附在他耳侧呼出一口热气,“勾引未遂。”

    “没事。”手指摁压灵巧的舌,在舌尖处绕圈,然后抽出手指置唇角,指腹还有一排清晰可见的齿轮印记。

    顾君溪抬头,扫了四周一眼,趁其不备衔住他上唇,舌尖刺探没到牙关又迅速退出,咬住下嘴唇,沿着唇线描摹,呼吸故意放缓,左手顺势下滑,掌在胯部后左右揉了揉,手掌在裤裆上用力摁住。

    “接着勾引。”两酒窝深陷,笑得破为蓄意无害。

    礼任谦舔了圈唇瓣,往下看一眼,没事人一样抬起头看黑板。

    稍稍松手,手指在裤裆上弹了弹,两指并拢摁压,胯部微微隆起,顾君溪又往边上挪了挪,手心对准隆起的部位揉捏,“白金漫画集,季楠桠说你有办法。”

    “把你卖给他,唯一的办法,这个你要?”说这话礼任谦任就在看书。

    哦,把你上了,季楠亚就把白金漫画集亲手送到家里。有拒绝的理由麽!有,但他觉得吧,有必要麽!有,礼任谦强势,难道丫的咱就不行了麽!

    “怎么办,老二迫不及待要出来打招呼了。”顾君溪戳戳帐篷,把手拿到桌上,对礼任谦说:“你摸摸看,是不是硬了。”

    礼任谦露出抹笑,凑到他耳廓,按住他不安分的后脑勺,声音低沉,“告诉我,上面和下面哪张嘴想了,嗯,还是两张嘴都想?”

    温热的气息进入到耳廓,密密麻麻,仿若穿透玻璃窗的光线,让人毫无招架之力,忍不住哆嗦了两下肩膀,眼珠子溜达溜达,若无其事问:“你想射了?”

    “注意你言行举止,”拍拍顾君溪脸,“不想,我只想干你屁股。”

    视线在男人胯部游移,忍住笑意,“我可以帮帮你啊,你让季楠亚送我白金漫画集,互利,谁都不亏。”

    伸手在他胯部搓揉,拇指不轻不重摁压,抬眸盯着男人侧脸,完美的线条总能让人移不开视线,下颚顾至上,衔接颧骨,眉宇间带着不羁,类似某种安静与狂野的神秘色彩,阳光与阴冷并接,狠戾与温柔穿插,让人有种忘乎所以之后的忌惮,看不透。

    要是没个心思容易看透,做人多没劲儿。不管怎样,有时候还是要学会同意你讨厌或者一直不被看好的人的观点。

    眸光清冷,脸色无波澜,散发着禁欲气息的诱惑,性感逼人。顾君溪喉结经不住上下滚动了一番,是吧,好看的男人,你丫的连整蛊都觉得这在犯罪吧。

    礼任谦手不知何时覆盖到他身下,提醒:“我这还没做什么呢,怎么就硬了?”

    日,顾君溪心里默默叹气,搞到最后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推开礼任谦的手,扒拉着他左手上的腕表,盯着前排那人后脑勺看。

    端坐好身子,拿笔端戳戳前桌人的肩膀。

    前边坐着的的是个男生,约莫过了十秒才不情不愿转身,抬抬镜框,“什么事?”

    “学弟,下午有课嚒?”顾君溪问。

    男生看看顾君溪,又瞄瞄礼任谦,内心独白:丫的,你边上不是坐了个人么,问我是几个意思啊!清清嗓子,“我有选修课。”

    “谢谢啊,你转过去认真听课吧。”顾君溪礼貌笑笑。

    “哦。”男生转过身后不到半秒又转了回来,完全秒杀刚才那一下,瞳孔放大,雪亮雪亮的眼珠子映射出礼任谦身影。

    礼任谦:“有事?”

    男生点头又摇头,往顾君溪身上打量,转回去后,顾君溪还没说上话,男生又转过身犹犹豫豫,终于下定决心,“那个……那个……你们,诶,我能……听见。”

    顾君溪笑意未然,“听见就听见呗,又没看见,倒是说说看听见什么了。”

    “白金漫画集,剑亚圣的白金漫画集限量精装版,我听到了,我老喜欢剑亚圣了,你有白金漫画集吗?我买不到,特想知道后面……”男生把眼睛摘下用衣袖把镜面上的水渍擦去,戴上后继续说他的美好童年和磅礴青春,总之两句不离剑亚圣,滔滔不绝。

    你知道这是在上课不!顾君溪特想问句。

    所以,你他妈的不好意思还说话磕磕碰碰的是在干嘛?顾君溪吸吸鼻子,“我没白金漫画集,等我有了再借你看看,你转过去认真听课,老师看你了。”

    “好好。”尔后,在纸上写了一连窜数字,那个激动劲儿,都比得上接力赛跑道最后一道边上喊加油的女生。“我手机号,你加我微信,等有白金漫画集了记得给我看看。”

    “成,你转过去好好听课。”

    顾君溪拿过纸条看眼,男生这才转过身,本想着提醒说现在就加微信的,别到时候纸条丢了就不方便联系了,对上礼任谦视线,挠挠后脑勺,转过身挺直腰板。

    十一点二十五,距离下课还有十五分钟。撅着嘴,鼻子和嘴唇缝隙里擦着笔,拍拍礼任谦,拧着眉头问道:“你能做到不?”

    礼任谦漫不经心回应:“你真厉害,我做不到。”

    赤裸裸敷衍!手指戳戳他耳钉,拿着笔就往胯下戳,礼任谦一把抓住他手腕,他倍儿友好地说:“我就想看看软了没有。”

    “有个词叫引火自焚。”礼任谦眉毛舒展。

    他不但知道有个词叫引火自焚,还知道有个词叫做咎由自取,怎么着。顾君溪脸贴桌面,手掌搁裤裆,掌心上下的揉动,速度与力度恰到好处。

    礼任谦面不改色,抓着他手腕的手松开。

    裤裆鼓起,隔着层不料,还能明显感觉到那玩意的热度,可以想象是有多雄赳赳。

    甩甩手,顾君溪规规矩矩端坐好,“手有些酸,我歇歇。”

    3、2、1盯着礼任谦的手表,心里默数,这边讲师刚要布置作业,顾君溪夹着书跟只松鼠似的,窜得飞快。礼任谦望着那一溜烟人影,合上书,跟了出去。

    余昊开门,看着门外的人上气不接下气地样儿,“打篮球干嘛不叫上我?”

    “下次打飞机一定叫上你。”许雷冬嘿嘿乐呵,冲顾君溪嚷嚷:“我快递呢?”

    把书放桌上,整个人陷椅子里,双脚搭许雷冬椅子后背,大口喘气。许雷冬又问了遍他的排骨饭跟快递,谁还有功夫给他拿快递,从抽屉里取出盒士力架扔给许雷冬,“冬哥,你家容权都要把你捧上天了。”

    “还不,贱哥在他面前跟在我们面前能一个样!”余昊拿了根士力架,把椅子拉到顾君溪跟前,“上礼拜让他一起去陈都,人家君子风度啊,说那地方现在不适合他,合着我问他那啥时候适合,操,他给老子来一句:我想给容权安全感。安他大爷的,就这么一逗逼,都能辟邪了,还不安全啊。”

    “余昊,你还真别说,我两酒吧一站的,不说大话,搭讪的人是你多还是我多,我给容权安全感碍着你哪只眼了,甭拐弯抹角挤兑成不成。”许雷冬也就不爽了,给喜欢的人安全感,难不成还有错?他想给,他乐意的,有什么不行!

    余昊:“别竟是找些有的没的优越感,哪儿敢挤兑贱哥你啊,就是想提醒提醒,凡事没那个装逼的必要,你要是真心实意的,就是一堆兔女郎几个裸体男站你面前你,你老二也不往人家屁股插,那才叫你有本事。”

    顾君溪笑,夹着两块土司有模有样吐了番茄酱,“冬哥你爸妈知道你两的事麽?”

    许雷冬吃着嘴里的,一门心思都在余昊酸不垃圾的话里,愣了愣这才回神,“我家楼下就有一对基佬,今年初才搬过来,我爸妈对他们好的没话说,特热情,挑个好时机我跟他两说说。”

    “出柜这事儿你他妈当是考试不及格要家长签名那么简单。”余昊斜视许雷冬,哼了一声,“硬碰硬的,你能把你妈送进医院不可。”

    所以,他得谢谢顾园林,没给他出轨的机会是不是!顾君溪觉得好笑,看着许雷冬桌上的仙人球,“冬哥,你得拿出你玩三生狱刹闯焰场的打不死精神,说不准,哪次就心软了,没有讲不通的事,看你怎么圆。”

    这话还是礼任谦说的,当时他还愤懑:你他妈真能扯。礼任谦下一句:“不是在法院,你拿不出证据找不到证人,不会有人给你判死刑也不会说无罪释放,需要被肯定,就要找你擅长的领域,好好发挥。”

    浴室里水汽氤氲,顾君溪倚在推拉门前,目不斜视盯着礼任谦脊背。

    礼任谦把前额头发捋到后面,抹了把脸,回头看看站着的人,嘴角上扬,“过来帮我搓背。”

    顾君溪看看自个儿穿着的睡衣,摇摇头,“我洗澡了。”说完,赶紧着跑。

    回到卧室里站在试衣镜前比比划划,脱了睡衣,盯着镜子里的人看,又跑到衣柜里挑了件衬衫,明显大一号,扣上纽扣,向前跨了一步,食指戳在镜子里上,下滑到胸前部位。嘴角笑意渐起。

    礼任谦腰间围着浴巾,正在客厅看报纸,听到声响也没抬头。

    “喝了它。”顾君溪端着杯红酒,在他眼前摇晃。

    白衬衫,下面一件底裤,领口三颗纽扣松开,衬衫松松垮垮,礼任谦接过杯子,嗅了嗅,问:“你在想什么?”

    想怎么把你弄上床,想着干你菊花!多简单粗暴现实富有挑战性!

    顾君溪笑,跑到他前面,蹲在他脚侧,一本正经:“没看出来么,我在色诱你。”

    手伸进他衬衫里,直接在胸部揉了一把,顺着腰际线滑到小腹,拇指轻易挑开内裤边缘,抓住还软趴趴的阴茎,“老婆,回到床上,乖乖张开腿,把前戏都做了,我让你在上面。”

    说得他妈真好听,谁信!骗鬼去吧!

    “我在色诱你,你是不是硬了。”说着抽出礼任谦的手,脸贴到男人胯上,鼻尖点了点鼓着的一团,抬头,故作丧气:“还没硬啊。”

    礼任谦拍拍他脸,“用不着色诱,看着你那张脸,我就想插你屁眼。”

    他吸吸鼻子,站起身,“我要睡觉了,你记得喝它。”指着红酒,认真说道:“美容养颜,喝一杯,对身体有好处。”

    “说吧,季楠亚想要我怎么做。”礼任谦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站定脚步,注视着左前方的雕塑,他也就一直弄不明白,为什么不摆个掷铁饼者或者大卫这样的人体雕塑,瞅着也觉得气派,偏偏要弄横卧的袋鼠,真得很奇怪好不好!“让你上他。”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人。

    哪是想让你怎么做,分明是让我怎么做,你乖乖配合,多好啊。

    躺在床上,时不时瞟瞟半掩的门,又从抽屉里翻出本杂志看,不到半会又瞅瞅手机。

    等人进来,他腾地坐起身跑过去,“你喝了麽?”

    礼任谦:“喝了。”

    “哦。”顾君溪忙跑到床上盖好被子,侧身躺,“你怎么还不上来。”

    “后面痒了?”礼任谦反问。

    很好,他竟然没得反驳。看着那人把窗帘拉开又合上,既而将空调调高两度,修长的身形,完美的轮廓,哪个角度看,都觉得这人真丫的好看,不禁暗自乐呵了一把,再好看今儿也把你给压了。

    等了好半天也不见礼任谦上床,顾君溪踢开被子,两手托着下巴,“老婆,你上床好麽?”

    礼任谦抬头,视线不阴不暗,眉毛上挑,“有求于人的时候还是要尽量做好自己该做的事该说的话。”

    嗯,顾君溪明白,想了想,道:“你还不想睡觉?”

    “我在视奸你。”礼任谦走过去,俯身,下巴搁在他脑袋上,大拇指罩在他乳晕上,顺时针旋转,声音低哑,“你后面是不是等不及要吸老公的鸡巴了,嗯?宝贝,告诉我,有多想要,老公极其所能所能满足你。”

    顾君溪双手环绕他脖颈,啃噬双唇,撬开牙关,卷起他舌尖缠绕。

    单手游移在顾君溪背脊,上下抚摸,解开他衬衣扣,转被动为主动,吮吸着口腔里的舌头,碾压在他舌苔上面,在舌侧滑动舔弄。

    时轻时重,时快时慢,手脱掉内裤,将人压在身下,上下其手,覆盖在左边乳尖的手指灵活的挑逗,另一只手沿着小腹抚弄,拉扯着耻毛,尾指不时触碰到分身。

    咽呜了一声,顾君溪全身都酥软了,果然,姜还是老的的辣,太他妈有道理了。

    默默缩回舌头,这气还没顺过来,礼任谦舌尖轻而易举刺探进口腔里,卷起他舌肆意翻卷,啜吸这舌头上的唾液,相互过渡。来不及吞咽下的律液,顺着缝隙流,男人又卷起唇角的唾液,送回口腔,与之缠绕翻搅掠夺。

    下身那只手揉捏着臀瓣,在股缝间徘徊。

    顾君溪一个激灵猛然惊醒,“你喝酒了麽?”

    “我喝了咖啡,晚上没喝酒的习惯。”礼任谦回答。

    日了狗,我说怎么没酒味,老子他妈就盼着你喝酒,你丫的哪能说不喝就不喝,不喝也就算了,骗我干嘛!

    顾君溪一个用劲反身将人压在身下,两手按住礼任谦胳膊,“你干嘛骗我?”

    “我睡觉前没喝酒的习惯,我以为你知道。”礼任谦不置不否。

    这不是重点,你他妈到底知道还是不知道,老子想上你,你知不知道,绝壁是故意的。顾君溪望天花板,默默低头,盯着自己胯下昂扬的活儿看,脑袋抵在礼任谦额头上,然后往床头一坐,张开双腿,整个过程真丫的利落潇洒。

    “看什么看!”顾君溪把人脑袋转过来,阴茎对准礼任谦高挺的鼻尖,吸吸鼻子,笑道:“亲亲它。”

    握住茎部,礼任谦抬眸,目光平静,就这龟头蜻蜓点水亲了一口后,看顾君溪没反应,礼任谦说道:“接下去还要做什么?”

    “继续亲。”

    舌尖在铃口小心翼翼舔了一圈,含住龟头,湿润的石头包裹住热烫的阴茎的那一瞬间,顾君溪有些闷头闷脑,脚丫子忍不住不听使唤地挣扎,“哈!”脑袋后仰,视线茫然。

    一手扶着茎部,湿润的口腔包裹着龟头,慢慢下吞,茎部上的褶皱因为硬挺而被抚平,不像大多数成熟男人的性器勃起后还是面部狰狞紫红色,虽然肿胀,还是带着些许粉色。龟头滑过舌苔,顶端戳在喉部上,另一手挤压着那对囊袋,搓揉的力度恰到好处。

    受不住的叫出声,眼里被水汽弥漫,单手撑着床单,右手抓住礼任谦头发。

    难耐与舒服,占据了理智,礼任谦目光注视着他,做着几番吞吐动作,阴茎根部与舌根贴合,黏腻的舌摩擦着茎部,然后退出,亲了亲顶端,“我怕再亲就出事了。”

    视觉冲击和最直接的刺激,都舒服到发软了,顾君溪扫扫礼任谦头发,不经大脑问道:“出什么事?”

    礼任谦浅浅一笑,“快射精了吧……”

    哦,顾君溪看着身下男人,一张冷酷都的脸偏偏配上那温柔的笑意,问题是还不违和。吸吸鼻子,没等到说话,礼任谦撸了一把阴茎,一边目光随他一边包裹住阴茎,情色味十足。

    没根吞入,龟头直接进入都喉咙,吞吐速度慢的让人想磨牙,眼角还要吊着抹笑意。

    舒服地心痒,顾君溪此刻连点正儿八经的小心思都没了,这人都要忘记这今晚到底干什么来着。

    所以,谁色诱谁?

    “啊哈——”精神涣散,一股脑儿只顾着舒服的人还没反应过来,礼任谦吐出阴茎,拿纸巾擦了擦,薄唇微闭合,将人揽到怀里,把精液吐到手心,攫住顾君溪张开的唇瓣,钻进口腔卷着舌头。

    沾着精液的手顺着尾椎骨滑到臀瓣,食指中指插入股缝在穴口毫不停留直接插入后庭。

    还没溜回神,喘息声才渐渐平稳,顾君溪没声了,不可思议看着礼任谦,终于说出了大实话:“我想在上面。”

    “我让你在上面好好表现。”礼任谦说。

    顾君溪准备着起身,给礼任谦抓到怀里,他内心崩溃,“你丫的骗我,我想干你屁股!”

    礼任谦故意顶了顶他:“你刚才射了,还行么?”

    啊,道貌岸然,道貌岸然!存心的,绝壁存心的!顾君溪瞅着自个儿软趴趴的下体,摸摸龟头,“你丫的一定诓我,礼任谦,不就给我上一次么,你跟我较什么劲儿!”

    上一次怎么了,老子都让着你了,你要上乖乖撅着屁股给你做活塞运动,嗯,你丫的犯得着跟我较真这么一次啊!顾君溪也不干了。

    抽出手指,在后臀揉捏一通,礼任谦含住他耳垂,手指抠弄着乳尖,“你上我的机会多得是,何必在乎今天这一次,两天之内,我让季楠亚乖乖把白金合集送到家里来。”

    显然是不大可能!可是,顾君溪吸吸鼻子,“又蒙我?”

    “不蒙你。”礼任谦碾压着他耳垂,将人放倒,手横穿过颈窝,从抽屉里拿出安全套。

    顾君溪拿过安全套,撕开后给他套上,“要是你又蒙我……”

    “没有要是,”贴着耳廓,热气忽闪,“我认识他的时间比你认识他的时间要长得多。”说完,龟头慢慢进入甬道,精壮的腰际随着抽插前后律动。

    热烫的性器像在甬道内捣鼓,抽出插入的动作像是电影的慢镜头,欲罢不能,带着久违的黄昏回忆感,总是那么不真实。可是那种抽插的紧致与略带黏腻的舒适,又是来得那么气势磅礴。

    龟头顶在敏感点上时,顾君溪忍不住回头,气息紊乱,揽住男人的脖颈,嘴唇凑上去,啃噬着男人下颚,向上攫住男人的双唇。

    “你后面吸着老公鸡巴,我都拔不出来了。”礼任谦亲吻他耳侧,说道。

    “操,你丫的能不能别他妈说些有的没的!”顾君溪抓着被褥。白天还叫他注意措辞的,这在床上他措辞是有多文艺!

    稳住腰部,狠狠顶撞,性器摩擦内壁,带着直白到让人毁灭的兴奋,龟头深入丝毫不差顶在敏感点,慢慢研磨,礼任谦的声音蛊惑下的响起:“这么喜欢勾引,是不是爱惨了老公鸡巴,嗯?”

    “我操你大爷!”顾君溪扭动着身子,礼任谦一个前后挺动,抽插加速,“唔——慢……慢些……”语气断断续续……

    前胸礼任谦捏着乳尖搓揉,动作轻缓,下一刻又循着撞击的速度来掌握力度,简直是毫不懈怠。

    呼吸越发粗重,刚才还释放的下体,这会又颤颤微微抬头,忍不住躬身寻求一些支撑,手扶住茎部撸动。

    “宝贝,都让你注意措辞了怎么还是屡教不改呢?”礼任谦吹着而起,下一刻将人翻身,面朝下,伏在他腰背上,大刀阔斧冲动。

    双手被禁锢,前面下身随着每次撞击摩擦着被单,前后夹击,像深潭看不见底又使你不住探索,像布着纱幔的隔间,越是遮掩越让你着迷。

    “松手,我难受,”顾君溪后转,服软,语气却不见得有多好。

    倾身攫住他红润的唇部,粉碎般的碾压与啃噬,他回应,他角逐,他闪躲,他挑逗,下身抽插的速度快速而有力。

    “哈……”你他妈轻点轻点成不成,顾君溪没底了,生理泪水浸湿眼角,缱绻的睫毛一颤一颤,“轻点,我难受。”

    礼任谦松开一只手,沿着脊背,轻抚,滑过小腹,到胯部一手覆盖硬挺的分身,“怎么个难受,说给老公听听。”

    食指刮骚着分身顶端,中指拨弄茎部,灵巧地抚摸,声音蛊惑人心,“你个磨人的妖精,在教室让我出丑,回家还净想些没头没脑的玩意,勾引,色诱,看你那张脸,就想着怎么把你操哭,求我狠狠干你!”

    说完,龟头退到穴口,啵一声,淫靡味十足的声响,顾君溪来不及晃神,体内那根烙铁般的玩意,发狠地顶弄,龟头仿佛要穿破内壁,直接顶在了敏感点,仿佛更深的更深,捣鼓进了胃部,两个囊袋跟着挤压,退出,又狠狠插入,如此反复。

    每个绅士都有一颗黄暴的心!

    顾君溪算是明白了,他往后看,这会听话了,哑着嗓子,“你摸摸我下面的,撸一把,我不舒服。”

    瞅着那副乖巧样,礼任谦好笑,“叫老公,我让你舒服。”

    “不叫,叫老婆。老婆,我爱你。”这是原则性问题,这问题也一直困扰着他,但是他不管,原则性问题,一定要遵守。

    体内的玩意似乎又壮大了些,滑过内壁,退到穴口,又是狠狠撞击挺动。

    “唔——哈——”他脑袋像给电击了似的,一时之间瘫痪到像有直觉又觉得整个人不受控制,下体尾随身子摆动摩擦着床单,礼任谦手不时给些甜头又不失给你痛一把,前后夹击,顾君溪没辙了,变了调的说道:“老婆,我就叫老婆!”

    礼任谦手指堵着他铃口,龟头研磨他敏感点,迟迟不退出,细微的动作,瘙痒感简直了,钻心到你头脑发热,顾君溪磨着脚丫子,“叫声老公,明早你一醒就看见白金漫画合集。”礼任谦就这么声音如溪水流淌,一点一点钻进他耳孔里。

    嗯,怎么办啊,好为难啊!

    礼任谦替他擦去额头的汗,给一颗定心丸:“我不骗你。”

    真的好为难的,为什么要让他违背这么有原则性的问题!他张嘴又迅速闭了嘴,最后一不做二不休地来个干脆利落,“老公。”

    于是这话非但没博得礼任谦说的舒服,没有然后!比不上一本漫画集,这点男人自尊心还是具备的!耽美分享平台腐书网 fubook

    第12节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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