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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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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阳志异1 作者:谢春芜

    第5节

    沉默了一会儿,飞羽才应道:“恩。”

    “……”唐文彦不知该说什么好,却也不敢碰他。

    察觉到了他的尴尬,飞羽问了一句:“今日读书有收获么?”

    “……有,额……”唐文彦准备说点什么来延长对话,可是他根本就没有看进去那些圣贤书,若不是为了在飞羽面前维持才子形象、文人风貌,其实他根本不会把那些书拿出来。

    唐文彦的沉默换来了飞羽的一句:“睡吧,我很累了。”

    “……好。”唐文彦听出了飞羽的疲惫。

    可是那疲惫是来自身体,还是心灵?

    次日唐文彦又出去交货,并且还要去买宣纸,飞羽在书房转了一圈,想要翻一翻看一看书架上的书,可是唐文彦不许他动,只能用抹布擦拭架子上和封面上的灰尘。他又看到桌上被白纸压着的一张画纸,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没有掀开。

    “叩叩叩……叩叩叩……”

    敲门声响起,这个时候来的会是谁?应该是找唐文彦做生意的客人吧,唐文彦出门的时候,飞羽倒也替他接过几单生意。

    只是这一次的客人与之前大不相同,看到院门内的他,先是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继而啧啧两声,让他觉得不舒服。

    “唐兄在吗?”

    “你是谁?”一般的客人都称呼“唐公子”或者“唐先生”的。

    “在下姓柳,是他的朋友。今日跟他有约,所以前来。”柳公子摇着扇子,微微探身,看到了院中那株桃树,赫然就是画上那一株。

    “他出去了。”飞羽答道,然后就要关门。

    “哎哎”,柳公子往前一步,“别关门啊,他就是说了,让我在他出门的时候来,刚才我在笔墨轩还见到他,他说他中午之前都不会回来呢,让我啊,放、心、享、用。”

    最后强调的四个字让飞羽心中涌起强烈的不安,他飞快的关门,可是却被柳公子带来的两个家丁阻拦了。

    院门被锁上,家丁们守在门口,堵住了飞羽逃生的路。

    柳公子淫笑着逼近,“小美人,自从见了你那副春宫,我就对你日思夜想,今日终于让我逮到机会。”

    “春宫?”飞羽后退着,可是后面就是屋子。“什么春宫,我没有。”

    “嘿嘿。”柳公子从腰间抽出那幅画,在飞羽面前展开,“真人比画上美多了。”

    看到自己情事过后的样子被画在画上,飞羽如遭雷击,画的作者不做第二人选。

    “不……文彦他……”

    “啧啧啧”,说话间柳公子已把飞羽逼近了屋子,飞羽靠在了书桌上。柳公子接着道:“你以为他唐文彦是什么人?李白杜甫之流么?很可惜,他就是个下三滥。”

    “不许你侮辱他!”飞羽气愤。

    柳公子一个扑身压住飞羽,“我侮辱他?”他扫到了被白纸盖着的画,于是将白纸掀开,飞羽被他翻过身去压着,脸冲着画。

    那画上,是一名赤裸的陌生少年。

    趁着飞羽愣神的功夫,柳公子迫不及待的去解他的衣裳。

    春宫图……

    就算飞羽再怎么不谙世事,也知道这是什么。还有他自己的那一副,是文彦送给这个柳公子的吗?他出门去,难道就是不想看到自己被柳公子……

    皮肤被一双手摸到,飞羽猛然清醒过来。

    不,不管怎样,这个姓柳的都不能碰他!他是属于唐文彦的!

    飞羽挣扎起来,柳公子竟然按不住他,然而色胆包天,被激发的力量一度让他占了上风。

    飞羽羞愤的瞪视他,突然间仰天一啸,身体突然缩小,衣服空了掉在地上。

    一只通体金黄,红色鸟喙的鸟儿飞在半空,对着柳公子的眼睛狠狠地啄了下去。

    “啊——”柳公子惨叫,捂着流血的眼睛,那两个家丁冲进来的时候,只看到满脸鲜血的柳公子,和那个少年的一堆衣服。

    因为私闯民宅,意图对良民不轨,又造成了受害者失踪,柳公子被关入大牢几天,又被柳家保了出去,一双眼睛已经废了。柳家也想上门讨说法,然而任谁都说那双眼睛不是被人戳伤的,分明就是鸟啄的。问柳公子吧,他却惊吓过度,一会儿说什么“小美人”,一会儿说什么“金鸟”。柳家只好作罢,只叹“色字头上一把刀”。

    而飞羽的失踪,让唐文彦闭门谢客,把家里的淫诗艳词、春宫话本什么的烧了个干净,而那副被柳公子偷走的飞羽的画,成了他睹物思人的依凭。

    他每日坐在院子里,自言自语:“飞羽,是我不好,我不该让别人看到你的画像,才让你受了委屈。”

    “飞羽,我错了,我知道是我骗了你,可是我真的舍不得你,我不知道如果我不是一个才高八斗的文人,你还会不会和我在一起。”

    “一定不会的吧,这样的我,一个大骗子,只会弄些不入流的东西,让你很失望吧。”

    “飞羽,你回来好不好?”

    “飞羽,飞羽,飞羽。”

    桃花开了又落,唐文彦瘦了整整一圈,每天浑浑噩噩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什么时候吃饭了,眼底厚厚的一圈,眼中满是血丝。

    “飞羽,原谅我吧,我真的好喜欢你。”

    唐文彦已经意识到,那日那只唱着悲伤的歌曲,在桃花掩映中落泪的鸟儿,就是飞羽。

    原来他是灵物呢,可是我却这么不珍惜……

    唐文彦站在桃树下,一阵风将花瓣吹落,粉色的花瓣模糊了视线,唐文彦倒了下去,在倒下去的那一瞬,他听到了一声鸟叫。

    飞羽端着药碗一勺一勺的喂他,唐文彦虚弱的靠在床上,一瞬不瞬的看着失而复得的飞羽,眼中满是怜爱。

    飞羽被他看得脸红起来,忍不住嗔道:“好好吃药,别乱看!”

    唐文彦无奈道:“你光着身子,我忍不住不看。”

    飞羽瞪了他一眼:“还不是你将我的衣服弄的找不到了,我变成人形,本来就是光着的。”又嘟哝道:“害得我飞来飞去摘草药,跑了好几趟。”

    “你的衣服我塞在被子里,每天抱着睡呢。”

    飞羽把喝光的药碗放到一边,伸手去被子里掏自己的衣服。

    唐文彦拉着他,用了全身力气把人包进被子里,“让我抱一会儿,飞羽,让我知道你是真实的。”

    “……”飞羽不再挣扎,乖乖的跟他一起坐在床上。

    “飞羽,你原谅我了吗?”唐文彦问得小心翼翼。

    “你个骗子。”飞羽闭上眼睛。

    唐文彦心里一痛:“是,我是骗子,我对不起你。”

    “可是……”飞羽的睫毛颤抖,“我的心早就被你骗走了。”

    “飞羽……”唐文彦喜不自胜,紧紧地抱住他,“你原谅我了是不是?我们还能在一起是不是?你不会走了是不是?”

    飞羽没有回答,只是把头埋在了他的胸前。

    外面有风吹起,摇落一树花瓣,芳香入室,暖人心间。

    第十回 大风

    乐子长背着一只草筐在曲折的山路上行走,手里的镰刀甩来甩去的玩。他是一家药铺专司采药的伙计,天天都得往山上跑,有时候遇上名贵的药材短缺,就得待在山里好几天,不可谓不辛苦。

    这一日的任务并不繁重,所以他一路上走得很悠闲,悠闲的结果就是迷路了。

    乐子长原地转了个圈,又转了个圈,然后决定随便走走,反正以他的经验,在山里是绝对饿不死的。

    晃悠着晃悠着,山中忽然起了风,乐子长抬头看了看天,一丝乌云也无,既然不是下雨他就放心了。可是过了一会儿风越来越大,似乎有朝他这里来的趋势。再过一会儿,他已经站都站不住了,只能抱着大树,眼睛被刮的睁不开,只能撑一条缝来视物。

    风越刮越大,树叶枝条狂乱作响,乐子长的头发被吹散,像是被什么拉扯着一样往后面拽去,就在他整个人要飞起来的时候,风突然停了,乐子长急忙睁开眼睛一看,发现自己面前有一只……

    “野猪?”乐子长发出疑问。

    那只“野猪”本来没有注意到乐子长,听到他的声音才看到他。“野猪”停了下来,向乐子长逼近。

    这个时候乐子长发现一米之外的地方依然在刮着狂风,只是现在的情况不容许他思考为什么,只能拿着锄头自我防御。

    专注的看着“野猪”的动作,乐子长看到这只猪通体浅黄,就像新生的柳叶一样,头和尾巴是白色的,雪一样的白。咦?鼻子怎么这么小,跟兔子似的……长得倒是挺可爱的。只是再怎么可爱,那在地上一刨一刨的四只蹄子也让乐子长没了欣赏的心思。

    “猪大哥,”乐子长道,“您这是要干嘛呀?”

    “猪大哥”已经逼近到了他脚下,仰起脑袋就要顶他。

    乐子长往后跳了一步,手中锄头挥舞起来。

    “猪大哥”没有被他威胁到,反而不停的开始攻击。乐子长一副小身板虽然爬山练出不少力气,但是从来没有打架的经验啊,更何况对手如此的灵活,体型又占了优势,乐子长只有被顶的嗷嗷呼痛的份。

    也就是不经意间,“猪大哥”发现只要离那个凡人远一点,它的风便能吹到他,于是之后的单方面施暴就变成了乐子长不停的风中凌乱。“猪大哥”一会儿近一会儿远,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乐子长折腾的倒在地上直喘气。

    乐子长苦着一张脸求饶:“大仙饶命,再吹下去小命就没了。”

    见凡人总算说对了一句话,“猪大哥”哼哼了两声,带着风离开了。

    心有戚戚的乐子长一个月内都没再踏入几山,这番奇遇也不敢对任何人讲,毕竟被一只猪耍的凌乱实在不是什么光彩的事。然而再不工作就没工钱,没工钱就要饿肚子,乐子长磨蹭啊磨蹭还是上山去了。

    俗话说,吃亏是福。但这是有条件的,你必须吃一堑长一智,否则就是傻子。

    很可惜,乐子长就是这样的傻子。他又晃悠着迷路了,然后被一阵大风刮到了一个山洞里。

    乐子长第一反应:“这是猪大仙的洞府。”

    事实证明是对的——那只嫩柳叶猪正愉快的哼哼着。

    乐子长第二反应:“我要被吃掉了。”

    之后被证明也是对的。

    但是现在的情况是,“猪大仙”当着乐子长的面突然身形暴涨,幻化出人形来,满头银发,穿着一件鹅黄色的衫子……身后拖着一条小小卷卷毛茸茸的白尾巴。

    乐子长:“……”

    乐子长:“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凡人!你笑什么?!”“猪大仙”怒瞪他。

    “咳咳”,被自己口水呛到的乐子长意识到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不笑了,正颜道:“大仙,您的尾巴没收好。”

    “猪大仙”反手摸了摸,脸上不着痕迹的一红,挥了下手,就把尾巴变没了。

    “凡人,上次走得太匆忙,忘记了一件事。”

    乐子长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我可不是什么……猪。我是闻獜。”闻獜严肃道。

    闻獜?

    乐子长歪了歪脑袋,将为数不多的知识翻过来倒过去,只听脑子里丁零当啷,翻来覆去的都是拆散了的《本草纲目》,没有找出任何关于“闻獜”的信息。

    乐子长诚实的摇头:“不认识。”

    闻獜眯起眼睛:“你是猪吗?这么笨!”

    乐子长:“……”

    闻獜似乎心情变好了,道:“站起来。”

    乐子长刚站起来,被一阵风吹倒了。

    闻獜道:“你是猪啊,太笨啦!”

    乐子长:“……”

    得,他现在明白了,他那句“野猪”和“猪大哥”得罪了这位,现在报复他呢。乐子长很有自知之明,知道反抗是没有用的,乖乖的任其搓扁揉圆。

    但是闻獜大仙得寸进尺了:“凡人,你们不是有种说法,叫‘滴水之恩,涌泉相报’”闻獜在洞穴顶的钟乳石上接了一滴水,弹进了乐子长的嘴里。

    “现在我是你的恩人了。”闻獜笑呵呵的。

    乐子长很想说你是猪吗,这句话不是这么解释的,但是他不敢。

    闻獜接着道:“所以你要以身相许。”

    乐子长已经分不清楚闻獜是真的不懂还是在耍他,但是他的答案很明确:“不!”

    闻獜道:“我就知道你们凡人忘恩负义。”

    乐子长:“大仙,虽然我怕你,可是……我还是有血性的,你不能这么侮辱我们凡人。”

    闻獜:“哦。”然后吹出一阵大风把乐子长吹得原地转圈又腾空三尺翻转……

    乐子长再落地的时候,摇摇晃晃的站稳了,然后发现身上的衣服碎成了片。“你你你你……”乐子长伸手捂住胯间,两腿变成内八字夹着,脸上一片通红。

    闻獜打着响指逼近:“凡人,既然你说我侮辱凡人,那你就证明一下好了,好好报恩呐!”

    若说乐子长什么时候最后悔自己的嘴贱,那么莫过于此刻打开两腿、菊穴被操弄红肿,却还呻吟不止的时候了。

    在他变成这副样子之前,闻獜用风吹开了他遮挡玉茎的手,然后把他掀到洞府里的石床上。乐子长还未从晕眩中找回神智,已经被面朝下压在了石床上。

    石床带着溶洞里的潮湿气息,哪怕是在酷夏也会觉得寒冷。乐子长顿时缩了下身子,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求饶道:“我冷。”

    闻獜的手已经按在了他的背上,手指绷直压着他的脊柱,一寸寸抚摸下来,“一会儿就不冷了。”

    跨坐在乐子长大腿上的闻獜不知何时已经赤身裸体,两人的腿部肌肤贴在一起,虽然是这种境地,但是乐子长还是一边唾弃自己一边从闻獜身上汲取热量。

    闻獜的手已经到了腰间,乐子长的后腰有很好的弧度,就像这洞府上方的滴水在下面的石头上冲出来的小窝一样,给人圆润光滑的感觉。

    闻獜顺着弧度的手指滑到了尾椎,在乐子长的尾巴骨处转了个圈,那个位置的刺激让乐子长抖了一下。

    闻獜“体贴”的问道:“还冷?”

    乐子长咬着下唇不说话。

    闻獜做作的叹了口气:“热的时候再问你吧。”然后指尖便探进了菊穴。

    没有润滑的手指与紧热的菊穴做着“你进我紧,你退我送”的拉锯战。闻獜似乎很有耐心,不急着进去,却又每一次都蚕食一块土地。

    另一只手绕到乐子长的前端,握住了软绵绵的玉茎,那小家伙因为冷还缩着大半个身子,但是闻獜滚烫的手却让它“不辩忠奸”的跟了出去。后端的两颗小球也因为情动胀大到平时的两倍,闻獜试了下,一只手居然无法握全。

    闻獜坏笑着捏起其中一个,然后放下让它撞到另一个,乐子长“哼”了一声。然后闻獜如法炮制玩了一会儿,被冷落的玉茎已经开始泣泪。

    乐子长要自己去摸,自然被闻獜挡下。闻獜放过了小球开始照顾玉茎,修长的手指环绕着,可同时指尖泄出一丝丝的风,裹缠着爆出了青筋的玉茎攀援而上。

    “嗯嗯——”乐子长呻吟起来,浑身已经感觉不到来自石床的寒冷,弓起腰部在闻獜手中进出。

    闻獜一边看着他染上了情欲的脸,一边也没有放松开拓菊穴的工作,乐子长软下来的身体让他轻易插进去一根手指,同样是借助风延长了手指的长度,闻獜刺激着乐子长体内的阳心,让乐子长的玉茎受到前后夹击的快感折磨。

    “哈啊……啊……”乐子长突然向后仰起脖子,原来闻獜指使着一丝风从玉茎的小洞钻了进去,与将要滴出的液体狭路相逢,互不相让。

    “你……”乐子长责备的看着闻獜,却见对方伸出舌头舔了下嘴唇,魅惑的表情让乐子长一瞬间精关冲动,怎奈风丝丝毫不让,就是射不出来。

    闻獜将手指从乐子长体内抽出来,换上自己的阳根,吩咐道:“自己努力吞下去,否则就别想出来哦。”

    乐子长正要抗议,却又听闻獜道:“你可别忘了这是在报恩,可不是我伺候你。”

    愤愤不平的乐子长想起来了自己的凡人身份,撅着屁股凑到闻獜的阳根,菊穴打开,勉强包住了龟头。乐子长用胳膊支在身子两侧,整个人向后上方凑去,努力了半天,才吞下去四分之一。

    就在此时,洞顶滴下来一滴水,砸在乐子长腰窝,乐子长凉的一颤,菊穴夹了下,欲哭无泪的发现闻獜又大了一圈。

    “哼,凡人就是没用。”闻獜大仙咂了下嘴,捞着乐子长的腰,乐子长整个人几乎折在一起,跟闻獜的下半身一样高。闻獜站起身,而后压进去,阳根便缓慢但坚定的挤进了菊穴。

    在这个过程中,乐子长一直做着深呼吸,面上虽有痛楚可是并没有伤到,因为前端还被风儿戏弄着,若不靠着深呼吸守住精关,被闻獜一插入就射了岂不是很丢凡人的脸面?!

    紧密贴合在一起的皮肉,又软又紧,如同拉紧的皮革有一种韧性。拉长的皮革被放松的时候,若把手指贴在上面,会感到指腹的肉被夹在里面。闻獜抽出的时候就是这个感觉,那火热紧致的菊穴分明不容许片刻的空虚。

    闻獜握好乐子长的腰浅抽深入了三四百次,直顶的乐子长眼前发黑,好不容易可以缓口气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把石床射的一塌糊涂。

    闻獜将他侧躺在石床上,一条腿拉高,道:“这么快就能射两次,凡人看来还是不容小觑的。”

    乐子长之前被操的灵魂出窍,根本不知道过去多久,听闻獜这么一说心里升起一股自豪感的时候又有一种淡淡的忧伤,因为体内闻獜的阳根明显精神奕奕,短时间内绝对不会射。

    闻獜一手揽着乐子长的腿,身子向前挺进,也亏得乐子长平时攀山越涧的柔韧性不错,否则非得拉伤了不可。

    本来还数着次数的乐子长被侧入式弄昏过去,直到一道灼热把他烫醒。乐子长醒了醒神,发现自己又换了个姿势,居然是悬在半空。

    身下有流动的无影无踪的东西,除了风还能是什么!

    闻獜的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再次硬起来,乐子长吞了口口水,菊穴则紧了一下流出来闻獜方才射进去的东西。闻獜抵着乐子长的尾巴骨,顺着勾缝滑进了张合的菊穴中。

    全身没有着力的地方,被快感冲袭着想要抓点什么的手只能在虚空中绷紧,弓起的足踩在闻獜的肩上。

    虽然明知不会掉下去,可是乐子长做不到不担心,结果就是全身紧绷,让闻獜操他操到眼睛也眯起来,分出更多的精力来感受乐子长的热情。

    背部是闻獜的手,以及指尖的风,那风连接着闻獜的感觉,同时可以照顾到乐子长所有的敏感地带,当然,也是让闻獜更享受这道“大餐”而已。

    闻獜站着弄,躺着弄,跪着弄……不需要花什么力气,风自会帮助软成一滩春水的乐子长摆好姿势。

    此时的乐子长正对着闻獜跨坐着,身子被风抬起压下抬起压下,不需要出力只需要享受的待遇让乐子长花去更多了力气在呻吟喘息上。

    闻獜掰着手指头在算:“从开始到现在,你已经欠了我一二三四……亿的滴水之恩了,好好想想怎么还。”

    浑身汗淋淋的乐子长最贱的毛病又犯了:“猪大仙算术可真好,阳精这东西都数的清。”

    闻獜危险的眯起眼睛,而后加大了风力和风速,手捏着乐子长的玉茎力道时轻时重,很是配合自己阳根的进入。

    “啊啊啊——混蛋……哈……”

    如若再问一次乐子长最后悔的嘴贱时刻是什么时候,无疑还是现在不知羞耻的呻吟……

    其实闻獜更多时候喜欢用原形,人形毕竟不是最舒适的形态,可是原形会造成下面的情况——

    “喂,你就不会松开一会儿吗?”闻獜大仙很不满意。

    乐子长身上情爱的痕迹还未褪去,怀里抱着软软的闻獜大仙。闻獜大仙虽然长得像猪,但是这颜色、这体型,比猪可爱多了。乐子长摸着短短暖暖的闻獜大仙的皮,嗓子因为使用过度暂时说不了话,但是他的行动已经代替了言语。

    闻獜大仙忍受了一会儿乐子长在他身上蹭来蹭去,虽然两人的肌肤相贴挺舒服的,但是这么被动可不是闻獜大仙的作风。

    “我要翻脸了,凡人。”

    乐子长捏了捏闻獜大仙的耳朵,越看越觉得闻獜想一块大糕点,不对,更像逢年过节娘亲蒸的兔子馍馍。

    乐子长想象了一下一个巨大的笼屉,里面放着白白嫩嫩的闻獜,闻獜的身上裹了嫩色的柳叶,然后加火一蒸……

    神游天际的乐子长手也没有停下来乱摸,于是被热度拉回了神智。

    乐子长低头一看,闻獜大仙的阳根直挺挺的立起来了,只是那尺寸跟之前折腾他的想必小了不是一倍两倍啊。“哈哈”,嘴贱的乐子长笑出了声,作死的补了一句,“不过如此嘛!”

    闻獜:“……”

    乐子长:“哎哟呦,小鸡仔。”

    闻獜:“凡人……”

    乐子长:“其实比我软着的时候还小啊。”

    闻獜:“凡人!”

    乐子长:“啊?”

    闻獜摔着小尾巴给了乐子长一下,而后迅速恢复人形把乐子长按在了石床上,“啪”的一巴掌打下去,乐子长的臀尖颤了颤。

    “不教训你就不知道长记性啊凡人。”闻獜说着又给了一下。

    乐子长长到这么大除了早死的老子还没人打他屁股,此刻被闻獜按着腰打,手脚乱扑腾也无济于事,反而被闻獜几个揉捏腰都软了。

    “啪啪”的拍打声被洞穴的回音弄成一曲让人脸红的曲子,闻獜打到乐子长白白的臀肉上泛起一层红才住了手,上面落着交错的指痕。

    “知道错了么?”

    乐子长湿润着两个眸子回头看闻獜,因为这种对一个弱冠男子很丢脸的惩罚而羞得说不出话。

    闻獜满意的点点头,“你们凡人有种说法,打一棒子给一个甜枣,现在接受奖励吧。”

    在洞穴呆着的十几天,乐子长每日跟着闻獜吃果子,那果子也不知道从哪儿摘来的,绝对担得起“人间美味”四字。

    此时闻獜手中拿了一个,捏碎之后里面的汁液顺着乐子长菊穴被撑开的缝隙流进去,那果子的果核也被闻獜捏碎了,里面的几十颗小种子居然也被闻獜塞了进去。

    “你你你做什么啊?”乐子长感觉到菊穴里那些小颗粒,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闻獜耸了下肩:“助兴。”

    事实证明确实能助兴,闻獜硬如铁杵的阳根捅进来的时候,种子们被挤进不同的褶皱里,那细小但不容忽视的刺激让乐子长登时泄出一点阳精。

    真如捣药一般,闻獜的每一次抽出插入都带动这些种子移动,有时闻獜会转动着研磨,有的种子会被碾碎,挤到别出去。这些作乱的小不点让乐子长抓心挠肝,菊穴里痒的不行,只得开口求闻獜:“你快点……啊恩……再重点……唔……”

    闻獜咬了下乐子长的下巴:“多说点中听的,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

    乐子长哼了一声:“别停……”

    闻獜心情甚好:“就听你一回吧……凡人。”说罢专往种子所在捅去,让那些种子被挤得四处作乱。

    乐子长被刺激的止不住的收缩着菊穴,反而助涨了种子了嚣张气焰,被他自己夹进了更深处,简直是欲哭无泪,偏偏又舒服的不行,只能锤着石床鄙视自己,然后更卖力的吸着闻獜的阳根解痒。

    于是他的良好表现让闻獜有好好奖励了他一天……

    山中不知年,乐子长跟着闻獜大仙数月,简直到了辟谷的境地,平日里出去采采果子,再给自己采点滋补的药材……被问他为什么要滋补,其实他不亏,但是永远比闻獜快的事实让他不爽很久了。然后呢跟着闻獜乘风去做弄山里的樵夫、牧人什么的,还一起大闹过一次山匪的寨子。

    日子过得多姿多彩,唯一不变的,是那恼人的种子。

    “你再用它我就去跳崖了。”乐子长曾这样威胁过闻獜大仙。

    然后被闻獜大仙扒光衣服,用风卷着在山里裸飘了好几个时辰,期间路过数名凡人,但是因为速度太快,他们只看到一道白光闪过,同时还有一声声惨叫。

    从此以后,乐子长就成了山中的传说。

    《山海经》载:“几山,有兽焉,其状如彘,黄身、白头、白尾,名曰闻獜,见则天下大风。”

    第二卷·其他

    第一回 香汗

    酒香从揭开了封泥的酒坛里溢出,攀着春风的柔枝飘上了半空,一路溜门钻窗,偶尔翻一页墨香四溢的书,又顺着朱漆的柱子爬上屋檐,在檐角滑个弯儿,追上了斜飞的燕子。春风过处,无不酒香醉人。不必向酒香来处探头张望或互相询问,洛城的人皆知——路少卿的酒酿好了。

    路家酒肆开在曲河一处小河湾,路家先人偶然发现这里有一股暗泉,泉水极适合酿酒,便在河湾里用青石圈出一个池塘,排净河水,专蓄泉水。而路家的酒窖也是这个池塘,一坛坛的好酒用麻绳系着沉在池塘底,泉香酒香融合,风味独特。

    水榭长廊上,路少卿一身素白裳,乌黑的发只用一根青色绸带松松拢了,不饰雕琢,却仍无法让人忽视倾城之姿。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一位客人道:“路老板今年也有二十了吧?”

    另一人道:“是啊。怎么……你打的什么主意?”

    客人道:“嗨,家有小女方二八。”

    “呵”,另一人道,“那我劝你还是别起这个心思,看上路老板年轻有为的姑娘多了去了,媒婆都把门槛踏坏了好几个了,可是路老板谁也没答应。”

    “为什么?路老板上头又无父母兄长,婚事完全自己做主啊?”

    “人家路老板,不爱红颜,爱须眉啊。”

    “哦……”

    路少卿此时正指挥着伙计们拉着麻绳头把一坛坛的好酒拉上来,还带着泉水清凉的大酒坛封的严严实实,可一旦抬到了大厅,揭开了封泥,那诱人的醇香流泻出来,如同泉涌一般源源不断。已经卖完了酒的空酒坛会被摆在门口,照样香飘万里,引客上门。

    账房钱叔一手噼里啪啦的拨着算盘,一手在账本上记数字,高兴的胡子一翘一翘的,哎呀呀,又有不少银子进账了呦,加上几个大户的定金,这个月的月钱肯定要涨!

    见备用的酒差不多了,路少卿便让伙计们去前面帮忙了,他自己则上了二楼。

    路家的酒好不单单是因为祖传的配方,而且还有路少卿自己钻研的结果。二楼就有全套的酿酒器具,只不过都是缩小版的,专门给他试验配方的。

    将门关起来,路少卿开始了配方的研究。

    直到月上中天路少卿才走出来会到了卧房,吹灭蜡烛准备睡下,却忽然听到轻微的响动。他轻手轻脚来到窗前,开了个缝隙,发现池塘水波粼粼。

    路少卿皱了眉,是有人刚刚在那里吗?池塘里没有鱼,这动静绝不会是鱼儿弄出来的。路少卿提了一盏灯笼下楼去。他一向很看重家传的池塘,从不许客人来这里。而伙计们该回家的都回家了,整个酒肆就只有他、钱叔和一个看门的。

    到池塘边仔细瞧了,发现有湿脚印,路少卿眉头紧皱,这是有人入水了。是贼吗?可是现在天色太晚,路少卿只能带着疑问回房睡下了。

    第二日一早,路少卿便带了几个伙计来到池边,将麻绳头数了数,一个不少,盘问之下,也没有人在夜里回来。

    当晚,路少卿便把所有人留在了大堂,不点灯柱,众人仔细听着,果然又听到了水声,急忙去查看,然而却没有发现人影。

    路少卿皱着眉:“掌灯。”

    灯笼把池边照亮,池塘水涟漪未消,路少卿又点了一遍麻绳头,没少。

    “把剩下的都拉上来。”路少卿吩咐道。

    结果忙活了半天,一百一十坛,有二十多坛的封泥破了洞,里面灌的是池水。

    “奇了……难道是用管子之类的直接喝的吗?可是有人能憋那么久的气么?”路少卿兀自思考。钱叔却叫了起来。

    “老板老板,有人浮上来了!”

    路少卿一看,果然有个醉鬼浮上来了,还吐了一口水,嘴里含混不清的叫着:“酒呢……酒怎么不见了……”

    “哼”,路少卿心头火气,“把这个贼给我绑了!”

    酒酒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乘“大”字被绑在一块木板上,面前坐了一个面色不善的男人。

    “你……你是谁?为什么绑我?”

    “为什么,你个偷酒喝的贼还好意思问主人家为什么?”路少卿毫不客气。

    “额……”酒酒想起来了自己的行为,“我……我就偷喝了几坛……”

    “恩?”

    “几十坛。”面对美人的冷脸,酒酒屈服了。

    “赔钱。”路少卿斩钉截铁。

    “没钱我才偷的呀。”酒酒一脸理所当然。

    “没钱?”路少卿眼神扫了扫他,“那就用别的还吧。”

    其实酒酒醉过去到清醒这段时间,路少卿之所以没有答应伙计把他送到官府的建议,多半是因为他的心动,酒酒脸上的婴儿肥看起来很好捏,醉醺醺的微笑让可爱的酒窝露出来,连梦里都砸吧着嘴说“好酒”的人,应该也是爱酒之人。所以路少卿不打算为难他,可是……也不能能放过他。

    动手之前,先把人的籍贯、来历、家人、姓名什么的问了一遍,结果除了姓名,一概不知。

    路少卿摸摸下巴,这就好办了。

    于是路少卿欺身上前:“酒酒,你若是从了我,今后我路家酒肆的酒随便你喝,如何?”

    酒酒想了想,觉得自己不亏,于是忙不迭的点头。

    “呵呵”,路少卿轻笑,纤长的手指解开了酒酒的衣服。

    因着手脚被绑,衣服无法完全脱下来,只能挂在手腕脚腕,反而更添风情。

    酒酒的身上也有些肉肉的,却不胖,摸上去又软又暖。按一下,会有个小坑,然后又恢复了平滑。

    “有人对你这样过吗?”路少卿也脱光了自己,问道。

    酒酒摇头,半晌问道:“这样是哪样?”

    此时路少卿已经在他胸前吻了半天了,闻言顿了一下,而后道:“我今天对你做的事,你不许让别人这样对你,因为他们不会给你酒喝。”

    “恩!”被酒轻易收买的酒酒做了保证。

    路少卿伸手捞过一小壶酒,“这么乖,奖励你一下。”然后自己灌了一口酒,对着酒酒的唇渡了过去。

    酒酒配合的张开嘴,还吸了吸他的舌头,似乎不愿意放过一滴酒。“你酿的酒真好喝。”酒酒满眼的佩服。

    路少卿心中一暖,直接把整壶给酒酒灌了下去。

    之前酒酒就喝了很多酒,醒来后又喝,自然陷入了半醒半醉之间。

    酒酒看着路少卿被酒润泽的唇,道:“酒。”

    路少卿一笑,道:“你来尝尝。”

    酒酒凑上去跟他双唇相贴,只觉得触碰之处柔软嫩滑,酒的滋味诱着他去辗转研磨。

    路少卿吻得欲火焚身,却突然被酒酒扭开头拒绝了继续亲吻。

    “没酒了。”酒酒迷迷糊糊的抱怨。

    路少卿叹了口气,含了一口酒再吻上去,酒酒果然又主动起来,只是酒被吮完之后,酒酒又扭过头。

    路少卿觉得他可爱极了,在他脸上吻了吻,道:“笑一个。”

    酒酒便笑了,酒窝深深的,被路少卿用舌尖舔了舔。

    为了方便动作,路少卿解了酒酒两脚的束缚,分开他两腿支在两侧,让他把臀抬起来,伸手摸了一杯酒,道:“没有润滑膏,权且用这个代替吧。”手指蘸了酒便往臀瓣间羞涩的穴口抹去,然后手指顶了进去。

    酒酒为这新奇的感觉笑出声,道:“上面一张嘴喝进肚子里,下面一张嘴喝进甬道里,唔,只可惜下面品不出味道。”

    路少卿哭笑不得。

    路少卿等到三指都可以出入,便捏着酒酒的臀瓣,将阳根对准了一开一合的菊穴,慢慢挺身进去。“放松,酒酒。”

    酒酒听话的放松身体,路少卿缓缓挺进,给酒酒时间适应,如此几回,已是连根没入。酒酒喘息道:“好热。”

    路少卿将他两条腿分开,跪在他两腿之间,让酒酒的臀肉贴着他的大腿,道:“感觉怎么样?”

    酒酒茫然的瞪着屋顶,道:“怎么顶到肚子了,会破吗?”

    路少卿一笑:“不会,准备好了,这就喂你下面这张嘴喝酒。”

    路少卿将阳根抽出,然后顶入,只是这样酒酒已经撑不住泄了。

    “果然是个雏儿。”路少卿道,却闻道一股异香,不由问道:“什么香味?”

    在快感中失了神志的酒酒茫然道:“什么?”

    路少卿道:“没什么。”便继续专注于品尝面前这具身体。

    如此几天,路少卿都跟酒酒待在二楼,有时是在小作坊,有时是在卧房,三餐都在楼上用了,伙计们每天送好几趟洗澡水。下来之后道:“满屋子香味,也不知道是什么。”

    然而路少卿却知道,那是酒酒身上的味道。

    有一次路少卿给酒酒做了口活,尝到的就是酒一般的味道,心中很是奇怪,难道喝多了就便这样了么?于是也让酒酒给他做,问酒酒,酒酒却说是腥的,于是路少卿罚了他一天不许喝酒。

    为了喝酒,原本天真无邪的酒酒在短短的一个月里彻底放弃了羞耻。只见此时关起的房门里,

    酒酒脸红红的,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的,跨坐在衣衫整齐的路少卿身上,道:“主人想不想再尝尝浸了酒的菊穴?”这句话是路少卿写好的词,酒酒把它背下来的。

    路少卿抚摸着他的肌肤,道:“你怎么那么贪。”

    酒酒道:“还不是主人给酒酒的太少了……”酒酒附到路少卿耳边,对着他耳心缓缓呵气,“我还要——”这当然也是路少卿交代的,好好说出来了,奖励一壶,动作做对了,奖励一大壶。

    路少卿道:“好啊,那就再尝尝。”

    酒酒便拿了酒壶递给路少卿,眼神却黏在上面,很想喝一口。然而被路少卿瞪了,只好打消念头。

    路少卿以手指分开他菊穴,将壶嘴插了进去。

    “啊……”酒酒吓了一跳。

    路少卿坏笑:“上面那张嘴爱喝酒,下面的也不能亏待了,厚此薄彼可是不好的哦。”

    “唔……”这句话是酒酒醉酒的时候所说的翻版,酒酒无法反驳。

    路少卿勾唇一笑,将酒壶侧了侧,里面的酒流出来,渗进了幽径深处。

    “来,也该我喝酒了。”路少卿说着,拔出壶嘴,握着阳根挺身而入。

    骑乘的姿势让酒酒感觉失控,可是路少卿却说这个样子才能不浪费。

    酒酒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射出来的阳精和流出来的汗会是酒的味道,而且让路少卿那么的痴迷。

    路少卿下面动着的时候,也没有冷落了酒酒的其他地方。

    熟知酒酒的喜好,路少卿清楚,若想要接一个销魂蚀骨的吻,必须唇间有酒才行。于是他的床榻四周都备着足够的酒壶酒杯。

    将酒酒的唇吻到发肿,路少卿下移到了两颗茱萸。酒酒的身子哪里都好,就是太平,没有男性的肌肉,从侧面看上去跟一块板子一样,两颗茱萸在胸上很不显眼。路少卿用舌头压了压就放弃了。反而酒酒被逗得发痒,咯咯笑起来,路少卿惩罚性的猛顶一轮,顶的酒酒失声呻吟。

    这样的感觉,就跟酒一样美味,也让自己变得醉醺醺的。酒酒昏昏沉沉的想,搂紧了路少卿。

    第5节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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