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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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孤火(黑道双性生子) 作者:手K99

    第8节

    他还没做好心理建设,沾着润滑液的儿臂粗的探头就对准穴口伸了进来,疼得他不由夹紧了深感不适的花穴。

    见状,医生一下就虎起了脸:“放松好不好?你没和男人同过房?”意思是既然有过同房的经历,应该对探头很习惯才是。

    陆景浩脸色变得铁青,救死扶伤的白衣天使就他妈是这么说话的?

    “你这样我没法弄,”她转头看着薛平光,“你给他说说,不然只有等他想通了再过来。”

    “一会儿就好。”熟料那人完全是公事公办的口气,“放松。”

    如果刚才是羞愤,现在就是屈辱,因为苦苦的忍耐,陆景浩浑身都在抖动,连眼眶都憋得通红。

    他自然也想一次过关,谁没事找事还想把这份屈辱体验一遍?于是他闭上了眼,深呼吸了一口,极不情愿又无可奈何地配合起来。

    见他终于开窍了,医生这才和颜悦色起来,将探头左右摆动了一下,然后抽出,递给他一张擦屁股的纸:“好了,起来吧。”

    男人如获大释,赶忙起身,草草擦了下沾满白色液体的下身,提起裤子就出了阴超室。医生还在和薛平光客气地说话:“薛少,结果要半小时后才出来,麻烦您在外面等一等。”

    “辛苦你了,张院长。”

    “应该的,不客气。”耳边传来不符合那个女人年龄的娇笑声。

    做个小小的b超也要院长亲自出马,这是多大的面子,陆景浩嗤之以鼻,妈的,再这样,老子和你们同归于尽!

    接下来的时间里,两人坐在凳子上等待结果。

    谁也没说话,谁都不看谁。

    走廊安静得可怕,偶尔传来保镖巡逻的脚步声。

    陆景浩觉得非常无聊,下意识地掏出烟,刚叼在嘴上就被一只手拿走。

    那人不仅拿走了他手上的烟,连口袋的烟盒也不放过,陆景浩狠狠朝他一瞪,简直气得牙痒痒。

    对方没事一样,仿佛刚才的举动不过是梦游罢了。

    半个小时后,医生将检查结果送到了薛平光手里。

    只见单子上写着:怀孕两个月,宫腔内见孕囊,大小2314,囊内可见卵黄囊回声,胚芽可及,芽长4可见心管搏动,胚芽内可见彩色血流信号……

    青年故作严肃的脸不由得喜出望外,嘴角微微翘起。

    陆景浩见不得他这样的笑,心里气得呕血。

    折起单子,敛住笑意,薛平光手握成拳放在嘴边咳了一声:“咱们回家吧。”

    话还没说话,坐在旁边的人就没了影儿。

    薛平光赶忙起身追了过去,当着保镖的面,轻轻搂住他的腰,和他一起齐头并进,唯恐别人不知道这是他的女人似的。

    陆景浩纵然有千般不愿,也不能明的反抗,如果和他闹翻了,谁来保护跟他出生入死的那些兄弟?他只是很不爽,这家伙居然不相信自己,叫一个大男人去照阴超,根本就没为他考虑!

    到了别墅,和他一同回来的人就开始忙里忙外,对佣人和管家不停地嘱咐,还高价聘请了个营养师,安排他的饮食。

    首先必须吃的就是能够保证胎儿健康的叶酸,孕妇奶粉、新鲜水果不可或缺,还有坚果零食,各种炖汤、青菜、海鲜、五谷就不一一细表。这些陆景浩一样都不爱吃。因为他压根就没想生这个孩子。平时只是装模作样一番满足他们的要求而已。不过他最怕的还是照阴超,这比杀了他还难受。

    还有一点不满的,就是他失去了自由。门外无时无刻都守着两个保镖,他一开门,就会被拦住。

    换作平时他一定打得他们满地找牙,但现在是非常时刻,他不想节外生枝。大局为重。

    说不定黑虎堂的杀手就潜伏在别墅外,只是肉眼看不见罢了。

    其实他还真料中了。别墅前的树林中果真是黑影重重。

    “为什么还不冲进去?我们究竟什么时候动手?”

    “撤。”

    “什么?”

    “马上撤!”

    “你疯了?他杀了我们老大,我们就这么放过他?”

    “你知道这栋别墅的主人是什么人?”

    “能是什么不得了的人物,哼!”

    “人家是中央领导,副国级,那可是叫几辆军车,就能把黑虎堂荡平了的主儿,你敢惹?!”

    “难道就不给老大报仇了吗?岂不便宜了这小子?”

    “要报仇,也要等他出了这栋别墅再说。办法是人想的,你怎么那么笨?”

    除了纪律严格了点,小白在这里还算过得滋润。

    闲得无聊时,他会打探大哥的消息,发现他被软禁在房里后,便时不时地去找门卫勾兑,希望为自己争取一个‘探监’的机会。

    “兄弟,来,抽根烟吧,一动不动地站这么久,累不累啊?”

    那两人依然站得笔直,目不斜视,根本不理会他的搭讪。

    “我很感谢你们对他的保护,同志们辛苦了!其实保护他应该是我的职责!你们去休息下,我先顶替着,也好尽下我该尽的义务!”

    可他话越说得好听,脸上笑得越是销魂,人家越不理会。嘴巴都说干了,两人连眉都不动一下,真是气死他了!

    第54章 婆‘媳’之争

    陆景浩倒觉得无所谓,就是放他自由,他也不会走出别墅那道大门。

    何况他劳累了这么久,也该歇息一会儿了,这里空气好,又清净,正是陶冶情操、调养身体的绝佳之处。

    只是他没想到,这把保护伞会让他受这么多气。

    有一回,闯进来一个女人。这个女人你应该熟悉,就是过年那会儿认识的。

    吴佩洁。世界五百强商业大亨的独女。二十五岁。正是青春。陆景浩在心里将之前调查她的资料默念了遍。没想到竟然在这儿见面,想必她和薛平光一定关系不菲。

    果然,那人一进来就兴冲冲地嚷着:“大哥,今天我们要出去玩,你去吗?”

    看她的身世不该那么天真,陆景浩暗暗一笑,揣测着说:“你们年轻人的事我干嘛掺和,你们去吧,我还要看书。”

    吴佩洁像是真的把他当成薛平光的哥,对他撒着娇,无话不说:“哥啊,你看我和你弟弟配么?”

    陆景浩从书里抽出视线,好好打量了她一番,十分违心地说:“男才女貌,配,怎么不配?”

    “你不反对就好,平光说他再爱我爱得要死要活,你不同意,也是没办法的。”女人高兴地拍了拍手,“还好你的眼光跟我想象中一样,太好了。”

    陆景浩一时无语。如果你知道我已经怀了他的孩子,会是什么表情?如果来找我是想打响后宫之战,大可不必。因为薛平光才是我的后宫,不要胡乱理解。

    再说这谎言也太过拙劣。那人再怎么也不会爱上像充气娃娃一般肤浅的花瓶,就算没有我,也是一样的。

    他在别墅里见到的第二个女人,是薛平光的母亲。

    穿着古典的旗袍,化着含蓄的淡妆,迈着优雅的步子,挂着矜持的表情,不管是外表还是内涵都保养得极好。

    “妈,他叫陆景浩。”

    他只说了名字,并没介绍身份。因为他不善于撒谎。

    薛母冲他点了点头,然后就转向自己的儿子,谈论起了婚姻大事:“你觉得吴佩洁怎么样?可以的话,咱们找个时间,把婚礼办了。”

    母亲的话很温和,当儿子的也不好赤裸裸地顶撞,只听他说:“妈,我有喜欢的人了。”

    “哦,什么样?”

    薛平光朝旁边的男人孥了孥嘴:“和他一个样儿。”

    不知薛母是真的不懂还是没明白过来:“姑娘怎么会和男人一个样?你是指性格吧?”又说,“我见都没见过,不像吴佩洁那样知根知底,你说该选择谁呢,不言而喻。”

    “可是他已经怀上我的孩子了。”薛平光思量了一下,然后大胆地说。

    陆景浩:“……”

    薛母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再严重的事到了她这儿都是小菜一碟,毕竟身份在这儿摆着:“一个姑娘不洁身自好,未婚先孕,怎么能算得上好?不信你问问你这位朋友,这种作风的女人配进咱们薛家吗?”

    既然要他发言,他就不客气了:“你的观念也太陈旧了,这个年代了还拿个说事,不过是个冠冕堂皇的借口。你怪人家未婚先孕,怎么就不管管你的儿子,一个巴掌拍不响,你儿子不跟人家上床,人家会怀孕吗?别说现在,就是你那个年代,也好不了多少,你敢保证你老公就不是先上车后补票?”

    薛母:“……”

    薛平光:“……”

    薛母白了他一眼,像是不跟他计较,再度转向薛平光:“孩子多大了?”

    “两个月了。”

    “打掉。”

    “啊,什么?”薛平光表示不解。

    “我说打掉。”薛母摆着一张严肃的冷脸,“儿子,不是我不开明,门不当户不对的婚姻是得不到幸福的。”

    听到这里,陆景浩忍不住插嘴:“娶那个女人,连婚姻都不算,只是纯粹的官商勾结,你丈夫职位已经很高了,几乎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难道还需要为钱去牺牲自己的儿子?”是替男人辩解,也是在为自己套话。

    薛母还是没理他,自说自的话:“你不用担忧,交给世成去办就可以了。忘掉这件事,和姓吴的姑娘好好发展下,对你有利无害。相信你妈。”

    薛平光一脸为难:“我想留下这个孩子,毕竟它是一条鲜活的生命。”

    陆景浩应该极力反对,可是这个老家伙太可恶了,不由得忘了自己的初衷,帮孩子他爸说话:“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这是在谋杀,权力大,就可以无法无天了?”

    “你是谁?我和我儿子说话你插什么嘴?!”被一个来路不明的人,而且是个小辈频频挑衅,一直显着尊贵的老太太终于忍不住发火了,“也太没教养了,平光你教的什么朋友啊?!”

    “他不是我朋友,”青年也没料到今天陆景浩会这么冲,他这不是在为两人的将来努力么,这么早就把他妈得罪了以后的路还怎么走,不由有些责怪他的好斗,“妈,你知道吗,有些国家堕胎也算犯法,这不是小题大作,这是对生命的尊重。你不是想要一个孙子吗,可你现在却想要杀掉它。对不起,我不赞同。”

    算老子没看错人,陆景浩心里一松。这家伙确实是个好男人,可惜的是,自己并非一枚渴望好男人的剩女。他只会利用他,不会依附他。只会欣赏他,不会爱上他。只会忤逆他,不会顺从他。他们的关系有很多种,但跟爱情无关,跟婚姻绝缘。他也希望对方能明白这一点。可是看样子,他还要继续蠢下去。

    第55章 迷奸 h~~~~~~

    被软禁了半个月,分开的几兄弟这才有机会同桌吃饭。

    小白频频看向大哥,希望能从他那里得到一些指示。

    不过让他失望的是,席间陆景浩一直在干呕,这都自顾不暇了,哪还有心思和他‘接头’。

    “你还说老大没怀孕,他都孕吐了!”有个很八卦的嘴里塞着饭偷偷对小白说。

    这时陆景浩离开了桌子,薛平光也放下筷子跟了过去,趁乱小白揪住小弟的耳朵:“你他妈走火入魔了是不是,一天想着男人怀孕,变态怎么的?人家明明是感冒了!”

    小弟不服气,忍着痛狡辩:“我问你,男人最紧张的是什么?”

    “老婆怀孕了。”脱口而出的小白不由狠狠扇了下自己的嘴。

    洗手间里,陆景浩脸色苍白,手按着难受的胃。

    站在身后的薛平光有些担心,也有些愧疚,默默地朝他伸出手。

    “能走开?”现在就已经到了他忍耐的极限,以后肚子大起来该怎么办?必须尽快除掉这该死的孽种!陆景浩心里正紧密锣鼓地盘算着,自然没空理会那人的关怀。

    “今天的菜已经很清淡了,你还是吃不下吗?”

    “有你在,我水都喝不下,别说吃饭!”他的心情前所未有地恶劣,每根神经都被那种绵延不断的呕吐感所占据。

    被恶言相向的男人犹豫了下,还是将手伸到他的胃部,轻轻地揉着,手法让他很舒服,可是嘴上却气死人:“你是不是得了……产前抑郁症?”

    “你才产前抑郁症!”陆景浩没好气地回嘴。

    “孕妇对丈夫产生了一些新的或者不合理的期望,内心的需求没有被满足时,故产生负面情绪。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好?”看来他和度娘越混越熟了。

    “什么丈夫不丈夫,满足不满足的,”他本来挺喜欢男人的细心和用心,但他显然用错了地方,陆景浩十分厌烦这些有关于怀孕的词汇,“我不想听这些,你给我闭嘴!”

    “可能是我对你的关心程度不够,从今天晚上起,我会让你睡在我怀里。”

    “别别别,”男人一听就一个脑壳两个大,“要睡和你妈一起睡,睡在你妈怀里,吃奶都行!”

    薛平光一点也没看出他在骂人,再说母亲确实有点过分,为此自己也深感惭愧:“请不要介意,总有一天你会嫁入豪门的。”

    “……”

    明显这家伙又在搞耍宝贫嘴的拿手好戏:“放心,我会给你个名份。婆媳关系向来是中国家庭的难题,我理解。但我会站在你这一边。”

    陆景浩冷笑着说:“你就不怕站错队死无葬身之地?”

    青年从后面搂住他:“死什么死,我还等着你怀二胎呢,别说这么不吉利的话。”

    “滚!”陆景浩恨不得现在就从楼梯飞身而下,让那孽种化成一滩脓血。

    本来打算一直都不给他好脸色,不料在几天后就破了例。

    此时正是夏天的末尾,天气就像是回光返照,在秋天来临时再挣扎一番似的,竟然热到四十度有余。

    中午陆景浩洗了个澡便裸着身子躺在床上,拿件衣服草草一盖就睡了过去。

    这时,吃饱喝足思淫欲的薛平光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见他睡得香甜,不由两眼放光,一点点地掀掉衣服,尽情视奸着他赤裸的身子。

    本是来给他按摩的,于是一不做二不休地,取出带来的薰衣草精油,涂在掌上,双掌搓了搓,然后大开大合缓缓地在那健硕的躯体上游走。将精油涂过他的胸部、腹部、背部,连胯下的阳具也被涂得香喷喷的。

    睡梦中的孕夫感觉很惬意,不由舒展开身体,享受着这放松身心的服务,可那只手搓来搓去,老往胯下走,很快就把那里给搓硬了。

    见状,青年动力十足,搓得更卖力了,手指反复拂过他的乳头,一次次地深入毛丛,捕捉到粗壮的根部,再沿着根部旋转而上,没两下子,马眼就吐出了晶莹的珍珠。

    当摸到他湿乎乎的腿间,薛平光再也忍不住了,手一边抚慰着他小麦色的皮肤,一边跨上床,在侧着身子的男人背后躺下。

    挣脱裤裆的昂扬像是有嗅觉一样直直向男人的臀间钻去,在黏糊糊的湿液里搅拌了几下就趁虚而入,劈开粘得紧紧的穴口沉缓地插到了深处。

    湿热的软肉夹住肉虫就不松口,频频蠕动着一点点地将它吸了进去,薛平光爽得不要不要的,却又不敢发出声音。男人察觉到了什么似的,有些抗拒又像是主动索要地微扭着柔韧的腰肢。

    薛平光安抚着他,轻轻地啜着他的后颈,手搂住他的腰,慢慢地做贼似地动了起来。他动得很慢很慢,可越是慢,水越是多,还能听见男人无意识发出的饥渴难耐的低喘,听觉和感觉上的双重享受让他恨不得加把劲,把这口骚穴捅穿。

    陆景浩紧闭的眼皮不停地颤动,嘴上发出阵阵吟哦,乳头像渴望爱抚一般,带着胸膛挺了起来,肉臀却不断往后耸着,迎合一般,让肉棒进得更深,他显得有些焦躁,时不时地仰起的头,在青年的脖子上磨蹭着,好似撒娇,肢体语言透着淡淡的无助和浓浓的期待,致使他的分身又暴涨了几分,勃起的粗长程度再次打破了令人难忘的记录。

    第56章 迷奸~~~激h~~~~

    微微摇晃的床让他感觉就像是驾着一叶扁舟荡漾在湖上,头上风和日丽,四周绿树成荫,湖面不断掠过白云和飞鸟的浮影。他不由张开嘴大口呼吸,似要把大自然呈现的最美好的风景吸入丹田为我所用才彻底过瘾。美中不足的是,让船滑动的桨并不在身体两侧,而是徐徐摆动在他体内,推着他往不知名的地方前进。

    陆景浩迷迷糊糊地撑开眼皮,摇曳的树影、和煦的日光、以及飘摇的小船全都不翼而飞,唯有那汪湖水盘旋不去,奇妙地涌入了那被开采着的港湾里。只觉得腰下暖暖的,胀胀的,泉水叮咚,潮起潮落,时而呈沸腾之姿,时而呈决堤之势。他忍不住夹紧了双腿,希望能关住奔流的热液,却收效甚微,然而在崩溃之时,却又及时被缺口处的撞击给堵了回去。

    那一下久久震颤着的撞击让他浑身都酥了的同时,渐渐散去了他的意乱情迷,蒙着一层水光的瞳孔深处有了一点准心,那准心慢慢扩大,变成了名副其实的焦距。他迟疑片刻,像是终于搞清楚自己的处境,如享受压迫的奴隶一般突然惊醒,可大力揉搓着胸肌的那双手也马上作出了反应,及时制住了他懵懂的挣扎,牢牢箍住那只蜂腰,寸步不让地将他固定为既定的姿势。身后的打桩机只停顿了一秒,再度轰隆隆地响起来,反复地啃食着潮湿的地基,榨出越来越多稠密的粘液。

    竟然趁他睡着的时候侵犯他,陆景浩好比被冒犯了的野兽目呲欲裂,但是注入身体扰乱神经的源源不断的快感却让他咆哮的心失去了汹涌的怒意,拱开臀缝的肉棒出拳精准无比,给予g点屡次三番的痛击,男人只能发出急促而凌乱的喘息,无可救药地堕落在即将高潮又未到高潮的催命般的刺激里。偏偏薛平光又拿捏得恰到好处,每当抱着他荡秋千荡向危险的高处时,便停下不动,只是摸他的大腿搓他的乳心。

    陆景浩双眉紧皱,弓着腰痛苦地低喘着,手紧紧地拽着快被他蹂躏烂了的枕角,虽然他尽量克制着邪恶的情欲,但还是无法避免理智的衰退和尊严的丧失。那种落人下风的焦躁感让他觉得自己已经沦为了禁脔,而无力反抗的憋屈劲无声无息之下将他压抑到了极点。这个时候他特别混乱,甚至有些不知所措,当那人一个倾身狠狠抵住他彻底搅乱那一池春水时,陆景浩几乎是扭曲着身体射出了堵在心上那团脓液,伏在床上生不如死。

    薛平光抽出分身坐起来,一句话没说,就进了浴室。留下像鸵鸟一样把头埋在枕里的男人微微抽搐,狼狈不堪、好不容易才把穴里的水排尽。

    好半天,陆景浩才抬起了头,他看上去是那样苦闷和落魄,跟丢了魂差不多,却又不肯放下心中那丝狠戾,指甲深深陷进皮肉里,要把拳头捏碎似的。

    突然很厌倦寄人篱下的生活,利用别人很难不遭到报应,就如不劳而获终究不太现实。这里是人家的地盘,由不得他做主,想怎么他就怎么他,为了保命只得忍气吞声,亏他以前还认为是锦囊妙计,明白过来时,已经被薛平光这支潜力股套得牢牢的,抛与不抛令他陷入两难的境地。

    不幸再次被诱奸的黑道大哥竖起耳朵,捕捉到门外一丝动静,那是小白为他重见光明,正和难缠的门卫奋力周旋。

    想来他像哈巴狗一样尾巴都快摇断了,眼见就要把这两个不近人情的兵哥哥感动了,可突然之间换人了,换成一个刀疤男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般矗在门口,简直心都碎了。

    “闲杂人等能滚一边去?”守着门的严世成就像老母鸡守着窝,就是路过也要被他啄一口,何况是鬼鬼祟祟的白某人呢。那高大的身子把他好不容易见到的一丝曙光给挡完了,倾盆大雨夹杂电闪雷鸣,他若是还在这儿碍事,恐怕就要上演cs里爆头的场景了。

    妈的,豁出去了!小白一头栽过去,抱住了那人树桩一样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求求你,让我见见陆景浩,让我见他一面,不管你打我骂我就是操我我也认了!”

    本来是随口说的,哪知叼着烟的男人竟然挑起他的下巴,认真地考虑了一阵:“就这模样……”他阴邪一笑,“这可是你说的。话说在前面,老子办事的时候从来不带套。”说着就把他往阴影处一拖,小白没想到他来真的,顿时惨叫连连,嗓子都叫哑了。

    强抢‘民女’的一幕正演到高潮,门打开了。

    坐在地上衣衫半敞的小白就像看见了救星朝陆景浩扑了过去:“大哥……”刚叫出一把仓皇的声音便被扑面而来的残余的情欲气息给钉在了原地。

    陆景浩有些尴尬地一把推开他,眼神四处游离:“干什么呢,好好说话!”

    小白朝屋里偷偷瞧了一眼,然后缩到一边,垫着脚搂住严世成的肩:“没事儿,我和他闹着玩呢!”

    陆景浩正要说话,一件衣服落了下来,罩住他的肩头,洗完澡的青年像块狗皮膏药贴在他的背上,一只手穿胸而过,压住了仍旧处于充血状态的乳头,另一只手拿着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白哥,找景浩有什么事吗?”

    青年流露出的那种当家作主的神气以及浓重的占有欲让陆景浩的脸色都变了。

    第57章 傲娇大哥吃醋~~

    到底是老江湖,即使被对方这样亲密甚至显摆地搂着,他还是忍下了。

    若是自己被谁这样残忍地利用,非拔了他的皮不可。何况那人只是使使小性子罢了,事事都留有余地,没有明地羞辱。

    “白哥,又不是外人,客气什么,既然你们有话要说,我就先走一步。”青年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笑了。

    就算报复他,也不忘给点甜头,怎么说,自己也该感恩戴德。不过陆景浩依然没忘礼尚往来地轻轻哼了一声。

    一关上门,小白的脑袋就凑上来了:“大哥,现在到底是个什么状况,你能不能给我说说,我疑惑很久了。”

    陆景浩瞄见床单上有一团水渍,便一屁股坐在上头,把自己含污纳垢的那面不着痕迹地遮了。

    “这里只是个避难的场所,我们终归会出去的。”

    小白似懂非懂,但也不好问得太多,显得自己智商低下的事谁也不愿去做,只是把担心的说了:“薛平光果然不是一般的人,我咋没看出来呢,大哥,你可要小心点,别才出虎穴又入狼窝。”

    他隐隐觉得这两人之间有什么不对,可没真凭实据,不好胡乱猜测。何况他只是个小弟,不能去窥探大哥的私事,他存的什么心思,若是自己这种级别就能看透,那跟着他不知死了好几回了。

    “还有什么问题?”

    “呃……”小白抓了抓头发,“曲波鸿真的死了?”

    陆景浩扬起笑声:“我亲自出马,他凭什么活着?”一身颓然尽数退去,又露出向来的意气风发,也只有强者的魅力,才能够如此地光彩夺目。

    “你是怎么办到的?”

    陆景浩轻轻松松就抵住了他崇拜的目光,挽着嘴角卖着关子:“烟。”

    小白赶紧恭敬地递上。

    男人像是憋坏了,如同吸毒般狠狠吸了几口,才很有大家风范地说:“人,都有弱点。曲波鸿,外号曲老虎,自诩胆识过人,天不怕地不怕。即便我拿着枪走进去,他也视我为无物,他能不死吗?面子大,不代表胆子大;胆子大,不代表命大;命大,不代表死不了。”

    “你就不怕赔上自己的命吗?”

    陆景浩放下烟,看着他:“小白,我跟你讲,至从我迈进黑虎堂那一刻起,我就已经不值钱了。我一个光脚的人还怕一个穿鞋的人吗?换他一条命我不亏。”

    见对方像是被他震住了,张着嘴说不出话,男人才收回目光,脸上一派傲气:“而今我不是还活着吗,这不是赚大了?”

    “我陆景浩做的生意不少,但这一笔是真的让我赚够本了!”陆景浩离开了床,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满足又横霸地靠在了椅背上,脸上的笑被烟雾模糊得只剩淡淡的一缕悲壮和沧桑。

    “只可惜天狼会……”失去了赖以生存的家园和奋斗终身的事业,小白还是忍不住扼腕叹息。

    陆景浩却没有反应,唯有眼里闪烁着灼灼的又默默的火星。只要大仇得报,受再多的苦也值得。只要大仇得报,身外之物又何不能抛弃?人生不过一场游戏而已,逃得过生死,也逃不过离别,离别需要拥有比死亡更多的殉葬品。那个人,只是提前,离他而去。他去了,也会等在下一世,等待与他一起同闯天下,共创霸业!

    “我弟弟那边有没有消息?”他突然转过头,问了一句。

    “暂时还联系不上。”小白回过神,“放心,兄弟们会带他安全出境的。”

    陆景浩的眼神开始游弋,他打量着这个如同鸟笼的房间,一笑而过后,视线又落在了桌上。桌上放着一张报纸。本市公安局局长跳楼自杀,他曾经是一名战绩辉煌、硕果累累的法医。

    他的眸子变得幽深,像是回忆起了往事。即使在这种时候,他也没有忽略时光的刀刃打磨着自己灵魂的声音。他绝不能草草地破碎。他必须依靠自己的本事走到寿终正寝的那一刻。

    “平光,平光——”就在他踌躇满志,对他所遭受的一切不以为然时,门外响起一个女人亲热的呼唤声。

    “亲爱的,找我?”

    “你可答应了我今天带我去看风景!”

    “哦……差点忘了,我马上叫人备车。”

    “薛平光那小子真行啊,玩女人一套一套的,这么漂亮的小蹄子,要是我能有一个做梦都要笑醒!”

    说完这句话,小白只看见大哥的脸一下就乌云密布,却就是下不出雨。他不由收住口,打了个饱嗝。

    “能有点出息吗?”陆景浩像盯着仇人一样盯着他,“这种货色,你也瞧得起?胸大无脑的,就是给我提鞋都不配!”

    “平光,我们要去哪里啊?”偏偏那女人火上浇油,嚷得兴高采烈。

    “去哪儿都行,只要你高兴!”男人也笑呵呵地回了一句。

    两只小蜜蜂竟然敢在老虎的巢穴前亲亲我我,秀着恩爱,陆景浩那副表情简直恨不得把这对狗男女一口吃了。他的眼皮抽搐,嘴唇哆嗦,小白看得心惊肉跳,在对方急需冷静的时刻居然失口:“老大,你怎么了,不会是妒忌上了吧?”

    本来他是开玩笑,何况他说的妒忌是男人看见同性抱得美人归的正常性的眼红,却不料陆景浩像被触了逆鳞,跳起三丈高:“放屁!我妒忌!我妒忌他干什么!”

    小白吓了一跳,唯唯诺诺地说了些屁话,就想退出去,陆景浩却不肯放行,阴测测地对他说:“你想办法搞点红花给我。”今天不把你薛平光的孽种弄死在肚子里,老子就不姓陆!

    “啊?”那人一脸迷茫,“春天还没到呢,我去哪儿找花?”

    没文化真可怕,陆景浩简直要被他气死了:“你不能去百度下?”再被怒气冲昏头,也不能口无遮拦,把什么都说透。

    哪知小白双眼一鼓:“百度是什么?”

    大哥快要昏过去了。

    最后他居然还来了一句:“我去问下薛平光好了。”

    陆景浩一把抓住他的头发使劲地摇着:“你问他做什么?!”

    “哎哟哎哟……”小白惨叫着,“大哥我错了,我错了,我这就去百度,这就去百度……”

    第58章

    人类无法忍受太多的真实。但又不得不为活着本身而活着。

    ====

    送走小白,他一脸警告地瞪着严世成:“不要碰我的人,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那人把玩着手中的枪,舔舔嘴角抬起头,样子很屌地说:“我碰他又怎么了,要不是看在少爷的面子上,我早他妈把你宰了!”

    陆景浩嗤地笑了一声:“你要是能宰我,还能等到现在?”

    “干了什么缺德事,你自己心中有数,”严世成的脸色极为可怕地说,“要不是我们及时找到那个地方,少爷还有命在么?他把你看得比什么都重要,你是怎么对待他的?”

    “我和他的事还轮不到你来插嘴吧,”陆景浩端着架子,同样不甘示弱,“他愿意我欺着他,你又能怎的?就算你们当家的来了我也不怕,难道我还怕你这条狗?!”

    对方不再说话,而是阴狠地拿起枪对准他,拉开保险的一刹那,一只手伸过来,将枪口堵住了:“干什么呢?我不在的时候,你们就不能愉快地玩耍?非要吵架?”

    出现在两人之间的薛平光逼视着男人直到他把枪收回去:“我把枪给你,是让你保护他,不是让你毙了他!”

    陆景浩看着那人的眼神,就像看着一只被主人训斥了的狗,满是得意和不削,转而又对着狗的主人讽刺:“你回来做什么?这么点小事难道我还摆不平?你那小情人还等着你呢,还不快去?”

    话说完就后悔了,因为这话说得实在是没有档次,而且根本就不是他该说的,陆景浩干脆背过身,仿佛说这话的不是自己。

    被人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外加蹬鼻子上脸,薛平光居然还笑得出来:“嘿嘿,东西忘了拿。”他转过头,朝严世成挥了挥手,“你能不能别在这儿矗着,吓着我儿子了!”说着,一把捞住孕夫的腰,手摸上他肚腹,颇有父爱地安慰着屁股恐怕都还没长全的小祖宗。

    尼玛啊!陆景浩狠狠拍掉他的手,扭着脸,特尴尬。严世成也有点受不了这个画面,恨不得立刻卸甲归田,远离这个奇葩。

    “平光,快点,你在干什么呀!”

    陆景浩往下面一望,就看到个穿着夸张露背装、套着齐b小短裙的女人在那踮着脚催促,背上还露着枚刺青,这刺青好像有点眼熟?

    “还有人等我,多谢你提醒,不然我真忘了!”薛平光笑嘻嘻地直起腰,把孕夫揶揄得肚子都要气炸了。(肚子炸了倒好,那孽种就尸骨无存了!)

    青年不再理会这难缠的二人,一股脑钻进房间里,抓了个老鼠出来,就往楼下奔。

    这只该死的老鼠怎么在我房里?!陆景浩正要发火,那人就不见了影儿,与此同时,便听见吴佩洁的尖叫声。

    “哎呀,佩洁,你别走啊,说好的看风景呢,为什么要丢下我一个人?”亏他还好意思受了天大的委屈似地哀哀叫着,明明是他把人家捉弄了!这女的也太受伤了,行到半路男人就非要回来取落下之物,结果没想到是个油光满面胖嘟嘟的老鼠,想到这里,他有些幸灾乐祸,和姓薛的谈恋爱,会有什么好下场呢?不气人也给笑死了。

    不知为什么,陆景浩心情好了许多,晚上吃得饱饱的,回房还听了下音乐,然后心满意足地睡下了。

    睡到半夜,就给热醒了,睁开眼一看,怀里怎么多了个东西?

    那东西像只八爪鱼将他抱得紧紧地,半个身子深深地埋在他怀里,嘴里嘟哝着梦话,还撒娇地时不时蹭他一下,陆景浩一头问号,肚子里的孩子怎么跑到外面来了,而且一瞬间就长这么大?

    拉开灯,那张熟悉的脸映入眼帘,男人顿觉受到原子弹的轰炸,别说心情,连发型都乱了:“起来!谁叫你上我床的,滚出去!”

    薛平光两眼朦胧地看着他,无辜的样子比抗战时期的慰安妇有得一拼,还不忘沙哑着嗓子,来点蒙娜丽莎的诱惑:“我、我来陪你啊……你寂寞的样子……我好心疼……”

    老子明明睡得那么香,你哪只眼看见我寂寞了?这个借口简直狗屁不通!“这是你的地盘没错,但有你这样尽地主之谊的么?半夜三更跑到客人那儿去偷鸡摸狗!你怎么不去陪你那只死老鼠?!”

    本来可以继续打趣下去,青年却不合时宜地变得极为严肃:“景浩,我想问你个问题,你是不是觉得我没有底线?”

    陆景浩也察觉到气氛不对,对方从来没有正儿八经地质问过自己,不管他犯了什么错,做了什么事,他都可以容忍,可以一笑置之。所以他才可以得寸进尺,欺人太甚。男人对他的纵容已经让他习惯了咄咄逼人,他都意识到这一点,难道薛平光会没意识到?

    “我并不介意你那点私心,也不在乎你对我的态度,但你至少要把我当作一个人。这个要求总不过分?”青年直直地盯着他,让他无法逃避,必须面对,有些话总要说清楚,要过一辈子,就不能不明不白,“我知道你不是女人,感情对于你来说,不算什么事,但我可以等。我也知道你在乎的另有其事,另有其人,那也无所谓,只要你有最起码的知好歹,懂是非。正因为这些,我才无限地宽容你,可这并不代表我对你的宽容没有底线。”

    第59章 强x~虐h~~~~~~~

    如果说他之前比女人还要女人,那现在他比男人还要男人,这让陆景浩有点不适应。表情平平,实则声色俱厉;眼神淡淡,实则目光如炬——这样的薛平光更具有挑战性,更能激发他的斗志。

    懦弱的人希望强者和自己站在一边,而强悍的人巴望着强者站在对面。陆景浩就是后者。所以他才能战胜畸形的拖累,成为笑傲江湖的标志。即使暴风雨来临,也是临危不惧,他不知道什么是心虚,也不需要害怕,这些无用的可笑的情绪从不在他的字典里。

    “我就是在利用你,怎么了?能被我利用是你的光荣,难道你不觉得?我就是没把你放在眼中,搁在心里,又如何?你配这样和我讲话么?!”

    见过嚣张的但没见过这么嚣张的,薛平光教养再好,这个时候也忍不下了。被辜负是一回事,被侮辱又是另一回事,直言不讳没有错,但绝情绝义就孰不可忍。

    青年用那种冷到骨髓的眼神细细地盯着他,盯了他很久才若无其事地笑了:“你就是这么践踏一个一心保护你一心爱着你一心为你好的人吗?”他当然不会和他吵架,这不是吵两句嘴就能解决的,它已经上升到一个严峻的层面,这个层面已经无法磨合。退一步不会海阔天空,退一步只会跌进深渊,今天跌进去了,就再也爬不起来了,就是爬起来也是灰头土脸,也就更不配和这个没肝没肺的家伙华山论剑。

    “我告诉你,这里不仅是我的地盘,连你也是我的人。既然如此,你就得守点规矩。”说着眼神陡然一变,拽住他的手拉向自己。

    陆景浩目光如雷,及时挣脱开去,却又被抓住,他抖了一下手臂,不行,又抖了下还是不行,那人居然使出一招,干脆利落地将他压在了床边,他怎肯落了下风,拼命抵御,依然是棋差一着,不仅俯着的身体无法动弹,裤子也被拉了下去。

    这下他可急了,我陆景浩岂是说干就被干的?他拼尽全力挥出一拳,不料这自信满满的一击,却被男人挡在了掌心:“就这点本事,也好意思和我抬杠?”

    陆景浩气得脸蛋发红,他当然不要他怜香惜玉,但更不要就这么丢脸地甘拜下风,然而混黑道的虽然会点拳脚,可又如何跟当过兵的薛平光相比?

    “你他妈敢碰我,我杀了你全家!”

    “要杀我全家,那得先杀了我。”男人奚落了他一句,就拔下他的内裤,将手指伸进和他的嘴成鲜明对比的软乎乎的穴里毫不客气地搅着。

    陆景浩快要抓狂了,他根本就不知道对方的弱点是什么,自己的弱点就已经落入敌人的手中了,那种受制于人的感觉简直糟透了。偏偏怀孕的身子又极其敏感,前面容易硬,后面容易湿,手指这么单刀直入插进来,要不是意志惊人,恐怕已经泄了。

    “你这样算什么英雄好汉!”他又急又气地吼着,“有本事我们干一场,三打二胜!”

    薛平光差点笑了出来:“话说狗急了跳墙,我看浩哥你急了也好不了哪儿去,我不喜欢三打二胜,我只喜欢——一锤定音!”

    说着掰开他的腿,将自己的昂扬硬生生地插了进去!

    “呜……”被猛蛇入洞的男人还不忘扭着头朝他恶狠狠地瞪着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了的双眼,“薛平光,啊,你,你给我记着!我不会、呜、不会放过你的!”

    “那也要等你……”薛平光猛地提胯,把卡在两只花瓣里的巨龙又蹭进去了一截,“生了孩子再说!”

    陆景浩还想骂几句,可是身后的孽根像挺机关枪连绵不断地动起来了,捅得他只能灰不溜秋地吟哦,气得他脸都白了。

    要不是被他气得不轻,平时素质良好的青年也不会上演一场霸王硬上弓,当然除了开头像是强暴,后面的冲劲都软化了许多,他摆着一副硬汉的样子却生着一口娇滴滴的软穴,何况还怀有身孕,再想如何惩罚他也不好干得太过。

    可他一软,陆景浩就来劲了,使出浑身解数,凶巴巴地挣着,寻到机会,他翻了个身,就是一记厉拳,毫不含糊。那口穴牵制住了肉棒,同时也牵制住了肉棒的主人,闪躲的空间有限,薛平光一下就被打倒在地,连打倒他的人也没想到自己会反败为胜,不由得一愣,而一愣之下,又被对方咸鱼翻身,给逮住头发拉回床上,手绑在床头,风头尽失。

    “滚开,给我滚!”陆景浩踢着腿,反抗着男人的暴行,那人也彻底毛了,顾不得擦去嘴边的血,两手捉住他的膝盖往两边大大分开,就倾身压了上去。

    “啊——”这一声,被彻底洞穿的黑道大哥叫得异常惨烈,就仿佛被捅了刀似地,垂死挣扎下,眼角凄红一片。之后他咬着嘴唇,再也没发出一点声音。其实事态完全不必发展到这种地步的,要不是他太倔。

    “放松一点,我不想强暴你。”盛怒过后,理智又回转了一点,薛平光一边动着腰一边面无表情地提醒。“我只想和你做爱。爱没有,做爱总行?”

    这句话让被他骑着的男人有种伤透了的感觉。不知从何时起,他已经无法接受这种关系,哪怕是肉体上的。他早就不像从前那样坦然,觉得这样的插入只是性爱的必要步骤而已。特别是这家伙露出本来面目、他们是以两个男人郑重其事对话的时刻。然而在关键时刻往往事与愿违,非要以这种不堪入目的方式来分出胜负,这是他不能够接受的。

    我陆景浩是头舔血的狼,纵然你薛平光占山为虎,也不能让你折杀成这样!我陆景浩血债累累、罪大恶极,岂是你一个养尊处优的官二代就能降住的?!你想要我的爱,也不睁大眼睛,我血液里岂有这样辱没门楣、毫无价值的东西?就是这副躯壳,任你狠、任你狂,也休想留下半点烙印!思及此,男人发了狠般一头就撞了上去!

    第60章 出奶~ 虐h~~~~~~~~

    同样的亏他怎么会吃第二次,这回灵敏地躲了过去,可脸色青白的他仍像是中了这致命的一击,可能受伤反而让他感到庆幸。

    他以为自己足够了解这个人,了解他的残忍和无情,到现在他才知道,他曾经所看到的揣测以及感受的,不过是冰山一角而已。他不是没有心,但他有的是一颗阴狠毒辣、坚硬到让人无法忍受的心;他不是没有情,但他的情永远带着目的性,沾染着令人作呕的欲。他不是没有可取之处,却除了那点保守的义和阴险的志,也实在没什么可取。他并非不让他动心,只是在动心之时随时都会迎来粉身碎骨的厄运。

    薛平光看着他,痛心疾首和无可救药只是在目光里闪烁了下,便回到了他特有的矜持。不像急于翻身的陆景浩那样战意盎然,即使是在心如刀割之下,他依然是那么的冷静,那么的理智。他没有激动,一点也不激动,他有一百种方式失控,但没有一种是疯狂和杀戮的结合体。

    陆景浩以为接下来会遭受血腥的报复,然,男人不但没有穷凶极恶地翻来覆去地操他,反而动作慢下来了。他警惕的同时有些不解。他的预感一向准确无误。他已经点燃了叫做薛平光的这把火,完全没有理由不被烧得体无完肤,更无把握能逃过此劫。就算他勇气可嘉、毫无退缩,面对这样一只不在沉默中灭亡就在沉默中爆发的野兽也是于事无补。

    青年只是看着他,好似两人初遇时那样单纯和无害,只是沉静得有点可怕。他什么都没说,只是将双手放在了他的胸上,以一种特有的手法,带着一种深厚的力道,沿着胸肌来到肩膀,又从肩膀回到胸膛,不停地揉搓。

    陆景浩虽然不明就里,但也意识到这或许是种能将自己毁于一旦的举动。可他一挣扎,下面的穴就会受到肉棒的冲击。薛平光就这么搓了良久,越搓越重,搓得他分外难堪了,也依然不动于衷,就在他准备奋起反抗时,那双手在乳头边缘猛地一捏,竟然从左乳挤出一小滴白色的水珠,这他妈是什么?他刚大惊失色,青年就低下头,将它含住,很是享受地用嘴品尝着吮入。

    陆景浩半晌才明白过来,一下就像疯了似地,不得要领、不顾形象地挣扎着,那人皱了皱眉,用力将他按住,有些冷淡地开口:“不挤出来,对身体不好。”说罢便如法炮制,将抖个不停的右乳狠狠握了握,直到它跟那边一样,将奶汁尽数吐出。

    陆景浩脑子一片空白,除了浓浓的羞耻和深深的屈辱什么感觉不到了,无数次的自我安慰,才让他坦然面对腿间的异物,甚至以寻求快感的方式,来战胜自尊被凌迟的悲与痛。怕什么来什么,这种方式的弊端出现了,他不得不像个女人一样开始流血,流血也就罢了,居然还能怀孕这让他怎么接受。好不容易他接受了,并绞尽脑汁,物尽其用,如今又出奶,都说失去是惩罚,得到还比惩罚变本加厉得多,他陆景浩究竟跟上天有什么仇?!!

    胸部传来阵阵剧痛,等挤完奶,双乳和胸膛已是一片红肿,他连挣扎都放弃了,人活到这份上,还能说什么?他并没有指责命运的不公,命运却对他越发不公,他并不奢求身为一个男人的完整,连雌雄同体的难堪他都忍了,夏娃遭受惩处,是因为她尝了禁果,而他穷其一生,一无所有,一无所获,还要他怎么样呢?

    男人将手腕搭在了眼睛上,蜷着身子,有些消极地哽咽着。他真的是被伤透了。一次又一次在无妄的灾难里毁灭,一次又一次被逼着痛饮耻辱,一次又一次做着无所谓的角逐,不停地挣扎着挣扎着,挣扎到天涯海角……不过也只是哽咽了一声,摆出的抗拒又是层出不穷。

    看着他伤痛又不肯服输的样子,薛平光沉默了片刻。雪中送炭又仿佛是雪上加霜,握着他的腰,轻轻地推动起来了,好似母亲推着摇篮一样。他俯下身,黝黑的眸子凝聚成一团,用舌尖去舔那还残留着甜味的乳头,又伸长脖子,吻他的下巴,眼睛半闭着,让嘴唇袭向他所熟悉的那一寸寸阳刚的肌肉,就像是要亲遍他身上每个角落,好比远古时代的原始人那样,相互取暖、摩擦起火。

    陆景浩浑身颤抖着,手始终挡在脸上,害怕见光似的,手不住地推拒身上交织着的热情和冷漠,妄想撇开这个人的黑暗和城府,否则他无视不了这无声的索求。这才是薛平光真正可怕之处。他的毒不着痕迹,他的狠不着声色。他跟变色龙差不多,可以随时伪装成阳光和花朵,然而脱下外衣,就成了一抹无色无味的毒气,不经意地飘荡着,就能让人尝尽苦果。

    “放开,不要碰我!”

    即便声嘶力竭也挽回不了破碎的局面,薛平光提起他的腰,不断地朝他蜜穴里挺进,花穴绞吸着肉棒,肉棒紧贴着媚肉,密不可分的两者,奏响了湿濡的交响乐。就像在打磨利剑似的,男人精力充沛,耐心十足,反复顶开被淫水染得鲜艳欲滴的花瓣和失去花瓣掩护显得孤苦伶仃的入口,缓慢而有力地灌入,看着穴口逐渐吞没阴茎上每一条青筋每一缕褶皱,体会着往两边分开架在自己腰上的双腿如同失禁般颤抖,享受着男人徒劳地绷紧身体却合不拢他最想合拢的那个地方的焦灼和无助,薛平光感到了深深的痛楚和莫大的满足。

    第61章 肛交~~h~~~~~~

    嗅着鼻间浓浓的雄性气味,青年一只手托着他的腰,一只手握着他的腿,把他压得喘不过气来的同时,指挥着胯下的狰狞,挤压着软得不成形的穴口,拔出的瞬间,淫水争先恐后地流出,插进去时,残存在两者紧密相嵌的肉缝中的液体,滴滴答答地沾满了男人的臀部。

    陆景浩推他,推不动,起身也起不了,几乎是被硬生生地钉在床上,大张着腿被他满满地占有。“滚开,滚开!!呜……”快感在堆积,在摧毁他的防御,争分夺秒的时刻,他的反抗却屡屡以失败告终,被摩擦得火热的穴口,那种淫荡的无法自制的感觉,从臀缝蔓延到脊椎,又从脊椎窜到乳头,几乎是一刹那,就在无声中崩溃了,只觉得那里又痒又麻,欲火焚身,他有些悲绝地大口喘息着,在快感的侵袭下视线渐渐朦胧,肉穴已经被插得彻底通透,可对方还在执着地深入,肉棒一寸一寸厮杀过的地方都在没命地抽搐,渴望被征服,“啊啊……”他甩着头,痛并快乐地低吼着,情难自禁地收缩着夹着男根的小穴,磨蹭着对方腹部的阴茎泄得一塌糊涂,挺立的乳头顺势就能送出那温暖的口中,要不是最后一丝意志让他强忍,他恐怕已经堕落得谁都不是了。

    薛平光抽身而出的时候,男人就像掉入了油锅,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中了邪一般,身子安了弹簧似地跳动,快感吞没了神经中枢,高潮的信号时强时弱,突然强到极限,可反应却慢了一步。打个比方,好比利刃在皮肤上划出一道伤口,几秒之后才会感到疼痛,此刻的情况下却是高潮已经到来,却不料仿佛有什么堵住了穴口,他把自己紧紧地紧紧地蜷着,甚至想用手去够那个没有释放出来让他格外难受的部位,腹中的胎儿都快在这吓人的震荡中泯灭了,张开的肉穴才一点点放松,激射出一大团不正常的浓稠。

    陆景浩好比一个死人,硬邦邦地躺在床上,脸上失去了原有的英气,自信的眸光也尽数碎裂,半张的腿间,一大坨粘液挂在穴口,由于失重,最终掉在了床上,被床单吸收了一些,他已经无力掩饰自己的丑态百出。青年将指头插入那湿滑异常的穴里,将残留的液体掏出来,浇在下方干涩的菊口上,把菊口弄得湿漉漉的,又将肛门外多余的水涂了进去。

    被蹂躏得半死不活的黑道大哥在这心怀不轨的碰触和试探下终于有了点反应,扭过头朝他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他吸了下鼻子,然后将被人窥视的屁股挪到了一边,但仍没有安全感地频频战栗。

    青年咧开嘴,冲他笑了一下,伸手搂住他的腰,把他的身子抱了起来,陆景浩一只手撑着床,双腿斜跪在床上,那个从没被使用过的地方正好对着跃跃欲试的昂扬。肉棒对准那里缓缓插进去时,他受惊地往前扑倒,眼中是对于他饥不择食的愤怒,以及对痛不欲生的痴狂。

    其实对于双性恋的薛平光来说,跟吃饭喝水一视同仁的莫过于肛交,要不是他花穴深处的胎儿承受不起了,恐怕还会将他蹂躏个七八道。他这个年龄最是如狼似虎,一次怎么会够?以前是过于怜惜他,才提醒自己要知足。如今已经没有必要。

    将他的双手别在身后,迫使他跪着,调整好角度,猛地一个挺入,进到了最紧致的深处。陆景浩挺起胸,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这一下他非常疼,疼得冷汗都出来了,他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做,那个混蛋就一声招呼也没打地已经把孽根放到那个只进不出的地方去了。他完全适应不了,真的是要疯了,也许受了刺激,臀间的抽插过了十下,他还是一声都叫不出。

    阴茎第二次突进的时候,陆景浩一下就软倒在他身上,看上去像是昏过去了。可是在坐下去将那玩意吞到底的那刻,又被疼醒了过来,两腿蹬了蹬,把枕头蹬下了床,双眼瞪得几乎要掉出眼眶。

    见状,薛平光像抱着孩子撒尿样,手分别捞住他两只腿的腿弯,往两边掰成一字,然后放开一只腿,将手伸到前面,套弄着他的阳具,下面几根指头揉着那小小的花蒂,那话在肠道里慢悠悠地耸动,舌尖流连着他最敏感的耳垂,这才度过了危机。

    陆景浩简直连充气娃娃的尊严都没有,能操的部位都给操了,还留下了某人到此一游的精液。哪个男人喜欢带避孕套那种碍手碍脚的东西?哪个男人不想在高潮时激射在最爱的肉洞里?哪个男人不龌龊不自私?哪个男人在做爱时没有动物的特质?薛平光只是在告诉他,我之所以心疼你,爱护你,迁就你,是因为我交出了自己的心,不是我懦弱,不是我没种,更不是为了爱而丢弃原则。你长着女人的东西,不可能被看作真正的男性,人是邪恶,下贱的,没有尊重可讲,没有高尚可言的。但是他薛平光能够做到一般男人做不到的事,只要他还有点良心,他就能够心甘情愿、一网情深,把他当作掌上明珠、心肝宝贝。只可惜……

    第62章 决裂~~~~~~~

    薛平光冷静下来再次回到房间的时候,那人正在浴室清理自己。

    背上重重叠叠的汗被水冲掉,又被毛巾擦干。擦过身上那青一块紫一块的痕迹,也只是让他动作微微顿了顿。他壮硕的体魄在清晨的阳光里,糅合着性感和唯美,那种感觉既像是看不见年龄的年轻,又像是掩藏了沧桑的老成。举手投足之间,没有兵败如山倒的颓废,更没有与之交锋的懊悔,他仿佛已经放下了那场战争,也忘记了屈辱的滋味,显得从容寡淡,食遍人间烟火一般。

    青年就靠在墙上,对着那道想进去又不敢进去的门。还好他悬崖勒马,虽然已经看见对方裸露出了最脆弱的部分。他不是一个贪婪到歇斯底里的人,看清他一世不如看清他一时,制住他永远不如制住他一瞬。生活之所以充满了不测,正是因为有这般喜怒无常、丰富多彩的人。

    像是没有察觉到他复杂的视线,陆景浩穿上内衬,套上裤子,最后披上了风衣。他微侧过脸,理了理衣领,抖了抖风衣,确认自己又回到那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便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崭新的皮鞋,踩在这双皮鞋上潇洒自如地走了出去,与那人擦身而过时,就像掠过一团空气。

    薛平光脸色有些苍白,拳头不由自主地握紧,目光躲闪了一下,就鼓足勇气迎了上去。只可惜,停留在他眼角的,只有风衣如梦如幻的影子。最终那句歉意,那句挽留还是没说得出口去。

    因为他并非没看清,男人高大的淡然的身影上写着多么浓重的决裂,那是名副其实,什么也改变不了的后会无期。他反而不觉得撕心裂肺,这只是一份迟来的真实。就像他拒绝顺从下去,释放出自己酝酿已久的反击。就像陆景浩,没有选择原谅,而是一句话不说就绝尘而去。人有很多种活法,痛苦或者快乐,全在于自己。你可以什么都不在乎,把痴情当作绝情,把贫穷看作富裕,心态自然就不能同日而语。第二种,就是看重一样有重量或者没重量的东西,为它颠倒是非、街头买醉,为此对酒当歌、欲仙欲死。那样就比较累。毕竟你为自己做了一个设定。

    谁也说不清人生的本质。它究竟是个梦,还是无与伦比的真实?它究竟是个游戏,还是必须去确定目标和意义?这谁也说不清。理智和感情,谁对谁错?重情和重义谁真谁假?亲人和爱人,谁近谁远?青春和年迈,谁重谁轻?

    他只是乱了而已。陆景浩也是乱了而已。所以刚才的一切,不过是发生在混乱中的闹剧。他们都很明白,所以很快地,杜绝旧事重提。这也是为什么陆景浩走出去没有受到任何阻拦的原因,任何阻拦也拦不下他的决绝。如今,薛平光什么都没有了,有的只是对他的了解。

    第8节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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