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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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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综]倚花傍竹 作者:七重血纱

    第18节

    花满楼和公孙真一回到客栈里,公孙真有一些着急,正想开口问些什么,却不料花满楼给他倒了一杯茶,“伯父坐下,我把事情一件一件说给你听。阿策现在没有被问斩,代表着日后也不会,不必太过于担心。”

    “是我着急了。”

    “本该着急的,但是既然是庞统出现在刑场的话,那么阿策在牢中也不会受了委屈吃亏,肯定打点过。”

    “这样就好。”

    事情不复杂,不过是公孙策成了替罪羊而已。

    公孙真是官场中人,自然明白其中道理,只能无奈叹气,叹公孙策莫名的就做了别人的替罪羊。

    “伯父,你进京可有公文?”

    “哪有,我不过是听到这个消息坐不住连夜进来,晚上我就该回去了。”

    “伯父一路劳累,不如休息一日再回去。”

    公孙真摇头,“没有公文随便进京,擅离职守是有麻烦的,现在知道你在他身边我也就放心了,不过要是包拯也在就好了,皇上一向对包拯仁慈宽厚,他的话在皇上面前更有用,我说十句怕也抵不上包拯一句。”

    花满楼闻言,点了点头。

    “那伯父休息片刻,到了晚上我让人护送你回去,阿策一路都惦记着你,你此番回去,平安无事他也能安心。”

    “那就依你说的办。”

    打开门叫了伙计来,准备两份吃的,一份用食盒装着,另外一份送进房里,刚打算关上门,展昭的声音就出现在耳边。

    “花大哥,你怎么能骗我,公孙大哥刚才竟然被押到刑场了!你故意支开我的是不是?”展昭气恼得很,气花满楼把他支开,就算是要劫刑场,凭他的功夫加入也不可以添一份力嘛。

    花满楼还没开口解释,旁边就插入另外一道更让他头疼的声音,“花满楼,我真是错看你了,你是不是打算把我们都支开,你一个人去劫刑场?”

    白玉堂和展昭难得的同仇敌忾,竟然是在对花满楼,想想也是不可思议。

    花满楼摇头,让他们进房,“你们先进来再说,这件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我倒要看你怎么解释——哎?公孙大人,你怎么在这里?”展昭诧异的盯着公孙真,“公孙大人你在这里,难道是因为公孙大哥的事情?”

    “展昭?”

    “我刚和锦毛鼠从外面回来,在街上就听到公孙大哥被问斩的事情,不,是差点被问斩的事情。”

    “他现在回大牢了,暂时没事。”

    白玉堂和公孙真在庐州时见过,点头示意后也跟着坐下。

    四个人围坐在一起,另外三人都不由自主的看向花满楼这个本该着急,却又格外镇定的人。

    花满楼这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竟然这么淡定。

    ☆、第63章 |||家|发|表

    回到大牢里的公孙策安然得坐在那里,好似坐在客栈里面一般,自在得很,即使衣着落魄狼狈,可脸上满是得意。

    公孙策这样的人,自是不会平白的把自己性命交给别人,何况是这样的情况下,即使今日庞统不来,公孙策也不会让自己人头落地。

    外面传来脚步声,公孙策抬头看去,庞统和狱卒站在外面,公孙策笑着道:“你怎么来了?”

    庞统让狱卒把牢门打开,走进牢房里,扫了一圈牢房里面到处脏兮兮的干草和地面,还有黑魆魆的桌子,有趣的盯着公孙策,“连在军营里都难忍脏乱的公孙先生竟然能在这里忍受这么多日,看来你很惬意,一点也不像是个坐牢的人。”

    狱卒拿着钥匙走开,庞统也到公孙策盘腿坐着的床上坐下。

    “我很好奇,你对监斩官说了什么,让他跟见了鬼一样。”

    “自然是不能让别人知道的事情。”

    公孙策这样的话让庞统挑眉,“公孙策,我倒是小瞧了你,你这人,心眼多,看来我们是低估了你。”

    对于庞统的话,公孙策是半点不否认,因为庞统说得一点都没错。

    “你来这里肯定不是这么简单的问问我在这里过得如何,你有什么事情就直说,说不定我现在心情不错愿意回答你。”

    “你知道什么。”

    这句话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庞统知道公孙策知道了什么才会这么胸有成竹,而且公孙策这么聪明得人,怎么可能会不给自己一条后路。

    公孙策勾起嘴角笑了,站起来拍拍衣摆,“是吗?你确定我知道什么,而不是我在唬人吗?毕竟以我现在阶下囚的身份,可不像是知道什么的人。”

    饶有兴趣的盯着公孙策,庞统一手搁在膝盖上道:“公孙策你知道的事情我不逼你说出来,这是你保命的事情,我自然不问,不过公孙策你现在还确定不要和我合作吗?你现在唯一能倚靠的八贤王已经靠不住,你一个人是扳不倒他的。”

    闻言公孙策扭头看着庞统,“你的意思是你要保我的命?”

    “不,不是保你的命,是保我们庞家在朝中的根基。”

    “你爹要我的命,你现在来和我说这样的话,岂不是太过嘲讽?庞统,我公孙策虽不如你们多年在朝为官的本事,但是这保命的本事还是有的,你说的话,我不信,除非你能拿出让我信服的证据——”

    话未说完,外面已经响起一阵脚步声,看来不像是一个人,更不是狱卒。

    “圣旨到——!”

    两人同时愣住,看着外面来传旨的人。

    宫里来的高公公,盯着他们,“奴才参见中州王。”

    “什么事?”

    “奴才是来通知公孙策,皇上念及你并非通敌叛国,但嫌疑尚未洗清,停职查办,罢免官职。”

    “草民遵旨。”

    公孙策不意外赵祯会这样,这都是在意料之中,不过来得这么快倒是没有想到。接了圣旨,公孙策看向高公公,“替草民带一句话给皇上,草民和包拯一样,都是倔脾气,这件事情会查个水落石出,到了现在,不光是为了自己的清白,更是为了这大宋不至于败在自己人手里。”

    高公公闻言大吃一惊,公孙策这番话真是有一些大逆不道了。

    回过神来,高公公点头离开。

    公孙策转身看着一直站在那里的庞统,片刻后开口道:“我问你,你刚才的话,还算不算数。”

    “你指的是我哪一句话?”

    “既然你没诚意,那就算了。”

    拿着圣旨,公孙策就打算出门去,被一边的人给拦住,“公孙策你的性子还真是无论何时都是这样,刚才的事情自然是作数。”

    “既然作数,那就当我们达成共识,我不希望在接下来的事情你,你们庞家在暗中捅刀子,公孙策的命不高贵却也不是草芥,可以随意践踏。”

    忽然被问斩的事情,不需要多想也知道是谁的主意。

    庞统带他回来可能只是一个幌子,是真的没打算要他的命,但是庞太师可不是。八贤王不能死,公孙策却可以死,公孙策死了正好除掉一个心头大患,又能救下八贤王,这场赌局怎么都是稳赚不赔,就算是不输不赢,那也是庄家得利。

    冷冽的眼神让庞统不得不正视现在的公孙策——和在边关是完全不一样,那时的公孙策虽然性子骄傲了一些,但绝不是这样。

    “我爹那里,我会去说。”

    “恩。”

    走出牢房,公孙策伸了一个懒腰,觉得浑身都犯懒得很,不过外面的空气是真的比牢房里面好多了,这大牢,进去过一次就够了。

    天上淅淅沥沥的又在下着雨,抬手打算这样跑回客栈,刚跑出两步,打在手上的雨滴没了,抬头一看,熟悉的连出现在面前,安心的放下手,“还以为你回去客栈等我,不过来了,那就一同回去吧。”

    “坐着忽然下了雨,就想着出来走走。”

    “既然想走走,若不觉得我这一身不适合漫步雨中的话,便一块走。”

    “哪有嫌弃之礼。”

    花满楼的话让公孙策笑意更深,从花满楼手里接过伞撑在两人上方,“那便走吧。”

    两人第一回见面时,小镇上发生案子,两人也是这样撑着伞去了案发现场,那时花满楼和公孙策还不熟稔,公孙策对花满楼可还有敌意,如今想起来,真是令人发笑。

    路上的行人盯着两人,一个翩翩公子,一个却颇为狼狈,不过站在一起却不觉得奇怪。

    “我爹回去了?”

    “恩,到了这个时辰,他坐不住,怕这个时候连累你,就回去了。”

    “回去也好,总比在京城里面陪着我时时悬着心好。”

    “展昭和玉堂在客栈里面,王朝马汉他们四人还在寻找包拯的下落,再说,定远县那边包拯不在,也离不了他们四人。”

    心知花满楼的解释是怕他心里有结,以为王朝马汉四人不来相助,公孙策笑道:“明白的,这衙门里少了知县,可不能连当差的护卫也不见了,那成何体统,那些案子要整理,衙门的捕快得管束,忙起来也不是一时半刻能解决。”

    “的确是有的忙。”

    “回去吧,很久不见展昭,我知道这附近有一家杏仁酥,买一些回去。”

    “他爱吃这个?”

    “没有他不爱吃的。”

    回到客栈里,公孙策刚换了衣服,展昭和白玉堂就来了。不过公孙策有先见之明,用杏仁酥堵住了展昭的嘴,但没想到这一招对白玉堂不管用,让白玉堂炮弹似的问题给弄得脑袋发疼,不得不坐下硬塞了一块进他嘴里,“你暂时不要说话,你问的,我慢慢说来。”

    花满楼好心的给被杏仁酥堵住嘴的两个人倒了一杯茶,“他自然是会说,你们这样着急,让他怎么说?”

    “我们这是在担心公孙大哥。”

    “就是就是!公孙大哥遭受一场无妄的牢狱之灾,我们恨不得把那个害了公孙大哥的人给送进去也关几日,替公孙大哥出一口恶气。”

    “你们俩不捣乱就好,还给我出气?”公孙策不屑的挑眉,“两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你们知道什么!”

    这话一出,第一个不高兴的就是白玉堂了,瞪着公孙策,“你这话错了,他才是乳臭未干的小子,我已经是年满十四的少年,再过几年就是弱冠之年。”

    弱冠之年?可还有六年那么久。

    不过鉴于这两人马上要吵起来的模样,公孙策和花满楼一人叫住一个,“展昭,我有话要问你,你和我来。”

    “啊?”

    “有问题?”

    “嘿嘿,没有没有,我们过去说,过去说。”

    公孙策叫展昭并不是真的没事,而是确有事情要说。

    来到隔壁的房间,公孙策让展昭坐下,自己也跟着坐下,“我问你,包拯失踪前有什么交代?或者别的异常之处。”

    “异常之处?倒是没有啊,包大哥平时就那样,对案子特别的上心,但是对其余的事情都是得过且过,也不见得有什么奇怪。”展昭刚说话,望着皱起眉头的公孙策,忽然想到什么接着补充道:“我想起来了,包大哥在失踪的前两天似乎对案子很不上心,之前的案子基本都是当天都处理完,那些鸡毛蒜皮的事情你也知道,不过那两天包大哥像是没心情,案子也不怎么处理,反而是把自己关在房里,好像很烦恼的样子。”

    “很烦恼?那就对了,包拯肯定不对劲。”

    能让包拯对案子没兴趣,那一定是大事。

    不过眼下包拯既然不在赵祯那里,不在庞太师那里,那处境怕是比在这两人手里还要危险。

    “不行,我们得先找到包拯。”

    “那八贤王怎么办?”

    “八贤王通敌?根本不可能,皇上这一出无非是让百姓的呼声更高而已,支持八贤王的越多,那么庞家的势力就被打压得更厉害。”公孙策冷哼一声站起来,“你收拾一下,明日启程去定远县。”

    “好。”

    回到自己房间时,白玉堂已经不在房中,公孙策看着花满楼,反手把门关上,“明日去定远县。”

    “恩。”

    ☆、第64章 |||家|发|表|

    公孙策和花满楼从京城出发,用了半日的时间赶到定远县,带着展昭和白玉堂,四人出现在衙门外面时,守在衙门的王朝一愣,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要行礼。

    “公孙大人,属下——”

    “我并不是什么御史,我就是一个平头百姓,不用多礼。”公孙策虚扶一把王朝,“王朝,我们进去再说。”

    “是,公孙先生。”

    王朝跟着进去,低声问展昭,“公孙先生这是打算做什么?”

    “我可不知道公孙大哥在打什么主意,不过我知道,肯定都是和包大哥有关的。”

    闻言王朝点头,看了一眼和公孙策侧首交谈的花满楼一眼——这个花公子真是自打庐州起就一直跟着公孙策,可真是肝胆相照的好友啊!

    “展昭,这个花公子一直和公孙先生在一起?”

    “是啊,怎么了?”

    王朝道,“没什么,就是觉得公孙先生真是厉害,身边的朋友都很厉害。”

    “噫,我想起来了,上次公孙大哥在扬州遇上案子的时候,包大哥让你过去协助公孙大哥破案,你肯定也见过花大哥的厉害。”展昭说完,看一眼公孙策,“我们还是赶紧跟上去吧,这次公孙大哥过来就是要把包大哥找到,你放心,有我公孙大哥,肯定能把包大哥给救回来!”

    闻言王朝笑了开口,“自然是,有公孙先生,我们定然能把包大人给找回来。”

    “所以说嘛,我们现在赶快进去听听,公孙大哥现在有什么主意,说不定已经想到怎么救包大哥了。”

    已经先一步走进房间的公孙策和花满楼坐下,白玉堂瞥一眼刚进来的王朝和展昭一眼,“嘁,这两人到底要不要救那个包黑炭?”

    “你又在我背后说什么奇怪的话?我可告诉你,包大哥我是一定要救的,但是现在得听公孙大哥的,公孙大哥会有办法把包大哥给救出来,你不要说一些话,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肯定巴不得包大哥回不来,真是居心叵测,早就知道你肯定和以前一样,不学无术”

    果然这两人一旦遇上就是没完没了的斗嘴,公孙策和花满楼颇为无奈,因为在来这里的一路上已经领教到了两人这拌嘴功夫的厉害。

    “你们俩一路上还没闹够吗?”

    “公孙大哥……”展昭立即有一些委屈道:“明明是他的不对。”

    “展昭。”

    “知道了,我不说就是。”

    公孙策颇为无奈,看一眼花满楼,却见花满楼一脸笑意,像是对这样情况半点也不意外。低过头凑到花满楼耳边道:“喂,你怎么也不说说他们?”

    “公孙先生嘴皮子一向厉害,还需要我出手吗?”

    “你何时你拿这些来取笑我?”公孙策撇嘴,觉得花满楼如今是越来越没那么好欺负,连偶尔的几句调戏的话都要被花满楼给堵回来,让他语塞。

    果然,花满楼这一身好皮囊可是骗了不少人以为他是一个温润如玉好欺负的人,其实花满楼哪里是一个会吃亏的人。

    花满楼可是一个不吃亏也不上当的家伙,心里门清。

    “心里在想什么?”

    “你猜猜。”

    “自然是在想我,不过你现在才发现这些,会不会为时过晚?”花满楼的心情自打公孙策从牢中出来就一直不错。

    公孙策望着他的脸,跟着笑了道:“不晚。”

    “恩?”

    “还能随时有变动,你说呢?”

    花满楼闻言笑道:“真的?”

    这句话很正常,公孙策却在花满楼这样的语气下硬是听出了积分的促狭,只好扭头清了清嗓子去看一边对他们俩窃窃私语很感兴趣的几人。

    “展昭跟我说过,包拯在失踪前两日对于案件不上心,以包拯的性格,不可能会对案子不上心,除非是有另外一件事情把他的注意力全部转移,否则——”公孙策习惯性的用手指敲了敲膝盖,“包拯失踪前一晚住的房间,里面的东西你们可有动过?”

    “没有,属下不敢动,怕破坏了什么线索。”

    “恩,那我现在过去看看。”

    包拯失踪近三个月,公孙策因被派去边关监军,到现在才有时间来调查包拯的事情,不过因祸得福,现在恢复平常百姓身,倒是比为官时轻松不少。

    至少这颗脑袋是暂时不用担心会掉。

    带着几人往包拯的房间走,来到门口时,门口守着的捕快看到几人,先是和王朝展昭打了招呼,想来是不认得公孙策。

    “展护卫,王护卫。”

    “这是公孙策,我公孙大哥,特意来这里帮我们查包大哥的下落,你们下去,这里有我们。”

    “原来是久仰大名的公孙先生,是,我们这就下去。”

    公孙策点头示意,伸手推开门,里面连人去打扫都没有,看来真是和包拯离开时一模一样,这样正好,否则来打扫的人不知道会把什么线索无意中抹掉。

    现场保护得很好,看来或许可以找到不少线索。

    如果在包拯失踪前就已经发现了一些东西,那么依照包拯的性格肯定会留下一些线索给他,不会就这么无端的消失。

    空气里还飘着一些灰尘,公孙策掩着口鼻进去,挥手把面前的灰尘扇走,皱眉道:“包拯这个知县的房间未免太过朴素了吧。”

    简单的桌椅板凳还有一个书架,就连那张床也显得格外的寒酸,若不是亲眼所言,身在这里,怕是公孙策会以为这里是某个偏远小镇知县的卧房。

    定远县可是天子脚下的地盘,再如何清廉这冬日里的被子也不能是单被啊。

    “包拯平时就是这样?”

    “我们劝过,可是包大人不听。”

    “这个包拯真是……牛脾气。”公孙策说完摇了摇头,走到书桌附近开始寻找线索。

    包拯肯定留下了什么线索,不会就这么简单的离开,肯定是有什么东西是展昭他们一开始进来没有发现的。

    展昭却有一些迷茫,挠了挠脑袋——这里都积了灰尘,难道还有什么线索吗?

    ☆、第65章 〡〡〡家〡发〡表

    书桌上面积了一层灰,公孙策伸手在桌子边缘摸了一下,抬手盯着指尖沾着的灰尘,眉头皱得更深。

    包拯临走之前到底留下了什么线索,不可能的没有什么线索。

    到底包拯发现了什么导致他竟然连平日最为上心的案子也顾不上处理,难道是和这件事情有关的?如果说包拯不是失踪的话,而是去调查什么秘密的案件,是不是这一切就有了合理的解释?真是这样的话,包拯的下落到现在赵祯和庞家不知道也是正常。

    否则依照这两边势力的本事,包拯的下落怎么可能到现在还没有?

    “在想什么?”

    “在想包拯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失踪,被人掳走的话,断不可能把这些手里这一堆的事情丢下。”公孙策了解包拯,包拯不是这样的人,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所以包拯的失踪不可能是没有原因出现的意外。

    花满楼闻言站在书桌前,像是在思考公孙策话,“以你对包拯的了解,包拯这人会把重要的东西放在什么地方,对于那些线索,提醒人的,他会怎么做。”

    公孙策和包拯即使一直以来都是存有较量,但是两人也是多年至交,对彼此都很了解。

    如果包拯真的在离开之前留下什么线索,那一定是公孙策能发现的。

    包拯一定会把线索放在他知道的地方,而这个地方是别人不知道。

    公孙策略一思索,脸上的表情瞬间变了,一边站着的展昭听了这句话,不由得看向花满楼,“花大哥,你可真厉害,竟然能想到这一点,我怎么就没想到呢,不过包大哥怎么不把东西放在我喜欢去的地方呢?像我这么喜欢吃的,他要是把纸条塞在一个馒头里面,我肯定会发现的。”

    馒头,吃的?

    白玉堂翻了一个白眼,“你也就记得吃的。”

    “……你有意见?我说锦毛鼠,你还是不要说话,让公孙大哥一个人好好的想想,说不定马上就找到线索了。”

    两个人争论不休,旁边的花满楼和公孙策两个人已经开始在房间里面走来走去。

    公孙策忽然想到什么,走到床边,在床的内墙里面敲了敲,没有隔层。站在床沿半晌,公孙策忽然爬到床上躺下,脑袋枕在枕头上,手伸着往脑袋后面一抹,枕头下面竟然真的有东西,如果不是躺到这里的话根本不可能发现。

    翻身爬起来,把枕头打开,在枕头下面的床单后发现一个可以活动的隔板,打开来里面竟然放着一封信。

    公孙策把信拿出来,“包拯果然有留下东西!”

    一众人就盯着公孙策,公孙策奇怪的看了一眼他们,“你们盯着我看做什么,对了,展昭你和玉堂去附近看看,可有人瞧见包拯或者生人出现,如果包拯离开,或者有人来,那肯定会有人注意到。”

    定远县这里不是别的地方,包拯名声在外,这里的百姓都认识包拯,包拯的一举一动当地的百姓都会留意到,更别提如果有人掳走包拯,要把一个大活人带走肯定不简单也不容易。

    “为什么我要和他去。”

    “有个照应。”

    公孙策丢下这句话就转身拉着花满楼离开,“走,我有事情和你商量,还有这一身的衣服脏死了,刚才在上面滚了一圈,不知道沾了多少灰尘。”

    “好。”

    展昭撇撇嘴,盯着公孙策和花满楼的背影,“公孙大哥变了。”

    “自然是变了,你以为他还是你从前那个公孙大哥?你可真是天真得很。”白玉堂冷不丁的说出这句话,“喂,我们走了,他说的事情可是和你一直很关心的包黑炭有关,你也不想包拯被找到的时候已经是一具尸体了吧。”

    “乌鸦嘴,别说话。”

    王朝回到衙门里面去守着,公孙策和花满楼回到临时安排的住处,两人同住一屋,自然没有不习惯,不过公孙策脱下外袍弯腰在那里翻找包袱里面自己的衣服,整个包袱都快把翻遍了一枚找到自己干净的衣服。

    正懊恼的时候旁边多出一只手来,从另外一边拿过包袱,“外袍在这里。”

    “嗳?”

    “自然是在这里,你忘记了。”

    “哦,对了我想起来,我们俩的外袍在一个包袱,里衣在一个包袱。”公孙策笑着从花满楼手里把外袍拿过来,“竟然忘记了。”

    花满楼笑而不语,走到一边坐下,“你刚才怎么会想到包拯放东西的地方?”

    “他这人,爱睡懒觉,以前在书院时很爱迟到,要说他不处理案子,那肯定是躲在房间里面躺着想事情,自然会把东西放在那里。”公孙策一边换衣服一边说,“这封信里面肯定有他要告诉我们的东西。”

    “快三个月的时间,包拯现在还是下落不明,我们得抓紧一些。”

    “包拯不会让自己有事的。”

    笃定的说完,在花满楼旁边坐下拆开信,认真的把信上的内容看了,公孙策笑了道:“看来我们得去一个地方,不过——”

    “不过什么?”

    “那个地方可是龙潭虎穴,轻易闯不得。”

    “闯不得?这世上闯不得的地反很多,可也并非是去不得。”花满楼勾起嘴角道:“才匆忙来到定远县又要赶路,休息一日再上路吧,我有些乏了。”

    闻言公孙策吃了一惊,随后反应过来,“担心我便是担心我,你还非得替我寻一个借口,我自己都不着急着寻一个借口,你倒是比我着急。”

    花满楼笑着拉住凑过来的公孙策,凑上前亲了一下公孙策,“这件事情过后,我们回江南吧。”

    公孙策一怔,半晌点头。

    “恩好,回江南。”

    这是花满楼第一次让公孙策跟着他回去,以往都是公孙策说事情结束回去看看,花满楼应和着答应。现在却是花满楼自己开口,想必真是厌倦了这样的纷争还有勾心斗角。

    ☆、第66章 〡〡〡家〡发〡表

    包拯留下的线索简单明了,直接指明了他去了哪里。

    不过已经是三个月的线索,现在包拯那边也不知道情况如何,但现在庞统回京,还能在京城这一池浑水里面搅和,辽人那边看来可以暂时不用顾虑,该顾虑得是那些有心之人,那些赵氏江山别有用心的人。

    收拾休整了一番,公孙策和花满楼带着展昭和白玉堂直奔襄阳。

    “公孙大哥,你说包大哥现在怎么样?他一个人在这里真的没问题吗?”

    “包拯又不是傻子,平时懒了一点而已,但保命的本事一点也不必别人差,省省说话的时间,路上还有得赶。”

    展昭闻言撇撇嘴,觉得公孙策的脾气是又不好了。

    可真是觉得公孙策眼盲时温和得多,尽管那会儿也会揶揄人,但可不像现在这样。

    白玉堂倒是难得没有和展昭斗嘴,反而是盯着花满楼看了一会儿,对花满楼的来历和师父更为好奇,花满楼的功夫竟然这么厉害。花满楼可是一个眼盲的人,白玉堂见过眼瞎的人功夫好,可那都是功夫很高却因为别的原因失明,而花满楼说过他自小眼盲,这样都能成为武林顶尖高手,可见花满楼真是武学奇才,不说别的,这一身闻声辩位,灵敏嗅觉的本事,怕是别人半辈子功夫都学不来。

    让公孙策堵得哑口无言的展昭去看白玉堂的时候就恰好看见白玉堂把视线从花满楼身上收回来,奇怪的挑眉,见他看过来,冷哼一声扭头拉了一下缰绳,让马走得更快。

    “天黑前到达前面的小镇,我们休息一晚明早再继续赶路。”

    “这里最快去襄阳也要五日,这才走了一半的路程。”

    “昨夜已经赶路到半夜露宿在野外,今天说什么也得找个地方睡一觉,否则吃不消。”公孙策自己吃不消不说,白玉堂和展昭在他眼里都还是小孩,也不忍他们两人日夜兼程的赶路,五天这般,谁受得了。

    花满楼自然是答应的,安抚下心切的展昭,“展昭你放心,包拯能想明白入朝为官就绝对不会让自己丢掉性命,他留下线索自己离开就是有把握能在我们找到他之前都安然无恙。”

    “真的?”

    “恩。”

    “好吧,那我们就去前面的小镇里休息一下,说真的,我肚子有些饿了,路上的干粮吃起来不抵饿。”展昭说完有点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发,“这头发本打算剃掉,可公孙大哥说,既然都留着了那就留着。”

    花满楼瞧不见展昭的头发是什么样,但是凭着这几日公孙策和白玉堂他们拿展昭的头发来开涮就能知道,这头发新长出来,还挨着头皮,不能束发的时候,是不太好看的。

    瞥见不远处的小镇,公孙策翻身下马,牵着缰绳看了一眼展昭,“留着不是很好吗?过一年这头发能束起来,那时就是一个英俊的少年,怎么也比你到了十七八就还光着头强吧?”

    白玉堂根本没打算憋住自己的笑,笑得肚子都发疼。

    花满楼带着笑意,不过那模样不像是因为展昭而笑,只是因为难得的轻松气氛也跟着轻松一样。

    这路上的小镇的确是小的抬头就能瞧见小镇的另外一边,两边是人家,中间一条大道,横着过了一条河,不过这个时间大多人家都已经在收拾东西各自回家做饭吃饭,还在外面走着的都步伐匆匆。

    公孙策看了一眼,刚开始还不觉得奇怪,但才走了几步便觉得奇怪得很。

    这镇上怎么大家都像是陌生人一样,路上交谈的人没几个。

    “奇了怪了,怎么大家都很忙一样,见面了连个招呼都不打。”

    “的确是奇怪。”

    不止公孙策发现了,花满楼他们三人也发现了。

    这个小镇有一些古怪。

    “进去看看再说。”

    上次回庐州时,他们也遇上了埋伏。公孙策不得不小心的往前走,把花满楼的佩剑拿在手里,“小心一点总是没错。”

    “要不我去抓一个人问问,这些人我看了,都不会武功,就是一般的老百姓。”展昭本也以为是中了埋伏,但刚把手里的棍子举起来就觉得不对劲,“公孙大哥你等等,那边有一个小丫头,我去问问。”

    展昭说完就跑了过去,微微低下头道:“小妹妹,我问你,你们这里最近是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吗?”

    “噫,你是谁啊?我阿娘说,不要和不认识的人说话。”

    “……这个,我不是坏人,我就是路过这里要来借宿的,你把你们这里最近发生了什么告诉我好不好?”

    穿着一身花衣服的小丫头打量了一眼展昭,“我悄悄告诉你,你可别告诉别人。”

    “我保证不说。”

    “阿娘说是这几天,要祭神,族长在挑选合适的人作为祭品,我也不太懂,我要回家了,要是阿娘知道我如厕半晌不回去,肯定挨骂。”小丫头从石头块上站起来,拍拍衣服上的碎屑,“小哥哥,我走了。”

    展昭挥挥手,见小丫头离开了才回到公孙策他们身边。

    “那小丫头挺机灵的,大概就是这里要祭神,需要童男童女做祭品,所以各家都才这么行色匆匆,谁家都不愿意和谁家多联系。”

    “竟然还有这样的地方?祭神?拿孩子去祭神?!”公孙策闻言瞪大眼,“这根本是无知迂腐,竟然拿孩子当祭品,猪羊牛马那么多,以往祭天祭神祭祖都是用这些来做祭品,怎么残忍到拿一个孩子来做祭品?”

    公孙策无法想象还有这样的地方存在,而且当地人们竟然还不反驳。

    难道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小孩被送到山里,然后被豺狼虎兽那些叼走做了食物吗?

    花满楼拉了一下公孙策道:“我们去附近看看有没有什么人家可以借住。”

    “如果赶上这样的日子,怕是谁家都不会收留我们住一晚。”

    这镇上没有客栈,经过的人要是遇上难事都是在百姓家里借宿,现在这样的情况,他们原本打算借宿的希望怕是落空了。

    白玉堂倒是一点也不意外,牵着马往前走道:“既然别的家里容不下我们,那我们就去村长镇长家里借宿好了。”

    “希望这里的镇长是个好人。”

    展昭的话说完,公孙策忽然想到在来雁镇无辜的镇长。

    “真要去镇长家里?”

    “公孙大哥,这里不是来雁镇,不会有事的,你安心吧。”展昭当然知道公孙策在担心什么,但是总不能因为那件事情,公孙策现在一旦遇上相似的情况就会想到,那样的话,日后怕是脱不了阴影。

    连在凌家村的案子时公孙策都未曾觉得害怕或者有阴影,惟独对这件事情耿耿于怀怕是对那几人的凶狠还有歹毒难以释怀。

    花满楼在一旁听两人的对话知晓这其中怕是有什么事情,接过展昭的话道:“除了镇长,其余人也不敢随意收留我们,我们过去看看,若是镇长也不收留,我们借几床被子也总好过露宿在外。”

    “花大哥,这偏远的小镇上,花家不来瞅瞅,说不定日后这里就成了花家生意发展的源地。”

    “花家的事情可不由我做主,你要是有兴趣可以跟着我们一块回去,问问我大哥的意见。”

    “那还是算了吧。”白玉堂想到花逸轩,摇了摇头,“我可不想做什么商人。”

    几人说着话已经来到镇长家的院子外,展昭上前敲了门,里面出来一个老仆,展昭立即扬起笑脸问,“老人家,我想问问这里可是镇长家?”

    “小兄弟,这里是镇长家没错,不过你们是——”老仆略微迟疑一下,“你们来找人还是做什么?”

    “我们是来借宿的,途经此地,没想到找不到住处,只能冒犯前来打扰一下镇长,可否有空余的房间给我们借住一晚。”公孙策走上前说道:“老人家,您看可否让我们见一见镇长。”

    老仆往外面探了探脑袋,把门打开一些,“你们进来吧,我去告诉镇长。”

    “多谢。”

    “哎哟,这么客气的年轻人可不多见咯,这年头啊……”老仆像是和他们说又像是自言自语一样,念念有词的关上门领着他们往里走,“前阵子来了一个黑黑的年轻人,要不是一口白牙,否则夜里我都瞧不见他。”

    正和花满楼低声说着话的公孙策闻言怔住,忘记刚才要和花满楼说什么,“老人家,你说你见过一个很黑的人?”

    “是啊,额头上还有一个月牙,不过人倒是很礼貌,懂事得很。”

    天下皮肤黑的人很多,可是这皮肤黑脑袋上还有一抹月牙的人,那可就仅有一人。

    “包大哥果然是来过这里!”

    “老人家,你知道那个人在这里呆了多久吗,又说要去什么。”

    老仆有一些耳背,没反应,继续念念道:“可惜咯,可惜咯,好苗子就这么没咯。”

    ☆、第67章 〡〡〡家〡发〡表

    好苗子没了?!难道是包拯在这里出事了?

    公孙策心里一惊,追上前几步道:“老伯,你说的好苗子是那个黑脸青年?”

    “不是不是,是这次的童男童女,可真是可怜得很。”

    闻言公孙策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却对这个传统不敢恭维,不知道是谁想出的怪招,竟然用孩子去做祭品,送到野外让豺狼虎豹叼走,这哪里是祭神,分明是在养那些山上的野兽。

    花满楼摇了摇扇子走到公孙策身边,“不能打草惊蛇。”

    “恩。”

    现在对镇长的底细不清楚,贸然的说话肯定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更何况现在还不知道这种传统到底为什么会存在,还是不要过于引人注意为好,省去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展昭和白玉堂跟在他们后面,反正是他们怎么说就怎么做,倒也不插嘴话不多,只是不露声色的留意着周围的情况。

    老伯带着他们来到前厅,四个人坐下等着老伯去请镇长过来。

    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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