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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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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熊孩子就得虐 作者:委鬼乌衣

    第3节

    我们家人不多,只开了个小包厢,老爸和姐夫都是一个性子——闷,桌上只听到老姐一人唱独角戏,我妈偶然回她两句。

    “对了,童童怎么还没来?菜都快上齐了。”老爸推着眼镜问道,“要不晓雯再打个电话催催?他出国的时候年纪还小别是在哪迷了路了?”

    “嗨,他手机关机呢,别管他,他知道地方,他习惯了掐着点来,等十二点一到,他一准出现,爸您就别担心了。”老姐满不在乎,实际上门口一有动静就转头去看的也是她。

    “要不我出去看看?”姐夫在一旁低声说,老姐点了点头。

    没等姐夫出门,包间的房门便“砰”的一声被人撞开,一个青年出现在门口,“姥姥姥爷,我想死你们了!”

    我背对着包间门,听见这个声音,我脑子有片刻的呆滞,这个声音昨晚还在我身下呻吟哭泣,现在声音的主人却走到我身旁拉开椅子坐了下去。

    “舅舅,好久不见,还记得童童吗?”他微微仰起头,带着点儿天真的样子问道。

    呵呵,当然记得昨晚才艹过的怎么会不记得?我抬头看向他,虽然昨天没看清他的长相,但身形以及声音我绝对不会认错,他脸颊还有些肿,嘴唇上都是被他自己咬出的牙印,看起来好不凄惨,我仔细辨认许久才勉强找到了一些童年的痕迹。

    “童童!你这是怎么?”家里人都担心的看着他,他自己倒是满不在乎的挥挥手说,“没事没事,下楼梯的时候没注意一脚踩空了。”

    “啊?!要紧吗?没伤着吧?去看过医生了吗?”

    “哎呀,妈你别管啦,我自己抹了药了,没事没事!”他挥开老姐捧着他脸的手,我看着他,心里的惊骇比任何时候都要多。

    长辈们虽然想问清楚情况,但熊童怎么都不肯说,一个劲的转移话题,众人无奈也就顺着他了。

    我默默坐着不说话不抬头,任他们和乐融融的聊着。

    直到实在受不了借口方便,躲到厕所抽烟减压。

    才刚点上烟,入口处便进来一人,我没有回头,心里正烦躁着,恨不得跟谁打上一架,这么想着背后突然传来一股大力,把我按压在墙上。

    我一肘子撞上那人的侧腰,换来一声闷哼,然而那人却没有放手。

    他与我差不多身量,发狠的啃噬这我的颈部,喉结被人咬住,滚烫的烟头掉落在我手背上,我吃痛的揪着他的头发,在隔间那人出来之前把他推进另一个小隔间,反手扣上门。

    “你t想干什么?”我把他按在马桶盖上,压低了声音吼道。

    “咝~好痛,耒耒你太粗暴了,人家那里还伤着呢!”他眨了眨眼,笑得一脸坦荡,“人家想干你啊!”

    “你在说什么梦话!”外间有人在洗手,我尽量压低了声音,不敢有太大的动作。

    他趁机起身把我反压下去,勾住我的下巴就亲了上来,仿佛报复我昨晚的粗暴一般,又啃又咬,我张口想要咬他,却被他扣住下颌,舌头强硬的闯了进来,在我的口腔攻城略地。

    他坐在我身上,不亚于我的体型将我压得死死的,空余的手一把扯开我的衬衫,我听见衬衫上扣子崩落的声音,我知道这小子刚才说要干我不是开玩笑,我心里的暴虐被点燃,决定不再让着他,伸手掐住他的脖子推开他。

    他脸色涨得通红,喘不上气来,厕所隔间很小,他依然坐在我腿上,只是那双刚才在我腰腹间作怪的双手,此时拼了命的掰着我如铁钳般卡着他脖子的手。

    “你想死吗?”

    “咳……放、放……开……”

    我没理会他,依然冷漠的看着他,沉声问道,“昨天那些人是你找来的?”思前想后,光头那些人的作为有百分之七十是他干的,先是找人给我下药,然后又假惺惺的来救我,在我药效上来后把我带走。要不是我昨晚及时醒来,或许他就得逞了,想起老姐说他回国之前就计划要给我一个永生难忘的见面礼,现在看来,确实是永生难忘!

    我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他张着嘴,就像一条搁浅的鱼一样,大口大口的呼吸,却得不到他想要的,他开始挣扎起来,动作之间膝盖顶到了我最脆弱了地方,我一下子松了手。

    “咳咳咳咳!”他撕心裂肺的咳着,但见我痛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一时动弹不得,他又扑过来咬我的脖子,扭着我的双手锁在背后,他一边咳着一边撕咬我的锁骨。

    “我要干死你,耒耒,从我第一次硬起来以后我就想干你了,我想了好多年了!”

    我的后脑撞上墙壁,背被压在马桶的蓄水盖上,他一手解开我的拉链,探手进去,握住我还未勃、起的巨物,他很有技巧的刮、搔着马、眼,不时手握成圈,上下撸动,那里很快就硬了起来,他脖子都被我掐得紫了,嘶哑着说,“昨天我本来想上你的,只要一想到你躺在我身、下,被我干得哭着说不要,我就激动的不行,虽然昨天……”他突然说不下去,低头轻吻了我的挺立,张口将那巨物吞了下去。

    “是啊!昨天是你被我艹得哭出来了呢!”我恶劣的笑了起来,最脆弱的地方被人掌握住,尖利的牙齿就贴在上面,我却丝毫不担心,我冷冷地看着他,轻声说道,“如果你敢上我,我一定会杀了你!”

    不知他是被我散发的杀气惊住还是什么,他突然停住了动作,却也不吐出来,含着我的口中分泌出越来越的唾液,打湿了我的草丛,厕所外面又进了人,我们一时都没有动作,外面的人肯定想象不到,在这个只隔着一道薄薄的隔板的小空间里,上演着如何淫、靡的事。

    =======依旧老地方==========

    完事之后我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他的脸上还带着高、潮的余韵,难以置信的看着我:“卧槽,韩耒!你t不知道小爷的名字?!”

    “不知道……有什么奇怪吗?”我掏出烟盒,叼在嘴上,点燃,深吸一口烟,将烟雾吐在他脸上。我知道姐夫姓熊,这小鬼的小名多多少少有点印象,大名就完全不知道了,本来我就不太擅长记名字,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咽了下口水小声骂道,“艹,妖精!”

    “小爷叫姓熊,熊童熊童知道吗!你t敢忘了小爷我干死你!”他低头咬上我的胸膛,故意在上面留下吻痕,并一路往腹部印去。

    我懒得动弹,便任由他放肆,也不忘嗤笑道:“哦,记住了,熊孩子嘛,还挺好记的!”

    我指尖弹了弹烟灰,心里突然升起了一股厌倦,从小到大我都不爱与人亲近,青春期后不管是对男人还是女人我都提不起兴趣。有段时间我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冷感,后来才知道我那是种宁愿自己撸也不愿意碰别的人。

    难以想象有一天我会跟另一个人肌肤相贴,耳鬓厮磨。

    不得不说,这比我想象中要好接受一些,然而这个人的身份却让人头痛。

    他,是韩晓雯的儿子。

    所以……?

    ☆、将熊孩子拒之门外

    ?  手上的烟突然被人抽走,熊童将烟塞进自己嘴里,大大的吸了一口,我一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不会吸烟。

    果然,熊童装模作样的想吹烟圈,却被烟呛住,他剧烈的咳了起来,呛得眼泪都出来了。

    “童童?是你在里面吗?”突然外面传来姐夫的声音。

    熊童的咳嗽声戛然而止,他抬头愣愣地看着我,手指上夹着的烟无力的掉落。

    “童童?”

    姐夫与我们仅隔着一道木门,此时里面的情景是——熊童光着身子趴在我身上,我已经释放过了的阴、茎还插在他里面,他的下、身此时一片狼、藉,药膏以及两人的精、液混合在一起,整个屁股是一种湿漉漉的状态。

    因为刚才的运动加上被烟呛住,他此时眼角流着泪一片绯红,分明就是被人狠狠欺负了的样子。

    而我裤子褪了一半,身上风衣外套敞开着,衬衫的扣子被熊童扯掉一半,完全无法遮掩我胸膛上点点红痕。

    “童童?是你吗?”姐夫没得到回应,继续敲门问道。

    熊童整个人都僵掉了,后、穴不由自主的紧缩了起来,我皱了皱眉,突然伸手将他拉起,拔出我的阳、物时,我明显听到“啵”的一声以及熊童控制不住的“啊!?”

    “童童?你怎么了?”姐夫敲门敲得更响了。

    “没、没事,爸我没事!”熊童瞪了我一眼,紧张的说道,他出了一身冷汗,结巴这说道:“爸,我、我没事,就、就是便秘,你你回去吧,别等我,我搞定后就回去!”

    “你这孩子真是的,刚才叫你你怎么不应啊?”姐夫明显松了口气,我听见他拧开了洗手池的自来水,一边洗手一边说,“童童你什么时候有便秘的毛病啦,爸爸怎么都不知道?”

    “啊?哦,可、可能水土不服吧,这里比华盛顿干燥,呵呵。”熊童依然是分开两脚站在我面前的姿势,他低头看了我一眼,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已经释放过的勃、起竟然渐渐有抬头的趋势,明明他现在紧张的腿肚子都在抖。

    我坐着他站着,那勃、起的东西就杵在我面前,我皱眉瞪着那巨物,熊童还是挺有本钱的,那根东西不比我的小,只是有些弯,不像我的直直的一根,他的颜色不算粉嫩,想到这根东西或许被人用过,我心里就一阵恶心,我承认我确实是有点洁癖,除了偶尔自己撸一把,我从未碰过别人,但我不知道熊童是怎么样的,心里有些在意,想着要不要明天约个时间到医院去检查一下。

    正在思考着这个问题,我看见他突然间抖动了一下,那里竟然完全挺立起来,我抬眼去看,熊童正眼神怪异的盯着我,他伸手拉住我的手,腰往前挺了挺,外面姐夫还在继续说话,“你外婆有些累了,我等下先送他们回去,童童你到时候打车回去吧,哦对了,你有看见你舅舅吗?你妈到处找了好几遍都没找着他,我还以为他在厕所呢,没想到却是找到你了。”

    “啊?没、没看到他。”熊童看我没反应,腰又往前挺了挺那东西几乎都要戳到我脸上了,我哪里还会不懂,心里恶心得不行,眼里闪过一丝怒气,甩开他握住我的手,一巴掌照着那光溜溜的屁股拍了上去。

    “啪!!”

    这声音当真是荡气回肠,姐夫在外面奇怪的问道:“童童你在干吗?”

    熊童被那一巴掌打得都懵了,浑身都变得绯红,此时再被他爸一问,整个人颤抖得都快哭出来了,勉力压抑着回道:“我我我打打蚊子呢,爸你快出去吧!这里臭死了!”

    “这都秋天了还有蚊子?好吧,那我先走了,你早点回去,别在外面玩太晚。”我听见姐夫低笑了一声拧上了水龙头,脚步往厕所门走去。

    ‘耒耒你干什么?’熊童听见他爸开门出去,压低了声音不满的问道。

    “干什么?我倒要问问你想干什么?!发情也不看时候!居然还想让我帮你咬?!你哪来的勇气?”我再也忍耐不住,将他推开,站起了身,裤子有些被弄湿了,但好在也不算太多,勉强可以忍耐,倒是衬衫的扣子掉了大半,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扣上了,我狠狠的瞪了熊童一眼,把风衣的扣子扣到最上头那个。

    熊童正弯腰穿着裤子,还一边指着我一边激动的抱怨道:“谁让我低头一看就发现我那东西正对着耒耒你的嘴,你还傻傻的盯着看,你知道你刚刚有多可爱么?我、我t忍得住就不是男人了!”

    “哦?那你信不信我让你以后都做不了男人?”我勾起嘴角,手指点上他的裤头,语气森寒足以震住任何不轨之人,然而熊孩子就是有本事让我惊讶,手指下那东西抖了两下,随即涨得比刚才还要大几分,简直就快顶破裤子戳到我眼前了!

    我冷着脸狠狠一掐,在熊童捂着下身倒下的时候打开隔间的门走了出去。

    “耒耒,你、你好狠啊!”

    我走到厕所门口,见他套着t恤追了出来,想了想还是问道:“你,是处吗?”

    熊童楞了一下,突然上下扫视了我一遍,反问道:“说起这个我也想问,耒耒你该不会还是处吧?”

    我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扭头就走。

    “不、不会吧!真的是?”熊童跟在我身后,扯着我的衣服激动的问,“你都二十九了?居然还是处?!那你的第一次是给了我了?对不对对不对?哇塞!我要上天了!!!捡到宝了,耒耒你太棒了!!!”

    熊童一直跟在我身后叽叽喳喳,这一跟就跟到了我家,我一路上都没理他,也不知道他怎么就能滔滔不绝的说下去,一点冷场的感觉都感受不到。

    在我进门的时候,熊童很自然的也跟着跨进来一只脚。

    我眼神一厉,伸脚就踩。

    他敏捷的退了半步哈哈笑道:“耒耒你不要闹……”,没等他把话说完,我就“嘭”的一声把门合上,用的力道有点大,带出很大的风,我看见他好像抖了一下。

    “……”

    “耒耒,你干嘛?快开门啊!!”熊童不死心的敲着门,语气有些委屈,“耒耒~”

    “闭嘴!别敲了,该干嘛干嘛去,别在这烦我!”我隔着门冷冷的说。

    “怎么这样!?吃完了就丢,耒耒原来你是渣男么?”他好像是贴在门上,声音传过来有些瓮声瓮气,“耒耒快开门!”

    “开门干什么?”我其实很不能理解他为什么要跟着我,我们之间刨除有两次那种关系,只不过是多年未联系亲戚,“你应该去找你的父母。”我顿了顿,回忆了一下那个有些奇怪的名字,“熊童。”

    “可是我想跟你住一起啊!耒耒,我都这么大了,哪里好意思跟爸妈住一块,我想搬来跟你住。”熊童在门外哀求道。

    “你这是在做梦。”说完这句话,我就离开了大门,任由他在门外不停的敲打,妄图我能出去给他开门。

    当我在书房里坐下,打算工作的时候,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上面是一个陌生的电话,我随手接了起来。

    “找谁?”

    “耒耒……”

    我掐断电话,并在那个陌生的号码再一次打进来的时候将它拉进了黑名单,这下子世界终于安静了。

    但我坐在电脑前却一点想要工作的心思都没有,我在想午饭时得来的信息,老姐和姐夫是打算回国开公司的,以后常住国内,那么熊童呢?虽然没听他提过,不过按他的年龄应该还在读大学,不知道美国那边是怎么放假的,已经入秋时节他居然还有时间待在这里?

    敲门的声音还在持续,但我是打定主意不再理他,我自己的洁癖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主要是考虑到老姐,跟自己外甥打了一炮就已经够出格的了,我可不想将这种□□关系持续下去。

    这么想着我很快就将那惹人厌烦声音抛诸脑后,我的工作很杂,虽然可以在家里完成,不用与那上班族一样朝五晚九,但我有的时候兴趣来了,也经常会通宵做事。

    等我把手头的工作告一段落的时候,我才发现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朝了,烟灰缸里插满了烟头,房间里烟雾缭绕,因为昨晚只吃了一点面包,没怎么认真吃饭,我这会儿闻到烟味却是有些反胃。

    我起身将房间的窗户全部打开,看见书桌上干扁的烟盒,想起这似乎是最后一包了。

    我叹了口气,我是那种可以不吃饭,但不可以没烟抽的人,尽管现在累得只想倒头就睡,但想起醒来时没烟抽,我还是认命的回房间换了套衣服,顺便把家里的垃圾收拾了一下,就开门出去了。

    现在还很早,秋日的早晨空气都是凉的,现在这个时间大概只有早起晨练的人会出门吧,我一只手提着垃圾袋,一只手插在口袋里。一出门就看见一个黑影蜷缩在楼道里,高大的青年看起来特别的可怜,但当他听见开门的声音抬起头来看见我时,原本迷茫的表情突然就变得十分的凶狠,扑上来就把我按在门上。

    我猝不及防,被他咬住下唇,他的唇很冷,身上却很热,特别是他呼出的气息,我感到了一股不寻常的高热。

    当我终于腾出手将他推开的时候,我的嘴唇已经被他咬破了,看着这个红着眼喘着粗气又扑过来的青年,我心里一股怒气腾的就往上冒。

    正当我打算反击的时候,楼道口却突然传来一个中年大妈的声音。

    “警察同志!就是他!就是这个人,昨天晚上敲了一晚上韩先生的门,我以为他走了,没想到早上下来的时候他还在这!”那是住我楼上的一位大妈,大概年纪大了,最近在坚持锻炼,每天有电梯不坐,专爱爬楼。

    大妈带来两个身穿制服的警察,看见这副场景,顿时尖叫了起来:“啊!警察同志快把他抓起来!他性骚扰!!!”

    ?

    ☆、熊孩子取经追谁?

    ?  警察同志一脸疲惫,现在正值交班时间,他们应该是值了一宿的晚班,但见了这一幕都是表情严肃,强打精神,上来就将熊童抓住。

    实际上这三人出现的时候熊童就有些懵,他好像把所有积攒的力气都用完了,整个人软得像一滩泥,眼神都是直的,呆愣着被警察按在地上。

    过了一会儿他抬眼看我,见我一直冷眼旁观,眼睛慢慢就红了。

    我不可能让警察把他带走,他这样的年龄,派出所肯定会让叫家长去领人,到时候老姐问她儿子为啥进局子啊?派出所同志回曰,性骚扰他舅舅……

    估计老姐会先砍了这小子,再来砍我吧。

    我好不容易打发了警察以及那位中国好邻居大妈,看着垂着头坐在地上抱着膝盖的家伙,我无奈的把他揪了起来,推进房门,在关门的那一刹那,对面那道门似乎也响了一下。

    我想了想透过猫眼看着空荡荡的楼道,想着对门住的那人狠狠地皱了皱眉。

    熊童进了门以后就站在原地,一步未动,我走过去踹了他一脚,本以为他会躲开,没想到他却一动不动地受了这一脚,站立不稳,轰的一声就倒下了。

    我走过去一看,只见他趴在地上,脸颊红得非常不正常,但最不正常的还数他长着嘴,眼睛里不停的有泪水滑落,但却无声无息。

    “你……哭什么?”

    “……你总是这样,把我关在门外,你不要我了。”他低声的控诉着我,慢慢的把身子蜷了起,看起来又无助又可怜。

    这简直就是个笑话!他从来就不是我的什么人,何来不要,不曾拥有又何谈抛弃!

    我沉默着探了下他的额头,发现果然滚烫一片,只好不跟他计较他对我的控诉,把他扶起来丢在床上,他想起他一晚上都坐在楼道里,那身衣服肯定脏得不行,我又动手将他扒光。

    在看到他下身的痕迹时,我想起这人根本就没有去清洗,不会生病才怪。

    然而他似乎是烧得难受,一沾床就昏睡了过去,我冷脸看了半饷,还是没能做出放着不管的事。

    等我打来水将他擦洗干净,又翻出药膏替他红肿外翻的小、穴上了药,再喂他吃了几粒消炎药。我已经又累又困,顾不得胃里饿得难受,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醒来的时候我习惯性在被子里伸了个懒腰,当脚上挨到一个温热的物体时,我迷迷糊糊的就一脚蹬了过去。

    “啊!”那声惨叫把我的睡意一下子全都赶走了,我坐起一看,那个名为熊孩子的青年,赤、裸着身子,坐在地上,双手捂住后腰和屁股,大张的双腿中间风景一览无遗。

    我没什么同情心的问了句:“怎么样?”

    “没、没事。”熊童有点受宠若惊,他呆愣的看着我,等我将被子掀开,他更是眼神都发直了,我没理会他变得灼热的眼神,径自下床,从衣柜里找出衣服,从内裤到长裤衬衫风衣,一件件穿上,期间熊童一直坐在地上看着我,等我穿好衣服转身看他的时候,他那东西早已擎天一柱,脸上红得滴血比昨天更胜。

    我走过去时,他狠狠的咽了口口水,我低垂着眼在他额头上探了下,温度稍高,好像还有点低烧,不过年轻人恢复快,他现在看起来也没什么不好。

    于是我冷漠的说,“既然好了,就滚吧。”

    “耒耒!我、我想跟你住!”他立刻大惊,身体前屈抱住我的双腿大喊道。

    “我、我还没完全好呢!”他见我表情依然很冷,撒娇似的蹭着我的腿,拉住我的手往额头上按,“你看!”

    温度确实比刚才高点,但我知道那是因为他人比较激动的原因。

    我根本不想留下他,但他在我这赖着不走,最后惹得老姐打电话过来,听完他的哭诉后,老姐大手一挥,借住两个字明晃晃的砸了过来。

    我:“……”姐你知道你这是在把你弟弟往火坑里推么?说好的你从不指使我呢!

    既然熊童住下已成定局,我只能让他自己去收拾客房,然后在接下来几天无视他。

    然而,家里多了个人就是不一样。比如他一大早醒来,就兴冲冲的打开我的房门。

    “耒耒快起床,我……”

    回答他的是当头砸过去的枕头,以及一个“滚”字。

    我翻了个身,手臂压在头下继续好眠。

    只是没有关严实的门外,一阵手机铃声过后,传来隐隐约约的说话声。

    “妈,我说了我住舅舅家……嗯,不回去了,反正已经毕业了。”

    “是,我是说过回国后进公司帮忙,但是我的专业是编程又不是管理,没必要天天去公司报道吧……学舅舅在家工作有什么不好的,妈,您那是偏见,我就觉得舅舅特好。”

    “哎呀,我骗您干嘛?我真的没有女朋友,我老老实实呆家里呢,不信您问耒耒。”

    “没、没追什么人,我……”

    “屁!小崽子你可是我生的,你屁股一撅我就知道你想拉什么屎……”一道女人尖利的嗓音把我彻底惊醒,透过通话器那把声音依然熟悉得让我郁闷。

    “妈你声音小点,耒耒还睡着呢!”

    “耒耒耒耒,那是你舅舅,你这口气怎么跟你外婆一样?感情他才是比你小十岁对吧?!我告诉你你小子可别学你舅舅的,知道他为什么打了这么多年的光棍找不到女朋友吗?他小子不是想找老婆,而是想找个妈!什么女人都被他吓跑了,你们一个二个的都宠着惯着,难道还能惯一辈子吗?!”

    呵呵,什么叫找不到女朋友,明明是我不想找好么!我掀开被子从床上爬起来,皱着眉就往外走去,我倒要问问这女人怎么就对我意见这么大,难道我偷她儿子不成?

    “您说什么呢?我觉得舅舅这样挺好的……”门外熊童背着身蹲着,语气讪讪道:“那您说追人该怎么追?”

    听到这里我脚步顿了顿,不知怎么心里有些不爽。干脆也不出去了,抱胸斜倚在门框上。

    话筒里的声音恢复了常调,我这边只能听个大概,不过无非就是嘱咐熊童要殷勤,对人好多买花别怕花钱之类的,我简直嗤之以鼻,老姐年纪大了有代沟,现在的小女生可不一定吃这一套啊!

    “那……我给他做早餐可以吗?我昨天有去超市买食材和料理书。”熊童伸出食指在地板上写着什么。

    “嗯,他不爱自己做饭,我可以给他做一日三餐还有洗衣服打扫卫生,或许可以弄个烛光晚餐?只是他也不大爱出门,不知道能不能约出去?”熊童不太确定的说,我摇了摇头,这小子什么眼光?不做饭还没什么,洗衣服打扫卫生?什么女人这么懒?

    我提前捂住耳朵,心里替熊童默哀。

    果然下一秒听筒那头便传来一道破了音的女声,“什么?你小子要气死你妈啊?!你怎么不干脆找尊佛回家供着啊?告诉你小子想都别想,这种女人妈妈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熊童!你听到没……”熊童吓得手机差点掉地上,手忙脚乱的挂断电话,盯着手机思考了一秒,果断关机。

    等他惆怅的叹了口气,站起来时,却因为蹲的太久腿脚发麻而摔的五脚朝天。

    这一摔他就看见我了,那张脸瞬间呆滞。

    “哈哈你、你醒了啊?”

    我冷冷的看着他,想说些什么,最终却只是无视他把半开的房门关上。

    在房间里拿好换洗衣服我才拉开门走向浴室,熊童人不在客厅,厨房里传来些微响动。

    从花洒里喷出来的水花从头上淋下,我闭着眼感受着温热的水顺着脸颊的滑落。

    我觉得自己有些奇怪,不知道在什么气,那股气来的快去得也快,最终我只能归于我的洁癖——感情洁癖,毕竟那个人说过喜欢我,现在却又要去追别人,我想我没当场砍了他,大概还是看在老姐的面子上吧。

    我甩了甩头,将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甩到脑后。

    雾气蒸腾的浴室里,水花落地的声音掩盖了许多,所以当浴室门口传来响动时,我并没有及时发现。

    直到我洗完头发睁开眼睛,一张带着欲、望兴奋等等情绪的脸突兀的出现在我面前,对方的喉结滚动着,那是吞咽的动作,“耒耒,我……”一边叫着我的名字一边伸手来拉我。

    湿透的发贴在眼角,睫毛上挂着水珠,赤、裸的身体在对方的眼中一览无余,我眯着眼看着面前这个被欲、望所主导的青年,紧抿的唇微微上扬,他似乎是被这个笑给诱惑,眼神越发迷离,被水花打湿的裤子,有一处明显的鼓起,他伸出舌尖舔了舔干燥的下唇,整个脸涨的通红,手指止不住的颤抖。

    就在他的指尖快碰到我的胸膛时,我抬起手臂五指张开向着他的脸盖了过去。

    “滚!”?

    ☆、洁癖发作的耒耒

    ?  我带了内裤进浴室,平时穿个内裤也就出来了,但想起那个不省心的熊孩子,我还是扯了条浴巾裹了一下。

    果然走出浴室后,就见熊孩子蹲在我房间门口,见我过来眼巴巴的看着我。

    “耒耒……”他眼神定住我咽了口口水,“你天天待在家身材还蛮好的,平时有锻炼吗?”

    “……”我斜乜了他一眼,嗤笑道:“我喜欢打沙包,想试试吗?”

    “呃,算了。”他像是被卡住脖子的鸭子一样——蔫了吧几的。

    一脚将这个挡路的家伙踢开,我走进房间换了身衣服,熊童跟了进来,全程趴在我床上,灼热的眼神直勾勾盯着我。

    当我转过身看向他时,我的表情是这样的——我他妈日了狗吗?

    一道玉体横陈,熊孩子右腿半抬,私密的地方若隐若现,嘴角勾起一个堪称淫、荡的笑容。

    “耒耒想吃我吗?”说罢还眨了眨眼。

    “……”我微微弯下身子,做出一个发力的动作,熊童见状眼前一亮,屈起的右腿向着一边倒去,那风景真是!啧!伤眼!

    “啊啊!啊啊啊!耒耒别打我知道错了!”

    熊童穿着整齐鼻青脸肿的坐在餐桌上唉声叹气。

    我喝着粥冷冷道:“闭嘴!”

    他不敢吭声,缩了缩脖子偷看我一眼,只是安静没到两秒他就向一只想要受到表扬的蠢狗一样,眼睛亮晶晶的问我:“耒耒耒耒,我煮的鸡丝粥好不好喝?”

    “不好。”

    “啊——不好吗?明明跟书上步骤一样啊!”他扒拉了一口粥,拉长了音恹恹道,腮帮子鼓鼓的,表情明显不高兴。

    我用勺子挖了一勺,举到他面前,“你告诉我谁家的粥煮的跟米饭一样稠?”

    他耷拉下脑袋,趴在桌上一副没精神的样子,我想了想说道:“下次水放多点就好了。”

    “还可以有下次……哇!好!好好好!耒耒我不会辜负你的!”

    “……”辜负个毛线?

    从那以后,熊童包了我的一日三餐,只是他也是新学,并不是每次都成功,偶尔还是需要打电话叫外卖,不过……

    最近一段时间他经常在外面玩到深夜,带着一身的酒气回来。

    我有时候会通宵工作,有时候却又睡得很早,那天他回来的时候把我吵醒,我憋着一肚子气开门出去,靠近他的时候,鼻端闻到了一股男人都懂的味道。

    我眼神一利,看着他醉醺醺的往我身上扑,见我没躲,他高兴的叫了声我的名字,就开始把手往我衣服里伸,那张带着酒气的嘴对着我就亲了过来,我偏头一躲,那吻便落在了我的脸颊。

    感受着他身上恶心的气味,我几乎是暴怒的将他踹倒,手边正好是锻炼用的跳绳,我很少出门,健身房也不大爱去,就买了许多健身器材在家。

    他茫然的抬头看我,身下那处翘得高高的,我气不打一处来,手中的跳绳环上他的脖子,交叉着绕过胸口,把他的手臂扭到身后交叠在一起,从手肘开始捆绑起来。

    期间他并未反抗,依然是一副着迷了的样子看着我。

    我危险的勾起嘴角,一把扯下他的裤子,露出他早已挺立的巨大,我用脚尖掂了掂他的两颗球,扁扁的存货不多的样子。

    我对自己的洁癖很了解,所以我有需求的时候从来都不会去外面找人,我受不了自己的东西是别人用过的,更受不了我用过的东西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与别的什么亲密接触,如果他不在我眼前晃荡我可以不管,但他住在我这儿,让我看见了,那么可就别怪我太狠!

    被我看着他那处,他特别的激动,挣扎着就要起身,扭动着双手想要挣脱,我又把他踹倒,绳子很长,我又分别在他脚踝处绕了一圈,把他的脚踝和大腿绑在一起。

    然后才起身,穿着拖鞋的脚踩上他的勃、起。

    “啊啊啊啊!啊~耒耒不要,嗯……哈……快、快挪开……呜……”他仰躺着,我刚才下去时力道有些大,他痛叫起来,等他差不多软了,我却又开始挑逗起来,等那巨物再一次挺立起来,我却移开了脚。

    “啊……不……不要……停啊,耒耒……呜……”我时不时的踩他两下,这样的刺激对他来说当然不够,不上不下的,难受得他不停的扭动身子,他流了很多汗,脑子也稍微清醒了点,带着哭腔对我说,“耒耒,快放开我,求你了!”

    “你不是喜欢这样吗?你看你那里硬得都快要、射、了,不过你今天已经射的够多了,不能再、射、了,我去找东西给你堵上吧。”说完我就起身去了书房,拿了些东西回来。

    他原本就有些害怕,看到我手中的东西时他瑟缩了一下,酒彻底醒了,颤抖着说,“不要,我……不要,耒耒,别这么对我!”

    我没理会他,把找来的橡皮筋箍在他的根部,橡皮筋深深的勒住了他,他难受得大腿都在抖,我看都没看他,接着把棉签从马、眼里插4进去,他被绑得结结实实,完全无法反抗我对他的作为,他终于哭了出来,看着我的眼神中带着委屈,“为什么……耒耒,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手指旋着棉签在他马、眼里转动,他抖得不行,却已不再像我求饶,只用他蕴满泪水的双眼悲愤的控诉我。

    “为什么?你说呢?口口声声说喜欢,却找人暗算我,我知道,你是喜欢上我对不对?”我把手中的马克笔往他后、穴插、去,没有润滑,小、穴拒绝一切外来的东西,我接着道:“被我上了你心有不甘是不是,你想去别人身上找乐子,我管不了,但是你t能不能滚远一点,别让老子看得恶心!”我手中用力,完全不顾那处的紧缩后退,狠狠的把那只两指粗的马克笔塞进了他的后、穴,原本已经愈合了的伤口再一次被撕裂。

    熊童痛得惨叫一声,来不及说话,我就把那只笔抽了出来,又狠狠一捅到底。

    接着血的润滑,那处花蕊被迫绽开,我与他做过两次,清楚的知道他那个能让他销、魂的点在哪里,我不停的刺激着那个地方,他的痛叫早就变了调,因为疼痛而软下来的东西又变得粗、大,但却被勒得更痛了。

    “啊……耒耒不要……我……没我没有……呜呜呜,啊……嗯……耒耒啊……呜~你冤枉我啊啊!”我速度慢了下来,时不时的刺激他一下,他这时才找到说话的机会,嘴角留下了因为刺激过大而忘了吞咽的口水,他身上与小时候相似的除了那万年不变的熊,便是那睁得圆圆大眼,眼中雾气蒙蒙看着我呜咽着说:“呜……你、你说的嗯……啊~别、嗯……事情啊~我、我一件都没干……嗯~快放开啊~好痛!”?

    ☆、照片用来干什么?

    ?  他突然用力的挣扎了起来,但那当然是徒劳,马克笔因为他的挣扎被吞得更深,摩擦到了他体内的敏、感点,他颤抖着吐出淫、靡的呻、吟,辩解道:“啊……呜~耒耒,我没有、啊~没有跟你以外的人啊……做唔……过啊……”

    我脱了鞋踩着他的双球,冷笑道,“别对我撒谎,你自己看看,还有你身上的味道。”脚趾夹住他的勃、起,看着那里的颜色我冷哼一声。

    “不……别碰那里……啊~好难受……”熊童那处被棉签堵住,想、射也射、不出来,被我一刺激,抖得更加厉害了,“哈~不~不要啊~呜……真的,我只、只是……只是……”他突然开始害羞起来,偏了偏头不敢看我,喘着气低声说道:“耒耒,你从我口袋里拿我的手机看看啊~”

    我看着他,他此时上半身穿着整齐,白衬衫外面套了件宽大的卫衣,除了被他汗水浸透,看起来就像是普通的大学生一样,然而下半身却光裸着,两腿张开被绳子绑成形,动作无助的如同刚出生的婴儿被大人换尿布的样子,根部被橡皮筋牢牢绑住,淫、乱的马4眼里溢出淡淡的乳白色的液体,因为被棉签堵住,不能畅快的射出,大多数倒流回了囊、袋,他的屁、股里插、着一只最大号的马克笔,没人触碰的小、穴、淫4荡的自动吞、吐着。

    我从他口袋里拿出他的手机,熊童看都不敢看我,被吊在半空不上不下的感觉让他难、耐的扭着身子。

    我滑开了屏幕,原本只是可有可无的看看,但看见那手机屏幕上的照片时,我突然一呆,照片上的少年约莫十七八岁,穿着宽大的篮球服侧躺在沙发上熟睡,干净的脸上看起来有些雌雄莫辨,一双光洁的长腿占了屏幕的大半个地方,少年人的体毛不浓,那双腿看起来白皙修长。

    这照片上的人不是我又是哪个?虽然不记得是什么时候拍的,但我打篮球不过也是高中那几年而已,问题是这张照片是谁拍的?熊童那时候应该已经出国,他这些年从未回国,我沉默半响咬牙切齿的问:“这张照片……谁拍的?”

    “……”熊童心虚的不敢看我,低声道:“我妈……”

    “……”我还能说什么,只能无语凝咽,突然想起熊童让我看这张的意思,我瞪着他一字一句的问:“所以说,你让我看这张照片是什么意思?!”

    “嗯……那不就是那个意思嘛!”熊童眼神四处乱瞄就是不敢看我。

    我眯了眯眼,蹲下身一把抽出他小、穴中插、着的笔,笑道:“看你都软下来了,想来这东西满足不了你吧,不如……”

    熊童咽了下口水,期待的问:“耒耒你想要么?我、我我没关系的,嗯……你……”

    “你说什么?”我转头去电视柜下面拿了个东西,装作没听到他刚才的话,他原本还羞红了脸,看见我手里的东西时,惊恐的瞪大了眼,颤声说,“耒耒别,我、我真的没碰过其他人,我都是……都是看你的照片自……自、慰的!真的!”

    “哦,那我还得谢谢你了?看着我的照片自、渎你还好意思说?!”我作势要将那个粗、大的带纹路的手电筒的手柄插、进去,递在他穴、口的时候,我淡淡地问,“那三个人是你找来的吗?”

    “不、不要啊……会死的!真的会死的!”他吓坏了,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我在问他问题,“啊?哪三个?”

    熊童疯狂的摇头,大腿根部都颤抖着,他抬头看向我,被我冷漠的表情激得打了个激灵,大概是知道我不会轻易放过他,失落道:“啊,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我的声音很冷,手柄抵在入口处,淫、荡的小、穴不顾主人的反对,试探着想要将巨、物吞、入,只要我一用力,想必这东西就能很顺利的插、进去吧,我这样想着,用手柄在臀缝来回摩擦着,穴、口不停的收缩。

    “我、我真的不知道啊啊啊!!!”熊童话才说了一半,我就把手柄捅了进去,不过那东西对熊童来说实在是太粗了,他尖叫着,后、穴拼命想要将异物排出,我稍稍用了些力,让他既弄不出来也不过分深入。

    就在入口处旋转了下,粗糙的手柄摩擦着娇嫩的小、穴,熊童几乎一可不停的尖叫,眼泪鼻涕留了满面。

    状似疯癫的摇着头哭喊道:“我真的不知道!耒耒,我只是……只是,我一下飞机就来你家找你,看你正要出门,就跟了过去,然后、然后我就肚子痛去了厕所……呜呜呜呜,耒耒我真的不知道那三个人是谁啊!不是我……我只是看你中了药,以为可、可以……呜呜呜呜耒耒拿出来!快拿出来!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耒耒,以后我我都让你上,我再也敢……呜呜呜呜!”

    他哭的真切,话我已信了大半,这会儿见他被我折腾得小、穴红肿,我心里难得涌上了一股愧疚,伸手帮他解开绳子,把他身上的东西一个个取出来,他却依旧躺在地上嚎啕大哭,哭得就像当年我把他丢在游乐园时一样。

    我把他抱到床上,一时不知该怎么安抚他,理智回来后,才知道我刚才做的事情有多么的过分,只是不知为何面对他,我心里就有那样的暴、虐,好似他的一举一动都会激起我内心想要施、虐的欲、望

    他窝在我怀里我哭得喘不过气来,我帮他脱下身上汗湿的衣服,拍着他的背,帮他顺气,他打着嗝凑过来吻我。

    我没有躲开,心里多多少少有些内疚,只是他接下来说出的话,让我又想揍他一顿。

    他说:“耒耒,你冤枉我了,你要补偿我!”

    下一秒他就将我扑到床上,伸手解我的衣服,我危险的眯着眼,他却像是突然想起什么,翻身、下来,背对着我跪着,上身趴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脸色爆红的扭头对我说,“耒耒,你要补偿我哦!”

    “……”

    =========河蟹老地方=====

    熊童给我的感官很奇怪,有时候觉得他熊的不行,但自从那次之后,他就很少出去了,每天都蹲在家里围着我打转,我那样对他,他也一点不生气,反而……怎么说?

    就像是打开了淫、荡的阀门,每天对着我发、情,当然我是拒绝的,对于那方面我需求不多,一般都冷着脸无视他,他却一点都不泄气,第二天又是活力满满,有时候我在想,这家伙究竟什么物种?淫、荡、色、情和健气活力这两种气质揉杂在一起,看起来却不会矛盾。

    熊童包办了一日三餐和所有的家务事,每天早上把我叫起来吃早餐,忍受我的起床气,所以对他我也多了些包容认可。

    当我意识到我已经很久没出门时,我大概已经家里蹲了一个半月,因此在熊童例行使用耍赖、假哭等手段想让我陪他出门的时候,我略一犹豫,就答应了。

    “呃……”熊童楞了一下,在一个月前他就开始没头没脑的忽悠我跟他出门,不厌其烦的尝试了这么久,他已经被我拒绝习惯了,我突然之间改变注意,反倒让他有种不现实的感觉。

    以至于当我准备好要出门时,他依然愣愣地反应不过来。

    冬日的x市很冷,我本来不想出门,但我很久没回我父母家了,差不多也该回去看看,顺便——蹭顿饭,说起来我妈煮的红烧牛排确实很好吃啊!

    我戴着手套推开安全门,熊童跟在我身后,看着他一副悠闲的样子,我突然问道:“你不用上学吗?”

    “……”熊童虚着眼看我,满眼不忿,“现在才想起来问么?已经同居两个月了,耒耒你到底是心宽呢还是心宽呢?”

    “心宽什么的……你需不需要上学,或者这两个月闲着什么也没干,这些跟我有半毛钱关系吗?我现在问不过是突然觉得你有些碍眼罢了!”我学着他的表情,一脸不屑的说道。

    “呜……好歹也是有过肌肤之亲,一夜夫妻百日恩啊,耒耒你这么无情你麻麻知道吗?”熊童刚开始还会被我的态度刺痛,不过他是个很能适应的人,不管我态度再怎么恶劣也没办法把他从我身边赶走,这种程度的言语刺激他一眨眼就给忘了,不得不说我开始有些佩服他了。

    对面开门的声音惊动了我,我下意识的抬眼去看,当班长出现在我视线里的时候,我眼中骤然的冷漠让他扶着门的手指颤动了起来。

    他穿着黑色的呢大衣,里面是深灰色裁剪得体的定制西装,手上拿着一个公文包,他看起来很憔悴,低调奢华的服饰掩盖不了他眼中的阴郁。

    熊童自然也看见了他,只见他轻笑了一声,不知与班长交流了什么眼神,总之他突然很得意的挽着我的手,催促道:“耒耒咱们快走吧,外面好冷呢。”

    那语气、那神态就像后院争宠的姨太太一样,让我感到恶寒。

    但看见班长失落的低下头,我却没有甩开他。

    班长没有跟上来,他站在那里,在电梯门关上的那一刹那,他抬头看了我一眼,面上带着笑容,一个很纯粹很灿烂的笑容,但却让我不寒而栗。

    “你跟他……你们说什么了?”此时我才捏着熊童的衣袖,把他的手臂丢开。

    “没说什么。”熊童撇了撇嘴,死皮赖脸的扒在我身上,被我无情的一脚踹开了,“说!”

    “耒耒!”他看了看我,表情突然严肃起来,正儿八经的说,“耒耒,你可不能喜欢他啊,不可以的!”

    “哦?”我撩了撩眼皮,看了他一眼。

    “嗯,你看啊,他长得没我高,没我好看,没我惹人……”

    “惹人厌烦么?”我打断他,没兴趣听他的自吹自擂,电梯很快就到了一楼,我快步走了出去。

    熊童小跑着跟上我,走到我身前,转过身子倒着走,盯着我的眼睛说,“耒耒,咱们都这种关系了,你不打击我不舒服啊,真是的,就算是我也需要甜言蜜语的啊,耒耒你就不怕我受不了你的脾气,红杏出墙啊?”

    “……你这都什么破成语,不会用就别用。”小区挺大,因为离商业区比较近,住这里的大多都是些年轻人,这个时间段要不就已经在上班了,要不就在去上班的路上,小区里现在没什么人。

    我斜了熊童一眼,嘴里无所谓的回道:“至于受不了我的脾气……我可以说,你有多远滚多远么?”

    “啊!!!不可以不可以!”熊童就像受了刺激一样,突然就扑了过来,整个人趴在我背上。

    “……下来!”我闭了闭眼,眉心皱成一个川字,冷声道。

    “就不!”

    “快给我下来!”

    “不!就要赖着你,耒耒你甩不掉我的,我要赖着你一辈子!”

    熊童话音才落,我便忍无可忍的将他掀了下去,不想他竟然抓着我不放,我一时站立不稳,也被他拉了下去。

    “嗷!”我压在熊童身上,膝盖故意顶上他的腹部,他一时吃痛,只能放手。

    我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冷冷的看着他说,“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赖在我身边,我都不会接受你,你还是趁早放弃的好。”

    “为、为什么!”熊童难受的捂着肚子,五官都皱到一块儿去了,不过比身上更难受的是我话里的意思。

    “为什么?”我手撑着膝盖弯腰看着他,勾起嘴角轻轻吐露出一句话:“因为我不会爱上任何人,我只会爱我自己。”

    我伸手在他肩上拍了拍语重心长的说道,“看在老姐的份上,最后一次劝你,放弃吧!”

    在熊童想要伸手拉住我时,我直起身,皱眉看着这个表情没有多少变化的青年,好像他之前的在意都是装出来的一样,此时听我这么说,他却一点反应都没,见我收回手,熊童只好自己爬了起来,拍拍自己的屁股。

    然后抬头看着我笑,我自然是觉得奇怪,抱胸瞪着他,等他解释。

    他看着我身后,笑容越发大了,就在我差不多不耐烦时,他说,“耒耒,你不会爱上任何人这点,我很高兴,真的。”

    “因为我爱你,爱到只要你在这里让我爱你,我就很满足了,因为我知道其他人,连爱你的资格都没有,对吗?”他挑了挑眉,我察觉到他语气不对,转头去看,只见班长站在不远处,冷冷的看着他。

    见我回头,他也没有收敛眼神中的寒意,看着熊童的眼神就像是要吃人一样,可以说这是他第一次在我面前露出本性。

    熊童在我身后接着说道:“耒耒,就算你不接受我也无所谓,你只要保持现在这样就行,反正一直在你身边的只会是我!”?

    ☆、回父母家吃饭

    ?作者有话要说:  后面需要修改,然而今天到处拜年,回家后家里熊孩子x5……我还是明天值班去单位码吧,先更这么多_(:3」∠)_

    真不知道他哪来的自信说出那番话,先不说世俗的眼光,反正这种事情也不像他会在意的,但单是面前这四个人,便是难以翻越的大山。

    别看我妈现在在我面前很和蔼,实际上早年也是个性格强势的女强人,老姐虽然不是她亲生的,但性子却是学得一模一样,如果知道她自己的儿子想要跟她弟弟搞基,这女人会做出什么事情还真是难与意料。

    “童童别学你舅舅傻坐着,快来厨房帮忙!”

    呵呵。

    除了我和我爸,厨房里挤了三个人,姐夫在院子里洗车。

    第3节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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